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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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舅和表侄子的激情交合-男男乱伦小说、同性激情、gay乱伦、帅哥男男
子轩5岁那年就离开老家了,30年后再一次走在故土上,有一种浓浓的亲切让他倍感激动。舅舅家的邻居们前来迎接他进屋,他看见了舅舅的棺材,还有舅舅的照片。说实话,他心里是很难过的,舅舅曾经去过他家几次,每一次都大包小包的带来许多特产。一个月前舅母刚去世,没想到一个月后就轮到舅舅了。子轩来到棺材前烧纸作揖,然后退出屋子坐在门外的地坝上喝茶抽烟。邻居们说舅舅的三个儿子正在回来的路上,让他等他们回来以后再办理舅舅的后事。子轩的到来引来了密密麻麻的老实农民的围观,他的时尚与整个偏僻贫穷的农村显得格格不如。子轩有点累,回答他们的提问,嘴巴都说出血泡了,索性趴在桌子上睡觉,一直到三个表哥回来。三个表哥都已经年近四十多岁,模样憨厚淳朴,都和舅舅长得挺象。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多,子轩嫌烦,就独自来到火房里烧柴取暖,他早已经手脚冰凉了,无奈这里的村民整个冬天都是不取暖的。 有人走过来给子轩取烟,子轩坐着矮凳子,一抬头就看见两条被牛仔裤紧绷的粗壮大腿,胯部猛烈地向外凸起,黑色毛衣外穿着蓝色羽绒服,一张国��脸蛋,红唇厚实,浓眉高鼻,剪着寸发,一双细长的眼睛却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大概也有30岁左右了,却对子轩说:“表叔,来,抽根烟`````。”子轩没想到这里竟然会出现一个帅男人,更没想到他会是自己的侄子,接过烟点上,脸蛋竟然滚烫起来,低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男人颇有兴趣地盯着这个害羞的表叔,笑着问:“表叔喝茶吗?我去给你倒来`````。”子轩尴尬地摇头说:“不麻烦了,我自己知道去喝的``````。”这时大表哥走了过来,对子轩笑道:“这是我大儿子,猛儿,你离开老家的时候他刚刚出生呢。老表,我儿子也结婚了,生了两个儿子`````。”子轩知道大表哥17岁就结婚生子了,只是没想到猛儿竟然这么帅气。猛儿笑着离开了,有了他的存在,子轩感觉有了活力,老是走来走去的去寻找猛儿的身影,看着猛儿那高大魁梧强壮有力的身体,也是一种无聊乡下的享受吧。 舅舅的后事忙了两天,子轩虽然没有做些什么,但总感觉好疲倦,特别是几天没有洗澡了,浑身都不舒服。这些乡下男人都不怕冷,直接烧了热水站在茅房里冲洗,他却没有那个志气。晚上下了一夜的雨,幸好早上就停了,子轩便决定去街上逛逛,顺便去澡堂洗澡。大表哥喊猛儿过来,吩咐道:“你表叔要上街,你陪着一起去吧,路上把表叔照顾好`````。”子轩看看猛儿,猛儿也正看着他,对父亲说:“爸,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表叔的`````。”子轩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地转身就走,猛儿便跟在他的后面。从村里去街上,要步行一个小时的小路,小路弯弯曲曲的,穿过田地,穿过树林,穿过山坡,加上晚上的大雨,小路全是泥泞,子轩一走一滑,嘴里也尖叫连连。猛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搂住了他的细腰,吓得他全身僵硬,紧张地说:“不````不用扶我````,我可以走`````。”猛儿微笑着盯着漂亮表叔的脸蛋,说:“如果我不扶你,恐怕走到中午才能上街了````。你在城里没走过这种烂路,还是小心点`````。”子轩没有再吭声,依偎在猛儿结实温暖的怀里,竟然被他身上的男人味迷得情欲翻腾,特别是脚滑的时候,猛儿就会将他紧紧地抱住,浓郁的呼吸总是触及到他的脸蛋或者脖子,让他全身酥软。天啊,男人啊,这就是最原始最正宗的男人啊,粗狂中不失温柔,浑身是胆是劲,真他妈诱人!只可惜,子轩知道,表叔侄之间,是不可能乱来的。经过一条山路时,两人都停下了脚步,前面竟然是淤泥坑,至少有5米远,完全无法下脚。子轩看看自己已经满泥的皮鞋,当真是苦笑不得,好后悔上街的错误决定啊。猛儿笑道:“不敢走了?”。子轩点点头说:“这怎么走啊,走过去,我鞋子袜子裤腿都泡汤了`````。”猛儿看看脚上的球鞋,说:“我不怕,表叔,来,我抱你过去`````。”子轩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腾空了,猛儿左手抱他的脊背,右手抱他的双腿,他就象女人一样被横抱进了猛儿的怀里。子轩惊叫了一声,吓得搂住了猛儿的脖子,双唇亲到了猛儿的下巴`````。 这个可爱的表叔,竟然走一个小时的泥泞路,就为了洗澡?猛儿感觉有些滑稽,而且表叔也太娇气了吧,外表是个英俊的男人,性情却象孩子象女人,那身材又苗条又柔弱,如果真是个女人,猛儿真想日暴他。乡下的街道哪里有澡堂?为了不让表叔失望,他找到了汽车站的一家小旅馆,给了50元钱开了个单间。望着表叔走进浴室洗澡,猛儿坐在床头突然迷茫了起来,为什么?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Jiba有好几次都突然间坚硬如铁,仿佛要刺穿牛仔裤一般,欲火焚身。现在,大Jiba又硬了,火热地膨胀,肿大到了极限,在裤子的压迫下有些疼痛。他苦笑着摸摸裤裆,心想离开老婆快6天了,想日批了。在外面打工的日子,虽然疲惫,但抱着老婆想日就日,那大Jiba何时寂寞过?早知道,就该把老婆也带回来````。要不,进浴室,把表叔日了?操他的piyan?把精液射在他piyan里?管他什么礼节什么亲戚,先发泄性欲再说?想到这里,猛儿吓了一大跳,抽了自己一耳光,疯了`````。 于子轩冲着热水澡,好舒服啊,根本就不想关水。这什么狗屁旅馆,空调也没有,洗澡水也象撒尿一般细小。将就吧,有小股的热水就不错了````。正开心地冲着热水,突然有个黑影从旁边的马桶里窜了出来。子轩吓得尖叫道:“啊!!!”。那是什么,竟然是一个黑溜溜的大老鼠,舞着长尾巴,被子轩的尖叫声吓得满浴室乱窜。浴室门被撞开了,猛儿冲了进来,子轩闪电一般扑向他跳进了他的怀里,他本能地将光溜溜的表叔拦腰抱起,问道:“怎么了?”。子轩还在尖叫,说:“老鼠,妈呀,好大的老鼠。,啊`````,过来了````,啊!”。大老鼠窜昏了头,又钻进了马桶的黑洞里。猛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低头看着表叔的样子,笑道:“表叔,你`````你太好笑了`````。”子轩搂着他的脖子,红着脸说:“我`````我很少见过老鼠嘛`````,而且,还又黑又大``````。”猛儿的心一阵狂跳,盯着子轩的红唇,忍不住轻声说:“表叔````,是不是`````又黑又大的````你都害怕呀``````。”子轩“啊”了一声,被猛儿的话问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看见猛儿的眼神越来越火辣,脸庞激动红润,呼吸急促沉重。“````猛儿`````,”子轩忽然明白了,羞愧地说:“快放我下来``````我冷`````。”猛儿已经忘记一切了,他的身体正在冒火,他的大Jiba也在喷火,他需要立刻发泄自己的情欲,他抱着子轩大步走出浴室,把惊诧的表叔放进被窝里,然后开始脱光自己的衣物。子轩还能说什么?他好久没有碰过男人了,这几天面对魁梧的猛儿,他完全失去了抵抗力,现在猛儿需要发泄,这不正是两全其美吗?猛儿的胸膛好结实好宽阔,两颗奶头象葡萄一般黑亮,由于经常体力劳动,好明显的6块腹肌,浓密的体毛弥漫了肚脐以下,粗壮的腰,粗壮的腿,白色平diku脱下,一根又粗又长又黑又肥的大肉炮横空而出,在冷空气中,翘动着,杀气腾腾地冒着热气,圆润的龟头xinggan的弧度,饱满坚挺,粗壮的阴茎已经青筋jitu,仰首远望,漆黑浓密的yinmao将大jiba的下端弥漫成了一片黑亮的森林,两颗硕大沉淀的大卵蛋,紧绷着,仿佛两颗紧靠的桌球``````。于子轩看呆了,简直是目瞪口呆,口水流出了嘴角,这个看上去老实忠厚的三十男人,怎么会有如此xinggan迷人的身体?猛儿被子轩的口水吓了一跳,握着大Jiba前后套弄了两下,才明白,原来表叔喜欢!原来表叔正在饥渴中!原来表叔就是黑暗角落里的野花--欠日啊````。 猛儿钻进了被窝,笑着将子轩搂进了怀里,子轩羞涩地闭上眼睛,两只手握住了那根xinggan十足的大肉炮,嘴里呻吟着,慢慢吻向猛儿的脖子。猛儿一手揉摸子轩的pigu,一手拖起子轩的下巴,吻上了那两片红唇。他以为他会恶心,可是他觉得太美妙了,此时的表叔就是一个fasao的女人,是一个比骚女人还要yindang的淫娃,这令他的原始野性越来越膨胀。而子轩呢,他原以为能亲亲猛儿的肌肤就可以了,哪敢奢望可以接吻?没想到猛儿竟然主动吻他的双唇,那粗壮的舌头狂野地吸吮他的舌尖,好激动,好温馨,也好浪漫。子轩的身体犹如一团烈火,阴茎怒挺,体内yindang瘙痒,狂热地咬吻猛儿的厚唇,浪声说:“猛儿````猛儿``````,,啊`````,过来了````,啊!”。大老鼠窜昏了头,又钻进了马桶��黑洞里。猛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低头看着表叔的样子,笑道:“表叔,你`````你太好笑了`````。”子轩搂着他的脖子,红着脸说:“我`````我很少见过老鼠嘛`````,而且,还又黑又大``````。”猛儿的心一阵狂跳,盯着子轩的红唇,忍不住轻声说:“表叔````,是不是`````又黑又大的````你都害怕呀``````。”子轩“啊”了一声,被猛儿的话问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看见猛儿的眼神越来越火辣,脸庞激动红润,呼吸急促沉重。“````猛儿`````,”子轩忽然明白了,羞愧地说:“快放我下来``````我冷`````。”猛儿已经忘记一切了,他的身体正在冒火,他的大Jiba也在喷火,他需要立刻发泄自己的情欲,他抱着子轩大步走出浴室,把惊诧的表叔放进被窝里,然后开始脱光自己的衣物。子轩还能说什么?他好久没有碰过男人了,这几天面对魁梧的猛儿,他完全失去了抵抗力,现在猛儿需要发泄,这不正是两全其美吗?猛儿的胸膛好结实好宽阔,两颗奶头象葡萄一般黑亮,由于经常体力劳动,好明显的6块腹肌,浓密的体毛弥漫了肚脐以下,粗壮的腰,粗壮的腿,白色平diku脱下,一根又粗又长又黑又肥的大肉炮横空而出,在冷空气中,翘动着,杀气腾腾地冒着热气,圆润的龟头xinggan的弧度,饱满坚挺,粗壮的阴茎已经青筋jitu,仰首远望,漆黑浓密的yinmao将大jiba的下端弥漫成了一片黑亮的森林,两颗硕大沉淀的大卵蛋,紧绷着,仿佛两颗紧靠的桌球``````。于子轩看呆了,简直是目瞪口呆,口水流出了嘴角,这个看上去老实忠厚的三十男人,怎么会有如此xinggan迷人的身体?
猛儿被子轩的口水吓了一跳,握着大Jiba前后套弄了两下,才明白,原来表叔喜欢!原来表叔正在饥渴中!原来表叔就是黑暗角落里的野花--欠日啊````。 猛儿钻进了被窝,笑着将子轩搂进了怀里,子轩羞涩地闭上眼睛,两只手握住了那根xinggan十足的大肉炮,嘴里呻吟着,慢慢吻向猛儿的脖子。猛儿一手揉摸子轩的pigu,一手拖起子轩的下巴,吻上了那两片红唇。他以为他会恶心,可是他觉得太美妙了,此时的表叔就是一个fasao的女人,是一个比骚女人还要yindang的淫娃,这令他的原始野性越来越膨胀。而子轩呢,他原以为能亲亲猛儿的肌肤就可以了,哪敢奢望可以接吻?没想到猛儿竟然主动吻他的双唇,那粗壮的舌头狂野地吸吮他的舌尖,好激动,好温馨,也好浪漫。子轩的身体犹如一团烈火,阴茎怒挺,体内yindang瘙痒,狂热地咬吻猛儿的厚唇,浪声说:“猛儿````猛儿`,我要吃````我要吃。”猛儿奇怪了,问道:“表叔,你要吃什么?”。子轩握住那大肉炮用里地套弄着,媚眼迷离,柔浪道:“我要吃你的大Jiba。”天啊,表叔竟然要吃大Jiba?猛儿愣住了,同时脑海里出现了A片里女人舔Jiba的样子,他老婆嫌Jiba脏,从来都不舔一下,可是现在,表叔主动要吃大Jiba,他在惊喜的一刹那,Jiba又膨胀了几分。他还没有回应,子轩已经象蛇一样缠住了他粗壮的身体,舔吸他的喉结,他的奶头,他的腹肌,他的体毛,他的大腿,他的卵蛋,他能感觉子轩的口水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道火热的痕迹。然后,他的大龟头被子轩的嘴巴一口咬住,啊,好烫的口腔,好神奇的舌头,好舒服的吸吮,他的大龟头被吃得一跳一跳的,一个字,爽,两个字,真爽,接着那嘴巴从上而下慢慢吞入,大Jiba象蛇一样往嘴里紧紧地滑入,很温柔,很紧迫,很刺激,爽得猛儿真想掀开被子看看表叔的经常表演。可是他不好意思,更何况表叔会冷`。黑暗的被窝里,子轩贪婪地吸吮着大Jiba,一边舔吸一边情不自禁地发出“好大啊好长啊好美啊好硬啊”等等各种赞美声。他试图去深喉,他渴望吞下整根大Jiba,可惜Jiba的尺寸让他只能吞下上半部分,他喜欢这种嘴巴被肉棒塞得毫无缝隙的感觉,他喜欢这种大Jiba脉搏在舌面上跳动的感觉,在这根Jiba下面,他已经是女人了。大Jiba就象刚冲了水一般,被口水弄的水淋淋的,很烫很滑,肉感十足。子轩侧身抱住了猛儿结实的pigu,猛地一用力,整根大Jiba便冲进了嘴巴。“啊!”猛儿的大龟头火热地一阵紧烫,这种冲击太爽了,他明白了子轩的意图,立刻扶着子轩的头,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越日越爽,越日越想日,恨不得将子轩的小嘴日穿日暴,通川日报!子轩的嘴被干得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起,好几次都被日得差点呕吐。猛儿想温柔下来,可是,大Jiba太想冲刺了,太想进攻了,更何况,他听见了子轩的声音从被卧里传来,“猛儿,用力````干我用力日我的嘴巴`求你把我的嘴日烂吧。”这是他的表叔吗?才看见表叔的时候,表叔一表人才,表叔文质彬彬,而现在,表叔却在他的胯下求他。猛儿野性爆发了,他掀开了被子,他看见自己的大Jiba水淋淋地翘动着,他看见表叔贪婪地舔吻抚摸,他看见表叔饥渴地将大Jiba吞进了嘴里,他看见表叔用舌尖吸吮他龟头猛冒的yinshui。猛儿将一条大腿骑在了子轩的脖子上,握住大Jiba疯狂地日向子轩的嘴,管不了那么多了,把表叔日死算了,表叔的嘴巴比女人的yindao还要yindang,拼命地吸吮,仿佛要将他的精液吸出来一样。子轩被日得够呛,努力张嘴迎接着,一手扶住大Jiba以免伤到喉咙,一手狂热地揉摸猛儿的大腿和pigu,甚至还摸到了猛儿满是黑毛的菊花。猛儿哪里经得起这种刺激?索性用大Jiba堵住子轩的嘴巴,跪起身来,将子轩的脖子夹住,左手扶子轩的后脑勺,右手扶子轩的下巴,盯着大Jiba在子轩的的嘴里大进大出,真他妈的舒服啊!!!!猛儿实在受不了了,抽出大Jiba,在子轩的脸上和嘴上用里拍打着,看着子轩yindang地用舌头来追着舔吸,他忍不住埋头吻了吻子轩的唇,说道:“好吃吗?恩?老子的大Jiba香不香?”。子轩迷乱地舔着拍来拍去的大肉棒,点头浪道:“好香啊猛儿的大Jiba好香我要永远含在嘴里`”。猛儿一Jiba日进了子轩的嘴,说:“你是不是骚逼啊?是不是骚逼?”。子轩被大Jiba日得拼命地挣扎,吐出Jiba道:“我是骚逼!我是骚逼!猛儿,求你日我,求你日我!”。猛儿又日进他的嘴巴,在里面摇晃着翘动着,说:“骚逼,你想老子日你哪里?”。子轩yindang道:“日我嘴巴!日我piyan!你想日哪里就日哪里!”。“我操!”猛儿被刺激的阴茎怒跳,直接将子轩搂起来,大Jiba朝天而立对准了子轩的pigu,说:“骚逼,你自己吃进去。”子轩夹住猛儿的粗腰,扶着满是口水的大Jiba,慢慢坐了上去。 “啊~好大啊````好粗啊”,龟头刚一钻入,子轩就痛得皱起眉头,却又浪叫着:“好烫啊好爽啊。” “偶!”那piyan的又紧又烫,使得大肉棒一阵一阵的舒畅,爽快了猛儿的每根神经,他忍不住向上猛地一挺,进去了小半节。那破土而入的感觉,让两个人同时又麻又软又爽到了心灵的深处`。这一招观音坐莲,让整根大Jiba贯穿了滚烫的piyan,一个是yindang的骚货,一个是饥渴的mengnan,一个渴求被操死,一个拼命想发泄,两个男人,表叔和表侄,在欲望的海洋里失去了所有的控制能力,就这一个姿势,就足以让两个人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上面的被抽插得花枝乱颤,下面的越日越猛越日越过瘾,那piyan已经被操开,那Jiba已经被滋润,如鱼得水,顺畅自然,时而疯狂时而温柔,上上下下,左右摇摆,猛挺猛日,轻抽慢插,看似不顾一切却又节奏层层,只看见于子轩浓眉yindang,眉飞色舞,只看见猛儿咬牙切齿,怒发冲冠。那大肉棒和piyan配合得天衣无缝,浪水声,声声刺激人心,听得子轩柔弱无力,听得猛儿次次强悍。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两个人渐渐步入了崩溃的边缘。子轩搂紧了猛儿的脑袋,呻吟着道:“不行了,啊~~~~我不行了。”他的大Jiba在猛儿的胸膛上随着身体的上下而摩擦得滚烫如铁。猛儿咬吸住子轩的奶头,喘着大气说:“骚麻批,老子还没日够呢,操死你个骚逼!骚逼!爱不爱老子的大Jiba?爱不爱?”。子轩浪叫着:“爱!我爱你的大Jiba!啊````,啊,````我不行了,猛儿,你要把我日死了`。”那大肉棒膨胀到了极限,在piyan里横冲直闯,好不快活。猛儿抱紧子轩的pigu,整根塞在里面拼命地转动,转得子轩欲仙欲死,竟然全身都热气腾腾的。猛儿看着表叔被自己操得爽上了天,骄傲地用舌头舔吻子轩的下巴,说:“骚逼!快叫老子大Jiba哥哥!叫老子大Jiba老公!”。子轩已经失去了意识,全身的快感难以言表,piyan和Jiba的双重刺激让他下贱地浪道:“猛儿哥哥!大Jiba老公!啊`,大Jiba哥哥,我要死了我要死在你胯下了,啊`。”精关一开,Jiba猛跳,子轩在yindang声中喷射了精液,射满了猛儿的胸膛。子轩抱紧猛儿的脖子,无力地败下阵来。猛儿直感到子轩的piyan在猛烈地收缩,就象一张小嘴一样,疯狂地吸吮着整根肉棒,特别是大龟头,被里面收缩的肉壁夹得又涨又硬,何况还有yinshui在沸腾在浇灌?猛儿全身绷紧,象军人打仗一般做出了最后的冲刺,简直是在炮轰子轩的piyan,次次顶到花心,次次猛烈撞击,次次贯穿整个pigu,日得子轩快散架似的不可自拔。“啊!!!骚逼!老子操死你!啊!”猛儿整根大Jiba堵紧了整个piyan,他吻住了子轩的嘴,拼命地吸吮子轩的舌头,那大Jiba开始一泄千里,颤抖着,喷射着,仿佛要将精液射干一样,射了好久``。labi10010 ,售同.文 gay色 类。
晚上的农村显得异常的黑暗和静谧,偶尔会传来一些狗叫声和鸟鸣声。于子轩和猛儿回到村里以后,两人都不敢正视对方,想方设法地躲避着,很尴尬很奇特的感觉。偏偏大表哥总是叫猛儿去给表叔倒茶和递烟,搞得气氛更加的无地自容。夜渐渐深了,子轩竟然盼望着晚上可以和猛儿单独一起睡觉,他不想跟三个表哥再合衣挤在一起了。而今天晚上,三个表哥都不睡了,叫子轩单独一个人上楼休息,他硬着头皮上楼上床,在农村一个人睡觉好害怕啊,万一出来老鼠或者什么虫子,那该怎么办?他开着灯,傻坐着,回想着和猛儿在旅馆里的yindang情形,好丢人又好消魂啊。快深夜12点了,子轩正想得入神,门被推开了,竟然是猛儿,他一下子羞得不知所措。猛儿关上门,用凳子将门抵住,然后站到他面前,说:“表叔,我爸担心你一个人害怕,所以叫我来陪你`。”天啊,神啊,今晚又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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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室友的勾引-2
醒来以后我一睁眼���见眼前挡住了视线的浓密阴毛和腾骏那根卧在腹肌上的粗大鸡巴。伴随的还有浓郁的,似乎充满了空气的精液腥味,不可谓令人热血沸腾。我抬起头见腾骏还未苏醒,便向那根巨屌吸去,用舌头不停用力舔弄他的龟头。不一会儿他便呻吟着醒了过来,看见如此场景,正准备一把将我抱住再来一顿翻云覆雨之时卧室外却想起了敲门声。“东青,你们俩吃早饭吗?我做了一点”,原来是张力在询问我,我的全名叫吴东青。张力这位完美的室友每天早上都自律地早起煮面做早饭,也会时常询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既然每天早上都能见到只穿着一条内裤做早饭地张力我又怎么会拒绝,甚至有时候起得比他还早。但昨夜由于跟腾骏水乳交融太过放肆,早已睡到日上三竿。听见张力得问候,我急忙回答说今天就不吃了并感谢了他,随即催促腾骏赶紧洗漱。毕竟这位三舅朋友的孩子今天还得回到学校,并不能久待。我也因此感到些许失落。
迅速洗漱好之后我和腾骏出了卧室门到客厅发现张力在吃早饭,此时张力一眼望过来看了我们俩好久,眼中似乎透露着些许惊讶和好奇。我怀疑昨晚的春宵一夜动静过大,莫不是让他给听到了?那可怎么办,他一个直男要是知道我是gay,会不会感到难受直接选择出去住。那样我既损失了一个帅气室友又得张罗着找新室友,真麻烦。想到这些心里不禁一阵郁闷,但也在此时,腾骏换好鞋子打算离开。我连忙道别,走前腾骏还主动跟我加了微信好友,让我心情变得愉快了几分。毕竟他主动跟我加好友说不定代表以后还想继续跟我做爱呢。
腾骏走后张力便一直双眼望着我,“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我估计他已经猜到,但却只能糊弄过去。
“没有啊,脸上很白净,倒没有什么东西。就是闻起来有点味道,又熟悉又陌生,想不起来是什么味道。”,他立马回到。
我才想起来卧室里充满的精液味,我在里面呆久了习惯了那残留的味道,却没意识到已经飘出些许,多半让张力闻到了。我脸颊开始羞涩泛红,连忙说要进屋学习一下。实际却立马进屋打扫起来,没有���水的我只能四处喷了喷杀虫剂来掩盖那股令人尴尬的味道。
接下来的一个月内除了准备考试之外,我又经常与腾骏保持联系,虽然没法见到,但他偶尔会要求和我视频飞机。这排解了我不知道多少次的寂寞和性欲。我也开始意识到,腾骏和张力他们身材那么好那么诱人,让我羡慕倾佩之余也勾起了我健身塑形的欲望。于是我找了一家公寓附近的商业健身房,每天下午晚饭前都去练练卧推,深蹲等等,期待有一天也能有一个完美的身形。这一月内最让我想不到便是张力并没有继续追问我和腾骏的事,也没有提出要一个人出去住,我们俩的关系还是如常。他也每天早上继续叫我吃早饭,连做早饭的时候也同样不避讳地只穿着一根三角内裤。我以为那多半是因为他比较开放,不太介意我们gay圈地事,便没有多想,反而还挺高兴,毕竟少了一件麻烦事。
就在这天我本来该下午去健身,但是由于有网课只能推迟。直到晚上11点我才空闲下来。本来打算就不去了,但是健身是会上瘾的,一想到少一天训练便少一点肌肉我心里就按捺不住,起身又往健身房走去。由于时间太晚,健身房里的人寥寥无几。一眼望去只有我和三四个人还在训练。我先跑了二三十分钟的步之后打算开始做卧推,这时已经只剩下我和另一个肌肉男在。平时只能推30磅的我打算加一点重量,于是试了一下左右各35磅,感觉能承受住。于是又开始网上加,直到加到了40磅。一开始还能勉强推上去,直到推到第5次时开始力竭做不上去。我开始着急怕伤到自己,立马高声喊着:“麻烦帮我提一下可以吗?我提不起来了”。仅剩的一个工作人员和那个肌肉男都听到了,肌肉男离我近立马跑过来一手便帮我提了起来。工作人员看无碍了之后提醒我下次小心便回到了前台。我连忙对那位健身哥们道谢:“太感谢了,不是你及时提起来的话我可能就要被压断肋骨了。”。
“举手之劳,不用跟我客气。你一般都这么晚健身吗?我平时这个点来都没什么人,如果你也这个点健身我可以带带你,我练大重量的时候你也帮我提一提这样大家都比较安全。”
“啊对,我平时都这个点来的,可能之前没遇到过。那太好了,要不留个联系方式吧,这样以后可以一起约健身。”,我虽然明明是下午才来,但是一听到这么一位帅气肌肉猛男愿意带我,哪里会推脱,立马撒谎���是晚上才来。大不了以后都晚上健身不就行了。
这位新认识的朋友面貌棱角分明,颇有几分霸气。由于他只穿了一根健身短裤,我能清楚看到他的硕大胸肌和格状腹肌,双臂青筋显露从臂膀一直延伸到手腕。此外宽松的黑色短裤竟也不能掩饰得了那包丰满的胯下私物,其尺寸之大从侧面看去如同是裤子里塞了什么东西。看得本就面红耳赤的我差点勃起,暴露gay的身份。跟他加了联系方式并简略交谈之后我才知道他是一个讲师,专门讲解编程和数据结构,并且已经在这个地方生活了14年之久。我本打算和他姓名相称,但是他人特别随和,让我只管叫他小莱就好。
就这样我跟着小莱健身了几周之后终于抓住要领,进步变得快了一些。甚至回家后连张力也发现了我的明显变化问我最近健身怎么那么猛,并且想要跟我一起健身。不过由于张力每天都是上午健身,跟我时间差得太多,加之我不想放弃跟着小莱健身得机会便说等以后我习惯了早期健身再跟着张力。说出这话时我能看出张力眼中的些许失望,于是便又改口说周末早上可以跟着他一起去健身,这样两边都不会耽误。张力便欣然同意了。
这周星期五我本打算像往常一样晚上去和小莱一起健身,但是早上小莱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他今天休假不用上班于是打算在家里健身因为他在家里也买了些器材。我本来有点失落心想可能今晚只能一个人,但是小莱却邀请我去他家里跟他一起健身。闻听此言,我自然高兴地答应并说一定会到。小莱给了我他家里地地址,我带好毛巾运动裤等便出发往他家里走去。他家里离我家稍远,他有车出行方便,而我只能做公交,差不多一个小时我才到了他家。小莱的家里就他一人,客厅里除了电视外没有沙发茶几,取而代之的是一系列的健身器具,包括跑步机,杠铃架,卧推架等等。我心里暗暗思忖难怪他身形那么逆天,原来不仅是在外,在家里也练。
“我一般在家里练肌肉的时候都不穿衣服,这样就不会有任何干扰,毕竟家里只有我在。而且我练的时候还能看到肌肉的走向。不过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会穿上短裤,怎么样?”,小莱面对我解释并且询问道。
介意?别说介意了,我到巴不得你一丝不挂呢。我心里不禁狂喜但又不得不全力压制着想要勃起的那根不争气的阴茎。“哦,当然不介意了,大家都认识这么久了,又都是男的,这有什么大不了。”
“哈哈哈,说得也是,那你要不要一起,脱光了练更好。我可以指导你怎么观察肌肉的变化。”
“好啊,大师亲自指导,我怎么能拒绝”,我开始感到热血往脸上翻涌,但是没有镜子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面红耳赤并被对方发现异样。说罢小莱一只手便迅速脱掉上半身的T-shirt,露出健硕的脂包肌,饱满的胸肌夹着近乎半指深的乳沟。硬挺的乳头点缀在方型胸肌的下双侧。腹部一股渐渐的毛发从他的肚脐那里一直往下延申到胯下。我的眼睛才往下盯到那毛发被裤子掩盖的地方他就两手往下一推,整条裤子掉在地上,露出一丝不挂的下体。看着他隐私部位,大腿根部腿毛遍布,浓密且不短的阴毛裹着两颗下垂的肉蛋。一根青筋缠绕,微微充血的粗大巨屌从阴毛中伸出并下垂着几乎快要到膝盖上方不远处。这根大鸡巴并没有割过包皮,龟头被那包皮含着,粉粉地,半露娇影。一眼看去,这根还没硬的大鸡巴起码也得有18cm。看来小莱是那种软硬时候长度差不多的巨屌猛男,估计硬了之后鸡巴大概有20cm左右。
也许是暴露在冷空气中的原因,小莱的鸡巴在胯部肌肉收缩间上下抖动了几下。看得我目不转睛。“怎么样,脱吗?”,耳边才响起小莱的问话,他双手叉着腰,全裸地看着我。“当然~”,我立马回复到,然后打算脱衣服。正在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下体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哈哈哈,没事,你可能有点暴露癖哦,有暴露癖地人脱光的时候就会勃起”。小莱这句话让我尴尬之余却又解了我的围,让我只能尴尬地笑笑说应该是吧。于是我脱下上衣和短裤,内裤。内裤褪去的瞬间不争气的鸡巴就猛地往上弹了出来,拍在微显腹肌的小腹上啪一声作响。
“这么猛,看来东青你精力挺旺盛嘛哈哈~”,小莱调侃地说道。
“哈哈哈。。。”我只能尴尬地符合着。
“我们先练什么呢?”,为了打破尴尬我开始转移话题到。
“先慢跑个五分钟吧怎么样?”
“好啊,都听你的,你是老师我是徒弟,哈哈哈”
说罢,小莱上了跑步机,开启之后跑了起来。由于只有一台跑步机我只能现在旁边等着他跑完。我从侧面看着小莱在跑步机上上下攒动着,健硕的身形配合优美的步伐。饱满的胸肌配合着步子上下弹跳,Q弹的翘臀在双腿用力下夹紧,臀侧显现出些许肌肉用力而导致的凹陷,在阳光之下更凸显公狗腰下的古铜色屁股之饱满。更令人无法呼吸的是那根粗大的鸡巴和两颗硕大睾丸,在双腿左右摆动下也跟着四处甩动,时而拍到粗壮的大腿上啪啪作响。看到这里我的阴茎已经撑到快要爆炸,前列腺液竟然不知不觉从尿孔流了出来顺着鸡巴流到了阴毛上。好像现在就撸一把,但是哪有这个机会。
正在把持不住之间,小莱完成了五分钟的跑步,叫我上机去跑。他看着我越发硬挺通红,爆着静脉的大屌,嘿嘿一笑却没有再说什么。我估计他已经猜到我什么情况,既然他没有排斥,并没有多加猜想他是不是也是gay,便上了跑步机开始跑起来。由于我的鸡巴太硬,跑着跑着倒也没有像小莱那样听到鸡巴到处拍打的声音。我的余光看到小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双手托着下巴紧紧盯着我跑步,看着我朝天硬挺的鸡巴和两颗悬垂的睾丸上下抖动。五分钟后我完成了跑步,下了跑步机微微喘着气询问下一步怎么做。小莱立马站起身来说我们可以开始做几个深蹲。我随声附和到好啊,同时却发现小莱的那根鸡巴居然变得通红起来,同时不同于刚才的垂钓状态,现在却变得更加粗大一些而且斜向前举着。像是要逐渐变硬,鸡巴的膨胀撑开了他的包皮,让大半部分粉扑扑的龟头也暴露出来,那包皮就快退却到龟头棱缘之下。如此情景让我这个早已浑身充血性欲爆燃的gay看得是口水直往下吞咽,同时也让我开始确认小莱gay的身份。如此想着我开始感觉不那么尴尬,反而开始大胆起来。
“那我们开始深蹲吧,你先做还是我先做呢?”我立马询问道。
“我们一人一组,我先来吧”。
“好啊!”
小莱将空杠两边各加了60磅的配重,肩扛杠铃对着镜子开始下蹲起来。他用着标准的下蹲姿势,双脚与肩同宽,下蹲时翘起屁股。蹲到最下面时由于屁股被周身拉力所撑开,深藏股沟里的肛门绽放出来。肛门周围布着些许毛发,粉嫩至极的肛门口因为上下起身而有规律地收缩张弛着。这时看着镜子里小莱的正面,我才发现他那根擎天巨柱早已完全挺立,冲天举着。龟头越过肚脐立在腹肌块儿中间,他的阴茎并非全直,硬挺之后稍稍往后有些弧度,特别好看。此外我还看到一小股透明液体从龟头顶部往下滑落,不知是前列腺液还是从他下巴上滴下的汗液。看着这副以前做梦都梦不到的色情场景,我不禁想象着自己躺在他的双跨下看着他超我的脸下蹲的情景。就这么想着想着却被他叫醒:“该你做啦,东青”。
我才回过神来,连忙过去打算把60磅换成30磅从合适我的开始练起。
“加重一点吧,太轻了你练不到什么的。至少上45磅,别担心,我在旁边可以帮你。”
“好啊,那你要保护我,我怕举不了那么重。”,我听了他的话又激动又担心。激动的是他帮我的话我们一次不挂的肉体会靠得很近,担心的是这么重我害怕伤到膝盖。
“没问题!”,他回答道并配上大拇指对我点赞。
我装上45磅配种之后扛起杠铃开始下蹲,初试觉得还行,但是我口中却连连称道:“哎呀不行,我觉得太重,我感觉很危险。”
这时我的后背立马感到两颗颗粒状物体碰上我的皮肤,双股之间好似有一股毛绒的东西填了进去,随即感到一根棒状物体竖着卡在了我的股沟。同时举着杠铃的双手被两只粗糙厚实的手掌握住。
“我在呢,别担心。”,我耳中传来后方小莱的温柔声音。原来他已经站到我身后紧贴着我,并帮我部分支撑着杠铃。这时杠铃的重量瞬时变得轻巧无比,我安全感倍增。尴尬的事情发生了,由于后背传来小莱乳头的摩擦和下体屁股间他滚烫粗大鸡巴的嵌入感觉。我竟然在没有外部刺激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白色粘稠的精液一下爆发,射到了我的腹部,胸上,还有下巴上。同时少部分溅射到了小莱的双手。这一幕被在我身后盯着镜子的小莱尽收眼底。
“哈哈哈哈哈!东青,我很羡慕你啊,你这露阴癖都不需要别人帮忙就可以完成性爱啊,啊?这么浓的精液味儿,你很man嘛~”
“哈哈~哈哈~真实抱歉,我去清理一下先~”,我极度尴尬地回到。
“不用,你继续,我来帮你”,小莱去厨房拿了几张湿巾,回到我身后帮我擦掉了下巴上,胸和腹上地精液。最后将湿巾套到我的鸡巴上攒动了几把,同时大拇指按在龟头尿孔上搓了几下擦干了残余地精液。我敏感的往后一顶却撞到他健硕的身躯上。他擦完之后调皮地一手排在我的屁股上,口中说了句:“不错嘛你”。看似开玩笑,却让我刚刚射完精液地鸡巴持续地硬挺着不能软下去。
“继续啊,我支撑着你,别担心”,他口中说着,要我继续深蹲。我听从着,被他从后面紧贴着上下举动。上下起身间屁股一张一合将他的粗大红肠一次又一次地包夹着。做到第三次时,他已经把持不住,我隐约能从身后听到他“额~”地轻微呻吟。做到第五次,我的屁股和他的鸡巴之间地摩擦变得非常润滑,应该是他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润滑了我们之间的零距离接触。同时一点点粘渍声音从下面传了出来。做完最后一个,他协助我将杠铃放到架子上。我们俩终于松弛下来,他借机一手抚着我的左腰,右手往我胯下大腿根部伸去并揉捏起来。
“让我看看有没有效果~”,小莱一手捏着我的大腿深根部,手背在捏动之间不停摩擦着我的睾丸和阴毛。
“啊~~饶了我吧,莱哥~~”,我哪里经得起他那么力大的揉捏,整个人身子弯曲都快陷入他的怀里变得站不稳当。
他看我就快倒下,用胸抵着我的后背,右手一下抠住我的私处,整个手掌握住我的睾丸和半截鸡巴,右手手指抠住我的会阴将我抬了起来。感受到这种异常美妙的抚摸和爱触,我的鸡巴又开始流出前列腺液。为了借力,我也顺势将右手抓住他结实的手臂,左手往后一按,竟摸到了他金刚一般硬挺的肉柱。我立马放开左手,按倒他的大腿上起身站稳。
“不好意思,没有把你那里按痛吧~”,我担心地道歉到。
“哦,你这么一说好像刚才是被你用力按了一下我的鸡巴,我感觉倒是没啥事。但是要不保险起见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淤青什么的,我弯腰只能看到鸡巴根,看不到睾丸下面。”,小莱以极其正常地口吻说道,好像是在正常聊天一般地蹦出了这句淫荡色情地话语。
��当然,应该的~”,我语气已经稍显颤抖,兴奋异常地跪了下去。我左手拿着那根粗大通红,青筋暴起地肉棒。就这么一碰之间,鸡巴顶上地包皮一下弹开往下缩去,完整地暴露出了整个粉嫩,令人垂涎欲滴的龟头。我强压住想要将其送入口中的欲望,左手拿着巨棒,握住之后手指竟不能合拢,其粗大实在是屌中数一数二。我仔细观看着,右手翻看着阴毛和睾丸,不想落下每一个细节。被我的摸弄挑逗得不行的小莱鸡巴一个劲儿的充血抽动着,我的手甚至能感受到血液从他鸡巴的血管里脉冲进去。
“我没有看到异样,感觉很健康啊,好羡慕你这根大鸡巴,小莱哥~”
“哈哈哈,拿我打趣,小心我拿大鸡巴抽你脸!”,说着他便作势右手举着鸡巴根往我脸上呼过来,还弹到了我的耳朵。黏黏的前列腺液不仅沾到了我刚才握他鸡巴的手,现在还些许沾到了我的耳朵和脸颊。我开玩笑般地躲开,实则好不希望他就这么继续抽我,把那粘液涂满我的脸,涂满我的嘴唇当作唇膏。
“好了,不闹了。我们得练卧推了”,小莱带着笑意接着说道。
“一般不是只练上半身,或者只练下半身吗?同一天练两个肌肉块儿会不会不太好”,我闻言还一本正经地问道。
“啊,是的啊,但是今天由于教你怎么裸体健身,观察自己肌肉地变化嘛,所以带你走个流程。怎么样?”
“哦好啊,那没问题啊,莱哥教我哈哈~”
“这次你先来吧,你躺上去,我知道你平时做20磅开始。今天我帮你你就35开始吧”,小莱对我说道。
我回答说没问题,便装好配重,躺倒卧推架上。双腿张开,准备开始举动。但是由于刚才耗了一些力气,现在推本来就有些难度地35磅异常费力。
“好像太累了推不太动~”,我使劲儿同时说道。
“没事我来帮你”,小莱一边说道一边跨站在我胸前。双手拉着杠铃开始帮我往上推,我看着他那挺立在我上方不远地鸡巴心跳加速,力气竟然变大了几分。做完一组之后,我躺着休息,喘着粗气。小莱此时却一下坐了下来坐在我的跨上,他的睾丸压在我的睾丸上,他的阴茎躺在我的阴茎上,仿佛是两根肉棒正在缠绵做爱。这样的刺激让我一下躬身弹跳起来却一头撞到了头上方地杠铃上。
“啊~~!好痛啊,我去~”,我叫苦不迭地呻吟到。
“哎哟,让我看看~”,小莱语气变得慌张,他却没有起身,而是仍然坐在我的私处上紧贴着我。然后他附身趴在我身上,头对着我,用双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并朝我的额头吹气。
“有一点点肿,不过还好,没出什么大问题。你也是,明明知道头上有根杆儿,起身这么快干什么!”
“我不是一时忘了嘛,哈哈~~”,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却埋怨小莱一下子让我的小弟弟跟他的小哥哥来个零距离亲密接触,我能没有反应吗?说话间,满身汗液的他紧紧地趴在我的身上,闻着他身上性感的汗液男人味,再加上下体私处睾丸的碰撞,敏感龟头在双方前列腺液润滑下的摩擦,我和他的鸡巴都硬挺起来。坚硬的鸡巴没办法在上下叠在一起,而且滑动错开来,只剩两对睾丸还紧密拥抱着。
“那今天就练到这儿吧,我看你再练下去怕是要挂彩了。下次来我家我再教你摔跤怎么样。”,小莱说道。
“哦~那好啊”,我口中答应到,但是心里确是无比失落。本想着能发生点什么,但是到此为止除了我们俩的赤诚相见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交流。不过一听还有下次而且还是裸体摔跤我却难掩兴奋,又开始期待起来。
话毕,他打算起身从我身上离开。就在他坐起身准备站起来时我们俩下体却都传出些许刺痛。原来由于我们俩的阴毛都是弯曲缠绕的,刚才紧密贴合的两方阴毛像是那种布贴一样将我们俩的私处粘了起来!一用力都会拔掉几根阴毛。
“东青,你这阴毛还跟我恋恋不舍起来了是吧~~啊?你这坏小孩儿!”
“你还说呢,不是你一下子做到我的鸡巴上,还蹭来蹭去的,怎么会粘起来的。而且你那里怎么阴毛那么浓啊~”, 我没好气说道。
“欸你小子!”,小莱见自己理亏,只能如此回到。
“要不拿剪刀把缠绕着的地方减掉吧,小心一点就行了”,我说道。
“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就这么办吧”,小莱回应。
“但是怎么拿剪刀啊~我们俩现在走路都只能一起像螃蟹一样移动吗?”,我想起那个画面便觉得无比滑稽,两个裸体男人私处抵着私处横着走路。让我哭笑不得。小莱想了一下之后也笑起来。
“没事,你用脚勾着我,双手抱着我。我手托着你的屁股把你整个人抱着走不就行了,简单~”,小莱自信地说道。
“那好吧~”,我害羞地回复。
于是我就像小莱说的那样,像一只树懒抱着大树一样抱着他这个肌肉大猛男,他则是双手勾着我的大腿向柜子走去拿了剪刀。拿到剪刀后我和他又重新坐下来,我俩都盘作着,无比靠近对方。我的双腿搭在他青蛙一般的比例粗壮的大腿上我们俩头同时往下看去。两根湿漉漉的硬棒搭在对方身上,不知是被汗液打湿还是被前列腺液浸润了。一大一小两对睾丸旁边则是交织缠绕错综复杂的阴毛,同时附带着男人的汗液味。
“你来还是我来?”小莱问道。
“你来吧~” 我说。
随即他手拿剪刀,小心翼翼地剪着交织的阴毛。期间为了保护我,不得不用手掌握住我的整根鸡巴或者拿住我的睾丸,有时甚至将他和我的两根鸡巴一起握住。这让我欲罢不能,在他就要剪完的时候我又不争气地射了一发精液。这次由于我俩地姿势,精液冲天而上直接射到了他的脖子上,脸上还有他的手上。他无语地看着我,随便擦了擦脸上地粘稠液体便又开始埋头剪了起来。
“终于搞完了,你小子射了我两次了今天。这笔帐得还你记住~”,他笑嘻嘻地看着我并不怀好意地说道。
我只嘿嘿笑了一声,没有多说。随即小莱说那就这样,让我洗洗身子,收拾一下今天就到此为止。我连忙答应并说让他先洗,我随后再洗,毕竟他是主人。于是小莱就进了浴室但是却没有锁门,虚掩了一下门便开始放水洗澡起来。
我坐了下来本打算等他洗完再去洗澡,但是心里忍不住开始回想今日发生的种种。哪里会有直男浑身赤裸那么挑逗另一个男性地身体呢,还一下子做到别人私处上。就算他不是gay也是双吧。而且我射到他身上两次他都没有怪我地意思,他应该是对我有意思的。难道今天就真的要这样离开吗?虽然有下一次,而且估计下一次肯定能发生点什么,但是我不甘心。好想要尝一尝他的肉体,从他嘴里嘬他的口水,从他的大鸡巴里吮吸从他那壮硕身体里挤出来地精液啊。我越想越不能把持,竟然漫步地走向虚掩的浴室门。我从缝隙看到小莱背对着我,用他的双手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浑身的肥皂泡沫。不一会儿小莱竟开始用右手搭在身前貌似在套动着什么,一阵阵扑哧声传出,嘴里还轻微发出呻吟声。这不是在飞机又是在干什么呢。我早已按捺不住,用手套动着自己的鸡巴。他关掉了水流,自慰的动静这么大,难道不是做给我听得吗?既然他已经招呼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停下自慰,缓缓打开浴室门,朝小莱悄悄走去。我走到小莱身后,听着他扑哧扑哧套动着自己的鸡巴,并呻吟着。然后我靠近他后背,右手往前一伸抓住他的滚烫鸡巴开始套动。他似乎并不惊讶,扭头望了一眼我并说道:“刚才让你给我检查鸡巴的时候你不行动,我还以为只能靠我自己呢~”。
“你又不说明,我哪儿敢啊~”,我娇嗔地说道。
“现在我也没说明啊”
“但现在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就想撸你,想被你操~”,我一身骚气地说道。
“你这个小骚逼,还不帮哥哥爽一把~”
接到指令,我更加放肆起来,我从后背紧抱着小莱。他的身上涂满了肥皂特别湿滑,我双手伸到他前面一只手套动他的鸡巴,一只手兜着他的睾丸。我还是不是往他胸上袭去,揉捏那两片厚大胸肌和那两颗硬挺地乳头。肥皂的湿滑让套动鸡巴变得特别省力,我的手从龟头往下顺利地一套到底再回到龟头顶端。同时我再加上手中旋转揉搓的动作让小莱呻吟声连绵不绝。“额啊~~我操~~你怎么那么会撸~~”
小莱湿滑的后背让我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不断地上下蹭着,我将鸡巴嵌入他深深的屁股沟不断上下摩擦,当我的鸡巴找到那个粉嫩的入口后我的屁股一顶,湿滑的环境无阻力地将我送入他体内。我虽然是个0,但是送到鸡巴前地入口哪有不进地道理。
“啊!我操,东青,你胆子挺大啊,待会儿看我怎么操死你这个小骚逼~”,小莱被我入后之后立马说道。
“好啊,你来操死我,我巴不得呢~”,我符合着,然后胯下缓慢抽插着,不一会儿就射到了他肛门里。
小莱感受到我内射完,立马转过身对我说道:“到我了吧,小宝贝儿,嗯?”
随即小莱一把把我抱到洗手台上坐着,他往自己的粗大鸡巴上抹了更多肥皂,随后掰开我的双腿让我的肛门对着他的鸡巴。我双手撑着后面的台子双眼望着那根粗大肥肠径直缓慢插进我的肛门。巨大的膨胀感让我叫了出来,我能感受到那根粗棒已经快要撑平了我直肠的褶皱。“啊!~~不要啊~~”,我下意识地闭紧双腿,结果又被小莱一下子粗暴地掰开露出全部私处。
“不要?还没开始呢,喊不要地时候还在后头~”,小莱回应着我,接着把整根20cm多长的鸡巴全部插进了我的肛门。接着小莱开始抽插起来,并一把将我抱住,让我的头仰视着他。
“张开嘴”,他俯视着趴在他胸膛上地我,抽插地同时命令着我。我听话地张大嘴巴。随后他嘴巴酝酿一下将一包口水吐到我的嘴里。
“漱一下然后吞下去”,他继续命令着。我用舌头满足地感受着他那口没有味道却粘稠,男人味十足地唾液。然后一口将其吞下。见我吞下了口水,他立马用口包住我的嘴,把厚实地舌头伸到我嘴里开始胡乱探索起来。我非常迎合地吮吸着他那根粘稠湿滑,颗粒感十足的舌头,并同时发出“嗯~嗯~”地满足声响。
随即小莱抓住我的大腿将我整个抱起上下抬动,那根肉棒也随之进进出出我的肛门继续抽插起来。就这样持续抽插了几分钟后,小莱停下了动作拔出了巨屌,脸颊侧躺在他胸膛的我从侧面的镜子瞬间看到一股白色乳液跟随着肉棒从我的屁眼流了出来。我以为小莱已经射精完毕,结束了战斗。没想到他接下来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我趴在地上,像一只小狗一样把屁股撅起来对着他。我立马乖乖下了他的身体,趴在地上先是像一只小狗一样嗷嗷了几声,用脸颊蹭着那根仍然通体膨胀坚硬无比的朝天根茎。然后我趴着转了个身子,开始用屁股对着小莱。被如此挑逗的小莱连胜叫操,立马扑上来将那根粗屌又插进了我身体。啪啪声,扑哧声交替作响,我和小莱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彼此配合。终于就这么淫荡地操了我将近10分钟后,小莱长“额啊~”一声,缴械在我的温暖肛门下。他拔出那根稍微变软了地鸡巴,随即我便感觉到一股滚烫热流从屁眼一直向下流到睾丸会阴处。啪地一声小莱一手拍在我屁股上,然后整个人俯卧下来从背后抱住我,活像一条公狗骑在另一条小狗身上。他在我耳边温柔地说道:“怎么样,叔叔有没有把你操爽,嗯?~”,同时双手不停揉搓抚摸着我已经射精地阴茎。
我感受着背后滚烫结实地肉体,回应道:“不公平,你操了我这么久,享受了我这么久,我连一嘴精液都没吃到~一口鸡巴都没尝到”
“那你想怎么办嘛,你说,我都答应你~”,他温柔地回应我。
“你说的哈,那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从现在开始”,我兴奋地说道。
“行,没问题!”
我先在浴室帮小莱洗了洗身子,小莱也帮我搓了搓身体。擦干之后我带着他来到客厅。我取下深蹲架地杠铃,让他背靠深蹲架。接着我从他家里找了些绳子把他的手和脚都紧紧绑在架子两边,让他动弹不得。此时地小莱以大字型摆开。那根粗屌虽然没有刚才那么硬得朝天立起,却也生横着,指向我,像是在对我说“来啊~”。
“怎么,你打算惩罚我吗?”,小莱对我打趣到。
“对啊,我就是要惩罚你,今天非得榨干你不可~”,我立马回应。
接着,我从小莱冰箱里找了一盒软质的冰淇凌盛在碗里端到小莱面前。
“你不会要往我身上抹冰淇凌然后舔我吧?哈哈哈~”
“想得美,我只是想吃冰淇凌,但是很可惜我没有找到吃冰淇凌用的勺子,只能借一下你的硬棒当勺子了哦~~”,我骚气冲天地说道。
“我操~~别啊,会很凉的”,小莱瞬间笑脸收回,开始哀求起来。
我哪管小莱的哀求,刚才把我操得肛门都大了三分,现在我可要索要回来。于是我跪在小莱大鸡巴前,一手抓着他的鸡巴就往冰淇凌里蹭,鸡巴上一下挂上了些许冰淇凌。龟头沟里更是被冰淇凌塞满。“呜~~嘶~~”,小莱被冰得叫出来。眼看鸡巴上挂上了冰淇凌我立马将其塞入我嘴里,顿时我的嘴被硕大的龟头塞满。接着我用舌头往龟头上使劲舔拭,用舌尖往龟头沟里使劲挖掘将挂上得冰淇凌全部抠了出来,此刻这跟粗大红肠味道甜美无比。小莱被我的无敌舌功揉弄得五体投地,立马放肆地淫叫起来:“啊,我日,我操,���这个小骚逼!看我不插死你日死你~啊!”。我越吃越上瘾,不断用那根越来越硬的大鸡巴反复往冰淇凌里舀,然后送到嘴里仔细嘬品。小莱的鸡巴最后硬到紧贴他的腹肌,我必须用比较大的力气才能把那根像是装有弹��似的硬棒掰下来戳到碗里。期间小莱的前列腺液和精液断断续续流出,被我和着冰淇凌一起吃到嘴里。就这样一直到最后我用他的大鸡巴吃完了这碗冰淇凌。此时的小莱才喘着粗气,双眼柔情地看着跪在他巨屌旁边,不断用鼻子蹭弄那浓密阴毛的我。“你放了我,让老公好好再操操你,嗯?~”,小莱对我温柔地说道。
“哼,想得美,还没结束呢~~”,我立马作势向他大腿根部咬了一口并说道。
“哦,我操~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已经没有多少精液了~”,他立马又开始求饶道。
我哪管他的哀求,当即跑到他的卧室找寻起东西来。果然被我找到了,当然是飞机杯了,他这么状的肌肉猛男,又没有伴侣,怎么会没有飞机杯呢。我把那个碗口大粗的超大号飞机杯和精油带到他面前。
“宝贝儿,饶了老公吧,老公以后再也不敢那么操你了~~我的乖宝贝儿~~”
“什么?你以后不想那样操我了吗?那我更要惩罚你了,哼!”,我装出生气样子。
“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好吧~~”,小莱不断求饶。
但我并不想停下来,我将精油涂抹到小莱的鸡巴上。先是用手套动了几下,小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地举动,我也时不时抬头望着饱满胸肌上方那张男人气十足地脸庞。然后我打开了电动飞机杯,飞机杯吱吱作响地震动着。这不仅是一根上下套动而且是带有左右旋动的飞机杯。我将飞机杯套上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粗大鸡巴,瞬间小莱又开始淫叫起来。过一会儿后我又立马抽出飞机杯,那根粗肠刹时硬挺到往腹肌上弹去,啪地一声作响。精液四溅,但这是小莱还没有射精。那根鸡巴就这样得不到爱抚,于是疯狂充血地往上挺立,微微前后鼓动着。同时由于得不到足够的刺激,小莱地小腹和大腿开始颤抖,急需爱抚。小莱这时含情脉脉地望着跪在旁边地我,双眼像是祈求着我的怜爱。我紧接着立马一头往那根惊世骇屌扑去,将那根粘稠滚烫的大肉棒送进嘴里不断吮吸。私处得到爱抚地小莱立马开始浑厚地呻吟起来。
在我对他跨沟,阴囊和阴茎地不断反复舔嘬之下,小莱最终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到了我嘴里。这已经是他第五次射精,然而即使这样,那一股精液也装满了我半口嘴。我立马起身嘴对嘴将这口精液喂给小莱,然后把舌头伸到他嘴里与他在这口精液的滋润下缠绵着,精液从我俩口中溢出,顺着他和我的下巴流到我们的下体和腹部。就这样缠绵地同时我把腹上地精液涂抹到他的胸上,乳头上,和他的后背屁股。我用力抓着他的翘臀,我的跨使劲向他的胯抵着,这样我们俩睾丸和鸡巴不断摩擦碰撞。水乳交融。就这样缠绵了大约二十分钟,我们俩都精疲力竭。我收回紧扣在他嘴上的双唇,刹时精液和唾液的粘丝将我们牵连着不愿断去。我们俩都睁开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然后又向下体望去。我俩地整个私处部位都被白色粘稠地精液打湿,阴毛已经从蓬松地状态被打湿到根根分明,些许粘粘在鸡巴上,些许在小腹上。稍微一转动身体下方两根紧挨地鸡巴便摩擦起来,粘渍声作响。
我松开小莱地手和脚,他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双脚紧紧钩住我,就这样我们俩浑身粘稠紧贴地睡在地上直到晚上我被他的舌头舔醒。
这一晚我并没有回家,我发信息给张力说晚上在好友家过夜于是便待在了小莱家里。我们俩赤身裸体缠绕着一只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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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的同学干
朱厚润发现自己的眼睛近来越来越不能控制地在儿子黝壮的肉体上打转。25岁的儿子朱彪已长得人如其名,散发著一股强壮粗野的男性力量。自从朱厚润12年前离婚后,很少管教儿子,这小子却自己给自己爭气,比他当年强多了。朱厚润有个天大的秘密瞒著儿子,这些年他一直在圈子里混,他是个很棒的0號,干过他的人都称赞他功夫好,够骚够贱,可一开始都会很怀疑,“你真的是0吗?”因为他的身材,那么多毛性感,1米75高81公斤的样子,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被搞的,所以他每次都笑瞇瞇地回答:“你干一干就知道了!”然后他就开始脱衣服…
今天他没有约小华来。小华是个26岁的装卸工,171/78,鸡巴有23厘米长,认识他第一晚,在他的臥室里整整一晚上都在操他,蹂躪他,连尿都撒在他嘴里,他一晚上都兴奋地又不敢发出大声怕吵醒儿子,自后小华就凶蛮地把他霸为己有,不许他再找別的男人,而他也心甘情愿成为他的专用性具。他到1点才起床洗澡。他知道儿子今天出去不会回来,所以没有衣服可脱地直接走去卫生间,近来精力显得很旺盛,每天起床后肉体就觉得空虚虚的,尤其是那个洞。他的淫性又起了,返回臥室拿了一根假阴茎。
只见镜子里一个中年壮男一手举著根手腕粗肉色的棒子向嘴里抽插,一手將左乳头狠狠地揪长又换右乳头,隨后,弓下腰將润滑好的假阴茎熟练地对准自己的淫洞,嗤地一声捅进去,足足20厘米长的大家伙几乎全根尽没。他突然想到儿子,就好象这是儿子的大鸡巴在操自己一样,忍不住直起腰来將大家伙紧紧地夹在屁眼里前后摇摆著,想象儿子的手揉捏著自己的乳头、肉棒……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挺大,挺不耐烦的。一定是小华!满脑子正沉浸在被儿子姦淫的快感中,听到熟悉的敲门声,他像等来了救兵,马上就要衝出去,想了想,拿了一条小毛巾裹缚住鸡巴——看起来反而更挑逗——这才淫笑著衝出去开门。
刚打开一条缝,他楞住了!哪里是小华,是两个不认识的年轻人!看见门打开,一个小伙子��口就说:“叔叔,朱彪在家吗?”突然,他们脸上的笑容凝住,眼神盯住他,从打开的门里看的出,他没有穿衣服,襠里则是奇怪骚隆的一大团!门里门外几乎都呆了足足有一分钟!朱厚润猛的一惊后,眼魂立即被两人壮硕的身材吸住了,虽然裹在长体恤里,他们的胸肌腹肌仍然那么轮廓鲜明,他几乎移不开自己的註意力,那股淫意再度强烈地上升,堵在嗓子眼!
“朱彪今天、今天不回来!”他硬生生地压抑住自己,他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儿子带来任何麻烦——假如他们知道朱彪的父亲这么下贱淫荡的另一面。那两个男人没有转身要走的意思,听了这话,反而笑著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既然来了,我们就在朱彪家里坐坐吧!”说完曖昧地看著朱厚润,伸手就把门推开了,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朱厚润只有闪在门后,把门关上。现在,两人站在客厅里,目光都在门口这个光溜溜的男人身上打转。不由得他们不看,不想,只见这个他们称做叔叔的人,从头到脚只有搭在鸡巴上的一条小毛巾,其余一丝不掛,他的身材属於肥壮形,粗壮的腿上布满黑毛,凸起的小腹上一条毛线直延伸向两块肥厚的胸肌之间。他脸上的表情充分流露了內心的慾望!朱厚润站在门边,知道他们在看自己。他们不仅產生了慾望,而且知道自己身上就有帮助他们发泄慾望的消魂通道!
紧张中小毛巾鬆开掉落地上,裸露的鸡巴在空气中弹跳了几下,他窘迫地转个身弯腰去捡毛巾,他那还插著巨型假阴茎的屁股,却毫无遮拦地展现在那两人的视野!等他站起並转过身来,他看见他们目瞪口呆,下面已顶起一个包。他们对望一眼,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也为了掩饰自己的衝动。现在,他们发现自己已被朱叔叔勾起了一种邪慾“原来朱叔叔还好这一口啊!早知道的话,也不会今天才来了哈哈哈……”朱厚润木然地站著,也不想找件东西遮住自己的骚根。“你们……不会对朱彪………我………你们说吧,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证实了两人刚才的猜测,眼前这个朱叔叔確实是个同性恋,光看样子就是特別骚情的那號。“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又曖昧地一笑。“朱叔叔今天也让哥俩舒服舒服嘿嘿……”
这倒是求之不得的好机会……只要玩过自己后他们肯定不会再拿这来敲诈了…“行,你们……想玩就玩吧,叔……我保证你们…不白来!”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盘,朱厚润忍不住…盯向他们的胯下……
朱厚润知道了他们俩,个儿有22/172/76的叫武斌,个儿有25/176/80的叫冯越熊。都比他小20来岁。他们隨意地坐在沙发上,他们只需等待接著发生的事情。屁眼里的假阴茎让朱厚润走路的姿势摇头摆尾。他们看著朱叔叔给他们拿出冰啤酒,放在面前,他们的眼睛几乎没离开过他,及他屁眼外蠕动的假阴茎头的圆球,当他弯腰时一个就忍不住从旁边用手抓住朱厚润的半边屁股,一只手放在圆球上,轻轻一拉!朱厚润像触电般地一抖!嘴里不禁啊地一声淫叫出。
“这地方弹性蛮好的,比女人的摸起来还有手感!”武斌先眼馋地动了下手。“叫的也不错!再来几下!”冯越熊也色咪咪地笑著。武斌將肉色的假阴茎抽出来,又猛地插入!朱厚润接连啊,啊,噢,喔地淫叫著。他將假阴茎全拔出来,两人虽然见过女人用的假阴茎,但男人的屁眼里塞著这么粗,这么长的一条,比他们威风的真家伙还猛,真不知这男人的屁眼是用多少根鸡巴操出来的!他又狠狠地將它全塞进去!这样玩了十分钟之久!
然后他们喝著冰啤酒,朱厚润將茶几搬开,跪在他们脚前,为他们脱下鞋袜!哇!好男人的两双大脚!那么厚实,那么有力!还带著走了路的脚臭味。朱厚润急忙抱起一只,湿热的舌尖绕著脚指头打转,又张开红润的双唇吮吸著,他还试著將整个前脚掌都吞进口里,一前一后地用男人的大脚干自己的嘴!等他把四只脚都服务完,两人已觉得够刺激,够舒服,性慾早已衝天!激动中他们站起来,扒光了身上的衣物。朱厚润看见两具肌肉筋结的裸体呈现在面前,年轻就是不一样,比比自己虽然健壮,然而毕竟已是中年,没有这怒气冲冲的气势了——两人的胯下都是黝黑的乱草丛,草丛之中,两条粗物昂著血红的头正对著他!
等不及了,两人都围到他身边来,轮到冯越熊將假阴茎抽出插进,武斌使劲地擼他他紫黑的大鸡巴,他的睪丸,捏他的胸肌,乳头。过一会又用手狠狠地掐著朱厚润的脖子,一张嘴伸过来和他粗暴地接吻,使劲地吸著他的舌头,吸掐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朱厚润的慾求早已暴胀到了极点!他们刚鬆开他,他急忙跪在武斌两腿间,张嘴就含住了那条张牙舞爪的大鸡巴!武斌哦地一声,太爽了!从没体验过的爽!一个如此强壮的男性尤物正在为自己的鸡巴服务!他两手用力抱住朱厚润的小平头,把鸡巴全捅进男人喉咙深处!无法喘气的朱厚润体验到一种受虐的快感!他的脸胀得通红!冯越熊也忍耐不住了,他已知道这肛门的大用,於是弯腰抬起朱厚润的大屁股,使劲拔出假阴茎,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握住鸡巴,对准他仍然张著的粉红屁眼向前一送!很容��地就入洞了!喔!好暖和,好湿润!
三个人这么站著搞了有十分钟,冯越熊看见茶几搁在一旁,又有了主意,他抽出鸡巴把茶几搬回沙发前,武斌就坐在沙发上,而朱厚润跪在茶几上,双肘撑在武斌两腿边,嘴巴刚好吞进武斌的鸡巴,只见他塌腰翘屁股,屁眼就在冯越熊的鸡巴前,这样一个狗姦式,令三人都亢奋异常,又干了足足二十分钟,冯越熊终於颤抖著鸡巴,嘴里恶狠狠地叫著:“操你!操你这条贱狗!操死你!”鸡巴大进大出了十几下,便將一股股浓精射了出来!朱厚润察觉他要射了,急忙吐出武斌的鸡巴把屁股一缩,喊著“来射到我嘴里!”就在茶几上转个身,张口將冯的鸡巴含进嘴巴,一股股浓稠的男精热腾腾地射入了他喉咙深处!他不停地吞咽著,吞咽著。武斌看到朱厚润的屁股对著自己,仍不忘高翘著成狗姦式,马上將被他舔得油光发亮的粗鸡巴,对准他布满黑毛的股沟里,那始终张嘴嘻笑的淫洞插了进去!朱厚润再度感到后洞火热饱满的充实,不禁一边吞精一边“啊!噢!噢”地发出含混不清的淫吟。
已经过去三天了,朱厚润仍然时时性不自禁地回想起那两个年轻人,和那天被他们���肆干插的情景。躺在床上,不由得他又春心荡漾地回想——那天他们都在他嘴里射了精,啤酒的尿意也上来了,冯越熊问:“老屁眼!卫生间在哪?”这个粗野的年轻人已没了对朱厚润的半点尊敬,同时,他在干过这个刚刚还在叫“哥噢,干死我!”的叔叔后,实在找不到合適的称呼,他懒得去找,反正一会干时又会改口。“厕所在,”朱厚润仍然狗一样地翘屁股趴在茶几上,仰头闭眼砸著武斌射精后的黑鸡巴。听到问话,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喝尿的情景,一股热意从襠下窜起,当下说道:“就,就在这儿……”他抬肘指著自己的嘴巴。
“厕所?”冯越熊一怔,醒悟了,他要喝尿啊!冯越熊看过金评梅,对西门庆让两个女人喝他的尿一节,总觉得够刺激,但现实里那些骚娘们舔舔鸡巴还凑合,却都不肯为他喝尿。今天这个朱叔叔不光肯舔鸡巴,居然自动提出喝尿的要求!他不禁轻蔑地看著这个虎背熊腰的男人,鸡巴又慢慢勃起了。“好个浪货,等会还有你好受的!”他说著,“小武,你先上厕!”武斌道:“就在这儿?流出来就脏了。”看著朱厚润。他忙说道:“没事,我能接住!”说完爬下茶几,跪在武斌面前,用手扶住他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嘴巴,饥渴地看著武斌。武斌就將胀大的鸡巴放回他嘴里,一边笑著问:“你这嘴跟屁眼都这么有用,这叫个啥名堂?”朱厚润淫淫地答:“我这嘴不叫嘴,叫藏精窟,还能当尿盆;这屁眼嘛,叫泄火洞,……”冯越熊插上一句:“那我们该把你叫啥?”“叫啥?反正不用再叫我叔叔!只要你们肯干我,叫我老朱,叫我朱挨操,叫我儿子都行!冯爸!武爸!”朱厚润被体內的慾求支配著,说著令自己都觉得淫贱的话语!
“好儿子,乖孙子,来,喝爸爸的热尿!”激亢的刺激让武斌对准朱厚润的喉咙,將膀胱里积攒的废液汩汩餵进他的双唇!“咯咯咯嚕!咕咚,咕咚!”朱厚润大口大口地吞咽,兴奋之极!武斌有意识地一控一放,一泡尿持续了两三分钟!接著轮到冯越熊,他却命令朱厚润躺下,自己跨到他魁梧的胸膛上方,瞄准那张开的方形大口,將尿水滋入!
控制著尿速,尿的更长,但瞄准是很难的,一小半都滋在朱厚润的鼻子眼睛脸上脖子上了。朱厚润一副享受的表情!男人的尿又酸又涩又咸,然而朱厚润並没有意识到这些,他只意识到这是自己自愿的让男人在男人嘴里撒尿,自愿的往下吞咽,並由此感受到自己身心整个部位都在这两个男人面前毫不羞耻地下贱著,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不,母狗!做一条狗,似乎更符合自己此刻的愿望!而健壮的自己,支配做一条喝尿的狗!甚至不配同时被两条鸡巴操!他睁开眼看,怕他们就此不在了,或失去了兴趣,不再想玩弄自己。等他看到他们淫褻的眼神,他知道他们还没打算突然放弃。至少下面的洞,今天不会饿著了!“爸爸快些干儿子!爸爸快些干儿子!儿子的屁眼好痒啊,要痒烂了啊!”朱厚润躺在地板上,多毛的屁股在地板上擦著,精壮的身子妖媚地扭来扭去,一只手揉著自己发达的胸脯,一只手抚摩著旁边的大脚,刚喝过尿的大嘴张著故意探出的舌尖在双唇上轻挑!“乖儿子想让爸爸怎么干啊?”
“怎么都行,干死儿子吧!”朱厚润急不可耐地要求著,扭动著。冯越熊抑不住在他脑袋前蹲下来,两只有力的大手掐住朱厚润的脖颈向后折起,使他张开的红唇、喉咙和自己蹲著的鸡巴在一条直线上,然后望里一送几乎连两颗蛋也插进他喉咙深处!朱厚润本就被掐的没气喘,这下被堵得脸胀得通红,双手在地板上胡乱撑,鸡巴却更硬挺!冯越熊拔出来后,他喘气喘的就像一条狗。然而他爱死了这种被插满嗓子眼的感觉!他配合著冯越熊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插入,並竭力每次都將他的卵蛋含进嘴里!
武斌在一旁,这时他用力抓住朱厚润的硬鸡巴往上牵,使他的身体弓起来,又猛地一鬆,便听见他的屁股啪地击打地板的声音。他干脆將朱厚润的双脚架上肩,又干起他的后门来,朱厚润觉得后洞一紧,禁不住吐出冯越熊的鸡巴,哎咬叫出声,他努力地一收一鬆自己的屁眼,来迎合武斌的粗野衝撞,他觉得自己简直要飞上天了!
“好爸爸,棒爸爸!你把儿子干美了!嗷!嗷!”朱厚润使劲叫著。武斌抽出鸡巴,把他翻了个身,让他双手撑地,这下將他的大腿抱在腰间,鸡巴又插进去,“来,好儿子,往前爬著转圈圈!”他就像推著小车那样推著朱厚润用手走路,在客厅里边打转边一抽一送。朱厚润兴奋地爬著,叫著。”儿子,说,朱厚润是什么啊?”“朱厚润是条狗!汪!”“是条多大的狗啊?”“朱厚润是条四十六岁的老骚母狗!”
“这条狗怎么样啊?”
“这条狗长得又高又壮,一身黑毛,还长了副狗鸡巴!”
“胡说!母狗还长狗鸡巴?”
“这是公狗变的母狗!汪!”
“这条狗会干什么啊?”
“会给爸爸舔屁股,会喝爸爸的尿,会叫爸爸干狗嘴狗屁眼!”
“爸爸干够了干什么?”
“爸爸就把朱厚润这条老母狗杀了吃狗肉!”
冯越熊和武斌不禁大笑起来。“爸爸要是捨不得呢?”
“那爸爸就把狗儿子从屁眼到嘴串在鸡巴上带走!”
“这倒是个好主意!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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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gends and myths about trees
Celtic beliefs in trees (23)
Ng for Ngetl (Broom) - October 28th - November 24th
“Entering into dormancy – The Celtic Tree Calendar (Ref), Twelfth Month”
colour: blue; Star: moon; Gemstone: opal; Gender: male; Patron: Mercuris, Morpheus, Bacchus; Symbols: dignity, purity, healing, spiritual protection, soul journey
The common broom is ubiquitous in European wetlands. It grows unmindful from alpine peaks to lowland scrub and wilderness, providing temporary shelter from the wind and rain on rugged, bare ground. Although delicate in looks, its long, straight stems are strong and flexible and will not break in the wind. As its name suggests, it is used to make brooms. The broom has also been valued as a medicinal plant since ancient times. In medieval England, it was used by the royal family as a remedy for after drinking and singing parties and debauchery. The reason was that in November, when it was cold and people spent a lot of time indoors, there was nothing else to do but to be merry and boisterous.
The efficacy of medicinal herbs is corroborated in ancient Celtic literature. The ogham form of the word Ngetl represents from a word panacea, meaning 'physician's power'. The most important constituent of the broom plant is sparteine (an alkaloid). Some people associate the broom plant with witches because large doses of sparteine can cause extreme excitement or hallucinations. It is also said to be the reason why witches are flying astride broomsticks.
Beer is now made from hops, but in the olden days young, supple broom plants were used to flavour the beer and enhance the tipsy mood. Tea made from the yellow flowers was often used as a diuretic. In esoteric rituals, the broom plant is used for purification and prayers for personal safety, and is said to be particularly powerful against poltergeists. It is also said that throwing the branches of the broom plant causes wind, while burning them and burying them in the earth quiets the wind.
The spirits leave their bodies and embark on a journey. Druids (Ref2) and shamans call this 'the journey to the underworld', and the broom plant is a symbol of such a journey. Anyway, with its remarkable healing properties and narcotic-like effects, the broom plant has long been associated with healers, sorcerers, witches and shamans.
For the Celts, the month that the broom plant governs, which marks the end of the year, is a time to store up for the winter, sweep the house clean and hope that miscellaneous thoughts and bad habits will leave the house. In a nutshell, the enithid symbolises the virtue of keeping one's behaviour clean. It also teaches us to pay close attention to the dreams we have while sleeping at night.

木にまつわる伝説・神話
ケルト人の樹木の信仰 (23)
NはNgetl (エニシダ) - 10月28日~11月24日
『休止への入り口 〜 ケルトの木の暦(参照)、12番目の月』
色: 青; 星: 月; 宝石: オパール; 性: 男性; 守護神: メルクリス、モルフェウス、バッカス; シンボル: 尊厳、清浄、癒し、精神の保護、魂の旅
普通種のエニシダ(英:ブルーム) はヨーロッパの湿地帯ではどこにでも生えている。高山の山頂から低地の低木林や荒野まで、荒々しいむきだしの大地に雨風をしのぐ仮の宿を提供しながら平然と生育している。見た目は繊細だが、長くまっすぐな茎は丈夫でしなやかで、風で折れることはない。その名が示すように、ほうき(英:ブルーム)の材料として使われる。また、エニシダは古くから薬草としても重宝されてきた。中世のイギリスでは、王族が酒を飲んで歌い騒ぎ、放蕩した後の薬として使っていた。寒さが厳しく室内で過ごす時間の長い11月は浮かれ騒ぐよりほかになかったからだ。
薬草の効能については、古代ケルトの文献にもそれを裏書きする記述が見られる。そもそもオガム表記のNgetlは「医者の力」を意味するパナケア(panacea) を表しす。エニシダの最も重要な成分はスパルテイン(アルカロイド)である。スパルテインを大量に摂取すると、極度の興奮や幻覚を引き起こすことがあるため、エニシダを魔女と結びつける人もいる。また、魔女がほうきにまたがって空を飛ぶのもこのためだと言われている。
現在、ビールはホップから作られているが、昔は若くてしなやかなエニシダがビールの風味付けやほろ酔い気分を高めるために使われていた。黄色い花で入れたお茶は利尿剤としてよく使われた。密教の儀式では、エニシダは浄化や身の安全を祈願するために使われ、特にポルターガイストに対して威���を発揮すると言われている。また、エニシダの枝を投げると風が吹き、燃やして土に埋めると風が静まると言われている。
魂は肉体を離れ、旅に出る。ドルイド(参照2)やシャーマンはこれを「冥界への旅」と呼び、エニシダはそうした旅の象徴である。いずれにせよ、エニシダには驚くべきヒーリング (癒し) 作用と麻薬のような効果があるため、長い間、ヒーラー、魔術師、魔女やシャーマンと縁の深い植物なのだ。
ケルト人にとって1年の締めくくりにあたる、エニシダがつかさどる月は、冬に備えて貯え、家の中を綺麗に掃き清め、雑念や悪習に退場を願う時期に当たる。一言でいえば、エニシダは自分の行動を綺麗に保つことの美徳を象徴している。そして、夜寝ている間に見る夢に細心の注意を払うようにという教えでもある。
#trees#tree legend#tree myht#folklore#legend#mythology#broom#witches#nature#art#celtic tree calend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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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小姐将她洁白的玉足放在我的阴茎上,一边蹂躏,一边向我描述明天执行绞刑时的场景。
“作为你的女主人,我已经决定让你的生命在最羞耻的时刻结束。你将在完全赤裸的状态下站在我和我的女贵宾面前,暴露一切,不仅是你的身体,还有你最后的尊严。从这一刻开始,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我将彻底掌控你的身体、你的反应,甚至你的死亡。
“跪下!是的,就像现在这样。你的膝盖触地,双手被绑在身后,无助而卑微。这种姿态正是你应该表现的,因为在我面前,你不配站立。你那可怜的生殖器也暴露在空气中,完全属于我的支配。你是不是很清楚,接下来你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我仔细观察?你不能再隐藏什么,我要让你明白,羞耻和屈辱才是你最后的归宿。
“当绞索开始收紧,你的身体会因为恐惧而变得僵硬。看看你的乳头,早已因为紧张而变硬,暴露了你的本能反应。别妄图掩盖,你的生殖器也正在无可避免地勃起。这些反应只是在告诉我们,你早已不再是一个有尊严的男人,你的身体在死亡的阴影下开始向我臣服。
“我的贵宾们会在这一刻专注地观察你,我要你记住,你的每一次挣扎,每一声喘息,都会成为她们茶余饭后的话题。想想看,在你濒死的时候,那羞耻的勃起会变得多么可笑,然而这正是我想看到的。在你濒临窒息的瞬间,你会因为缺氧而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这种无力的挣扎让我无比满足——这是你无法控制的,是我赋予你的最终命运。
“当死亡逼近,你的生殖器会在我的注视下射出精液。这就是你最后的耻辱——在死亡时射精,把你最后的力气和尊严一并交给我。精液会喷射出来,或许会滴落在地上,或许会沾染到我的脚上。这种时刻,你的生命已经不再属于你,而是变成了我和我的宾客们的娱乐。
“在这一过程中,你的每一个反应、每一丝挣扎,都是我对你掌控的体现。你的一切,最终都归于我的意志,而你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依旧无法逃避那深刻的羞耻与屈辱。
“接下来,我会亲自检查你的尸体,尤其是你的乳头和生殖器。我会仔细确认你是否真的已经死亡,也会让我的女宾客们一起观察你的羞耻之躯。你的生殖器从勃起到射精再到松弛,这些变化都是你完全失去控制的证明。而我,会让这一切都被记录下来,成为你死后仍然无可逃避的耻辱。
“记住,这是你应得的结局。你的一切,从开始到结束,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的死亡,只是我在众目睽睽下给予你的最终屈辱”
听到这里,我才羞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射精。粘稠的精液沾染在喵喵小姐的玉足上,而她只是轻蔑地看着我。
“把你的骚精舔干净,如果明天绞死你时弄脏了我的脚,我肯定要把你的鸡巴割下来,塞你自己的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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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茶房
去年の11月くらいに、実家にいた時に宮崎茶房さんのお茶をいくつか取り寄せた
・紅茶のほうじ茶
・甘香ほうじ茶
・有機花香ほうじ茶
・有機茎ほうじ茶
・有機紅茶2種
を買って、実家と自宅でちびちび飲んでたけど、やっと全部飲みきれそう笑
フレッシュなお花っぽい香りが多くて、焙じた香ばしさとはまた違った感じ
仕事の合間に飲んだり、食後にゆっくり飲むのが好き
お手頃なので、催事で見つけたらおすす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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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畜飼料などに使う子実用トウモロコシの面積・生産量がいずれも伸びている。輸入価格の高騰などを背景に、2023年は2457ヘクタールで5年前の約7倍に拡大。6割を北海道が占めるが府県でも増えており、労働時間当たりの生産性が高い輪作作物として注目が集まる。一部で食品向け需要も高まっている。 子実用トウモロコシは、茎葉を全て使って粗飼料にする青刈りトウモロコシとは違い、子実だけを収穫、���燥、破砕して配合飼料の原料にする。年間約1100万トンが飼料に使われるが、その99%以上を米国やブラジルからの輸入物が占めるとされる。為替や国際相場の影響を受けやすいことが課題だ。 国産飼料拡大へ 子実用トウモロコシの雌穂(宮城県大崎市で) 農水省の統計では、23年の国内生産量は1万2861トンで初めて1万トンを超えた。前年の1・3倍、5年前の18年の5・2倍と年々伸びている。北海道が最も多く、次いで東北が約2割(イアコーンも含む)。 子実用トウモロコシの生産者でつくる日本メイズ生産者協会は、飼料需要に加え、輪作への組み込みやすさと、労働生産性の高さも拡大している要因に挙げる。管理作業が少なく、10アール当たり労働時間は1・2時間。水稲(22時間)や大豆(6時間)より大幅に短い。収穫はアタッチメントを付けた汎用(はんよう)コンバインが使える。自身も生産者で、同協会の柳原孝二代表理事は「府県でも広がっている。今は北海道がメインだが、流通コストを下げるには(農家と飼料業者を)近場でつなぐ取り組みが必要」と話す。協会には180戸が加盟し、こちらも増えている。 府県での拡大に向けてJA全農は、宮城県のJA古川と22~24年度に大規模試験を実施。10アール当たりの収量は24年度には687キロと当初の2倍以上に高まり、安定多収生産に手応えをつかんだ。「しっかりバリューチェーンをつなげ、国産の価値を見てもらえる消費者に販売していく」(米穀部)と話す。 食品向け需要も 専用アタッチメントを付けた汎用コンバインでの収穫作業(宮城県大崎市で) 食品向け需要も拡大している。同協会によると道産の約1割は茶(コーン茶)やウイスキー用に供給される。ペットボトル飲料「北海道コーン茶」を展開するポッカサッポロフード&ビバレッジによると、24年の販売は前年比94%増。業務用製品も強化し、提供する飲食店が増えている。 飼料用途で使える除草剤も利点だ。約10ヘクタールで作付けする栃木県の担い手農家は、子実用を含めた飼料用トウモロコシだけに登録がある「アルファード(トプラメゾン液剤)」を活用する。難防除雑草が多い畑は、麦後を大豆から子実用トウモロコシにして同剤で防ぐ。「薬代は十分に賄える。飼料業者から引き合いも強い」と話す。 (古田島知則)
子実コーン 5年で面積が7倍 輪作しやすく高い生産性(日本農業新聞) - Yahoo!ニュー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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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也が伯父の長谷川から「性の手ほどき」を受けてから、これまで潜んでいた肉欲を解放せずにはいられなくなった。彼はぽっちゃりとした体格だったので、長谷川からよく乳房を弄ばされた。揉まれるとすぐ一物が硬くなり反り返るので、そのまま下半身も愛撫され、彼は欲情してしまうのだった。
一方、昌平は県立M一高を受験したが合格せず、結局、高等部に進学した。彼は、
「拓也と一緒に過ごせる!」
と期待に胸を膨らませた。
二人は、県立図書館でよく待ち合わせをした。時折、閲覧室で勉強もしたが、そのまま人気ないところで「密会」をすることもあった。三の丸庁舎の裏にある梅林で接吻を交わし、抱擁し合うこともしばしばあった。
そんな二人を佐伯は授業の合間に「カウンセリング」した。昌平は、県立M一高は不合格になったがこうして拓也と一緒になれたから後悔はないと話した。彼は言った。
「拓也が欲しくて仕方ないンです。今度、二人っきりでエッチできそうな場所に行こうと予定してます」
かなり積極的な様だった。また、中等部の制服はネクタイが臙脂色でスラックスも目立たないチャコールグレーの大きい格子柄だが、高等部の方は紺色で緑と灰色の縦縞であった。印象も若干大人っぽく見えた。
それに対し、拓也は今後の進路で悩んでいた。卒業すれば昌平と会えなくなるのが不安な様だった。彼は言った。
「一応、母からは仕送りが大変なので関東圏内で、と言われていますが…。僕としては国立I大学に行きたいンです。でも、公務員試験の合格率があまり良くないンで…」
拓也は文系だった。現代文は得意だが化学や数学が苦手だった。佐伯はきちんと勉強しているのかと聞いた。すると、
「…実は、最近ダメなンです。性欲に負けちゃって…。伯父さんや昌平が欲しくてウズウズしちゃうンです。オ○ニーも止められなくて…。僕、変態になっちゃった」
と赤面した。
佐伯は、すっかり第二の額田大樹だなと苦笑した。しかし、大樹も最近は週一回あるかないかと絡み自体は少なくなっていた。嶋田や宇佐見との情事もあまりない様だった。
『単に、やり過ぎただけだろう』
流石に、大樹と寝た後の疲労感は翌日には回復しなくなってきた。それでも、浩志が悪さをするのが情事(こと)の際には、後になって顔から火が出るほどに大樹の肉体を弄んでいることに気付くのだ。ぐったりと疲れ果てた彼に、
「おじさん、今夜もすごかったね…」
と大樹が満足そうに話すのだ。その度に、
「父さんがまた悪さをした」
と言った。
長谷川と再会してから、夢の中に浩志が現れることはなかった。もしかしたら、「愛のキューピット」としての役目は終わったと大人しくなったのかもしれない。佐伯は若干淋しい気もした。何かの折にまた出て来て欲しいと願った。
夏休みが終わ���数日前、拓也が言ったあの台詞通り、人生がメチャクチャにならなければいいが…。佐伯は彼の異常な性欲を怖れた。昌平は未だ一年生だから余裕があるが、拓也は来年の一月末までに成績を上げなければならない。長谷川に話をした方がいいなと、休みの日に彼の家を訪問することにした。
予め拓也には話をしたが、後になり長谷川の家に行くと彼から聞いた。まさか真っ昼間から絡んではいないよなと、佐伯は若宮にある長谷川の家へ行った。
周囲はとうもろこし畑だがすでに収穫を終え、時折刈り取った茎の断面を残しているだけだった。長谷川の家の敷地内にはかつて養鶏場だった小屋があり、現在は自分で食べる分か、数羽の鶏がいるだけだった。佐伯は呼鈴を鳴らしたが応答がないので、縁側の方に回り、掃き出し窓にはカーテンが閉められていたかそのすき間から室内を覗いた。すると、下着姿の長谷川が背後から拓也の乳房を鷲づかみにし、弄んでいた。時折、真っ白な前閉じブリーフが卑猥なテントをつくっているその下方を擦られ、くねくねと腰を動かす拓也の甲高い声が聞こえてくる。
「…お、おじさん。もっと撫でて!」
そう求めつつ、時折長谷川は唇を奪い、舌を絡ませ合っていた。
「…ああン、拓也がこんなにエッチなんて」
「おじさんが欲しいの、身体が求めちゃうの…」
「…勉強しなきゃダメだよ」
「これだって勉強だもン!」
二人はそのまま布団の上に倒れ込み、互いに下着を脱ぎ捨てた。いきり勃つ長谷川の肉棒からは、ラヴオイルを塗る必要がないほどに先走り汁が滴っていた。佐伯は、自分と寝た時は勃たないと言っていたのにと、疑問に思った。
二人は一体になると乱れに乱れた。恐らく、長谷川の家族が過去に使っていたのだろう、縁側の手前には姿見があるのだが自分たちの姿が映されると更に動きが激しく、いやらしくなった。拓也の肉棒が先走り汁を滴らせながら上下に揺らぶられ、
「あんッ! ああン! あんッ!」
と声を上げた。
佐伯は、制服を着た拓也しか知らなかったが、あまりに卑猥過ぎるので血の気が引いてしまった。長谷川も、再会後に寝た時と人格そのものが正反対だと思った。誰かが二人を操っているとしか考えられなかった。彼は、閉口しながら縁側から離れようとしたが、ちょうど背後に自転車が置いてあったことを忘れ、倒してしまった。
『し、しまった!』
佐伯は慌てて戻したが、室内の二人は気付かずにいた。長谷川は、
「…拓也、伯父さんイッちゃうよ」
と訴えた。その直後、
「あぁぁぁぁん!」
と、拓也もオルガズムに達したのか叫んだ。
乱れた布団の上に拓也はうつ伏せに倒れ、それでもなお長谷川を求める様子に佐伯はただ圧倒されるだけだった。大樹より淫乱なヤツがいたと、彼は腰を抜かしてしまった。長谷川は朦朧としていたが、彼は拓也の乳房を再び鷲づかみにした。
「いやァァァァん…」
女の様な甲高い声を上げ、挙げ句に「潮吹き」をしてしまった。そんな拓也の大失態に長谷川は、
「…伯父さん、もう疲れたよ」
と喘いだ。確かにぐったりとした様子だった。彼はそのまま拓也の隣に並ぶ様に仰向けで横たわり、ふと掃き出し窓の方を見た。視界に佐伯が覗き込んでいるのが入ると、彼は絶叫した。
「あわわわわ、どうして浩二君が!」
その声に気付いた拓也も慌てふためき、
「先生、 いやだァ!」
と急いでシャワーを浴びに行った。
数分後、二人は服を着て佐伯を迎えた。突然の訪問に長谷川は赤面し、拓也はすすり泣いていた。そんな二人を目前に佐伯は苦笑しながら、
「…あ、あの、おじさん、否、長谷川さん。あなた、拓也君から話は聞いてますけど、何故甥っ子である彼に手を出したンですか?」
と聞いた。その問いに長谷川は頭を掻きながら、
「…あれは昨年の夏だったかな? 何だか拓也が可愛く見えちゃって…。ちょうど浩二君から同性に興味を持ったって聞いたものだから、つい…」
と答えた。彼は続けた。
「実は、オレが教師の職を辞することになった教え子にそっくりで…。彼も『おっ○い』を揉まれると欲情したものだから…。気持ちがあの頃に戻っちゃって、チ○ポもビンビン勃っちゃうくらい興奮して…。拓也がこんなスケベだったとは、想像もしてなかった」
佐伯は、長谷川がこんなにスケベだとは思わなかった。昔出会った頃は、もしかしたら教職を辞めて間もなく、性欲を抑えていたのかもしれない。もし拓也と同様の絡みをしていたのなら、その教え子もかなりの淫乱だったと思う。
拓也はずっとうつむいていたが、涙をティッシュで拭いながら、
「…精通は小学六年の時にしてたけど、ずっと我慢してた。でも、昌平と出会って『可愛いな』と思ったら抑えきれなくなって…。そのことを伯父さんに打ち明けたら、『我慢することない』と優しくしてくれたンです。初めてイッた時、伯父さんのことが一気に好きになっちゃって…」
と話した。
嗚呼、大樹も同じことを話していたなと、佐伯は思った。最初に寝た男(ひと)が拓也の場合は長谷川で、初めて父親以外の同性を知ったことがそのまま「好き」と言う感情に結び付いたのだなと、佐伯なりに分析した。拓也は言った。
「…僕、『おっ○い』を揉まれるとダメなンです。女の子の気持ちになっちゃって、エッチな声が勝手に出ちゃって…。伯父さんも激しく求めてくるし」
「拓也、お前こそオレを求めてくるだろ!?」
「…だ、だって、伯父さんが欲しいンだもン!」
これでは並行線で終わってしまうなと、佐伯は本題に切り出した。彼はお茶を一口飲むと、
「長谷川さん。拓也君ですけど、今受験生なンです。二ヶ月後にはセンター試験も控えている。彼、希望としては国立I大学なンですけど、まァ、センター試験では何とか教育学部に受かるレベルではある。しかし、拓也君は人文学部に行きたいと言っています。もうちょっと頑張らないといけないンです。長谷川さんも、拓也君が好きな気持ちは解ります。でも、いつもセックスしていては彼の将来に影響を及ぼします。嫌でしょ?」
と言った。
このことを聞いて長谷川は両腕を組み、
「…そうか。ちなみに、不得意な科目ってあるンですか?」
と聞いた。
「化学と数学です」
佐伯がそう答えると、彼は言った。
「…もし学習指導要領が大きく変わっていなければ、理系の科目は教えられますよ」
こうして、長谷川は非番の時には拓也に理系の科目を教えることになった。彼が赴任していた高校は大学進学率があまり良くなかったが、県内の私立大学へ何人か合格させた実績はあった。そんな過去を後になって拓也は知ったが、
「もっと早く知ってれば良かった!」
と悔やんだ。
一方、昌平も拓也と会うのは図書室だけにとどめた。二ヶ月以内に偏差値を上げなければならなかった。もしダメなら県外の私立大学を受験するしかない。浪人はさせてもらえなかった。佐伯は時折、
「頑張るのはイイけど、大丈夫?」
と拓也を気遣った。しかし、
「もしI大学がダメだったら、伯父さんとも昌平とも一緒にいられないもン!」
と拓也は言った。
センター試験の当日、佐伯は早朝にT神社をお詣りした。体調を万全にして出掛けた様だと長谷川から聞き、内心は大丈夫だろうと思っていたが、やはり気になってしまった。この日の夜は大樹が泊まりに来たが、
「大樹、大学はどうするの?」
と夕食時に確認した。すると、
「う〜ん、文学部がある大学がイイな。文学の研究がしたい」
と答えた。そのことに佐伯は首を傾げながら言った。
「文学部か…。就職する時、大変だぞ?」
「そうなの? おじさんから仏語教わってるし、何とかなるンじゃない?」
と、大樹の両親も将来については何も言わないらしく、かなり楽天的だった。まァ、偏差値の高い大学に行ってもこのご時世、どうなるか解らないだろう。かえって彼の様な考えの方が後々苦労しないと思う。佐伯はそう感じた。
センター試験が終わった翌日、拓也が職員室を訪れた。自己採点をしたと、佐伯に報告した。彼は喜びを隠せない様子だった。I大学人文学部を受験するのに必要な点数が取れたらしく、
「これも先生のお陰です!」
と言った。佐伯はそんな様子の拓也に未だ本番があると、気を抜かないよう話した。耳元で、
「未だおじさんとのエッチはお預けだぞ…」
と囁く様に話した。
もし受験が終わったら、これまで絡みができなかった反動がなければイイがと、佐伯は心配した。彼は一応、K百貨店にいる長谷川にも、
「おじさん。拓也君、とりあえずセンター試験は大丈夫だって喜んでいたけど、本番が終わるまでセックスはお預けだよ」
と伝えた。そのことに長谷川は、
「…そんな、オレだってそこまで『セックス依存症』じゃないよ」
と苦笑したが、
『いやいや、むっつりスケベだろ…』
と、佐伯は心の中で突っ込んだ。
I大学の試験も、拓也��最善を尽くしたと、翌日、佐伯に報告した。センター試験が終わった後は職員室で話をしたが、佐伯が長谷川について色々聞きたかったので、今回は相談室に拓也を招いた。彼は、この追い込み期間について、
「伯父さんとエッチできなかったけど、どうしてたの?」
と聞いた。拓也は赤面しながら、
「…自分で『抜いて』ました。ベッドの上でおっ○い揉みながら…。目をつぶりながら、あたかも伯父さんが覆いかぶさっている様な想像をしながら、
『あッ、ああん!』
って…。でも、ちっとも気持ちよくならなかった」
と告白した。
何だ、オ○ニーしてたンじゃねぇかと、佐伯は落胆した。少しは長谷川と肉体同士を絡ませるだけの関係でなくなるかと期待していたが…。それだけ「性のめざめ」が訪れた中学生の時に、再三抑圧されてきた反動が今日に起こったのだなと、彼はため息をついた。拓也は言った。
「伯父さん、話してたンですけど、僕とセックスできない間、水戸市内の成人映画館で遊んでたンですって…。でも、『ろくな男(やつ)いなかった!』って、結局『大人の玩具』で紛らわせてたそうです」
嗚呼、おじさんまで…。佐伯は頭を抱えながら、
「…君たち、どれだけスケベなンだよ!」
と言い放った。
相変わらず佐伯はT神社でお詣りをし、拓也がI大学に合格するよう祈願した。まァ、結果はすでに出ているだろうが…。彼の家は、原則として浪人はさせてもらえないらしく、もし不合格であれば県外の私大に進学するしかなかった。しかし、県外だと仕送りは大変だし、アルバイトも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佐伯自身はI大学を卒業したが、自宅から通えたから助かった。学生部で紹介してもらった家庭教師のアルバイトだけで済み、時折県外への旅行資金にもできたからだった。それよりも、拓也の場合は長谷川や昌平との関係が切れるのが嫌なだけだが。
合格発表当日、たまたま長谷川が非番だったので、拓也は彼の車でI大学へ行った。掲示板を祈る様に自分の番号を探し、見つかると拓也は嬉しさのあまりに号泣してしまい、長谷川と抱き合った。長谷川も一緒に泣きじゃくり、二人は軽快な足取りで車に乗り込み、そのまま飯富町の方へ走って行った。特別支援学校の近くにモーテルがあるのだが、二人はこれまで我慢してきた絡みを「解禁」した。ベッドの上で歓喜の声を上げながら、愛液が枯れるほど激しく愛し合った。
「伯父さん! もっと愛して!」
「拓也! おっ○い吸わせて!」
二人は恥じらいをかなぐり捨て、肉欲のままに求め合っ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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おはようございます。今週は定休日と併せて明日4日までお休みいただきます。5日(水)より通常通りオープンです。よろしくお願いいたします。
土曜日は悠三堂の遼太郎さんとヴィンセントさんに来てくださり、新しいパッケージのお披露目&試飲会がありました。前回お越しだった方やお知らせをご覧になって楽しみに来て下さった方も多くお茶と共に穏やかな時間をお過ごし頂けたようです。夕方からは初めての方もたくさんお立ち寄り下さり、15時までのつもりがヴィンセントさんが閉店まで美味しいお茶を淹れてくださいました。いつもお取り扱いしている、和紅茶・ほうじ茶・煎茶・烏龍茶とは別に三年番茶(茎や幹の部分を炒ったスモーキーなお茶)や玄米茶(お米も悠三堂の皆さんが自然農で育てています)、抹茶もお持ちいただき、色々飲み比べてお好みのお茶に出逢って頂けたようです。
今回は悠三堂のお茶を使ったプティスイーツもご用意いただき、豪華な試飲会になりました!ヴィンセントさんはパティシェもされていたそうで、今日のために玄米茶プティシュー(キャラメリゼ仕立て)と抹茶フィナンシェをご用意くださいました。お茶の風味が楽しめるように甘さも控えめで皆さんにもとても好評でした。お茶とお菓子でちょっと一息つきながらお話も弾み、楽しい1日になりました。試飲会のために色々ご準備いただいた、遼太郎さん、ヴィンセントさん今回も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
イエローカラーの新パッケージのものが先に完売してしまい写真が撮れませんでしたが、ブラウンパッケージのタイプは和紅茶・ほうじ茶・煎茶・烏龍茶共に揃っていますのでこの機会に悠三堂の自然茶をお楽しみになって下さい。
忙しくしている間に3月に突入していました。今月より2025年の展示会もスタートします。また改めてお知らせさせて頂きますね。それでは3月もよろしくお願いいたしま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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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を知るもの
そういえば少し前に、裏庭のイチジクの木が全て伐採されてしまったと書いた記憶が有るのだが、その後僅かだが片隅に根が残されているのを発見して観察していた所、まだ生きていたらしく新しい茎すらも伸ばし始めた。
しかし、放っておいたら今度こそ根こそぎ刈り取られてしまうのは確実な情勢だったので、当面は安全と思われる庭の別の場所への移植を試みた。
何であれ生命は基本的に環境変化に弱く、新しい環境に適応するのは植物であれ生物であれ簡単では無い。そこで失敗を前提に2カ所穴を掘り、肥料や、石灰、もみがら等を入れて水分を含ませた上で慎重に茎と根を切り取り2カ所に移植を行った。
数日後、移植したイチジクはモヤシの様に痩せ細り「やっぱり素人の移植はダメだったか」と一度は諦めたのだが、2つの内の片方はよく観察してみると、確かに痩せ細っては居るのだが微妙に緑色を帯びた箇所が有り心なしか生気を感じた。
特にこれ以上やれる事は思いつかなかったので水やりだけは続けていたのだが、片方は完全に茶色になって枯れてしまった。しかし生気を感じた方は緑色の部分が少しずつ増え、背丈も僅かに伸び成長の兆しすらも感じるではないか。
もっとも、まだまだオレの掌ぐらいの大きさしか無いんだがな。昨日また確認してみたら、さらに少しだけ成長し小さな葉も出てきた。冬を越せるかどうかは分からないが、温かく見守っていきた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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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をたっぷりと含ませた柔らかい餅生地を薄くまとった粒餡のあんこ玉です。蓬の香りが素晴らしいのには訳があって、蓬の茎まで入っているからのようです。食感に変化も感じられてとっても美味しいです。
仙台の賣茶翁のよもぎ餅で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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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妓男男
七月的南京,毒辣的太阳普照万物,整个城市仿佛浸泡在笼屉里一样,人们的感觉除了炎热就是炎热。从计程车的深色车窗向外望去,午后的城市,显得那么死气沉沉,仿佛一切都已经睡熟,南京街头商家的宣传似乎也微弱了许多。那鬱闷的天气,时常让人感觉就快要窒息。
计程车与一辆大巴擦身而过时,我从车窗玻璃看到自己清晰的影像,五官英俊中有种刚劲的冷艳,一头微曲的长髮漂染著一点紫色,肤色是那种久不见阳光的苍白,我对自己这种颓废的形象已经习惯。司机是个长眉细眼的年轻人,我和他互相交换了几次目光,但最终什么也没有做。
车在一个高档社区的门口停下,正是午睡的时间,整个社区都很安静,只有蝉趴在树上无力的鸣唱。我急忙小跑著进了楼道里,害怕外面的太阳把我晒伤了,可楼道口的感觉比外面也好不了多少,虽然有风吹进来,可都是鬱闷蒸人的热风。
我的这份兼职,白天出来上班的机会並不多,平常这个时候我多半在呼呼大睡,然后进健身房做些锻炼。
楼道里真是很安静,只有我的皮凉鞋踩在楼梯上,发出清响,也只有我在这么热的天气里还在『上岗』。『这样的天气竟然还有心思玩!这个傢伙看来精力满充沛的嘛?有点意思。』我开始想像这个傢伙的身材如何,鸡鸡硬不硬。我一边想著,一边轻轻按了下1601號门的门铃,对讲门铃发出悦耳的铃声,隨即便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小声而紧张的问:「您是谁?」
我语气平静的说:「我是天河私家健身教练,您是今天上午打电话预订的客户吗?」
我们的公开身份都是天河俱乐部的健身教练,但是提供上门服务时,客人真正要求只做教练的几乎没有。这些都是一些暗號,想出来的人虽然不是天才,也足够隱蔽了。
对讲防盗门叮噹一回应声打开,年轻男人声音有些兴奋:「是我预订的,没有想到你真的来了,快进来吧。」
我走进大厅,保安並没有多看我一眼,这身时尚前卫的装束多少有些帮助。电梯里同样的空无一人,我很快来到了楼层,电梯门一开启,就看到一个赤著脚穿拖鞋的年轻男人迎在门口,一边上上下下看了看我,我也打量著这个男人。
他很年轻,长相清秀帅气,斯斯文文,个子比我略高,身材不是很挺拔,但还匀称,头髮也没带上奇怪的色彩,身上穿著阿玛尼的衬衣和短裤,看上去还有点像个学生。他的脚,嗯!看上去很白净,很漂亮。
年轻男人还有一点不好意思,看著我,显然很喜欢,满意地点点头,笑著对我说:「你是天河的教练?」
我微微一笑,对他说:「你中午十一点多打的电话是吧?」
年轻男人点点头,笑著说:「我闷得慌,其实我就是想试试,没想到还真灵,你们真守信。」
我笑著说:「我们公司一向如此的……」
一边说话,他一边引导我穿过电梯房走廊进入房间。房间里空调开的很足,非常凉快,我顿觉一阵舒服。
他一边指著鞋架上的拖鞋,一边对我说:「你自己选一双合適的穿吧。」我脱掉皮凉鞋,找了两只拖鞋穿上。
年轻男人指了指客厅中央的日本布艺沙发对我说:「你请坐,坐。別客气。」我笑了笑,走到沙发跟前坐下,房间装修得很贵气,不过诺大的客厅却显得有点乱,沙发上,房间一角隨意摆放著许多看起来没洗过的衣服,漂亮的天然石面茶几上堆著喝完的空酒瓶和饮料罐、留下的水果皮和剩下的饼乾、麵包及巧克力、以及看过的时兴杂誌。
「嗯,喝点什么?冰水还是可乐?」年轻小伙问。
「有没有啤酒?」我顺口说。
「嘿嘿,刚好有,你也喜欢这个?」他走到餐厅从透明冰柜里拿了两瓶冰镇百威啤酒,递给我一瓶,然后坐在我的对面看著我,连喝了几口冰凉可口的啤酒,我舒服得伸了个懒腰,长长的出了口气,笑著说:「真舒服!要能好好冲了凉水澡就爽了!」
他喝了口啤酒,笑著点点头,「嗯,在你洗澡前,能不能知道你叫什么?多大了?」
我看著他说:「朋友都叫我阿木,今年快二十五了,还想知道什么?」
他吐了吐舌头,小声嘟囔说:「耶!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跟我差不多呢,这次搞大了。」
我笑著说:「怎么,嫌我大了。我们公司也有小男生的,要不换换?」
他不在乎的说:「別了,我就喜欢比我大的,上午我还特意嘱咐来著。我只是没想到,你看起来顶多二十。」
我淡淡说:「这有什么?做我们这行的保养一向很���心。」
他似乎有些迷惑,想了想说:「阿木,我叫季晨,你比我大將近七岁呢,这样吧,你叫我小弟,就这么称呼。」
我笑著说:「行!小弟,嗯……」
季晨指引我卫生间位置,穿过复式房子的小过道,客厅走廊还有好几个房间,外面还有一个非常宽大的阳臺。我隨意问说:「你们家够大的,就你一个人住?」
季晨微笑著说:「我父母在国外,现在就我一个人住。」
我微微一笑,这种少爷应该不会吝惜钱的,这次有希望能多挣点外快。停了一下,我继续说:「小弟,还用我给你报价吗?」
小弟笑著点点头说:「说来听听。」
我一边喝啤酒,一边耐心给他解释公司章程:出工按钟点算,一个小时150,如果玩儿什么花活儿还要另外算钱。如果是按锅儿算,一锅儿300,可以叼,除了叼以外也是另算钱,因为一锅儿的时间没准儿,所以比钟点价钱高。
小弟想了想,对我说:「嗯……要是过夜呢?多少钱?」
我一听心里高兴,笑著说:「过夜是没问题,不过要看你打了几炮才能算钱,明天早晨结帐。」
小弟笑著说:「就这么定了,反正我也闷得慌。」我也转头看著他,俩人相视一笑。
「我可以冲凉了吗?」
「呵呵,当然。」
季晨家的浴室相当大,除了按摩浴缸外,还单独设了淋浴台,小弟帮我放满热腾腾的温泉,放上鼠尾草香熏油。却並没有急於离开,只在浴缸前犹豫。
我心中有数,静静看著他也不说话,房子里一下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小弟有点尷尬的囁嚅说,「嗯,阿木,我们可不可以一起洗?」小弟两眼睁的大大的,喉头还发出口水吞咽声。
看著他有些渴望又有点局促的目光,我不禁一笑,也不说话,走上前轻轻褪掉小弟的衬衣,他的身材还算好,上身肌肉结实匀称,尤其是腹部肌肉很漂亮,上面已经有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看到他的短裤已经撑起一个小包,虽然没有碰触他的肉棒,我可以感觉到这也是一条不小的傢伙,但是不知道这小子性能力如何。
小弟也学样一把脱掉紧紧包裹我身体的白色纯棉短恤,我的身材呈標准宽肩蛮腰的倒三角基本上算完美,胸腹健美但却一丝赘肉都没有——这可是我多年练出的成果,小弟目光中露出羡慕和欣赏,愣愣的就伸手抚摸我的胸肌。
看著小弟兴奋的样子,我把鼻子探向小弟的腋下,用鼻子拱著茂盛的腋毛,享受那种淡淡的男孩汗味,小弟被我弄得痒痒的,顺手抱住我的头,我顺势往下吸吮他的乳头,这倒让小弟感觉十分愜意,不一会,乳头竟给逗弄硬了。
我笑道,「你的乳头还真敏感啊!」
小弟嘿嘿笑笑,有些迫不及待地拉著我的手去摸他的下体,我轻轻地一拽小弟的短裤,褪至脚踝,小弟脚一蹬踢开短裤,全裸站在我面前。小弟的屁股结实、圆厚、紧紧地绷拢著,胯下的鸡鸡很大也很壮,像根旗杆般坚挺微微弹动,浓密的阴毛蓬勃的生长著,两个大睾丸沉甸甸的悬在两腿之间,尺寸比我想像得还要大。
几乎不用我的示意,小弟帮我同时脱下外裤和內裤,他张大了眼睛看到我胯下已经半勃起的肉棒,眼神充满兴奋与惊讶,迫不及待伸手抚摸我浓密柔软的阴毛,小弟粗大的手指从阴毛上划过的触感实在很舒服。
正在抚摩小弟大腿的我也伸手握住他的肉棒,慢慢地抚摸著,小弟有一点点包皮,我將包皮翻上去,露出整个龟头,到底是十七岁的小男孩,龟头还是粉红色的,肉质细腻。受此刺激,小弟龟头顶端尿道口渗出两滴透明的液体,发出淡淡麝香味,使龟头变得闪闪发亮。
小弟也衝动地伸手握住我的鸡鸡,先是抚摸整个鸡鸡杆,然后抚摸龟头,又改成了套动,后来又用上另一只手抚摸阴囊。两人的鸡鸡都越来越粗,越来越硬。我伸出双手,一手握住一个鸡鸡,让小弟的龟头顶著我的鸡鸡根,我的龟头顶著小弟的阴囊处,然后又顶到了一起,两个鸡鸡互相摩擦,从茎身、阴囊、龟头,每个地方慢慢地蹭。然后將握住两根挺起的鸡鸡凑到一起,露出龟头互蹭,频率越来越快,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两个鸡鸡蹭得青筋胀起,两个人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
为了缓解这种燥热,我一手牵著小弟的鸡鸡来到淋浴区莲蓬头下面,一手打开开关,莲蓬头温热的强力水流喷洒两具年轻的男人身体上,不但没有缓解小腹热力的压力,反而更加觉得衝动。
我们冲洗了一会,我开始替小弟搓背,小弟双手撑在墙上,水流哗哗从他健美的背脊流下。我两手扶著小弟腰部柔滑的皮肤,半蹲下来,一只手握住鸡鸡杆不停的上下套弄帮他手淫,一只手在下面握住两个卵蛋,一边俯身用嘴含著他的龟头,剥开那层薄嫩的的包皮,在浑圆的龟头上好歹舔了舔,他的鸡鸡就更加铁硬,鸡鸡头像个小鸡蛋似的又大又热又亮,从鸡鸡顶端中央的马眼缝隙中挤出一滴晶莹透彻的液体,我吐出舌尖儿,飞快地將那滴液体舔掉,然后用舌头绕著龟棱画圈儿,缓缓地给予刺激,小弟嘶嘶地吸著冷气……
小弟倒吸一口凉气,鸡鸡仿佛在天堂中的感觉让他全身都似乎飘了起来,我用温暖的口腔紧紧包涵小弟的鸡鸡,时不时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舌头仔细的舔著他的鸡鸡头,濡湿温暖的感觉让小弟闭上眼睛舒服地哼哼著,『嘶……哈……嘶……喔』不时的还伸手抓住我的头髮用力按两下,一片让他的龟头抵达喉咙深处,我的唇甚至触碰到了根部的褶皱。小弟越是兴奋,我的手就上下抽动得越快。小弟一会儿大声的哼哼著:「哦!我受不了了!慢点!」一会又彷佛自言自语的叫著:「啊!真爽!舒服!快!」
小弟的鸡鸡头果然『多汁』,肿胀的鸡鸡头上不停的被我吮出粘粘的淫液,我的嘴在他的鸡鸡头上忙活著,一会儿使劲的对著裂缝猛嘬粘水,一会儿又把整个鸡鸡头含进小嘴里猛舔,仔细用舌头逗弄著这些淫液,小弟看著我问:「哥哥,什么味道的?」我看著他色迷迷的一笑说:「甜的,好吃。」
小弟对我说:「来,舔舔蛋蛋。」我用手擼著他的鸡鸡茎张开小嘴儿含住他的一个睾丸,用舌头戏弄起来,『吧唧、吧唧、吧唧……』我吃得『吱吱』有声,小弟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舒服得仰起了头。
小弟的鸡鸡越来越硬,高高的挺著好像一根火热的铁棍,我一手抚摸著他的睾丸,一手仍然握著坚硬挺立著地肉棒用力抽动,一边横吹竖舔的亲著他的肉棒,然后舌头就开始缠上了他鼓胀的龟头!
这么玩了一会儿,小弟明显有些难以为继,他从沙发上起来,让我换了个位置一起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小弟顺势趴在我胯间,右手搂著我的腰,张开嘴巴含住我的鸡鸡口交,两人开始互相舔鸡鸡。
小弟舌头裹住我的龟头,一吐一吸的含弄了起来,同时熟练地用手不断地上下地套弄挑逗著我的肉棒,开来他平常手淫的技术一定不错。
他甚至学著我刚才的动作舌头一次又一次地滑过我的龟头系带,灵巧的舌尖不断地舔弄我那神经会集处,慾望的神经末梢如轻微地触电般一阵颤动,这种细微颤慄的感觉精確地传达我的脑神经,这种感觉真是棒呆了!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嘶……噱……喔……喔…』
我当然不能让他一味玩下去,我將小弟的肉棒吐出,然后用手將肉棒往上拨,並且紧压在我的脸上,用嘴唇吸吮小弟的阴囊,甚至还用牙齿轻咬著他的睾丸,这种新奇刺激所產生的快感就更加地强烈了!小弟屁股弹动一下,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我再度一口含住小弟的鸡鸡,把包皮翻下来,包住整个龟头开始吞吞吐吐,同时左手握著肉棒用力套弄,右手开始抚摸小弟的阴囊,小弟马眼口上已不断渗出晶莹透明的前列腺液,我每一次舔过马眼都能让他的鸡鸡更加兴奋。
小弟好像对控制射精很有经验,虽然我几次觉得他的鸡鸡连连颤动,高潮快要来临,已经要射了,可他总是能在关键的时候控制住,这一点让我也很惊讶,难道他小小年纪已经是个花丛高手了?真难以相信。
不知不觉两人的屁股由慢到快地耸动起来。我感到自己的龟头被小弟的嘴唇紧紧包围著,自己鸡鸡的周围好像都是摩擦力,阴囊也被小弟抚摸的越来越紧,一阵阵的酥麻的快感从龟头传来。
小弟也很聪明地一直在学习我的技巧,有时用力把我的鸡鸡套弄一阵后,再用舌头翻开包皮逗弄我的龟头,有时候用手揪住了我的阴囊稍稍用力,把缩在一起的两颗睾丸摇两圈,龟头和睾丸放射的快感像电波一样一层接著一层地扩散到四肢百骸,我的肉棒產生了猛烈的抖动,而且从龟头处���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小弟贪婪的全部舔食,同时又带给我更加强烈的刺激,但是,我並不想第一回合这么快射精!
敢和我斗,我决定使用绝招送小弟领先到达爆发的顶点。
我强忍著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用舌头把小弟的龟头包起来摩擦几圈后,再使劲的对著裂缝和冠状沟猛舔。小弟的鸡鸡被吮吸的硬得不能再硬,龟头却仍柔嫩富有弹性,舌头每在马眼上舔转一圈,小弟都会吸了一口冷气,龟头不由自主地涨大一下。
不等小弟依样画葫芦对我报復,我已经用手指伸到小弟的后面轻轻抠揉,食指一嵌入肛门,再往上一揉一搓,小弟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不断吸著冷气喘息,屁股跟著我的节奏耸动得越来越快,同时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对我鸡鸡地蹂躪速度。
我感觉到了小弟的变化便也加快了舔吮速度,继续吮吸钻舔著龟头前端的马眼,將舌尖一遍又一遍地在龟头棱角边上和龟冠背面的接合处打转,一会儿又用舌尖挑逗两团龟冠间敏感的青筋,一只手使劲儿地狠狠地套弄他的鸡鸡,另一只胳膊搂住了他的屁股,手指更深地插进肛门,刺激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小弟被逗弄得急促而沉重的地喘息著,只见他屁股猛地顶动了几下,后面紧紧夹住我的手指,双腿簌簌发抖,突然打了个激灵,肉棒坚硬无比,阴囊上缩紧在一起,龟头跳动著。
隨著更大的快感呼啸地奔腾出来,小弟忍不住猛哼两声,「噢┅┅喔┅┅」噗地一声,马眼一突、两突、三突、四突、五突┅┅一股股温热的精液连珠炮一样发射了出来,射在我的嘴里,衝击著我的口腔,我咽了几口,很快含不下,有一缕乳白色精液甚至从嘴角冒了出来。
小弟的小鸡鸡已经绵软,可我叼住不放,让那坨滑溜留的肉棒在饱含精液的嘴里打滚,直到变成的半软一条……
经过这么快乐的射精,小弟露出疲倦的满足。我搂著小弟半靠在沙发上端著啤酒喝了一口,小弟慢慢帮我上下套弄鸡鸡手淫。
我凑近小弟耳边轻轻吹著气说:「小弟,刚才感觉怎么样呀?」
小弟看了看我,有些靦腆地说:「挺舒服,挺美,我以前手淫也搞过,可从没这么爽过。哥哥你技术真好!」
我看著他俊朗的脸,心里暗暗想到:小毛孩儿太年轻,经验真少,这点花活儿就爽翻天了。看他的外形条件又不错,又不怕花钱,不如乘机狠狠宰他一下!顺便在他身上好好爽一把,而且越多越好!
便看著他笑著说:「这个就满足啦?呵呵,你的標准也太低了!」
小弟听完,不解的看著我说:「你还有更爽的玩法?」
我看了看他,笑著说:「你要不要试试看看?」
小弟听出我话里有话,顿时来了兴趣,问:「那你说说,別的人都是怎么玩的?」
我笑著说:「別人玩得可比你花哨多了,各种姿势,各种地方,哎呀,太多了。」
小弟问:「那你讲讲,我也长长见识。」
我笑著说:「你要是想听,我就说。」
我喝了口啤酒,看了看窗户外面,外面的太阳好像更加毒辣,一点声音都听不到,树梢静静的,看来一丝风都没有。我伸开大腿,把头舒服的枕在小弟胸口上,笑著说:「像互相叼老二这都是最最普通的玩法,你玩过后庭花没有?」
小弟也把头躺在沙发背上喝著啤酒,天真地摇摇头说:「我只是在黄色录影里看过,没试过,不知道弄后面疼不?」
听完小弟的话,我突然觉得很好笑,嘻嘻的笑著说:「嘿嘿,其实男人搞男人的后面儿最爽了,只要掌握技巧,保证你爽上天。」
小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噢』了一声,看了看我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试试,一会儿我搞搞你后面儿怎么样?」
我色色的一笑,暗道果然上当,说:「小弟,那你还真得让哥哥先上你,示范一下。」我边说边用手握著小弟的肉棒,另一只手捏住小弟的一个乳头转动著,小弟的鸡鸡又开始变硬发热了。
小弟听到这话吃了一惊,犹豫了片刻,撇了撇嘴说:「行!只要哥哥也让我干后面!」
我心里也有点莫名其妙的兴奋,笑了笑,「让哥哥示范给你看。」说著用手使劲擼了擼小弟的大鸡鸡,用手从他的鸡鸡头上挤出一丝透明的黏液。小弟忍不住『啊』了一声。我慢慢地贴著小弟的身边躺下来,两条用力的腿,紧紧地压在他的腿上,两手紧紧地搂抱著他贴住我。
我感到他那双发紧的乳头压在我的胸膛,我的头当即“轰隆”地一响,再也不想別的,两手极其自然地摸到他那光滑的背部,恣意地上下游动起来。然后,我用指尖轻轻地在他那紧实两个臀瓣上滑动著,撩弄著。
看样子,小弟也动情了,伸出他那条甜甜的舌头,慢慢地吻到我的唇上。同时手下移,摸到我的肉棒上,紧紧地握著我的坚硬的肉棒,另一只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按著,往他的胸口压下去。
不再客气了,我俯下身去轻咬他的耳垂,锁骨,乳头……叼起他那早已经作硬,尖尖地耸立起来,暗红色的乳头,用力的用嘴唇挤压著,吮吸著,舌尖挑逗著,舌头舐弄著。
小弟受不了了,呻吟著,扭动著,口中发生了轻微的呻吟声。他终於知道我的厉害了,他呻吟了,但我並没有放过他,我不但继续用嘴唇戏弄著他的乳头,而且渐渐地加重了力气。
我一边摸著小弟的屁股,一边把头从胸口慢慢吻下去,他的肩头,他的锁骨,他的胸膛,他的小腹……在小弟柔软结实的小腹逗留一会,我轻轻的钻进小弟的腿缝里,一张口含住一个睾丸吸吮起来,粗大的卵蛋在我的小嘴里被舌头推来推去,我吐出一个睾丸,把嘴里的一根阴毛吹了出去,又叼著另一个睾丸玩了起来,小弟粗大的鸡鸡越来越硬,被我的举动弄得躺也不失,想坐起又被我紧紧压著无法动弹,只有呻吟两声。
舔著玩著,我慢慢的吐出睾丸后,柔嫩灵活的舌尖滑过鸡鸡和后面儿的交接处,我绷起舌尖来回吸吮著会阴处,小弟舒服得哼哼起来,龟头上开始涌出淫液,沾了两滴在我脸上。
我的心情也激动起来,我的两手使劲掰开小弟两片结实的屁股,露出褐色的后面,又小又窄,四周还长著几根软毛儿,男人特有的体味真是奇香四溢啊。乾脆,嘴儿一滑,舌尖顶在小弟的后面儿上使劲挤了进去。同时將小弟的大鸡鸡擼得更起劲。
「啊…………唔……嘶……嗯……嗯…嗯…嗯……唔……」小弟兴奋得哼了起来,大鸡鸡往前乱挺,而屁股猛往后撅,我的嘴贴在小弟的后面儿上使劲吸吮,灵活的舌尖绷得笔直,一下下的顶进小弟的后面儿里,然后迅速的抽出来。一只手轻轻拍著他屁股上的肉,舌尖挑著,舌面擦著,嘴唇吻著,一只手伸到前面给他摸鸡鸡,小弟的鸡鸡火热铁硬,龟头上已经流满淫液。
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我把小弟的两只大脚扛上肩膀,用唾液搽在他的后面上,先用中指轻插他,小弟的处男穴很紧很窄。手指一进入他那个小菊穴中,他先是口中一声轻哼,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然后,他的菊穴紧紧地绷,夹著我的手指,紧紧地,不肯放鬆。
那难不倒我,我加大了力气,伸进两根手指在入面打转,小弟又闷闷地轻轻一哼,身体倏地绷紧,立刻紧紧夹住我得手指,他的后面在一开,一合,那情景,动人,挑逗,我的手指带动著他的肛肌,用力的压下去,隨著我的用力,他的后面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小漩涡;然后,我的手指又慢慢地拉出来,隨著我手指的抽出,他那灰白的肌肉也紧紧地贴著我的指头被拉了出来,真妙!他被刺激得不停哼哼唧唧。
接著我扶著铁硬的鸡鸡,龟头上在他的后面前打圈,马眼不断渗出淫液。我不管了,没有再徵求他的意见,竖著手指,对著他那个佈满著折纹的小菊穴,慢慢地插进去。
「小弟,准备好了?」
「来…来吧。」小弟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后面掰开小弟两瓣臀肉,握住自己坚硬的鸡鸡,把包皮捋尽到根部,龟头挺凸,往田俊洞口一塞,蓄势屁股往前一挺,滋溜一声,滑滑的鸡鸡进入后面大半。进入的一刹那,我和小弟都『啊喔』的叫了出来!!
我是觉得他的后面又紧又热,鸡鸡上传来一阵好爽的感觉,小弟明显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刺痛,肛门括约肌被鸡鸡进入的刺痛传遍了全身……
我拍拍小弟的屁股,「忍一会,一会就好。」说著鸡鸡慢慢提起再插入了他的肛门,开始「叭嘰、叭嘰」慢慢地抽插起来。
『嘶……噱……喔……喔…』隨著我的前列腺液越涌越多,我的肉棒已经轻易的在他那个润湿的小穴中滑动,他的小穴仍然相当紧,我不能一下子把我的肉棒插到底,只能一点一点地挺进著,深入著。
他的乳头早己发硬,尖尖地挺立在他结实的胸脯上,我的嘴离开了,慢慢地往上游去,一直吻上他的嘴巴,贴在他的嘴唇上,深深地,长时间地吻了起来。
小弟的喘息加急了,他的不断的喘息中,我吐出了我的舌尖,轻轻地伸进他的耳朵中,轻轻地嚙著他那柔嫩的耳垂,牙齿也在轻嚙著他的��颈。
『噗嗤……噗嗤…』我的鸡鸡套在小弟的小穴中,被温暖的肌肉紧紧地包裹著,夹磨著,泡浸著,我沾著自己和他的淫液,不断地抽刺,肉棒抽插著淫液的声音,在夏日安静的房间中特別动听,尤其刺耳!
逐渐地,小弟的肛门变的麻木了,清冽的疼痛慢慢掺进了酥痒,麻木变成了传感,我的肉棒不断摩擦过他肠壁的一点时,赫然感到小弟身子一挺,一股股微弱的快感从肛门导向全身,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刺激,小弟竟不由自主地配合著我的动作,身子耸动摇晃起来,手都在我的背上,不断地漫无目的地抚摸著,滑动著,时而用力的按著我,把我压在他的身上,迫切要求我用力干他……
在喘息声中,小弟两腿努力地张开著,两手紧紧地搂著我的背部,两腿时而大大地张开,时而紧紧地搂著我的臀部,用力地夹著我,把我紧紧地压向他的私处,不断在地我的抽插下在胡乱地叫著,『哥……哦……噢……』,他的呻吟声成了我更加用力的动力。『啪啪啪……』,我的盆骨撞在他那柔若无骨的臀部上,发出一阵阵的节奏声。
用力!加速!一时间,沙发吱呀地发出不胜负荷的摇动声,肉与肉之间相互地撞击著,肉棒在小穴中抽动著,淫水的“嘖嘖”声,房间里佈满了汗水和前列腺液混合的淫靡气味。
我一边插著,阴囊拍打著小弟的美臀,一边温暖地问著:「小弟,感觉怎么样?」
他不断地扭动著他的,口中在呻吟,「奇怪的感觉,阿木,我有点疼,但是又很舒服了。干,用力地干,对,深一些,再深一些。我……噢……噢…」
「来,小弟,咱们换个姿势。」不等小弟反应,我把又粗又长的肉棒慢慢地抽出来,半靠在沙发上,扶著小弟起来,让他背对我两腿跨在我的小腹上,我的两手捧住他那充满著弹性的臀肉,用力的往两边分开,龟头对准小弟的后面,突然用力一挺,深深地插进他的肛门中,他大声地呻吟著,用力地扭动著一坐,我的鸡鸡前所未有的深深插入小弟那个温暖,润湿的小穴中。
在我的授意下,小弟两手扶著我的臀部,他的屁股坐在我的小腹上有规律的起伏,小弟的小穴时张时合,用力地夹著我的肉棒。每次起来他的肛门微微一颤,括约肌都会紧紧地夹著我的龟头,我的屁股紧紧地抽搐,浑身一抖,插在小穴的肉棒隨之一弹;然后,小弟一下子坐下,隨著我那坚硬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他的肛门,光滑的龟头轻轻地掠过他肠壁的前列腺兴奋点,小弟必定浑身紧紧地一绷,口中发出『嗷……』地一声,然后,两腿用力地抽搐著,隨著他屁股不停地扭动,一上一下,鸡鸡在他后面一进一出,阵阵快感让我兴奋莫名,我紧张地搂著小弟的屁股,喘息著协助他完美的配合观音坐莲。
我隨即用一只手扶著小弟的屁股,一手握著小弟的肉棒,不断地上下推动起来,大拇指不断地在他那光滑坚挺的龟头上挑弄著,指尖不时滑过马眼,爽得小弟的一只手紧紧地握起沙发扶手,一只手紧张的帮助我套弄他鸡鸡的手更加用力,不断地把头仰起来,绷著颈项,嘴巴不断地张开著,成O型,却叫不出声。
小弟坐立不安的坐下,紧紧地贴著我的腹部,我的鸡鸡被深深地压入他的小穴中,起来,起来,坐下,隨著肉棒在小穴不断一出一进,速度越来越快,我对他鸡鸡的抽动也越来越快。
激烈的快感让他的速度达到前所未见的勇猛,小穴蠕动了,像一个调皮的小孩,用力地拉著,吮著,磨著,夹著,像在撒娇,也像在逗弄,紧紧地裹著我那不知疲倦的肉棒不放!
那是男人无法承受的频率,我觉得,我快要射了。但是,我不能射,我不能如此轻易就射!
「噢……噢,小弟,嗯,我们,噢,起来。」
这次我们非常默契的调换姿势,没有拔出肉棒就站了起来,小弟好像已经力气不足,慢慢转身,双手扶著沙发扶手,撅起屁股,分开两腿,更方便我的龟头找到了他敏感的触点,用力的抽插挑弄著。小弟浑身一绷,口中一阵的呤哦。呤哦声是最好的鼓励!
我忘乎所以,两手扶著小弟的胯部,猛地抽出鸡鸡,只留一个龟头在肛门,再深深插入用力地插入,身体贴在他的屁股上,鸡鸡上下不停地滑动著,『啪啪啪……』我的下体一前一后在不断摆著著,不断地撞击著小弟那结实的少男臀部,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声。
「嗯…嗯…嗯…」在不断的撞击声中,小弟的口里不断地附和著。『啪啪啪……』小弟的身体不断地前后跃动著,像一匹小野马,正在不知疲倦在奔驰在无边的旷野中。
「嘶……嗯…喔…」我深深地呼吸著,肉棒不断地抽出,不停地插入,小弟的小穴始终用它那温暖、溜滑、夹磨迎著肉棒的抽插。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我仿佛是一个精力十足的骑手,正在拚命地策马飞奔,向著远方,向著那无边的世界,疾驰而去。
「来吧,哥哥,快来吧,呜呜……我受不了了!嗯……喔…」小弟的屁股在不断地扭动著,在扭动中,他的嘴里发出勾人神志的叫声。
略微调整心態之后,脊椎的麻木感消失了,我可以继续驾驭眼前的那一匹小野马了。在小弟的呻吟声中,我的肉棒全速地抽出,我一把把小弟推到,他知机地仰臥在沙发上,高高地挺起他那个紧实的屁股,迎著我,口中在不断地呻吟著,我清楚地看到他那顏色深浓的花瓣,沾满著浑浊的淫露,特別诱人,褐色的肛门往外吐著一点嫩肉,我无法忍受,用手握著我的肉棒,不断地抽动著肉棒,眼睛只朝他那微微张开,一团狼藉的秘处看著。
「来吧…哥哥…来干我吧…」
我埋头在他股间,轻舔他肛门和周围敏感的皮肤,舌尖探入他体內,输送了大量的唾液进去,扶著我的肉棒,对著他那微微张开的小穴,下体一挺,借著淫液的溜滑,轻轻地,肉棒已经『嘶……』地一下,便齐根而没。
「噢……嗯……嘶…」在小弟的呻吟声中,闪闪发光的淫液隨著肉棒不断地抽出,积滯在他的小穴边,慢慢地,向下滑动,当光滑的龟头仍然停留在他那个泛满水光的小穴时,我当即又一下子狠狠向著他身体的深处插入。
我和小弟结实的肉体,已经佈满汗水,汗水在柔和的光线中闪著亮光,再缓缓地滋润著我们的身体,滴落在沙发上。呻吟声,肌肉的撞碰声,床褥的摇动声,充斥在房间里。
我的下体不断地耸动著。在我每一次的耸动中,小弟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向前跃动,头也隨著节奏上下摆动,眼神迷离的看著我。他的后面在一阵阵地抽搐,他的小穴开始渐渐地挤拢起来,紧紧地抵抗著,抗拒著肉棒的侵入。
我像一个勇猛无比的勇士,挥动金戈一次又一次地突破他的防线,直捣黄龙,轻轻地触动著他的敏感肠壁,他的屁股不断地前后摆动著……
我的一只手始终在照顾著小弟坚挺的大肉棒,十分有技巧地套弄,指头不时触碰一下他敏感的龟头,他的鸡鸡已经变得火热坚硬,马眼不断渗出前列腺液。
小弟颤抖了,在他的不断颤抖中,肉穴一阵阵的蠕动,紧紧地吸吮著我的肉棒,把它往他的身体深处牵过去。
一次………又一次………
我知道,我的高潮也要来临了!我也知道,小弟的高潮快要到来了!
小弟看著我,笑了笑,舌头偶尔伸出来舔一下嘴唇,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动作。我忍不住低头又吻了一次他的嘴唇,就在这时,小弟拚命压住嗓门,低声的叫:「啊啊┅┅噢噢┅┅」
我觉得手中小弟的鸡鸡再度一挺,浑身直挺挺地绷著,小弟觉得阵阵快感从鸡鸡上传来,无法忍住,龟头暴胀,一股股的精液汹涌而出,似喷泉般向上方射出。
最先的两滴竟远射到我的嘴角上,其余的便喷洒在他的胸脯和小腹上,他胸膛起伏,脸上露著迷离的微笑。
在小弟射精的时候,隨著连番的抖动,肛门肠壁的蠕动更急,像小儿的吮乳,紧紧地夹弄著我的肉棒,一阵阵的吸力直透我的心中…「嘶……喔……嘶…」
我美死了!我爽死了!紧紧搂住小弟,身子不停地抽搐,身体倏地绷紧,腰部拱起,手指无意识地不住屈张,心里一热,大力地在他体內进出几下。
隨著脊椎一麻,心跳加快,龟头突感到一阵前所未经的酸痒,肉棒在小弟的肠道中连连地弹动起来,隨著每一次的抖动,一阵阵快感从马眼中发出,如潮水般的涌上来,肛门和睾丸的收缩一次比一次有力,一股股的精液用力的喷发,直冲向小弟的直肠深处。
我们两个人都有点虚脱,我们仍互相紧搂著,两人身上尽是汗珠,躺在沙发上……
小弟射精后一会儿,鸡鸡尺寸小了一点,软了一些,但仍然半硬,我仍然捨不得放开得握著。
我向他含情微笑,两人蜜蜜的湿吻,他的臀部仍在缓缓的磨旋微耸,肉壁一张一合,似要吸尽我肉棒中的最后一滴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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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t
【授权翻译/zelink】塞尔达之井传说
作者:@shameless-fujoshi
译者:咸鱼是铁血纯爱战士
原文链接: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50388796
分级:Explicit
Summary:
哈特诺村有一个关于塞尔达公主家后院的井的传说。
据说这里闹鬼。
塞尔达知道实情。不仅由于谣言在井建成后才出现,更因为它们出现于她和林克第一次亲密之后。
只是一个关于塞尔达公主的秘密之井的小插曲。
Notes:
这个故事始于Squibler提供的一个提示:“花园里的井有一个传说……”。特别感谢我的测试读者,了不起的spices28和可爱的MissOblaine。
(更多注释请见作品结尾。)
Work:
哈特诺村有一个关于塞尔达公主家后院的井的传说。
塞尔达和林克一起走在路上,经过阿玛丽莉和纳基珂,两个八卦者认出了她和林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塞尔达打招呼时,她们有礼貌地停下,但她知道她们在谈论她。当她转身时,她已经听够了她们的八卦闲聊。
她们都在猜测她是否与她的骑士秘密结婚了。
塞尔达知道林克一定听到了这些谣言。但即使如此,他也从来没有说起过。
塞尔达并非故意隐瞒他们超越骑士与主君的关系。她很清楚谣言将会持续下去,直到她明确表示林克也是她的恋人。她只是希望伴随这次宣布而来的大张旗鼓场面推迟一会儿。
林克体贴地告诉她,他会等到她准备好。
他们到达样板房附近时,塞尔达加快了脚步。现在远离镇上人群,她感觉更自在,转身在哈特诺村南边的井旁追逐一只青蛙。
她失手让一只青蛙溜走时,林克在一旁徘徊,歪着头看她。“我打算把这只青蛙带到我们的井里。”她一边向林克解释,一边跳去追另一只青蛙,抓住它时欢呼雀跃。“我想看看我们井里的小居民对来自另一个井的新朋友会有什么反应。”
她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手里还抓着那只青蛙。“那么,我们回家吧?”她问道,林克点了点头,他们一起走进房子。
门在他们身后关闭。塞尔达脸颊绯红,倚靠林克的身体,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吻。“我整个早上都想这么做。”她说。
林克放下他们买的东西,双手绕过她的腰将她拉得更近。“我一直很想。”他说道,把她带进一个柔和的吻。她的膝盖为此颤抖。
林克的舌头划过她的下唇,青蛙突然发出呱呱的叫声,从她手中跳了起来。她稍微退后,用眼神道歉,离开去追那只青蛙,以免它在家里制造混乱。“我最好把它放进井里,”她说。塞尔达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微笑,随即离开屋子。
哈特诺村有一个关于塞尔达公主后院的井的传说。
据说这里闹鬼。
不过塞尔达知道实情。不仅由于谣言在井建成后才出现,更因为它们出现于她和林克第一次亲密之后。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床上。她和林克第一次做爱后的那天晚上,深夜她仍在井中学习。她以为林克已经上床睡觉了,但他突然从梯子上出现,上放还带着一杯放在托盘上的茶。
“你真可爱。”她接过茶杯时说道,并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我觉得你可以休息一下。”他一边说,一边揉着她的肩膀。她品尝这杯茶,精力蜂蜜和暖暖香草的味道充盈舌尖。
“林克,这个味道很好。”她低声说,稍微转过身来,以便能更清楚地看到他。
她把杯子和碟子放在桌子上,他倾身吻了吻,然后一切就发生了。她把他拉得更近,他跪在她面前,帮她褪下裤子和靴子,当她张开双腿时亲吻大腿的柔软肌肤。
谣言从第二天早上开始传开。村里的人们对井里的鬼魂议论纷纷,甚至她转身看着林克时,他的耳朵也在发红。她的声音显然一路传到了科沙尤西村长的家里,因为他的妻子可莱维亚声称听到了有鬼魂困扰哈特诺村。
塞尔达把青蛙放进井里,看进行着它游到井底另一边,自顾自笑了起来。从那天起,塞尔达公主的井就禁止亲密接触。至少在她学会控制自己的声音之前。
梯子吱呀作响,她抬头看到林克正在下来。
“我正要回去。”塞尔达叉起腰,看着林克踏上松垮的木板。“你本来可以等一下,免得多跑一趟。”
林克走近了吻住她。“可莱维亚在那里。”他一边说,一边吻着她的下巴。 “我等不及。”
“林克……”她轻声呜咽,歪过头让他有更多空余亲吻她的脖子,“你知道我的井是禁区。”
“因为声音,”他贴着她的皮肤低声喃喃,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是如果我带来了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东西呢?”
她扬起眉头,退后些许。林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布。“塞住我的嘴?”她睁大眼睛问。
“只要你愿意。”他向她承诺。放在她的小臂上的手很温暖。
她考虑着那块布,有些感兴趣,点点头从他手中接过它。是丝绸。“好吧,但是如果我需要取下它怎么办?我要怎么告诉你?”
“要是你想停下来,敲三下桌子怎么样?”林克说。
塞尔达点点头,举起布料递给林克。“好吧。”她微笑着解开衬衫的纽扣。“就这么做。”
林克冲上前去吻她,推到桌子上让她呻吟。她让双腿盘在林克腰间,把他拉得更近,吻得更深。林克从肩膀处推开她的衬衫,与此同时她几乎撕扯他的外衣把它拉下来。幸运的是,今天她穿着宽松的裤子和鞋,可以轻松地踢到一边。
塞尔达呻吟着。林克把丝绸拖到她裸露的光滑皮肤上,从乳房间一直划过脖颈。他用手指夹住另一端,把丝绸贴在她的嘴唇之间,再缠过脑后绑起来。完成后,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睛,而后是她被织物隔开的嘴唇。
丝绸在舌头上滑动,她试探着咬了一下柔软的布料。她张着嘴,唾液无法控制地蔓延到布料上。这是可耻且堕落的。她是海拉鲁的公主,却被她的爱人、她忠诚的骑士封住嘴巴,准备好被他操。
她喜欢这样。
“记住。”他握住她的手亲吻指关节,“如果你想停下来,就敲三下桌子。”
她点点头。林克低头亲吻她的脖子,用手抚摸她的躯干,搂住乳房,用手指轻轻揉捏乳头。触摸引起了她脊椎上的一阵震颤,她放松地享受着他的触摸,颤抖着接下他印在颈间的吮吻痕迹。
她把手伸到两人中间,抓住他的阴茎,惊叹于它在手中的重量。他正在勃起,所以她用手帮他变得更硬,引它擦过她的阴唇。
她调整髋部的姿势,以给他足够的空间,能插入一根手指,接着是两根。他触及内部的敏感区域,让她的喘息落在遮口的布料上。他不停地刺激她,直到她呼吸急促,眼神乞求他不仅仅是用手指。
他从她身上滑出,抬起手让她看到自己兴奋分泌的体液,接着把手指放进嘴里,为她的滋味发出呻吟。
塞尔达轻声呜咽着向前挪动,试图用行动告诉林克她想要什么。
林克靠得更近,呼吸萦绕在她耳边,声音低沉深静。他低声说:“你想让我操你吗?
她点点头。他帮她将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同时将自己的臀部靠近。他握住勃起的肢体,引导自己进入她的身体。
是的。他进入她的体内,她双腿颤抖着,在布料下呻吟出声。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等待,而是有节奏地开始,前几次中缓缓抽送,而后加快速度,直到他们的皮肤互相拍击。
“塞尔达。”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你会为我做个好女孩吗?摸摸自己。”
她不能说话的时候,他会更大胆。她喜欢这样。
她因他的话语浑身颤抖,点了点头。一只手顺着身体滑下,手指摸索着寻找她的阴蒂。手指绕着小核上旋转,她忍不住呻吟得更大声,布料几乎无法掩盖她欣快的声音。
“塞尔达。”林克靠着她的脖子低吟。如果他不能安静,谣言肯定会愈演愈烈。他们的可耻行为将成为村里的话题——公主多么喜欢被她的骑士堵住嘴做爱。这是不道德的;这是一桩丑闻。但不知为何,她发现自己对此无所谓。
她凝视他的目光,恳求他更用力、更快速,真正地在桌子上操她,让她每次来到这里都会脸红。有时,她觉得他简直有特异能力,他的眼神变得阴沉,咬紧牙关,猛烈地撞向她。
塞尔达用手指更快地抚摸着她的阴蒂,直到她感觉到熟悉的刺痛,快感在她的腰部盘旋,仿佛一根绷得越来越紧的弦,直到绷断。
她的头向后仰去,双腿因高潮而颤抖,尖叫声透过丝绸传出来。林克从头到尾都在操她,直到失去节奏。
当她感觉到他释放的热流涌入体内时,她呜咽起来,紧紧地搂着他,想尽可能多地把它留在里面。
林克把她拉到他的身边,他们气喘吁吁靠在对方的肩膀上。他解开布料,直到它滑落到她的颈部。她的舌头在嘴里沉甸甸的。林克将他们的额头贴在一起,抬手捧起她的脸,然后把她拉进一个令人陶醉的吻。
“林克。”她低声叫道,轻轻地呻吟着,歪着头放纵他沿着她的脖子亲吻。“哦,林克,这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他贴着她的皮肤发出低哼。“我满足了公主殿下吗?”他问道。他嘴唇的拉扯告诉她,他很清楚自己做到了。提问只是为了满足他的自尊。
她很乐意纵容它。“当然。”她说,仰靠在肘上,让大腿分开,这样她就可以看到他们依然紧密相连的地方。“你让我非常满足。”
林克呻吟着抽出,随后跪在她面前。他亲吻她的脚尖,一路沿着她的小腿向上,越往上亲吻,她越加期待。当他的头触及她的阴部时,她急切地喘息着,他的精液从她的身体中滴落。
当他舔过她的褶皱时,她的头向后仰去,林克迅速清理了她。他通常会花时间处理这一部分,但她明白必须在可莱维亚来寻找他们之前回到房子里。
林克做完后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吻着她的膝盖,然后拿起她的内衣,递给她。他们相对安静地穿好衣服,尽管在她从桌子上下来之前,他又把她拉过来短暂地亲了一下。
当她爬上梯子时,告诉林克数到一百再跟上去。她的思绪被染成朦胧不清的粉红,先走到前门,整理好头发,抚平衣服,随后推开门走进她的家。
“殿下!”可莱维亚说。“你刚才听到鬼的声音了吗?”
塞尔达眨了眨眼,脸颊通红。“哦,刚才?”她真的希望那块布能奏效。
“是的。”克拉维亚说,停下了扫地的动作。“我听到了。”
他们都静止不动,塞尔达假装紧张地侧耳倾听她绝对不会听到的东西。“也许……是风?
可莱维亚摇摇头。“不,肯定又是鬼魂。我会去买一些盐来净化这个地方。“她把扫帚放在角落里。
塞尔达的耳朵烧得很热。“真的没有必要。”
“我必须这么做!”可莱维亚宣布。塞尔达叹了口气,选择让步点了点头。
有多少人听到了?塞尔达想知道。
可莱维亚离开后,林克打开了门。他的眉宇在疑惑中皱起:“她要去哪里?”
塞尔达再次叹了口气。“买盐来净化土地。”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捂住嘴低声说:“她听到了。”
林克变得像生命萝卜一样红,塞尔达忍俊不禁,捂着肚子笑得更厉害了。也许她真的会和林克秘密结婚,让谣言传得更厉害。为什么不呢?它让事情变得有趣!
哈特诺村有一个关于塞尔达公主家后院的井的传说。
据说这里闹鬼。
塞尔达和林克知道实情,但他们让人们拥有他们的传说。
Notes:
你可能已经注意到我做了一些句子重复。我最喜欢的诗歌形式是田园诗,我忍不住应用其中一些东西到这件作品中哈哈。
*如果您喜欢这个故事,请记得发表评论!我喜欢和所有可爱的读者一起为他们两个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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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羽甘茶】 Dangerous
大家好 我cp有中文tag了(扭动)
黄色喜剧又一则
阿茶视角写的(宝 写你视角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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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薄荷,”阿茶面向椅背坐着,双手交叉倚在上面,问正在键盘上敲打的小薄荷,“你和卡尔最近怎么了啊?”
“没怎么,就是吵了一架,和平时一样。”女孩头也不回地把疑问语气抛回来,“你和他最近怎么样?”
“嗯……感觉上次看完电影以后卡尔就怪怪的。”这真不是阿茶的错觉,至少他最近几天看到的是这样,每次他去找卡尔,卡尔老是一副想抱他又不敢的样子,而且脸比之前还容易红。真的很奇怪耶,明明两个人都跨越那条界限了。那天在餐厅包间里阿茶看着兄妹俩激烈吵架的样子话都不敢说,但也只听出来了小薄荷满溢的怒气和卡尔一贯的理所当然。于是阿茶转头问正捧着书窝在懒人沙发里的寇��嘉,但她也只是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总之应该是要你去和他沟通吧。”
“他最近都不敢碰我诶,我又没打他。”阿茶开始前后晃着腿,但由于成年人的社交准则他没说更多。没说出来的部分里他知道应该和那天晚上有关,但那晚他做完就趴在卡尔身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卡尔早就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着他一起去上班,还是一如既往地作出优雅的样子,阿茶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
当天起床后阿茶就有点后悔前一晚的意乱情迷了,嗓子先不说,腰酸得要命还要在排练的时候蹦蹦跳跳,鬼才受得了(但阿茶凭对摇滚的热爱挺过来了)。后来那两天他没在餐厅见到卡尔,给他发消息才知道他请了假。再后来就是周末的时候,卡尔在看完电影以后又和小薄荷吵起来了。
早知道那天就揍他一顿了。阿茶看正窝成一团趴在小薄荷电脑旁边的808,招着手企图逗猫,被回了一个困倦的眼神和大大的呵欠。但是那个期待的表情,那个富于魅力的危险男人那种炽热的眼神(他可是正在为我着迷诶……!),看得阿茶头皮发麻,实在很难不心软。而且他不排斥和卡尔做爱,实际上经过和卡尔的第一次以后还挺喜欢的(除了卡尔的抓阴手,真的该打)。代价是那天他起床的时候两腿中间隐隐作痛,也不知道是因为卡尔还是自己动作太大(不过当时真的感觉超舒服,而且好像情不自禁讲了些奇怪的话,回想起来有点害羞)。
想到这里阿茶隐隐感觉应该主动出击。既然卡尔躲着他但又没有推开,那他就应该自己去找卡尔。下定决心后他掏出手机给卡尔发了条消息:“今天晚上我去你那里。”
卡尔回复他:“好。”阿茶觉得自己应该做好准备,起码先得洗个澡。
胸口的随身听在乱跳,阿茶管这个叫小鹿乱撞。明明已经坦诚相见深入交流了,怎么还这么紧张……或许是因为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衬衣?
卡尔给他开门。他看到卡尔脸色泛红,头发还比以前乱,感到不对劲:“你在健身吗?”鉴于之前的尴尬,阿茶这次不打算直接点破,虽然问出这个问题以后他就开始发觉自己问得很蠢(已经是金属的身体了谈什么健身……)。卡尔只是沉默着让他进了房间。
没感觉有什么奇怪的,除了书桌上乱七八糟的接线头,屏幕上花花绿绿的代码,还有裸露着上半身坐在电脑桌前的卡尔,一切正常。虽然阿茶依然很疑惑卡尔的性欲来源(真的能只靠脑子产生吗?好奇怪啊),但既然他有这个需求又没办法排解的话,应该还挺难过的。难道他是因为这个才躲着不见我?不应该啊,上周末我们还约会来着……
阿茶只能一直看着卡尔,想着怎么让他开口。毕竟不好好说清楚怎么解决问题呢?估计是被盯得受不了,卡尔终于放弃般松了口:“阿茶,你能过来一下吗?”
“好啊。”有什么能不能的,我人都来这里了。阿茶非常自然地低头吻了卡尔一下,然后坐到了卡尔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看到卡尔的脸比之前上床还要红。他在害羞吗?阿茶听着自己胸口随身听的节奏,开始好奇如果卡尔还有心跳的话,这个时候能跳多快。
“阿茶,你应该知道这么做挺危险的。”阿茶感到卡尔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搂住了他的腰。
“我人都来了,”阿茶对他笑笑,卡尔的这个回应算是在他意料之内,“当然知道要干什么。但是你不是没有那个吗?感觉只有我自己舒服不太好。”
“我有。”卡尔只说了这两个字,现在这个回答不在阿茶意料之内了。愣了一秒后男青年选择刨根问底:“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上周,我请假那两天装上的。”卡尔声音依然低沉,阿茶听着他这个声线莫名感觉痒酥酥的,“你当时把水都弄我腿上了,再不换就生锈了,所以我干脆换成了不会生锈的材质,顺便加了个能用的玩意儿。”
阿茶没回答卡尔,因为现在他的脸跟卡尔相比也没好到哪里去。卡尔这句话在阿茶听来基本等同于“我想把你干到脑子里只有我。”这句话床上说是调情,还没上床就说出来,那是军令状。阿茶感觉自己要是盲动的话第二天会下不来床。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卡尔眼里的薄荷色比往常还要浓郁一点,但一点都不清凉,相反像是有火从里面烧出来蔓延到他脸上,比研发部门那种岩浆环绕的环境更加强烈的炽热感。阿茶不确定这是谁的心态影响导致的。他看到卡尔说完这句话喉结上下滚动,本来就紧张的大脑更加宕机,但唯一能确定的一点是,明天他非请假不可,而比起工作阿茶更喜欢休息。于是他把手臂从卡尔的脖子周围放了下来,改为捧着卡尔的脸,闭上眼吻了上去。
接吻很舒服,说实话卡尔的抚摸也很舒服。真奇怪,明明不喜欢别人随便碰自己的,但这个男人确实是例外……而且,天哪,他全身的机械真的都是按照他原来的身材做的吗?不管看着还是摸着都很像真的肌肉,线条优美流畅,说实话放到普通男人身上也是很迷人的,何况卡尔总能给自己营造出一种富于魅力的形象(事实也的确如此,毕竟范德雷这几年能这么搞但招牌还没砸掉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卡尔很能演戏)。阿茶不想说自己是被魅惑了,但现在他确实很享受卡尔的手指在他背上若即若离的游走。
他选择用更加热烈的吻来回应卡尔。然后他感觉到卡尔开始托着他的大腿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部接触到床垫的时候阿茶稍微睁开了眼睛,看到卡尔的脸烧得好厉害。这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一个38岁的男人因为一个25岁男人的小动作心慌意乱啥的,想想都很奇怪……
但这就是事实。阿茶听到卡尔的呼吸越发粗重,手还在他腹部摸着什么。之前那次说的话真的太羞耻了,怎么想都知道男人不会怀孕才对啊?虽然当时没多想,也没办法多想,光是夹着那个假阴茎就觉得快要把小腹撑爆了(他打算捅进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揍他的),但是又实在舒服得要命。那是阿茶第一次用腿间的器官做这种事,爽到腿根发软。阿茶继续和卡尔接着吻并悄悄把自己的裤子给褪了下去踢到旁边,然后去够卡尔的裤子。手摸上去的感觉确实不一样,比之前的鼓了起来,而且真的感觉有温度。希望不要是铁棒。解开裤链往里面探到了一个硅胶触感的东西(又是硅胶?不过也正常,如果是金属就要被捅死了,那玩意儿不可能比手指灵活),试着抚摸了几下似乎真能变大,这也太仿真了吧?阿茶感觉卡尔在他口腔里的舌头攻势越来越凶狠了,感觉要缺氧,捶了他肩膀几下他才老实了点。卡尔还是离开了他的嘴唇,刚要挽留的动作被他在耳边的吹气打断:“阿茶,你小心点,搞不好会把那里弄爆炸的。”
“舒服到爆炸,对吗?”阿茶温柔地回应他。
“是真的我也不保证。”
“……?”
听到这话阿茶头脑冷静了下来,手也停了动作。然后他盯着卡尔的眼睛,把男人盯得脸色沉了下来:“怎么,做爱做到一半想开跑?”
“喂,你说真的会爆炸?”阿茶推开了卡尔,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这已经不是顺应情欲能够糊弄过去的问题了,他得弄明白卡尔最近在搞什么。
“不保证。”卡尔脸上的红晕褪下去了,现在在阿茶面前的是他熟悉的范德雷总裁范儿的卡尔,“毕竟是新的,我之前一直在连着机器用电流模拟刺激它,有时候没事,有时候就会突然一下弄出很多液体,还会痛。”
联想到这近一周他和卡尔待在一起时卡尔欲言又止的表情和不知所措的手,阿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傻到冒泡。虽然之前他搞出光谱计划就已经够傻了,但这次是真的傻。
“……你这几天一直奇奇怪怪的,原来是被电傻了啊。”突然感觉好危险,还好没把这东西塞进来。阿茶马上把裤子用脚勾回来,边穿上边说:“你要不试试用别的东西测试一下?”
“你不帮我?”
“饶了我吧,我不想做着做着突然被炸死。”阿茶说完就看到卡尔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一副“你怎么可以这样扔下我”的样子。我真是给他惯得。阿茶想了想,捧住卡尔的脸用力搓了搓,趁他发蒙的时候拿起手机给他甩了个网页链接:“喏,这里都是情趣用品,自己找飞机杯拿去测试。”
“你对这些还挺熟悉的。”“成年人对这些东西熟悉很正常好吧。”阿茶最后搂着卡尔的脖子吻了他一下就走了。卡尔真的好容易因为亲吻愣住,嗯,不过仅限他还没来得及使坏的时候就是了。
现在卡尔倒是正常了,比之前那几天颓废的样子好很多。也难怪,任谁被电了那么久下半身都受不了,虽然这苦是卡尔自己找的。阿茶给卡尔发消息的时候在想他打游戏的时候操作那么奇怪,应该也是因为腿中间被电麻了吧?看来这玩意对身体和脑子的影响都挺严重的,突然开始庆幸自己没有了。
但当阿茶听到机器人同事的碎碎念,比如“最近垃圾处理站的人都在抱怨出现的情趣用品太多,你有什么头绪吗?”“我哪知道,这园区里的活人就那么多,你不会真以为咱们用得了那东西吧。”时,他还是给卡尔发了条消息:“你最近一直在测试新的那个吗?”
卡尔回答他:“嗯。测试清楚前我不会碰你的,放心。”本来就不该碰好吧,谁要把这么吓人的东西拿来塞进身体里。阿茶想着卡尔那天那副欲火焚身的表情(真的,脸跟着火一样,而且眼眶也很红)和喘着粗气的样子,开始好奇他究竟是抱着什么心态把原来的身体扔掉的。
于是他发了条消息:“曾经有过,但没有了,后来又有了,是什么心态呢?”
等了几秒手机震动了几下。阿茶点开消息界面才发现自己发到了朋友的小群里,小薄荷发了条:“谁知道,有啥玩意。”
“身体器官。”阿茶不打算把话说得很开,毕竟是朋友面前,何况现在消息已经撤回不了了。
寇西嘉搞不��状况,发了个问号。马卡龙回复:“没有的话是不是有点可怕?”
阿茶正挠着头犹豫要不要讲出卡尔的所作所为,但这事归根结底是恋人之间的私事,于是他只发了句“不知道”就转移了话题,并把刚刚的问题发给卡尔。
过了好久,卡尔才回答他:“你想知道的话就自己过来,我告诉你。”
阿茶想他大概是想找个借口,于是问:“你测试完了没有?我不想往下面塞炸弹。”
“今天刚测完。应该没问题了,我用坏一箱了。”
阿茶看着消息,眼睛瞪得比平时更大。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垃圾处理站的人抱怨那么严重了。一箱坏掉的飞机杯堆在垃圾堆里,看着就令人不适。
“就差真实环境测试了。阿茶,我可不想出轨。”卡尔给他发了这条消息就下线了。
好吧,看来是非去不可了。于是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给自己打气:没事的,大不了我再和他打一架。同时也在期待卡尔对他的爱真的能大到克服他自己的任性,再不济的话,或许他的新器官真的非常可靠,不会给他俩搞成烟花。
“哈喽?我带了零食。”敲了几次没人回应,于是阿茶干脆直接打开卡尔的房门。往里看,也不知道卡尔在没在桌子前。他别到时候躲在门背后偷袭吧。阿茶关上门,想着他怎么连灯都不开,摁开开关往房间里走,奇怪着房间里的味道。把塑料袋放在书桌上(我的天,他书桌真的超乱),阿茶向一旁用目光搜寻,找到了上身裸露躺在床上的卡尔。
卡尔正在喘气,嘴唇和脸色泛红,头发也很乱,跟他们大打完那一架时的凌乱程度有得一拼。阿茶坐到了他身边,轻声道:“卡尔?我过来了。”
“阿茶。”卡尔坐起身来。阿茶看他裤子拉链还开着,瞟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带着发烫的脸颊注视卡尔的眼睛。那片薄荷色真的越来越火热了,阿茶不自觉吞咽了一下,接着轻声对卡尔说:“卡尔,我在这里。”
“我知道。”卡尔撑着额头。阿茶听他的声音好疲惫,举起了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最终阿茶决定用手掌抚着卡尔的头发,就像卡尔平常爱对他做的一样。“卡尔,你要抱我吗?”
拥抱的力度比以前更决绝。阿茶轻拍着男人的背,轻轻把脸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卡尔,你要做吗?”阿茶感到卡尔在点头,叹气今天是真的没有办法了,真的只能这样了。
但最后还要确定一件事。阿茶用很轻的力度推开了男友,在对方不可思议的表情里解释:“卡尔,你应该知道,你做的东西要给别人用的,得别人测试了放心才行。”
“是的,所以你来了。”卡尔还是瞪着眼睛。阿茶接着柔声道:“我说的是,我来帮你做最后的测试。”
然后他在卡尔惊愕的眼神中从机械臂里抽出了用废铁和磁力拼成的吉他,从床上站了起来,对同样站起来的卡尔笑着说:“来吧,做个撞击测试。如果没爆炸你就通过了。”
“喂,阿茶,别的都好说,把吉他收回去。”卡尔颤抖的声音在阿茶这里被随身听的节奏完全淹没。阿茶挑嘴对他笑,冷不丁向卡尔的腿间拍了过去。
“阿茶,别,呜……!”
看来测试非常成功。卡尔捂着裆部跪在了地上,从嘴唇里磨出痛苦的呻吟声。阿茶把吉他收了回去,想着房间里那股辣椒味真的太明显了,他到底吃了多少才把脸弄成那样的,看着还怪可怜,差点被骗。看卡尔半天没能起来,阿茶开始思考止痛药应该对他没有用,并且慌了神。糟了,这东西原来这么敏感吗?
“你是想谋杀男友吗?”卡尔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阿茶扶着卡尔起来,在卡尔愤怒的制止声中扒开了他的裤子观察了起来。硅胶体颜色是和卡尔皮肤一样的棕色,形状和他那天戴的情趣用品一样,只是大小更正常了。阿茶抬头看卡尔的表情,那眼睛里分明写着恨不得把他吃了。
坏了,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吗?
思索片刻,阿茶确信自己找出了可行的办法可以挽回眼前的局面,但他需要向卡尔确认一件事情:“卡尔,你的新……器官,防水吗?”阿茶终究还是说不出那个词,感觉有点害羞。
“那当然,你也不想想你上次弄出来多少。我洗了一整天的腿还是生锈了。”
呜哇,看来他真的很生气。没办法了,上吧……!
阿茶吞咽了一下,跪了下去,握住了卡尔的新阴茎,在卡尔带着疑惑的恼怒中抬头对他扯出一个笑容,然后闭着眼亲上了男友胯下的柱状物。没有什么异味,还好,可以忍。阿茶咬着嘴唇犹豫了一秒,还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前端,偷瞄了一眼卡尔的表情,胡乱地舔了几下把整个前端含进了嘴里。
“呃,阿茶……?”卡尔的声音没那么生气了,有效果。阿茶决定再接再厉。于是他用舌头开始绕着柱体舔弄。就把这当做舔冰棒,没什么的。阿茶开始前后摆动头,同时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正在握住柱体的根部搓动。他听到卡尔开始喘气了,同时也能听到自己嘴里发出的噗滋噗滋的水声和鼻腔里不自觉发出的声音。拜托,身体不要热起来,我只是在弥补错误而已。不要,脑子不要发热。腿中间不要发热。我只是在哄男朋友开心。好大,嘴里好满。硅胶做的东西也会变大吗?糟糕,腿中间那里湿乎乎的,腰也在摆。我好像兴奋起来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兴奋?因为卡尔是我男朋友而我在帮他口交?好糟糕,快结束吧,不要再摆动腰了,嘴好累,我明天还要工作呢。
“呃啊……!”“唔?!”
舌头被一股清凉的液体包围时阿茶错愕地瞪大了眼睛,匆匆吐出了卡尔的新器官,跪坐着喘息想把口腔里的液体弄出来,但最后还是吞进去了一部分。糟糕,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到底能不能进胃里啊?!当然他丝毫没注意头发上已经多了几股透明的液体。
两个人在喘气,阿茶在咳嗽。卡尔扶起了他接着顺理成章地抱住他,帮他擦掉了头发上的液体并吻了他。阿茶眨巴着眼睛,问卡尔:“你那里到底能射出什么东西?”
“水,干净的,反应产物。”阿茶没问卡尔他究竟怎么实现的,想着那液体尝起来确实和水差不多,但更清凉。他只是试探性地又轻声问了卡尔一句:“你还生气吗?”
“嗯,不了。不对,还有点。”但你的嘴角看上去没有在生气的样子,反而像在开心,准确地说应该叫窃喜。阿茶对他笑了笑。看来今晚跑不掉了。但测试下来感觉似乎不是很危险,不如放手一搏?
卡尔现在似乎很喜欢把他抱起来然后托着他的屁股。阿茶不想问卡尔怎么来的这个习惯,只是在专心地搂住卡尔的脖子和他唇舌缠绵,同时用大腿夹紧卡尔的腰别让自己掉下去。但卡尔的动作实在是慌乱,阿茶能感觉出卡尔把他放倒到床上的时候呼吸明显加重,而且整个人几乎要完全压上来。不过卡尔倒是很熟练地在摸他的裤腰带,阿茶于是干脆地把裤腰带解开来让卡尔能轻松地把他的裤子从腿上滑下来。真的很奇妙,明明他的手指是冰凉的金属,摸上来的时候我却会觉得身体发烫。明明是他把手指伸进来的,我却会希望他更激烈一点……
“阿茶,”他听到卡尔的声音睁开眼睛,看到卡尔的眼神充满了一种热烈的渴望,不止是对他身体的那种,“你喜欢这种感觉对吗?”
“嗯。”阿茶咬着嘴唇点点头。湿漉漉的腿间和身体里那两根捣乱的金属手指快把他弄得神志不清,两分钟前他还能在心里吐槽两句卡尔的离谱行为(比如他狂吃辣椒卖惨企图骗自己上床),现在只想着干脆快点到达顶点,不然腰腹间那股痒酥酥的感觉上不去下不来,简直要让他发疯。他选择了用更热烈的吻回应卡尔,同时觉得手上也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他试着抚摸几下卡尔的新阳具,用他没改造的那只手而不是机械臂。感觉到卡尔的呼吸重了一点后他接着用更加温柔也更加热情的亲吻来含住卡尔的唇。现在能够留在阿茶脑子里的声音除了胸口随身听播放的音乐(我什么时候下的这么轻缓的轻摇滚?),还有水声,他懒得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因为不论是哪里都让他现在舒服到腰软。
“阿茶。”卡尔温柔的声音稍微让他回了点神。“嗯?”“我爱你。”“我知道。”才在前戏呢,他好着急,有点可爱。“阿茶,你爱我吗?”“当然。”“你说出来,说你爱我。”“我爱你,卡尔。”他听到卡尔笑了一下,这笑声和以往他们打架时他的那种猖狂的笑声完全不一样,很轻,带着点欣喜和得意。糟糕,我开始觉得我男朋友很可爱。卡尔吗?那个自命不凡的卡尔?那个对一切都要用抢的卡尔?可是他现在在向我求爱,他在向我确认我对他的爱!我真的不能不爱他。
好舒服。不管哪里都舒服到要命。卡尔温润的嗓音也好,卡尔手指上的动作也好,总之是卡尔让我好舒服。很想和他这样做更多更舒服的事情。很想让他也舒服,我也会因为这个很舒服的。天呐,卡尔……他真的是个好危险的男人……
我爱他。卡尔是我的男人。我想和他疯狂地做爱,一直做到爽为止。
回过神来时,阿茶发觉自己腿根发软,腿中间有种释放的舒爽感。他看卡尔看着右手满脸疑惑(那个液体是我弄的吧?),眨眨眼,伸出手摸了一下卡尔的腿间,看卡尔惊讶的眼神和一瞬间上扬了一下的嘴角对他微笑了一下:“继续吧?”
卡尔的新阴茎比他的手指热一些,也因为推动它的不是手腕而是卡尔的腰部让阿茶觉得被塞满的感觉更明显。卡尔的腹部还是冰凉的金属,贴到阴部上的时候阿茶下意识用大腿夹紧了卡尔的腰。卡尔动作很缓慢,也许是因为他还没适应?而且他的呼吸真的越来越重,气体洒在脖子上凉丝丝的。卡尔含着他喉结的时候阿茶抖了一下,从鼻腔里溜出一点哼声。“阿茶?”他的脸真的好红。“怎么了,卡尔?”“你觉得舒服吗?”阿茶不置可否。感觉只是被塞了个东西而已,卡尔用他那里真的不如手指熟练。“不会难受吗?”“还好,你别乱动……哈啊,轻点,会痛。”“这样呢?还痛吗?”“好些了……你可以稍微往上一点。”“这样?”“!!!”“看来是这里。”是的。他开始掌握了。阿茶吻了卡尔作为回应。“阿茶,我喜欢你摸我的脸。”好。他的脸很烫,眼眶也是红的。真的很可爱。他动得很卖力,喘得也很厉害。“阿茶,我这样是对的吗?”是的,非常舒服。“卡尔……”“阿茶。”我喜欢这个声音,温柔倒是次要的,他喘气很好听。说起来他这么喘可能是因为他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了吧。肚子里一团糟,舒服到要命。而且卡尔的脸实在很英俊,喜欢他高挺的鼻梁和硬朗的下颌线。卡尔,头发好乱哦。接吻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急躁了,但是这样也不错。喜欢你。喜欢你这样念我名字。喜欢你问我要不要怀孕,虽然我肯定不会怀孕的,放心好了。喜欢你想和我做爱。喜欢你因为和我做爱而高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卡尔。我爱你,不要流泪了好吗?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爱到喜欢上和你做爱。和你做爱很幸福,卡尔。我的……我的男人。别再一边红眼眶一边说好爱我了,这样的话我真的会爱上和你做爱的。也许已经爱上了。
水流。不知道是进来的还是出去的水流让阿茶一瞬间空白的脑子稍稍缓过来点,当然还有卡尔时不时的唤声。腰发软,腿也发软,肚子很累。但是说实在话爽到没边。阿茶看着卡尔心满意足拔出阳具的样子,试探地开口:“卡尔,你现在累吗?”
“有一点累,我需要休息。”阿茶看卡尔躺在床上喘息,想起他刚刚也是这样,只是刚刚那是为了和阿茶做爱而耍的诡计,现在是愿望得以实现的满足。
既然卡尔这么喜欢做爱,那我不如一次性和他做个爽。阿茶看卡尔呼吸逐渐稳定,突然发觉使坏的感觉很棒,难怪他总是喜欢搞些完全没必要的坏主意。他起身,撩开被子,在卡尔疑惑的表情里坐到了他刚刚恢复原状的硅胶阳具上。
“阿茶,你想再来一次吗?”
“嗯哼。”阿茶对他轻笑道,“我就是想看看,你现在这个能撑多久?”先在外面磨蹭了好久(天啊,磨过阴蒂的时候爽死了,感谢妈妈没让我长那根玩意儿),等到感觉大小和硬度都差不多时,阿茶扶着卡尔的新阳具,和那天一样慢慢把柱状物全部容纳了进来。果然还是自己来比较舒服。阿茶俯下身,吻了满脸通红表情故作镇定的卡尔,用机械臂握住了卡尔的左手和他九指相扣。说实话,自己前后动腰确实累,而且要夹紧其实并不容易。好几次阿茶都感觉硅胶要从身体里滑出来,用力夹紧腿才没有让这种小插曲发生。好吧,真的累,不过躺着就只能靠卡尔了,谁知道他会耍什么花招?阿茶停下了动作,在卡尔瞪大眼睛做出“你怎么丢下我”表情前伸出左手食指抵住他的嘴唇,对他轻声说:“我换个姿势,很快就可以继续了。”从卡尔身上起来,把原本跪坐的双腿改为踩住床单,双手从背后撑着。果然这个姿势好用力多了,虽然被这样直勾勾盯着多少有点害羞,但管他呢,卡尔哪次过来求欢的眼神不狂热呢?天了,阴茎碾过前列腺那块的感觉超他妈爽。我刚刚是不是发出了什么很糟糕的声音来着?这也太爽了,难怪卡尔喜欢。不知道卡尔现在是什么表情呢……啊,他看上去好像很着急,呼吸很重的样子。他在说什么?我这样在玩火?好老套的说法,不过看在很舒服的份上不和他计较。卡尔,别,别按肚子,这样子太舒服了,会被玩坏掉!
感觉身体很轻……应该是高潮了吧。又要弄出一堆水了,麻烦了。
休息片刻后阿茶干脆地决定向前趴倒在卡尔身上,搂住同样在喘息的卡尔并安静地把卡尔胯下那根东西慢慢滑出来。听不到心跳真的挺可惜的,如果卡尔没有把身体换成机械的话,这会儿应该能听到他心脏跳很快。不过能听到他机甲里机器运转的声音也不错。就是不知道他这身体里的机器会不会过热啊?虽然感觉肚子那块儿还是凉的(肚子里也是凉的,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进来了?),不会把他搞炸掉吧,这样也太悲剧了。
享受了一会儿温存,阿茶感觉哪里不对劲。卡尔没有像之前那次一样抱他,只是在叫他的名字,而且声音很急促,不像调情像在求救。阿茶抬起头,看到卡尔窘迫的表情问他怎么了。卡尔扁了扁嘴说:“我动不了了。”
“嗯?那我起来。”阿茶说完起身,疑惑自己真有那么重吗,压得他动不了?他全身金属压在我身上我还没叫唤呢。卡尔解释道:“不是,我是身体部位全部挪不动,没有动力的意思。”
啊?
等等,意思是他的机器性能瘫痪了吗?我刚刚骑那么狠吗?!
“那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吗……”坏了,不会要重新给他换一个身体吧,找小薄荷吗?她绝对会把卡尔脑袋卸下来装罐吧!马卡龙?他凭什么帮一个给他冷板凳坐的前总裁啊。寇西嘉更不可能了,她绝对和小薄荷一个想法,而且估计还想把罐子当球打。我现学机械制造也来不及吧!
“嗯,阿茶,你试试把我的数据板拿过来。”还好卡尔脑袋还能动,不然我真弄不懂这堆玩意儿。阿茶拿过卡尔的数据板解锁,按照卡尔指示点开一段卡尔说是测试脚本的源代码。“阿茶,你看不懂代码也没事,直接点上面的运行就行。”“点了,然后呢?”阿茶看到卡尔努嘴的方向,目光往卡尔腿间看过去,那个柱状物仍然能膨大挺立,但卡尔仍然表示全身机器都没有动力。“啊?还有这种事情吗?”卡尔露出猜测的表情:“应该是某种程序bug,我的机器动力全部被锁住了,但那里还有动力。”
“好复杂。”什么鬼,原来两个地方的动力是分开的啊?!“那你知道大概是哪里的代码出了问题吗?我帮你打字还是可以的。”
“我哪知道,源代码在小薄荷那儿。”“跟小薄荷有什么关系?”阿茶心中疑惑更大了,但他现在只能看着卡尔试图找出造成问题的原因。
“跟她关系大了。”阿茶看得出来卡尔是想耸肩但没办法所以只能在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我这个新的性器官就是找她做的。我就说她当时明明一百个不愿意,后面又跟我保证没问题,肯定是想整哥哥玩儿。果然是个长不大的妹妹啊。”
有好几秒,阿茶没说话,只是看着卡尔的脸眨了几下眼,等到卡尔叫他的名字才反应过来应该说些什么。
“等等,原来不是你自己装上去的?”“怎么可能,我手边没有工具的,要做也只能做软件,但我都找她了为什么要自己写代码。”
“所以不会爆炸?”阿茶问出这一句后就明白了之前卡尔和小薄荷的争吵和卡尔后来的诡异行为,估计是小薄荷故意跟他说要用电来刺激才能用、搞不好还会爆炸之类的。不过也正常,哪个女孩被哥哥提这么个要求会高高兴兴答应的,没有真的在里面���爆炸程序才是真的善良……
阿茶抱起了双臂,歪着脑袋看着满脸无所谓的卡尔:“卡尔,我很想帮你,但我想说,你现在这样绝对是自作自受。”我的天,我在和什么样的人谈恋爱啊,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他的?阿茶想唾弃和卡尔待在一起就极致放松的自己,但放着他这样不管也不是办法,又不能时时刻刻看住他。卡尔用揶揄的口气对他笑说:“哈,刚刚还深情无比说不管怎样都会永远爱我的,大明星的爱真廉价。”简直要让阿茶气吐血。怎么会有人把床上说的话当真的啊!!我哪天被操得神志不清脑子一热叫他一声Daddy他就真想当我爸吗?乱伦啊!
当然,出于对自己以后的考虑,阿茶没有把这句吐槽说出来。万一他真想玩什么变态的角色扮演我可不陪他。但是有一点这个混蛋说对了,我确实爱他。阿茶皱了皱眉,问卡尔想怎么办。“当然是找bug的制造者来解决问题。”又来了,理所当然的态度,我要是给他安这玩意儿估计也要写这样的bug。阿茶把脑袋歪向另一边:“这个点了,不知道小薄荷睡没睡。”
“她不可能睡这么早。”“你怎么知道?”“她每天都顶着黑眼圈去上班你没看出来吗?”哇哦,他的观察力真的很敏锐耶,那他什么时候能看出来我现在很无语呢?阿茶看着卡尔的机甲,在心里摇摇头。现在揍他显得我很不讲理。开着免提给小薄荷打了个电话,一边听电话什么时候会被接通还是被挂断一边和卡尔面面相觑。小薄荷还是把电话拿起来了。“喂,阿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呃……”这事情怎么开口,我刚刚玩得太猛把男朋友骑到动力锁死了?阿茶正在小薄荷试探的喊声中思考怎么把这件事讲得不那么尴尬,卡尔幽幽地开始了:“我的好妹妹,行行好,你的哥哥现在完全动不了,来帮帮他吧!”
“哈?”阿茶正拼命给卡尔做“安静”的手势让他别乱讲话,听到了寇西嘉困倦的声音:“怎么了吗?发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寇西嘉也知道了!今天这破事要丢多少脸啊!
“没什么,我去看一下,很快就回来。爱你呀,寇西嘉!(亲吻的声音)”电话挂断了。阿茶拿着电话听了一段忙音,然后想起来自己应该穿好衣服。把裤腰带系好后阿茶回头看一副无所谓表情的卡尔,想了想,把卡尔的衣裤给他套上,然后把他一步步挪到办公椅上,在卡尔不解的眼神里掏出他裤裆里的东西问他哪根数据线和他的接口匹配。“你做这么周全,应该不会是为了我。”卡尔皱眉。我当然是为了你才做这些的,你个混蛋,不然我早走了。阿茶叹口气,艰难开口:“小薄荷看到你裤子敞开的样子估计就要把你脑袋当场卸下来了。告诉我,哪根的接口和它匹配?我给它插好以后她直接连电脑的USB接口就行了。”卡尔扁了扁嘴,告诉他正确的数据线和防水接口的位置。阿茶把数据线接好后拉上了卡尔的裤链,然后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来得也太及时了吧小薄荷,你是超人吧!
“嘿,阿茶。”小薄荷对他打了个招呼。阿茶把她迎进来,心想她怎么答应这么爽快时就听到小薄荷中气十足的嘲讽声:“呦,大色狼哥哥,动不了啦?”
“血口喷人哪,我怎么了?”卡尔的表情还是没波动。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一段时间内使用强度太高就会出这个问题,我只是没告诉你而已,没想到你真能这么折腾人!你是自作自受!”
“那个,小薄荷,”阿茶拍拍她的肩膀,在女孩疑惑的表情里下定决心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小声说地告诉她,“是我在上位,我主动的。”
然后阿茶就看到小薄荷愣了一秒,接着转头对卡尔继续嘲讽道:“哈,不可一世的卡尔·范德雷也有被人骑在身下狠狠玩弄的一天,这就是你忽视客户需求的代价,活该!”
“怎么两边都能怪到我头上?”卡尔皱起了眉。阿茶在兄妹俩中间做了个暂停手势:“那个,两位,先把事情解决再吵架,可以吗?”
“唔,说实话我其实不想来的。”小薄荷拉过一张凳子在卡尔面前坐下,然后从公文包里掏出了笔记本电脑,对正拿着椅子坐在两人中间的阿茶,“反正大概几天以后就好了。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我来帮你。”谢谢你小薄荷,你人真好。阿茶露出感激的眼神把数据线的USB端口递给小薄荷,凑过去看她屏幕上花花绿绿的代码。“啧啧,感情真好。也不知道哪两位才是一对。”“你闭嘴吧,少说两句。”阿茶说完,抬头就看到卡尔不悦的表情,但阿茶现在懒得理他眼底的悲愤。少跟我装可怜。阿茶看着小薄荷点开一个又一个源代码文件,好奇问她怎么需要同时开这么多。“说实话我也不记得我之前写了啥,得一个个模块看。”阿茶在卡尔发出嘲讽的嗤笑声后一把站起来,走到卡尔背后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耳边柔声道:“安静点,如果你还想把脑袋留在身体上的话,亲爱的。”然后起身,在卡尔抬头时飞速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回去继续围观小薄荷的代码。
啊,耳根终于清净了。阿茶听着自己心跳里发出的轻摇滚,在小薄荷调侃他“很会调情嘛,傻小子”时尴尬地摆摆手。“不知道是不是这段,让我看一下。啊,这注释我自己都看不懂了。”“诶,明明是自己写的东西?”“阿茶,编程就是这样的,写不写注释一段时间后都看不懂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好可怕,我当初在大学学的是文科来着,不过也忘光了……”“你上过大学?”“嗯,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就没上了。后来打工。”“哇,听起来好难……你的右手臂是打工的时候弄坏的吗?”“嗯。”一下子把没对卡尔讲的往事都说出来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和男朋友不如和朋友熟。想着卡尔今天这么听话时回头看,卡尔闭着眼脑袋往一旁歪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胸部机甲在慢慢起伏。
睡着了?!这都能睡着吗??!!
阿茶震惊之余听到小薄荷轻声叫他,转过头就看到小薄荷表情非常不对劲,像在八卦:“你怎么和卡尔突破那层关系的?”
“嗯?你怎么对两个男人之间的这种事情感兴趣。”
“哎呀不是,是我和寇西嘉,我想学学嘛……”小薄荷露出了娇羞的笑容。话说这才是恋爱中人的正常反应吧,跟卡尔待在一起久了越来越没羞没臊了,哪天我得好好教训他。但这点上,阿茶真的只能做出很无奈的答复:“其实我没想那么多,顺水推舟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诶,这么说你没有考虑过这种事诶,居然还能发展这么快。如果不是你主动的,是他强迫你的?”
“那倒也不是,他强迫不了的。怎么说呢……过程说起来很复杂。而且我一开始真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好尴尬的话题,真的要这样继续聊下去吗?
“那真的进展太迅速了,你没有拒绝他吗?”
“嗯……他看我的眼神超级饥渴的,感觉如果我拒绝的话就不太礼貌了。”真的,欲火焚身的样子,眼眶红红的,感觉如果真拒绝了他下一秒哭出来都有可能,快40岁的大男人了这样有点丢人。
“哇,原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对象就能上床吗?还是说你太心软了?”“很不幸,是后者。”阿茶拿过桌上装着零食的塑料袋,拆了一包薯片并递给小薄荷。小薄荷嚼着薯片在键盘上捣鼓着什么,然后阿茶就听到卡尔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但还是没醒。
“你刚刚干了什么吗。”阿茶嚼嚼薯片。“没什么,写了个发出脉冲电压的脚本。”小薄荷嚼嚼薯片。阿茶听完嘿嘿笑了出来:“别电坏了,好麻烦的。”“知道啦,就一下。你还要用的嘛。”“倒也不必这么说……”
看小薄荷终于挑了一下眉毛,阿茶凑过去,看到了一大段意义不明且没有注释的代码。“是这段吗?”“啊?不是,只是感叹一下我的代码写得真优美,不写注释都能看懂。可惜了呀,用在这种东西上。”阿茶默默给她拆了一包曲奇饼,看小薄荷凑近屏幕陶醉在劳动成果中。“哦,谢啦。话说这些零食都是你买的,不是本来应该你们俩吃的吗?”小薄荷接过阿茶给她的盒装果汁问道。“不给他留,他吃了一堆辣椒了,都饱了。”说起这个就无语,他真的38岁吗,自己吃一堆辣椒装可怜骗男朋友上床?“辣椒?”“嗯,我来的时候房间里一股很浓的辣椒味,然后就看到他躺在床上,脸和嘴唇都是红的,他还流汗呢。垃圾桶里全是辣椒蒂。”阿茶看小薄荷笑得前仰后合,转头看了看睡得正熟的卡尔(他居然打呼噜?!),确认了他暂时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倾诉欲望:“你知道吗,他当时为了和我上床特地把我带到一个超级偏僻的小岛上,然后又不承认是想上床。”
“那还真是……太无耻了,哈哈哈……”小薄荷擦擦笑出来的眼泪往嘴里塞了块曲奇饼,“天哪,我绝对不能学你们,不然我对不起寇西嘉和我的良心。”“怎么说呢,很抱歉没给到你参考意见……”阿茶挠挠头。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个多小时,小薄荷轻巧地敲了一下键盘:“行了,他明天早上一起来就能动了。”
“多谢。”阿茶把装着零食的塑料袋递给了小薄荷,“辛苦了。”
“别这样嘛,我又不是为了零食来的。”话虽这么说,小薄荷还是从里面挑出了一盒咖啡巧克力蛋糕,阿茶隐约记得是寇西嘉喜欢吃这个口味。
周末下午阿茶躺在卡尔的沙发上看漫画时突然感觉腹部被摸了一把,放下书本就看见卡尔把一杯热饮端给他:“会着凉的,小鬼。”
“哦,多谢。”阿茶坐起来才感觉衬衫下摆从腰上滑到腹部,难怪肚子一直凉飕飕的。今天是热可可诶,好像还加了棉花糖?卡尔在他旁边坐下,拿过了一本漫画:“你什么时候把这个翻出来的?”
“它就放在那边的书架上,就隔了一层书。”阿茶说完,顺滑地躺倒在卡尔腿上接着看漫画,听到卡尔嫌弃的声音:“躺着看书眼睛会坏掉。”然后阿茶就感觉到了卡尔把手放在了他肚子上开始抚摸。阿茶越发感觉卡尔每次想挑逗他上床的时候就开始耍些花招,比如往他身上乱摸。但现在他不反感这种行为,而且卡尔的动作确实很温柔。
但今天也太急了?明明前天才刚刚做过,而且他可是刚从不能行动的状态脱离出来一天诶,好了伤疤忘了疼?算了,不如今天顺着他,看看他到时候会不会后悔。
于是阿茶合上漫画书从卡尔腿上起来,跨坐到卡尔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在卡尔的脸上轻触了一下,在卡尔眼里露出惊喜的神色前热情地吻了上去。
应该快了。阿茶在和卡尔接吻时感受着卡尔胯下的反应。在卡尔发出错愕的声音后,阿茶放开了他,匆匆舔掉牵出来的银丝,对他坏笑:“怎么了,被我迷住了?”
“阿茶?你和小薄荷干了什么吗?”哈,果然动不了。阿茶还是第一次看到卡尔眼睛里这么慌乱,本来想着要不要干脆告诉他其实他拜托小薄荷又偷偷给他的器官里加了一段新代码(“你按这个可以随时开启,他再这么狂热就会直接���定住哦。给他一点教训吧,阿茶。”),但看他这副又气又急的样子,觉得还是多逗一下他比较好。于是阿茶用更加温柔更加梦幻的声音往卡尔的耳边凑过去:“你觉得我要干什么?你明明很想要我。”
看他想要又动不了的感觉挺爽的。阿茶抱着无奈地后仰脑袋叹气的卡尔,倚在他肩膀上想象他正在高速运转代替心脏的机器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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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就是下一位死刑犯?”真冬小姐站在我面前,轻薄的ol制服下甚至依稀可见她的黑色胸罩。而我,几乎浑身赤裸着,只有一条紧致的内裤包裹着我依然勃起的阴茎,丝毫无法遮掩我的耻辱。
“不要害怕,很快你也会和他们一样的~”她向我展示她之前的作品:几名被绞死的男囚犯。他们都穿着白色的紧致内裤,阴茎勃起,龟头处被染成半透明的深色--显然,那是某种濒死时排出的体液。
“男人被绞死的时候...似乎真的很舒服呢!”真冬小姐说着,放下手中茶杯,走近来,隔着内裤轻抚我的龟头:“相信你也看出来了:他们都在被绞死时射精~相信你也会这样”
她引领我走到绞刑架下,我的脚底沾染了其他男人的精液和尿液。伴随着她将绞索套在我的脖子上,我的阴茎更加坚挺,几乎到了发痛的程度。
“你一直在盯着我的胸部呢”真冬小姐狠掐我的乳头,逼迫我回过神来:“怎么,想要我最后奖励你一次吗?”
她解开胸前的扣子,让深邃的乳沟扑入我的视野。我感觉龟头流出几滴液体,作为她“奖励”的回报。
“色狼,带着你的淫欲去死吧!”真冬小姐没有给我忏悔和留下遗言的机会,干脆利落地扳动机关,将我高高吊起。
我痛苦地在绞刑架下挣扎、踢蹬,抛去一切尊严,耻辱而卑微地渴求生机。然而,我最终屈服于人体最耻辱的欲望:性。我在真冬小姐的眼皮子底下射出了大股精液,灌满整个内裤,还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真是好色的男人呢”待我不再挣扎,真冬小姐将我的尸体解下,脱下鞋,用丝足抚慰、挤压我的阴茎,迫使我排尽残精。最后,她拿起相机,将我最后的耻辱姿态拍照留档,以便展示给下一名受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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