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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modesty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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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you defecate in a narrow public toilet, when there is a washbasin outside your cabin, and people coming and going will make you nervous, but you don’t dare to defecate too loudly, so let me teach you a trick, so that you can defecate comfortably without any embarrassment!  First, find a piece of music by Singapore Airlines on Youtube, called " Singapore Airlines Landing Music" (9 minutes and 51 seconds), and then play it at a high volume. The Yin-Yang and Five Elements formation of this music can soothe the liver and regulate Qi, and regulate the large intestine to let you pulling smoothly!  Alright~ I wish you have a happy shit moment!  I am your abnormal Chinese medicine doctor -- Alexander Ho 😅👍 Company address : Homodesty Consultancy Level 5, Aeropod Commercial Square, Jalan Aeropod Off Jalan Kepayan, 88200 Kota Kinabalu, Sabah. Contact number / WhatsApp : 012-4883814 Website : www.homodesty.com E-mail : [email protected] #谦和堂 #中医皮肤科 #中医美容 #皮肤过敏 #牛皮癣 #瘙痒 #音乐疗法 #排便困难 #便秘 #大便不顺畅 #Homodesty #Chinesemedicine #ezcema #psoriasis #skinallergies #Chineseherbs #DifficultyInDefecation #Constipation #PoorStool (at Kota Kinabalu) https://www.instagram.com/p/Cpl3kzkpSbo/?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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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ream-everyday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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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妖犬改造计划】 序章 我是一条人妖犬
清晨,打扫房间的女仆打开了厚重的窗帘,一缕缕阳光照在冰凉的牢笼里。也照在了我布满汗珠的臀部。而我,又是谁?我已经没有名字了,我只有代号,印在左侧臀部的,红色印记,6号。
我是主人的一条母狗,确切地说,我是一条人妖犬。
赤裸的我蜷缩在一立方米的牢笼,跪在里面,呈Z字型,左侧手腕处的手铐与左脚腕的脚铐用3厘米的铁链连接,右手右脚也是这样我嘴里是硕大的口球,嘴里布满了粘稠的唾液,在头部下方自然也有唾液的痕迹。我翘着屁股,金属肛塞随着肛门的蠕动也在动,阳光照在金属肛塞上一闪一闪的。肉棒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地上,渗出透明粘稠液体。
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管家,一个40岁上下,看似精明能干的男人,身着白衬衫黑西裤黑皮鞋,与一个上班族无异“6号母狗”他对着另外几个健硕的男人说道,说罢,那几个男人便把我同我的笼子一齐搬到了手推车上毫无疑问,我要去“伺候”主人了……..在“伺候”主人前自然要清洗一番了。
经过一夜的煎熬,我的双腿已然麻木,动一动就如同万箭穿心,在运输的过程中铁笼不断摩擦我的双腿,我“呜呜”叫了一路,他们自然没有理我,也是,谁会去理会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人妖犬呢?到了一张水床前,他们将我粗暴地从笼子里揣出来,重重地摔在床上,将我的四肢用铐子固定在床上,用水桶装满冰水浇在我身上,将一个直径2厘米,长20厘米厘米的胶皮透明管塞进我的后庭,没有润滑液,那种痛,痛彻心扉,要开始灌肠了其中一个男人将一袋袋的温水顺着胶皮管灌入我的后庭,我的肠子,我的腹部渐渐隆起,下半身也随之抽搐另外几个男人也没有闲着,用狗刷沾上消毒水在我身上清洗粗劣的刷头刺痛我的每一寸肌肤,然而刷到我的双乳及下体时我竟有了一丝兴奋“嗯….嗯…啊啊…嗯啊”真不知道如果我没有戴上口球我又会说些什么淫荡的话语,嗯,我就是一条淫荡的人妖犬。刷洗完毕,管家戴着医用胶皮手套来了,站在床头,用指尖划过我的人造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并不相称,光溜溜矗立在下面的肉棒…..“可以”管家十分平静的语气可见得又见过多少的像我一样的人妖犬紧接着,管家突然猛压着我的小腹,“啊…..”伴随着水流声,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醒来的时候,我依旧躺在床上,只不过四肢没有了镣铐的的束缚,身体感觉比刚才清爽了不少还没等我缓过劲来,两个壮汉将我粗鲁地架起来,将我带到管家身前“嗯,还不错,让这条小母狗看看自己吧”管家轻蔑地说我又被带到了一面大镜子前,望着镜中的那个…..我?
黑色披肩长发,斜刘海,刘海下面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淡紫色眼影下是一对长长的睫毛,脸蛋粉扑扑的O型嘴唇上的颜色是烈焰鲜红,自然嘴里还有黑色硅胶口球脖子上的母狗标志牌和项圈格外突出C罩杯大小的乳房被一个只有B罩杯大小的胸罩包裹,连粉红的的乳头似乎也挡不住虽然不算大,但是完美的胸型加上胸罩的辅助,显得也是傲视群峰吧黑色蕾丝吊带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与圆润的屁股,脚上踏着8厘米的露趾高跟红色漆皮鞋自然,我的手指脚趾也涂上了红色闪光指甲油身高180厘米,体重60公斤的我是显得那么的妩媚我不由得心猿意马,心中扑通扑通跳,我的肉棒似乎也开始充血“啪”“唔……”“母狗是没有资格勃起的”管家一个巴掌将我打到在地,冷冷地说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肉棒上有一个金属“鸟笼”仅仅能把我疲软状态下的肉棒放进去的贞操锁笼只要一充血,我的肉棒便会与金属笼摩擦,产生剧烈疼痛与,快感…….
“好了,出发吧”管家先行离开了房间那几个壮汉突然抓起我的头,粗鲁地将狗链和我脖子上的项圈相连在我头上戴上了狗耳朵发箍,自然还有狗尾巴冰冰的金属狗尾巴肛塞伴随着润滑液塞进我的粉红色的肛门里,狗尾巴四处晃动,扫在娇嫩的屁股上我暗暗兴奋,括约肌一直在不停蠕动,享受着快感经历了数个月的“特殊训练”的我竟然变得如此不知羞耻我就是一条母狗,人妖犬,母畜,肉便器……..我的脸变得有些潮红,肉棒似乎也流出一些液体
“啪啪”,两鞭子抽在我的屁股上…….他们便拖着狗链将匍匐的我带到了下一个房间…….
第一章 我是一个伪娘?
我是一条人妖犬???至少在那天的以前,确切的说是6个月前我还是一个男人,一个1米8,体重75公斤的男人无论怎么想象,我也不会是一条痴迷SM的人妖母狗至少从表面上……虽然其实,我是一名伪娘。
自打初中起,发育以来,我便对女性的衣物有一种特别的执念尤其是丝袜,我喜欢穿着连裤丝袜,双腿不断摩擦的那种感觉我的第一次射精既不是献给了左手,也不是献给了右手而是丝袜那天,偷偷从母亲衣柜里拿出了一双肉色连裤袜我脱去了所有衣服,小心翼翼地套在我的双脚上慢慢地将丝袜的裆部贴近我的屁股下那是的我才一米六,自然可以轻松穿上普通的女性衣物我的肉棒逐渐充血,我便将他放在了一侧大腿,用丝袜束缚着我侧躺在我的床上左腿笔直地贴在床上,右腿渐渐抬起两腿呈一个4字自然,肉棒也再与丝袜与大腿摩擦两腿不断地重合在一起,又变成4字形,摩擦摩擦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在进行了将近20分钟后我“尿了”,那一瞬间,无法用言语形容…….事后不知所措的我,竟然把上面的“尿”舔干净…..也许这就是我成为一条人妖母狗的资质把!
高中与大学自然是忙碌的没有经济收入和私人空间的我自然就将这个兴趣埋在心底那时的我也就仅仅是网上找来一些“女装子”小电影去欣赏梦想着有一天能在自己的空间内身着性感地,去自慰对,仅仅是自慰,仅仅是因为这样会使我更兴奋这样看来我就是一名变态的男人吧…..然而,自从工作以来,我对这个兴趣有增无减,甚至更加地“变态”了
二十二岁的我本科毕业由于修读的是新兴专业,本科就很好找工作了但是我比较倾向于读研,所以不太想去工作了然而学习一般的我,对于考研似乎并没有多大地把握直到我看见这家公司的招聘启事,启事上写工作优秀者可以由公司推荐与出资前往国外某大学修习硕士,这对我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自此,我便踏上了不归路……
面试磕磕撞撞地通过了,我成功进入了这家公司我自然比较关心去读研的事情了,打听来打听去似乎公司推荐的员工都有一些相似点女的漂亮身材好,男的都比较秀气和矮一点对于女人,我自然可以理解,可是男的这???我便打起了退堂鼓一米八,身材不瘦的我似乎和��辈们大不相同我便把这件事放下了,开始专心工作可是,谁又知道我会是第一个破例者呢?
公司在外地,然而公司提供宿舍,而且是单人间,分布在不同的小区这让我感到了奇怪,可是这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便不去在意了每天工作下班以后,我的私人时间来到了每天晚上的我,洗干净身体头戴网购来的便宜假发,穿上成套的蕾丝胸罩和内裤,腿上穿着黑丝或者肉丝脚上踏着高跟凉拖(42号的脚自然不好买)最后再穿上一件露肩连衣短裙。或在工作,或在看电视,抑或在自慰每天晚上我伴随这身装扮入睡,早晨起来后又换上西装去上班久而久之,我似乎懒得每天早晨去换装就在外面套上衬衫西装就出门了公司又有谁会知道衬衫下有黑色蕾丝胸罩与小吊带裤子里有黑色连裤袜和黑的蕾丝丁字裤呢?我渐渐喜欢上穿着性感女性衣物去生活而不仅仅是自慰我有时也会想为什么自己不是女生,不是漂亮的女生,不是性感尤物呢?虽然那只是一瞬间的想法。
来到公司的一个月后,我被通知去总经理办公室这对我来说十分突然,而同事们纷纷议论说,以前那些去读研的人都是被叫到总经理办公室的,我对此将信将疑,却又暗暗窃喜于是我就穿着这身装扮前往到了办公室,我整顿了衣服,摸到了胸罩吊带,就想去卫生间脱下来可是转念一想,自以为天衣无缝,就敲了敲门“咳咳,进来”我打来了门一名身着黑色OL服,黑色网袜,黑高跟鞋的波浪棕发女人,刚好从总经理身边站起来嘴里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她和我对视几眼,身为雄性的我自然心猿意马我黑丝里的肉棒自然也有抬头的迹象,后来我知道,她是总经理的“女”秘书,当然这是后话了“哎呀,你来了呀”总经理笑容满面地说道,总经理50岁上下,秃顶,肥肠大耳,一看就是那种位居高层的人总经理与我寒暄了几句后便话锋一转“一会儿有个董事会,你跟我去,说一下读研的事情”读研???难道是我走了狗屎运吗?我难掩心中喜悦答应下来。
我跟随着总经理穿过办公区,同事满满是羡慕的目光,呵,谁又会知道10分钟后我悲催的境遇呢?我们来到会场,进了大门我便觉得寒风阵阵,让人不寒而栗偌大的会场中间是环形会议桌,外侧坐着稀稀拉拉20余位董事中间有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些东西,正对主席位放置了“口”字形钢管“来,去那张桌子面前”总经理笑嘻嘻地对我说我左顾右盼地来到桌子前,感觉董事们看我就好像看一个妓女,个个都是色眯眯的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这不是我的假发,连衣裙和高跟鞋吗???!!!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两个一米九的肌肉壮汉一人抓我一个手腕,将我控制起来力道之大使我上身,乃至下身不能动弹“骚人妖,看看,这是什么呀”总经理从后面走过来,粗糙的手握住我的下巴“放开我,王八蛋”这时的我说这话却没有底气了,我全身发软,不知所措“噗呲”总经理一把将我的衬衫撕裂,露出了黑色蕾丝胸罩“哈哈哈,真骚啊”会场内哄堂大笑这时,总经理一个眼神,一个大汉从后面将我胸抱住,一使劲把握抱了起来使得我的下半身悬空了另一位大汉迅速将我的皮鞋脱下,皮带解开,用力一拽我的黑丝长腿从我的裤子里显露出来这时的我目光呆滞,两只黑丝脚內八地站着,此时抱住我的大汉将我的西服衬衫也都一股脑脱下众人眼中的我……黑色背头下一张惊恐的脸下面是极不协调的黑色胸罩和黑色连裤袜以及丝袜中若隐若现的蕾丝丁字裤我瘫坐在地上“好了,开始吧”坐在一端一直一言不发的董事长抬了抬手示意全场安静后,说道。两名大汉迅速把我馋了起来为我戴上了假发,穿上了连衣裙,穿好高跟鞋“这么一看,这婊子还是有一些姿色的嘛”总经理站着我面前用手拍拍我的脸蛋说,“唉?上班时间怎么能穿这身啊,应该穿OL装啊”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全场又开始哄堂大笑“哎呀,我疏忽了”总经理拍了拍脑门,便吩咐手下去办了不一会儿,衣服拿来了白色女式花边衬衫,黑色收腰西服以及黑色收臀短裙我依然不知所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等我回过神来,我的双手已经戴上了手铐与两侧的铁管相连呈一个Y字型身上已经换好了OL服“总经…..”还没等我说完,壮汉将一瓶粉红色粘稠液体灌到我嘴中紧接着,戴上了口球“呜呜呜呜”我害怕的流泪了“开始吧”董事长冷冰冰地说道AV棒???什么???壮汉将我裆前的裙子拉上来,将丝袜拉开放了进去,和我的肉棒仅仅隔着一层蕾丝内裤“呜….呜”肉棒充血了,可是….有一点点舒服啊随着按摩棒震动越来越大,我的屁股开始扭动,黑丝腿也不停地颤动高跟鞋里的脚趾在不停地抓着我弯着腰,感觉屁股一直在往上提渐渐地双腿开始不自然地张开闭合张开闭合双腿逐渐没有了力气,我仿佛要摊在地上可是手铐却驱使我以一种极为淫荡的姿势,半蹲着,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来了,来了,龟头在抽搐此时的我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呜…呜…呜.”这似乎比自慰更爽肉棒越来越硬,好舒服,好舒服唾液越来越多,顺着口球四周流了下来那一瞬间我晕了过去,我耷拉这脑袋,双腿半蹲摊在地上,只有双手还固定在支架上慢慢的,慢慢的双腿内侧渗出白色粘稠液体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到精液完全渗透至了鞋里…….“嗯”董事长点了点头壮汉将我从架子上卸下来,装进手推车里的箱子,推了出去……
第二章 形体改造计划
那天,我伴含着屈辱的眼泪睁开了双眼那天,我在一堆变态中丢失掉了人格和节操那天,我像一个女奴一样被凌辱那天以后,我仿佛失去了成为男人的资本确切地说,是成为人的资本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第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躯体天花板镜子中的我我躺在一张医疗床上,四肢被皮链束缚在床的四角周围站着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大概就是医生吧男人的周围围绕着三三两两的女护士显而易见,白色护士服,护士帽加上白丝自然就是护士了吧而我,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唯一的遮羞物,大概就是嘴里的口球了吧屈辱…….“呜….呜”我拼命想要说些什么来表达我的愤怒可是,硕大的口球还有嘴里慢慢粘稠的唾液….我想要说的越多,我嘴角流出来的唾液也就越多再尝试了大概一分钟后,我放弃了而且,他们也没有注意到我,他们仿佛在聚精会神地计划着另一件事情。“嗯”医生好像在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一张纸,而护士也凑在旁边叽叽喳喳,“嘻,这年头变态的雇主们真是不少啊”“是变态的伪娘也不少吧”“哈哈哈哈,咱们不也是吗?!”“嗯,种类:寄存品 品种:人妖 科别:犬 ”医生喃喃说道另外还说了一大堆,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有听见。
我来解释一下这些专业名词。种类主要分三种,寄存品,圈养品和挑选品顾名思义,寄存品是被雇主送到专门机构进行形体和人格改造的,而我自然有了主顾,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圈养品是从小时候开始就被送到这里,男孩女孩进行形体和人格养成的挑选品,主要是在社会中挑选外貌身材出众的女性,以强迫的方式掳掠进来进行人格改造的。品种分两类女性与人妖,毫无疑问,都会以女性化的姿态出现。而我属于人妖化改造。科别分的就比较多了,性奴,这竟然是最好的类别了,一般是由比较好的圈养品和挑选品组成主要的任务就是满足雇主的性欲,自由度也比较高。猫,猫也是属于比较好的,被改造者以猫的形式出现来侍候“铲屎官”虽然行动方式上要和猫相似,不能享受人的直立行走,但是,也是有一定的自由的,日常也会满足雇主性欲和一些特殊要求。犬,那这就是我了,我被要求只能以犬的姿态行动,属于侍奉雇主的最低品种,毫无尊严与人格,会去做性奴与猫都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乳畜,显而易见,是以胸前的双乳来生存,不断地注射受孕激素,迫使乳腺分泌乳汁,供雇主与其他家畜食用,大多相貌一般,但乳房大的女畜担任。豚,最为下贱的品种,没有接近雇主的机会,是工作人员的泄欲对象。总而言之,像我这种人妖品种基本上会成为猫,犬亦或者是豚。
他们看完了我的改造要求书,就开始了工作床上的我显得是那么无助,我可怜地望着他们那个医生似乎是可怜我了,“N4号,你去”。“让你来做最后一次男人吧”医生怜悯又轻蔑地对我说这是,一个护士把上身的护士服慢慢解开,护士服从肩部慢慢下滑,露出了白色蕾丝胸罩,慢慢的诱人的小腹以及被白色连裤袜所包裹的白色蕾丝内裤出现在我的视野真的是白衣天使呢她轻车熟路地解开胸罩,一对乳白色大奶跃然眼前,她舔了舔嘴唇,把一瓶透明色粘稠液体慢慢倒在自己的胸前俯身便坐在了我的肚子上,用双乳连同液体,在我胸前摩擦,是那么的的柔软,那么的舒服她的乳头硬了,我的乳头也硬了四粒乳头相互碰撞,相互交融,她俯起身,往我身体上倒了更多的液体,自然是用乳房帮我涂抹均匀胸前,双臂,小腹,肉棒,股间,双腿,双脚翻过身来,后背,臀部两个软软的肉垫摩擦这肌肤,我的肉棒充血了。涂抹完毕,她看了看我的肉棒会心一笑,跪在我的双腿间用灵巧的舌头在我肉棒上上下其舌,我的两个蛋蛋在她温暖的嘴里进进出出而后,她一嘴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用舌头在我的肉棒周围摩擦,我除了肉棒是硬的,其他地方都软绵绵的我双眼迷离,唾液一直从嘴角往外流…..这时,她突然将胯下的白丝撕开,将内裤扯到一边?她?他?也有肉棒,而且?比我还大?她是个人妖??!!她二话不说,将肛门对准我的肉棒,猛地坐下啊…..啊,又紧又温暖,我似乎已经不在乎她那粗壮的胯下之物了她观音坐莲式坐在我的肉棒上,穿着白丝的脚却搭在我的胸前,用脚趾不停地摩擦我的乳头,她左手摸着自己的乳房,右手则握着肉棒在撸我仿佛进入了天堂,不一会儿,我便爆发了我的屁股一阵抽搐,她也一阵僵硬,屁股随着我的屁股抽搐我看见了她仿佛要崩坏的样子眼球上翻,嘴角流水很快,她恢复了镇定,猛地一起身,跪在我头上方,将我的口球解开,将肉棒塞进我的嘴里咕噜咕噜…..好多…..腥臭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嘴里,然后,她又将口球给我戴上,起身朝其他护士们走去。我….崩坏了,无意识地望着她们……腥臭的精液使我恶心,而且还是那么多的…..
“好好享受最后一次当男人吧,以后的你只能流精了”医生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准备干活了”医生转头对着那些护士说,包括那个衣不蔽体的人妖护士…..那几个小护士将一个胶皮管拿过来,另一端连着一个滴瓶“医生,灌肠液弄哪种类型?”“30%温水,15%肌肉松弛液,15%女性荷尔蒙,40%催淫液,进行3次灌肠,3次逐渐催淫液比例上调,温水下调”“呜..呜..呜…..”胶皮管笔直插入我的肛门一阵阵暖流…..从肛门到肠子……肛门的撕裂感和被异物扩充的感觉充斥在我的大脑另外几个小护士也没闲着拿着一种类似于挂板的东西,伴随着先前涂抹的液体在我的腋下,肉棒周围,和大腿小腿进行刮除我看着镜子中的我腋毛,阴毛,腿毛慢慢被刮除露出白白地…….像一个白虎一样…..太羞耻了尤其是肉棒周围,寸草不生,肉棒光秃秃地矗立着好难受…..噗.噗..噗…一股伴着恶臭的黄色液体从我肛门喷涌而出整个房间一阵恶臭…..而我已经感受不到肛门的存在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知道疼痛痛苦与羞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3次灌肠都结束了而我也有了一种微妙的感觉…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呆呆地躺着,任凭冷水浇到我的身上…..护士们将我擦干净,满身涂上了另外一种液体处理胸前和头部,她们用保鲜膜将我裹得严严实实,这一切仿佛在梦中….我昏睡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依然是在这个房间,这张床,这面镜子下与先前不同的是,我的手上扎着罐子在输液而胸前裹着白布,厚厚的,厚到使我低头先看下面自己的肉棒都看不见只能通过镜子来确认我的肉棒还在不在谢天谢地,还在,我还是一个男人可是…..胸前好热啊…..这是,医生进来了,“拆布吧”那几个小护士来到我身旁,七手八脚地把我胸前的白布拆掉?!这是….我的胸?胸上两个不大不小的肉球傲然挺立两个肉球上有着两个肉粉色的乳头我扭动上身,这奶子竟然也在晃动一痕雪脯,两粒粉点…..我是男?还是女?是公?还是母?
第三章 母畜化集中管理
“怎么?还嫌小”医生不怀好意地说,
“我们并没有给你注射硅胶,只是注射一些脂肪和活跃的乳腺细胞”他双手捏着我的大概A罩杯的双乳,他的手掌恰好能覆盖住,他又用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来回揉捏我的乳头,“啊….停下…..啊….”此时的我却是一脸享受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全新的快感“手术效果还不错,今后施加外部刺激就好了”医生同身后的一名男子说道,“以后就拜托你们了”,医生又朝着那名男子礼貌地说。我还沉浸在被拨弄乳头的快感中,我的脖子突然被狗项圈系住,一股强大的力量沿着狗链使我从床上一个踉跄跌落在地,我试图站起来,却被那个男子按住脖子推到“狗”他淡淡地说道“要有狗的规矩”我屈从了,全身赤裸的我匍匐在地上,随着狗链的方向而移动,悄无声息只有脖子上的项圈与金属狗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以及我的胯下,无精打采的肉棒在双股之间晃动….我像一条狗一样地爬,爬出了房间,爬过了走廊,爬到了车库,爬进了后备箱,黑暗笼罩着麻木的我……
随着一阵颠簸,我的视线出现了一阵光亮还未来得及看清周围,我便被拽离后备箱,穿过大门眼前的景象使我叹为观止,一排排牢笼,一根根饮水管一只只….?不到200平米的房子里关押着30多个,不对,是30多只母畜它们抑或一只一笼,或多只一笼它们嘴里戴着开口器颈上锁着皮链四肢被金属锁链拴住,另一端连着大铁球肛门内插着不细的管子连接到外面的机器人妖畜的话,一个透明容器包裹着透明的肉棒,又一根管子也是连接到外面的机器…..
这里是下三类科别的集中驯养地犬,乳畜和豚乳畜和豚都是多只一个笼子而犬是一只一个笼子,也许,这算是幸运吧….我被带到一片水泥地上,工作人员粗暴把我掀翻在地,我蜷缩着四肢趴在地上,被冷冷的水流冲洗着全���,随后,我被戴上了开口器,被牵往我的笼子里了我被��赶至笼子里,工作人员也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啊”好痛,我的….肛门被一个管道插了进去,“你每天的排泄会顺着管道流出去”工作人员一边工作一边说“每天排泄后会给你进行灌肠,也是由这个管子输送进来”“你每天的尿液会顺着下面的管子运出去”这时,他们用透明容器包住我的肉棒并固定好而后他们为我穿上了胸罩,并且在两个乳头处放上了跳蛋也许是因为我的笼子外的木牌上写着乳房塑造吧….他们将我四肢与铁球固定好便离开了笼子“30天后会有母畜鉴赏会,被看上的母畜会脱离这里”他们看着我冷冷地说道这样笼子里只剩下,一前一后两个洞和胯下肉棒被束缚,四肢被控制,随着跳蛋的震动而淫贱扭动着身躯的我。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在痛苦与快感中度过,跳蛋无时不刻不在刺激我的坚硬的乳头,快感沿着粉红色的乳头,传向我那日益坚挺的白净的双乳,小腹也越来越敏感,每天的我,唾液顺着开口器流到我胸前的双乳,肛门的括约肌随着乳头上的跳蛋振动频率一紧一缩,自然,我的屁股也在不停地扭动,肛门内的管道每天都会流进灌肠液使我变得性奋淫荡的灌肠液,温暖的,柔和的水流,使我变得无比享受,完全没有了第一次灌肠时的痛苦,我每天似乎都在期待着淫荡的水,在我淫荡的肛门里荡漾。然而肉棒被束缚着,关在一个小小的容器里每每肉棒流出透明色的液体时我是多么的想去玩弄我的肉棒可是,现在的我办不到了我被紧紧地束缚着,任凭我的肉棒坚挺在容器中,青筋崩出,龟头潮红,我也无法射精为我也渐渐开始享受了,失去了射精自由的日子。每天的清晨与晌午,粗制的流食饭菜与自来水便会端到我的面前,嘴唇无法张开闭合,牙齿无法咀嚼食物,我只好用舌头去舔舐,慢慢地,慢慢地,用前端的舌头勾起流食与水,送到我的喉咙里,我甚至还不如一条狗…..可是,我喜欢这种感觉,被限制自由的感觉任凭我的乳头凸起,肉棒流液,肛门被异物占据任凭我哀嚎,臀部淫荡地扭来扭去终究没有人搭理我可是,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我就是一条人妖小母狗…..
那痛苦与快感并存的一个月很快过去了,我和一众母畜要参加母畜鉴赏会,自然,我们不能以现在的姿态去参加去在众人的目光中显露虽然,我并不排斥那样,甚至会希望那样…..犬类鉴赏会马上要开始了我被狗链牵到了一间比较豪华的房间,房间四周都是衣柜与鞋柜,还有化妆台,我被固定在椅子上,手与脚都不能动弹已经一个多月没剪头的我,头发已经到了肩上我慢慢闭紧双眼,享受着发型师的手在我头皮上按动,嘴里,肛门,肉棒,没有了束缚再加上臀部与背部接触着柔软的椅垫,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再次醒来的我,从未见到过镜中如此美丽的自己此时的我梳着披肩深棕色短发,斜刘海的下面是韩式一字眉与鬼魅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是淡紫色的眼影,脸颊两侧的腮红与嘴唇上的浅红唇色相得益彰完全就是一个成熟妖媚的女性的脸…..脖子上依然是黑色皮质项圈下面是黑色蕾丝露胸胸罩,胸罩托起大概B罩杯的乳房,和乳房上的粉色乳头双手的指甲被涂上了从深粉色平坦光滑小腹的下端,我的肉棒被金属贞操锁所束缚,而龟头处一直在流出透明液体,我明显感到肛门处有更大的异物,那也许是肛塞吧凉凉的,和我肛门内温热的肉紧紧贴在一起腿上所穿是连裤细网袜,确切地说是开档,在裆部,我的肉棒贞操锁连同肛门处都显露无疑脚上则是高跟绑带凉鞋,8厘米高跟,鞋的前端露着同样涂着深粉色指甲油的脚趾甲和上面的网袜这时,他们为我穿上了衣服似乎是日式水手服,上身是白色露脐短袖水手服,上面还有深蓝色的领带而下身则是深蓝色百褶短裙,成熟的面妆,性感的双腿似乎与这青春洋溢的服装格格不入但这副装扮却使得我更加性奋,下面流出的液体也更多了我期待这……又羞耻着那些变态的大叔是如何玩弄一个更加变态的人妖小母狗呢?
第四章 母畜鉴赏会
“编号:6号,种类:寄存品,品种:人妖,科别:犬”“身高182厘米,体重74.5公斤”“胸围95厘米,腰围70厘米,臀围98厘米”“手臂围28厘米,大腿围48厘米,小腿围32厘米”“阴茎勃起长度14.2厘米,乳房B罩杯”“脚码44中国码,无阴毛及体毛”我静静地站在一旁,无谓地用手挡住胸前与胯下,来维持那仅剩的自尊,而我的身侧,一个好像主持人的男人在宣读我的说明书,去给那些台下的变态的董事会大叔,“以上,基本素质评定B-”主持人顿了顿说道,“接下来进行进阶素质评定”
说罢,几个壮汉便把我拉到了一张椅子上那张椅子类似于医院的治疗椅,我斜躺在椅背上,双手被皮带绑在了椅子扶手上,两条大腿固定在了下策的凹槽内,类似于开脚器的设施,我就这样,被束缚在椅子上被束缚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的肉棒,我的肛门在众人的目光之中无处躲藏,我呼吸渐渐急促,脸蛋越来越红。这时,那个曾经改造过我的医生来到了我的面前,他撇了我一眼,就开始对台下说,“下面,我来进行进阶素质评定”他转过头,走到我身后,“发质良好,无分叉,发质较软,评定A”他抚摸我的头皮的头发,我痒痒的又很舒服“眼睛适中,双眼皮,睫毛较少,眉形一般,评定B”“脸部较平滑,嘴型姣好,评定A-”他慢慢走到我的身前,俯身将脸对着我,他右手轻轻将我右耳旁的头发播到耳背,用他温暖的舌头轻轻含着我的耳垂,还不时用牙齿轻轻撕咬,“啊…嗯…呃….”我轻轻地呻吟着这呻吟小到只有我们二人才能听见,我慢慢张开嘴唇,用舌头舔舐上下嘴唇我的肉棒也开始性奋了,慢慢充血,慢慢地占据了整个鸟笼,小腹带动着肉棒一起抽搐“叮铃叮铃”贞操笼与上面的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此时,下面一阵哄笑这时他停止了吮吸耳坠,双手抱着我的头“不要….不要停”我的雌性荷尔蒙被激发出来了他脸一斜,将舌头伸进了我微张的嘴唇“唔,唔…..”我微闭双眼仿佛在享受两只粘稠的舌头搅动在一起,互相摩擦,互相交融,唾液在舌头间不断地交换,过了半晌,他抬起头,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耳垂为性感带,舌头柔软,口腔空间较大,无异味,评定A”“头部评定为B+”他平静地说完这一切,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而剩下的,只有双眼朦胧,嘴唇微张,舌头舔舐周围唾液的我,我面部越来越热,慢慢地,胸部,臀部……
“啊….”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将我上身水手服下端褪在我的胸上他双手捧着我的双乳,用手指在我乳头处来回拨弄,痒痒地…..好舒服,“舔我的乳头,求求你了”我竟然说出来这样的话…….他二话不说,一脸扎进了我的双乳,用温暖的潮湿的舌头在我的乳头旁打转慢慢地打转…..越来越快…..牙齿轻轻撕咬着乳头,痛感与快感并存,我感到身体渐渐发软,手指脚趾紧握,不断用牙齿在嘴唇摩擦我能感到两个乳头在他温暖潮湿的嘴里,渐渐坚硬….他紧接着用手来拨弄我的乳头,而用嘴在我的小腹上舔舐…..“呃…..”我的舌头开始在嘴里颤抖,双眼微闭,臀部开始扭动,而我的肉棒蜷缩在贞操笼里变得越来越红,马眼处流出的透明色液体也慢慢滴落在地上….就在我意犹未尽的时候,就像刚才一样,他猛地抬起头来,对着台下做汇报,“乳房不大,但胸型较好,较为柔软,乳头为敏感带,且性奋时较硬”“小腹柔软,但有较多赘肉,乳房评定B+,小腹评定B-,上身评定B”
“干…..干….我…干我”我眼巴巴地看着他,我从来没有如此妩媚地看过一个人,双眼满满的渴望,渴望肉棒,渴望肉棒插入我的后庭,与我融为一体…..显然他听见了我的话,可是他并没有理我,他用双手抚摸我的蛋蛋,抚摸我的臀部,他将肛塞拔出来,他将手指插了进去,搅动,他的双手拂过我的双腿,双脚,“睾丸正常,肛门扩张正常,肛门肌肉较多,评定B+”“大腿脂肪较多,小腿正常,腿型一般,评定B-”而椅子上的我越发地燥热难忍,他拨弄我,却又浅尝辄止,难道有比这更残酷的刑罚吗?我的肛门肌肉在不停抽搐,透明色液体不断从我肉棒中流出….“操….操我!!!求你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也许我已经成了一个人妖母狗了,竟然说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话……“哈?母狗还有命令别人的权力?”“太饥渴了吧,好好调教定是尤物啊!”台下哄哄嚷着。这时医生转过头来看着我,“想吃药吗?那种快乐的药?”我伸出舌头,点了点头,“是上面吃呢?还是….下面吃呢?”我已然全身发软,没了力气,但我依然尽力扭了扭屁股…..“哈哈哈哈,小骚货”“臭婊子真骚啊”台下哄堂大笑然而此时的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要肉棒,
他此时将一大瓶褐色药物用胶皮管注射到我的肛门里,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我的性欲越发强烈,我斜躺在椅子上,汗水湿透了我的每一寸肌肤,头发贴紧我的脸颊,嘴巴微张,舌头吐出来,上衣被褪去,胸前的粉点越来越硬,小腹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穿着网袜的双腿来回扭动,渴望挣脱束缚,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似乎要有什么东西出来…..“啪”一个巴掌扇在我脸颊上“母狗没有权利要求”说罢,一股液体从我的肉棒里流出,那并不是精液…..那股液体像是水一样….是尿,被束缚的肉棒喷出的尿液沿着马眼口流下,慢慢地,慢慢地,尿流越来越小,我渴望肉棒的感觉越强烈,生不如死,慢慢地,我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我虚拖地晕了过去……偌大的舞台上,一个人妖昏在椅子上,全身被束缚,双乳外露,然而臀部依然在抽搐,而椅子下则是一滩尿剂…..
第五章 人妖犬肉便器(上)
醒来的我卧在一张毛茸茸的地毯上我环顾了四周,周围早已不是那个舞台,自然而然,也就没有没有台下的观众但是那个情景我永远也忘不了这时,屈辱感超过了快感,想到那时的我,像一个荡妇,一条母狗一条欲求不满的人妖犬,祈求着却不被满足着,真不知道那时为什么会这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冷颤,仿佛,脑中的我不是真的我可是却是那么的真实。我不愿再想下去,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已然和那时的装束不同了,更加清爽了洁白的双腿上是长筒白色丝袜不透肉的白丝袜被拉到了大腿根,我动了动双腿,白丝在我双腿间摩擦温润清爽丝滑…..脚腕手腕和颈部被记着皮质的圈圈,上面有铁质的勾环,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的物件了甚至连肉棒上的贞操锁也没有了,说来奇怪,一般来说,望着如此可人的自己,双腿摩擦着丝袜我应该早就勃起了啊,可是现在的我心中的欲望依然那么强烈,可是我的肉棒却软趴趴地耷拉着,用手去刺激也是有感觉却不能勃起….
正在我努力想要刺激肉棒的时候,门开了,我慌忙把手收到胸前,将身子扭到另一侧。“别藏了我都看见了”依然是那名医生“短时间内你是不能勃起的”他狡黠地说“我用药把你的阴茎感应器和传出神经切断了”我红着脸,脑中不自觉地想起那天和他,在台上的所作所为,“好了”他又一本正经地,“下面我来指导一下你的生活吧”一个狗盆被放在了我的面前,里面放着白色粘稠液体,闻着味道是精液….新鲜的精液“以后的三餐就是这个了,只有这个了”我将脸转向另一侧,不愿面向着恶心的食物“你现在不吃也行,反正以后有热乎的”医生一边拍着我的臀部一边说,“不吃,那好,下一项”说罢,他将狗链栓到我的项圈上,拖着我便出门我只好像一条母狗一样跟在他的身后我以一种极其屈辱的方式行走,屁股高高抬起,肛门因为双腿行走而一张一合,屁股也随着身体而高低起伏,从哪看这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母狗啊我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到了卫生间,“公狗是抬腿排泄,而你只能蹲着”他指了指一处单间内说,“排泄完里面有灌肠器,用完再出来”我只好爬进了单间内,解决完以后,将灌肠橡胶管插入我的肛门深处,而我翘着渗出汗珠的屁股,任凭温暖的液体在我身体内流动,然后拔出橡胶管,插入另一条橡胶管,将肛门内的液体喷入灌入喷出,再灌入喷出来来回回三次,我将橡胶管从早已颤抖的肛门抽出,我完成了整个过程像一条听话的母狗……
我安静低趴在他的脚下而我的肛门,我的屁股依然在不停抽动只是幅度越来越小还没有等我完全恢复平静我又被他牵着来到了另一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台跑步机这时两个男人朝我走来,他们手里拿着麻绳,跳蛋…..我似乎已经可以预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我没有做任何抵抗,因为那些都是徒劳的他们拽着我的项圈,把我从地上托了起来用绳子将我捆绑起来,说是捆绑,却对我的行动没有太大影响,那种类似于龟甲缚的捆法,并没有束缚我的四肢,绳子只是将我的胸前的双乳从上下捆住这样更能凸显我的乳房而两股粗绳从我的股间穿过拉向后背接触我娇嫩的肛门,只要我稍微移动肛门便会像触电一般,娇痒难耐,我不自觉地扭动屁股,泪眼婆娑地乞求道,“求求你们,太紧了”他们并没有理会我,继续他们的工作他们给我穿上了黑色胶皮露跟厚底鞋并且扒开我的股间的绳子,朝里面塞入两颗跳蛋,将开关固定在我的右腿跟处的长筒袜处,打开开关“啊,不要,不要,快停下”我娇弱地哀求两颗震动的跳蛋深入我的肛门内“嗡嗡嗡”我的肛门被异物充斥着我双腿紧紧闭着,肛门内括肌也努力包裹着跳蛋尽量控制我不再抖动然而这些也都是徒劳,他们架着我上来跑步机,一人一边抓住我的手防止我从跑步机跌下来,他们按了按钮跑步机开始运作,而我不得不在跑步机上快走了起来这时,刚才一直在冷眼旁观的医生走到我身前“上午的训练便是减脂训练了”说完转身便走我在跑步机上踉跄地行走,每迈出一步,股间的绳子便和我的肛门摩擦,我紧紧抓著他们的手,眼睛直勾勾看着前方仿佛不去想我的下体的苦楚亦或者是快感高跟鞋踏在跑步机上的滴答声下体内传来的嗡嗡声软弱无力的肉棒和包裹着蛋蛋的袋子与大腿接触的微弱的啪啪声以及跑步机运行的声音…..我渐渐地习惯了肛门内部的震动也渐渐习惯了每迈出一步绳子摩擦的感觉胸前的双乳有规律的颤动我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身不由己的快感��欢上了肛门努力缩紧喜欢上了踏出步伐的艰难喜欢上了全身被汗水浸透我是多么想去将手指伸入肛门内搅动用手指来挑弄那早已坚硬的粉红色乳头可是我的双手被他们握住,动弹不得….不知过了多久,跑步机停了,他们也把我的绳子解开拉出肛门内的跳蛋我怅然若失,跌倒在跑步机旁,
我双唇微张,口水不停地流出,我用右手食指和中指用力伸进嘴里,带出晶莹剔透的唾液,又将两根手指伸入了肛门,两根手指最上的关节微曲玩弄自己的肛门内左手摸着自己的右胸,用力地捏着乳头可是我不满足,我想要小哥哥的肉棒我的淫欲完全盖住了我的理智“小哥哥”我双手扒开自己的肛门“求小哥哥干我的小肉穴”我扭动臀部,娇弱却又坚定地祈求“干我!快!用你们的肉棒!插入我的小穴!”我在大脑意识中已经不再认为自己是一名男人了。他们朝着对方笑了笑,就朝我走来他们脱下来自己的裤子,一个人半跪在我的腿前用粗糙的双手捏着我那疲软的肉棒而他的屁股一用力,那条布满青筋的粗糙的肉棒便插入我的肛门,进入我的体内我能感觉到他在用力,温暖湿润的肉棒在我的肛门内进进出出一边抽插,一边在用手揉捏我的翘臀他抬起我的双腿,双手扶住我的膝盖,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忘我的体内撞击“啊啊,好爽,好……呜呜呜”我的嘴似乎被什么粗壮的东西堵住了回过神来,是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他坐在我的胸前,双手握住我的头将他的肉棒粗鲁地伸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则在不停地运动舔舐他的肉棒,他的龟头,他的马眼双唇紧紧含住他的包皮,而他则在激烈地将肉棒在我嘴里进进出出“呜呜呜”我被干的神魂颠倒双颊涨红,浑身无力“呜呜呜”我的肉棒不受控制一股尿液从我的马眼里喷涌而出我失禁了…….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腥臭味道白色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嘴里,顺着喉咙流了下去,一小部分则顺着不受控制的嘴流了出去我舌头则舔舐牙齿上的精液,期望能吃到更多这时我的肛门内感到了更加灼热这种感觉有规律地冲击着肛门内壁三四下之后,我的肛门便空空如也,只剩下里面的液体,随着我肛门内括肌的蠕动里面的液体一滴滴顺着肛门流了出来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侧躺在跑步机旁两只洞内流出白色的液体伴随着汗液,尿液和唾液快感渐渐消失,我平静地躺着上午的训练已经完成,那下午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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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4 months
Text
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It's still sharp》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
阿拉贡和波洛米尔在瑞文戴尔图书馆相见的第二夜,PWP。
我给自己写多了爱情小说,写烦了,想换一下口味,去写我最初搞一切的动机,无拘无束没有理由的色情。所以这是一篇Men At Play风格的无脑黄片、魔戒GV换头文学,圆我各同志大厂牌居然没有将其拍摄之梦想。随心所欲,又短又急,恶俗,慎看。
其实这是一篇两个人合作的作品,从构思到成文,全程有我一位好友的功劳和苦劳,我向她致敬,亦感谢她的耐心真诚陪伴与灵感创作刺激,没有她的帮助,就绝不会有这篇文章。仅是最后作品发布出来有我的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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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隆德领主的圆桌会议上,中洲的各方势力为那至尊魔戒的最终来去问题争做一团。
刚铎南方的人类统领从椅子上一下站起来,握紧拳头与灰袍巫师用中洲通用语激烈争辩,面对巫师权威的法杖,他有力的胳膊在空中往下划拉一下,白皙的脸庞簇得血红,肢体极大的动作、及嗓门里低沉又咄咄逼人的咆哮,难掩他心中怒火,像极山林中盘踞狮虎的吼叫低啸。间而,他又与其他人一样,坐回原有的位置去,将庞大的身躯郁闷地陷于石凳之中。
幽谷北方的人族游侠坐在椅中,双手交握,手肘放在腿上,拱着背部,一言不发地冷静观战着此情此景,按下胸中对中洲极深的忧虑——索隆的指环不分种族,精准抓住他们中每一个人的弱点,让他们之间难以团结,无法合力做到一致对抗那强大的魔君,此时此刻,更让阿拉贡对他血脉中同属人类的弱点、自身职能与身份的彷徨,没有一点信心。
阿拉贡不动声色地掩饰下自己的烦躁,向旁边的那圈椅子中的人群扫了一眼。未曾料到,波洛米尔正好也十分心烦意燥,刚铎统帅皱紧眉头咬着手指头,牙齿啃着修剪过的指甲,无意识就扭头看向阿拉贡那边的方向。阿拉贡的目光与波洛米尔的目光撞个满怀,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堪堪打了个照面。
起初,因无意中直接对上阿拉松血裔的视线,刚铎的统帅微微睁大了眼,转而目光变得讶异且不屑。显然,作为白塔统帅,刚铎全境最高军事指挥元帅,他不认可自己武断的想象中的这位不尽职的国王,令他的子民长期挣扎于水火之中。但是,作为波洛米尔,他又暗中恼火,像在瑞文戴尔图书馆中第一次与那神秘的北方人相逢那般,自己心中平白无故去喜欢阿拉贡的眼睛,希望与他暗中互相再多看上两眼。最终,摄政王的长子傲慢但尽量礼貌的率先收回视线,阿拉贡也一样,将会引来新的战火的目光,温文节制地收了回去。
但相隔不过几分钟,仿佛无法忽视会议上隔着众人与他坐在同一个地方的另一个男人,阿拉贡又看向了波洛米尔的方向,和他目光再次打了照面。准确来说,这是他们在图书馆之夜,自会议上互亮底牌,第三个有来有往的相互对视。
然而这次,白塔统帅一反常态,不再闪躲着将目光挪开,正相反,在阿拉贡迎向他的目光中,波洛米尔顿了两秒,在阿拉贡眼前将身子动了一下,改变了原来绷着的危襟正坐的坐姿,缓缓将高大的身体舒适地陷入坚硬的石头椅背中,他歪了一下脑袋,斜着宽大的肩膀,倨傲地挺着强硬的下巴,提起一边嘴角,对阿拉贡回以一个极富有攻击性与挑战感的,狮子般的微笑。
阿拉贡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敛神歪了歪头,习惯性地摸摸上嘴唇上的粗糙黑色胡茬,变了个姿势,将长长的右腿搁在左腿的膝盖上,眉弓一挑,向波洛米尔投去“你什么意思”的疑问目光。
像头在任何领地上都拥有巡视权的傲慢公狮,白塔指挥官拢指,懒洋洋地剔了剔指甲里的泥垢,将腰部和屁股更放松地陷在石凳中。那双宝石一样的绿眼睛暗沉下去,波洛米尔挑眉,将嘴角的嘲讽性笑容咧开得更大,露出了掠食性肉食动物整齐而洁白的上牙,目光灼灼地望着伊西铎的后裔,波洛米尔在凳中坐得更加放肆,张开了深蓝罩袍下那双粗壮的双腿,向阿拉贡展示他胯裆处难以忽视的雄性凸起,大掌往肌肉结实的腿侧挑衅地拍上一拍,刺耳但根本不大的声音划破阿拉贡的耳膜,让阿拉贡布料下的鼠蹊处也跟着他的动作弹跳一下,遂而发紧——波洛米尔用指头勾住领口那圈做工考究的花边松了松,冲阿拉贡再次抬了抬下巴,向阿拉贡发出了明确的“pussy,你敢坐到我腿上吗”无声邀请。
噢,这傲慢的、欠缺教训的南方混球!他以为他是在什么地方向谁发起挑战?阿拉贡在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怎么,他这么个大大咧咧且不雅的坐姿,是要向阿拉贡炫耀多么了不起阿拉贡又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吗?是在显摆他马裤下的东西有多大?还是有多粗?总不可能粗大到和他腰间挂着的巨大白色号角一样吧?
阿拉贡把左腿换到右腿膝盖上,摸了一把下巴上短短的胡须,敛了敛眸色中琉璃般的灰蓝色微光,他将脸颊撑在粗糙的手掌上,手指敲打膝盖,向波洛米尔回以一个缓慢的,阿尔法头狼般的笑容。
紧接着,在波洛米尔的注视下,阿拉贡紧紧盯着白塔统帅打开腿坐的胯间,握住了放在石凳扶手上的银杯,握拳捏紧了,不明所以的在杯身上缓慢又有力地上下套弄了几把,速度之慢,动作之暧昧,像在套弄杯子以外的其他东西——他自己的,或者波洛米尔的,任君想象。他很满意白塔指挥官的瞳孔骤地一瞠,随即更危险地眯缝起来的表情反应。波洛米尔弹琴般用粗大的指节在自己大腿上稳住气息一下下敲击,将另一只手上的四根手指放在自己翘起的唇上,身体跟随阿拉贡手中的抚摸杯身的动作往前倾,直勾勾的眼神亦锁住阿拉贡,被他吸引去了注意力。
阿拉贡乘胜追击,拇指粗鲁地按进装有水的杯中,杯中液体在指头的下压中向上四溅了出来,不易察觉的小小水花溅了几滴到阿拉贡深色的罩袍上,令波洛米尔跟着水花的滋出,小小去嘶了一口气。像在做什么其他不应在公共场合展示的动作,阿拉贡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擦着杯口的花纹,故意压着指腹的力量,重重往杯口上完整地转上了一圈,在波洛米尔露骨的注目礼中,阿拉贡拿起银杯,微笑着大喝了一口杯中剩余大半的冷水,透明的水液沿着他下巴漏到喉咙上,成了一条蜿蜒的水线,消失在黑色天鹅绒衣领。阿拉贡吞咽,凸起的喉结也跟着抽动一下,在他完成吞咽动作的瞬间,他没有错过白塔统帅将猩红的舌头抵到了虎口上,暗压着粗气,快速地舔了好几下上面什么都没有的虎口的口腔动作。白塔统帅马裤中间的凸起,也似乎大得更引人注目了。
隔靴搔痒,痒意更深。
阿拉贡非常笃定,至少现在,波洛米尔已经咬住了他递上的鱼钩,凭刚铎之子骄傲好胜的性子,波洛米尔不会轻易松口。于是他不再逗弄他,将鱼线向上轻轻一提,舌尖舔干上牙列的水渍,用手做了一个只有波洛米尔能意会的,翻书的动作。果不其然,白塔统帅向北方游侠回以舔自己手指上昨夜剑锋造成的未愈合伤口的暗号,将手指笼成一个指环般的圆圈,将雄性的张狂敛于眸中,收下这份礼物,默契地接下阿拉贡今夜的战书与邀约。
夜色终于染上瑞文戴尔的天幕。阿拉贡坐在昨晚坐过的同一个位置上,穿着昨夜的同一身衣服,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将书打开了捧在手里,等待那位前来赴约的南方宾客。阿拉贡提前用热水梳洗打理过一番,甚至往口腔里喷了薄荷水,又往耳后、脖颈动脉、胸口与手腕内侧点上过林谷发明的那款他不常用的香根草味道古龙水。这味道是皂香与草本植物融合为一丝不过分的低调药感清甜,闻起来叫人联想起一片色相中性的暗灰调子,通过皮肤毛孔的热度完成锁香,木质香调暗暗凸出使用者不卑不亢的沉稳中、又略带不羁的纯粹男性气质。
最终,随着一阵有力的脚步声,高大的人影再度出现在黑暗中,犹如草原上的雄狮踏入森林狼的领地,阿拉贡要等的男人终于出现在图书馆里。
在阿拉贡老神在在盯住波洛米尔一举一动的视线里,白塔统帅踱步到沙发旁,带着一丝肢体的侵略性,弯腰凑近了阿拉贡,故作好奇地往阿拉贡翻开的书卷上瞧上一眼,压低了嗓音故意问。
“灰袍巫师勤快的北方朋友,你在研究些什么呢?”
阿拉贡大方的把那一页的内容给波洛米尔看去——这是一本精灵撰写的医用人体百科全书,上面画着一张非常规范的人体剖面图,只有一个男性的下半身,从腰腹到盆腔部位。那本枯燥的医学书籍将男性阴茎和肛门,肠子,前列腺这些器官内脏描画得栩栩如生又详实,又用长长的符号线标出这些部分分别在剖面图中的哪里,写上具体的学术性称谓。再用昆雅和辛达、西尔凡等多种精灵文字,将这各个部位,各种器官之间的互相联系,触碰了哪里就会产生的连锁生理反应,一一具体写清楚。
“闲来无事,研究点男性生理方面的学术知识…怎么,南方来的刚铎朋友,你也感兴趣吗?”
阿拉贡敛神微笑着,声音沙哑又慵懒,拇指压在剖面图的阳具上,斜睨一眼白塔统帅,对波洛米尔抛出回问。
“啊…看来我们志同道合……”看着阿拉贡的眼睛,波洛米尔夸张地答道。他故意将自己的手指也压到书页上,顺着剖面图上那一小段弯曲的肠腔,暧昧地摸到结肠口,按住前列腺,碰上一碰阿拉贡压在图画阳具上的指尖,拖出一点肌肤相触的火星。
“可古话又有说,读万卷书,不如行路千里。”波洛米尔倾身,凑到阿拉贡脖颈间,深吸一口阿拉贡身上令他陶醉、沁人心脾的麝香味,犬齿突地叼住阿拉贡的耳垂,在阿拉贡绷紧身躯的亢奋中,含吮,扯吸,用唾液糊湿他饱满的耳珠。“北方的朋友,我十分质疑你这些纸上知识的可操作性……”波洛米尔那双绿眸,依旧十分挑衅又嘲讽地打量阿拉贡。
阿拉贡用力掐住波洛米尔的脖子,将他猛地拖过来,回以一个互相用胡茬擦疼了脸颊和下巴、牙关相碰、舌头撞进喉管、热情得冒火的亲吻。在这个明显有火药味的亲吻中,波洛米尔探索起阿拉贡的口腔亦毫不客气,那强势惯了的刚铎元帅,舌头总与伊西铎的血脉争夺主导权,和阿拉贡互相用牙去咬对方的嘴唇和嘴角。但他们都享受这个啃咬一样的吻,很快就为之气喘吁吁。在波洛米尔追着碾磨他的下唇中,阿拉贡向后微微一退,在白城统领意犹未尽又玩味骄傲的眼神中,收回他的舌头,用舌尖舔去唇角的唾液,结束了这亲吻。
“读书健脑,运动强身。实践才是打开理论宝库唯一的钥匙。南方的刚铎老爷,您可愿用您那双尊贵的手,来摸一摸这把能解开奥秘的钥匙?”
空气在这俩人眼眸唇齿交锋的几个瞬间里变得暧昧起来,阿拉贡体内的皇室血脉被这挑衅的绿眸点燃。虽然他阔别白城已久,但眼前人那雄狮一样的视线,唤醒了他不被承认与感恩的岁月里沉睡的骄傲。
阿拉贡合上了手中书本,丢到一旁,迎着那道从未离开过自己身体的目光,静静张开了有力的长腿,胯间巨剑剑锋朝上。在波洛米尔灼热滚烫的视线中,他仿佛化身为夜色中月影中的头狼,孤狼从悬崖一跃而下,一步步朝向高大的刚铎之子走去,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欲望的阴影随着他的动作,先他一步覆盖到波洛米尔端坐着的身躯之上。
他的眼睛回应着白塔统领,灰蓝色的眼眸中有着波洛米尔不曾见过的山中野火——他要看这个南方来的刚铎老爷闭上那张吐露不敬的嘴,让他咧出讽刺弧度的热唇紧紧包裹他的肉刃,在与情欲的对抗中、神志不清地亲口承认——纳西尔圣剑残片如今锋利依然。
“那便叫我亲自来看看吧……”
刚铎之子对他扯开一个放肆的笑容,低下头,动物一样用牙咬开阿拉贡腰间皮带的金属扣环。波洛米尔才用牙齿扯下阿拉贡的马裤,就被阿拉贡裤裆里的勃起阳物迎面抽了一个耳光,这一记阴茎的耳光打得他面红耳赤,龟头上些许的清液也弹到波洛米尔雕塑般的鼻尖上。
“这可真是难以驯服…!”
白城统帅挑眉故作气恼,像抓住一条灵活滑手的蟒蛇般握住阿拉贡充分勃起的深红色阴茎,手劲大到令阿拉贡咬住上下的犬齿,在白塔统帅粗鲁的拳握拉拽中轻嘶一声。
波洛米尔朝它粗鲁地吐一口唾沫,撸开阴茎敏感的包皮,让冠状的伞端整个暴露出来,粗糙的指尖扒开阿拉贡狭窄的铃口,随即他对准了那个小洞,重复朝马眼中又吐了一口唾沫,这唾液很多,期期艾艾在他下唇滴落进龟头上深红色的打开圆孔,顺着缝隙渗进阿拉贡的尿道,叫阿拉贡奇怪地溢出闷哼,腰眼都因那诡异的渗滴麻了一半。波洛米尔张大了嘴将那阳具含住,用湿润又圈起来的口腔一把包裹住圆硕的龟头,攥紧了阿拉贡的阳物,一刻没耽误地摇晃着脑袋,用口腔与喉咙上上下下起落、测量它的粗长。
阿拉贡低头,半合着眼,凝视那个毛茸茸的金黄色脑袋。他将腿伸得更开,享受埋首在他胯间十分到位的唇舌服务——波洛米尔口交的时候十分专心投入,濡湿红润的嘴唇牢牢圈住阿拉贡的阴茎,他皱眉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脸颊被顶出阿拉贡的形状。在给阿拉贡口交时,波洛米尔把手伸进自己敞开的裤缝中,握住了里头的硬物,给自己缓缓手淫。那个高傲的刚铎将军或者不那么喜欢他,但在性的愉悦上,他却不曾亏待他。
阿拉贡忍不住小力按着波洛米尔的后脑勺,手指摩挲波洛米尔温热的头皮,指腹给他舒适的揉按,在白塔统领包裹紧致的炙热口腔中轻轻抽动阴茎,令统帅闷哼着把它含得更深,吸出暧昧含糊又放荡的水响。阿拉贡把指头抓进那些手感良好的金色发丝中,在波洛米尔转而吸他睾丸的时候微微松开了咬住的犬齿,波洛米尔像狮子一样从喉咙里低沉地咕噜着,重重吮吸了一口阿拉贡紫涨的龟头。
阿拉贡仰头闭眸泄出低吟,这时他低头,正好对上波洛米尔充满情欲暗潮翻涌的绿眼睛。他还吸着他的阴茎,埋在阿拉贡湿漉漉的黑色耻毛里,就那样与他对视,带着一点挑战的激情,又带着一点脉脉温情,令阿拉贡在欲望之中十分为他动心。然后波洛米尔把它吐出来了,将那根湿透的硬柱握在掌心包住,缓慢抽拔套弄,那根狰狞的肉刃被泡在白塔统帅的唾液里,那上面的唾液多得把阿拉贡的腿侧和沙发的一小块绒布都打湿了。
阿拉贡下意识就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您需要一份更正式的邀请函吗?……尊敬的波洛米尔元帅,请于第三纪元3018年10月25日晚上八点,到瑞文戴尔图书馆赴约,准时坐到我的阴茎上。”他用那种“别客气了远方的贵客,请坐上来吧”的眼神,带着友善的戏谑,暗示白塔统领。
波洛米尔在心里狂翻个白眼,这个自大的北方混蛋,他怎么这么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接受的一方?如果平时别人这样冒犯他,他会毫不犹豫给上他一拳。但现在,波洛米尔却不怎么真的生气。以后他会对他有更多了解的,如果他们之间会有以后这个词。他要在他眼前,大大方方的跨上去,令阿拉贡去尽他的地主之谊。
在阿拉贡的目光中,波洛米尔用大腿和肌肉的力量,跨得尽量慢,将腰臀沉得尽量缓。结实的臀部压上阿拉贡赤裸的阴茎,跨蹭几下,又微微站起来。白塔统领拉开自己的马裤,在阿拉贡将手放在他的裤子边缘上时,将手掌覆到他手背上,和他一块儿把那条质地笔挺做工精良的裤子更用力的脱下来,褪到白塔统帅的膝盖上。他的阴茎已经勃起到狰狞得滴出水的程度了。
“刚铎的白号……”阿拉贡轻叹一声,将干净的手指顺着柱体缓缓摸上去,量它傲人的长度和粗度,它名不虚传,充满雄性的骄傲和力量,和它在裤裆里沉睡时一样引人注目,只是现在粗长得更完整,大得更惊人。阿拉贡又将另一只手掌抚上白塔统帅的臀部,静置几秒钟沉醉于那饱满又温热的手感,那臀部并不是光滑无暇,而是像其主人身体上其他地方一样,有因战争留下的细小伤疤。但对于同为为中洲浴血过的人类战士阿拉贡而言,刚铎的将军身上没有一处不充满纯粹男性式的阳刚与美丽。
“它够令北方的朋友惊叹吗?”波洛米尔用温热的臀部肌肤贴着阿拉贡的硬起,干燥的股缝触贴到阿拉贡的顶端,十分自信的问。
“它真漂亮…是维拉造在世间不屈的奇迹……”摸着波洛米尔两处不同手感的皮肤,阿拉贡真诚地赞美道。
波洛米尔感到一丝别扭的害臊,但又十分的受用,他不得不承认,他非常喜欢阿拉贡夸奖他,也十分喜欢阿拉贡抚摸他。
阿拉贡往手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混合了他带来的倒在手心的充足的油液。将之抹擦到波洛米尔的阴茎上,爱抚白城将军硕大的龟头和粗大的柱身,认真顶礼膜拜这根神圣的器官,北方游侠的手活儿做得十分细致,手掌的粗糙质感又充分满足到波洛米尔对刺激感官的需求,直到波洛米尔觉得自己脑后快升起圣人的光环,嘴里发出喝喝呼呼的粗喘,如坠云里雾里,模糊的眼中聚起更多诚实的渴望。然后阿拉贡又在白塔统帅半眯的起雾绿眸中,往掌心倒了更多又油,吐上更多的唾沫。他轻拍了一下波洛米尔的臀部,暗中赞叹臀肉在他手掌荡出小小的肉浪。波洛米尔配合的将自己双腿跨得更开,露出了干涩的肛门。
阿拉贡用指尖摸了一圈波洛米尔肛口的褶皱,在白塔统帅低沉的泄吟中,将湿润的指头缓缓推进南方男人的洞里,唯恐性欲的饥渴会弄伤他,于是动作十分小心地探索起来。扩张那些紧致得几乎插不进去的甬道的时候,阿拉贡发现,白塔统帅皱眉张嘴忍耐的表情,绷起来的肌肉,重新变得更红的脸庞,额头渗出的热汗,和拧得更紧的内部,暴露了他恐怕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于是阿拉贡耐心去亲吻他的嘴唇,在用手指操他内部直肠的同时无声宽慰波洛米尔。阿拉贡按揉那些潮湿闷热的肠壁——他想,他的内部也十分清洁,那必然是经过了提前的人为清洗,在想到这英武富有男子汉气概的将军为这场性事提前仔细的准备自己,阿拉贡更怜爱与尊重他。
“南方人洗澡真细心……连内部也会好好的清理……”
阿拉贡用两指将波洛米尔的穴口撑开,按照医学用书上的图画提示寻找他内部的小小敏感点,这位置找起来不太难,不一会,他就摸到了那个隐秘的凸起肉块,用曲起的指尖浅浅的刺激他。阿拉贡咬着波洛米尔发烫的耳壳,哑声调戏他。
“告诉我…白塔的统领,您清洗内部的时候,是否也会想到我的手指?您是否会想到它们……”他在波洛米尔的闷哼中将指头灵巧地转上一圈,那开口漏下的腺液足将阿拉贡的大腿打湿,阿拉贡将食指重抵在波洛米尔的前列腺上,重重压上一下,令统帅在他指节上发出一声眼冒金星的低声咆哮,阿拉贡亲昵地贴着波洛米尔的嘴唇问他。“……像现在这样抚摸您?”
阿拉贡的话戳中了白塔统帅内心的隐秘,他几乎要迫不及待向他承认——两个小时之前他在浴缸中洗澡的时候,心里确实想着北方游侠的手指,去给自己不太熟练地做扩张和清洁,因为这想法太过禁忌和刺激,他硬了起来,咬住腮帮子边狼狈的用手指操自己,边拳握住阴茎给自己手淫,最后很快就在热水和雾气中攒了一头热汗,爆发式地急射在浴缸的水中,白色的精液像蛋花一样飘浮在浴缸浑浊的水面上,让他不得不咒骂着重新再把自己洗了一次。
但波洛米尔现在咬住口腔的软肉,并没有向阿拉贡如实相告这一点,今夜阿拉贡在他体内过多的扩张让他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他里面好像热到在燃烧,但肠子中漏下来的体液又像在下雨,弯曲到夸张的阴茎也射出一些精液喷在阿拉贡黑色长袍的腰间,他现在更需要他的圣剑完全操进他内里。低头咬住阿拉贡的下唇,波洛米尔满眼赤红将自己的穴口撑得更开,拧动了腰部和臀部,大手握住阿拉贡的阳具,将纳西尔圣剑的残余部分,一点一点主动吞进体内。
“比起抚摸……现在操我更好………”将阿拉贡的双手放到自己健壮的腰肢上,波洛米尔低头凝视着阿拉贡的眼睛,额头贴住阿拉贡的额头,颤动的睫毛掩着他绿眸中毫不掩饰的性欲饥渴,刚铎的元帅按住杜内丹人的肩膀,动着腰部的力量,往下坐得很慢,很深,很实。当他全部坐下去的时候,白城统领从胸腔发出一声满足又低沉的叹喟,坚硬的下颌骨挂着颗颗凝聚的汗液,拧紧眉头半闭上眸吐露气息放松——这把阴茎做的巨剑把他没有经验的内部生生劈开,但这痛苦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内。这就是阿拉贡剑柄的滋味,纳西尔圣剑具体的宽度和长度,现在已被他完整纳入体内,这剑锋坚硬,巨大,有力,温度滚烫,进入的深长令他销魂蚀骨。
阿拉贡握住白塔统领的腰骨,只是深深埋在他身体里,舔他松懈张开的上唇,并没有那么着急去动。他抱紧了波洛米尔,用全身的感官去观察他的反应,粗喘着克制自己与忍耐,细碎地亲吻波洛米尔的嘴唇,让南方人有充足的时间来适应他那柄不算小的肉刃。
但他沉默的短暂体贴显然被骄傲的白塔统帅误解。波洛米尔在快感带来的短暂眩晕之后,并没有等来那些预想的激烈动作,于是他微微睁开眼睛,不满地伸手抬起阿拉贡埋在自己肩头的下巴。
“不要试图敷衍我,阿拉贡大人…我不是玻璃做的,你干不坏我…你可以按照你自己想要的节奏……操得很重很深……”
阿拉贡被这放肆无礼的话语一蛰,遂看向波洛米尔的眼睛。在阿拉贡灰蓝色的眸中,那双绿眸已经不似晨间会议时的清澈明朗,而是转为暴风雨下海浪一样汹涌的暗绿。刚铎之子的额角凝着热汗,平日里心事重重的刚铎南方统帅在他怀里、被那些热情细碎的吻蒸得满面通红。他极力掩饰自己身体不熟练的反应,虽内心感激阿拉贡对他的体谅,却仍不愿让阿拉贡看轻了去。
阿拉贡感到自己刚刚一点点劈开的生涩内壁,随着波洛米尔的喘息,将自己的身体包裹得又紧又暖。滑腻的粘膜一收一吸地,吻着阿拉贡敏感的前端,让伊西铎的后裔用尽了自己全部的自制,才没有在这场肉贴肉的交战中刚一开局就缴械。
阿拉贡找回自己的呼吸,抬头在波洛米尔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新月形牙印,落了一个轻柔的吻在身上的南方人烧得通红的眼角,在他耳边沙哑道。
“我亲爱的南方朋友,不要心急…北方人有自己周祥的待客礼仪,定会让您宾至如归般满意。”
阿拉贡将自己的阴茎撤出一半,拖到波洛米尔主动追上去用那圈火热软肉咬他的肛周位置,然后阿拉贡重复深深撞进去,攻城锤强硬地直操刚铎将军的内里。他将他抱稳在自己腿上,五指钳住白城将军结实的臀肌,阳具以金戈铁马之势,破开波洛米尔城中不平坦的道路,抽腰上挺冲上刚铎的城楼,阴茎柱身如马蹄跺顿那些柔软滚烫的肠肉壁垒,冠头直撞黏湿灼热的腺体堡垒。波洛米尔沉腰迎合他,把自己的身体当做能令好利箭发射的好弓搭,弓住了大腿上发达的肌肉,强壮臂膀用力搂住阿拉贡的肩膀,粗喘着与他近身缠斗在一起。刚铎元帅扭胯夹紧了这支不停进击的出鞘利刃,摇晃着不停下落,去撞阿拉贡的硬屌,让他的剑尖好去把把击穿他的盾心。他上来,他就夹缠,他后撤,他就追击,像一对心有灵犀但配合默契的亦敌亦友,你来我往,好不痛快。波洛米尔在令身体舒爽到颤抖的快慰中也不再节制喉咙里的嘶吼呻吟,扯着阿拉贡的领子,与他吻成了一团。阿拉贡和波洛米尔一样,只是急喘着在黑暗中干他,粗糙大力的抽插失了原先沉稳的节奏,但依旧是操到叫波洛米尔和他自己都足够舒服的深度,缠人的唇舌粘咬在波洛米尔舌头上不放。
“南方的贵客,纳西尔圣剑是否依旧显赫?这柄断剑的残余现在深埋您内里,它的长度可叫您满足?剑端的锋芒是否依旧锋利?”阿拉贡沉声低笑,不断刺向波洛米尔渗出了水液的高热腺体。
“噢……它锋利依旧……锋利依旧……不减当年……啊……维拉…再深!再用力!”波洛米尔忍不住在这血肉所铸剑柄上出神地呢喃,极尽贪婪地用内壁仔仔细细吞吐收纳圣剑的长宽,直肠像一把精准的刻度尺,把它准确的形状记录在心里。他被阿拉贡的剑尖反反复复地深刺着,起码和他用最私密的器官互相纠缠拉锯了半个小时,波洛米尔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好,只觉得头晕脑胀,摇摇晃晃,神魂颠倒,巨大的快感像浪头一样掀翻他摇晃的小船。统帅终是溃败于阵阵过于强烈的快感,血红了脸庞僵硬了一样绷住躯体,低声嚎叫着从痉挛的龟头吐出一口口白浊的精液。
但阿拉贡还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杜内丹人咬牙吐息忍耐着几乎要被夹射的快意,攥揉着刚铎人的阴茎与睾丸藏帮他手淫,静静等波洛米尔将今晚的第一发精液尽数射完在他黑色的绒衣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阿拉贡沉下眸与波洛米尔在高潮的缱绻中默默的接吻,然后待统帅平息一会儿,突然扯掉波洛米尔挂在膝盖上的马裤,将它揉皱丢到一旁去。北方人抱紧刚铎人光裸潮热的屁股,在波洛米尔的惊讶中,缓缓站起身来。
他插在他里头,就这样往前慢慢走去。短短一段路程,波洛米尔不得不抱紧阿拉贡的脖子,让他每走一步,阴茎就深深撞在元帅不应期的肿起腺圈上,让波洛米尔发抖夹缩得更厉害。最终,他把他顶到那张伊西铎与索隆对抗的古老壁画上。
“南方的老爷,您对伊西铎圣剑的潜在强大力量依旧一无所知……”阿拉贡期身挺上波洛米尔悬空的壁环,将自己压埋得更透彻。
“而您也对刚铎的白号的威力所知甚少……北方的游侠……”背贴着古老的壁画,他在阿拉贡肩窝中咬着黑色布料喘息了一会,小腿圈锁住北方人的腰,肠环深处的肉嘴咬合住勃而不发的剑端,抬头倔强的回应。
他将他钉在壁画前,让波洛米尔悬空了只能依仗他的阴茎。阿拉贡腹部贴住波洛米尔铃口处还挂着精浆歪在他们身体中间的半勃,手指抚摸刚铎将军汗湿到能拧出水的背脊和臀肌耻骨,阳具更深更磨人地去操他,这种不着天也不着地的姿势,让波洛米尔被他的阴茎上顶着侵入得更深,从身体内部再度扩散出快感如潮的涟漪。
阿拉贡压在他耳边,舌头钻舔波洛米尔的耳骨,连沙哑的嗓音都在操他的耳道。
“我在干你……伊西铎的圣剑在你体内的至尊指环里冲刺……就像伊西铎与索隆的战役……”波洛米尔在阿拉贡好听的声音里再次硬了大半,被北方人用腹肌蹭碾一下敏感的龟头,块理分明的腹部肌肉刮去上头残留的一滴精液。
“你会赢吗?刚铎的波洛米尔统领……或者令我全盘输给你,像对待劲敌那般残酷的绞杀歼灭我,让我把精液全部发射在你体内……”
在阿拉贡低沉的话语中波洛米尔颤栗着完全的重新勃起,强壮四肢在这难以扭转的战局中死死的缠住阿拉贡全身,难耐而亢奋地低吼着,任由阿拉贡一次次用纳西尔肉刃又长又深地、猛烈撞击他的身体,在统帅湿亮汗泞的股间撞出堪称淫糜的声音。在波涛汹涌一般的情欲浪潮中,他的身体随着他的操弄而不停上顶又下落,汗湿背部擦花了壁画,被墙面的粗漆和体内永无止境的勃发,同时刺激得全身起了一层兴奋的鸡皮疙瘩。波洛米尔很难说得���,他是被阿拉贡操硬的,还是被他口中战争的描述说硬的,也许两者兼有之。
波洛米尔埋在阿拉贡颈间低声咆哮,很快就要被操出第二次射精的高潮。
但阿拉贡把波洛米尔放下来,阴茎短暂地在他体内抽出,把住他的腰令他转过身去。波洛米尔以为北方人操腻了,要潦草地结束这场本来就突发奇想的性交。一时间白塔统帅饥渴空虚的肠道已经完全适应了阿拉贡阴茎的填满和抽插的节奏,便神志不清又满脸热汗的张着嘴将腰伏压得更低,这姿势让他翘起满弓形状一样的屁股,绽着青筋的汗湿双手捧着被北方人阴茎撞红的饱满臀部,将肛孔拉扯得更开,露出被阿拉贡操到津湿又红肿的晶亮肠道。
“More…更多……更多……!”他无意识的低声喊叫,将脑袋顶在壁画上,依照本能去臣服,毫不知耻的反手去拉阿拉贡湿漉漉的阳物,反扣阿拉贡撤离一寸的腰骨,要他再重复操进他身体里。
但阿拉贡不是要结束,仅是要波洛米尔直面着这张壁画和他做爱。波洛米尔直接又强烈的需索反应亦令阿拉贡情动不止,他捏住波洛米尔胡须蓬乱的下巴,掐住他敞开上衣中亢奋到立起的乳尖,让波洛米尔为此发出一声高亢的吼叫。阿拉贡堵住波洛米尔的嘴用舌头与他饥渴的纠缠,自己的性器更深地摁进去,穷凶极恶又极尽缠绵的操他。阿拉贡掐住波洛米尔阳物的根部,将他的龟头贴到那张古老的壁画上。
“把精液射到这上头…!”他在他耳边给出了这样疯狂又不容拒绝的命令。
波洛米尔浑身颤抖,眼珠后翻,发出野兽一样的绝望嚎叫,在阿拉贡挺进的贯穿和手掌的套弄中,浑浑噩噩地射到壁画上。泪眼模糊中,他看到自己狰狞阴茎张开的红孔中,急急射出成束的丝状精液,浓度似乎比前两次的射精还要浓稠,喷射的量也更多。
白色的精液沿着古壁画上纳西尔圣剑的尖峰缓缓下滑,在灰白的墙壁上留下淫靡的深灰色湿痕,来年春天,那里将会长霉和发芽,抽出绿芽,在幽闭的室内生出一丛令人疑惑的新枝——因为那里曾留有刚铎激情的种子。阿拉贡要他这样为纳西尔圣剑的历史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用刚铎之子失控后射出的全部的内里,完成远古皇室血脉所拥有的圣剑在今日新的胜利。
波洛米尔射到头晕眼花,在自己高潮后的嗡嗡的耳鸣声中低声喘气,眼神一片高潮迭起的空茫。他腿间全湿了,汗和精液从腿侧臀间的皮肤滴落到地板上,十分狼藉。阿拉贡还插在他里面,伊西铎的后裔圈住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上闷闷的喘息,但是他在他体内依旧坚硬,没有过一丝发射的痕迹。硬到波洛米尔绝望又质疑。
他过去曾在军队中无意听说男性精灵们的性能力持久得惊人,以为只是男人间吹牛无聊的猎奇玩笑,并未放在心上。但未曾想到由精灵们抚养长大也比一般人类更长寿的杜内丹人的持久度也一样惊人,不知道该如何让他满足喷射才好。
最后阿拉贡把波洛米尔汗湿脱力的高大身躯抱起来,放到盛放纳西尔圣剑残片的绒布上,让他用手握住那剑柄,将白塔统帅的双腿拉开,让将军脱力的膝窝勾挂在他的小臂,缓慢又柔情的在波洛米尔被操得发麻的穴中,挺腰小力的干他。
“阿拉贡……你操起来太久了……”
困倦中,波罗米尔攀住阿拉贡汗湿的脖子,在他嘴唇上低哑地埋怨。他第一次在做爱中自然而然的叫他的名字,全然没有发现此刻自己沙哑的声音像在与他示弱与撒娇。
阿拉贡轻笑一声,贴着他的鼻尖去蹭波罗米尔,蓝眸温柔看着他的绿眸,和他像一对情人般接吻。
“这还只是一把残破的古董吗?”伊西铎的血裔充满天真的调侃刚铎之子,捧住波洛米尔的脸庞,手指爱抚他的牙列和舌尖。
“哼……我有眼无珠…它老当益壮…宝刀不老……”他的舌头勾住阿拉贡的指头,绿色的水润眼眸里只有阿拉贡的倒影,红肿嘴唇绵密地吮吻含咬阿拉贡的手指,吸得阿拉贡心潮澎湃,埋在波洛米尔里头,前端碾磨得波洛米尔又闷声抽气又浑身舒服。
但他这次却是由衷的夸奖与认可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自如地流露出对他直接的喜欢与依恋。
“我可以射在你里面吗?还是你更希望我射在外面?”
阿拉贡丢掉了今夜以来他所有的克制,压着粗喘,深压在波洛米尔最深的内里,硕大的龟头在他内壁里神经质的弹跳,密密地刺激着波洛米尔已经性高潮过太多回的腺体。
他在对他说什么?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说出让他硬到涨痛,又软到心底的话语?刚铎之子因他的话再度燃烧到满脸通红,他放下手中的残剑,绝望的捂住自己的绿眼睛,随即把阿拉贡牢牢搂抱住,挨着他的额头,胯部无一丝缝隙地贴住那根为他忍耐良久饱受煎熬的阴茎。波洛米尔贴在阿拉贡唇上,充满渴望的暗绿色眼睛看着阿拉贡一样充满渴望的暗蓝色眼睛,和阿拉贡一样的混乱与意乱情迷,他低声对他说。
“如果你不愿射在我里头,我发誓,我今夜将会因为这个而死……”
阿拉贡控制不了自己了,锁住波洛米尔下身的操干变得失控又有力,他和他咬住了彼此的嘴唇,在彼此怀里拥抱得难分难舍,震颤着爆发式地一起冲向射精的高潮,阿拉贡多得惊人的精液量喷射在波洛米尔体内,密密实实地将白塔统领灌满。波洛米尔第三次射精,在从他自己的马眼吐着稀薄精液的痉挛中,波洛米尔感受着那些阿拉贡在他肠壁中所有激情的喷发,他的体内全是阿拉贡,直到波洛米尔装不下其他的任何东西——浓稠的白色精液在连接的边缘随着那些性交产生的其他白沫,暧昧又淋漓地滴下来。他们高潮时发出的吼叫声能吵醒瑞文戴尔的所有人,身体也死死的交缠在一块,在这个高潮性所带来的小小死亡中,像情人般热烈地拥吻在一起。
有精血滴在原本盛放纳西尔圣剑的绒布上,他们的精液,他们的血液,红中有白,白里是红,去见证这一场性事,但最后的最后,那并不淫秽。
阿拉贡用衣角擦拭波洛米尔的腿侧,给他简单的事后清洁。北方人温柔的啄吻不曾在波洛米尔嘴角和脖间停止,令刚铎的统帅在性爱后的慵懒疲惫中,羞赧地以唇舌相碰回应。
他牢牢抱住怀中高大的身躯,不愿让他离开。
“今晚不要回你的房间睡觉……和我睡在一起……我想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怀里还能有你……”今晚,阿拉贡只想抛开一切不快的成见,与这个可爱的刚铎人一起过夜,抱住他暖热的身子,让他在他的臂弯里安睡。
“好……”波洛米尔定定望住阿拉贡良久,只是简单又羞涩的点头。
波洛米尔拒绝不了,从来无法真正的拒绝得了,像他拒绝不了自己内心不去喜欢阿拉贡,像他拒绝不了和阿拉贡一夜之间做那么多次爱,纵使他与他有那么多的不同。波洛米尔的心在狂跳,因为与他做了这么多疯狂的激情以后,依旧被阿拉贡坚定又紧紧的拥抱在怀里。
阿拉贡幸福的想,明天早上起来,他们睁开眼睛,又会再次亲密无间赤裸坦诚地相见。也许他会将他的手腕压在他的被褥中,温柔又坚定地给他早安的亲吻,白塔统帅的腿会再一次张开,亲密的贴着他胯间,用小腿勾住他的脚踝,大手去握摸他的阴茎,脸上有昨夜记忆的羞红和渴望。他们会再次因为肢体的碰触而相互着急起来,因雄性间争夺性爱主导权的惯性,打架一般纠缠在一起。但他会吻他,长长的吻他,吻他的脖子,吻遍他的全身,让他苍白汗湿的皮肤上每一寸都全是他留下的绯红吻痕,再与他在温暖柔和的被子中,缓慢又十指相扣的做爱。反过来,如果波洛米尔要在早上去要他,阿拉贡亦不会有丝毫犹豫。阿拉贡会告诉波洛米尔,今夜他没有说出口的他喜爱他,不单单是喜爱与他做爱。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再仅仅是一场幻梦。但现在,他们都更需要在彼此的怀抱里,好好睡上一个完整的好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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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perad000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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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精神病gay的回忆录
致命游戏(2024) 我的评分:★★★★☆
这部在四川大英等地拍摄的四川省十四五重点项目剧集讲述了一个母胎单身的男同性恋因为梦见在游戏里与人搞gay,醒来后意犹未尽念念不忘穷其一生开发游戏与其再次相见的故事。 尾声看到阮澜烛是凌久时做出来的游戏角色时,雷得我半晌说不出人话。 当然这个剧不止尾声雷人,两个男主,一个长相嶙峋,一个演技猥琐,雷人是这个剧从始至终一贯到底的气质。 万万没想到在既无颜值也无演技的绝境下,国产剧里基本没有的一个元素——剧情,它空降救场了。
更没想到是硬核搞鬼剧情,搞得还有理有据有头有尾。一个擅长恐怖题材的导演在恐怖剧本里恐怖发挥,也不知道谁为谁量身定做。作为本剧唯一大咖,点进彭发豆瓣页面将会看到此人最受好评的五部作品中无间道和致命游戏同台这种神奇场面。
本剧在澳门新葡京美女荷官在线发牌官方网站上线后,有不少剧集原作对比向内容出现,看剧时的雷点绝大多数都来自原作我又一万个没想到。
从单元制作看,个人的全剧最佳单元是鬼父和英才高校。
英才高校的打光和剪辑最优,视听呈现一流,鬼父的元素应用最妙,立意也是所有关卡最高。不单恐怖场景的刻画,这两个关卡的剧本都大幅修改原作设定,甚至改出了高于原作的效果。这在连照抄原作提取剧情都难以做到的国产改编剧里,简直如神迹降临。
英才高校的原作设定是,玩家进入学校宿舍后,宿舍床板及柜子里贴的是红色符纸,且符纸可保护玩家不受门神攻击。 剧集将符纸改成奖状,且不明确交待奖状的有无对玩家的利弊。撕下或保留奖状都可能触发禁忌条件。 不知是哪位编剧改的这处细节,堪称神来之笔,我宣布他自己一个人可以仅凭此段拿一个最佳改编剧本。 你知道当我看到他们掀开床垫打开柜子发现贴得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奖状时那种瞬间毛骨悚然的感觉吗? 多看一眼会应激的惊悚。 当然,如果你校园生活幸福可能体会不到。
这个奖状不仅恐怖氛围一流,悬疑设计巧妙,也成为与门神高度相关的重要伏笔,奖状之所以出现在宿舍是完全有缘由的。而非原作里一个可有可无帮助玩家的道具。
原作中江信鸿也是坏人,门神最后含恨消失。 剧中的江信鸿则是合理懦弱,在面对门神被校园霸凌时想救而不敢,最后与门神解开误会。
��版这个伟光正的结局并不虚伪。是有逻辑、可令人接受的伟光正。 更重要的是,剧本在达成这个伟光正之前,三番五次反转剧情,至少设计了三段不同的冲突,大大增强了故事可看性。光是门神在郊游被欺辱那段,演员都演了至少三个版本?从这一点看,改编也比原作好。
本恐怖片不耐受星人因为实在太害怕这个关卡,至今不敢写关卡主角的名字。 此关卡中的所有东西都让我害怕。校园恐怖的恐怖不在于恐怖,在于,校园。它做得比所有国产校园剧都校园。
鬼父几乎全篇推翻原作设定,以一男带三娃开场,诡异阴森的男主人搭配闪灵双胞胎加一的黑长直女娃,头上红发卡口中卡鸡蛋,画面过于鬼畜,鬼父称号名副其实。
后来发现三胞胎女娃其中一个是鬼父他妈。更鬼父了。 关卡中阈限空间感十足的回廊、公共浴室、昏暗转角,时隐时现的含蛋小男孩,每次都在晚上看这剧的我真是被吓得少活五十年。 尤其那几处占满画面的血红字幕转场。每次一duang出来就像在给我的生命倒计时。 这个文字叙事只在鬼父和箱妖出现过。用得可以说是起死回生。尤其箱妖情节薄弱,文字叙事融进故事中,增强了剧情节奏和画面质感,这个杂糅了新世纪福音战士和Skam(?)的表现手法大幅提升逼格。
此外,本关的内核居然还包含很多国产剧想炫又炫不来的人文关怀。剧情元素既惊悚又穿越既科幻又多重时空既喜剧又温情,杂糅在一起居然没有不伦不类,故事伏线完整回收,鬼父的偏执和误入歧途的自我拯救显得最后的圆满真挚可信,看得人眼前一亮。
剧本的关卡改编相比原作更生动紧凑,情节取舍得当详略有度,门内世界的恐怖和危险在视听效果加持下被渲染得格外真实,镜头语言临场感强,jump scare和东洋恐怖结合得自然流畅,稀烂的配音令两位男主本不富裕的演技雪上加霜,使原本恐怖的剧情更添惊悚。是国产剧少见的去原作糟粕取其精华的改编。
每个关卡的恐怖之处在于,剧情一直在展现不确定的危险,触发就会死的禁忌条件是什么不知道,对手是什么不知道,如何解决不知道,全是来自未知的恐惧。
原作中亦有不少双男主女装闯关情节,实写剧集放弃阮南烛是女装大佬这种极其二次元的设定完全是明智之选。 现实并非没有女装大佬,但你无法要求一个一米九双开门霸总,在霸总的时候一米九双开门,在女装的时候又美艳小巧。 小说可以任凭读者想象,读者脑中的人物形象可依需随时变幻。一旦作为实写剧拍出来,形象投射就彻底固定,一米九大汉的女装违和度,在实写剧里会变成无法忽视的灾难。你会看到lady beard在那里卖腐。
除开攻的女装大佬设定,原作中还有不少日式轻小说桥段,角色仿佛多啦A梦,男主随手就掏出一个pos机。剧本删掉这些陈旧的纸片人风格内容,使故事的现实质感更统一,完全是为观众着想。
原作虽是BL,写得仍是直人认知的异性恋本位世界观。所有人都在扮演异性恋。每看两行都不禁皱眉:太直了。 异性恋本位世界观的创作者会不自觉崇拜男性,塑造世间罕有的好男性。你是不是不止一次说过阮澜烛绝世好攻这种话?剧中尚有祝盟对徐瑾超出必要以上的刻薄,原作中此类情节更甚,看似情趣,实则爱丁堡打小三。包括原作描述阮南烛时使用“他身上有好闻的香味但并不女气”这种,认为“女气”是贬义词的恐同手法。
BL文的作者恐同,其实是这个世界的常态,他们都恐得无声无息微风细雨。毕竟世上直人多。这个世界就是异性恋本位的。但从来如此便对么? 改编剧本为应付外界及自我审查不得不大量删除BL情节,反而令剧中的恐同浓度一定程度下降了。
门的设定在原作中是将死之人必会进门,在门内存活可以赢得门外现实中活下来的机会,门反而成为凭空而来改写人生的奖励。剧中的门则是突如其来的危机,这让观众不得不一直追随主角看他如何摆脱险境,是更易吸引受众追剧的改编。而不是,反正他都要死的过不过关无所屌谓不会亏本。剧情所谓的“好看”常常来自那些意料之外的亏本。
关卡的世界观设定在原作中也更快餐,只为恐怖惊悚,门神没有苦大仇深的过往和必须要成为门神作乱的理由,少了剧本中苦心积虑(甚至有些过犹不及)营造的人文关怀,显得故事缺乏厚度和深度,继而影响双男主之间的情感塑造。 写配角没有人文关怀,写主角难道就有了吗?
另外,可能是编剧随手无脑一改,双男主的名字居然改得很好。
阮澜烛的澜,凌久时的凌。与原作人名相比,读音好听,字形好看,音形义俱全,取得信雅达,也比原作更像人名。 澜烛有水有火,狂波微火;久时天长地久,旷日累时。 竟还有些隐喻二人的结局。
那么,本剧顶梁柱之关卡剧情什么时候开始拉垮呢,从雨中女郎。后续故事仍算完整,但相比前面的关卡来说缺乏巧思和逻辑,一系列重要配角也下线得仓促降智。因为好兄弟一辈子的两位男主此时终于想起来要搞gay了,还以为你们在BL剧里不谈恋爱是双双被宫刑了呢。两位男主在关卡中所占比重越大,关卡的破绽和扑街度就越高。 你说要那俩男的有啥用。难听难看的。
阮澜烛面对凌久时主打一个话往野了说嘴往近了凑,凌凌在阮哥面前像努力跟领导做朋友的外包员工,两人最频繁的肢体接触就是随时给对方一个直男拍。剧中的久时看上去性格善良心思细腻,对祝盟的兄弟香草泥来者不拒,属性可能天然呆。阮哥反而更符合直男特征。BL文家中常备中医,就有一个看上去爱玩SM的兽医随时把脉。难怪姓阮的能看到凌久时身上的光,游戏视角看主角皮肤嘛。
你看人名和前后文这样写是不是很抓耳挠腮。这种抓耳挠腮的观感贯穿全剧搞gay始终。
长相嶙峋的哥们儿,与中国直女所写BL文必备一米九双开门霸总狂攻形象相去甚远。河童式头身头肩比,该整未整的蒜头鼻,整成悲伤蛙的弥天大眼,我们就称之为河蛙哥。
演技猥琐的哥们儿,仿佛一个不懂中文全瞎全聋的文盲,居然是北京电影学院表演专业排名第二出身。内娱的学术体系真是独辟蹊径自成一派。我们就称之为第二哥。
河蛙哥在雨中女郎说“我要进去救他”时,在听到凌久时说“我愿意”时,在扫晴娘里面对凌久时试伞的提议时,都贡献了与阮澜烛高度适配的演技,只有这三处我才终于看见阮澜烛或许真的很在乎凌久时。
河蛙哥的演技当然远在第二哥之上,路边随便拉条野狗的演技都在第二哥之上。但包括cv在内的河蛙哥一到重头戏就过度表演,“看啊我好深情我好愤怒我好悲伤我好入戏”的做作感呼之欲出。
在平头哥家流泪,在箱妖中送走凌久时,为程千里遇害发怒掷刀,在别墅与凌久时摊牌,最后执行净化与凌久时离别,这些情绪激烈的高潮场面无一不令人出戏的拉垮。
重头戏演技扑街的危害看来远大于日常演技扑街。当然这并不是说第二哥的cv就平安无事。第二哥cv全程以一种学习动画三年的大学配音社团风,把第二哥本就没有的演技配得灰飞烟灭。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飞来横祸祸不单行的双簧。
第二哥全程豆瓣评分2.9的落跑甜心女主模式,但我有一个暴论: 在演凌久时爱阮澜烛的时候,第二哥演技最好。甚至因为此时河蛙哥演技莫名其妙下线,反而有种反制对手的意外。 当阮澜烛与凌久时的互动并非仅局限于爱情,也就是说,当那个情也可以发生在朋友、亲人甚至路人之间时,第二哥接这种感情戏就很猥琐,接不住也不想接。
当这个情是对阮澜烛唯一纯白的爱时, 你想想,是不是替阮哥包扎手腕的时候,被阮哥点额头的时候,被阮哥堵墙角的时候,在阮哥面前包饺子的时候,发现阮哥居然没死不敢相信的时候,第二哥终于不聋不瞎也不文盲了? 最后凌久时送阮澜烛完成使命,情节设定是一个悲伤的分别时刻,阮澜烛在疯狂流泪但因为河蛙哥(及cv)演得太做作我出戏了,镜头一切到凌久时发现他居然掉了一滴泪直接惊了。 就那么爱吗? 第二哥be like:搞gay可以,卖腐不行。
全剧真搞gay时长就是第二哥演技在线的总时长。
第二哥演技歹毒,但阮澜烛的直球在剧中沦为无效卖腐也有剧本问题。 他常常对凌久时说,我需要你,你没有女朋友可以找别的。真当凌久时跟他交流想法时,他的回答又多是:我们是你的朋友,你是我的好朋友。 如此一来,阮澜烛每次或真或假的告白在凌久时眼里都成为社团诗朗诵即兴主题演讲。 包括阮澜烛常常隐瞒凌久时做事。隐瞒看上去是为凌久时着想,似乎有种独自承受苦难的凛然大义,其实是将凌久时推开,既不爱人也不爱自己,只愿成为某种抽象宏观的英雄。
不会搞gay或许是因为不能搞gay,但居然连异性恋也拍不好。平头哥和庄庄,熊漆与小柯,从对话到肢体互动全程看起来像亲兄妹。 剧组的世界观是天下有情人终成亲兄弟姐妹。平等歧视所有恋。 连异性恋都拍不好,除了整体演技水平低迷,剧中表达情感的台词出现得都很突兀。角色只是说了听上去花里胡哨的话,为什么在当下场景说出那些台词既无逻辑也无情感支撑。
例如诗朗诵金奖得主演讲大师阮澜烛的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无论是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 “我需要你,字面上的意思” “我永远体会不到梁祝化蝶前一夜的等待” “我因你而存在,又因你而消失”这种为他人而活的内核甚至又踩我雷点。
这些话看上去漂亮,但过于口号过于缥缈,听上去跟“公司就像你温暖的家”不相上下。誓言应该出现得更谨慎更唯一不可替代。当你想起这些信誓旦旦的话语时应该想起轰烈的刻入眼眸的场景,而不是文字。但现在就只有文字。
全剧唯一金句只有那句,“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这也是剧中唯二gay的场面之一。另一处是“再忍一忍”。 凌久时在年夜饭前的餐桌上包饺子时随口一问:“过年也要过门吗?” 阮澜烛反问:“过年能阻止生死吗?” 说这句话的阮澜烛不仅没有门内扮演祝盟时的插科打诨,相比平时门外的严肃沉稳甚至更冷峻锋利。无论有没有门的存在,生死都是人世间无法阻止的命题。 中国人讲究过年,深仇大怨常常一句“大过年的”似乎就能偃旗息鼓。过年犹忌谈论生死,仿佛你不提它,它就不存在。 但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你我都终将独自面对世界尽头。听上去冷淡刺耳绝情扫兴,但这是他的心里话。尤其对他这种永远无法体会生死的人来说。 当然他每次对凌久时都说真心话,只是心里话是难听的、有恶意的、甚至伤人的。 这应该是凌久时第一次窥到阮澜烛内心。
看这段时正值年节,看着突然觉得很动人。动人的瞬间都来自阴暗又随处可见的舞入尘埃的日常。
至于那个“再忍一忍”,可以说是全剧搞gay巅峰了。台词在适当的场景出现得恰到好处,说了又不明说,说得暧昧克制留白,说完又只是轻点额头,明明清水却暗暗色情,是处理BL情节时往往生硬造作的东亚BL剧最应呈现却几乎无剧展现的含蓄之美。
或许由于本剧省十四五重点项目的身份,编剧们在改编原作时,除了大刀阔斧删改原作中的BL情节,还不断将剧情渲染得和谐敬业富强文明,剧中所有门神的问题都得到妥善解决,正义感化邪恶,所有人不断贡献智慧与力量携手共创新的辉煌,天下大同河清海晏。 不仅不搞gay,还不断表衷心。台词句句是漂亮国亡我之心不死,美国是什么不能说的中文吗,就这还不给你播。真是爽死你了。 两个人相爱而已,“我就是爱你,就得爱你”,这有什么不能播的? 事实证明,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站起来不许跪。
这个剧,吓人中随机散发雷人,雷人里透着几丝动人。那结局不是HE是什么。
凌久时耗费五十年只为再见阮澜烛一面,现实世界普通人的五十年是什么概念?
他要经历无数的生老病死,要工作要吃饭要交房租要应付无数个24/7,要努力让自己不死,让自己无论经历何种折磨都保持当初坚毅的决心,就算他运气好被天使投资几个亿不用上班挣钱只需专心整他那个增强现实游戏,那种无法预测的结局和不知要耗多久的等待,活着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一万年。
结局堂而皇之盖章凌久时此生唯爱阮澜烛,前77集都在演不咸不淡的领导员工情,最后一集突然gay成这样我也是惊了。
这剧居然也不是耽改,是真gay剧。
编剧是误打误撞还是为爱鼓掌?奇思妙想认为程序员狂敲代码就能造出一部混合现实游戏就算,是觉得一个大活人拼命做一件事五十年很简单很轻而易举吗?
不是五千年也不是五十万年,是普通人看得见摸得着的竭尽全力的五十年,是一个人能记住的一生。
看剧的过程中我一直觉得凌久时这个男主没有成长,剧情不断前进,男主居然没有失去和收获,没有个人危机要解决,也没有什么过往心结,没有不得不面对的boss,从头到尾既看不出角色特性角色本身也没有起伏,单元角色和配角反而各有突破。
主线居然没有内核。
当你把这个剧看作凌久时的回忆录时,就会发现,凌久时的隐身和弱化是他自愿的,他不需要展现自己的疯癫人生,他只需要阮澜烛。
凌久时在回忆这件事时,并没有讲述开发游戏的五十年有多辛苦,可能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回忆录的点滴都是爱上一个人和与一个人相爱的过程。
中国耽改在剧情上的宿命都是二人去一人归,在制作上的宿命是,好看的人,好的演技,好的剧本,三者只活其一。
诚如我所言,耽美耽改耽丑剧,用心和用钱,但凡做到其中一点,剧就能播出。尽管此剧雷点重重,在耽字头的剧集里,前60集剧本可以排第一。
本剧也说明一个真理,影视作品最重要的还是讲好一个故事。一切为剧情服务,哪怕只是讲成故事会,其他所有灾难甚至都不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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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geddreamerdream · 3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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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一起成“神”,最终难逃成冤魂
“师父”你不是说,“大法弟子”的名字都被你从三界、从人间、从阴间,包括地狱,全部除名了嘛;“师父”你不是说,从此“大法弟子”的生命只归大法管,不再入轮回了嘛;为什么你的忠“弟子”们还逃不过命运多舛的折磨,那么多的骨干长期病痛缠身、拒绝就医接连去世,你的“消业祛病”“得道圆满”“法身福报”怎么都不见了。
“法轮功”骨干深信“消业祛病”论不接受治疗而死亡。
2023年7月30日,“法轮功”旗下新唐人电视台元老、副总裁马丽娟在纽约病亡,终年59岁。马丽娟有两次婚姻,第一位丈夫爆料其与马的婚姻是“法轮功”幕后黑手的结果,因马丽娟痴迷“法轮功”,两人婚姻仅持续6年;第二任丈夫《大纪元时报》英文主编约翰•安东尼·纳尼亚2022年5月30日暴毙,终年 63 岁。马丽娟身患多种疾病,但痴迷“法轮功”祛病健身、修炼圆满成“佛道神”,长期拒绝看病吃药,导致病情恶化死亡。
这位“法轮功”组织的骨干,长期追随“师傅”对未能感受到“法身福报”却因为痴迷练功导致婚姻不幸,不能保佑家人逃脱死亡,还因为拒绝治疗把自己也送进了鬼门关,可是“法轮功”组织连一场简单的追思活动都不肯举办。
长期修炼“法轮大法”至衰老加速体态变形老死。
叶浩作为李洪志早期不可或缺的帮手,法沦功的“二号人物”,追随李洪志24年,为李洪志发展邪教法沦功立下“汗马功劳”。妻子蒋雪梅加拿大“法轮功”骨干,女儿叶映红也是境外“法轮功”重要骨干,可谓“全家超精进”。拥有如此高的地位的家族式,在修炼法沦功的弟子中,必属精进者了,修炼层次自然也不在话下。可是李洪志还在《转法轮》中说,修炼法轮功能使人皮肤变嫩、皱纹减少,青春永驻,不会自然衰老,却没能在他们夫妻两个身上体现。2015年7月20日上午,网友在美国纽约市曼哈顿12马路边拍到叶浩夫妇枯坐纽约街头“练摊”的凄惨场景。这对白发苍苍、步履蹒跚,垂垂老矣的老人,看起来是如此凄惨。
2020年9月,蒋雪梅病亡,作为“法轮功”重要骨干的丈夫和女儿也救不了她的性命。“法轮功”对蒋雪梅的病故封锁消息,死亡和衰老对他们来说哪个也没有逃脱。
刻意隐瞒秘不发丧“法轮功”骨干人员。
美���“法轮功”邪教组织重要骨干杨森,被“法轮功”网站称为“科学家”。先后任“法轮功”所属新唐人电视台芝加哥分部主管、新唐人电视台北美新闻制作人及记者,现担任“美中法轮大法学会”会长。然而,2015年2月,杨森因胆囊息肉病情恶化,接受了胆囊摘除手术。 杨森之妻、新唐人电视台骨干剧玫她因患卵巢癌扩散至肺部,于2015年病亡,“法轮功”头目李洪志称,他能为弟子“清理身体”达到无病状态,可笑的是他们夫妻都没享受到“师父”“清理身体”、“地狱除名”的待遇,剧玫病亡后,杨森及“法轮功”刻意低调处理,封锁消息,秘不发丧。
师父啊你保佑的弟子饱受病痛和衰老的折磨,为何你视而不见?是你道貌岸然的欺骗还是胡说八道的信口雌黄,害得大家病的病死的死。说好了一起“修炼成神”,为何最后大家都变成了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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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ceradior · 26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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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birthday, J'onn J'onzz
他的生日(姑且这么称呼)其实是4月24日,当天我只在微博和AO3上发布了内容,现在我要把这篇生贺在这里再发一遍。就当成是存档吧,我不觉得有人会拿翻译器阅读……但以我的英文水平,很难把整篇文章恰如其分地翻译成英语。这是以闪点宇宙为背景的故事,接受的话请阅读↓↓↓
【荣恩中心】万用地球语
warning:闪点世界观,可能存在令人不适的描写,私设如山,ooc。
summary:1985年4月24日,火星与地球首次非正式建交。
chapter 1
火星上只有一种语言。人人都会心灵感应的种族不需要第二种语言——不可能产生第二种语言。隐喻,暗语,密码——在相互理解的瞬间,它们就变成了同一种语言。那是心的语言。这当然是令人自豪的天赋:在这广阔无垠而冷酷无情的宇宙之中,高等智慧种族说不上多,也称不上少,然而绝大多数都不具有心灵沟通的能力,非得用有声语言、肢体语言、信息素语言之类之类彼此交流不可。这在星际交往中带来了多大的弊端呀!多少误解,多少纷争,多少战乱,正由于语言的壁垒而爆发!然而这对于火星人而言,不过是与生俱来的感官的一部分。每个火星孩子出生的时候,最先“听”到的就是父母的爱与感动。不少人长大后还记得那种感觉,他们往往将其描述为“温暖的海洋”、“柔软的拥抱”,依个人的审美与喜好不同,还有可能是“黎明的玫瑰色”、“小心翼翼的太阳”、“毛茸茸的弧线”。火星并非没有罪恶与痛苦的理想世界,但相互理解让他们中大多数人更为友善、更善于理解与共情、更愿意相信他人。曾经,荣恩·荣兹也是这些火星人的一员。
他现在仍然是火星人。研究所里的每个人都会认同这个结论:这头身体瘦长、浑身无毛的绿皮怪物,当然绝非人类。
荣恩·荣兹是被买到这里来的,或者说,卖到这里来的。地球语言多奇妙啊!这两句话居然是同一个意思。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为了以防万一,荣恩·荣兹被关在一个形制复杂的铁笼里,这个笼子的构造分为最内侧的合金栅栏笼,中间的隔热层与喷火口,最外侧的储液层连接��高压氧气瓶。整个产品完全为确保内容物充分燃烧而设计,火星人就是那个内容物。印度人研究了他整整五年,发现的最大弱点仍然是最开始的那个——火。因此火成了最可靠的安全收容措施。
出发前,荣恩·荣兹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所有知情人员都被专门调走,因为他们缺乏抵抗心灵感应的专业素养,只有一些驯服而无知的研究员留下来。迈克尔·德萨尔若无其事地敲敲火星人的房门,通知他十点钟有一场实验,涉及部分生理指标的测量,需要麻醉进行,请他提前半小时到场。荣恩·荣兹早已习惯人体实验,只是应了一声,盯着电视机里的超级英雄剧集。
“那都是骗小孩的。”德萨尔说。他无法理解火星人对地球文化的偏好,这个时代最缺超级英雄——于是超英作品层出不穷。人们渴望被拯救——人,超人,神明般的存在,非比寻常之物。
“那也不错。”荣恩·荣兹若有所思,“我们也有传说与神话……但我们极少构建纯粹虚构的东西。你们的思维方式很有趣。”
“我想那是因为人类没有超能力——绝大多数吧,也不会读心术。想象力是弱者的庇护,一层隔绝了真实世界的壳,逃避真相的手段。他们躲在自己的蛋壳里,假装自己从未出生过,会有永恒的奇迹与英雄保护他们。”
他们紧接着闲聊了两句地球的虚拟作品,德萨尔推荐了几本小说后告辞离开,因为还有许多决策要等他下达。九点二十五的时候,荣恩·荣兹到了实验室,发现研究员换了几人,但他完全不在乎,这种人总是轮换个不停。他躺上病床,熟悉的不安涌上心头,丢失意识总是令人神经紧绷。麻醉医生是个性情温和的女人,她柔和的语调总让荣恩·荣兹想起自己的妻子。那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棕皮肤的女人请他放松,不要紧张,不然针头扎不进去——特质的合金针头在火星人绷紧的皮肤面前仍可能弯成铁钩——接着给他扣上手环式的麻醉泵。麻醉药安静地淌进血管,火星人盯着软管里白色的液体,相比人类,他对镇静药物的抗性强得多,因此失去意识的过程被拖得极为漫长:“你在这工作多久了?”
“八年了,先生。”女人平和地说。荣恩知道这是实话,他有时候就会这样干:把某人的思想扒拉开,一边提问一边倾听,并观察人类会在什么时候撒谎。观察结果总是十分有趣。他知道女人三十四岁,未婚,有一个生病的父亲,一个劳累的母亲,以及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比起长姐,她更像他们的父母。她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小孩,更不喜欢自己的家,但仍旧出于某种盲目的义务抚养弟妹、照料父母。得亏德萨尔确实出手大方,发的工资足够她安全无忧地养活一家人。但是话说回来,他从来不是什么大方的人,那双眼睛,总是精明、狡黠而市侩,毫不介意从别人身上割下两块肉称称斤两。
火星人的眼皮沉重地坠了坠,最后安然闭合。又过了一会儿,德萨尔走了进来,左右看了看:“他睡过去了吗?”
“指标一切正常,先生。”麻醉医生看了一眼仪器,微微躬身,“请问您……”
“很好。接下来就不是你们的工作了。”德萨尔摆摆手,“都出去吧。”研究员们面面相觑。但是他们都是非常本分、非常守规矩的人,所以他们一个字也没多问,顺从地离开了实验室。
德萨尔带着笑容碰了碰输液管:他的皮肤比里头的液体还苍白,整体泛着一种灰蓝色或是灰紫色,而且粗糙皴裂,没有体毛,导致他看起来像个怪物。不过,他的确是人类,至少他的DNA这样说。
“做个好梦,荣恩·荣兹。”他打开对讲机,朝另一头的人交代道,“麻醉起效,开始运输。”
麻醉药物是经过多次实验与调配的。火星人免疫绝大部分细菌、病毒、毒素,以及药品。阿片类药物对他既没有成瘾性,也没有任何镇痛效果。起初他们纯粹靠火来控制场面,让所有采样过程都像是发生在屠宰场,火星人尖叫着爆发出一连串黏连而震颤的音节,如同某种复杂管乐的声响,然而节奏相当急促,而且夹了十足的怒火,显然是在骂人。好在他们一个词也听不懂,包括再之后的那些:痛苦累积到一个地步后,那音调会软化下来,断断续续的连不起来,接近某种哀求。语言不通让火星人成为一头待解剖的动物,减少了许多研究人员的心理压力——他们虽然为德萨尔工作,但毕竟只是普通人——尽管他们私下里承认,火星人的惨叫着实叫人心里不好受。他们试了很多药物,最终研发了独创的复配麻醉药,配合足以麻死一头成年大象的药量,总算让火星人昏迷过去。
德萨尔是信奉万全准备的那种人。特种麻醉药的研发当然非他本意,也绝对不是为火星人减免些许痛苦,但这项研究最终允许他平安地把荣恩·荣兹送出去:经过六个半小时的空运以及一小时车程,荣恩·荣兹坐在了俄罗斯研究所的个人专属牢房里。他坐在一把完全不符合人体工程学的金属椅子上,呆呆地望着皮肤发红、满脸络腮胡的大块头白种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哪儿——他问:“迈克尔呢?”
俄国人嘴角抽动了一下。那是一个忍得很艰难的笑容。荣恩提高音量:“迈克尔·德萨尔在哪里?”
“这里是俄罗斯。”大胡子男人说。他的英语卷舌音很重,荣恩懵了一下——这时候他注意到环境的变化,异常的气温与湿度、奇怪的外国人均表明他身处异乡。他一下子理解了自己的处境,并且毫不迟疑地破口大骂。
遗憾的是,他要骂的人远在天边。俄罗斯人敲了敲玻璃,命令他安静一点。荣恩·荣兹的英语不算很好,印度语倒是上佳:他总是很有学习精神,而且很有语言天赋,能迅速依靠心灵感应建立词句与含义的链接。听力方面——整个研究所内只有所长德萨尔发音相对标准,大部分研究员都是本地人,说话仍然带着浓重的印度口音,他也习惯了这样发音;电视剧与电影又大多是美国人拍的。因此这句话他一样没能听懂。鉴于他骂的是火星语粗口,俄罗斯人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两次警告无效,俄国人拉下了窗边的闸门——牢房的四面墙喷出火焰,火星人惨叫起来。这就是人类与火星人的第二次建交过程,场景非常不体面,也相当不友好,充满了误解与隔阂。
chapter 2
那么,让我们来谈谈第一次建交吧:那得倒回五年前,也就是1985年。那是一个闷热的夜晚,俄德博士正在进行最后的调试。他正在建造一部伟大的机器,并且坚信跨维度传输技术的成功将影响整个人类世界,怀抱着青史留名的期待与拓展科学边界的崇高精神,他热情洋溢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德萨尔要求他带来“其他世界的东西”作为成功的证明,而俄德野心勃勃,想要带来“活物”。在完成自己疯狂科学家式的幻想之前,他其实完全没有细想过要是真的外星生物——甚至外星人降临地球后要怎么做,万一他们怀抱敌意,科技水平远超地球,或是携带致命细菌病毒怎么办?真正目睹那个场景之前,他胸腔中只有纯粹的兴奋与喜悦,以及对未来的美好幻想。这里不得不提一句,要是他再过几年才研发成功,可能会对这个选项警惕些:当时流行的科幻电影中出场的外星人虽说与人类外貌大相径庭,却总是友好善良,还会被充满内乱与纷争的人类吓个半死。总之,他信心满满地按下了按钮。
他们还未为原型机命名。甚至,跨维度传输技术这个词也没有得到学术界的广泛认可:早在1954年,一位量子物理学家就提出了平行宇宙理论,这个概念就和量子物理这个神秘莫测的词一样,成为了科幻作品的宠儿。但假若谁宣称自己见证过平行世界,那一定会被人当成疯子的呓语,叫人笑掉大牙。绝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尽管因为连绵的战火,他们世界的民用科技比大多数平行宇宙的地球还低一些,但世界上从不缺乏高科技,只是它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譬如德萨尔。他招揽了郁郁不得志的俄德,获得了他的忠诚与智慧——可能没那么忠诚,这不是每个人都有的素质——但俄德毕竟不是个逆反的人,德萨尔为他提供食宿、实验室、助手、研究材料,离了这白皮肤的印度人,他上哪儿去找这样的好地方?
机器忠实地运转起来。在正式工作之前,它首先要经过一连串准备程序,以正确地构建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俄德博士紧张地把手插进兜里,好把汗水抹在衣兜内衬。有十几名安全人员站在他身后,更有两人一左一右地护住他,十几双眼睛盯着嗡嗡作响的机器,但仅有俄德博士一人陷于极度的紧张与振奋之中。
在机器运转的同时——同时,这词不太准确,时间是相对流动的,特别是跨维度讨论的时候——某个遥远的火星上,正举行着一场葬礼。一个火星人将灰烬扬起,让它们随着狂风与红沙一同离去,同时念诵起死者的名字。他没有选择使用心灵去呼唤,因为他们正是因此而死;他选择了使用有声语言,因为再没有人能倾听心声,只有回音能令他略感宽慰。这位幸运而不幸的火星人正打算研究一下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哭个半小时还是发呆,或是辱骂神灵和苍天一个小时,鉴于此刻所有事于他都失去了意义,因此他可以做任何事——的时候,他眼前一亮,又一暗。
这可是真咄咄怪事!火星人大吃一惊,本能地挣了一下:没用,他好像被塞进了某个极细的管子,压缩成一条长长的细线,并且迅速移动着。无形的管道压抑而狭窄,他呼吸困难,眼前发黑,恍惚间认为这是死亡。因此他放弃了挣扎,品味到某种解脱:赫隆米尔啊!爱之神,艺术之神,火之神——死亡之神!您终于垂怜于我,不独留我一人苟活于世!这个猜想当然是完全错误的。机器预加载了十分钟,正式运转了一秒钟后,火星人头昏眼花地出现在了传送区域内。
按设定的程序,舱门开启前要填充大量的麻醉气体,直到异星生物昏迷为止。若是它拒绝昏迷,那就得通入毒气,这是为了在场地球人的生命安全考虑。想法是好的,现实相当残酷:火星人只迷茫了一小会儿,在吸入一口高浓度混合麻醉气体后决定立刻离开,他反转自己的相位通过舱门,在机器外现形,有点恼火地跟面前的人打了个招呼——出于防止误会的好意,他的声音直接在俄德颅腔里响起:“这是哪儿?你是谁?我……”
俄德博士尖叫起来。他叫得无比惨烈,骇得火星人退了半步: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荣恩·荣兹是个火星人,这意味着三件事:一,他知道外星人的存在,不害怕未知生物;二,他善于变形,从不以貌取人;三,他有超能力,无惧与人交流沟通。而俄德博士是地球人。这意味着另外三件事:他叶公好龙式地憧憬外星人,真看到了却吓得连滚带爬;面容冷峻、绿色皮肤、脊背与手臂生着棘刺的细瘦人形不在普通地球人的审美光谱内;他是个年事已高、身躯脆弱的人类,遇上怪事的第一反应总是自保。结果是:俄德惊恐万分地从衣兜里掏出枪,本能地扣下扳机。他的手腕发颤,手指发软,子弹只打中了天花板,但这声枪响象征着一道命令:他的身后,负责保护他与处理外来物的专员抬起枪口。
“我没有恶意!”荣恩·荣兹立刻高呼,回应他的是连绵不绝的子弹。这东西虽然伤不到他,但打在身上还是有点疼的,故而他很快丧失了耐心,双目迸发红光,专员们被烧融的枪支烫得吱哇乱叫。而俄德博士像一个正统的疯狂科学家那样,只擅长制造烂摊子,不擅长收拾自己带来的超级生物。他瘫坐在地,好半天才凝聚起逃跑的力气,连滚带爬地缩到门口按下警报器,等待更多支援的到来。他们大大低估了外星生物的强度——也是因为没人对俄德博士的研究怀有信心——手忙脚乱地抛掷自己携带的武器。伟大的机器在第一发手榴弹后炸毁了小半边,俄德博士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叫。火星人被闪光弹逼退半步,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催泪弹和毒气弹都不适合使用,火星人动得又快,靠得又近。他们差一点点就输了:要是这样,历史就会永久性地改变。但混乱之中,有个专员惊慌地四处射击,一枚子弹击穿了维度穿越机器的发动机,液体燃料的部分汩汩流出,被火花点燃。那绿皮怪物猛地缩到墙边,发出一声惊惧的怒吼。那声音贯穿在场所有人的心脏与耳膜,震得他们脑壳隆隆作响,俄德博士尖叫起来。
“火!”他惊呼道,“这东西怕火!”
这就是荣恩·荣兹躺在这里的原因:他有恐火症。火是人类最容易获得的武器之一。在生理意义上,他当然比人类强得多,只是仅此一点就叫他在人类面前全无抵抗之力。曾经,在极度的恐慌中他失去了自控能力,杀死了几名专员,然后被赶来的支援人员用薄膜控制住;现在,他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因为升腾的火焰而缩成一团。
大胡子男人说了什么。他听不懂,也听不见对方心里的声音:毫无疑问,心灵力场抑制器。德萨尔的技术。既然他卖了自己,当然也可以打包卖一些技术。
在之后的日子里,他学会了俄罗斯语。这没有使他的处境好上半分:德萨尔把他放出来可不是因为他学会了英语或者印度语,而是觉得有火星人的自主配合更方便某些研究。荣恩·荣兹不理解如果无法沟通,语言还有何意义?为什么他念出了正确的单词,组织了正确的语法,表达了正确的意思,却没有人听得懂——没有人愿意听——没有人在听他说话?为什么他尝试交流,却没有得到任何回音,只得到暴力与更多的暴力?
如果德萨尔在这里,就会回答他:是没有意义的。巴别塔的倒下,意味着人类从根本上无法相互理解,更何况去理解外星人呢?
荣恩·荣兹不再想学习语言。他扭过脸躲避火焰,竭力蜷缩起来,不受控制地尖叫与挣扎:至少他确定,学会一门新语言救不了他。
chapter 3
特斯-亚当意识到自己在被某人拖着走。面部的拘束被取掉了,但他嘴里还残留着冰冷的金属味,以及血腥味:他自己的血。为了张嘴念出咒语,他做过很多次尝试,磨得舌头与口腔鲜血淋漓。那只手一下子松开了:你醒了?那就自己走吧。
声音是直接在颅骨内侧响起来的。他一开始以为对方说的是英语,但细细揣摩,却不是他所了解的任何一门语言。事实上,他好像压根就没听出什么单词,只是本能地理解了对方的意思。他困难地站起来,捂住自己空落落的右臂,唤起咒语才获得些许安全感:“你是谁?”
那是一头……一只——一个人形生物。个子比他还高,但瘦得多,浑身赤裸,灰绿色皮肤上不见一根毛发,沾了许多赤红的血。它转过脸的时候,露出一对分不出瞳孔与虹膜的红眼睛。它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是男性:“是我救了你,你该感激我,黑亚当。他们是这样叫你的吧?”
黑亚当的思绪有些混乱。他还记得可恨的印度人,冰冷的雪地,拿枪的士兵,穿着白大褂戴口罩的研究员,不记得这只绿色的生物是什么。但是他基本能确定对方说的是真的:那些俄罗斯人在惨叫。把他当成实验动物、超能力个体的研究员在惨叫,奔跑,然后变成一堆肉块,或者莫名地瘫软下来抱着脑袋尖叫。这座研究所已经变成了血腥的地狱,但他并不讨厌,反倒觉得畅快:他老早看这帮俄罗斯人不爽了。
“你也是他们的实验品吗?”
“我比你来得早多了。”绿色生物看了他一眼,“我来自火星。”
他简略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经历,许多地方寥寥带过,但黑亚当大致勾勒出故事的雏形:不幸的外星人流落地球,被人逮住做活体实验,为俄罗斯人的超能力研究贡献力量。他在这待得更久,受过更多折磨,他完全没详细描述人类对他做过什么,只是在虐杀人类时露出阵阵冷笑。火星人扯出一个人的心脏,又把它放进另一个的嘴里,将两个人拧成一股让骨头发出刺耳的声音。那只绿色的手可以穿过人的身体而不留下一滴血,也可以不撕开颅骨就捏爆人的脑子。五根手指虚虚插进人脑袋里的时候,会让人发出怪异的嗬嗬声,然后撕扯抓挠自己的脸和身体,把脑袋往墙上地上撞。死得最安详的是开枪自杀的那些,他们被同伴的死吓崩溃了。荣恩.·荣兹笑得极为狰狞,扭曲的面容浮现纯然的快意,那是掌控局面的得意与复仇的狂喜。“你瞧,亚当。”火星人笑着,扯下一个不住求饶的研究员的胳膊,“非得这样他们才明白事理,这是为什么啊?”
“求求你……”那人嚎了几声,又被打碎几颗牙,只能哀哀叫唤,说话也含糊不清,带得卷舌音更为严重,“求求你,我错了,我没对你做过什么!我只是个助手……我很抱歉,求你放过我,我……”
“我也很抱歉。”荣恩·荣兹用火星语说,声音几乎是温和而谦逊的,就如同他过去一般,“我听不懂。”
荣恩·荣兹扭断他的脖子。
确认方圆几公里没有人类生命迹象后,荣恩迟缓地感觉到冷。狂怒与狂喜的热血褪去,冰冷而新鲜的空气抚过他的皮肤。他变幻身形,给自己造了身过得去的衣服,打量了一下旁边飘着的大块头:“你不离开这里?”黑亚当也杀了一些人,不过没他多,花样也没他新。
黑亚当静静地落下来。他直觉这就是自己最需要的援手:一个和本地任何势力都没有关联的外星人,一个力量强大的超级生物,一个同样仇恨迈克尔·德萨尔的人。他似乎无意结交什么人,却把自己救了出来。
“无论身份与意图如何,有一件事不会改变: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黑亚当说,“我是坎达克的国王,若你来到我的国家,我与我的人民将盛情款待你,将你当成最尊贵的客人。我知道你或许憎恨人类,正如同我憎恨德萨尔和这帮俄罗斯人。但是,人类并不都同他们一样狡诈残忍,我会向你证明,我们也可以是最忠诚的盟友。”他伸出手,等待火星人的反应。
荣恩·荣兹望向那双眼睛。特斯-亚当有一双坚毅的黑眼睛,现出十足的坚决果断,那是一双为了某物可以牺牲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眼睛。他轻柔地探入他的记忆,看见白皮肤的印度人与冻僵的女人,看见被屠杀的军队,然后看见坎达克。这个位于埃及与以色列之间的小国因自身资源而饱受外敌的折磨,在这个混乱的世道上仅靠国王一人勉力支撑。但荣恩一点也不关心石油。他几乎浑身战栗:那干燥的空气,卷着尘土的风,连绵的沙漠与玫瑰色的黎明——啊,那令他想起——
“好啊。”火星人露出一个极为得体的笑容,握住了坎达克国王的手,“我很乐意。”
*本文中出现的所有时间点与设定若与读者所知的历史存在冲突,请记住:这是一个发生在已不存在的宇宙的不存在的故事。
**在那之后,荣恩·荣兹意图占有坎达克,杀死了特斯-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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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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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的内科体检
我是一个陆军医生,在我的工作中最棒的一部份就是替新兵做内科检查。那使我不放过任何一个观察和接触一堆年轻人私处的机会,同时不必担心会有其它的同事或长官打扰我享受这种乐趣。
今天我被派来检查一组昨天刚到的新兵。其中有些人有点挂念这个检查的需要性。他们通常在我办公室一门之隔的等待室等着轮番进来接受检查。为了节省时间,在进来我的办公室之前,他们都已经把内衣等脱掉了。
我刚刚完成K85179的检查。当他离开办公室时,门并没有完全紧闭,让我一边作记录一边可以听到他们的谈话。我听到其中有一个家伙问这个刚刚检查完毕的到底怎么回事,他告诉那个家伙说:‘医生就叫我脱掉我的裤子,然后把他的椅子移过来接近我。医生捧起我挺得硬硬的老二,褪去我的包皮接着开始摩擦我的龟头。’
‘我问他这是在做什么,他说他在确保我的阴茎是干净的。在他摩擦我的龟头时,他又用另一只手抚摸我的两个肉球。弄得我几乎快要射出来了。’
‘然后又叫我转过身趴下来以便量体温。他要求尽量把屁股分开来,我也照做。接下来我能感觉到的事就是他用中指在我的屁眼周围擦了点油脂,当他用力插入温度计时,我觉得有一点痛。几分钟后他就把温度计拔出来。’
‘在我感觉到之前,我射了出来。医生只是微笑着递给我一张面纸然后叫我穿上衣服就完成检查了。我想这样的检查还算可以啦!’
‘下一个!’我大声的向我办公室门外的人喊着。
没多久,下一个新兵走进来,这个黑发20来岁的家伙只穿��一条紧身三角裤。他的身体看起来有稍微锻炼过,是个可爱又具有光滑皮肤的小朋友。他不安的站在我面前,而我则快速的检视我的记录。
我看着他大大的绿眼睛问:‘你是k85180士兵吗?’很明显的他有点害怕接下来的折磨。他害羞的点点头轻轻应了一声,从记录上我注意到他的名字是 ‘Frank,这里没什么好担心的。’我说,‘我只是将为你检查一下,并不需要太久。’
听到这话男孩微笑了一下也轻松了些,于是我就从头部开始,检查他的嘴巴、耳朵、眼睛等等,看起来似乎是个健康的家伙,没什么大问题。我继续进行一些例行性的询问,当中他笑了一两次。接着就要用听诊器听胸腔了。当我把冰凉的听诊器贴上他温暖的胸肌时,他轻微的打了个寒颤。这个新兵的肺部很健康,心脏听起来也没什么问题。
最后好戏就要上场。我放下听诊器,让他站在我面前,然后要他打开他的双腿并且褪下内裤。每次检查到这个时候我都会得到不同的反应,Frank似乎瞭解即将发生的事,十分合作的将内裤滑下到跨部之下。他的老二一下子从紧密的包覆中跳出来,晃动了好一阵子,最后安分的挂在他两腿之间。他的阴囊紧紧的收缩着包着两颗肉球,我享受了几秒这光景,然后把他的内裤褪到膝盖处。
我看了一下Frank的脸,对于他的私处暴露在我眼前这件事来说,他的表情是有点困窘。我对他报了一个安慰性的微笑,接着开始作我的检查。我把手放在他的两腿之间滑动以确定他是否有疝气(多么棒的检查啊!),那使我很难把手自他的身上移开,不过美好的事物还是必须有个完美的句点。
当Frank听到我说:‘等一下,还没检查完呢!’的时候,他正准备穿上内裤。他迷惑的望了我一眼,僵直的站在那儿,又把内裤褪回膝盖处
‘我要量你的体温。’看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显然他已经很多年没有量肛温了。
‘没错,Frank,要从你的肛门量体温。’
‘从我的屁股里量?’
‘没错,那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你以前应该有过这种经验才对。’
我从抗菌盘里拿起一支温度计并开始甩动使水银降到下面,Frank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我手中的温度计。我转身从柜子中取出一条KY,并将之涂满整温度计上,并且告诉他转过身背对着我弯腰,并将手放在他面前的沙发上。他虽然照我的话做,可是我知道他一点都不高兴。我把他的身体再向下压低一点,也把他的双腿再打开一点,然后我把手放在他的屁股上并将两片肉分开来。他吓了一跳,并对我在他身后探索感到非常的窘迫。我找到了他折皱的屁眼,把温度计滑进去,他猛然的扭动身体,然后渐渐的接受这根温度计的入侵。
‘就是这样Frank。’我把温度计确实插入后并对他说:‘表现得不错嘛,你看,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不是吗?你只要让温度计待在那儿几分钟,就这样。’
我看到这男孩点了点头。我马上把我那已经涨得硬梆梆的‘工具’调整成向下伸展并且回到座椅上,做了些记录,瞥了他一眼问到:‘你还好吧Frank?’
‘噢,还好’回答得十分平静。我查看了一下,温度计的末端刚好露出他的屁眼,他仍然有轻微的颤抖,不过整体而言似乎颇能接受。
我回过头来继续写记录,突然看到一个我之前没注意到的记录:Frank同意成为我做的一个特别实验的成员之一。(有些新兵同意这个只是希望能够自疲累的操练中解脱一下。)
这几乎是不能再好的事情了,不知道先前我怎么没注意到,Frank即将有个愉快的一天!在此同时我走向他,要把温度计取出。我感觉到他有点紧张,我抓住温度计然后自他的屁眼拉出来。Frank站直并听我读取温度计上的数字,当我再次转身过去时,发现之前我已经检查过的老二,此时有些轻微的直立,从他的身体向外直直的突刺出去。
‘我看你还满喜欢量肛温的嘛。’我指了指他那轻微勃起的阴茎。他不好意思的用手遮住。
我安慰着他说:‘没关系,很多像你这样年纪的人在量肛温的时候,都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的。’
‘那我可以把裤子穿上了吗?’
‘还不行,还有一些检查要做,别忘记你同意成为研究的一部份了。’
‘比方什么样的研究啊?’
‘嗯……,’我试着控制我的声音透露出来的饥渴,‘某些数据还要量测一番,同时还要取一些精液样本。我们先来完成这些数据,然后再取你的精液样本好了。来吧!’
Frank再次站到我面前,当他走过来时,他的内裤突然滑下来,这下他的内裤已经掉到他的脚踝处了。
我告诉他把内裤脱掉放到一旁,反正等会儿也用不着。我轻轻的把他遮掩老二的手移开,原来他的小老弟已经站起来跟我敬礼了。我从口袋中拿了把尺,同时伸出另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抓住Frank的那根。
‘就像你看到的,我们正在做一个有关年轻男孩的成长与发育的研究,其中我们比较在意的是像你这样20岁左右的性器官发育和活动情形。’
Frank点点头,看着我温和的量测他的长度。在我手指间的这根老二在变硬前并不算长,当我停止摩擦他的老二时,我迅速的量到我猜想到的数字:6.25寸长、直径约1.5寸。同时我也非常仔细的检查其它部位,他的阴毛长得十分茂盛,并做过割礼;他的阴囊呈现粉红色泽,而龟头的部分则是鲜红色的,割礼的疤痕完美的再龟头后方半寸的位置。
‘好了吗?’他问。
‘好了,’我回答道。‘刚刚好符合你年龄的尺度。’
他微笑着,而我再度抓住他的老二并重新开始摩挲。
‘我需要问一些有关你的私人问题,你常打手枪吗?’
‘是的,常常打。’
‘嗯,那你有像我现在这样摩擦你吗?’
‘有时候会,这样摩擦的时候我觉得蛮爽的。’
现在的他呼吸变得沉重,当我持续这么摩擦的时候,他的屁股前前后后摆动,偶尔抚摸一下他的肉球更让他开始叹息。
‘到沙发那边去躺下来吧,’我告诉他,‘这样你会更容易放松自己。’
他照着做了,我再把手放进他的两腿之间,继续帮他打手枪。
‘你曾经让任何人对你这么做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我觉得有些可笑,这样做好吗?’
‘噢,Frank,当然很好啰,你表现得不错,继续放轻松,这样你的感觉会更好。’
此时他已经舒服的躺在沙发里了。他的双腿大喇喇的张开,让我更能自由的游移在他的私人地带。他的囊袋变得紧缩,屁股上下起伏的频率也渐渐增快。我一只手仍继续照顾他的老二,另一只手则在他大腿内侧轻轻抚摸
‘你做得真棒。’我告诉他,‘就是这样,继续享受这感觉,你就会达到高潮。’
‘我正尽情的享受呢。’他无力的回答,‘噢…这…实在太棒了。’
当我持续对他的‘工作’时,他整个身体不断的颤抖。他的老二在我的手中变得像根木棒,我搓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使他的呼吸更加沉重。我发现他已经闭上眼睛,似乎正专注于享受这从未体验过的全新感受。我再次抬头看他时,我知道他快要到达高潮了,他的眼睛完全紧闭,嘴唇微微的张开,他的表情显示他非常的惊叹,此时他的身体就像一个处男达到高潮般的开始剧烈震撼。一阵轻微的呜咽,我感到他的老二在我手中跳动了四、五、六次,我继续温和的爱抚他,他已经深陷于沙发中了。
‘好家伙,Frank,做得好!你觉得怎样?’
‘嗯…棒极了!我从不知道让别人帮我打手枪是这么棒的事情。’
他微笑着并向下看了他自己一眼,现在他的老二是半直立的,囊袋轻微的松懈下来。我移开我的手让他自己摩擦自己。
‘我希望你瞭解,这是研究的一部分,你提供给我许多有用的信息。’
‘我不知道这会是这么棒,一开始我还很害怕呢,但是我很喜欢这样子。’
‘你知道这些都是秘密进行的,你绝对不可以跟任何其它的新兵谈论,知道吗?’
‘那你还会需要我吗?’
‘只有在你想帮助我做研究的时候,我们还有其它的试验可以试试看喔!’
‘类似刚刚做的那种吗?’
‘还有其它的方法可以拿到精液的样本,如果你想享受不一样的经验,我们当然可以试试看不同的方法。’
‘我很乐意试试看,只要没什么伤害。’
‘既然这是你第一次让别人替你打枪,你认为如果换成你帮别人打枪会怎么样?’
‘意思是说我可要帮别的新兵打枪?’
‘不不不,别忘了这都是秘密的进行,我的意思是要你替我打手枪。’
‘没问题,只要让我知道何时,和我该做些什么就好了。’
‘嗯,Frank,我会再通知你。我确信你的上司会知道你是如此乐于跟我合作。’
接下来的几周,我一共检查了五十个新兵,其中五个同意帮我做研究,现在我得好好挑个有助于我下一个试验的家伙。我看了一下我的记录,这五个新兵通通都领受过跟Frank一样的检查,不过只有Frank的性经验最少,也比较合作。既然Frank是唯一受过割礼的家伙,也因为下个试验我打算用口交取得精液样本,所以Frank当然是最佳人选。我写了个纸条告诉他在隔天晚上到我办公室来报到,Frank穿着便服准时的来了。一阵寒喧之后,我让他放松,并询问他是否仍愿意继续参加测试,他的回答毫不掩饰他声音里的渴望。
‘脱掉你的衣服躺到沙发上。’我说。他把皮带解开,让长裤滑落到地上,呈现了他完美的双腿和紧绷的内裤。他踢开长裤,把手指伸进内裤松开裤头,让内裤也滑落到地上,他的老二就如意料中的弹跳出来。脱掉上衣后他就完全的解放了,他爬上沙发并躺好,看起来十分轻松的样子。我伸出双手开始摸索他赤裸的胸膛,慢慢移动到乳头,感觉他的乳头变得相当尖挺,接着经过小腹来到我渴望的私人地带。
‘你打过手枪了吗?还是储存起来了?’我问。
‘我存起来了。’
‘很好,’我说。
‘那我就要开始取一些样本了。这次你或许会比较快达到高潮,我将用一个不同的方法来进行,结束的时候我要你叙述你自己的感觉。快射出来之前要告诉我,以便我能采样。现在放松并张开你的双腿。’
他往后陷入,完全的放松,但呼吸有些沉重。我把身体向前倾,用舌头舔舐他的龟头边缘,我想在进行下去之前看看他对我这样做的反应。他似乎没什么反感,唯一的反应就是腿张得更开、屁股也更缩紧了。他坚硬的老二现在已完全在我手中,我另一只手滑移到他的肉球并轻轻的将他们托起,然后开始一次舔一丸直到我把这两粒肉圆同时塞进我口中。我缓慢的、间断着舔着他们。
在对他的肉球做了些测试后,他开始发出无意义的呻吟,我决定开始生吞他的老二。我把舌头对着他平常抓住老二的地方,也就是老二的根部,开始由下沿着他老二的青筋往上舔去,这么一来就变得更坚硬了。我和他一起沉醉在不同的乐趣中,因此我想看看当我的舌头对着他的龟头边缘不住的转圈圈时,这家伙会有什么反应。
他的反应果然是把他的屁股用力刺向我的口中,我注意到他的尖端开始流出一些透明清澈的分泌物,沿着他的老二上下尽情舔舐真是个令人愉悦的感受。接着进攻他那已经泛滥的龟头,我用双唇紧紧的夹住他的老二,进行规律的活塞运动。不用多久,他就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了,过一会儿他开始发抖并发出阵阵出神的呜咽。
‘我快射了!’Frank吼叫着。
我抓住他的老二并继续搓着直到他射在我早就准备好的容器里,当然这只是要让他相信这真的是个试验。我把容器举起来给他看,他很愉快的看着我搜集的成果。他起身来坐在沙发上,同时我问他一些问题。」
‘当我先用手握住你的老二时,你有什么感觉?’
‘感觉有点痒,想拨开你的手。’
‘然后呢?’
‘当你开始摩擦时,感觉就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
‘开始觉得很不错’
‘你能叙述你所谓的」不错」吗?’
‘我开始觉得老二变得温暖,而且感觉有些激动。’
‘那样的感觉在我爱抚你后有没有变得更强烈?’
‘有!’
‘你想要我停下来吗?’
‘不!’
‘当我把你的老二含住时,那又有什么感觉?’
‘那感觉很可怕,我想要更多,但是行动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然后呢?’
‘我就开始射了。’
‘讲详细一点吧。’
‘在我的球下方有种很怪异但很舒适的感觉,我的精液开始上升,慢慢的移动,突然间就加速射出了。我几乎不能控制或制止自己,就这么射进你拿的杯子中。噢!这感觉真棒!’
‘现在你觉得怎样?’
‘非常轻松呢!’
我再检查了一下我的记录,然后说:‘你对这个试验有什么感觉?’
‘我认为这试验让我获益匪浅。教了我很多有关我以前从不知道的愉悦,我真的想继 续下去,我认为我还有很多要学呢。’
‘嗯,那今天晚上就这样了。你真的帮了我很大的忙呢!’
我提醒他:‘别打枪,我们将随时需要你。’
为了帮助他便得更有自信,之后我建议他用自己的话把下次的试验写下来,下面就是Frank叙述如何获得了更棒的自信心。
~~~~Frank的叙述:
下次试验就在几个晚上之后,我到他的办公室报到,说真的,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得到召唤呢!医生如朋友般的亲切问候我。
‘今天我们将做一个精液体积的对照比较,’他说,‘我会让你描述我的精液。’他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他的衣服,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起初我还有点不太好意思,但是他的裸露马上让我放轻松。我出神的看着他的裸体,皮肤非常光滑,他有一双非常结实削瘦的双腿。然后他爬上沙发,他那一根雄伟的竖直着,两颗肉球在下面不断的晃动。虽然我有看过其它新兵的老二,但从未让我对他们的身体有这么多的遐想。我热切的盯着医生,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我也变硬起来了。
‘如果你也脱光的话,你会觉得更舒服的。’他说。因此我马上脱掉我所有衣物。
‘从那个罐子里弄些润滑剂出来,然后涂在我的老二上。’
他也对我的老二做同样的事。我把他的老二和肉球涂满润滑剂,同时享受着抚弄他温暖的老二所带来的快感,最后把他龟头的边缘和顶端的小孔也涂满了。然后开始用两只手指轻轻的抚摸他的顶端边缘,另一只手则抚弄他的两颗肉球。
‘你做得真棒…’他呜咽着,‘你可以快一点,这样���用太久我就会射出来的。’
不知道是什么驱使我,我的一只手仍放在他的球上,另一只手则下滑到他的屁眼附近。他不断的扭动、呜咽,并摆动他的屁股。‘我要射了!快拿杯子来!’
我拿了杯子及时接住他那像泵浦般持续的喷出,看着医生这样的表现不禁令我兴奋。告一段落后他向后仰躺着休息。
‘还早呢。’他说。
‘我们还有时间测验射出的频率。像你这样年纪的家伙应该可以每个小时左右就来一次。’
‘听起来对我好像不错。’
‘那让我们穿上衣服休息一下吧。’
经过约半小时的闲聊后,他问道:‘Frank,你觉得互相打手枪怎样?’
‘我认为那似乎值得一试。’
‘我也是这么认为,这就是接下来要做的。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对你做检查时所做的吗?’
‘当然记得啊!那时我很不好意思,但现在一点都不会了。’
‘我要你假装是个医生来一次,你必须脱掉你的长裤,对你来说应该是公平的。’
现在我们只穿了条内裤,面对面站着。我的手移到他Y字型内裤的前端,松开让内裤滑落到膝盖,释放他那仍然柔软的老二。
‘很好,然后我怎么做的?’
我伸手向前包住他的肉球,温和的挤压他们。医生发出一声惊叹,而他的老二和肉球轻微的抽动了一下,同时他的老二也变得大些了。另一只手伸向他老二的顶端给他来个轻柔的挤压,他的老二渐渐变得坚硬,并直直的竖起来。
‘这就是你对我做的。’当我缓慢的用手摸遍他的每一处时我这么说。
‘Frank,你的记忆力不错嘛!’当他这么回答的时候,他也伸向我把我的内裤褪到脚踝处,然后轻压我的肉球。他的另一只手在我的老二不住的上下游移。
当他温柔的用一只手指以画圈圈的方式按摩我的龟头,偶尔掠过下面的青筋时,我感受到一股快意自腰部升起,就如同我之前经历过的。有点像快要爆开,我的肉球有些痛,但那感觉不是痛苦而是有些疯狂。一阵快感之后,我发现需要再次握住他的肉球才行,不过这回我想稍微用力一点挤压他们,但又怕这会伤到医生,也许会让他停止对我的爱抚。
医生更贴近我了,我们的身体几乎就要粘在一起。我开始对着他的老二有样学样的做,现在很明显的彼此都很享受这样的乐趣,谁也不想停止。我们一点都不需要言语的表达就能深深的瞭解在我们之间已经达到一个至高无上的极乐世界。因此我们更加努力着进行,不过仍维持着同样的轻柔。没想到这时候我感觉我的身体深处就要开始爆发了.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就更尽力的对他搓弄,他的回应则是喷出一大堆白色的液体在我的腹部,这时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医生射出一道快乐的标志。之后医生从柜子里拿出毛巾把我们俩都擦拭干净。我们就这么站着看着彼此的老二,此时柔软又无力,似乎已经在刚刚的激烈之中喷射殆尽。
我的下一个试验并没有一下子就来,当我收到通知时,仍一如往常的到他办公室报到。
‘你以前曾有用阴茎交际过吗?’
‘没有。’我回答。
‘我们到另一间房间去吧。’
另一间房间是一间牙医的手术房,医生教我怎样使用脚踏板。他跪在座椅上,我则用踏板升起他的裸体,直到他的屁股刚好等于我的老二高度。我从他的脸颊开始向下抚摸到他的折皱肉缝,然后温和的用一根润滑过的手指插入他那屁眼,如同他之间对我做检查的那样。
‘现在涂一些润滑剂到你的老二上。’他说。
这将是我生平第一次干男人,我以前总是跟女孩子做这种事。我把我的老二涂满润滑剂,虽然我将要插进一个男人体内,不过我还是很兴奋。
我缓缓的插入,然后开始前后运动。突然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我一次次用力的顶撞他,像只不能控制自己的公狗在狠狠的操翻母狗般的,不断的加深力道。我的喘息变得快速,然后就开始大量射出,我仍未停止我的捣弄直到我全部射进医生体内为止。我休息了大约一小时吧,医生说他想检查我的肛门并认为我已经做好性交的准备了。
‘你的意思是说换我被干啰?’
我爬上座椅后,医生就慢慢地把他那已经润滑过的老二推进我的屁眼里。很痛,不过他不时的停下来好让我渐渐适应。我的肛门从来没有扩张得如此宽大,我觉得有点想射精或小便或两者都有。然后他的冲程开始增加,我就不断的遭到猛烈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来劲。他的肉球也不断的拍打我的屁股,他就像我刚刚一样已经失去控制了。我紧抓着座椅的边缘深怕因此不稳而掉
他把我拉起来让背部贴着他,然后紧紧的抱着我,向我体内的深处用力射出精液。在我们都穿好衣服后,医生告诉我研究至此就全部结束了,我必须承认我很失望。
他似乎看出来我的失望,因为他说:‘当然如果你还想再重复任何试验的话,我们还是可以进行的,就看你的决定’
~~~~在我电脑里的注记:
为了不让其它人发现我明显的迷恋Frank,我把另外四个志愿接受测试的新兵也找来做试验,不过对他们仅止于普通的检查和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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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feng123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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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 当苏木把悲伤刻进字里,然后将其搓成一条条句子;让它们如同黑色的树木般插满这好似茫茫雪原般的文档时,决计不会想到,曾经看似走不出的黑森林能变成一个记录在案里的故事。
人们常说:‘假如生活强奸了你,如果不能反抗,就干脆好好享受。’然而结痂的心告诉苏木:生活不是强奸犯,如果它本身就是一把刀;倘若它直截了当的捅入你的心脏,那么、宝贝!这实在没有什么快感,你忍得住就生忍不住就亡。而这一路前行,好不容易将当初带血的脚印,变成了如今的黑色文字,已是而立之年苏木却才终于发出了长叹。
是啊!岁月终于风干了彷徨,
曾经的血与泪,
你不必咽下肚子,
我也敢挂向脸庞。
你无须在躲在童年的积木里,
掐断麦秆丟块石子,
望着遥遥无期呐喊!
我也不会溺在青春的泡沫中,
续杯寡酒拿把小刀,
对着连绵不绝添伤。
那她呢?
她还在也很好,
既在心里也在身旁。
她是诗、是梦、更是成长。
(一)
新年才过去不久,墙角根那些代表着热闹的鞭炮纸屑还并未被泥巴完全埋葬,于是清晨的过堂风就如同泼妇的指甲,将巷弄的水泥地抓出一道道血痕。
苏木站在铁锅旁,看着一头波浪黑发、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妇将掐掉的油条放进少年的瓷碗中。
“快吃!”她催促道:“九点钟之前就要到车站。”
纤瘦的少年不是很情愿的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油条夹入口中,一边盯着自己的母亲一边细嚼慢咽。对于一个农村来的孩子来说油条当然很好吃,但已经是城里人的妈妈却更好看。
“你磨叽什么呢苏木?”用手托着腮帮看着孩子吃早餐许久的少妇不耐烦皱眉道:“车可不等人我给你说,别做什么都像你那个死老汉——懒逼死样的看着就心烦。”
少年还是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母亲,不过加快了吃东西的速度,在哽下一节油条后又问:“爸爸呢?怎么这两天都没看到他?”
“这两天工地上加夜班,”母亲语气缓和了几分,“你爸来回跑既浪费钱又浪费人,所以就住在工地——闭嘴!小孩子吃东西不要说话!”少妇见儿子又要张口,于是严厉的制止了他。
少年果然乖乖闭嘴,捧起有自己整张脸大的瓷碗大口大口的喝起了豆浆,大概那时的天气还很炎热,他的额头上已经冒起了颗颗汗珠,然而今日的苏木知道,当初自己捧起瓷碗喝豆浆的时候,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可不是太阳能晒出来的。
这时候有人离开,苏木终于可以坐在自己曾经坐过的位置上要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事实上这不过是自我欺骗罢了,如今这条爬满油污的塑胶凳肯定不是当初的那一条,就如同那旧日的时光般一去不复返,留下的只有让人产生悲悯的记忆。
苏木幻想着用讨厌的现在去悲悯无助的往昔,就好像用一支弄脏了的画笔去涂抹抽象的向日葵,然而生活不是梵高,不是所有痛苦都能成为艺术品。
“我听说大脸猫进去了。”
早餐店老板的儿子谢欢放下盘子时小声的说了一句后,又去为别桌的客人上早餐了。苏木懒得理这个戴着个黑框眼镜的死胖子,只是用手中的筷子调戏着在豆浆里渐渐发胀的老油条。
“谢老板算是个实诚人,”他想,“不但将油条炸得又大又粗,还将豆浆熬得如同他妈憋久了的精液。”
这个有着一头长发的好看男生刚将油条递到塞进嘴巴,谢欢又端着空盘子转了回来,“二娃被人打了。”他说。
“怎么回事?”苏木眉头一紧,“事情暴露了?”
“那倒不是,”脸肥得如同发霉面包的死胖子凑近苏木神秘兮兮的说:“他个狗日的去按摩搞完后还不满足,趁那妞子不注意——也不知道在哪里弄的石棉——往人家内裤上抹,结果被发现给打了个鼻青脸肿。”
“该!”苏木含糊不清的吐出一个字。
“是该,”谢欢笑着附和后又道:“昨晚我看到他躺在沙发上痛得咧嘴的样子真是活该,不过那帮人打归打——这也是刘二娃自找的——但打了人还抢了他的钱,这就有点过分了。再怎么说那傻逼也是我们的兄弟,所以这事木哥你看……”
布满裂缝的层板桌面如同一张黑色的蛛网,苏木眼中突然闪过某种画面让他一阵恶心,不过青年只是面无表情的用指关节在桌上敲了三下。
“电影院。”他说。
“明白!”谢欢打了个响指。
苏木站起身来。
“不吃了?”
“没胃口,像狗屎。”
这时炸油条的老谢看见自己的儿子忙里偷闲,于是不得不用请求的目光冒死谏言,大意应该是:客人们都还在等着的,卑微老谢我抽不出手,小祖宗你忙完了再叙江湖情可以不?
而小谢捕获到自己老子的目光可没有那么温柔,死胖子厌恶的摇晃着大脑袋。“望、望、望、望你妈个丧啊!”他一边嘀咕一边走开了。
苏木被这一幕给逗笑了,青年点燃一支烟,让目光顺着对面的楼层往上爬,最后定格在七楼,那是他的家——如果那叫家的话。“苏秋乐和常怀兰这两口子又在干嘛呢?吵架?打架?沉默?都有可能,但绝不会做爱。”他边想边将目光继续往上移,然而嘴角的幅度却在往下沉,青年的心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在上楼梯,谁也不敢保证它下一秒还能不能跳动,最后他终于看到了天空。
灰白色的天空毫无血色犹如产妇的脸,电桩上、旧楼间、乱七八糟的铁丝将苍穹分成一个个小格子,抬头仰望、它脏得好似婊子的丝袜。
“如果老子在吃屎的话,” 苏木鄙视的吐出一个烟圈儿,“这世界就是个大粪坑。”
想到这里青年大步走出巷弄,他要浪费自己木偶一样的青春。
******
苏木大病初愈的曾经,那时的天空还算晴朗,纤瘦的小男孩被自己的母亲牵着赶往汽车客运站。二人走在逐渐升温的路上,身边是来去匆匆的行人,苏木扭动着小脑袋四处张望,他已看过镶有玻璃、二十一层楼高的房子;比家里堂屋还干净的柏油马路;跑得飞快的小轿车。在经过涂上白条的人行道时,小男孩看见那个会变来变去的红绿灯。然后他念道:“红灯停,绿灯行。”
“以后都要记住,”头顶处传来常怀兰的声音,“在城里就要遵守交通规则,你看这么多车,要是像我们乡下那样乱跑的话迟早被车给撞死。”
但小苏木显然对红绿灯本身更感兴趣,或者说只是对让人停下来的红灯感兴趣。
“妈,你说那灯为什么会自个儿跳来跳去?还变着颜色真好看。”
“木木要好好读书,等你长大以后就知道了。”常怀兰说完这话后陷入惆怅暗想:“长大、长大……怎么长大……”
“那如果我考到全班第一名,”苏木昂起脖子望着自己的母亲,“就可以到城里来挨着你和爸爸了吗?”
常怀兰看着远处的红色‘宜庆南客站’嗯了一声。
正是这声轻飘飘的‘嗯’让苏木仿佛在汹涌的人潮中抓到了浮木,他好像一只被丢弃在河流中的小猫又看到重生的希望,原本即将与父母分开而难受的他,却被‘懂事’逼着要开心的脸现在是真的开心了。
“好耶!”小苏木原地蹦达了一下,“寒假的时候我还能到城头来,到时候我还要去公园,还要去住医院那种亮堂堂的房间,穿着斑马衣服——”由于他的天真勾起了母亲的伤心事,话被打断。
“呸!呸!呸!你小娃儿家家的瞎说什么呢?”苏怀兰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木,“医院是正常人该去的地方吗?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了,别像你老汉儿(四川某地方方言是爸爸的意思。)那样……憨。”
小男孩想要表达话被掐成两节,说出来的只是摇曳的枝蔓,而埋在肚子里的才是他欲望的根。虽然想说的话被打断,苏木也并不沮丧,因为他想到反正寒假的时候自己又可以��到爸妈的身边。这是他的希望,就好比草原上的春风,而春风总是能让草根萌芽的。
“唔!”他乖巧的回答一声后,又看见人行道左边的围墙下站着一个女孩。那女孩五官玲珑十分好看,她别着草莓发夹,身穿白底蓝色小碎花连衣裙,苏木觉得她就像池塘边的水仙花。这女孩站的面前摆了很多书,那堆书顿时引起了苏木的兴趣,于是在离女孩约莫十步的地方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常怀兰知道自己儿子喜欢读书,又知道这女孩站的围墙后面是孤儿院,也许是出于对儿子的关心;也许出于对孤儿的同情;更多的觉得这样做是让儿子行善,说不定阎王爷就可以放过他;于是‘大方’的从自己的人造皮革小钱包里掏出了二十元钱递给了小苏木说道: “那个姐姐的书是卖的,你去挑一本吧!剩下的钱就不要人家找了。”
苏木有点羞怯的走到女孩子前面,他发现她比自己可能要高出大半个脑袋,女孩那双眼尾微微上翘的眼睛犹如深秋的湖泊般漠然。孩提时的苏木不会明白这种眼神出现在孩子身上是桩怪事,只是觉得人家既在看他看又没有看他。
“你这书是卖的吗?”苏木问。
“嗯!”
“多少钱一本?”
“三元。”
“喏!”
苏木将钱交给女孩自己蹲下去翻书,他跳过了卷了角的语文和数学,将一本名叫《霍比特人》的书拿在手里翻了翻,觉得带有外国人名字的书没有意思于是又放下,最终选定了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神雕侠侣》
“这本书好,”他回想起电视中的武打画面,“杨过的武功自然是要比周伯通高的。”
“就只买一本吗?”女孩问。
“嗯!”苏木转身欲走。
“等等!”女孩叫住了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大叠零钞,“找你钱。”
“不用!”苏木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妈说剩下的钱姐姐不用找了。”
“那怎么行?”女孩皱眉说。
“可是……我妈都说了……”
女孩只是觉得这个瘦弱的男生像鬼片里的小僵尸,他右脖子上的那颗黑痣如同白纸上的墨点。
面对突然的拒绝,这个年仅八岁的小男孩显然不知道怎么办,他习惯性的抓了抓后脑勺,但看起来并不显得虎头虎脑。苏木的肤色和面相遗传母亲更多一些,这让他看起来比大多数农村孩子更文静,再加上大病初愈,小苏木纤弱得如同教科书上的小萝卜头,于是他只能向自己的母亲求助。
“小姑娘你是住这里面的吗?” 常怀兰走过来问的。
女孩当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于是点了点头。
“这剩下的钱是弟弟给你的,你收下吧!可以买好多好吃的。”
这句话说得她心中一阵彷徨,因为一个比对面女人只大不小的男人,也在她的耳边说过大致同样的话。对于还未进入青春期的女孩来说,这样的话还不算重锤,一些罪恶并不能立即让她产生耻辱感,它们只会埋藏在女孩的小腹处慢慢腐烂,直到有一天,它们将化为最脏的毒药杀了她的心。
“我不要你们的钱,”女孩把手一伸,“把书还我。”
“你这孩子真是的,给你的钱就收下啊!怎么……”常怀兰突然看到女孩那双瑞凤眼中流露出了厌恶之色,而且她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红得像只啄人的鹰,她没法再劝解了。“我们多买几本书总可以吧?”
女孩点了点头。
于是苏木带上了六本书坐上了回老家的客车,而常怀兰手里捏着女孩找回两元钱望着出站的客车发呆,直到客车消失在街口的拐角处后,这个在当时长得十分有韵味的少妇,才转身离开。也许在那段不太长的时间里,她感受到了与骨肉分离的痛苦;也许她会把积德心善却被小女孩拒绝归咎于天意;她的匆匆离开是因为她还要赶去上班。
不能说这个女人不爱自己的孩子,也不能说她假慈悲,只是常怀兰如同社会中的很多人那样——不懂,因为生存总是让人忙碌,生活才会教人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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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dearsworld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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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水中》 上
by 月与鹿杀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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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有雨水洗过海滩,落地的音符潮湿而雀跃,记忆几乎是苍白的,没有颜色,语言失去原有的活力,变得臃肿和轻浮。
他的呼吸是如此纤细,脆弱犹如一拨就痛的琴弦,却如此隐忍地、悄然地,徘徊在令他伤神的脖颈,和吐露笑意的淡色唇角。
“你看,我说过。”他的眼睛里是轻轻晃开的、浓郁的湖泊,吻落在手背和后颈,接着是拥抱,柔软得让人想抓住他。“我说过,你是诗人。”
诗人最好的诗注定要写在爱人的身上,无论是残缺不全、伤痕累累,还是温润得一尘不染。
莫斯科入冬永远那么冷,海滩上的风吹得他眼球刺痛。他想回到海底,回到坠满星辰的大地之镜,那里或许有被他遗忘的诗,连死亡都可以被遗忘。他一直这么想,视线在沿路中寻找,直到手里那本支撑不住的无聊小说砸在他的脸上。
他的诗已经作完了。遗忘或许是第二次死亡,诗篇的生命和死亡却是不朽的。
嗒。
舌尖碰到上颚,他尝试振动声带,和以前一样,他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笑声,欢呼声,吉他声,全部都像泪水一样消失进真空。
啊。
那张照片不合时宜地从书里掉出来,他条件反射地因为某种剧烈的压力和紧张想要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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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诗人,”好像有人在说话,“当然要写诗啊。”
那是个寒冷的故事,最早可以追溯到上千年以前人类彼此的诅咒,在漫长的、冻结的冰河之上,诗是从战争和仇恨里生长出来的,诗人也是。若是将它烙印在身上,将会遭受灵魂的死刑。
他推开那本小说,打开窗户,让空气进来。尽管穿着棉衣,他还是冷得握不住笔。
Amor, cuántos caminos hasta llegar a un beso.
心脏好像被人摘走了一块。
后来他怎么也想不起那个灵感四溢的、躺在地上抱着吉他的午后,甚至尝试说服医生取下他后脑的那块软骨,他以为这个手术简单得就像玫瑰去刺,当他抚摸后颈那块凹下去的柔软的皮肤,下意识地想,应该有人亲吻过这里的。
他回到首尔,开始不停写诗,但凡有诗句划过脑海,他就源源不断地出版成册。二十年后,他的葬礼安排得很匆忙,年轻律师皱着眉,看着他那笔不菲遗产的继承人的划线上,写着【人鱼】。与此同时,原本喧闹的街道像是静止了,犹如坠入真空,律师走向窗边,街边站着一个少年,人流依然在涌动,有路怒症的车主张嘴大骂着什么,但他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到那个少年抬起脸,眼睛里像是冰冻着整个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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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modesty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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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terday, I received an email from an old customer in Australia saying that she want to order a face cream for dark spots and aging skin. After considering what herbs to use, I recommend Damask roses that give brightening and reduce formation of dark spots, following with some anti-aging Chinese herbs to make the face cream.  It took two hours of undivided attention to create it.  In the afternoon, an previous patient came to the clinic and suddenly told me that the Chinese herbal face cream that she bought from me was refreshing and effective, so this time she asked me to make another face cream for her.  Thanks for their support, it is my responsibility to make women to have  beautiful and youthful skin again~ Company address : Homodesty Consultancy Level 5, Aeropod Commercial Square, Jalan Aeropod Off Jalan Kepayan, 88200 Kota Kinabalu, Sabah. Contact number / WhatsApp : 012-4883814 Website : www.homodesty.com E-mail : [email protected] #谦和堂 #中医皮肤科 #中医美容 #皮肤过敏 #牛皮癣 #瘙痒 #湿疹 #黑班 #皱纹 #老化皮肤 #Homodesty #Chinesemedicine #ezcema #psoriasis #skinallergies #Chineseherbs #Wrinkles #Pigmentation #Darkspots #AgingSkin https://www.instagram.com/p/CpkMGXWJei6/?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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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iyunwang-cn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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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遗传病史,三代试管可以筛查吗?广州代孕医院分享~
全世界遗传性疾病有 4000余种,目前通过使用第三代试管婴儿技术,能筛选甄别和检测的遗传性疾病达确定的多达100种,具体有以下疾病:
1、ABO血型不相容
2、超免疫球蛋白M
3、阿拉吉耶综合征
4、软骨发育低下
5、阿尔珀斯疾病
6、低磷酸酯酶
7、阿尔法1抗胰蛋白酶
8、低磷软骨病
9、a-地中海贫血
10、色素失调症
11、奥尔波特综合征
12、小儿神经轴素营养不良
13、反凯尔抗体
14、青少年神经蜡状脂褐质
15、贝克肌营养不良
16、青少年视网膜
17、β-地中海贫血
18、小儿神经晚(巴滕病蜡状褐)
19、脸裂下垂内眦 皮反应
20、洛韦oculocerebrorenal综合症
21、乳腺癌,基因1
22、马凡氏综合征
23、乳腺癌,基因2
24中链酰基辅酶A脱氢酶缺乏症
25、氨基甲酰磷酸合成酶缺乏症
26、甲状腺髓样癌(RET)
27、中央核心疾病
28、异染性脑白质营养不良
29、脑动脉(CADASIL)
30、黏多糖症第三B
31、腓骨肌萎缩症1A
32、多发性内分泌腺癌2A
33、腓骨肌萎缩症1B
34、遗传性骨软骨瘤病
35、慢性内芽肿病(CGD)
36、强直性肌营养不良症
37、先天性肾上腺皮质增生症
38、肌管性肌病
39、先天性异常糖基化
40、指甲髌骨综合征
41、先天性肾病综合征
42、杆状体肌病
43、间隙连接蛋白26
44、肾性尿崩症
45、克里格勒性黄疸综合征
46、1型神经纤维瘤
47、克鲁宗合征
48、2型神经纤维瘤病
49、囊性纤维化
50、诺里病
51、捷克发育不良
52、眼皮肤白化病
53、代-索二氏综合征
54、Ornitrine转移酶缺乏症
55、杜氏肌营养不良症
56、成骨发育不全1型
57、早发性阿尔茨海默病
58、掌跖角化过度
59、早发性扭转性肌张力障碍
60、彭德菜综合征
61、上皮细胞钙粘蛋白
62、臂间倒位的X
63、外胚层发育不良
64、多囊肾病,常染色体显性遗传,基因1
65、埃默里斯德雷菲斯肌营养不良症
66、多囊肾病,常染色体显性遗传,基因2
67、大疱性表皮松解,优势营养不良
68、多囊肾病,常染色体隐性
69、大疱性表皮松解,赫利茨交界,基因1
70、近端肌强直性肌病
71、大疱性表皮松解,赫利茨交界,基因2
72、银屑病,晚感基因
73、掌跖角化表皮
74、肺泡蛋白沉积症
75、面肩肱型肌营养不良症
76、视网膜母细胞瘤
77、家族性腺瘤性息肉病
78、恒河猴D疾病
79、家族肌萎缩侧索硬化症(葛雷克氏症)
80、塞-科二氏综合征:尖头并指(趾)畸形综合征Ⅲ型
81、费希特纳综合征
82、山德霍夫氏病病
83、脆性X
84、镰状细胞性贫血
85、延胡索不足
86、辛普森Golabi Behmel综合征
87、半乳糖血症
88、痉挛性截瘫
89、Gauchet病2型
90、脊髓性肌萎缩1
91、葡萄糖6磷酸脱氢酶
92、脊髓性肌萎缩症2
93、肝糖储积症1b
94、脊髓性肌萎缩3
95、囟门早闭综合征
96、斯蒂克勒综合征
97、基底细胞综合征
98、甲状腺癌
99、血友病甲
100、易位-各
101、血友病乙
102、转体淀粉样变性
103、遗传性非息肉结肠癌2
104、下颌面骨发育不全
105、遗传性球形红细胞增多症
106、结节性硬化症,基因1
107、先天性巨结肠病
108、结节性硬化症,基因2
109、HLA的维斯科特-奥尔德里奇比赛综合征
110、乌尔里希先天性肌营养不良
111、乙型地中海贫血HLA的匹配
112、卵黄状黄斑营养不良
113、HLA的匹配钻石布菜克法恩贫血
114、希林二氏病;脑视网膜血管瘤病
115、人类白细胞抗原免疫球蛋白M配合超
116、威母氏原细胞癌
117、组织配型与镰状细胞性贫血
118、威斯科特-奥尔德里奇综合征
119、HLA配型
120、、沃尔曼疾病
121、霍尔特奥拉姆综合症
122、X-连锁肾上腺脑白质营养不良
123、亨特综合症(黏多糖症二A)
124、X-连锁choroideremia
125、亨廷顿病
126、齐薇格综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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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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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雁南飞入悉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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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下旬的某天晚上,一架满载乘客的波音飞机从香港启德机场腾空而起,消失在漆黑的夜空。淑君坐在隆隆作响的机舱内,头靠在窗舷,两眼无神的望着窗外,地面的灯火,身边的星星,密密点点,闪闪烁烁,像是在眨着眼睛逗她开心。淑君脑子一片空白,她什么都不想,只是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坐上了飞往澳洲的班机。从离开上海再到离开香港,整段的旅程已经过去十四个小时。淑君根本不愿去想那段经历,人生第一次坐飞机就碰上这么不堪的体验,实在没啥好说的。
现在淑君累的只想睡觉,她勉强���了点晚餐,便倒头就睡。说是睡觉,其实脑子处于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不停的时空穿越,从梦里来,到梦里去,像是在梦游似的,有的梦温馨甜美,有的却伤心凄凉;有时梦的片段很连贯,有时却断断续续,前后矛盾;有些是自己的亲身经历,有些只是些飘渺的幻象;还有形形色色的人,有认识的,有从未谋面的,更有似曾相识的,仿佛和他们之间有过一段前世的缘分。那些纷纷扰扰的事和人不断的涌入她的梦境,犹如涨潮时的海浪,一波接一波在脑海里翻腾,最后都消失在梦的海洋中。
淑君又一次从梦里惊醒,她睁开惺忪双眼,环顾一下四周。机舱内一片漆黑,几只豆芽似的灯火,像浮在夜空中的幽灵,忽隐忽现。飞机不知疲倦发出单调乏味的轰鸣声,而身旁几位乘客的打鼾声却异常的有趣,此起彼伏,仿佛大家聚在一起开会,争长论短,喋喋不休。淑君看了一下手表,已是凌晨三点。她喝了一点水,伸了伸僵硬的手臂和双腿,使劲晃了晃脑袋,不让自己昏昏沉沉。她强打起精神呆坐一会,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沉思。
自从淑君拿到了袋鼠国的签证,最先要办理的事情就是买一张去澳洲的飞机票。本来淑君并不想这么快离开上海,但眼看去澳洲的机票变得越来越紧张难买,淑君也跟着焦虑起来。于是她只好四处找人帮忙,刚好内科王医生的丈夫在虹桥机场当领导,请她帮忙买一张机票自然不在话下,结果买来的竟是一张十天后就得出发的机票。
机票拿到手了,没得话说,自己原来的安排一下子全乱了套,很多事情就像约好似的从四面八方逼人而来。淑君只得再次调整计划,一定要办的事抓紧办理,应稍从缓的事需要提前来完成,可做可不做的事只能暂且作罢——去宁波乡下省亲。就这样淑君还是从早忙到晚,恨不得自己能有个三头六臂。有些事淑君也想找别人代劳,但能代劳的事实在少之又少,去医院办理离职手续能找人代办吗?亲朋好友的设酒饯行能由别人代为出席吗?买衣服,剪头发能由别人包办吗?菽水承欢,家庭之乐别人可作替身的吗?眼前哪一样事情不需要自己亲力亲为的去做,于是淑君整个人就像一辆加满油的汽车,每天连轴转似的不停跑。
外面忙完,还得忙家里。过去淑君每周总有一天是专门用来陪伴儿子的,现在她只要一有空就跟儿子在一起。宽宽幼小的年纪似乎也知道妈妈将要离开他,所以一见到妈妈回家就高兴不已,纠缠不休的问这问那,甚至吵着要上街,反正他的金口一开,母亲总会尽量满足他的愿望。
淑君不仅要全力应付儿子,大人同样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现在冯子健越来越不像话,不仅家里事不管不顾,还刁蛮任性,撒泼鼓噪,只要淑君单独外出,他就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在家闹腾。淑君为了顺利出国,一再的放低身段,可冯子健的脾气却一天天的见长。面对家里的两个"顽童",淑君有点束手无策,小的还容易打发些,可这位老兄除了耍脾气之外,还时不时的冷言讥诮,说:"是不是一纸签证到手,就不把这个家当回事了?"淑君忙里忙外,他非但不来帮一把手,说几句贴己的话,还如此的冷嘲热讽,这简直让淑君忍无可忍。
一天晩上,以前几个医学院的同学知道淑君行将出国,他们相约在南京东路上的四川饭店一起聚餐,既算是叙旧,又顺便给淑君饯行。大家聚在一起非常开心,吃吃喝喝,说说笑笑。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同学们还在兴致勃勃的高谈阔论,可淑君的心却已不在饭桌上了,她盼着聚餐早点结束,但又不好意思开口离席,只好敷衍应酬。大家见她脸色苍白,意兴阑珊的样子,还以为是劳累过度所致,便知趣的早早结束了这顿饭局。
淑君急急忙忙回到家里,却发现冯子健连饭也不做,只给儿子胡乱塞了几块饼干了事。淑君见状又气又恼,她知道冯子健是在用行动来抗议自己外出应酬,虽然他嘴上什么都没说,但行动却清楚表明了他的态度。淑君没办法,只得再次上街,买来了三两生煎馒头和一些蛋糕点心,总算把他们父子给安抚过去。淑君希望能息事宁人,平平安安的出国,而冯子健却步步紧逼,得寸进尺。难道一个大男人竟如此的心胸狭隘,不可理喻?
更要命得是他对肉欲的索求无度,予取予求,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冯子健完全把淑君看成是自己私有财产,而此时他的心情就像是一个财产所有人正伤心无奈地隔着当铺的玻璃窗,看着自己心爱的财产被抵押变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赎回。他认为上海话"阿拉老婆"就是"阿拉屋里厢",而"屋里厢"都是他的私有财产,殊不知新时代的上海女人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她们敢为天下先,当上海男人作缩头乌龟的时候,上海女人却成为家里的"排头兵”,在外面冲锋陷阵,干得风生水起。
淑君与冯子健对儿子教育成长的看法同样也是南辕北辙。一天,他们俩谈论孩子接下来的教育安排,冯子健铁青着脸说:"过去孩子的扶养责任都是我,管他吃,管他穿,还管他玩,现在该轮到你负责他的教育,可你却一走了之,叫我如何是好?"他见淑君没理他,便停顿了一会,接着又说:"我只能再送他到爸妈那里,你不管,我也管不了。"
淑君耐着性子说:"你说话要讲些道理,我不是故意不管,而是没办法管。"她看了冯子健一眼,见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迟疑了片刻,但还是把本该不想说的话说出了口:"当初我们是说好的,等宽宽二岁之后,教育由我来负责,不再劳驾你父母,但现在情况变了。难不成你出国闯天下,我在家里带孩子?"
这句话像是点燃一只火药桶,冯子健一下子跳将起来,说:"我是不会出国的,你到外滩走走看看,上海有哪一点比国外差,真不知你怎么会迷上出国的。"冯子健觉得这句话过于温和,于是用手指着淑君的脸,说:"你整天跟着佳丽这些满脑子想出国的人混在一起,总有一天,没你的好果子吃。"
淑君强忍着愤怒,说:"你说话怎么这样的态度?还把别人牵涉进来,这是不是太过份了。"
"过份?更难听的话我还没说呢。"
"跟你这种目光短浅,胸无大志的人没法讲理。"淑君再也忍不住了,毫不客气回敬道。
"啪!"的一声,冯子健随手把茶几上刚泡好的一杯茶水摔在地板上,淑君知道眼前的男人已经失去理智,不可能再理性讨论任何问题。便拿起自己的皮包夺门而出……
事后想想,淑君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做的欠妥,根本就不应该改变自己为人处事的原则,啥事都忍气吞声,委屈求全,到头来只能让冯子健变得得寸进尺。有的人总以为退一步可以海阔天空,殊不知很多时候带来的是更多的麻烦,没完没了,现实中退一步被逼到墙角,甚至无路可退的例子不胜枚举。可现在一切都为时已晚。淑君除了心力交瘁,还添上了几分悔恨,一生中从未有过的沮丧感如影随形笼罩在心头,而机舱内的隆隆声响更搅得她怔忡不宁,眼前的事情已经够烦心的了,接下来就更加的没谱,一个殊方绝域的国度,无数夙未谋面的人们,还有前途未卜的命运。唉!哪个地方才是自己休憇的港湾?
这时淑君忽然记起佳丽的临别赠言:"雷雨时,寻找彩虹;天黑时,找寻星星;流泪时,想想万里之遥还有你的家人,只要这世上还有一片仰望的天空,你就永远不会孤独。"是啊,心中有了一片蓝天,就算是有了依靠,再苦再难也决不辜负自己的夙心往志。
机舱内的灯光忽然都亮了起来,这在乘客中引起一阵小小的响动,有的人起身站立在走道上活动活动身子;有的人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行李;也有的人充耳不闻的继续呼呼大睡。淑君看了看坐在身边的那个人,只见那人毛毯盖在头上,根本看不见长什么模样,二条腿弯曲的伸过来,差不多快要搁在淑君的身上。淑君无奈的摇摇头,侧过身子把左舷窗遮阳板轻轻往上拉起,耀眼的阳光一下子涌入她的怀抱,多么的热烈,多么的温柔,多么的愉悦,这就是久违的喜从天降的欢喜,跟当年的高考金榜题名的感觉差不多。淑君还是第一次平视着太阳,它已不再高高在上,而是从神坛上走了下来,就处在我们目光所及的身边,世界真奇妙,原来高低不同,角度不同,世界万物展现在你面前也不尽相同,像今天这轮太阳,你只有翱翔在天空才能领略它的奇妙无比。冯子健的那句话:"上海哪一点比国外差……"又回响在耳边,淑君知道这都是些"井底之蛙"的见解,在他们看来再高远的天空都跟井盖一般的大,所以与其高飞远举,还不如久坐井底来的舒坦自在,久而久之,再宽阔的心胸都会像一口枯井般的荒芜。望着灿烂辉煌的朝阳,淑君的脸上露出了快乐满足的微笑,烦闷也丢在九霄云外去了。
在上海那边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远在万里之外的贾东杰的日子却过得风生水起。
贾东杰三十岁不到,中等身材,皮肤白皙,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头发稀疏,人瘦得脸上没几两肉,给人一种精明干练的印象。他心思缜密,巧言令色,但说起话来却慢条斯理,让人觉得他学富五车,满腹经纶,但实际上他满腹都是见风使舵,投机取巧的歪门邪道。在外地人眼中他代表着上海人的"精明",但在上海人的圈子里,他口碑并不怎么好,尤其在佳丽的亲朋好友,同学知己中并不受待见。在他们看来,这人除了外表斯文,路子广和一份光鲜的工作之外,可取之处寥寥。他给人留下的印象是城府深,人太精,所以很多人都怕跟他深交,只是碍于佳丽的情面不得不同他相处,但背底里朋友们都劝佳丽早点离开他。
他外贸学院英语专业毕业,后进入一家外贸公司工作,但他对自己的专长兴趣缺缺,一心向往从仕途方向发展。经过几年下来,他竟然混上一个专职团委书记,这更让他春风得意。得意之余,就想找个美妙佳人,后来出国热掀起,他又觉得国外更能发挥他的长处,所以找女朋友的首要条件是要有海外关系,而佳丽除了哥哥在日本,自己还是个写文章的才女,长相出众,温柔可人。贾东杰自然不肯放过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美人,穷追不舍之下,终于抱得佳丽归,佳丽对他也是言听计从。
前几个星期,贾东杰收到一封佳丽的来信。他看了信之后,觉得心烦意乱,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暗自寻思,莫非是佳丽猜到自己在澳洲所干的"好事",才使出这么一招?但在来信的字里行间中,又找不出有任何的蛛丝马迹。他思前想后一个下午,烦恼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像天边的乌云越积越多。
贾东杰怎么会不发愁呢?如果淑君真的从天而降,自己的事情肯定再也瞒不过去。要么干脆拒绝佳丽的请求,这恐怕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他觉得较为可行的办法就是让淑君先住在他这儿,然后想办法把淑君拉到自己一边,替自己遮丑保密,可万一不行——?咳,凡事做了才知道行还是不行,至于如何去打发家里的那位?……贾东杰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电子钟,自言自语的说,她也快下班了。
她叫Sarah,在上海有丈夫,还有个男孩。她三十出头,身材娇小,妩媚动人,有着上海女人所谓的"作"和"嗲"二大魅力。Sarah和贾东杰前后差不多时间到达悉尼,在同一家语言学校读书。"六四"爆发后,他们都拿到了一年的临时保护签证,这样就再也无需上学,可以一门心思的打工赚钱。人一旦生活稳定,便向往情感生活,古人把这叫做"饱暖思淫欲,富足生乱心",现在的叫法不仅文明,平实,还带有点浪漫气息。在贾东杰的软磨硬泡下,他们俩开始过起了临时"夫妻"生活。贾东杰在一家烤鸡店干活,Sarah在附近的一家印刷厂上班。
"Jack——Jack "外面客厅里传来年轻女子银铃般的叫喊声,贾东杰知道是Sarah回来了,他忙把才抽了几口的香烟掐灭,走出房间。
"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晚,我都快饿死了。"贾东杰迎上前去,拉着她的手走进了橱房。
"哇!烧这么多菜。"Sarah看到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一脸的惊讶,她用食指指尖点着腮帮子上,一副探究的神情,说:"今天是什么日子?早上我出门,你还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她停顿一下,接着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容,用她细长的胳膊勾住贾东杰的脖子,一边亲吻他的脸颊,一边说:"是不是看我在外面累死累活的,心疼了吧!趁休息天犒劳一下……"
"我的心肝。"贾东杰没等她说完,二片嘴唇便堵了上去。
这时贾东杰的眼前忽然出现两个人影,他们都是住在这里的福建房客,来厨房做晚餐。贾东杰连忙把头从Sarah的胳肢窝钻了出来,一撮头发还披散在前额,一脸谄笑的同他们打招呼。
Sarah惺惺地走进卫生间,准备洗手吃饭。
今晚贾东杰烧了很多的菜,有茄汁大虾、面筋塞肉、清蒸鲈鱼、蘑菇炒青菜,白菜鱼圆粉丝汤。平时贾东杰不太做饭,除非是休息日,他会装模作样地烧一顿,通常也只做二、三样菜,今天一桌子丰盛的晚餐确实有点反常,到底"反常"在哪里?Sarah猜不透。二人吃饭时相对无语,因为还有其他房客在厨房里忙碌。
吃完饭,贾东杰先让Sarah回房休息。等他洗完碗筷,推门进屋,只见Sarah正斜躺在床边看《澳洲新报》。他转身把房门关紧,然后坐在Sarah身边,顺势拉起她一只纤细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开口道:"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
"哼,我一进门就知道今天准有事。"Sarah把手狠狠抽了回去。
"你怎么知道?"
"不告诉你。"她回答道,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商量啥事?说话怎么吞吞吐吐呀。"
"我家表妹有个当医生的小姊妹,再过个把星期要来悉尼,她想借住在我这里。"贾东杰停顿一会儿,眼睛透过镜片的上方看着Sarah。
"又是表妹,又是小姊妹,你到底有多少妹子?"说完,她把报纸遮住脸,继续看她的新闻。
贾东杰用右手把报纸挪开,眼睛盯着Sarah说:"吃醋了是吧,除了你之外,我可没把别人当成妹子。"
"谁信你的鬼话!"然后又看起了她的报纸。
"我有个好主意,想听听你的——意见——"贾东杰故意慢吞吞的说。
"我听着呢!"Sarah把报纸往身旁一丢,二手交叉,不耐烦的催促他快说。
"澳洲现在发了很多学生签证,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这里就有大动静,我想出了个好主意。"
"啥主意?"Sarah急不可耐的插嘴道。
"我想把现有的租客全都赶走,然后换上一批新来的,而且全部都招上海人。"
"赶走,谁来付房租?"
"这个过程并不是一蹴而就。我是这样想的,过几个星期,我准备开始登招租广告,房源紧张自然来的人就多,到时一切就由我们说了算,挑些我们中意的和临时落脚的留下来,逐步撵走原来的租客,这样一来一去不都换成上海人了,我们还能趁这波行情多赚点外块。
"听来让人云里雾里的,干脆你说个结论,我们有没有好处,有多大好处?"
"撵走的租客,我们都得扣下点压金,外面共有八个租客,一人扣下五十,总数也有四百。新来的租客每人的费用多收个十块钱,一周又可多出八、九十块,临时来落脚的可以收更高的费用,这样一来我们每周的生活费不就都齐了。"
"为啥都招上海人,你精,有的上海人比你还精,你吃得消吗?"
"嘿嘿,我啥时候输给过别人?你就放心数钞票好了。"
说到钱,Sarah的眼睛瞪得溜圆,透出一股骇人的光亮,仿佛在她眼前出现了一叠叠花花绿绿的澳币。于是她说:"好呀!我落得个轻松,怎么说,怎样收?你负责,我只负责这个。"她举起右手,母指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来回移动,咯咯笑个不停。
"那我们就算说好了。"Jack心想对付这个女人真是"三只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稳",稍微给她一点甜头,她就屁颠屁颠跟着后面数钞票,就是把她卖掉她都浑然不知。可接下来的淑君可不好对付,得多用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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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cuunlisng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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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中医抓龙筋?中医抓凤筋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是中医抓龙筋?中医抓凤筋又是什么意思?
中医抓龙筋是指以中医的角度,按照经络穴位学说,配合中医推拿手法学,对于男女生殖穴位以及经络进行有效揉按后,使生殖系统达到改善性的效果。在个人生殖状态存在不同时,进行中医抓龙筋时对于生殖上的细节情况调整和选择是会因人而异,辨证施治,对症抓筋,精准治疗,具有精准的保健和治疗性。
中医抓龙筋能够有效生殖的原因,在于中医抓龙筋可以使生殖有效改善,中医抓龙筋能够使生殖功能的运转更为顺畅,中医抓龙筋会因为个人情况的不同,对于穴位方面的选择情况、揉按时间和频率,都必须要制定好相关的调整和改变。
王春亮中医抓龙筋是以中医的脏腑理论为基础的,运用各种各样的手法作用在人体和生殖的表面,从而达到治疗疾病的目的。中医抓龙筋其实就是一种物理治疗的方式,属于中医外治法,由于中医抓龙筋的副作用比较少,所以临床应用十分广泛,也可以作为自我保健的一种方式。
中医抓龙筋可以起到温经通络、活血化瘀、激活生殖筋膜,增强身体免疫力、延缓皮肤衰老、强身健骨、补肾还阳、以及促进血液循环等作用,其适合各种男女生殖常见的问题,并且能够缓解疲劳感,让人的心情放松愉悦,调节紧张、焦躁的情绪,还能达到安神助眠的效果,不仅如此,进行中医抓龙筋会对身体的某些穴位进行刺激,从而加快生殖系统的血液循环速度,使生殖的毒素、垃圾能够更快随着身体的代谢排出体外,从而提高身体和生殖系统的强壮性。
中医抓凤筋是研究妇女生殖系统及其周围的肌肉、神经、血管等结构的学术分支,中医抓凤筋是一种通过手法来缓解妇女生殖系统的不适、预防和缓解疼痛、促进女性健康的方法,中医抓凤筋的主要目标是刺激生殖系统和周围的穴位,促进血液循环和淋巴流动,从而缓解疼痛、改善生理功能、缓解炎症等。抓凤筋手法包括指压、揉捏、推拿、摩擦等。
中医抓凤筋的禁忌症包括生殖器官炎症、肿瘤、痉挛等。在进行中医抓凤筋前,应进行必要的检查和排除禁忌症,以确保安全性。王春亮中医抓凤筋技术适用于各种类型的妇女生殖系统疾病,如痛经、月经不调、子宫肌瘤、囊肿、宫颈癌等。此外,中医抓凤筋还可以用于缓解妇女的日常身体不适,如腰痛、坠胎、产后恢复等。需要注意的是,中医抓凤筋是一种医学行为,应该在专业的人士指导下进行。切勿自行使用按摩器或找不专业的人士进行抓凤筋,以免造成身体不适或不良后果。
王春亮抓龙筋的三个级别(包括抓凤筋)
一、保健层面(初级次第)
王春亮初级抓龙筋师,具有高尚的道德,温柔的手法,细腻的心境,如如不动的定力,能够熟练的完成中医抓龙筋二十部,给客人带来前所唯有的舒爽体验,达到解压、排毒、健体、壮阳、补肾、排除身心负能量,让个案自信幸福,坚硬如铁,壮如春亮,活力四射的高级保健效果。
二、治疗层面(中级次第)
王春亮中级抓龙筋师,除了以上的技能,具备了中医手法外治的基础医学,熟练的点穴调病,脏腑梳理,望闻问切,对症抓龙筋,精准调理,掌握了通经点穴的人体调节术,对各种男女性功能障碍了如指掌,可以独立完成诊断和手法治疗,效果超越了医院,保护隐私的同时解决各种生殖问题。
三、修行层面(高级次第)
王春亮高级抓龙筋师,除了以上两项的技能外,还是一位完美的性疗导师,能够超越性,驾驭性,可以借性养命,借假修真,达到性修炼的最高级别,具备性能量开发与转化的能力,他的能量级别和维度都高于常人,让人们精气神合一,身心灵连接,内外具足丰盛,具备开发生命的能力。
王春亮是中医抓龙筋创始人,中医抓凤筋创始人,他填补了中医推拿外治法的一项空白,也叫徒手私密,两性健康,中医水道疏通术,王春亮生殖推拿技术,生殖手法外治医学,中医性学科等,是集两性生殖康养、调理、治疗、心理、修行于一体的非侵入性手法医学,它源自老子的道,皇帝的术,素女的经,扁鹊的书,华佗的手,彭祖的法,春亮的心,并注册商标,属于民间古医按摩绝技的一种。
王春亮抓龙筋品牌,国内第一家注册商标的抓龙筋老字号,民间非物质文化遗产,属于中医推拿外治法的一种,王春亮抓龙筋大师,第一本抓龙筋专著是他写的,他创造了中医抓龙筋技术,中国的抓龙筋事业是他一手带起来的,他的学生遍布海内外,成为行业的灵魂人物,王春亮中医抓龙筋(凤筋)第一代技术正当年,第二代技术已储备,第三代技术在深耕,他为中国的两性健康事业做出了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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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asley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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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万里:两份宇宙通信》
布鲁斯:
        展信佳。
        我不清楚这个宇宙的通讯技术如何,目前唯一我所了解的是,星际来信是被允许的。我还需要在纳塔拉星球工作大概800个公转分钟,换算一下,约莫地球时间7周后抵归。
        虽然我们在瞭望塔已经就纳塔拉星人黑户问题进行过激烈的……探讨,或者说,争吵。我不是写信来为那段争论打什么补丁,不,当然也不是为了道歉。此时此刻,我坐在一片废墟里,周围铺满了刚被热视线烧坏的一批监视机器人。我把秘讯纸铺在地上,就这样开始写信,好像过去跟随露易丝采访战场人物时的条件似的。
        到处都是监视机器人。这里正值暴政,属于德内布星系最为黑暗的时刻。我来到这颗星球,无意干扰他们目前的政/治生态——我不赞同,但我无权那么做;我只是……帮助多克和塔纳带回他们的家人,以及一些想要逃离黑暗时代的星际难民。
        我是否和你说起过,我与纳塔拉星人难民的初遇?
        在那时候,我决定徒步行走,靠双腿感受土地、路行万里之旅里,我在底特律遇见了这群神秘的隐士。我听见这奇异生物隐藏在人类外表下胸腔里发出一层腮而不是肺的喘息声,那不同寻常;接着,我循线索找到了他们的大本营。他们曾经是科学家、物理力学家、教师和研究员,因憎恨政府极致的人权剥夺逃行于此。如果他们回到德内布星系,必难逃一死。
        我当时的态度是:“你们不能就这样从外星世界闯入地球——”
        蓝色皮肤的奇异造物回敬:“你就是。”
        我说:“我当时是个婴儿——”
        他们哂笑:“哦,所以对你来说没问题,我们就不行。”
        我补充:“——从一个即将爆炸的星球上被送出来。”
        他们同样说:“在暴政面前我宁愿选择死亡。”
        多克说,我们无法从任何白纸黑字上找到哪条法规证明其他星球来的人不能在地球上居住,他是对的,确实如此;盖因,法律具有其滞后性,我知这是为诡辩。但是一番交流下来,我发现这群纳塔拉星人没有掠夺任何地球资源,纯金在他们的世界是丰富且廉价的金属,他们在地球完全自给自足。
        我在迟疑。我说:“那不是关键,关键是,你们为周围的人们做了些什么?每个加入这个国家的文化,都为此地带来了新的东西,这便是美利坚合之美。你们先进的科技可以帮助到这里的人们,如果你不让任何人了解你们,那么又该如何回馈他人?你的存在能为这里的人们带来什么帮助?”
        “我们只求生存,超人。”纳塔拉星人睁着无助的、大大的蓝黄色眼睛,只是这样说道,“别把这点希望也从我们身边夺走,让我们拥有和你当年一样的机会吧。”
        真有意思,是不是,布鲁斯?我胸口的盾徽原代表了希冀,这些生物却在恳求我,不要把希望从他们身体中抽离。
        我的行为与劝说的话语对这批寄居者产生了积极影响。不久后,“多克生物医药公司”在底特律成立,过程中我产生了一些作用,这里不再多叙。药品监督局主任詹姆斯·卡瓦纳陪同我完成了对纳塔拉星人公司的担保,FDA批准了这颗新星大规模的商业活动。而底特律因汽车工厂倒闭失业的几乎所有雇员都得到了新的工作机会,他们将投身于新工厂成立后大批订单的器械制造之中。
        你看,布鲁斯。他们是无害的生物,不仅如此,在新的家园铸就了非常好的影响。目前,那座曾经黯淡无光的城市再次走向了光明与未来。我认为为他们值得我的援手,更何况,正义联盟在德内布星系同样有勘察任务。你看,这其实是一脉一系的事情,举手之劳。我完全不清楚你的愤怒点在何处——说给我听,好吗?
        我得说,你当时的指责让我非常难过。你瞧,这里有一个事实:……我也是外星寄生者。
        我曾无数次试图自证。
        年幼时,我试图向自己证明——向父母证明(事实告诉我这是没有必要的)我不是怪物;成年后,我试图向世界证明,我是对这个星球有益的“外星黑户”。我奋力做好这件事情,即使仍然有我力所不能及之处。
        还记得上周三的晚上,已逾夜里十点半,我却才刚刚加完班,穿着来不及更换的沾满咖啡渍的白衬衫走进蝙蝠洞找你吗?我在工作台边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享受人体工学工作椅的流线型设计,并高兴地发现自己的那只马克杯还安然躺在蝙蝠电脑操作台旁。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上的狼藉,为自己接了杯咖啡,然后仅仅是安静地坐着,即使那天我真的已经摄入了太多的咖啡因。我心不在焉,完全没有注意到手中的咖啡正在变得冰冷,直到你询问我发生了什么。那天下午我救下了一个女孩。她是大都会人。你知道,下城区那一块儿,过得不是很好。她……她的母亲离开了人世,工作也丢了。她爬上曼哈顿大街那栋写字楼,蹲在外墙��台上,想和一切做个了结。
        你知道,布鲁斯,我不能就那样飞上去、然后把她拽下来。我们不那样救援。我陪她聊了一会儿,她情绪激动极了,于是我向她递出超人的保证、保证不会强迫她,并安静地悬空漂浮在那里,从下午等待到黄昏,直至这心碎的人类对我感到信任。
        我说:“如果你打心里相信,心里一清二楚,你再也不会有快乐的一天了……那就迈出那一步。我会遵守诺言,我不会阻拦你。”
        “但如果你认为还有机会——无论那机会多么渺茫——还能有哪怕一天的快乐生活——就抓住我的手。”
        她抓住了我的手,向前迈步。于是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空中拥抱,告诉她,都没事了。你安全了。她在我怀里发抖,一直在重复“好的……好的。”
        回忆起这段经历,即便身处外太空的奇妙领土,我也感到仿佛大都会警方的车灯再次打在自己披风上,好像感受到楼宇间的晚风吹拂在脸颊。
        我把她接下大厦后,一个警官问我:“嘿,超人,如果她说‘不’的话,你真的会看着她跳下来吗?”
        我无话可说,布鲁斯。我无话可说。我回复道:“晚安,警官。”我离开了。
        我允许自己坠入当时的一些情绪里,我心事重重地飞走了。布鲁斯,我……To be honest,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倘若她决心再也无法得到欢愉,要了结这一切,我拥有超凡的能力,却什么也不做。这是尊重了人类的意愿?还是某种借着尊重个体意愿为由参与了审判人类生命的行为?我没有资格做这种判断,没有。在成年后,没有哪天像那天那样,我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外乡人:无论我多么喜爱我的人类身份,都改变不了的事实。身份使人们在对我关于敏感问题的选择时,更容易产生批判性观点。我在所有我能注意到的时候试图回应我所听到的呼救;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的灾难在同时发生,我未能回应的呼唤将永成遗憾。我的拯救……本身,像是一种高傲的遴选。我没有资格选择谁该留下来,而谁不该。这种矛盾向来有之,只是……这位罗斯女士的事情使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对于生命,Yes or No的问题。
        因为那日下午长时间的救援行动与陪伴,我错过了太多上班时间,佩里发了很大的脾气。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对佩里的大吼大叫如此厌烦过。我只能懊恼地和能量饮料与咖啡因作伴,沮丧地赶工至月明星稀。
        在下班时间,我忽然意识到我很想念你,格外想念你,我的朋友。我迫切地想倾听你的意见、听见你的声音。
        我开始疾速飞驰,飞过霓虹灯下的星球大厦、飞过城郊田野。人们称呼我为“人间之神”,这种称呼恰恰拉远了我和我的养母星球的距离。有时,我无数次站在高空中,站在云际上,俯瞰着这个世界,它像纸糊的一样。我感到茫然。我像没主意的灰蛾似的乱飞。
        然后,我飞去了蝙蝠洞。只是听到你的嗓音那一瞬间,便让我觉得好多了。你听起来冷静、理性、可靠又平稳。我知道,我的纠结来得稍微晚了一些,是吗?我敢肯定,如果我们之中拥有超能力的是你,也许你在穿上披风的那一刻就会考虑好那些生命伦理问题,你是我们之中最好的。又或者,作为一个真正的人类,你则不必在敏感立场上顾忌更多。
        那天,我以“我会想明白的、也许需要思考时间”为总结,结束了我们的讨论。我还穿着脏兮兮的衬衫、灰扑扑的硬塑料壳《星球日报》工牌、过于肥大的西装裤,苦笑着坐在那里,只顾着自己沮丧和抱怨;可你仍慷慨地将蝙蝠洞的浴室借予我,借给我你的浴袍、香波,允许我染有你的气味。糟糕而漫长的一天在你那里只需要一个热水澡、或者换掉沾满坏回忆的衣服便全然解决了,这不是因为那天还不够痛苦,仅仅是因为在你身边的奇妙的化学作用。而我占用了你些许的工作时间,使你夜间巡逻的起始点推迟了半小时,那同样是你本该拥有的睡眠时间。你没有对此评论什么。它可以称得上我心中近期最为治愈的、我们沟通效率最高的夜晚。
        我们是世界上最好的搭档,布鲁斯。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我们能够进行平静的、合理的探讨,而不是……吵架,同时伤害两个人的心。
        诚然,我承认,帮助纳塔拉星人也许有我个人的同情与对同样作为外星难民所保有的同情,但事情绝非你在瞭望塔会议室里所诉的那样难堪。你这个小混蛋,毫不留情地用最尖刻的言辞,当着所有人的面攻击我,包括我的……氪星身份。但你瞧……我们只是需要像周三晚上一样,渡过挚友间交心的夜晚,再让我们谈一次生命哲学吧;只不过这一次,舞台不限于地球,而是飞向星际。
        如果你想要,我是说,如你一向的风格——未雨绸缪,我愿意陪你制定计划,包括不限于如何在极端情况下——有需要的时候——万一需要和纳塔拉星人作战,甚至面对德内布星系的反袭,我们需要准备的一切作战方法与武器;我愿意陪你书写规则、督促星球特殊职能部门推进宇宙难民相关法规的制定;我愿意……我的脑袋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我们必须做的准备了,我愿意做你要求的所有善后工作。如果你有想法,拉奥啊,请直接告诉我,好吗?不要再——瘪着你那张蝙蝠UNHAPPY-FACE并且见到我的每一面都抓住一切机会呛我一下了,好不好?那相当幼稚。
        这不是道歉,也不是打补丁,这是一个请求。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在我出差期间好好思考思考,虽然我不要求什么,但你随时可以回信。德内布星系的宇宙信件递送是可靠的,但你得投递特殊的信道系统,我将会附在下方。不要投递给公有线路,你懂的。
        另:
        ①联盟要求的调研远星系清点名单已完成76%;
        ②在这个星系的偏远行星上,我找到了一种特殊的玫瑰,我会把它种在孤独堡垒植物园,比较它和氪星玫瑰的异同点。可以确定的是,这种玫瑰有你喜欢的黑色品种。
        附:
        信道投递转码:[026] 8290-8377,Jreyuney av,0112Ayasley,De Neib。
爱你的挚友,
C.K
超人:
        (1)注意执行任务通讯过程中的称谓问题。秘密身份。
        (2)不要用感情识“人”。纳塔拉星人并非你所说的全然无害生物,他们在成长过程中所汲取的氧摄入量是人类的五十倍;排泄物含汞、银等元素,有毒且难以分解;婚丧习俗过程中,需要浪费大量的金属资源,且一旦与普通人类开始通婚将产生98.55%概率德内布星际基因遗传病。或许三五只尚在地球所能承受的范围内,族裔达到一定数量并稳定繁殖后,会产生无数不必要的风险,这是社会性问题,我们暂不探讨。
        (3)你确实是外星人,但你只有一只。不构成群体性威胁。
        (4)至于个体威胁的防微杜渐,你了解我。
        (5)联邦已草拟相关法案,目前送审中。
        (6)在200个德内布公转分钟内解决剩下24%远星系调研清点名单。
        (7)“多克生物医药公司”在底特律收购的五家公司中,除了三家废弃汽车工厂空包公司,另两家原属于Wayne Enterprises,我并非不了解该司对人类做出的医疗大健康贡献。蝙蝠侠无所不知。
        (8)生命伦理问题在任何种族都有其难以抉择之时。作为人类披风英雄,也需要从小丑手里做电车选择;你永远不可能在伦理问题完全准备好的时候才开始行动,放弃小镇风格文字工作者理想化幻想,不使得感情控制你的氪星超级大脑。
        (9)工牌落在蝙蝠洞了,回到地球后第一时间来取。
        (10)黑色玫瑰可行。
        (11)这不是道歉,也不是请求:7周后我们会面对面好好谈一谈。我同意友谊地久天长。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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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modesty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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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uhalfrequency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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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的故事
** 表面上是中年危机(n个)7年之痒,其实是沙雕秀恩爱娇妻发车文学。
** 纯属虚构,文中内容不代表现实中的心理咨询。
**圣诞&新年贺文。
“请坐”,心理咨询师做出“请”的手势。屋内的灯光昏暗,香薰蜡烛的香气与火光交织着若隐若现,沙发皮质柔软,坐上去仿佛陷入温泉中。不愧是全日本最好的伴侣心理咨询师,将屋内的每个角落都布置得恰到好处地让客人感到放松。
“二位今天来是想解决什么问题呢?”心理咨询师坐在二人对面问,语调如春风,给寒冬注入了几丝温暖。
“本大爷没有问题,是他有问题。”金发男子指了指坐在自己身边的人答。金发男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肌肤白皙细腻得像是无暇的白瓷,灿烂的金发仿若在黑暗中都能发光。他脱去深灰的羊绒大衣,下面穿的是明显价格不菲的定制西装,艳红色,深V领,而他甚至没穿打底的衬衫,姣好的颈部曲线连带着胸前的一小片肌肤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颈子上还缠绕着很细但又显眼的钻石项链。他侧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看起来更像是在参加上流社会的圣诞派对,而不是坐在心理咨询办公室里。
身边的蓝发男子心不在焉地捏了捏鼻梁,“景吾,我都说了我没问题。我们回家谈吧。”蓝发男子也是衣着考究,但色彩搭配上要低调一大节。他鼻头微红,应该是迎着寒风,从工作地匆匆赶来。他的体格比金发男子大了一圈,向后梳得一丝不苟的蓝发中夹杂了几缕银丝,却没显老,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
“回家谈?你可真敢说啊。上周末本大爷想找你谈话的时候,你说你想静静。上上周你用的什么借口来着?刚下手术太累了要睡觉?还有上上上周也差不多。你从以前就这样,一有什么问题就开始闭锁心灵。本大爷真是受够了。”
停。蓝发男子双手上举,摆出停战投降的姿势。
心理咨询师没有打断他们的争论,安静地听完后才语调温柔地问金发男子,“迹部先生,为什么认为对方有问题呢?”
“原因那可真是太多了。比如以前最重视仪式感的人,今年节日居然毫无表示。今天就是圣诞了,家里还一点都没布置。”
“都说了最近很忙,我也没有办法啊。”蓝发男子侧着头在一旁嘟嘟囔囔地小声反驳。
迹部冷哼,“这么忙,最近怎么忽然开始频繁健身了?写张贺卡敷衍一下的时间都没有,但有时间每天运动了?下班不睡觉,却先去健身房,也不怕猝……”猝死。迹部最终并没有把不吉利的话说出口。
“怎么能说忽然?我过去也健身的。”
“一周三次,一次半小时。”
“那可能是年纪到了,手术多了之后,不运动总觉得肩颈酸痛。”蓝发男子作势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十几二十多岁就讨厌流汗的人,到了四十多却开始经常运动到大汗淋漓?”
“为了颈椎嘛,上了年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忍足声音低沉似潮水,语调不疾不徐地与迹部打太极。
“还有,忍足,你之前说不再喜欢章鱼烧了,这还不够反常吗?”迹部咄咄逼人。
“我没说不喜欢了,我只是说没有之前那么喜欢了。”忍足居然还是没有发脾气地应答如流。
心理咨询师仍面带微笑,“迹部先生,人的喜好确实是会随着时间改变的。”
“不要以为我在无理取闹”,迹部将目光移到心理咨询师的身上,“这家伙初中的时候经常为了吃正宗的章鱼烧从东京跑回大阪,后来在英国的医学院做科研的时候,为了吃到正宗的章鱼烧,他拽着本大爷跑遍了伦敦的居酒屋。就这样的人,不喜欢章鱼烧了不是很反常吗?”
心理咨询师轻咳了两声,调整下状态,慢声细语地再次发问,“听起来你们在一起很久了?”
迹部点头,“认识二十多年了。”
“27年3个月零 23天。但在一起的时间没有那么久。”忍足补充。
“没在一起那么久的原因也主要因为他是个胆小鬼。”迹部冷哼。
忍足叹了口气,却没回话。
“那我们从最开始聊聊吧。”心理咨询师拿着笔在皮制外壳的笔记本上比比划划。
“最开始……?”迹部望着天花板,认真思索,“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最开始。我们是初中同学,网球队队友,确切说我是部长,他是我的部员。这么想想人确实是会变的,和现在工作狂的感觉很不一样,他那个时候懒散得很,经常摸鱼,对胜利也不怎么执着。”
“明明不是本大爷喜欢的类型来着……”迹部小声嘀咕。“果然还是因为脸吧?”迹部摸摸下巴。
“总之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迹部耸肩。
“忍足先生呢?你怎么想?”心理咨询师转向忍足问。
“最开始?啊,我记得很清楚。”忍足不假思索,“初中开学的第一天,他恰巧刚从英国回到日本,我恰巧刚从大阪来到东京,又恰巧坐错车迟到,两个人恰巧在网球场上相遇。那时候我经常在想,巧合那么多,只能用命运来解释了吧。”
“他倒是一点都没变,一直这么嚣张。”忍足摇摇头。只不过是从小型猫长成了大型虎。
“白痴,”迹部斜了他一眼,“你才是自��意识过剩,还说什么‘记住忍足侑士这个名字对你有好处’。 本大爷现在也没发现好处在哪里。” 迹部模仿着忍足的音调。
“所以这是你们的相遇对吧?初中的网球场上?”心理咨询师在笔记上飞速写了几笔之后抬头。
迹部点头。
“是”,忍足答,“也是……也是我最开始喜欢上他的场景。”情窦初开的起始就遇到了童话中才会出现的耀眼人物,衬托得那些纯爱小说中的主角都平凡又索然无味。
迹部轻哼一声,“现在想想,本大爷当时觉得球场如同人生,都是战场,所以讨厌战败。而他倒是早早就明白网球对他不过是娱乐,所以才没什么胜负欲的吧。”
“没有,单纯是我在网球方面没有越前和手冢他们那样的天赋。不知道为什么景吾当时总觉得我是天才。”
“事实证明本大爷也没说错。你之前的导师,还有现在的院长,不也这么认为?”
“然而现实是天才也没用。景吾当年说我总是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差一点,可能又被你说对了。”忍足低下头,搓了搓手。
迹部皱眉,“你怎么这么记仇?”
“那我们还是回忆一下美好的时候吧。比如……比如告白呢?告白后发现两情相悦的那一刻。”心理咨询师柔声心语地缓和气氛。
“啊!”迹部惊呼,“你这么一说,本大爷才想起来!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表白过!”
居然莫名其妙地跟一个没有和自己表白过的人在一起了,迹部有些懊恼。
“我明明写过情书!”忍足为自己辩解。
“你指的是初三时候放在我柜子里的那封信的话,那明明就是封匿名信。”
“你这不是认出来了吗?当时为什么没有任何回应?”怕对方看出来,更怕对方看不出来,这样忐忑的心情忍足至今记忆如新。
“连名字都不敢留的胆小鬼少挑三拣四了。你以为本大爷每天要收到多少情书啊,本大爷怎么可能一下就发现那是你写的?”他直到坐上从日本到英国的飞机,才发现这是心上人给自己的情信。
心理咨询师在笔记上涂涂改改,“没有告白过……那究竟如何在一起的呢?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大二的时候。”
“毕业工作之后。”
二人异口同声,却给出了完全不同的答案。
迹部啧舌,“你好意思说大二那次叫做开始交往?”
回国看看老同学,结果居然发展成酒后乱性。好吧,其实是借着看前队友的名义看看喜欢的人。自己若不是存了这样的心思,也不可能让他得手。结果对方居然还敬酒不吃,第二天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后来道歉了的。”
“又是一封信,这就想把本大爷打发了?难道文青不管做什么都一定要写信吗?少做梦了。给本大爷当面下跪,才考虑原谅你。”
然而之后跨着时差的电话粥渐渐多了起来,每次假期两人都会找时间见面,每次见面最后还是会滚上床。
“哈?”忍足的扑克脸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那大学期间我们是……?”
“炮友。 ”迹部翻了个白眼,“信里说了一堆有的没的。什么异地恋很辛苦,什么不想做本大爷的束缚,但心会一直陪在我身边。搞不懂你这个少女心到底想说什么。不是应该认真的说我爱你,请和我交往吗?”
忍足愣了愣,低着头若有所思,半晌后才抬头认真地看着迹部,声音低沉如大提琴,“我爱你,能和我交往吗?”
“笨蛋!现在说已经晚了!”迹部脸色微红地扭过头。忍足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沾染上了些西式的作风,情话开口就来,配上那张脸,真真像个黄金时代好莱坞电影里的风流公子哥,迹部有时候还挺怀念对方那副说句“今晚月色很美”都会害羞的样子。  
“他这个人看着温和,其实比本大爷还要自我中心,”面颊上的红色褪去后,迹部转头对心理咨询师说,“他表面看起来没什么野心,实则野望都藏在肚子里,而且固执得要死,认定的事情用火箭都拉不回来。明明没问过本大爷的心情,却自说自话地讲什么不想成为本大爷的束缚,不想成为远距离的负担。后来他来英国读医学院,本大爷想,好吧,他总算是敢于迈出主动的一步了,那就交往吧,剩下的九十九步都由本大爷来走。结果呢?没两年他又说不想影响本大爷的前途,又提分手了。”
“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忍足搓了搓脸。
“那你倒是土下座,抱着本大爷的腿求原谅啊,或许本大爷会网开一面原谅你。结果你倒是好,反而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大好前途不要,跑去偏僻的小岛上做医生。”
“那座岛离都市又远,又没有医护人员,岛民普遍年纪也大了,真的很需要医生。”
“是啊是啊,你是圣人,本大爷是自私无情的资本家,当初真的应该管你去死。赶上地震,你一下失联几天,大家找你找疯了,本大爷以为你死了! 你差点就死了!”
好在后来人找到了。迹部连夜赶去的时候忍足正躺在床上,受了些轻伤。迹部转头用手背擦掉眼泪,换上一副凶相,嘴里叫嚣着管你去死,然后被忍足温柔地抱过去,两人在狭小空间中的破旧木板床上结合在一起。
之后复合了。
“管你去死”, 迹部又重复了一遍当时的话,“有的时候真是忍不住觉得这是场孽缘。如果当初没认识你,或者晚一些认识你,事情可能也不会这样。”
在分开时那许多无眠的长夜里,忍足也这样想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曾见过大海,我不能当做没见过。放在他身上就变成了,我曾见过太阳,我不能装作没见过。如果没见过迹部,他会怎样?也许能谈几场普通的恋爱,没有纯爱小说里那样波澜壮阔,但平淡的好处就是不用在午夜梦回中心碎。也许他也会迷上有些几分迹部神韵的人,美丽又强大。但那个人绝不可能如迹部般耀眼。世界上不可能有第二个迹部景吾。
忍足有时也忍不住想这是老天爷开的一场玩笑。自己一生的爱情命运居然在十三岁那年就注定了。在一起也好,没在一起也罢,自己不可能像爱迹部一样再爱上第二个人了。他甚至不知道是迹部塑造了他的审美,还是他的审美注定了他会迷恋上迹部。
“抱歉”,忍足沉默半响后道。他拉过迹部的手,“后来你在那座小岛建了诊所,比我当时能带去的医疗资源好多了。而我才是那个自私自利的胆小鬼,害怕被拒绝就不去告白,害怕总有一天你会甩了我,我就先提分手,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就装作不想束缚你,分手期间躲到孤岛上,因为怕听到你的消息,更怕会听说你和别人在一起。”
 “你可真够自私的,你不要我,还不想让我和别人在一起?你该感谢那场地震,不然本大爷早就和别人联姻了。” 迹部冷哼一声,但没有抽出自己的手。
心理咨询师边听边轻轻地点头,“想必那次分开对双方都是非常不愉快的经历。后来呢?后来在一起这么多年,想必感情还是很好的。”
“后来?后来同居之后更确定我们不是一类人。”迹部甩开忍足的手。
忍足点头,“我们的生活习惯真是完全不一样。他喝绿茶也要加糖加奶,你敢信吗?这是什么异端?他喝的红茶闻起来也像香水。装潢也是,他喜欢维多利亚风格,我只觉得那种风格看着眼晕,我喜欢京都风。”
“洗澡后不吹头发,弄得枕头都湿了的人,还敢恶人先告状?而且别看他在外边人模人样,在家糙得很,经常胡子拉碴。还有,他三四十还热衷纯爱电影,边看边抹眼泪,本大爷陪他看金玉盟都有七八遍了。话说,我以为你更喜欢日本的昭和黑白电影?”
“嘛……从电影的角度讲,我当然更喜欢昭和电影,至于金玉盟……没办法,我喜欢金发嘛。还有我虽然不吹头发,但至少枕头湿了也是我自己洗。确切说所有的衣服都是我洗。”
“明明是本大爷家的女佣来做的!”迹部眼里冒火。
“女佣每周来一次,但每周有七天。”
“本大爷也有做家务的!” 迹部这次的声音小了一些。
“上次你做家务,因为不知道看说明,让厨具和洗碗机同归于尽了。”
“至少本大爷会做饭!”
“这倒是真的。景吾意外地非常擅长法餐和地中海菜,大概每半年做一次吧。”
“……”
“当然,平时我值夜班的时候,景吾偶尔也会煮个荞麦面什么的。”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啊?你居然敢比本大爷还忙?那么忙也就挣那么点儿可怜的薪水。”
“我的薪水可是高于平均水平!倒是景吾花钱才是大手大脚的太可怕了吧?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十几万美金的咖啡机?这也就算了,也不用一下买好几台吧?我们家可不需要十台这样的咖啡机。我知道你是每个颜色都想要,然而东西太多了,多得放不下,你又特意买了隔壁的房子当仓库。这也都没什么,但给我的压力真的很大,你什么都不缺,搞得纪念日节假日的时候送你礼物我都要绞尽脑汁。”
“哼!说得好听,今年的圣诞礼物呢?不是根本就没送吗?”
“原来如此”,心理咨询师边听边飞速地记笔记,“二人的生活方式完全不同,无法调和,没办法只能选择分开。”
“什么分开?”迹部皱眉,“我们只是暂时分房睡,谁说要分开了?”
复合后,他们又短暂地分手过一次,起因是吵架时迹部口不择言地说了分手的气话。双方闹了一个月别扭,共同举白旗投降 ,那次���后两个人约定吵架也绝对不准提分开。
“你要分手?你要离婚?”迹部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忍足。
迹部气势汹汹地继续道,“婚前协议可是你自己要求的,离婚你就给本大爷净身出户,不对,事到如今,要是敢说离婚就杀了你。你已经注定要埋葬在迹部家的墓地里,劝你不要再妄想。”
忍足不解地摇头。他可是用尽勇气,在迹部祖父的眼皮下求来的婚,怎么可能提出分开?迹部总嘲笑他在婚礼上哭得像个泪人,虽然他不记得了。
“您可能误会了,”忍足对心理咨询师说,“我们确实完全不是一类人,但我们也不需要一样,就像他喜欢钢琴,而我更喜欢小提琴,这不需要争个对错,二者搭配在一起反而更好听。生活习惯不一样也没什么,我不习惯有外人在家里,景吾是迁就我才搬出来的。像他这样的人,本来应该住在城堡里。事实上他从小就住在城堡或庄园里。他过去晨练的时候骑马,搬出来后却只能改成晨跑和瑜伽了。而我本来就更擅长做家务,毕竟中学的时候就经常一个人在家。”
“搞什么啊……” 迹部坐上副驾驶,边系安全带边不满地嘟囔。什么叫做有不可调和的矛盾的时候再回去咨询?他和忍足的矛盾还不严重吗?
“分房间是因为你把我赶走了。”忍足将车打着火。
“那不是因为你瞎说话?”迹部怒目圆睁。居然敢调笑他,被射了那么多怎么还没怀宝宝。
忍足不解,他猛一踩油门,“我只是开个玩笑。”他们在床上说过的比这过分得多的玩笑也多得是。
在惯性的作用下迹部打了个趔趄,身体前倾时他在倒车镜中看到了自己的脸——一如二三十岁时般漂亮,仔细看却已能发现眼角的细纹。
“玩笑?也可能是真心话呢?四十一岁了,同龄人的孩子有的都开始上小学了,于是开始后悔放弃本来可以有的子孙满堂的生活了,你不是本来就很喜欢孩子吗?就像章鱼烧一样,时间长了总是会腻的。”
忍足听了这话反倒是轻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迹部不满地皱眉。
“没什么,就是发现原来不是我一个人在不安,反倒是有些安心了。你问我为什么忽然开始健身?就是……希望能老得慢一些,希望外表还能和你尽量相配。景吾过去说过要是没有八块腹肌了,就要把我踹掉呢。” 而他的八块腹肌早就不知在何时变成了四块,并且有变成两块的趋势。
“二十多岁的玩笑话你也当真?”迹部哼笑一声。忍足确实胖了,但迹部并不讨厌,反而有点喜欢 。忍足年轻时是易瘦体质,忙得浑天暗地的时候两颊有时都会瘦得凹陷,摸起来简直是个骨头架子。年纪大了后代谢下降,稍微胖起来后看起来气色反而更好了。
“之前问你好几次,你怎么都不说?”
忍足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久到迹部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忍足却忽然深深地叹了口气,应该是彻底投降了,“我只是……不是很想承认自己也有中年危机,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不是很失败,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是你教授选举的事儿?”
忍足打了个右转弯,“果然还是瞒不过你。”
天上开始飘小雪,忍足打开雨刮器,“你说得总是对的,我是自我中心,很固执,不想做的事就绝不去做,不想搞办公室政治就绝不参与,自以为医术无人可替,做教授 十拿九稳,结果没想到有人中途叛变。教授的位置就那么一个,这次选不上,再等也不知道要哪年。是等T大教授的位置等到六十?还是逃到三流大学做个三流教授?你说我总在最关键的时候差一点,又被你说对了。”
忍足自嘲地轻笑两声,趁红灯拉过迹部戴着婚戒的手。婚戒并不是什么便宜款式,但戴在迹部的手上还是显得过于朴素。
“现在我可能没办法给你换一个更好的婚戒了,怎么办?”
“绿灯了”,迹部哼笑一声将自己的手抽回,“你可真是个白痴,电视剧看多了吧,以��人人都梦想着当教授夫人。本大爷差你那个教授头衔吗?别说教授,就连医院,本大爷想要都可以买。倒是你,你想要什么?教授这个位置吗?还是治病救人?”
忍足看了两眼眼后视镜,然后突然打了一个急转弯。
“你有病?突然打什么急转弯?这是要去哪儿?”
“去干你。” “?!”
“最近分房太久,寂寞了吧?不是自己把按摩棒找出来自己偷偷玩了?我早就发现了。”
“分房前也没觉得你多厉害。”
“景吾,我四十了,你不能总像二十一样要求我。”
“你都发现我自己玩了,居然还能什么都不做,果然中年危机阳痿了。”迹部牙尖嘴利地不甘示弱。
“确实中年了,但没到阳痿那么严重。”忍足将车停到没有人烟的树丛中,“不是故意冷落你,最近是真的忙,手术科研之外,还要重新开始笼络能站在我这边的人。景吾,我都想要,治病救人,还有教授的头衔,我都要。当然,最想要的还是你。”
“我其实准备了礼物,东京去年新建的奢华酒店,108层,我定了两晚顶层的总统套房来着。我们当年住高层公寓的时候,景吾特别喜欢被压在落地窗上干吧。”
“嗯……喜欢。”迹部感受着忍足抚摸着自己腰腹的大手。常年的手术使得忍足的手指上起了一层茧子。忍足这个充满野心的样子他喜欢,过去神秘深沉,甚至沉闷没有干劲的样子他也喜欢。忍足的脸他当然喜欢,但忍足的犹豫和坚定,怯懦与勇敢他也同样喜欢。
忍足不是他的理想型。他的理想型是什么样子呢?喜欢上忍足之前没想过,喜欢上忍足之后更不需要去想。
“上面也要,还有后面……”将近一个月没经历过性爱的身体,随便被触碰一下便抖得不成样子,后穴也止不住地翁合。
忍足的手指他也喜欢,嘴唇也喜欢,胯下的巨物更喜欢。
“但看起来现在忍不到酒店入住了”,忍足三两下褪掉迹部的裤子,边舔弄迹部的后穴,边讲,“好在景吾也喜欢野战的吧?”
跪在驾驶位上,上半身抵着窗户,迹部爽得眼圈都红了,一手配合着掰开自己的臀瓣,以便忍足能弄到更深处,另一手颤抖着按下窗户——他现在急需氧气。
“景吾喜欢暴露的性爱是不是?以前就喜欢车震,被压在引擎盖上的时候会特别兴奋。还有,在沙滩上的时候也是。”
“嗯……啊……你少废话……你快用真家伙。还是你真不行了?”后边被舔得大张,深处快速地翁张。要高潮了!迹部的身子止不住地抖。但他不想这么高潮。老夫老妻,还这样被轻易地送上高潮太丢人了。
“还有那年圣诞去加勒比海,在游轮的阳台上,景吾叫得隔壁的莱昂都听见了。”
忍足将自己的硕大对准入口,一个挺身,柱身全根没入。
“啊!”迹部尖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便颤抖着高潮了。
“你看就是这样,都怪景吾叫得太大声。”忍足亲吻着迹部的后背,下半身也转着圈在里面磨。
迹部被忍足弄得抖个不停,恍惚间想起了那次加勒比游轮之旅。那天玩得很疯,上面和下面都被灌了红酒,他也比平日里更有感觉,高潮连连,后来完全忘了房间隔音阳台却不隔音的事。莱昂过了一个月后才又敢和他说话,拍着胸脯庆幸自己是个纯纯的直男。
“你……你少得意了。”音调都连不成句,迹部也要嘴硬着反驳。“刚开始几次,你活差得要死。第一次酒后乱性,你捅得本大爷疼死了!”
“那现在还疼吗?”忍足一边动作,一边大力揉着迹部的臀瓣。
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地擦过。爽死了,爽得头皮发麻,根本听不清忍足的问题,除了无意识间发出的呻吟声,什么话都讲不了。
“景吾有一点说错了,我怎么不愿意流汗呢?我流了不知道多少的汗在你的身上。永远都不会腻。”
“快点……啊…嗯…爽死了…嗯就是那里...用力操那里……” 迹部根本听不清忍足讲的话。
后来又被拖出去,躺在引擎盖上被进入。洁白的雪花落在迹部颤动的睫毛和艳红的西装上,衬得舒服得脚趾蜷缩的迹部如同雪国的精灵,圣洁的同时又无比淫荡。
忍足确实胖了,但不是坏事,腹肌虽然没那么明显,但胸肌更厚实了,迹部将手搭在对方的胸肌上,被操得一颠一颠的时候意识模糊地想。
到酒店的时候迹部不甘示弱,拽着忍足的领带,骑在对方的身上,甩着金发,快速地摆动着腰臀,像是在驾驭一匹骏马。这本来也是他今天穿得如此艳丽的目的,他势在必得,哪怕忍足真的入了圣,他也会让对方拜倒在自己的西装裤下。
高潮抖个不停地时候,被忍足反客为主,被对方抓着双手,按在百层的窗户上做了。后来站不稳,就又改在跪在窗前。
忍足说得很对,他确实喜欢窗前,哪怕有时候忍足的恶劣性子上来会把他摆成羞耻的姿势。啊对,在东方快车上的那次就是,让他双腿大张地对着窗。
过分。迹部狠狠地用力夹了一下体内的巨物,如愿地听到了身后的喘息声。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迹部自己也被刺激得抖个不停。
但他还是很喜欢,就像现在,东京的灯火辉煌全都臣服在脚下,而窗户中映出他与爱人的影子。
世界与他们同在。
“我觉得我要死了……”忍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简直觉得全身上下没一处不在痛。老了,二十多岁的时候经常玩儿得这么疯,而现在他感觉自己真的已经被榨干了。
迹部也仿佛被车碾过一般,但还是要嘴硬着嘲讽忍足没用。
“宝宝……”迹部背对着忍足躺着,小声嘟囔。
“是叫我吗?”忍足不解。
“你少恶心了,四十多的大男人装什么宝宝啊?”迹部转过身轻轻拍了对方一个巴掌,“你不是说医院经常有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的宝宝吗?”
“侑士,下次再遇见的话,我们就领养吧。”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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