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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搖飲料
haylei-w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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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冬天來臨,芋頭的產季也到來了,當季的芋頭新鮮好吃,煮熟後那鬆軟綿密且帶著細緻奶香的滋味令人回味~ 藍子最近發現紅茶巴士新推出了大甲芋頭鮮奶,味道濃郁香醇,超級好喝,非常值得分享給所有喜愛芋頭美味的芋頭控們(o^^o) 紅茶巴士嚴選大甲芋頭先蒸熟後碾碎,為了讓消費者更能感受到完美的芋頭滋味,這款大甲芋頭鮮奶只能熱飲,甜度也不能調整,一入口就能感受溫熱綿密的芋泥與鬆軟可口的芋頭塊,乳香氣息溫潤可人,口感濃郁美味,非常香醇好喝! 大甲芋頭不論直接吃或作為甜品都非常美味,這個冬天也一起來紅茶巴士喝最當季的大甲芋頭鮮奶吧~ 🌟紅茶巴士台中逢甲站(文華店)相關資訊: 地址:台中市西屯區文華路217號​ 電話:0960-959-184 營業時間:11:00-23:00 IG @blackteabus FB @紅茶巴士Black Tea Bus 更多台中美食請追蹤IG @hayleiwu #新式紅茶冰 #杯杯新潮 #紅茶巴士 #手搖飲料 #台中飲料 #台中美食 #大甲芋頭鮮奶 #芋頭鮮奶 #芋頭拿鐵 #芋頭美食 #芋頭飲品 #甜點 #飲料 #藍子愛美食 #台中手搖飲 #手搖飲推薦 #台灣美食 #逢甲美食 #逢甲大學美食 #台中逢甲美食 #吃貨日常 #相機食先 #food #foodie #drinks #taichungfood #taichungfoodie #delicious #yummy #taiwanfood (在 紅茶巴士-西屯站) https://www.instagram.com/p/ClwWtCdB-ej/?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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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autyupdate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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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中山|得正的芝士奶蓋春烏龍 近期超夯的排隊手搖店
終於知道為什麼每次得正的飲料店門口總是大排長龍,明明就開很多家分店,但每次去這家飲料店的時候總是超級多人的排隊,不知道會排什麼?你有喝過芝士奶蓋相關的飲料嗎?就是他們家的奶蓋讓這麼多人來訪的原因。 #得正 #得正 芝士奶蓋春烏龍 #芝士奶蓋春烏龍 #得正手搖飲
終於知道為什麼每次得正的飲料店門口總是大排長龍,明明就開很多家分店,但每次去這家飲料店的時候總是超級多人的排隊,不知道會排什麼?你有喝過芝士奶蓋相關的飲料嗎?就是他們家的奶蓋讓這麼多人來訪的原因。 得正 飲料 得正 #台北松江計劃 Oolong Tea Project (官網) 地點:104台北市中山區松江路287-5號 營業時間:週一~週五 09:00~21:00 / 週六日:10:00~21:00 電話: 02 2517 6377 用餐方式:內用、外帶、外送 (uber eat) 付費方式:現金、信用卡、電子支付 每人平均價位:$60 值得推薦:OOOO 得正的飲料好喝在哪? 偶然一次喝到他們家的芝士真的是驚為天人。每一家的飲料店都有主打他們地點的特色招牌飲料,得正這家飲料店主打就是他們家的芝士奶蓋春烏龍。 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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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茶 #思茶missingtea 📍#錦州街 #中山區 #行天宮站 #台北 #taipei 。 🔷#北埔擂擂奶茶 $65/大杯 🚩歡迎推薦 #台北飲料#台北手搖飲 #台北美食 #中山區飲料 #中山區美食 #行天宮站飲料 #行天宮站美食 #台北擂茶 #台北特色飲品 給 @foodtravel_flymouse ❤️。 #飛鼠喝飲料 #飛鼠吃中山區 #飛鼠吃台北 #foodtravel_flymouse_taipei 。 🗣️ ⬛️擂茶入手搖飲,算是一種心中覺得健康的安慰。 ⬜️初嚐的瞬間,覺得順口甜味,帶著濃郁的穀物香氛,但沙沙的內裡,稍易引發咳嗽。 ⬛️店面舒爽、飲品有特色,在錦州街戰區,不失為一間可來嚐嚐的味道。 🔆2023.3.1 🔖Google評論:5/5(109篇) 💕心滿意足10心的話:8.8❤️ 🏠位置:台北市中山區錦州街358號 🈺️營業時間:10:30-20:30 ☎️電話:+886 2 2517 0050 #wowforfood #popyummy #popyummy台北 #taipeifood #taipeidrink #taipeifoodie #menutaiwan #dcardfood #foody (at 思茶MissingTea 台北錦州店) https://www.instagram.com/p/Cpkt9oXhyew/?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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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etanchiao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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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神索爾Thor 被巨人操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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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愚蠢的主意……」
索爾說道,他和洛基走進大廳準備與巨人結婚。
洛基微笑著。
「兄弟,這會成功的,放鬆點。」
他眨了眨眼睛向新郎暗示,並與索爾一起朝巨人走去。他幾乎忍不住要笑出聲來,因為他精心策劃的計劃正在完美展開。
在這裡站著的是穿著新娘禮服的索爾,那個力量強大、體格健壯並且總是吹噓自己陽剛之氣的索爾現在卻被打扮成了姐姐芙蕾雅的模樣。儘管索爾面紗遮擋得很嚴實,但洛基可以想象到當他們接近索列姆時那位英俊的兄弟臉上尷尬的表情。
「婚禮」進行了下去。當新郎突然將新娘擁入懷中透過面紗親吻時,洛基忍住了笑聲。擁抱後,索爾用殺人般的目光盯著洛基卻沒有說話。帶著滿腹怒火的索爾與他的「丈夫」一起向宴會上的客人敬酒。如往常一樣,酒水被供應給每個人。
「我是這裡最能喝的人!」索列姆對他的「新娘」吹噓道。
「我們拭目以待。」索爾回答道。
索爾沒有意識到洛基在飲料中放了特殊草藥,這些植物不僅讓思緒混亂,還會刺激飲用者的敏感區域。為了不讓任何人超過自己,索爾和他的「配偶」一杯接一杯地比下去。不幸的是,索列姆所喝的飲料並沒有被摻雜特殊草藥進去。在喝了六杯之後,索爾不僅喝醉了,還因為藥效變得性慾高漲。
「啊……我期待著我們完全融合在一起的時候。」索列姆戲弄著,撫摸著索爾右大腿說道。
當遠非憤怒而是電流般的性快感傳遍胯部時,索爾感到震驚。
「那我們等等吧。」
他含糊地說道,並挪開巨人的右手以防止索列姆發現自己其實是個肌肉猛男。
冰霜巨人微笑著點頭。
「聽新娘的。」他揶揄道。他的手離開了索爾的胯部,卻又滑入索爾臀部之間。
『哦,天啊,感覺真好!』
雷神想到索列姆那肉厚的手在輕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臀部時。出乎意料地,索列姆將手指移動到索爾屁股之間並探入其中。
索爾正要揮拳揍他時,索列姆的手指找到了雷神的肛門,並輕柔地用手指撓了一下。
「哦哦哦哦哦哦哦……天啊!」
索爾喘息著,一陣性快感湧上了大腦。
他在座位上扭動著身體,環顧四周,不僅因為被「插入」讓他興奮起來而感到尷尬,還因為自己發出的呻吟聲太大讓別人聽見。他知道應該站起來給索列姆一個耳光以示警告。然而,那根手指撩撥著肛門入口帶來的強烈快感令人陶醉。沒有完全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索爾更用力地將屁股壓在配偶的手指上。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隨著一波又一波快感從後穴湧向下體間,使得索��羞愧地注意到其他人正在觀看他而感到焦慮不安。索列姆對其他人眨眼暗示著並用另外一隻手打著信號表明自己正在幹什麼。索爾想停止這種行為但卻發現自己身體無意識地迎合著搖擺著臀部在手指上摩擦。突然,霜巨人粗壯的手指插進了索爾肛門的小穴里。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索爾大聲喊道,引起了大廳里的哄笑聲。一些客人點頭示意,用一隻手指戳另一隻手上的圓圈調笑揶揄道。
讓索爾更加羞辱的是他看到他的兄弟洛基正在目睹這一切。
洛基咧嘴笑了起來,舉起酒杯。
「希望你喜歡我在你飲料中加入的額外草藥,兄弟。」他高興地大聲說道。
儘管索爾很想站起來一拳搗在那個滿臉笑容的洛基臉上,但是這樣做會暴露出他胯下興奮的勃起,只能作罷。
「現在是時候與我的新娘完成我們肉體靈魂的交配了!」
索列姆對所有人說道。他迅速站起身,將仍然勃起並完全被藥物迷昏的索爾抱進自己有力的懷抱,並將雷神帶到臥室里去。
索爾在懷抱中掙扎著,但疲軟的肌肉身軀無法掙脫他強壯的巨人丈夫的懷抱。
「放鬆點,我的新娘。」
巨人說著將索爾放在了婚床上。索列姆迅速壓在他身上,伸手輕柔地玩弄著他新娘的乳頭。
「等一下……」
索爾咕噥道。然而,再次被「撫摸」帶來的性快感佔據了他的意識。當他在丈夫身下扭動時,索爾經歷了令人震驚的連綿不斷的性快感刺激。他呼吸急促,瞳孔完全擴張。他知道自己必須推開這個龐大的巨人身影,但相反地,他躺在索列姆下面羞愧地享受著正在經歷的一切。
「胸部真豐滿。」
索列姆嘟囔著,他隔著索爾的禮服揉搓著他的乳頭。他微笑著看到新娘在難耐的興奮中呻吟和喘息。他伸手進入禮服的縫隙之間,讓自己粗糙的手指刮過索爾正在變硬的乳頭。
「有點毛茸茸,但是親愛的,你這對圓潤漂亮的胸部真不錯。」
他開玩笑地說道,同時繼續戲弄著索爾的乳頭。
「不是胸部……是胸肌……」
索爾咕噥道。他並非一個帶有豐滿胸部的少女。然而,在丈夫玩弄它們之前,他從未意識到自己擁有如此敏感的地方。雖然受到了虐待所帶來的疼痛,但與以往與女性發生性關係時從未體驗過如此美妙愉悅。
「我…不…喜歡…這個。」他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那對『胸肌』可不同意唷!」索列姆重復道。
「我的胸肌……?」索爾低聲喃喃道,同時陰莖變得更加堅挺。
「好熱!」
他的丈夫發出了一聲愉快的呼喊。
「我們是時候交配了!」
索列姆充滿慾望地咕噥著,同時將其中一隻手滑到索爾右側臀部上。在雷神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前,他丈夫的手指再次找到阿斯加德肌肉戰神的肛門入口,並開始玩弄。
「不要…停下…停下!」
索爾虛弱地喘息著。然而,儘管他不願接受,但身體卻屈服於享受整個過程中帶來的愉悅。即使抗議著,他的軀乾也不自覺地向下扭動以適應那根插進肛門裡面壓迫它的手指。
霜巨人緩慢地插入了一根手指。
「啊啊啊啊啊…好痛!」索爾咆哮道。
這位巨人熟練地利用手指放鬆索爾堅實有力的肌肉通道。當索列姆插入時,趁著索爾呻吟的間隙,他又迅速插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進一步擴張,準備與他的新娘進行交合。
此時,索爾的整個肌肉身軀都感到刺痛和渾身大汗。他的大腦開始失去控制,因為巨人丈夫的三根手指讓曾經緊繃的屁眼鬆弛開來。
「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他在暴君引起性慾的撫摸下呻吟著。
「看來你現在已經準備好了,我可愛的新娘!」
霜巨人興奮地說道,從完全張開的肛門通道中拔出手指。在索爾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雙腿高高舉起分開。
「是時候了。」
他的丈夫說著將自己粗壯有力的巨人陰莖對準索爾緊致而溫暖的洞口,並一鼓作氣地插入其中。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索爾大聲尖叫著,在被霜巨人雄偉的巨根穿透所帶來的疼痛中嘶吼出聲。
「一個妻子必須服從她丈夫。」
霜巨人笑著說道,然後向前傾斜並用力深入自己新娘體內。無視索爾哭喊和乞求的聲音,巨人無情地在索爾的肛門中猛烈抽插。
「天啊……我求你……快、快停下!」
索爾可憐地哭泣著,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向另一個男人乞求寬恕。他曾經驕傲自豪的肌肉戰神形象被徹底摧毀。
「今晚我就奪走你的貞操!」索列姆開玩笑道。
「屁眼真緊!」
他不停地抽插著索爾的洞口,同時用手粗暴地蹂躪新娘敏感的乳頭。
作為身經百戰、戰勝過諸多敵人的肌肉英雄,索爾發現自己在這場爭鬥中無助而束手無策。他腦海裡交織著痛苦和性慾望,前所未有地體驗到了兩者混雜在一起的感覺。作為一個肌肉猛男,他對自我的雄性認同正在被殘酷削弱。然而,自己的陰莖仍然堅挺、跳動不已,想要從這個霜巨人那裡得到更多快感的想法遍布了整個腦海。
索爾從未經歷過如此性欲高漲的感覺。雖然他曾與許多女人交配,但沒有一個能讓他感到如此強烈的性興奮。現在,他已經完全勃起,從龜頭溢出的液體在婚紗內部暈出了一個濕漉漉的水漬。當巨人猛烈地在索爾的肛門中進出時,雷神頭腦一片混亂。
有一部分的他說自己必須停止這種對自己男子氣概的褻瀆。然而,另一部分的他卻沈浸在被滿足地被巨人陰莖抽插引起的爽快高潮之中。
「必須抵抗……必須阻止他……」抗爭的想法隨著想要射精的衝動一同在他心中增長。
「我的小雷神,你將屬於我……」
那個巨人喘息著說道,同時用陰莖撞擊著索爾的前列腺。
「我早就知道你是誰。洛基和我都計劃好了這一切。」
他笑著撕掉了索爾面紗,看著索爾臉上驚訝的表情。
「啊哈!偉大神靈私人之錘!」
他戲弄地握住索爾的雞巴,並開始為他的妻子手淫。
「什麼?……你早就知道了?」
索爾喘息著。他意識到在這種性的狂歡中,他正在失去自己的雄性氣概。他聽到自己像一個年輕女子一樣可恥地嗚咽淫叫,而他的睪丸在準備釋放滿溢的精液。
「一旦我讓你懷孕……」那個巨人嘶啞地說道,同時也準備將精液射入索爾。
「……你就會成為我的母狗。我將佔有你的屁股並完成我們的婚約,雷神索爾。冰霜巨人之母永遠不會成為統治阿斯加德的人,洛基將成為新的君主。」
「什麼……不…不!」他大聲喊道。
「我…不是任何人…的母狗……」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然而,如果被內射懷孕了,那麼一切都完了。他確信洛基會高興地告訴每個人——
神力強大、傲慢誇張、陽剛猛肌的戰神雷神索爾不僅被巨人打敗了、還成為了別人的妻子屁眼被操爛。
他丈夫唯一的回應是更加深入地抽送。當霜巨人感到自己的身體即將射精時,他嘶吼道:
「我要讓你懷孕!」
「我不…不是處女…我…我是……強大的……索……索爾……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索爾咆哮著高潮了。當他噴出精液時,他的肛門緊緊包裹著巨人的陰莖。
「爽!」巨人嚎叫道。
「讓你的雷神處男之穴懷孕吧!」巨人吼叫著,同時將精液射進扭動著的索爾體內。
炙熱的精液像閃電一樣撞擊到了索爾前列腺上。他發出一聲強大而長久的吶喊。
「我……我被內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哭泣著。
這個霜巨人笑容滿面,阿斯加德的陽剛猛男、無敵英雄的象徵——雷神·索爾已經徹底淪為性奴隸。
「現在你要學會吸吮你丈夫肉棒,我可愛的肌肉賤貨。」
勝利者索列姆指導著,並將肉棒伸到索爾嘴邊。看著如今完全墮落和精神上被擊敗的雷神索爾,溫順地張開嘴唇,讓侮辱者的肉棒插入他的喉嚨。接下來幾分鐘里,這個霜巨人無視伴侶呻吟掙扎的聲音,在索爾口中猛攪著,教導他如何舔弄肉棒。
「一旦我的雞巴被舔濕了,我會再次幹你的屁眼。」索列姆說道。
他觀察到索爾驚愕的眼神反應,笑了起來。
「哦,在黎明到來,你返回阿斯加德之前,我打算用我的精液灌滿你的肉穴!」
整個漫長夜晚,在宏大的宴會廳里、所有房間都因為索爾的呻吟聲和尖叫聲而震動著,因為他上下的兩個小穴都被霜巨人的陰莖給徹底操爛了。
洛基微笑著舉起杯子向客人們致意。
「今晚我們慶祝一下——曾經強大無比的雷神·索爾已經沈淪了,而我很快將統治一切!」
黎明時分,神情恍惚、雙目失神,被巨人陰莖給徹底操爛的雷神索爾被他得意洋洋的兄弟洛基帶回了家。
洛基幾乎無法掩飾自己的喜悅,看到曾經傲慢自大、炫耀著自已陽剛猛肌身材的哥哥索爾,現在被操得只能渾渾噩噩夾著精液蹣跚行走樣子。
他看到索爾曾經結實線條的六塊腹肌因為被射入了大量精液而鼓脹起來。對著索爾豐滿的臀部一瞥,還能看到雷神被索列姆射入後殘留下來的精液滿溢不斷流出來的樣子,濃稠的精液沾濕他的褲子。
索爾緊握著他那把錘子,但是腦子里想都是那時候——挫敗了他雄性尊嚴並將阿斯加德戰神變成霜巨人精液肉便器的屈辱記憶。
後記。
當然,吟游詩人並不會如此講述這起事件的。強大的天神之主奧丁對自己英俊陽剛、肌肉健壯性感的兒子雷神索爾在精神上和性慾上被冰霜巨人擊潰並臣服被壓在巨人陰莖之下感到震驚和無奈,因此他確保在人類在「歌頌」時不會影響到對天神的信仰崇拜,而暗暗對這故事進行「微調」:
據說,雷神索爾有時後會屈服於對冰霜巨人陰莖的性渴望,偷偷溜去和他的「丈夫」上床做愛、撅著屁股讓巨人巨屌貫穿他的肉體直至高潮、猛烈噴精。
因此,當人們聽到冬季暴風雨中的雷聲呼嘯時,那是神力強大、陽剛猛肌的雷神索爾再次被巨人巨屌錘擊時發出的淫蕩呻吟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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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teralchuhsien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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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保小辛酸
其實在台北做簡單的環保也時常被刁難。像我昨天用一個方形的保鮮盒,想要買一杯冰沙波波,卻被店員說:
「你這個不是環保杯,不行喔。」
但因為該店品項比較像一碗料多味美的剉冰,沙沙沙~不像手搖飲的咕嚕咕嚕~使用盒狀物盛裝,比較符合我的進食需求。 
好險店員在我的解說以及表明環保的意圖:不是為了減免五元硬要使用「自帶杯」之後,願意幫我製作。
但不禁令我納悶:這裡環保的本意應該是「減少一次性容器」,而不是「一定要帶環保杯,不能帶保鮮盒」的目標吧。
類似的事件,時不時地發生在我周圍,店家有各式各樣的理由,拒絕我的容器。有些問題在現場直接解決後,仍然無法變通,令人好生氣餒。
哎呀呀~搞得自帶容器卻像奧客,我們到底是怎麼塑造社會的呢?做環保卻膽戰心驚,不做環保卻坦坦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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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rminal16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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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朦朧交匯的地方
「當時的世界還太年輕,很多東西沒有名字,要表達時,還只能用手去指。」
這或許是我在吉隆坡的小印度區點早餐時,最貼切的寫照了。坐在門口的客人買了一份像氣球一樣,介於麵包與燒餅之間的食物,我想要點跟他一樣的東西,走進餐廳以後卻不知道要怎麼樣表達,只好吱吱唔唔地指著菜單上的照片,點了一個我覺得看起來最像的東西。
「現在沒有了,」店員說話的聲音裡有著南方的溫度,「因為⋯⋯,⋯⋯,要別的嗎?」,他說的話大概有七成以上我都沒聽懂,只能選了另外一個看起來也有點類似的餐點。上來的是一個圓圓、炸得酥脆的,像是蔥油餅灌了氣的圓形球體,配著椰漿與咖哩;咖哩的味道很淡,馬鈴薯的口感粉粉的,散在醬汁裡,粘著餅吃味道還不錯。我又點了一杯Lassi,乳酸飲料搭配著強烈的甜味,也算是吃印度料理的標準配備了。
那道菜叫做什麼名字來著?
我穿梭在小印度裡尋找可以購買伴手禮的地方,超市的架子上有著咖啡、祭拜用的香、果醬、油品和各式罐裝的湯,中心則放著幾個桶子,裝著各式各樣的香料。我最後在中央車站樓上的百貨公司買到了一袋有牌子的咖啡,和友人強烈推薦的咖椰醬。在巧克力展覽館買了據說台灣買不到的紅寶石巧克力以後,我叫了一台Grab共乘,到茨廠街Chinatown的一間西式咖啡廳,點了一杯混有荔枝汁與西瓜汁的「夏日時光」,開始寫下在吉隆坡的見聞,才想起早餐時那一道由咖哩、椰漿和酥炸餅皮構成的印度料理。
我們仍不知道那天所吃到的菜的名字。
古蘭經文在晌禮時響起。
吉隆坡的街道有一種專屬於熱帶的濕潤,卻又略顯清爽感的氣息,或許是源自於穆斯林的整潔感,讓街上不至於留下潮濕又沾滿泥濘的下水道氣味。Kuala Lumpur,漥流濘波,在泥濘渦流匯聚的川口;穆斯林在鵝嘜河與巴生河的交匯處建立了清真寺,後來英國人又在這裡建立了蒙兀爾哥德式風格的各式政府機關大樓。烏鴉們圍繞著河岸尋找用來築巢的枝枒,一群帶著頭巾的女大學生開心的和建築拍照。午後突然下起的雷雨,沖掉了膚色各異的觀光客們內心的躁動,他們靜靜地靠在騎樓下,聽著從清真寺裡傳來的古蘭經文。
時間像是被切割成片段,又像是從未停止流動。
在飛機上的馬來西亞歷史讀本裡寫道,在馬來西亞官方版本的建國史詩裡,馬來人從蘇門答臘遠道而來,「國破家亡的王子跟他的人民來到此地,重建他們曾經有過的國家」,後來就在此地生根,再也沒有回到海的彼端。市場裡,華人攤商所販賣的咖啡烏氤氳著芬芳,被熱帶的薰風給吹到好遠的地方。一個淡米爾小販向我介紹美麗的蠟染披肩,我用不甚流利的英語向他談價,最後買了中意的商品收藏。陽光和煦地灑在遮陽用的帆布上,一個個離散的音符抖落四散,在巴剎隨風搖曳的招牌裡、在城市喧囂的車水馬龍裡、在鐵路車站的電風扇裡鼓動。從北方漂流來此的天地會成員,以及乘著季風遠來的斯里蘭卡海商,還有終於落地生根的印尼王子,都隨著河流平穩地流淌成時間,緩慢地在歷史裡延長,成為一首不會結束的曲調。
古蘭經文在晡禮時響起。
吉隆坡舊火車站裡的食堂裡販售著泥爐烤雞,熱氣裹著香味四溢。鏡頭無法捕捉舊站建築的美,在夕陽下卻映襯得特別美好,一組攝影團隊在在火車站前幫一對男女拍著照,我竟然有點分不清他們究竟是在拍婚紗照還是在角色扮演。河流安靜地穿越城市緩緩前行、鐵路向著巴生的港口一去不復返,我看著站前的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畫出了一個無法供給行人通過的圓環,快得像是下一秒就會像老虎一樣,全都溶解成奶油。
時間明明從未停止流動,卻又被蒙太奇式的切割開來。
我鑽進歷史的縫隙裡,迎面而來的時間將我的身體打濕。像是駱駝穿梭在漫長的絲路上,回首曾經漫步過的經文。在伊斯蘭藝術博物館裡,看著陳列在玻璃展櫃裡的硬幣,串成一條長長的時間軸,從絲路的盡頭牽繫上另一個盡頭:是倭麥雅的,是阿拔斯的,是法蒂瑪的;是庫德人的埃宥比,是波斯人的薩非,是蒙古人的蒙兀兒⋯⋯遙遠的信仰,和禱告的聲音,被逐漸帶到星羅棋布的千島之海。國家清真寺裡的導覽員向我介紹他們的宗教建築的特色:幾何圖形、排除畫像的設計,以及四處刻有的阿拉伯文書法——他說,普羅大眾的馬來人其實是不懂阿拉伯語的,就像華人並不真的懂南無阿彌陀佛或唵嘛呢叭咪吽。但禱告時的虔心,或許便能夠克服語言的鴻溝,將心裡所祈願的平靜,真實地傳達到所愛的神那裡。
清真寺地板的涼爽,透過襪子輕輕碰觸我的肌膚。
古蘭經文在昏禮時響起。
或許因為地處熱帶的關係,即使在週末,也能感覺到吉隆坡的夜晚和白天彷彿是不同的世界。白天杳無人煙的獨立廣場,到了晚上聚集了好幾台餐車,人們帶著孩子們在舊政府大樓前騎單車、吹泡泡,閃爍的霓虹讓城市的故事變得鮮艷起來;茨廠街的夜市裡已經開始被攤販們擺放的桌椅擠得水泄不通,車流難以行進,街邊販賣的肉乾瀰漫可口的香氣,一口咬下鮮甜酥脆,我又挑了幾串沙爹、幾份炸串,還買了一份峇里島風叉燒飯。慢慢轉移到星光大道Bukit Bintang,街頭藝人在地鐵站前高聲歌唱,觀眾們為了傾聽他們的歌聲,在人行道上圍成一個難以跨越的圓。適逢佛誕節的花街遶境,馬路上實施了交通管制,來自世界各國的佛教徒搭著一輛又一輛花車,向周圍的人撒下祝福。
我踏進一間有伴唱帶的酒吧,店裡客人寥寥無幾,點了一杯可樂,在吧檯坐下,一個店員用簡單的英語跟我攀談,她告訴我她是從緬甸來的華人,一個弟弟在台灣學中文,一個妹妹則已經在台灣結婚生子:她給我看弟弟和妹妹的照片,表情中滿是驕傲。老闆娘是客家人,我隨口唸了幾句台灣捷運廣播裡的客家話:承蒙您、恁仔細,她卻一頭霧水,我問他,那在馬來西亞的客家話裡怎麼說「謝謝」,她答了我一句「唔該」——但是用的是客語發音。哈哈,溝埋一齊做瀨尿牛丸呀,我想,在點唱機上點了一首林憶蓮,一首周杰倫,就算開不了口也至少還有你;一個日本客人點了一杯啤酒,倒進杯裡都變成了鄧紫棋的泡沫。老闆娘一時興起,問我們打烊以後要不要一起去深夜的亞羅街嚐點街頭美食——我們在熱炒店裡點了五人份的雞翅、一大盤炒麵,還有馬來西亞人最愛的「拉拉」——我以為那是福建話「蜊仔(la-a)」的訛寫,但吃著吃著,眼前的蜊仔像是在我眼前唱起了拉拉Land。
我想起在前一晚,背對著人潮走進書店,在店裡物色有趣的英文書籍,彷彿自己是一具遠渡重洋的幽靈,正在搜羅已經死去、卻未被埋葬的故事碎片。這樣就好了。知道故事並不會這樣結束,這樣就好了。知道時間並不會在我們身上劃下句點,這樣就好了。知道那些藏在伊斯蘭博物館的時間軸,那些在國家清真寺裡計算禮拜的時鐘,知道書包裡的小說,並不是歷史的終局。我心想這樣就好了。
我喜歡吉隆坡那種聚集了所有的歷史,卻又還沒寫好結局的樣子。
古蘭經文在宵禮時響起。
飛機上,我打開電子書閱讀器,繼續閱讀還沒讀完的馬來西亞史書籍:故事���葡萄牙攻破了馬六甲,白人拉惹「繼承」砂拉越,不列顛與荷蘭瓜分馬來世界,還有試圖建設美好世界的殖民者萊佛士和瑞天咸。飛機起程往北,窗外天氣晴朗,雲朵在飛機旁滾滾飛躍。
我又聽見古蘭經文,在晨禮時被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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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unepastel · 6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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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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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大還是小? 關於大小的爭辯,討論的主詞是餐飲企業體的規模和格局。
十年多前成立個人飲食工作室,那時是以網路甜點工作室為主題的誕生年,很多迄今還在線上的甜點品牌,都是那一波隨著臉書發達火紅的受惠者,我也是其中之一。Pinkoi設計電商平台也是此時期的產物,見證了一個十年的產業變遷。而今如果你去問以網路銷售為主、沒有實體店面的甜點工作室,生意好做嗎,我想大多數都會搖搖頭。真的很不容易。
網路經營門檻越來越低、品牌間競爭激烈、原物料飆漲、人事似乎是相對不需要煩惱的面向,畢竟這類型通常是一位或兩位主理人在經營,但仍然會遇到品牌擴張和創新的問題,除非你很強啦,不然如果去放長假進修,回來消費者可能就忘記你了,投向別人的懷抱。這也是我到近幾年才重新體悟到的差異,因為我不屬於這個類型,我不喜歡一個人,比起單槍匹馬,我更喜歡帶兵打仗。正因為如此,當年毅然關閉經營得好好的品牌工作室,五年的積累全部拋諸腦後,去美國重新開始。
回到久違的餐廳戰場,我猶豫很久,內心的恐懼是有的。恐懼來自於2012年的一場病,被迫從廚房暫時退役,有一整年都很憂鬱,養病之餘不知道何時才能返回餐飲工作,回去後會不會又再復發更是百般焦慮,那年我才二十四歲。我是從回歸廚藝學校開始廚房生活,興奮蓋過恐懼,尤其美國的餐飲業不一樣,有新鮮感。猶然記得那時身體偶爾還是不聽話,我通常選擇逞強不說,不想就此打住,主廚教授們給予我不錯的評價,讓我信心大增。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我最景仰的主廚chef Barb在帶領我們畢業成發餐會的晚宴時,把最後一道甜點出餐的重要任務-現場十分鐘擠花一百多個西西里卡諾里卷裡頭的甜奶霜,交給了我,所有人在等我快手擠奶霜才能開始擺盤的生產線作業,感覺蠻爽的。(FYI卡諾里卷不能先擠好放著等出餐,是因為冰涼的內餡碰到薄薄的開心果酥脆外皮一下會軟掉,就不夠好吃了)。 畢業前夕,chef Barb在我的成績單上如此說,「表現優異,但要學習求助於人,當你需要的時候。」我很感謝她看出了我的弱點,同時直接告訴我。
回到2024年,回到關於大小的議題,我心裡有不同的聲音。我一向是喜歡獨立店家勝過連鎖餐飲,二十幾歲的職涯中遇到連鎖企業獵人頭來挖角,我是立刻回絕謝謝不聯絡,偏激的時候我是連小七都不去的典型反黑心業者的類型,現在卻要面臨大量複製、商業化、通路化和我最排斥的連鎖化的可能性,想來諷刺。不同的聲音來自於親身經驗和猶存的反骨。九歲的女鵝已非常懂事,出門買東西也會和爸媽一樣先翻背後看成份,即便她拿的是超商的餅乾糖果麵包,開心地到我面前嘟噥嘟噥,「媽媽這個成分很單純可不可以買這個」,有時候我還真是哭笑不得,不禁回想起小時候愛逛小豆苗零食雜貨店的純粹快樂,便不忍剝奪女鵝逛超市的這點樂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是偶有的事。憤青如我試想,如果我可以讓女鵝走進每間超商,都可以輕鬆買到真正無添加物、無乳製品與肉、像家裡和我們餐廳做的食物這般質量的冰品與點心,是否有機會擺脫劣幣逐良幣的大小競爭,走出一塊獨特的利基市場。老實說,答案我還不清楚。
多年前一本十分喜愛的書或許可以提供不同思路觀點。在《小眾,其實不小》中點出了大眾市場幾項顯而易見的危機,與分眾經營的文化優勢,各自論述為何某些品牌眾人皆知卻漸漸無人喜愛,而另外一些品牌起初看似小眾樂趣,卻能悄悄坐大擄獲人心,人氣直逼大眾品牌,培養出自己的「巢穴」和消費者歸屬感。這讓我想起前陣子在工作職場上遇到的朋友和我說的一席話,「有時候不宣傳也是一種宣傳,我相信你的東西有這種魅力,客人會自己找到你,就像我一樣。」
所以我們又回到原點。
你喜歡大還是小,還是都喜歡,老實說我還沒有明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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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yeontw · 19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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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福全2024聯名貓貓蟲咖波 9月可愛再出擊!限量咖波超萌造型書籤陪你考試辦公
清心福全與超人氣的貓貓蟲咖波攜手合作,9月推出一系列超萌的加購聯名商品,引起咖波迷們暴動,甚至出現排隊搶購風潮。除了先前推出的帆布刺繡提袋、刺繡別針、冰塊盒等,清心福全接連出擊,緊接著即將推出限量咖波造型書籤,水藍色的咖波為炎炎夏日降溫,不僅喝手搖有咖波陪伴,連看書也有咖波幫你做記號!
清心福全與超人氣的貓貓蟲咖波攜手合作,9月推出一系列超萌的加購聯名商品,引起咖波迷們暴動,甚至出現排隊搶購風潮。除了先前推出的帆布刺繡提袋、刺繡別針、冰塊盒等,清心福全接連出擊,緊接著即將推出限量咖波造型書籤,水藍色的咖波為炎炎夏日降溫,不僅喝手搖有咖波陪伴,連看書也有咖波幫你做記號! 不論是咖波粉還是文具控千萬別錯過!這次清心福全與貓貓蟲咖波推出的限量聯名書籤,立體造型完整呈現咖波圓滾滾的呆萌模樣,手裡還抱著清心福全的紅色小愛心,不論看書、作筆記到什麼進度都有咖波幫你做記號,每次翻書都充滿樂趣。9月6日起上午11點,到門市購買任一飲品,就能以85元加購一個,快把可愛的咖波帶回家吧! 而先前推出的多款聯名商品也備受粉絲們喜愛,刺繡提袋的袋身為硬挺的帆布材質,前後兩面都有可愛的咖波造型刺繡,繽紛光澤感的刺繡,讓可愛的咖波變得耀眼奪目,且大容量設計,無論是清心福全飲料杯,或恰好瓶都能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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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10069 · 20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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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翰】關於我的鬼老公回家的那幾日(上)
*時間發生在《正港分局》事件之後
*不會劇透《正港分局》故事線,安心食用
*筆者因為太懷念毛毛,終究忍不住
吳明翰在協同正港分局的同仁們,成功破案後,一如往常的與同仁吃完麻辣鴨血,正美滋滋地哼著歌回家。
本來蹦蹦跳跳地準備搭電梯到家裡,沒想到電梯竟然壞掉了,電梯門一打開,便不斷開開關關。他愣望著電梯訊息突然跳出:「保養中」。
他家在十樓欸!
「幹,管委會也太雷,晚上在那邊給我保養中?」
只好率性調頭往樓梯上走:「阿不就當健身,走就走啦。」
吳明翰現在相當習慣自言自語,好像依稀能透過這些回到當初毛邦羽跟在一旁的日子,或是分享給投胎去的毛邦羽。
他本來認命地爬著樓梯,爬一爬,登時風雲變色、天打雷劈,他被猛然劇烈聲響的閃電嚇到,差點跌倒,還好他趕緊保持平衡。
但甫一抬頭,頭上樓梯的燈不停閃爍,他吳明翰看了那麼多命案現場,也不曾害怕,上次那麼害怕還是拒絕冥婚最衰的時候,只是這些巧合讓他不禁有些起雞皮疙瘩。
他開始加快腳步奔馳地爬樓梯上樓,直到他踩到樓下鄰居放在樓梯上的鞋子軍隊們,華麗地轉身差點在樓梯上跌得狗吃屎。
「哇靠——樓梯旁邊走哦!哪間住戶的啦!」還好他趕快抓住扶把,吳明翰的髒話在和鄰居樓梯上小女孩對視後,憋回去嘴裡。
吳明翰左看右看外面的天色,早已進入深夜,還下著雷雨,樓梯上的小女孩,根本不合時宜地站在那兒,愣著一動也不動地出神望著他。
他甚至發現一件事,他好像沒看過這個鄰居。
倏地冷風颼颼吹過,吳明翰不禁背脊發涼,但他振臂束髮,不斷地在嘴邊咕噥:「我為人耿直,行得正,為民除害,還破案逮捕林孝遠、更別說成語殺人案,都靠我吳明翰才真相大白、水落石出!是怕屁喔!」
吳明翰用力甩頭,奮力踏出步伐,兩步三步地在樓梯上跳躍,試圖發出巨響告別恐懼,他雙眼瞪地大大,故作無畏地望著樓梯上的小女孩,眼看他就要勢如破竹的直搗黃龍回到他的安全小屋——
「靠腰喔,半夜在那邊乒乒乓乓,係咧岔三小,免睏哦!」魄力的聲響從隔壁的鄰居傳來。
「⋯⋯拍謝啊⋯⋯靠北啊看到鬼!」吳明翰趕緊尷尬地道歉,回頭一望方才那個小女孩,竟倏地跑到他眼前。
「⋯⋯大叔叔,我爸說鬼月不要晚回家,你都幾歲了還聽不懂道理?好吵喔⋯⋯」誰知道那個莫名的小女生,皺眉看他一眼,隨即繞過他下樓開門,就進去家裡了。
⋯⋯原來還真的是鄰居喔,自己嚇自己,有夠北七。
不過他才想起來,前陣子鬼門開,他忙著四處奔波破案,差點忘了要替他的老公拜中元節,雖然平常不是沒有在替毛邦羽上香,但中元節總要給他吃點豪華好料。
吳明翰一回家,先簡易地燒香,望著毛邦羽在神壇上面的照片,不禁露出一絲思念。
可能是毛邦羽在天保佑吧,這次破案雖離奇難解,但好歹大難不死,連出了好幾場車禍,依然頭好壯壯。
吳明翰掛著鮮少在外人面前露出的溫柔微笑,插香進香爐,接著洗澡睡覺。
**
翌日,吳明翰難得休假起了個大早,餵完小毛早飯後,便到附近的美廉社採買中元節拜拜的貢品,不僅各式各樣的零食餅乾,還扛了一串麥香就拿去結帳。
毛邦羽也去投胎一陣子了,雖然時常和阿嬤與毛爸聯絡,生活中添增了不少溫暖,卻總覺得少點什麼。
他一個臭直男,從自大、腦衝,到漸漸地柔軟(不過他的19公分不含頭可不軟),都是和毛邦羽經歷才換來的。
本來想說可以養他一輩子也沒什麼損失,多一個人可以協助幫他處理案子也是挺棒,只是毛邦羽終究得好好投胎,步入下一個人生。
他吳明翰��然不捨,卻也覺得毛邦羽因此獲得無私的愛,而了無遺憾,才是毛邦羽真正所需的。
吳明翰回憶了經過,前陣子目不交睫只為了處理那個連環殺人魔,現在終於能好好地處理自己的事了。
所幸回來大包小包的,電梯也修好了,昨天那樣假鬼假怪的,果然是冥界的力量暗示他少做了一件重要的大事。
吳明翰佈置完拜拜的貢品後,擺上好幾罐麥香,得意地點打火機準備燒香,殊不知一道聲音從他耳後傳來——
「不敢相信!我要喝生活綠茶,你為什麼買麥香給我啦!」
本來一陣清幽,這道熟悉的聲音,登時嚇傻吳明翰,點火的打火機甚至燒到他的指頭。
吳明翰嚇得大叫:「靠北喔毛邦羽你不是去投胎!」他趕緊把打火機鬆開。
「啊啊啊——小毛!」小毛見毛邦羽回來,開心地汪汪叫從碗盆附近跑過來,毛邦羽也回覆他滿滿的愛意。
毛邦羽滿意地微笑飄過來,低頭瞄了一眼吳明翰手中的打火機,還把吳明翰的手燒了一點紅,又環視一圈這住宿的模樣。
最後故作無可奈何聳肩搖頭:「沒辦法啊,誰知道過奈何橋也要抽號碼牌排隊。」
吳明翰瞪大眼睛望著毛邦羽,一臉你在供三小的臉,毛邦羽旋即嫌棄地回看吳明翰:「你以為我願意啊,什麼號碼牌,我還以為我在抽號碼牌吃鼎王咧,說什麼⋯⋯因為新冠疫情的緣故⋯⋯要排到五年後?」
「蛤?還要抽號碼牌喔!我還孟婆發給你的咧!」吳明翰傻眼大剌剌的反駁。
吳明翰已經被毛邦羽投胎一事耍過一次,他分明看見那天在醫院昇華的毛邦羽,結果他竟然又回來?該不會他還有什麼遺願未了?
他吳明翰是不介意幫毛邦羽處理這些事啦,畢竟他才不自私!
「不敢相信!你竟然猜對了!」毛邦羽隨即故作驚訝大叫。
「幹,還真的咧。」吳明翰扭曲著面容噴口水吐槽,毛邦羽自豪的回笑。
本來兩個人還在打嘴炮,倏地兩人沈默對視,畢竟兩人上次別離時,是如此感性,毛邦羽甚至為了幫他解決林孝遠的案子,還敢到處附身人,搞得他差點魂飛魄散。
吳明翰這種直男最不知道該如何破解這種尷尬,手中剛點燃的香也拿在手中,要拜也不是,要插到香爐也不對。
是毛邦羽率先打破沉默,劈頭就問:「吳明翰你有沒有乖乖繼續用環保杯?小毛有沒有好好照顧?」
「啊⋯⋯?當然有啊,你看我桌上清心的環保杯不就知道?喔⋯⋯還有阿嬤和毛爸他們都很好耶,我每個禮拜三都會回去跟他們吃飯,我還會用環保餐具買蚵仔煎給他們。」
吳明翰難得乖乖地順從,一一報備,甚至還做得十全十美,毛邦羽頓時感性的鼻頭一酸,感動的險些哽咽,不過他很快拋開這樣的情緒。
毛邦羽越看越開心,開始三八起來:「哎唷,做得不錯嘛,怎樣,少了有我幫你打理外表 ,你是不是又給我穿回你那個醜不拉嘰的內褲?」
吳明翰愣了一下,正想低頭看自己的內褲,毛邦羽馬上摀住眼睛:「欸欸欸你不要脫掉給我看啊!我還要保護我的眼睛,我中元節回來是要來玩樂,可不是傷眼的!」
「傷屁眼啦!我都有穿你挑的內褲啦!」吳明翰馬上回罵。
聽聞如此滿意的回答,毛邦羽旋即自戀地環抱自己,邊飄浮邊靠近吳明翰:「做得那麼多,哎,我看你一定也是很想念我吧。老——公!」
「幹白癡喔!誰想你啦!」吳明翰被戳到羞澀的點,他一個大男生被如此詢問,害羞地跳了起來。
毛邦羽頓時變臉:「你說你不想誰?」
毛邦羽看吳明翰那個嘴硬的死性子,又想衝過去嚇他,吳明翰登時自豪的昂首挺胸:「哼,你這些招數我都看爛了,怕屁喔?」
「是嗎?是不怕我又附身你?我告訴你吳明翰,中元節香火超旺不怕附身完沒精氣!你看是要換愛情三十六計還是美人計,哪種計我都可以跳。」毛邦羽的脅迫讓吳明翰確實嚇到了,上回裸奔的黑歷史又衝入吳明翰的腦袋。
吳明翰趕緊抓了袋子、錢包和鑰匙,光速想逃命,他才不想再當遛鳥俠還跳艷舞:「幹好啦,不要鬧喔,我去幫你買生活綠茶回來拜。」
吳明翰一溜煙地滑到門口,似是害怕跟毛邦羽再共處一室。
毛邦羽見吳明翰這副死樣子,忍無可忍,終於是放聲大叫:「⋯⋯吳明翰!」
這聲魄力十足,讓拿鑰匙開門到一半的吳明翰嚇得回頭:「幹嘛啦?你是又不想喝生活綠茶了喔!」
本來還在神壇附近飄浮徘徊的毛邦羽,飄了過來,突然斂容感性地望著吳明翰。
吳明翰再怎麼粗神經,也知道毛邦羽要幹嘛,困惑地望著毛邦羽。
「⋯⋯你真的沒有,那麼一點點⋯⋯想我嗎?」毛邦羽的聲線沈重,氣氛彷彿凝結在這一刻。
倏地這段期間,吳明翰獨自一人面對的回憶都乍現湧上心頭,無論是每個月看到自動扣款三千塊的北極熊捐款,還是用環保杯買梅子綠,每每這些舉動,吳明翰都會想起來毛毛那捲捲的頭髮,紅色格子上衣,卡其mugi褲。
他甚至很懷念追著案子跑時,有毛邦羽在他一旁陪他碎嘴,即使遇到了一堆倒霉事,兩人互相扶持著,甚至信任著,便是最讓他懷念的地方。
吳明翰瞬間也不知道怎麼說話了,正當他正思考怎麼逃過這個羞羞臉的關卡時,一旁的小毛站起來跑過來,還咬住了吳明翰的襪子,逼迫他靠近毛邦羽。
「小毛好乖喔!」毛邦羽開心地誇獎小毛,又滿意地微笑:「快點講啊,說你很想老公!」
毛邦羽甚至閉上眼,等待他即將聽到的滿意回答,若吳明翰肯乖乖講出他想聽的,無異是天籟。
不料死不願意的吳明翰,嘴巴像吃了啞巴黃蓮一樣,憋著嘴,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輕易吐露。
毛邦羽聽不到吳明翰的回答,漸漸喪失耐心,但仍舊闔著眼,皺緊眉宇:「快說!想老公!」
「⋯⋯⋯⋯⋯⋯⋯⋯⋯⋯」
心灰意冷登時襲上毛邦羽的心窩,難道又是他自己一廂情願地腦子熱?畢竟要他這個直男掛念他這個gay實屬不易了。
「哎,算——」正當毛邦羽領教現實的無情,正想作罷,吳明翰的回答,讓他喜出望外。
「好啦好啦有啦有啦!每次用環保杯買飲料、自動扣款的時候都有想到你好不好!幹害我現在想看片打手槍都還怕聽到廁所有你的聲音!」吳明翰害羞的撇開頭不敢看毛邦羽的眼睛,還彆扭地雙手插入棒球外套口袋,左顧右盼。
毛邦羽此時不知該翻白眼還是感動,但吳明翰又接著說:「⋯⋯還有,一直想,你投胎會不會過得好一點⋯⋯」
吳明翰的語氣甚至變得溫柔,毛邦羽霎時愣怔地打量吳明翰的動作。
吳明翰彆扭地說道,頻頻騷首掩飾尷尬,即使這對吳明翰來說僅是難得展現真心話,卻讓毛邦羽登時震撼心房。
毛邦羽雙眸驚望著羞赧的吳明翰,欣慰地露出微笑,震驚於眼前直男的進步,內心被吳明翰感動的悸動,又再度喚醒。
唉,為什麼非得死後才遇到他呢?這樣的直男,不是超級無敵可愛的嗎?他毛邦羽到底是要被吳明翰煞到幾次啊?明明先暈船的人就輸了,他還是無計可施地上了這艘船。
吳明翰看毛邦羽如此沈默地望著他不說話,越被這樣看著,他的耳根越燒紅,為了掩飾這一羞窘,他急欲奔逃地拿起環保碗筷的袋子,急躁地說:「好、好了啦!這樣你滿意了嗎?我要去買飯了!」
眼看吳明翰又要逃跑,毛邦羽飛快地飄到大門前,堵住吳明翰的去路。
「欸別走,我還沒聽夠呢。」毛邦羽賊笑地瞇起雙眸,甚至貼近吳明翰。
「幹!講完了啦,還要我講什麼啦!」吳明翰眼神閃躲,臉早就紅透了。
毛邦羽樂極了,開始玩性大開,似捉弄地湊近吳明翰臉前,輕佻的問道:「欸吳明翰,你剛剛主動提打手槍⋯⋯你該不會⋯⋯想著我打手槍吧?」
「⋯⋯⋯⋯⋯⋯⋯⋯⋯⋯⋯⋯⋯」
此問話一出,空氣死寂,吳明翰繃緊的臉,讓毛邦羽心覺開到大獎,還是UR的那種。
「靠北喔!」倏地吳明翰像是反應過來,被電到般往後跳,吳明翰越急地像熱鍋上的螞蟻,毛邦羽笑得越加喜樂。
「不敢相信!吳明翰,你還真的有?」毛邦羽興奮地勾住吳明翰的手臂。
「怎麼可能!誰、誰要想著你打手槍啦!林北鋼鐵直男,好嗎!」吳明翰奮力地拍拍自己的胸膛,以示保證,然而毛邦羽餘光中看見電腦桌上的潤滑液,他笑得更加燦爛。
「那那個桌上的潤滑液是怎麼回事?我剛剛來的時候注意到很久了⋯⋯打手槍,應該不用潤滑液吧?」毛邦羽挑眉輕笑指過去,吳明翰順著手勢一看,旋即挫賽的表情,結屎臉般的回望毛邦羽。
「幹⋯⋯幹幹幹幹幹!」吳明翰生無可戀的發瘋亂叫。
「嗯?」毛邦羽這回徹底貼近,甚至湊上前嘟嘴故作親吻,這讓吳明翰發瘋跳起來,光速地逃到客廳的沙發。
毛邦羽眼看態勢已穩,看來他的直男老公,在經歷了這麼多生死與共,改變的不僅僅是對同志的歧視,甚至塑造了他們另一種關係?
「你該不會還買了按摩棒,你應該靠自己的按摩棒沒辦法高潮吧!」毛邦羽決定不修飾用詞了,反正都被吳明翰看過他的性愛影片,他毛邦羽也懶得裝,他甚至讓吳明翰在劫難逃,他飄盪過去壓在吳明翰與沙發之間。
毛邦羽霸道地低眸望著在沙發上不斷罵幹,來作為否認的吳明翰。
「媽的,那個潤滑液⋯⋯是我拿來用飛機杯的啦!你這個死⋯⋯死不要臉的,自戀也該有個限度!」吳明翰還刻意把死gay這個口頭禪,為了他毛邦羽凹成別的話語,他毛邦羽簡直龍心大悅。
「嗯⋯⋯看來你真的非常想老公呢?來,我回來都還沒聽到你喊我老公。」
「⋯⋯⋯⋯」
毛邦羽不等吳明翰反應,便抵在吳明翰的耳畔,壓低音量,氣音說道:「老公,我也很想你喔。」
「⋯⋯⋯⋯⋯⋯⋯⋯⋯靠北!死gay不要吹我的耳朵啊啊啊啊啊啊!」吳明翰紅著臉震驚地在沙發上扭動想逃,然而卻被毛邦羽壓制地只能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還說誰死gay?」毛邦羽整個壓在吳明翰的身上,吳明翰即使身材良好、渾身肌肉,卻抵抗不了毛邦羽這種精實的身形。
「幹!幹!不是你還有誰!你不就死掉的gay嗎!給!我!起!來!」吳明翰發瘋似地掙扎,卻終止於毛邦羽淡然的一句話。
「嗯,我是起來了。」
吳明翰心覺不妙,低頭往毛邦羽的下身看——
「啊啊啊啊啊——下去!你給我下去!」吳明翰鬼哭狼嚎地嚎叫,不經意的語出雙關。
「你到底是要我起來還是下去啊?看你反應那麼激烈,一定還是處男吧?」毛邦羽笑咪咪地輕點吳明翰的額頭,大丈夫談到這個,絕對不能輸,吳明翰氣勢又回來了。
「我操誰處男!」
「除了你還有誰啊?你反應就像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笑死人,我十九公分不含頭的樣子看起來會像沒經驗嗎?我閱人無數啦!」吳明翰激動地坐起身來,兩人的距離又拉近。
「哦真的嗎?那待會我幫你的話,不要三分鐘就出來了喔?」毛邦羽托腮幫子微笑貼近,臉貼臉的像沒距離。
「⋯⋯三小,你要幫什麼?」吳明翰怕的抽過一旁的抱枕,緊張地擋住下半身。
「不敢相信!阿不是閱人無數,聽不懂喔?」
吳明翰還在思索該如何回擊,倏地毛邦羽竟推開擋住的抱枕,從沙發上下來,蹲跪在地。他拉下吳明翰的褲子和內褲,行雲流水地不給吳明翰任何反應的時間。
接著毛邦羽便低頭含住吳明翰的下身,吳明翰驚愕地瞪大雙眸和張大嘴巴,然而口中的話語從髒話變成隱忍的呻吟。
「⋯⋯幹⋯⋯哈⋯⋯靠⋯⋯哈⋯⋯」吳明翰不知如何是好,體下的快感使他的彆扭慢慢化成春水。
毛邦羽從舔弄柱體的頂端,再慢慢用舌尖舔繞鈴口,接著整個柱體含覆在口腔,上下吸吮,力道適中又時時挑弄男性最舒服的地方,溫熱的口腔包覆,使吳明翰徹底從剛強的姿態繳械。
過不了多久,吳明翰便射出白色的淫液。
「不敢相信!」毛邦羽被吳明翰射得滿臉。
吳明翰失神地看著毛邦羽清理自己的模樣,還不能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喘息稱讚:「⋯⋯看不出你技術這麼好⋯⋯」
毛邦羽見吳明翰呆滯的模樣,笑得甜滋滋:「那還用說,還有更舒服的喔。」
吳明翰不經思考脫口:「蛤,還有什麼?」
接著又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失態:「欸幹沒事,不用告訴我!」
吳明翰著急地穿上褲子,然後一蹬而跳就繞過還跪在地上的毛邦羽,本來以為毛邦羽還要做更逾越的事,毛邦羽卻佇足在原地。
事情發生地太突然,毛邦羽還在愣怔自己跨越這條線是否正確,畢竟他可是個待投胎的死gay,一個遺願已了,從爸爸身邊明白何謂無條件的愛的死掉同志,理應沒有遺憾地該去投胎,但如今他這麼做,該拿這段關係如何是好?
毛邦羽從發現吳明翰對林子晴有意思後,雖然口頭一直警告他,林子晴深藏不露。表面上是勸退一個直男不要精蟲衝腦又大男人主義,把一個女警視作需要被保護的對象,但實際上其實是希望吳明翰可以更信任他,且把他當作唯一。
雖然他起初並不想跟吳明翰這個歧視仔冥婚,但這樣爭吵和合作後,及雨天吳明翰替他行道,揍了陳家豪和逼問心意,他要怎麼不對吳明翰心動?更別說他那日在gay bar的眼神,那一瞬間,甚至讓他動了貪念,真希望那樣的眼神,只會望著他一個人,陪伴他度過一生。
從看清陳家豪的心意後,他毛邦羽也不再敢奢求什麼了,雖然難受,這結局終究是他自己所選的。
毛邦羽跪坐一地,正懊惱著自己及時行樂的踰矩,是否會讓吳明翰徹底遠離他,果真氣氛瞬間進入死寂,看來下一個清明節或中元節,他也沒機會回來了吧。
不料,吳明翰突然出聲:「欸,香燒完了,我要去燒金紙了,你應該不會不見吧⋯⋯?」
毛邦羽傻愣,所以吳明翰沒有感到反感?即使他被他最害怕的gay這樣做?
毛邦羽顫抖地回頭看向吳明翰的方向,他手上拿著一大袋金紙,估計燒完,他毛邦羽在陰間的戶頭又要多好幾個零,本來舌粲蓮花的他,卻只敢望著吳明翰發呆,直到吳明翰安靜下來,慢慢地走過來並蹲坐在他旁邊——
「欸,你幹嘛哭啊?不會吧,你真的會不見喔!那我不要燒好了,給你錢還會不見,是詐騙集團喔!」吳明翰擦去毛邦羽的淚水,這讓毛邦羽荒謬的笑出來。
毛邦羽眼眶泛著淚,顫著肩看著吳明翰發問,聲音都在發抖:「你被我這個gay這樣⋯⋯騷擾,怎麼還能這樣好好跟我說話啊?逃走啊!」
吳明翰看著毛邦羽滑下的淚水發呆,似是羞窘,似是尷尬,他撇頭望著一方,最後又回頭,目光如炬地看著毛邦羽,緩緩地說道:「⋯⋯我幹嘛要逃啊?你可是我⋯⋯我的老公。」
「⋯⋯」這一眼瞬間,時空彷彿戛然而止。
等到毛邦羽回神後,他已經吻上吳明翰。
而吳明翰,則是倒抽一口氣,用力闔上眼睛享受這清涼卻溫柔的親吻。
毛邦羽親吻著,露出幸福的笑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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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timchang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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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工囉!2828
0726.24  星期五     陰雨 …….
早上六點多快七點出門市區就一直都有下小雨滴水,而我只有一早跑第一趟有穿上雨衣,後來因為熱?然後雨勢又不大!就到小小雨跟滴水的程度就沒穿雨衣!
昨天也一整天都在家?不過在中午一點半多有出門覓食去,跟一般觀光客一樣就到小吃店也買了排隊手搖飲料,然後就都窩在家沒在外出了 ….
一早鬧鐘叫床賴床幾分才起來,上網回魂三分到化妝室梳洗整理出來穿好衣服就出門,到公司整理完物件袋就上路,到八里提早14分抵達,第一次進大廳就先把課表數字填寫好再到外面等八點開門再次進大廳可以很快就離開,到蘆洲第一家後就直接走長安到底再轉進九芎後,再從九芎公旁巷子轉和平都還超順,應該有省二三分,也少被公車擋路再轉中山!因為有點早,接著跑三四五,才折返回到第二,最後到第六還有五分可以抽根煙打鳥等九點開門!
九點一開跑就還算順,可惜轉往巷子後因為被二三台自小客擋路就有慢了點,跑完蘆洲最後一家往三重走三和路在自強路口就開始塞,就更慢了點,沒想到到三重最後一家經辦突然先行離開到大櫃台那邊就等了二分他回來才拿到件,因為隔壁那位一直在講電話就沒能託他幫我拿了!最後跑完就只有比標準快二分而已 ….. 還是會去抽二根菸再回公司 …
回到公司交完袋子就要在門口等胖龍回來了!今天慢六分回,接著跑中山北跟一零一大樓都還算滿順,只可惜往返的路上就超級不順啦!跑完之後回到公司放好裝備袋就可以回家休息了!只是這已經比平常慢了十分!唉 …. 還是會在一點左右回公司拿袋子再回家繼續休息!
在之前到一零一大樓的時候有打電話給新莊那家銀行,還好他們說板橋那家公司自己會派人去處理,所以我今天就可以省略多跑一趟囉!因為公司之前發訊息說要問昨天前天臨時休假,問問本來要跑的是不是需要去補去處理,還好有打電話詢問,不然沒問自作主張的下決定也是休息的不安穩啦!
待到三點多就要出門去跑第四趟也是今日最後一趟三重區的物件了!第一家慢三分,第二家沒多等,第三家慢一分,然後沒有四樓件多收,第四家等一分!再來到最後第二家是我自己拖二分!最後跑完剛好標準成績!算可以啦!畢竟有下雨 ….
跑完之後回到公司整理完物件袋因為某二人的晚歸沒有提早下工!也因為還在下雨晚上就偷懶休息了!
今日體重測量59.5公斤至61.0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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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thguntravel-blog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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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etanchiao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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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 洗腦掰彎淫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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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又發生了!」
年邁的警察局長粗聲粗氣地說,目光凝視著站在他面前的那位烏黑頭髮的超級英雄。
「這次是誰?」超人用他那低沈有力的男性嗓音問道。
「麥克迪昂,」局長咆哮道。
「這個城市的明星四分衛。就這麼消失了。前一晚去了一個叫做雷克斯盧梭的人家裡吃晚餐。然後第二天早上他們就不見了!我們詢問了盧梭先生,但在這個案件或其他案件上都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指控他。然而,每一個失蹤的男人都是在他們消失前一晚與那個人共進晚餐。」
這位身材健美、六英尺高的超級英雄搖了搖頭。又一位頂尖運動員無影無蹤地消失了。當他回想起與四分衛的上一次遭遇時,他那強壯英俊的面容上露出了堅定的神情。那是在某個慈善活動上。女性們圍繞著這位高大、強壯的年輕金髮運動員。她們被他棕色眼睛的帥氣外表和他作為真正男子漢的名聲所吸引。
事實上,這個城市的八卦者們也大肆宣揚他的這一面,也就是他在臥室裡的天賦以及使用它們的技巧。超人不敢相信像他這樣肌肉發達的人會這麼容易就被「帶走」。他用那雙鋼灰色的眼睛凝視著局長。
「我想我會去拜訪這個人。或許我的出現足以威懾他,讓他招供!」
說罷,超人飛身而去,決心要找出為什麼城市裡的頂尖運動員會接連不見。
-
「我希望我能對超人更有幫助,」
中年的雷克斯盧梭輕輕地咬著舌尖說。他讓自己的藍眼睛打量著這位穿著緊身氨綸衣的英雄壯碩的肌肉。超人那身皇家綠色的制服似乎凸顯了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肉。
「我只是和這些男人愉快地共進晚餐。之後他們就離開了。這一切的發生,我和你一樣感到震驚。」
這位有點圓胖的男人讓自己的目光在超級英雄那個緊緊包裹的部位停留了幾秒,然後他又把目光抬回到超人的臉上。
「嗯,」一個看起來不太自在的超人回答道。
這個男人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作嘔的甜味。他看起來無害,但超人無法忽視這個男人凝視中隱藏的力量。不知為何,這讓人感到不安。
事實上,這個男人對他超凡體格的明顯流連也同樣令人不安。然而,儘管他有所抗議,超人確信這個男人掌握著其他人失蹤的關鍵。這個男人身上有些邪惡的東西,超級英雄這麼想。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不過那古龍水的味道實在太濃了,」這個健碩的傢伙沈思道。
「它真的會滲透到你體內。我得弄清楚這個纖細的傢伙怎麼會牽涉其中?」他又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盧梭先生。」 「請叫我雷克斯,」那個男人說,眼睛緊盯著那個更高的男人。
「盧梭先生,」超人重複道,對那個男人語氣中的某些東西感到不悅。那是一種傲慢的語氣。從來沒有人用那種語氣跟他說話。
「我說叫我雷克斯!」那個更矮、年紀更大的男人再次重複,帶著更多的自滿。好像他期望自己的話會被服從。
「雷克斯,」超人突然聽到自己這麼說。當他看到雷克斯臉上那得意的嘲笑表情時,他在心裡默默地責備自己屈服了。
「我們需要更詳細地討論這整件事!」
「恐怕我現在有點忙。我們今晚吃晚餐的時候再聊吧。」他微笑著。
「你是想和我一起吃飯的,對吧?我能從你的眼神裡看出來。好,那就這麼定了!我到時候會聯繫你。」
「當然可以,雷克斯。」超人聽到自己這麼說。他因自己聲音中的急切語氣而臉紅。
「那麼,我們晚點見。」他一邊說,一邊飛走了。此刻,他只想遠離那個男人和他那令人作嘔的古龍水。
在飛行中,他決定下次的相遇會有所不同。
「下次我要控制對話。」他喃喃自語。
-
在下方,雷克斯咧嘴一笑。他知道自己已經打出了第一擊。他原本不確定超人是否會對他的發明產生反應,但令他高興的是,那位強壯的英雄屈服了。的確,這要歸功於他在混合物中加入了一些來自超級英雄星球的輻射塵埃。也確實,屈服是輕微的。他知道還需要更多,但裂縫已經出現,可以加以利用。他打了個哈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襠部。
「我的天,我被激起來了。」他看著自己的勃起笑了起來。
「我想我需要再射一發進我的四分衛裡!」他大搖大擺地走向一個側室。
「我真的很享受角色扮演,尤其是「擒拿四分衛」!」
他走進一個房間,凝視著床上被綁的身影。
在雷克斯面前赤裸且四肢伸展開的,是一位強壯的年輕運動員,他的魅力讓女性瘋狂。他那修長、健美的雙腿緊繃著,展示出他肌肉發達的大腿和小腿。他那雕刻般的手臂緊繃著圓潤的二頭肌,因他抓著手腕的束縛而顯得更加有力。放在他結實的腹部下的枕頭把他圓滿、豐滿的臀部抬高了。他輕微地呻吟著。他轉過頭,盯著雷克斯,發出咕嚕聲。
他那現在凌亂不羈的金色頭髮,為他那英俊的全美式臉龐增添了幾分性感。麥克用他那沈重的眼皮專注地看著那位年長、體型更為魁梧的男人。
「我真的很需要它,先生,」他設法通過球形口塞含糊地咕噥著。那金發壯漢誘惑地扭動著他的屁股。
「我真的很需要它,」他一邊收緊一邊放鬆他的臀部,為雷克斯的娛樂而重複著。
麥克抬起臀部,露出他那龐大的睪丸和令人印象深刻的勃起。然後他向下磨蹭,一聲被壓抑的、純粹渴望的嘆息從他塞滿的喉嚨中發出。
「如果你曾經耕過的那些女人現在能看到你,」
雷克斯一邊脫衣一邊帶著嘲弄的笑容說。他走到麥克身邊,摩擦著這位被綁住的足球明星的屁股。一聲低沈的慾望呻吟從這位金髮帥哥口中發出。
「放輕鬆,小子,我很快就會搞定你。」雷克斯一邊說,一邊抓起更多的古龍水直接噴到麥克的臉上。年輕的四分衛臉上露出一副滿足的傻笑。
「但首先,讓我再告訴你一些關於你自己的事。」
當雷克斯對麥克說話時,前者的思緒回到了超人的想法上。他不自覺地撫摸自己,勃起了。然後,當他滿意地認為已經充分告知麥克時,他跳上床,跨坐在他的運動員身上。
「你知道,麥克,如果你不打四分衛,我打賭緊端鋒可能是你的另一個選擇。至少在短時間內是這樣,對吧?」
他一邊笑著,一邊「又推進球進行了另一次達陣」!
-
超人準時抵達「晚餐」約定地點。他發現雷克斯安排了「羅馬風格」的服務,每個人都躺在自己的古羅馬風格長沙發上。空氣中充滿了同樣的甜美古龍水香味。
「用餐方式有點不尋常,」超人帶著些許不適地說,目光凝視著他的主人。這個男人那種自鳴得意的態度讓他感到不悅。
「我偏好不尋常的,」雷克斯一邊說,一邊露出他們上次見面時那個奇怪的微笑。
「要來一杯飲料嗎?」雷克斯邊說邊在桌上的高腳杯中倒入大量液體。
「我不喝酒,」超人說得比他預期中更帶有一些激動。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讓他如此不悅。
「哦,我堅持你得喝,」雷克斯一邊說,一邊將高腳杯推向他的客人。「我說喝就喝。如果你不喝,我會認為這是無禮的,」他銳利地說道。
超人發現自己出乎意料地不願意惹惱他的主人。他伸手拿起高腳杯。
「我真的不喝酒精飲料,即使它們對我沒有影響,」他喃喃自語,出乎意料地一飲而盡那杯黑色的泡沫飲料。
這液體給了他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感覺。他盯著高腳杯,發現自己想要再喝更多。
「是的,味道相當不錯,」雷克斯嘆了口氣,看著超人喝光杯中的最後殘液。
「但我相信你有事要問我,」他一邊說,一邊為超人的杯子再次斟滿。
「嗯……啊……是的,」這位健壯的超級英雄結巴著,一邊喝著更多的液體。
「這些人。消失了……而且都和你共進晚餐!」
雷克斯慢慢地坐了下來。
「是的,他們都有。讓我想想。最近有那位奧運體操全能冠軍。還有那位在八卦雜誌上以花花公子著稱的年輕棒球運動員。更不用說……嗯……是的,那位德國足球明星,以及那位贏得鐵人三項賽事的月曆��特兒消防員。他們都和我共進晚餐。但沒有什麼不妥。他們來找我諮詢。」
「諮詢?」超人困惑地問,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主人。
他斜倚著,看起來坐著的雷克斯似乎在他上方盤旋。他告訴自己要站起來,但正當他這麼做時,他清楚地看到雷克斯示意超級英雄不要動。他的大腦不斷自問,為什麼他在與這個男人的交鋒中不斷讓出「有利地位」。
超人通常在他周圍的每個人和任何情況中都佔主導地位。令他驚訝的是,他發現處於防守狀態既新奇又相當迷人。當他的喉嚨變得乾燥時,他大口地喝了更多的釀造飲料。
「是的,」雷克斯繼續說。
「你會驚訝於我們所謂的強壯運動員有多需要諮詢。他們在自己的領域裡那些炫耀。他們與那麼多女人上床。實際上,我發現一個運動員表現得越是大男子主義,他內心越是渴望能自由地成為相反的一面!我打賭你也是一樣。」
「我……啊,」超人回答,不確定對話怎麼就轉到他身上了。
「我……相反?」
「是的,我知道了,」雷克斯笑著從沙發上站起來,坐在超人面前的桌子上。
現在,超級英雄的頭正對著雷克斯的胯下。他迅速抬頭,專注於雷克斯的臉。他試圖站起來,但雷克斯把手放在超人的肩膀上,推他回去。
「沒有放鬆,」
雷克斯用一種聽起來像是超人正在喝的液體一樣溫暖的語氣說。
「你看,我做了研究,」雷克斯說。
「秘密地,像你這樣的男人,必須感受到不斷為他人負責的重量。表現出你認為別人期望的樣子。那壓力一定難以承受。就像我其他的客人一樣,我敢肯定你很想讓別人來掌管一切。事實上,」
雷克斯輕聲喃喃,目光凝視著躺著的超級英雄。
」我打賭你這輩子從來沒有過一次好的性高潮。可能太害怕」不符合」你的形象了。」
超人喉嚨收緊,吞了口口水。他無法相信自己所聽到的。然而,他不得不承認,他的角色負擔是令人疲憊的。至於性,嗯,那是不可能的。他凝視著雷克斯。
」我不確定我們是怎麼開始這個話題的,」他虛弱地說。」我應該走了!」
「噓,沒事的,」雷克斯回答,伸手撥弄超人的頭髮。
雷克斯那種冒昧的親密觸碰,讓超人感到出奇的舒服。他眨了眨眼,試圖把這些念頭從腦海中清除。
「我知道你想放棄所有那些責任。從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暗地裡希望有人來控制,或許……甚至是控制你?那種你隱藏起來的內心渴望,只想放開你順從的一面,自由自在。坦白說,你多年來的大男子主義超級男性姿態,看起來像是一種掩飾。」
「掩飾,」超人喘著氣,強迫自己站起來。
」我想……我……不……真的……我應該……走,」他結結巴巴地說,從椅子上站起來。
「嗯,你好好想想吧,」雷克斯說,他也站了起來。
」隨時歡迎回來。只要記住,一個男人越有權力,他內心就擁有越多的順從。」
超人從房間蹣跚而出,勉強飛了起來。他到達附近的一座塔樓,並在那裡休息。他的內心是一團混亂的糾結。當他思考所發生的事情時,他利用敏銳的超視力凝視雷克斯的房間。令他震驚的是,他看到一個穿著黑色皮革、部分戴著頭套的人物走向一個赤裸的雷克斯,然後跪在他面前。
跪著的男人身材高大、體格強健,胸膛線條分明,如雕塑般精緻。他僅戴著一條鍊狀項圈和某種閃亮的金屬製護身符。超人對這位壯碩的男子在體型更矮胖的雷克斯面前謙卑地跪著的對比景象感到震驚。然而,這兩個男人之間的互動中有某種東西讓他著迷。雷克斯似乎能夠控制這位更高大、更威猛的男人。
超人回想起與雷克斯的邂逅,發現自己的喉嚨變得乾燥。他集中視線穿透兜帽,試圖辨認出那個肌肉發達、戴著兜帽的身影。讓他震驚的是,跪著的男人竟是麥克!這位四分衛低下頭,進一步表明瞭他明顯的服從。雷克斯抓住自己的陰莖,在麥克臉前揮舞。讓超人感到恐懼的是,這位四分衛張開嘴,俯身給雷克斯口交。
這位目瞪口呆的超級英雄將他的超級聽力集中在這兩個男人身上,以確定麥克是被強姦還是在脅迫下行事。
「哦,天啊,我愛吸你那強壯的雞巴,」麥克用他那柔和的德州南部口音說。
「哦,該死,這幾個小時裡我真的非常需要你的雞巴。」 「乖孩子,」雷克斯笑著說。
「是的,我知道它很好。繼續吧,做你能做的最好的吸雞巴者。不再是男子氣概的假裝。現在接受自由,成為一個強大男人的私人愛雞巴者。」
雷克斯抬頭望向牆壁。有那麼一刻,超人幾乎以為那個矮胖的老男人能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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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teralchuhsien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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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張修修講《慷慨的感染力》一些感想之二
再從另一個角度來談,我有個朋友也覺得她自己默默環保,感覺沒什麼效益,這使她沒什麼動力去執行。
面對「看不到結果的努力」,除了我們熟知的需要耐心以外,我們還可以自己為自己的行動「增加效益」,用網路的力量「放大」自己的善意。
比如說,我不使用塑膠吸管並準備自帶杯,我在買手搖飲的時候表達這件事,那麼碰觸到這件事的人,只有店員、我,以及等在附近準備買飲料的人。
但如果我做完這件事,並且把這個行動發文到網路上,那麼就還會觸及到網路上的其他人。 又或者就像張修修那樣,在講解影片中拿出自己的飲料杯,不著痕跡地傳遞良善的觀念與習慣。 光把善行放上網路,就能達成「增益」的效果。
而「分享善行」這件事,本身又是一件「善行」,所以一個不小心,就做了兩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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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h-lector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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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節(一)
在美國,6/19日是慶祝黑奴獲得自由的節日。
由於今天是一個聯邦節日,我在州府做的實習放假了,這一天我就可以體驗難得的空閒無事的感覺。我的家長安排去他們朋友家去打牌。到那位朋友家車程需要一個多小時,他們打算玩到熟夜較晚,並攜帶了我弟弟。整個房間就我一個人,時間充足。
今天,我為自己做了不同尋常的計畫。
大學放暑假之後我就從宿舍搬回父母家了。春季學期,除了過得太快的感覺,給我留了較孤寂的印象。這是因為為了靜下內心和提升專注力我選擇了減少與朋友的相處。雖然如此,我修了五門課,其中四門是理科的,反常的忙。有時似是甚於自己的極限。
在期中考期我發現了一款視覺小說,先不提名了。我遇到了這個遊戲之後就對它產生了心理依賴,無法脫身。回顧起來,上個學期的我心理狀態顯然不是很穩定。 這個遊戲的情節背景設置於一所美國公立高中校,2000年代後期。這個故事之所以對我有如此深動的影響我也不太明確。可能是因為我太懷念高中了,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在高中一直處於深櫃。很壓抑。
小說中的兩個女主角非常好嗑,而故事的每一個高中生角色,包括每一個配角,都擁有一種真實感。雖然劇情蘊含著大量的黑幽默甚至有點荒誕主義,每一個故事線也有扎心的悲劇性。涉及的話題包括了當代的同性戀恐懼,有戀童癖的老師,校園霸凌,和性別歧視。 我將小說的情節看完了就到網上刷了些同人文。眾人皆知同人文大多數會針對同性配對。短句总结一下:這些原創幕間故事與我有深度的共鳴。
其後我就對這個故事的角色更加寄託了我的負面情緒和身為同性戀所累積的心理创伤。我也開始產生了些不太理性的行為,比如開始參與校園的兄弟會派對。初次就是為了體驗一下美國大學聞名的狂歡派對,而我在潛意識中還想模仿游戏的角色,因為他們都有些不良少年的特徵。
在2000年代後期,在美國高中生群體中娛樂性用藥遍地可見。當然在2010年代後期這個現象依然存在,那是我上高中的時期,可是藥品的範圍縮小了,通常僅是抽大麻。 街頭的藥丸很多人都不敢吃了。那時吩坦尼的風聲也開始逐漸傳播於眾,路人更加注意中毒的風險。我的高中期除了兩根香菸過得清潔無瑕。
現在我上大四。雖然我晚了些,我認為我還年輕,現在仍可演繹邋遢的美國高中生。
畢竟都是美國人嘛,認識我的人也會同意,我的青春期過得太悶了,不夠美國人的氣質。初次兄弟會派對我未飲一滴酒,跳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舞,感覺不錯。
我打算從兄弟會房子撤退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個女孩。她酒醉了,對我說她當初還以為我是男生。這一點我並不在意。她還說她覺得我長得帥。她身邊的閨蜜(我和閨蜜之前已經認識)澄清了我其實是女生。
這一點女生並不在意。
現在細節有點模糊了,但在這段對話中女生提起了她有想親吻我的念頭。當時我太清醒了,並害羞退場了。有一點遺憾。至今我還在想若是我答應了這個念頭,究竟會發生了什麼?我從閨蜜要了她的聯繫方式,可是翌日早上她也清醒了。我們之後沒有聯繫。
之後去了堂加油站,在便利店買了兩罐14度的蘋果味道酒。目睹著深綠色的液體,我對自己承諾了下次我會解開心裡束縛,籌備了能夠讓自己征服內心膽怯的仙藥。 ⋯⋯
最終,這兩罐深綠色的液體沒有擔任我所預料的作用。續後的幾個禮拜我被學業壓垮了,而為了解壓我從冰箱中取出了神劑,在做作業和溫習同時將這兩罐酒給用盡了。
在一個空閒的週三下午,我開始為我修的人工智慧課完成編程項目。項目的主題迄今在我記憶中明晰如新。貝氏網絡,像我這種曾經在電腦系掛過科,並在經濟系的統計學課苟且偷過生的學渣,完全無法理解。在絕望的困境中,我算出了完成項目的剩餘時間,並回到了便利店。 我有了些招朋友陪我喝酒的念頭。在便利店的貨架之間竄動時,挑出了一箱16罐頭啤酒,並走到了收銀台前。排隊時,我之前從未察覺到的玻璃展示窗突兀地在我面前營銷著各種大麻產品。比起這笨重的啤酒箱,誰不寧願在兜裏裝下一根大麻煙。大麻可比酒精具有更明顯的心理活性效應。
好稀奇。好久都沒有吸過大麻。
我把啤酒歸於貨架,並買了點火機和一根紙菸。大致10刀。憨憨地走到了校園附近的河濱。用大麻時,起效了就像是大腦在被按摩。體內的麻痹波動即會滲到了頭骨中,又感覺像是四肢失去了神經聯繫,像是意識脫離了軀殼。
那天在黃昏降臨中,我在河濱的一所被樹林維護的角落中抽起了煙。略顯有些在空中飄搖的感覺。我回到了宿舍,安然地入睡, 數日後我跟一位兄弟謀劃再次去兄弟會派隊。我還是尊守了對自己的承諾,並在便利店買了兩根紙煙和兩罐酒。在場我未醉,頭顱感似氦氣氣球。
很嗨。我心無旁騖地跟著一位陌生女孩牽手舞蹈。藥品使我清閒自在。 那場派對之後,我下定了決心杜絕用藥品的惡習。不久後就期末考了,而我順便回家了。
此刻,背景設置好了,而我會在此貼文的下一段敘述我如何單獨在家度過了六月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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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陽台上的人群與室內猖狂跳舞的集體產生了顯明的對比。來跟我分享一根菸吧。
(現在已經凌晨三點了,睡睡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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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n2020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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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即燃》
>《tsubasa翼》,黑鋼X法伊,不可逆,現代PARO,沒頭沒尾純衝動寫文。
>某一天夢到的。
大概就是黑法自然的初次相遇、擦槍走火。
想到如果封真跟黑鋼都是警官,前後輩的關係感覺蠻有趣的。
喧鬧的夜晚,藉由酒精洗滌疲憊的人不在少數。昏暗的酒吧內,染上喧嘩和熱鬧的色彩。
黑鋼褪去西裝外套,神態略顯疲憊的跟隨同事,踏入嘈雜的酒吧。
老實說,在連續一週的疲勞轟炸下,他實在很想回家直接倒頭就睡。但封真這傢伙不知道哪來湧上的體力,直嚷嚷著要慶祝案子作結,硬是把他拖來。
『我知道家不錯的店,前輩你就來吧。』
『啊?我累死了,現在只想回家睡覺。』
『別這麼說嘛,老闆是個金髮的美人唷。』封真說著,俏皮似地眨了眨眼,獲得黑鋼的白眼。
但也許正如對方所說,對美人懷著好奇似的心情,黑鋼雖然眼皮已經快要闔起來了,還是勉為其難的跟著後進踏入店中。
「封真先生好久不見。」溫和的嗓音說著,藍瞳隨即注視到對方身後的黑鋼。
「是啊,因為最近真的好忙呀,終於有機會來了。」笑著回應,封真朝身後一比:「這是我職場的前輩,黑鋼先生。」
「黑鋼先生。」那雙藍瞳彎起漂亮的弧度,不疾不徐地說著:「我是法伊,晚上好,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
在四目相交的那一刻,黑鋼突然湧上一股說不出的煩悶。但僅僅是數秒的時間,在還沒意識到這是什麼感覺的同時,對方先開口了。
「兩位坐吧台好嗎?」
「啊,好啊,難得有機會近距離欣賞老闆的美貌。」
「哈哈,封真先生過獎了。」法伊微微笑著,說:「那麼,兩位今天要喝什麼呢?」
剛剛那感覺是什麼?黑鋼傻愣著,只覺得胸口一陣怪異的不舒服。
他不是沒見過俊美的男人,只是望著那雙碧藍的雙眼,一直讓他有種心癢難耐的衝動。
是因為太累所以身體不舒服嗎?黑鋼想著,但總覺得答案並不如他所想。
「先來兩杯威士忌吧。」見前輩恍神的厲害,封真隨即說道。
「沒問題。」法伊���上仍是無懈可擊的笑容,隨即走向另一側。
見黑鋼仍然在發呆,封真乍感意外,但又覺得好笑。
「就跟你說老闆是美人吧。」壓低著聲音,封真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一幅『我就跟你說吧』的表情。
「是男人。」黑鋼的表情恢復到往昔的淡漠,冷冷地回應。
「男人怎麼了?前輩不是喜歡男人嗎?」
咳、咳咳!黑鋼猝不及防的被噎著,大力咳嗽起來。
「啊?」他挑眉瞪向對方,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你看之前局裡辦多少次聯誼,你每次來都只有喝酒不是嗎?上次跟美女OL那場,你也是一個勁的喝,連隔壁美女的暗示都沒發現啊。」
那是因為對方的香水味太濃,害得自己實在沒什麼性致。黑鋼想著,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那跟喜歡男人是兩件事吧。」
「抱歉我開玩笑的,確實是兩件事。」封真說道,臉上還是那個狀似無辜的表情。
黑鋼無語了。
「兩杯威士忌。」金髮美人微笑著插入兩人短暫的沈默之間。
封真笑著舉起玻璃杯,碰了一下黑鋼的杯壁。
「別想那麼多了,喝吧。」
「噢。」
「在這邊也祝老闆生意興隆。」說著,封真向法伊舉杯示意。
「再熱鬧下去我可就頭疼了。」笑著,法伊擺出三個shot杯。「這是本店招待的特調,謝謝你們今天來。」
三人碰杯,一飲而盡。
在收回杯子時,黑鋼抬頭卻見那雙藍瞳再度望了過來。感覺自己手指被輕拂過,一陣酥麻。
錯覺?
不是,那個眼神,他很清楚。黑鋼反手一把抓住對方略微冰冷的手指。法伊顯然沒料想到他會這麼做,瞬間瞪大了眼。
手仍然緊緊握著,兩人對視著,誰也沒說話。
「喂喂喂,前輩你這樣算性騷擾喔。」封真見狀,忍不住嚷嚷。
這兩人從剛剛到現在的反應,實在是太好玩了⋯⋯這天雷勾動地火的景致,看來自己是該找時機退場了?封真想著,嘴角不自覺上揚。
被封真的話驚醒,法伊臉上漾起營業用微笑;同時黑鋼也順勢放開了他的手,抓起一旁的威士忌,仰頭飲盡。
就好像方才什麼都沒發生,黑鋼視線轉回一旁放起空來。
「啊啊,被你搶先一步了。」封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什麼?」不待回應,手臂突然有異物感。回頭一看,一張紙條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塞進他手肘下。
『2:00 店後等我』
潦草的字跡,傳遞出剛才火花的後續。
宛如腹中有火焰在燃燒,黑鋼握緊字條,感覺異常口感舌燥。
啊啊,當然會等你。
法伊自認是閱人無數。
在他開了這家酒吧後,已經是第三個年頭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身邊來去的人也逐漸增加,但卻沒有一個人駐足與他相伴。
不過是因為,肉體歡愉、風花雪月,他早已忘了那種純然的感情。
彼此了無牽掛,這樣輕鬆的關係讓他自在。
直到方才。
黑鋼不是他見過最帥的、身材最好的,但肯定是最炙熱、執著的。
尤其是眼神,幾乎要把他望穿。
原本只是因為面貌符合自己喜好,想著暗示一下對方,姑且這個晚上能夠轟轟烈烈爽一番;結果對方握住自己的手那刻,他只感覺電流從指尖蔓延至全身,一股熱度直燒腦門。
這是什麼意思?法伊看著對方灼熱的眼神,頓覺退縮。那是一雙捕食者的眼,而自己彷彿是那無法遁逃的獵物。
會被吃掉嗎?想著,全身微微顫抖了起來。
法伊不清楚這種感受為何,但他只知道自己想要留下對方。
店裡最後一批客人離開後,法伊讓員工都先行下班,隨後他走出店外,速速地掛上了休息的牌子,略顯心不在焉地進行打掃工作。
半小時前,黑鋼才剛離開。
雖然看起來有些微醺,但那雙紅瞳的熱度未減,即便在離席後,視線仍然不斷投過來,就算自己不想意識到也很難。
這讓他更加燥熱難耐。法伊感覺身體在發熱。
距離約定時間還有十分鐘,關店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法伊抓起垃圾袋打開後門,卻見熟悉的身影站在一旁。
他嚇了一跳,刻意不看對方。收拾了手上的垃圾,他轉過身,視線剛對上,下巴便被用力地扣住。
「你常常做這種事嗎?」黑鋼的眼神異常執抝。不同於方才微醺的模樣,他的表情看來有幾分陰鬱。
粗魯的人。法伊吃痛地拍開他的手,略感不悅。
「我不明白你問這句話的意思⋯⋯」為自己看走眼而懊惱,他想著今晚的計畫要取消,營業笑容正要掛起來,唇卻被堵住。
一陣口腔內的肆虐,法伊整個人被壓在牆上無法動彈。
這個人是在接吻還是在進食?恍惚間冒出這樣的想法,雙唇離開彼此之際,法伊來不及反抗,身子就被對方扛起來。
黑鋼順手推開門,直接就闖了進去。
不待法伊出聲制止,身子被摔在一旁的沙發上,黑鋼俯身上來接著又是一個強勢的吻。
這個人到底是⋯⋯!無法遏止其行為,法伊心一橫,用力向前咬。
如他所願的,黑鋼吃痛地稍微退開身子,紅瞳瞪著他沒說話。
「你這樣算強暴哦。」法伊絲毫不感抱歉,看著對方滲血的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
黑鋼舔了舔嘴角,不怒反笑。法伊愣愣地看著他,不明白這個表情的含義。
「前提是你不願意吧。」黑鋼大手捏著法伊方才遞給他的紙條,拿到後者的面前甩了甩。不待對方反應,他將紙條隨意扔在地上,俯身向前一口咬向法伊的頸部。
白皙的肌膚瞬間通紅,法伊再度感覺電流從脖子一路蔓延到下身,全身都微微顫抖著。
黑鋼的大手直接伸進了襯衫內,在法伊光滑的皮膚上四處撫觸。他的體溫間接地沾染了對方,兩人的喘息交織在一起。
不該是這樣的。法伊想著,腦袋逐漸混亂。
他原本計畫著先從深吻開始,兩人慢條斯理地洗淨身子,再和對方調情幾句順帶享受前戲的餘韻。可現在他卻全身發熱倒在店裡的沙發上,別說香氣,甚至可以嗅得到兩人之間的汗味。
絲毫沒有情趣可言,但,他的身子卻意外地誠實。
「哈、哈⋯⋯等、等一下⋯⋯」
喘著氣,他雙手緊抓著黑鋼的大衣。後者手掌很熱,粗糙的槍繭摩擦著法伊敏感的肌膚,令後者難耐的扭動身軀。
法伊幾乎無法思考。平時都佔有主導權的他,此時此刻卻像隻發情的貓,不斷弓起背部、搖擺著腰,渴求更多。
胯下被法伊時不時抬起的雙腿頻繁地摩擦著,黑鋼有些焦躁。他停下了用牙齒肆虐對方肌膚的舉動,起身褪下厚重的大衣,接著宛如獵食者般,緊盯著眼前那雙迷濛的藍瞳。
「脫掉。」
命令式地口氣,黑鋼用眼神示意著法伊脫去上衣,自己則動手扯開腰間的皮帶。
法伊輕笑一聲,沒照辦。雙手扯過對方的領子,他朝著黑鋼的脖頸回敬似地猛咬一口。肌膚開出血花,法伊還來不及多看自己的傑作幾眼,雙手被硬生生地抓住,身子再度被壓倒在沙發上。
黑鋼甚至只用一隻手掌,就將法伊兩手牢牢地固定住,雙手高舉過頭。他看著金髮男子臉上漾起漂亮的笑容,眼神卻毫無笑意,忽覺有些口感舌燥。
「你餓了?」他說。嘴角很疼、脖子刺痛著,腹部的熱度直竄上腦門。
聞言,法伊眼底有些挑釁、有些火花,湛藍的眼眸盡是秋波。
「很餓。」他的膝蓋惡意地頂向對方炙熱的下體,附上充滿挑逗的話語:「快點餵飽我啊。」
黑鋼再沒開口。他俯身上前,感受著自己想將對方吞噬殆盡的衝動和慾望,高漲而狂暴。
藍瞳與紅眸交會片刻,隨後慾火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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