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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蓮美食餐廳.住宿包棟懶人包】聚餐.旅遊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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閹奴鑑定科(四)
在眾國的無派者,大多數都活不到18歲,從這件事情可以看到,這世界對於無派者有多殘忍,但是他們也只被視為草芥,根本沒有人關心他們的死活,哪怕其他國家的人在人權組織上控訴他們的惡行,依然沒有人願意改變這個惡法。透過網路新聞的報導,瑋哲看到了孝言死亡的訊息,內心充滿了憤怒與悲傷,除了悔恨自己沒能出手救他外,更恨他的國家沒人願意幫助他,董事長看到非常憤怒的瑋哲,除了安慰他之外,也無法替瑋哲他們做些什麼,隔天一早,瑋哲他們依然準時幫董事長準備衣服跟早餐,董事長表示今天他會早一點回來,然後就開車出門了,董事長離開之後,瑋哲他們開始打掃環境,草皮的保養,一切是那麼的稀鬆平常,下午三點左右,董事長提早回到了家,脫完外套之後,董事長習慣先上樓去洗澡,接著一絲不掛的走到客廳,我們也是見怪不怪了,唯一會讓瑋哲他們尷尬的,大概就是董事長有著他們沒有的東西,董事長要瑋哲他們坐著休息一下,表示他有事情要跟他們討論一下,這讓瑋哲他們有點緊張,因為董事長突然有點嚴肅,戰戰兢兢坐到沙發的兩人,不敢直視董事長的眼睛,只能畏畏縮縮的問董事長,究竟是要討論什麼事呢,董事長說到,這件事他已經想了很久了,這棟別墅裡不僅房間很多,空間也很大,��想將這別墅打造成閹人的友善住所,讓更多像瑋哲你們一樣的人,都可以安心的待在這裏,而第一步就是不可以出現會讓你們難過的事物,瑋哲不明白什麼是難過的事物,例如說看到無派者的相關消息、看到完整的男人之類等,會觸及你們內心傷疤的,瑋哲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可是董事長你⋯都露出重要部位了,董事長表示這就是他要說的第二件事,董事長表示以後這別墅裡面不能住完整的男人,這也包含了他自己,所以他決定要將自己也變成閹人,這驚人的決定讓瑋哲兩人從椅子上跳起來,他們兩人堅決反對,不論董事長如何解釋,瑋哲他們依然不同意,看兩人堅持的立場,董事長也表達了他對這件事的決心,最終三方爭執後可以接受的方案,就是董事長只可以切除睪丸,但是不能切除陰莖,這是瑋哲他們勉強可以接受董事長做的事,最後所有人都達成了共識,董事長預約了私人醫生到別墅來,畢竟董事長也是有地位的人,出現在醫院被人看到也不好,會議結束的隔日,董事長就請醫師來到了家裡,醫生來之前就得知董事長要他做的事情,於是就將相關器具都帶來了,瑋哲表示手術麻煩在二樓進行,因為董事長的房間在二樓,瑋哲帶著醫生往二樓走去,瑋哲告訴醫生,董事長目前正在洗澡,馬上就會出來了,醫生先在床上鋪好隔墊,避免血液沾染到床上,並將相關器具都擺放在盤子裡面,此時董事長也洗好澡走出來了,瑋哲發現董事長已經將陰毛剃乾淨了,昨天還毛茸茸的生殖器官,現在已經沒有一丁點毛了,反而更凸顯了董事長的陰莖有多大,董事長看到醫生已經準備好了,也告訴醫生自己已經按照醫生的要求先將陰毛剃乾淨了,醫生確認後要董事長可以躺上去了,此時醫生再次確認董事長是否真的確定要割除睪丸嗎,此時的董事長態度堅定的表示確定,醫生又說了,那你終身沒有孩子可跟他沒有關係,董事長表示自己很清楚,醫生這時候點頭說,那我們就開始吧,醫生先是用碘酒做了局部消毒,而先幫董事長插入導尿管,接著醫生要瑋哲在旁邊幫忙拿東西,於是瑋哲也戴上乳膠手套在一旁待命,醫生先用透氣膠帶將董事長的陰莖固定,接著要我拿麻醉針,我將麻醉針遞給了醫生,此時的董事長突然說,不要用麻醉,當初瑋哲他們都在沒有任何麻醉的情況下割掉的,我也想真的體會他們當初的痛,瑋哲他們告訴董事長那個真的很痛,不要體驗這種事情啦,真的不用,董事長只是笑著,我真的想用心體會你們的痛苦,所以你們不需要再勸我了,眼看董事長心意已決,也只能答應他了,此時,醫生要瑋哲他們先綁好董事長的四肢,不然他會因為疼痛亂動,反而更不好進行手術了,此時瑋哲他們只能找了四條麻繩將手腳綁妥,眼看已經綁好的董事長請醫師開始下刀,醫生說他會割掉陰囊的部分,董事長表示一切都由醫生安排,醫生說那你忍耐一下喔,我開始了,醫生先在陰囊上畫上切割線,接著就是一刀往切割線割下去,瞬間的疼痛讓董事長發出叫聲,但是這還不是最痛的時候,隨著醫生一刀一刀的將陰囊這塊切下,此時的董事長早已冷汗直冒,但是最痛的才剛開始,醫生抓起董事長的左睪丸,要瑋哲拿止血鉗往他指定的位子夾住固定,夾住的瞬間看董事長抖了一下,想必是很痛的,此時醫生拿起手術刀,沿著精索來回切割,董事長發出劇烈的慘叫聲,但是左睪丸不到10秒就被切下來了,但是疼痛還在持續,醫生將斷面進行結紮,避免出血,止血鉗打開的時候,已經完成一半的手術,但是董事長還要忍受一次右睪丸被切除的疼痛,於是我問了董事長,第二顆就打麻醉吧,有體驗過就好了,董事長搖頭表示,做事要有始有終,接著就要求醫生繼續,醫生抓起右睪丸,而瑋哲則是按照醫生指示將止血鉗固定好,接著醫生又是來回切割,董事長再次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很快就將第二顆睪丸順利割除,醫生將兩顆睪丸放在盤子裡,接著開始將傷口縫合,縫合的過程雖然也是痛,但是最痛的應該還是割睪丸的時候,董事長雖然忍住了,但是這過程實在是太痛苦了,對體驗過的瑋哲兩人,實在是很難過,此時的傷口像是一條拉鍊,醫生包紮完傷口後,指示著瑋哲兩人要如何照顧好傷口,而他說他會每天過來檢查傷口癒合的狀況,消炎止痛的藥也要按時服用,而也需要施打抗生素,到確認沒有任何感染問題後才可以,瑋哲送走了醫生後,回到了董事長的房間,董事長依然處於非常疼痛的狀態,但是在藥物的幫助下,有所緩解,董事長切下來的陰囊和兩顆睪丸仍然擺放在床邊,瑋哲問董事長這些東西要怎麼處理,董事長表示任憑瑋哲兩人處置,瑋哲和冠吉討論了之後決定,他們要將這些東西保存起來,於是冠吉跑去購買了一大瓶58度酒精的酒,然後瑋哲先用生理食鹽水清洗一下陰囊皮跟兩顆睪丸,清洗的過程,瑋哲將陰囊皮反覆清洗,陰囊的皮真的很軟又很有彈性,接著將睪丸的外膜剝開,裡面的白色睪丸露了出來,長長的精索還連結著睪丸,睪丸新鮮又大顆,此時的冠吉也回到了別墅,瑋哲將東西放進罐子裡,並倒入酒,打���永久保存起來,晚上董事長開始出現身體發熱的症狀,還有盜汗,醫生表示這是身體發炎的原因,之後症狀就會好轉,於是瑋哲二人輪流照顧著董事長,就在一週的精心照顧下,董事長可以正常走路了,導尿管也已經拔除,剩下傷口的縫線還沒拆除,董事長依然喜歡全裸的在別墅裡走來走去,但是下面只剩一根陰莖,為了避免之後陰莖出現萎縮,醫生表示要定期注射睪固酮,這些事情瑋哲都安排的很妥當,董事長表示很放心,第二週當董事長完成拆線後,閹割手術總算告一段落,三個人晚上再次到按摩浴缸泡澡,只是這次沒有董事長那完整的生殖器官,只剩下一根閹屌,董事長的閹屌又再一次硬了起來,尺寸依然是這麼大,只是沒有底下兩顆子彈了,剩下一條如拉鍊一樣的粉色疤痕,瑋哲他們被董事長幹完之後,討論別墅如何打造成友善環境,一些在米國想要成為閹人的,怎麼讓他們知道這個地方,��這次開會的主要重點,首先是接收那些被買主拋棄的無派者,接著在媒體上公開發表,願意接納那些被社會拋棄,無依無靠的無派者,只要在每天下午五點時,來到國際機場的大廳,後續將有專業人士進行協助,在各大媒體報導下,輿論有正反立場,但是讚揚的多過了反方,如今別墅開始有了幾個新面孔,但是別墅遲早會住滿,董事長早已開始籌劃第二棟建築大樓,不僅可以容納更多的人,還能在天台舉辦各種活動,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但是這舉動卻引來眾國的抗議,當然米國這注重人權的國家,不會讓眾國對董事長做出任何影響,反而動員國家資源來幫助他,這讓眾國的無派者系統受到了嚴重的挑戰,眾國政府於是派出了一名間諜,準備暗中殺害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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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老匯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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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坐在空蕩蕩的台北家中,距離出發只剩下倒數二十八天。
車子收走最後一箱回收,三十坪的的老房,頓時像剪掉多年長髮的少婦,輪廓活靈活現,展露最原始的模樣。回憶如老照片被翻出,熱戀的歡愉,熟稔的默契,爭執的苦語,新生的喜悅,呱呱墜地的女兒溫溫,際遇如候鳥過境,隨著即將而來的遷徙,沾了邊又得離去。
「喵喵,你也要離開我了嗎?」肥肥的肚腩,在我大腿間形成一顆抱枕,接著掙脫,跳了下去。
大概是低估了紐約租房市場的險惡,以及租客間的競爭火熱。這幾個月,每天早上醒來,我就像緊咬股市開盤的投機客,杵在電腦前,看好目標,下好離手。剪下貼上剪下貼上,有時一口氣連發十幾封郵件和私訊,不小心把開頭的房東人名給貼錯,也是常有的事。
例行公事,我打開收件夾,畫面好似當機: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每封信標題內容都大同小異,不外乎身家背景介紹,幾歲哪裡人什麼職業,不煙不酒品行良好,搞得跟相親一樣,最後的最後才會提到我有一個可愛又文靜的一歲半女兒,會跟著我們一起前行。心想說篇幅這麼少,房東應該不會介意吧。事實證明是我想太多。
一個人找房,深諳室友之道,想離曼哈頓近一點不是難事;兩個人找房,下點功夫還是能找到合租公寓,當起二房東的大有人在;三個人找房,已讀不回是常態,歉聲連連說房子太小不適合,建議我們自己租個1B1B��區套房,人生就此飛黃騰達。偏偏,我沒那個錢,也不求飛黃到哪,只想尋個短暫停留的家,得在兩個人找房的預算間,找出三個人的各種可能。
一天一天過去,那些可能,隨著我的Inquiry們,一同消失在茫茫網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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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室友就是爽!三四月曼哈頓套房短租。』
我被這則發文的豪邁給吸引住。 「······我們找房好一段時間了······衷心希望有機會入住您的套房。」
雖然依舊是剪下貼上,但文字背後的焦慮無助,或多或少成功傳遞到銀幕外的另一個空間去了。同一時間,我正糾結於三四個物件當中,短租的日期該如何兜湊,才能無縫接軌這半年;森林小丘上課要通勤一個小時,曼哈頓一樓要擔心老鼠和醉漢入侵,威廉斯堡房租要六個月全付會不會是詐騙,我像童話故事裡撿石頭不能往回走的女孩,再挑下去可是一顆石頭都沒有了。距離出發還有兩個多禮拜。 「小孩我是沒問題,只是我家在四樓沒有電梯,你們會不會不方便?」 莎拉簡短的答應,讓我想起她發文時的爽朗用字。「住很重要!我會幫你們打點好,請好好享受我的公寓。」這麼一句話,彷彿給我吞了顆定心丸,安撫行前騷動的思緒。搭機前一晚,包袱所剩不多,不安盡拋腦後,心情輕鬆的不可思議。我看著逐漸縮小的地表樓房,龐雜的台北城,我的故鄉,想著哪天我會不會愛上這輕飄飄的感覺。 於是,我們擁有了第一個結尾是New York的地址,位於曼哈頓百老匯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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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不要租四樓了!」西恩氣喘吁吁,將最後一個三十公斤重的行李箱拖上樓,一進房門就癱坐在地。「下次搬家可不可以找一樓的。」「我盡量囉。」想到三個禮拜後又要再將所有家當搬下樓,我不禁打了個冷顫。一回生二回熟,我一邊安慰西恩,順手從行李箱拿出一小包烏龍茶,轉頭尋找廚房裡的熱水壺。
十二點十分,東部標準時間。與台北相隔十二個小時的曼哈頓午夜。從甘迺迪機場搭上華人計程車,行駛在平板無憂的快速道路上,兩旁盡是皇后區黝黑大遠景,此時還感覺不到紐約的形貌。空氣粒���旋轉收縮,直到出了中城隧道,我們隨著車流,一舉穿進曼哈頓的心臟。高樓百窗,霓虹街燈鼓譟,打亮了巨大看板上的秀顏,女明星眼眸深邃,企圖引人犯罪。三十七街經過第五大道,塞車的步調,讓我用慢動作欣賞了帝國大廈,那棟建築是你一看到就會認得,不需贅述的經典,這不是夢,卻像夢遊迷幻沈醉,我正在電影場景裡。 夜深,暖氣徐徐放送,驅散我體內的累積疲倦,遠方傳來救護車的高頻呼喊與零星槍響。我閉上雙眼,腦海不由地響起《計程車司機》中憂鬱的薩克斯風,寂寞都顯得立體。喝完母奶的溫溫被西恩抱在懷裡,早在柔軟大床上睡去,只留我與這城,遲遲捨不得入眠。 ♦
初春的光,灑進十坪米的套房,我吸進一口冰涼,清醒地環視四周。對我來說,到一個落腳處,第一件事就是確認廚房。烤箱冰箱洗碗機,醬油麻油中西調味料,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滿意極了。房子中央擺著一張小巧的鵝黃色木桌,波浪弧形的斑駁桌腳,想必是古董老件吧,突然想起莎拉是學藝術的,牆上掛滿湖水藍綠的動物畫像,獨角獸的尖角孤傲揚起,擠得扁扁的壓克力顏料罐則充滿了生活的氣息。紐約的氣息。
溫溫的雙手扶在起霧的窗上,留下不完整的掌痕,熊熊圖案的米白睡袍還穿在身上,模樣甚是可愛,繼續在窗上拍了幾個小手印,看來她很喜歡這裡,一切如此新鮮有趣。
簡單梳洗,我們輕裝上街。地底白煙卷卷升起,南北向的道,費里尼電影般的靜止車陣,幾何玻璃帷幕,抬頭讚歎資本主義的雄偉;東西往的街,消防梯鏽得煙灰,鷹架層層堆疊,衰敗與生長同時交織成紐約的血肉。小販高聲兜售自由女神,芭蕾女伶頂著包頭,黑衣曲線魚貫沒入窄門,三件式西裝的俊俏男子,用力咬了手上的貝果,一步作兩步橫越馬路。 售票亭外熱熱鬧鬧,我和巷口的《貓》四目交接,黑底黃目如紐約客犀利,這貓名氣響亮,而我竟然一次也沒走進去過;徘徊中城一圈,在Wholefoods超市採購生鮮、酒足飯飽後,金黃燈光齊下,十字路口變成大型伸展台,時髦男女自信耀眼,提著大包小包的我們硬生生穿過《芝加哥》滿溢的開演人潮,美腿包圍爵士樂,上一秒還沈浸在感官享受,下個轉身就被《西方壞女巫》的綠臉紅唇給嚇個正著,衛生紙差點從紙袋裡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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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在即,除了扮演觀光客,還有正事要辦。郵件傳來,通知我去中國城的廚藝用品���,領取已經繡好名字的制服,還得試穿廚師鞋。
「你好了嗎?」西恩熟稔地將溫溫裝在背巾裡,露出兩隻小腿晃呀晃。
「都好了,我查一下。等等可以在附近找個中菜館。」我穿上鞋,低頭盯著手機推開房門。
「打不開!」我大力扭轉把手,門還是一動也不動。
「怎麼可能,你的鑰匙咧?」西恩接手開門,我摸摸外套牛仔褲口袋,脫了鞋在地上裡翻找包包。
「看來我們被反鎖了,你打給房東吧。」西恩將溫溫放下,開冰箱裝了杯柳橙汁。
我打給莎拉求救,太過緊張以致於忘了她在地球的另一端,好在莎拉接了起來,給了我Super的電話號碼,說是管理員會幫忙,要我別擔心。許久沒說英文的我,要打給陌生人,還真有點語言障礙。不管了。電話接通,我的心跳也跟著嘟嘟響。
「我是莎拉的房客,曼哈頓八大道,我們房門被鎖起來,你能來開門嗎?」第一句話順暢說完,我輕鬆許多,等待對方回應。
「我在長島······放假······再見。」這個Super大概是拉丁裔,捲舌音吃掉了話中好多字,我只聽到幾個令人崩潰的重點,接著是一陣沈默。莫名其妙被掛電話後,我也不好再打擾莎拉,決定打給附近的鎖匠碰碰運氣。殊不知,鎖匠在電話那頭嘰哩咕嚕一長串,我一個字也沒聽懂,濃郁口音令人費解。西恩和溫溫坐在餐桌喝果汁吃餅乾,彷彿看我在演哪一齣鬧劇。
我用力敲了房門幾下,��洩怨氣,金色門把都快被我轉鬆。此時,我聽見開門聲從隔壁傳來,像是轉開保險箱的勝利喀噠聲。
「哈囉,請幫我開門,嘿嘿!」我一邊拍門,試圖將聲音穿透金屬門板傳送到外。所幸,鄰居老先生正要外出,把插在大門上的鑰匙取下,解救了我們。一出家門,熟悉的《貓》埋伏街角,琥珀雙眼大膽直視初來乍到又莽撞的我,這回連貓都在取笑,笑問我準備好了沒有,迎接紐約這場大戲。
走著走著,在百老匯,我們的新家,歌詞的最後一句悠揚地唱著。
A new day has begun. 明天又有什麼等著我呢? 寫在2017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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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義烤鴨【蔡氏鴨庒】蘭潭附近美食「一鴨三吃」片鴨醬炒+薑母鴨!秋冬溫補滿料又暖心│限定外帶│東區美食

嘉義烤鴨美食,蔡氏鴨庒,真心吃過就愛上! 鄰近蘭潭水庫、二二八紀念公園,可安排順遊. 每日下午3點開��!限定外帶!電話預訂~ 有一鴨二吃和一鴨三吃,品項內容都不一樣,餐點多元化. 以及單點正港薑母鴨、椒鹽鹹酥鴨、香酥鴨、養生清燉鴨. 建議提早取餐前30分鐘電話訂餐,才不用現場辛苦等待.
嘉義烤鴨「蔡氏鴨庒」蘭潭附近美食「一鴨三吃」片鴨醬炒+薑母鴨!秋冬溫補滿料又暖心

蔡氏鴨庒│餐廳外觀
蔡氏鴨庒就位於大雅路二段上,近金龍街口. 開車可以直接入內,取餐就走,不能擋住車道哦. 或是大雅路上也有路邊車位及蘭停七停車場. 店前旁邊可以停放機車.

蔡氏鴨庒以外帶為主,沒有內用座位. 烹飪時間��約30分鐘,建議用餐時間提早訂餐. 現場取餐客人一多,請耐心等待.

蔡氏鴨庒│菜單品項
我覺得最有特色的是一鴨三吃,包含片鴨/骨炒/正港薑母鴨! 你沒看錯!就是正港薑母鴨! 包含在一鴨三吃內,顛覆傳統三吃概念. 非常適合現在秋冬時節,夜碗涼爽,可以來碗熱呼呼的薑母鴨湯! 分別是半隻的薑母鴨,另外半隻用來片鴨肉及骨炒(醬爆口味).
骨炒有醬爆鴨骨及沙茶鴨骨,二個口味.
常見的一鴨二吃,片鴨/骨炒,骨炒二個口味.
還有特色,一鴨三吃. 有著鴨粥、香酥鴨,養生清燉鴨!
也可以另外單點椒鹽鹹酥鴨(半隻)、香酥鴨(半隻)、正港薑母鴨(一份)、養生清燉鴨. 以及單點烤鴨剁盤(半隻).
若是人多,想吃正港薑母鴨,又愛吃片鴨肉盤. 那麼建議可點一份一鴨二吃(片鴨骨炒). 再單點一份正港薑母鴨. 這樣整個就是1.5隻鴨肉量. 多人用餐或是像我們比較愛吃片鴨肉的. 整個份量才能吃得過癮哦!

我們這次點了一鴨三吃,選擇醬爆鴨骨口味! 正港薑母鴨有再加購一份綜合菜盤. 骨炒加購區有單點米血糕和鴨肉丸.
並且附上醃製蘿蔔、生洋蔥圈、二份麵皮、二包薑母鴨調味醬、一包甜麵醬.

片鴨肉盤
半隻鴨肉做成片鴨肉盤,比較適合小家庭. 烤鴨皮色澤金黃透亮,鴨肉切得厚薄度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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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畫虎膦,島民求救命
民國108年(2019年)底,一支全新冠狀病毒在全球疾速傳播。
剛剛從大選中勝出的蔡英文,馬上要面臨一場防疫大考驗。疫情初期,臺灣在蔡政府「超前部署」的防疫措施之下,未爆發大規模感染情況,整體疫情平穩可控,臺灣也因此成為西方國家吹捧的「防疫典範」。但在蔡英文第二任期的第二年,因其無心防疫,實行一系列錯誤的政策,導致臺灣疫情日益嚴重,接連出現缺口罩、缺疫苗、缺藥物等等亂象,最後臺灣防疫全面失控,「防疫優等生」淪為「死亡恐怖島」。
民國109年(2020年)1月21日,臺灣出現首例確診病例,防疫指揮中心由三級提高到二級開設。
臺灣原先被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預測,將會是全球面臨疫情風險最嚴重的地區之一。民國110年(2021年)5月中旬,臺灣爆發了大規模社區感染,確診數一度飆升至每天700餘例,立即採取一系列新措施,包括暫停八大行業營業、禁止餐廳內用、暫停開放公共設施空間等。
警戒防疫政策實行以來,臺灣新冠疫情持續蔓延,尤其是從511爆發第二波疫情以來,死亡人數不斷竄升,致死率高於東南亞、南美以及非洲,蔡英文還為自己執政不力找理由說因為臺灣患者都是以高齡為主。疫情嚴重,卻又面臨疫苗不足的問題,加上遲遲無法解封也讓越來越多民眾受到影響,哀鴻遍野。
有人為表達訴求,在一處高樓外掛上布條寫上「我要活命,給我疫苗」。臺北市議員羅智強感歎,「人民最卑微的請求,蔡英文聽到了嗎?」有民眾留言,「卑微的聲音啊」,「這是我們老百姓的心聲,給我們疫苗」,「問民還有幾多愁,疫苗短缺四處求」。
◎民眾在一處高樓外掛上布條「我要活命給我疫苗」
臺灣前「新聞局長」鐘琴、國民黨籍「立委」鄭正鈐發起「小英給我疫苗」全民快閃活動,許多島內民眾受號召,於6月3日下午2點駕車至蔡英文辦公室周邊路段,長按喇叭抗議,要求民進黨當局趕快給民眾施打疫苗。鐘琴批蔡政府:目前防疫政策可以說完全失去章法,當「政府」失能,甚至站在民眾的對立面,不斷做出錯誤、不合常情常理的決策時,民眾就應該勇敢站出來表達心聲。
當年3月,因有民眾接種阿斯利康疫苗後出現過血栓等嚴重副作用,一些國家和地區曾叫停接種該疫苗。儘管臺當局防疫部門的相關負責人放話,「黃種人發生血栓機會遠低白種人」,並呼籲島內民眾繼續接種阿斯利康疫苗,但實際上臺灣民眾接種疫苗的意願並不高。直到5月疫情暴發後,民眾爭相接種疫苗時才發現島內陷入缺少疫苗的窘境。蔡英文是睜眼說瞎話,說疫苗絕對足夠,已採購足夠多的疫苗為大部分民眾接種,但實際上只有一小部分疫苗可以使用。疫苗問題關乎民眾的生命健康,蔡完全沒有把百姓的生命當回事。
之前幾波的全球疫情,臺灣處理都比較有效,為何後來卻淪為「恐怖島」?因為蔡英文當局執政無能、罔顧民生,他們的「心思」根本不在防疫上。據統計,蔡英文當初編列的8400億元新台幣的防疫特別預算,真正用在防疫上經費只有1466億元新台幣,僅占17.5%。可見蔡英文真夠狠毒啊,還有那麼多錢花哪里去了,還是進了某些人的腰包?
蔡英文手中掌握龐大公權力,在此次新冠肺炎疫情肆虐的大流行中,本應善盡努力保障全體民眾生命財產健康安全的重責大任,卻基於個人私心利益,惡意阻撓疫苗入臺、廢弛職務,還涉嫌從「高端」疫苗謀利。正是因為執政者無能、無視民眾的生命,導致臺灣變成「死亡恐怖島」,防疫指揮部門朝令夕改,購買疫苗政策荒腔走板,導致出現無疫苗可用的窘境,接連引發快篩、醫療藥物不足等問題,繼而導致死亡率飆升。蔡英文的種種不作為,已經有違公務人員應盡忠職守義務,愧於其作為臺灣執政者的身份。
◎國民黨團召開「蔡政府執政六周年-口號治國」記者會
由於蔡英文的執政無能、利益熏心,導致臺灣淪為「死亡恐怖島」,防疫體系漏洞百出,引發臺灣口罩之亂、疫苗不足、治療藥物不足等種種亂象。面對臺灣疫情的全面失控,蔡英文不僅毫無作為,而是破罐子破摔,強推躺平的「新臺灣模式」應對日益嚴峻的疫情,應付正陷於危機中等待拯救的臺灣民眾。
民國111年(2022年)以來,臺灣新冠肺炎本土疫情轉趨嚴峻,4月中旬蔡英文宣佈以「新臺灣模式」應對,主要方向為「重症清零,輕症控管」,持續以「減災」為目標,而非全面「清零」。
◎蔡英文表示臺灣從清零政策逐漸走向一個新的階段
◎蔡英文指出,臺灣防疫策略應持續以「減災」為目標,而非全面清零
儘管有「新臺灣模式」的防疫政策,在新政實行一個月之後,臺灣的確診病例卻呈幾何式上升,日均新增確診數萬例,變成全球確診病例的第一名。
臺灣疫情未能控制反而嚴重,這都歸因於蔡英文政府無視生命的「躺平政策」。蔡英文當局並未做好��疫的「超前部署」,以致臺灣民眾買不到快篩試劑。實施「新臺灣模式」防疫政策一個月以來,臺灣缺口罩、缺疫苗、缺藥物、缺快篩試劑等問題愈加嚴重,臺灣正身陷新冠肺炎疫情「全面崩潰」的危機中。「快篩之亂」「兒童疫苗之亂」「火化之亂」等等亂象齊發,蔡英文的「超前部署」已經成了天大的笑話。
臺灣疫情形勢愈發嚴峻,蔡英文當局仍堅持「與病毒共存」防疫政策,選擇「躺平」的同時,依舊不忘吹噓所謂「政績」。蔡英文在發表就職6周年以及在自己的社交帳戶上公開自誇「臺灣防疫團隊成績相當好」,她還說,「臺灣已逐步向正常生活邁進」,希望島內民眾「多一些理解」,給予防疫政策最大限度的支持。此言一出,島內輿論馬上炸了,市長、民眾紛紛出來打臉蔡英文。
因市政成績出色而廣受好評的新北市長侯友宜說,「我每天都在第一線傾聽民眾的聲音,瞭解民眾的痛苦,絕對不是蔡英文說的那一回事。」
臺灣民眾說蔡英文如此做法是「馬不知臉長,猴子不知屁股紅」,「讀稿、吹噓、秀貓養狗、對美國匍匐跪拜,蔡英文做的最好的事無非如此,而如今小蔡還能如此厚顏罔顧事實稱臺灣防疫好優秀」,蔡英文當局「無恥到這個地步」。
我們再來看看真實數據,臺灣防疫真如蔡英文口中說的「臺灣防疫團隊成績相當好」嗎?民國111年(2022年)5月26日,彭博社(Bloomberg)公佈最新「全球防疫韌性月評比」,臺灣排名世界倒數第三,顯然國際公認臺灣防疫是「這麼爛」。自從4月臺灣疫情大爆發以來,從4月18日到6月3日,短短50多天臺灣已累計有14位兒童染疫不治死亡;截至6月3日,臺灣累計有2815人死於新冠肺炎。根據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系統科學與工程中心的統計資料,在5月8日,臺灣確診人數即「慘登」世界第一。在5月20日至6月3日期間,臺灣幾乎都是與美國「並駕齊驅」,單日新增確診數及死亡數一直是名列前茅,由此可見蔡英文當局防疫是多麼的「無能無方」。
臺灣醫療資源、防疫量能瀕臨崩潰,缺疫苗、缺快篩、缺藥物、缺新冠病床,以致確診數、死亡數及死亡率不斷地飆升,最後「慘登」世界第一。蔡當局竟兩手一攤將責任推給「病毒」,表示「要怪只能怪病毒」。「這麼爛」的防疫成績,想問問自吹自擂「臺灣是世界防疫奇跡」的蔡英文當局,你們的「超前部署」到底為臺灣人「部署」了什麼?
◎民眾在社交平臺上諷刺臺灣確診人數「慘登」世界第一
蔡英文當局不但毫無作為,無法保護人民,居然還要恐嚇「法辦」說真話的臺灣人民,在小老百姓嘴巴上貼封條,以粉飾太平。難怪如今臺灣人民對民進黨當局完全沒有信心、期待!
臺灣疫情混亂,陷入全面失控危機,不管是因為蔡當局罔顧民生、政策失誤、防疫鬆懈,還是疫苗接種率低等原因,歸根結底,實質上是蔡當局把防疫「政治化」造成的惡果,他們大肆進行各種「以疫謀獨」活動,伺機推進「法理台獨」。
不論是防疫準備不足,還是疫苗供應不足,實際上還是臺灣「泛政治化」的問題。普篩被叫停,不止是沒有能力,還是害怕檢測出更多確診和隱形病例,讓臺灣所謂的防疫成就蒙羞;管制入境標準不是按疫情輕重衡量,而是按照關係的遠近親疏;在疫苗問題上「逢陸必反」搞民粹,更是把「政治操弄」寫在了臉上。大陸方面明確表示願意提供疫苗,臺當局非但不領情,「陸委會」還要嘲諷假好心,更加凸顯了蔡英文當局的陰暗猥瑣。
其實,臺當局把防疫「政治化」,習慣性煽動民粹,體現的還是一種「政治衰敗」。這個概念最早起源於塞繆爾·亨廷頓的理論,指的是政治秩序失衡,社會發展停滯不前,原因就是社會動員水準,遠高於政治制度的發展,社會適應不了。就連提出「歷史終結謬論」的弗朗西斯·福山都強調,應該「警惕帶著把政治制度當成禮物送的外國人」。不巧的是,臺灣就是「把政治制度當禮物收」的典型。
臺灣在過去尚且還可以仰仗美國的霸權,而勉強維持。但如今,美國霸權的衰落已經是不可逆的事實,臺灣對大陸的相對優勢已經全面逆轉。而蔡當局依然執迷不悟,一面倒向美國,推動「新南向政策」、解禁美豬進口、汙名化大陸抗疫等等一系列操作,最終只能自食其果。
臺灣防疫是「虛」的,搞錢、搞選舉宣傳、搞鬥爭政敵、操弄「反中仇中」、意識形態才是「實」的。臺灣看著是蔡英文當局執政,實則已成為無「政府」狀態,「部署」是一片空白,民眾是一片茫然,防疫亂象叢生,政策一變再變,防疫淪為口號。蔡英文心中只有個人政治利益,沒有百姓的安危、苦難。其實,臺灣民眾已經成為蔡英文實現個人政治目的的犧牲品。
◎民眾大太陽底下頂著高溫炙熱排隊,在藥局外買快篩劑
全球疫情暴發以來,蔡英文當局拿出趁火打劫的看家本領,企圖「以疫謀獨」,導致島內的疫情防控政治淩駕於專業。蔡英文當局一面高喊「防疫視同作戰」,一面上演各種政治秀。例如,口罩作為重要的防疫物資,瞬間就成了民進黨當局「做秀」的道具、謀「獨」的幌子。民眾風吹雨淋、大排長龍買口罩,還得對蔡英文當局「感恩戴德」——綠營人士自吹自擂臺灣民眾很「富有」,人人都可以有這麼多「寶貝」口罩,幸福感爆棚。
其實,臺灣民眾口罩是否夠用、購買方式是否艱辛,根本不是民進黨當局關注的重點。這些政客們心心念念的是,拿口罩當作「通行證」,借疫情到世界上露個臉,刷把存在感。
「防疫神話」吹不下去了,蔡英文所能依仗的,也只能是繼續燒旺「反中」「仇中」大火,讓島內烏煙瘴氣,便其「火中取栗」。
「防疫神話」的破滅讓蔡英文當局露了原形。蔡英文釀下苦酒,臺灣民眾不得不大口吞下去。島內疫情未來走勢如何演變,兩岸民眾都倍感焦慮。新冠肺炎疫情對全球經濟衝擊巨大,臺灣的海島型經濟難以自保。島內人士指責民進黨當局拿出的經濟紓困政策緩不救急。屋漏偏逢連夜雨,倘若疫情在島內進一步蔓延擴散,將是雪上加霜,民生將面臨怎樣的困境,實難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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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陣子真的是忙到不可思議的境界,但主要造成我心煩意亂的原因還是簽證問題,簽證一天不搞定,我就一直隱隱約約的有一塊石頭壓在心上一天不得安寧。
人在生活有不確定性的時候是真的沒有心思去想其他事情的,還好這段時間我都單身,要是我有男友,他整天在那邊吵我一定會很煩。
我待在澳洲的路徑跟別人有點不一樣,可以算是受益於我一直以來都隨遇而安的處事風格。
當時大學讀完產品設計之後,因緣際會的跑去��折疊腳踏車,不只學到很多機械結構的知識,也學習了很多跟製程相關的東西。
後來又去做了Monitor,然後在那裡又學到一些跟電子產品有關的東西。
結果後來來到澳洲之後,這些技能全部都能用上,因為客戶要新開發的一個專案就是電子產品。
今年5月我回台灣一整個月,週一到週五都要配合澳洲時差早起開會遠端工作之外,下午3點澳洲工作下班後開始找工程師,然後每週都去跟台北的電子工作室碰面談新案子的開發,見一點點老朋友,忙到不行,結果那一個月我哪裡也沒玩到就回澳洲了。
然後9月我又回了台灣一次,又帶了一個新的專案回去找那兩個工作室談,外加平日繼續遠端工作,我朋友們都說覺得我生活好像就只有工作。
我也不看電視,就算看YouTube 小紅書的短片也都看科普類為主,還會2倍速看完。
閱讀的東西也都是跟加強工作技能有關。
運動也是為了增強體力,我覺得體力好的話,這樣我兩個工作才不容易累。
基於以上我朋友都說我是工作狂🤣
英文也從一開始只會點菜到現在可以跟大家開會、講電話開玩笑,大概花了兩年多,因為前面兩年在華人公司上班很少講英文,而且那家公司全公司的英文都很差,直到去年搬進現在住的地方跟澳洲人住,然後室友又是非常熱心愛講課的金融顧問,所以被訓練起來了😂
我當初一開始只是抱著一個來玩的心態,申請個打工度假簽就來了,後面因為副業接觸到看起來不錯的機會又加上Covid當時情況不明朗我也不敢亂動,想說有工作就做著,總比回台灣失業好,就隨便續了個學生簽,想說給自己再兩年,副業沒搞頭就回家了,後來簽證要結束的時候,我客戶說突然新的專案有進展了,要跟一間在加拿大的業界有名的公司合夥在澳洲設新的分公司,所以我不能走,然後他就讓我進他朋友的公司做PM,我可以用學生簽做PM的原因是因為疫情期間政府大放水,學生簽證可以full time工作。
我原本隨便enroll的那個學位本來是不能申請畢業生工作簽證的,結果在我去找移民仲介談的前一天,因為疫情政府就暫時取消了職業評估的要求,所以我就變成可以申請工作簽了,那個移民仲介也訝異,她覺得我運氣實在很好。
所以她就幫我設計了一個方案,485畢業生工作簽2年再加482雇主擔保一年,這樣我就有3年的正職工作經驗,然後我就可以申請186 VISA,就是永居了。
我一走出仲介那裡一時還不敢相信,然後就開始等學校的畢業證書及成績單。
過了好幾個月,一直等到我學生簽要結束的前一個月都還沒收到,我就打電話去學校問,結果這件事情裡面四個人都出包了。
1. 學校老師混到不行,少發了很多作業給我。
2. 承辦的留學仲介以為我要回台灣不需要畢業證書,所以沒提醒我要去跟學校確認。
3. 我的移民仲介也有出一點包,她忘記發需要的材料清單給我,有些東西我如果沒回台灣根本拿不到,所以五月那時候我才會馬上訂機票回台灣🤣
4. 就是我呢,錯在太放心了,沒有提前去確認缺什麼文件。
就在簽證到期的前一個月發現這些事情,然後也來不及趕完作業,後來移民仲介趕快幫我續了一個Covid臨時簽證所以才能繼續工作然後一邊趕作業,仲介也已經先幫我把所有的簽證文件都準備好,只要一拿到畢業證書跟成績單就可以馬上遞交,最後借助ChatGPT,我把作業如期趕完了,真的是好在今年突然ChatGPT大紅我才知道這個東西,不然我根本不可能寫完作業的。
趕完的那一刻我整個如釋重負,結果好死不死,一查學校的行事曆發現學校再一個禮拜要放暑假了,如果我一週內不拿到畢業證書跟成績,學校再開學的時候,需要職業評估的要求就要恢復了,那我明年就要搬回台灣了⋯
才剛放鬆的精神都整個繃起來了,我就到處打電話發訊息騷擾學校騷擾老師,最後��校的職員也人很好的先幫我把文件準備好,等老師一上傳成績就立刻發畢業證書跟成績單給我。
等到拿到手了,突然發現我找不到雅思成績單,我兩個月前就考了,裸考平均7分,我當時就放心了,想說反正網路上應該可以下載成績單,我當下也沒去查看看是否真的可以下載,然後過了好幾個月才發現他們寄送紙本成績單到你家,而澳洲郵政系統爛到爆,我都還沒收到!然後我緊急聯絡雅思的辦事處,他們通融說再印一份給我,讓我親自去拿,可我當時人還在台灣,只能等回澳洲去拿,我完全無法再相信Austpost。
我25日一回澳洲馬上直衝學校去拿成績單,然後立刻發照片給仲介。
然後我就在政府恢復職業評估要求的前四天把簽證申請遞出去了。
趕作業曾經趕到心灰意冷,白天工作,晚上的副業也要趕圖,只能犧牲睡眠,中間一度想直接放棄回台灣算了,但是就只能給自己打氣說:「不行,妳這個廢物!老��爺已經放水放成這樣了,只要趕完作業就可以了妳在說什麼鬼話?能讓妳現省10萬澳幣的事情死都要搞出來!不過就是趕個作業有什麼難的!妳還有ChatGPT了,以前的人可沒有耶!」
然後就硬是趕出來了,老師可能也看我可憐,也給我放很多水怕🤣
之後雖然我是可以合法留在澳洲並能夠全職工作,但是這個簽證事關我後續能不能拿永居,所以在簽證下來之前我一直都心神不寧,情緒起伏很大,超容易爆炸,也超容易被害妄想症發作,老覺得同事在針對我欺負我,整個人戾氣很重,連我妹都說我的腦袋變得很sick。
就發現其實人如果生活有一個很大的不確定性的時候,真的是沒辦法分心在其他的事情上的,沒有多餘的能量去照亮其他人,因為這個東西會一直在心裡內耗榨乾妳的能量。
現在終於簽證問題真的解決了,我可以放鬆一陣子了😌
過了四年蠟燭兩頭燒的日子,回不了家,年假也沒休過,兩個工作,晚上下班吃完晚餐要趕圖,週末還要有一天跟客戶開會工作,還要學英文。
事情真的太多了,沒時間戀愛,沒時間失戀,也沒時間傷心,沒時間情緒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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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工囉 !3010
0516.25 星期五 晴到晴時多雲午後多雲到多雲時晴 …….
嗯!今天天氣比昨天好!到中午才開始有點雲 ….
昨天下午跑完第四趟回到公司整理完物件袋有提早五分下工!回到家吃完飯七點整才上線開跑,馬上就來單,一到住家後棟,二到大理尾環河,三到中和中正建一。
再來騎車到連城板南給連城中山口加永和秀朗跟保平單,三單都到永和環河西二而且還都相連接續的三個社區,只不過每個社區的送餐放置都不同,還以為他們會達成共識?
再來給仁愛保福加復興勵行單,前到回台北羅斯福三辛亥口,後到溫州和平,因為已經九點也沒馬上來單就送完才離線休息。
晚上只跑八單6.8分!算普普還好,因為有加2.5分獎金!所以就沒有很高?還比昨天少一點點。
一早鬧鐘叫床後賴床幾分就起來上網回魂三分就到化妝室梳洗整理出來穿好衣服就出門,到公司整理好物件袋就上路,到八里有多送件還提早21分抵達,第一次進大廳就先把課表數字填寫好再到外面等八點開門再次進大廳,很快就可離開,可惜到蘆洲環河紅綠燈超不順,還多等三個紅燈,接著到蘆洲第一家後就直接走長安到底再轉進九芎後,再從九芎公旁巷子轉和平都還超順,應該有省二三分,也少被公車擋路再轉中山!
接著跑三四再到第二,因為到第二現在都是我去到之後才開始整理,今天是高帥哥很快就處理好,通常到第四家如果超過四十分就會先跑第二!如果三十幾分就會先跑第五!所以才會再到第五跟第六還是走舊路線,因為民族路綠燈不同步,就繞巷子走起碼少等二個紅燈,還有五分可以玩鳥抽根煙等九點開門!
九點一開跑就還算順,接著轉往巷子就被一台自小客跟在後面卡了十幾秒,就搶不到超順暢的綠燈,然後到最後一家也等幾秒拜託別人幫忙處理才拿到東西,接著往三重還好都還滿順,最後跑完就有比標準快八分!還是會去抽二根菸再回公司 …
回到公司交完袋子就要在門口等邱哥回來了!今天慢三分回,接著跑中山北跟一零一大樓都還算滿順,跑完之後回到公司放好裝備袋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待到三點多就要出門去跑第四趟也是今日最後一趟三重區的物件了!現在四樓件都先去跑就不耽擱時間,第一家第二家沒多等,第三家等二分,第四家等三分,第五家等六分!這最前面提早地都被二個笨蛋給消磨掉!再來都沒多等,還好最後跑完還有比標準快二分!
跑完之後回到公司整理完物件袋有提早四分下工,回到家吃完飯七點整就上線開跑,有馬上來單前到重新二三重捷運站,後到元信二仁義。
再來騎車到文化北自強給自強三和口單,前到回西門貴陽二昆明,後到汀州一寧波西,再來到南機場才給單,只是二個都拉好遠,前到板橋長江二雙十尾口,後到新莊中港明中公園。
再來一直騎車到光復才給興德加光復單都回西門,前到西昌內江,後到康定內江,本來還有一單,可是看到都是重飲料跟軟杯咖啡就不想惹麻煩退單休息了!因為也九點多了!
晚上也是跑八單4.8分!就普普而已。
今日體重測量58.5公斤至61.0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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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蘭羅東夜市龜山島賞鯨一日包車,免轉乘客製化行程公開價目超值省心
使用台北包車服務,讓您輕鬆開啟宜蘭羅東夜市與龜山島賞鯨一日遊。早晨由專業司機於台北市區飯店或機場接送出發,無需擔心轉乘或租車繁瑣。全程享受豪華座駕,配備恆溫冷氣、USB充電埠與Wi‑Fi熱點,並含乘客保險,確保舒適與安全。私房路線將依海象與潮汐狀況規劃最佳賞鯨航線,同時結合羅東夜市深度散策,品嚐各式傳統小吃與地方特色美食,豐富味蕾體驗。行程中司機兼導遊將介紹龜山島生態與賞鯨季節規律,讓您近距離觀察海豚與鯨群。午餐安排於羅東夜市旁精選海鮮餐廳,品嚐最新鮮漁港直送魚貨。午後返回陸地後,可自由漫步夜市,享受甜點美食與伴手禮選購時光。全程無需排隊等候交通,體驗無縫接駁與高彈性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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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山島賞鯨最佳季節為每年四月至十月,此時鯨豚沿海而行機率最高,專業船長將依天候及浪況決定出航時機,確保航程穩定。旅程以賞鯨為主軸,亦偶遇海豚、海龜及各色海鳥,絕佳機會拍攝稀有生態畫面。船上配有救生衣與望遠鏡,並可加購專業攝影套件,留存動人瞬間。台北包車行程結合賞鯨導覽與桌邊餐飲服務,讓您飽覽大海壯麗景色同時,享受頂級餐飲款待。出海前將進行安全簡報,講解遇險求生與海洋保育相關知識,並提供防風雨裝備與簡易救生包。回程時可眺望烏石港與和平島海岸線,並在優美海風下享用由在地漁港新鮮備製的握壽司與特色海鮮套餐。所有服務皆含乘客保險與船上救生設施,讓旅程兼具專業、安全與環保意識!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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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會議
H:忙了一陣子和準備,一夜緊張没睡到天明,早上七點多出門借用在客家文化園區的場地,搬桌椅佈置會議場地,來了六十幾人,經過報到,並確定超過半數,會議成立,也是最後一次當主席的會議,表決,決議,通過二項議題,也算是有始有終。感謝與會的支持,會後場地復原靠多人協助也很感謝。後續紀錄陳核,職務交接,也須有智慧的處理。團體麻雀雖小,所有運作卻如大廟,大公司,處理事情都有其程序和規定,這些都要有耐心的辦理,來有影,去有踪,最後有智慧的雲淡風輕,如徐志摩再別康橋的瀟灑「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會後如洩氣的皮球,攤了,下午探視陪伴S2,也睡了一個好覺。再別康橋再讀一次,當作心情的紀念!20250504W7補
網路資料:
再別康橋
徐志摩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艷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裡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
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爛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維基文庫
我所知道的康橋
我所知道的康橋
作者:徐志摩
1926年1月15日本作品收錄於《晨報副刊》和《巴黎的鱗爪》本文初次發表時,分兩期刊載在1926年1月16日、25日的《晨報副刊》上。
我這一生的周折,大都尋得出感情的線索。不論別的,單說求學。我到英國是爲要從羅素。羅素來中國時,我已經在美國。他那不確的死耗傳到的時候,我真的出眼淚不够,還做悼詩來了。他沒有死,我自然高興。我擺脫了哥崙比亞大博士銜的引誘,買船票過大西洋,想跟這位二十世紀的福祿泰爾認真念一點書去。誰知一到英國才知道事情變樣了:一爲他在戰時主張和平,二爲他離婚,羅素叫康橋給除名了,他原來是Trinity College的Fellow,這來他的Fellowship也給取銷了。他回英國後就在倫敦住下,夫妻兩人賣文章過日子。因此我也不曾遂我從學的始願。我在倫敦政治經濟學院裏混了半年,正感着悶想換路走的時候,我認識了狄更生先生。狄更生——Galsworthy Lowes Dickinson——是一個有名的作者,他的「一個中國人通信」(Letters From John Chinaman)與「一個現代聚餐談話」(A Modern Symposium)兩本小冊子早得了我的景仰。我���一次會着他是在倫敦國際聯盟協會席上,那天林宗孟先生演說,他做主席;第二次是宗孟庽裏喫茶,有他。以後我常到他家裏去。他看出我的煩悶,勸我到康橋去,他自己是王家學院(Kings College)的Fellow。我就寫信去問兩個學院,回信都說學額早滿了,隨後還是狄更生先生替我去在他的學院裏說好了,給我一個特別生的資格,隨意選科聽講。從此黑方巾黑披袍的風光也被我占着了。初起我在離康橋六英里的鄉下叫沙士頓地方租了幾間小屋住下,同居的有我從前的夫人張幼儀女士與郭虞裳君。每天一早我坐街車(有時自行車)上學,到晚回家。這樣的生活過了一個春,但我在康橋還只是個陌生人,誰都不認識,康橋的生活,可以說完全不曾嘗着,我知道的只是一個圖書舘,幾個課室,和三兩個吃便宜飯的茶食舖子。狄更生常在倫敦或是大陸上,所以也不常見他。那年的秋季我一個人回到康橋,整整有一學年,那時我才有機會接近真正的康橋生活,同時我也慢慢的「發見」了康橋。我不曾知道過更大的愉快。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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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獨」是一個耐尋味的現象。我有時想它是任何發見的第一個條件。你要發見你的朋友的「真」,你得有與他單獨的機會。你要發見你自己的真,你得給你自己一個單獨的機會。你要發見一個地方(地方一樣有靈性),你也得有單獨玩的機會。我們這一輩子,認真說,能認識幾個人?能認識幾個地方?我們都是太匆忙,太沒有單獨的機會。說實話,我連我的本鄉都沒有什麼了解。康橋我要算是有相當交情的,再次許只有新認識的翡冷翠了。阿,那些清晨,那些黃昏,我一個人發痴似的在康橋!絕對的單獨。
但一個人要寫他最心愛的對象,不論是人是地,是多麼使他爲難的一個工作?你怕,你怕描壞了它,你怕說過分了惱了它,你怕說太謹慎了辜負了它。我現在想寫康橋,也正是這樣的心理,我不曾寫,我就知道這回是寫不好的——況且又是臨時逼出來的事情。但我却不能不寫,上期預告已經出去了。我想勉强分兩節寫,一是我所知道的康橋的天然景色,一是我所知道的康橋的學生生活。我今晚只能極簡的寫些,等以後有興會時再補。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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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橋的靈性全在一條河上;康河,我敢說,是全世界最秀麗的一條水。河的名字是葛蘭大(Granta),也有叫康河(River Cam)的,許有上下流的區別,我不甚清楚。河身多的是曲折,��游是有名的拜倫潭——“Byron's Pool”——當年拜倫常在那裏玩的;有一個老村子叫格蘭騫斯德,有一個果子園,你可以躺在纍纍的桃李樹蔭下吃茶,花果會吊入你的茶杯,小雀子會到你桌上來啄食,那真是別有一番天地。這是上游;下游是從騫斯德頓下去,河面展開,那是春夏間競舟的場所。上下河分界處有一個壩築,水流急得很,在星光下聽水聲,聽近村晚鐘聲,聽河畔倦牛芻艸聲,是我康橋經驗中最神秘的一種:大自然的優美,寧靜,調諧在這星光與波光的默契中不期然的淹入了你的性靈。
但康河的精華是在它的中權,著名的“Backs”,這兩岸是幾個最蜚聲的學院的建築。從上面下來是Pembroke,St.Katharine's,King's,Clare,Trinity,St.John's。最令人留連的一節是克萊亞與王家學院的毗連處,克萊亞的秀麗緊隣着王家敎堂(King's Chapel)的閎偉。別的地方儘有更美更莊嚴的建築,例如巴黎賽因河的羅浮宮一帶,威尼斯的利阿爾多大橋的兩岸,翡冷翠維基烏大橋的周遭;但康橋的“Backs”自有它的特長,這不���易用一二個狀詞來概括,它那脫盡塵埃氣的一種清澈秀逸的意境可說是超出了畫圖而化生了音樂的神味。再沒有比這一羣建築更調諧更勻稱的了!論畫,可比的許只有柯羅(Corot)的田野;論音樂,可比的許只有蕭班(Chopin)的夜曲。就這也不能給你依稀的印象,它給你的美感簡直是神靈性的一種。
假如你站在王家學院橋邊的那顆大椈樹蔭下眺望,右側面,隔着一大方淺草坪,是我們的校友居(Fellows Building),那年代並不早,但它的嫵媚也是不可掩的,它那蒼白的石壁上春夏間滿綴着艶色的薔薇在和風中搖顫,更移左是那敎堂,森林似的尖閣不可浼的永遠直指着天空;更左是克萊亞,阿!那不可信的玲瓏的方庭,誰說這不是聖克萊亞(St.Clare)的化身,那一塊石上不閃耀着她當年聖潔的精神?在克萊亞後背隱約可辨的是康橋最潢貴最驕縱的三清學院(Trinity),它那臨河的圖書樓上坐鎮着拜倫神采驚人的雕像。
但這時你的注意早已叫克萊亞的三環洞橋魔術似的攝住。你見過西湖白隄上的西冷斷橋不是(可憐它們早已叫代表近代醜惡精神的汽車公司給踩平了,現在它們跟着蒼凉的雷峯永遠辭別了人間。)?你忘不了那橋上斑駁的蒼苔,木柵的古色,與那橋拱下洩露的湖光與山色不是?克萊亞並沒有那樣體面的襯托,它也不比廬山棲賢寺旁的觀音橋,上瞰五老的奇峯,下臨深潭與飛瀑;它只是怯怜怜的一座三環洞的小橋,它那橋洞間也只掩映着細紋的波鱗與婆娑的樹影,它那橋上櫛比的小穿闌與闌節頂上雙雙的白石球,也只是村姑子頭上不誇張的香草與野花一類的裝飾;但你凝神的看着,更凝神的看着,你再反省你的心境,看還有一絲屑的俗念沾滯不?只要你審美的本能不曾汨滅時,這是你的機會實現純粹美感的神奇!
但你還得選你賞鑒的時辰。英國的天時與氣候是走極端的。冬天是荒謬的壞,逢着連緜的霧盲天你一定不遲疑的甘願進地獄本身去試試;春天(英國是幾乎沒有夏天的)是更荒謬的可愛,尤其是它那四五月間最漸緩最艶麗的黃昏,那才真是寸寸黃金。在康河邊上過一個黃昏是一服靈魂的補劑。阿!我那時蜜甜的單獨,那時蜜甜的閒暇。一晚又一晚的,只見我出神似的倚在橋闌上向西天凝望:——
看一回凝靜的橋影,
數一數螺細的波紋;
我倚暖了石闌的青苔,
青苔凉透了我的心坎;……
還有幾句更笨重的怎能彷彿那游絲似輕妙的情景:——
難忘七月的黃昏,遠樹凝寂,
像墨潑的山形,襯出輕柔瞑色,
密稠稠,七分鵝黃,三分橘綠,
那妙意祇可去秋夢邊緣捕捉;……
四
编辑
這河身的兩岸都是四季常青最葱翠的草坪。從校友居的樓上望去,對岸草場上,不論早晚,永遠有十數匹黃牛與白馬,脛蹄沒在恣蔓的草叢中,從容的在咬嚼,星星的黃花在風中動盪,應和着它們尾鬃的掃拂。橋的兩端有斜倚的垂柳與掬蔭護住。水是澈底的清澄,深不足四尺,勻勻的長着長條的水草。這岸邊的草坪又是我的愛寵,在清朝,在旁晚,我常去這天然的織錦上坐地,有時讀書,有時看水;有時仰臥着看天空的行雲,有時��仆着摟抱大地的溫輭。
但河上的風流還不止兩岸的秀麗。你得買船去玩。船不止一種:有普通的雙槳划船,有輕快的薄皮舟(Canoe),有最別緻的長形撐篙船(Punt)。最末的一種是別處不常有的:約莫有二丈長,三尺寬,你站直在船梢上用長竿撐着走的。這撐是一種技術。我手腳太蠢,始終不曾學會。你初起手嘗試時,容易把船身橫住在河中,東顛西撞的狼狽。英國人是不輕易開口笑人的,但是小心他們不出聲的縐眉!也不知有多少次河中本來優閑的秩序叫我這莽撞的外行給搗亂了。我真的始終不曾學會;每回我不服輸跑去租船再試的時候,有一個白鬍子的船家往往帶譏諷的對我說:「先生,這撐船費勁,天熱累人,還是拏個薄皮舟溜溜吧!」我那裏肯聽話,長篙子一點就把船撐了開去,結果還是把河身一段段的腰斬了去!
你站在橋上去看人家撐,那多不費勁,多美!尤其在禮拜天有幾個專家的女郎,穿一身縞素衣服,裙裾在風前悠悠的飄着,戴一頂寬邊的薄紗帽,帽影在水草間顫動,你看她們出橋洞時的姿態,撚起一根竟像沒分量的長竿,只輕輕的,不經心的往波心裏一點,身子微微的一蹲,這船身便波的轉出了橋影,翠條魚似的向前滑了去。她們那敏捷,那閒暇,那輕盈,真是值得歌詠的。
在初夏陽光漸煖時你去買一支小船,划去橋邊蔭下躺着念你的書或是做你的夢,槐花香在水面上飄浮,魚羣的唼喋聲在你的耳邊挑逗。或是在初秋的黃昏,近着新月的寒光,望上流僻靜處遠去。愛熱鬧的少年們携着他們的女友,在船沿上支着雙雙的東洋綵紙燈,帶着話匣子,船心裏用軟墊鋪着,也開向無人跡處去享他們的野福——誰不愛聽那水底翻的音樂在靜定的河上描寫夢意與春光!
住慣城市的人不易知道季候的變遷。看見葉子掉知道是秋,看見葉子綠知道是春;天冷了裝爐子,天熱了拆爐子;脫下棉袍,換上夾袍,脫下夾袍,穿上單衫:不過如此罷了。天上星斗的消息,地下泥土裏的消息,空中風吹的消息,都不關我們的事。忙着哪,這樣那樣事情多着,誰耐煩管星星的移轉,花草的消長。風雲的變幻?同時我們抱怨我們的生活,苦痛,煩悶,拘束,枯燥,誰肯承認做人是快樂?誰不多少間咒詛人生?
但不滿意的生活大都是由於自取的。我是一個生命的信仰者,我信生活决不是我們大多數人僅僅從自身經驗推得的那樣暗慘。我們的病根是在「忘本」。人是自然的產兒,就比枝頭的花與鳥是自然的產兒;但我們不幸是文明人,入世深似一天,離自然遠似一天。離開了泥土的花草,離開了水的魚,能快活嗎?能生存嗎?從大自然,我們取得我們的生命;從大自然,我們應分取得我們繼續的資養。那一株婆娑的大木沒有盤錯的根柢深入在無盡藏的地裏?我們是永遠不能獨立的。有幸福是永遠不離母親撫育的孩子,有健康是永遠接近自然的人們。不必一定與鹿豕遊,不必一定回「洞府」去;爲醫治我們當前生活的枯窘,只要「不完全遺忘自然」一張輕淡的藥方我們的病象就有緩和的希望。在青草裏打幾個滾。到海水裏洗幾次浴,到高處去看幾次朝霞與晚照——你肩背上的負担就會輕鬆了去的。
這是極膚淺的道理,當然。但我要沒有過過康橋的日子,我就不會有這樣的自信。我這一輩子就只那一春,說也可憐,算是不曾虛度。就只那一春,我的生活是自然的,是真愉快的!(雖則碰巧那也是我最感受人生痛苦的時期。)我那時有的是閑暇,有的是自由,有的是絕對單獨的機會。說也奇怪,竟像是第一次,我辨認了星月的光明,草的青,花的香,流水的殷勤。我能忘記那初春的睥睨嗎?曾經有多少個清晨我獨自冒着冷去薄霜鋪地的林子裏閒步——爲聽鳥語,爲盼朝陽,爲尋泥土裏漸次蘇醒的花草,爲體會最微細最神妙的春信。阿,那是新來的畫眉在那邊凋不盡的青枝上試它的新聲!阿,這是第一朶小雪球花掙出了半凍的地面!阿,這不是新來的潮潤沾上了寂寞的柳條?
靜極了,這朝來水溶溶的大道,只遠處牛奶車的鈴聲,點綴這週遭的沈默。順着這大道走去,走到盡頭,再轉入林子裏的小徑,往烟霧濃密處走去,頭頂是交枝的榆蔭,透露着漠楞楞的曙色。再往前走去,走盡這林子,當前是平坦的原野,望見了村舍,初青的麥田,更遠三兩個饅形的小山掩住了一條通道。天邊是霧茫茫的,尖尖的黑影是近村的敎寺。聽,那曉鐘和緩的清音。這一帶是此邦中部的平原,地形像是海裏的輕波,���沈沈的起伏;山嶺是望不見的,有的是常青的草原與沃腴的田壤。登那土阜上望去,康橋只是一帶茂林,擁戴着幾處娉婷的尖閣。嫵媚的康河也望不見踪跡,你只能循着那錦帶似的林木想像那一流清淺。村舍與樹林是這地盤上的棋子,有村舍處有佳蔭,有佳蔭處有村舍。這早起是看炊烟的時辰:朝霧漸漸的升起,揭開了這灰蒼蒼的天幕,(最好是微霰後的光景)遠近的炊烟,成絲的,成縷的,成捲的,輕快的,遲重的,濃灰的,淡青的,慘白的,在靜定的朝氣裏漸漸的上騰,漸漸的不見,彷彿是朝來人們的祈禱,參差的翳入了天聽。朝陽是難得見的,這初春的天氣,但它來時是起早人莫大的愉快。頃刻間這田野添深了顏色,一層輕紗似的金粉糝上了這草,這樹,這通道,這莊舍。頃刻間這周遭瀰漫了清晨富麗的溫柔。頃刻間你的心懷也分潤了白天誕生的光榮。「春!」這勝利的晴空彷彿在你的耳邊私語。「春!」你那快活的靈魂也彷彿在那裏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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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着河上的風光,這春來一天有一天的消息。關心石上的苔痕,關心敗草裏的花鮮,關心這水流的緩急,關心水草的滋長,關心天上的雲霞,關心新來的鳥語。怯怜怜的小雪球是探春信的小使。鈴蘭與香草是歡喜的初聲。窈窕的蓮馨,玲瓏的石水仙,愛熱鬧的克羅克斯,耐辛苦的蒲公英與雛菊——這時候春光已是縵爛在人間,更不須殷勤問訊。
瑰麗的春放。這是你野遊的時期,可愛的路政,這里不比中國,那一處不是坦蕩蕩的大道?徒步是一個愉快,但騎自轉車是一個更大的愉快。在康橋騎車是普遍的技術;婦人,稚子,老翁,一致享受這雙輪舞的快樂。(在康橋聽說自轉車是不怕人偷的,就爲人人都自己有車,沒人要偷。)任你選一個方向,任你上一條通道,順着這帶草味的和風,放輪遠去,保管你這半天的逍遙是你性靈的補劑。這道上有的是清蔭與美草,隨地都可以供你休憩。你如愛花,這里多的是錦繡似的草原。你如愛鳥,這里多的是巧囀的鳴禽。你如愛兒童,這鄉間到處是可親的稚子。你如愛人情,這里多的是不嫌遠客的鄉人,你到處可以「掛單」借宿,有酪漿與嫩薯供你飽餐,有奪目的果鮮恣你嘗新。你如愛酒,這鄉間每「望」都爲��儲有上好的新釀,黑啤如太濃,蘋果酒、薑酒都是供你解渴潤肺的。……帶一卷書,走十里路,選一塊清靜地,看天,聽鳥,讀書,倦了時,和身在草緜緜處尋夢去——你能想像更適情更適性的消遣嗎?
陸放翁有一聯詩句:「傳呼快馬迎新月,却上輕輿趁晚凉;」這是做地方官的風流。我在康橋時雖沒馬騎,沒轎子坐,却也有我的風流:我常常在夕陽西曬時騎了車迎着天邊扁大的日頭直追。日頭是追不到的,我沒有夸父的荒誕,但晚景的溫存却被我這樣偷嘗了不少。有三兩幅畫圖似的經驗至今還是栩栩的留着。只說看夕陽,我們平常只知道登山或是臨海,但實際只須遼闊的天際,平地上的晚霞有時也是一樣的神奇。有一次我趕到一個地方,手把着一家村莊的籬笆,隔着一大田的麥浪,看西天的變幻。有一次是正衝着一條寬廣的大道,過來一大羣羊,放草歸來的,偌大的太陽在它們後背放射着萬縷的金輝,天上却是烏青青的,只賸這不可偪視的威光中的一條大路,一羣生物!我心頭頓時感着神異性的壓迫,我真的跪下了,對着這冉冉漸翳的金光。再有一次是更不可忘的奇景,那是臨着一大片望不到頭的草原,滿開着艶紅的罌粟,在青草裏亭亭的像是萬盞的金燈,陽光從褐色雲裏斜着過來,幻成一種異樣的紫色,透明似的不可逼視,霎那間在我迷眩了的視覺中,這草田變成了……不說也罷,說來你們也是不信的!
一別二年多了,康橋,誰知我這思鄉的隱憂?也不想別的,我只要那晚鐘撼動的黃昏,沒遮攔的田野,獨自斜倚在軟草裏,看第一個大星在天邊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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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系。食旅日誌 May 1st, 2023

餐車美食學 / 西裝筆挺的年輕小伙子,提著公事包與街口銀色早餐車老闆熟悉問早,接著從老闆手中接過一個牛皮紙袋,迫不及待地拿出,沾滿洋蔥粒、芝麻與罌粟籽的貝果,大口一咬,白色奶油乳酪從麵包的邊緣溢出,最後,他隨性坐在路旁座椅,享用熱咖啡看街上人潮往來,藍白配色的紙杯,上頭金色印刷字體寫著-We are happy to serve you。
這是紐約客與餐車的經典畫面,在電影裡常見,當你真走在曼哈頓街頭,感受又不盡相同。
流連在時代廣場,各形各色的餐車各據一方,從紅到上報的清真餐點中東風味蓋飯,只賣烤花生或杏仁、永遠散發焦香味的零嘴攤,熱狗、蝴蝶餅與清涼汽水,再到稍微精緻的異國創意料理,鬆餅、韓式燒烤、台式便當店和純素冰淇淋,只要你想得到,甜的鹹的正餐宵夜,餐車基本上都可以滿足。份量多且價格相對便宜,是許多紐約客熱愛餐車文化的主因,多樣化的餐車美食餵養流浪異鄉人,於心靈上味蕾上,當然荷包也是。
我與餐車的經驗,比較不是嚐鮮性質,反而更接近求生存。起初還在曼哈頓求學時,街角的墨西哥餐車是我快速解決午餐的好所在。通常這些地方在中午也是大排長龍,生意不輸有店面的正式餐館。除了塔可(taco)和乳酪餡餅(quesadilla)外,夾著澱粉、生菜還有蛋白質的墨西哥捲餅,營養豐盛,和三明治一樣,我認為是人類最美好的發明之一,身心所需一捲打盡,吃飽下半天的能量補足,人生繼續前進。餐車的餐點經常過分豐盛,我一般只吃得下半捲,剩下的帶回家為晚餐加菜。 後來搬到皇后區,從地鐵M車高架橋爬下樓是一個多種族裔混血的社區,美食地景也跟著多元轉移,除了拉丁裔與東歐族群,還有為數不少的藏民,從街上西藏小館的數量便知一二。下班回家的路上,最期待的,莫過於夜幕低垂才出攤的西藏餃子(momo),亮著一盞幽暗閃爍的日光燈,彷彿遠遠就在向我打暗號。蒸籠取出熱氣蒸騰的蔬菜餃子,其實看起來更像小籠包,包裹著高麗菜、青江菜與豆類,淋上紅通通的辣醬,那是我們一家省吃儉用卻分外滿足的幾個快速晚餐,食畢,往往令人更犯思鄉。
餐車飲食,是美式生活的部分體現,在於可以享受戶外,不受制於空間時間。在公園在地鐵在街上的某個角落,隨處享用。很高興為您服務-We are happy to serve you,這些料理永遠在街角迎接著你,下次到紐約,別忘探索這些隱藏版美食。 五月食譜收錄: 香辣炒豆腐墨西哥捲餅 SPICY TOFU BURRITOS // 完整全文&食譜插畫版,歡迎購買雜誌 鄉間小路 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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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畫
五一勞動節那天,睡到十點半還在賴床,因為前晚加班到十點半才從客戶那裡離開,撘捷運又因為精神錯亂而過站,到家時已快午夜12點了,走出車站,城市是安靜的,遠方傳來車子轟隆聲,我喜歡這樣走過街道,路上的行人稀少,摩托車也少,只有便利商店還亮著燈,我可以慢慢托著步伐,邊走邊認識陌生的街巷,找到回家的路,剛好經過即將和朋友一起吃飯的蔬食餐廳,再走過一間我很常來吃早午餐的冉冉生活,打烊後的門面,像是累壞了的身體,連燈都熄了,反而有些住戶大樓亮著燈,為返家的路人指引歸途。 我一邊聽著手機裡的音樂,一邊沿著熟悉的店家路過,沒有感覺走在路上是孤單的,可能是因為這些餐廳的空間裡,或是這條路,有我的記憶和約定吧。 又或者是因為,在心底深處,早已把城市畫了進去。 愈到第二年的學期末,愈是想往回思考當初為何來學畫?畫布或畫紙好像不只是一張畫的作用,或許它承載著生命中不可摸索的重量,看不見的,無法覺察的,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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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之旅
愛丁堡第二天
今天早上去了愛丁堡博物館,裡面跟大雜燴一樣,什麼都要來一點,有科學、歷史、地理、生物、世界人類史,還有一些莫名其妙、雜七雜八的東西。
中午吃了一塊lemon and thyme 蛋糕,thyme的味道好重!不會很甜,很好吃
下午去逛了愛丁堡城堡旁邊的花園、路邊好多漂亮的蘇格蘭外套,一件大概£3-450,正在猶豫要不要買時經過一家二手衣店,直接以£20的價格拿下正統蘇格蘭羊毛外套😍
我明天還要去逛~~~
晚上在旅館附近的印度餐廳吃了飯,然後去看單口喜劇表演,沒想到! 只有三個觀眾!! 那如果我沒買票會怎麼辦? 沒觀眾?
目前不是愛丁堡喜劇節都已經很多遊客了,喜劇節當月一定爆炸多人,3-4000場喜劇表演! 持續一個月? 真的太太太競爭了!
幸好我不講喜劇節,壓力真的太大,目前的我還不想承擔售票的壓力,只想開心講喜劇就好。
四個表演者一直被我hackle ,我是個壞觀眾😆
但結果還不錯,他們都挺好笑的,完美的一天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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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金華街剛開幕的「榕錦時光生活園區」吸引了不少遊客前往,我想起了老台北人的早餐。
那塊區域日治時期原為台北監獄前身的臺北刑務所,1963年台北監獄和台北看守所搬遷後,開始先後聚集不同背景的住民成為「華光社區」。11年前我剛好在寫專欄《早餐探險隊》,時常來當時門牌為金華街135號之2的「金華麵店」光顧。
當年麵店門口、總能見到成排的計程車臨停。由於從早營業到午夜長達17小時,是深受小黃運匠熱愛的全日食堂。麵店屬福州系,招牌餐點有豬油拌麵、炸醬麵、麻醬麵、魚丸蛋包湯和沙茶口味的餛飩湯,價廉物美,美味滷味小菜更是老客人不停上門的理由。爾後金華麵店搬到潮州街56號。時至今日,整區經過多年工事後,搖身一變過去五十年台北人不曾見過的風景。
這兩天同溫層熱烈討論著這塊土地的變化,褒貶皆有。有人仍為了陪伴自己半輩子的模樣被拆除而惋惜,有人覺得重建後才比較接近最初的長相,也有人對這兩造看法都不同意。我只想說,我城演進的趣味在此,因為我們是民主的台灣。
我只求別再賣公土地去蓋私豪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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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金一日遊(象山慶25.3.20)
https://blog.udn.com/6ccc7d15/182078331
集合時間:3/20(週四)上午7:30 →(8:30)金山獅頭山公園→(10:00)中山溫泉公園(萬金杜鵑花展)→(12:00)田園蔬食餐坊→(13:30)擎天崗(或陽明山二子坪)→陽明山遊客中心→(16:00下山)士林市區
田園蔬食:新北市金山區2鄰林口4號:0922-854-690
私廚房:土林區天母東路8巷21-6號
芊芊素食:台北市士林區大東路115號一樓, 02 2832 1600
難得的天氣晴朗,陪一群‘’老友‘’開兩部車,去金山海濱公園,走路雖拖拉,閒話卻沒停。途中還忘東忘西的,有人手機忘在車子裡,有人外套忘在涼亭上........,拍照的姿勢很講究,玩笑不可說‘’老‘’字。途中有廁所,必不空過。就這樣你等我,我找你,花了一小時。接著去 萬金杜鵑花展,女人賞花又拍照,男人閒坐開玩笑,又半小時。順路逛金山老街,人多擁擠,買了很多咬不動的麻花,又耗去一小時。然後走陽金公路到一家野蔬餐館,十個人吃了十五道菜,很飢荒的樣子。現吃不夠,還買了很多野蔬帶回去煮。 中午過後,預訂去擎天崗閒逛,到了附近停車場外,車子排長龍,進不去。轉往二子坪,也沒車位,最後繞到花鐘,立體停車場客滿.......。只怪今天有陽光,全台北的人幾乎都擠上陽明山。 就在山路上轉來轉去一個小時,到了天母一家素食館子,老闆說今天訂單做不完,沒空服務您們。 一群人在巷弄裡走來走去,最後是在新光三越一樓"星巴克"喝咖啡,吃點心,嘻嘻哈哈的鬧了半小時......。上車到士林,臨時找到一家芊芊素食店,雖然大家肚子又飽又脹,但是老闆做的湯餃,煎餃,麻醬麵,太好吃了 ! 這群老人嘴,邊稱讚老闆手藝,邊大口狂吞,還是個個吃到碗公底。 不滿足,又各自外帶兩三份.........。 天黑了,終於甘願回家。 還約下一趟........。 這群老友,平時念佛很勇猛,出外吃喝也不含蓄。 早上7:30出門,晚上20:00到家,前後小時,走路沒多遠,汗也沒一滴,卻一路吃沒停,只靠一搭一搭的話與笑來消化。........就是這樣一群老古錐,在一起學佛修行25年了,一回相見一回老,久不見面話沒少。平時各過各的活,一年聚個兩三次,說三道四沒禁忌,互相吐槽也不生氣。哈哈哈 最後就是互相"南無阿彌陀佛",一切盡在六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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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Dec, 2024
【自我歷史的辯證】
“Ego-historie”,自我歷史。系上一位從法國回來,我很喜歡的老師經常在史學史提的概念。自我歷史作為一種方法論,旨在建立個反思自身歷史的基礎。 隱喻地說,這個基礎位於歷史實踐與歷史學者所持有的哲學、存有思想體系之間,並能夠將其相連線。 但此基礎絕非僅是基於個人的;更多地由種族、性別、世代和國家等集體歸屬、認同決定;於是它優劣的兩面性取決於「自我反思」究竟做了多少:個體必須要承認自身為個人與集體的結合。抱持著這般認知後,在自我歷史中,歷史學者的客體和主體/(研究)主題和角色才終能融合。
28 Dec, 2024,年末大清算。我應該只有今天有這個資本將近日的日子做整理,吃完第一餐(雖已經是下午三點)後馬上回到床上打開電腦,開始斷斷續續的紀錄。
這個資本包含時間與心靈的餘裕,現在是學校表定放假的第一個禮拜,我結束幾堂考試、口頭報告和紙本的繳交,但也還有三份研究,忙裡偷閒、堅定要渡耶誕歲末所以硬生幫自己挪了幾天空閒,拋棄文字、外界資訊,睡得飽了後,身體才有重新運作的感覺:又開始做很多的夢;半夢半醒時,視界與意識間一些模糊的「覺」終於再現,創作的衝動要衝破身體。
「創作是需要衝動的。」前幾日和 A-Deng 從部落回家時我這樣說。
而這樣的衝動又是建立在自己與外界良好的關係上,我一直認為學術研究正是在我的生命裡切斷這層連結的主兇,我無法很好的平衡我的邏輯世界與感官世界,多數時候只能擇一,並在轉換狀態時花上很長的時間。「你真的可以做到完全屏除感受嗎?」A-Deng 問道。我想是可以的,很多東西可以被埋藏地很深或直接忽略,它們會躲在我腦子後烘烘的,或暗示或叫囂,我只需要幾次深呼吸、幾場睡眠跟嘔吐就可以說服它們,多等幾個月;但我們之間沒有建立太好的知情同意權,它們並不知道,幾個月後的它們可能早已變形。
「你的文字很不錯啊!是林榮三那種風格的。」
我不知道,林榮三風格是一種稱讚嗎?我承認有一段時期我揣著自己寫的散文躊躇是否該寄出試試,到頭來我還是覺得自己寫的東西太具結構、太匠氣,18-21歲的那段時間裡,我總是為了自己沒有書寫天賦而氣餒,看過太多天才的文字,也明白自己行文熟練卻欠缺靈魂的緣故。對文字精準地掌握來自⎯⎯從幼稚園起每日誦著的三字經、弟子規,從不意外自己對文言的迅速理解,當童年寥寥無幾,你就會在對著冰箱罰站的三十分鐘裡苦命拆解三三方塊裡,每個字的意義以及上下關係。在一個連續上不知道多少代教育程度始終只有國小、國中的家庭生長,父母死命鞭策要我能飛多遠就飛多遠;不知道從哪時起,我開始也拼命想逃離我的故鄉,卻又矛盾地不想失根。我還沒論婚,卻逐漸像個外人,outsider。父母會在吵架時對我說:「不要拿你在外面學的東西跟我辯」;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總是睡一覺就走,我的櫃子開始蓋上防塵塑膠布,像旅館。游離過太多地方,彰女宿舍、八卦山下的小套房、基隆中正區、大一女、浦城街、晉江街,之前室友怪我對於公共空間的建立無所貢獻,因為我總是在搬,我不說是搬家,就只是搬,搬了12345次,留的除了貼身日常用的,早就都丟在路上了。
刺了一棵柏樹在右大臂,之前去買義式冰淇淋的時候老闆指著它說是 broccoli。那是我從小長大地方,父親在那幾年園藝業很賺錢時跟著風潮種了許多柏樹在後院爺爺留下來的田,到現在一棵都沒賣出去。但它們都還是種在土裡、自由生長的,這麼好些年,根可能早已在地上結成了另一道風景;我的,根,在盆裡,因為我是被這個家形塑的,唯一能做的只有向上長出不一樣的樣子,想盡辦法叛離。所以,我也想創造自己的家,不是我爸媽苦心經營的,是在自己的網路裡,跟重要的人一起搭建的地方。跟涵、多聊電影時,發現我們都曾經歷過那個,大量暴食電影的青春期,搭配的通常是一個很痛苦、撕裂、快死掉的狀態。在那個狀態之後不可能不討厭獨居(蝸居),那不是一個喜愛孤獨的人就能做到的⎯⎯還是無法回到重考那年的套房,清楚記得有多少個夜晚我眼淚橫流躺在床上想就如此結束一切;用現在的印象來說,那時的自己被漬得脫水,小小地掛著,”寂しい(sabishī)”空虛時嘴裡總愛念,雖然根本沒學過日語,空虛、匱乏、寂靜⋯⋯辭典裡這樣寫,還說是三種狀態的表示:
①失去原有的人物或物品,或欠缺渴望的人事物,無法滿足內心。
②感到孤獨。
③人煙稀少、死寂,令人感到不安的寂靜。
於是今年秋天與室友齟齬的時期無比痛苦,感覺新的舊的都在崩蹋,寂しい、寂しい、寂しい⋯⋯唸個一千次都不夠表達。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顧影自憐,「一個死人是謀殺,一批死人是歷史。」我喜歡的電視劇“Bones” 裡在一樁辨識黑奴買賣沈船名單的案子裡這樣說。有時也不一定是件數問題,還跟代表性、或到底處在「交織」(intersection)的哪個位置、或結構到底壓在你身上的力量有多大相關。曾經拿這個概念去堵過一個人的嘴,自那之後我也變得很少談自己的情緒、創傷,年初的時候系上有許多事發生,公私之交、馮的愛情之亂,我們幾乎一週喝兩次,次次醉到凌晨,回家倒頭就睡隔天匆忙洗漱後再拖著茫茫身軀到學校繼續聽課,我以為我們藉此建立了什麼,家庭創傷、情感困惑或八卦,再到社運現場。發現我有點太想融入他們的圈子了,臺大生的圈子,原本不是這樣的,問原因的話可能是我也想做點實際的事,我佩服他們的行動力,也發現這是個由人際網路生成的市場壟斷,所以我必須加入。
圈子裡的大家都來自第一志願的資優班,高中就參加人社營接受最正統的學術知識,知道誰是 Franz Boas、Bronislaw Malinowski;什麼是社會主義、資本論?他們早早擁有足夠的資源,以清晰考慮自己的未來。暑假在同樣的營隊當助教時訝異於這些系統相承小孩的世故,這種世故並非鄉下孩子的早熟,是一種已瞭然全世界的自信與不畏懼,我逐漸了解為何馮總是在短講時宣稱自己是臺大的知識份子、而知識份子有種義務要站在街頭。但我並非這樣來到這裡的,一切都是在蒙昧黑暗中碰壁摸索,像個瞎子,摸到什麼就抓、抓了就嗅、生啃;甚至甚至,我對於「社會主義」、左派路線的啟蒙來自位沒有性別意識的性騷擾慣犯口中,我該如何自陳我的虧欠?或我的虧欠是什麼?還在問自己。小官問說,為什麼我能知道這麼多事?活網能活到這種程度?我跟她說,絕對可以,網路對我這個邊陲的千��世代是個太好的工具,以此過濾、得到了太多資訊,從幼年便是如此。
【田野地的關係、與人溝通】
這個學期,因為修了一堂音樂學、人類學的課有幸跟新北的一個部落聯繫上,在課堂之後受到邀請又去了一次部落。沒想到卻是陷入無措狀態的開始。我的主要聯絡人跟我說他想介紹一些朋友互相認識,坐定後才知道是兩位做板模的「兄弟」,他們是親兄弟沒錯,過去也是真的混兄弟的。報導人要我趕緊把握機會問問題,「不是要做文化研究?這是很好的題目啊!」我沒想到到了田野地會自動有人把題目送上來,而且兩兄弟並非部落裡面的人,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因為怕冒犯什麼都說不出口,我的習慣是,喜歡在旁邊觀察一陣子才有所行動。
這種把題目送上來的狀況在整個夜晚持續發生,A-Deng 結束工作過來時,我們聊著天,Kina 剛從她姊姊的婚禮上過來,拉著 A-Deng 就問:她弟弟罹癌快死了,能不能拍個她弟弟的紀錄片?A-Deng 賊賊地轉頭就把鍋甩給我「臺大歷史系」、「很優秀」,Kina 馬上把臉貼在我跟前,問我如何,考慮看看、考慮看看,我重新考慮的是田野地與研究者、拍攝者的關係。為何那麼渴望凝視?(從自身的經驗我會說因為從未被看見)在從部落回家的路上我問 A-Deng 他每次來到部落都得面對這種期望嗎?他肯定回答,說但是在攝影機舉起的時候他們又開始顧忌這不能拍、那不能拍,或者在紀錄片撥出後認為不是自己想像的樣子而生氣。
但情況很快就轉成另一種困惑與無措。因為除了這種外者「凝視」的權力關係外,我不知該加入還是反對這場域裡面的性別互動:我是「女生」,所以報導人覺得他有責任要保護我的安全;我是女生,所以會被開合不合適當伴侶、可以當小老婆的玩笑。該笑還是該生氣,你說這是一種紅利嗎?我用一種身段喝兩口酒笑一下就可以打入這個聚會,但這是個相對開放的部落,就算今天是個男性研究者來到這裡,相信他們也有變好的方法,或許是 buddy—buddy 的大醉一場,應該不需要像Clifford Geertz 一樣在鬥雞局被取締十一同跟著當地人逃竄才被認同。更何況這種局面也不是一種認同,他們會說,我認識很多漢人嫁到部落裡後⋯⋯,我怎麼在這裡還是被當成未來新娘呢?
人類學總教後進的學徒如何警惕自身與研究對象的權力關係⎯⎯如何進入田野、如何離開?講的都是信任的建立與關係的持續性。但學徒自身的安全、在場域裡身心的不和諧,如何避免引發傷害也該敞開來好好談談,或許這是在告訴我該去實際修些田野方法了。
【「隨便」的概念】
多是個很會問問題的人。那天他問我,對於「隨便」這個概念是怎麼想的。我說可能國小、國中時也會對「性」有種保守/髒的認知;高中開始覺得批評女性聽起來不怎麼舒服,不過要到這兩年才從身上長出些力量,試著去踩社會對這條線的想像。
今天散步時突然想起,人生中第一個被攻擊「很隨便」、被造黃謠的女生。她是我國小中年級時的好友,雖然高年級不同班之後逐漸較少聯繫,但記得某天大家都在耳語「小昕在廁所跟躲避球隊的學長做愛」,一個小學生如何想像性愛?大概就是插入、摸胸部跟咿咿喔喔的仿聲,你可以說大差不差,但也可以說差得可遠了!至少我在知道的當下嚇壞了,沒想過自己的朋友是「這樣的人」,至於是哪樣的人,自己也説不清,可能是擔著「小孩媽媽」的恐懼而覺得性是髒的、不好的;以現在來說,第一反應可能更多的是馬上關心:整個性的發生是安全的嗎?是否有被強迫?愉快嗎?什麼感受?應該多跟他站在同一條線上,而非疏遠,後來的我們真的就毫無聯繫,一段被蕩婦/聖潔二分概念摧毀的友誼。
「我是個很隨便的人嗎?」我從未這樣想過,因為從本意出發我本身就帶著挑戰、試探。母親在電話那頭氣得大喊:「你到時候吃虧就知道!」到底要虧什麼?她說,女孩子怎樣都虧!我看起來倒是怎樣都賺,得到的都是經驗與體會,不只是身體上的爽或不爽,更多的是觀察與來回互動後觀看世界與反身看自己。有的人會說,那這一定要是透過性緣關係嗎?當然是不一定,我又不是只在實踐性緣,只不過,被在乎、放大、觀看的是我的性緣關係而已,我互動裡千絲萬縷的被捨去,最後只看見性別符號與交合,那我只能說,你的世界還真是個大妓院。(我累了,不知道怎麼收筆,只想到 Friedrich Dürrenmatt 的 Der Besuch der alten Dame 中 Claire 大喊:「這個世界既然把我變成一個娼妓,我就要把整個世界變成一個大妓院!」)
當然當然,我也深知性解放派完全奠基於知識門檻。(21 Feb, 2025,想到李小江在訪談裡說:「女權(性)主義在我們這個社會中最理想的生存空間主要有兩個:一是大城市中的知識女性,她因此有較多生活方式的選擇,可以獨身,可以做同性戀;還有就是在文本中,作為一種批評方法,它很犀利,有開疆拓土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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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工囉 !3004
0507.25 星期三 小雨陣雨大雨 …….
昨天下午跑完第四趟回到公司整理完物件袋因為開會沒提早下工!回到家吃完飯七點1分才上線開跑有很快來單到仁愛中山南圓環口,接著很快給濟南加懷寧單,前後都到桂林尾環河同一棟大樓不同樓層。
再來給龍山寺加西園環河單後來到了要爬三樓取餐就退單補南機場單,前到永和新生保福保生,後到保福二,再來永樂夜市單,一二同一人到永和中和路永貞,後到中和路永貞,因為已經九點多而且來的都到文山新店就不再接單乾脆離線休息了!
晚上跑八單4.7分!算普普還好囉!
一早鬧鐘叫床後賴床幾分就起來上網回魂三分就到化妝室梳洗整理出來穿好衣服就出門,到公司整理好物件袋就上路,到八里提早23分抵達,第一次進大廳就先把課表數字填寫好再到外面等八點開門再次進大廳很快就可離開,再來到蘆洲第一家後就直接走長安到底再轉進九芎後,再從九芎公旁巷子轉和平都還超順,應該有省二三分,也少被公車擋路再轉中山!
雖然離開八里還滿早的?可是到蘆洲後就超不順也慢!接著就只先跑三四再到第二,因為到第二現在都是我去到之後才開始整理,今天是高帥哥已經處理好,再到第五跟第六還是走舊路線,因為民族路綠燈不同步,就繞巷子走起碼少等二個紅燈,還有四分可以玩鳥抽根煙等九點開門!
九點一開跑就還算順,接著轉往巷子本來會被自小客跟貨車擋路,沒想到居然是機車擋我幾秒就搶不到超順暢的綠燈,跑完蘆洲最後一家往三重又遇到高速公路大塞車,幾次都被迫騎在人行道上,最後跑完只有比標準快六分而已!還是會去抽二根菸再回公司 …
回到公司交完袋子就要在門口等邱哥回來了!還好今天只慢三分就回來,只不過此時的雨勢有變大了點!甚至在跑完之後回到家十一點半多十二點雨勢又變得更大啦!
接著跑中山北跟一零一大樓都還算滿順,跑完之後回到公司放好裝備袋就可以回家休息了!後來回公司拿袋子感覺好像也變得比較冷了 ….
待到三點多就要出門去跑第四趟也是今日最後一趟三重區的物件了! 現在四樓件都先去跑就不耽擱時間,第一家第二家都慢一分,然後沒有四樓件多收,再來第五等二分,本來第六要來這邊打票,還好主管請他們去最後第二家也就是第八家處理,哪知道到最後第二家居然人還沒到,心裡想該不會是他去到第五之後才被告知然後才轉過來,所以等了二分才開始處理,可是後來也又再等十分多應該前後十二分多五六個人輪流出手聯絡才終於可以離開,最後跑完就比標準慢十一分了!前面雨勢都還不小,一直到最後二家雨才稍微小一點點!
跑完之後回到公司整理完物件袋沒有提早下工!因為還有點下雨回到家吃完飯就在家偷懶休息了!
今日體重測量58.5公斤至61.0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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