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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殺啊
sannneryi · 9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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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接到良心傳訊息給我,說卓越有同學去世了,我覺得茫然、不可思議,想知道是車禍?但得到的是自殺。與他的交集不是那麼多,但是與他有交集的契機是海棠。關於他,我只記得一個畫面,一場對話,忘記先後。
畫面是排球比賽前,冷風吹著,海棠在離我有些距離的地方,那是操場,他搓著手,我當時只覺得他可能也很冷,單薄的身影走在操場上,接著遇到了他。
他們熟捻的擊掌,我那時似乎早知道他們非常熟悉,是小學的好友,那一幕被在遠處的我捕捉。
對話是某次,大概是他那時位置坐在我身後,我轉頭與他聊天,聊得是海棠作為班長的悠閒,僅僅是作為暗戀者的心理,想和共友炫耀我珍藏的、關於他的了解。
所以和他的交叉點全是海棠,所以對我來說,他就是我喜歡過海棠的重要回憶之一。
跟海棠說這個訊息,我知道他比我有資格知道這件事,他甚至與他還要比我更好,只不過講了之後有點後悔,或許他不知道還能當作是一個過去很好的朋友,我也可以繼續讓他成為我的重要證人之一,但當聽聞新資訊之後,彷彿checkpoint 觸發,為這個故人多增加了一個可惜的記憶,我們才19歲,才19歲啊。
海棠說,他們高三還約著要回去看老師,只是一直拖著,現在這個約定是不能完成了。我也為這個未能履行的約定感傷,畢竟他對海棠來說,是過往很好的朋友。
卓越群新增了幾張合照,一切關於他與卓越的回憶從塵封的盒子翻出。不只是他的逝去,而是連帶整個卓越的過往一起逝去了。
不知你遇到了什麼苦痛,只知道你的靈魂現在終於能夠自由,祝福你。感謝你曾經見證我的一場暗戀,想告訴你我與海棠最終走在一起了(目前)。
僅此紀念故友
Sep. 17,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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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scorpiotempl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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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隨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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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枯的葉子,在腳下發出「沙沙」的聲音。從他死了以後,這裡就一直是荒廢的。如果,他能回到這裡看一眼,是否暴跳如雷……
阿布羅狄,我可以借你的玫瑰用一下嗎?
手指劃落的地方,一朵殘留在枯叢的玫瑰,一朵如此頑強的玫瑰……它,竟然在失去主人的情況下,活的如此頑強,如此鮮豔。雙魚座的那個逝去的男孩,這美麗的花兒,是不是你知道了我要用,而特地讓它盛開的那?謝謝你……我會好好的將它的嬌貴利用,去做我該做的事情。
那天……夜晚的希臘,依然是那麼悶熱,和其他夏天的日子沒什麼區別。睡不著,她睡不著,隱隱的感覺到了有事情要發生。但是,能有多巨大的事情,發生在她這個平凡的女孩身上那?
她,太平凡了。一個酒館老闆的女兒,每天和父親一起為了生計,艱難的維持著生意。所以,她從不期盼有什麼不平凡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雖然,她從鎮上聽到的許多事情,也讓她有過小小的幻想……這裡,是距離聖域最近的鎮子。甚至,偶爾可以看到那些被稱為「神之戰士」的人。
他第一次來,那飄動的長髮,矯健的身資,就顯示了他不一樣的身份。而酒館裡人對他的退避三舍,卻將與他身份不相稱的孤獨,表現了出來了。
「小心,那就是聖鬥士,而且是最高貴的級別,黃金級!」
「你看到了嗎,他就是天蠍戰士,米羅……」
寶石一樣藍的頭髮,陽光照耀的容貌……卻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人。當自己,將一杯在普通不過的啤酒,放在他手中的時候,這個天蠍戰士笑了:「謝謝!」
於是,他與她,相識了。
她平凡,他不平凡……她愛他,他能否愛她?
「不要喜歡我好嗎?你不會幸福的……」
可能嗎?她注視他,這個男人,已經在他出現的第一次,就刻入了他的生命。
聖鬥士,不能愛……
他們的生命早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不屬於自己。他們,只屬於那高高在上,手拿盾牌權杖俯視人間的女神。自己無法掌握的命運,從一開始,就是悲劇。所以,他不可以把悲劇,帶給任何與他有關係的人……
無法掌握自己的人生,無法得到最基本的幸福,即便是那個翻手是雲,覆手是雨的戰士首領——教皇!
愛上教皇的女孩,在自己的婚禮上,親手結束短暫卻痛苦的生命,追隨愛人而去。
「不!不!不!不!我愛的不是教皇,不會那麼悲慘!」
聽到那可怕可悲的消息,她恐懼的抓住了自己的長髮。一遍一遍的安慰著自己,可是她知道,那安慰是徒勞的。
還好,米羅又走進了酒館。只是,他孤獨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女神復活了!從她復活的那一天,戰爭就沒有結束過……今夜,為何如此漫長!
火鍾!
每當它點起,無數的生命,也隨著那火焰的熄滅,結束了。
小鎮上的人,猜測著,議論著,這是第二次點起它。火鍾在他們的注視下,一個一個的熄滅了……
她將自己關在房間中,不願聽,不願看……多希望,他此刻能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多希望,他能告訴自己,戰爭結束了。
終於,12個火鍾都熄滅了……仿佛一切都過去了。沒有米羅的消息,沒有任何來自聖域的消息。她在也忍不住了,拉開門沖了出去。
紅的如血的玫瑰,放在她的眼前。還有那寶石一樣美麗的長髮,陽光般的笑容……
「米羅!」她抱住了他,將自己全部的恐慌,化成了淚水。
「送給你……」
她接過玫瑰的時候,他的笑容也化做了她永遠的記憶……
冥界……米羅對她說的最後一個詞語。他到死亡之國,去為那所謂的正義決戰了。他說,那是他和所有人的最後一戰。只要能勝利,人間就平靜了。
會嗎?女孩沒有問出口……神都決定不了的事情,她又能說什麼?
從米羅離開的那一刻,天空中的太陽,消失了……人們說,那是日食。而蝕去的,何止是一輪紅日,還有少女思念的心……
太陽出現了……她跪在陽光下,女神像下,向女神祈禱,讓自己的愛人回來吧!雖然,她知道,這個女神是多麼的好戰。雖然,她知道,這個女神是戰爭的根源。
他送的玫瑰花,漸漸的枯萎了……
……
又是一年了……
多少年了?
她看著鏡子中,那花白的頭髮,那滿是皺紋的容貌。
米羅……你在那裡?
鎮上,正在為舉行大型的狂歡,做著準備。
已經沒有人還記得,聖域是什麼了,從那次與冥界的戰爭後,它消失在了老一代人的記憶中。更沒有人,記得那些曾經是世界上最強大的戰士了……年輕的人,已經知道了掌握命運的方法。他們只相信自己……
走過那些忙碌而歡快的人,她步履蹣跚……她老了,是唯一沒有忘記那些戰士的人。在年輕人的眼睛裡,她是古董級的婆婆。
穿流的人群中,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輕的身影,仿佛看到多少年前,他送玫瑰給自己的那個時候。
一個小小的男孩,走過她的身邊……寶石一樣的藍色的頭髮。她笑了,自己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在大街上,追逐這種顏色的長髮了。只不過,都是用失望的淚水來告慰自己。
「你跑那去了?我和你媽媽急死了!」
男孩的父親,將孩子舉了起來。男孩炫耀的晃著手中的霜淇淋……那個陽光的容貌,那個���爛的笑容,讓蒼老的她,一陣窒息。
不,那是個小孩子……她嘲笑自己,如此癡情。荒廢多年的女神廟,是她經常去的地方,在那裡,她能��覺他的存在。
夜,不知道為何,突然起風了……她咳的厲害,呼吸都困難了。難道,我的時間到了嗎?
街上,空無一人。她蹣跚的走著……米羅,如果我死了,可以見到你了嗎?
終於,蒼老的身體,緊貼牆壁,跌倒了……不知道為什麼,全身突然非常輕鬆,輕鬆的好似不存在。
「我的身體……」
撫摩在手的,是自己面孔光潔的皮膚和年輕的長髮。同時,她看到自己那蒼老的軀體。
「走吧!我送你轉世……」一雙手,溫和的拉住了她。身著黑色法官衣服的人,拉著她,頭也不回的走著。
「我死了嗎?」
沒回答……
「我能見到米羅嗎?」
沒理睬……
「我不要轉世,我只要見到米羅!」
「你見不到他。」
「為什麼……」
「你會明白的……」
不明白不明白……法官將一杯水,放在了她的唇邊。忘川水……將前生的一切,盡數忘記!
打翻那杯子,她倔強的拒絕轉世……天亮了,陽光把她,帶進了一個溫暖的世界。那是,母親的羊水中……
……
「男人婆!」
大概自己長的太漂亮了,怎麼男孩子都想吃豆腐?而自己稍微反抗,他們就會這樣說自己。其實,她反抗什麼了?不過是打掉了一個男孩門牙,抓掉了一個男孩頭髮……
那些想欺負自己的孩子,四散著跑開了……沒有人和自己玩了。好無聊,她用腳尖踩著牆角,又只好和家裡的純血牧羊犬玩耍了……雖然,那是爸爸為了她不寂寞,特別買給她的。
「小姐小姐!」老管家的喊聲,還沒走到家就聽了。
「知道了!」我的耳朵很好!用力踢了地面的一顆小石頭,看著它弧度的飛了出去……
「哎呀!痛呀!」
不好!砸到人了……
放下揉額頭的手,被她不幸命中的人,怒氣衝衝的走到了她面前:「你想殺人嗎?」
啊--!
她的嘴巴,在他靠近的時候,已經張的可以塞下自己的拳頭了。
藍色的長髮,陽光的面容……米羅!
我永遠,不會把你從我前生的記憶中抹殺。你的一切,已經刻入了我的靈魂,追隨我轉世千次萬次。
「你見不到他。」
「你不會明白……」
死神送自己轉世前的話……
在死人的世界裡,自己的確見不到他。因為,他已經脫離了那個世界,轉世了……原來,死神也好開這麼無聊的啞謎。
「你砸到我了,卻為何這麼一副比我還恐怖的樣子?」
「米羅,我找到你了!這次,你休想去打仗,離開我……」
她撲到了他的身上,他被她重重的壓在身下,躺在了馬路上。
你給我的玫瑰,我一直保存,雖然它枯萎了。但是,我知道,我的愛情不會枯萎,永遠不會。它將伴隨我,生生世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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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tsai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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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乍暖,我見峨眉
我的回台之旅被疫情耽誤了3年半,為了今年3月的台灣行,早在去年底就敲定15天休假,并迫不及待地安排旅遊行程,重中之重就是尋找同學會的戶外地點。勞碌命的秀珍是千年主辦人,讓殷妹感到不好意思,於是自覺地在活動初期幫忙吆喝,招攬生意。
3月10日,天氣晴,機長學弟一大早熟門熟路地開車載慧珍和我去集合地點 ----- 『圓山』捷運站, ,20分鐘後,我們發現眼前的車站牌明白地寫著『劍潭』,難道圓山改名或者搬家了?於是火速跳車,衝進捷運站,還沒來得及確定行駛方向,我們已經擠進剛進站的班車,搭乘一站下車,哈哈哈,親愛的圓山,我們來了,而且還是以第一名之姿等待其他同學相繼前來。看到三位『神秘嘉賓』的出現(蛤蜊絲,小向,和阿敏),更是驚喜!
同學們許久不見,一陣歡呼及喧鬧後便坐上雙田小巴,這是我最喜歡的開場,因為大家可以在旅途中一起敘舊,在花美男車長阿達的穿針引線下,每個人輪流分享近況,從工作到退休生活,甚至還有『回鍋』重回職場的同學,更多的是孩子們的喜訊,以及做阿嬤的心聲和未來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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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分鐘後,我們抵達新竹縣的寶二水庫,和第二批同學會合(秀珍,老大,和春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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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有15個人,我們全員報數後分『單數』和『雙數』兩個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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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拍完分組照後,單數和算數的總人數變成 16人(上圖),貌似有人『二次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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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摸著良心說,這一群帥哥美女,怎麼看都和甲子之年扯不上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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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路旁找來的拍照阿伯,都誇讚我們年輕貌美,樂得我們哈哈大笑(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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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湖步行後,我們回到遊覽車,前往秀珍預定的餐廳,品嚐北埔客家私房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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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我們為每一個月的壽星獻上生日祝福,一齊歡度耳順之年。
秀珍的婆家在新竹北埔,具體位置就在餐廳斜對面,於是我們跟著她參觀老家,紅磚矮牆,有綠茵並且可以種菜的後院,右手邊是小學,古早的鄉下景色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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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來到峨眉湖邊,先參觀富興茶葉文化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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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剛兄準時出現在細茅埔吊橋,參加下半場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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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船的過程中,同學們像飛出籠子的小鳥,七嘴八舌,手舞足蹈地搶著表達意見,吵雜,混亂,脫序。。。。。(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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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船之前,服務員為我們拍的定妝照,專業水準(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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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船後我們一邊欣賞峨眉湖兩岸的黃花風鈴木 ,一邊聽著船長沿途給我們的解說,迎著春風,倘佯在寧靜的湖水中,此刻就是最好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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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船時恢復吵雜,混亂,脫序。。。。。 (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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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兵荒馬亂中,大家還是非常配合地擺 Pose,留下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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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折騰後,全員表決一致通過,省略『環湖步道』和『十二寮休閒農場』,直接殺入『雪之湖咖啡』,來點可以刺激味蕾,增加幸福感的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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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下午茶, 同學們再次表決,希望能買些土產帶回家,於是我們直奔『北埔老街』。殷妹覺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識,原來是舊地重遊。2011 年曾經和慧珍一同南下拜訪老大(點擊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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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12 年,歲月真的是一把殺豬刀嗎 (對比上圖兩組照片)?不承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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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老街,阿達推薦『菜包』,山騰兄忙著找『柿餅』,宗慈買『油蔥』,慧珍試喝『杏仁茶』,大家各有所愛。不多時每個人都有所獲,回到集合地點拍了大合照,為我們這次的同學會畫下完美的逗點。明年,希望會有更多的同學願意出來走走,為彼此的生活添加色彩和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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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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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eilio-blog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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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 的 體驗
新潮文庫 1958發表 時年 23歲
大江健三郎 -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wikipedia.org)
鳥(15歲時被取的渾名),看著被擺在陳列櫃裡,如同野生的
鹿一般,昂然而優雅的非洲地圖,透漏出了小小抑制住的嘆息。
穿著制服的書店店員們沒去注意到 鳥 的嘆息。夜幕漸深,從
覆蓋地表的大氣,如同死去的巨人體溫一般,初夏的熱氣已經
是完全脫落的時候。任誰都會無意識的從皮膚留存的記憶,在
薄暗之中洩漏著曖昧的嘆息。六月、下午六時半,街道上已經
沒有人流汗。然而,鳥 的妻子裸體的躺在橡膠布上,如同被擊落
的雉雞,眼睛僵硬的閉著,整個身體的汗穴滲出數目龐大的汗粒,
呻吟著疼痛、不安與期待。
非洲大陸 像是趴著的男人頭蓋骨。地圖下方顯示的人口分佈
就像已經開始腐蝕的死亡非洲的頭,顯示交通關係的地方
就像剝去皮膚的非洲的毛細血管,完整呈現著受了傷的頭部。
「鳥,你不是在當誰是弱者的重要時刻就會背棄他嗎?你背棄
了 菊比古 這個朋友了吧?」妻子一說,如同看著鳥的反應,
大大的張著疲倦而遲鈍的眼。
菊比古 啊;菊比古 是 鳥 在地方都市當不良少年時候的年少
友人。他們要找出一個從精神病院逃走的瘋子。鳥 從街道的
人們聽來的關於瘋子的傳聞,沉迷於那個瘋子的性格,一直
熱心的尋找著這個把現實的世界當成地獄的瘋子。為了尋找,
他們在天一亮就放出醫院的警犬,如此一來,瘋子或許就因為
恐怖而嚇死吧。
是秋末的時分,鳥 向腦外科主任打過招呼,告辭出來,在
嬰兒室圍著抱著嬰兒的妻子的丈人與丈母娘一面微笑著。
「恭喜啊,鳥,跟你有像。」丈人說著。
「是啊。」鳥 低調的說著。嬰兒在手術後一個星期就好了很多。
「借出了 X光照片,回到家給你們看。頭蓋骨有破損,直徑就
幾個 mini 的程度,說是漸漸的在合攏。腦 其實並沒有外露
,只是肉瘤。說是瘤切開之後有兩個乒乓球大小的白色硬塊。」
「手術成功,太好了」打斷 鳥 的饒舌,丈人切入說著;幽默
的丈母娘說:「鳥,你就像一頭獅子般的勇敢。」
「你真的很勇敢的正面接受了這次的不幸」教授說到。
「要怎麼說呢;其實我一直想逃。」鳥 不自覺的修正了怨嘆的
聲音說著, 「不過活在現實生活中,結果正常的生存著卻被
強制了。就算是掉入了欺瞞的陷阱,終究是要抗拒的;差不多
就這個感覺。」
「一樣可以過現實的生活的,鳥。也是有人像青蛙一樣,從
欺瞞,跳至另一個欺瞞,一直跳到死為止。」教授說。
「嬰兒也有可能正常的養育,卻是也同時養育了 IQ 很低的
孩子。我必需為了孩子的未來努力工作。當然也沒去要教授幫
我找新工作的想法。打算切斷去當得以向上奮發的補習班或
大學講師的緣份。也許去當外國觀光客的導遊。也或許請個
在地的導遊,去非洲旅行。」
──
大江健三郎『個人的な体験』の解説とか感想とか - かるあ学習帳 (hatenablog.com)
一般的說,去翻譯一本書,無論多麼具有可讀性,都盡可能
不去嘗試。耐性不足之外,也覺得必要性不大 - 自己簡單讀
一讀就好。(無所事事,還是翻了不少。笑 )只是往往讀到
一些喜歡的文字,不免就手癢。這篇也是一樣;變通一下,
翻個段落,再簡單轉貼一下作者的序言,應該就可以足夠。
- 剛發現,李永熾 早就翻過了。
初生兒 腦部異常的父親,在兒子接受手術之後依舊無法正常
的狀態,整個人生陷入了愁雲慘霧無法自解的絕望。
大江曾一度至江之島試圖赴水而死,但對於自己如因逃避現實
而自殺實為愧對社會及妻子,因此更為奮發,種種思維影響了
他之後的作品,其子則被命名為「光」。
「個人的體驗 是個充滿苦澀經驗的作品,卻也讓我抱持了不可
思議的感覺,或許這本青春的小說,給我帶來了根本的 淨化
作用 的力量。」
大江健三郎|第二位日本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傷害苦難及後來的痊癒 (hk01.com)
大江光的《夜のカプリース》:
原文網址 : 大江健三郎|第二位日本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傷害
苦難及後來的痊癒 | 香港01
大江光 ふたたび 夜のカプリーズ.mov - YouTube
為 化學 所 魅惑 https://iseilio-blog.tumblr.com/post/713411163882422272
Rubinstein, A - Chopin - Etude As-dur op.25 n 1 - YouTube
王溢嘉《人生沒有最好,不錯就好》:大江健三郎因靈魂的不斷拷問,勇敢承擔起做為一個父親的責任 - 第 1 頁 - 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
First Fawn 🦌 Update (youtub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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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13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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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惜生命
以下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有一天唸經,因為太多蚊子,就躲進蚊帳中,但唸著唸著發現還是有蚊子飛進來,這時有幾個心念出現:1.定課趕著完成,對蚊子起煩厭心。憶念南懷瑾先生曾分享,感到厭惡就是「瞋」心的一種。2.馬上第二念,不管牠,被咬就當佈施好了,牠當蚊子墮落惡道也很可憐,牠也是肚子餓了,想找吃的而已。接著唸經,但牠飛來飛去,我實在不想被叮咬,用一個瓶子將牠捉入然後放出蚊帳外,這時想到自己真的不夠慈悲,佈施點血都不肯。
最近天氣炎熱,各種小飛蟲、小爬蟲出沒,經常粘在身上、生活用品上,我都嘗試將牠們轉移到其他地方避免他們被殺。但牠們有些爬得很快,我又很害怕被咬,把牠們轉移過去的位置常沒有經過周全的思考,就急著將牠們移開,導致有些轉移位置未必安全,考慮不周,不知牠們最後是否安好。如,上班開電動車時,一條小蟲從樹下掉落,黏在頭盔上,我停車,但在街上,牠爬得很快,我急忙拿紙巾接著牠,來不及細想,就把紙巾放在路邊的小草邊上,不知牠是否安好。覺得自己慈悲心不夠,做得不圓滿。
早上起來用手機唸〈楞嚴咒〉,突然手機上有小飛蟲,急忙將牠轉移到一塊墊子上,但沒有仔細輕放,用力大,導致牠粘在墊子上死亡。非常害怕,馬上道歉,心中對自己譴責。地藏菩薩不忍母親在地獄受苦,為母發大願,一切惡道眾生都要救拔。我曾對佛菩薩說:「我媽媽很愛我,我也很愛媽媽,我要對每一位眾生都像對媽媽一樣平等地愛,像對佛菩薩那樣平等地敬重。」但小蟲們的考驗就讓我破功,若對待他們真的像對待母親,怎麼能因為害怕、慌亂之間,就不妥善安置呢?反省自己害怕多於為這些小生命考慮,根本沒有足夠的慈悲。
還有時候,小昆蟲粘到身上,下意識是甩開,但卻有可能讓牠們受傷。碗碟、水杯有水,沒有蓋好,也會讓小飛蟲飛進去溺亡;洗手時,周邊可能有小生命,開水時若不注意,也曾讓牠們被沖走,這些都是日常需要注意的。
有一隻小蜜蜂掉到燈罩中,我想救牠出來,但不太會摘掉燈罩,請爸爸幫忙,但媽媽卻拿袋子裝了牠,然後把牠捏死,我試圖阻止卻被罵。還有一隻小蜜蜂飛不起來,我拿東西接住牠,想把牠轉移到花盆方便牠飛,但媽媽攔著我,用水將牠沖走。我很難過,為自己沒能力救牠們而難過,也為媽媽難過,她不明因果,不知道傷害生命是要背負因果債,還債時會很痛苦。我未能引導父母修行正法,只能每月為他們捐款佈施,回向他們能信受正法。
每一條生命都值得被尊重,自己不想受傷害,牠們也不想,自己怕痛,牠們也怕痛,懺悔自己慈悲心不夠 ,讓很多小生命受到傷害。若此文有功德,希望回向給我不小心傷害到的小生命,阿彌陀佛。
(分享完畢)
有緣人很有慈悲心,願意善待每一次遇到的小生命,小昆蟲的確很不起眼,但也是一個活潑亂動的生命,我們也應當用慈悲心、憐憫心來對待這些昆蟲,不隨意傷害。對於小昆蟲的處置,有緣人有時擔心自己處理不夠完善,但我們只要有真誠心與愛心,可依當時的環境狀況,盡可能做最圓滿的處理,不要傷害到牠們就好。
有關昆蟲,尤其對生活造成困擾的害蟲,若不除滅,我們應當如何處理?淨空法師開示:「蚊子、蟑螂、蒼蠅等,是傳染病的媒介,這個東西就討厭了!殺它,犯了殺戒,造了罪業;不殺它,這一家都不安寧。你學了佛不殺生,你們一家人都罵你,一家人都要譭謗佛法。你雖然不殺生,叫一家人謗佛、謗法,叫他們造罪業,於心何忍?這個事情就有很大的困惑了。所以學佛的人生活要有規律,家庭環境要整潔、衛生,這些東西自然就減少了。
如果有,最好想辦法把牠驅逐出境,不要傷害牠,不要殺害牠。像蚊蟲,我們可以點蚊香,再把門窗都打開,牠好往外面走啊!要是門窗關閉,那就是要牠的命啦!門窗打開了,希望牠走開,能夠保持環境的整潔,也可以減少殺生。螞蟻,想辦法用一點餅乾屑、糖果,把它引誘到外面去,只是多費一點時間而已。我們還可以用許多方便法來做,使家裡人也能夠歡喜,這都是一種不得已的作法。
最殊勝的作法呢?有!那個能叫你一家人都感動。以自己真誠的心、大慈悲心、憐憫心,誦經、念佛給牠迴向,再給牠授三皈依,然後命令牠搬家——請牠搬出去。真會哦!真的,不是假的哦!牠會遷單。我們看印光大師傳記,早年他住的房間有跳蚤,也有蚊蟲,他的侍者要把這些趕走,印祖搖頭叫他不要動牠,並告訴侍者:『我的修持德行不夠,隨牠去,我真正有道德了,牠自然就遷單了。』印光大師到七十歲以後,他所住的房子,什麼蒼蠅、螞蟻、蚊蟲,一個都找不到;別人去住,有,他一進去住就沒有了。
那印祖有大德,我們沒有那個德行,我們用真誠。誠則靈啊!至誠感通啊!可以得感應的,就是我剛才教給你的,念經、念佛、迴向,給牠授三皈依,然後勸牠遷單。如此,也好,免得我們又殺生、又破戒,牠也丟了一條命,我們彼此都不好;牠們一搬家,我們兩方面都好。」(引用完畢)
世間人對於殺生習以為常,平日所食餐食皆有魚肉,無肉不歡,卻不知所食用的餐食裡面,充滿多少的血淚哀號。蓮池大師《戒殺放生文》:「世人食肉,咸謂理所應然,乃恣意殺生,廣積怨業,相習成俗,不自覺知。」《戒殺放生文》裡面提到7條不殺生之由:
一曰生日不宜殺生。哀哀父母,生我劬勞,己身始誕之辰,乃父母垂亡之日也。是日也,正宜戒殺持齋,廣行善事。庶使先亡考妣,早獲超升,現在椿萱,增延福壽。
二曰生子不宜殺生。凡人無子則悲,有子則喜。不思一切禽畜,亦各愛其子,慶我子生,令他子死,於心安乎?夫嬰孩始生,不為積福,而反殺生造業,亦太愚矣。
三曰祭先不宜殺生。亡者忌辰,及春秋祭掃,俱當戒殺,以資冥福。殺生以祭,徒增業耳。夫八珍羅於前,安能起九泉之遺骨,而使之食乎?無益而有害,智者不為矣。
四曰婚禮不宜殺生。世間婚禮,自問名納采以至成婚,殺生不知其幾。夫婚者生人之始也,生之始而行殺,理既逆矣。又婚禮,吉禮也。吉日而用凶事,不亦慘乎?
五曰宴客不宜殺生。良辰美景,賢主佳賓,蔬食菜羹,不妨清致。何須廣殺生命,窮極肥甘,笙歌饜飫於杯盤,宰割怨號於砧幾。嗟乎!有人心者,能不悲乎?
六曰祈禳不宜殺生。世人有疾,殺生祀神以祈福佑,不思己之祀神,欲免死而求生也,殺他命而延我命,逆天悖理,莫甚於此矣。夫正直者為神,神其有私乎?命不可延,而殺業具在。
七曰營生不宜殺生。世人為衣食故,或畋獵,或漁捕,或屠宰牛羊豬犬等,以資生計。而我觀不作此業者,亦衣亦食,未必其凍餒而死也。殺生營生,神理所殛。以殺昌裕,百無一人。種地獄之深因,受來生之惡報,莫斯為甚矣。何苦而不別求生計乎?
親見屠羊者垂死而口作羊鳴,賣鱔者將亡而頭如鱔嚙。此二事近在鄰居,即非傳說。我勸世人,若無生計,寧丐食耳。造殺而生,不如忍饑而死也。吁!可不戒哉?」(引用完畢)
我們都知道生命很可貴,但不僅僅只有人的生命可貴,萬物皆有靈性,動物、昆蟲,都也有自己的感受與覺知,任意殺害牠們、食用牠們,牠們也會感到痛苦、不甘心,且會為自己增添殺業。若能善待牠們、愛惜不同物種的生命,用真誠心對待,我們心裡會有更多的祥和、慈悲之心,世間也會增添許多祥和之氣,來化解過多的暴戾不祥之境。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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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10069 · 19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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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翰】關於我的鬼老公回家的那幾日(中)
*時間發生在《正港分局》事件之後
*不會劇透《正港分局》故事線,安心食用
*筆者因為太懷念毛毛,終究忍不住
小胖看著隔壁的吳明翰吃早餐吃得正香,雖然他知道吳明翰喜歡享受美食,但從一早他來辦公室時特別快樂的樣子,不禁好奇。
「學長,你昨天休假跑去哪裡玩了?」小胖看著吳明翰手中的蛋餅,熱騰騰地飄著香味,讓他看了不禁流口水。
本以為吳明翰會拿文件拍小胖,叫他不要盯著他的早餐看,他卻美滋滋地回答:「嗯?沒有啊,就中元節拜拜啊。」
吳明翰還調皮地拿蛋餅在小胖面前飄來飄去的,小胖雖然覺得吳明翰過於快樂的模樣特別奇怪,卻被香的低頭點開外送,想再多叫一份早餐。
「吳明翰,我不是說禁止上班後吃早餐嗎?」林子晴從門口走進來,大老遠的就看見吳明翰大啖美食,雙手抱胸的走近踹吳明翰的椅子。
正當大家已經預備好吳明翰和林子晴的爭鋒相對即將大開,吳明翰卻笑呵呵地回答:「快吃完了啦,而且現在是上班『時』。」
「⋯⋯⋯吳明翰你那什麼噁心的笑容啊,你是被鬼附身喔?」林子晴被那燦爛的笑容噁得差點吐出來,隨即拿了一旁的公文夾就想往吳明翰的臉打下去。
吳明翰反應靈敏地往右閃躲,然後又跳起來吃了最後一口的蛋餅,還大笑:「嘿嘿——打不到咧!」
「吳明翰你休假一天是不是又撞到頭啊!神經病是有什麼好笑的啊!快把早餐放下!」
李淑芬本來在旁邊打著文件,這時椅子也滑過來到小胖旁邊,開始分析碎碎念:「吳明翰的MBTI是ENTJ 執行官人格,下定目標後就會勇往直前,雖然他頭腦簡單又四肢發達,可是他休假前一天還不是這樣跟小隊長這樣說話,看來他一定有好事發生。」
李淑芬說完還推推眼鏡,小胖看了一眼,也說:「就是說呀⋯⋯學長看起來也太開心了吧?如果是平常的他,早就罵我死胖子看什麼看,不知道多看一眼都會胖一公斤喔⋯⋯」
說完委屈的又繼續低頭點外送。
李淑芬不知如何安慰的尷尬,卻想起一件事,抽出一份文件,是警職相關的資料文件:「對了,吳明翰這份文件的緊急聯絡人需要重寫,前陣子吳明翰為了調查成語殺人案時不是常常出車禍嗎,醫院那邊說都聯絡不到他的家人⋯⋯這緊急聯絡人好像也找不到人。」
小胖總算是點完了,他看了一下吳明翰的表格,不知道為何上面寫著「毛邦羽」,小胖晃腦想著吳明翰身邊的友人關係,對這個人實在沒印象。
「那我跟學長講一下好了,我記得這個文件是學長壓底線的時候寫完的,他那時候竟然喝酒喝醉寫耶,而且他拿給我的時候⋯⋯好像在哭!真的很誇張⋯⋯等等,關係為什麼是『夫』啊?學長不是最討厭gay嗎?」
小胖看了快昏倒,轉頭望了一眼還在跟林子晴胡鬧的吳明翰,納悶的反覆看著文件:「這鐵定是有人惡搞的吧!」
與此同時,張永康頂著剛包紮好的頭走進辦公室,耳聞李淑芬和羅偉倫的討論,好奇的湊近:「什麼夫?給我看看。」
張永康抽過小胖捏著的文件,看著關係人那段,對這個名字似有若無的耳熟。
赫然他想起那時吳明翰被林孝遠開槍中彈,險些死掉時,在救護車上一直對著空氣講話,他還斷斷續續地說,是在跟他老公說話,張永康皺緊眉宇抬頭看著嘻嘻哈哈的吳明翰。
張永康還在為此懷疑,倏地他竟感到一陣冷風飄過,他渾身顫抖一瞬,還以為有人在騷他癢。
「欸吳明翰,跟我來。」張永康隨即發號司令,吳明翰才暫時停下了嬉鬧,笑得美滋滋的朝他奔馳過來。
⋯⋯吳明翰什麼時候這麼白痴過了?雖然常常大剌剌的,但那個笑容真的是噁爛過頭。
「是的老大!」
「⋯⋯就說了叫局長!」
「是局長!」吳明翰還揮手到額前敬禮,特別有禮貌。
「⋯⋯這還差不多,算了,吳明翰你看看這個文件,醫院那邊都反應聯絡不到人了,搞什麼東西啊!這種資料是可以隨便寫的嗎?」張永康塞過去剛剛淑芬的資料,大家默默地轉頭偷偷用餘光看戲。
「蛤?」吳明翰對那份文件沒特別印象,接過來看,一看見上面寫的東西,就臉紅的大叫:「哇!這真的是我寫的?」
在場的人都被吳明翰嚇到,包含張永康也是,張永康翻白眼:「你問這個才奇怪好嗎?這就是你的字啊!快改一改,你做刑警的時常為了任務出生入死,這種資料還敢亂寫!」
「哦⋯⋯」吳明翰乖乖地接過,看著那份文件發呆。
依稀回憶起當初為何寫上這個名字。
那是在毛邦羽投胎消失後的第一百日,時逢他傷口拆線的日子,那時的毛嬤特地為了他養傷,準備了很多滋補的東西。
「明翰啊,這些補湯多喝,傷口才會快快好。」毛嬤還特地大老遠的跑來醫院,他躺在電動病床上,不好意思讓老人家這樣出入醫院。
「阿嬤,謝謝妳啊,放著就好了⋯⋯我等下想辦法吃。」吳明翰勉強撐起笑容,身上的傷口雖然在撕裂,但仍然不能怠慢對待。
「那怎麼行,我要親眼看你喝完,毛毛他小時候在外面跌倒,我也都煮這些湯給他喝,他愛喝!」毛嬤從保溫瓶倒出熱湯到碗裡,這溫馨的畫面,讓吳明翰露出溫暖的微笑。
「謝謝阿嬤。」
「哎唷,雖然我叫臭臉的要定時拿過來,但他那個個性喔,我還是放不下心!所以這次換阿嬤我來啦,明翰你真是辛苦了,那個新聞我看很多次餒,果然毛毛有保佑,你才可以順利送醫。」
吳明翰看著毛嬤把湯倒好,放在眼前,熱湯裊裊炊煙,熱騰騰的模樣特別美味,然而眼前乳白色的湯卻在他的視線中越發模糊。
他以為經歷過一次毛邦羽投胎(就是那回毛毛飛上天時),他已經可以淡然面對毛邦羽的離開,但上回真的看見他發光昇華後,那種悵然若失的感覺真是掏空他的心房。
這下真的��毛邦羽不在的實感。
而只能再透過毛邦羽親人的轉述,來感受毛邦羽這個人的感覺,還真是奇妙。畢竟還沒見到本人前,他也只能看著遺照來想像毛邦羽是怎樣的人,從起初的反彈害怕,為了保命做出很多犧牲,到真的看見本人(鬼?),明白他是怎樣富有理想的台大生。
雖然一開始覺得他很囉嗦又過於細膩,和他這種直來直往的大男人全然不同,但相處下來,在了解他的世界後,便能理解毛邦羽的可愛和溫暖。
「欸,你怎不喝啊?哎,眼眶紅紅的,我應該沒加辣欸!」毛嬤整理到一半,被吳明翰感性的模樣嚇到。
吳明翰趕緊收回眼淚,還有吸回去半流下來的鼻涕,笑瞇瞇的說:「沒有啦,我看到阿嬤煮那麼好喝的湯給我喝,我好開心啊!」
「哎唷,說什麼咧,以後我都煮給你喝啦!多喝點!」毛嬤貼心的餵吳明翰喝湯。
在探望時間結束,毛嬤離去後,吳明翰不爭氣的又眼淚直流。
他真有想過,若那日的救護車仍然卡在橋上,他就會到死後的世界,然後真的以鬼魂的形體和毛邦羽相遇了,然而毛邦羽卻不惜為了他,冒著魂飛魄散的風險,拯救了他。
昔日和毛邦羽相處的種種闖進他的思緒,讓他泣不成聲。
「嗚嗚——嗚嗚——可惡,明明毛邦羽遺願已了,我應該開心,可是為什麼⋯⋯啊⋯⋯」吳明翰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的感傷,他幫毛邦羽找到殺人兇手、解開和毛爸的心結,讓毛邦羽不再有遺憾的到下一個階段,分明是好事,他卻不捨得起來。
然後吳明翰在嚎哭的同時,一個不識相的人竟然跑了進來——
是小胖。
「學長學長,快點啦,這份文件你得趕緊填——呃,學長你怎麼在哭?」小胖被吳明翰滿面淚水的模樣嚇得倒退三分。
「⋯⋯靠。」吳明翰本來一個人哭得起勁,被如此這番打擾,也是不知該如何平復情緒。
「學長,很痛喔?」
「⋯⋯怎麼可能!我是誰?這種小傷痛屁喔!我剛剛在喝酒,太好喝了啦!」
小胖看吳明翰仍舊老樣子,才放心,但又隨即吐槽:「欸學長你很誇張欸,你的縫線不是才要剛拆,還敢亂喝酒?算了啦,反正喔這個文件是副座上頭指派下來一定要寫的個人資料表,她因為林孝遠的案子,開始特別觀察我們分局的人啦!你快點寫一寫,等下給我。」
「靠,什麼年代了,是不會line檔案給我就好了喔,還親自跑過來!」
「不是啊,副座交代要簽名,不然誰想晚上來醫院啦,哎唷學長你趕快寫一寫,我還要去拿訂好的雞排。」
於是乎,吳明翰就在這樣的三催四請兼感性爆發,莫名的寫上了這樣的緊急聯絡人。
回憶結束,吳明翰盯著張永康發呆,張永康也望著吳明翰傻楞地看著他。
「吳明翰!」他伸出手在吳明翰眼前揮舞,試圖喚回魂魄。
吳明翰趕緊眨眨眼回神過來:「喔,好的老⋯⋯局長。」
「明白就好!要改好啊!我會看,還會試打電話,不要拿這種事開玩笑,知道嗎?」張永康這才離開警員辦公室,走回自己的獨立辦公室。
而吳明翰則是在眾人用看怪人的眼神下,收起文件表。
**
吳明翰站在家門前,手顫抖著猶豫要怎麼轉開自家大門,他很怕一打開大門,毛邦羽真的就不在家裡了。
今早要出門前,他還特別告訴毛邦羽,因為警局剛解決一個大案子,還在收拾善後的報告,基本上很無聊,也不需要他跟過來,但他又開始後悔,如果中元節拜拜的顯靈,只有那麼一下,他該如何是好?
昨天那個親吻完後,連吳明翰都詫異於自己對這些事變化的接受程度,原來他⋯⋯喜歡毛邦羽?
他們兩個甚至晚上共睡那張床,冥婚日那天所謂的「洞房花燭夜」,他也只有跟那件毛邦羽招牌穿著共枕過一秒而已。
想到這裡,吳明翰覺得莫名尷尬,他臉通紅的不知該怎麼開門,倏地耳後就傳來聲音:「吳明翰!站在外面不開門進來幹嘛?小毛肚子餓了啦!快幫我餵他!」
「⋯⋯好啦,是不能想事情喔。」吳明翰被嚇得差點撞到牆,誰知道毛邦羽還會穿牆過來看他回家沒。
「可以啊,但也要記得想我,老公——」毛邦羽又突然壁咚吳明翰,把吳明翰困在自己的胳膊間,然後飛快地親吻吳明翰的嘴唇。
吳明翰接收地太即時,大腦來不及反應就被吻了一口,他緊張的閉上眼。
然而他都沒想過他現在的畫面看起來多麼滑稽,直到他看到上次晚上遇到的那個鄰居小女孩,站在樓梯的下面,看他一個人貼在牆壁上,看起來超怪的。
「⋯⋯⋯」「⋯⋯嗨,小妹妹。」兩人對視。
**
吳明翰蹲下來失神的餵小毛,飼料甩一甩都甩得滿出來,直到小毛咬他的褲管,才意識到這件事。
毛邦羽在旁邊坐在神壇上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不會都這樣餵吧?我就看是你的錢包先變薄還是小毛先變胖,小毛不能吃這麼多的!奇怪,你之前份量看起來都抓得還可以啊?」
毛邦羽飄下來蹲著觀察小毛:「體型跟我之前離開也差不多啊?欸吳明翰,看你一直發呆,你該不會又做錯事被調回派出所了吧?」
吳明翰這才反應過來,抬頭看著毛邦羽,眼神不容毛邦羽閃躲的直接淡淡地問一聲:「啊你⋯⋯鬼門關後就會消失了嗎?」
毛邦羽本來聊得自然,被提到這個敏感話題,旋即撇頭:「我也不知道欸。不過吳明翰,你也太晚拜中元節了吧!都快過一半了。」
毛邦羽挑眉望著吳明翰,吳明翰摸摸鼻子:「我每天都有幫你上香啦!你自己也知道吧?啊就前陣子遇到一個連環殺人魔的案子啊,你也不知道他們有多神經病的。」
「嗯,我是不知道你的案件多麼複雜啦,但我倒是知道⋯⋯你像不要命的開車又給車撞欸!」毛邦羽提到氣憤的話題,突然生氣的推了一下吳明翰。
吳明翰登時睜亮雙眸,好奇地問:「你真的都知道喔?」
「廢話!我在上面看得一清二楚好嗎,不敢相信,你當你的身體是鐵打的嗎?你自己不怕,我看了快怕死了好不好。」毛邦羽嫌棄的又推一下吳明翰,吳明翰得知毛邦羽這麼擔心,不知覺得特別快樂。
「嘿嘿,我果然有老公在天守護。」
「⋯⋯不敢相信,吳明翰,我警告過了,不准你來陪我喔,聽到沒有?」
毛邦羽耳提面命,吳明翰乖巧的用手鞠躬敬禮。
「好啦遵命。」
雖說如此,他吳明翰雖然以破案為重,但這段期間不怕死的衝動,確實有點過於誇張,大概是覺得大不了再見了就是和毛邦羽團聚,好像沒毛邦羽在旁邊攔著,他又變回了只顧衝鋒陷陣的臭直男。
「你要不要帶小毛出去散步?去我們之前的河堤?」
吳明翰突然笑呵呵地問毛邦羽,毛邦羽無奈地點頭,不能理解他前後情緒的反差。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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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rotesque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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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25〈BITION BOYZ〉FIRST CONCERT IN TAIWAN ①
今天只能說感謝藝人們讓這一切值得 🥹👍🏻
彩排 結果只彩了不到15分鐘吧XDDDD
具昌謨:Taiwan beer 難波萬 / 保羅:18 days 18 days 請問有收代言費嗎 🤣
第一首歌就來〈BAND〉殺得我措手不及(?)前奏一邊下,有人見縫插針秀中文:台~灣~(用唱ㄉXDD) 聽聲音好像是具昌謨XD
中間的ment也是各種見縫插針秀中文 😂 文仁燮真的是雜學大師XD 他感覺信心滿滿自己學很多 要當中文小老師(X)殊不知他孝恩哥才是鴨子划水(?)惦惦呷三碗公 文仁燮:(跟他的小夥伴們解釋)朋友(中文)就是親故(韓文)的意思 韓惪光:(感嘆)你好厲害啊~ 尹辰煐:BITION朋友~ 96和99ㄉ 親故擊掌(???)感覺AMB的台灣官方fan club可以叫做BITION朋友(X)
因為講到很熱的話題(?)所以具昌謨提議下一首就彩〈Summer〉XDD
保羅還先問:潑水下去也沒關係嗎? 真的很溫柔ㄝ…🥺
我真的不明白文仁燮為什麼要對著台下粉絲大喊「小籠包!」 XDDDD
尹辰煐真的很愛搶別人/朋友的歌XDDDD 想起了當年的超級新人巡迴 得到了台灣限定版·〈Summer〉ft. Ash Island 我當然是很開心XD 雖然在原版的音軌覆蓋下幾乎聽不到他的聲音 😂
剛好就在不久前請朋友推薦我BE'O和保羅的歌,那時候聽到〈Summer〉就一直揮之不去(?)想不到這麼快就能夠聽到現場了,這點也好開心 然後文仁燮在我們面前拿著水要撒不撒的在那邊晃(?)真的好煩wwww
然後畫風突變成EDM大舞廳(?)我也是沒想到XDDD〈METEOR〉電音版XDDD 文仁燮看起來關節都僵硬ㄌ(幹) 但95線以前的哥哥們都很能catch this vibe(?)(+背景音·尹辰煐:台灣!台灣!台灣!)到底是台啤的威力還是熱昏頭ㄌ 文仁燮被他相龍哥打敗(?)看著哥的復古舞動笑到扶額蹲地也好好笑XDD 雖然他看起來有小小嘗試了一下要加入舞動但最後看來還是被羞恥感(?)打敗ㄌ 尹辰煐真的 就是在憨笑,拿著麥克風ㅎㅎ 大家都聽得到的那種XD
第一位上台的是 ZENE THE ZILLA ,雖然知道他很久了、但沒有特別關注?(也可能是因為之前當兵中斷關注ㄌ)應該也是第一次看他現場 LIVE很有魅力,是那種看完現場之後回去再聽音源,想起LIVE的回憶會增色不少的類型 🤣 真的很會做公演,和台下的互動感讓人很愉快、本人的stage manner也很帥(會跳舞的人韻律感就是不一樣XDD) 但看著他身上的黑色厚厚棉T,我一直在想:果然這就是Rapperㄇ?手凍僵人感冒都要喝冰美式、太陽再大都要穿長袖XDD by 崔原宰〈flex〉 所屬crew是YTC4LYF…不知道為什麼我老是會跟MBA搞混 😅
意外的(?)覺得講話聲音和語氣都好帥喔(?)果然是吃聲音這行飯的人才(?奇怪的感想XDDD) 聽到〈귀감〉很開心,是我在Q這張專輯中最喜歡的歌之一
把歌詞中的地名改成台北/台灣這種小細節真的是永遠都會讓我心動警報 💘
The Quiett CD 사서 듣던 놈은 결국에 買The Quiett的CD來聽的那小子 結果現在
quiett heaven (台北) 에서 이 훅과 벌스를 녹음해 在quiett heaven (台北) 錄唱這首歌的hook和verse
不是、我們是什麼能夠和Q老大的錄音室相提並論的地方嘛! 🥹
居然還能聽到未公開的新歌 「特別為了各位帶來的」這種話就算知道是話術聽了也很爽啊
ZILLA:各位聽聽看覺得如何,喜歡的話請好好享受,不喜歡的話我就再多努力吧 沒什麼、就這句話講得太出人意料的 誠懇?XDDDD 我莫名的被戳中ㄌ,又可愛又好笑又認真,整個好感度蹭蹭蹭往上飆XDD
然後那ㄍ、AMB的撒水課程可以開第二期了八(?)ZILLA撒水撒得很大方(?)我覺得以次數來說,那天可能不是被他撒到最多次、但總水量應該是他最多…(回看影片剛好聽到我對朋友說:好大一滴…!!真的好大滴…!)(我記得是我的袖子、放在地上的包都有感濕掉的程度XD)
新歌很嗨…很GANG…等音源出來時我一定會遙想525好好收聽ㄉ 🥹
在朋友的影片裡看到一個很GANG地比愛心的小片段XDDD 由於表情太GANGㄌ還想說有沒有看錯XDDD &我一開始還在想 對這些KHH人比愛心有用嗎(?)結果他們大比特比,讚啦。👍
說到很熱,台下大家以一種狂熱的程度開始大喊「脫掉!脫掉!」我真的是有股羞恥感湧上來XDDDD 但我也愛看謝謝(幹) ZILLA:現在還不到時候(?)等等之後說不定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脫ㄌ) 男子漢說到做到!
〈Way Too Bad〉真的超好玩!ZILLA自己還先教學真的有夠可愛…
到底是誰教這些韓國人「大哥」🤣(朋:還是他其實是要說大拇哥)
〈뜨거워 완전〉也超好玩…!!(他的舞台有哪首不好玩 🤣)果然是帶動跳哥哥嗎(X)看他的舞台都玩得很開心耶 🤣
而且LIVE也真的唱得好好…聲量、音準都好穩定,我記得還有一小段清唱 --是哪一首我實在不知道歌名希望有人指路一下XD-- 當下完全被帥到咪咪貓貓 🥺
總結:ZILLA就是那種雖然不是我擔,但站在面前的時候會覺得好帥的男子 &整個舞台跑透透,粉絲站哪都零風險(?)
相較之下第二棒選���(?) Hash Swan 完全是極與極XDDDD 但惪光的可愛可以戰勝一切(幹)
〈Wang Like Alexander〉的這張專輯我全部都好喜歡QQ
我:哇這是第一次看Hash Swan現場…嗯?好像不是。 🤨 等等、突然驚覺 跟2018年底看他的時候感覺差好多XDDDD 那時候感覺是冷冷的很chill的高冷美少女(X) 這次看只覺得好可愛?講話語氣也很可愛…是因為長大了個性有所改變、還是因為18天喝多ㄌ(。
看了一下當年的repo,那時候聽的也是〈Wang Like Alexander〉和〈MA$HIMARO〉🤣 果然是說自己最近也沒發什麼新歌的實誠人(幹)
(五六年前發的專輯還好好收藏著、帶到現場的人真的是真愛吧…看到有被簽到名我也覺得很開心XD)Hash拿在手上拿到忘記簽也好好笑XDD 可愛 說會在舞台上邊繞、邊盡量簽他有看到的專輯也好好
惪光:我平常不喝啤酒的,但是這個(手上的18天)真的太好喝了、昨天喝了7罐(自己都笑出來XDD)
我也喜歡這首~Hash的專我好像都滿喜歡的,很適合整張一直loop
〈IlovedyouevenwhenIsmoked〉是我到出門前一刻還在聽的歌…現場聽到的時候真的馬上尖叫(?有叫嗎)
正在想他LIVE也真的好穩的時候,唱〈Francesca〉就忘詞?嘴ㄆ一ㄚ惹 嚴重懷疑是他手上18天的鍋 🤣 不過這種程度的小失誤可以給過
除此之外都覺得好強!好像不用呼吸換氣一樣,而且flow、tone都維持得好好 結果一到ment:「我現在好像快死ㄌ、好累,因為太熱ㄌ 」語氣突然生動ㄌ起來 🤣 講到熱,台灣粉絲們當然就會回那101句:脫掉啊!! 🤣 Hash:不行~不能脫啦…先考慮一下(0.01秒)但還是不行…讓我再想想(懊惱的聲音XDD) 扣子開到那麼低已經是惪光最大ㄉ妥協 🤣 真ㄉ好可愛。 還說跑公演已經有大概三年沒像這樣大爆汗過了XDD
〈Dante〉也好喜歡 💜
Hash的整個氛圍就是chill又trendy的感覺,雖然不會像ZILLA那樣跟台下互動,但跟觀眾的連結感也好強…!會很沉浸在他的嗓音和歌曲裡 然後完全沒有撒水XDD 雖然在表演中不太會跟台下觀眾互動(?)但有整個舞台走透透,不管站在哪個方位(?)應該都可以好好欣賞Hash認真演出ㄉ樣子 💜
最後結束的時候也跟五年前看到他的時候一樣XDDD 一唱完就直接瀟灑地往後台走了XDD
(啊其實有點可惜沒能看到我心目中最次文化美少女的造型XDD 不過剛好在來台灣前不久剪了頭髮又染黑,也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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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ki8563-caravan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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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分享】卡拉邦檢定 題目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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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充滿推特的東西XD 看起來很有趣就翻來給這邊的朋友一起玩。 10題答完會有獎狀,在同樂會前暖暖腦或許不錯?
https://kentei.cc/k/1548504/
https://kentei.cc/k/1548510
https://kentei.cc/k/1548511/
這系列的題目含括範圍有: 遊戲的圖鑑、官網、官方影片(日服)、還有活動(以日服為主)
有需要貼翻譯給別人的話可以轉日誌的連結, 不要複製內文喔。 因為我不確定這破爛不堪ㄉ內容會不會再修改。
卡拉邦檢定(初級)
https://kentei.cc/k/1548504/
Q1、下列何為「不可重複型」之異常狀態
① 緊束 ② 禁錮 ③ 束縛 ④ 沉默Q2、重複型異常狀態中「傷害承受DOWN」疊五層的時候,傷害會減少多少%?
① 75% ② 50% ③ 25% ④ 100%Q3、可以多人挑戰的門神為?
① 克巴瓜半島的大椰子蟹 ② 洛卡濕地的盜賊 ③ 格雷山林的野狼 ④ 崔拉高地的獸人Q4、以偶像為目標的人類少女「蘿蘿繆」,家裡是開什麼店的呢?
① 蛋糕店 ② 花店 ③ 麵包店 ④ 藥店Q5、下列何者為盜賊團「弗爾法里亞」的首領?
① 凱涅絲 ② 艾爾德巴 ③ 阿法洛 ④ 索維夫Q6、火屬性幻獸「火蜥蜴」是?
① 爆殺系幻獸 ② 爆裂系幻獸 ③ 爆發系幻獸 ④ 爆擊系幻獸
※ 應該是日本玩家術語 我不太會翻QQ 我自己想了繁中服玩家會懂的方式問來將就一下: Q6.火屬性幻獸「火蜥蜴」的技能用途是? ① 以高倍率的攻擊力與以對手傷害 ② 死後予以周邊對手傷害 ③ 予以廣範圍對手傷害 ④ 瞬間予以對手一次性巨大傷害 謝謝水空跟我解釋這些詞語原意,我大概打一下: 【爆殺】用於形容火藥這種人工道具的爆炸,推測是頻率低但是傷害高的對象。 【爆裂】形容類似手榴彈那樣的碎片炸裂,或是地雷爆炸那樣,比起爆更強調「烈」這個情狀的詞語。  【爆發】氣爆、粉塵爆炸這種偏向自然界(?)感覺的爆炸。 【爆擊】形容類似轟炸機這種投擲即刻爆炸的爆炸(?) 就算知道大概的意思,我還是不知道怎麼翻到選項裡面去,我好懊惱,有什麼更好的解釋的話可以留言跟我說,我很樂意修正!
Q7、下列何者為「蠶」的主動技能的說明?
① 會對自身圓形範圍內的夥伴 隨機解除1個異常狀態 ② 會對自身圓形範圍內的夥伴 附加防禦增益效果 ③ 會對自身圓形範圍內的夥伴 持續回復HP ④ 會對自身圓形範圍內的夥伴 附加訊閃增益效果Q8、伊爾祠堂的BOSS為?
① 地龍 ② 象足漆樹 ③ 飛龍 ④ 蠍獅Q9、下列何者為遊戲製作人的姓氏
① 鬼屋敷 ② 高屋敷 ③ 荒屋敷 ④ 新屋敷Q10、卡拉邦是一款
① 與夥伴一同創造的故事,都將成為美好回憶的RPG! ② 與夥伴一同創造的故事、讓每個相遇成為美好回憶的RPG! ③ 與夥伴一同創造的故事、將羈絆化為美好回憶的RPG! ④ 與夥伴一同創造的故事,讓每一天成為美好回憶的RPG
※ 謝謝厚餅替我直譯選項讓我得以修飾,台服翻得好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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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邦檢定(中級)
【前情提要】 這系列的題目含括範圍有: 遊戲的圖鑑、官網、官方影片(日服)、還有活動(以日服為主)  轉發請轉網址,不要複製內文喔(避免我之後要修改) 最下面喇賽一下蜥蜴人的543,高級的題組睡醒放。
作答網址
https://kentei.cc/k/1548510
中級的題組在作答完畢之後會有詳解。
Q1、以下何者為【情人節人氣活動票選2018】的第一名?
① 艾蜜莉 ② 蕾娜 ③ 蘇菲亞 ④ 艾達
※ 台服當年7月才開服,不過可以透過角色的衣服去推測。
Q2、以下何者為【白色情人節人氣活動票選2018】的第一名?
① 吉里安 ② 雷歐繆 ③ 安德里亞斯 ④ 馬爾巴斯Q3、小貓、長毛象、下口鯰、企鵝合計消耗值(COST)是多少?
① 11 ② 10 ③ 12 ④ 9Q4、角色「蜜米」的全名為?
① 蜜米.高薩布爾.帕諾菲 ② 蜜米.帕諾菲 ③ 帕諾菲.高薩布爾.蜜米 ④ 蜜米.帕諾菲.高薩布爾Q5、卡拉邦遊戲中,角色的耐力為…
① 2分鐘回復1點 ② 3分鐘回復1點 ③ 10分鐘回復1點 ④ 5分鐘回復1點Q6、卡拉邦新聞(キャラストニュース)中的廣報大使村岡先生所使用的普通技能是以下何者?
① 變裝 ② 變身 ③ 擬態 ④ 擬聲
※ 雖然是日服的大使,不過有在看台服玩家的生放送翻譯的話,對這個人應該不陌生。
Q7、以下何者為角色「阿爾梅達」的外號?
① 春風之聲 ② 春風的音色 ③ 春風之歌 ④ 春風的耳語
※ 台服原譯有差別,這題以劇情內提及的為主
Q8、蜥蜴人職人「薩里邦」以何者為創作的媒材?
① 漆(漆器) ② 玻璃 ③ 大理石 ④ 黏土Q9、蜥蜴人領地的首都名稱是?
① 哈比德羅 ② 洛伊德.罕 ③ 洛伊德.丹 ④ 達比歐羅
※ 台服官網漏翻被我抓到喔。
Q10、在學習醫師的醫術時最重要的是
① 吃飯、睡眠、散步和休息! ② 吃飯、午覺、運動和休息! ③ 吃飯、睡眠、運動和休息! ④ 吃飯、午覺、散步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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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蜜米的全名跟蜥蜴首都R 阿不就還好我解蜥蜴主線的時候有錄影可以確定答案的中文…OTZ 台服沒有在世界觀中新增蜥蜴人的背景 https://caravan-stories.com/world/race/lizardman/
稍微說一下內容
【蜥蜴人】 相較於人類與矮人的人口不到十分之一的種族,因為爬蟲類的姿態,一直被視作「被詛咒的種族」,現在也依然靜靜地在自己的領土裡聲活著。因為長期遭受歧視,多數不太會表現情感,且不易相信他人。具有與人類相似的身體和大腦,但最顯著的特徵是強大的恢復能力和心肺功能。
【首都】的名稱有希望之門的意涵 【中央都市】的名字有希望之鑰的意涵(覺得好諷刺啊QQ) 城市建立在沙漠中,所以只要起了沙塵暴,城市會有一半以上的面積被埋沒在沙中,不過市民對此已不以為意。(因為沙子會透過一個通道已自然的方式流走(?) 沙塵暴的威脅對其他種族來說是無法忍受的,可說是這個城市為一的一個脆弱的武器兼屏障。
【中央都市】的地下有很大的地底湖,水質非常好,算是蜥蜴人的生命線,現在以國家機密被當國高官管理著,這個地底湖有很多小湖,是庶民們喝水用的。而這邊的砂與土混製成的黏土十分堅固。超級爛地卻讓人人喝聖水成長ㄉ辣!沒人要當乳母啦JOJO(深夜不自重 日復一日的迎接破壞並重建已經是蜥蜴人的日常了。
中間字太多我好睏就不太想看ㄌ(幹) 關鍵的名詞在諾倫的物語中都有提到。 蜥蜴人是持續苟延殘喘的黃昏種族,好香喔。
重看一次諾倫的劇情覺得這個對話很像尿床被抓到的畫面。 王子嘛。幾歲都會尿床的。(什麼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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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邦檢定(高級) 
作答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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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請問以下於卡拉邦中的登場角色,何者名字有誤。 ① 艾德莉亞.瓦密德 ② 蕾奧內特.摩爾濟那 ③ 迪里歐.裘里亞姆 ④ 龐德.梵德洛斯
Q2.蘊藏在遍佈伊亞爾世界的萬物中、無法以肉眼看見的力量,這股力量被稱作為什麼? ① 魔力 ② 生命力 ③ 精神力 ④ 精靈力 ※ 因為台服直接把術語翻譯了所以我換了一個方式問。
Q3、關於「古洛斯卡德王朝首都.瓦梅爾」,以下何者為瓦梅爾的正確意涵? ① 正義 ② 勇氣 ③ 勇敢 ④ 仁義
Q4、何為「銀冠的遠征」? ① M.C.490年發起之 矮人對獸人的戰爭 ② M.C.496年發起之 人類對精靈的戰爭 ③ M.C.480年發起之 精靈對矮人的戰爭 ④ M.C.496年發起之 人類對矮人的戰爭
Q5、伺服器名稱「亞斯莫達伊」是出自哪個魔法書典籍? ① 荷諾流斯宣誓之書(Liber Juratus Honorii) ② 所羅門七十二柱魔神(Goetia) ③ 所羅門的遺囑(Testament of Solomon) ④ 所羅門的小鑰匙(Lemegeton Clavicula Salomonis)
Q6、圖片題:以下何者為凱特
Q7、圖片題:以下何者為娃烏迦迦
Q8、圖片題:「基爾梵之定罪」為伊亞爾歷史中著名的武器。與「基爾梵之定罪」關係最深的角色是?
Q9、請問卡拉邦繁中服(行動版)發布日期為? ① 7月10日 ② 7月11日 ③ 7月14日 ④ 7月9日 ※ 因為台服人不太會去注意日服開服(?)所以我換了一個方式問。
Q10、卡拉邦中,一開始登場就帶有異色瞳的角色有幾位? ① 1人 ② 2人 ③ 3人 ④ 4人
【END】 (※ 高屋敷只對三題)
題目就這樣! 純看日文的話我第一題就陣亡了XDD(沒在記) 魔導書那個也是很艱深的題目啊,且充滿陷阱QQ 光看ゴエティア跟レメゲトン完全無法聯想任何書名,大爆笑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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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ddingmilkt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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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翻譯] 金昇旻 Kim Seungmin - Deep Sea (feat BE'O) (Prod. Minit & Basecamp)
發行: 23.01.18 / 專輯: double-sidedness
(金昇旻) I think im in the deep sea, just falling Don't text me any message 月光照耀著我 I don't need a spotlight I think im in the deep sea, just falling Don't text me any message, I'm drowning 月光照耀著我 I don't need a spotlight 任由黑色淹沒我 I think im in the deep sea, just falling Don't text me any message, I'm drowning 縈繞身邊的光芒消失後 我亦殆盡 我的心 howling I'm just howling down the moonlight 心臟 彷彿整顆碎裂 自你離開 眼前只有black out My city drowning like a pool 白煙籠罩我房間 無法呼吸的程度 逐日逐漸殺死我 I fell in your love 刻骨銘心地愛過 陷得太深 如今連逃生本能也失去 Plz help me, where you at darling 繼續讓我辛苦也好 just love me I'm drowning, maybe im dying So bring me 再次把我關在身邊吧 baby 下雨時分 倒在路燈下 雨點掩飾我流下的眼淚 會為我打傘的人消失了 身邊只剩影子 觀察著我 I think im in the deep sea, just falling Don't text me any message, I'm drowning 月光照耀著我 I don't need a spotlight 任由黑色淹沒我 Tonight I think im in the deep sea, just falling Don't text me any message, I'm drowning 月光照耀著我 I don't need a spotlight 任由黑色淹沒我 I think im in the deep sea, just falling Don't text me any message, I'm drowning 縈繞身邊的光芒消失後 我亦殆盡 我的心 howling (BE'O) 又陷進deep sea 沒事先探聽深淺的silly 這是要放開我嗎 喊著 really? really? 沒錯 我們分手後 嗓子又啞了 吃什麼也積食 溝通變得有限 明明會安慰我的女人多的是 一周能忍耐 兩周是監獄 持續三周 失去你會痛多久 思考究竟該怎活下去 總會想起你說過的 不可能一下子忘掉啊 說得過去嗎 無論走到哪裡 你無處不在 彷彿毫無聲息地墜進深海 痛啊 沒有你 冬風迎面吹過時會疼 忙碌與否 總會想起 I miss the hotel room 我還活在回憶裏 一場不醒的夢 還沒從大衣口袋拿出口紅 打算借口送你 重新走近你 (金昇旻) I think im in the deep sea, just falling Don't text me any message, I'm drowning 月光照耀著我 I don't need a spotlight 任由黑色淹沒我 I think im in the deep sea, just falling Don't text me any message, I'm drowning 縈繞身邊的光芒消失後 我亦殆盡 我的心 how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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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ry-of-treo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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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題——我的嫉妒心
啊啊,我怎麼覺得這題是在搞我lol (雖然是我找回來的)
說有還是沒有也不太對勁 說有 有人要飄上天 說沒有 沒人信 (攤手)
雖然我知道我都是聽他碎念的那一個 聽著A、B、C、D、E、F、G…… 太多異性名字-_- 我真的無法記得住那麼多 反正記得多就煩 想到那堆女人就釣著他,就是一臉跩 說三道四的本領,我也是覺得驚為天人lol (啊,我世界就是太複雜就隱身,別搞我別問我別煩我)
我無法驗證到底誰對誰錯 所以那堆女人就算了吧 反正他們都選擇放棄了 離開的乾乾淨淨的 最好是這樣 天知道誰他媽看他好利用就一兩句又被賣去的話 我真的會翻臉 叫他自己吃屎算了
在我面前告訴我她們怎麼對你,我站在你這邊之後 你還敢跟我講說:算了 幫一幫他 還是想做朋友 我的地雷立即馬上給你炸出外太空 臉是絕對翻給你看 我他媽站在你立場 你給我慫?! 你他媽是想打我臉是不是? 那麼喜歡做好朋友,鎖死,別出現在我眼前。 當我是什麼?真樹洞?不用理我感受是不是? 啊,好氣,好氣
這記憶,不是很好回憶(深呼吸) 以上那段是真實發生過,而且,我是氣到分手,對方也不知道我氣什麼 (我是真的謝謝他,讓我那麼生氣owo凸) 最好現在這個傢伙 一是別告訴我對他那堆情債有討厭他們,卻又有多不捨又期盼 我會直接過濾,我一句話都不會再說,再說我就是小狗! 二是別給我再說謊說斷聯了又再聊起來,就算說謊記得不要挑戰我的智商,給我從死裡騙 被我發現的話:)好自為知
好吧,除了這些,我應該算挺好相處的:) 對於他想留著聊天的「朋友」,我想我是會裝作聽到了又不太感興趣吧? 畢竟太過火了,萬一,有什麼萬一,他就只剩他一個人了 畢竟還敢關心他也只有這個「朋友」了(撐著臉頰) 畢竟我也是知道他留下她的意義:) 趕盡殺絕也不是我這個人會做的事:)
嘶,我,好像有點恐怖
嘖嘖嘖,這樣曝露自己,明明不太好,我還是做了 我他媽應該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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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i0906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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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翻相簿
我不小心翻著順序亂掉的相簿,突然覺得這蠻有意思的,有一種令我從小著迷,帶有歸屬感的,不斷暴力把我的感受敲碎成零散的碎片,被撕裂的感覺,就像掉進龍蛇混雜的時光漩渦裡,同時身處在冰島的時光、在愛爾蘭的時光、在大學的時光、甚至回想到了打工的時光,時間錯綜複雜的在我眼前隨機閃現,在腦海中我總是能看見有那麼幾段希望將之抹除的部分,那終究是我怎麼努力都無法抹掉的時光,我似乎掉進了那些像VR一樣的場景,看見手上拿著鐵撬在鏟水泥的雙手,又端著餐盤希望能跟同事說上一句話,或是幾個無助的夜晚躲在大嫂家的棉被裡掉淚,每個當時我都在跟自己內心的黑暗戰鬥,每個當下也有著認知到自己正在經歷最糟最慘的自覺,我從黑暗發生當下到現在沒有一刻不想殺掉那些感受,那是深不見底的黑暗,是一切沒有希望,是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的放棄與無念,突然畫面切換成了冰島的風景,只有雪白的世界,美到像在所能做的最美最美的夢裡,我第一次有一股想一直在這裡住下來的念頭,又切換到了混沌的大學美術系,快樂而頹靡,想慢性自我摧毀掉一切的時光。
想結束這一切的悲傷夾雜著活著真好的奇蹟感,相簿裡的順序真的非常隨機,回憶的泡泡,邊界變得好模糊,那些太過黑暗的時刻與我認為這個世界為何能贈與我的美好之間產生了關聯,生命的深邃與無常,像海一樣藍得發亮,往裡頭潛是看不見的虛無與恐懼,是無窮無盡的思想,好像我可以摸的到抓得到這感覺像煙霧的水流一樣,把這些記憶抓起來,試圖捏塑成當下,我看見我躺在晃輕鬆的床上敲著鍵盤,原來我是這樣來的啊,一直都是如此,生命從來無法度量它的軌道,它已經發生過了,而且此時此刻持續發生中,生命的黑暗與光明一直都是同時存在的,也無法避免。
說到這裡,我今天逛全聯的時候,也有類似的感覺,玲瑯滿目的陳列雜貨,明明是台灣味那種一鼓作氣給你應有盡有的大賣場,混合著標榜日式樸素質感的無印良品,有種說不上來的硬派調和,我突然想起今天早上才講著英文向即將前往韓國的Wolter道別,幾個小時後又跟璟淳聊起家鄉的台語用詞,有個我沒聽過的詞,聽起來像日文,但卻被我用英文去解釋他的意思,因為璟淳不知道怎麼用中文解釋,我突然發現我們站在一個圍繞在眾多文化的“中間”,卻沒有站在任何一個裡面,所以我們到底站在哪裡?那不像是空間或地面,比較像是無法用三維解釋的一個不存在、非空間、虛無或是問號,我們居然就這樣站在了裡面。
我突然想到大學做作品時,正在製作燈箱裡頭的裝置,好像一個瞬間,我在檢視箱子裡頭為了製造剪影而設置的光源,我看見它從裡面微微射出的幾絲光線,可能也因為當時即將畢業,夾雜著太多的自我懷疑又和朋友正吵著大架,突然好像發現了什麼,瞬間情緒上忍不住潰堤了,到底是什麼,自己也不知所以的當下,只好先跑出工房,衝到屋頂,再放聲大哭,哭得太用力忍不住叫了出來,腳好像也無力的自己跪下,總覺得心理上有很大很大很難受的痛楚突然再也無法承受,就這樣跪在山中的黑暗裡,像在向什麼求饒的姿勢一樣撕裂崩潰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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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好像是我在找尋的東西,在小小的縫隙裡,如果不仔細看的話不會發現,從那個小小的虛無裡緩緩射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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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覺得自己從小就並不屬於某一個文化裡,而是踩在這些文化與文化間的虛無之中,像國土與國土間的汪洋大海,像板塊與板塊間那不穩定的能量,不斷被碰撞、迷失、釋放,慌亂泛淚中眼神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希望能夠在黑暗裡看見些什麼,文化、國土、回憶、標籤,我好像都沒有踩在上面,但無助的時候誰又不想找個岸停靠,像是人們常說的,有的人總對自己喜歡的東西一知半解,卻明確知道自己討厭什麼,而我就是找不到想上的岸,或許是因為我還在相信虛無中會有一道迎接我的光,它可能也可以是我自己發出的光,又或許它只是代表我想持續活下去的動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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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30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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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命都殺不得
以下一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下午幫奶奶種菜,這回剛巧兩個小堂弟也在。看到他們一個拿水瓢澆水,一個拿豆子點豆,心裡讚嘆他們好勤勞耶!做點農活兒真的挺好,鍛鍊勤勞的品格。
小堂弟在點豆子時,不小心將袋子裡的豆灑了一地,這時有好多螞蟻,出現在豆子旁爬來爬去。當下,馬上意識到一種危機感,我特意告訴堂弟:「我們撿豆子時, 盡量不要傷害到這些螞蟻哦!他們會很害怕,同樣也害怕死掉。」
話一落,堂弟他就問我:「那如果蚊子咬我一口,我要不要打牠?牠害我好癢,還要買藥水塗抹,這樣算不算損失?」童心總是很善良,知道他們年幼,也許有些話還能認真地聽進去,所以有意套著因果觀念告訴他:「蚊子只是找食物吃,牠只是要你的一滴血,我們如果不喜歡,可以趕走牠,但請不要傷害牠。所有的動物都不要傷害,牠們也會害怕。」
話一落,另一個小堂弟問:「那如果有一螺危害性比較大呢?它們繁殖性很強,體內還有寄生蟲,捕殺都捕不完。」
一時,竟然想不出如何解答他的問題。心裡默默念著:「是啊!這種物命可以隨意殺害嗎?」如果站在因果面想,侵犯牠命會結下因果。牠之所以會投胎成為這種不好的身份,其中必然少不了緣。有前因招感,或善、或惡,所以應前緣化身,投胎於此身。
回憶起六祖惠能大師的慈悲語錄:「人雖有南北,佛性本無南北。」人人皆有佛性,一切眾生皆可成佛,蠻子的形體、外貌跟大師不同,但是佛性不會有任何差別。
內心深處感發出一種大悲心,所有一切六道眾生都有佛性,我等皆與愛護,怎麽可忍心殺害。心清凈,看到牠也不會有侵犯牠命的想法,大家緣不同,業不同,所顯現的身份不同。但佛性本無差別。
我之前未學佛,不明因果,種種輕視物命之過,歷歷在目。學佛後,想起動物們的苦痛,如果是我被虐待,被無情殺害,我也會嗔恨、難過。所以學佛後,知道自己業障重,第一時間便發心茹素,斷除殺業。
懺其前愆,對於一切被殺害的小動物深深懺悔,並警惕以後一定不可殺生,積極茹素、放生。悔其後過,除了不殺之外,也在自己能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多多分享因果觀念給別人知道,講解因果及殺生的果報。
黑氣籠罩,容易覆蓋慈悲心。長時間唸經,真的能長養慈悲心。《地藏經》中,地藏王菩薩就是很好的例子。唸到地藏王菩薩因為擔憂母親在世殺生、食魚鱉子而墮地獄,為救母親脫離苦海而發種種願心,行種種善事,廣利蒼生,廣修諸法,末學深受感動,一定要像地藏王菩薩看齊。
戒殺,是給動物們活下去的方便,也是不造惡業。以此心得分享,迴向給曾被殺害的物命。感恩佛菩薩眷顧,感恩師兄姐!
(分享完畢)
有緣人因為小堂弟幫奶奶種菜,豆子不小心灑來一地,引來螞蟻,而開啟了有緣人和小堂弟愛惜物命的對話。有緣人希望教育小堂弟正確的生命觀念,也懺悔過去自己未學佛前不識因果,造下無數殺業,希望透過茹素戒殺和唸經銷業,彌補先前的過失。
文中提到的螞蟻、蚊子或日常生活常見的蟑螂,是很多人不喜歡的昆蟲,常常見到就起殺意。但是人們不應該因自己討厭或害怕對方,而下手。萬物皆有靈性,面對不喜歡的人事物,我們要做的不是傷害或殺害對方,而是要改變心態和策略。
從心態上,應學佛菩薩慈悲為懷。《金剛經》有云:「一合相者則是不可說,但凡夫貪著其是。」人是一合相,動物乃至昆蟲也是。因為過去世的習氣和業力、福報不同所致,而有卵生、胎生、濕生、化生的差異。但萬物皆是平等,無論是螻蟻、蝦子、大象或鸚鵡,都只是牠們受報的相,牠們的命也是命,牠們也怕痛、怕死。
文中有緣人對堂弟提到蚊子只是要您一滴血,您卻要牠的一條命。牠要吸血是因為牠只能靠吸血活下去。這是一個極有風險的行為,因為每一餐的每一口血,都可能引發被吸血者的殺機,只要人手一拍,蚊子就直接命喪人們的五指山,想來就可憐。
有師姐分享,如果避不開蚊子,她就跟蚊子溝通,吸血可以,不要讓她癢。師姐試過這樣與蚊子溝通,真的有效。牠吸牠的血,但不妨害您的生活和感覺。
農人種莊稼,常常有菜蟲、蝗蟲等害蟲,靠噴農藥殺害,只能藥越下越多,藥性越來越重,會傷害土地和人們。高僧大德農作時,會跟菜蟲溝通,留一塊地的作物給牠們吃,請牠們不要吃其他地方的農田作物,菜蟲真有靈性,就過去吃那兒的作物,不侵犯其他區域。
若口頭跟昆蟲溝通無效,也可以嘗試唸經。有師兄姐遇到螞蟻大軍侵犯的問題,有師姐提出可以唸《地藏經》,請地藏菩薩幫忙,後來開示此方法可行,大家不妨試試。
有時候蟑螂、螞蟻、蚊子大舉入侵,是因為沒有做好環境清潔,只要把環��整理乾淨,害蟲找不到食物,自然會遷移至他處。但有時很多蟲害入侵,是因為業力討報,或自身黑氣太多,或家中有外靈附著的物品所致。有可能是單一原因,也可能是綜合因素,可以透過請示佛菩薩找出根源,再依照開示處理,看是要丟掉什麼東西,或是多唸經銷外道願的黑氣和魔性,還是唸經消除新討報的業力。
但是,無論小動物是因為什麼因素而上門拜訪,都要以禮相待。《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家中若無緣無故出現小動物,來者是客,可請小動物吃東西。而佛菩薩也會藉由此境界來考驗你有沒有慈悲心,看你的心性修到哪裡。」
如果您很害怕某種昆蟲,例如蟑螂,可以口頭溝通請牠離開,或透過工具小心捕捉,將牠送出家門,而不是致牠於死地。想想蟑螂也很可憐,就因為牠是蟑螂,所以走到哪裡都被嫌棄、厭惡和痛恨,大家都急著將牠除之而後快。牠做錯了什麼?只是因為出生就是蟑螂,就要被人們殺害嗎?
人們都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能接受被他人傷害,更何況是殺死,動物們也一樣。精舍已開示出許多殺害動物、昆蟲所造下的殺生業力。如是因,如是果,如是緣,如是受。若因為過去不識因果,現在可以透過懺悔和唸經消除業力,最重要的是不二過。
若能像有緣人一樣,趁孩子小時候就讓他們瞭解因果,學會尊重動物生命,那他們成長過程也會大大減少造業,甚至會勸阻、影響同儕對待物命的態度,讓許多動物、昆蟲免於死劫。
不只是孩子,在您週遭有人將殺生時,只要您出一張嘴阻止,或順手將那些即將被殺害的動物、昆蟲帶離現場,乃至於用張紙或卡片,為背部朝下,難以翻身的昆蟲翻個身,都能幫助牠們免於被踩踏死亡。
就連在水杯、水盆看到小螞蟻、小蟲子,如果牠們還有動靜,第一時間不是把水倒掉,而是用湯匙、筷子各種工具想辦法撈起,再用衛生紙蓋住牠們。由於衛生紙的吸水性很強,昆蟲身上的水能很快被吸乾,那牠們可以很快從溺水狀態恢復,再把牠們送到空曠、安全的地方,牠們就會想辦法離開。
對待小動物不只是不殺,還要有積極的護生,可以從以上簡單的小事做起。您的行為會影響孩子和其他身邊的人。只要您舉手之勞,就能拯救許多生命,相信您做得到。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摩訶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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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10069 · 22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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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翰】關於我的鬼老公回家的那幾日(上)
*時間發生在《正港分局》事件之後
*不會劇透《正港分局》故事線,安心食用
*筆者因為太懷念毛毛,終究忍不住
吳明翰在協同正港分局的同仁們,成功破案後,一如往常的與同仁吃完麻辣鴨血,正美滋滋地哼著歌回家。
本來蹦蹦跳跳地準備搭電梯到家裡,沒想到電梯竟然壞掉了,電梯門一打開,便不斷開開關關。他愣望著電梯訊息突然跳出:「保養中」。
他家在十樓欸!
「幹,管委會也太雷,晚上在那邊給我保養中?」
只好率性調頭往樓梯上走:「阿不就當健身,走就走啦。」
吳明翰現在相當習慣自言自語,好像依稀能透過這些回到當初毛邦羽跟在一旁的日子,或是分享給投胎去的毛邦羽。
他本來認命地爬著樓梯,爬一爬,登時風雲變色、天打雷劈,他被猛然劇烈聲響的閃電嚇到,差點跌倒,還好他趕緊保持平衡。
但甫一抬頭,頭上樓梯的燈不停閃爍,他吳明翰看了那麼多命案現場,也不曾害怕,上次那麼害怕還是拒絕冥婚最衰的時候,只是這些巧合讓他不禁有些起雞皮疙瘩。
他開始加快腳步奔馳地爬樓梯上樓,直到他踩到樓下鄰居放在樓梯上的鞋子軍隊們,華麗地轉身差點在樓梯上跌得狗吃屎。
「哇靠——樓梯旁邊走哦!哪間住戶的啦!」還好他趕快抓住扶把,吳明翰的髒話在和鄰居樓梯上小女孩對視後,憋回去嘴裡。
吳明翰左看右看外面的天色,早已進入深夜,還下著雷雨,樓梯上的小女孩,根本不合時宜地站在那兒,愣著一動也不動地出神望著他。
他甚至發現一件事,他好像沒看過這個鄰居。
倏地冷風颼颼吹過,吳明翰不禁背脊發涼,但他振臂束髮,不斷地在嘴邊咕噥:「我為人耿直,行得正,為民除害,還破案逮捕林孝遠、更別說成語殺人案,都靠我吳明翰才真相大白、水落石出!是怕屁喔!」
吳明翰用力甩頭,奮力踏出步伐,兩步三步地在樓梯上跳躍,試圖發出巨響告別恐懼,他雙眼瞪地大大,故作無畏地望著樓梯上的小女孩,眼看他就要勢如破竹的直搗黃龍回到他的安全小屋——
「靠腰喔,半夜在那邊乒乒乓乓,係咧岔三小,免睏哦!」魄力的聲響從隔壁的鄰居傳來。
「⋯⋯拍謝啊⋯⋯靠北啊看到鬼!」吳明翰趕緊尷尬地道歉,回頭一望方才那個小女孩,竟倏地跑到他眼前。
「⋯⋯大叔叔,我爸說鬼月不要晚回家,你都幾歲了還聽不懂道理?好吵喔⋯⋯」誰知道那個莫名的小女生,皺眉看他一眼,隨即繞過他下樓開門,就進去家裡了。
⋯⋯原來還真的是鄰居喔,自己嚇自己,有夠北七。
不過他才想起來,前陣子鬼門開,他忙著四處奔波破案,差點忘了要替他的老公拜中元節,雖然平常不是沒有在替毛邦羽上香,但中元節總要給他吃點豪華好料。
吳明翰一回家,先簡易地燒香,望著毛邦羽在神壇上面的照片,不禁露出一絲思念。
可能是毛邦羽在天保佑吧,這次破案雖離奇難解,但好歹大難不死,連出了好幾場車禍,依然頭好壯壯。
吳明翰掛著鮮少在外人面前露出的溫柔微笑,插香進香爐,接著洗澡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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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吳明翰難得休假起了個大早,餵完小毛早飯後,便到附近的美廉社採買中元節拜拜的貢品,不僅各式各樣的零食餅乾,還扛了一串麥香就拿去結帳。
毛邦羽也去投胎一陣子了,雖然時常和阿嬤與毛爸聯絡,生活中添增了不少溫暖,卻總覺得少點什麼。
他一個臭直男,從自大、腦衝,到漸漸地柔軟(不過他的19公分不含頭可不軟),都是和毛邦羽經歷才換來的。
本來想說可以養他一輩子也沒什麼損失,多一個人可以協助幫他處理案子也是挺棒,只是毛邦羽終究得好好投胎,步入下一個人生。
他吳明翰雖然不捨,卻也覺得毛邦羽因此獲得無私的愛,而了無遺憾,才是毛邦羽真正所需的。
吳明翰回憶了經過,前陣子目不交睫只為了處理那個連環殺人魔,現在終於能好好地處理自己的事了。
所幸回來大包小包的,電梯也修好了,昨天那樣假鬼假怪的,果然是冥界的力量暗示他少做了一件重要的大事。
吳明翰佈置完拜拜的貢品後,擺上好幾罐麥香,得意地點打火機準備燒香,殊不知一道聲音從他耳後傳來——
「不敢相信!我要喝生活綠茶,你為什麼買麥香給我啦!」
本來一陣清幽,這道熟悉的聲音,登時嚇傻吳明翰,點火的打火機甚至燒到他的指頭。
吳明翰嚇得大叫���「靠北喔毛邦羽你不是去投胎!」他趕緊把打火機鬆開。
「啊啊啊——小毛!」小毛見毛邦羽回來,開心地汪汪叫從碗盆附近跑過來,毛邦羽也回覆他滿滿的愛意。
毛邦羽滿意地微笑飄過來,低頭瞄了一眼吳明翰手中的打火機,還把吳明翰的手燒了一點紅,又環視一圈這住宿的模樣。
最後故作無可奈何聳肩搖頭:「沒辦法啊,誰知道過奈何橋也要抽號碼牌排隊。」
吳明翰瞪大眼睛望著毛邦羽,一臉你在供三小的臉,毛邦羽旋即嫌棄地回看吳明翰:「你以為我願意啊,什麼號碼牌,我還以為我在抽號碼牌吃鼎王咧,說什麼⋯⋯因為新冠疫情的緣故⋯⋯要排到五年後?」
「蛤?還要抽號碼牌喔!我還孟婆發給你的咧!」吳明翰傻眼大剌剌的反駁。
吳明翰已經被毛邦羽投胎一事耍過一次,他分明看見那天在醫院昇華的毛邦羽,結果他竟然又回來?該不會他還有什麼遺願未了?
他吳明翰是不介意幫毛邦羽處理這些事啦,畢竟他才不自私!
「不敢相信!你竟然猜對了!」毛邦羽隨即故作驚訝大叫。
「幹,還真的咧。」吳明翰扭曲著面容噴口水吐槽,毛邦羽自豪的回笑。
本來兩個人還在打嘴炮,倏地兩人沈默對視,畢竟兩人上次別離時,是如此感性,毛邦羽甚至為了幫他解決林孝遠的案子,還敢到處附身人,搞得他差點魂飛魄散。
吳明翰這種直男最不知道該如何破解這種尷尬,手中剛點燃的香也拿在手中,要拜也不是,要插到香爐也不對。
是毛邦羽率先打破沉默,劈頭就問:「吳明翰你有沒有乖乖繼續用環保杯?小毛有沒有好好照顧?」
「啊⋯⋯?當然有啊,你看我桌上清心的環保杯不就知道?喔⋯⋯還有阿嬤和毛爸他們都很好耶,我每個禮拜三都會回去跟他們吃飯,我還會用環保餐具買蚵仔煎給他們。」
吳明翰難得乖乖地順從,一一報備,甚至還做得十全十美,毛邦羽頓時感性的鼻頭一酸,感動的險些哽咽,不過他很快拋開這樣的情緒。
毛邦羽越看越開心,開始三八起來:「哎唷,做得不錯嘛,怎樣,少了有我幫你打理外表 ,你是不是又給我穿回你那個醜不拉嘰的內褲?」
吳明翰愣了一下,正想低頭看自己的內褲,毛邦羽馬上摀住眼睛:「欸欸欸你不要脫掉給我看啊!我還要保護我的眼睛,我中元節回來是要來玩樂,可不是傷眼的!」
「傷屁眼啦!我都有穿你挑的內褲啦!」吳明翰馬上回罵。
聽聞如此滿意的回答,毛邦羽旋即自戀地環抱自己,邊飄浮邊靠近吳明翰:「做得那麼多,哎,我看你一定也是很想念我吧。老——公!」
「幹白癡喔!誰想你啦!」吳明翰被戳到羞澀的點,他一個大男生被如此詢問,害羞地跳了起來。
毛邦羽頓時變臉:「你說你不想誰?」
毛邦羽看吳明翰那個嘴硬的死性子,又想衝過去嚇他,吳明翰登時自豪的昂首挺胸:「哼,你這些招數我都看爛了,怕屁喔?」
「是嗎?是不怕我又附身你?我告訴你吳明翰,中元節香火超旺不怕附身完沒精氣!你看是要換愛情三十六計還是美人計,哪種計我都可以跳。」毛邦羽的脅迫讓吳明翰確實嚇到了,上回裸奔的黑歷史又衝入吳明翰的腦袋。
吳明翰趕緊抓了袋子、錢包和鑰匙,光速想逃命,他才不想再當遛鳥俠還跳艷舞:「幹好啦,不要鬧喔,我去幫你買生活綠茶回來拜。」
吳明翰一溜煙地滑到門口,似是害怕跟毛邦羽再共處一室。
毛邦羽見吳明翰這副死樣子,忍無可忍,終於是放聲大叫:「⋯⋯吳明翰!」
這聲魄力十足,讓拿鑰匙開門到一半的吳明翰嚇得回頭:「幹嘛啦?你是又不想喝生活綠茶了喔!」
本來還在神壇附近飄浮徘徊的毛邦羽,飄了過來,突然斂容感性地望著吳明翰。
吳明翰再怎麼粗神經,也知道毛邦羽要幹嘛,困惑地望著毛邦羽。
「⋯⋯你真的沒有,那麼一點點⋯⋯想我嗎?」毛邦羽的聲線沈重,氣氛彷彿凝結在這一刻。
倏地這段期間,吳明翰獨自一人面對的回憶都乍現湧上心頭,無論是每個月看到自動扣款三千塊的北極熊捐款,還是用環保杯買梅子綠,每每這些舉動,吳明翰都會想起來毛毛那捲捲的頭髮,紅色格子上衣,卡其mugi褲。
他甚至很懷念追著案子跑時,有毛邦羽在他一旁陪他碎嘴,即使遇到了一堆倒霉事,兩人互相扶持著,甚至信任著,便是最讓他懷念的地方。
吳明翰瞬間也不知道怎麼說話了,正當他正思考怎麼逃過這個羞羞臉的關卡時,一旁的小毛站起來跑過來,還咬住了吳明翰的襪子,逼迫他靠近毛邦羽。
「小毛好乖喔!」毛邦羽開心地誇獎小毛,又滿意地微笑:「快點講啊,說你很想老公!」
毛邦羽甚至閉上眼,等待他即將聽到的滿意回答,若吳明翰肯乖乖講出他想聽的,無異是天籟。
不料死不願意的吳明翰,嘴巴像吃了啞巴黃蓮一樣,憋著嘴,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輕易吐露。
毛邦羽聽不到吳明翰的回答,漸漸喪失耐心,但仍舊闔著眼,皺緊眉宇:「快說!想老公!」
「⋯⋯⋯⋯⋯⋯⋯⋯⋯⋯」
心灰意冷登時襲上毛邦羽的心窩,難道又是他自己一廂情願地腦子熱?畢竟要他這個直男掛念他這個gay實屬不易了。
「哎,算——」正當毛邦羽領教現實的無情,正想作罷,吳明翰的回答,讓他喜出望外。
「好啦好啦有啦有啦!每次用環保杯買飲料、自動扣款的時候都有想到你好不好!幹害我現在想看片打手槍都還怕聽到廁所有你的聲音!」吳明翰害羞的撇開頭不敢看毛邦羽的眼睛,還彆扭地雙手插入棒球外套口袋,左顧右盼。
毛邦羽此時不知該翻白眼還是感動,但吳明翰又接著說:「⋯⋯還有,一直想,你投胎會不會過得好一點⋯⋯」
吳明翰的語氣甚至變得溫柔,毛邦羽霎時愣怔地打量吳明翰的動作。
吳明翰彆扭地說道,頻頻騷首掩飾尷尬,即使這對吳明翰來說僅是難得展現真心話,卻讓毛邦羽登時震撼心房。
毛邦羽雙眸驚望著羞赧的吳明翰,欣慰地露出微笑,震驚於眼前直男的進步,內心被吳明翰感動的悸動,又再度喚醒。
唉,為什麼非得死後才遇到他呢?這樣的直男,不是超級無敵可愛的嗎?他毛邦羽到底是要被吳明翰煞到幾次啊?明明先暈船的人就輸了,他還是無計可施地上了這艘船。
吳明翰看毛邦羽如此沈默地望著他不說話,越被這樣看著,他的耳根越燒紅,為了掩飾這一羞窘,他急欲奔逃地拿起環保碗筷的袋子,急躁地說:「好、好了啦!這樣你滿意了嗎?我要去買飯了!」
眼看吳明翰又要逃跑,毛邦羽飛快地飄到大門前,堵住吳明翰的去路。
「欸別走,我還沒聽夠呢。」毛邦羽賊笑地瞇起雙眸,甚至貼近吳明翰。
「幹!講完了啦,還要我講什麼啦!」吳明翰眼神閃躲,臉早就紅透了。
毛邦羽樂極了,開始玩性大開,似捉弄地湊近吳明翰臉前,輕佻的問道:「欸吳明翰,你剛剛主動提打手槍⋯⋯你該不會⋯⋯想著我打手槍吧?」
「⋯⋯⋯⋯⋯⋯⋯⋯⋯⋯⋯⋯⋯」
此問話一出,空氣死寂,吳明翰繃緊的臉,讓毛邦羽心覺開到大獎,還是UR的那種。
「靠北喔!」倏地吳明翰像是反應過來,被電到般往後跳,吳明翰越急地像熱鍋上的螞蟻,毛邦羽笑得越加喜樂。
「不敢相信!吳明翰,你還真的有?」毛邦羽興奮地勾住吳明翰的手臂。
「怎麼可能!誰、誰要想著你打手槍啦!林北鋼鐵直男,好嗎!」吳明翰奮力地拍拍自己的胸膛,以示保證,然而毛邦羽餘光中看見電腦桌上的潤滑液,他笑得更加燦爛。
「那那個桌上的潤滑液是怎麼回事?我剛剛來的時候注意到很久了⋯⋯打手槍,應該不用潤滑液吧?」毛邦羽挑眉輕笑指過去,吳明翰順著手勢一看,旋即挫賽的表情,結屎臉般的回望毛邦羽。
「幹⋯⋯幹幹幹幹幹!」吳明翰生無可戀的發瘋亂叫。
「嗯?」毛邦羽這回徹底貼近,甚至湊上前嘟嘴故作親吻,這讓吳明翰發瘋跳起來,光速地逃到客廳的沙發。
毛邦羽眼看態勢已穩,看來他的直男老公,在經歷了這麼多生死與共,改變的不僅僅是對同志的歧視,甚至塑造了他們另一種關係?
「你該不會還買了按摩棒,你應該靠自己的按摩棒沒辦法高潮吧!」毛邦羽決定不修飾用詞了,反正都被吳明翰看過他的性愛影片,他毛邦羽也懶得裝,他甚至讓吳明翰在劫難逃,他飄盪過去壓在吳明翰與沙發之間。
毛邦羽霸道地低眸望著在沙發上不斷罵幹,來作為否認的吳明翰。
「媽的,那個潤滑液⋯⋯是我拿來用飛機杯的啦!你這個死⋯⋯死不要臉的,自戀也該有個限度!」吳明翰還刻意把死gay這個口頭禪,為了他毛邦羽凹成別的話語,他毛邦羽簡直龍心大悅。
「嗯⋯⋯看來你真的非常想老公呢?來,我回來都還沒聽到你喊我老公。」
「⋯⋯⋯⋯」
毛邦羽不等吳明翰反應,便抵在吳明翰的耳畔,壓低音量,氣音說道:「老公,我也很想你喔。」
「⋯⋯⋯⋯⋯⋯⋯⋯⋯靠北!死gay不要吹我的耳朵啊啊啊啊啊啊!」吳明翰紅著臉震驚地在沙發上扭動想逃,然而卻被毛邦羽壓制地只能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還說誰死gay?」毛邦羽整個壓在吳明翰的身上,吳明翰即使身材良好、渾身肌肉,卻抵抗不了毛邦羽這種精實的身形。
「幹!幹!不是你還有誰!你不就死掉的gay嗎!給!我!起!來!」吳明翰發瘋似地掙扎,卻終止於毛邦羽淡然的一句話。
「嗯,我是起來了。」
吳明翰心覺不妙,低頭往毛邦羽的下身看——
「啊啊啊啊啊——下去!你給我下去!」吳明翰鬼哭狼嚎地嚎叫,不經意的語出雙關。
「你到底是要我起來還是下去啊?看你反應那麼激烈,一定還是處男吧?」毛邦羽笑咪咪地輕點吳明翰的額頭,大丈夫談到這個,絕對不能輸,吳明翰氣勢又回來了。
「我操誰處男!」
「除了你還有誰啊?你反應就像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笑死人,我十九公分不含頭的樣子看起來會像沒經驗嗎?我閱人無數啦!」吳明翰激動地坐起身來,兩人的距離又拉近。
「哦真的嗎?那待會我幫你的話,不要三分鐘就出來了喔?」毛邦羽托腮幫子微笑貼近,臉貼臉的像沒距離。
「⋯⋯三小,你要幫什麼?」吳明翰怕的抽過一旁的抱枕,緊張地擋住下半身。
「不敢相信!阿不是閱人無數,聽不懂喔?」
吳明翰還在思索該如何回擊,倏地毛邦羽竟推開擋住的抱枕,從沙發上下來,蹲跪在地。他拉下吳明翰的褲子和內褲,行雲流水地不給吳明翰任何反應的時間。
接著毛邦羽便低頭含住吳明翰的下身,吳明翰驚愕地瞪大雙眸和張大嘴巴,然而口中的話語從髒話變成隱忍的呻吟。
「⋯⋯幹⋯⋯哈⋯⋯靠⋯⋯哈⋯⋯」吳明翰不知如何是好,體下的快感使他的彆扭慢慢化成春水。
毛邦羽從舔弄柱體的頂端,再慢慢用舌尖舔繞鈴口,接著整個柱體含覆在口腔,上下吸吮,力道適中又時時挑弄男性最舒服的地方,溫熱的口腔包覆,使吳明翰徹底從剛強的姿態繳械。
過不了多久,吳明翰便射出白色的淫液。
「不敢相信!」毛邦羽被吳明翰射得滿臉。
吳明翰失神地看著毛邦羽清理自己的模樣,還不能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喘息稱讚:「⋯⋯看不出你技術這麼好⋯⋯」
毛邦羽見吳明翰呆滯的模樣,笑得甜滋滋:「那還用說,還有更舒服的喔。」
吳明翰不經思考脫口:「蛤,還有什麼?」
接著又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失態:「欸幹沒事,不用告訴我!」
吳明翰著急地穿上褲子,然後一蹬而跳就繞過還跪在地上的毛邦羽,本來以為毛邦羽還要做更逾越的事,毛邦羽卻佇足在原地。
事情發生地太突然,毛邦羽還在愣怔自己跨越這條線是否正確,畢竟他可是個待投胎的死gay,一個遺願已了,從爸爸身邊明白何謂無條件的愛的死掉同志,理應沒有遺憾地該去投胎,但如今他這麼做,該拿這段關係如何是好?
毛邦羽從發現吳明翰對林子晴有意思後,雖然口頭一直警告他,林子晴深藏不露。表面上是勸退一個直男不要精蟲衝腦又大男人主義,把一個女警視作需要被保護的對象,但實際上其實是希望吳明翰可以更信任他,且把他當作唯一。
雖然他起初並不想跟吳明翰這個歧視仔冥婚,但這樣爭吵和合作後,及雨天吳明翰替他行道,揍了陳家豪和逼問心意,他要怎麼不對吳明翰心動?更別說他那日在gay bar的眼神,那一瞬間,甚至讓他動了貪念,真希望那樣的眼神,只會望著他一個人,陪伴他度過一生。
從看清陳家豪的心意後,他毛邦羽也不再敢奢求什麼了,雖然難受,這結局終究是他自己所選的。
毛邦羽跪坐一地,正懊惱著自己及時行樂的踰矩,是否會讓吳明翰徹底遠離他,果真氣氛瞬間進入死寂,看來下一個清明節或中元節,他也沒機會回來了吧。
不料,吳明翰突然出聲:「欸,香燒完了,我要去燒金紙了,你應該不會不見吧⋯⋯?」
毛邦羽傻愣,所以吳明翰沒有感到反感?即使他被他最害怕的gay這樣做?
毛邦羽顫抖地回頭看向吳明翰的方向,他手上拿著一大袋金紙,估計燒完,他毛邦羽在陰間的戶頭又要多好幾個零,本來舌粲蓮花的他,卻只敢望著吳明翰發呆,直到吳明翰安靜下來,慢慢地走過來並蹲坐在他旁邊——
「欸,你幹嘛哭啊?不會吧,你真的會不見喔!那我不要燒好了,給你錢還會不見,是詐騙集團喔!」吳明翰擦去毛邦羽的淚水,這讓毛邦羽荒謬的笑出來。
毛邦羽眼眶泛著淚,顫著肩看著吳明翰發問,聲音都在發抖:「你被我這個gay這樣⋯⋯騷擾,怎麼還能這樣好好跟我說話啊?逃走啊!」
吳明翰看著毛邦羽滑下的淚水發呆,似是羞窘,似是尷尬,他撇頭望著一方,最後又回頭,目光如炬地看著毛邦羽,緩緩地說道:「⋯⋯我幹嘛要逃啊?你可是我⋯⋯我的老公。」
「⋯⋯」這一眼瞬間,時空彷彿戛然而止。
等到毛邦羽回神後,他已經吻上吳明翰。
而吳明翰,則是倒抽一口氣,用力闔上眼睛享受這清涼卻溫柔的親吻。
毛邦羽親吻著,露出幸福的笑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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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anoyukihass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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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之心~魔羯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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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顆堅定不移的心 悍衛得來不易的成就與榮譽
「我也能跟你們兩人一樣,穿上黃金聖衣為雅典娜作戰,守護這個世界嗎?」
年幼的修羅抬起頭,天真地對著站在自己眼前,兩個身穿黃金聖衣的耀眼身影問著。 「可以的。」其中一位有著一頭長髮的身影俯下身來,帶著親切的笑容,對修羅說:「你經過多年的修行回到這裡,若通過教皇的考核,就能跟我們一樣,成為聖鬥士來守護這個世界了。」 「加油啊。」另一個留著短髮的身影,也露出了鼓勵的笑容對修羅說:「只要你抱著守護這個世界,與雅典娜的決心,我相信黃金聖衣也會認同你的。」 眼前這兩個閃耀著金色光芒的身影,他們的笑容與言語,令年幼的修羅更堅定了自己的決心與勇氣。為了成為黃金聖鬥士,修羅很清楚自己的命運,但他更清楚的是,這兩個他一直遙望著,追尋的身影,是自己的夢想。期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這兩人一樣,穿上黃金聖衣,與他們一起併肩作戰。 「去吧。」 在兩人的勉勵之中,修羅看著他們身後,教皇殿的大門緩緩打開……
睡在床上的修羅,驀然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不是剛剛見到的教皇殿大門,而是屋子裡的天花板。 「……原來是夢啊。」 修羅喃喃地說,回想起剛才的夢境,也是數年前的記憶。那是他準備接受教皇的考核時,在教皇殿前遇見穿著聖衣的撒卡和艾奧羅斯,對他的鼓勵。 撒卡和艾奧羅斯是當時僅有的兩名黃金聖鬥士,對於被選上要做為聖鬥士而訓練中的修羅來說,他們兩人就如同前輩一樣的存在。修羅前往西班牙修行之前,在聖域中除了接受教皇的教育之外,也受到這兩人很多的指導。比起如同導師一般的教皇,撒卡與艾奧羅斯的指導讓修羅印象更深刻,他們就像是一個榜樣,令修羅對於未來成為黃金聖鬥士的目標和形象,有更具體的樣貌。無論是在實力或品德上,撒卡與艾奧羅斯身為黃金聖鬥士的表現,都讓修羅敬佩不已。當自己通過考核,成為魔羯座的聖鬥士之後,修羅對於這兩位「前輩」依然非常敬重。 他跟隨著撒卡與艾奧羅斯的精神,致力守護聖域中的教皇,與剛降臨不久的女神雅典娜;也學習當初這兩位前輩對自己的指導一般,指導著那些比自己還年輕的,剛成為黃金聖鬥士不久的後輩們。 修羅閉上了雙眼,準備繼續入睡時,忽然聽見屋外傳來了緊急情況的鐘聲。 修羅嚇了一跳,連忙從床上爬起來。這鐘聲出自教皇殿的指示,有重大情況的警報聲。 「發生什麼事了?」 聽見鐘聲的修羅趕緊下了床,離開屋子,前往教皇殿去。
在前往教皇殿的路上,修羅看見許多傳令兵們從教皇殿的方向而來,透過他們的轉述,修羅得知射手座的艾奧羅斯叛變,在教皇殿裡企圖殺害雅典娜,但受到護衛女神的教皇反擊之下,艾奧羅斯逃走了。 「艾奧羅斯?怎麼可能!」 聽見這消息的修羅感到非常驚鄂,但命令是從教皇殿指示下來的,不可能有誤。 修羅跑進了教皇殿外的大廳,急切地對守衛說道:「我是魔羯座的修羅,教皇無恙嗎?我要見教皇!」 當守衛前去通報後,修羅看著大廳內外的士兵們,因為緊急事件而來來去去的身影,內心不禁感到焦急。 「修羅大人,教皇召您進去。」 聽見守衛的喚聲,修羅回頭看著教皇殿的大門打開,他快步地走進教皇殿內。看見教皇坐在寶座上。修羅走到寶座前,向教皇單膝跪下行禮。 「教皇!您沒事吧?」修羅擔憂地問。 「你來得正好,修羅。」坐在寶座上的教皇對修羅說:「艾奧羅斯意圖刺殺雅典娜,幸好沒能讓他得逞,不過卻被他逃走了,我現在命令你。」教皇以嚴肅的口氣,向修羅下達命令:「即刻將艾奧羅斯抓回來,不可讓他逃離聖域!若是他抗命拒捕的話,當場就地將他處決也沒關係!」 「教皇!」修羅看著寶座上的教皇,遲疑地說:「那可是射手座的艾奧羅斯啊!您確定身為黃金聖鬥士的他,真的企圖謀反嗎?」 「修羅,你以為雅典娜所待的神殿,除了我這個教皇之外還有誰能進入?」教皇嚴厲地說:「艾奧羅斯連神殿裡服侍雅典娜的女官都殺了,若非我親眼看見阻止,只怕就被他得逞了!身為黃金聖鬥士卻犯下這等罪行,我明白很難讓人相信,若你心有疑慮的話,」教皇從寶座上站起身,低頭看著單膝跪地的修羅:「你就盡快在他逃出聖域之前找到他,然後聽他怎麼跟你解釋吧!」 教皇語畢,當場轉身離開寶座走向後殿。跪在地上的修羅看著教皇的背影消失在簾幕後方,心裡湧起一股不安的感受。不曉得是不是自己剛剛想為艾奧羅斯說情的言行惹惱了教皇,教皇連要他退下都沒有,就這麼離開了。 修羅站起身來,無奈地步出教皇殿。走到教皇殿外的大廳之後,修羅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守衛,正在將大門闔上。 「你過來一下。」修羅對著闔上大門的守衛說道:「我有事問你。」 聽見修羅的聲音,守衛愣了一下。確認修羅是在對自己說話之後,連忙快步走到修羅的面前。 「是,修羅大人。您想問什麼?」 「射手座的艾奧羅斯,今晚確實有來過這兒嗎?」 「回修羅大人。艾奧羅斯大人不久前確實是有來過,但…」守衛遲疑了一下,似乎猶豫著該怎麼說明:「艾奧羅斯大人來到教皇殿的時候很奇怪……」 「怎麼說?」 「…艾奧羅斯大人沒有受到傳召,來到教皇殿就說他要求見教皇。屬下也提醒過艾奧羅斯大人,如此深夜不便驚動教皇,但艾奧羅斯大人不聽屬下的提醒,硬是闖了進去……」 「艾奧羅斯硬闖教皇殿?」聽見守衛的回答,修羅不禁用拉高的聲音反問。守衛似乎被修羅的語氣給嚇到,驚恐地站在修羅面前說不出一句話,臉上冒著冷汗與慌張的表情。 「…好,我明白了。」修羅緩和著自己的語氣:「沒事了,回到你的工作崗位上吧。」 語畢,修羅轉身走出了教皇殿外的大廳。 教皇惱怒的離席,艾奧羅斯硬闖教皇殿的舉動……這些事情在修羅的腦海中不斷盤旋著,令修羅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疑惑。修羅決定,一定要將艾奧羅斯帶回來,在教皇的面前,聽艾奧羅斯如何解釋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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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魔羯座聖衣的修羅,沿著聖域邊境的群峰,尋找艾奧羅斯的蹤跡。 終於,修羅看見了艾奧羅斯的身影,他背著聖衣箱,手中很慎重地抱著一個用布巾包住的東西,正坐在一塊大石上休息。 「找到你了!艾奧羅斯!」 修羅對著艾奧羅斯說道,只見艾奧羅斯驚訝地轉頭望了過來。 站在山壁上的修羅跳了下來,朝艾奧羅斯走了兩步,然後站在艾奧羅斯面前,凝重地說: 「艾奧羅斯,跟我回去見教皇吧。」 「等一下,修羅,」艾奧羅斯連忙站起來,抱緊了手中的東西,對修羅說:「我不能回去,你聽我說,教皇他……」 「我很失望,艾奧羅斯。」修羅打斷了艾奧羅斯的話,聽見艾奧羅斯拒絕回聖域的回答,令修羅感到很無奈。這表示他不得不以抗命的罪名,直接對艾奧羅斯動手。他嘆了一口氣對艾奧羅斯說:「如果你肯跟我回去認罪,我還是很尊敬你。如果你不肯的話,那我只好就依照教皇的命令,將你就地處決!」 修羅邊說著邊舉起自己的右手,使出了必殺技聖劍的起手式。如果必須在此處決艾奧羅斯的話,至少讓他俐落地死在聖劍之下,可以減少多餘的痛苦。 「慢著!修羅!同樣都是黃金聖鬥士,我不想傷害你!」艾奧羅斯驚慌地說:「你是聽到傳令才來追捕我的吧。我真的不能回去聖域,雅典娜……」 「我不是聽到傳令才來追捕你的。」修羅高舉著手說:「我是直接接受教皇命令,追捕聖域的叛徒艾奧羅斯而來的。」 「什麼?教皇直接對你下令?」 看著艾奧羅斯訝異的表情,修羅嚴肅地說: 「既然我接受了教皇親自下的命令,除了你跟我回去認罪之外,就只有被我當場處決這兩種選擇。艾奧羅斯,若你有話想辯解的話,回去教皇的面前再說吧!」 雖然內心裡期待艾奧羅斯能放棄反抗,乖乖跟著自己回去見教皇,但艾奧羅斯聽了修羅的話之後,卻突然轉身逃跑了。 「別想逃!艾奧羅斯!」 看見艾奧羅斯逃跑的修羅感到有點生氣,他揮出了右手的聖劍招,銳利的劍影鋒芒朝艾奧羅斯的背後閃了過去,艾奧羅斯回頭看了一眼,縱身一躍,躲過了背後的這一劍。當艾奧羅斯落地之後,便朝著一旁的山崖跑去,似乎打算跳進狹窄的岩谷間逃走。 「太難看了!艾奧羅斯!你身為黃金聖鬥士,居然就這麼逃走!」修羅怒吼著邊追了上去,再度揮出一劍,原本想砍傷艾奧羅斯的腳讓他無法逃走,但艾奧羅斯早一步跳進了岩谷之間,修羅的聖劍劃過了艾奧羅斯的上臂。 隨著艾奧羅斯的身影消失在岩谷陰暗處,修羅看見了些微的血跡濺出,於是他也跟著艾奧羅斯,跳進了陰暗的岩谷。 岩谷裡的地形錯綜複雜,視線也不好,修羅朝著離開聖域的方向,聚精會神地尋找著艾奧羅斯隱匿起來的蹤影,剛剛自己揮出的那一招,肯定讓沒穿黃金聖衣的艾奧羅斯受了傷,他一定是躲在這附近找機會逃走。 就這麼一邊走一邊尋找著,突然間,修羅發現了艾奧羅斯的小宇宙,並且是明顯而強烈的,伴隨著一道金色的光芒出現。 「修羅!我在這裡!」 修羅循聲抬頭望去,只見艾奧羅斯站在身後的石壁上方,還穿上了射手座的聖衣並且手持著弓。 「艾奧羅斯!」 就在修羅驚呼的時候,艾奧羅斯舉起弓對準了修羅,離弦的箭筆直地朝著修羅射出,修羅迅速滾倒在地閃過這一箭,發現艾奧羅斯射的並不是箭,只是虛幻的箭影。 艾奧羅斯射出幻影箭之後,趁著修羅閃避的空檔,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別想逃!」 修羅追了上去。兩名黃金聖鬥士就在山谷之間追逐著,山谷的地勢並不太利於修羅使用聖劍招,於是修羅抓準了艾奧羅斯跳躍的時機,朝空中揮了一劍。 當艾奧羅斯跳向空中的時候,不偏不倚地受到身後的修羅所揮出的聖劍攻擊。 「呃啊--!」 背後受到聖劍砍傷的艾奧羅斯慘叫了一聲,跌進了深不見底的懸崖之下。 看著身穿聖衣的艾奧羅斯,那金色的身影被山谷間的黑暗給吞沒,艾奧羅斯的小宇宙也迅速地減弱。修羅蹲在懸崖邊,察探著艾奧羅斯的小宇宙,直到艾奧羅斯的小宇宙完全消失,怎樣也感應不到了。 「艾奧羅斯……」 修羅低喚著艾奧羅斯的名字,蹲在懸崖邊的身影像是在察探,彷彿也像是在悼念一般。 過了許久之後,確認懸崖底下不再有任何動靜,修羅才站起身來,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到聖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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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皇殿的修羅向教皇報告任務經過,他單膝跪在殿內,對教皇說: 「教皇大人。屬下在聖域邊界的山谷中發現艾奧羅斯,但他抗命拒絕回到聖域,我已遵照教皇的命令,當場將他處決了。」 「遺體帶回來了嗎?」教皇嚴肅地問。 「沒有……」修羅低著頭,回答說:「屬下能確定艾奧羅斯受到聖劍的直接攻擊,也感應不到他的小宇宙了。只是他掉進山谷懸崖裡,夜晚之中可能不是那麼好找……」 「沒關係。」教皇聽完修羅的話,說:「等天亮之後,派一些人去將他的遺體和射手座聖衣帶回來吧。修羅,辛苦你了。」 「教皇……」聽見教皇對自己的慰問,修羅有點意外地抬起頭看著教皇。 「雖然艾奧羅斯背叛聖域,畢竟也有黃金聖鬥士的實力,你能夠完成這個任務,不但顯示出你對雅典娜女神的忠誠,也不辱你身為黃金聖鬥士的身份和能力。」教皇對著修羅,嚴謹的語氣中帶有些許讚賞:「希望你今後也能維持著這份忠誠心,為聖域及女神效力。」 「是!教皇!」聽見教皇的勉勵,修羅低下頭,堅定地說:「魔羯座的修羅絕不會辜負教皇大人您的肯定!」 向教皇告退之後,修羅走出了教皇殿。看著教皇殿的大門闔上,回想剛才教皇對自己的勉勵,修羅徬徨的心中,總算有了些許的踏實感。
天亮之後,修羅帶著一群聖域裡的士兵,來到昨夜艾奧羅斯墜落的山谷。 當修羅指示士兵們在山谷間找尋艾奧羅斯的遺體時,一位士兵像是發現了什麼,高聲呼喚著: 「修羅大人!請看這裡!」 修羅趕緊跑向呼喚的士兵之處,只見士兵周圍並沒見到遺體或聖衣,但地上卻有一大灘血跡。 修羅蹲下來察看地上的血跡,又抬頭望向上方。艾奧羅斯應該是掉落在這裡,血跡是受到聖劍砍傷所流出的。就算艾奧羅斯穿著黃金聖衣,足以抵禦聖劍的銳利切割,但至少身體也不會沒事,這血跡不是從劃傷的身體中流出來,就是受到聖劍的強烈衝擊而吐出的血。照現場留下的血跡看來,艾奧羅斯一定受到重傷,但現場卻沒有遺體,艾奧羅斯可能在掉下來之後沒有死,不過負著那樣的重傷,應該也沒辦法逃得太遠。 「四處找找看,可能就在附近。」修羅站了起來,對著身旁的士兵們吩附道。 「是!修羅大人!」士兵們接受了修羅的指令,紛紛在附近展開搜索。 就在搜索到一半時,一位士兵從遠處跑來,對修羅説: 「修羅大人,教皇有令,請您停止搜尋回聖域,教皇要召見您。」 「停止搜尋?」修羅愣了一下,意外的不是教皇的召見,而是要他停止搜尋的命令。
帶著士兵們回到聖域的修羅,穿著魔羯座聖衣來到教皇殿覲見教皇。 他走進教皇殿裡對著寶座上的教皇單膝跪下:「教皇大人,魔羯座的修羅前來拜見。艾奧羅斯的遺體尚未找到,您要停止搜索嗎…?」 「嗯。」教皇回答道:「聖域發生了這樣的大事,眾人的心中都感到很不安。現在要先將聖域的秩序穩定下來。我已經宣布,此事由你處理完畢,也算是對你的表揚……」 教皇的聲音聽起來有點不尋常,像是帶著微微的哽咽。修羅訝異地抬頭,看見教皇微低著頭,伸手按著自己的胸口,彷彿有點痛苦似地說: 「身為黃金聖鬥士竟然想殺害雅典娜…怎麼會……」 「教皇大人!」修羅擔憂地說:「您不要緊吧?」 對於艾奧羅斯的叛逆行為,不只修羅難以接受,教皇也感到很痛心吧。看著教皇悲傷的樣子,修羅不顧殿堂禮儀,連忙起身步向寶座旁,扶住了傷心的教皇。 「請您一定要保重自己…現在這種情況,您對聖域而言是不可或缺的人……」 修羅關心地對教皇說。而教皇聽了修羅的話之後,也漸漸平靜了下來。他握住修羅扶著自己的手,認同似地回答: 「…你說的沒錯,修羅。不必擔心,我沒事。」 確認教皇穩定下來之後,修羅走下台階,向教皇告退之後,離開了教皇殿。 回到魔羯宮的修羅,站在宮外拿下聖衣的頭盔,轉身遙望著上方的教皇殿。剛剛教皇悲傷的樣子,讓他不禁想起了下落不明的那個人。 「撒卡…你去哪裡了?如果這個時候你在的話,就好了……」
過了幾天,當修羅經過教皇殿時,在教皇殿的大廳外,看見裡面有兩個人正站在教皇殿的大門前,爭執著什麼的樣子。 「艾奧利亞,你冷靜一點!教皇說了不接見任何人,你就別再���持了!」 「不!我一定要見到教皇!見不到我就不離開!」 在教皇殿門前爭執的,是年少的艾奧利亞和米羅。修羅看見大廳裡的兩人,便緩步走進了大廳。 「你們兩個,怎可在莊嚴的教皇殿裡吵鬧?」 修羅嚴肅地說,雖然語氣帶著責備但聲音並不嚴厲。聽見責問聲的艾奧利亞和米羅都回過了頭來。 「修羅……」 米羅訝異地說。而艾奧利亞則是無言地看著修羅,眼神從訝異漸漸轉變成怨懟。看見艾奧利亞這樣的眼神,修羅心裡有數,他明白自己對艾奧利亞來說,也算是殺了他親哥哥的人。 「……我要見教皇。」艾奧利亞看著修羅,像是壓抑著情緒,雖然眼神帶著怨恨但很努力地維持著平靜的語氣回答道。 「教皇不是不接見嗎?」修羅看著艾奧利亞身穿便服的身���,依然嚴肅地說:「何況你連聖衣都沒穿,再怎麼說你也是個黃金聖鬥士,連這點禮節都不懂?」 「我一定要見到教皇,我不相信艾奧羅斯會叛變!」艾奧利亞不理會修羅的質問,提到艾奧羅斯,艾奧利亞彷彿壓抑不住怒氣般說著。 「那他為什麼要逃走?」修羅也有點激動地回應。不相信的人並不是只有艾奧利亞而已,修羅也不願相信。但比起叛變一事,修羅更生氣的是艾奧羅斯連跟他回來教皇面前解釋都不願意,寧可逃離聖域,讓修羅不得不對艾奧羅斯動手。 艾奧利亞被修羅反駁得無話可說,只能滿懷怨恨地看著修羅。隨後,艾奧利亞什麼話也沒說,就轉身跑出了大廳。 「艾奧利亞!」 米羅喊了一聲,本想追上前去。又停住了腳步,轉頭對修羅說道: 「抱歉,修羅。請你諒解艾奧利亞的失禮,他……」 「我明白,不用在意。」修羅的神情雖然嚴肅,卻也語帶柔和地對米羅說:「比起讓他怨恨教皇,或許怨恨我還比較好一點吧…米羅,看好艾奧利亞。」 米羅沒有回話,用會意的眼神看了修羅一眼,隨即跟著艾奧利亞離開大廳了。
雖然教皇指示停止搜尋艾奧羅斯的遺體和射手座聖衣,但修羅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於是修羅不時會在艾奧羅斯留下血跡的附近,自行尋找著。只是找了許多日子,也未曾有任何發現。 這天,當修羅回到聖域時,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遠遠地從聖域深處,平常並不會有人出入的地方走了出來。 那裡正是聖域的慰靈地,安葬著死去的聖鬥士們的遺體。在落日餘輝的映照下,慰靈地中無數的墓碑,沉默地反射著為了守護雅典娜及世間的和平,而去逝的聖鬥士們的英勇光芒。 修羅走向前去,來到了那人的面前。 「阿布羅狄,是你。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當然是有事才來的。」 雙魚座的阿布羅狄冷冷地回應修羅的話,他冷漠的語氣與他如女性一樣美麗的外貌形成強烈的對比。不過修羅並不感到意外。雖然阿布羅狄的外表不只像女人一樣美麗,甚至有著最美麗的聖鬥士之稱號,但阿布羅狄的性情卻很冷漠,不只孤僻地迴避人群,總是獨自待在樹林或花園中,也不喜歡跟其他人打交道。 「……你到慰靈地去弔唁誰嗎?」修羅見到從慰靈地走出來的阿布羅狄,手上拿著一束白色的花卉:「真難得看見你拿的花,不是玫瑰。」 「這種花只能獻祭給某個人。」阿布羅狄看著手上的白色花束,淡漠地說:「但要弔唁的人不是我,我只是代替他來獻花的。」 阿布羅狄說完之後,連道別也沒有,自顧自的離開了。 阿布羅狄的話讓修羅感到很迷惑,雖然修羅知道阿布羅狄的性情很特別,不過對於阿布羅狄來此獻祭的對象是誰也很好奇。在阿布羅狄走遠之後,修羅走進了慰靈地,想知道阿布羅狄是把花束獻給哪一位。 果然,在僅有墓碑和土丘的荒地中,很快就能發現到那白色的花束,顯眼地放在慰靈地中的一處。修羅走到花束旁,卻意外地發現,獻花的地方並沒有任何墓碑,彷彿就這樣將花束隨意擺放在地上一樣。 修羅蹲了下來,仔細端詳著那花束。使用玫瑰花作為必殺技的阿布羅狄帶來的花並不是白玫瑰,而是一種在堅實並豎直的花梗上,綻放著無數花朵的白色小花,並帶著淡淡優雅的香氣。 「…這不是風信子嗎?」 雖然修羅對植物的知識,並不像阿布羅狄那樣專精,但也辨認得出這種花的名字叫做風信子。 (是因為玫瑰不適合作為憑弔的花束,所以才用風信子嗎……) 修羅內心想著,無奈地笑了一下。然而阿布羅狄雖然將花束放在這裡,周遭卻沒有任何墓碑,修羅無法得知阿布羅狄是想將這束純白色的風信子獻給誰。 就在疑惑著的時候,修羅發覺到花束放置的地方有些異樣。 「……奇怪?」 雖然不易察覺,但眼尖的修羅看得出來,在花束之下的土石顏色,和周圍有點不一致,彷彿像是不久前才被鋪上去一樣。 (難道這裡最近埋葬著什麼人嗎?) 修羅對花束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土石上,他用手拾起了一小撮沙土,想確認這是不是最近才被翻動過的痕跡。 「喂,別在這裡亂挖別人的墳墓,這可是褻瀆亡者的大罪啊。」 一個充滿嘲諷的聲音從修羅身後傳來,修羅回過頭去,見迪斯馬斯克正站在身後,嘴角微揚地看著自己。 「迪斯馬斯克,你怎麼來了?」 「專門跟亡者打交道的我,來這地方很奇怪嗎?」迪斯馬斯克哼了一聲回應著修羅:「你會到慰靈地這裡來才奇怪吧?」 「剛剛我遇見阿布羅狄帶花來這裡獻祭,我只是好奇他來弔唁誰。」修羅站了起來,低頭看著地上的花束:「這裡最近是不是埋葬過什麼人?」 「是啊,而且你還站在上面呢。」迪斯馬斯克將雙手放在腦後,轉過頭去看著別處說。聽見迪斯馬斯克說的話,修羅嚇了一跳連忙移動腳步,看見修羅的反應,迪斯馬斯克像是惡作劇得逞一般,不禁大笑出來。 「別鬧了,迪斯馬斯克。」修羅有點不悅地說:「你知道是誰葬在這裡嗎?」 「知道啊。而且我還知道他死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呢。」能夠體會死亡感受的迪斯馬斯克回答道,隨即卻又轉變了語氣,用帶點無奈的表情不屑地輕聲說著:「…真是個幸福的傢伙。」 「是誰?」修羅好奇地問迪斯馬斯克。雖然慰靈地中的墓碑上,只銘刻著名字和其所屬的星座,沒有其它的生前事蹟。但會被葬在這裡的都是為了守護雅典娜,聖域甚至是這個世界,而亡故的聖鬥士。被葬在此地卻沒有墓碑的身份,讓修羅感到非常的疑惑。 「這跟你無關吧。」迪斯馬斯克依然將手放在腦後,轉身看著遠方太陽落下的地平線,在昏暗的暮光中自言自語般喃喃地說:「雖然也不能說完全無關啦……」 修羅沒有聽見迪斯馬斯克的自言自語。轉頭看著地上的花束說:「葬在這裡卻沒有墓碑,這未免太奇怪了。」 「阿布羅狄帶來的那束花,就是墓碑啊。」 「這束花是墓碑?」 「……日落了。別待在這裡打擾亡者的安眠吧,我要走了。」 對於修羅的疑問,迪斯馬斯克沒有回答。只說了這樣一句話之後便逕自走遠了,留下一頭霧水的修羅。
因為對於慰靈地中被埋葬卻不明身份的人感到很好奇,線索只有阿布羅狄所獻祭的白色風信子,以及迪斯馬斯克所言「那束花就是墓碑」。修羅很想知道究竟埋葬在那裡的人是誰。但雖然阿布羅狄和迪斯馬斯克看來知道內情,修羅卻不想去問他們。阿布羅狄不怎麼喜歡跟人打交道,大概不會對修羅吐露些什麼。而迪斯馬斯克那輕浮的個性一定會先戲弄修羅一番,比如說著「若你求我的話本大爺可以考慮告訴你答案」之類的話,心高氣傲的修羅更不想去淪為迪斯馬斯克惡作劇的對象。 修羅來到雅典市內,想去城內的圖書館尋找有關那種花的資料。但當修羅經過市街上的一家花店時,突然被花店前放置的,琳瑯滿目的許多花朵給吸引住了。他不禁走向花店,站在外面看著那些展示在花店外的花朵。 花店外放置著許多各種顏色的風信子,其中有一叢正是那天修羅見到的,阿布羅狄所拿的白色風信子。修羅見到阿布羅狄手上拿著那束白色風信子時,並不覺得這束花有什麼特別,但那白色風信子在花店前,與其他顏色的風信子擺在一起時,修羅才發現到阿布羅狄當時拿的白色風信子,竟然是非常純淨的潔白色。雖然花店前也有許多其它的白色風信子,但都帶著像是象牙白,粉白之類的顏色,沒有修羅眼前的這束風信子那麼潔白。 「客人您好,要買花嗎?」 花店的人走了出來,親切地招呼修羅,修羅嚇了一跳,連忙回應: 「不…我經過時看到這花,只是覺得有點好奇……」 「啊,這種花叫做風信子。」花店的人對著修羅所指的白色風信子,向修羅介紹道:「風信子有許多顏色及品種,您指的這個是風信子中顏色最潔白的品種,別名叫Aiolos。」 「什麼?」修羅聽了花店的人介紹,訝異地說:「你說這花叫什麼?」 花店的人再次回答了修羅,修羅看著眼前的白色風信子,終於會意了過來。 向花店的人道謝過後,修羅沒有繼續前往圖書館,而是回到了聖域。
「Aiolos……」 阿布羅狄所持的風信子品種,與艾奧羅斯的名字一樣。或許這就是迪斯馬斯克所言「那束花就是墓碑」的含意。 (難道……那裡所埋葬的,是艾奧羅斯?) 一想到這裡,修羅不禁愣了一下。 雖然已是入夜時分,在皎潔的月光下,修羅還是來到了慰靈地。他很想確認葬在那裡的人是不是艾奧羅斯,但也不可能動手將墳墓挖開。那夜修羅雖然手刃了艾奧羅斯,也見到現場留下的一大灘血跡,但自始至終都沒有尋找到艾奧羅斯的遺體,或許在修羅內心裡,還期望著艾奧羅斯仍活在這個世間。 走進慰靈地的修羅,遠遠看見阿布羅狄放置花束的地方,有個人影正蹲在那裡。修羅嚇了一跳,那身影修羅非常熟悉,是除了艾奧羅斯之外,另一個自己一直遙望了很久的身影。 修羅快步走向前去,對著那人影呼喚著他的名字。 「撒卡!」 聽見修羅的呼喚,蹲在地上的身影回頭望向修羅。在滿月的月光之下,撒卡蒼白的臉上帶著憂鬱的神情,訝異地看著修羅。 「撒卡,你去哪裡了?你失蹤了好一陣子……」修羅跑向撒卡的身邊,擔憂又欣喜地對撒卡說。 撒卡沒有回應修羅的疑問,只是沉默地轉頭,望著地上的白色風信子花束。 「你失蹤的這段期間,聖域發生了好多事……」修羅也跟著撒卡的目光,望著那束風信子,低低地說:「艾奧羅斯意圖殺害雅典娜,被教皇發現而逃走了,我接受教皇的命令,不得不處決他……」 「……我知道。」撒卡依然看著地上,輕輕地說。 「你知道?」修羅對撒卡的回答感到有點意外:「話說回來,撒卡,你怎麼會來這個地方?這裡……」修羅看著地上的白色花束,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難道葬在這裡的人,真的是艾奧羅斯…?」 撒卡站起身來,沒有回答,沉默地轉身離開。 「等等!撒卡!」修羅對著撒卡的背影喚道,試圖挽留想離開的撒卡:「你要去哪裡?艾奧羅斯不在聖域的現在,你不能離開啊!教皇也很需要你!」 聽見修羅的呼喚,撒卡的腳步停頓了一下。 「教皇……」 撒卡喃喃地低語著。 看見撒卡停頓的背影,修羅走上前去,但撒卡突然轉身朝修羅伸出了手,像是使出光速拳似地,從手中發出了一道強烈的光芒。 修羅被這突如其來的光芒閃爍得眨了一下眼睛。光芒只閃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就消失了。修羅沒有受到攻擊,而原本在眼前撒卡的身影。也消失不見了。 在月光照耀之下的慰靈地裡,只有呆然站立的修羅,以及地上的那束白色風信子。
翌日,修羅連忙前往巨蟹宮找迪斯馬斯克。 「迪斯馬斯克!你在嗎?」修羅走入巨蟹宮,呼喚著迪斯馬斯克的名字。然而空盪盪的巨蟹宮似乎沒有人在,當修羅走到巨蟹宮的出口時,見迪斯馬斯克穿著聖衣,正從獅子宮的方向走來。迪斯馬斯克看見修羅,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修羅?你到這兒來幹嘛?」 「迪斯馬斯克,我問你,」修羅對迪斯馬斯克問道:「葬在慰靈地裡卻沒有墓碑的那個人,是不是艾奧羅斯?」 「……你問這個做什麼?」迪斯馬斯克看了修羅一眼,沒有回應修羅的疑問,像是迴避似地經過修羅的面前,走入巨蟹宮,但卻被修羅一把抓住了手臂。 「你說你知道葬在那裡的人是誰。回答我!」修羅的語氣與其說是嚴厲,不如說是帶有焦躁的急切。迪斯馬斯克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臂,將手臂晃了一下甩開修羅的手,轉身朝向巨蟹宮內,背對著修羅。 「我沒有親眼看見,不是很能確定。不過……」迪斯馬斯克靜靜地說:「那個人,是死在你的聖劍之下的。我想應該沒錯吧…」 迪斯馬斯克突然揚起了嘴角,轉頭看著修羅:「反正你已經順利完成教皇交付的任務,還在意這些做什麼?你可別跟我說,你後悔完成這個任務喔?」 聽見迪斯馬斯克的話,修羅瞪了一眼迪斯馬斯克,目光銳利得跟聖劍一樣。看見這眼神的迪斯馬斯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他只是想調侃一下修羅,沒想到個性認真的修羅開不起這種玩笑。 「……既然是任務,我沒有什麼後不後悔的。」修羅垂下了眼簾,低低地說:「也許我只是想確定,艾奧羅斯真的已經死了吧。昨天我還遇見了撒卡,卻也沒能把他留下……」 「你遇見撒卡?」這次換成迪斯馬斯克驚訝地詢問修羅了:「他在哪裡?」 「不…昨天我在慰靈地看到他,但他隨即又不見人影了……」 修羅困惑地說著,迪斯馬斯克看著修羅,眼神從驚訝漸漸轉變為懷疑,他不屑地說道:「你確定你見到的是撒卡?該不會在那種地方,你眼花了吧?」 「…………」修羅沉默著沒有回應,昨夜邂逅的情景猶如夢般稍縱即逝,他也不敢肯定自己會不會如迪斯馬斯克所說的,只是一場幻覺。 「算了。雖然我也很想去找失蹤的撒卡,不過我有任務在身,暫時是沒辦法了。如果你看見的不是幻覺,總有一天,他應該會回來的吧。」迪斯馬斯克轉頭朝著巨蟹宮內,望向雙子宮的方向,故作輕鬆地說。 「你有任務?」修羅疑惑地問。 「是啊,剛剛教皇下的命令,我得去西西里島一趟,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回聖域了。」迪斯馬斯克轉身背對修羅,像是道別似地揮揮手:「如果撒卡回來的話,代我向他問聲好吧!還有,叫他不要再亂跑了,搞得一堆人為他擔心。」 語畢,迪斯馬斯克走入巨蟹宮,身影漸漸消失在幽暗的巨蟹宮裡。
回到魔羯宮的修羅,站在魔羯宮的出口,遙望著教皇殿的方向。 撒卡失蹤了,艾奧羅斯也被自己親手處決。過去修羅總認為這兩個人會是教皇得力的左右手,甚至如果年邁的教皇要退位的話,下一任的教皇也會是這兩人之中的其中一人。然而,如今這兩個人,都不在聖域了。 遠方的教皇殿中,修羅見到教皇的身影走了出來,站在教皇殿外的露臺上,面對著雅典娜神像。 修羅看著教皇獨自一人的背影,彷彿感受到從教皇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種孤獨的滄桑感。修羅也無奈地望著教皇的背影,為了守護聖域與這個世界,以及雅典娜。即便經歷了許多變故,身為教皇,還是得要堅強地承擔起這一切吧。 教皇站在露臺上,寬大的衣袍被風吹拂著。然後,修羅見到教皇伸出手,將頭上的冠冕拿了下��。 雖然只是背影,但修羅看見取下冠冕後的教皇,不禁瞪大了眼睛。 「這…怎麼可能……?」 教皇取下冠冕後的長髮,與衣袍一起隨風吹拂著,修羅雖然沒有見到教皇的臉,但那背影,卻是修羅見過無數次的。 驚訝不已的修羅立刻奔向教皇殿,想確認自己是否像那夜在慰靈地那樣,見到的會不會只是幻覺。然而,就在他經過寶瓶宮與雙魚宮,踏上教皇殿外的石階,前方不遠處就是教皇的身影時,突然有什麼從一旁飛了過來射向修羅,修羅隨即本能地伸手一揮,將射過來的東西打落在地上,兩朵紅色的玫瑰花掉在修羅的腳邊。 「別動。不准你再往前一步,否則我就取你性命。」 一個聲音冷冷地從修羅的背後傳來,修羅回頭一看,阿布羅狄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站在石階上的修羅轉過身,看了一眼腳邊的玫瑰花。 「你少嚇唬我了。這只是普通的玫瑰花。」修羅嚴肅地對阿布羅狄說:「我沒空跟你在這邊玩遊戲。我有事找教皇。」 「我也沒要跟你玩遊戲。」阿布羅狄伸出手,手中握著一朵紅玫瑰:「我不會讓你接近那個人的。」 修羅愣了一下,阿布羅狄手上拿的不是普通的紅玫瑰,而是皇家惡魔玫瑰。 「阿布羅狄,別對修羅出手。」 在修羅的身後,石階的另一頭,站在露臺上的教皇依舊朝著雅典娜神像,開口對阿布羅狄說道。 阿布羅狄收起了玫瑰,微低著頭表示領命。修羅轉身望著教皇的背影,他更確定了自己所見到的絕非幻影。 「撒卡!」修羅對著背影說道:「…你是撒卡吧?」 眼前的背影沒有回話,也沒有轉身。依然佇立著任由山上的風,吹拂在自己身上。 阿布羅狄踏上石階,經過修羅身旁,轉頭對修羅說道: 「現在在你眼前的人是教皇。他是誰不重要,也不是你可以問的。」阿布羅狄看了修羅一眼,眼神中帶有一絲敵意:「如果你繼續質疑的話,身為雙魚座的聖鬥士,我將盡守護教皇的責任,在這裡打倒你。」 修羅鄂然地看著阿布羅狄。雖然阿布羅狄的語氣與他的美貌一樣優雅而動人,但修羅卻能聽得出,阿布羅狄是認真的。 眼前像是撒卡的身影,依然沒有任何反應。而阿布羅狄也警戒地看著修羅,彷彿在等著修羅表態一樣。 修羅望向站在露臺上的身影,內心裡卻躊躇不已。他伸出自己的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攤開的手掌。曾經他最敬重的兩個人,撒卡與艾奧羅斯,如今艾奧羅斯已被自己親手殺死,而剩下來的撒卡,或許就在眼前,並且,還是以教皇的身份……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阿布羅狄,想起剛剛阿布羅狄所說的那番話。 「盡守護教皇的責任……」 對於聖域來說,教皇是不可或缺的存在。身為黃金聖鬥士除了守護雅典娜,守護地上的和平之外,守護聖域與教皇,也是責任之一。 眼前的教皇,就算是撒卡,那也是修羅內心裡所期盼的。 修羅將原本攤開的手掌握緊,彷彿下定了決心。他單膝跪了下來,對著露臺上的背影說道: 「魔羯座的修羅,在此宣誓,將服從教皇的命令。」 修羅的聲音,與他的決意一樣,沉穩而又堅定。
<黃金之心〜魔羯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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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rotesque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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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10 K-Hiphop Fest in Asia 2023 [Swagger] - TAIPEI ③
安靜的歌唱得差不多了,要reset一下氣氛- 居然會唱SMTM10的〈Reset〉我也是想不到…!而且不只是自己的verse,連副歌也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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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喜歡這首喔 😭 也好喜歡這個舞台…!
盲腸炎的人為什麼可以rap/唱得這麼輕鬆(?)游刃有餘的樣子,我真的是嘆為觀止XD
最後一首是〈Good Day〉從SMTM777到現在依然存在我的常用歌單 😭 這首歌真的是充滿無限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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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崔原宰把自己verse中的 Seoul City ,都改成 Taipei … 😭😭😭 真的好有sense喔…真的好愛他
Taipei, 먼진, 걷게해 Taipei, rollin, Taipei, finesse
我真的嚎到像被殺一樣救命 🤣
最後一位是洪時永~~~天啊這場演唱會真的徹底重燃我對他的愛 ❤️‍🔥❤️‍🔥❤️‍🔥 畢竟現在是洪演員ㄌXD 在沒有看到他的公演的日子裡,我真的差點要忘記 洪時永LIVE本來就是這麼屌。 那種一聲一聲打進耳膜的感覺真的好爽…謝謝洪時永… 😭
梁洪元、崔原宰、洪時永的LIVE都超穩 梁好像需要一點熱機時間(幹),聲量也足夠聽得超過癮,是令人可以很安心地聽LIVE、完全不會(無須)去想到底有沒有放帶子/對嘴問題的藝人XD
這種比較早期的(?)歌真的好久沒聽了,〈Hogu〉和〈예쁘잖아〉都是當年我re到爛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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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聽到intro的日文口白是具荷拉的聲音,也是一陣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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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真的都成長好多喔XD 耀漢哥(O) 以前的洪時永看起來就好可愛好怪;至於現在、我跟朋一直在讚嘆他看起來好健康,身心靈、生理心理都很正面的那種感覺XDD 真的好厲害 然後吐槽他當天看起來好像什麼老幹部XDDDD
「大家到現在都很累了吧?那就來唱首比較舒緩/安靜的歌~」 我:他現在是在強制我們累ㄇ?IMJM session我一點都不會累。🤩
〈Let's Not Love Each Other〉歌詞真的寫得超動人…好像在我翻過的歌詞裡,也很少像這樣讓我記憶深刻到每一句都可以清楚記得中文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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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nt時又再次展現0國語言者的本色(O)但努力講英文、偷學翻譯老師講話都有夠可愛… 😭 而且洪時永和崔原宰是當天唯二兩位有特別照顧到樓上座席觀眾的藝人…真的好有sense、好會做公演
〈교통정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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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내일이 오면〉是我心目中的SMTM9神曲之一 lIlBOI應該來吧 🥹 (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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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首是我的治癒神曲(?)〈호랑이소굴〉…其實到現在已經想不起來當時具體是為什麼事而低落,只記得那時聽到這首歌出來時的觸動
2020年的跨年,我在Countdown Seoul第一次現場聽他唱這首歌,雖然音響之爛在我追星生涯參加過的演唱會中勇冠第一(…)但我卻聽到一直流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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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vcki Wai也應該來吧 🥹 (就沒有) 而且 洪時永是說 Tiger Cage 嗎XDDD 虎穴變成虎籠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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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ddingmilkt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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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翻譯] NO:EL - 小行星 Asteroid (feat Meloh) (Prod. NE:ON)
原名: 소행성 / 發行: 23.12.04 / 專輯: 23'F/W
(NO:EL) 是我蠢 到最後只剩雙方的委屈 一念間的離別 抹煞你所有痕跡 我們爭吵中 勉強地走過了八季 在我是陌生人的世界里 你好嗎? 我過得不錯 那張雙人床更見寬敞 因為你才需要的大屋 我因而痛苦 一個人 嘴裡說著沒頭沒腦的話 怎麼這段時間 我覺得格外煎熬 不用說 我知道我是自私的狗崽 絕對不要心軟回頭 我夠可憐了 我在生死邊緣揮刀舞劍 那模樣 無論看似多危險 也請直行直過 在這裡 切割靈魂的我太卑鄙 把骯髒的錢 粉飾得冠冕堂皇 出賣自己後 進帳單位是億元 外表看不出 誰能說不懂事呢 常在我身邊的你瞬間消失 怎麼辦 瞎掰叫嚷 往日回憶頓時黯然失色 不過是人的本性啊 污穢而且醜惡 出生就是原罪吧 和厄運交纏齷齪 隧道盡頭 耀眼的光 湛藍的天 是出路的感覺 是心臟的沸騰 自找的痛 追究別人的我很壞 我僅有的休息處 是人 也是愛情般的愛 染紫的晚霞 伸手試探氣息時 像具死透的屍體 緊閉著呼吸 時間會流逝 總有變改的人生 對話消失 為什麼會逐漸縮減 如果靈魂是零件 我們無法磨合 齒輪的接駁位置 已經鈍化模糊 風箏換種方法斷開 其實更可怕 擔心無法再次相見 我非常不安 結束了 以結束二字結束 為什麼相愛過後要分出高下 評分估值開價基準是什麼 如果殺機因情而動 在她死後我會自首 通常不輕易流下幼稚的眼淚 但假如真心是罪 我甘心承受譏嘲 急速跳動的心臟 飄忽不定的眼神 我還活著嗎 我給的答案無憑也無據 算了吧 我們到此為止 無謂賦予意義 無謂傷透腦筋 想告訴你的很多 不 現在無話可說了 折射進來的一束光 覆蓋玻璃的棺木 不要被熟悉蒙騙 從而忽視你所珍重的 檐篷的積水注定發酸變臭 嗯 我們雖然一直運行 但絕對不可以撞上 我是地球 這顆名為你的星體 就似小行星 (Meloh) Tired of dealing with the hurting Girl you know that I'm a choosy lover Tryna stay patient but face the truth 深知徹夜結束了 I can feel you fading off I'm used to hurting you And thats just what I do Talks going around in circles oh Spin around like a satellite 描繪的軌道錯開了 由它吧 Hasta la vista I cant say I love you no more 清楚了 I know you know that ill be good to go 描繪的軌道錯開了 任它去吧 Hasta la vista I cant say I love you no more 明白的 I know you know that ill be good to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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