#穿进校草的天猫精灵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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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life were likened to god rolling the dice, then Lu YunFei is a 6. He’s handsome and smart, save for his abysmal proficiency in English. That is until he met Bian JinYuan — Bian JinYuan is tall and cool, top of his grade in every exam, and his English results definitely destroy Lu YunFei’s twice over. If he’s a 6, then this guy is simply 666! ...However, not long after he started to treat Bian JinYuan as a rival, he found that after 9pm, he would mysteriously possess Bian JinYuan’s Tmall Genie. (A cat mascot similar to Amazon Alexa or Google Home.) After possessing the Tmall Genie, Lu YunFei realised that his rival is actually a pauper prince. Lu YunFei who possessed looks, height, and wealth looked at his cards which were almost overflowing with money, and decided to establish his friendship relations. Therefore, since Bian JinYuan lacked money, Lu YunFei hired him to be his English tutor... - Full Summary on Novel Updates
If you’re in the process of reading this web novel, please choose whichever option best fits your situation. You do not have to be completely finished with it to answer “yes.”
#After I Possessed the Tmall Genie of the School Adonis#穿进校草的天猫精灵后#have you read this web novel#themed polls#polls#my polls#queue#bright colors c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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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BLUE BEETLE 】My blue in the noche nevada【3】
这篇比较短,主要是hellbeetle(非完全cp,偏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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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海梅死掉了,因为他为万圣节准备的恶作剧烟花死掉了——
不会的,海梅有卡基达,卡基达一定不会让海梅死掉的。虽然一个火花正中了他们,但他们一定不会死的,对吧?
哦天啊,天啊!
从片片黑烟中,闪出一小片蓝光,像是在指引埃德似的,蓝色是希望的颜色,虽然它看起来很悲伤
埃德发誓他从没这么喜欢过蓝色,他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扑到那一堆碎石里,一块块地将石头从海梅身上拔开,海梅颤抖地伸出手将自己左肩上的石块推开
“海梅!”埃德欣喜地将海梅从废墟里用力一拉来,然后抱住了好友被黑色装甲覆盖的上身
“你还活着!”
“我当然还活着……咳,埃德你的烟花,我看见了…起作用了”
“别管什么狗屁烟花了!”
“好了,好了咳……你轻点抱”埃德赶紧松开定睛一看,海梅满身都是烧焦的痕迹
“我的腹部受了不少伤,不过都被卡基达的装甲挡住了,他正在帮我疗伤呢不用担心……就是有点疼”
海梅抬头看着埃德,对方正一脸惊恐和懊悔,
苍白的脸色显得他的脸更像一片白纸了
“不过没关系,瞧,我们救了大家”
埃德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断木碎石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紧张地转身查看,然后马上脱掉外套盖在海梅的装甲上。紧接着,他们的变形课教授琼恩举着魔杖快步从浓烟中走了出来
“谁受伤了?”琼恩看着埃德的嘴唇快速地颤抖了几下,一边慌张地扫过海梅的身体,琼恩直视埃德的双目,看来明白了什么,将魔杖插回口袋后立刻把海梅抱起来,转身对着其他赶过来的人说:“这里有个孩子急需治疗”
“布隆伯格先生,你去医务室”
埃德快速起身跟着琼恩一起跑回浓烟中
“虽然你们这次表现的很好,但埃德先生,你在学校里制作大型烟火这是严重违反校规”
“格兰芬多扣50分,好了,你们出去吧”
埃德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我从没见过咱院长这么喜欢我过~”
“你快得了吧”海梅笑着拐在埃德身上,另一只手臂在维吉尔身上,他被两人抬着从办公室的楼梯下去
“但我最高兴的是你们都没出事,不然我会……”
“哦”
当三个人看见那个在楼梯下面等着他们的人时,他们都惊呆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走下去
一个看起来大一年级的女生,有显眼的白发,还戴着一个单眼罩,不客气地抱着手臂盯着他们几个
“罗丝”埃德小声的咂砸嘴
还有一个人,再熟悉不过了,当下格兰芬多的学院明星兼那个永恒的全年级第一,提姆.德雷克
很明显那个叫罗丝外号“劫掠者”女生是陪着他过来的
三人组相互对视一眼,慢慢的走下去,埃德尴尬的开始打起招呼
“你好啊,罗丝,你们怎么来了?”
“埃德.布隆伯格,现在已经是宵禁时间了,我就长话短说”
“基于你们在万圣夜的优秀表现,作为少年泰坦的团长,我在此邀请你们三个加入我们”
罗丝在一旁冷哼一声,提姆为难地看了她一眼
“哦哦……好”埃德强装镇定,但他的嘴型暴露了他“没问题”
“那好,明天下午第四节课下课,三楼左边走廊的第五个空教室里面的虎皮猫油画,告诉她你们的绰号,如有变化我会再通知你们的”
“还有你”提姆转向中间被抬着的海梅“蓝甲虫对吗?”海梅没有忽略提姆在说这个外号时抬了一下眉头
“海梅.雷耶斯,我听说你有些特别的才能”
“额……我…不”
“我希望在泰坦社团里你能将你的特别才能展示给我看”
“我不,我没有……”
“我还听说……”提姆的表情突然像是被泼了水一样
“你是泰德.科德的学生?”
“额,泰德先生,额,对……额”
提姆突然变得对自己非常生气的样子
“我知道了,明天见,希望你们可以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再见”埃德快乐地对着他们挥手道别,罗丝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没想到居然还邀请了我,我做什么了?我不太擅长社团活动”维吉尔烦恼地挠了挠头
“没事的”
卡基达不舒服的在海梅脑子里叫了一声,模糊的听起来就像猫咪叫声一样
“大概吧”
『一见钟情』
圣诞节的晚宴马上要到了,作为为学校做出巨大贡献的少年泰坦成员,海梅他们也可以参加舞会
自从他们成为了泰坦的一员,女孩子便开始对这三个非主流的玩意十分青睐
埃德坐在格兰芬多的桌子上开始对周围的一堆女生胡乱鬼扯,洋洋得意的样子让其他两个人只好在周围看情况
“话说提姆前天把你拉到学校外面的怎么回事啊?”
“well……他其实是泰德先生的粉丝啦,拉着我说了很多”
“这样啊,真没想到。不过我记得最近日报上发表了一些小道新闻,说提姆是布鲁斯.韦恩的养子,我关注了这几天的头条,��现原来真是”
“谁谁谁?!谁的养子?!”
“布鲁斯.韦恩啊”
“跟埃德说我晚点去看他的魁地奇选拔,我要先去找一趟提姆”
“嘿——等等海梅,我们不是还要去找舞伴吗?”
据圣诞节晚宴还有两天,埃德敷着包裹着冰块浸鼠尾草根汁的布包,把红色的长发撩到耳后
“你这是怎么了?”海梅一边试穿寄来的礼服长袍一边问道
“他去邀请罗丝”维吉尔按照报纸上会动的一个小专栏系领带
“然后在众目睽睽下被打翻了”
“她就这么讨厌你吗?”
“快别说了,我倒大霉了,罗丝今天心情不好”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少年泰坦内部的感情关系很乱……”
埃德惆怅的看向窗外,草丛里尽是精灵的光芒,美丽的星星点亮了整座雪白的城堡,檞寄生点缀在每一棵圣诞树上
“罗丝去邀请提姆,然后被拒绝了……”
“我去找她的时候,卡茜正好来了,两个女人,看起来马上要杀了对方”
“……女人…真是怪透了…恋爱什么的”
埃德梳理一下乱发,拿出皮筋将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
“你们呢,找到舞伴没有?”
“你猜怎么着,梅甘愿意和我去,她比我们小一年级,太害羞了一个小姑凉,不敢去邀请其他人”
维吉尔耸了耸肩
“我觉她是想到舞会后再去邀请康纳,因为太多人围着这个“超级小子”了。我很乐意帮个忙,把她送到舞池里去,然后到时候再找别人”
“我没找到……额,我忙了别的事”海梅眼神躲闪,看起来没什么自信
“我记得有个低年级向我问过你来着,海梅,不过她太小了……做舞伴就…”
“好吧”埃德把布包扔掉,从床上跳下来,语气有些沮丧和烦躁
“你们就进舞会后听天由命吧,我要出去狩猎了,作为一个红色的魔鬼”
当埃德从宿舍出去的时候,维吉尔和海梅担忧地对视一眼,埃德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了,而他们完全摸不到这其中的头绪当那扇木门关上时,卡基达好像听到什么,暂时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那像是一声叹息
“我不觉得光是关于女孩的事让他这么不对劲”
“我也觉得,听说Tim他们是在搞三角恋?”
“据小道消息说…是卡茜暗恋罗丝,罗丝喜欢Tim,Tim喜欢康纳,卡茜喜欢康纳,卡拉喜欢卡茜,康纳喜欢卡拉……额”
“这都什么和什么……”
当西装革履的男士们搂着他们美丽的舞伴在银色的灯光下纵情歌���时,海梅和埃德正在宴会厅外的花园里渡步
谁能想到最后没找到舞伴的只有他们两个,连入场仪式都没参加
海梅疑惑地看着埃德,这家伙太不对劲了,他本来以为他会像一股野火冲到舞会里点燃所有人才对
“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了,虫屁股”埃德听起来有些伤感,他穿着印着火焰图纹的红色西装梳着整洁的高马尾
海梅觉得自己穿着像一个普通的社区牧师,加上他刚蓄起来的小胡子,显得更加早熟
“你怎么没去找个伴呢虫屁股,我看见那三个女孩在楼梯口堵住你……你比你想的要受欢迎知道吗?”
埃德扯了一下嘴角,试着别出一个像样的微笑这倒让海梅受不了了
“拜托”他快步走到埃德面前迫使他停住脚步
“来吧,埃德,男人,我们需要聊聊”
“我…什么……我不”埃德明显慌了神往后退了几步,隔开自己的好友
“你完全不对劲埃德,连圣甲虫都看出来了”
“拜托男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我不……”埃德别过头去不看海梅“这件事不是我们可以……”
“那就去找大人帮忙啊!埃德,求你了,我们都很关心你”
海梅缓缓地向埃德靠近着:“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是因为罗丝吗?埃德……”海梅看准时机抓住埃德的双手,这样他就不会再往后退
“你不必独自承担这一切…我永远都会在这里帮你”
他用真诚的眼神看着Eddie,试图让Eddie信任他
“Eddie……”
埃德终于不再逃避海梅的目光,他转过头
“还记得我二年级时和你说的吗,关于我……”
他突然像是看见一条火龙一样猛地闭上嘴,拽着海梅的后领把他拉到自己一边
“罗丝?!”
罗丝.威尔逊正气势汹汹地向他们走来
“埃德,我在找你,你居然不在舞池”
她看一眼海梅,面色缓和一些,海梅吓到怔在原地不动
“要和我跳舞吗?”
“我……什么?!”海梅猛地推了一下埃德的后背,小声地说了一句:“加油”
“当然愿意”
当埃德被罗丝快步拉走时,回头看了一眼海梅
海梅笑着向他挥了挥手
话说埃德本来要跟他说什么来着?
算了不重要,海梅想,玩的开心amigo
T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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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下期开始会有明确cp。我要开始补作��了,可能没多少时间发
我恨作业!!!我开始发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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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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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柱】速速变大
hp系列2
一战成名之后,霍格沃茨的刺头们从此学会了看见宇智波斑绕着走,他们缩在寝室里咒骂宇智波斑像个“野蛮粗俗的原始人麻瓜”,还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拿着棒槌的巨怪”,然而到了人前,又不得不跟孙子一样对着他们恨得牙痒痒的宇智波斑点头哈腰。
对此,德姆斯特朗男孩们端出了前辈的架子,用怜悯的目光注视着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毕竟他们每一个都曾因为看轻宇智波兄弟而遭受过惨无人道的毒打——“识时务者为俊杰,宇智波斑能在德姆斯特朗横着走可不是因为他有个在魔法部工作的父亲。”
幸运的是,这位可怖的魔王最近正全身心沉浸于甜蜜的恋爱,他彻底抛弃了德姆斯特朗的大船,转而和他英俊的男朋友、有着丝绸般美丽的黑色长发和迷人笑容的格兰芬多级长千手柱间出双入对。这对快活的爱情鸟手挽手行走在古老的城堡内,旁若无人地在午后的草坪上拥抱,又悄悄在无人经过的走廊尽头依偎在一起交换一个甜蜜的吻。
在宇智波斑当选勇士后不久,属于宇智波家的那只雕鸮就给他带来了一个巨大的包裹,随之而来的是德姆斯特朗的男孩们恐惧已久的,来自宇智波泉奈的吼叫信��赶在千手柱间下课之前,大忙人宇智波斑终于又一次踏足了被他遗忘许久的领地,他看着公共休息室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尸体,疑惑道:“你们这是和摄魂怪舌吻了?”
“比这个更可怕。”一脸生无可恋的宇智波火核嘴比脑子更快,“是你那个魔鬼弟弟的吼叫信。”
半小时后,宇智波斑心满意足地带着属于自己的那个包裹走了出去,留下了门后一屋子雪上加霜鼻青脸肿的尸体们。
今天的霍格沃茨格外的热闹,千手柱间刚刚带上占卜课教室的大门,就看到正对着教室门的窗户那里聚集着一大群人。他甫一露面,立即有站得近的学生喊了一句“他出来了”,原本聚集的人群顿时像被摩西分开的红海一般给他让出了一条小路。他疑惑地走过去,发现是他的男朋友正骑着扫帚风驰电掣地往塔楼这边飞过来。
宇智波斑大笑着在顶楼的窗户前一个漂亮的甩尾停住,他一头长发在狂风中猎猎飞舞,露出了他那张平日里被刘海遮了大半的英俊脸庞。人群因为这个惊险的急刹车发出了一阵惊呼,而宇智波斑毫不在意,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男朋友,他伸出手,对着千手柱间发出了邀请:“亲爱的,要和我一起去兜风吗?”
格兰芬多黑发级长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这简直像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私奔邀请,他克制不住地向男朋友靠近,就在他踩上窗台的那一刻,身后猛然传来一声暴喝——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千手柱间被吓得一个哆嗦,身体差点维持不住平衡,眼看着就要往前跌去。在学生们慌乱的惊呼中,宇智波斑眼疾手快地抱住了自己的男朋友,他皱着眉,小心翼翼地搂住了千手柱间的腰,好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坐稳,然后看向来人,一张俊脸阴沉得可怕:“臭老头你什么毛病。”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德姆斯特朗的校长怒气冲冲地快步过来,勒令窗外那对胆大包天的爱情鸟现在立刻马上从扫帚上滚下来,“我收到消息说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在霍格沃茨违规飞行——该死的,我一听就知道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你这个劣迹斑斑的混小子——但是我没想到你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情……”
他气得额头的青筋都迸出来:“我可以暂时不计较你骑扫帚的事情,但是我必须要问你一句——你身上穿的是什么东西?”
宇智波斑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袍,不明所以:“呃……巫师袍?”
“巫师袍。”老校长重复了一遍这个回答,忍不住咆哮起来,“这位尊敬的宇智波先生,我不管你是准备改名叫千手斑还是其它的,总之,请你记住自己现在依旧是属于德姆斯特朗的学生,请你不要穿着不属于你的外校校服招摇过市。”
身上穿着千手柱间同款格兰芬多校服的宇智波斑沉思了一下:“那我现在转学也不是不可以。”
老校长登时被气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他深呼吸几下让自己强行冷静下来:“……这次说什么你也逃不掉了……在第一个项目开始前,请你务必每晚都去禁闭室待着。”
“先生,您误会了……”
听到自己男朋友被罚紧闭的千手柱间有些焦急地开口,想要为宇智波斑求情,但是宇智波斑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这么做。
“没事的柱间,只是一个禁闭。”借着袖子的遮掩,他在千手柱间的手背上摩挲了一下以作安抚,他注视着对方溢满担忧的黑眼睛,还不忘和自己的男朋友开玩笑,“你可能不知道,禁闭室是我在德姆斯特朗的专属寝室,我对那地方可再熟悉不过了。”
“宇智波先生,怎么听起来你好像很得意的样子。”
老校长还要发作,就听到身后占卜课教室的大门打开,随后一道他此生绝不会忘记的、堪称他前半生噩梦的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
“你们聚在我的教室外面吵吵嚷嚷的是想干什么。”
穿着下摆绣有星月的黑色袍子、品味和霍格沃茨的老顽童校长如出一辙的瘦高老人走过来,一双深邃但明亮的蓝眼睛嫌弃地扫视着眼前闹哄哄的、嘈杂如市场一般的场景。
他拍了拍老校长的肩:“坠入爱河的年轻人有点疯狂的举动很正常,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
敢怒不敢言的老校长忍气吞声,只能对着宇智波斑咬牙道:“最少也要三天,你捅下这么大的篓子,不可能更少了。”
本来也没打算待在禁闭室的宇智波斑毫无疑义地接受了,他光明正大地带着自己的男朋友就要从两人眼皮子底下离开,那位瘦高的占卜课教授却叫住了乖乖被男朋友牵着的千手柱间:“虽然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但是一点惩罚性质的扣分还是必要的,我想千手先生应该没有疑问。”
好学生千手柱间点了点头,然后就被他的叛逆男朋友揽着腰强行带走了。
当晚,一道矫健的身影如约敲响了格兰芬多级长寝室的窗户。
千手柱间惊喜地走过去,把自己的男朋友迎了进来:“你的禁闭结束了吗?”
“没有,我偷偷溜出来了。”蹲在窗台上的宇智波斑一反常态地没有进来,他兴致��勃地看着千手柱间,“我听说霍格沃茨的禁林很有趣,我们去夜游吧。”
“虽然我很想肯定你的想法,但是你的扫帚已经被没收了,你准备怎么躲开管理员的视线过去?”
宇智波斑得意地摸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口袋,然后从里面掏出一把飞天扫帚:“一个小小的无痕伸展咒。”
千手柱间惊讶地拿过了那个袋子,试探性地把自己整个手臂都塞了进去,他震惊地看向自己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男朋友:“这可是非法私人改装,被魔法部知道了可是要被指控的!”
“那就不要让别人知道,让它变成属于我们的小秘密。”
他拉过千手柱间坐到扫帚上,借着夜色的掩护一溜烟往禁林方向冲过去。落地之后,他妥帖收好那个精致的口袋,对着男朋友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在对方的注视中变成了一只和黑夜融为一体的黑色猫咪。
“梅林啊,你竟然也是个阿尼马格斯。”千手柱间赞叹地看着眼前毛蓬蓬的大黑猫,他欢喜地把猫咪抱在怀里亲了亲,“亲爱的,你真是一只英俊又可爱的臭脸小猫咪。”
被甜言蜜语捕获的宇智波斑自然没有忽略男朋友口中的“也”字,他喵呜了一声,和他心有灵犀的千手柱间也朝他眨眨眼:“你猜得没错。”
然后他就变成了一只体态秀美、身姿灵活矫健的梅花鹿。
实际上刚刚学会阿尼马格斯没多久的千手柱间不想在看起来游刃有余的男朋友面前认输,他在原地小范围地跑跳了一下来适应属于鹿的全新躯体。没多久,他看了看远处黑夜中沉寂的霍格沃茨城堡,曲起前肢,示意蹲坐在一旁的黑色猫咪跳到他的背上。
夜晚的禁林中,一只驮着黑色猫咪的梅花鹿飞速地奔跑着。他在月光下高高跃起,像是披着月辉出现的精灵,快速穿梭在茂密的树林间。等又一次越过溪流,梅花鹿突然开始踟蹰不前。
坐在他背上的黑猫轻巧落地,随即变回了人类模样,他摩挲着恋人湿润的鼻子和那对小巧的尖耳,顺着皮毛柔软的棕色鹿身一路摸到了屁股后面那个小小的圆绒绒的短尾巴。
千手柱间有些生气地用坚硬的鹿角把自己坏心眼的男朋友顶开了一点,一双温顺、湿漉漉的小鹿眼睛谴责地看着毫无悔意的宇智波斑。
就在宇智波斑沉迷小鹿的时候,禁林深处突然传来了一声奇异的轰隆响声。千手柱间不安地用鼻子拱了拱宇智波斑的手,示意他禁林深处有什么危险的大家伙。看懂暗示的宇智波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掏出魔杖给一人��鹿都上了幻身咒,才小心地往声音来源摸索过去。
在拨开一处不起眼的树丛之后,两人看到了一片开阔的空地,几个全副武装的巫师正守在边上,而中间被锁起来的,是三只在月光下沉沉睡去的火龙。
发现了大秘密的两人甚至不敢大声喘气,连忙骑上扫帚回到了塔楼上的寝室。
“居然是火龙!三强争霸赛为什么会有这么危险的神奇动物!”回到卧室的千手柱间不安地踱来踱去,没一会儿就开始翻箱倒柜,把压箱底的珍贵魔药和防护用具一股脑地塞给了自己的男朋友。
宇智波斑用魔杖控制着那些瓶瓶罐罐回到箱子里锁上,他抱着担心的千手柱间在床上滚了一圈:“没有那么夸张,他们总不会让我们几个没毕业的学生去和火龙搏斗。”
千手柱间气鼓鼓地戳了戳男朋友的脸颊:“万一呢。”
“你这是关心则乱了,那几只被拴着的都是母龙,我猜大概是让我们偷龙蛋里的什么东西。”
“好吧。”千手柱间闷闷不乐地把脸埋进男朋友的衣襟,“希望如此。”
和伟大的先知宇智波斑所预料的一样,第一个项目开始之前,选手们被通知他们的任务是尽可能完美地拿走火龙守护的那颗金蛋。在短暂的抽签环节之后,宇智波斑看着手里标着1号的迷你版中国火球龙模型有些郁闷——他不仅是第一个出场的倒霉蛋,还幸运地抽到了体型最庞大、也最危险的一条龙。
得知结果的德姆斯特朗校长暗暗提起了心,不是为了宇智波斑,而是为那条龙。在他心里,一个宇智波斑的危险程度远远超过一条可怖的火龙,他不担心宇智波斑这样年轻的天才会搞不定一条龙。相反,正因为中国火球龙是这样一种可怕的、极具挑战性的存在,他才害怕宇智波斑作为狂热的战斗爱好者,面对这样极具诱惑力的挑战会因为兴奋过头坏了事——梅林才知道他有多怕德姆斯特朗的勇士会擅自把目标从拿走金蛋改成和火龙搏斗并战胜它,从而导致三强争霸赛直接变成古罗马斗兽场。
伴随着震天的欢呼声,宇智波斑不得不走出选手待着的帐篷去迎接自己未知的命运。他站在入口,一眼就在看台上的茫茫人海中看到了他闪闪发光的温柔男朋友。他动作潇洒地对着千手柱间所在的方位做了个飞吻,又引起了一阵浪潮式的欢呼。
待欢呼声停歇后,他举起自己的魔杖——十四英寸,由金合欢和神秘的夜骐尾羽组成的��可多得的奇迹——轻轻点了点虚空,不一会儿丝状的云雾便从四面八方涌出,充斥着整个宽阔的场地。
“非常完美的无声咒!”看台上的解说很高兴一开场就是这样激动人心的大场面,“来自德姆斯特朗的勇士选择干扰火龙的视线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宇智波斑没有理会呱噪的解说,他站在原地,又挥了一下魔杖,在最基础的漂浮咒的控制下,一粒和火龙比起来渺小到几乎看不清的石子缓缓升上高空,一直飞到肉眼所不能及的地方。
所有人都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的奇怪举动,只有隐约清楚他要做什么的千手柱间替自己的男朋友捏了一把汗。他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望远镜,还不忘给坐在自己旁边的弟弟也分一个,然后两个人一起抬头望向天空。
没一会儿,所有人都看到宇智波斑高举魔杖指向天空,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如金石般掷地有声:“速速变大。”
于是天空中,有什么东西急速膨胀开来。看台上的观众们惊恐地仰望着那个遮天蔽日、如达摩克利斯之剑一般悬在他们头顶的巨大陨石,纷纷发出惊慌的尖叫声,连看台上解说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开始发抖。
“太可怕了,仿佛是末日降临的场景,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发挥了惊人的力量,连场中的中国火球龙都不安地挣扎起来。”
评委席上,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已经顾不上瞪着那个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他和其他两位校长一起捏紧了手中的魔杖,只要陨石再往下一寸他们就必须出手来保障所有人的安全。
就在火龙的嘶吼与众人的尖叫声中,那个即将砸到他们头顶的巨石突然消失了,原本充斥着整片场地的云雾也在顷刻间消散殆尽。所有人愣愣地看向天空,打破这一寂静的是德姆斯特朗的勇士本人——
“你们在等什么?”
他举起手中的金蛋,不明白那些人像傻瓜一样抬着头是在看什么。
片刻后,因为有心理准备所以最先回过神来的千手柱间冲下了看台。他翻过最前面的栏杆落到场地里,一把抱住了自己的男朋友。
“斑,你太了不起了!”
被男朋友主动投怀送抱的宇智波斑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把珍贵的金蛋塞到了千手柱间的怀里,顾不上在评委席上大吼大叫的老校长,在众目睽睽之下搂着男朋友的腰重重地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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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跟AI跑的HP改成小说了1
和AI研究了几天怎么跑团,结论是我承担得越多,越快乐(?)
本来我想设定为2001年,主角奥里之所以是失忆孤儿,是因为我需要一个测试用的空白身份,他的名字来自于博德3的那位……奥里。没有原因,只是随便起了一个突然想起来的角色。所以他的设定本来是女孩,但是AI把他分配进了男寝……无所谓,我可以让他长批。
有名字的NPC均是人手纯写,因为AI做不来。关于塑造的一切问题由我处理。
根据小说开展的故事,细节有改动,因为AI做不到精准,我也不想付出大量艰辛劳动去训练它。
开始:
*
1991年8月21日。
奥里·温德尔。
牛皮封面的笔记本上写着这个名字,除此以外笔记本里只有空白,床上的小男孩双眼紧闭,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护士打量着这个孩子,把笔记本放回床边的桌子上。
这几天,这孩子睡在床上的照片在预言家日报里占据了一个小小的角落,无人在意,要是这孩子有任何亲人,应该会急切找过来吧。
没有人来。
男孩在入睡前茫然看着人们,在他身体里没有找到损伤的医生,魔法部儿童福利保护司的护工,怀疑涉及黑魔法案件的傲罗……人们七嘴八舌询问他记得些什么东西,人们又尝试着告诉他各种各样的事情唤醒他的记忆。男孩只是呆呆看着他们,不断摇头。
这个孩子被韦斯莱家的几个男孩发现躺在白鼬山的丛林里,那里是最近热门的巫师露营地。据三个男孩,即回国探亲的古灵阁解咒员比尔·韦斯莱(21岁),在霍格沃茨就读的双胞胎乔治·韦斯莱(13岁)和弗雷德·韦斯莱(13岁)所言,这个孩子当时全身冰冷,呼吸停顿,年纪最大的比尔在男孩的胸膛里听见微弱心跳,他们赶紧把孩子送来医院。
孩子有卷曲的柔软黑发,在他睁开眼睛后,他的眼睛蓝幽幽的。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医师们确认他是一位巫师,英国的巫师界很小,但是人们费尽全力,也利用了报纸,还是找不到这孩子的亲人。
男孩自己则失去了记忆。
护士们猜测男孩是被麻瓜家人抛弃的小巫师。在麻瓜家庭里偶尔有展露出巫术天赋的孩子,近年的麻瓜父母通常会比较开明,但仍然有不少麻瓜害怕这种孩子,把他们视为不吉利的邪祟。这种父母可能会把孩子带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抛弃甚至杀死,而这样的孩子有可能利用潜意识发挥的魔法让自己幸免于难。在英国,魔法部一般情况下能够掌握这些孩子的踪迹,给他们发魔法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魔法部也不知道这孩子来自哪里,可能是公务员办事疏忽,也可能是这孩子来自国外。万幸的是,他讲英语,至少能够与人交流。
*
1991年8月25日
男孩从此以后就叫做奥里·温德尔了,这是他唯一掌握的和他自己身份有关系的线索。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医师确认他身体无恙,已经可以出院。魔法部儿童福利保护司把他安排到伦敦某地一家巫师福利院,今天是他启程去福利院报到的日子。
他的照片这几天都有在报纸上占据一个角落,没有回音,前来为他办理出院手续的儿童福利保护司的工作人员是一个名叫詹姆斯·韦伯的二十一岁年轻人,他身上有一种幼稚园老师的柔顺气质,对魔法部决定停止为奥里·温德尔寻找亲人这件事非常不满。他把一个钱袋子和一堆礼物装在硕大的行李箱里交给奥里,这是对奥里心怀同情的人们捐赠的东西,主要是金钱,衣服和玩具。
具体来说,在奥里在福利院的床位坐着清点之后,发现他现在拥有两套素面巫师袍(来自某位善良的女巫,信里说他可以在学校里穿),两套麻瓜衣服(这个年代流行的宽松条纹短袖上衣,牛仔衬衫和宽阔中裤。来自亚瑟·韦斯莱,正是他的儿子们发现了奥里,亚瑟在魔法部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办公室工作),一大块杂果蛋糕和牛肉三文治(来自莫丽,那几个韦斯莱家男孩的母亲,附信里亲切慰问了奥里,并且表示她的小儿子罗恩会在九月成为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新生,成为奥里的同学),还有好几本书(诗翁彼豆故事集,巫师的十四行诗,疯麻瓜马丁·米格斯历险记),堆积如山的零食和玩具(薄荷硬糖,巧克力蛙,比比多味豆,甘草魔杖,玩具魔杖,玩具扫帚,会互相发射光球的巴掌大巫师兵人玩具……)
最重要的是一袋捐款,里面有50加隆,还有一封霍格沃茨录取通知书。这是魔法部为他做出的安排,他看上去可能是十一岁,也可能是十岁或者十二岁,刚好能去做魔法学校的一年级新生。他们一致认同把他安排进学校,他能很快学会如何作为巫师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结交到同龄的新朋友,以免陷入失忆和孤独的忧郁,而且每个人都不需要再继续为他多做任何事。
录取通知书的第一页是: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
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
(国际巫师联合会会长、梅林爵士团一级、大魔法师、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
亲爱的温德尔先生:
我们愉快地通知您,您已获准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就读。随信附上所需书籍及装备一览表。
学期定于九月一日开始。考虑到您的特殊情况,您于九月一日登上火车来校报到即可。
副校长(女)
米勒娃·麦格 谨上
第二页的内容是: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
[制服]
一年级新生需要:
1.三套素面工作袍(黑色)
2.一顶日间戴的素面尖顶帽(黑色)
3.一双防护手套(火龙皮或同类材料制作)
4.一件冬用斗篷(黑色,银扣)
请注意:学生全部服装均须缀有姓名标牌
[课本]
全部学生均需准备下列图书:
《标准咒语,初级》,
米兰达·戈沙克著
《魔法史》,
巴希达·巴沙特著
《魔法理论》,
阿德贝·沃夫林著
《初学变形指南》,
埃默里克·斯威奇著
《千种神奇药草及蕈类》,
菲利达·斯波尔著
《魔法药剂与药水》,
阿森尼·吉格著
《神奇动物在哪里》,
纽特·斯卡曼德著
《黑魔法:自卫指南》,
昆丁·特林布著
[其他装备]
一支魔杖
一口坩埚(锡镴质,标准尺寸2号)
一套玻璃或水晶小药瓶
一架望远镜
一台黄铜天平
学生可携带一只猫头鹰或一只猫或一只蟾蜍
在此特别提请家长注意,
一年级新生不准自带飞天扫帚
福利院宿舍里没有几个人,同寝室的男孩这个时候都去对角巷买开学用品了,福利院的护工带着他们。魔法部儿童福利保护司的詹姆斯·韦伯决定由他来带奥里前往对角巷。
奥里原本的衣服是破破烂烂的麻瓜衣服,衬衫和短裤,后来在医院他穿医院的天蓝色病号服,现在他换上好心人亚瑟·韦斯莱送给他的麻瓜孩子的衣服,詹姆斯·韦伯带着他离开福利院。他们从小巷子里走出来,来到了伦敦的繁华街道上。
路上行人熙熙攘攘,商铺林立,各种商品琳琅满目。
国际大���市闪闪发亮的橱窗陈列各类服饰、器皿,招牌旗帜飘荡之间,不时有麻瓜行人在人行道上回头望望。詹姆斯牵着奥里穿梭在人群间,时不时同他解说两句熟悉的地标。
奥里东张四望,努力想找到某样事物来唤醒他的记忆,他不断收获失望。他对很多名词有模糊印象,大概知道它们是什么,但他想不起任何跟他自己有关系的事物。不过这繁华的景象对他的身心太具冲击性了。他抬头张望,尽收眼底新奇的一切,心中升腾出无限兴奋和好奇。听着詹姆斯的介绍,他此时既想在伦敦到处旅游,又想快些去对角巷,探索更多魔法界的新鲜事物。
“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詹姆斯牵起奥里的手,对他说:“不要慌,别想那些事了,现在跟紧我就好。对角巷一定会让你着迷的!”
来到破釜酒吧,詹姆斯和奥里走进门,酒吧里人声鼎沸。一群人围成一团,不知道在做什么。
酒保福吉在柜台后面擦盘子,听见开门声,想也不想就洪亮喊道:“诶赫,这回又来了两个吧!年轻人,别惹是生非就好!”
年轻巫师加布里背对着门,更努力往人群里挤,声音很不满:“啧,这都多少人了,怎么还加入两个?后面排队的怎么办!”
老巫师梅尔坐在吧台边,没有凑热闹,他对同行的朋友咧嘴一笑:“哈哈,该试试新饮品了!小子你看,这一杯散发各种美景……”
一个女巫走近詹姆斯,低头打量奥里:“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孩子……这个小家伙还挺可爱的嘛…..”
詹姆斯叹了口气。“米拉·阿斯,这是奥里·温德尔,我们同一年毕业,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有他这个年龄的孩子。”
“你好,奥里。”
奥里伸手握住米拉递过来的手。“你好,米拉。”
“他们在做什么?”詹姆斯好奇道。
“新玩具,最近有人改良了麻瓜的手足球台,叫做桌上魁地奇国际大赛,你知道那种玩具吧?”
“听都没听说过。”
“那你亲眼去看啰。”
米拉飘然而去。
“我们要去看看吗?就看一眼……”詹姆斯看起来跃跃欲试,奥里点了点头。
“嗯。”
詹姆斯立即就带着奥里朝人群围成一圈的地方走去。
“嘿,各位朋友,你们在玩什么新玩意?”詹姆斯朝熟面孔问道。
“见识见识我们新弄来的桌球比赛!”一个手里拿着酒瓶的巫师眉飞色舞地说,“表面就像麻瓜的那种,但把魁地奇扔进去后,你绝对想不到会发生什么!”
众人回头看詹姆斯,刚好打开一条能看见热烘烘的内部的裂缝。透过裂缝,奥里踮起脚,只见桌面中间悬浮着一个小型的魁地奇球场,球员们飘荡在半空中,小巧的球在他们之间穿梭。
几个巫师拿着魔杖在操纵这些小球员,两伙人满脸紧张进行对抗。
小小的魁地奇球场上,不同精致的旗子代表不同球队,球员们如飞天球似的在场地里来回驰骋。两队找球手时而并驾齐驱,时而互相追逐,冲向细小得肉眼难以看见的金色飞贼。
与此同时,其他球员们正护球前进傍,激烈地截球争夺比分优势。一个红色队球员聪明地从对手手中抢得球球,迅速传给队友,后者趁机得分进球。观众席上的小人儿欢呼喝彩,声势浩大。
“这可是技术的伟大进步!”詹姆斯沉浸在虚拟比赛的热潮中,默默赞叹道。这时,一名找球手突然朝天挥动拳头——他抓住了飞贼!比赛结束,微型赛场上获胜一方的球迷们欢欣鼓舞,酒吧里的巫师也轰动了,失败一方捶胸顿足,骂骂咧咧,胜利一方蹦蹦跳跳互相拥抱。
“真是漂亮。”詹姆斯不断赞叹,眼睛都不眨地着小型魁地奇球场
“你觉得怎么样,奥里?你看这个玩意,我从来没想到他们会发明这种东西。太漂亮了,我打赌会卖好几百个金加隆。”
“几百?”人群里一个胖乎乎的女巫挥着拳头说道。“一千八个金加隆,花得值!”
“梅林的脚趾,我都不敢算是我多少个月的薪水。”詹姆斯鼓掌。他扭头看奥里。“你觉得怎么样,你喜欢这个吗?”
“很漂亮。”奥里斟酌地说道。他承认球场确实很漂亮,他只是不太看得懂,这似乎是某种球类运动,他脑子里模糊有些概念。
“现在去对角巷还早,我们进去买书很快的,现在要不要留下试试这新玩意?”他朝奥里挤挤眼,笑容灿烂。
奥里明白詹姆斯话外之意,他点了点头,他多少也被这个玩具吸引极了。他也实在不会拒绝长辈的好意。
“嗯……我不会玩,要是不给别人添麻烦就好。”奥里闪烁其词,目光也飘向了球场。
“放心,这里肯定不会有人嫌我们多待会儿。”詹姆斯感激地拍拍奥里的肩,“来,我教你魁地奇的诀窍!”
趁着排队的时机,詹姆斯跟奥里讲解魁地奇的规则,跟普通比赛一样,魁地奇比赛在被看台包围的球场上进行,球场两端各有三根50英尺高的金制的杆子,杆子顶上带有圆环,参赛者分两队骑着飞天扫帚在空中飞行对抗,每队七人,各有一名守门员��三名追球手、两个击球手和一名找球手。
作为一项球类运动,“魁地奇”同时使用三种不同的球进行比赛:一个像足球那么大、还比较像普通球的红球是“鬼飞球”,追球手们互相传递“鬼飞球”,设法把它穿过对方的圆环,每次可得10分,守门员负责守衞本队的圆环;两个比“鬼飞球”略小、富有侵略性的黑球叫“游走球”,它们会自己飞来窜去,总想把球员从扫帚上打落,而击球手负责保护队友不被“游走球”打中,同时将它击向对方球员;一个尺寸像颗大榛子、带有银色翅膀的金球是“金色飞贼”,它飞得像闪电一样快,找球手的工作就是把它抓住。当金色飞贼被擒的时候,抓住它的那队获得150分,一场魁地奇比赛也宣告结束。
奥里听完就基本领悟了规则。“如果我把游走球打进了圆环……”
“那你不会得分,必须要鬼飞球进入圆环才能得十分。”
“游走球会追着我打?”
“对。”
“它是金属?”
“对。”
“这个速度。”奥里警觉地看着赛场上再次厮杀的两队小人。“不是杀人吗?”
“不用担心,能上赛场的球都被施了魔法,在接近球员的时候会稍微减速,可能刚好撞一块淤青。”詹姆斯摸了摸奥里的卷发,满脸笑容。“要是运气不好,可能会从高空摔下来,没关系,会有人确保球员的安全,可能断几根骨头,到医院眨眼间就接回去了。”
“以后你学幻影移形的时候就会习惯丢点零件了。”
旁边一个苍白高瘦的巫师故意对奥里做出狰狞的表情。詹姆斯皱起眉。“吉恩,别故意吓他。”
“只是说实话。”吉恩耸了耸肩。“我又没有说不能捡回来擦一擦继续用。”
奥里心想他还是对成为魁地奇球员没有兴趣,在看见用魔杖操纵击球手的矮子尖叫着让击球手把游走球打中观众席后,在观众小人的惨叫声中,他感觉自己甚至不太情愿做球场里的观众。
就在奥里和詹姆斯投入关注玩具球场里的得分竞赛时,破釜酒吧顿时鸦雀无声。
所有目光都被推门而入的一位巨人吸引过去。那人个头高挑,迈开双腿的步伐让地面都在轻轻震动。
“海格!”酒吧老板叫道,“照老规矩?”
名为海格的巨人笑着道了谢,一只巨手拍酒吧老板的肩膀。“不了,汤姆,我正在给霍格沃茨办事呢。”
“我的天哪,”酒吧老板说道,“这位是—— 这位莫非是—— ”
他的目光停留在海格身旁的男孩身上,那男孩和奥里年纪相仿,一头乱蓬蓬的黑发,戴眼镜。
“哈利·波特—— 荣幸之至。”
“哈利·波特!”詹姆斯也发出惊��。“奥里,那是哈利·波特!”
奥里看着酒吧每个人都莫名激动,他们每个人都冲过去跟那个戴眼镜的瘦弱男孩握手,恭恭敬敬地自我介绍,这个场面不仅奥里始料未及,哈利看起来都被他们吓着了。
詹姆斯没有走过去握手。“其实我不赞成……那孩子在麻瓜堆里长大,我们这样凑过去只会让他困惑。”他低声对奥里说。看见奥里茫然看着他,他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噢,看来你也不记得哈利·波特的事情……是我疏忽了,当然会这样。”
詹姆斯说着晚点对奥里说这件事,趁着刚才很多人跑去和哈利·波特握手的功夫,他们抢到了赛场周围的位置。奥里没有魔杖,詹姆斯让周围的人借一根魔杖给奥里。“山茱萸木,奇特和淘气,它喜欢爱玩游戏的人。”魔杖的主人说道。“加油,你要玩得高兴,它就会带给你胜利!”
奥利还是第一次真正握住魔杖。它在手中暖乎乎的,摸起来很舒服。“对了,你知道‘浪迹浮踪’吗?试试看,选择一个你想控制的玩具队员。”詹姆斯示意。
“浪迹浮踪!”奥利小声喊道。魔杖尖端亮了,蛋白色光辉射向一个队员。那兵人皮肤泛起光晕,可控制地飞到空中,是一名找球手。他其实没打算选择找球手,球场上所有球员都在乱飞,他哪里对得准,只是随便指了一下。
“聪明!以后你一定会在魔咒课大展身手。”詹姆斯给他鼓掌,自己也举起魔杖念了一声。“浪迹浮踪!”
他选择的是和奥里同阵营的追球手。很快酒吧里的其他人回来填补了剩下的位置,海格已经把哈利·波特带进对角巷了。
比赛开始,赛场上的球员迅速就位。裁判吹哨,球被释放并在空中迅速飞行。奥里尝试集中注意力,眼睛紧盯着金色飞贼(肉眼几乎看不见,他一直在怀疑是不是他眼花看错了)的轨迹。他迅速地调整魔杖的位置,试图让赛场上的小找球手在正确的时机伸出手臂抓住球。
“观察着球的速度和方向,预测它的落点。”詹姆斯在旁边不断说着,声音故作镇定。队友抛来的鬼飞球飞过他的头顶,他迅速反应,扫帚向前飞驰,他的追球手兵人伸出手臂,鬼飞球被接住,抛向圆环,啪,打中了圆环。
“嗷嗷嗷啊!”对面的追球手迅速冲向那颗鬼飞球,赛场对面操纵的巫师在哈哈大笑,队友气得大叫。詹姆斯满脸惭愧。
很快对面的追球手也嚎叫起来,他把鬼飞球抛向圆环,但是一颗游走球冲了过来,撞飞了他手里的球。追球手慌乱扶住失去平衡的扫帚,操纵者气得剁脚。奥里这边的击球手向众人举起大拇指,赢得欢呼。
比赛继续进行,球在场上快速传递。球员们全力追逐对方,某些酒鬼的低素质出现在球场上,这群人与其说是试图夺回控球权,不如说都在努力让对方摔下扫帚。
奥里追逐着对面的找球手,他想到了办法,金色飞贼不好找,敌方找球手还是好找的。他灵巧地穿梭于敌方队员指尖,这些人似乎也不好意思对他这个小孩下手。敌方找球手试图摆脱奥里的追逐,但混乱的暴力战场干扰了她的动作,奥里成功追上了她,他用魔杖打着圈,兵人使劲干扰这个找球手的动作。
敌方找球手显然被他激怒了,兵人直直朝他撞了过来,这是一记猛烈的重击。“哇!”奥里忍不住叫了一声,他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他心想输了也就是就尽快离开这个酒吧去买开学用品。
但是奥里的找球手兵人靠他自己挣扎稳住了扫帚,在摔下地面前又飞了起来。
“100:20!”詹姆斯在兴奋叫喊,刚才他们的追球手又把一颗鬼飞球扔进圆环,詹姆斯先前也成功扔进了一颗球。
“不要以为这就结束了!”对面的一个红鼻子醉汉举起魔杖,兵人把游走球猛打向詹姆斯兵人的扫帚。詹姆斯立即举起魔杖闪避,他躲过去第一颗游走球——没有躲过去第二颗,奥里的兵人刚好在他下方,他们两个一起向下掉下去。
“天!梅林的Di——我是说奥里,奥里,我衣服里面——”
詹姆斯突然非常激动按住奥里的肩膀,奥里被他吓了一跳,魔杖的尖端一抖,刚好他的兵人把手伸进詹姆斯兵人的衣服里面——
“250:20!大获全胜!奥里抓住了金色飞贼!”
奥里觉得准确来说是詹姆斯抓住了金色飞贼,这个眼力实在让人难以置信,不过他欣然接受了酒馆里人们的祝贺,大笑,还有些许愤概的目光。奥里把魔杖还给原主人,那个人使劲夸奥里给他的魔杖镀了金,把好运气带给了他,奖励奥里一支粘了狼人毛的羽毛笔(很多人表示这一定是吹牛)。他们走出酒吧,一片四面有围墙的小天井,詹姆斯拿着魔杖在围墙上敲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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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子推特合集(289)2019.7.11-20
方舟子 @fangshimin 48 Following 205.1K Followers 25.2K Tweets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1 圣地亚哥有8种蝴蝶百合(如果把同属白球百合算上就是9种),现在已见到4种:长在沿海的韦德蝴蝶蝴蝶(Weed’s mariposa lily)、亮丽蝴蝶百合(splendid),长在山地的金碗蝴蝶百合(goldenbowl)、朴素蝴蝶百合(plain)。最喜欢韦德蝴蝶百合的婀娜多姿,每朵都不相同。 https://pbs.twimg.com/media/D_LSUD-UwAEEglr?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LSUJPUYAAcKjW?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LSUJPUEAAXEIr?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LSUJPVUAA0Za9?format=jpg&name=4096x409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1 陌上独行客,林间五色花。圣地亚哥克利夫兰国家森林公园。 https://pbs.twimg.com/media/D_LioutUEAE5Qij?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LiouiVAAAMHF3?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LioulUEAAfXIn?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LiouhU0AEjj7H?format=jpg&name=4096x409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1 这意思是为了防止校园欺凌,要给老师发戒尺、提倡老师打学生?一退上百年。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fRAwVAAA-_JN?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1 南加州特有植物多花秀丽(Many flowered linanthus)。Linanthus是加州花荵科很多种铺地野花的统称,拉丁文,意思是“亚麻花”,因为花和亚麻花有些像。国��有人翻译成“沙漠秀丽”,不妥,因为很多种并非长在沙漠,所以只保留“秀丽”。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oY0TU8AAZ43R?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oY0SUwAEWamb?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oY0SVUAEwBDr?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oY0TUcAA1Xfq?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1 自恋狂的最高境界:川普发推说:“我既帅又聪明,一个真正稳定的天才。”美国网民又要狂欢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zK1KUIAADhgE?format=jpg&name=large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zK1KU8AADfSd?format=jpg&name=900x900
hot @huidt Replying to @fangshimin 至今将近40%支持率,发达民主国家执政者谁比得上川统领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3 Replying to @huidt 美国现代史上平均支持率最低的总统,川粉连这都好意思吹,不是应该说民意调查不足为凭才对吗?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1 带翅的种子已经形成,并且终将飘散。长喙婆罗门参原产欧洲,传播到全世界。种子球比蒲公英大很多,用女儿的话说:a gigantic dandelion!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7c9kU4AEjwfV?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7c9lU8AcemSh?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7c9kU4AIEqrM?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7c9nUYAEDMuE?format=jpg&name=4096x409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1 本文选自伊雁声《猫头鹰探长》第二部《火焰岛的女王》。被“调包”的结婚礼物(内有福利)(link: https://mp.weixin.qq.com/s/6AbW1PoCv_rk7FaY05a2Gw) mp.weixin.qq.com/s/6AbW1PoCv_rk…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2 在朋友圈看到在西藏拍的格桑花照片,其实是原产北美洲(墨西哥和美国的亚利桑那)的波斯菊,英文叫garden cosmo,作为栽培植物传入西藏之后成为入侵植物的历史应该不长。 https://pbs.twimg.com/media/D_Qe-MRU8AEfUMy?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2 法国将在2021年禁止用医保支付“欧洲中医”(传统西医)顺势疗法的费用。要等到啥时候中国也不再用医保支付中医费用? https://pbs.twimg.com/media/D_QlaciVAAAhR48?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2 “那么在手机这一块,我们还是把开放的安卓操作系统和安卓生态作为首选,当然如果说,美国不供应的话,是不是未来可以把鸿蒙发展为手机操作系统,目前还没有这个决定。”原来连备胎都还不是。自己可以承认不足,却容不得别人有疑问,不惜动用一切手段抹黑之、封杀之,对人不对事,就是这么自信。 https://pbs.twimg.com/media/D_UEU5UUwAAXdMP?format=jpg&name=large
Tan, Ziming @gztzm Replying to @fangshimin 但是话又说回来,即使是他老板说这个系统没有,你就信?你不给他是发烟雾弹或者是麻痹谷歌的话?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2 Replying to @gztzm 什么该���什么时候不该信,看来要听华为海军的,还麻痹谷歌呢,海军智力真是高超。
Ke Chen @cktears Replying to @fangshimin 谷歌苹果赶紧松了口气,脱下了纸尿裤。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2 Replying to @cktears 华为海军说了,这是放烟雾弹麻痹谷歌苹果,谷歌苹果如果聪明点就要继续穿纸尿裤。
pdch @pdch111 Replying to @fangshimin 某些媒体和大V无底线的瞎炒作,怎么成了华为动用一切手段封杀了?我觉得华为官方的态度一直是理性克制的。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2 Replying to @zjjj31 哦,媒体和大V还能找关系封杀别人的所有中国自媒体账户?谁这么厉害?我看该封杀的是你这种无底线瞎炒作的海军。
包慶豐 @S5gsReSdHUfkhSD Replying to @fangshimin 昨天和國內親戚聊到華為為何不推出“鴻蒙”系統,得到了最令我震驚的答覆——“鴻蒙系統是劃時代的大殺器,一旦推出來,不僅谷歌、蘋果要完蛋,連三星和微軟都活不下去了。這就好比科技行業的核武器,我們不能首先使用,中國是負責任的大國,華為是世界級的企業,要給別人留條活路……”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3 Replying to @S5gsReSdHUfkhSD 怎么企业搞得像宗教一样?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2 美国劳动部长辞职。川普执政2年半,三分之二的内阁成员和75%的白宫高官已辞职,创下难以逾越的历史纪录。现在美国有四个部由代理部长负责,连白宫幕僚长也是代理的,代理治国也是空前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D_UQJUkUwAAw_nL?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2 美国国库到九月初就要没钱了,财政部长致信众议院议长,希望国会能放宽政府借钱限制。到9月份美国财政赤字将达到7470亿美元,比一年前增加23%。要共克时艰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D_UhL3CVUAACa5X?format=jpg&name=large
Hillbert Von Neumann @mmmmmmmmdu Replying to @fangshimin 方舟不懂经济啊。一个人债务就是另外一个人的资产。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2 Replying to @mmmmmmmmdu 那是,天底下最懂另类经济学的就是川粉了。不过他们当初怎么骂奥巴马为了救市增加了财政赤字?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2 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表决同意脸谱交50亿美元罚款,以结束其其侵犯用户隐私一案。3名共和党委员赞成,2名民主党委员反对,反对的原因是认为处罚不够严厉。 https://pbs.twimg.com/media/D_Utk15VUAEw9w8?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2 见到一只淡色虎纹凤蝶(pale swallowtail)停在波状叶蓟花(wavyleaf thistle)上,这是美国西部特有蝴蝶,颜色比以前发过的更常见的西部虎纹凤蝶(western tiger swallowtail)(最后一张)淡,但更大,翅展大约10厘米。 https://pbs.twimg.com/media/D_U9N7qUIAAtJFe?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U9N7pVAAAjdUA?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U9N7nUwAALkZw?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2 这个月初的南加州大地震无人受伤,但死了一个人。地震发生时那人正躺在车底修车,被车压死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D_VJLT5U8AAhIzY?format=jpg&name=4096x409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2 发表文章《方舟子:舞虻的结婚礼物》(link: https://mp.weixin.qq.com/s/i0GbUqfLTu0CAoanGS4N2w) mp.weixin.qq.com/s/i0GbUqfLTu0C…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2 绵星花是一些加州植物的统称,这是其中两种:巨大绵星花(giant wollystar)和蓝宝石绵星花(sapphire wollystar)。 https://pbs.twimg.com/media/D_VZTUJUcAAy8Xv?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VZTUOU4AA6Dsd?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VZTUPUIAExvCM?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VZTUOVUAAXYc4?format=jpg&name=medium
Ian Johnson @iandenisjohnson My piece in @nybooks via @ChinaFile Quote Tweet
ChinaFile @ChinaFile · Jul 12 "A Specter Is Haunting Xi’s China: ‘Mr. Democracy’" by @iandenisjohnson (link: https://bit.ly/2YWStVE) bit.ly/2YWStV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2 Replying to @iandenisjohnson
@nybooks and @ChinaFile 今天才读了文中链接的许教授文章全文,用词时而文雅时而粗鄙,文风别具特色。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3 《纽约时报》刊登了中美两个被捕的恋童癖富豪的照片,让他们名扬天下。坐等中国那些大佬性侵权益维护者翻墙过来指责《纽约时报》侵犯嫌疑人隐私。 https://pbs.twimg.com/media/D_VoqI4UcAAMXsP?format=jpg&name=large https://pbs.twimg.com/media/D_VoqI2U4AADXQ8?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3 山中即景 https://pbs.twimg.com/media/D_Z2qtXUEAAvQM4?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Z2qtbUwAA5TsM?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Z2qtbUwAEyiBS?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Z2A3LUEAEcqIh?format=jpg&name=4096x409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3 山中花影。火焰草、格氏毛舌花(Grinnell's beardtongue)、鞭炮五蕊花(firecracker penstemon)、河狸尾仙人掌。 https://pbs.twimg.com/media/D_aMm1yUcAAnLhV?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aMm1yUYAA11t0?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aMm1yU8AAxmbH?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aMm1yUcAIOg-E?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3 伊雁声原创成长故事连载《紫树巨神》(2)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link: https://mp.weixin.qq.com/s/U785ioICFwPVkEfJcpP1gg) mp.weixin.qq.com/s/U785ioICFwPV…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3 彭斯副总统视察了得州边境的集中营,说所有申请避难的家庭和小孩都告诉他他们受到优待。如果他鼻子不灵没闻到臭气熏天,难道也耳朵失聪听不到那些人挤在铁笼子里齐声对他喊:“没法洗澡!( no shower!)”? https://pbs.twimg.com/media/D_amq03VUAAZsQh?format=jpg&name=large
Jason Lu @lu631992923w Replying to @fangshimin 说句真话,这些人活该,没有任何付出,凭什么能入境美国,然后抢美国人饭碗和拿救济。美国提供临时住处已经仁至义尽了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4 Replying to @lu631992923w 人家来申请避难所以就活该被关进集中营?有这种想法的都是毫无人性的人渣,无一例外。
zhang yh @zyhzhiguang2018 Replying to @fangshimin 大多国家遇到非法移民不都遣返吗 您有何高见?全部发签证?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4 Replying to @zyhzhiguang2018 让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人渣明白一个基本事实,这些人不是被抓的非法移民,而是根据美国法律在边境申请避难然后被关押等着法官判决是否要遣返。这不是要不要遣返的问题,即使要遣返也该给予人道的对待,当然这超出人渣的理解能力。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4 圣伯纳迪诺国家森林公园。 https://pbs.twimg.com/media/D_euLTEU0AAIdSh?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euLS7U4AEdycm?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euLS-U0AAvy-O?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euLS8U4AAMC6S?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4 国家观光小径——太平洋屋脊小径 https://pbs.twimg.com/media/D_e2xjpUcAA7dQr?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e2xjpU4AEn-36?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e2xkFU4AEud0f?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e2xkFUIAE6uBn?format=jpg&name=4096x409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4 太平洋屋脊小径全程4270公里,从美墨边境沿沙漠、森林、雪山、湖泊一直走到美加边境,这次只能小走一段,要走全程得等空巢,但愿到那时候还走得动。 https://pbs.twimg.com/media/D_fCa41UYAElUjl?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fCa42VAAE6MRz?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fCa45UcAEJdBK?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fCa46U0AAL2Sb?format=jpg&name=4096x409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4 川普告诉非白人民主党女议员滚回自己的国家去(虽然她们基本上都是美国出生),别对美国政治指手划脚。同理可知,华人川粉以为自己是合法移民入了籍就会被川普当成美国人啊?到时候也可以叫他们滚回自己的国家去,别对美国政治指手划脚。 https://pbs.twimg.com/media/D_fKDIXUEAA04CF?format=jpg&name=large https://pbs.twimg.com/media/D_fKDIZVAAEMQh0?format=jpg&name=large https://pbs.twimg.com/media/D_fKDIZU8AATh1A?format=jpg&name=large https://pbs.twimg.com/media/D_fKDIZU8AI7E5S?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4 发表新文章《方舟子:每天该走多少步?(扩充版)》(link: https://mp.weixin.qq.com/s/Vcxiw6z55WYs3ozuRwOSqg) mp.weixin.qq.com/s/Vcxiw6z55WYs…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4 美国两党领导人分别视察得州关押避难申请者的集中营,从表情看人性。板着脸的彭斯副总统据说还是爱心满满的原教旨基督徒。 https://pbs.twimg.com/media/D_fZalHUwAM9VbC?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D_fZalKU8AE3-GX?format=jpg&name=900x900 https://pbs.twimg.com/media/D_fZalHU8AA6ski?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fZalHUYAAnjPS?format=jpg&name=small
Yang Lu @yanglu_lu Replying to @fangshimin 我不经你同意去你家“避难”如何?如果你不愿意我去你家“避难”又赶我不走,你应该怎么办?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5 Replying to @yanglu_lu 分不清国与家、公权与私权的川粉就喜欢显摆自己也是“稳定的天才”。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4 世界正在由认为自己是阿尔法的贝塔男统治。 https://pbs.twimg.com/media/D_fg4GRU0AUydRD?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fg4GRUIAAz5_i?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4 快递成了工程,快递员能够获得相当于各级工程师的快递工程专业职称,接下来也应该可以去当中国工程院院士了。中国不评职称的职业还有吗? https://pbs.twimg.com/media/D_fxAs0UYAIjYMJ?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5 我起诉王志安损害名誉权一案,在海淀法院一审判决王志安必须向我赔礼道歉,赔偿我一万元精神损失费和25530元诉讼支出之后,王提起上诉,今天收到北京第一中级法院终审判决,维持原判。王声称我起诉他的费用是从安保资金支付的,虽然这与本案无关,我还是要澄清,我起诉别人的支出都是我自己承担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D_j2jZTU0AAPmx-?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j2jZTU8AATnH0?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j2jZUUcAA2kIz?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j2jZTU0AE3gRL?format=jpg&name=medium
baofengyv @baofengyv Replying to @fangshimin 你把人家住址公开出来不好吧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5 Replying to @baofengyv 所有写进法律文书的都是公开信息。倒是王志安大爆别人隐私,包括公开我的住址并号召别人骚扰的时候没见你这种乡愿吱过一声。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5 北美洲最小的蝴蝶西部小蓝蝶(western pygmy blue)。 https://pbs.twimg.com/media/D_kDxO5UIAA2ay-?format=jpg&name=4096x409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5 窗外的风景。加州齿状山脉(Sierra)。 https://pbs.twimg.com/media/D_kRmJBU4AIfyX7?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kRmJBUIAAqzgB?format=jpg&name=large https://pbs.twimg.com/media/D_kRmJBU4AMMmG0?format=jpg&name=large https://pbs.twimg.com/media/D_kRmJCUwAAgIBq?format=jpg&name=large
Ming @jack2ming Replying to @fangshimin 老方打扰一下,能请你看看环球时报上说的这个吗,感觉挺玄幻的,欧盟不是把中成药禁了吗:2019 年3 月,欧洲胃肠内镜学会联合会、欧洲螺杆菌和微生物研究组《Endoscopy》上发表了《胃上皮癌前疾病及病变的管理》,这是欧洲全面管理胃癌前病变的最新指南。摩罗丹是该指南中唯一入选的中成药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5 Replying to @jack2ming 该指南是评论了摩罗丹,说它用以治疗胃癌的证据不足,目前不能使用。传到国内就成了入选指南。中医这种崇洋媚外让我想起那个老笑话:“官老爷和我说过话。”“说什么?”“他说滚开。”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5 伊雁声原创成长故事连载《紫树巨神》(3)在人潮人海中(link: https://mp.weixin.qq.com/s/g7_ptuxkI4KISGdSXD4NFQ) mp.weixin.qq.com/s/g7_ptuxkI4KI…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5 监控报告显示,在2016年美国大选期间,阿桑奇在厄瓜多尔驻伦敦大使馆频繁与俄国人、黑客见面,该大使馆成了俄国干预美国大选、扶持川普上台的指挥中心之一。 https://pbs.twimg.com/media/D_k3we_VUAI4DIV?format=jpg&name=large https://pbs.twimg.com/media/D_k3we_U8AApGD6?format=jpg&name=large https://pbs.twimg.com/media/D_k3wfBU4AAzKYz?format=jpg&name=large https://pbs.twimg.com/media/D_k3we_U0AA5ppM?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5 现代版苏菲的选择:美国移民与边境执法局官员问申请避难的洪都拉斯家庭三岁女孩苏菲,要爸爸还是要妈妈,她说要妈妈,于是爸爸就被和家人分开送回墨西哥。 https://pbs.twimg.com/media/D_k-sU1U4AAIJEX?format=jpg&name=4096x409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6 加州因约(Inyo)国家森林公园的风景:奇树,野花,沙漠,雪山,镶嵌在一起。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LlaFU0AAc1ll?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LlaGUcAAI5pp?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LlaHUIAAWtdS?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LlaGUEAECD3i?format=jpg&name=4096x409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6 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盘山路之后,在海拔三千多米处见到了世界上最古老的树大盆地狐尾松(Great Basin bristlecone pine)树林,还是很值得的。这里有年龄最大的树4800岁,但为了不被破坏,没标是哪一棵。摄于加州因约国家森林公园���狐尾松森林。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RyF8U8AAwTiS?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RyF-VAAAgd6N?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RyF9UEAA1I8T?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pRyF-U0AIHxgj?format=jpg&name=4096x409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6 发表新文章《方舟子:动物内脏能不能吃?》(link: https://mp.weixin.qq.com/s/tWV8xazb9LO0NY7MB9Fg7w) mp.weixin.qq.com/s/tWV8xazb9LO0…
Ken @Ken07315445 Replying to @fangshimin "饱和脂肪酸含量非常高,是很不健康的食品" 这个观点过时了. 饱和脂肪酸不健康是错误的.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7 Replying to @Ken07315445 总有“健康专家”做了解最新科学进展状”要来教训我“过时”了,也不看看其骗人的“最新健康知识”被我批驳过多少次了。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6 华为宣誓自称“王者之师”,啥意思? https://pbs.twimg.com/media/D_qFroyU8AYL6z-?format=jpg&name=large https://pbs.twimg.com/media/D_qFroyVAAAqEir?format=jpg&name=large https://pbs.twimg.com/media/D_qFroyUEAUh2du?format=jpg&name=large https://pbs.twimg.com/media/D_qFro0VAAAN_2t?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6 贸易战损人不利己:到现在美国政府从中国进口商品征收的关税为208亿美元,不足以支付给农民因贸易战导致的损失补贴(280亿美元),何况高科技公司的损失没补贴,更何况关税大部分最终是要由美国消费者承担的。川普只要其选民基础高兴就好。 https://pbs.twimg.com/media/D_qKBMXUcAEdcCH?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qKBMHUwAAtIXB?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qKBMIU0AE3uEg?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qKBMHUEAEhObM?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7 我以前爬山上了3千米,头部就有高山反应,以至于不愿再爬3千米以上的山峰。这次却没有反应,看来跟植被也有关系。当然也可能现在大脑需氧量不如以前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D_qSEOZU8AAV20i?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qSEOaUwAEHTws?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qSEOYU8AADknR?format=jpg&name=4096x4096 https://pbs.twimg.com/media/D_qSEOcUcAEUuTh?format=jpg&name=4096x4096
Frank Wang @fxw2k · Jul 17 Replying to @fangshimin 心肺功能不足。应该检查一下心脏。新陈代谢减缓,有一系列问题出现。
方舟子 @fangshimin Replying to @fxw2k 哇,来了一个远程诊病的老中医。
Frank Wang @fxw2k · Jul 18 Replying to @fangshimin 一个不信中医的人被你说成老中医真有点尴尬。希望不要反中医把自己搞成了一个刺猬。所谓高山反应不就是缺氧导致的不适。缺氧不适很可能是心血管的问题。平安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8 这种满脑子中医思维、对生理学一无所知就敢给人远程诊病、无知无畏的妄人居然也自称不信中医?世界要乱了。
Miller @xmm2009 · Jul 18 一个正常人到高海拔地区缺氧,本来就是正常反应,却被被你断定是心血管问题。也就不能怪别人说你是中医信徒了
Frank Wang @fxw2k Replying to @xmm2009 and @fangshimin 看你怎样定义高海拔了。在Lake Tahoe滑雪的人在海拔6千到1万英尺,很少听说有人高山反应的。3000米的含氧量是海平面的四分之三,大多数都没有问题。有不适症状的人就应该有原因。这不是生理学,这是基本常识。 说我是中医信徒是根据什么?是怎样定义的?我到真想知道。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8 Replying to @fxw2k and @xmm2009 太浩湖湖面海拔连2000米都不到,即使上3000米高峰滑雪,那也是坐缆车上去往下滑,这个妄人竟然以为这相当于在3000米以上的高山登山?然后就要给人看病?我去过海拔3000-4000米的地方多了,只要不登山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超出妄人想象了吧?估计这个妄人一辈子就没登过高一点的山。
Frank Wang @fxw2k · Jul 19 Replying to @fangshimin and @xmm2009 看了你的回复,说实话有点同情你。反得太多,有点偏痴。不知道是凭什么,先说我是“老中医”,再是“满脑子中医思维”,现在已是“妄人”。以前从不在意山的高度,刚才查了一下,九寨黄龙应该到了3千米。二十年前上过Half Dome。你就这么自信吗?我只说了一下我经历的Common Sense。就让你如此费神。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9 半穹顶最高处海拔2695米。这个开口就污蔑人“心肺有问题”的老中医妄人号称查过了,至今不会查,还敢同情人?先同情同情自己的无知狂妄和血口喷人吧。
25岁后就不肯长大的狐狸 @gossipyfox 九寨黄龙都是人工建的栈道,很好走,这人拿来和爬山比……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9 半穹顶最高处海拔2695米。这个开口就污蔑人“心肺有问题”的老中医妄人号称查过了,至今不会查,还敢同情人?先同情同情自己的无知狂妄和血口喷人吧。 (link: https://twitter.com/fxw2k/status/1152335307896786944) twitter.com/fxw2k/status/1… 9:41 PM · Jul 19, 2019·Twitter for Android 3 Likes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9 Replying to @gossipyfox 没去过,我还以为是要爬上去。玉龙雪山开发部分最高海拔4680米,也是人工建的栈道,我上去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个老中医是不是要赞叹我心肺功能强大?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8 美国众议院谴责川普对议员做种族主义攻击的决议全文。这是美国有史以来众议院通过谴责在职总统的决议,全体民主党议员、四名共和党议员、一名前共和党议员投赞成票,大部分共和党议员投反对票。以后有人让非白人共和党议员滚回自己的国家去共和党也不能说这是种族主义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D_vgDfpUIAAZjRF?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vgDhbUwAA8qEf?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vgDgwVAAA_c3Z?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vgDicUwAA7JP5?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8 窗外的风景 https://pbs.twimg.com/media/D_zZV1MVUAAcu7R?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9 美国参议院共和党领袖说川普不是种族主义者,记者问他,如果有人要他的妻子(赵小兰)滚回中国,是不是种族主义?他东拉西扯就是不回答是还是不是。华人川粉的狡辩是,川普让对美国现状不满的移民或移民后代滚回母国不算种族主义。我记得奥巴马执政时这些华人川粉也对美国现状很不满,怎么不滚回中国? https://pbs.twimg.com/media/D_0iItjUYAANMiM?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0iItAUIAAHtFL?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0iIt-UcAAcpaP?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0iIuQVAAAumUg?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9 著名“方学家”亦明写过几千万字文章证明我的文章都是抄的,好像还没说我抄道金斯。这个“法医”却发现了我的文章一半抄道金斯,比亦明还能啊?此人如果真的是法医,却有信口开河张嘴就污蔑人的德性,其法医鉴定要冤枉多少人? https://pbs.twimg.com/media/D_0kGeWVUAEs8-8?format=jpg&name=900x900
Psy Psy @PsyPsy10 Replying to @fangshimin 法医不要怂,先露出真名,再摁倒方舟子,完成广大方黑们多年的愿望。自从方舟子扒皮韩2以来实在再无啥刺激的战斗了。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9 Replying to @PsyPsy10 那是个信基督教的内科医生,不是法医,也不可能真的去读道金斯,只会造谣骂人还不怕下地狱,对我应该是作为基督徒和医德沦丧的中国医生的双重仇恨。
zhuangliaobu75 @zhuangliaobu75 Replying to @fangshimin 什么狗屁法医,此人就是个骗子,无业游民,冒充海归医学博士,线上吹牛,线下骗钱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20 Replying to @zhuangliaobu75 如果这样,倒是该好好揭露。知道此人的真实姓名吗?
克莱登大学传达室 @cQq1rV7xao8ND7Q Replying to @zhuangliaobu75 and @fangshimin 钟雪平,延边大学肄业,冒充西医海龟博士。在微博上蹭大V出了名。截图为证。 https://pbs.twimg.com/media/D_69yj3WkAA1W_U?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20 Replying to @cQq1rV7xao8ND7Q and @zhuangliaobu75 他取名“法医”是要冒充法国医学博士?新浪居然给一个自称法医的医骗加V。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9 这些家长在不知道三伏贴成分和毒副作用的情况下就敢把小孩送去医院受三伏贴毒害,出问题了再来要求院方公布三伏贴成分和证明无毒副作用,这些家长是不是也该被追究虐待儿童的责任? https://pbs.twimg.com/media/D_2WbSnUYAADoN1?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9 卫健委的“健康中国行动”要推广中医药,特别提出要积极推广“三伏贴”等中医药特色服务。这是不健康中国行动吧? https://pbs.twimg.com/media/D_4_kMKUYAEirQx?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9 在优胜美地(Yosemite)找到的三种蝴蝶百合:超级蝴蝶百合(super mariposa lily)、雷氏蝴蝶百合(Leichtlin's mariposa)和齿状山脉蝴蝶百合(Sierra mariposa)。 https://pbs.twimg.com/media/D_5Kx7RVUAAGUAA?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5Kx7RVAAEyWbV?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5H9OdUcAAG2YC?format=jpg&name=4096x409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19 最近三伏贴伤害儿童的事件又成热点,我想再发一下这篇两年前写的文章,发现被一个叫“滕州聊天群”的微信公众号盗用抢发。因为我的公众号被封,无法申诉,只好采用图片的形式发出。方舟子:三伏贴不仅没效反而有害(link: https://mp.weixin.qq.com/s/5or8E-L9v20D1ygVnQAbeg) mp.weixin.qq.com/s/5or8E-L9v20D…
Matthew.Chen @Matthew_Chen_CN Replying to @fangshimin 因为水分子不能穿透皮肤就说“药分子”也进入不了体内,所以无效。 这个逻辑明显不严谨吧?方先生任何膏药都没有贴过吧? 按你这个说法任何外用的膏药都不能作用人体了? 我腰酸背痛,一个星期不见好转,贴个膏药后,一两天明显好转,一个星期去除酸痛怎么能叫无效呢。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20 Replying to @Matthew_Chen_CN 看来贴膏药还会贴出阅读理解障碍。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20 今年获得密歇根小姐的密西根大学朱姓华裔女生作为川普支持者,在推特上发表歧视穆斯林和黑人的言论,被剥夺密歇根小姐头衔,失去竞争美国小姐的资格。用川普支持者新的竞选口号来说,是不是还应该“送她回去”(Send her back)。 https://pbs.twimg.com/media/D_51tIWUEAAYkpE?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20 啥?川粉也讲逻辑?那几个非白人民主党议员发布过什么仇恨美国的言论?在川粉看来仇恨川普、批评美国现状就是仇恨美国?华人川粉仇恨美国民主党、“白左”、“政治正确”,是不是也是仇恨美国?按同样的逻辑难道不该送回中国去? (link: https://twitter.com/koujiayi/status/1152544078803791872) twitter.com/koujiayi/statu…
口水东西施 @JoyHua88 Replying to @fangshimin 典型的政治迫害。但我们会坚持初心,永远支持川普,反对那些得了美国便宜还骂美国的人。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20 华人川粉中多的是像此人那样赖在深蓝州深蓝市(麻省波士顿)、得益于美国民主党福利政策还骂民主党的,按其逻辑也是得了美国便宜还骂美国,都应该被送回中国去。难道等川普下台民主党上台,他们就会自己回中国?不会的。 (link: https://twitter.com/JoyHua88/status/1152519273836929025) twitter.com/JoyHua88/statu…
口水东西施 @JoyHua88 Replying to @fangshimin 切。什么深蓝州,我们州的州长就是共和党的。他当初就竞选班子就设在我公司隔壁,而那层楼,不过那次他没功。因为台下的很难干掉台上的,后来台上的退了,他才上位了。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20 Replying to @JoyHua88 加州也选过共和党州长,这个川粉是不是要认为加州不是深蓝州?她敬爱的川总统在麻省只获得30%选票,目前麻省所有联邦议员都是民主党,比加州还蓝。这个川粉还无知到以为领救济才叫福利,她能获得好的医疗(麻省可是美国第一个搞全民医保的)、小孩能获得好的教育,等等,都是民主党福利政策的结果。
nomadotter @shuidashui Replying to @fangshimin 虽然我反川,但我看了她的言论还真算不上歧视穆斯林。她只是拒绝带穆斯林头巾。就这样就被取消crown了,只能说某些left借着各种借口搞法西斯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20 你自称反川,却和川粉一样既看不懂英文也相信谣言。她是因为那件事被取消头衔的?是因为她在推特上攻击黑人和穆斯林的言论,她自己已删了那些推特,觉得没有不妥别删啊。
Qrious @leonyao Replying to @fangshimin 比如她说非裔社区中黑人之间互相杀害的人数要比白人警察杀黑人多得,黑人在声讨种族歧视的同时是不是应该自省一下。她的这个说法不新鲜,不少黑人社区领袖都说过。可能很多人不同意这个说法,但我不认为这是种族歧视。在自由社会里,对这样一个复杂的社会问题应该有一个自由讨论的机会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21 Replying to @leonyao 黑人杀黑人的多少跟白人警察杀黑人有个五毛钱关系?这个逻辑太复杂,川粉理解不了:中国人杀中国人比日本人杀中国人多,难道在谴责日本人杀中国人之前中国人先要反省自己?
Qrious @leonyao Replying to @fangshimin 我不反对你的观点,这两件事应该单独讨论。但这并不说明有人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就是一定是种族主义。选美把她的头衔去掉的主要原因是她有种族主义嫌疑,而这个嫌疑的依据是她讲的这番话。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21 Replying to @leonyao 把无关的两件事扯一起为警察滥杀黑人开脱,还不叫种族歧视?她删掉的推特里有嘲笑黑人智商低、天生没脑子、不会尊重人,想必也不是种族歧视了?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20 这个人当初是怎么当上密歇根小姐的?评委被她的枪吓着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D_-MqHIUEAA0HjS?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20 如梦似幻的加州莫诺湖(Mono lake)。这回去的湖南,和嘈杂的湖西不同,没有牛虻吸血,也没有腥臭味,只有美景。 https://pbs.twimg.com/media/D_-UDWrU0AEgz9o?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UDWsVUAEG9Al?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UDWsU0AAhuOe?format=jpg&name=medium https://pbs.twimg.com/media/D_-UDWsUIAER4Bq?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20 12年前我初游莫诺湖时,游客很少。此次重游,避开了据说已经很嘈杂的湖西,去相对偏僻的湖南,却也有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应是社交媒体口口相传的结果。和湖西不同,湖南几乎没有牛虻骚扰。发表文章《方舟子:莫诺湖畔的苍蝇》(link: https://mp.weixin.qq.com/s/9nl6OrdnAhGa-008vkMRWA) mp.weixin.qq.com/s/9nl6OrdnAhGa…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20 我们在国王峡谷国家公园的森林中漫步,先是见到一只鹿,然后见到一只母熊带着两只小熊。母熊在地上觅食,小熊爬到树上玩。美洲黑熊性格比较温和,不用害怕,也不要惹它,慢慢离开即可。手机拍的,不是很清楚。 https://pbs.twimg.com/media/D_-oDaAUIAAYXVq?format=jpg&name=large https://pbs.twimg.com/media/D_-oDaBU0AAo5bP?format=jpg&name=4096x409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l 20 川普说谁对美国不满谁就离开。多年来他一直在攻击“美国是地狱”“美国成了第三世界国家”“美国梦完了”,欢迎他回德国去,只怕德国人不要他。 https://pbs.twimg.com/media/D_-u8c3VAAEFvnr?format=jpg&name=medi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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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t
Guardian - Epilogue by Priest
I repost the whole text for whoever can’t access Weibo. It’s under the read more.
(一)
“……然后点这个,你再设一个支付密码就行了。”赵云澜把手机递给沈巍,不等沈巍接,他想了想,又顺手给代劳了,“算了,我给你设,反正你也没什么新鲜的。”
沈老师死心眼,所有密码都是他们家门牌号,一点安全意识也没有。
赵云澜:“幸亏你也没什么钱。”
从微观上看,沈巍同志挺会生活,把摆布三界的心用在安排衣食住行上,必定是游刃有余、妥妥帖帖的。
从宏观上看,沈巍从不过日子——乱世他就找个山旮旯一苟,太平年间就随便租个房凑合住,他在人间游荡多年,清清白白、一毛不攒,更别提买房置地,至今,除了一张学校发的工资卡,可以说是两手空空。
至于天下名山大川,旅游开发由国家统一规划收费,并不给他分成。
“来,我再教你怎么发红包,”赵云澜一伸手,勾过沈巍的肩膀,破坏了他端庄的坐姿,借教学的名义,拿人家手机给自己发了个红包,美滋滋地收了,“本世纪最后一个老古董正式进入移动支付时代,可喜可贺……啧,怎么又来了。”
话没说完,他电话就响了,赵云澜瞄了一眼,不想接,把手机扣过去了。不料对方不依不饶,连打三个,发现他装聋作哑,又把电话打到了他办公室座机上。赵云澜就伸长了腿,跨过小沙发,用脚丫子捅了捅专心舔毛的大庆:“死胖子,接电话。”
碍于沈巍在场,大庆敢怒不敢言,愤怒地甩着尾巴跳上旁边的办公桌,把座机听筒当成赵云澜的脸,一巴掌扇了上去:“喂,特调……啊?啊哈哈……那个老领导好……您找我们赵局啊?哦,他说他不在。”
赵云澜:“……”
他把手机翻过来一看,这才发现三通电话不是一个人打的——后面那俩来电显示是他爸,只好头疼地爬起来,一步一挪地往办公室桌边晃:“这些妖魔鬼怪,有事没事啊?后门都走到老头子那去了。”
人间的特别调查处,也就是“镇魂令”,以前就是个“托儿所”加“劳动改造定点收容所”。
团队里,除了凡人小郭,以及汪徵桑赞等被镇魂令主收留的个别同志,剩下的大体可以分为两种:一种像祝红林静,被长辈或者家族送来历练,一种就是楚恕之这样前服刑人员。因为镇魂令本就是协调三界、保人间安宁的,日常得给各路在人间行凶的亡命徒擦屁股不说,自己还得遵守社会法律法规,干起来吃力不讨好,老大呢,又是个凡人,跟着混他也没什么前途,所以也没什么高人愿意来。
但现在不一样了。自从大封轰轰烈烈地破了一场,而后四圣重置、大轮回落成、鬼王成圣、昆仑归位。这些事虽然不至于天下皆知,但对于三界各路消息灵通人士来说,也不算什么秘密。于是苦差事特调处一夜之间成了个“香饽饽”,谁都想钻进来沾点仙气,赵云澜烦不胜烦,都以“镇魂令写不下那么多人”为借口推了。
然而,镇魂令上写不下那么多人名,特调处可以——特调处是个行政机构。
于是聪明人们为了跟镇魂令沾点关系,开始到处活动,硬是推着原来的特调处改制。龙城特调处改为“特殊调查总局”,在各地成立分支机构,弄得挺像那么回事。
就这样,天天在大学路9号阁楼里躺着的赵处,莫名其妙地躺成了“赵局”。
今年是改制后的特调局第一年正式对外招聘。岁月静好、一心种菜的赵云澜应上级指示,被他们从阁楼拖出来主持工作。虽然招来的这些人不入镇魂令,但好歹挂个“分支机构”的名,赵云澜也不想招来一帮歪瓜裂枣来凑数——他手下又不缺脑残——现在总局人手有限,大规模公开招聘不现实,因此今年只发了有限的报名表,摊给各族各派,由他们自行选拔。
为了能多拿几张报名表,各界高人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喂?”赵云澜懒洋洋地接起电话,“唉,您老不都退休了吗,不好好组织老年妇女们跳广场舞,操那么多闲心干什么?谁找您活动关系了?呃……”
大庆支起耳朵,听电话那头传来了中气十足的长篇大论,赵云澜一开始还试图插话,辩解“我不是,我没有”,均未果,于是他放弃了,靠在桌边,百无聊赖地翘脚站着,目光从天花板一直检阅到沈老师一尘不染的袖口,认真地怀念起神农药钵来——起码那位破碗先生没有这么强的演说欲。
这位退休老干部近日接到好多不明人士的殷勤拜访,等弄明白怎么回事以后,勃然大怒,万万没想到,8012了,还有人为了个破报名表走这么迂回的后门,这办的叫什么事?
于是打电话把儿子训了一顿。
赵云澜念经似的回答:“是,我知道……您说得对……不是,我不是借机搞寻租,真的是条件有限,报名的太多,接待不过来……我没有被腐蚀,龙城又没下酸雨……不是,没天天耍贫嘴,我天天都对着墙认真自省,真的,防微杜渐……不信您问沈巍!”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了三下,林静举着一本日历探头进来,先朝沈巍作了个揖:“谢谢沈老师——领导,明天端午节,我代表全体同事来问问,咱过节发点什么?”
赵云澜歪脖子夹着电话,正没好气,一指门口:“发一份关于廉洁过节的通知,出去!”
林代表挨了卷,臊眉耷眼地跑了。
他前脚刚走,祝红又敲门:“谢谢沈老师——赵局,我四叔让我跟你约顿饭,几个妖族长老都想来拜见,唉,我就是帮他传句话,他们真挺烦人的,你懒得去就不去,不用看我面子。”
祝红是自己人,确实不用跟她讲那些虚头巴脑的面子,可是妖族算是昆仑君铁杆嫡系,妖族长老的面子不能不看,赵云澜只好无奈地冲她摆摆手。
祝红一转身,差点跟楚恕之撞在一起,楚恕之行色匆匆,只来得及跟她点个头:“慢点——老赵,出了点事,有人在报名表上搞小动作。”
正在专心玩手机的沈巍闻声抬起头:“怎么了?”
特调局日常事务,沈巍一般不插话,除非有人问他,这回他主动开口,是因为报名表上的“防伪标识”是他帮忙做的。斩魂使看守大封,上下五千年不是白混的,各界各族看家的本领从兴起到衰落,都在他眼皮底下,他整个人就是一座活体“失传术法图书馆”……不过鉴于没人敢跑来跟他买专利,“图书馆”依旧很贫穷。
楚恕之说:“离报名截止日期还有十天,但是咱们回收的报名表已经超过发出去的数量了——哦,对了,谢谢沈老师。”
沈巍一皱眉。
“都收集起来,给我看看。”赵云澜放下电话走过来,“哎,话说回来,‘谢谢沈老师’是什么接头暗号?怎么谁进来都是这句?”
沈巍:“呃……”
楚恕之说:“沈老师刚发的红包啊,端午节过节费,对吧?”
赵云澜从沈巍手里抽走手机,一看,自己就接个电话的功夫,沈巍同学已经熟练掌握了移动支付技巧,并且认真做了课后练习——他沿着通讯录,给特调局每个人都发了红包。
不是群发一个让大家去抢的那种,赵老师还没讲到这课,他是挨个单独发的。
通讯列表刚发完一半,还剩一半,账户里没钱了。
他们家沈老师视金钱如游戏币——还是登陆即送,不用氪金的那种。
赵云澜:“……”
沈巍:“?”
“没……事,”赵云澜把“没”字拖出了二里地,并在二里地外,往回传送了一个牙疼的微笑,“没钱我给你转点,别剩一半,接着发吧,都发完,啊……哈哈,你学得还挺���。”
就这样,今年端午,大家还是领到了过节费,由某赵姓先生匿名赞助,感天动地。
(二)
出了问题的报名表都堆在地下室,地下室没开灯,但也不暗,报名表上淡淡的银色荧光汇聚在一起,够顶一排白炽灯管了。
汪徵和桑赞白日通天加班,赵云澜他们下楼来的时候,他俩刚把报名表按种族和地域分门别类。
报名表做得很精致,发下去的时候装在白纸信封里,上面贴个小封印,也是沈巍出品。谁能打开封印,里面的报名表就算谁的,其他人就算拿了,信息也录不进去,这也算是个代替笔试的初级筛选——组织笔试不太现实,一来是“术业有专攻”,大家的专业领域不同,理论知识统考不公平,二来,好多在深山老林里修炼的也认不全简体中文。
桑赞说:“赵局,我们总而言之发了七百二十九份报名表,此时此刻收回了一千五百六十多份。”
赵云澜:“差这么多?”
桑赞叹了口气:“唉,是啊,蔚为大观。”
赵云澜:“……”
桑赞兄弟在特调局工作的几年间,非常上进,通过努力学习,他现在已经能把普通话说明白了,成功甩脱了“洁扒”的污名,于是对自己有了更高的要求——他开始自学成语,并常常试图引经据典。对同事们的忍耐力发起了新一轮的挑战。
赵云澜差不多已经习惯了,熟练地忽略掉他话里所有四个字的词,摆摆手:“辛苦了。”
“岂有此理,不辛苦,”桑赞笑眯眯地回答,“我身无长物,也就能帮上这点九牛一毛了。”
夭寿了,汪徵也不管管,还一脸纵容地站在旁边,就知道看着他傻笑!
“好吧,你开心就好。”赵云澜无可奈何道,“赶紧下班吧,二位。”
沈巍的防伪标识,不是一般人能山寨的——尤其还山寨得这么像。赵云澜和桑赞他们两口子说话的功夫,他已经把摞在那的报名表都翻了一遍。
楚恕之:“沈老师,您怎么看?说实话,我是真没看出区别来。”
沈巍没作声,沉吟片刻,他忽然一挥手,打乱了汪徵他们原来的分类,闪着荧光的报名表蝴蝶似的飞了起来,“呼啦”一下,在一片让人眼花缭乱的光影交叠里,落成了两堆,其中一堆明显比较厚实。
赵云澜一拎裤腿,半跪下来,从两摞里各抽了几张看了看,指着比较厚的那一摞:“这边的都是一样的?”
沈巍一点头。
楚恕之旁听得一头雾水:“不然呢?不就是都一样才分不出真假。”
“不,”沈巍说,“他指的是每张报名表上的封印。”
原来每张报名表信封上的封印看着虽然都一样,但解法各有不同,这样可以有区别地选来不同素质的人才,还可以防止私下对答案。
报名表下发的时候,不同属性的封印其实是按着不同种族分的,比如蛇族属水,拆封印非得让人拿出三昧真火烧,这就属于强人所难了。
而回收的报名表封印当然都已经被破开了,但上面残留的一点气息,已经足够让“出题人”看出问题了——比较厚的那一摞报名表上的封印完全相同,明显是拿其中一张复制的。
沈巍说:“发报名表的时候,每一张的去向我那都留了底,可以先查查这张是给了哪族哪派的。”
楚恕之目瞪口呆:“不是……您等等!七百多份,每一份都不一样?还有跟踪留底?”
“唔,”沈巍扶了一下眼镜,“怎么了?”
楚恕之:“……”
怪不得局里从没提过给这位大外援申请劳务费,这个工作量换算成市场价,恐怕只有拍卖昆仑君才请得起了!
有了线索,后面的事就简单了,一查记录,出问题的报名表给的就是妖族——南海水族。
赵云澜站起来:“叫祝红给她四叔打个电话。”
妖族大体分飞禽、走兽、水族、精怪几大类,也就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以及山石草木成精,下面又根据具体种族,各有各的聚居地。
因为特调局的祝红是蛇族的,族长四叔又比较会来事,处事公允不藏私,蛇族可以说是“上面有人,下面又会做人”,所以格外有排面,短短几年,已经成了群妖之首。妖族出事,都找蛇四叔。
蛇四叔接了侄女电话,不到五分钟,就顶着烈日赶到了大学路9号,了解情况以后,先跟昆仑君请了罪,报名表肯定是没脸再要了,转身,他老人家就亲自掳起袖子,前往南海捉王八去了。
(三)
“这件事,其实细想起来很奇怪,”晚上回家,沈巍在厨房片火腿的时候说,“山外有山,我做的东西,当然也不敢说绝对没人能复制,可那信封简陋得很,真正的高人一摸就知道每张报名表上的封印都有差别,怎么会干出盯着一张复制几百份的蠢事?”
赵云澜游手好闲地靠在橱柜上,不干活,光捣乱。沈巍一边切,他一边从案板上捏着吃:“那法宝呢?这些年环境污染得厉害,妖族素质都不怎么样,不过各族都有历史,没准谁那有什么祖宗传下来的小道具。”
沈巍片完火腿,沉思片刻,转身去拿瓷盘:“可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有什么东西……”
厉害到能复制斩魂使这个先天鬼王的印记,还能被拿来干这么无聊的事——这能是什么法宝?
盘古大神牌复印机?
等他拿了瓷盘回来盛火腿,一回头,发现案板上的火腿片已经被某人捏完了。
沈巍:“……”
赵云澜后知后觉地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飞快地嚼了几下,把嘴里的“证据”咽了,然后若无其事地伸了个懒腰,好像这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沈巍:“……不咸吗?”
还没等赵云澜畏罪潜逃出厨房,他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沈巍同一时间抬起头,两人一起朝南天望去。
沈巍:“是什么?”
“不知道,但是……”赵云澜眯起眼,“好像有三皇的气息……喂,祝红?”
“老赵,我四叔出事了!”
“稳一点,慢慢说。”
“他不是去南海了吗,方才族里传来消息,族长的本命灯忽然灭了!我四叔他……”
“你先别着急,”赵云澜说,“大妖陨落会有异象,不会这么无声无息,也许只是出了什么意外,让他跟命灯的联系暂时断了,这样,你先让蛇族把你四叔的本命灯拿来,我和沈巍走一趟。”
晚饭是来不及好好吃了,沈巍匆忙把处理了一半的食材塞进冰箱,看来俩人只能晚上回来叫外卖了。
蛇族一个长老很快送来了蛇四叔的本命灯,赵云澜和沈巍缩地成寸,转眼到了南海。
自从南海的旅游资源被开发出来以后,南海水族的虾兵蟹将们就一天不如一天,小妖们被“阳光沙滩椰子树”的花花世界吸引,天天穿个大花裤衩,混在度假的人类里傻玩傻淘。可是人家度完假走了,回去接茬上班上学,该干什么干什么,这帮缺心眼的小妖就跟着下一波游客继续混,混来混去,文化素质没见提高,修行也耽误了,把虾线鱼鳞都晒成了小麦色。
按理说,蛇族族长亲临,这帮不成器的玩意是要拉横幅迎接的,哪个海胆给他们勇气造反的?
莫非是天天在岸上嗑淡水,改变了渗透压,膨胀了?
反正赵云澜没想通。
等到了南海一看,发现那里的水族已经乱了套,听说昆仑君和鬼王殿下驾到,各族管事的吓尿了,在沙滩上跪了一片,都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面朝白沙背朝天,一人后背刺了一个大字,连起来看,写的是:“吾辈罪该万死,向上神请罪。”
太壮观了,把寄居蟹吓得都不敢冒头。
“都起来,干什么你们?有话好好说,别现眼了!”赵云澜坐在云端,雷得太阳穴直蹦——他俩下不去,沙滩没地方落脚,“我就不明白了,怎么那点封建糟粕都埋土里一百年了,还能在你们妖族里保持完整器形?长点心吧!”
南海物产丰富,海鲜……不,水族的种类繁多,这一支水族是多族混居的,各族族长成立了联盟,联盟主事是一位三千岁的大海龟,副主事是位两千五百年的海参。
俩主事堪称黄金搭档,谁也别嫌谁磨蹭,赵云澜听他俩“嘤嘤嘤”地上前汇报事情原委,听了一半,神魂已经绕着三十六山川游完了八圈,眼神都涣散了,头一次觉得他们郭长城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难为沈巍耐心地听完:“也就是说,贵族看守南海禁地的长老没分到报名表,心怀不满,所以私自偷走了一份,利用禁地大量复制?”
海龟主事唉声叹气道:“唉,是啊,此人原型是条梭子鱼,贩售假报名表,从中牟取暴利,用来批发摈榔,现在已经畏罪潜逃啦!”
“……批发什么不要紧,先不谈。”沈巍说,“方不方便告诉我们,贵族禁地看守的是什么东西?报名表是怎么复制的?”
海参副主事愁眉苦脸地回答:“大人,除了历代看守禁地的梭子鱼一族,我们小妖都不敢靠近的,相传那里封印着上古神器。对了,方才蛇族大族长也来过,嫌我们说不明白,非要亲自去禁地查看,我们也不敢拦呀,结果他刚进去没多久,南海突然大震,大族长也一去不回,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沈巍回头和赵云澜对视一眼,赵云澜醒了盹,直起腰:“哎,那别废话了,带路。”
此时,夜色已深,端午未过,不见月华,海面看起来沉重而浓稠,但海底深处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骤然惊醒,躁动不安,激起来来回回的浪,竟隐隐呼应着赵云澜的心跳声。距离禁地还有两百多里时,南海水族两位主事就已经吓得脸色惨白,说什么也不敢再往前走了。
副主事说:“以往我们逢年过节,还能鼓起勇气到禁地里巡视一圈,自从那个呲牙臭鱼动了不该动的东西,禁地就一天比一天恐怖,刚开始是外围十里,现在百里以外,我们就已经喘、喘不上气来了……”
说到这,副主事两眼一翻,气血两虚地往水底沉去,沈巍手里黑影一闪,斩魂刀凭空落进他手里,瞬间伸长了数丈,隔着刀鞘,眼疾手快地把沉底的大海参捞了出来。
海龟主事顾不上多客套,老远朝沈巍作了个揖,现了原形,驮起自己的搭档,鱼雷似的游走了。
两道影子飞快地掠过暗潮,往南海禁地去了。
越靠近禁地,海水就越平静,到了五十里处,水面开始平静得不自然,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强行抻平,死水似的,一点波澜也没有。
很快,赵云澜和沈巍就到了禁地的最核心处,那里有一个奇怪的漩涡,直径不超过两米,转得飞快,像一根针笔直地戳进了海底。都说抽刀也不能断水,可这漩涡里和漩涡外的海水却像是被什么割断了,里面转得飞快,外面纹丝不动。
漩涡上隐约缠着一点若隐若现的黑气,与沈巍的斩魂刀遥相呼应——正是同源。
“如果是洪荒时期某位圣人留下的神器,很可能跟我相克。”沈巍说,“别的东西就算了,那份报名表上沾着我的痕迹,刺激了封在这的东西,封印松动,蛇四又闯进来,加了把火,我看这封印已经破得差不多了——这里面是什么,你有印象吗?”
赵云澜皱起眉,想了半天,摇摇头:“我没见过,但……”
这时,他手里拎的公文包里有东西一闪,是蛇四叔那盏本命灯亮了——本命灯其实就是一小截蜡烛,外面有龙珠护着,像个水晶灯,忽明忽灭,要断气似的,微弱的光落在海面上,很快凝成一线,直指漩涡处。
紧接着,命灯外面的龙珠毫无预兆地崩裂,瞬间碎成渣,微弱的火苗狠狠地跳了一下,赵云澜下意识地伸手一拢,海面的漩涡突然往四周“炸”开,满天星辰一瞬间如同被狂风吹散的尘埃,几乎同时,沈巍一把揽过赵云澜,长刀横在两人身前。
然而随即,沈巍感觉出了不对——他的手没能碰到赵云澜。
沈巍惊愕地一转头,两个人近在咫尺,中间像是隔了一层透明的膜,赵云澜说了句什么,声音却传不过来,沈巍只能看他的唇语,他说:“这些气泡是……”
气泡?
沈巍往周围望去,蛇四叔命灯的光来回反射折射,纷繁的光影交叠,照出了他们周围无数透明的膜,像密集的肥皂泡,“气泡”上隐约掠过海市蜃楼似的影子,映照出千万个赵云澜、千万个沈巍,让人看了心惊胆战,片刻的光景,分别被关进了两个“气泡”的两人越离越远,沈巍眼眶一红,抽出斩魂刀,劈手就砍。
“轰”的一声,能破开万物的斩魂刀似乎陷进了泥沼里,无数诡异的“气泡”被他一刀震碎,更多的“气泡”从海底升腾起来,海面卷起排山倒海般的浪,呼啸而来的,仿佛是开天斧破开混沌时的那声巨响,群山震荡、沧海沸腾,沈巍眼前一黑——
(四)
赵云澜惊醒过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命灯上那截短短的蜡烛,上面亮着豆大的火光。他才刚动了一下,倏地一愣,脸上闪过震惊神色。
赵云澜缓缓地垂下目光,落在自己的右脚上……脚崴了。
昆仑君的化身,刀枪不入、寒暑不侵,赵云澜神魂觉醒后六年,都已经快忘了蚊子包长什么样,没想到今天在南海居然崴了脚!
他一边呲牙咧嘴,一边又觉得有点新鲜,摸了摸自己的脚踝,觉得大概没有伤筋动骨,就小心翼翼地活动一会,扶着墙站了起来。这一站,他又发觉了不对,手和脚沉重得不像自己长的,昆仑君飞天遁地、踏碎三界的力量消失了。
不光是这样,他的手表明鉴停了,钱包里剩下的半打符纸都成了普通的糊墙纸,一点反应也没有,长鞭召唤不出来,就连与他血脉相连的镇魂令,这时也悄无声息地躺在他掌心,成了一块凡木。
赵云澜举起蛇四叔的命灯,看清了周遭——这里荒凉极了,一眼看过去,整条街的路灯没一盏亮的,两侧是里出外进的破房子,到处浮着沙尘。
像个遗迹。
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他又不得不停下来,把鞋里的细沙倒出去,呼吸间肺腑针扎似的,心脏一阵一阵的难受,有点喘不上气来。赵云澜记得自己以前做凡人的时候,身体不能说十分健康,可好像也并没有这么多毛病……难道是不适应了?
赵云澜拖着有点沉的身体,沿街转了一圈,手机也没信号,他看了一眼时间。
20:45。
晚饭前捏的那一小碟火腿也就是塞牙缝的,继崴脚、胸口疼之后,这具凡胎肉体又让他回忆起胃病的滋味。
这时,“喵”一声,赵云澜一抬头,看见只黑猫从旁边的枯树枝头跳到了房檐上,肉垫轻巧地踩过破破烂烂的墙头,竖着大尾巴,不慌不忙,怎么看怎么像他们家大庆小时候——那有脖子又有腰,是还没发福的青葱岁月!
赵云澜习惯性地招猫逗狗,冲那猫吹了声流氓哨,就在黑猫碧绿的眼睛看过来的一瞬间,赵云澜看见它嘴里叼着一张纸符。还不等他看清,眼前忽然天旋地转。猫消失了,街道飞快地扭曲变形,赵云澜一脚踩空,重重地摔在地面,好不容易不疼了的右脚又崴一次。
赵云澜“嘶”地骂了一声,然后,他愕然地发现,自己回到了刚醒来的地方。
他扶着扶过一次的墙,重新站起来,才一迈步,就觉得脚感不对——已经倒出去的沙子又回到了他鞋里。
赵云澜瞳孔微微一缩,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掏出手机再次看了一眼时间。
20:35。
这是……十分钟以前?
赵云澜快步走过街道,拿出手机掐算着时间,十分钟以后,那只黑猫果然又一次出现,以同样的姿势,从同一个地方跳了出来。这回,赵云澜没有贸然过去招这只魔性的猫,他靠在墙角暗中观察了一会。
叼着符纸的猫抬起脚,走了五步……方才那天旋地转的感觉又回来了!
再一次的,赵云澜回到了十分钟以前。
这么来回反复了两三次,赵云澜干脆不想站起来了——他那鞋忒不好脱。
这个世界就像单曲循环,曲长大约十分钟,空间应该也不大,而他被困在这十分钟里,周而复始。
赵云澜摩挲着身边的墙,想起他和沈巍分开时那些奇怪的“气泡”。
“气泡”……循环的时间……
忽然,赵云澜站了起来,再一次把鞋里的沙子倒干净,飞掠过荒凉的街道,在黑猫出现的刹那,他叼起命灯,助跑几步,双手一搭屋檐,踩着矮墙蹿上了屋檐,一把捞起炸毛的黑猫,拽出了猫嘴里的纸符,翻身一跃而下。还不等他落地,时空重置的时间点就快到了,赵云澜眼疾手快地把纸符往命灯的火苗上一凑,纸符一下着了,与此同时,赵云澜听见耳畔“啪”一声轻响,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手里的黑猫倏地化作一缕青烟。
赵云澜踉跄几步站稳,再抬起头,发现自己没有被重置回原点——眼前的街道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盏路灯亮了,空气中的风沙浮尘少了许多,大树不再是光秃秃的,虽然只多了几片叶子,却有了生机。
赵云澜弹了弹衣服上的尘土:“原来是这样啊,啧,我还当南海真有什么宝贝呢,原来是个麻烦。”
众所周知,时间不可能倒流,一个人也不可能在自己的时间线上来回乱蹦。同等维度下,因果律牢不可破。
昆仑君没归位时,赵云澜曾经有一次,“穿越”回了十一年前的壬午年,但其实那并不是真正的时间穿越。当时是神农把一个十一年的小轮回放进了女娲鳞里,“小轮回”就是神农捏的一个芥子世界,一个很像、但不同于现实的幻境——他是在芥子世界里转了一遭。
蛇四叔把女娲鳞交给他的时候,赵云澜就无知无觉地走进了这个芥子里,芥子世界到时间重置,于是身在其中的赵云澜也跟着一起,转到了十一年前……直到沈巍用斩魂刀从外面劈开这个世界,才把他拉回现实。
方才把他和沈巍分开的“气泡”,原来就和那十一年的小轮回一样,每一个“气泡”都是个在一定时间内无限次循环的世界。
有十分钟就重置的简陋世界,也可能有成千上万年才重置一次,无限逼真、无限复杂的大世界。
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神器”,就是先圣们在缔造真正的轮回前走的歪路,留下的“实验垃圾”,一直封印在南海,没想到这回封印意外被鬼王气息惊扰,又被大妖误闯撞破,重现人间。
赵云澜抬头看了看那盏路灯,心说:“我就知道,你们才不会给我留遗产,留下的都是要打扫的烂摊子。”
现在沈巍自己都不知道被卷到猴年马月去了,指望他的刀当外援,肯定不现实。这一个一个无限轮回的小世界只能从内部破开。
这也不难——每一个芥子世界,都有一个和现实黏连的点,通过这个点,赵云澜他们才能从外面进来。找到它,破坏掉,芥子世界就会无所依凭,继而灰飞烟灭。
举个例子来说,当年那个十一年小轮回的“黏连点”,就是那本神秘的《上古异闻录》。
当时,现实世界的赵云澜手里有一本,小轮回里也有一本,他带着这本书走进小轮回的时候,里外两本一模一样的《上古异闻录》重合,芥子世界同时和真实世界“黏”在了一起,幻境与现实交叠。
那会赵云澜迫切地想知道沈巍向他隐瞒了什么,一直跟着这本书���,没想毁掉它,但如果他在小轮回里拿到这本《上古秘闻录》的时候就把它烧了,小轮回里的因果就会与现实世界的因果严重背离,这个小轮回世界自然就灰飞烟灭了,不用等沈巍从外面劈那一刀。
如果他当时在小轮回里烧了里面的《上古异闻录》,回到现实以后,那本书就应该还在他手上,而不会永远留在小轮回里循环。
至于现实的《上古异闻录》,最早搞不好就是神农药钵那老头偷偷塞进特调处的。
此时,这些重重叠叠的芥子世界形如“气泡”,赵云澜的倒影投射其中,每一重都会复制他身上的一样东西,作为芥子世界和现实的“黏连点”,停摆的明鉴、废纸似的纸符、变成凡木的镇魂令、召唤不出的长鞭……甚至是他作为昆仑君的神力。
赵云澜不知道每一重世界对应的都是什么,只能一个一个摸索。他在每一个世界中毁去一样东西,才能敲碎一重芥子,那东西才会跟着他回到现实。
“麻烦死了,”赵云澜叹了口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回去组织统考呢。”
都是这帮没轻没重的南海水族,他出去一定要吃一次海鲜大排档。
(五)
赵云澜已经不知道在无数芥子中盘桓了多久。
一开始,芥子世界都是一些简单的场景,破败的街道、暗无天日的城市、郊外、水下……周围没有其他人,循环的时间最短十分钟,最长三天,复制的都是他身上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玩意。
可是紧接着,芥子世界开始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大,里面开始出现其他人,甚至是他认识的人——比如明鉴表的那个世界,循环时间是整整三年,场景是赵云澜的前世,民国初年。
明鉴表是赵云澜上一任镇魂令主,也就是他上一次转世留下来的,当时他追一只绑了人质的魍魉,逮捕过程中撞碎了表盘。人质是个孤儿院的小孩,一个自称院长男人赶来,接走了孩子,看见他手表坏了,就主动说认识好匠人,帮他拿去修,还回来时,那块表就已经是能沟通阴阳的法宝明鉴了。
赵云澜冷眼旁观,看见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前世回过味来,跑到孤儿院去找院长,发现孤儿院的院长是个矮墩墩的修女,根本不是那个替他修表的男人。
“沈巍啊,”赵云澜缀上前世的自己,想起了这表的来历,摇头失笑,“这藏头露尾的王八蛋。”
再后来,循环时间越来越长,当循环时间超过五十年时,赵云澜就不再是芥子世界里的旁观者了,他发现自己会以某一个身份融入其中,按着芥子世界的剧本走。
一个个芥子世界里发生的事也不一定是他的记忆,有些很像他某一世的记忆,只有些细微的差别,有些则是一些光怪陆离的世界,里面闪过几个熟悉的片段——赵云澜比较喜欢后者。
因为他五千年轮回真实记忆里,沈巍很少出现,偶尔被他逮到一次,也只是惊鸿一瞥,旋即消失。
但不真实的世界里,沈巍一直都以不同的身份在他身边,陪他过一辈子,一直到两个人各自拿到关键物品,破开轮回……真的沈巍——沈巍的斩魂刀果然也已经被扣在了里面,而且他就算有刀也不敢用,从外面破开芥子世界的话,被复制的东西就会像那本《上古异闻录》一样,永远留在这个轮回里了。
赵云澜打破了八十个芥子世界,每一次离开,时间都会回到20:35。
他仿佛已经在转瞬间历尽众生。
好在昆仑君是千万年轮回锻造的神魂,始终清明如初,终于,来到了第八十一个芥子世界。
八十一,是九九之数。
赵云澜有种预感,这应该是最后一个世界了,沈巍也在,可是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循环时间居然有万年之久,漫长的时间让这世界无限接近于现世,世界的束缚力无限大。颠倒沉浮,行将走到时间尽头时,赵云澜仍然没找出这个世界的黏连点。
他身上带进来的大大小小物件——连同心头血、脊梁骨在内,都被打碎在轮回中了,还会是什么?
还剩下什么?
(六)
哦,对了,还有他自己。
人为外物役。
心也为形役。
(七)
赵云澜从最后一重芥子中脱身而出,十万大山雀跃不止,巨大的海浪仿佛从九天而下,有灵性似的自动在他面前让开一条通路,让大荒山圣扶摇而起。
与此同时,他耳畔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啸,斩魂刀从虚无处来,落在海面上,整个南海眼看要被一分为二,赵云澜倏地睁开眼,一伸手探入怒浪中,攥住了持刀的手:“沈巍!”
巨浪落下,露出沈巍的身形,比他还要狼狈,乍一见他,沈巍似乎还没从无限的轮回中回过神来,怔了半晌没言语。
“没事了,”赵云澜轻声说,“回来了。”
沈巍整个人晃了晃,踉跄着扑在他身上,手腕瞬间脱力,斩魂刀轻飘飘地掉了下去——落在了一条浮起的大蛇背上。
赵云澜松了口气,太好了,蛇四叔的魂灯还亮着,这老长虫还健在,祝红还可以继续在特调局混吃等死,不用回族里继位了。
(八)
“啊?啊……啊!那好、好吧。”
一大早,大学路9号办公室里,就听见郭长城接电话的语气连变了好几次,从震惊、不知所措……到不好意思——郭长城不好意思地对着电话说:“我没什么想要的东西,谢谢领导,真、真的不用……免税店的也不用,您就别费心了,自己开心最重要……哎,好好玩,假期愉快……”
最后一句美好的祝福没说完,楚恕之和林静就同时拍案而起,大庆炸成了毛球。
楚恕之:“是不是老赵,什么意思?什么叫假期愉快?他有溜没溜!”
林静:“他跑了?他就这么撂挑子跑了?天理何在啊!”
大庆直接从沙发上蹦了上来:“这个臭不要脸的,你把电话给我。”
郭长城讪讪地放下听筒:“已、已经挂了。”
大庆咆哮:“打回去!他电话打不通就打沈老师的!”
不出所料,赵云澜的挂了电话就关机,操作那叫一个熟练。
然而众人万万没想到——
沈巍光脚站在沙滩上,一手揪着自己的领子,一手攥着腰带,脸都挣扎红了,宁死也不肯入乡随俗,换上大花裤衩。
什么玩意!有辱斯文,太有辱斯文了!
赵云澜追着他跑:“试一下嘛,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好呢?你肯定喜欢的。沈巍,小巍,大宝贝儿……你老穿一身黑,自己看着不烦吗?没准就打开新世界大门了……哎!不穿就不穿,别跳海啊!”
沈巍被他逼到海边,一脚踩进海水里,手机从兜里滚了下去,正好一个电话打进来,刚响了一声,手机就壮烈牺牲,黑屏了。
大学路9号,郭长城一脸无辜地宣布:“沈老师把电话挂了。”
大庆崩溃了,“喵嗷”一嗓子。
“沈老师这种浓眉大眼的,怎么也能叛变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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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颂|幻游文学|诗歌|欧诺著
天使的翅膀,金色的荣耀
你心脏律动是曼妙的红色圆弧
那久远的面目是引人入胜高跷的红色
丰富而饱满的乳房是城市河流荧光粉末
你的男友跳动于白幕前
犹如一只高调的知更鸟
白色的舞鞋是混泥土世界的说唱
张开闭合的瞬间,在大海中跳动的波纹
黑发,飘柔,你总能得到画报的含羞
崇拜,对雄性羚羊的祭祀
武装的皮毛,手臂张开嘴享受祭品
旦神子觉醒,万神朝诵
啦啦啦啦啦啦
圣经缺乏蜜蜂的语言,白色与黑色交替的原始再现
晃眼间,达达主义的花香随着北半球季节性季风扩散
圣,指导灵,思维的光年跨越建筑群
墨镜和花色令欲望在鲨鱼的嘴中咆哮
五彩的颜色在男人的腿上,遮住羚羊的角
画笔中的云树国,是再造伊甸园的彩虹
上帝抛弃西方,不听欧洲的祈祷
红色和黄色的交错隔开五边形边框
分裂破碎
白色的头发,遍野呐喊
烟雾在裸男身上爆开
像一条蛇在四川的山峦吐出浓厚沉淀
捷克国的眼眸在芯片世界中沸腾
光依靠自我的圣旨实现DNA延续与变异
背后的沟纹,三角旗在颤抖
旦神子觉醒,天使来喝
歌唱日本原始五千使命
四角的面蒙在灰尘中重唤使命
橙色的飞机在三角的红色上升和落入海洋
刺激的鼓点震动工厂内的空气
达芬奇在地板的闪烁中偷窥
黑色白色交错与胯间,优秀帅气的粉色眼眸是举手的月兔
皮带吊挂在狮子的排序世界,波动嘴唇的幽若
眼眸中的广和淡红色的短发,是咆哮与愤怒的开端
危机,不为人知的月球表面隐藏着脚印
黄色与白色搭配的女孩在商城的爪子中微笑
成为明星的权贵在游乐场中火山爆发
性爱的盐水中浸泡的贫穷
戴着白手套的孩子,被树木冤枉杀人
投币的手遥不可及,菜刀弥散着猎豹热爱的血腥
旦神子觉醒,真主来护
火箭的梦想驱动牛绑上红布漂浮
不同使穷人打翻牛奶,太平洋的水似甜蜜的花生果酱
诗歌的内器催眠心灵之窗,大门在地震来临前不开
金链子与20世纪的美国站成一线,汽车和少女混成奶酪中的欲望
皮鞋停止茶叶的传递,修发和白色背心构建一亮瞬间的融化
报纸上的英文诉讼着包子的遭遇和馒头的摇摆
隔壁的男人还不知花朵已经移栽,拉丁歌曲是酒吧的金钱
短胡子让你的幼稚变成眼镜,黑色的帽子遮住你眼中兔子的耳朵
摇摆的众腿,在表演神圣的蓝色条纹
教授讨厌的日期成为传播的神奇
左右装饰的不同色彩和形状引发了内部的飘动
疯狂的内裤引发中央河流的泛滥
分叉的三角形五宫格让黑色的衣服晃动,红色与粉色交融成钟摆
女人颂扬着互联网的面具,红心在跳动的欧洲语言建筑承受
韩国的微笑令人眼神迷离,日本沉浸在年轻世界幻象的泡沫水池
乞力马扎罗的护士听懂中国棕色的18岁年少
裸露的脚踝显现进化的旋转灯盏,乱画的线条比对着女权兴盛的神像
戴着潮流的黑人学生是瞩目的明星,知书达理的背包里面是音乐与舞蹈
举起食指与一根编织的微笑合成朝阳的妩媚
旦神子觉醒,美国基督再现
盛世来临,朝代万圣
广州花海是扭动的光晕,宇宙在眼眸中晃动与踏动
哀怨和期待是你衣服上的爆炸,你热爱的另一面在��饰过的钢筋厂峭壁中倒映
被推开的人,穿着红色的装饰,脖子上有金属的烟火
下雪的后天,火焰在灭亡的线条中推进,蜡烛粗细不一
对女人的热爱是羚羊爱情的葬歌,乌拉乌拉乌拉乌拉
棺材中的王冠在新世界中举起枪,启动章鱼的墨汁
你歌唱的双目消散刺青的性感,颓败的网和背脊是你在男人膝盖上的数字
降落的水晶是富权极端的摇摆,金色的吸血鬼高跟鞋使你貂皮燃烧
黑色高傲的睫毛独挡火焰的魁梧,机器在羊头骨的世界中鼓掌
闪烁电光的喷射器在菱形的宇宙中放肆
嘛嘛嘛嘛嘛嘛嘛嘛嘛,耳朵旁的金属割裂清纯
别墅后的水池白发激起迷雾,直白的牌面呼吸震荡的音乐和胸肌
蓝色连衣泳裤在畏光的害羞中表演,硕大的钻戒记录强壮的亲吻
轻浮的痒觉让红色羽毛在红磨坊的黑丝中张口,你孔雀羽毛扇在与鞭子会晤
谨慎的粉红和帘布装饰床世界和推倒的凳子
敲打的臀部是你胸口的樱桃,引导森林的微光
红色脸庞的沙漠歌姬,敲打地面的黑色和满天纷飞的支配
幕布下降是为了下一次抬升的腐蚀,黑色衣服的女人喜爱狭窄的国道
嘴唇上有颗美人痣的芭蕾舞,浮悬在希腊名作的圆球上,泥土,落叶,挣扎
登场的大腿需要遗孀的靴子,新鲜的牛奶让眼泪徘徊平流层
分叉的盐,构成十字架上预言的古城
出生在红色的黑人,是力量源泉的海豚,追逐平衡与对称的艺术
韩国的鱼钩还青涩,海军的徽章是聚会的二战前
帽子旁边的棒棒糖是跳跃起来的手舞足蹈,修长手指是你狮子食指的虎牙
雪白牙齿是喜马拉雅山的连贯,众多白鲸热爱的长啸,被你蜿龙一般地放纵
旦神子觉醒,哈利路亚
大地裂开的高校是地狱庆贺的节奏,雅典人装扮成指挥的火光
舞台上火焰团团,你的图案是法海天龙八部秘踪
不再惧怕末日的三角形,在下体萌动的水面尽情反射引人花瓣
帽子在光线的急剧改向中变成天花板上的垂直星斗
翘腿的求爱,雄性变得绅士,传说的爱情在帅气的脸庞上沉没
沉默的男人,秋风吹拂起来的轻纱,耳洞不在乎深邃的目光
器官的交融不被允许出世,就像耶稣的原罪误读雕塑,一百万物种灭亡
高跟鞋的男人是战场赞美的洋葱,雅典少年的枪守护神圣罗马帝国
镜子面前的谎言是你堕胎的悔恨,辉煌的过去是年代久远的日历
你热爱的人参不再生长,你的妻子戴着面具在迷宫中白发苍苍
我的诗歌是难以摸透的岩浆,莲花和元性能够打开金字塔的婚纱照
能动的塑料人期待着你白发苍苍的离开,你记得书本掉落的礼物
你,金属叉子的羊头���状,她,染上时间线索的错过黄沙,风割开你的皮肤
皱纹是碾碎的表述,英雄的三次低头是为了五千万面镜子内部降临性别
指甲疼痛着年迈,姜茶冷透了手掌上的蜂翼
西部的野鬼在厕所斜盯着茶叶流亡
面具下的世界沾染隐秘的目光和触觉,双手的摆动解释着仓鼠的善根
闭嘴的石头自觉地扭腰,京剧在玫瑰中穿上长袜
篮球运动员脱下酒店,丈夫眨着眼吹响明年的孔雀
压迫,抬起、双腿在牛顿的逻辑达成最高机密的胁迫
旅行在平安夜的安稳声音中,磁性的呐喊传荡洋溢的胯间
你的歌是兔子模特的麋鹿,雪橇引起八只手的反复
舒适地寻找你胸口的纸花,瘦弱的谦虚是左眼微醺的高度
单手的蝴蝶荧光辉煌,摇手的人群延续轮胎的路程
坐在椅子上的英国女人,有一千万个杯子要填满和撬动
油画默默站在沙子的顶端听从舞者的屋檐
旦神子觉醒,荣光夹紧欧洲拜占庭帝国
耶稣降下天火,吸血鬼在旗子中被指指点点,女娲护佑
女人的军礼让雄狮匍匐,她的灯光被鬣狗的唾液掂量
浅黄色的裸是男权维稳集团胃部剧烈震颤的宫外孕
京剧的肠胃在豪车内伸出四个手指,手指头部的藏羚羊淫人
抚摸荷尔蒙的前端,简单动作昂首挺胸,征服撑天的部落篝火
善良的衬衫被大象的鼻子涂鸦地闪烁
冷静下来的雪景是女孩子控制的记忆,鸟翼煽动北极冰山
几名帅气男孩,摊开双手迎接约束的十二月,自豪与认可,徽章有些发霉
红帽子下跪是为了迎接海中走来的海之女
剧烈的海浪穿插只有的野心,土著拾捡原野树木烧灼的极光
岩浆在你看不清楚的几何面容中,分裂
混乱的线条,颜色多样的气候,是播音主持的雄鸡
下体萌动的喷吐是女权永恒的雾,拳头变成冷光的心
喧哗的手臂和麦克跌倒豹纹橡皮,小小的嘴唇饮下叫喊的铝
野性是你急速闪躲绿光和停顿,白色扇子飞旋人造迷雾,有猫咪呼啸,当你抚摸裆部
哦,善良的紧身裤,迷人的殷柔,漏接的肩部
培根和鸡蛋爆开,无力的娇弱,吸引朝圣的大地
旦神子觉醒,佛祖现身,万国一统,母星的歌在木星比划
看不见的事件统一,犹记得石上的老人,迎风
抖肩为求你乞求的柔软,伸出手的不甘让你充满熊伟的突发
红色的圈没有构全,沟渠上的关押分裂天空
囚犯询问信赖的健硕,黑白条纹的垂涎令预警为奴贴上乳标十字
二十三跟烟草同一时间勾引向着力量发展的一无所有
镶嵌在浅滩上的八百粒镀银毒瘤贼眉鼠眼拍打胸口和仰首张口
黄色警戒线上的科学咯血,紫色嘴唇张望色子的快餐
你知道,你知道,艹并非病根,光滑的肌肤是海盗裱纸
菱形聚合起来的面包,充满致人死地的毒蛇,棉袄会咬人的逆子画着痛快的眉勾
脸上的五角星是丧尸才有的成熟,饱满修女的禁书中是金色的持棍
漫画中猴子喜爱猫,狐狸和老人以及一群人的狂欢,建立在灯管助力的挪威森林
伪装成狐狸的女性,臀部是永恒的尼日利亚
野马在书页上狂轰乱炸,你说老人的孙子是否热爱新生代
麻烦制造者听不见狐狸的歌,夜猫的招摇是你热爱的膨胀
坍塌的欲望是你见她蹲下的虫洞,复古的民俗混搭着超现代的服饰
时间被剪下一段,作为诗歌的拥有着难以嗅到你俩调情的味道
没有抚摸到同一平面的雪白,是你野猫的灵魂,你黑色的指甲是我喁喁低语操控者
木偶在夜会中倾听,扭动是万年不变的摇滚
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嘘
床单前的火焰,回头的火鸦就要开枪
两百个塑料球,回旋在时间的分支,坟墓是童话游戏的乱搭
委屈的调配是和平的黄色,地球的像素原地跳跃旋转
像一只热爱破坏的兔子,像希腊最强的文艺复兴
猫附身兔子的魂,欧洲不再是文艺复兴的代名
你孤独而悠闲地步行在无人的商超,六个你,不同的你,夹克颜色尾随你的调频
打击简约的畏惧后裔,半点的盔甲抵抗力降低,江堤上的祭祀品增加死亡
云游的雪一直在躲避温带的陷害,好战者较量依赖的坚毅。
苗族的神山��诉讼历史,画布里的加工厂被马赛克污染
你的爱死血,你的爱死孩子,你的疯狂,延续着历史未来的存活
进化并非细腻进化的表情,筹谋是高涨的智慧
箴言在不同时代有露出不言而喻的醒悟
最爱的财富和伟大的马达,是停留在岁月的自己,生命是春天付给无人了结的蛊毒
旦神子觉醒,封神千万,宗教合一
你的眼神停留单纯石阶的清潭,青苔上的鸟粪发酵烈酒,自己付给憔悴的岁月
种子冒芽的秋水裙,毅力和乌黑的阶级结晶成扶手的镣铐
震动,你的绚烂
爆开的胡说消费色彩,蹑手蹑脚的想象力招惹预谋的完美
揭发星辰的自觉,是你躺在病床上的诬赖
狂野暗箱涌动,诗人指导历史的进展,精湛的演技是存活的假死
旦神子觉醒,指导灵继位,行真身大神意,哈利路亚,炽天使降凡俗
你害怕骷髅的讨伐吗?
你原本也是妖怪的头发,闪烁的形状是宇宙虚幻的蛇
拍子的光线有新鲜的快感
迷雾的老师教不会闹市邪恶,脱去伪装的庄岩,螃蟹行走的悟道
闪烁亮彩的药丸,枕头疯狂聚会的破碎
成熟的覆盖是为了两位男性为你悟道
你眉毛间隙的美人痣是姐姐热爱红色白色的表象
人参的美貌作响芭比的槐树,传奇着姐姐的崇拜,伏魔的玫瑰陶醉酒杯的歉意
你眼中是莲花的醉意,发光的内衣暴烈委屈的五官
韩国的草编随意躺在钞票的草坪咽喉,一箱写满艺术的酒长度衍射舌头缠绵的小雏菊
烟头乱弃的婚姻在宴会的青色中烟火璀璨,亲吻被跑车围绕在太阳系中央
偶像是你调羹的魔术,椅子在吉他的枫树中不分日夜,唯一性排斥着封建的亚裔
碾碎连锁的心愿,追求弯眉的刀,掉下的项链幼崽,在使命中永垂不朽
乌克兰的茶叶传承着螺的甜甜圈,平盘中的茶饮,秃鹰的指甲是二战的冠
车轮上的国家和乳房一样圆润,税金中的水晶袜子高挂,军人吃烟露出巫女的节奏感
取款机上的狗笔画太少,脱下军装成为深渊的凝固
马赛克诉讼着最后的纹路
旦神子觉醒,万国同邦,耶稣来喝,天使同乐
传颂使者的拥抱,是倔强的猫
寂寞的枯树喜爱饹馇,物质触不到别样时光的屈枉
十年的想念是为融化炫耀的陪嫁
盛京的百年挑起伟大罗马帝国的胆汁,羊群呼喊着农场的亚太
三个男人的羞涩是你女权的神社,天赋的福音在星辰遍布的背脊上呻吟
来吧,你的欲望,放弃房契与导弹,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摇摆你的扇子和遮不庇体的布料,翡翠和玛瑙正在安静地等待忌讳
在黑暗中看见国王,独自漫步的自负,一只猫投递着暴风预计
华尔兹是夜晚的哈利路亚,昼夜的合音
奥秘神性回旋教堂的万岁,永恒不朽的圣明歌颂务实、感人、雄辩、浪漫、政治、虚伪、神秘、自负、狂热、吹毛求疵、算计、刻板、教条、胆弱、神谕、多疑、狂热、忧郁、狂妄、胆大
请牢记我的皮带,像只坏笑的小猫,神赐教条,觉醒的神子
请牢记奇特尊贵的名字,踏破沉睡的疯狂和切口,企鹅的杀手有一圈圈红色警告
请抓住我的灵感,为你疯狂的领带是世界变革的杀手
——数年前春节独自在广州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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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与香辛料」第一季的一些考证
本是早已列入补番计划中,却拖到最近才补完,对罗叔和萌狼很是着迷,也对他们生活的年代有着无限的兴趣,遂挑选一些自己感兴趣的点做一些考证。
第一集
「各种神话中的丰收之神」 这里简单总结一下掌管丰收的神灵
北欧神话 弗雷 是北欧神话中的丰饶之神,主司收成、生殖和爱情。
希腊神话 得墨忒尔 又译德墨忒尔。是希腊神话中司掌农业、谷物和母性之爱的地母神,也是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
罗马神话 席瑞斯 土地有紧密关联的女神,谷物之神,丰收女神
埃及神话 阿匹斯 它是最早将神性表现在动物身上的神只,孟斐斯人多崇拜它。其象征丰饶及生产力,乃一戴有太阳盘及圣蛇的公牛神,目前在孟斐斯有神牛墓,所埋葬的就是这些阿匹斯圣牛。
中国神话 先农 先农是中国的传统农业神祇。“先农”本是秦人首创的农业神,后来逐渐与神农、炎帝等并为一谈。
巴比伦神话 伊什塔尔 伊丝塔原本就是一个双面女神,既是丰饶与爱之神,同时也是战争女神,一般认为与金星日夜不同的双面性有关。
日本神话 稻荷神 日本神话中谷物、食物之神的总称
斯拉夫神话 亚利洛 繁衍、植物生长、战争与丰收之神
印度教神话 那伽 在印度,那伽被视为有灵性的生物,是泉水、井水和河流的保护神。它们能够造雨(这点与中国的龙相似),因而���来丰收
中美洲神话 羽蛇神 是玛雅人心目中带来雨季,与播种、收获、五谷丰登有关的神祇。
猎巫

一开始还以为她会是女二,可惜只是路人,还有点忘恩负义啊。其实当看到库洛艾时,不说她的性格,倒是先想到那个年代的猎巫运动。
1487年海因里希·克雷默及约翰·斯普伦格著作的猎巫手册《女巫之槌》出版后,令整个欧洲社会把猎巫的矛头指向女性。从1450到1750年约有三万五千至十万人以“猎巫”的名义被处决

不过好在片中库洛艾生活的村庄都是异教徒,也就免了被指控为女巫的风险。而真正有危险的是牧羊人诺儿菈,按剧情的发展,如果她不辞去工作,妥妥的会被指控是女巫一类的异类。
中世纪在欧洲的异教徒首先想到的就是犹太人,不过他们并不生活在乡村,而都是在城市里居住,记得犹太人20世纪去巴勒斯坦定居时就发现自己与土地脱离时间太久,已经不会种地了。既然犹太人不生活在乡村那就排除掉,剩下可能的就是立陶宛,1387年,由立陶宛大公与波兰国王雅盖沃与他的堂兄维陶塔斯领导的事件,标志着欧洲最后的异教国家立陶宛正式接受基督教。时间和罗伦斯对得上,只不过现实中立陶宛的谷物产量是很低的。
教堂-堡垒


看到剧里这个教堂,一下就想到「住宅6000年」里有类似建筑演变的记述,赶紧翻了一下,果然,这个图例的演变和剧里的建筑非常像。👇是书中对教堂-堡垒的描述。
撒克逊城市的一个截然不同的特征是“教堂一堡垒”,它通常建于中心位置并往往立于一座小山包上。尽管这种教堂一堡垒的作用类似于作为第二道防线的古代城市堡垒,但其不同之处在于,它本身实际上就是一座微型城市。与城市一样环有城墙(点缀着塔楼、棱堡和门楼)的教堂一堡垒,构成了城市的内区。其中包括主要教堂、学校和神父宅邸,以及非教会建筑,如公共储藏建筑、谷仓和许多为居民建的避难所(可在进攻者突破主要防线并涌进城市的紧急情形下,供居民使用)。位于内区中心的教堂,是作为防守梯级的最后壁垒修建的,因此,它往往建有带堞眼的唱经楼、中殿和塔楼。塔楼和教堂的阁楼是最后的退避之处,在教堂中殿内往往有在被围困期间能够延长人们生存时间的水井。
麦穗 庆典

👆是现代乌克兰地区丰收节游行
在瑞典,农人会在收割完的第一捆庄稼里摆上一瓶白兰地,博取那些有 着老人面孔主小孩体型的精灵欢心;或者在脱粒时,在第一束麦穗附上一罐 啤酒或一瓶白兰地,外加一块扎实的蛋糕。这项传统习俗其实是一种古老的 祈雨巫术,透过把水浇在收成作物上的祈福仪式,就能施展法力,召唤雨神 从天降下润泽的水珠,让大地之母来年育出丰厚的秋收,也让播下的种子 成熟茁壮,结出一捆又一捆的麦穗。
14世纪 男人 裙子

剧中罗伦斯攒了十年的女装被赫萝穿走了。对于男人穿裙子现在也没什么稀奇的,在「荷马史诗」中就有记载斯巴达国王穿着裙子作战,再往前的古埃及,男人穿着裙子是很普遍的情况。直到游牧民族不断的入侵,才使先进文明的民族穿裙子的习惯慢慢退居二线。到了近现代更是确立了裙子是女人专属物的概念。
第二集
中世纪 跳蚤

中世纪一般定义是5世纪到15世纪,此片背景设定是中世纪末期,在那个时候,跳蚤、老鼠给人类带来了黑死病等一系列疾病,严重威胁人们的健康。
时刻。从1347至1353年,席卷整个欧罗巴的被称之为“黑死病”的鼠疫大瘟疫,夺走了2500万欧洲人的性命。受灾最严重的城市就是片中出现过的佛罗伦萨。
👆时间正好是罗伦斯和赫萝所处的年代,片中二人那样的情况,在现实中真是要担忧他们的健康状况了。
中世纪 夫妻出行

坎特伯雷大主教西奥多的《忏悔录》中对性生活过失的规范:与处女通奸者,苦修一年。与已婚妇女通奸者,苦修四年,其中两年全年���修,另外两年每年苦修三次,每次四十天,四十天中每周三天禁食;男性同性恋者,苦修三年;女性同性恋者,苦修三年;有妇之夫玷污其他妇女贞洁者,苦修三年,其间每年苦修三次,每次四十天,四十天中每周两天禁食,如果这名妇女是处女,苦修者应禁食酒肉一年。
所以罗叔把赫萝说成是妻子,起码不会带来以上这些麻烦,要不对于商人罗伦斯来说,被罚苦修可就是大灾难。
中世纪 人很脏


在剧中,赫萝曾说过罗伦斯很臭。在实际生活中,当欧洲这一片地区还处在罗马人统治的时代,对于洗浴还是很热衷的,从冷水、温水和热水池一应俱全,撇开疾病互相传染、寄生虫等问题外,体味应该是好于后来的中世纪。
马甲

男主穿的这样的西服背心,出现在18世纪路易十五统治时期,这时出现可有点违和。
夹克

夹克到确实是出现在中世纪,男主穿就一点不违和了。
马扎


这类马扎出现在拜占庭手稿中,现在在奥地利的维也纳博物馆可以见到这种折叠椅的实物。不过博物馆里收藏的实物比动画里的要奢华很多,整体用梨木制作,头部雕刻狮子,下部雕刻龙,因为狮子代表正义,龙在西方是邪恶,正好比喻正义战争邪恶。
土豆



👆上面两图土豆的传播路线
男主在14世纪是吃不到土豆的,土豆16世纪才被西班牙人带回欧洲。那时候普通人的主食已经是面包了,不过这样可能就没法表现出赫萝被土豆噎到的情景吧。
教会提供的食宿

在旅途中,罗伦斯和赫萝有时会住在教会里,这时候吃住行都需要给教会捐钱。但在中世纪如果是去朝圣的信徒,那么就可以不用花这些钱。
以物易物

罗伦斯在与领主谈话时,提到了汇兑制,我倒觉得更像是以物易物的贸易。
唐代的飞钱:唐宪宗时代产生的一种汇兑制,商人从某地领取票券,到另一地再取钱。
狼的胡子


感觉猫科犬科动物的胡子都差不多
第三集
佛罗伦萨


从地图上来比较,剧中出现的城市参考了现实的佛罗伦萨,尤其是出现了比较明显的圣母百花大教堂,还有河上的桥梁。
银币

在1325年,德意志通过教皇获得铸币权,实现区域性的经济自主。后来又过了200多年,这个地区出现了“塔勒”这种单位的银币,但很长时间里大家就是都用这么个名字,含银量是不断变化的,因此衍生出的货币有6000多种,放到剧中可够萌狼学一阵子的。
苹果

萌狼生吃了那么多苹果实在是浪费,如果做成苹果酒、姜饼烤苹果、苹果派多好啊,而在中世纪人们的眼里,生吃水果是下等人的吃法。
在中国最早种植的是棉苹果,口感很是不好。而到了20世纪20年代,人们找到了苹果的祖先—新疆野苹果,而且认为熊类动物的挑选使得这种野生品种变得越大越甜。
第四集
夜里照明


就夜间城市里的照明来说,我觉得还是中国在古代厉害些,只要看看宋代出现的夜市就是例子,而同时期的西方是没有的。所以像剧中举着灯笼来照明还是可以的,但像男主这样两手空空就在漆黑的城市里狂奔,在现实中还没到目的地就怕是要伤痕累累了。
罗伦斯画的建筑图


罗伦斯的梦想就是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店,在第四集画了店面的图纸。翻了翻「住宅6000」里能找到类似的建筑,年代略晚,但还是在中世纪,估计内部结构还是差不多的。一层是作坊、谷仓、马厩、储藏室和佣人居住空间,二层也有数个储藏室,一个公共空间和卧室。当然,咱们的罗叔最后是开了一家温泉旅馆,样式应该是和这个不一样的。
蜡烛


从点蜡烛能看出罗伦斯的生意这时候做的还不错,荷包很鼓啊。从罗马共和国到中世纪,蜡烛都没什么本质变化,都是用动物脂肪来制作,价格自然昂贵,14世纪一磅的蜡烛可以占到普通人收入的百分之三,所以一般人家就只好用用灯芯草来自制蜡烛。既然蜡烛这么贵,中世纪的蜡烛工匠可是相亲的抢手货。
第五集


在1422年的阿尔贝德之战里大败的瑞士军,深深体会到长柄枪这种取代斧枪的武器有多么重要,因此在同盟会议之后,就决定增加长柄枪兵在部队中所占有的比例,结果方阵队形的最外圈5列,其配置部队都改成了长柄枪兵,而斧枪兵则集中在方阵的中央内部。从这一页到下一页的图,是从14世纪末到16世纪的瑞士长柄枪兵,其中全身上下几乎都被甲胄覆盖住的,通常都是部队长等地位较高的人士另外装在腰部的短剑,则是握柄为「」字形的「巴赛拉剑」(这是德语里的称呼,在英语里称为「贝斯拉德」),其称呼是源自于瑞士的都市「巴塞尔」
铸币权
在罗马教皇的努力下,哈布斯堡家族的鲁道夫一世( udolf I)于1273年当选为德意志皇帝,结束了为期近20年的德意志大空位时代,但此后的几十年间,德皇依然只是个摆设,诸侯的争斗仅没有缓和,反而愈演愈烈。到14世纪中叶,德意志帝国内部除七大选帝侯外,还有10多个大诸侯,200多个小诸侯和1000多个帝国骑士,他们各自拥有领地内的铸币权、贸易权、关税权、矿山权、森林权,并有一整套行政机构,还有自己的政治中心城堡。
看了上面这段就不难理解本剧设定里会出现那么多货币了。
圣母百花大教堂

圣母百花大教堂大家都该很熟悉。这座教堂1436年才最终完工,男主这时候不该看见完工以后的模样。
下水道



👆公元前600年伊特鲁里亚人在罗马建造的马克西姆下水道,后来罗马时期的下水道都是仿照它建造的,今天这条下水道仍在使用,所以只要维护的好,在中世纪见到规模很大的下水道倒也不是难事,只不过人们再次重视起城市下水系统建设是在几百年后了。
第六集
动物的感知能力 剧中赫萝数次展示了她初衷的感知能力,在这方面很多动物都比人类要强

大象粗糙的脚底,可以感知到很远地方雷雨所传到地面带来的震动。耳朵可以听到人类所听不到的声波。
埃塞俄比亚狼

都在说赫萝变成的像狐狸而不是狼,现实中埃塞俄比亚狼确实是有点像狐狸,或者是乍一看还真不会觉得它是狼,也可能动画设定时真是参考了埃塞俄比亚狼吧👇

整体的颜色,面部纹路的走向,还真是有点像
第七集
佩奴拉

再把佩奴拉拿出来充数吧。罗马时代防寒、挡雨的雨披,最初是下层人们穿戴的服饰,在公元三世纪变成了上层人士的时尚服饰:)
狼的嗅觉 狼的嗅觉中心有拳头大小,而人类只有豌豆大小,这也就不奇怪,赫萝为什么对烟熏衣服有很大的抵触了。
第八集
蜂蜜腌水果

直到20世纪,寻常百姓也有冰箱来保存新鲜食物,在此前人们想要吃些反季节的食物,就只能是靠腌制。剧中蜂蜜腌桃子只是让萌狼嘴馋,其实靠适量的蜂蜜是可以大幅延长食品的保存时间的(最长到数月之久)
尖头刀


剧里赫萝用刀切香肠,扎着吃,这好像没什么奇怪的,其实也能说出一些好玩的事,就是有一位教皇因为看不惯贵族用刀剔牙,而下令把刀头变成圆形
人头税

别说在中世纪的人头税了,就是在20世纪80年代末的英国,也开征过类似“人头税”,本名叫社区税,18~65岁的成年人都要缴纳,很不得人心的税种,在下一任首相梅杰上台后没多久,就被废弃掉了
第九集
救济院

「牛津词典」第一次出现救济院这个词是1652年。在17世纪到19世纪时,英国在国内建立了3000多个济贫院(救济院),最大的可以安置上千人,并且培养了众多的护理人员。所以剧中出现救济院有点早了。
狼尾巴

狼尾巴其实还是会摇得,在奔跑,玩闹和示威时。外国学者 Gene Gade 的论文《Wolves, dogs, hybrids and Indians》中也提到狼的一些肢体语言,其中就有摇尾巴的讲解。在BBC《动物杀戮战场》中,更是有狼摇尾巴的清晰镜头.
中世纪的城镇



西罗马帝国灭亡后,原帝国疆域进入混乱时期,为了抵御蛮族入侵,不光个人的建筑样式发生了变化,城市的规划也有了变化。 一座良好建造的城市可以抵御敌人的进攻,这样就能吸引各地避难者前来,也就能给城市带来繁荣的景象。这时候的城市四周带有垛口的城墙和护城河,城门便是还会有塔楼来防御,城市的核心的是教堂、修道院或者堡寨,街道犹如迷宫一般,不时会有一个小型广场,也就是说中世纪的城市遗忘古希腊、古罗马时期的轴向露天集会广场。
第十集
实物税

商路上到处设卡,征收通行税,这也是阻碍商品货币关系进一步发展的一种税收。以莱茵河上的航行为例,收税处设在河岸边船舶在此必须停靠并交税。通行税一般实物缴付(剧中是交了两套盔甲才过关)。陆路上也设卡收通行税,以至于发生一种奇怪的现象:商人“宁愿走羊肠小径而不愿走罗马的康庄大道,其原因是双重的,一来可安全得多,二来可少受通行税的勒索”。
招牌

查了一番,没找到这类铁艺招牌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知道巴黎现存的店铺招牌最早出现在14世纪
椒盐卷饼(Pretzel)

萌狼吃的这种椒盐卷饼诞生在公元600多年,距今已经1400了。
第十一集
���炉

剧中数次出现了大号的壁炉,而壁炉的雏形可以从罗伦斯所处的年代往前推千年,而在古希腊、古罗马时代人们就建造了相当先进的取暖设备。
古希腊人最初发展集中供热,像以弗所(古希腊人在小亚细亚建立的一个大城市)的神庙靠埋在地下的循环烟道来加热(最早的地暖啊)。罗马帝国的一些建筑物使用中央供暖系统,通过暖气炉把加热的空气导入地板下和墙壁的管道中
啤酒泡沫

在公元前800年的日耳曼部落地区,那时候酿制的啤酒是没有太多泡沫的。直到人们发明出低温后熟技术后,啤酒才冒出了丰富的泡沫。
第十二集
狼的战术 剧中对狼群描述的并不是很多,第十二集有赫萝只身对付群狼的情节。在现实世界中狼群很少能稳定超过两年,曾观察到单独行动的狼,也能狩猎成功,不一定需要群体帮助。👇摘自维基
进行猎捕时,如果猎物是成群的,狼在接近猎物时会先隐蔽自己,然后试图打散群体,或设法隔离出落单的个体。如果目标猎物站着不动,狼可能会放弃它,也可能会促使它开始跑。对于小型猎物,狼会尝试尽快抓到。对于大型猎物,追逐会拖长,以消耗猎物的体力。虽然有纪录一匹狼曾追踪一头鹿远达21公里,但狼通常在追逐1-2公里后,就会放弃。有时一匹狼会出现在猎物前方,以吸引猎物注意,让对偶的狼从后方袭击。狼群也可能布置突袭陷阱,曾发现印度狼从山沟追逐瞪羚而其它狼在预先挖好的洞中埋伏。也有西伯利亚狼反复多次在接近水洞的地方突袭猎物。西伯利亚和北美狼都会驱使猎物到崎岖的冰面、悬崖边、山沟、斜坡、或陡峭的河边,以增加猎捕成功率。
不过好在剧里狼群感兴趣的是赫萝而不是其他人。
第十三集
没啥可写的,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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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爱如星辰 圣诞特别篇
🎄祝大家平安夜和圣诞节快乐!🎅🏻吉尔和小天狼星来给大家撒糖啦,希望你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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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马上就要到了,我终于在大家的催促下开始装饰我的店铺。12月底的伦敦开始飘起了鹅毛大的雪花,很快窗外就变得白茫茫的一片,麻瓜们缩着脖子,双手揣在衣服口袋里,急匆匆地在人行道上走过。
“吉尔,这些是去年圣诞节的装饰。”一只大纸箱从楼梯上飘了下来,玛格特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我转过头来说:“对,去年的这些装饰也足够我们布置店里了。”
玛格特举着魔杖让沉重的大纸箱轻轻地落在店铺中间的地面上,我俯下身来打开箱子,拿起一个金色的装饰圆球端详了一下说到:“或许可以加一些魔法,让它们变得更好看一些。”
玛格特环顾四周对我说到:“艾伯特先生去哪里了?怎么没有见他?”
“他去找卡尔了,”我撇撇嘴说到:“显然他们两个现在是无话不说的好哥们了。不知道他们两个神神秘秘地做什么。”
玛格特大笑到:“没准是在给你准备什么惊喜。毕竟卡尔先生知道你总是自己一个人过平安夜。”
我笑着看着玛格特耸耸肩:“谁知道呢。好啦,我们抓紧时间布置圣诞节的装饰品吧,我来告诉你这个能把圆球变亮的咒语。”
剩下的时间我和玛格特在店里忙碌着,尽量让它在24日之前看起来更加像是过节的样子。虽然我心里对圣诞节并不是很向往。
此时的破釜酒吧里十分热闹,很多巫师女巫都聚集在那里,有的讨论着圣诞节假期的行程,有的在高声地说着自己准备给家里置办什么新的物件。小天狼星在破釜酒吧不远处停下他的摩托车,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花,然后把头盔挂在车把上,向酒吧走去。推开酒吧的木门,一股烟草混杂着香喷喷的食物的气息扑面而来,小天狼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迈进酒吧里。卡尔正在吧台给客人倒酒,背对着门口,小天狼星快步走向吧台,一屁股坐在圆高脚凳上说:“给我来一杯威士忌吧,老兄。”
卡尔转过身发现是小天狼星,笑着说:“哎呦,你怎么来了?”他拿过一旁的威士忌酒瓶倒进一只玻璃杯中,又扔了几块冰块进去,推给了小天狼星,
“谢谢,今天来问你一些事儿。”小天狼星笑着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他英俊的脸庞上浮现出一种开心的笑意,
“肯定是和吉尔有关了。”卡尔心明眼亮地看出来他的表情,
“是的。吉尔她一般怎么过圣诞节?”
“这你可真的问对了。”卡尔叹了一口气说到:“你也知道她和她家里人的关系。每年圣诞节她虽然都回家,但是一般吃过圣诞晚餐之后她就自己回来伦敦了。”
“剩下的时间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在公寓里度过了?”小天狼星有一些惊讶地说,
“是啊,我也劝过她让她来村子里找我和我叔叔汤姆,可她就是不愿意。”
“好吧,我知道了。”他若有所思地说,
“我一开始有点担心她,怕她自己会孤单,因为我每年都会去乡下和我叔叔汤姆一起过节,玛格特也回法国去了。后来发现她自己一个人反而很享受的样子,于是也就随她去了。”卡尔挽了挽他的袖口说:“不过今年她有你在,或许会过得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小天狼星问,
“老兄,我发誓,她一定是想和你一起过节的。没准她连家都不会回去了。”卡尔拍拍小天狼星的肩膀说到,
“我也是一样。我除了吉尔,恐怕没有别人了。”小天狼星压低声音说,
“我能理解,所以今年可以让吉尔过得不一样一些,多陪陪她,你们两个都不会孤单了,她也会很开心的。”卡尔笑着说。
小天狼星微笑着点点头:“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冬季的伦敦天黑的很早,我和玛格特刚刚把店里的灯全部点亮,就听到小天狼星的哈雷摩托的声音。我看到他正在停车,于是走出店门,外面还在下雪,我踩着地上的积雪朝他笑着,他看到我走出来赶忙快步跑来,一把搂住我说:“外面这么冷,你穿着毛衣就跑出来了,赶快进去。”
“还好,不冷的。”我笑着看着他,被他带进店门里,他黑色的卷发上挂着雪花,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高挺的鼻子在寒风中吹得有一些红,那双绿色的眼睛却充满了热度,他没有戴手套,双手也冻红了,我拉过他的双手捂在我的手中,给他暖着。玛格特从楼上下来了,看到他回来了问到:“艾伯特先生是去破釜酒吧了?”
“是啊,去找卡尔喝了一杯威士忌。”他回答说,但是他的眼睛依然看着我,
我笑着问到:“你们两个又悄悄地计划什么事情了?”
“那可不能告诉你。”他顽皮地朝我挤了挤眼,
“好吧,那我就不问了。”我说。
玛格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吉尔,有什么需要买的圣诞节的东西发信息给我,我明天一早带过来。”
“没有什么了,我觉得这样已经差不多可以了。”我对她说:“你快回去吧,明天不用来了,就直接回家吧,店里也休息了。”
“你真的太好了吉尔,谢谢你。”说着她拥抱了我一下说到:“有什么需要及时告诉我。”
“谢谢你玛格特,”我笑着说:“提前祝你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吉尔!”玛格特说:“圣诞快乐,艾伯特先生!”
“圣诞快乐!”小天狼星笑着说。
玛格特离开之后,我走向吧台,挥动魔杖给水壶加热,然后拿出茶包给小天狼星泡了一杯热茶,他走到我身边,把头埋在我肩膀上。我轻笑了一下,然后说到:“我们一起过圣诞节吧。”
他抬起头来,问我:“你不回家去吗?”
“我不想回去。”我看着他说:“我更想和你在一起过圣诞节。我准备一会写信给海登,让他告诉我父母,今年我不回去了。”
“你为了海登也应该回家去看看。”他认真地看着我说,
“但是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伦敦,”我摇摇头说:“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吉尔...”他看着我的双眼里充满了感动,但是却有一丝愧疚。
我其实很早就决定今年圣诞节留在伦敦陪他一起过节,毕竟他现在真的是孤身一人在这里,除了我恐怕没有别人了。我更希望他能快乐,我知道他以前的圣诞节都是怎么度过的,恐怕很久都没有好好的过一个美好的圣诞节了。在阿兹卡班的日子就不用说了,在魔法部大战的那年他也是被困在格里莫广场12号里不能出门。我很希望他今年能过一个真正的圣诞节,虽然送礼物和吃大餐这样的过程十分老套了,但是对于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奢侈。
“好啦,”我笑着对他说:“快喝完茶上楼暖和一下吧,这么冷的天骑摩托一定很冷。”
他放下空茶杯,茶杯还冒着热气,拿起我放在一旁的魔杖挥动了一下,茶杯飞到水池中冲洗干净,然后又飞回到原来的架子上。小天狼星温柔地笑着搂着我,我们一起走上楼梯,他用我的魔杖向背后一指,店门自动锁上了,除了那棵被我和玛格特施了魔法的圣诞树还一闪一闪的亮着,其余的灯全部都灭掉了。
我们来到会客室,屋子里十分暖和,壁炉里那一小撮木柴还燃着火但是眼看着就要灭掉了,我赶忙走过去拿起旁边篮子里的木柴填了进去。
他在我身后说:“我先去洗个热水澡。”
我正忙着点木柴就点了点头,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了会客室,等新添进去的木头已经燃起来跳跃着温暖的火焰之后,我站起身来到一旁的桌子,打开抽屉,拿出一张羊皮纸、一只羽毛笔和墨水瓶,准备给老海登写信。这时我听到旁边盥洗室里传来小天狼星哼着歌的声音,我轻轻地笑了笑,然后拿着这些东西走到壁炉前的扶手椅上,舒服地蜷在椅子上开始写信。
我最亲爱的海登,
最近又开始下雪了,你一定要注意保暖。今年圣诞节我恐怕不能回家去过了,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想要留在伦敦和伦恩一起度过。他没有什么家人,我是唯一一个能够陪伴他的人。我也不想带他回家去,你也知道我父母一定会追问他的一切,我不想���他们再插手到他的生活中去。请原谅我的任性,也请原谅我今年不能和你一起做圣诞节布丁了。请你替我转达给我的父母,告诉他们我今年不回家过节。圣诞节假期之后我和伦恩一定回家去看你的。请多多保重!
爱你的,
吉尔
写完这封信,我把羊皮纸卷起来封好,在外面写上我家的地址,因为我很少给家里写信,所以我自己没有再养猫头鹰,我打算先把信发到猫头鹰邮局去,让猫头鹰邮局替我送信。我拿出一加隆金币,和信放在一起,然后挥动魔杖,信和加隆都从桌面上消失了。明天就是24日了,海登明天一早应该就会收到猫头鹰送的信了。
我边想边走回到壁炉前的扶手椅,继续用一个舒服的姿势蜷缩在那里,我盯着燃烧的木柴发着呆,恐怕我父母听到我不回家过节的消息会很生气吧,但是我并不在意,我也只是每年回去和他们一起吃一顿尴尬的晚餐。我母亲虽然会关心地问我最近是不是过得好,而我父亲却总是什么都不说,我也很冷漠,我知道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可我却始终没办法原谅他们。所以每年的圣诞晚餐都是在沉默中度过,吃完晚餐,我帮助海登清理干净桌子之后,我就回来伦敦我自己的公寓里,看看麻瓜的电视,结束了这样平淡无奇的平安夜。今年不一样了,我有了他,我宁愿和他在一起过平安夜,也不愿意回家去吃那一顿尴尬的晚餐。
我听到盥洗室的门开了,小天狼星哼着小曲走进了会客室,我从椅子上探出头来看向他,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衣服,一条宽松的黑色裤子,正在用手拨着还滴着水珠的黑发,他的周身似乎还散发着从盥洗室带出来的热气,那双绿眼睛里充满了欢快,让他英俊的脸庞更加吸引人了。我看到这里,不禁脸一红,把脑袋躲回了扶手椅后面。他走到我面前,一股清新的味道扑面而来,他笑着挤到扶手椅上坐下来,问我:“你刚才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刚刚给海登把信寄出去。”我笑着看着他说,
“来。”他说着把我搂过去,我倒在他的怀里,他的怀抱十分温暖,我能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还有有力的心跳。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在炉火前面。
“明天打算做什么?”他问我,抚着我额头上的长发,
“我们去伦敦到处转转吧,然后我们一起准备晚餐怎么样?”我兴奋地看着他说,
“好啊。”他俯下身,吻了我的额头一下,
我轻笑了一声,然后坐起身,趴在他的肩膀上,嗅着他的味道然后说:“我爱你,小天狼星。”
他也笑了,我感受到他肩膀随着他的笑在抖,他低沉地在我耳边说:“我也爱你,吉尔。”
他用手指拨过我的下巴,让我正视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中带着让我窒息的眼神,似乎有着闪闪烁烁的火苗,也许是映着炉火,也许...他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上来,这一刻让我沉醉。
第二天一早我没有像往常那样早早起来,我伸了一个懒腰,在暖和的被窝里向窗户看去,我半透明的纱帘印着窗外的白雪显得屋里更加明亮,可是却没有看到阳光。我爬起来穿好我天蓝色的珊瑚绒睡衣来到窗边,拨开窗帘,看到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地面上是厚厚的积雪,但是天气依旧很阴沉,整条街道上静悄悄的,似乎麻瓜们也开始了他们的假期,马路对面那家老夫妇显然是个例外,他们已经在清理通往家门口小路上的积雪了。伴随着他们“刷刷”的铁锹响,我打了一个哈欠放下了窗帘,决定给自己冲一杯热咖啡喝。
昨晚我在店里和他在一起很晚才幻影移形回来,我们两个互相讲了各自记忆中过得最棒的一次圣诞节。他说他过得最开心地一次圣诞节假期是他还在学生时期,在詹姆·波特家和詹姆的父母一起度过了一个特别温馨又平常的平安夜,他们对待他就像他们的第二个儿子一样,一起做圣诞火鸡和土豆泥,在结束有七道菜的圣诞晚餐之后又一起玩了噼啪爆炸牌,第二天一早就起来拆礼物,那是他自从和布莱克家族断绝联系之后最开心的一次圣诞节了。
然后他又问起我记忆中最开心的圣诞假期,我告诉他,那是我在霍格沃茨上三年级的时候,我选择留校过节,基本上每天都在和卡尔还有我其他的几个好朋友在霍格莫德闲���,并且成为三把扫帚酒吧的常客,当然少不了去佐科笑话商店买一些恶作剧用品,趁着教授们大多数都放假回家,我们在城堡里四处恶作剧。最后被麦格教授抓到,罚我们去厨房和小精灵们一起做圣诞布丁。当然,我们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去给我们预言课教授的布丁里放了两汤勺咸盐。小天狼星听完之后,哈哈大笑,他说如果我们生在同一个时代,在同一个年级上学的话,他一定邀请我和卡尔加入他们的小团体。
我来到一楼餐厅,泡好了咖啡,开始想着今天我和他要去做些什么。我可能会带着他在伦敦随意逛一逛,去看看麻瓜们为圣诞节准备的各种各样新奇的东西。或者我们可以去霍格莫德村的三把扫帚坐一坐,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那里了,一定会十分想念黄油啤酒或者火焰威士忌。去霍格莫德村是个好主意,那里都是巫师,我们也方便很多。顺便我也想带他去那个霍格沃茨情侣们经常去的帕笛芙夫人茶馆感受一下,不知道他看到整个茶馆都是小碎花装饰的之后表情会是怎样。
我磨磨蹭蹭地穿好厚厚的毛衣和牛仔裤,带好围巾,穿戴整齐之后大约已经是中午了,我想着他应该也起来了,于是准备去店里找他,忽然想起来,我给海登寄去的信在这个时候大概已经收到了,他一定不会介意,但是至于我父母的反应,我从来没有想象过。我拿起我的魔杖放在衣服口袋里,走出了大门,将房门上了锁之后,幻影移形了。
我走到店门口,让我有一些惊讶地是商店的门竟然是开着的,没有锁着。难道他早上又出门去了哪里?我推开门走进店里,摘掉围巾挂上门口的衣架,大声地喊他说:“嘿,你在吗?你早上出门了?”
话音刚落,我听到右侧靠近窗户的沙发上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你终于来了,朱丽莎。”
我转头看向沙发,吃了一惊,我的母亲贝尔维娜·罗素正坐在那里看着我,她穿着一身棕红色的格子呢大衣,和我一样的浅棕色的头发优雅的盘在脑后,她的对面小天狼星扭着头看着我显得十分拘谨,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赶忙走过去说:“母亲,你怎么来了?”
“一大早海登接到你写给他的信,说你今天不回家过圣诞节了。”她的面色有一些严肃,那双棕色的眼睛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是的没错。”我回答她,显然她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因为她看起来有一些生气,
“你父亲听了之后十分生气,本来他想要亲自来找你把你拉回家去的,我安抚他之后告诉他,还是我来找你比较合适。”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她多半是期待能看到我乖乖听话然后点头答应她的样子,但是我可能会让她再一次失望了,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母亲。”我冷冷地说:“我今年不会回去过圣诞。”
“就是因为他吗?”她向着坐在对面的小天狼星点点头问到,小天狼星脸上的表情显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和他对视了一下,脸上没有表情,我转过头看着我母亲说:“我想你心里也应该清楚,原因不单单是他。”
“朱丽莎,你不能再这样任性下去了,”她皱着眉头说:“我们已经容忍你的任性这么久了,你现在竟然连圣诞节都不回家过了。你父亲因为之前的事情已经没有再继续干涉你的任何事情了,你还不肯原谅我们吗?”
“哦是吗?”我挑起眉毛,心里的火气莫名地窜上心头:“所以你们还是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吗?一个无辜的孩子因为我还有你们失去了生命,你们不觉得心里愧疚吗?一句道歉是很有损罗素公爵家族和艾伯特家族的面子是吗?我为什么不再去魔法部工作,难道你们不清楚吗?我不想你们再干涉我的生活和决定!我是个成年女巫了,我有自己选择我生活的权利。”
我母亲听到我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埋在心里的话显得有些惊讶,更何况我平时在他们面前总是表现地淡淡的,没有任何激昂的情绪。她的眼神中似乎忽然明白我为什么会生气了,但是她没有说话,小天狼星从他正在坐着的扶手椅上站了起来,神色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说:“我想我还是先回避一下。”
“不,你坐下。没有什么可回避的。”我拉着他的胳膊,让他重新坐下来,我站在他的旁边,
我母亲有点好奇地看着我,终于开口问到:“所以他是谁?”
“他是伦恩。”我和小天狼星对视着说到:“他是我的男朋友。”他的眼里有一丝感激,我知道他可能会认为我一气之下要把他的身份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母亲,我看着他的神情微微地笑了,
当我转过头看向我母亲的时候,她的脸上好像带着一点笑意,对我说:“朱丽莎,看样子你很爱他。”
“是的,我爱他。”我点头说:“他对我非常的重要。所以,请你和父亲不要干涉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不会追问他的来历,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父亲去干涉你们的。”我的母亲说着拿起放在旁边的手套,站起身看着我们又说:“那就祝你们圣诞快乐,朱丽莎,我们还是很期盼你有空的时候回家来看看。”
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这么快就要离开了,也没有追问他的身世和家族,大概是因为我说的那一些话的原因吧。小天狼星也赶忙站起身,我母亲伸出手来,他和她握了握手,母亲说到:“很高兴认识你,伦恩。”
“很高兴认识您,罗素夫人。”他礼貌而优雅地回答,
我母亲向门口走去,来到商店门前停了下来,然后转过头来说:“我会把刚才你说的那些告诉你父亲,我想他应该也能理解你。但是朱丽莎你要记得,我们无论如何都是爱你的,只是我们表达的方式欠妥而已。”
我和他十指相扣,站在一起,对她点了点头。母亲推开店门,一股风卷进了几片雪花,她幻影移形走了。
“所以,这算是和你的家人第一次见面了?”他拉着我的手说,声音里带着打趣我的意思,
我翻了一个白眼说到:“哦,拜托了。谁知道她竟然跑来找我。”
“我也很惊讶呢。”他说着拉着我一起走到刚才我母亲坐着的沙发上坐下来,
“对了,我来之前她都和你说了什么?”我有些好奇地问他,
他两只胳膊伸向脑后,两条腿也伸长,舒服地倚靠在沙发上说:“也没说什么,她就问我是谁,是不是看店的店员。”
我没忍住笑了,问他:“你怎么回答?”
“我说我是吉尔的男朋友。”他笑着说:“外加店员。”
“我母亲一定十分惊讶。”我笑着说,
“是啊,看到她似乎都惊呆了。”他慵懒地说:“不过她没有把我从店里赶出去,说明她对我还算满意吧?”
我轻哼了一声说到:“我满意就好了。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不会插手我们的事情了。”
“吉尔,我能看的出来,你的父母还是很爱你的。”他忽然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我说:“只是他们不知道在发生了那件事之后该如何和你相处而已,我想他们内心也是很自责的。”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因为在我说完那些话之后我母亲没有生气地反驳,这就说明他们早就明白我说的是事实了。”
“所以,和解吧。”
“嗯,我会的。”
我们两个沉默了一会。
小天狼星忽然坐起来,吓了我一跳,他说:“幸亏你的母亲没有耽误我们太多时间,你可是答应我我们一起过节的,我们要去做什么?”
“我已经想好了,”我笑着说:“我们去霍格莫德看看吧,你一定很想去看。”
“好极了!”他兴奋地搓搓手,然后站起身说:“我这就去换衣服。”
我笑了笑,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楼梯换衣服去了。我真的是太喜欢他的性格了,当他开心地时候像个拿着三个巧克力布丁的孩子一样。
五分钟后,他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穿着一件象牙白的毛衣,外面套着一件灰色的夹克,脖子上也带了一条围巾,面带兴奋的神色,脚上穿着那双他最喜欢的机车皮靴,他冲着我笑,我对他说:“嗯,看着不错。”
他搂过我说:“我们出发吧。”
我带着他幻影移形来到霍格莫德村的入口,这里的积雪更厚,踩在脚下咯吱咯吱响,我们似乎都忘记苏格兰高地的风十分猛烈,气温也明显比伦敦低很多,街道上都是巫师和女巫们,穿梭在各个魔法商店之间,我挽着他的胳膊,两个人紧挨在一起。
所有的商店门口都挂着圣诞节的花环,有的店门开了之后隐约能听到店铺里传来的人声和音乐声。我们两个去逛了久违的佐科笑话商店,店里挤得水泄不通,有很多都是霍格沃茨留校的学生,我对他说:“看样子圣诞节来佐科买恶作剧产品的习惯还是继续保存下来了。”
他哈哈大笑,拿起一块蛙卵肥皂对我说:“改天给卡尔试试这个怎么样?”
我也大笑起来说:“我们丢进他的茶壶里吧。”
从佐科出来之后我们去了马埃斯特罗的音乐商店,相比较佐科而言这里人少了很多,小天狼星在店里挑了很久的唱片,我在一排爵士乐唱片架子那里也停留了很久,他过来找我的时候手里已经提着一个牛皮纸包着的包裹了,里面都是他买的唱片。
他说:“我记得你那里有一台唱片机。”
“是的,那是我从��角巷旧货商店买回来的。”我说,
“那太棒了,我们可以听���这几张唱片。”他开心地说。
我们在蜂蜜公爵糖果店花了半袋子加隆之后,外面的光线似乎暗了下来,天空中又飘起了雪花,我拉着他躲进暖和的三把扫帚,一人点了一杯黄油啤酒。店里十分喧闹,店员们挥动着魔杖让几杯几杯的饮料在空中飘来飘去,时不时远处的桌子传来学生们在玩儿噼啪爆炸牌的声音。他看的津津有味,也特别的开心,脸上充满了笑意。等喝够了黄油啤酒之后,我们离开了三把扫帚酒吧,来到霍格莫德村的一个小集市,为了我们的平安夜晚餐购买食材。这还是我第一次在霍格莫德逛小集市,那些各种颜色的蔬菜水果都摆在木箱子里,整齐地排列在店门口,虽然外面下着雪也十分寒冷,但是这些新鲜的蔬菜看起来依旧十分的诱人。我和他怀里抱着满满两牛皮纸袋的蔬菜和水果终于走向了霍格莫德村的入口处,幻影移形回到伦敦我的公寓。
回到家里,我们谈笑着径直地来到厨房,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桌子上,然后他把我和他的外套去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我去客厅点起了一小堆炉火,虽然我住的地方是麻瓜的街区,家里都有暖气这种东西,但是毕竟是圣诞节,没有炉火少了一些圣诞节的味道。在壁炉旁边的角落里是我上周就布置好的圣诞树,我给它用了一个当年在霍格沃茨上学时和一个拉文克劳的女生学习的一种魔法,圣诞树上就像是真的挂着星星一样,闪闪烁烁,还有一些圆圆的挂饰,树下是我为小天狼星、卡尔、玛格特、拉里、海登和我父母准备的礼物。
“有我的礼物吗?”我身后忽然冒出他的声音说,
“那当然了,”我转过头去笑着看着他说:“早就准备好了。”
“我真的很好奇你会送我什么礼物。”他走过来从后面搂着我的腰笑嘻嘻地说,
“嗯,恐怕你的好奇心要持续到明天早上才行了。”我偏着头调皮地对他说,
“那好吧,”他笑了:“为了转移我的好奇心,我决定现在就开始准备我们的圣诞晚餐怎么样?”
“好啊。”我转过身拉着他的手说:“走,我帮你。”
我从麻瓜冰箱里拿出之前就准备好的火鸡,我和小天狼星在厨房忙碌起来,我在水槽那里清洗蔬菜,他不客气地拿着我的魔杖挥舞着,橱柜门打开了,菜刀和砧板飞了出来平稳地落在他的手边,
“没想到你竟然对家务咒语这么熟练,”我正在洗番茄,对着正挽着袖子腌制火鸡的他说,
“是啊,以前自己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会这些咒语会方便很多,”他认真地往火鸡上涂着酱汁,
看着他时不时的把挡在前额的头发拨到耳后,那双绿眼睛认真地看着那只火鸡,我忽然觉得认真的男人真的最是让人着迷了。
他似乎感觉到我盯着他看了,于是抬起头来,发现我正偷笑着,于是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我把洗好的番茄放在一旁的盘子里:“只是在一旁欣赏下厨的男人的英姿。”
他哈哈大笑说:“是不是很帅?”说着一只手支在桌子上,一只手叉腰,
“哼!臭美!”我笑着说。
整个圣诞晚餐准备的时间超过了一个小时,我们几乎用完了我家里所有的盘子和碗来装下我们要准备的蔬菜和水果,最终火鸡成功地进入烤箱,我们一起做的苹果肉桂派也在一旁等待着放进烤炉,一大碗蔬菜沙拉已经摆在了餐桌上,旁边是一盘金黄色冒着热气和香味的烤土豆配西兰花。我正在从储物间拿出一瓶珍藏很久的白葡萄酒回到厨房的时候看到小天狼星还是饶有兴致地观看着麻瓜烤箱,
我笑着对他说:“你知道吗?你这样好奇地盯着烤箱真的有一些可爱。”
他翻翻白眼说:“只是觉得麻瓜们不会魔法,竟然也会用他们的智慧发明出这样的机器,确实很有趣。”
“不要小瞧麻瓜们,”我又拿过两只高脚杯放在餐桌上:“接触他们多了以后会发现其实也很有意思的。”
“那是当然。”他点点头。
当所有菜都摆上餐桌的时候,他忍不住笑了说:“我觉得我大概能吃下一整只火鸡了。”
“那苹果肉桂派就是我的了!”我哈哈大笑。
“我们来点音乐听吧。”他说着跑出去拿他在马埃斯特罗音乐商店买的唱片,不一会很有圣诞节感觉的爵士乐从我的客厅传来,小天狼星伴随着节奏,迈着舞步走进厨房,我一边笑一边为他鼓掌。他来到我面前深鞠一躬,然后拉起我的手吻了一下我的手背,然后在我对面坐下来。
一小时后,我们两个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了,他坐在凳子上伸着懒腰,我则喝完酒杯中最后一口白葡萄酒,我们两个决定收拾吃剩下的食物和清洗餐具。我再一次没有动手,他挥舞魔杖将一切整理完毕,拉着我来到客厅,我们两个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客厅的灯没有开,只有炉火和圣诞树闪烁着温暖的光线。那张圣诞节爵士乐的唱片已经播完了,我的唱片机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他站起身,将唱片收好,然后又拿出一张放在唱片机上,音乐响起,原来是塞蒂娜·沃贝克的唱片。
我轻轻地笑了,他听到我的笑声,转过头来说:“圣诞节怎么能没有塞蒂娜·沃贝克呢。”
我说:“是啊,这首‘热腾腾的坩埚我的爱’确实很经典,我知道巫师电台每年圣诞节都会放这首歌。”伴随着塞蒂娜明亮的歌声,他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一把搂过我的腰,然后说:“我们跳舞吧。”
我点点头说:“好。”
我们伴随着她慢节拍的音乐在客厅了跳起舞,我把头倚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拉着他的手,一只手搂着他的后背,他的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我感觉到他低下头来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头顶,然后把我那只握在他手里的手拉到他的胸口,让我摸着他的左侧胸腔,用安静低沉的声音说:“你感受到我热腾腾的爱了吗?”
我在他怀中笑了,然后说:“感受到了。”
我抬起头,看到他眼中有一种深沉又很厚重的感情,那种似乎很压抑又马上爆发出来的热度,让他的双眼更加明亮。我伸手抚上他的面颊,向着他的双唇吻了上去,他热烈地回应着我,这种感觉似乎是从未有过的,他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压抑很久的感情似乎在一刹那释放了出来,我们倒退几步,他用双臂护着我,一起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第二天早上,我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睁开双眼,发现屋子里光线很充足,难得有阳光照射进来,随后感受到一只胳膊正搂着我的腰,转过身去,发现小天狼星已经醒了,他侧躺着用一只胳膊支着头,笑着看着我说:“早上好,懒虫。”
“早。”我看到他神采奕奕地看着我,他整个人在温柔的阳光中显得更加英俊了,不由得脸一红,
“过来,”他说着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上来,我有些不能呼吸,心也砰砰直跳,他忽然笑了说:“怎么还害羞了。”眼里充满宠溺,
“我哪有害羞。”我还是能感觉到我的脸发烫,然后赶紧起身说:“我想要拆礼物。”
“你等等,先拆我的,再去拆别的。”他一把拉住我说,然后向后伸手,从床头柜拿过来一个方形的小盒子还有一个圆柱形的东西,外面都包着精美的圣诞树礼物纸。
我拿在手里端详着,他说:“打开看看。”
我先拆开大一点的圆柱形礼物的包装,是一个玻璃罐,里面装着我最喜欢的巧克力曲奇饼干,我惊喜地问他:“这是你自己烤的吗?”
“是的,你不在店里的时候我自己烤的。”他抚着我的头发说:“再看看另一个。”
我又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个方形的小盒子的包装,一个宝蓝色天鹅绒的小盒子映入眼帘,我慢慢地打开盒子盖,发现是一条银色的项链,上面是一个由几颗钻石拼成的星座,其中一颗钻石比其他的大一圈,在阳光中闪着光,我忽然意识到这个星座是天狼星在的大犬座,
他坐起身来,从我手里拿过项链,放在他的手心然后用很轻柔地语气说:“这是大犬座,这颗星是天狼星,我希望你能带着它,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不论白天或者黑夜都一直陪伴着你。”
我点点头,鼻子有点酸,用手拉起我浅棕色的长发,他伸过手来帮我戴在脖子上,然后笑着看着我说:“真好看。”
“你也要先拆我的礼物,”我拿起魔杖用了召唤咒,他的礼物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兴奋地拿过第一个包裹拆开,是一件崭新的机车夹克,他兴奋地直接蹦下地,套在身上给我看说:“怎么样?”
“帅极了!”我笑着说,
他又拆开了剩下两件礼物,一个是我自己织给他的一双圣诞袜,他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自己织的圣诞袜了。”说着套在了脚上,
最后一个盒子里面是两张魁地奇联赛的门票,我们两个都是魁地奇球迷,他很久很久都没有机会好好的看一场比赛,他看起来兴奋极了,一把搂过我,吻在我的脸颊说:“谢谢你,吉尔,我太喜欢这些礼物了!”
我抱住他说:“谢谢你,有你在就是最棒的圣诞节礼物。我爱你,小天狼星。”
“我也爱你,吉尔。”他也用力地抱着我说,
“圣诞快乐。”我在他温暖而有力的怀抱里说,
“圣诞快乐,darling。”他说:“这大概是我最幸福的一个圣诞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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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度总结
回想起今年感觉发生的事情既多又少,是很复杂矛盾的心情。比起前几年毫不犹豫的暖色和快乐基调,今年还是有一些百味陈杂的回忆的。
* 隔离生活 *
3月份开始正式宣布隔离, 2月底我就倍儿开心,比其他人都更积极开始彻底WFH。因为之前每周就已经有2-3天在家工作的习惯了,通勤一天就要3个小时,体验也极差,想想可以彻底不去公司了美滋滋。然而没想到这一隔离就是10个月,甚至还要至少持续到明年的6月。
于是我发现,去公司上班其实也是一种刚需。大概几个月之后,我发现工作状态下降了很多,精神状态也下降了很多。分析下来,外向型人格还是需要接触到一定的新鲜的环境,人和事物,去接触去扩张才会有更多的活力和动力。在家里其实也是很稳定幸福的状态,但是就像吃饱喝足基本需求满足之后,还是想吃西餐日料韩餐米其林体验更多更有趣的东西一样。只是没想到每周即使只是去2-3天公司,对精神的正面意义效果这么大,也算更了解了自己了。彻底的WFH不适合我,以后我也不需要尝试彻底remote之类的了。
* 牢笼国度 *
整个一年很阴影的一件事是今年的米帝对海外华人和留学生的政策极度恶化导致的一系列结果。
首先行政令规定有junmin融合的学校毕业生或者在校生不允许申请F1J1,签证审查也会变严格。guofang七子毕业的我直接反应就是,我是不是回不去了。大学的学弟去年11月回国到现在也没能回来,虽然不一定和这个有直接关系,但是直接导致了我放弃了出国的胆量。
然后是疫情开始整个米国大使馆瘫痪,和行政令规定到年底禁止入境,有同事年初回去的,到现在也没能拿到签证回来。
然后是明确曾经入d不能申请绿卡,这条虽然不适用我和老师,但是周围很多好朋友大学曾经入过d的都开始对自己绿卡申请感到恐慌,或者有的已经开始被check重面被面试官盘问等麻烦。然后对d员本身的旅游签证审查和发放要变严格,直接导致来年我和老师父母都非常有可能没办法过来米国。
然后是H1B薪资标准政策改革,虽然最后被��回了,但是生效的仅仅一个月,我们都在看着更新的工资线,想着怎么避免和延长自己的H1B,换工作就肯定不用想了。
然后是S386,一直停停走走让人不得不关注不研究到底自己会怎样,新政下还能不能拿到绿卡。我这么讨厌政治和参与政治的人,今年也被迫发了邮件的打了电话。当时满心的厌恶坚定了如果真的要在这么一个需要参与政治活动的国家,我宁愿换个地方找个山沟种田去。
前一阵和新来的PM1:1的时候,他问我想不想一直留在米国,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是要看米国欢不欢迎我留不留我。整个这一年我感受到了极大的敌意和恐惧,我甚至在想我在这里到底是提高了生活水平还是降低了生活水平。14年到现在,来米国也6年了,我并没有对这个地方产生多少喜爱和归属的感情。想当年在北京2年,我就开始爱上了那个地方,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欢,但是对于米国,也许在德州的日子会更快乐一点,加州真的和难说这个地方能让人喜欢上。我喜欢湾区的点是公司和周围的亲友,当然吃的也是还不错的,如果这些都离开了的话,我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这里了。
这一点其实和隔离生活本质是一样的,回不了国,去不了日本,精神上的枷锁和不自由。如果拿到绿卡可以解决这些问题的话就好了。只是现在的自己,既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拿到绿卡,也忍不住对拿到绿卡之后的生活不敢憧憬。
* 工会活动 *
今年横穿始终一个最大的生活活动就是魔兽世界怀旧服工会了。说怀旧其实更像是圆梦,15年前我并没有严格意义上加过任何一个工会,也没有进行过成功的开荒活动。两次试图组织亲友团开荒最终都以三次元事情太多失败告终,其实是很伤痛留下来很大很深的遗憾的。
所以今年算是圆了当年的梦,真的是很开心的一件事。去年底到今年2月左右,一直在乡下小服Blaumeux和老外团(Need Not Greed)打,老外团其实打得也挺开心的,就是彩笔有点多,经常开荒前站在boss面前讨论好久非常浪费时间。尤其在BWL开荒的时候问题体现的非常明显,我们就开始考虑要换个团或者自己开团的选项了。当时也是极度幸运,Whitemane有个新开的华人工会在招人,团里人抖机灵跑到其他服务器喊话,结果刚好被我们打完raid回来碰上了。当即就有了深夜3点的一个dc call。当时对面5-6个人都在线,还挺活跃,问了问诉求,和我们的境遇很相似,然后就一拍即合了。
后来第二周就开了他们的小号跟他们打了一次活动,感觉良好,主坦和指挥都非常优秀,核心团员水平也很棒人也挺很随和。然后就开始安排转服计划,第一批,第二批,运金珍珠黑莲花奥水土特产(。当时也正好是从最早的7个raider开始,第二批第三批的满级选手也陆续开始加入了raid的活动。新团果然比老团体验好太多了,我们都很满意,也再没想过要换地方。想想3月第一次dc里问他们的目标,他们说,我们就想组一个小团,一起打到NAXX。我说这也是我们的目标。现在终于打完了,完成了我们当时的目标,一路上真的也是很圆满了OVO。
这一年每周2天活动,时不时还有小本,多的时候每天晚上都有活动,确实是占据了人生很大一个比例的事件。我感觉很多人都很习惯晚上dc就会有很多人在,加进去就可以一起下本打战场做任务带小号。在隔离期间能保持这样的和人这么近的距离其实也挺好的,不会那么寂寞。
40人的工会真的是太复杂的事情了。中间其实就算是我们这种事比较��的团也难免发生了一些小摩擦,以及有些人来来走走的故事。我自己本身有好几次和友人针锋相对地争吵伤到了元气,回头想想还是蛮难过的,不过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能还是会选择同样的做法吧。
明年的TBC就不是那么期待了,正好应该也是刚生,比较想直接WLK哈哈。
* 工作反思 *
自从去年后半年升职之后到今年整体都是非常不想工作的一年。今年年初其实我们组plan特别好,手里有很多东西,还考虑扩招分成两个组, 我老板也有晋升的机会。结果隔壁组突然来了新的大老板,政治原因ownership被横刀,以product组不应该做platform的工作为由,把我们自己今年的重点大项目直接抢走了。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组可能危了。本来本组的活对已经呆了3年的我就没什么激情了,被抢了剩下的东西就更加无聊了,ruby和ember本来也不是什么我有兴趣想深入的东西。
当时就动了转组的心思,看了一阵的internal mobility,也联系了其他组的manager,想通过换组的方式来给自己打打新鲜血液,也许就能找回一些动力和压力。
然而3月好不容易怀上了,摸鱼小人心里就打起了算盘,要不正好给自己放个长假,正好人生和工作都身心俱疲,对着calendar期待了好久可以摸多久,结果不幸流了,只能再次被迫面对工作。
5月的时候肝了一波把项目上了线,然后严肃认真思考了一下我到底要不要换组的问题。和几个亲友咨询人生相谈了一下,最后决定做第一个和人生以往从都不一样的决定。以前的我每次在这种选择面前都会选择去新的地方逼自己一步,选择更多的成长进步和更努力,但是这次我决定选择还是留在本组和本组命运共沉浮了。最主要原因是我还是想怀孕,万一再怀了正好转到新组,就得带着怀孕的不适肝performance建立credibility。但是在本组这些都已经有了,所以会轻松很多。其次也是因为本组老板和组员真的是太天使了,如果现在危难时候走对他们其实也不好。
后来看这真是极度正确的决定。没想到手术后只过了了3个月,就又怀上了。在我头三孕吐到想死的时候,真的有一种辞职了滚蛋了吧我tmd实在是不想工作了。老板看到我状态直接帮我请了sick leave,让我安心休息,告诉我我之前已经贡献了很多,这是你自己赢来的,所以不要担心。真的感动坏了ಥ_ಥ
年底休假回来之后状态依旧不算好,效率比较低,每天可以工作的时长也完全不能和没怀孕相比,所以一直心有愧疚。好在最终还是在承诺的时间内完成了任务。
有一天做梦甚至梦到被pip了也是充分说明我内心的愧疚还是很大的。明年又要生还要一通产假,perf肯定也好不了,所以这两年就当事业给自己放个长假吧。正宫说的对,如果你觉得对不起公司,就以后多留在这里干几年。一想到未来还有机会报恩,内心的不安就会少了很多。
怠惰的期间一度有辞职不工作了当咸鱼的想法,高中老友说不像我啊,就突然很感慨。年底肝了一波又有点找回那种沉浸在一件事里昼夜都想着怎么去做好的状态,就发现,我还是那个我的。只是人生横轴太长,暂时也会怠惰,会疲倦,需要休息。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我还是会全身心投入到一项事业里去的。毕竟这是我很大快乐幸福感成就感的来源。
* 难得长假 *
休了6周的无薪假,休假真的是轻松到飞起了,没有任何压力,每天只需要和自己的身体作斗争,想睡就睡想醒就醒,游戏不怎么玩了,根本不坐在电脑面前,反正看什么都想吐。
那段时间其实干的最多的是刷短视频。微博刷到一个猫猫视频,然后就一个个往下看,不好看就跳。发现短视频虽然营养低,但是真的很减压,也完全不耗精力。相比起来玩游戏,看书,甚至看电影电视剧动画都会消耗更多的精力。听书和听音乐还是可以的,需要用眼睛的都会很累。
拖这个假期福,我也是学会了怎样能让自己处于最最最轻松的状态,如何可以最大程度治愈自己。
* 命运弄人 *
19年备孕潦潦草草,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结果自然不咋地。今年年初认真反省,认真实行了一些当年嗤之以鼻的方法,好不容易怀上了巨开心,但是可能二月底三月初刚怀上的时候正好经历了一些事情,心情状态都非常不好,所以导致胚胎质量不佳也不是没有可能。亲友也是曾经这个情况,在一个压力很大的状态下怀上然后就停育了。所以心情真的对健康的影响极大。
现在想想都不知道从怀疑胎停到确证胎停的那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其实到医生告诉我这周五就做手术拿掉的时候我都没哭,反而是我两个老婆给我打电话先哭了,然后我才哇地一声哭出来。当时只觉得哭仿佛也只是被激素支配,脑子里空空荡荡地就是眼泪不停的往下流。哭完也就没事了。
做手术打麻药并不是全麻,意识模模糊糊地简直和嗑high了一样爽得要飞天。之前我知道不是全麻的时候恐惧地问医生会不会感觉痛,医生说“you will feel it, but you wont care“ 当时我是真的没理解这句话,做完了发现真的他妈的就是这样……
这里又要点名斯坦福了,我在斯坦福做的两台手术体验都他妈的上天了,这医院怎么这么他妈的好。
* 地狱歌者 *
今年见证了太多的悲剧,分手离婚貌合神离……光5年以上的,就有5对在今年选择分开,甚至还有的我一直觉得感情极好不可能出问题的那种。
有一位小朋友在我判断涉世未深可能会没经验处理这种极度悲痛状态的情况下,把她接到了家里住了一个月。在陪伴她最痛苦的时候周围的时候,唯一的感受就是像是在聆听地狱的声音。撕心裂肺地哭,狂风暴雨的情绪,无边无际的后悔,和无处发泄的绝望。反反复复的悲观消极,对不切实际渺茫希望的憧憬,一切一切真实的心理都历历在目。
曾经的我也在地狱里哭喊过,也曾把人丢弃在悔恨的地狱里哭泣,人生也是因为有这些经历才会成长蜕变,变成更好的人吧。
我在被友人各种心碎分离的事情影响之后,内心的灰色也越来越重。我问老师,是不是我们未来也会有不可预料的事情让我们不得不分开。我害怕,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不会有天长地久的关系?所有最后还在一起的人其实也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分开而已吗?这种悲观的感受迟迟散不去。老师和友人都安慰我说,他们的问题你们都没有,所以你们不会的。
不过也是因为有这样的感受,所以就更加珍惜眼前人了,每一个拥抱每一个眼神每一天可以坐在一起走在一起我都想感受更多,珍惜更多,对他更好,把我能做到的最好全都给他。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 邻居生活 *
今年疫情把人锁在家里,还有一个深刻的体会是有近邻真的太好了。今年被某位小天使照顾了一年,各种投喂照顾送上门,真的觉得特别特别感动,感动到要在年度总结里单拎出来写一段的程度。这些年来我帮助照顾了很多人,今年我受到的照顾也是实实在在的,无论是两次怀孕一直对我关怀备至的老婆们,还是时不时就给我投递我爱吃的东西的小天使。我想说我真的很需要你们对我的照顾,真的很感恩有你们。
其实最开始来湾区就是喜欢这种好朋友住的近的感觉,所以大家都扎堆到了东湾。大家一起团riceful,互相帮忙拿扬裕兴,葱姜蒜买多了匀给其他人,奶茶一起团……这种一起生活烟火气的感觉真的太幸福了。不近不远,也不会很累。我是不是前几年也这么说的来着哈哈。
* 二次元相关 *
今年看了的动画:黎明卿 鬼灭 映像研 异度侵入 电磁炮T 异世界风俗娘 堤防部 re:02 大春物3 租赁女友 恋与 魔女之旅 地错3 咒术 池袋西口 补了overlord
我的年度动画:黎明卿 老师的年度动画:鬼灭
今年游戏:巫师3 仁王2 动森 ff7re 13jb ori2 hades 跨年游戏:方舟 lol wow
老师年度游戏:13jb 我的年度游戏:ori2
自己换了台主机爽得一批,虽然在3080发售前两个月49投敌买了2080,也够用了,至少可以在world buff响了之后10秒内上主号吃到世界buff(。换了双12pro,老版mba换成了m1mba,也把家里所有显示器换成27 4k或以上。
旅游就真的一步都没出过门了……(´・_・`) 看着年度财务总结里旅游:0 和去年旅游5位数形成鲜明对比……
明年的心愿:顺利生产,工作平稳,交485,回国2个月,能去趟日本,能给妮可酱上户口,能在长沙呆上几周多吃点黑色经典公交新村么子烤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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べいるりの灰 <琉璃之烬>
べいるりの灰 <琉璃之烬>
Rust
—— 一人前になれないから、ふたこになった
三月的初日,天气是许久未有的晴天。
从飞驰的电车车窗向外望去,东京的都市地平线在一碧如洗的天空下向着远方,恍若无止境般延伸开去,纱夜端正地坐在车厢里,钢铁的长蛇循着轨道摇摆着躯体向前行驶,她的视野中渐次掠过几座因遥远而变得细小的高塔,灿烂的阳光从她的发间穿过,抚摸着她还略带稚气的面颊,几缕被打磨出光泽的发丝因着她低头的动作而从耳边滑落,垂在了胸前,包裹在西式制服里的身躯亦如盛放将近的垂枝樱一般吐露出些许被粉白花瓣包裹住的艳蕊。
离家两站距离的目的地——花咲川女子学园的校内外聚集着一大群与她同龄的女孩,今天是高中放榜的日子。
“126……啊,有了。”
贴在公告栏上的合格名单里纱夜的考试编号正好就在末列的第一位,从昨晚……不,应该是从四个月前开始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才算是放松下来。纱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四周看了看,周围也有不少穿着花咲川制服的女生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些将在四月入学的新生。
花咲川是中高一贯校,高中部的学生多数都是从中学部直升上来的,因为不是以考学为首要目标的进学校,校风相对宽松,有不少居住在商店街的孩子或是当地主家的孩子在这里上学。
“哦呀,千圣你也来看成绩么?”
“内部升学的结果很早就出来了,我只是来看看今年会有什么样新生来我们学校。倒是你怎么在这里。”
“啊,是命运让我们在这里相遇,儚い。”
背后突然响起的,那用着轻佻的口吻说着些莫名其妙内容的声音让纱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姐姐!你看那边有个圆滚滚的动物长得好噜!
她侧过脸瞥向身后,那是一个穿着灰色西装制服的高挑身影,似乎是感知到了纱夜向她投去的目光,声音的主人也转过头看向了她。
“你看千圣,除了我以外也有别的羽丘的小猫咪来这里。”
“不,我四月就要入学花咲川的高中部。”
金发少女的脸上泛出些许惊讶。
“羽丘在进学校里也是少有的难关校,真是意外,会有人从羽丘考到我们学校来。”
“因为一些个人的原因。”
纱夜的目光从对方的脸上移开了,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微笑着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是吗,听上去挺不容易的,恭喜你合格,我叫白鹭千圣,新学期开始我们就是さん了呢,请多指教。”
纱夜觉得眼前的人的面容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就没有再多去想,顺从地接受了对方传达的好意。
会觉得奇怪也是正常的,如果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三年前的冰川纱夜,恐怕此刻早就气得开始责问自己了。那个时候的自己一定无法接受和日菜分开而开始大哭吧,就像小时候一样,怀抱着名为姐姐的头衔不愿意放开妹妹,其实现在也是一样的,会感到孤独寂寞是理所当然的。
羽丘女子学园,附近一带有名的难关进学校,在校生几乎都是以难关国公大为目标努力的未来精英,无论是学校的设施还是教师的水平都要比花咲川高上几个档次,纱夜所做的事简直就像是东京大学的学生突然退学跑去某个地方县立大学读书一样。
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的选择。
纱夜也确实为了做出这个选择苦恼了许久,但现在看来对她而言这已经是她所能做的最正确的选择了。
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还能够以冰川纱夜的身份活下去。
从她,从那个毁掉了自己一切的人的身边逃离,
她,纱夜的孪生妹妹,被称作天才的14岁少女,犹如太阳般耀眼的天之宠儿,
——冰川日菜。
“姐姐,你回来了啊!”
纱夜刚跨入玄关,一抹浅绿色的身影就冲到了她的面前,像是迎接主人回家的小狗一般跑着跳着冲着纱夜不住地摇尾巴,当然现实中的冰川日菜是个没有柔软肉垫,也没有蓬松尾巴的普通少女。她围着姐姐转来转去,若草色的眼瞳中仿佛蕴存着星砂,闪闪发光。
日菜伸手想要帮姐姐拿手提包却被纱夜打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为什么你总是可以这个样子,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无视自己所承受的压力,只是笑着面对自己,只是看着这张脸就感到生气。
“让开,我要回房间了。”
“唔……姐姐。”
纱夜像是没有看到日菜一样,径直走过她的面前转身走进了父亲所在的客厅,她将手提包放到桌子上,坐到了父亲对面的沙发上神情严肃地说。
“我合格了,今年四月开始我就去花咲川上学。”
“是么……恭喜你合格。”
“谢谢,我回房间去了。”
“快要到你们的生日了,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么?”
——姐姐!给你!是生日礼物哟!日菜今年也有好好准备,我最喜欢姐姐了!明年,再明年也要和姐姐交换礼物!
听到生日,纱夜脸上的表情一滞,故作镇定的神情下还是泄露出了些许不��的情绪,她拿起自己的包丢下一句话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让她不要来烦我。”
日菜颠颠地跑到爸爸身边坐下,低声地问。
“姐姐,说了想要什么了么,快告诉我!”
“她说……”
爸爸的表情也变得难堪起来,似乎是在斟酌应该要怎么对自己疼爱的小女儿说出她最不想听到的话,思忖许久后,他还是对着日菜开口了。
“她说,想要商业街活动时展出的那只大白狗抱枕。”
“欸,诶?姐姐真的那么说?”
“啊,唔是啊。”
他表情抽搐地对日菜笑着点头。
那个抱枕是商业街春季活动限定制作的周边,每年都只有一个,说是奖励给大胃王比赛冠军的额外奖品,纱夜前两年确实每次去参加活动的时候都要跑到放抱枕的橱窗边上偷看,说是想要应该也不能算是自己骗了日菜。
“那今年就去赢回来吧,大胃王冠军!”
“欸……”
再怎么说大胃王比赛还有成年人参加,日菜应该是拿不到第一名的。冰川爸爸在心里暗自安慰着自己,要是被纱夜知道自己骗日菜给她找生日礼物,恐怕被冷处理的人又要多一个了。想到这他浑身打了个冷颤,悄悄望向了长女的房间方向,希望纱夜没有偷听这边的对话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纱夜就一直在练习,仿佛只有听到指尖的弦被拨响时发出的音律,内心才能得到平静,纱夜摘下耳机将吉他放到一边,随后便躺倒在了床上,趴在枕边的猫玩偶用它圆滚滚的黑色眼睛笑眯眯地看着纱夜,无由地烦躁又从心的角落里冒了出来,她抱住放在床头的玩偶蜷缩起了身体。
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的还是日菜在学校时,还是长发的模样,今天见到的时候,她剪短的头发也似乎变长了一些,面对自己的时候还是那副天真烂漫,拼命想要亲近自己的样子,就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狗。
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变,但纱夜是知道的,有什么决定性的东西已经发生了无可逆转的改变。
——诶?头发?啊,因为最近比较热嘛就剪掉了。
——纱夜さん,你妹妹好像又被高中部的前辈告白了,最近也换了发型是不是背着你偷偷谈恋爱了呀~
——听说日菜又得奖了?嘛,谁让她是那个冰川日菜呢,从入学开始我就没有见到过除了她之外的人成为第一名欸~
纱夜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条件反射般就想要将手中的玩偶丢出去,手却紧紧抓着猫玩偶的尾巴不肯松开。
明明已经……对日菜的事已经受够了……为什么还是…
纱夜揪住自己胸口的布料,只是想到妹妹的事,心就仿佛膨胀起来了一般痛苦的汁液从跳动的脏器里迸射出来充满了整个胸腔,为什么要作为双子出生,为什么仅仅是五分钟的差异,自己就不得不作为姐姐,为什么我要与那个孩子一起出生……如果不是双子的话,
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天才的姐姐,你和冰川日菜是双胞胎吧。
——为什么你做不到啊!
——你根本不配在日菜的身边。
来自摇曳阳炎般盛夏的回忆,烦人的蝉鸣在纱夜的心里持续着,仿佛无法身处于首尾相连的列车之中她一遍遍与日菜擦身而过,没有勇气去抓住要离开自己的妹妹的手,赌气向前时还怀着下一个轮回又能够再次相见的侥幸。
无可救药的冰川纱夜,撕扯开自己与冰川日菜相连的灵魂,从胸口破开的大洞里能够看到的真实就是那不断涌出的空虚,想要完成却无法完成的孩童,想要活下去却将自己活着的理由从心脏里挖了出来。
那个洞里,什么都没有。
——你也明白的吧,日菜那个孩子不属于任何人,她不会属于谁,无论是谁自顾自将自己的名字冠到她的所有权之上,她也依旧会像自由的鸟一般拍拍翅膀在某个你注意不到的时候,逃离鸟笼,逃离你。
“闭嘴……!”
来自过去的噪音在耳边不停地响着,伸出手也无法驱散。
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纱夜一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泛红的眼眶和被泪水弄花的脸庞,这样狼狈的模样怎么能让她看到。
“姐姐?你没事么?”
“不要来烦我!”
“姐姐,我想看一下你的脸……”
日菜,看着这样狼狈不堪地想要逃离你身边的我,难道你会觉得很开心么…
“求你了,别来管我!让我一个人静一会。”
日菜站在姐姐房间的门前,伸出的手贴在门上仿佛是在抚摸姐姐的脸颊一般轻柔地抚摸着,就在几个月前两个人还是住在一个房间里的,四个月前姐姐十分突然的放弃了直升高中部的机会转而准备起考取其他高中的入学资格,还跟爸爸妈妈说自己在会吵到她备考,想要分开房间。
好想见你……
日菜把耳朵贴到门上想要听到一点,
一点点也好,姐姐的声音,姐姐的呼吸,那些原本触手可及,现在却被掩藏在门后,自己无法触碰,无法感知的一切。
可能够听到的,只有姐姐在哭的声音。
三月的初日,是才刚跨越了潮湿阴冷的寒冬的东京迎来的第一个晴朗天气。
可是,姐姐的心似乎被困在了那下着冷雨的寒夜,跨越不过门扉阻隔的太阳静静地燃烧着。
生日的当天,她几乎都要忘记自己的生日是今天这件事了。纱夜站在房间外的阳台上眺望着商店街方向人潮涌动,被包裹在暖洋洋的春意中的人们笑着互相祝福着,不远的林荫小道上熟悉的身影在枝与叶的掩映间穿梭着,日菜把剪短的头发扎成了两边的辫子此刻她刚刚从家里出来正跑着向商店街进发。
她似乎很开心的样子,纱夜心想到,其实没有我,日菜也………
——最喜欢姐姐了!就算日菜长大了也要和姐姐一起住!
骗子…
纱夜没有想下去也或许是不愿意想下去,她隐约觉察到了自己的自私,可她却无法将它从自己的骨髓里剔除,留在日菜身边是痛苦,但要是有一天日菜不再需要自己,冰川纱夜又要如何活下去。
翻遍所有的教科书也不会得到答案的问题。
这样就好像,没办法从这幼稚的双胞胎关系中毕业的人是自己才对一样,失去对方就无法存活的这具肉身与渴望自我的意识撕扯着。
纱夜转身望向放在床上的玩偶与抱枕,那些是过去日菜送给她的礼物,那个孩子虽然总是做事随心所欲,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但每年都信守承诺的给自己送生日礼物。
但是今年再怎么说也不会有了吧…
都说了那种话了…
被讨厌才是理所当然的吧,像自己这样不器用的姐姐,为了从压力中逃走而选择更轻松的道路的胆小鬼,害怕妹妹被抢走就率先推开她的逃避者……
被讨厌才是……
被讨厌…日菜,日菜,不要丢下我……
不要讨厌我。
纱夜紧紧抱着手中的玩偶,就像抱着曾经会在自己怀里午睡的那个孩子一样,明明是日菜施予的痛苦,她却依然在心底期待着日菜能够救她离开这痛苦的泥沼。
即使自己的所作所为无异于欺骗着妹妹,伤害着妹妹,只是为了让她向自己伸出救援之手,纱夜是知道的,越是用力握紧那只手,越是陷入得越深,
“日菜……我们为什么要作为双子出生,如果————我就不会这样痛苦了。”
日菜看着橱窗里那个被展示出来的特别奖,有着柔软纯白毛皮和毛绒绒大耳朵的犬型玩偶,看上去就软乎乎的���抱起来的手感一定会很不错吧,她这样想着向后退了几步。
“呀!”
“啊,对不起。”
绑着双马尾的少女因为日菜的不注意而被撞倒在了地上,身边的另一人赶紧蹲了下来想要去扶起同伴。
日菜的脸上露出了搞砸事情时常见的表情。
“你没事吧?”
“真的是,走路的时候要看着前面啊。”
市谷摸着自己还有点痛的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日菜有点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抚着下巴,对双马尾的少女抱歉地笑了笑。
“真的对不起。”
“算了,你是在看那个么?”
市谷指向日菜面前的橱窗。
“嗯,想要赢给姐姐当生日礼物。”
“欸,你说大胃王的比赛么?今年好像不举办的样子,因为前几天主办方的食材好像被检测出有问题就停办了。”
市谷有咲看着自己眼前的少女突然像是漫画中的人物颓废时一般浑身都褪去了色彩,好像真的被这个事实给打击到了一样,这样的她反而让刚刚被撞到的有咲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了,就赶紧接口说道。
“你先不要这么失落嘛。”
“可是,可是没有这个的话姐姐还是不会理我的。”
“那么严重么!?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家还有一个,不过那个是商品,你有钱么?这个是限定的抱枕所以还挺贵的。”
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替对方想办法立场的有咲长叹了一口气,同行的女生笑着拍拍她的后背说。
“不也挺好的么?���星堂又有一笔生意了。”
“哪里啊!”
“钱的话……大约要多少?”
看着有咲比划出来的数字日菜虽然把自己的颜色取回来了,但还是皱着眉头在伤脑筋。这个价格让爸爸拿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是送给姐姐的礼物,用爸爸的钱还是……
突然日菜想到了一个东西。
“那个你说的流星堂是典当行的那个流星堂吧。”
“嘛,是啊。”
“我可以拿东西去换么?”
有咲看着对方一副真的很想要的样子,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如果她真的能够拿出等同这个限定玩偶的价值的物件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等一下,我现在就回去取。”
“喂喂,我还想要逛街啊!别那么自说自话的就……”
“回见!”
“跑掉了……”
这个人真的没有问题么?
一边叹气一边这么想着的有咲还是借用さん的手机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事由。
“真不容易呢,市谷さん。”
“哈……”
因为放心不下那个看上去就很不靠谱的家伙,也不知道她会拿什么奇怪的东西去换,就随意地逛了两遍商业街的店铺后就先行回到了流星堂。
“我回来了,那个我说的人有过来么?”
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奶奶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在擦,金光闪闪的。
“那个是啥?”
有咲指着奶奶手里的东西说道。
“这个?就是你刚刚打电话来说的那个孩子拿来典当的东西啊,因为是刻了名字的,而且这个不是纯金制品就换不到太多钱,于是就都换了,说是要拿多余的钱去买蛋糕。”
“啊啊,今天是她姐姐的生日什么的。”
“有咲的朋友?”
“怎么可能,我才不会有那种自说自话,还会一溜烟跑得没影的朋友。”
她嘲讽般的笑了笑,靠过去才看清楚奶奶手里和放在桌上的东西的正体。
“这不是全国竞赛的奖杯和地区大赛的奖牌么?还有这么多,喂喂,那家伙就为了个玩偶把这些都当掉了么!这也太乱来了吧。”
“嘛,每个人看重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对那个孩子来说,至少现在对她而言最重要就是那个东西吧。”
日菜抱着托典当行的老奶奶包装好的抱枕闯进快要关店的蛋糕店,店员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生物一样看着这个抱着足有一人高纸袋的少女。
“请问今天还能委托么?”
“是,还可以,不过当日注文会稍微贵一点。”
“我想要一个这个,还有这个。”
日菜选了一款生日蛋糕又选了两支数字蜡烛,但是在被店员问到要不要写庆生名牌时,日菜迟疑了一下。
“双胞胎么?真好啊!我也想要个姐姐啊。”
柜台的店员点选这收银机器上的选项,一边感叹着,日菜想了下还是开口说。
“分成两个吧,一个的话吃起来就太麻烦了。”
“好的,一共是——”
“姐姐呢?”
冰川妈妈看着小女儿像飞一样的冲进家里,脸上满是无可奈何地笑容,走过去接下了日菜手中提着的蛋糕拿去餐桌中心摆好,嘴上还不忘接口。
“还在房间里,应该是睡着了。”
睡着了。
猫似的瞳在眼中转过一圈,她放轻脚步抱着那个抱枕走到了姐姐的房间前,悄悄地打开门,往里面偷看着姐姐在干什么,正如妈妈所说纱夜正在睡觉,日菜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姐姐的床边。
纱夜的手里还是握着猫玩偶的尾巴不放,恬静安详的睡脸让她那原本就没有脱去孩子气的脸更显得幼弱,这样安静的姐姐有多久没有看到了。
从分开房间后就没有过了,似乎……
日菜想要伸手去摸姐姐的脸却有害怕弄醒她,又惹得姐姐生气。
“生日快乐,姐姐。”
不知道是她垂下的发辫绕了姐姐的梦,还是纱夜刚好睡醒了,近在咫尺的睫毛轻轻动了几下,还是睡意朦胧的纱夜睁开了眼睛,入目便是妹妹被放大的面孔,就像以前一起睡的时候那样。她抬起手摸了摸日菜的下巴,轻轻地呢喃着妹妹的名字。
温柔的嗓音让日菜僵硬在了那里,她不敢动,不敢出声,去打破这美好的梦。
纱夜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看了一遍妹妹的脸,突然用力推开了日菜的身体,妹妹就那么顺势被她推倒在了地上,日菜都要怀疑是不是今天撞到的那个人的诅咒,屁股有一点痛。
“你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啊!”
“那个我,姐姐我买了蛋糕,你要……”
“出去!”
“但是……”
“我说过不要进来了!日菜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日菜张开嘴想要说出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看着在床上抱着被子的姐姐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果然刚刚是梦么?
转身离开了姐姐的房间。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日菜……”
纱夜捂住自己的耳朵想要阻隔那些本就不存在的声音混入自己的意识。
——日菜,又是第一名么!哇是金色的奖牌呢!
——姐姐喜欢的话,就给姐姐!
——欸?但是这是日菜的奖牌,我……
——给你!
为什么!日菜你总是能轻易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又总是不把那些东西当成一回事的丢在一旁,对你来说第一名和金牌就是那样不值一提可以随手送人的东西……
日菜……
端坐在无数奖牌与名誉堆积起来的才能者的宝座上的你究竟在看着什么!
你能够看到我么,还是我也终会有一天像那一个个奖牌和‘有趣的东西’一样在你享受完全部的乐趣之后就随手丢弃么?
“真是糟透了。”
走过来收衣服的妈妈看到小女儿靠在姐姐房间的门上,看到她来之后挤出了一个笑容又低下了头。
“没送出去呢……”
她看着手里的抱枕,略带歉意的笑了。
“对不起,姐姐。”
日菜走后,纱夜又倒在床上睡了过去,再一次醒过来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左右了。
仿佛身体抗拒着是自己诞生日的那个日子一般,睡掉了整整一天,纱夜看着窗外沉入夜色的街景,下意识地去抓放在床头的吉他,但身体却用肚子发出的咕咕声告诉她,比起练习现在有优先度更高的事。
纱夜打开门,是同样一片漆黑的家,爸爸妈妈和日菜的房间都已经没有灯光从门缝中漏出来了,应该是都睡了吧。
客厅的餐桌上还放着蛋糕的纸盒,内里是空的,应该是和爸爸妈妈一起吃掉了吧。
“没有吃的么……”
为了不惊醒他们纱夜在黑暗中依靠对周围环境的熟悉和摆设的家具一步步走到了冰箱前,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而发出了声响,她蹲下来摸了摸好像是个被纸袋裹住的玩偶?
她拉开冰箱,接着冰箱内灯的微弱光线纱夜看清了自己的脚下放着一个很大的纸袋,上面还绑着蝴蝶结,似乎之前日菜把自己吵醒的时候身边也放着它。
是爸爸妈妈给日菜的礼物么?
“啊,还有蛋糕……这个是,巧克力牌?”
放在冰箱里的是几块被留下来放在保鲜料理盒中的蛋糕,纱夜把它取出来之后才看到它的另一端贴着一张小纸条,看字迹是日菜留的。
‘姐姐,生日快乐。爸爸说之前姐姐一直会去看这个大狗狗,日菜我赢回来了哟!是生日礼物,希望姐姐你能喜欢它。日菜我觉得,能和姐姐一起出生,就是神明大人给我的最好的生日礼物!所以姐姐不用给我礼物的,因为日菜已经有了最喜欢的了。’
凹凸不平的纸张,纱夜抚摸着纸条的一角,低声念出了纸上那个孩子留下的最后一句。
“谢谢你,纱夜,愿意成为我的姐姐。”
纱夜的泪水从脸颊滚落,滴在了那两枚斜插在一起的巧克力名牌上,她强忍着酸楚和眼泪把蛋糕一口一口的吃进嘴里,苦涩的泪水融进香甜的奶油里欺骗着她的味蕾。迫使她意识到自己一直躲避着的真相,那几乎要将她吞没的痛苦的泥沼背后所隐藏起来的感情。
只是想要呆在她身边这一���单的愿望。
纱夜的手指攥紧了料理盒的边沿,慢慢跪坐在了地上,她像是要把自己缩进冰箱所照出的那一片微小的光亮之中一般,日菜的光,缩起身体抵抗着周围侵袭而来的黑暗。
她低声向着赐予了她与日菜命运相连的神明祈祷,在这诞生日的最后几秒许下了生日愿望。
虽是这般笨拙又不能坦率面对自己的姐姐,
也请再多给予一些时间,来让她找到回去妹妹身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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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tter id:Atem_Higashi
在我眼中的冰河期更像是纱夜与自己的一次博弈,与小太阳一般似乎没有一丝阴暗的’天才‘相对的纱夜有着比常人更加敏锐的情绪感知,可以说她有些神经质,但我更喜欢将这视为纱夜承担了本该由日菜承受的来自外界的情绪反馈。因此也需要更多的关注与爱,这样对于常人来说是会溺毙程度的爱情对于纱夜来说���是最合适的’生存‘状态构成了冰川双子生态!互相补全对方缺少的,互相成为对方的英雄。日菜是纱夜前进的目标,纱夜是日菜可以毫无顾忌往前的底气。最好的冰川双子!日菜与纱夜新的一岁,请给我更多更多的色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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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意可用而不可欺
——由腌臜的白银案蠡测党国共贪体制下的倒错、空转系统(纯净版)
白银案后续概略:被告人高承勇涉嫌犯故意杀人罪于2016年8月26日被白银市公安局刑事拘留,同年9月30日被白银市公安局逮捕。白银市人民检察院以被告人高某某犯故意杀人罪、强奸罪、抢劫罪、侮辱尸体罪,向白银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公诉。法院在进行程序性审查后,于今年5月2日依法受理了此案。
嫌疑人高某某涉嫌故意杀人、强奸、抢劫、侮辱尸体一案于7月18日上午在白银市白银区人民法院不公开开庭审理。
……
白银案里信息发布及对新闻的审查和管控达到了令人咋舌和堪称变态的程度!从耳朵起茧的“1988年案发至今,白银公安局换了8任局长”“案发时,白银公安系统共有民警约250人参与了此案侦查,他们都背负着阴影生活、工作”“那时科技不发达,指纹比对全靠人工” “光是专案组长就退休了两任了,但是始终没有放”等说辞,到而今所谓的“不公开开庭审理”,诡异腌臜与欺骗隐瞒并存。
事出反常必有妖!严控其实正说明了背后有着太多的黑幕和猫腻!!
假如时光可以重来,又有多少丑行等待揭开?
案件已经审查终结,嗜血狂魔高承勇都被提起公诉、审理(不公开)了,央视记者采访高某本人也已近一年,视频为什么一直不让播出呢?还要继续遮丑和掩盖吗?
另外还有很多疑问:
那位向张欣提供画像素材的女工夫妇看到的究竟是不是高承勇本尊,还是精神有问题的武疯子?能否让女工夫妇和高承勇当面轧对?

而腾讯新闻记者28年后轻易就能找到的幸存者“余秀兰”及其邻居接触和目击的行凶者据信才是高承勇真身,能否证实确认?其向白银警方提供的兰州口音、凶手身高约1米78左右等等线索为何没有被采纳?



还有,高某究竟通过什么途径搭识白银系列案末案受害者陶乐春宾馆长住客朱某的?其进出宾馆前后究竟有没人看到?
此外央视自己的发问谁来解答:
高承勇为什么会对这么多女性痛下杀手?同一地点作案,难道就不怕警方将其抓获吗?98年顶风连续密集犯案4起又有什么心理诱因?
其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心路历程,遭遇了哪些重大转变或变故,具体是哪些因素导致其堕落、嬗变成连环杀人恶魔的??
等等。
连公布事实真相的勇气和公开谈论的意愿都没有,又谈何公开透明客观公正?更遑论专业廉明高效通达了!!欺瞒吹撒、公信丧失下无怪乎警民对立、群体性事件多发高发!
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则昌,逆之则亡。瓮安事件、海南拆迁视频、邻水事件、肇庆PX事件、湖北石首大规模骚乱、乌坎事件、启东事件、什邡事件、连云港“反核废料“事件等全国每年十余万起所谓“群体性事件”,及甬温动车事故、东方之星沉船、上海踩踏事故、天津爆炸案等,每一个具体、生动而真实的案列都是推动鸡国不可逆民主化进程的孵化器,成为掘坟与民为敌、罪恶昭彰制度的推手!这是社会、时代的进步!!
目前全国具有大学文化程度的有12234.1万人,近年高校毕业生每年都是以7、800万人计!2016年中国公民出境旅游1.22亿人次!移动互联世代地球村信息交互、公民力量的发展、民意的勃兴又岂是舆论钳制、思想禁锢的愚民体系下的党棍们所能操控、压制的?!作为曾经全球轰动的知名悬案,破与未破都注定会成为惊世传奇,又岂是只手可以遮天,一纸封口令所能封杀的?任何螳臂当车掩耳盗铃式的遮丑掩盖都只会是欲盖弥彰贻笑大方,止增笑耳!
甘蒙喋血,一时多少豪杰!白银惊天大案可谓是兴师动众大费周章,庶几动用了全国刑侦界大半豪华阵容,大内高手粉墨登场近乎倾巢而出:“2001年‘白银案’公安部督办”“百密无疏、国产福尔摩斯、八大首席之乌国庆”“刑侦界神笔马良、首席模拟画像专家张欣”“公安部八大专家”际会“驰誉美帝之华裔神探李昌钰”“2002年公安部再次组织专家‘会诊’”“公安部工作组先后4次带领刑侦专家赴白银市、包头市研讨案件”“公安部将该案定为部督案件,在以后的几年中,多次派出刑侦及法医专家与甘肃省公安厅刑警总队成员组成专家组对案件进行会诊”“全国最好的犯罪心理学家,去了好几个,顶尖的都去了”“上百位刑侦专家来来去去” ……
如此这般冠盖云集,本应是旌麾所指坏怂束手,孰料一众侠士竟然尽皆掉粉脱漆黯然失色,全部望峰息心江郎才尽!悉败于彼岸青城一进城民工锋刃之下!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懵逼废柴人物!各路位列仙班的神探们应该都是憋着一股气,最后却只是放了几个屁:“没有追寻线索”“所有侦查方向都是无效的”“当时在专案组的专家和张欣说,这个案子只有’神仙下凡才能破了’!”(2016年09月10日《新京报》)
试问数百名中外刑侦大咖应召雷同云集、接续数十年的白银会战,缘何却成吃相不雅众神探跌份掉粉的大乱斗?本该是几十年道行已臻修仙得道的巨擘大拿们群英荟萃、呈泰山压顶之势的诸神围歼之战缘何惨变盲人摸象、萝卜开会,竟不敌一两番高考落榜的失意农民?
很显然,其中之一就是党国体制下阉党厂公们罔顾民意民智,刑侦也喜欢走隐瞒矿难的套路,连坦陈白银案案件发生、公开承认舆情属实的底气都没有!特别是98年一连发生4起同类型女性遭受强奸和残杀的系列惨烈命案,都不敢公开基本案件事实以警示市民、提高公众防范意识、震慑阻嚇犯罪和即时向社会公开征集破案线索,甘肃省厅都没有统领周边各市局协力办案,未做到“定准、统筹、协调和分工”等等无能乱象,硬是把有一定难度但有诸多共性、众多证据指向和排他性物证的系列恶性案件集体拖延、掖藏成了举世瞩目、名动中外的世纪悬案!!更遑论充斥其间的钳制操弄、掩盖遮丑、诓骗促狭、盲目护犊等腌臜污秽乱象!而瞎猫碰个死老鼠自然也不是令人信服的破案方式,藉之无脑跪舔吹嘘则更属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直到2004年,基于传言众多、社会影响太大,再不公布案情已无法向社会交代,白银市公安局才公布了一份《白银市公安局侦破系列强奸杀人案件宣传提肛》,证实了‘白银确实出了个杀人狂’不是一个社会传言。”)
在利为民所谋、权为民所用的、情为民所系,共贪党是代表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代表先进生产力发展要求、代表先进文化发展方向等一系列的谎言聒噪���无耻忽悠下,在集体失能噤声、掩盖拖延与揽功推过、刑侦吃大锅饭等一贯的潜规则横行与造孽中,14年里11条鲜活女性的生命就此倏忽而逝!
邪党恶棍们视人命如同草芥竟至于此!!!
与此相反,病急乱投医,抓住鸡毛当令箭,竟然把一位行为、举止怪异乃至身高、体重又或者年龄等明显不符,疑似精神不正常的武疯子作为嫌疑对象描摹追踪,用尽洪荒之力孜孜以求18年,唱起了一出新时代扯大旗作虎皮、眉毛胡子一把抓的瑰丽刑侦大戏,不啻是现代版的指鹿为马,洵为最可大书特书、尤为奇葩的乌龙事件!白银、甘肃警方不放弃不泄气只便秘,会炫技会吹逼会演戏,虚怀若谷嘉言懿行,刑事之专业、高效、超能,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令到万民敬仰,后世畏威怀德,可谓是空前绝后、旷古绝今,足可彪炳史册万古流芳!!
白银案里公安系统的莅事厂公们各种呕心沥血披肝沥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彩表演,举全国精粹刑侦力量全心全意为民服务的传奇刑侦故事,绝对应该入选FBI、苏格兰场、警视厅、警察厅、港澳警务处等教学典籍,成为永世传颂褒扬的经典教案!!!
时值甘蒙8.05连环强奸杀人案案发多年搅得两地天崩地坼鸡犬不宁,居民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惊恐莫名之际,“代表人民最根本利益”、跟甘蒙8.05案有涉的王司徒们又有何作为?且看:1997年11月13日,原白银市公安局长翟某因非法倒卖黄金被开除公职并被判处有期徒刑7年。案发时历任内蒙古自治区公安厅刑侦处副处长、处长、厅党委委员、副厅长的伟大诗人、作家和大发明家赵黎平正在屁股决定大脑、用下半身思考,倾尽毕生公安实践和刑侦经验只为后来持枪对付、绝命追杀情妇!而刚刚被查的重庆市公安局局长,因拥有包括价值20多万元的江诗丹顿和逾八万元的劳力士等多块名表,被戏称为“新一代表叔”,并被港媒爆料曾以价值约3000万元的珠宝向周永康行贿的何挺,彼时正历任公安部刑侦局特大案件侦察协调处科员、副主任科员、主任科员、副处长、反恐怖处处长、助理巡视员、刑侦局副局长、局长等职。
……
警方直面、保护的是公民的生命、财产等最切身的权益,其是否廉洁、高效、神明、作为,与公民的安全感、幸福感、获得感休戚相关!!公安系统连苦心孤诣勇破天安门枪击案,铁面横扫天上人间、八号公馆之类的猛探能吏都腐化堕落了,更从来不缺如腐败毫不手软的陶驷驹、贾春旺、周永康、李纪周、郑少东、李东生、杨焕宁、夏崇源、吴爱英、卢恩光、张越、秦玉海、吴天君、苏宏章、李峰、谢晖、何再贵、郭政民、相怀珠、庄如顺、贺明保,贪腐全家总动员的宋平顺,对国有资产上下其手的武长顺,上面九级台风、下面纹丝不动的周本顺之流,还有何靖、文强、王立军、杨崇友、朱明国、丁鑫发、李亚力、程瀚、王振忠、何建生、魏向民、孔逸鸿、宋建国、马伟灵、王昌平、李荣飚、朱应忠、郑北泉、唐建华、郭维国、李阳、王鹏飞、王智等一干前腐后继的鬼畜魔兽。
即便是对共贪猪意下的党国抱持最大诚意善意之人也不得不承认无官不贪是其最鲜明标签和注脚,那么反腐注定是选择性、运动式和猴子摘桃般的,前述挖出的蝇蛆瘟猪只会是挂一漏万!!
窥斑见豹,一叶知秋,指望一群专精贪渎、钻营、配种的瘟猪、淫棍、种驴及李东生式的皮条客们如李昌钰那般身正影直,心无旁骛地专事刑事鉴识刑侦破案,无异于强让公鸡下蛋,不啻是与虎谋皮、缘木求鱼、痴人说梦!
理应明镜高悬,最可清明、亲民的赢国警察系统、政法痿早已彻底沦堕为低能无为权谋者的会聚之场所和破案无方、敛财有法、不学无术、沐猴而冠、溜须拍马、好大喜功、偏袒护崽、徇私枉法、奸佞当道、拉帮结派、结党营私、好色纵淫、蝇营狗苟者咸集之乐土,成为赏罚不明、窝案高发的法外之地!
不禁想起了三国里诸葛亮的台词: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以致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以致使社稷变为丘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
“干多干少一个样,干好干坏一个样,干与不干一个样”,自从警方习惯于闭门造车内化办案模式和刑侦吃大锅饭,就从来不缺轻慢冒渎公众智商的自捅11刀自杀、挑断脚筋跳楼自杀式奇葩断案和让善良人们揪心愤慨的赵作海、佘祥林、呼格、滕兴善、张高平张辉叔侄、聂树斌、念斌、陈满、陈夏影、钱仁凤、江西乐平式层出不穷,全国范围内已知的数千起冤假错案,更遑论悬案了!故一言以蔽之,类似白银悬案久侦未破,以及众多让受害者一生尽毁甚或付出生命代价的冤假错案却几乎无人可因此被追责判刑,这种事实上的刑不上共贪党冠猿,由此造成严重社会恐慌和政府公信丧失,实为现行党国悖论倒错体制及其愚民、驭民体系下官本位、潜规则、长官意志横行之祸!为伟大的猪圈系统张目,弹压民意使之不能出现触发影响教主长治久安的群体性事件的要务(“和谐”、维稳)压倒一切!!
在一个把精心塑造出来的“首席模拟画像专家、刑侦界神笔马良”都可以当枪使、当厕纸,令其要为邪教擦腚兜底的肮脏体系里,注定结果正确许多只会是误打误撞,更遑论程序正义了!!所以就很容易理解为何竟然把全球几十上百万网友热心集智支招和金玉良言,部分甚至可说是精准导引破案的方法论弃若敝屣、置若罔闻,把确定存在和容易找到并且不止一位目击者这一破案三要件之一默杀和弃诸不用,却举全国刑侦之力行大炮打蚊子、杀鸡用宰牛刀的尴尬、荒诞事了!!居然还可以无耻地用“几乎没有目击者”“没有追寻线索”“不公开审理是因为残忍、涉及隐私”及“案情复杂”这样的屁话胡话鬼话敷衍塞责自摸自嗨,公然忽悠诓骗全国、全世界人民了!!!
在一个公众普遍没有知情权、监督权、话语权,办案基本依靠刑讯逼供及监控,缺乏分权制衡的腌臜分赃体系内,所谓的“命案必破”口号及其高破案率只不过是厂公们揽功推过及官出数字、数字出官的又一诓骗伎俩和愚民花招之一,如同饲喂瘦肉精的壮硕肥猪和注水猪肉般荒谬地存在,只可以拿来恶心人而已!
自从刑侦可以搞内化办案,并且习惯和热衷于吃大锅饭,处处皆刑侦懒汉,警察打死人不见被法办,可以拿冤案当铁案到CCAV矜炫,满街都是聂神探,犯了错误还有临时工恰巧出现,撞运破了案却都要雨露均沾,平时尽作龟缩蛰伏状此刻却如蝇逐臭般大量冒出能显露半个龟头真容的神探,报章荧屏满眼尽是说教洗脑标榜美化卸责洗地吹牛装逼无际无边!!
这就是为什么白银案即使几近动用了举国精粹刑侦力量,甚至请到了李昌钰这一享誉世界的华裔神探,也仍然不能雄起令案件复明反转的根本原因!
这反映了刑侦懒汉们明明没有程序正义,却奢求结果正确的操蛋心理、扯淡尿性!
事实上,白银案不同于“南大碎尸案”,并非不可破之案!
该案有具体和确定的指征:系列案件有共性;白银9起(实为10起)案件或有目击者(包头2起案件,按后续官方口径实为1起,但其始终无相关信息,按部分网友分析,疑“早已破案”,庆功会早就开完了,有关人员业已升官发财!此处不提);均留有第一现场;案犯数次留下了包括指纹、掌纹、足印、精斑等一系列可助排查凶手及具排他性、足以指证的痕迹物证等等,完全可以有条件对凶手进行确定和较精准的描述、刻画和勾勒;而排他性物证则更具极强的指向性。
况事后反思及逆推理,高某为跨过黄河铁桥即抵的彼岸青城农民,而青城这一千年名镇彼时正值大力发展旅游,交通不可谓不便利,并且高某还在白银累计生活了10多年之久!(其在白银务工过几年;案发后举家租住在白银棉纺厂职工宿舍小区长达6年之久;在白银工业学校小卖部生活1年多。)“偏远农村排查困难”“1988年做下首案后,一直居无定所,行动轨迹飘忽于甘肃的兰州、天水及内蒙古的巴彦淖尔、包头等地”“没有追寻线索”“所有侦查方向都是无效的”等说辞纯属厂公们睁眼说瞎话、顾左右而言他,娴熟搅屎一等下流无耻之变态忽悠!!


(笔者特将有关的分析制成了明了易懂的表格,如下图)
白银案可谓是全程屎尿屁,污秽横流!
砖头与骂声齐飞,唾弃共不满一色!这也是该案绝大多数网友普遍都呈嘘声呛声一片的根本原因!
葫芦僧判断葫芦案,在这个所谓“依法治国”“司法公正”的奇葩国度一直龌龊而又最真实地上演着。在这个可以炫耀强盗吃肉,却不允许强盗挨揍的党棍文化横行的分赃体系里,欺骗、隐瞒、吹逼、撒谎等各种官场现形记无所不在,白银案里则更属暴露无遗,甚至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白银案——这一有人领功无人受过,施工单位懵逼无措失能失禁资质三无,事前责任人难觅、监理单位空缺,可谓是刑侦界的楼脆脆、桥垮垮、路塌塌事件!
延宕28年,曾经和最诡异的1.19南大碎尸案一同位列全国十大悬案,并且长期居于各大悬案之首,这一举世震惊堪称甘蒙之殇、刑侦之耻的惨烈大案,没有后续反思总结,甚至连残忍冷血的高某最终都当庭道歉了并愿意捐献器官,却始终无人可为白银案道歉担当及可被追责!而真相则更是云遮雾罩迷雾重重无从查考,而精准侦查进展通报、相关信息精确披露、口供证据轧对、审讯进度通气说明、侦查终结到收场善后、后续的犯罪行为学、犯罪心理学典型性样板研究、犯罪预防意义方面经验教训汲取、社会管理层面建言献策改进举措等研究亦始终、统统隐匿缺位无从说起,只有吹牛欺瞒撒谎遮掩封盖!
这就是猪狗牲畜们鼓吹的所谓“和谐”?!
与之相反,一贯地把丧事当喜事办,这样惨烈血腥及处置过程中错误低级、破绽百出乃至肮脏丑陋的大案却被公安群丑及政法蝇蛆们硬生生办成了鸡犬升天、弹冠相庆、群魔乱舞的狂欢盛宴和吹逼分赃的尬舞大会,这是党国枉法、共贪、分赃体系下特有的福利!这才是它们自信体质之所在!!这也是党国体制下兽妖猪头们为什么要强调党媒姓党,需要牢牢握紧“笔杆子”“枪杆子”“刀把子”,进行最严格舆情管控和严苛新闻审查,需全面掌控舆论基地的根本因由!!!
谎言止于知者!白银案——这一内幕远比呼格案、聂树斌案、贾敬龙案、雷洋案等黑暗肮脏千万倍,堪称世界刑侦史上最臭名昭著的集体造孽丑闻,注定将永载史册遗臭万年!!白银分局、市局、甘肃省厅乃至公安部、刑侦局莅事厂公们蛇鼠一窝地勾连、串通、作恶的经典传奇故事势必恒久远,终将永流传!为这个专精贪渎,种猪淫棍皮条客咸集,罔顾公平正义毫无廉耻效率担当,怙恶不悛恣意妄为视人民如同草芥,对人民犯下滔天罪行的邪教组织再着浓墨!
有着13.75亿人口的泱泱大国,不仅“近代500年里,中国在发明创新方面对世界的贡献几乎为零”(张维迎语),甚至也出不了像李昌钰这样业务专精纯熟、权威公信兼具的神探,只有为奉迎党国洗脑文宣需要,谙熟党棍文化套路,官话套话假话瞎话胡话鬼话屁话说得溜,对鸡汤营销程式、悲情公关传统和欺瞒吹撒伎俩、推过揽功大法娴熟操弄,道德丧失良心昧灭廉耻全无,却对造星流程、摆拍甫士烂熟于心,惯于搔首弄姿,必要时可以兜底擦腚的神骗忽悠、影帝戏子、夜壶厕纸!!
就让我们继续在白银案、朱令案、纸币开手铐案、李天一等5人轮流发生性关系事件、杨佳案、唐慧上访案、躲猫猫死、湄公河惨案、南京620宝马案、徐纯合案、于欢案、王林案、徐明案、彭明案、河南农妇李桂英17年不懈追凶事件、北京红黄蓝幼儿园虐童猥亵案、北京大规模驱逐“低端人口”事件、周远案等数以万计的公案、事件当中,在每一个具体的案件里去感受狗日的党国体系下的司法公平正义吧!
不改变怙恶不悛的党国枉法、共贪、分赃体系,从上到下欺瞒吹撒淫水四溅的党棍文化在猪圈系统的泔水缸里继续肆虐横行,如是,所谓的依法治国、法治国家就是个拙劣噱头、下作忽悠、奇响臭屁!
如若信息不再欺瞒和足够公开,腌臜的白银案又岂止是高承勇一人应该挨枪子、坐穿牢底??
诸多知名悬案,特别是1.19南大碎尸案亦并非完全不可名状和研判,以及定性、定向、定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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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名连环杀手|You're a serial killer.你是一个优良品种
你要去保护你的牛。
你是如此的善良,你是如此的高尚,你是如此的品德兼修。
你是一个优良品种。
让那些邪恶的,都臣服在你的脚下吧。
你在街上转了一圈儿,发现自己荷包里面没有钱。
难不倒你,虽然你是一只小狮子,还没有成年,但小狮子也是吃肉的。
你需要吃肉。
你渴望吃肉,你必须吃肉,吃肉才有力量。
你想到了日本人,日本的武士他们曾经说吃甜食是在腐蚀你的内心,腐蚀你的身体,只有肉,只有肉才是真正的食物,只有肉,只有肉才能让你变得强大。
强大起来吧,就像天神那样,刮动风,刮动云,摘下星辰,驱使太阳。强大,力量,无限的神力,那是你渴望的,那是你想拥有的,那是世界都不敢想象的。
于是,在饥饿中你充满了力量。
你成为了一头在非洲的狮子,你能够呼啸,你能够低吼。
你的目光,筛选着猎物,那些猎物处于麻木的状态,他们辨识不了你善良外表下的阴谋。
你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个时代的教育体制,让所有人都变得麻木了,你更容易下手了。
哦对了,对了,富人和穷人不是同一种生物。
哦对了,对了,富人也要吃肉的。
哦对啦,对啦,你正在变成富人。
你希望自己成为富人,你希望法律能够保护你,你希望财产源源不断的增长,你希望现金流不断的流动。
所以你贫穷的外表是在迷惑猎物,你善良的眼神是在让猎物继续麻木。
麻木起来吧,这一群羔羊,你心里面是这样想的。
慢慢的走着,饥饿,让你变得更加聪明,也不能在你的狩猎区域下手,那样会暴露你自己。那些富人,那些狮子,他们并不想要你来吃掉它们的猎物,你在做抢夺的事情,他们不喜欢你抢夺他们喜爱的利益,他们不愿意把自己的利益分配出去,所以,你不能够在自己的地盘下手。
捕猎有时候是要走的远一点儿。
已经够远了,在黑暗的角落,你捂住了一个人的嘴,迅速的了结了他。
他的血液喷溅在墙上,你没有去欣赏这一番美景,你把他身上的肉割了下来,新鲜的肉,还留着鲜红的肉,然后你迅速将肉放进塑料袋里面,包裹起来,塞在衣服夹层里面。
你迅速的离开,你能够听见后面传来的尖叫声,你很高兴,你不留守在那儿,你不看着那儿,你就这样快速地离开了案发现场。
预计两斤肉,你在路上这么想着。
回到家已经是中午了,你感到了饥饿,你迫不及待地把食物拿出来。
你没打算进行清洗,这样的好肉很干净。
算了,也不用再切了吧。
今天没必要吃这么精细。
烹饪,你像一个出色的厨师烹饪美食。
此时此刻你的大脑里面倒没有想到山峦,极地,草原,森林,湖泊,什么都没有想到,比较空白,你在全神贯注的做一件事情。
你发现做一件事情,全身心的去做,感觉无比美妙,不需要再去想大自然的那些景色了,聚精会神的做一件事情的男人最帅,是的,你是最帅的,是的,全神贯注做一件事情的男人,是大自然最美的风景。
城市的活力,橙色的太阳,城市的剥削,构成城市的一切不就是食物吗?
是的是的是的,我们所有看到的一切,你认为我们所有看到的一切,其实都是食物,归根结底都是食物,都是不再饥饿,都是吃饱,用一切手段。
这是恢宏的想法,你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摇动着手,即使你的手上还有锅铲。
你可以把你的手上的锅铲,想象成指挥者着众多艺术家的指挥棒,你在指挥他们,你在指挥他们发出美妙的音符,你在那古老的维也纳,或者是在悉尼,指挥着众多艺术家,是的,你在指挥众多艺术家,你情不自禁地舞动,在摇摆,在歌唱,哦,瞧瞧你,现在就像个小丑一样。
是的,是的,是的,是的,是的,是的,是的,是的,你就像小丑一样,你快乐吗?小丑当然快乐啦,你恐惧吗?小丑当然不恐惧了。
小丑让谁恐惧了?当然是羊群,当然是受剥削的羊群,才会恐惧。
你想到了丑陋,是的,小丑是有点丑陋,是不太好看,你是一个艺术家,比如你喜爱绘画,比如你时常练着毛笔字,比如你偶尔还会写出几句富有诗意的文字,你是一个艺术家,你不太能够接受用小丑来形容自己。肉还散发着香味,没有全熟,还要过一会儿。你觉得可以抽这一段空闲的时间去想一想优美的文字,你不能像小丑,绝对不能,不觉得很低端吗?
你联想到了古代的音乐剧《猫》,那些猫的名字有多么美妙,而且里面冗长的文字也说了,猫的名字不是随便取的,他的名字是神秘的。
你需要神秘,你需要让别人恐惧。
你打消了这个念头,你不能让别人恐惧,你不能让猎物恐惧,厌恶恐惧的他们会逃的。
学学现在的富人,他们就不会让别人恐惧,不会让羊恐惧,这个时候羊才会被富人吃掉。
你需要神秘,你还不能让别人觉得恐惧,那你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呢?又不能是小丑这样让人觉得恐惧而又丑陋的东西。
你到底需要什么样的文字?
什么文字要优雅一点?
要像是那一种想要的感觉,让人想要得到而得不到的东西,是什么呢?
对呀,什么呢?
你感到了失落,就想不出一个完美的词汇来表达,反正不是小丑就对了,就用一个简单的词汇来表达吧,艺术家,嗯对,艺术家。
不是太好,你勉强能够接受,肉好了。
肉香扑鼻。
肚子饥饿得咕噜咕噜的叫唤,你很快乐。
你没有刀叉,你还买不起,并不影响你享受雅文化。
你很优雅地嗅了嗅,很香嘛。
你也很优雅地用一张纸,放在自己的大腿处。
你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轻柔地捧起整块肉。
鲜嫩多汁,啊,做掠夺者,做奴隶主的感觉,真好!
你情不自禁地想要唱歌,想歌唱奴隶的无私奉献,但你却说了另外的词汇:“羊群啊,羊群,我赞美你们,你们为狮子提供了肉,你们开心玩耍着,只为了狮子能吃你们身上的肉。羊群啊,羊群,你们的小羊羔最好吃。”
一块肉很快吃没了,换做是以前,你肯定觉得这点儿分量是不够的,果然,吃得好啦是不会感到不满足的。
很满足,无比满足,相当满足,你想对全世界呐喊,我好满足啊!
你的身上在发烫,那是力量的象征,温度,对,温度是力量的象征,是可以让你感到暖洋洋的客观存在。
没有了饥饿,你现在很满足,你觉得你应该做一点什么事情?比如说绘画。
绘画呀,你觉得你很优秀。
你相当优秀,无比优秀,你优秀极了。
来来,你对自己呼唤,来来,你呼唤着你自己,来来,就连你的灵魂都被呼唤过来了,来来,哦,你的灵魂可不是一只小猫咪,来来,把你的残暴,你的凶猛,你的狂妄,你的一切黑暗,你的善良,你的无耻,你的变态,你的无知,你的睿智,你的聪慧都画下来吧。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你想要这样做?
为什么你敢于这样做?
因为你是一个人,你认为你觉醒了。
你不再是大海中游动的鲨鱼,你也不是只会在非洲草原上睡觉的狮子,你也不是在丛林被追赶的老虎,那你是什么?你是一个人,没错,你是一个人,你现在彻底的发现你是一个人。
人类的规则,你要描画下来。
为什么描画下来?因为你是个人。
是的是的是的是的,你已经发现你是一个人啦,这一点真难得,原来发现自己是一个人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嘛。
动笔啦,你要绘画,今天你不太想要写一些文字,你写文字需要灵感,没有灵感怎么写出来呢?难道你就剃剃牙齿就写出来了优秀的文字吗?哦,不能,只有优秀的作家才能随随便便的写出他们共鸣的文字,让人厌恶的文字,让人喜欢的文字,让人难以接受的文字,让人欲罢不能的文字,让人开心,让人快乐,让人觉得无耻,让人觉得成长,让人觉得自己收获了秋天果实的文字。
只有作家才能,什么叫做作家呢?不是一天到晚的没事儿码字就叫作家了,而是挣扎的,你让别人挣扎的作家,才能够成为真正的艺术者,才能被称为作家,是的是的是的,你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你一直不认为自己有作家的实力,也许这个想法是错误的,无所谓,你并不在乎,你现在要的是绘画,要画出像毕加索那样的画作,你觉得你是一个伟大的人,也许你在写作上没有什么天赋,但是你在绘画上却是巨人。
巨人,哦,好像几百年前是有相关巨人的动画片,你想去找到这样的动画片看一看,但是你找不到,大灾难之后,以前的艺术几乎都消失了。
哦对了,不仅是动画片,还有电影,动漫也太幼稚了,那是给孩子看的,你不太喜欢动漫,那些是失真的,线条、颜色有什么好看的,你不认为好看,你喜欢电影,真实的人表演。
你力求真实,有的时候你写出来的文字就是那么真实,就是那么血淋淋,不过血淋林是在大脑之中想象出来的,没有绘画那么实在,绘画,画作,一眼看过去就是血淋淋的事实,血淋淋的客观,血淋淋的王朝,血淋淋的历史,血淋林的城市,血淋林的羊群和富人。
没有错误,绘画更加实际。
故而你热爱创作,热爱用你手中的画笔,在纸上画出一个又一个的符号,一个又一个的真理,一个又一个的现在的人不认同的东西,也许后代社会认可的,也许古代社会也是会认可的,现在的人不认可,是因为他们是一群羊,大灾难之后,所有人都变成了一群羊。
大灾难,那是什么?简直不敢想象,不能想象,不能说出来,那就是大灾难,人类大灾难,国家的灾难,所有人的灾难,异常,信息的变革,一统王权的斗争,不能说,都遗忘了,都忘记吧,好处是大家都变成了一群羊,哦!一群羊,富人更容易收羊毛,哦!富人更容易把穷人吃掉,哦!富人喜欢吃羊肉。
你的创作是��端的,你喜欢绘画,也特别爱绘画,你的绘画是别人看不懂的,或者说,羊是看不懂的,老虎,狮子,恐龙,只要是吃肉的,应该都是看得懂的。
你喜欢的是什么龙呢?
是中国祥云中的巨龙,还是西方传说中的邪恶的龙,还是史前真实存在的巨无霸呢?
史前的巨无霸,听说是留下了无数化石的,大灾难之后化石都没有了,只有少数博物馆珍藏着的,偶尔开放。去看一次,要花很多钱,你没有钱,你看不到,你只能在电视中看到你想古代的人是多么幸福呀。
凭什么大家的财富不能让大家看见,你这样认为的,为什么需要特权才能看见,你是这样认为的,那是所有人的财富,那是所有人的科学,古代的艺术,古代的信息,古代留下的一切不是为了富人,而是为了所有人。是的,为了所有人。为什么知识(吃屎)还需要付费,为什么看一下科学也需要交钱。
对,你觉得知识已经变成吃屎了,难道不是吗?古代人的确不会这样做,但现在的人就是这样做的。
狮子不希望羊掌握知识,他们会告诉羊群,知识其实是在吃屎。
久而久之,羊群排斥知识,狮子真会玩。
兔子到现在还没有灭绝,你很明白,兔子是世界上勤劳的生物之一。
他们一旦有空,就会吃得饱饱的,吃得胖胖的,吃得白白的,吃得非常可爱,他们用自己的血肉去供应这个世界的伟大,金字塔顶端的伟大权力的巅峰啊。雪崩吧,闪电啊,是智慧的象征,是权力的象征,兔子是这世界上梦想的象征,他们是文学的象征,是艺术的象征,是科学的象征,是人类值得学习的象征。
兔子是一种奇特的生物,他们很难灭绝,没事儿就会磨自己的利爪,啃咬一切能让他们的牙齿变得锋利的物件。他们时刻准备着,时刻面对着危险,如果一只老鹰,有一点不小心,兔子不仅仅会逃跑,不仅仅会跳远,不仅仅比敌人跑得快,他们是百米善冠,当然,他们还会扑向老鹰,把天地当成猎物,把它撕碎啃咬,毁灭。
老鹰,千万不要粗心大意,每一次捕猎,都是在赌命。兔子,是那么渺小的生物,穷人也是那么渺小的生物。你当然知道生育,就像兔子一样,谁不是呢?谁也是,穷人,喜欢手舞足蹈快乐地在风中摇曳,就像柳树枝一样。春天。谁都爱春天,富人当然更喜爱一切美好,他们独占着,他们自私,他们希望霸占一切,所以兔子应该怎么活呢?哦,老鹰总是喜爱认为兔子是卑微的逃亡者,是不是老鹰有一点点自大?
你当然知道你知道一切,你知道所有你知道阳光,你知道月亮,你知道ABC。
你知道兔子是伟大的,你在向兔子学习,你是一只猛兽,一只狮子,当然你还得像兔子学习。
你知道兔子会时刻忙碌着,他们应对危险的本事那是高超的,你作为人类的捕猎者,你当然要向大自然学习,你当然要向大自然敬畏,当然你要成为自己的神,你能够发起洪水山崩海啸,你能够让大地震动,你能让富人痛恨你,屠杀你,你是自己的希特勒,你为自己而活。
贫穷如果是一种原罪,放弃抵抗则是一种天罚。
你吃饱了,你吃的很饱,猎物的营养价值不是很高,足以让你度过美好的一天。你认为晚上应该出去看一看霓虹灯什么的,哦,你已经多久没有出去逛过街了?虽然那些商品贵,买不起,但你看看又有何妨呢?
现在,你是不是想到了兔子?哦,多么可爱的生物,多么调皮捣蛋的生物,为什么富人就不那么疼爱呢?其实疼爱着,你知道,你知道,你完全知道,他疼爱着,兔子给他们的快乐,他们疼爱着,兔子给他们的温暖毛皮,他们疼爱着,兔子给他们的美味佳肴。哦,富人当然疼爱穷人啦,就像狮子疼爱小羊羔一样,多么棒的体验,就像第一次逛妓院时的男人。
其实你想得更多的还是风,为什么会想到风了?因为风是童年呀,风是美好的天空呀,风象征着太阳,象征着阳光,象征着温暖,象征着沙滩上的男女,他们衣不蔽体,在沙滩上尽情地劈,对对对,对对,性爱是一切的发展,是人类进化的源泉,是一切原罪的源泉,是耶稣也喜爱的源泉,耶稣喜爱着人类爱的一切,耶稣讨厌着人类讨厌的一切,耶稣将性爱看成原罪。
吃饱之后你依然有了力量,力量,太好了。
有了力量,你的思维可以放大,可以飞出去,离开太阳系,离开银河系,前往多重宇宙,力量,这就是力量,整个人类追求的,遗传的,继承的,就是这一股力量。
有些人轻而易举就得到了,而有些人碌碌无为,像个行尸走肉一般一辈子都得不到这样像样的东西。
力量,所有的书籍都是在描述这一股看不见的力量,体验到力量的人,会知道肌肉强壮的重要性,看不见、摸不着和感受不到以及从未感受到过这一股力量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世界的广阔,海洋的深度。你虽然不知道乞力马扎罗的雪有多深,但是你却知道珠穆朗玛峰的高度,这是力量,这是穷人变穷的力量,就是富人变富的力量,就是权力更替的力量,这是大千世界,自然界中日月交换的力量,人类何德何能拥有,这股力量无从考究,那是女娲的赐予,那是西方诸神的赐予,无论是谁的赐予,都是地球的子女,是土地的子女,是元气的构成,你知道吗?你拥有这股力量,因为你拥有地球的元气,元气就是胜利,胜利创造了历史,历史创造科学,科学创造的一切。
可悲的是,人类创造了饥饿和贫穷,是的是的,第二次世界大战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几百年了,人类还没有学会吃人。哦,错了错了错了,不是人类没有学会吃人,而是穷人没有学会吃人。
哦,今天怎么啦?你突然觉得思想好像在爆炸了。
哦,那是你追求的艺术的爆炸吗?是不是追求到艺术的爆炸,你就开始喜爱女人了,对,现在应该有一个女人,一个高高的模特,就像在影视节目里面的,你可以抱着她,她予以微笑,像花朵一样,有香艳的气息,和红色如血的浪漫。
你需要别人给你一朵花,一朵红色的花,红色有警告的意思,那红色鲜艳如血,你热爱红色,你热爱花朵,你当然知道红色在大家看来并没有那么友好,然而你喜欢红色。
没有什么原因,你喜欢红色,红色是热情的洋溢,是性格的开放,是的,你喜欢上了红色,你需要一朵花,谁又能给你一朵花呢?你想,只能是自己喽。
当你吃饱后,你的大脑,端详在云间,你是海中的游鱼,自由,呼吸,湖西,自由。
好啦,不应该想太多了,现在时间还很早,应该出去逛逛街啦,总不能明天再去寻找猎物吧,要是今晚能够寻找到猎物,那明天就轻松多啦。
你看见周围的大楼,原来并不是那么干净,墙壁上是一层又一层的灰,雨水都洗不干净,有钱的主人把大楼也擦了粉料,看起来醒目很多,没有太多人抬头看大楼的表面,连阳光都看不见,还看什么大楼。
你注意着行人的,眼睛,眉毛,鼻子,嘴巴,脸庞,他们头发的长短。
你注意到行人那一张脸是面向何处的,是空洞的看着一个方向,还是别有目的的看着行人。
你看见微胖的女人,穿着不是很有钱,对方尽量的让自己显得有点儿气质,似乎那样可以得到些许安全感。
你看见穿着黑色的紧身交互的女人,背对着你在和别人聊天,玩下腰,那丰满的臀部,看起来别样诱人。
你站在不起眼的角落,你看见小区外面的保安室里,银幕上的监视器的图像没什么动静。
你看这建筑上面的监控性,很容易发现它们,如果仔细的观察,能够发现它们辐射的范围。
来来往往很多人,你能够发现有些人弱不禁风,你能发现有些男人,就像长不大的孩子,有点儿女性化。
你看见一些小年轻人,披着围巾,或者白色的褂子,你看见一些丑八怪,大大咧咧地叫别人还钱。
你的眼睛好像能够看见更多,就像高空中的雄鹰,能够看见,啮齿类动物的粪便痕迹。
你知道原因,你找得到原因,你突变了,你DNA变异了,你变成猎人了,你变成了人类的天敌。你发现从前的你眼睛是瞎的,像个残疾人一样,那样可不太好,也渴望看见,虽然你并没有歧视的意思,因为你自己也是个残疾人,但现在你的眼睛看见了,复明了。
眼睛,看见世界,多么宝贵的体验,黑暗中,光亮,人心的光亮,你能够看见,行走的人,是富贵还是贫穷,是健康还是病痛。
你突然发现珍惜眼睛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你看见那些人长着眼睛,却从来不珍惜。
也许你站了一个小时,也许你站了三个钟头,你不记得。你太专心了,觉得很累,到现在你还没有发现猎物。
有些男人太强壮,强壮的猎物不太好搞,有些女人看起来太野蛮,他们肯定会大叫,你喜爱小羊羔,羊羔真难找。
想到这些的时候你内心慌张,下体有一种萌动,嗯,你喜爱这种变态的感觉。
做一只狮子不容易,做一只猫不容易,猫科动物必须要花更多的时间,观察环境,观察猎物,守候猎物,然后,才能捕捉猎物,这是艺术,相当漫长的时间,似乎你觉得有点后悔,当只狮子好像并没那么容易呀。
你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你本来就是自私,只要糖,什么后悔不后悔呀?你已经做了狮子不可能变成羊了,你必须像猫一样,不得不做,不得不去观察环境,为了明天,为了明天的饭,为了明天的美味。
你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捕猎,这种行为也太动物了,如果你有钱的话,不是变得简单许多吗?那夜总会、那酒吧里面有一堆猎物,没有羊群那样的防备,他们在酒精的麻痹下,在灯光的麻痹下,在闪烁的霓虹灯下,早已经忘记了危险,那样的猎物,才是最棒的呀。
假设你能够从猎物那儿索取到钱财,那不是一件好事吗?你发现你很蠢,你的思维停留在200年前,停留在21世纪,现在的人已经不用现金啦,难道你还能从死尸身上获得现金吗?那些卡片全部都要密码的,全部要指纹的,你怎么可以办到呢?难道只是为了获取那一点钱才暴露你是狮子的真相吗?你的真面目可不能够出现在羊群之中?要是羊群知道你的真面目,想一想雪豹的下场。
不能被羊群发现你的真面目,否则你连站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开始走神了,你在想是不是可以通过写作也能挣一笔钱?毕竟现在不需要古���那样拿着笔写字,现在是靠嘴巴和触控来创作,科技,这就是科技的力量,天啊!人类真的太厉害啦!你打消了这个念头,对!你打消这个念头!你以前就想过这件事情,你不是为了金钱,你有崇高的目的,你是一只狮子,你想成为一只狮子,而不是想成为一只会写作的羊。
在现行的社会中,写字可不是一小撮人的能力,大部分人都能写字,大部分人都能讲故事,大部分人都能创造故事,你以为你跳得高就能够跳上珠穆朗玛峰吗?不,你不是羚羊。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深夜了,路上也没什么行人,到现在你还没有发现猎物,也许你不够专心,你不是一位合格的猎人,你就像一只小猫一样,还在学习捕猎,你连狩猎的本领都没学会。
专心,你需要专心,你想可能是太多行人扰乱了你的判断力,她的美貌,他们的眼睛,他们注视的方向,还有大楼墙壁上的那些灰尘,包括监控录像范围,都在干扰你,你必须不受干扰,你必须像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一样长诵经文。
很快,你发现了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她站在街上,已经站了半个多小时了,长得还算可以,陆陆续续有几个人去问了,然后摇摇头又走了。
为什么顾客走了,这个女人是在等人,还是在等顾客呢?
你并不想轻举妄动,你觉得还应该观察一下,你希望捕猎的成功几率增大。
你看了看时间,一个小时了,那女的有点不耐烦的点了一根烟,你装大胆子过去了。
“HI”你向她打招呼,你尽可能的表现得很绅士,女人喜爱绅士,即使她在做最低贱的工作也需要被尊重。
尊重,是人类享有的特权,人类喜爱被尊重,为此可以不计代价地被别人奴隶,你发现了完美的猎物。
“Hello,你长得真帅。”女人,妩媚地对他笑了笑。
“有没有兴趣去喝一杯。”
“你该不会是来找我喝酒的吧?”
“为什么不能呢?”
“我不太会喝酒。”
“那去喝一杯饮料怎么样?”
“去哪里?”
“去我家好不好?”
你看见女人有点犹豫。
你在等待对方的答复。
“我收费不便宜的。”女人说。
“多少?”
“一小时三千新币,半小时两千。”
“你担得起这个价格。”
你看见女人变得很开心。
她跟你走了,你带路,回到家里。
你问:“要不要洗个澡?”
“你需要我洗澡吗?”
你点点头。
“好,不过现在就开始计费了。”
“行!”
你看见她进入浴室洗澡去了。
你的房间并不大,你知道那女人其实并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薪酬。
你在房间外听着洗浴的声音,水哗啦啦的声音,你有点浮想联翩,你脸上露着微笑,这微笑是多么奇怪,你喜欢。
你没事问了问:“你干嘛做这一行呢?”
厕所里面的声音没了,你知道问到了对方的底线:“你干嘛问这样的问题啊?”
“只是好奇。”
对方没有回答,你没有再问。
在刚洗澡出来了,头发湿湿的,让你有一种莫名的触动。
她笑了笑:“第一次吗?”
“算是第一次吧。”
“什么叫做算是第一次,你和其他的女生发生过?”
“发生过。”
“感觉你挺害羞的。”
“我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和我这样的,是吧?”
“是的,你不要介意。”
“我不介意的,我以前遇到过,很多人都第一次。”
“你一般怎么服务他们的?”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那要怎么开始呢?”
“你希望怎么开始呢?要穿什么样的衣服呢,护士的还是校服的?”
“要不咱们先聊一聊?”
“好啊,让我来打消你的顾虑。”
“看起来你一点都不消极。”
“我有时候就很消极,有时候我会问自己,怎么一堆事情都让我遇到了。”
“什么事情,比如说。”
“没什么事情,就是一堆让人烦恼的事情。”
“可以理解成苦难吗?”
“可以这样理解,苦难让我做了这一行。有时候回想一下,觉得从我出生开始就没有一刻是安宁过的。这一路活到现在都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老天是不是怕我有了力量会和他对着干,才一直削弱我呢?”她说。
“有时候老天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他喜欢玩弄人,像个棋子一样,像条狗一样,呼来唤去的,我们被她玩儿得很快乐,会高兴,会悲伤会落寞,他喜欢把人放到天堂上,然后再一脚踹下去落在地狱里。”
“同感,它要么弄死我要么我就给它的消亡垫上基础。”
“很多时候,我又发现似乎不是。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老天会不会是专门制造一些苦难给我们,那些似乎看不过去迈不过去的坎,其实是在锻炼我们,给我们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让我们去完成,完成这件任务之前,还必须要将自己锻炼得铜墙铁壁。是的,有的时候要战胜老天,痛苦,我们不得不去战胜它,我相信这个过程一定会锻炼自我,老天爷会创造出我们的思维方式,独特的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可能对我们有利的,鬼知道吗?鬼晓得我们的任务是什么呢?我想其实老天没有想过给我们什么任务,任务是我们自己给自己的。在苦难中作出选择,选择活着或者选择灭亡。”
“或许有两个对立的‘老天’吧!”
“老天,可能原本就是矛盾的结合体。”
“我是善良的常常是心里的不甘与愤怒让我活了下来。”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这个教育系统把我搞得这么善良,但是我却这么痛苦,那些坏人却总是那么快乐。有时候我会怀疑善良到底有没有作用,而且是不是让我变得非常弱势。”
“我现在也是这种感觉。”
“我逐渐地明白过来,坏人之所以会坏,是因为他小的时候被欺负过,被污蔑过,在苦难中不得不用坏的手段来保护自己,久而久之人就变坏了,抛弃了善良的本质。还有些坏人,天生就是坏的,莫名其妙就学坏了,没有接触善良,不懂善良是什么东西,没学习过,没被同化过。我在选择善良和邪恶的时候是矛盾的,我不想抛弃我善良的一面,但有的时候似乎也不得不用邪恶来保护自己,那到底应该怎么办呢?在年轻的时候我不太清楚。到现在我读了很多书,我发现书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一点,作家们总是会提及力量。还有大量的电视里面也会提及力量。那力量是什么呢?就是一个包装词,人应该善良,但也必须要有力量,要力量反对邪恶,保护自己,人必须内心就是善良的,但是遇到报复,遇到邪恶,就必须要有力量,去反抗,否则空有善良,没有办法。这是有个界限的,有一个度,不能做太过。”
“怎么样的力量?同邪恶一样的力量?”
“我对力量的理解到现在还不是很透彻,我知道一件事情,如果别人把心思打在我身上,开始对我坏,开始侮蔑我,如果是精神上损害的话,我会放过他一马,因为我本质是善良的,精神上我得不到什么利益,我必须让我的精神很强大,这样我的善良才能有用,我才不会受害。但是一旦对我的物质利益进行了损害,那么对方的邪恶,是超过了标准线的,超过了底线的,这种人不能再让他对你造成伤害,这时候要进行抵抗。用善良的语言,用充满正义的语言,去攻击对方,还有用这个社会的力量最抵抗对方,如果对方做得太绝了,如果对方什么都不怕,他对法律都不表示尊重的话,对于一个坏人不需要对他善良。”
“善良可以让人的社会更有秩序,有时就像你身边的只是披着人皮的各种动物,他们野蛮又不具逻辑。从他们认出你开始你就是它们的敌人。”
“是的,所以,物业类聚,人与群分,大多数的坏人都没有获得财富,任何有钱的人,任何人都很讨厌邪恶的人,好人更容易获得世界的财富,而好人一般都会远离坏人,所以坏人一般都过得很苦,很累,很贫困。”
“我突然觉得你的思维很高。”
“为什么这么说?”
“从来没有人帮我解决疑惑,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不知道,我并不想在你身上得到什么。”
“是吗?我觉得你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我不会因为你说这么多,就给你免费的。”
“对不起。”
“不需要抱歉,我们还是快点做生意吧。”
“好的。”
“你需要,我穿上什么衣服吗?”
“随便,都可以的。”
“我喜欢你这样的好人。”
“那我就穿上黑丝了,护士的衣服,你应该很喜欢吧。”
你听着他的言语挑逗,有点迫不及待。
她看见到你的兴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你看见她穿好了衣服,然后害羞地站在一旁,对你说:“你哪里���舒服,帮你看一看?”
你很快进入角色:“哦,护士,我觉得我的胸口好痛。”
“胸口痛吗,是不是加班太劳累了?”
“也许是的。”
“是胸口的哪边痛?”
“心脏那边。”
“那让我摸一摸。”
她将手伸进了你的衣服内,摸着你的左胸。
温柔的手,触碰到你肌肤的片刻,你打了个冷颤。
她看见你的反应,然后对你笑了笑。
你突然想起了很多小说,小说里面的剧情让你有点儿激动,你此时此刻想打开智能设备,看一看那样的小说,几乎在一瞬间你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者说你根本不会这样去做,现在是实践的时候。
她说:“你可能有心脏病,是不是工作压力很大?”
你说:“是的,我最近压力很大。”
“那就是了,很多人都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得了心脏病的。”
“我还有救吗?”
“当然有啦,我最擅长治疗这样的疾病了。你得按照我说的办法来做,否则是不会起效果的。”
“好的好的,护士,都听你的。”
“现在我要把你的裤子脱下来,为你治疗。”
你看着她缓慢的打开你的皮带,脱下你的裤子。
她说:“瞧瞧,你的内裤,都凸起来了,看来要尽早治疗呢,再不治疗就会有生命的危险。”
“请你救救我。”
她轻揉着你的内裤,包括内裤里面的器官,你能够感受到,那种温柔的,像沙一样的,像风一样的触感。
你感觉自己像是喝醉了一样,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不愿意动作。
她说:“现在我要给你口敷药水了。”
她问你:“药水舒服吗?”
你回答:“啊,舒服。”
这项工作没什么好描述的,两个人假装的在做一项工程,似乎拍成视频也没有什么意思,但是作为主角的你,享受其中。
你从被动变成主动,把她压在身下,脱掉她的上衣,眼前的是令人震惊的器官。
你毫不犹豫的去触碰,也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住,她问你是什么感觉?
“就像馒头一样,软软的,烫烫的,很舒服,很好吃。”你说。
你尽情发挥着非洲草原雄狮的风采,那些细节微不足道,你在乎的是火山喷发。
你想到了,灯光闪烁,有些灯光闪烁的,没有什么规律,是因为你很难发现它们的规律,太复杂了,很难发现规律。
你会想到有点蠢,因为你发现不到灯光闪烁的规律,也许就像你的身体一样,你也很难知道身体的规律。
你连你的身体都不了解,又如何去了解别人的身体?
但你做到了,你似乎很了解别人的身体。
当你要完毕的时候,你的双手开始想要做一些你大脑想要做的指令。
你的双手,在女人的脖子附近。
你没有下手,你的脑子有点儿不听使唤。
结束了,你有点儿累,需要躺下来休息一下。
她说:“两个小时,给你算五千新币吧。”
你的心里面有点慌,你口袋里面没有一分钱。
“你该不会没钱吧?”她似乎看穿了你。
看来她遇到很多这样的事情,很容易看明白别人的脸色,从别人的脸色表情中看穿别人的内心想法。
“你知道的,我们做这一行的也是挺苦的。”
你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在最恰当的时候下手?
你说:“宝贝不用担心,我现在有点累,让我休息一下。”
“可以,你告诉我钱在哪里,我自己拿。”
“怎么这么心急呀。”
“难道你还想来一发吗?没钱我可不愿意伺候你。”
“行行行,瞧你那急的,真可爱。”你站起身,抱着她的腰,亲了她一口,她抚媚的看着你。
你问她:“下次怎么找到你?”
“下次还要找我吗?”
“是啊,你的服务很好。”
“那你加我IP号,如果你想要了,随时给我留言。”
“你的生意做的挺到位的。”
“现在也要与时俱进了。”
你突然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对方惊恐的看着你,她忙说:“不要伤害我,我不收你钱啊,不要伤害我,我不收你钱。”
你就像没有听见对方的乞求,继续用力,直到他说不出话来。
你突然想起了几百年前的某视频,疯狂的杀人犯曾经说过:“你只要站在我面前,我能够用一分钟的时间把你搞定。”
你也希望用最快的时间把对方搞定,你看着对方惊恐的和愤怒的眼神,你心里面有点软,但理智让你不会那么,善良。
你希望尽快结束这件事情,也希望尽快的结束对方的痛苦,不知为什么你有一点心痛。
对方流泪了,你大脑里面有一种声音,放过她吧,你不能向这种声音屈服。
野兽捕猎的时候不会因为猎物的可怜而放弃猎杀,试想一下,牛群恐怖的报复。
你知道这是一件你死我活的斗争。
你不能,也不允许危害自己生命的事情出现,任何一个因素都不可以,你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别无选择。
你很想放过她,但你不能放过她,想一想,你为什么叫她过来,为什么把她欺骗到陷阱中,你是为了明天,为了明天的太阳,为了明天的光彩,你绝对不能放手,你是一头狮子,你不能够被自己的善良左右。
在一瞬间你想到了很多事情,有无数的理由,让你不松手,你愿意去思考这些事情,目的是为了让自己有充足的理由成为一头雄狮,你绝对绝对不允许那些善良的理由阻碍了你的双手行动。
你必须这么做,你说:“很快就会好啦,很快就好,很快就好,你不会有痛苦的,相信我很快就好。”
对方没有了行动,眼睛不再眨眼。
你点了一根烟,把烟头扎向对方的乳房。
对方抽搐了一下,你叼着烟,继续行动。
你在想,你应该熟练的运作这一项技能,不能给猎物带来太多痛苦,算是一种人道主义精神。
现在,这只猎物,很痛苦。
你应该尽量的不让她痛苦,那是你没遇到善良。
疯狂过后,结束了。
你用烟头再去试探,确定结束了。
多么疯狂的晚上啊,你确定身边的邻居并没有听见室内发生了什么,你没能让女人尖叫呼喊,你的动作非常迅速。
你是真的觉得有点累,你一动不动的躺在尸体旁边,又去亲吻了对方。
你觉得自己残暴吗?
你知道,你突然想到残暴这种词汇、用语,是非常不恰当的,你会痛苦,你不允许自己想到。
但你的脑海里面一直是这个词汇,也没有办法忘记这样的词汇,它深深地记录在你的词典中,你忘不掉,甩不掉,摆脱不了。
于是,你开始认真的思考自己,自己是不是过于残暴了?
你不认为自己残暴,你所做的都是一只狮子应该做的事情,对于猎物,不存在残暴,不过你觉得好像也解释不通,不能够让你完全接受。
你想,残暴是什么?
残暴是对他人的残忍,这种残忍不是一般般的残忍,而是极端的,比如历史上的某些皇帝就很残暴,他们喜欢把人的手砍下来,比如在世界上有一个国王,喜欢别人的手或脚,整个宫殿都是四肢。由于一些皇帝,有更多的嗜好,比如说杀人,古代有一位皇帝,喜欢看着人被杀,于是建了一大片屠杀场,那里面的猎物是人,有老虎之类的猛兽,人甚至不能够丢石头伤害猛兽,否则,死刑。
是的,这样叫做残暴。
那你做的行为是不是残暴呢?
你认为富人奴役着穷人才是残暴,是当前世界的道德规范,没错,这种残暴是当前世界的道德规范,谁也不能违背,它的神圣性已经写进了法律。
你突然就想要知道,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人类,是不是可以依靠做生意实现崛起,或者可以通过发明创造获得资金,现在,你不能发明任何东西,如果你没有证件的话,你发明的东西,将是死刑,就算不能死刑,也会被关在监狱一辈子。
你突然发现你很无知,虽然你看那么多书,但回头一想,那些书似乎一点用都没有。
你不知道欧洲的历史,就知道欧洲的罗马帝国,很多人不知道罗马帝国,你知道,你小时候偷偷看了拍的罗马帝国禁片。
虽然现在智能设备根本查不到罗马帝国的存在,学者们也一致认为罗马帝国只是神话,但你不认为那是假的,因为你很清楚,神话不是空穴来风的。
你相信你很无知,你也相信,有太多知识消失于大火之中。
你想,如果你有更多的知识,了解到整个欧洲的历史,你能了解到东方中国的历史,你能了解到澳洲大陆的历史,也能了解到整个美洲大陆的历史,那么你一定非常聪明,非常聪明的你,肯定能够一下子知道,自己刚刚所做的行为是不是残暴了。
你在想,是不是可以把残暴这个词会扩大,对好人有恶行也是残暴,对坏人的恶行则不是残暴,是合理的。
于是,你把目光看向了你身旁正在变得冰冷的女人,她是好人吗?她是善良的人吗?她做着低贱的工作,令人感到厌恶,你在想,这样一个让人感到厌恶的人,是好人吗?
突然你意识到一件事情,好像自己也是在做低贱的工作,那你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你发现好和坏是一个程度词汇,好像不是绝对的,人的好与坏不是绝对的。
你有的时候是好人,而你有的时候不是好人,比如现在,被你杀死的人一定不会认为你是好人,或者说,惊惧的羊群不会认为你是好人,而你认为你是好人,因为你在反抗,你在成为狮子,你在向社会的金字塔规则宣战。
没错,你不是好人,对于不同的人来说,你的确是残暴的,但对于现在你来说,你不是残暴的,你在解脱她。
这样的女人是别有味道的,可惜注定她是富人的牺牲品,或者说她甚至变成穷人的牺牲品,这是社会的规则,她注定会被牺牲,就像一些邪教一样,活活地献祭,怪只能怪她愿意被富人剥削,愿意被穷人压在身下,对,她的确没有办法反抗,她没有力量。
这个女生,她选择了这条路就会有这样的下场,那是她的选择,她可以选择和你一样,但是她弱小,她恐惧,她愿意成为一只羊,而不想成为一只狮子。羊,注定要被狮子吃掉,这是她选择的正义,也是她选择的命运,别人干涉不了,所以,自然界的弱肉强食不是残暴,你不认为是残暴,你认为这是合理的。
你相信一切都是可以解释的,一切都是合理的,你不认为你自己残暴,你不认为你自己血腥,你不认为你自己没有人性,你仅仅将这一切看作是个体的选择,有些人选择活着,有些人选择灭亡,而你对面的这个女人就选择了灭亡,她没有成为狮子,就注定要被狮子吃掉。
所以,你不残暴,一点儿也不。
你想,今天晚上会做什么梦?会不会是一些奇怪的梦,奇特的梦?
你喜爱做梦,有时候梦里的光怪陆离,让你觉得别有感觉和意思,现实够苦了,在梦里面快乐一下,挺好的。
你绝对不会把梦说出来的,你觉得说出来之后让别人知道了你的梦,就像别人把你剖开一样。
你不会认为你是一位作家,你压根就不会去写这些东西,你不会像作家那样把梦写出来,你不会,你不愿意别人发现你的秘密,所以,你确定你不是一位作家。
那你是什么呢?你是一只狮子。
咦,你突然间想听一听歌,200年前的很多歌曲非常好听,不会像现在的歌,好听的歌曲都要收费,现在这个时代也没什么好听的歌了。
你的脑子又开始乱想了,你是一位伟大的空想家,喜欢空想,思维总是能够飞出地球,你不能够空想,你现在必须实干派,你别忘了你身边还有一堆垃圾。
女人的体温,变得比较冰冷,你得想个办法,怎么利用。
你想到可以再来一发,你回味刚刚的感觉不错。
是的,你愿意再来一发。
你轻轻地帮她把衣服脱光,刚刚她不愿意你进入另外一个世界,你想试一试,两个世界都试一试啊,三个世界,全部试一试,四个世界,也要试一试啊。
你感受到了,感觉,冰露,温暖,南极,赤道。
对方的身体变得僵硬起来,你将它变成另外一种动作,你的恶趣味。
你尝试了浓密的森林,也尝试了温柔的湖泊,更尝试了干涩的沙漠,你将对方吃干抹净。
洞口变得很挤,没有什么弹性。
你突然认为你不应该这么毛手毛脚,你的性情太急了。你认为你应该,在她穿好衣服的时候,一点一地拨开衣服,抚摸她的上身,吻着她的馒头,允吸馒头里面的馅儿,然后再轻轻地把底下的裤子缓缓扒开,看见森林,亲吻森林,像小舟一样进入森林的水域。
感受女人的丰腴,你应该去感受,应该慢一点,你就像在吃快餐一样,把整个气氛都破坏掉了,第一个世界,第二个世界,第三个世界,你把气氛完全破坏掉了。
进入森林之后,你应该给沙漠降雨,干涩的世界寸草不生,有什么好快乐的?
搞得你也自己也受了伤,整个气氛都破坏掉了,你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了。
你将这一切归纳于自己不熟练。
你现在该收拾垃圾了,其实你非常讨厌一件事情,就是收拾垃圾,你已经完全意识到你很讨厌收拾垃圾。
每次都是这么一大堆垃圾,你现在在思考一件事情,你应该充分地合理地利用垃圾,让回报变大一点,这样你的付出才有所价值。
你很快想到了食物,没错,食物,狮子永远是吃小羊的,狼也吃羊,食物是永恒的。
于是你打算,把猎物分解啦,你思考哪一个部位应该怎么吃。
你突然间发现这个想法很恶心,你想为什么惹事呢?你明白了,是这个女人太脏了,太低贱了。
她都是脏的,她的肉是有梅毒的,她的肉有一堆莫名其妙的病毒,你不想吃了,恶心,她的身体被无数人洞穿过,你压根就没胃口。
你原本以为,今天你会是一个优秀的猎人,但你又做了一次亏本的生意。
你很讨厌这种感觉。
付出和回报不成比例的感觉。
你想,你应该好好抽出时间来思考自己的人生计划了,如果你要你的技能变得熟练起来,你还得思考,你的是技能要如何熟练?
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到底要什么样的猎物?你不能够在继续这样犯错了,再说你每次这样犯错,你的成本也太高了。
你必须用最短的时间让自己的技能熟练,你必须要明白你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猎物。
克莱夫巴克里面的火车站中,屠夫也是在寻找健康的肉,而不像大自然的猛兽专欺负弱小,猛兽有很好的抵抗力,可以吃那种腐肉,有病的肉,但你就是克莱夫巴克里面描述的屠夫啊,你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病态的东西,你喜欢健康的,有力量的。
你很悲惨地又花了一个晚上处理垃圾,像第一次一样忙忙碌碌的花费了一堆时间,这个过程你非常烦躁,你的眼睛都变得血红血红的,你发誓你绝对不要再犯这样类似的错误了,这种错误已经犯了两次,你不能犯第三次,如果你犯了第三次,你真的就是个蠢货了,你可以去跳楼或者跳水,你可以不用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你留下了两块肉,虽然你知道你不应该吃腐肉,虽然你知道你不喜欢吃这么恶心的东西,但你知道,你今天必须吃,如果你不吃,你没有办法熬过去。
你要做很重要的事情,第一件事情,是吃掉今天的分量,第二件事情,是立即休息,第三件事情,花出时间,去做思考,去做计划。
你其实已经很疲倦了,吃完了今天的分量,也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以前你会在床上很难入睡,东想西想,或者拿着是蓝色智能设备刷信息流,看那些无聊的东西,没营养,没价值,竟是让你觉得很舒服很快乐的东西,就像鸦片一样。
那时候你也开始不知道自己在烦恼什么,你总是很烦恼,你总是难以入睡,哪里也不明白,为什么你就不想睡觉,你就想拿着智能设备,刷东西,联想买东西,你花了半个小时一个小时逛来逛去,最终还是没在智能设备上点击下单,你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也不知道为什么。逐渐的,你明白了,是因为你穷。
你赚得太少,不是商品太贵,而是你赚的太少,你买不起你想要的,你住的地方也相当差劲,你吃的东西,也非常不健康,你享受着廉价的食物,你没有办法品尝到高质量的食材。
你发现你找到了事物的真相,也很高兴,你很兴奋,你找到了事物的规律,你知道的,找到规律就能拥有规律,你想你应该是可以发达的。
你发达了吗?
没有。
这个世界不允许穷人有钱,太多法律的严格要求。
你发现你什么都做不了,即使你手里面存了那么一点点钱,你也什么都做不了,这一点点钱你什么都做不了,你只能够吃几顿好的,或者看几场虚拟电影。
你看了看衣柜里面一堆廉价的衣���,冬天的衣服摸起来挺厚的,其实穿在身上一点都不保暖,到了冬天,也害怕冬天。
你知道有一些奢侈品的材质,是用植物的纤维做的,听说非常保暖,而你从来不敢去奢侈品店看一看,要刷指纹,你指纹匹配的卡里面没有多少钱,你连门都进不去。
你知道有些营业场所很神秘,你见过。外面用玻璃隔开,里面有一百多平米,平时拉着窗帘,你也看不到里面在干什么,而且也不能随随便便进入。有时候会有例外,有时候一些神秘的营业场所会非常热闹,也许是某人在举办生日PA,包下整个会所。
进进出出的人都是穿着华服的,打扮的非常好看,衣服真的很不错,看起来非常有钱,非常有气质,非常像一个人。
你敢确定,那些衣服都是定做的,一定是设计师为他们做的,材料肯定是什么棉花,那种稀有的植物纤维。
你突然想到,他们这样才像一个人,而你这样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虽然你一直觉得你是一个人,但当你看到这一切之后,你知道,你不愿意妄自菲薄,但你也不愿意蒙住自己的双眼,你真的不再是一个人啦。
那种神秘的地方,不允许别人随便进入的。
特别是有富人包场之后,没有请柬进不去。
你经常能看到一些酒吧外面,或者是一些会所外面,招募富权的高贵之人的广告。
下班匆匆回家的时候,你对这些广告没有什么兴趣,这些广告吸引不到你,你没有觉得你有需要。
但当你细细回忆起来的时候,你细思极恐,如果你有钱,你肯定需要这些广告,假如你有钱,这些广告提供的服务肯定是满足你的。你之所以没有感动,那是因为你没有钱,你潜意识里面就认为你自己没有钱,所以你不愿意去消费有钱人才会消费的服务,或者去购买那些昂贵的东西。
偶尔,你静下来,想着自己很富裕。
你发现你需要女人,你需要好的衣服,你需要住宿,你需要吃的比较好,喝的比较好,你甚至需要一个老婆。
你需要一个孩子,孩子的教育会比较好,你会要给孩子买大量的读物,这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开销,孩子身上的开销太大了,怪不得现在的人,不愿意生育。你突然想到,今年全球生育为零。
你还想到你发现,这一切都拥有之后,你还需要一个保姆,两个保镖,你还需要一份稳定的事业,做自己爱做的事业,有一家“公盟”,或者你生意不需要做太大,“私盟”就行了。
其实你很贪婪。“私盟”养不了几个员工,而且盈利是有标准的,不能超过那小小的标准上限,如果你超过啦,就要承担巨额罚款,甚至进入监狱。你发现如果你足够贪婪,“公盟”更加适合你。
“公盟”可以养更多的员工,税收更低,更能得到别人的尊重,出席某些场所更加容易。
有的时候你陷入这种想象中不能自拔,你热爱这样的想象,这种想象给你带来了满足感,有事业,有家庭。
每一次当你把事业和家庭细分下来的时候,老婆孩子都过来开销,以及事业的各类开销,你都发现不可能。
如果你能活200年都好,你也能够拿出200年,就买一套房子。
前提是,你这200年赚得比较多。
按照你最开始的收入,2000年你都拿不下来。
有的时候你觉得生活步入正轨了,但当你真的看见了富人的生活圈子,也才发现自己是一条狗。
有的时候你在想,为什么你这样安于做一条狗?因为你不知道你是一条狗,当你发现了你���痛苦。
你很想逃,你要想逃离这个城市,您想逃离这个世界,你甚至想逃离这个时间线,你想逃离这个世纪,也许回到200年前,真的那时会很幸福,或者回到人类被创造之前,也应该是很幸福的。大自然会为人类提供各种各样的食物,可以自己去建造房子,自己去制作一些东西,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幸福非常,可以生一大堆孩子,不用考虑太多东西。
你在想,应该不是你一个人想过,科技这么他妈发达,为什么我还是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那些产品都是机器人做出来的,凭什么机器做出来的东西,它们的劳动力价值比我们人类要高。
有的时候你想不通这一切,你真的想不懂吗?那是因为你没有去接触,你没有去想,你没有去思考,你安于现状,从小到大教育系统和家庭以及社会就教育你不要去想太多,想太多是个贬义词,没有人愿意把贬义词用在自己的身上。
当你开始去思考世界的时候,也就看清楚了,你看见了世界的黑暗,也感到了心脏的压抑,人怎么可以邪恶到此种地步?
什么地步呢?
廉价的商品,卖得高昂。
宁愿不生产,宁愿烧毁,也不让所有人用得上。
机器人,成本低廉,售价高昂,不允许穷人用得上。
否则,在有些人看来,世界会变混乱。
当然,在你的眼中看来,这些都是病态的,他们其实喜爱混乱,他们搞出来的世界就是混乱,他们所谓的混乱,反而是美好的世界,每个人都用得起自己能用的东西,每个人做的事情都是匹配了自己劳动力的,每个人不需要那么苦,不需要死。
那富人到底是不是邪恶的呢?
你相信人其实不分善良和邪恶,剥削了别人,就是可恶的,把别人剥削到死,就是恶魔。
你在思考,现在的富人会不会下地狱呢?
话说,有地狱吗?
穷人有时候会怀疑神是否存在吧。
自杀的人,会不会已经不相信神灵了呢?
当然,这些都是太过于复杂的问题了。
你安与幻想,安于享受,这些复杂的问题,有的时候你得空想过了。
于是你就不安逸,不安于幻想了。
你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你发现你几乎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你发现你对自己的命运无能为力,好像自己的命都不是自己的。
你仔细地认真地去思考了,自己怎么样才能变成一只狮子,你知道你做的事情非常极端,你发现你只有这一条出路啦。
当然,这些都太过于复杂的问题了,你已经睡着了,你太累了,你不会像以前那样思考那么多人生哲理性的问题。
生哲理性的问题让你能够拥有自我的意识,你知道你觉醒了,思考很重要,如果说以前的你还不是一座大厦的话,你所看见的世界真相才是大厦的地基,你只需要不断朝地基上面插足建筑的零件,总有一天,你能够站在自己的大厦的顶端。
你睡着了,你太累了,你没梦,今天你没有梦,你太累了,你的大脑累了,你不想去思考哲理性的问题,你很累,很累。
为什么你感到很累,你犯了严重的错误,你的猎物。
你的猎物,不是你真正的猎物。
你付出了太多的成本,当然你相信这是一种试错成本,当然你还相信,试错成本不能太大。
休息一夜,你精神好了许多。
你眼角的黑眼圈很明显,你应该多睡半天,但你不能再睡下去了,你有你自己的事情,一个勤奋的农民才会拥有秋天的收获,你还有很多事情。
你喜欢非口语化的文字,你突然想起了你喜欢非口语化的文字,你讨厌说这个那个,你很明白,身边全是一堆蠢货,当你说这个那个的时候,他们都听不懂,他们的脑子根本就没有在思考,所以他们贫困,所以他们是羊群。
你总结出来的结论非常之重要,了解猎物才能够征服猎物,你不阻止自己思考,你害怕不思考,从前的你害怕思考,现在的你不害怕思考,你是一只狮子,喜爱思考,变成秃鹰。
你一起床,脑海里面就是一大堆的东西,这样可不好,会消耗你过多的能量,稍等,你还要进行,更深入的思考,你已经犯了错误,你不能再犯错误,你有你的计划。
很好,现在不是吃饭的时候,是你思考的时候,你必须想明白,你要的是什么猎物?
猎物的标签是什么?
猎物的属性是什么?
他们外在的行为怎样表现?
也就是说,怎样发现你的猎物,如何更容易发现你的猎物,你更喜欢的猎物。
当你不深入思考的时候,你觉得什么事情都是非常轻松简单的,而你开始做计划的时候,你才发现一切并非那么容易,你早就知道不容易,故而你的内心不会太过反感。
你需要尽可能的思考,无论思考到不到位,到了吃饭的时间,你得把家里昨天准备的分量吃掉。
你可以继续思考,真是熬夜思考,最好不要熬夜思考,明天没有食物,明天你必须捕猎,精神不佳,很容易被牦牛杀死。
你以前就想过,如果在捕猎的时候能够获取一笔金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社会的运作规则是建立在金钱之上的,只要有金钱,什么事情都可以办成,什么事情都可以办妥。你想要的,你想拥有的一切都可以轻松获得,人类就是那么奇怪,只要有钱就愿意为你服务。人类真的很奇怪吗?其实人类不奇怪,不服务的话就会饿死,强迫的奴隶社会便是如此,文明一点儿,在极端的现在,可能也文明不到哪儿去。
你知道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你知道你跟一般的杀人犯是不一样的,你是特别的,你是与众不同的,你是万里挑一的。你就像是在做生意,你希望你的利益最大化,巨大化,付出的成本最少。
试想一下,一只猪,它的肉是可以吃的,血液也可以不用浪费,也是事物,它的皮可以做成衣服、皮带、鞋子等一系列用品,甚至连它的粪便都可以经过发酵,来为植物提供必要的养分,这才叫做生意,合理利用你的财富。
你做过两起案件,两起都是错误的,你不是一个很好的商人,你知道,这两起错误证明你不是一个非常好的商人,缘故在于你没有去深入思考,你相信明天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商人,你现在在做思考,在做计划。
你的猎物,他们身上最直接的东西,是身体,和金钱。
你仔细想一想,金钱要怎么样才能得到金钱,怎么样才能让他们把金钱拿出来?
你想了一下,不可能,现在的金钱是匹配了网络的,信息及时打通的,科技非常强,你的任何一次交易都被记录下来,如果你为了少许的金钱就要暴露自己的话,那你太愚蠢了。
你突然觉得古代社会可能更好,没有那么多科技,有钱就行了,很容易搞到钱,你相信你回到古代,你一定是当地最有钱的人。
你突然发现,得不到金钱有什么意义呢?狮子吃饱了,也就吃饱了,躺在一起像猫一样呼噜呼噜睡觉。
这样的生活可不行,这样的生活没意义,这样的生活叫做懒惰。
要是这些猎物愿意听从你,为你去建设,为你去赚钱哪该有多好,猎物死了之后没什么价值,只有一个身体价值,当然身体价值也挺好的,就像一头猪,它的身体不就是最大的价值吗?
你想要辐射出更多的价值,很困难,太困难,非常困难,极其困难,你不想去想困难的事情了。
继续想下去,也没有什么价值,没有什么作用,只是白白的浪费时间。
你跳到下一个议程,你需要什么样的猎物?
说实话,你对小孩子是真不感兴趣,也许老虎猎豹豺狼对小羊羔很感冒,而你不感冒,你不喜欢。
他们带给不了你太多快乐。
当然,你知道有些变态,就喜欢拿小孩子做实验,就是喜爱侮辱小孩子。
人渣吗?你没这样觉得。
你尽可能的想明白变态,为什么喜欢小孩子,而你始终想不太明白,哦,你想明白了,小孩子更容易下手,仅此而已。
好啦,你得继续思考,你想要什么样的猎物?
就美味来说,强壮的肌肉,肯定是最佳的。
没错,那你需要强壮肌肉的男人,把他们的肌肉割下来,烤着吃,煎着吃,炸着吃,炒着吃,和其他蔬菜配着吃,肯定有一大堆做法,而肉也一定很美味。
毕竟,肌肉是需要锻炼才能够出现的美味。
还有什么呢?如果就美味方面来说,似乎没了。
女人,能拿来做什么?生孩子。
雌性羊不是很美妹,脂肪量太多。
你不会轻易放弃,你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除了美味,你还想知道更多。
女人可以让你感到满足,让你感到快乐,紧密的世界让你欲罢不能。
此时此刻,你很希望像富人一样,喝着咖啡,品尝茶叶,这两样东西是奢侈品,不是一般人可以品尝到的,你很希望享受富人的生活。
你当然得不到,你没有钱,你喜爱在脑海中幻想。当你思考感到阻力的时候,你总是喜欢幻想,幻想让你快乐。
你尽可能地让自己的思维集中起来,聚精会神的去思考。
你抽了一根烟,最后一根了,抽到一半的时候,你的思维变得新奇起来,你的眼睛看得更清楚,室外的争吵声,打骂声,辱骂声,吵架声,机器轰鸣的声音,你都听见了,你全部听见了。人很容易忽略室外的声音,只有抽完烟,你的精神才变得不是一般的好。
你以前想过烟草为什么一直没有被禁止?
可笑的问题,太多人抽烟了,他们的生活压力太大,他们贫穷着,他们痛苦着,他们只能靠烟草来打发时间,他们只能靠烟草得以安慰内心。
人有的时候会非常累,一根烟足以让他们感到快乐,足以���他们,动不起来的身体动起来,即使那样,会过早地消耗他们的生命。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贫穷的世界啊,大家当然是在卖命啦。
好了,你抽完了一根烟,内心安静下来了,你尽可能的不让自己的思维分叉,你总是喜爱在思想上分叉,想到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想到和主线完全不同的分线。
换一个词语来表述,是在开小差,人喜爱开小差,不喜欢思考。
你想起鬼少箫笛的一句话,人喜爱艺术,不喜爱知识。完美的解释。
女人可以给你快乐,为了性欲的快乐,你付出的成本更高,肉不好吃,除非你饿极了。
雄性比雌性更有力量,你不容易制服他们。
你感到了困难,你有太多不想,你希望你的世界是美好的,你遇到了困难,你不想遇到困难,困难令你感到烦躁,不安。
应该怎么办?
你都抽了烟,你还不能想出具体方案。
按照最好的计划,达成最好的目的,你必须���加有力量,然而你做不到,你没有钱,你无法得到锻炼,你无法用最好的食物把自己的肌肉,锻炼出来。
你还是需要用女人,在非洲的大草原上猛兽喜爱弱小,成功几率更大。
你失败不起,你不能失败,一次失败你就会万劫不复,走向地狱。
你现在还没有力量,没有强大的权利和庞大的资金,你没有组织,所以你没有力量,没有力量的你不能去冒险,冒险是赌博,赌徒的下场都不是很好。
你连续半个月犯案,十几只猎物进入了水道。
你有一种莫名的快乐,你感觉到了快乐,变态的快乐让你很快乐。
你觉得你像皇帝一样,掌握着猎物的生死。
你很喜欢每次犯案过后的快乐,然后把他们破坏,装进黑色的垃圾袋里,扔进水里。
你甚至想一想,下体都会感到春天。
期间,你成功杀死了一只雄性的羊,他的肉你吃了一周,味道的确很美,你甚至书写了菜谱。
你的故事并不需要所有人都知道,不是所有人都需要知道你的故事,也不是你的所有故事都需要被人知道。
你喜爱的是自由的生活,不是生存,你的故事微不足道,就连你自己都微不足道。
半个月了,你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没有新闻报道,没有警察办案,很奇怪。你预想到,宁静是暴风雨的前奏,会不会是有人专门不对外暴露信息,其实已经有人在暗中探查了。
你知道,在暗地的警察,早就睁大了眼睛,观察着每一个行人,也许街头上就有便衣警察,他们注视着,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行为。
他们知道,嫌疑犯的心理,大概所有的嫌疑犯都是一样的,止不住内心的冲动,又开始做爱,一般作案中是停不下来的,有一种冲动,有一种动力,驱使着他们这样去做,警察们都知道,警察们知道嫌疑犯的心理。
警察利用嫌疑犯的心理,从而逮捕他们。
你突然间很怕死,非常害怕被法律惩办。
你知道法律,你的行为绝对是死刑,你非常害怕,你在惶惶不安中害怕着,你,在惶惶不安中难以入睡。
你在想应该怎么办呢?离开这儿,糟糕的想法。你不能离开,那样会暴露自己,就像炖汤一样,得慢慢来,太着急了,会暴露自己的。
害怕是什么?是暴风雨来了,怕自己的房子摧毁。
是海啸来临,将自己的生命吞没,是航空航天飞机失事,落在太平洋里面被鲨鱼吃掉。
没错,是害怕。
你非常害怕。
而你又在害怕什么呢?你没有房子,也没有钱去宇宙中绕一圈。
你没有亲人,亲人是强者的弱点,强大的人总害怕亲人受苦,而你没有亲人,你在害怕什么呢?
你没有钱,你享受不到富裕的生活。
你在害怕什么?
你自己这样想着有点糊涂,你的内心涌现出害怕的客观事实。
没错,只要是生命,就会有害怕的东西,害怕死亡,害怕死去,死亡代表着什么都没有。
你是人,人很多时候不害怕死亡,当然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还惧怕死亡吗?你怎么也不惧怕了。
很多时候你知道答案,但又觉得自己的答案,有问题,有错误,你不敢肯定,缘故在于没有人与你交流。
你害怕,你非常害怕,你害怕死亡,你害怕生命本属的终点,你也想到了人事是不惧怕死亡的。
很矛盾的想法,不能解释你内心的害怕。
生物自从出生,认识到死亡,就会害怕死亡,害怕终点,害怕结束。
留群或者是羊群,都喜欢蓝天和白云,都喜欢青草香味,都喜欢呼吸草味的空气。
活着便是一切,活着就是享受,活着就是商品。
人,也是动物,并不能彻底看透死亡的本质,只有当人,彻底的失望了,彻底的绝望,才会对活着丧失希望。人由于有了智慧,不能够像动物那样,仅仅是活着就很快乐,还需要商品,还需要快乐,快乐的活着,人类的生命总是快乐的,活着都不能快乐的活着,一切都是暴风雨,一切都是黑暗,一切都是不能活着的世界。
你觉得你想明白了,想明白了一切,想明白一切之后你感到很愤怒,没错,愤怒。
你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仅仅是害怕死亡吗?当然你内心的确有害怕,缘故,在于你认为你能够获得更好的生活,你觉得你还有未来,你有你所向往的未来,可事实上不是。
你发现你是一只动物,你害怕死亡,害怕纯粹的死亡,你明白了作家为什么要写作了?他们不得不写,才能把自己的思想结晶告诉世人,也让自己的灵魂得以在书本中活着。
害怕,是人的情感之一,是很多生物的情感之一,是动物就会害怕,害怕伴随着一生。
你的确很害怕,你害怕的发抖,那有什么办法呢?你知道你不应该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你应该去找一份工作,只是让你找不到工作,你的房租要快到期了,再不交房租,房东会把你赶出去,你就要露宿街头了,而且你没有食物,如果不作案的话,你就没有食物了。
你真的很烦恼。
你饥肠辘辘,还是作案了,也许这是你最后一次了。
你经常站在河道边儿,观察周围的行人,看是不是真的有条子。
他们伪装的太好,你根本看不懂,看不清楚,看不明白,即使你的眼睛,像老鹰一样锐利,他们隐藏很深。
由于你很害怕,故而你用飞的方式向水里面丢了垃圾。
你发现你能像鸟儿一样飞翔,你提着编织袋,走过小巷,来到水边,你不能在岸边扔掉,这样可能很容易被发现,于是你一跃而起,点着水面,轻轻地把垃圾扔到河中间,然后极快地穿梭在黑夜中,飞到岸边。
你很喜欢飞翔的感觉,飞行让事情变得简单,全世界就你会飞,其他人都没有这一项特权,你知道这是上天赋予你的。
你是皇帝吗?也许皇帝真的能够飞行,你是妖怪吗?你不这样认为。
也许权力的巅峰,富人们都能够飞行,也许他们以前能够飞行,现在不行了,盘剥了太多人的劳动力,他们变肥胖了,他们飞行起来,撑不住他们的体重。
你感到身体很轻快,只要想一想,便能够飞翔,也并不是什么时候你都能飞翔,在极度害怕的时候,极度恐慌的时候,你才能够享受飞行的能力。
够了,够了,不要去想飞行的事情。
你回来的时候,发现了建筑上面隐藏的摄像头,没意识到,你所做的一切都被摄像机器拍下来了。
你发现你太愚蠢了,你是一个蠢货,你是一个白痴,你是一个比植物人还要不能思考的东西。
你怎么能放下这样的错误?你的一切都被摄像机拍摄下来了,你感到了绝望,你没有刻意去看摄像机,你知道它的存在,你还是像往常一样,慢慢的走回家去。
你非常绝望,你绝望透顶,你知道,再过不久,警察们就会破门而入。
就算他们的办事效率较低,破门而入的事情是早晚的,他们总能够发现蛛丝马迹,他们总能够发现不同的人,他们的眼神儿,不是人,他们能够发现一切。
你知道你自己完蛋了,你彻底完了,你在想要不要通过自杀,终止自己的绝望和害怕。
自杀有千万种办法,随随便便一个办法就能让自己死去,人的身体实在是太脆弱了,也许也是上天赋予的特权吧,如果一个人不想活着,那就容易死掉。
如果人连死掉都觉得很困难的话,老天爷也害怕被骂吧。
你已经没有以前的壮志豪情了,你知道一切都终止了,一切都消亡了,就像传说中的古巴比伦王国一样,都消失了,都消亡了,淹没在黄沙之中了。
你想你去死也要死得漂亮一点,你的头发有点太长了,你一直想染发。
是不是剪掉了头发,再染一下发就会像富人一样,看起来很帅气呢?看起来有钱的感觉是不是,让人很兴奋呢?
你想哭泣,但你遗忘了眼泪。
你敲打着自己的脑袋,你以为你是一只雄狮波,你只是一个傻瓜,比天下人还要蠢的蠢货。
你抚着额头,你感到你额头发烫,也许你生病了。
你觉得你自己病入膏肓,也许病死会更好。
漫长的狂躁之后,是漫长的寂静。
你等待着,大门被敲响的那一刻,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总是有一天会被敲响,而你将会被闯进来的人带走,被法律审判。
而你的身体也将成为一大堆富人争相抢夺的商品,你很年轻,你的身体很年轻,他们可以把自己的头安在你的身体上面,享受你的年轻,掠夺你的年轻,剥夺你的年轻。
自己的头没有啦,身体还活着,算不算活着呢?
多么自欺欺人的想法啦。
自己的身体被人掠夺去了,也算活着吗?没有自己的想法,自己其实已经死去了。
你不认为行尸走肉的运动着是一种活着。
你知道有些人,有些罪人希望接受法律的审判,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富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算是活着的。
你不属于这些,脑子有病的人。
你不希望在被富人掠夺,以前不想,现在不想,未来也不想,死后也不想。
你宁愿自杀,也不会让富人得逞。
你没有钱,也没有办法买一件好看的衣服,好看的裤子,好看的鞋子,你也没有钱去做头发。注定你的死亡是穷酸的,活着贫困,死了也是贫困,有点儿不甘。你多想喝一杯咖啡,或者是喝一杯茶,再去死。
你没有钱,那些奢侈的幻想都是幻想,是空白的,是虚枉的,是你看得见却摸不着的。
好吧,你觉得人活着有的时候是需要认命的,如果你不承认一些东西,你会相当痛苦,你不会像某些人那样活在幻想中,活在自以为是中,去否定真理,去否定一切,去否定一切让自己不开心的真理。
你不会像某些人一样,你知道某些人是大部分人,你也不知道他们是天生如此,还是后来变成如此,也不知道后来变成如此事到底经历了怎么样的经历,你不知道,你不是一个研究学的人。
你知道某些人热爱贫穷,喜爱贫穷,甘愿贫穷,不去做让他们富裕的事情。你也许会想到他们懒惰,你也许会想到他们无奈,你也许会想到他们甘于贫穷。
你不知道,你只知道某些人就是这样,无所事事,劳碌一天,没有休息,他们似乎很快乐,也许他们还在睡觉,他们喜欢在梦中,他们不喜欢任何打扰他们美梦的事物,不喜欢任何敲碎他们美梦的语言。
他们在保护自己,无休止地保护自己,他们喜爱梦游,喜爱在睡梦中,不去想,不去思考,不认为自己是愚蠢的,不认为自己是贫穷的,不认为自己是被剥削的,他们只认一个死理,自己是快乐的,自己不贫穷,自己是快乐的,自己能够吃得起饭,那就很好了,他们习惯了,就像羊群习惯在栅栏里面,不认为外面的世界是美好的,外面有猛兽。
也许外面已经没有了老虎,也不知道是谁,告诉羊群外面有老虎,羊群扎堆待在拥挤的栅栏里面,方便猎人选择一只好肉,牵出来,杀死,放血,剥皮,烧烤,烹饪。
可怜的羊啊,你们怎么这么可怜呢?你现在诞生出一种自豪感,你是一只觉醒的羊,你进化了,进化成了狮子。
你带着这一份骄傲去死,你要带着这一份骄傲去死,也不认为是自己杀死了自己,你认为是这个世界,崩溃的世界黑暗的社会,杀死了你自己,你还有一份骄傲,你全身在发抖,全身很激动,激动的发抖,激动的愤怒,你拥有的愤怒,你带着愤怒而死。
如果你是一个作家,你也许可以用手中的笔变成扎心的武器。
第一次工业革命已经过去了多少年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又过去了多少年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又过去了多少年了,第三次世界大战也过去了多少年了,大灾难也过去了很多年了。
距离第二次世界大战已经过去了200年,整整200年时间没有变好,也许曾经变好过,你不知道也没有感受到过,你没有看到过相关的文字,你没有看到过相关的照片,你也没有看到相关的视频,在大灾难期间都毁了。
你知道是谁发起的大灾难,是富人,他们不希望太多人知道和了解世界。
听说古代有太多煽动性的文字,有太多教人做人的文字,有太多美好的事物,太多太多。
算了,还是不要想着这些了,你知道一个词汇,骨气,你也不太理解这个词汇的具体含义。假如你有很多书,天天读书,拥有大量的知识,你应该非常理解,虽然你现在不是非常理解某个词汇,但你相信说的就是你。
你希望用某个词汇来形容你,你喜欢这样,高尚的,正义的。
你穿上了你最贵的衣服,最贵的裤子,最贵的鞋子,其实它们已经破旧得不成样子。
你在你的房间吊上了一根绳子,你踩在床沿上面,两只手拉着绳子,你即将离开崩溃的世界。根据宗教的说法,西方有极乐世界,你不知道你能不能进入极乐世界,也许你会进入地狱,鬼知道地狱是什么样子。
门被敲响了,来了吗?没想到这么快,你这么想。
你庆幸自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穿上一身衣服,打扮一番可需要不少时间,你庆幸自己没有花太多时间去犹豫,去思考,去沉默。
理想不会花太多时间的,你要悄无声息的做事情。
悄无声息,可以给你带来更多时间,让他们打开门的时候,当他们破门而入的时候,你已经死亡了,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他们再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了。
你知道你不能多想,你知道你绝对不能多想,也知道现在不能犹豫,你知道你现在必须要把头伸进那个绳子里面去。
然后再缓慢的,没有声音的把脚从床沿上离开,用自己的毅力,用自己的信念,逼迫自己死亡。
全程必须没有声音,一定没有声音,不能够有声音,一旦有了些许声音,他们就会在门外,呐喊,争吵,辱骂,顺便把门踢开,一旦把门踢开,他们一定会救你下来,你不能让他们把你救下来,把你救下来之后,你将接受法律的审判,你将被那些富人抢夺身体。
有一种愤怒,有一种绝望,有一种信念,这些东西乱七八糟的东西,人的所有的感情喷发出来,把你的脸都憋红了,你必须做了。
“叔叔,在吗?”
你听到熟悉的声音。
你在犹豫,你在思考,你觉得你不应该先死。
会不会是一个陷阱?你经常在智能设备里面看见类似的视频。
警察其实就在外面,他们故意,用一个让你熟悉的人,用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让你开门。
你在想是不是陷阱,也在想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去死?
你的内心有一种声音,告诉你外面是陷阱,你应该趁着,他们布置陷阱的时间早点去死,等他们真的冲了进来,你就彻底完蛋了。
你很矛盾,你的头很痛。
“叔叔,是我,你快点开门。”
“叔叔,我有话跟你说。”
你觉得,是陷阱。
“叔叔,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快点开门,我现在需要你,你必须开门,我非常需要你。”
你冷冷地笑了笑。
你知道,你还是一个人,你还是一只羊,也没有彻底变成狮子,你动心了,于是放弃了计划,走到门前,停顿了几秒,打开了门。
你知道打开门的一刻,就会有一股外力,然后会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的人。
的确,有一股外力。
你能想象得到,也知道结果。
你有点后悔,你应该去死,你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开门,你有所留恋,你冒着巨大的危险,巨大的风险去开门,结果可想而知,你太天真了,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可是事情不太一样,你大脑里面,一下子想出了这么多东西,但是事情不太一样。
只有那个小萝莉。
她急急忙忙地把门关上,你看见她的衣服上有血迹。
“叔叔,我把我父母杀了。”
她突然说出这句话,把你吓到了,你忙堵住她的嘴。
你把她带到床边儿。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问。
“我父亲想要强奸我,我就把他杀了。”
“那你为什么杀你妈妈?”
“妈妈当时就在外面,她看见了,她说要杀了我,她说要报案,我还很年轻,我还很小,我还有未来,我不能被她毁掉我的一生。”
“他们的尸体还在房间中吗?”
“在!”
“你关了门了吗?”
“关了!”
“有人知道吗?”
“没有。”
“有人看见吗?”
“没有。”
“有人听见声音吗?”
“我不确定,也许有吧?”
“你怎么知道别人没有看见你行凶?”
“我在房间内做的,没有人知道。”
“你希望我帮助你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能想到你了,我没有别的人可以寻求帮助了,他们的尸体一旦被发现,警察一定会找上我,我很害怕。”
“你带着钥匙吗?”
“带着,我来到外面后,我心里面在想,我当时正好出去了。”
“你打算这样跟警察说吗?”
“是的。”
“你觉得警察会相信吗?”
“我不知道。”
“现在带我去你们家。”
“要去吗?那可是案发现场,万一已经有警察了呢?万一被人发现了呢?万一被人看见了,我怎么办?”
你发现她很惊恐,很害怕,的确,不能让她跟你一起去。
而你并不知道他们家在哪里,你必须要有一个人带路。
“听着,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必须面对,现在我要你跟我一起出去,你带路,让我到你们家,我要你,全程保持冷静,克制住你自己,你过来的时候克制住自己了吗?有表现的很不冷静吗?”
“我非常冷静,我克制着我自己,即使我的身体很想抖动,但是我克制住了,我不能让别人发现我的异样。”
“那很好,很好,现在我要求你,继续克制自己,带我去你家。”
“我会的,我能不能就在楼下等你?”
“为什么?”
“我害怕。”
“如果你站在楼下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你站了这么久,一定会有人发现,摄像头把你拍下来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我还没有想到过这些。”
“现在听我说的办。”
“好的。”
“出去之后,你走前面,我远远的跟着你。”
“好!”
你和她出去了,半个小时后,你来到她的楼下,左右看了看,很安静。
你上去了。
她在门口等着你,你向她点点头,她点点头,然后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
门开了,里面没有人,开门的一刹那,空气中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你立即上去,把门关上。
你问:“有没有什么,发出香味的东西?”
“有,有祭祀用的香。”
“立即点上。”
“有没有酒或者醋?”
“有。”
“迅速撒在外面去。”
“别人闻到了怎么办?会来敲我们的门。”
“掩盖住血腥味,不开门就是了。”
“好的,我立刻就做。”
“有没有香水?”
“有,做完了这些事情,把香水喷在室内。”
“好。”
你把尸体移到厕所中,把水龙头扭开。
接着,你把地面的血液全部擦掉。你用极快的速度完成工作。
你用刀,处理,垃圾,把血液都放掉,把垃圾分解开,装进塑料袋中。
你不喜欢做这份工作。
室内还需要打扫,幸好家具和杂物不多。
你问她:“这些家具杂物是房东的吗?”
“都不是,这里面一开始进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都是后来买的。”
“我们需要把这些东西全都扔掉。”
“东西太多了。”
“是的,是需要费点劲。”
而且还要冒点儿险。
外面有人开始骂了,那味道太重了。
有人敲门。
她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甚至屏住了呼吸。
你静静地看着她,也一动不动。
许久,邻居觉得没趣儿,就回去了。
夜深人静,其实你很害怕,于是你拿着塑料袋,又飞到江边去。
把垃圾扔到江的中心,又急速地回来。
室内的家具,很沉重,你费了不少劲,在夜空中,把家具扔进水里。
你不能被太多人看见,辛亏今天下雨,街上没有太多人。
乱七八糟的杂物你也一股脑扔掉了。
现在室内空空荡荡的,你发现了没擦掉的血迹,于是你又打了一盆水和她继续大扫除。
趁着天还没有亮,你赶紧和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忙完了这一切,你感到好累,这种累和你平时的累不一样,你可以用殚精竭虑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自己。
你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帮她。也许你根本就不需要明白,在她进门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你就认为她是你的同类,她是一只小狮子。
“你为什么不待在我的家里?”她问。
“你的邻居应该都认识你们家吧?就算不认识,也看过你们的脸吧,突然间有一个陌生人来到你的家里面,你的邻居会不会怀疑?”
“一旦怀疑,事情就要暴露。”
“真聪明。”
她笑了笑。
你喜欢看着她笑。
“我们要离开这儿吗?”她问。
“暂时不用,你每天就待在房间里面,过一段时间之后,再出去。”
“那这样会不会太无聊了?”
“要是无聊的话,你就玩智能设备。”
“要在房间里面待多久?”
“越久越好。”
“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自己去想吧,我要睡了。”
“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你为什么要知道?”
“我们相处这么久,互相都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那你想叫我什么?”
“叫你金鱼叔叔?”
“好。”
“那你想叫我什么?”
“饮料怎么样?”
“饮料,这个名字真难听。”
“那叫你可乐吧。”
“哇哦,用奢侈品的名字。”
“显得高贵一点。”
当你醒来的时候,她还在熟睡,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你必须出门寻找猎物。
几个小时过去了,也没有找到猎物。
你的肚子很饿,但你没有办法,今天只能饿肚子了。
你发现自己被跟踪了,看来自己暴露了。
你打算反击。
对方似乎看穿了你的心思,离得比较远,不愿意靠近。
“不用太紧张,放轻松一点吧。”对方说。
你没有说话,警惕地看着他。
“哦,我应该先自我介绍的,我是一家俱乐部的老板,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我希望你能够加入我们俱乐部,我知道你现在很缺钱,我可以为你提供一笔钱。”
“你想做什么?”
“这儿说话不方便,我知道一个地方,很安全。”
“我为什么要跟你去?”
“因为我可以给你钱,我可以保护你,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如果你现在错过了,这样的机会,我想你很害怕一些东西,那些东西迟早会找上你,只有我才能保护你。”
你想了想,你的确没什么好害怕的。
你跟随他来到了俱乐部,俱乐部很偏僻。
他来到一个座位前,邀请你也坐下,对你说:“这儿就是我的经营场所了,我的俱乐部,我骄傲的杰作。”
“你想要什么?”你问
“果然很直接。以前的我也跟你一样,贫穷的想要死掉,后来我发现只要赚钱很简单。”
“哦,为什么你觉得很简单?”
“只要找到法子啊,就会变得很简单,没找到法子那就会变得很困难。”
“这个俱乐部,需要很多资本,我不相信你是穷人,穷人不可能拿得出这么多钱。”
“没错,这个俱乐部要投资很多钱,你知道我是怎么赚到的吗?”
“我不知道,如果你想告诉我的话,我会洗耳恭听。”
“我发现权贵其实有其他的爱好,他们有衣服穿,有房子住,有车子,可以随便去宇宙一圈,他们有钱,可以做任何事情,可以享受任何事情。”
“我没听懂。”
“有钱的人,有权的人,他们什么都享受了,那么他们还需要什么呢?他们就什么都不需要了吗?不是的,他们还需要一些东西,艺术的爆炸。”
“什么意思?可以明说吗?”
��人啊,享受完了一切,就会觉得生命没什么乐趣。而我就是给富人提供乐趣的。”
“提供什么乐趣,妓女吗?”
“不,太小儿科了,这种服务已经烂大街了。”
“那是什么?”
“艺术的爆炸。”
“似乎现在很流行这五个字。”
“可不是吗?”
“你说那么多,我还是没能理解到你想要什么,你想要在我身上获取到什么?”
“你现在跟我走,我带你去见识一下,富人的世界。”
你没什么可失去的。
你跟着他去了,走过狭长的过道,来到了一个房间,这儿正在直播,透过玻璃,你能够看到另外一个房间正在发生什么。
你看见一个女人,被绑了起来,躺在手术架上。
你问:“你们是在做什么?”
“自己看,马上直播就要开始啦。瞧瞧,虚拟房间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清一色的权富,已经有人在叫叫嚷嚷的啦。”
“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
“你觉得呢?”
“找到这么多人不容易。”
“其实相当容易,只要很少几个人,他们互相介绍在圈子介绍,生意就做起来了。”
“你现在在做什么?”
“不要发问,坐在沙发上,吃点儿水果,喝点儿果汁,需要吃点儿好东西吗?”
“有吃的?”
“当然有,保证你吃了上瘾。”
“那来点儿吃的吧。”
他拨打了一通电话,没多久,两个服务员把美食捧到你的面前。
他说:“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你抓肉,塞进嘴巴里面,然后皱着眉头,呸,吐了。
你看着对方哈哈大笑,你阴冷地看着他。
“哦,别误会,这可是我们俱乐部最好的东西,普通人是吃不到的。”他指着被你扔在桌上的肉。
“这玩意,也陪说好?” “哦,你觉得不好吗?”
“女人的肉脂肪量太高了。”
你看见他愣了一下,眼神里面露出精光,点了点头:“原来,你果然很厉害。”
他继续问:“你想要吃什么?”
“我要吃牛肉。”
“那种垃圾啊。”
“对你来说是垃圾,对我来说,可是一辈子很难吃到的东西。”
“好,我都满足你。”
你看见他又打了一通电话,没多久,服务员把牛肉端上来。
你抓起肉,往嘴巴里面塞,味道的确很美味。
对方翘着二郎腿,看着你,品尝着美味。
此时此刻,玻璃外面的房间,已经有人进来了,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
你狼吞虎咽的吃掉了牛肉,问:“还有吗?”
“你还要吗?”
“这点东西不够吃,要给就给多一点,别这么少,别这么小气。”
“哈哈哈,你要多少有多少。”不多久,服务员把你面前的桌子全部摆满了肉。
你问他:“里面在做什么?”
“你觉得呢?”
“动手术吗?”
“你怎么会觉得是在动手术呢?”
“我想不到别的。”
“你看智能设备上,权贵们有多么疯狂。”
“他们喜欢看这样的东西?”
“对,这就是我说的需求,发现权贵们的新需求,藏在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需求。”
“那女的会怎么样?”
“你觉得呢。”
“你会让她死掉?”
“你觉得她还有活下去的价值吗?”
“权贵们喜欢这种东西?”
“是的。”
“这和我认识的,世界不太一致。”
“大部分人只看见世界的冰山一角,冰山一角还是一些人愿意让他们看见的,大部分人没看见的,一辈子都看不见。”
“你不怕下地狱?”
“我不相信地狱。”
“哦。”
“真是令人感到奇怪,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没想到你能说出地域这样的词汇,我还想知道你在作案的时候会想到这种词汇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哈哈,看来是应该摊牌了,你所作所为其实都已经被摄像头拍下来了,你知道为什么还没有警察来找你吗?”
“为什么?”
“被我压下去了。”
“你这么厉害?”
“也不是我厉害,是我的顾客们厉害,我的顾客需要享受,我为他们提供的服务。”
“于是呢?”
“我也需要有帮手,没有帮手的话,我得为他们提供不了那么多的服务,甚至提供不了服务。”
“所以你想在我身上获得什么呢。”
“我在视频里面都看到了,我相信你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我需要你给我供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现在我当着你的面,把视频全部消除。”
他忙活了一阵,然后给你说,视频全没了。
“你彻底安全了,没有证据了。”他说。
“这么简单吗?”你有点不相信。
“哈哈哈。其实这个世界上要办成的事情都很简单,简单不得了,为什么后来变难的呢?那是因为一些人让这件事情变难了,他们不想帮你把这件事情办成。”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
“在你看来很诧异,其实你想明白之后就一点都不诧异了,他们要钱他们有好处,你如果给了他们钱,给了他们好处,他们就把事情给你办成了。”
“所以这件事情,完了。”
“对呀,结束了,你不用再害怕了。”
“我可不害怕。”
“我知道。”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我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你刚刚说到要给你供货,给你供什么货?”
“女人两万新币,男人5万新币,孩子不要,要活的。”
“什么意思?”
“说了这么多,你肯定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稍稍做下联想你就知道了,你是一个聪明的人,不需要我过多解释。你想要知道的,我也告诉你了。”
“怎么把货给你,我不可能在大街上压着猎物给你送过来吧?”
“你可真会开玩笑,要是这么做,这生意还怎么做呀?”
“那你要怎么办?”
“我免费送你一辆飞行车,你把货装在车里面,送到指定的地方就行了,还有,送你块表,里面其实是地点变更密码,如果你要送货的话,点一下表按钮,新的送货地址就会告诉你,务必在一个小时之内送达,否则地址就变更失效了。”
“这么缜密。”
“做事情还是要放心一点,有钱人或多或少会得罪一些人,他们总是被人盯上,要是被发现了证据,那就不好办了。”
“就一辆飞行车和一块表吗?”
“做人可不要太贪心啦。”
“我已经很长时间贫困了,我需要一笔钱,买身衣服,吃顿好的。”
“你不要穿得太醒目了。”
“不会的,我只是想过好一点儿。”
“你要多少钱?”
“你能给我多少?”
你看见他笑了,你希望他笑:“这样吧,我不会亏待你,只要你好好为我办事儿,我这里有一点钱,该吃吃该买买,过好一点,这是你预支的,货拿到之后,在这里面扣。”
你很开心地拿着他给你的一叠钱。
你摸着厚厚一叠钱,感受到了手中的厚重,你很开心,你很快乐,你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你不在乎别人是否注意到丽阳光中的贪婪,你非常需要这笔钱,这笔钱能够改变你的命运。
他说:“虽然现在电子货币是很发达的,不过无论货币怎么变更,它的基础还是要回到实体货币上面去,我蛮喜欢实体货币的,摸起来相当舒服,摸起来有感觉,那电子货币只是一串数字,摸也摸不着,真正让人快乐的,还是实体货币,我非常欣慰,几百年过去了,实体货币还是如此,从来没有变化过,也许它的价值太大了,大到不能取缔。”
他问你:“你打算拿这笔钱做什么?”
你说:“先去吃顿好的。”
“我这儿东西不好吗?还是说你没吃饱不好意思再要。”
“不是,你这东西很好吃,我可以打包吗?”
“哈哈哈哈,你太有趣儿了,你是我遇到最有趣的人,来人,快点给他打包,放到车里面去。”
“那个,车,我不会开。”
“噗嗤,”你看着对方笑得合不拢嘴,抱着肚子,对方说,“你可真逗啊,看来以后会有不少乐子了,现在的车不需要司机呀,你在哪儿听说过车需要司机的?那是多少年前啦?几百年前啦,这些车都是智能的啊。哈哈哈。”
“哦!”
“好啦,你什么时候给我送货过来,我等着你?”
“我会尽快的。”
从俱乐部出来,你跟着服务人员来到了车子面前,车子很豪华,非常漂亮,其实无论好不好,你都觉得很棒了,你从来没有拥有过,你拥有了,无论好的差的,你会感到无比幸福。
幸福是极难表述的想法或者感觉,你第一次觉得幸福是触手可及的物品。
有时候你声音沙哑,有时候你口渴难当,有时候你饥饿异常,只要给你一杯水,一块牛排,你便会感恩戴德,幸福是一种程度词汇,你只要感到幸福,就会去卖命地干活。
你自己不知道你被压迫剥削了吗?
你知道,你是幸福的,你不认为你被压迫了,你认为你在向别人索取报酬,是合理的,是痛快的,是爽翻天的。
坐到车里,机器问你去哪里,你告诉了它地点,机器为你匹配路线,自动驾驶启动,你飞旋在空中。
很快你到家了,狭窄的通道出现一辆豪车,会引起太多目光的注视,你不喜爱聚焦全场的目光。
目光聚集在你身上,他们能轻易的辨认出你是谁,当你在外面走动的时候,他们会注意你是谁,你没有了自由,你总是被监视着,像区块链一样你无法改动账本上的任何记录。
被人发现是件可怕的事情,你走到哪儿都会有人认识你,他们会盯着你看,在脑海中辨识着,你是谁,思考着你是谁,假设有一天你犯案了,警察能够轻易找到你,你太知名了,在黑夜中闪光的萤火虫,是最容易被发现的玩物。
最好的是办法是让别人根本就无法注意到你,最好的办法是你根本就不要回来,你不得不回来,家里还有个孩子。
你在想人生可能就是一场提线木偶剧,你被谁牵着,你被谁策划着,匪夷所思的动作和故事,都是一位巨大的作家在用他的手以某一种方式让你比划出来,让你演绎出来,你不知道你演绎出来的目的是什么,你觉得作家可能有一点点无聊,花费那么多时间让你演一出莫名其妙的故事,做什么呢,你想不明白。
你以前听说过很多类似老天爷不心疼人的话,老天让人陷入苦难的话,太多,作者就是老天爷吗?
没错,老天爷是一位伟大的作者,不能用伟大,要用巨大,他是一个巨人,他一点都不伟大,他是一个巨人,他让人陷入苦难,然后在苦难中死亡,或者在苦难中得到了光明,拥有钱财,拥有幸福的生活,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老天爷就是个疯子。
你决定要离开现在居住的环境,让你这么想着的时候,你无奈地摇摇头,行不通。
你忘记车里的东西了,你两手空空,这可不行,你返回去,把车子里面备好的食物一股脑的吊起来,上楼去了。
可乐已经睡醒了,趴在床上玩着智能设备。
“你回来啦。”可乐说。
“你看这些是什么好东西?”你炫耀着手上的东西。
你看着她疑惑的神情,然后她闻到了香味,凑到你面前,兴奋地大叫。
“怎么有这么多好吃的啊。”可乐问。
“别问那么多了,饿惨了吧,快点吃了吧。”
“你也吃啊。”
“我早就吃过啦。”
“别骗我啦,你肯定没有吃啊。”
“我真吃过啦,要不这样,我也吃一点。”
“好,一起吃饭,一家人。”
“好吃不?”
“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这是什么肉啊,跟我以前吃的不一样。”
“牛肉。”
“天啊,这么奢侈啊!不对啊,你是发财了吗,还是怎么样啊?”
“我们的日子会比较好啦。”
“哦,有什么特殊的经历?”
“对呀,有特殊的故事,你就别问啦,好好吃饭吧先,对了,吃完了之后跟我出去一趟,我们去相一套房子。”
“我突然间发现,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我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未知的快乐让我觉得可怕。”
于是你将下午的经历告诉了她,当然省略了你帮别人供货的信息。
“哇噻,你这么容易就找到一份好工作啦,太不可思议了,看来你是很有能力的人。”
“是啊,这份工作来得太突然了,而且还挺好的。”
“嗯真好吃,那你会不会抛弃我?”
“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
“没什么。”你看见她不吃东西了。
“你的问题在我看起来很奇怪。”
“是啊,在很多人看起来很奇怪,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小,问这样的问题很突兀?”
“我倒没觉得,我只希望你快快乐乐成长。”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是因为觉得你和我是同类?”
“也许是吧,我也不太清楚。”
“我能答应你一件事情,我不会离开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力量吧,我想这样做,我也希望这样做,我能够帮助你实现一些东西,我能帮助你去做事情。”
“那挺好的。”
“你知道,要做成某件事情,一个人的力量始终不太好,需要一个团队,我就是你的员工。”
“那我得支付你工资了。”
“你现在有钱了,我也不需要太多的回报。”
吃完了饭,你们出去逛了逛,找到了一家中介,租了一套较大的好房子,中介把你当成了大客户,完毕后你们去西餐馆点了一份牛排,喝了一瓶红酒。
租的房子还没打理完毕,今晚你们睡在老房子里面,你没有碰可乐。
你起来的时候可乐也醒了。
你觉得现在的状态不太好,头不太清晰。
你今天必须忙找工作,狮子每天都得去捕猎,你答应了别人,你的工作,不能一拖再拖,你得今天,要狩猎,观察。
你知道,你不能和可乐一起住,你必须呆在狩猎区,你不能三天两头前往狩猎区域,否则会引起猎物的注意,最好的手段是呆在狩猎区,长久地呆在狩猎区,一动不动,麻痹猎物。
你问:“你要不要去新房子住?”
“哇,那太好了。”
“我这里有点钱,那房子里面该买的东西就买了吧。”
你把钱给了她。
她呆呆的看着一叠钱,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什么?”你不太明白。
“没什么,感谢你的信任。”
“做这件事情,有问题吗?”
“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完成任务。”
“把家打理得好一点,住着也舒服些。”
“好的,那我等会儿就要出去了,把该买的东西都买了,我会把家里装饰的……是皇宫,一定给你个惊喜。”
“那好,我要出去忙事情了。”
你们两个一起出去,她前往了新的房子,而你呆在这儿,呆在角落,观察上班的猎物。
你觉得头脑有些不清楚,也许是昨晚兴奋过后的后遗症。你发现你又失眠了,你的眼睛看不清楚,你对阳光是麻木的,呼吸空气也闻不到什么味道。
你并没有把这一切了放在心上,你觉得没什么,有什么关系呢?没关系。
你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有趣的人,你感到身体没有力气,眼睛很难睁开,你只想闭着眼在去床上睡一下,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懒,你可能觉得是最近压力太大了,紧张的氛围让你透支了精神上的元气。
你走到反射影子的大理石板旁,看见自己的头发混乱不堪,而且你全身没有力气,你非常不想站在街头,你认为可能需要回家一趟整理头发,然后再去吃一顿早餐。也许这样做可以恢复元气。
走到路上,你想,去买个包子太远了,不如就在家里做顿好的。
方便,简单,好吃,分量足。
你在楼底的超市,买了包泡面,买了包培根,买了两个鸡蛋。
你上了楼,头发打理了下,头发太长了,它们卷起来,蓬起来,变得非常混乱,你很难将头发打理好,你想了想,先吃饭,然后再慢慢打理头发。
你加了四片培根,捞起来,再煎两个鸡蛋,你太长时间没有做蛋类烹饪,煎出来的鸡蛋,碎了。向锅里盛了半锅水,把泡面放进去,调味料扔进培根鸡蛋的碗里面过一会儿,你就有一顿丰盛的美食了。
在等待的过程中,你抽了一根烟,你想着,可乐,现在在做什么?
你大快朵颐的吃完了碗中的食物,你觉得很满足,然后你什么都不收拾,在座位上坐了一个小时。
你感到肚子很痛,去厕所,蹲了十几分钟。
然后又呆呆地坐着,来了一发。
你浪费了多少时间?在你吃饭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两点钟了,下午两点现在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这一天被你白白的浪费掉,你心痛吗?你好像……你尽可能地让自己心痛,其实你没有感觉,你不明白为什么?
浪费时间是一件可耻的行为,不是吗?
那你为什么自作主张地浪费掉了你以前不愿意浪费的时间?
是的,是的,是的,你需要答案,即使你的嘴唇很干,即使要干裂了,即使你的口气也因为没有怎么喝水,因为上火而变得很臭,你都顾不得那些,你需要知道答案。
你想你应不应该,喝一杯豆浆,于是你抱着豆浆,一股脑地全喝掉了,原来你那么渴。
也许生活在水中的鱼儿不会感到渴是什么感觉,而你也没有感觉到渴,你是不是也生活在水中?水中是什么?这种水是什么?是空气吗?还是你内心产生的一种氛围,氛围是什么呢?是慵懒,是懒惰,是无所事事,是没有紧张感,是没有自主能动性。
你知道什么叫做自主能动性,你很清楚,你曾经做过一种实验,经济实验,你发现如果没有剥削,一帮子人是不会去做事情的。你甚至回归到了原始社会,吃饱了,喝足啦,有女人,足够啦,其他时间,喝茶,抽烟,该干嘛干嘛,玩耍,人类是一种动物,动物吃饱了,喝足了就是睡觉,或者有事没事到处逛来逛去。
你想,你自己也变成了一种动物。
你点上一根烟,无所谓烟草的燃烧味道将房屋污染。
你需要一根烟,一根烟草,能够让你的思维集中起来。你能够知道你能干嘛,怎么干,应不应该干?
你知道你变得慵懒,你不应该这样做,你知道的。
你很明白,自己手里有了钱,有了一段时间享受快乐的资本,你开始不愿意做事情了,你开始变得懒惰。你到底能够有多懒惰也不知道,你感觉今天是白费了,你就像一个废物一样,你厌恶的废物一样。
你不希望自己变成废物,但是你也不想动弹。
你现在胡思乱想,要是能养几条金鱼该多好,你可以看着金鱼,你可以为它喂食,你可以白白地浪费几天的时间,甚至能白费自己一辈子的时间,你就想这么做,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这样做,你知道啊,脑子里面有另外一个你,这个���,喜爱享乐。
当生活变好了,你身体中的那个人,将会霸占你的思维,你的一切,尽可能的去享受生活,尽可能的去享受金钱物质。
金钱可以买到很多东西,你知道的宝石项链珍珠名牌包包,名牌衣服,裤子鞋子,甚至还有内裤,袜子,内衣,你可以去做头发,每天做头发,把时间全部花在做头发上,花在理发师的手上,没事逛逛街,在外面吃几顿好的牛排,日本拉面,泰国菜,地方特色菜肴。如果你还有很多的钱,你甚至可以买游艇,买飞机,没事坐着飞机到处逛,到这个国家看看美景,到那个国家尝尝美味,你可以的,你知道只要你有钱。当你的生活变好了,你就想这么做,你不想干活了。
你感到很困倦,你无法反抗身体中的那个人,你感觉疲惫了之后就想躺在床上睡一觉,当你睡醒之后,第二天早上了。
第二天早上你和前一天一样,很烦躁,没力气,眼睛睁不开,或者说你的眼睛也看不见什么东西。
你不想这么做,你的内心呐喊着。
到底应该怎么办呢?你很无奈。
这时候你得到一条信息,你老板发过来的,今天晚上他需要一个猎物。
你突然间来了精神,你有力气了,眼睛睁开了,虽然你觉得有点冷,但你可以多披件衣服,于是你下了楼,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你继续观察街上的行人。
你很仔细,很干练。
你突然间发现了一件事情,如果没有压力,真的不想干活。
你需要被人压迫着,需要被人指导着,疯子内心的那个人,会抢占你的人生,回想着你的所有,只为了浪费人生,只为了把时间白白花费在享受之上,是不是梦想是可以让自己变成一个伟大的人?
如果说梦想也能把自己变成一个伟大的人,那么自己就不会浪费人生了,会有更多事情要去做,人不会废掉。
你知道你是一个残暴的人,但你无法对自己残忍,你的身体会产生一种阻力,这种阻力让你不去干活,让你只知道享受现在的生活,现在的阳光,现在的雨露。
你知道,当你有慵懒过活的想法之时,你是一个废物,你不是一个合格的革命家。
天哪,天哪,天哪,你不能这样过活。
也许你是应该拥有一点梦想,让自己能够去奋斗,从而不会成为废人。
很快你发现了猎物,你看见一个人去买了包子,然后,又返回了家里,很久之前你就看见过他。
你猜想你所见到的猎物没有家人,而且是外地人,他是一个人,你能确定。
你跟着他,他没有发现你,跟他一起上楼。
很快你把飞行车调集了过来,你抱着一样东西,一件庞大的行李,从楼顶,坐着飞行车离开了。
手表指挥着你,前往交货的目的地。
来到目的地,你把货物,交给了来的蒙面者,然后你就离开了,不多久,你交易的账户上来了一笔庞大的资金。
真是一笔轻松的买卖,你想去见一见可乐。
来到出租屋,可乐已经把家里打扮得焕然一新。
你很高兴,全新的生活环境让人很舒服。
你表扬了可乐,可乐很高兴。
你发现面前的小女孩是一个很不得了的人物,他有一项技能,能够将房子装饰得非常漂亮,你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拥有了皇权帝位的皇帝,是皇亲贵族,你能享受到以前你幻想到的生活。
其实你看到了奢靡的生活,来到全新的豪华的房间中,你反而不想回到,偏僻的,落后的,村子里面。
新的家具,新的吊灯,书架上有一堆书,有大型智能设备,家里放着歌曲,阳台上有一堆花花草草,非常惬意。
中午是牛排,可乐早已经把牛排解冻了,准备在厨房中烹饪,你静静地等在饭桌上,期待着麦穗。
你发现有钱真好,完美的生活真好,有钱的世界,是个不死的世界,是饱含温暖,享乐的世界。
“你昨天没回来。”可乐问。
“昨天太忙了。”
“想来也是,工资高了,一定也很忙了。”
“你昨天干啥啦?”
“什么也没干,叫人把房子装饰好了,吃了一点肉,舒服的睡觉去了,我从来没有享受到过这样好的生活,以前想都不敢想。”
“你开心就行。”
“我觉得现在有钱了,我能不能去上学呀?”
“当然可以。”
“学费不太便宜。”
“没事儿的。”
“我想去学美术和舞蹈。”
“我觉得文化更重要。”
“我希望都能学习,用最快的时间学习到我想要学习的东西。”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你想一想,如果我用最快的速度学习到我应该拥有的一切,那么我还很年轻,我还可以学习到更多的东西,但是如果我的时间拖太久了,我不知道人生有没有什么变故,如果出现了变故,很多知识我就掌握不了了。而且我希望我是一个不一样的人,如果想要成为不一样的人,那我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学会大量的知识。把我有限的生命利用起来,我相信我在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就能够比同龄人还要厉害,还要聪明,能够帮助你做更多的事情,我的人生将是精彩的。”
“嗯,你的想法很特别。”
“你觉得我的想法有问题吗?”你看见她脸色有点落寞。
“不,我不觉得有问题,我觉得挺好的,你说的是非常很好的想法。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想法,是非常有价值的。”
“那你答应我了?”
“是的,我答应你了,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们现在有钱了,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只有当没有钱的时候,我们才会想这样不做那样不做,因为没钱的时候不得不去为了粮食而拼死拼活的干活。现在不一样了,有钱了,有了更好的生活,你和我的命运改变了,不再需要考虑太多东西,想花钱就花钱,想学知识就学知识,花在好的地方,花在有价值的地方。”
“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气。”
“看见你有自己的梦想,我很高兴。”
“这是梦想吗?”
“在我看来是的。”
“那你的梦想是什么?”
你摇摇头。
她说:“我明白了。”
“是啊,你明白就好。”
“你会不会觉得世界没意思?”
“为什么这样问?”
“没有梦想,有可能会觉得世界没有意思吧?”
“也许会吧,我也不知道。”
“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我想去做生意。”
“你还这么小,能做什么生意?”
“也许我的确很小,但我想赚钱,我害怕没钱的生活,我害怕没钱的日子,我希望有一份产业能够让我轻轻松松的赚钱,而不被别人剥削,也希望不要像外面的妓女一样,过得太苦。”
“照你这样说,我觉得你应该有一份事业,但我觉得你这么小,能做什么生意?”
“大家觉得人太小了做不成生意,是因为人小就可能没有太多的阅历,容易把生意做死了。”
“没错,大家是这样想的。”
“我觉得类似的想法是羔羊才会想到的,我不是一只羊羔,我是一只狮子,我是一个个案,我是会吃人的,我是会杀人的,为什么会觉得我的阅历少呢?也许我的阅历,是很少,但是比我大了20岁的人可能还比不上我。”
“你说的对,世界上充满了偏见。”
“大家充满了偏见,是因为不希望别人比自己过得好,你知不知道在几百年前有一个作家,他笔下有一个人物,那个人物的性格就是损人不利己,跟现在的人一模一样。”
“哦,我好像看过这样的书,我记得小的时候,以为损人不利己的人是太特殊的人物,等我出了社会,我才发现,损人不利己的人到处都是。”
“是吧?你用你的实际经验,证实了这样的人存在。那么,我不希望被别人偏见化,或者说别人在后面偏见我或者在我前面辱骂我,我不应该受到别人的影响,因为别人就是希望我不做,就是希望我过得差,就是希望我像他们一样,这样他们才能好好的活着,鄙视我,蔑视我,辱骂我,看着我像奴隶一样,他们才能好好的活着。你现在是不是想说,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不,你不要这样认为,我不会说出反对你的语言,我很明白,反对你,其实就是在害你,我没有害你的意思,我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一切,你必须对我了解,我也不是一只羊羔,我甚至不是羊群里面的一员,我是抢夺羊群生命的使者。所以我不会说出反对你的话,你必须对我了解,我不像你平时遇到的那些羊,但是要想同化你这只小狮子,让你变成一只羊,想让你痛苦的活着,而我不想。”
“我非常感谢你,作为回报,我会变得非常优秀,把我的牙齿变得更加尖锐,让我的爪牙变得更加有力。”
“继续说做生意,现在还有什么生意能够赚钱?”
“生意的本质是在交易劳动时间吧。”
“能够具体说一说吗?”
“人都不喜欢做事情,或者说想要享受别人享受到的东西,我觉得更容易做成的生意是,烹饪,开家饭馆,只要味道好,只要比较便宜,生意就会好,我就能赚到钱。”
“你觉得你能做到吗?”
“我觉得不能。”
“为什么?”
“我不想赚小钱,如果我没钱,如果我缺钱,如果实在过不了日子了,我可以去看一下饭馆,用自己的劳动力,做出最好的美食,让客户开心,赚一笔小钱,维持生活,维持生计,但我不认为我们现在需要维持生计,需要去赚小钱。为了赚一笔小钱,开支太大,而且自己也累死累活的,并且自己还得把味道做到最好,要求太过严苛,很难。既然都开支很大了,那为什么不考虑赚大钱?我想要赚大钱,我认为现在有资本去赚大钱。”
“那做什么生意?”
“我们做不了科技类的生意,也做不了工业化产品的生意,更做不了发明创造类的生意。”
“那你提的,不是没有意义了吗?”
“的确,的确像没有什么意义,似乎什么都做不成。不过我认为我们能开一家服务类的店子。”
“做什么服务?”
“做一切顾客想要的服务。”
“违法吗?”
“可能会。”
“那就不能做,你知道的,一旦企业化运作,什么都能查出来。”
“我认为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一开始,我们需要把本金赚回来,可以做一点犯法的事情,之后我们就可以从良了。”
“我还是不赞成你的想法,太幼稚了,随时随地都会被查出来的。”
“那倒也是,如果正儿八经做生意,我不确定能不能做的好。”
“所以做生意一直是一件非常难的问题,对很多人来说都非常困难。”
“那么应该打出这样的想法呢?”
“我觉得还可以优化优化,钱多的时候是可以去做的。”
“我希望能赚到大钱。”
“但你现在还没有赚到大钱的本事,比如说你还没有赚大钱的技能,以及原始累积。”
“是的,我希望通过学习来弥补我现在的不足,现在的我还年轻,甚至还得到你的帮助。我认为,我���能20岁的时候,就能够拥有赚大钱的技能了,比如说商业运作,科技计算机语言,飞天工程学等等。”
“你觉得你有可能,在那么年轻的时候学会深奥的知识吗?”
“好像不太现实。”
“那你说的不是幻想吗?”
“说的也是,不过如果我入门了,那我可以请人做呀,我控制他们,把控项目,照样能做出来。”
“请专业知识人才来做,你需要一第一桶金,否则你没有钱,你也做不了。”
“说的是,必须要有第一桶金,那我去学习艺术,写作绘画。”
“没人买,你的艺术没价值。”
“说的也是,就算我很强大,我的艺术表现力非常强大,但艺术这个东西,如果没人要的话,那就一点价值也没有了。”
“所以呀,没那么简单的。”
“那还不如开一个店子啊,请人来做,也许还能赚点钱。”
“也许吧。”
“牛排好啦,吃牛排吧。”
“今天这顿饭可真丰富。”
“可不是嘛,我还从来没有享受过富裕的生活。”
“也不叫富裕吧,最多叫奔小康。”
“也很不错了,有吃有喝。”
“我觉得,是应该开家店子。”
吃完了饭,今天你没碰她,也没什么心情,睡觉去了。
第二天下午4点钟你才醒过来,其实你早就醒了,你就是不想起来,你懒在床上,做着梦,做着恐怕的梦,做着让你不舒服的梦,也许是梦,让你不愿意再睡下去。
让人不开心的梦,总是能够让人很快的醒过来,不愿意赖在床上,似乎在那一分钟,那种情感受挫的难过,会成指数级的增长。
你起床的第一件事情是思考,你知道懒在床上,你知道无所事事,你知道懒惰的日子,是不可以的。
你并没有到达能够完全抛弃自己是人类而尽情享受的端口,你坐在床上,点了一根烟。你在思考如何杀掉体内的另外一个自己,就是现在让你懒惰的人。你自己可真是懦弱,连自己都杀不死,你还算什么东西,你想,你太懦弱了,你杀不死自己。
你希望变得强大起来,强大到能够杀死自己,能够换一种状态,能够勤奋的度过每一天,享受十个小时的太阳,而不是两个小时。你并不是真正的夜行动物,夜晚是你睡觉的时候,是你休息的时候,而不是你欢娱享受的时候。你自己也知道,你有什么资本欢愉,享受,现在你有了几分钱,就可以欢愉,享受了吗?话说,你手里面的钱够花吗?
你粗略的算了一笔账,的确,你手里面的钱,让你欢愉两年没问题,以后呢,老了之后呢,还有你想要做什么事情,你想要做很多事情,你觉得你是只狮子而不是羔羊,最近想做很多事情,那些幻想里面的事情你都想去做,但是你现在去安于现状,为了几分钱而不愿意去劳作。
你就像一个废物一样,幻想着,安于现状,享乐着,也不愿意告诉别人你的幻想,你只愿意,孤独的幻想着。你知道,你告诉了别人的幻想,别人会抨击你,别人会嘲笑你,也或者别人会赞同你,别人会鼓励你,别人会为你加油鼓掌呐喊,但是如果别人为你加油鼓掌呐喊,那么你不得不杀死自己,你不得不为了别人的加油鼓掌呐喊而杀死自己,努力地工作,你又不想工作。
矛盾的态度,矛盾的想法,矛盾的行为,思维和行动完全不统一。
你在辱骂自己,嘲笑自己,看不起自己,你知道你是个废物,但是你现在却没有足够的理由杀死你自己。
想一想,当初你吃不起饭的时候,当初你被社会抛弃的时候,你努力的干活,努力的为自己,但是生活稍微好了一点,然后你就抛弃了自己的所有想法。
你是一个多么可悲的人啊,你还觉得你是狮子吗?空有幻想,这是狮子吗?空有思维就是狮子吗?没有行动,都是在耍流氓,你确定你是一个废物也是一个流氓,但你却觉得你站在金字塔的顶端。
你向自己提问,你知道答案,你不愿意回答,你不断的向自己提问,你想要说服谁呢?你想说服你自己。
也许矛盾的你,注定是孤独的寂寞的。
你想起了一句话:“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矛盾,矛既可以击毁盾牌,盾牌也能够折毁矛,在不同的环境下,就会出现不同的结果。”
你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是鬼少箫笛说的,他是一个哲学家。
你突然发现他很伟大,他是怎么每日每夜的去写作的,你发现你也是一个普通人,你做不到努力。
为什么你就不能像作家一样,去努力?为什么你就不能像农民那样勤奋的干活?为什么你不能去耕耘?你为什么不能去收获?原因是因为你现在的环境,你觉得你过得很好,过得很舒服,你安于现状。
你舒服啦,所以什么都不想动,什么也不想做。
你舒服啦,你就想这样活着,然后老死你知道什么都不做,对健康是有危害的,你不会老死,你会得各种病死去。
当你不劳作,不努力,不勤奋,不干活,依旧没有健康,你的身体会衰败,衰败的身体会走向死亡,你并不想死,你想活着,你想很好的活着,你有很多的舍不得。富裕的里,你舍不得享受,舍不得抛弃现在的享受,你还想拥有还想享受更多。
你不想死啊,你不想人生就这样悲催,你希望你的人生世相太阳一样发光的,即使发不了光,也希望像星辰那样反射恒星的光。
现在,你坐在床上,你非常烦躁,你非常愤怒,你在向谁愤怒呢?
其实你在笑你自己愤怒,你在向你自己低头,你在笑你自己舒服,你自己是谁?你自己真的拥有皇权吗?你的内心深处或者说你的身体里面有一位皇帝,你不得不听从他的吩咐,他的旨意,去想了,享乐至死,没错,没错,没错,所有人都想享乐至死,生下来就是。
那人不就废了吗?
你知道你现在是个废物,你不想成为一个废物,你需要别人对你歧视,你需要别人对你压迫,你需要别人指使你干活,你知道的,你想要这么做,你潜意识里面就想这么做,否则你都不运动。
另一方面,你不想别人对你歧视,你不想别人对你压迫你,也不想别人指使你干活,是不是因为环境对你的压迫,让你的内心感到反感,所以你才会有自主能动性呢。
你不知道你当时很想得到答案,一方面又不想得到答案,你在害怕什么呢?你在害怕面对事实,害怕面对真理,害怕面对世界,害怕面对弱小的自己。
你是为什么会有觉得自己弱小?你是一个连环杀手,你是一只狮子,你一直这样认为着,你不害怕法律,但你内心,是空虚寂寞的,是弱小的,像一只小羊羔,站不起来。
那你就应该放弃你骄傲的内心吧,把骄傲把自豪把自信都抛弃掉,都扔掉,扔到五脏六腑去,扔倒垃圾填埋场去,扔到深不可测的海洋中去。
你做不到,你想拥有骄傲,你想拥有自豪,你想拥有自信。你很贪,你是一个贪婪的人。
如果当别人对你指出来,你很贪婪,你不会承认,无论你想到还是没想到你都不会承认,你会抨击别人,你会像一只带刺的刺猬一样,竖起了你的毛。
你讨厌别人批评你,贪婪是个贬义词,你不希望别人把贬义词用在你的身上,缘故是因为你爱面子,缘故是因为你真的很贪婪。
你发现这样的,不仅让别人来感到厌恶,连你自己都感到厌恶。
你在想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怎么会变成一个让自己都厌恶的人?
你知道的,你会告诉别人:“我不是贪婪的。”
你有一万个理由证明自己不是贪婪的,你有文化,像个流氓。
你也知道,如果你真的用一万个理由,抨击别人,任何人都不想和你交流,当然你也不需要,别人跟你交流。
你很清楚与别人交流,也能够获取到他身上的利益,别人会像对待乞丐一样,丢给你一些残羹剩饭,就像是养一条狗。
所以你不需要跟别人交流,因为你觉得你没必要去索取别人身上的利益,你不觉得你自己像一条狗。
你觉得你有本事,你有能力,你能够改变命运,的确你现在改变了命运,但是现在的你变成了什么样的人呢?贪图享受的懒惰者。
你懒惰到甚至不愿意去做爱了。
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你现在所想的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的,说明了你优秀,你要说出来吗?没必要,你说出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说服自己?
现在的你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你想到很多人都不知道真理,不知道社会运作,你在嘲笑他们,而你又不愿意告诉他们,你不认为自己是作家,需要告诉别人需要教育别人,需要让自己前几十年的人生经历让别人都学会,你不认为你是一个伟大的人,你也不想成为一个伟大的人。
突然间你不太明白那些作家为什么要苦苦地写出文字来教育后世。
你甚至在想,那些作家也是为了一口饭吃,为了更好的生活,为了自己最近迷的世界,你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有许多艺术家根本没有获得他们想要获得的,或者是说我们自己觉得没有获得的生活,但许多贫困的艺术家还是在辛辛苦苦的绘画,写作,雕塑。
他们是为了人类啊,为了人类的文化,为了人类的经验,为了后世的人不需要走太多的弯路,减少痛苦,增加快乐,更容易改变命运,是不是人更容易改变命运,就可以让世界变得更好。
你突然间,你很崇拜艺术家,特别是崇拜作家。
画家的画不是所有的人都看得懂,而作家的文字是所有人都能够明白的。
你感到自己很可怕,你在丢弃你的世界,丢弃你的生活,丢弃你的勤奋,是因为你没有梦想,没错,没错,你应该拥有梦想了,你应该去开一家店子,无所谓店子做什么,关键是你得赚到钱,让店子开起来。
你不需要得到身边的人的称赞,你只是为了让店子开起来,你没有什么事儿能够做到了,你没有办法去做科技,你没有办法去做贸易,也能开家店子,也许是夜店,也许是美食,也许是卡拉ok,也许是游戏室,为什么要喜欢这么多呢?干脆一股脑的都做了吧。
你发现你没有钱,你做不到,于是你变得痛苦了,你变的,冷静。
梦想,可以让人不那么烦闷。
想到开一家店子,你突然身上有了力气。
打开卧室的门,家里没有人,可乐,不知道去了哪儿。
家里有食物,你把食物放在微波炉中加热了片刻。
你用极快的时间吃完了食物,你要出去打猎了。
你来到你的领地,现在都是下班的人,非常热闹,灯火通明,嘈杂的气氛。
许多人下班了,陆陆续续的下班了,在街边吃的食物,他们都不愿意自己做东西吃,也许是太有钱了,你想笑,如果真的有钱,又怎么会在这儿呢?
其实他们真的有钱,你的猎物真的有钱,他们在小城市里面已经是啊,金字塔的顶端了,所以他们不愿意自己做饭,他们更愿意去店子里面消费,又便宜又好吃,最重要的是节省时间,现在的人似乎一点时间都抽不出来了。
你的猎物很有钱,但是在这一座大城市里面,他们属于底层。
处于底层的猎物很可怜。
你懂猎物的可怜,你以前也成为过别人的猎物,成为资本家的猎物,成为大型城市的猎物,你自己也是牺牲品,后来也想明白了,你反抗了,你成为了狮子,你不再是牺牲品,不再是别人的猎物,而你成为了自己的神,你寻找猎物,捕猎是你唯一的技能。
其实你面前的猎物,他们在外面吃,就能够看出来,他们安于现状,安于享乐,没有梦想,不愿意受一点苦,不愿意为未来去受一点点的苦,没有原始资本的累积,什么都没有,从大型城市得到了财富,又迅速的把自己的财富贡献给大型城市,可怜吗?
你知道他们可怜,你帮不了他们,你帮不了你的猎物,你唯一能帮助猎物的是结束他们的痛苦。
小的时候你听过很多老人说过要省钱,要做事业等等,这些话似乎都联系不起来,都是片段的,现在的你联系起来了,不是片段的,是要靠自己去思考的,都是几千年古人累积下来的经验,没有错误,绝对正确,想要成为人上人,就按照古人的经验去做事儿,长城的羔羊,那就享受着,安于现状,要么死于饥荒,要么死于战乱,要么死于剥削,要么死于压迫,反正自己都是奴隶,无所谓,怎么去死亡。
今天的你变得不一样,你的眼睛又复原了,又能看清楚了,而你就不仅仅是看清楚别人的样貌动作行为,穿着打扮你看清楚了,每个人都不同,你看清楚了人潜意识的想法,你看清楚了,每个人不同潜意识的想法,最终导致的未来结果。
你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一些人在这里,呆了无数年,然后又回到小城市去,你知道为什么有一些人拼搏了很多年,然后搬离了村子,去购买了更贵的产品,比如房子。
碌碌无为的行尸走肉的活着,当然只能被社会淘汰了,因为不想被剥削,因为不想再被付出,所以想要远离让人悲伤的地方。
你想起了一个作家说的话,那个作家当然是你熟悉的,或者说那是一个故事。
当鬼少箫笛再次飞到羊城的时候,他说:“羊城从来不拒绝任何人,因此也拒绝了任何人。”
他感觉到很亲切。
那个作家,你崇拜的作家,应该不是一只羔羊。
你在想,现在的你在捕猎,在努力奋斗,的确是一只狮子,也不再像以前的你或者是你现在看到的羔羊一样,碌碌无为,安于现状,安于享乐,把明天的钱花掉,把今天的钱花掉,也把昨天的健康花掉。
你懂了一件事情,你终于明白了,鬼少箫笛书本里面说的那些话。
你只能是努力,你只能说要干活,你绝对不能用啦,你才能拥有一切,你才有明天的太阳,没错,缘故于此,你才能成就自己。
你更加有了理由,让自己努力下去,你更加有了理由,让自己拥有梦想,这是你的梦想,在别人看来匪夷所思,是为了开一家店子,而且没打算把店子多起来,你们想成为资本家,也没想成为企业家,也就想看一下电子,怎么想,可悲吗?可耻吗?你不觉得是,这个梦想是你有能动性的,不是,一个梦。
追梦追梦就是追的过程,就是在古代跑马拉松的过程,就是出汗的过程,如果你连梦都没有,你连重点都没有,你要如何去奔跑,你只会在道路上坐着、睡觉。
你觉得你也变成了一位哲学家,你觉得你也可以写成一本不错的小说,也许,如果说,你真的愿意去写作的话,很可能未来也会成名吧。
当然,这只是你的幻想,你并没有想这样去做,因为你根本就干不了,或者说你的确能够写书,并不代表你写的书就很好看,就很有价值,就很有味道,毕竟艺术家背后都是十年如一日的努力。
你突然间想起了明朝的王重阳的心学,你不知道王重阳的心却是讲什么的?你知道很出名,有一些人跟你提起过,你今天突然想起了,到底是什么呢?你觉得应该去看一看,对了,你不应该这样碌碌无为的,你还应该看书,现在你有钱了,你可以看书了,你可以买书了,你有钱买书了,很重要的一点,你有钱买到知识了,你在阅读知识的过程中,你是财富的,你是富裕的,你的岁月,你的时间,你的一分一秒都会变得有价值。
其实有钱真好,有钱能买到书,有钱能买到知识,有钱能买到信息,现在你有钱了也能买到这些东西,你以前幻想的东西,你以前想要得到的东西也都能获取到了。
有多少人不愿意把钱花在知识上面你不知道,你也不想知道羊群不学习的原因,不是你想要知道的,你也挺希望羊群们不学习,这样更容易捕捉它们。
你突然想到了,随着科技的变化,随着世界的变化,文字不再记录在竹叶上,石板上,宣纸上,甚至龟背上,一个字能组成无数知识,无数文字,一年都看不完。没错没错,只是变得更廉价了,变得更民众化了,所有人都可以看,没有那么生涩难懂的文字,从而获得宝贵的古人千年的知识。
你突然间发现自己很尊重古人,他们真的很不得了。
你在想你是不是变得书生气了,你不认为自己书生气,你认为书生气并不是个贬义词,而是一个包一词,你偏偏把贬义词用在自己身上,你喜爱这样做,把贬义词用在自己身上,不会让你自己觉得太优秀,从而忘掉自我,从而不去锻炼自己,不去成长自己,你想要成长自己也不会把自己看得太优秀,你不会让骄傲自满填补你空虚的内心。
你闻到臭味儿,是垃圾车过来了,都几百年了,垃圾车这个东西还没有灭绝。
为什么人类不把垃圾专门修个轨道,大家在房子里面扔出去,然后自动就到了某一个地方,而不是下楼放在某一个聚集地,等到散发臭味之后,垃圾车再过来,翻动着又把臭味给熏出来。
操,你觉得恶心,这种臭味比尸臭还难闻。
你想到一件事情,如果河道不管理的话,那些脏东西,那些垃圾,是不是直接就流到海洋中去了?成为海洋中动物的美食,想到这里,你变得很兴奋。
已经是深夜了,街上的人变少了,大家都窝在房间里面,要么看智能设备,银幕上的乱七八糟的信息,那些八卦,哪些明星,那些绯闻,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或者是说躺在房子里面,躺在床上,安静的数着羊,第二天还要早起,上班,继续被剥削,好不容易挣的钱,又继续花出去。
今天的你没有白出来,你的思想得到了提升,得到了升华,也得到很重要宝贵的东西。
你的想法总是会使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词汇,词汇的意思相近,简直就是语病,你不在乎这一点,不在乎,你在乎的是自我提升。
无论今天能不能补猎到一只羔羊,也得到了很重要的收获,你想明天你不会懒惰了,你想现在的你也不是懒惰的啦,你想你现在是一只狮子了,原来做只狮子真的不容易,以前到底你觉得你是一只雄狮,其实你还是一只小宝宝。
你得不断成长,你得知道世界的规则,你得了解许多知识,你得会思索。
凌晨了,街上的人越来越少,这时候你看到一个女人,她比较矮小,很容易下手,她走进巷子里,你跟了过去,她没有发现你,你迅速地制服了她,让她处于昏迷阶段,高科技的应用让你犯罪变得轻松简单,很快交了货。
交货之后,你思考着,应该住在老房子里,还是应该住在新房子里,住在老房子里面,就像自己披了一张羊皮,不会被人发现,住在新房子里,你的怪异行为,会让你走向绝路。
你不能让别人发现你的怪异,不能,绝对不能。
你回到老房子里面,有点累,躺着,睡不着。
你回忆着和夜总会老板的沟通内容,既然你是他的手下,那他肯定会保护你,但是问题来了,他应该有很多手下,如果不是手下缺乏,又怎么会轮到自己呢?难道他是业务做大了,需要更多猎物吗?
显然不可能,富人只有那么点,加上直播是一对多,怎么会需要那么多猎物呢?
你发现不能信任夜总会老板,他并不能够保护你。
如果老板能够保护每一个人,他也不会找到自己,他不会找到你,所以你得小心谨慎,不要以为你好像有了靠山,就能够,呼风唤雨了。
你必须让自己的世界变得简单一些,你不能因为贪图享受去新房子里面,你还是应该待在老房子里,你不能拥有投机的想法,你以为你真的不会被抓吗?你不能够再去想,老板能够保护你的可能性,但是你不愿意这样去做,你觉得老板可以保护你,因为你贪婪。
你仔细的想着老板有没有可能保护你?
的确,老板很有可能把视频都删除了,他有这样的能力,难道他每次都有这样的能力吗?
不可能,人不是神,一定会有漏洞的,一定会被人发现的,不可能每次都这么顺,他不是领导者,他做不到。
也正是因为他的手下知道老板会保护他们,所以变的没那么谨慎了,才被抓的吧。老板需要新的手下,所以才找到了自己,自己才有了机会,自己不能错失机会,不能因为自己的鲁莽而毁掉自己。
你发现你很聪明了,或者说你会抑制自己内心的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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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篇公公的奸淫
星期六,早上白洁醒来,伸个懒腰,身边老公早起了,正在做早饭,看着彵忙碌的身影,白洁发生一丝惭愧,在旅游的那几天,白日游山玩水,晚上就找借口和高义或王局长或赵校长等人鬼混,直玩到筋疲力尽才回到房间,当王申需要时就推说累了,王申当然不知这些事,还体贴地为她捏腰捶背,为此白洁经常感应对不起王申,也曾想隔离和这些人的关系,可每当被这些人搂抱抚摸时,又屈服了,白洁想本身已变成了十足的淫荡女人想到这白洁烦躁地摇摇头
王申端着做好的早餐摆在餐桌上,来到卧室内“:洁,吃早餐了,起来了,”
白洁慵懒地说道“:嗯…我要你抱我…”王申看着白洁的媚态,忍不住亲吻白洁潮湿的嘴唇,白洁也烈地回吻,王申手伸进被子,在白洁身上游走,白洁浑身又麻又痒,一股欲念涌上心头,环抱着王申的脖子,亲吻了一会,王申分开白洁说“:我今天约好同事要加班,中午不回了,我先走了,起来后你本身吃吧”说完走到客厅,从,柜台拿了几百元钱就走了,其实彵里是加班,而是约好和同事打麻将,彵怕操了白洁会影响手气,所以赶忙开溜
饭后,白洁无所事事地呆在家里,打开电视无聊地看着
街上,王申迎头碰上髙义“:高校长你好”“:哦…是小王阿…你好…去阿…一大早的…?”“:我去學校加班”高义看着仓皇而去的王申,若有所思,一丝淫笑掠过嘴角,转身朝王申家走去
城郊,一个50多岁的中年人正在等长途汽车,彵是王申的父亲,叫王乙,本年55岁,光头,身体强健,爱好渔色,刚退休,在郊外买了幢房子,由干夫人体弱多病,所以请了个保姆顾,今天看夫人气色不错,就说去看看儿子到城里的路途很远,要两个小时,所以一大早王乙就起来等汽车,可人太多了,直到9点才搭乘到
由干在家里,白洁只穿了件白色透明的吊带睡裙,连乳罩和内裤都没穿,电视里正播放一部爱情片,主人公斗胆的情爱表演又勾起了白洁的**,白洁撩起裙摆,一手抚摸着nai子,一手抚摸着阴部,心想要有一条大ji巴来操逼多好阿,正当她眯着眼在自慰时,门铃响了,从猫眼看去,白洁看到高义一人站在门口,便欣喜地打开门,高义进屋后反手把门关上锁好,搂着白洁一通狂吻,白洁烈地回吻,激吻过后,白洁说“:你真斗胆,也不怕我老公在家,进屋就抱着人家乱吻乱摸”高义嘿嘿笑道“:我知道彵不在家,我碰到彵了,”
“哼…我的高峻校长…你知道人家老公不在家还跑到这来干嘛…”白洁娇媚地说道
“嘿嘿,当然是看我的宝物美人了几天不见想死我了…快来”高义说完吃紧地把白洁抱到沙发上,“嘿…内裤都没穿…小**…是不是想我了…”把裙摆撩到腰际高义匆忙脱掉衣裤,露出粗长涨硬的大ji巴
“呸…谁想你了…人家在家就喜欢着样穿着嘛…”白洁水汪汪的媚眼盯着大ji巴咯咯一阵浪笑,高义看着媚态撩人的白洁,忍不住跪在她面前,双手把白洁白嫩的大腿
高举扒开,头伏在她胯间,伸舌舔着略湿的sao穴,先是把两片大yin唇含在嘴里吸吮,尔后伸舌进入yin道,在yin道肉壁间搅弄,白洁呻吟着,不一会就流出yin水,“:别舔了…好痒…噢…呀…好好爽…好人…快…快用你的ji巴插我…”高义也忍不住了,站起身,双手撑着白洁的大腿,大ji巴卜滋一声顺着yin水应声而没,只剩两个卵蛋在外面,在大ji巴一蹴而就时,白洁满足地吁了口气“:哦…你的ji巴越来越大了…轻点…阿…阿…噢…轻点…大ji巴好大…坏蛋…那么用力…想操死我阿…噢…”白洁一边淫声荡语一边耸动肥美的大屁股迎合大ji巴的**,嘴里虽然叫轻点,实则但愿越用力越好
學校里,王申正和三个同事在麻将桌上激战,手气不错,已经赢了2百块钱,彵想到;还好没和老婆操逼如果赢了钱,帮老婆买套好衣服彵想到彵老婆此刻正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挨着大ji巴操
汽车上,王乙兴奋极了,彵这次来不只看儿子,最主要是想看儿媳妇白洁,对这年轻娇美的儿媳王乙早心存异念,儿媳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妩媚的娇态,无不令王乙神魂倒置,彵经常幻想搂着儿媳**,可碍着翁媳的关系,彵只能想不敢做,这次来只想饱饱眼福,没想到阴差阳错,竟了却了彵的心愿,这是后话
王申家,大的天,门窗紧闭,窗帘也拉下来了客厅沙发上,白洁一条腿跪在沙发上,脚上的拖鞋掉落在沙发上,肉乎乎的脚曲着低在枕垫上,另一条腿半曲站在地板上,脚上还穿着粉红色拖鞋,双手扶着沙发扶手,头低着,乌黑的秀发遮住娇俏的脸,裙摆撩到胸前,肥美雪白的大屁股向后高高翘起,迎合由后而来的**,白洁知道高义最喜欢这种姿势,弄的多了,也就知道怎样迎合大ji巴,这不,白洁正向后耸动扭摆雪白的肥臀,大ji巴插入时肥臀向后一翘,大ji巴抽出时则向前一耸,还扭摆几下,共同非常默契,时间力度拿捏得非常准,这不是短时间就能的,而是要长时间的磨合才能达到如此默契
高义跪在白洁后面,双手抚摸着白洁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大ji巴在sao穴里出出入入,连带着引出一股yin水,滴在沙发上
“哦…**…sao穴真紧呐…挨了这么多大ji巴操…还这么紧…阿…哦…大ji巴操得怎么样…**…舒不好爽…”
“噢…噢…大ji巴好大…操得我好好爽…你真会操逼…”
“怎么样…比你老公能干吧…哦…**…我操死你…”
“噢…呀…你轻点嘛…你要操死我阿…噢…你比我老公强多了…用力…操死我算了…”白洁淫荡地扭摆着身子,由干撞击,雪白的肥臀荡起一片波浪,白嫩的大nai子也前后晃荡高义双手抓住不停晃荡的大nai子揉捏着,下体大ji巴依旧用力地**粉嫩紧窄的sao穴,一时间大ji巴**sao穴的卜滋声,肉与肉啪啪的撞击声,高义的淫笑声,白洁的**声,充溢了整个客厅,使之更显**
“阿…阿…不行了…我要来了…快…用力…”随着一股淫液喷涌而出,白洁无力地趴伏在沙发上,高义知道白洁来了高涨,慢慢拉出**的大ji巴,把白洁的身子翻转过来,脱下睡裙,伏在她身上,大ji巴再次插入紧窄粉嫩的sao穴,鼎力操干,白洁被操得淫声连连,两条白嫩的大腿紧紧夹住高义的腰,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挥舞“:噢…大ji巴…好有力…好好爽…操死我了…”终干,在白洁的浪语淫声中,高义也达到高涨“:哦…阿…我不行了…要射了…”白洁由干一直在吃避孕药[好和其它男人**]不怕怀孕,所以说“:射吧…射在里面…”
“哦……”随着高义一声吼叫,一股浓精直射白洁花心,白洁被浓精得花心乱颤,一股淫精随之而来,再次达到高涨激情过后,俩人互相搂抱亲吻,高义对白洁的**迷念之极,不停地亲吻抚摸
“宝物…你真迷人…真想天天抱着你操…”白洁腻声道“:好了…又不是没玩过…人家不知让你玩过多少次了…先洗个澡…大坏蛋…弄得人家浑身汗腻腻的难受死了…”高义哈哈笑着抱起白洁向浴室走去
麻将桌上,王申板着脸,赢来的几百块钱没了,还倒输了几,彵妈的,邪门,王申想到,这把要赢回来这把牌不错,上手听糊,混一色七小对,单吊春风,几圈下来,对门和上家都吃了两坎牌,看样子听糊了,王申着急了,伸手抓起牌,天灵地灵,春风春风快快来,“糊了”公然是春风,这把牌让彵赢回不少钱,望着几副懊恼的脸,王申得意地笑了
浴室里,白洁蹲在高义胯间,正津津有味地舔吃着彵的ji巴,高义抚今追昔着白洁的秀发,迷着眼享受白洁为本身**所带来的快感
经过舔吸摸弄,ji巴又变得粗硬涨大,
“宝物…来干一下…”高义说着拉起白洁,白洁念念不舍地分开大ji巴,还饶有回味地舔了舔嘴唇,吐出几根ji巴毛,高义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举起她一条大腿,坚硬的大ji巴对准紧窄的嫩穴一蹴而就,白洁几乎站立不稳,忙伸手搂住高义脖子,淫声荡语连连“:大ji巴好大…老公…亲老公…你好会操…阿…噢…好好爽…用力…”干了一会,俩人都感受挺累,白洁说“:我受不了了…到床上干吧…”“:**,等下有得你享受的…”
高义抽出**的大ji巴,抱着白洁走进卧室
“终干到了!”王乙走下汽车,来到门口,一个小年轻凑过来“:影碟要吗,带色的,”王乙停下脚步“:哦…不要不要……”“:看看吧,有两本我看挺合您的,您有儿子吧?”“:有阿…怎么了…”王乙心想这和有没有儿子有什么关系“:走吧…走吧…我不要…”,“您听我说完,这两本是新版,台湾的,讲翁媳偷情的…特带劲不骗你,”王乙听说是翁媳偷情的,停下脚步“:哦,是吗,多少钱?”
“20元一本”“:好了,我怕了你”王乙递给彵40元买了两本,其实种只要是真的,50一本彵也会买,翁媳偷情这几个字眼对彵的诱惑力太大了王乙不由想到儿媳白洁那娇媚的体态急仓皇向儿子家走去
王申家,卧室里广大的床上,被单凌乱地散落,高义昂躺着,白洁正趴伏在高义身上,耸动雪白斑斓的肥臀,白嫩的大nai子一上一下磨擦着彵的胸,粉嫩紧窄的sao穴紧紧含住大ji巴吞吐着,丝丝淫液顺着大ji巴流到床单上,弄湿了一大片高义紧紧抱住白洁肥美的大白屁股用力往下体按,白洁发出阵阵消魂蚀骨的呻吟
王乙来到儿子门口,隐隐约约听到儿媳的呻吟声,还以为她病了,忙按
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正当这对奸夫淫妇操逼操得天翻地覆正
起劲时,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随后另白洁吓得花容掉色的声音响起
“:申儿,开门,是我”
当王乙一手拿着一杯牛奶走上楼时,白洁赶紧站起来说道:「哎呀!爸,你怎么还泡我的份?对不起,应该是我下去泡才对。」
然而王乙只是笑呵呵的说:「你已经忙了那么久,冲牛奶这种小事本来就能我来做的;再说你也该喝点工具了。」说着彵便递了杯牛奶给白洁。
白洁两手捧着那杯温热的牛奶,轻轻啜饮了几口。
白洁坐回沙发上,一边随手翻阅着杂志、一边继续喝着牛奶,那长长的睫毛不时眨动着煞是都雅;而王乙就这么坐在本身的媳妇身旁,暗暗地欣赏着她美艳的脸蛋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虽然是坐在沙发上,但白洁那修长而裸露在睡袍外的白皙**、以及那丰满诱人的胸膛,依旧是线条优美、凹凸有致地震撼着人心。
王乙偷偷地从斜敞的浴袍领口望进去,当彵看到白洁那半裸在浴袍内的丰满乳丘时,一双骨碌碌的贼眼便再也无法移开;而白洁直到快喝光杯中的牛奶时,才猛然又感受到那种热可灼人的眼光正紧盯在本身身上,她胸口一紧,没来由地便脸上泛起红云一朵,这一羞,吓得她赶忙将最后一口牛奶一饮而尽,然后站起来说:「爸,我先进去了。」
这时她公公也站起来说:「好。」
当白洁和她公公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时,也不知她是因为王乙就紧跟在她背后,令她感应紧张还是怎么样,明明是在相当宽敞的空间里,她竟然就在要转身走入书房的那一刻,冷不防线一个踉跄,撞到了本身的服装台,只听一阵乒乓乱响,台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大半;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后的王乙,赶紧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稳的身躯,而且在白洁站定身子之后,王乙便扶着她坐在化妆椅上说:「撞到哪了?有没受伤?快让爸看看!」
虽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锋利,但白洁的右大腿外侧还是被撞红了一大块,那种麻中带痛的感受,让白洁一时之间也不晓得本身到底有没有受伤,她只好隔着浴袍,轻轻按揉着撞到的地芳,却不敢翻开浴袍去检视到底有没有受伤,毕竟她撞到的部位刚好与会阴部同高,一旦翻开浴袍,她公公必定一眼便能看到她的性感内裤,所以白洁只好忍痛维持着女性根基的矜持,压根儿不敢让浴袍的下摆再往上提高,因为那件浴袍本来就短得只够围住她的臀部。
但她公公这时却已蹲到她的身边说:「来,白洁,让我看看伤的如何。」王乙说着,同时已经伸手去要把她按在浴袍上的手拉开。
这样一来,白洁立刻陷入了两难的场所排场,因为她既不好断然地拒绝王乙的关心,却也不想让彵碰到本身的大腿,然而一时之间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当王乙拉开她那只按住浴袍的右手时,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说道:「阿爸不用我不要紧等一下就好了。」
尽管白洁想要阻止,但早就**熏心的王乙怎么可能放过这天赐良机呢?只听彵煞有介事的说道:「不行!我必然要帮你看看,万一伤到骨头还得了?」说着彵便翻开白洁浴袍的下摆,不但把彵的脸凑近白洁嫩白细致的大腿,一双魔爪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忽然被一双热呼呼的大手贴在大腿上,白洁本能地双腿一缩,显得有点惊慌掉措,但她又不敢推开王乙的双手,只好脸红心跳地说道:「阿爸这还是不用啦我已经不痛了。」
虽然王乙听到白洁这么说,但彵却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轻抚着那块撞击到的部位说:「还说不痛?你看!都红了一大块。」
白洁垂头望去,本身雪白的大腿外侧,确实有着一道微微泛红的擦撞肿痕,而且也还隐约有着疼痛感,但她也随即发現本身的性感高衩内裤已表露在王乙面前,只见白洁顿时娇靥一遍羞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就连胸脯也显現出红晕;这时王乙的手掌抚摸的范围已经越来越广,彵不但像是不经意地以手指头碰触着白洁的雪臀,还故意用嘴巴朝红肿的地芳吹着气,而彵这种过度殷勤的温柔,和业已超越尺寸的接触,让白洁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两手反撑着服装椅柔软的边缘,红通通的俏脸则转向镜子那边,根柢不敢正眼去看本身公公的举动。
似乎已经感应感染到了媳妇不安的心境,王乙暗暗昂首看了白洁一眼,发現白洁高耸的双峰就在彵眼前激烈地起伏着,而侧脸仰头的她紧闭着眼,那神情看不出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不过王乙的嘴角这时浮出了阴险而得意的微笑,彵似乎胸有成竹地告诉白洁说:「来,白洁,你把大腿张开一点,让老爸帮你把撞到的地芳揉一揉。」
白洁踌躇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撞到的是大腿外侧,而王乙却叫她要把大腿张开?但就在她迟疑之际,王乙的双手已经贴放在她膝盖上芳的大腿上,当那双手同时往上摸索前进时,白洁的娇躯绽放出一阵明显的颤栗,但她只是发出一声轻哼,并未拒绝让王乙继续揉搓着她诱人的大腿;当她公公的右手已经卡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时,王乙又轻声细语的叮咛她说:「乖,白洁,大腿再张开一点。」
王乙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白洁竟然顺从��羞涩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不过这次王乙的双手不再是齐头并进,而是改采分进合击的芳式进行,彵的左手是一路滑过她的大腿外沿,直到碰到她的臀部为止,然后便勾留在那儿胡乱地爱抚和摸索;而彵的右手则斗胆地摩挲着白洁的大腿内侧,那邪恶而灵活的手指头,一直活跃到离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离时,才又被白洁的大腿根处紧密地夹住;不过王乙并未硬闯,彵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白洁说:「大腿再张开一点点就好了,来,听话,白洁,再张开一点就好!」
白洁蠕动不已的**,开始难过地在圆形的小服装凳上辗转反侧,她似乎极力想控制住本身,时而紧咬着下唇、时而甩动着一头长发,媚眼如丝地睇视着蹲在她面前的王乙,但不管她怎么努力,最后她还是梦呓似的喟叹道:「阿呀爸这样不好不能这样子唉。」
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但她蠕动不安的娇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后,只见白洁柳腰往前一挺、两腿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她公公的手指头立刻接触到了她隆起的秘丘,即使隔着三角裤,王乙的指尖也能感受到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气,彵开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那处美妙的隆起。
而白洁尽管被摸的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虽然常常随着那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但却总是不曾倂拢过;她的反映正如王乙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因为王乙早就在那杯牛奶里插手了强烈至极的催淫剂,那种无色无味的超级春药,只要2便能让三贞九烈的女人迅速变成荡妇,而白洁喝进肚子里的份量至少也有4,所以王乙比谁都清楚,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之下,彵这位寂寞多时的俏媳妇,今晚必定无法拒绝让本身的公公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想到这里,王乙头一低,便用嘴巴等闲地咬开了白洁浴袍上打着蝴蝶结的腰带,就在裕袍完全敞开的瞬间,王乙便看到了那付令彵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洁**,明晃晃地呈現在彵面前,那丰满而半裸的双峰,像是要从水蓝色的胸罩中弹跳而出似的,轻轻地在罩杯下摇荡生辉,王乙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彵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彵就像头饥饿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白洁的胸膛,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彵想吸吮的咪咪头,因此彵赶紧抬起左手要去解开白洁胸罩的暗扣,而这时已然气息紧屏、浑身哆嗦的白洁,却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腿一夹、杏眼圆睁,一边伸手推拒着王乙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
「阿阿爸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喔唉不要爸真的不能再来了。」
但已经淫兴勃发的王乙怎么可能就此打住?彵完全不理白洁的挣扎与抗议,不但右手忙着想钻进她的性感内裤里、左手也粗鲁地将她的浴袍一把扯落在服装椅上,同时更进一步地将彵的脑袋往白洁的胸前猛钻,这么一来,白洁因为双腕还套着浴袍的衣袖,在根柢难以伸展双手来抵当的状况下,她衷心想庇护住的咪咪头,毕竟还是被王乙那狡猾的舌头,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罩杯内,急促而灵活地刮舐和袭卷着,而且王乙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跋扈狂与火热。
可怜的白洁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她知道本身的咪咪头已经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本身随时城市崩溃、也大白本身即将沉沦,但她却怎么也不愿违背本身的丈夫,因此,她仗着脑中最后一丝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拼命地想要推开王乙的身体,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掉去平衡,整个上半身往面仰跌而下,尽管王乙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玉体,但彵们俩还是双双跌落在厚实的地毯上。
压在白洁身上的王乙,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只是静静端详着眼下气息浓浊、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那种含嗔带痴、半吐半吞,想看人却又不敢睁开眼帘的极顶闷绝神色,叫王乙这色中老手一时也看呆了!彵屏气凝神地欣赏着白洁那堪称天上人间、难得一见的唯美表情好一会儿之后,才发出由衷的赞叹说:「喔,白洁,你真美你真的好标致!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
说着彵已低下头去轻吻着白洁圆润优美的纤弱肩头,而白洁依然紧阖着双眼,一句话也不敢说,任凭她公公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王乙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彵又往上慢慢地吻归去,而且将虚悬在白洁臂膀上的奶罩肩带,轻巧地褪到她的臂弯处,犹如对待挚爱的情人一般,王乙先是把手伸入胸罩内,轻轻爱抚着白洁的咪咪,随着白洁微微哆嗦着的娇躯越缩越紧,彵才将嘴唇贴在白洁的耳垂上说道:「不用紧张,白洁,爸会好好的对你,让你很好爽的!乖,白洁,不要怕。」
白洁发出轻哼与低唔,但是依旧没有说出只言片语,只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王乙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白洁耳轮的舌头,暗暗地移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彵爱抚着咪咪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开式胸罩的暗扣上;而一直不敢睁开眼的白洁,直到王乙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呧进她的双唇之间时,她才如遭电击一般,惊慌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王乙的嘴唇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蠕动的娇躯,也让王乙等闲地解开了她胸罩的钩扣,就在她那对丰满的肉丘蹦跳而出以后,白洁才急切地轻呼着说:「噢不要爸真的不行阿这怎么能喔快遏制求求你爸你要适可而止呀!」
但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开口说话,便让王乙一直在等待机会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她的檀口,当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只见白洁慌乱地张大眼,拼命想吐出口中的闯入者,但已征战过不少女性的王乙,岂会让白洁如愿?彵不仅舌尖不断猛探着白洁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本身的香舌去否决那强悍的需索,当四片嘴唇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不清,最后只听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
当然,王乙的双手不会闲着,彵一手搂抱着媳妇的香肩、一手则从咪咪抚摸而下,越过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无阻碍地探进了白洁的性感内裤里,当王乙的手掌覆盖在隆起的秘丘上时,白洁虽然玉体一颤、两腿紧夹,但是并未做出抗拒的举动,而王乙的大手轻柔地摩挲着白洁那一小片卷曲而浓密的芳草地,半晌之后,再用彵的中指挤入她紧夹的大腿根处轻轻地叩门探关,只见白洁胸膛一耸,王乙的手指头便感受到了那又湿又粘的yin水,不知何时已经溢满了美人的裤底。 确定白洁已经欲念翻腾的王乙,放胆地将彵的食指伸入白洁的肉缝里面,开始轻抠慢挖、缓插细戳起来,尽管白洁的双腿不安地越夹越紧,但王乙的手掌却也越来越湿,彵知道打铁趁热的窍门,所以顿时低下头去吸吮白洁已然硬凸着的咪咪头,当彵含着那粒像原子笔帽那般大小的小肉球时,立刻发現它是那么的敏感和坚硬,王乙先是温柔地吸啜了一会儿,接着便用牙齿轻佻地咬囓和啃噬,这样一来,只见一直不敢哼出声来的白洁,再也无法忍受地发出耻辱的呻吟声,她的双手紧紧摀住脸蛋,嘴里则漫哼着说:「哦噢天呐不要这样,你叫我怎么办阿?」 王乙听到她殷殷求饶的**声,这才对劲地松口说道:「白洁,我这样咬你的咪咪头爽不爽?要不要我再用力一点帮你咬?」说着彵的手指也加速挖掘着白洁的秘穴。 白洁被彵挖得两脚曲缩,想逃避的躯体却又被王乙紧紧侧压住,最后只得一手扳着彵的肩头、一手拉着彵蠢动着的手腕,呼吸异常急促的说道:「喔,不要求求你轻一点唉噢这样不好不能唔哦你��忙停下来哦噢你要理智点阿。」 但白洁不叫停还好,她一叫停,反而更加刺激王乙想征服她的**,彵再度埋首在白洁的酥胸上面,共同着彵手指头在白洁秘穴内的抠挖,嘴巴也轮流在她的两粒小肉球上大吃大咬,这次攻击展开以后,白洁似乎也知道彵的厉害,她紧张地两手抓住地毯,标致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毯子的纤维内,随着她体内熊熊燃烧的燎原欲火,她修长的雪白双腿开始急曲缓蹬、辗转难安地左摆右移,俏脸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却又酖溺干享受的淫猥神色,王乙知道她并不想抗拒,因此赶紧把右手从她的性感内裤中抽出来,筹备转向去脱掉白洁的内裤。 当王乙拉扯着被白洁压在雪臀下的内裤时,那原本并不容易的工作,却在白洁挺腰耸臀的巧妙共同之下,被彵一把便将内裤拉到了她的脚踝上,而王乙眼看白洁已经动情,故意不再去管那条小内裤,反而开始忙碌地去褪除白洁的浴袍与胸罩,同样在白洁的共同之下,彵轻松地剥光了白洁身上的衣物;而王乙的眼光一直注意着一件事,彵清楚地看见白洁主动地把缠夹在她足踝上的那条内裤暗暗踢掉! 王乙流览着白洁一丝不挂的诱人**,那白里透红、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身躯,令彵由衷地赞赏道:「喔,白洁,我的心肝宝物!你是我这辈子见过长得最美、身材最棒的女人!」 而这时的白洁满脸馡红、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怯地望着王乙,像是半吐半吞、也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那份感受,她毕竟还是未发一语,只是轻咬着下唇,羞答答地把俏脸转了开去;而王乙迅速地翻身而起,当彵脱掉身上的睡袍时,白洁发出一声惊讶的轻呼,原来王乙根柢没穿内裤,那乍然光秃秃的身体,让一直偷偷用眼角余光看着彵的白洁,心头当即又是一阵小鹿乱撞,原来,她的公公是有备而来!而且,彵的胯下之物看起来是那么大一支!! 似乎发觉了白洁吃惊又带着点好奇的表情,王乙得意地蹲到她的脑袋旁边,将本身那根已勃起约七、八分硬的大rou棒,刻意地垂悬在她的鼻尖上,彵而且拉起白洁的右手,把她那只细嫩优雅的柔荑,轻轻地按在本身的rou棒上面,然后握住她的手,带领她帮彵打起手枪;而白洁虽然把脸侧了开去,像是不敢面对眼前这个已经六十二岁的男人,但她握住yang具的那只手,倒是愈握愈紧,套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接下来是王乙一边欣赏着俏佳人如梦似幻的羞赧表情、一边双手爱抚着她充满弹性的双峰,而白洁已经被彵释放的那只手,则主动而热烈的帮彵**着,也许是白洁感受到了手中的大rou棒 越来越胀也越变越粗,甚至达到了她无法一手圈握的粗硕程度,所以她仿佛真的大吃一惊似的,忽然转头羞涩地盯着王乙的大yang具好几秒钟,然后才倒吸了一口气,用难以置信的口脗说道:「 喔,你的怎么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大一支阿?」说着她还用力套弄了几下,接着又忍不住地赞叹道:「噢,好大!真的好大!」 王乙知道白洁既然已经敢正眼端详彵的大rou棒,就暗示她已经放下身段,不会再拘泥干公公与媳妇那层关系,因此彵定心地跨坐在白洁身上,把彵那根足足有七寸多长、gui头比高尔夫球还大一圈的,置放在白洁的乳沟中间,然后迟缓地耸腰扭臀,开始在本身的媳妇身上打起奶炮;而白洁也双手主动挤压和搓揉着本身丰满的双峰,拼命想用本身的两粒大肉球夹住王乙粗长的肉柱,而她那对早已水汪汪的大眼,也斗胆地睇视着那颗不停从她乳沟中穿透而出的紫色大gui头。 眼看白洁对本身的大rou棒显露出一付兴趣盎然的模样,王乙更进一步地抬高屁股,奋力冲刺起来,经过这次角度的调整,彵現在只要一往前顶**,彵的大gui头便会碰撞到白洁的下巴,而她春心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也越来越浓,王乙知道药效已经完全发作,彵紧盯着白洁的双眸说:「告诉我,白洁,你喜不喜欢?」羞人答答的白洁含情脉脉地瞟了眼下的巨根一眼,便不好意 思地把眼光转向旁边,但她虽未回答,却又不自觉地再度舔着嘴唇,这看似自然的动作,落进经验老到的王乙眼中,顿时知道白洁的秘洞必然已经yin水潺潺,只是彵并不想現在就大快朵颐,所以彵往前移动身体,同时把白洁的双手压在膝盖下面,形成彵硬挺的大rou棒就贴在美人的鼻尖上,而白洁娇艳的脸蛋也被夹在彵跪立的双腿之间,然后彵握住本身的肉柱,先是用大gui头轻轻磨擦和点触着白洁的下巴和脸颊,直到彵斑斓的俏媳妇又窘又急地摇摆着脑袋,一付受不了被彵熬煎的模样时,彵才把彵的大gui头静止在美人的鼻孔下芳,而白洁似乎也闻到大rou棒所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她偏着头想闪避,但王乙双腿一夹,她的臻首便被固定在王乙的阴囊下芳;这时候无处躲藏的白洁,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泽,斗胆地凝视着王乙暴出淫光的那对三角眼。 王乙心里更是大乐,因为彵比谁都清楚,彵暗中让白洁喝下的春药,会让女人浑身发烫、yin水直流,不但会巴望被男人爱��和拥抱,而且更会使女人的嘴巴不停地想要含住gui头或舔舐yang具,那并非经由接吻就能满足,除非饥渴的laang穴已经得到满足,否则不管她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毕竟是难以拒绝帮男人吃的命运。 所以,王乙并不着急,彵依旧慢条斯理,握着yang具轻拍着白洁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半晌之后,彵才开始将大gui头紧抵在她的嘴唇上,试着想要顶入白洁的口中,但俏佳人倒是拼命地摇头挣扎,牙关紧锁,说什么也不肯让王乙的大gui头闯入;她水亮的双眸半开半阖,脸上的表情既娇憨而羞赧,似乎大白本身虽然在劫难逃,但却不想等闲投降一般;而胸有成竹的王乙,仿佛也乐干和本身的俏媳妇继续玩这种极度挑逗的攻防游戏,彵开始改变战略,不再胡乱朝着白洁的双唇冲刺,而是操作彵狰狞而坚硬的大gui头,上下摆布的刮刷起美人那两片红润而性感的香唇,这样玩弄了一阵子以后,彵干脆伸出左手拨开白洁的双唇,好让彵的gui头能够直接碰触到那两排雪白的贝齿,白洁逃无可逃地阖上眼帘,任凭彵用gui头帮她勤快地刷起牙来。 不过白洁的牙门还是不曾松开,而王乙在用gui头刷了二、三分钟的贝齿之后,也逐渐掉去了耐心,彵忽然用左手捏住美人的鼻翼,白洁吓得睁开眼,就在那不经意的刹那间,她本能地想开口说话,但她才一张开檀口,王乙那等待多时的大gui头便想趁虚而入,而就在彵的大gui头要猛插而入的瞬间,白洁也倏然警觉到了彵的意图,她急促地想要合上嘴巴,只是业已插入一半的大gui头,让她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盖住,就在她堪堪把它阻绝在口腔外的电光石火间,她湿热而滑腻的舌尖,业已难以避免地接触到那热腾腾的大gui头,白洁当场羞得香舌猛缩、俏脸急偏,但她这一闪躲,反而让本身的舌尖不测地扫到王乙的马眼,而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次舔舐,叫王乙是爽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只听彵畅快地长哼了一声说:「喔──噢──真爽!对,就是这样!快!再帮我那样舔一次!」白洁虽然听到了彵的声音,但也一样惊慑在芳才那一舔的强烈震撼中,她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她根柢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她公公的脸,只是兀自回味着那份令她打从心底深处奔窜而出的兴奋! 此刻的王乙在等不到白洁的反映之后,便再度捏紧她的鼻翼,同时急着要把大gui头挤进她的嘴里,起初白洁还能勉强撑持,但那越来越紧迫的梗塞感,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尽管她刻意地只把嘴巴张开一条缝隙,但虎视眈眈的王乙却一再的使用梗塞法,让她无奈地把嘴巴越张越开,当白洁终干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息时,王乙的大gui头便也如愿地插入她的嘴里,虽然白洁赶紧咬住它的前端,但已有超过三分之一的gui头成功闯入,白洁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具硕大而紫黑的大gui头,那模样显得无比妖艳而且淫荡绝伦! 一时之间,王乙也看呆了,彵松开左手,爱抚着白洁的脸颊和额头。白洁凝视着彵好一会儿之后,才稍微放松牙关,让彵的大gui头又硬生生地挤进一点,而且,她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恶的大gui头一口咬断那般,而王乙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却忍着疼痛,执拗地握着肉柱继续往前挺进,不过白洁也深深地咬住她的大gui头,硬是不肯再让彵越雷池一步。 就这样两人四眼对望,似乎都想看进彼此的灵魂深处,僵持了半晌之后,还是白洁先软化了下来,她牙门缓缓地放松,让王乙的gui头又深入了一些,然后她抬起眼帘幽怨地看了彵一眼,然后忽然牙门一松,等闲地让王乙的整个大gui头滑进了嘴里,那粗大的体积挤在口腔内,使白洁标致的脸蛋都有点变形,她辛苦地含住大gui头,当王乙开始迟缓地**起她的嘴巴时,白洁发出了一连串的咿唔和闷哼声,那听起来像是异常痛苦的呻吟,王乙腰一沉,已经筹备好让白洁测验考试一插到底、全根尽入的深喉咙游戏。 王乙试探着将彵的大gui头顶进白洁的喉管,但每次只要彵一顶到喉咙的入口,白洁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唔叫声,使彵也不敢过干燥进,以免顶伤了美人儿的喉头,不过彵又不肯放弃这种gui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因此彵虽然动作尽量温和,但那硕大而有力的gui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干还是在白洁柳眉紧绉、神情凄苦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了那可怜的咽喉,虽然只是塞进了半颗gui头,但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已经让白洁疼得溢出了眼泪,她发出「唔唔」的哀戚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只是王乙却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无情地将彵的大gui头整个撞入了白洁的喉管里,就像俄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白洁痛得浑身发颤、四肢乱踢乱打,倏地睁得老大的眼,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的神色,但正在欣赏着她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王乙,嘴角悄然地浮出一丝残忍的诡笑,彵轻缓地把gui头退出一点点,就在白洁以为彵就要拔出yang具,让她能够好好地喘口气时,不料王乙倒是以退为进,彵再次挺腰猛冲,差点就把整根大rou棒全干进了本身媳妇的性感小嘴内! 王乙看着本身的大香肠大约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这概略是白洁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彵并未再硬插硬顶,只是静静地睇视着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浑身神经紧绷的俏美人,那付即将梗塞而亡的可怜模样,而白洁一直往上吊的双眼也证明她已经濒临断气的边缘,看到这里,王乙才对劲地抽出彵**的大rou棒,当大gui头脱离那紧箍着它的喉管入口时,那强烈的磨擦感让彵大叫道:「噢,真爽!」 王乙才刚站起身躯,喉咙被大gui头塞住的白洁,在咽喉从头灌入新鲜空气的瞬间,整个人被呛得猛咳不止,那剧烈的咳嗽和急迫的呼吸,持续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慢慢平息;而王乙不知何时已扯住她的长发,像个性俘虏般要她跪立在彵面前,她羞赧的眼眸畏缩地想要避开那怒不可遏的大gui头,但被王乙紧紧压制住的脑袋,却叫她丝毫无法闪躲或避开,她先是面红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红色大gui头一眼,然后便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双唇,轻轻地含住大gui头的前端部份,过了几秒钟之后,她才又含进更多部份,但她又似乎凛干它的雄壮与威武,并不敢将整具gui头完全吃进嘴里,而是含着大约二分之一的gui头,昂首仰望着王乙兴奋的脸孔,仿佛在等待着彵下一步的指示。 王乙一看这个已经被彵在幻想中,不知淫弄过多少次的绝色尤物,此时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种乖顺与驯服,正如王乙所判断的,跪立在彵面前的俏媳妇,虽然涨红着娇靥,但却乖巧而轻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肉块,开始仔细而用心地由彵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遍整具大gui头,当她的舌头转往gui头下芳的崚沟舔舐时,王乙看着本身被白洁舔得亮晶晶、水淫淫的大gui头时,不禁乐不可支。犹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白洁更加负责地摆布摇摆着她的臻首,从左至右、由上而下,还着实耗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辛苦地完成了这趟任务。 而白洁也不知是玩出了兴趣、还是药效助长了她的淫心,眼看白洁变得如此热情如火,知道必然是本身使用了过量的春药所导致,因此彵只好不寒而栗地告诫着白洁说:彵知道本身若不赶忙变换姿势,只怕很快就要弃甲卸兵,所以彵赶紧避免白洁说:「来,白洁,你爬上床来,爸要和你玩69式。」 白洁乖巧地爬上床去,两脚分隔跪趴在王乙上面,她一边继续奉侍着王乙的rou棒和阴囊、一边毫不保留地将她的神秘地带整个表露在王乙面前,当王乙发出啧啧称奇的赞叹声说道:「喔, 白洁,你的laang穴怎么长的这么小、这么标致阿?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生得像你这么斑斓的骚bi呢!」 白洁听到这种淫秽至极的歌咏,不禁轻扭着她的香臀。 王乙知道白洁早已欲火焚身,所以只是贪婪地爱抚着头上雪白诱人的结实美臀,也不再答腔,脸一偏便开始吻舐起白洁的大腿内侧,每当彵火热的唇舌舔过秘处之时,美人儿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而彵也乐此不疲,不断来回地摆布开弓、周而复始地吻舐着白洁的两腿内侧,只是,彵的舌头勾留在秘穴口残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终干让下体早就湿漉漉的白洁,再也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yin水。 看着白洁胡乱摇摆的香臀,加上充满了屋内的浪啼声,王乙淫欲更盛,彵忽然大嘴一张,火辣辣地将美人儿那粉红色的秘穴整个含进嘴里,当彵猛吸着那潺潺不止的yin水时,白洁便如遭蚁咬一般,不但嘴里唏哩呼噜的不知在喊叫些什么,整个下半身也疯狂地旋转和波动起来,然后王乙便发觉白洁已经溃堤,那一泄如注的大量阴精,霎时溢满了彵的半张脸庞,而喷洒在彵嘴里的yin水,散发着白洁身上那份类似茶花的特殊体味,王乙知道这正是掳获美人心的最佳时刻,彵开始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白洁不断奔流而出的yin水,而且负责地用彵的唇舌与牙齿,让白洁的高涨尽可能地持续下去,直到她双脚发软,从嘶叫的巅峰中仆倒下来,奄奄一息的趴伏在彵身上为止。 王乙并未遏制吸吮和舔舐,彵继续让白洁沉湎干被男人舔bi的快感中,而且为了彻底征服白洁的**,彵忽然翻身而起,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以后,又迅即匍匐在白洁的两腿之间,当彵把脑袋钻向白洁的下体时,彵这位俏媳妇竟然主动的高抬双腿,而且用她的双手将本身雪白而修长的**反扳而开,露出一付吃紧干迎合男人插入的曼妙**,但王乙并不想現在就让她得到纾解,彵把脸凑近那依旧**的洞窟,先是仔细地不雅抚玩了半晌那窄小的肉缝和大小yin唇以后,再用双手扳开yin唇,使白洁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肉瓣上水渍闪烁,更为那朵直径不足两寸的秘穴之花增加了几许诱惑和妖艳;王乙由衷地歌咏道:「好美的穴!好艳丽的bi阿!」 说罢王乙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去探索白洁的洞窟,彵先是迟缓而温柔的去探测yin道的深浅,接着再施展三浅一深的**与开挖,然后是指头急速的旋转,直到把白洁的laang穴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小黑孔之后,彵才对劲的凑上嘴巴,再度对着白洁的下体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囓;而这时白洁又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唧唧不已,她大张着高举的双腿,两手拼命把王乙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躯看着王乙在她胯下不断蠢动的头部。 王乙听着白洁如泣如诉的哀求,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着她的yin道,舌头也继续舔舐着yin唇好一会儿之后,才看着白洁那又再度yin水泛滥的秘穴、以及那颗开始在探头探脑的小阴核说:「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让你再高涨一次阿?白洁。」 「喔,不、不要再来了!」白洁带着哭音说着。 王乙跪立而起,彵看着面前双峰怒耸、两脚大张的迷人**,再凝视着美人儿那哀怨的眼眸半晌之后才说:「告诉我,白洁,你被几个男人干过?」 正被熊熊欲火燃烧着的白洁,冷不防线听见这个叫她大吃一惊、也叫她难以回答的私秘问题,一时之间也怔了怔之后,才羞惭而怯懦地低声应道:「阿?你怎么这样问人家?这叫人家怎么说嘛?」 王乙一面抱住白洁大张着的双腿、一面将gui头对准她的秘穴说:「因为如果你只被阿申干过,那爸就不能粉碎你的贞洁,只好悬崖勒马、请你帮我吃出来就好。」 白洁一听几乎傻掉了,她凄迷地望着王乙的赤身,不大白王乙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故意让她们两个人同时悬在当场,不肯更进一步的向前厮杀? 一看白洁没有反映,王乙当即将大gui头顶在yin唇上轻巧地磨擦起来,这一来白洁顿时又被彵逗得春心泛动、yin水潺潺。 王乙知道只要再对峙一阵子,白洁必然什么奥秘城市说出来,因此,彵大gui头往洞口迅速一点之后,顿时便又退了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大rou棒纵情耕作的白洁,在乍得复掉的极度落差下,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王乙也吻着她的耳轮说:「那就快告诉我,你总共被多少男人干过?」 这时的白洁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与自尊了,她心浮气燥、欲念勃发地搂抱着王乙说:“禽兽不如的李传授是本身的第一回 阿申以后是我的校长高义, 王申的校长赵振及王局长都是被下了一种外国的迷药 「阿 以后还和我的同事李明,孙倩的弟弟东子 「阿 在火车上曾被拎包贼 还和高义一起参加过聚会 你将是我的第九个男人。」 「什么?我是第九个?那阿申算不算?」王乙心里啐骂着,彵虽然早就料到像白洁这样的超级美女,不太可能会是个安分贞女,但却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端庄高雅的她竟然会有那么多的入幕之宾!? 白洁媚眼如丝地看着彵说:「阿申不算我在认识阿申以前就被人强暴了。」 听到这里,王乙再也忍不住了,彵腰部一沉,整支大rou棒便没入了白洁那又窄、又狭的yin道内,若非白洁早已yin水泛滥,以王乙巨大的尺寸,是很难如此等闲挺进的;而白洁,也如斯响应,一双修长白皙的**当即川资在王乙背上,尽情迎合着彵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嘴,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颠鸾倒凤,一次次的绝顶高涨、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声,已经改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 王乙毫不客气地和本身淫荡的俏媳妇进行着肛交,那异常紧密的包覆感,让彵爽得连灵魂都想跳起舞来,王乙拼着老命奋力的驰骋,这次彵筹算she精在白洁的菊蕾内,这样,白洁的三个洞便全都被彵射过精了!对男人而言,能在一夜之间射遍女人身上的三个洞,的确是比当神仙还快乐了。 当王乙终干痛快地发射在白洁的肛门深处以后,两条**、**裸的**,亲蜜而恩爱地交颈而眠,在王乙沉沉睡去以前,还听到楼下客厅传来的咕咕钟声──凌晨五点!换句话说,彵至少整整奸淫本身的俏媳妇超过了六个小时。 也不知睡了多久,王乙忽然从一阵异常舒畅的快感中复苏过来,彵惊喜地撑起上半身,爱怜地注视着白洁,王乙便不禁为她那沉鱼落雁般的绝品姿色动容与震撼,多么完美的女人、多么淫荡的绝色阿! 而这以后,白洁和公公相处的时间变少了,尤其她刻意的避开每个可能和公公单独相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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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金三角]于心有愧
-Dover已订婚·联姻关系
-前男友米·[特殊]关系
-接受此设定者请往下翻
-祝 阅览愉快
-BGM:《于心有愧》陈奕迅/林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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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停止过爱你。
男孩把干透的信纸塞进信封,像对待宝贝似的揣进衣兜里放好。他飞快地跑出房间,掩饰不住的快乐在心房里奔涌流淌。心脏扑通扑通跳着,不知是因为跑得太快,还是激动的情绪让他忘记了如何呼吸。
薄薄一纸情书,倾注了他全部的心意。这些天他是怎样辗转反侧,在深夜里回想那人的面容而不自觉傻笑的啊,又是怎样坚定固执地钻进图书馆的最里面,寻遍所有的爱情文学,模仿着诗人的口吻,给他亲爱的亚瑟写信,他知道英国人最爱的事物就有诗歌。
风一样轻盈的少年的心,如此意气风发,金色的阳光垂落到他脸上,镀上一层光晕。诚然,阿尔弗雷德是个帅气的小伙子,可他周身散发出的那种乐天派的感染力和夏天般永不消减的热情,使他更受朋友们的欢迎。
噢亚瑟,亚瑟,我亲爱的亚瑟。
不断在心中呼唤那个名字,阿尔弗雷德既欢快又紧张,兴冲冲地跑到咖啡馆门口,他前天和亚瑟约好在这里见面。刚踏到门口,却止住了步伐,男孩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和砰砰的心跳,对着店门外的玻璃橱窗整理起衣服。初春的天气还不算太暖和,对热衷运动又体质健康的男孩来说,一件夹克衫足以御寒,橙色的外套衬得他活力四射。他仔细端详自己映在玻璃上的样子,简单的搭配,精神得上翘的头发,帅气的面容,发自内心流露出幸福意味的上扬嘴角,阿尔弗雷德低低地叫喊着,给自己打气。
亚瑟坐在里面的位置,座位边上有交缠的绿植吊在半空,安静地垂下,就像诗歌里描绘的那样美好。
他的亚瑟,就在浸透了明媚阳光的午后,捧一本诗集打发等待的时光,侧脸落下斑驳的光影,比所有传说里的纤柔英俊的少年都要可爱。
我喜欢他,阿尔由衷的心声。
荷尔蒙肆意的年纪,纯真无暇的爱恋,老套的校园一见钟情的戏码,愚蠢又血气方刚的冲动美国佬,小混蛋热烈追求的与他性格相差甚远的内敛优雅的亚瑟学长,故事开始于这个日光微醺的午后。
他们最棒的青春岁月。
噢,我亲爱的亚瑟。
傍晚时分,客气的寒暄和顺利的谈判后,阿尔弗雷德送走了最后一位客户。那中年男人和蔼地握着阿尔弗雷德的手,告诉他自己要马上赶回家,因为不想错过宝贝女儿的生日派对。能够想象那是多么温馨圆满的家,阿尔弗雷德笑着拥抱了他,说替我向您女儿表示祝贺。
客户走后,就剩他一人在办公室里,曼哈顿的灯火通明,绚烂的霓虹灯闪烁着迷醉的光,伸展向城市的天际。
阿尔弗雷德把身体陷进宽大的皮质转椅中,脑袋枕在椅背边缘,眼睛阖起,就像他曾经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噢,他曾经也是这样将头枕在亚瑟腿上,那人的表情像极了不堪阿尔弗雷德的麻烦,却在他假装要睡着的时候,弯下腰亲吻他的金发。
“呐,阿尔……”
“我也喜欢你。”
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扯松领带,随手扔在一边。突如其来的、如洪水汹涌的回忆再次侵入他的脑海,思绪绕成一团乱麻,那深夜里才会肆意张狂的怪兽正在吞噬阿尔弗雷德还未老去的心。如果是琼斯总裁,那必定对情绪管理颇有心得,他会将自己包装起来,要外露的热情、被隐藏的鲁莽,多年商海沉浮,心早已打磨成磐石,刀枪不入。偏偏心里还住着一个阿尔弗雷德,饶是他久经社会,心底那份单纯还是完好无损地保留着,那是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秘之地。无论是员工,还是合作方,都对琼斯总裁的为人处事称赞有加,他们喜欢他言谈间的直率举止,不刻意隐瞒,让人觉得可靠;喜欢他做决断时敢为人先的勇气,号召所有人一起行动,把责任担在肩头,自己带头冲在最前面;还有对待感情的态度,有许多人或直白或隐晦地对阿尔弗雷德示好,可他都礼貌地拒绝了,大概是有意中人吧,不过让琼斯总裁如此等待,那个人会是谁呢?
阿尔弗雷德·F·琼斯受人敬佩的地方,也正是当年那个人最爱他的地方。
直到今天。
直到今天。
亚瑟在书房里翻箱倒柜地寻找东西,满屋子的纸箱,书本和试卷散落一地。已经很久没有收拾过这些堆在储物间角落里的东西,那是他上大学时留下的,把所有靠外面的杂物搬出来,才够到那个小小的棕色皮箱。房间里扬起些微灰尘,亚瑟捂着口鼻,轻轻咳了几声,才伸手把那箱子拽出来。
“啪嗒”,小心打开。
尘封七年之久的回忆,此时毫无保留地摊开在他眼前。
印烫金字体的毕业证书、学生会的参选演讲稿、新年舞会上友人们集体恶作剧为他买的毛绒猫耳、绣着学院图案的领带,那个人撕下会议簿随手涂鸦的兔子、他赠给的钢笔,还有未用完的麦当劳餐劵。
更多的,更多的……
记忆如洪水开闸,在他淡忘时其实已经积蓄起来,一旦记起,便无法泰然处之。
七年前的折扣劵已经过期,上面醒目的“第二杯半价”让亚瑟只想发笑,然而这笑容里有着无可掩饰的悲哀。他是不惯吃快餐食品的,那时候,东西没收拾的阿尔弗雷德会把优惠劵统统交给他代为保管,亚瑟偶尔也会尝一口新出的饮品,注视着面前狼吞虎咽的恋人,刚打完学院篮球赛,阿尔弗雷德几乎要饿疯了。
还是这家店,他们分手以后亚瑟很少经过这里,每当驻足停留的时候,都会无言。他不爱垃圾食品,没有阿尔弗雷德的陪伴那些东西食之无味。
亚瑟本想把废旧的优惠劵都给撕掉,毕竟那之后他们毫无干系。可是始料未及的是,一个长长的信封就放在下面,亚瑟的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更多的,更多的……
亲爱的阿尔弗。
他一开始就没打算扔掉,阿尔弗雷德告白时给他的情书。
金发男孩局促不安地坐到他对面,一反常态的神情让亚瑟怀疑他想干什么。
“阿尔弗雷德?”亚瑟微微侧过头,诗集被合起来拿在手中。
“亚瑟,我……”预想过无数次告白的情形,站在镜子前无数次练习,真当面对亚瑟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发现自己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砰砰,砰砰。
和所有情窦初开的男孩子一样,在心爱之人面前失了沉稳,年轻的美国男孩闭上眼调整呼吸,就要涌出的爱恋一下又一下撞击着青春活力的心,他血气方刚,又爱得热烈,愿意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亚瑟,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一见钟情,向来就这么简单,英雄为了他爱的人不顾一切。
那么我呢,我爱阿尔弗雷德吗?
亚瑟最终没有拆开信封,告白情书一直被自己妥善收藏起来,用胶纸包了好几层。他将所有文件,连同那信封一起重新装回去,塞进储物间的最里面,又在上面堆叠了好几个纸箱。做完这些,亚瑟觉得似乎轻松了些,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到书房。
“亚瑟……”垂下眼脸,满脑子却是阿尔弗雷德的呼唤。分手那天雨下得淅淅沥沥,他第一次看到向来开朗的阿尔弗雷德露出那种绝望的表情,雨幕里,他的眼睛竟像是灰蓝色,没了原先的明亮。黯淡的视线投射向亚瑟,雨水顺着他线条分明的面部轮廓勾勒出悲伤的色彩。阿尔弗雷德从不求谁,这是同学校的人们说的,他的好人缘总会在有需要时派上用场。可是这一次,再好的朋友都帮不了他,他放下尊严恳求亚瑟不要离开,是不是抵挡不住压力,这些全部我来扛,求你不要和我分手。亚瑟张了张口,没有回答一个单词,他的表情太奇特,嘴角的弧度上扬,僵硬着不肯松开,明明微笑着,却像是要哭出来,可那翠绿的眼睛没有流出半滴眼泪。
“分手吧,阿尔弗雷德。”末了,他平静地说。
“这不可能的,亚瑟!”阿尔弗雷德绝望地朝他大喊,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拼命护住最后的栖身之所。
“我不能害你,阿尔。”最后一次这样叫他,亚瑟摇摇头,仍是疏离的微笑,“你还有未来。”
他的手在衣袋中颤抖,不露声色地掐住大腿上的肉才让他维持着表面的冷漠。天知道他多想扔掉伞冲上去拥抱他在雨中微微发抖的恋人,那是他最舍不得委屈的、最该永远保持笑脸的家伙,他很想说阿尔我们一起逃吧,可是钢丝上挣扎的理智不允许。
如果你用生命去爱他,就别毁了他。
我爱阿尔弗雷德吗?
亚瑟苦笑着抱住自己的双肩,像小动物一样蜷缩起来,本能地护卫自己。夜更深了,房间里很安静,外面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弗朗西斯轻轻推开门,把装着热茶的马克杯推到亚瑟跟前。
“Bonsoir,你还好吗?”
“嗯,啊,弗朗。”亚瑟勉强冲他笑了一下。
“没事吧,甜心。”弗朗西斯体贴地握住他的手,放在手心揉搓,紫罗兰色的眼睛充满担忧,“是不是这几天太累?”
“没有。”亚瑟摇摇头,任由他握着自己。弗朗西斯是个好男人,法国人一贯的柔情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他会烹饪精致的食物,给英国人准备下午茶吃的马卡龙,也耐心倾听亚瑟所有想说的话,若含蓄的人不愿意说了,弗朗西斯也不会强迫。
“后天是婚礼,早一点休息。”弗朗西斯淡淡地笑着,揉了揉亚瑟柔软的金发。
他们相识于三个月前,在伦敦的某次慈善晚宴,亚瑟所在的柯克兰家族曾经显赫一时,但到父亲一辈,早已经衰落不堪,仅仅维持着贵族的面子。几个哥哥对他不冷不热,只想让他为家族联姻。
就在那天的晚宴,他遇到了弗朗西斯,一个优雅有风度的法国男人。这个姓波诺弗瓦的人谈吐得体,举手投足间带着成熟男性的魅力,他还在波尔多波亚克区经营着一家私人酒庄,与许多金融巨鳄私交甚好。
既然最终都是联姻,与其被哥哥们当作交易筹码,不如和眼前的法国人结婚,至少他会是个合格称职的好丈夫。碰巧的是,弗朗西斯也正有此意,他们低调地订婚了。
亚瑟不是没有想过离开柯克兰家,靠自己的能力工作赚钱,可是家族对他的意义远非一两句话能够说清,这种又爱又恨的难以割舍的情感使他变得优柔寡断,注定成为悲剧的主角。
他和阿尔的恋情也是如此。
亚瑟很想阿尔弗雷德,分手那天他撑着伞,冷漠地擦肩而过,雨水打湿了手心,他却毫无感觉。已经感觉不到冷了,因为没有他的心比这更冷,亚瑟心里比任何人都要难过。
但他从未后悔。
“不能害他赔上未来。”
扣紧的小指松开了,漫天繁星下的亲吻,沾上嘴角的香草冰淇淋,未用完的麦当劳折扣劵,封存在纸信封里倾诉爱意的告白,数次憧憬过的未来。
全都不存在了。
“没事的,宝贝,都会没事的。”
弗朗西斯将亚瑟抱入怀中,温柔地抚触,不停亲吻他的额头,什么也不说,只是安静地轻拍他的后背。
像对待一件珍视的易碎品。
“亚瑟……”
第2555次,闪烁的手机屏幕,弃用的旧号码。
“The number you dialed is out of service. ”
“嘟嘟嘟——”
I know as the night goes on
我知道当夜幕渐近
You might end up with someone
可能是你新的篇章
So why do I bite my tongue?
而我为何(依然)忍气吞声(接近你)?
Oh, I wanna know ya
我想要了解你
两天后,波诺弗瓦酒庄。
坐落在风景优美的山麓,弗朗西斯的酒庄显得格外宜人,而今天,盛大的婚礼即将在这里举行。庄园里的人们都忙碌起来,烘烤香脆可口的小甜饼,往插进香根鸢尾花的瓶子里洒水,热气腾腾的法餐全部装盘,刀叉和餐具发出清脆响声,空气里满是快活的氛围。
庄园主人弗朗西斯·波诺弗瓦,今天要和柯克兰家的幺子结婚,仪式循着复古的旧式风格,华丽的旋转楼梯扶手装饰着白纱,大朵玫瑰和颗粒状的莱茵石点缀其上。
比起外面的热闹非凡,休息室里一直很安谧。亚瑟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额发被造型师用发蜡固定,梳起的偏分愈发衬得他气质高贵。剪裁讲究的白色西装贴合身体,胸口别了一朵绽放的玫瑰。
昨夜休息得很早,可他仍然难以安睡,翻来覆去的疲惫,始终脱离不出梦里的那个影子。亚瑟深吸一口气,就算他和弗朗西斯有过约定,可是现在,在他未婚夫的庄园,他不该对他深爱的美国男孩念念不忘,不该回忆起那日分手,令他心如刀割。
“亚蒂?”
弗朗西斯也着一身白西装,淡紫色的衬衣,均出自知名设计师之手。他对时尚的品味很好,柔软的金发卷曲着垂下,是不同于阿尔弗雷德的,成熟里带点阴柔的美。
“准备好了吗,亲爱的?”法国男人走到他身后,细致地替他整理开领结上的褶皱,轻伏在亚瑟肩头,凑过来亲了一口他的耳垂。
亚瑟,亚瑟,亲爱的亚瑟……
蛰伏多年的感情,越到尽头,竟越于心有愧。每一个雨天,骨子里隐隐作痛,沉埋在秘密之地的怪物会在他失眠的半夜苏醒,不咆哮也不吼叫,就用一双冷冽却受伤的眼睛看他,那眸子是种悲哀的蓝色。当亚瑟惊觉是梦境时,泪水早已沾湿枕头,回忆绑架了漫漫长夜,把他的心脏再一次狠狠搅碎。
“不……”极小声的反抗,亚瑟条件反射地拒绝了对方的亲昵,又为自己的失礼感到抱歉。
弗朗西斯垂眸,并不见得生气,却也猜不透他的心思。手腕上的金色玫瑰袖扣闪闪发光,光线穿过玻璃晕染出一墙的暖意。他再次靠近亚瑟,往他手中塞进一个小小的金属片。
“弗朗,你!”不可置信地张口。
“我托人寻了很久,没想到刚好是今天……”男人勾唇一笑,把玩着自己漂亮卷发的末梢,退开。
“我在外面等你。”
门关上了。
刚才来的是弗朗西斯,可是屋子里满是阿尔弗雷德存在的气息,全身心仍然只感觉得到他。
怎样去补偿欠你的告别,而我现今,于心有愧。
红发的斯科特抽完一根Marlboro香烟,从吸烟室走出来。
“从今以后,好好照顾自己,柯克兰家有今天,你付出颇多。”斯科特拍拍亚瑟的肩膀,那语气像极了亲密的兄长。
“斯科特……”亚瑟冷淡地看向他,两双相似的绿眼睛对视,谁也不肯示好。
“我们是为你好,”一副理所应当的态度,他皱起和亚瑟一样粗的眉毛,“我不明白你为何喜欢上琼斯那小子。”
“你没资格说他。”
难得露出不好惹的一面,就算分手了,亚瑟还是护着阿尔弗雷德。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怎样?”明明都是兄弟,他和亚瑟的关系差到了极点,那对表兄弟甚至好到了滚床单的地步。
亚瑟和阿尔弗雷德,是如假包换的表兄弟,琼斯和柯克兰两家多年不曾往来,但是斯科特知道他有这么个表弟。
“你们是兄弟,我绝对不允许。”
“是,我不想否认我和他的这层关系,也按照你说的分了手。但是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们做过的事。”亚瑟整理好领带,冷冷地警告对方,“事到如今,如果你们还要找阿尔弗雷德的麻烦……”
“别忘了亚瑟现在有权选择姓波诺弗瓦。”不知何时,弗朗西斯出现在亚瑟身后,环住他的肩膀。法国人还是一贯的优雅态度,甚至保持着笑容,但眼神却透着不掩饰的威慑。
哥哥不原谅对亚瑟摆脸色的人,敢动波诺弗瓦的人,今天就给我滚出庄园。
斯科特看懂了。
他不打算再说什么。
柯克兰家的未来,还要靠眼前这个绵里藏针的法国人。
熏香蜡烛安静地燃烧,照亮庄园的每个角落,空气里飘散着玫瑰花的芬芳。神父就位,宾客落座,宁静柔和的光线洒进宽敞的大厅。
“上帝所配的人便不可分开。这一生一世的爱情,因为今天而完美。”
亚瑟由长兄威廉牵引着,走上红毯。脚下厚实的触感,手套里微湿粘腻的汗水,视线里闪烁的烛光,还有站在红毯尽头,向他报以微笑的法国未婚夫。亚瑟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阿尔弗雷德扯着他的手,在商场的橱窗前讨论起未来的话题。那时正巧Valentino的高定婚服在展出,他的小混蛋就提了要求,不会打领带,结婚时要亚蒂帮忙。亚瑟又羞又恼地捶他的肩膀,却别过头,轻轻答应了一声“嗯”。
此刻的阿尔弗雷德,会在哪里呢?
或许他不愿想起他,那日分道扬镳,从今以后自当远离;或许他早已成家,亚瑟今年二十九岁,而他的前男友刚过完二十八岁生日,那日子亚瑟不可能记不清,他陪他过了整整四个。
或者,他仍有期待,连亚瑟自己都羞于承认,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主动分手的人是他,他却期望着阿尔弗雷德快些出现。
不能毁他一世,我便只可良心受罪。
钢琴的黑白键下流泻出优美的《Could This Be Love》,美满的婚姻,上帝所保佑的爱情,亚瑟觉得,这些都不属于他。
“先生!先生!”交警疯狂地挥着手中的罚单,眼看着闯红灯的豪车冲出边界线,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远去。
豪车的主人对此置若罔闻,看架势是个惯犯,不知今天是哪位富家子弟出来飙车,方向盘一甩,就是一个危险的急转弯。
被他高速的飙车吓得不轻,第一天上任就碰到如此情状,惊魂未定的小警察不断在胸口画十字,战战兢兢地喃喃道,愿老天保佑他,祝他好运。
红色法拉利,一百二千米的时速,雷朋RB30反光蛤蟆镜,车主似乎玩世不恭。迎面而来一辆计程车,抵紧车速上限的人猛打方向盘,既不减速也不退让,几乎是擦着车身开过去,引得计程车司机一阵惊呼。
“Holyshit!”他忍不住爆了粗口,焦灼的心仿佛给放在油锅上煎烤,愤怒而且生疼,陌生的法国街道,见鬼的波尔多波亚克区,去他妈的法兰西第五共和国。他大概已经吃了五张超速罚单,还不算上闯红灯的记录,可是现在顾不得那么多,满心都是发狂的冲动,巨大的痛楚和失而复得的愉悦填充了他的内心,以至于无法思考其他。
整整七年,几乎耗尽了他的青春,用全部生命去爱的人,分手后删掉他所有的联系方式,自毕业以后杳无音讯的人,进驻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时至今日无法忘怀的人。
“我亲爱的亚瑟。”
情书开头的这个名字,他在心底默念过好多遍。
“你穿越我心灵的旷野,
如同阳光穿越水晶般容易。
你像天使隐藏在人群中,
而我是信徒虔诚低语。
我爱你,不光因为你的样子,
还因为,和你在一起时,我的样子。
我爱你,不光因为你为我而做的事,
还因为,为了你,我能做成的事。
谁让我乘风破浪,
谁让我披襟斩棘,
我将成为那深爱者的英雄,
爱情如史诗,波澜壮阔。
不要使今日留下遗憾,
当你青春年少,风华正茂。”*
汽车开上盘山公路,阿尔弗雷德猛踩下油门,拨动右边换挡片再次加速。已经能隐隐看见波诺弗瓦庄园的建筑,阿尔弗雷德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快,一下又一下,就快要蹦出胸腔。车速接近极限,飙升的肾上腺素也不甘其后地紧追,那份从未死去的心意如今变得无比火热,滚烫得要灼伤阿尔弗雷德的胸腔,将他燃烧殆尽。
他死死攥紧方向盘,从看到那个失联七年,自己做梦都背得出来的号码发来“我今天结婚,在波诺弗瓦庄园。”的消息时,他没怀疑发信者是谁,亚瑟换了号码,这会不会是一场陌生人的巧合,他全不去想。顷刻间冲出的感情几乎淹没了他的理智,再等一等,再等一等就好……
等我到波诺弗瓦庄园。
等我,等我……
亚瑟……
一辆疾驰在盘山公路上的法拉利,褪下琼斯总裁身份、名叫阿尔弗雷德的普通少年的火热的心。
他还是七年前的阿尔弗雷德,血气方刚,无所畏惧,甘愿为他的爱情付出一切。
“我,弗朗西斯·波诺弗瓦,”他的法腔圆润优美,无怪乎人们说法国人最擅情话,“请求亚瑟·柯克兰做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
就要到最后了。
亚瑟,平静下来,抬起头看着你未婚夫的脸,不要再想着如今遥不可及的阿尔弗雷德,七年前你怎样狠心赶走了他,现在也要怎样狠心忘掉他。
水晶吊灯在天花板上熠熠生辉,上帝所爱的人将被婚姻结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呜——!”轰鸣的引擎声,强行的急刹车,闯入庄园的不速之客。
白色车牌,AF-000-JE。
“我会信任你,尊敬你,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我会忠诚的爱着你,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
威廉把亚瑟的手交给弗朗西斯,代表柯克兰家族的大哥完成了此行的任务。威廉的脸上带着温和微冷的笑意,缓缓退后,从今以后亚瑟就是波诺弗瓦的人,他不再是家族的附庸,实现了最大的价值。法国人清楚地感觉到包裹在丝质白手套下的手指在轻轻颤抖,他不着痕迹地握住亚瑟的指尖,小幅度地揉捏示意他放松。
翠绿色的漂亮眸子看着他,终于发自心底露出淡淡微笑。
那是弗朗西斯等到的答案吗?
“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亚瑟沉稳温柔地说,法语自他口中说出,有种别样的迷人。弗朗西斯握住了他的手,酝酿在紫色眼睛中的情绪起伏不定。
弃置不顾的车钥匙插在孔中,上面还挂着颜色泛旧的星条旗毛衣泰迪熊钥匙扣,随惯性左右摆动。
“所以请帮助我 我的主。
真诚的恳求上帝让我不要离开你,或是让我跟随在你身后。”
时间好像回到了十年前,阿尔弗雷德朝着咖啡馆跑去,街道的喧嚣、往来的人群从眼前飞逝,他攥紧口袋里的信封,那倾注了自己所有感情的告白。亚瑟在不远的地方等着他,他一定捧着一本诗集,阳光微醺,飞鸟和藤萝,精灵和独角兽,阿尔弗雷德空白的情感世界好像因这些事物而变得充盈饱满,热情的少年满心欢喜。
阿尔弗雷德不停地向前跑着,好像这样就能挽回他逝去的青春,重新挽回错失的苦涩爱恋。
生命和爱情为他斟了一杯苦酒,太阳刺眼的七月,阿尔弗雷德·F·琼斯在异国他乡遇到他阔别多年的前恋人。
为何偏偏不懂,他的用心良苦。
“因为你到哪里我就会去到哪里,因为你的停留所以我停留。”
交握的手指,温润的眼神,圆满的婚礼,摇曳的玫瑰和鸢尾,弗朗西斯对亚瑟立下誓言。
外面响起一阵喧闹,有好事者向外看了一眼,发现受邀参加婚礼的记者们快把一个人围得水泄不通。
阿尔弗雷德心急如焚,媒体接二连三的追堵让他暴怒不堪,在他摘下墨镜的瞬间,立马有人发出惊呼。
“琼斯先生!”
“您是波诺弗瓦先生的亲属,还是和柯克兰先生有什么关系?”
闪光灯全部凑了过来,记者们咔嚓咔嚓拍个不停,其中一个棕发年轻人挤过来,将话筒递到阿尔弗雷德面前,被他一掌拍开。
“你爱的人将成为我爱的人,你的主也会成为我的主。”
大厅的门敞开着,庄严的宣誓声从中飘出,他的挚爱就在里面。
亚瑟,我亲爱的亚瑟。
“你在哪里死去,我也将和你一起在那里被埋葬,
也许主要求我做的更多,但是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会有你在身边 。”
“亚瑟!”
Have heard of your unsmiling face on wedding
曾听说过 你某夜结婚 未曾露笑容
Ashamed to confess my fault
实在不敢知道我是元凶
Have destroyed your heart in salad days
大概当初我未懂得顾忌 年少率性害惨你
No more romance no more bliss
令人受伤滋味 难保更可悲
How can I apologize when it's too late
这心地 再善良终生怎去 向你说对不起
“亚瑟!”
阿尔弗雷德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婚礼现场,胸口涌出的情感快把他淹没了,手中握紧的东西却冰凉得使他理智下来。
“阿尔弗雷德·F·琼斯。”红毯尽头,弗朗西斯转过身来,淡淡开口,脸上看不出半分表情。
轻柔演奏中的乐曲戛然而止,最后一个音符在微妙的气氛中拉长,所有人都看着他们。
惊愕的不止神父,印着花体宣誓词的册子从他手中滑落。斯科特蓦地睁大眼睛,看清来人的同时,弗朗西斯的话使他确信这就是阿尔弗雷德。
亚瑟·柯克兰曾经的男友。
阿尔弗雷德对自己打断婚礼的这件事毫无自觉,极其强烈的感情一波又一波袭来,敲击着胸口,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肆虐不止。
亚瑟,亚瑟……
最亲爱的亚瑟。
亚瑟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双眼紧闭,努力克制紊乱的呼吸。
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回来找他了。
灰蒙蒙的雨天里,卑微到尘埃里的爱恋,温热的泪水与雨水混杂着打湿发梢,阿尔弗雷德摘下模糊的眼镜,用那双从未改变的澄澈的蓝眼睛注视着他。
悄悄攥紧衣袖,怕自己妥协,怕自己不顾后果毁了他一辈子,手在袖管里发抖。
“阿尔弗雷德……”那名字几乎在每个夜晚出现,纠缠了他的梦境七年。
“听着,亚瑟。”尽管他才是不速之客,尽管这就在波诺弗瓦庄园,亚瑟要和另一个人结婚的地方,阿尔弗雷德仍像当年一样,向他喜欢,如今是深爱的人走去。玫瑰花瓣落满红毯,铺就一地的热烈,好像他才是今天婚礼的主角。
“如果现在不说出来的话,我想我会后悔一辈子。”
我不要失去你,事到如今,我不会再放手。
“你欠我一个告别。欠我七年来卧枕安眠的夜晚。”
亚瑟不敢回过头看他,握紧的拳头微微发抖,他不只是动摇。
“你可以对我视而不见,弃如敝履,”阿尔弗雷德苦笑了一下,他的蓝眼睛仍像少年般明亮动人,“但是,我从来没有忘记你。”
埋藏在心底的柔软被狠狠蹂躏,疼痛的感觉在今天才愈发鲜明起来。
溃不成军。
“我知道,今天是你和波诺弗瓦先生的婚礼。”
“但这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亚瑟。”
阿尔弗雷德又向前一步,意外的是,弗朗西斯没有任何表态,庄园里所有人都看着他们,连记者也屏住呼吸,静静凝视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
“不管你是恨我,还是爱我,我今天要带你走。”
“反对意见一律不予接受。”
“你问过亚瑟的意思了吗?”亚瑟的法国未婚夫蓦地开了口,修长挺拔的白色身影在阿尔弗雷德眼前站定。
“我……”亚瑟微小的声音在颤抖,依旧背对着两人。
弗朗西斯仍执拗地追问阿尔弗雷德的答案:“你是否愿意作为他的丈夫,无论是顺境或逆境……”
“Yes, I do.”阿尔福德想也没想就大声回答,尽管这实在太失礼。
“粗鲁的美国佬,听我说完。”弗朗西斯尖锐地瞪了他一眼,“无论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I promise.”
他是多么真诚又恳切。
亚瑟死死抓住弗朗西斯的领口,把头埋在他胸前,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汹涌的感情撕破。
他当然和法国人提起过,关于阿尔弗雷德的故事。
“如果想告诉他,就遵从自己的内心去做吧。”弗朗西斯的话犹在耳畔。
今早离开休息室时,法国人往亚瑟手里塞了后者不小心遗失的电话卡,尽管以他的能耐应付琼斯集团不是难事,可弗朗西斯更想亚瑟自己考虑清楚。
“不要抱憾终身。”泛起一点苦涩的笑容,亚瑟怎么会不懂。
他们都一样。
“阿尔弗雷德·F·琼斯,你给我听好。”弗朗西斯揉着亚瑟的头发安抚他紧绷的神经,而视线直直对上了阿尔弗雷德:“我和亚瑟约定过,我会珍视他一辈子。但是,如果带他回去的人是你,我无条件放手。”
“你比我更爱他。”
“我的确喜欢亚瑟,我们可以结婚,甚至共度余生,但是这份感情比起你们相差甚远,我们永远不是对方心头的那个人。”
“他最爱的始终是你,”
分手的前一天,亚瑟把所有与阿尔弗雷德相关的东西都好好收藏了起来,装进盒子,打上封条。那封告白书放在了随身的小皮箱里,毕业以后又搬进储物间。
阿尔弗雷德的信件,费心思打磨的情书,话语里流露的真诚比他读过的所有诗都要热切。
亲爱的,阿尔弗雷德。
“Would you marry me?”
七年不见,比以前还要直白。
这是亚瑟现在唯一的想法。
阿尔弗雷德的手心握着一枚戒指,因他紧张而微微汗湿,表面早就因磨损而光泽不再,那不是什么昂贵的定制品,但是亚瑟认得。
恋爱一周年的情人节赠礼,某次冷战后亚瑟赌气地取下来推给阿尔弗雷德,然而没来得及再次给他戴上,两人的恋情就宣告终止。
现在阿尔弗雷德正用这枚戒指向他求婚,相同的另一枚就在那人左手无名指上。传说无名指的血脉通向心脏,可他和他的心脏早就连在一起了,或许有过中断,但是这炽烈的鲜血从未被淡忘。
“Nothing can seperate us unless death.”
只有死亡才能把我们分开。
“We are both young.”
————————————————
背景
年龄:米(18→28)英(19→29)法(30)
·很久以前,弗朗西斯爱过一个女孩,视她为自己的生命,可是女孩不幸离世,他一度心灰意冷。出于家族考虑(尽管他是波诺弗瓦酒庄的掌权者),弗朗西斯仍需要商业联姻,既然没有了爱情,那么就要一桩美满的婚姻,他和亚瑟一拍即合。
·琼斯是柯克兰家族的远房表亲,无权无势,所以斯科特坚决反对亚瑟和阿尔弗雷德在一起,不惜威胁亚瑟。亚瑟害怕自己毁了阿尔弗雷德一生,于是主动分手,然而后来琼总还是靠自己走到了今天。就算柯克兰家反对,阿尔弗雷德现在也不需要考虑了。
·亚瑟和弗朗西斯做过约定:“如果他回来,婚姻决定权在你手中。”
*告白书改编自诗歌《Love》by Roy Cro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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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第一个跳进脑海的标题是《了不起的阿尔弗》/《曼哈顿男孩》,觉得太蠢所以改了。标题是陈奕迅的《于心有愧》,“如果我听歌可眼红,何以待你好偏不懂。”
深夜听到《那些年》就在想,如果故事发生在米英身上,他们在青春年华里相爱,却因外界的阻挠被迫分离,阿尔是不服输的行动派,可是亚瑟为对方考虑得更多。在亚瑟的单方面坚持下,他们分了手。
“再一次相遇,我一定会紧紧抱住你。”
不管未来如何,阿尔不会让亚瑟离开,不要他作他心上的疤。
雷不雷点我从不关注,如果感情本身得不到抒发,那写文说的全部都他妈是废话。
PS. 为什么不来个皆大欢喜金三角呢,人家飙着法拉利我还在写纯情抢婚,这一次嘛……我的良心不允许我干这种事(正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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