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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们给个姬会吧!!
xinyuehui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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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OU JIEQIONG for 国风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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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bingdeyudian · 2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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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拍门(圣斗士同人小说)
五 公道终至
事实上春丽的情况并不严重。她在逛明洞商业街的时候的确突然感到眩晕,但童虎就在旁边,飞快做了措施,所以并无大碍。只不过虽然童虎和春丽都表示不用打扰纱织小姐,可是作为秘书,星野麻理无疑非常忠于职守,照样及时作了汇报。
纱织让星野秘书在房内陪着春丽,然后将尹家再度出事以及尹孟学所说种种告知童虎。童虎也说了他发觉春丽脸色有异,立即抵在她背后“灵台穴”上,将小宇宙缓缓送了过去,另一手将葫芦藏在掌心,等到侵入春丽身体的魂魄被逼出来,轻轻一摇,收入其中。
正在这时,手机上的新闻app突然弹出消息,“思达集团总裁尹镓乐在医院内二次中风,情况危急!”
纱织将信息展示给童虎看,两人均觉事情一次比一次来得急,也已到了必须要水落石出的时刻。于是打开手提电脑,搜索尹孟学给的三个名字,三个人均是已经过世的年轻女性,而且过世前都是被称作“前途无量”的影视新星,以常理论即便已过世,网络上的信息也不会太少。但粗略搜索一遍,除三人的工作照和影视作品年表外,所有信息竟然聊胜于无。
纱织思忖片刻,联系了城户财团在日本的情报网,重新搜索三人名字。蹦出的讯息令人大开眼界。
卢紫娜,殁年26岁,原本是一家小公司社长的千金,父母因意外过世后进入娱乐圈。虽然因出色的外形和身材赢得了崭露头角的机会,但也因此被大财阀盯上,饱受折磨。后来因为被强制做了结扎手术,而且在双亲祭日依旧被强施暴行,不堪羞辱自缢身亡,死前留下遗书宣称“化为厉鬼回来复仇”。她也是三人之中,或者说是近年来韩国自杀的女星当中遗留影响最大的,留下的日记等证物轰动韩国乃至亚洲,引发了韩国国内对大财阀的清查行动。可惜的是所谓“行动”雷声大雨点小,最终迫害她的人全部平安无事。
文世英,殁年24岁,普通市民家庭出身,因为陪朋友试镜而意外被选中,拍摄第一部电影。资料上显示文世英自小学习音乐,性格单纯,原以为拍摄影视剧可以体验与音乐世界里截然不同的人生,没想到这竟成了一条不归路。凭借着清纯的外型入行后,文世英很快没了选片的自由,被高层选中的她被迫拍摄多部大尺度影片,在拍摄现场成为被各路人围观的“动物”,甚至在出席颁奖晚会时也要被迫带上权贵硬塞给她的“工具”。她在三人之中的遭遇最为惨烈,自尽后家人曾想讨还公道,几年之内父兄接连诡异自���,如今只剩下一个老母亲孤独存活。
崔喜爱,殁年26岁。与其他人相比,她的遭际似乎并未泛起多少水花,家人也忍气吞声承认了她因为抑郁症而自缢。但坊间传闻,她其实与另外两人一样,都是因为不堪忍受潜规则折磨而走上绝路。
资料到此为止,只有卢紫娜的相关讯息提到一笔“在酒店内自缢”,也并没有说明事发地是在哪家酒店。另外两人更是没提到自尽地点。但是现在看来,所有事都指向新川。
童虎看着电脑上的文字和图片资料,开始还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寻思让少年女神看到这么出格的东西是否合适,老战友会不会找自己算帐。然而看到后来,已经顾不上考虑那些了,只觉得胸中怒火高涨,恨不得荡尽人间恶魔。
纱织再调当初建造新川酒店时的新闻,大部分都是思达集团自己发的宣传通稿,还有一些在建设过程中“采用一流设计,必将成为招揽客商的重要场所”之类的软文。唯有一篇,提到当初为赶工时,强迫超负荷作业,造成多名工人在工地死亡的惨剧。其中一名工人的妻子抱着当时只有五个月大的幼子到施工现场讨公道,后续怎样不甚清楚,只隐隐约约提了一句“为人父母者不顾孩子安危,极为不负责任”。这时候再看,似乎又和那天挂在纱织腰带上的婴儿魂魄对应上了。
“老师。”纱织看着那些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血痕的资料,沉默良久,半晌才说道,“道家需要哪些法器帮人超度?今晚咱们去新川看看它们吧。我不想阻止它们报仇,但如果它们心愿已了,我希望能够替它们超度。你能准备一下吗?”
童虎义不容辞,当即着手筹备。
是夜,零点过后,纱织和童虎再度来到新川酒店二十八层的总统房。
这一次,童虎做足了准备,出发前将一个护身符交给春丽,保她不受邪魅侵扰。所以没有后顾之忧,静静站在公共区域的客厅里,取出葫芦,拔开塞子。
不大工夫,葫芦口微微晃动,童虎轻轻一吹藏于掌心里的药粉,两个透明的影子渐渐出现,一个身材颀长,是个二十余岁的年轻女郎形象,另一个则是个几个月大的婴孩模样。
那个婴孩一出来,客厅里立即有了悉悉索索的响动。一个少妇的影子飞快自角落里扑过来,把婴孩抱在怀里。又过了一会儿,另外几个透明的身影也逐渐现身,其中几个都是年轻靓丽的女郎,只是脖子上缠着带状物,还有一对身上沾有大片血迹的老夫妇。
房内一片黑暗,唯有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来,在地毯上留下一片淡淡的光斑。从葫芦里出来的年轻女鬼像是在向同伴解释什么,然而人鬼殊途,它们的交谈也是无声的。纱织无奈地看向童虎:“老师,有什么办法和它们直接对话吗?”
“它们应该是能发声的。”童虎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怒意,“只是被那个元性封印了喉咙。”口中说着,手中又取出一种药物,扬撒在空中。
不过片刻,房间中有了其他声音。那个带着孩子的妈妈率先过来,深深一躬致谢:“谢谢你,小姐,谢谢你救了我的孩子。”她的声音空洞,听起来有些刺耳,纱织却听得心里发酸:“不用客气,你们谁能告诉我所有真相吗?”
众多魂魄压抑了太久,本已不相信任何人,但听了第一个女郎的诉说,又见连小婴孩都毫发无伤,而且前天亲眼见了那个元性吃瘪,知道终于等到了伸冤的时候。于是争先恐后,抢着诉说生前身后的遭际,一时间叽叽喳喳,反而让人难以听清。
还是纱织请它们一个个来,由第一个女郎先说,才把细节理清。
它确然就是卢紫娜,其余几个女郎里,除文世英、崔喜爱外,还有两个明显才到成年的女生,想必因为它们年纪不大,直到去世时也没什么名气,所以没能掀起水花来,尹孟学连知道也未必知道它们的事。
而所有这些姑娘的遭遇都是一样的。自从被恶魔看中后,被迫过上了随时随地都可能遭受折磨的日子,逃不开,不能拒绝,不仅失去自由和尊严,即使被折磨到遍体鳞伤也不能休息,一切只能听从恶魔的摆布。最后,只有逃到死亡的世界。年纪最小的那个女生甚至还差半年才到成年。
但这些女孩到死也没能解脱。作恶的韩国财阀,尹氏不是第一家,也不是最后一家,为了防止鬼魅作祟,他们也算是准备周全。女孩们生前,被折磨的地点集中在家族掌握的酒店里,最后死也死在这个地方,还要被恶魔请人封印住魂魄,不得超生。
至于老夫妇和母子二人,它们是建造酒店时死亡工人的家属。当初思达集团封锁消息、推脱责任,各种手段使了个十足,警方也不敢立案,无奈下它们只能采取最笨的办法,尾随尹家人,哭求公道。尹滋学不耐烦这个,也为求方便,就把它们骗到这里,暗下狠手,事后请元性大师连它们的魂魄同那几个女孩一道封印起来。而它们的儿子,它的丈夫和它的父亲,还有其它惨死工人的魂魄,则被封在了大楼的地基里。
“我能理解你们被封印后身不由己,伤害春丽并非本意。”纱织问,“也明白尹家人和元性多行不义,不可能只手遮天,在业力作用下,你们挣脱封印报仇,属于常情。但既然已经挣脱封印了,昨天下午为什么还要找上春丽?”
卢紫娜的声音略带羞愧:“因为小佑(婴孩的名字)一直没回来,我想去找它,正好撞上了那个女孩与这位老先生在一块。我不敢挨这位老先生太近,一时着急就想到那个女孩那里躲一躲……”
童虎忽然打断它的话:“等一下,有人来了!”
静夜之中,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得很快。
一干魂魄下意识地后退。童虎身形一展,挡在纱织身前。
房门突然打开,元性出现在门口,伸手先去开灯。童虎抬手一指,一道气流射出,挡开了他的手。
“果然是你!”元性咬牙道,“毁了我的封印,放出恶鬼来害人!”一行说,一行紧紧瞪视着童虎,飞快挪动脚步,背靠墙壁,生怕童虎暴起发难,倒也顾不上开灯这种小事了。
童虎冷冷盯着他,不屑与之口舌相争。但后面那些冤魂震惊过后发现是仇人来了,一个个瞬间爆发,作势就往上扑。纱织伸手臂拦住它们:“不必过去,犯不着为这种人增加业力。”
元性心里懊悔,下午时就在医院,在他眼皮底下,尹镓乐再次中风,比首次凶险十倍,而且因为两次中风时间相隔过近,还加上了连首尔最顶级的医生也找不出源头的症状,少说也得是植物人打底了。此外虽然消息还没传出来,但他已得到了信儿,赵明姬下午时在自家猝死——世间哪有如此之多的巧事?肯定是那帮鬼魂作祟!虽谈不上对尹家有多忠诚,但整个首尔上层都知尹镓乐高薪请了他去,却落了个几乎全家灭门的下场,若是再无所作为,半辈子的名声就得全毁了。因此一怒之下前来捉鬼自证能力,偏又信奉“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孤身闯入,连个助威的帮手都没带——
他不着痕迹缓缓蹭着墙壁挪动,嘴里一直咒骂不休:“我看你也是修炼之人,竟沦落到了与恶鬼为伍的地步,可鄙可悲!”
童虎看穿这人心思,冷笑道:“你不必做困兽之斗了,不妨直接过去试试看,你还能不能出去这个门。”
元性一惊,顾不得掩饰,冲过去一拉房门,那门竟然纹丝不动。他不知雅典娜女神的小宇宙已形成结界罩住了这套房间,只剩一个念头:对方高深莫测,今日若不拼命,恐怕难以逃出生天。念及至此,忽然一声大喝,掏出念珠来照准童虎当头便砸。
以小宇宙对付这种人不但有胜之不武之嫌,更是玷污了这么多年的刻苦修行。因此童虎有意纯以道家法力制服此人,稍稍偏头躲开,转而二指骤出,虚空抵住那串念珠,猛然运气。童虎之力何等惊人?就算不动用小宇宙,圣斗士的力量原非寻常人可比,又没了上次要隐藏身份的掣肘,这起手一击下气流汹涌,那念珠咯咯作响,转而朝着来路飞去。
元性惊骇莫名,急忙侧转身形,探出左手去抓。但他倒也不是全无准备,百忙中右手掏出一道符来,凭空一挥点着了,就往纱织的方向掷。童虎怎么可能让他得逞,手臂飞快一划,截断气流,那符半途就掉在了地上。然而符是燃着的,掉落在地,地毯很快就被引燃。
那些魂魄虽然愤恨,却被火光阻截,惊得接连后退。
童虎眉头一皱,纱织说:“不用担心这边,老师。”微微提升小宇宙,火苗随即被压了下去,很快熄灭。
元性这一下真的胆上发寒,他原以为对手只有一个,打心里没瞧得起纱织,哪知道这未成年的小姑娘居然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慌乱下左手抓空,那念珠就像会转弯一样,重重打在他左肩,剧痛袭来,这条手臂当下就动不了了,心里又惊又怕,右手捂着伤处,呆呆看向童虎。
童虎慢慢走到他跟前,摇头道:“不必这么看着我,我不杀你。”接着又说,“不过你把所学用在了为虎作伥上,就算可惜,这身修为也不能给你留着了。”言罢弯腰在他身上连点几处大穴,力透指尖,劲道直接输入到经络当中。
元性只觉各处穴位轻微刺痛,周身的力量就如开闸之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流失,惊惧交加之下颈后被人击了一掌,就此晕去。
童虎并非以精神系力量见长,纱织用小宇宙抹去了元性有关今夜的记忆,转身向众魂魄说:“这个人已经不能再害人了,不值得为他再脏了手。另外,你们的仇也算报得差不多了,可还有什么别的心愿吗?毕竟像现在这样游荡于阳世不是长久之计,我可以帮你们了结心愿,然后请老师为你们超度,早日转生。”
几个魂魄都有些迟疑,看纱织没有催促它们的意思,于是退到一旁,商议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推卢紫娜出来说:“尹家还有一个尹孟学,但是他没有直接害过我们,我们可以放过他。不过,思达集团是不能留的,尹家从第一代起,各种不能见光的行为就没断过,害的人也不止我们几个,就是仗着思达集团的财势。这种地方的每一个交易都是黑透了的,留着只能害人。”
纱织点点头:“好,我答应你们,我会想办法把思达集团的黑暗公之于众,让它再也没办法立足。”
卢紫娜忽然向旁退开一步,另外几个魂魄也各自或退或转,让出一片空地来。跟着,大家各自举起手臂,彼此之间的空气开始聚合,渐渐凝结在一起,仿佛一块半透明的屏幕。
纱织惊觉,它们是要集合全体之力,再现曾出现在这套总统房里的各种非法行径,急忙以小宇宙存取屏幕上呈现的所有内容。
一幅幅画面自空气屏幕上滑过,卢紫娜等几个女孩子生前遭受的非人折磨,老夫妇和母子二人悲惨死去,尹滋学兄弟笑容可掬地接受行贿……魂魄们被封在这套房子里,能提供的证据也只有它们所见的曾发生在这套房间里的事件。尽管如此,大量的证据足以证明尹家关系网下的残酷和黑暗。
纱织用小宇宙记录下所有证据,再次向魂魄们保证:“你们放心,有了这些证据,我绝不会让任何恶人逃过制裁。”
这时,童虎已用法器在撤去地毯的地面上摆好阵势,说道:“纱织,我准备好了,随时都能开始。”
魂魄们一一向纱织和童虎行礼,飘然入阵,各自归于童虎为它们留出的位置。
童虎取出随身携带的宝剑,斜指上空,左手捏个剑诀,默默念诵往生咒,施展生平所学,为一众冤魂洗涤戾气,送入往生之境。
纱织站在后方,温暖而柔和的小宇宙蔓延开来,深邃浩瀚,为所有无辜被害者的新生之旅护航。
渐渐地,魂魄们的影子越来越淡,一个个升起,消失在空中。
……
童虎送走最后一个魂魄,收起宝剑:“大功告成,一切顺利。”
自从到了首尔之后,纱织第一次露出真心笑容:“老师辛苦了。”童虎好奇地问道:“虽然拿到了证据,可是首尔的警方要是敢查这些财阀也就不会后续那些麻烦事了。女神有后续的计划安排了吗?”
纱织胸有成竹地笑道:“回去后我会把刚才拿到的实时影像记录到移动软体上,给首尔警局留一份,另一份回东京后发到网路上。他们逃不了的。”又看了一眼仍在昏迷中的元性,“让他先这么躺着吧,明天客房清洁人员会发现他的。老师,我们先回酒店,忙了这么些日子,明天终于可以返程啦。”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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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believeinghost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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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2023
一转眼就到八月了呢----------
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就算有不顺利的事,at the end of the day还是觉得开心,满足。
今晚自己在家喝的有点开心。
下酒菜:室友烤的小饼干,香菜味的pocky,鱿鱼干。
鬼レモン最高!!!
虽然明天还要去学校,但心情上完全进入了放假模式。想到周六要和m出去玩+唱k,周日要和同位去看霸王别姬,暑假还有好几个已经买好票的展,有宝可梦world tour可以去,还有comiket,还约好和班里的可爱妹妹们一起girls night飲み会,还要和学姐去热海看烟花,还要邀请朋友到家里一起开漫画大会......就好开心好开心!所谓真正的年轻时内心的年轻吧xd
今天也穿了大学时的衣服,开心!
这几天有在认真的两手推进找工作和申请博士后期这两条线,都在有条不紊进行中。 稍微想了下这两周暑假的bare minimum:
做完就职/research multi-purpose portfolio网站
准备好申请3-5个大手/对口的internship+争取交上申请
finalize今年学校的申请名单
能做到这三项就很ok了,时间上也来不及
其他的值得被记下来的事...
今天收到了大厨手作的小水母耳坠。超超超喜欢!唯一有点遗憾的是我没耳洞,只能买耳夹的... 等天气凉快点后一定要去打耳洞。暑假有心情也想去染个头发。
重回动森之后一直在钓鱼(笑),也有在慢慢做一些之前荒废了的岛建。还是很治愈的体验。
前几天的急雨。被巨大的雷声惊醒后我的第一反应是不远处的车站爆炸了(一些在犯罪之都长期居住后的PTSD表现),从床上一个翻身下来扯开窗帘确认外面有没有浓烟... 到学校后跟身边人说了,成功的逗笑了所有人....
终于去了心心念念的海洋展!很满意!竟然还买到了吸血鬼乌贼大战抹香鲸的徽章!!!!小时候印象深刻的一个纪录片就是讲这个的,记得看完后那段时间一直不停地再给小朋友和爸妈讨论谁更强(。)打算挂在经常背的帆布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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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照片du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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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网布上安详观察着路人的猫先生+逛街偶遇的精神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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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的孩子x2 (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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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菜时经过花店一眼喜欢上的小竹子+东京的野猫都壮的像打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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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 type爱好者最喜欢的一张gif😭 看了不知道多少遍
最后...感谢夏天!虽然很热但心情舒畅的每一天🤘
感谢托马斯曼写了魔山,让我每天听着audible安然入睡。
感谢Kendrick Lamar写了这么多好歌,让我现在能一边vibe to一边写下这些字。
感谢夜晚,永远如期而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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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kwindm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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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u生贺-831当日
人物(Mas——歌姬): 蒼——GUMI V2;蛮——IA V3;无神——miku V4X;诚哥——miku V3;千——Kaito PS.双引号=说话内容 / 单引号=内心想法 / 某蒼在剧情中虽然被喊苍苍娘但是是M / 这里是前篇,虽然可能有点连不上——是下一天同时也是下一年
“早。” 经历了昨晚复杂心情的miku在完全清醒之前听到的就是一个耳熟的声音。 还伴随着…… 吃雪糕的声音? ‘虽然那货昨天有道歉,但是真的不想一大早就听到那货的声音啊……不过应该会像普通的情况那样不会在我生日当天让我不愉快吧?等等,说起来昨天非要等到零点害我哭出来……不对人家才没有哭啦!不过让我不舒服的的原因就是那货强迫症发作的后果吧……’ “看吧我就说了未成年不要熬夜的,现在根本起不来吧。让我来主办什么的……我给谁庆生不是非要等到零点的,尤其是地点就在旁边的时候……啊顺带一提不在旁边的通常是短信Plus短消息etc.所有途径全部发一次还是不同内容哈哈哈——” “我说千酱啊,我觉得miku快醒了哦?” “啊这样吗?生物钟有在好好运作的人就是不一样啊……那我们先出去吧。”
誠哥和某千走出门,站在门口聊天。 “话说回来誠哥你这么忙还特意赶回来吗?近排的考试结果怎么样?” “啊……虽然很忙不过结果都还好。Miku生日一年才一次当然要赶回来过啊。” “我们也很久没见了来着?” “毕竟千酱你突然就跑到火墙的外面了……” “不那是腾讯先动手的(。” “哈哈哈千酱你这样我会想起+!的” “比起我你怎么不吐槽一下居然存在连「Miku」简单的四个字母都拼的乱七八糟的人啊,我印象中的话好像「Miki」「Muku」「Muki」都被拼过……Miki就是Miki啊简直乱来……话说Kaito分我点Ice,啊——” “Master自己去冰箱拿啊w” 千伸手摸了摸Kaito的头发。 “誠哥我们在门口等吗?还是下去和其他人一起等?” “我一个人在这等好一点,我觉得。” “我也觉得……那我下去拿雪糕了,一会Miku出来后……啊我们忘了告诉她我们今天出去玩吧?誠哥一会跟Miku说一声。” “没问题的,千酱先下去吧~” 千挥挥手走下楼。
“早啊小蒼。”千向楼下的人打着招呼。 “说什么早啊我们两个不都是通宵的人吗XD” “嘛也是……”千耸耸肩,“小无神也是早上好啊。” “早啊千千。话说前段时间谢啦_(:з)∠)_,最近感觉很多规矩啊编辑什么都忘了_(:з)∠)_” “小无神也是很忙啊。” “对啊,工作上杂物特别多……” “嘛……我去拿个Ice吃。” “等等阿千千,我呢?我的招呼呢QAQ而且你们怎么没人问阿千千怎么带了两只Kaito这件事啊?” 千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趴在地上的某人。 “咦,这什么什么?难道是……LL?w?” 某人打开了折叠起来的纸。 「画完你的画前不要跟我讲话」 “那个……明年恩……明年应该能出来(缩” 某人感觉背后一凉。 “阿千千我也很忙的啊……明天去HK后天去海边……” 千走进厨房拿了雪糕拆开来吃,同时也拿了两个Ice分给两个Kaito。 然后拿出口袋里的纸和笔写了起来。 所以某人Get了另一张纸。 「N年后,科技飞跃,然后某蛮的行程变成了“明天去金星后天去火星”」 “我我我……” *叮咚 “大概是我买的东西到了吧。” “欸欸欸阿千千你不是不网购的吗??!!!” “……我去店里买的,不过没货所以让他们今天或者之前送过来。” “是什么是什么?” “吃的。话说回来那是给客人的,你不要乱拿啊。” “小气,不拿就不拿,我刷某宝去。” “说起来你们和你们的歌姬都换好衣服可以准备出发了吧?” “是啊。” “嗯嗯。” “趴——” “小无神的Miku应该还是第一次出去玩吧?” “是啊,毕竟才一周岁。” “话说回来阿千千,我们去的游乐园是谁出钱啊?” “嗯?其实本来应该是AA,嘛当然生日的两位由大家分摊,不过因为是认识的人的开的所以这次不用出钱。” “阿千千你知道什么叫绅士风度吗居然和女生AA=A=虽然感觉阿千千你就是会AA的那种人。” “我不觉得绅士风度和AA有什么冲突……而且某蛮你之前不还说自己是正太吗?这会突然就女生了?” “阿千千你快去拿你的包裹去!” “嗯?维斯瑞帮我拿了啊……啊,维斯瑞Thank you啦。” “话说维斯瑞是谁啊?” “就是Kaito V3啊……你把V3读一下,记得3要用英语读。” “V Three?V three……维……斯……阿千千你不是不喜欢谐音的吗?” “不然我直接说V3的话你不会吐槽以为我在使唤你家IA或者誠哥的Miku吗?” “我……” “好了总之誠哥也下来了,准备出门吧。” “所以阿千千你的Kaito到底为啥变成了两个啊?” “さあ、どうかな。”
省略掉过程,大家来到了游乐园。 “哇,好厉害啊这里,我还以为所谓的认识的人愿意让我们免费入场的话应该是个很糟糕啊什么的地方ono真是意料之外。” 某千扫了某蛮一眼没有说话。 “Miku,Miku,我们去玩过山车吧?还有ミクちゃん也是,一起来玩吧?”GUMI很开心的转着圈。 “好啊好啊,过山车可是定番嘛。”Miku一脸兴奋。 不过ミク有点拘束,“那个……GUMI姐姐,我听说过山车很可怕的……” 一旁的IA握住ミク的手,“没关系的ミク,这个试过一次就会喜欢上的……”IA转向GUMI,小声的问“是这样没错吧?” GUMI点点头,“是是是,我第一次试之前也是很怕的,不过后来就开始觉得很好玩了。” “那好吧?我和姐姐们一起坐同一排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 另一边的Master们也在讨论该怎么坐。 “嗯?过山车这类刺激的东西我是不去的,免得吃Ice的时候不小心弄伤,所以之后你们要是玩什么类似的东西都不用管我直接去玩就好了。” “欸嘿嘿阿千千只是怕而已吧?” “……是啊我怕啊,满意吗?” …… 最后的结果出来了,GUMI和Miku坐第一排,中间是ミク;第二排是小蒼,IA和小蛮;第三排则是无神,誠哥和Kaito。 九人准备前去排队的时候千突然喊住大家。 “阿千改变心意要一起玩了吗?” “不是,我有这个,可以直接去特别通道不用排队。不过如果你们要慢慢排队也可以,这样的话我去买东西你们慢慢排。”千拿出一张小卡片。 “我们慢慢排就可以了,就不麻烦你帮忙了。”GUMI一种有陷阱的语气。 “嘛,那我就去买吃的和饮料了,你们要什么吗?” “阿千千你不是AA主义吗?” “我也没说是我出钱啊?”千看了小蛮一眼,补充到,“不过我也没说让你们出钱,所以不会在买完之后问你们要钱的放心吧。” …… 看着大家都在排队的千和维斯瑞坐在长凳上吃着Ice。 “维斯瑞,一会要去买哈根达斯吗?还是现在就买?” “我自己去买就好了。” “嗯,就是带你去过的那个地方,还记得话自己去就是了,有什么事就照我之前说的做就是了,虽然这里应该不是那种危险的地方……” “那么Master我去吃哈根达斯啦,回来也带一份给你和大哥?” “嗯,那就麻烦你了维斯瑞,我还是要抹茶的。” 维斯瑞挥挥手。 千也对着维斯瑞远去的背影挥着手,走到一间咖啡厅坐下,然后拿出电脑玩了起来。 “抱歉,屋子还没整理完,不过等到晚上应该就准备好了。” 千玩着电脑,对不知何时出现的抱着一只白猫的少女说到。 少女只是点点头,坐在了另一张凳子上。 “要喝点什么吗?”千从桌子旁边拿出菜单递给少女。 少女笑笑,“谢谢。” 千指了指一旁的餐铃,“选好之后摇摇那个就可以了。”
服务员清完桌子后,少女默默地坐在一旁。 “饼干我有买……虽然没带出来,因为这边也麻烦人准备了。”千打开电脑,发了一个链接给少女,“我记得你有智能机,然后园内是全区Wi-Fi覆盖的,跟着这里的标记走就可以去到了,那么路上小心。” 少女笑着挥了挥手,拿出手机,抱着白猫远去。 “那么接下来就是……惯例的买水了吧”千看向过山车的方向。
“Wahooooooooooooo!!!!!!!!!”GUMI愉快的享受着过山车的速度。 至于ミク…… “啊……啊。。。唔……”涨红着脸,一副感到害怕到忘记叫出声的表情。 …… 等大家都下来的时候看到千拿着几瓶水在站在外面。 阵亡名单:ミク、IA。 “IA你居然……我记得你之前和Miku GUMI一起坐的时候没有问题啊?倒是某蛮居然成功存活了……” “都是Master……呃……麻烦给我点水……”IA扶着额头站在樹旁。 听到IA说辞的蛮赶紧露出灿烂的笑容移开视线“不不不,我什么都没做哦?什么都没有哦?真的哦ono” 上前给IA顺气的GUMI不知为何用一种神奇的眼神看着蛮。 “GUMI你不要用那种看阿千的眼神看着我我我……”某蛮又方了起来。 然后某千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某蛮。 “等等阿千千你也……” 然后某蛮原地趴下了。 …… 等到所有定番都玩完,大家都吃饱喝足后,大家迎来了离开游乐园前最后的时间——摩天轮。 “为什么最后是摩天轮……” “因为会放烟花的样子,现在去的话放烟花的时候我们能在最高点附近,景色比较好吧,大概。” 然后摩天轮每厢是两到四人不等。 “我我我我要跟IA一起!” “Master一边去,我要和Miku她们四人一起。” “Miku她们也是要和无神誠哥自己的Master一起的不是吗?而且阿千千肯定是和Kaito一起的。” “So what?有本事就说服你家歌姬让她同意啊。” “誠哥和无神怎么想,肯定是想和自家歌姬在一起的对吧?对吧?!” “其实我都可以……” “ミク开心的话就没有关系啊_(:3」∠)_” “你们这两个人=A=” “快点结束讨论不然看烟花的时间不对了。” 于是最终的结果就是——千和两个Kaito一厢,誠哥和Miku一厢,无神和ミク一厢,小蒼和GUMI……还有IA一厢。 “等等我不要一个人坐摩天轮!我!不!要!” “但是是谁说不想和小蒼坐一起不然小蒼看起来像人生赢家的。” “但是但是,苍苍娘那样看起来确实会像人生赢家啊。” “不是只有你喊苍苍娘吗?” 所以妥协了的某蛮和小蒼一起四人坐一厢。
回到家中的时候ミク已经睡着了,时间不早了所以Miku,GUMI和IA三人也准备泡完澡就去睡了。 剩下一堆成年人聚在客厅。 “我说阿千千,你真的有意在给Miku还有ミク庆生吗?这次不是零点发内容感觉也没有太着重在她们两个身上。” “你知道有些自称的粉丝会把其他粉丝逼成路人甚至是黑吗……我没有黑就已经很好了好吧?” “嘛算了反正有发不就行了?” “而且想想我还没写过GUMI,IA甚至是Kaito的生贺诶。” “……有道理。” “所以接下来就是他们几个的生贺了吗XD” “其实还有一个Piko来着……”千小小声的说了一句,“不,没什么,而且还有我们几个Master的生贺也都没写过啊。” “我们也有份吗_(:3」∠)_” “……当然,讲Master的故事不应该会被当成题外啊。虽然在生贺说这种话感觉又要被Miku吐槽是在气哭她……” “我记得阿千去年确实是达成了「在Miku生日当天气哭Miku 1/1」吧笑” “……”千沉默着看着时钟,“应该快到了。” “怎么突然转移话……” *叮咚 “客人来了。” 大家一起走到大门口,看着门外有一位抱着白猫的少女。 少女稍微点点头,看向千。 “嗯……最左边这位是某蛮,然后是小蒼,誠哥,无神。” 少女看着誠哥,歪了歪头,露出疑惑的表情。 “……对吧我的第一反应也是那个伊藤君。” 少女一脸了然的点点头。 “等等千酱你又对新人乱灌输什么概念啊,我名字是来自弹丸论破的。” “怎么想都是人渣诚更加出名对吧。” 千看向少女,然后少女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 “然后那几位歌姬都是未成年所以已经去睡了,至于Kaito……这个是维斯瑞,也就是V3,那个是V1。看围巾的话很好分的。” “你好。” “Nekopara~” “……V1你一会来一下我们需要好好的谈谈我们的人生观。” 少女露出有点可惜的表情对两个Kaito点点头。 “先去客厅吧,总不好一直站在大厅,春天快到了天气还是比较冷的。” 少女疑惑的看着千。 “啊对……季节不一样……不过就算是入秋也是会比较冷的,然后我准备了食物。” “阿千千是今天早上送过来的那个吃的吗?我也要吃ono” 千无视掉某蛮带路走向客厅,拿出早上收到的包裹,拆开,另外拿了个碟子装从里面倒出来的饼干,然后递给少女。 少女开心的笑着,把盘中的饼干掰成小块,然后…… 喂给怀中抱着的猫。 “……等等阿千千,那是什么?猫粮是吗……” “不,普通的抹茶饼干而已。” “那我也要吃!那个……” “这位叫沁澜,至于歌姬……” “就是你之前说的Piko对吧?” 听到这里,白猫停下进食喵了一声。 “欸欸欸哪里有歌姬?” “就是在指那只猫吧[苦笑]。” “诶诶诶?!猫要怎么唱歌啊?” “不是有喵喵文的存在吗,某蛮你要多学外语啊。” 这已经不是外语的范畴了好吧? …… “总之都洗洗睡吧,虽然小蒼可能会去打游戏?” “不我就先去睡了,我也要准备发生贺的。” “那么下次再见吧,希望大家考试的不挂科……该死说的自己好心塞啊……” “XD晚安” “晚安。”
阅读理解(请从文中推测(当然也可以根据实际情况来,虽然有标答但是言之有理即可,题目顺序=文顺序
1.最初的“早”是谁说的? 2.某千(没错就是我,在Miku门口向Kaito要雪糕的时候,那个Kaito是V1还是V3? 3.某千(没错还是我,在第一次递纸给某蛮的时候,某蛮所说的LL指的是? 4.为什么某千推荐的某蛮未来行程是金星和火星? 5.某蛮支持AA制,AB制还是AO制? 6.某千喜欢挖坑吗? 7.在过山车上某蛮到底对IA做了什么? 8.某千写过Kaito的生贺吗? 9.Master里面谁的年龄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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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6etf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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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方雄二,大学生,兴趣是爬山,与其他登山爱好者不同的是他习惯一个人出门,顺便带着一台古旧的单眼相机拍些山景云海,寄给摄影杂志赚稿费或者卖给某些“需要的人”。 但是这次他却因为一时大意,没注意气象预报,拍完风景正想下山时却遇到台风,差点死在山上回不来。原先走过的山路因为土石崩塌而阻塞,当他试图爬过崩塌的土石时,一不小心却跟着一大票土石滑落山沟。 就在摔下山沟的同时,这个叫做野方雄二的年轻人脑袋里面居然出现了他短暂人生中的走马灯。正当他以为自己死定了,上天却开了他一个大玩笑,让他直接砸在一株断木的枝叶上,虽然全身都被树枝划伤,但是比石头柔软许多的树枝也让他保住了一条命,只是背包中的相机与底片就没这么幸运了,光听那个“噗嚓咖啦”的爆碎声,就知道这些东西的命运没主人的好。 “至少得找到路下山,不然死在山上就糗了。”野方雄二从枝叶丛中站了起来,勉强让自己维持冷静。 “从这里走,翻过这里应该就可以接到国道了。”他收起地图,趁着现在风雨稍微减弱的空档往前爬。 在这风雨交加的黑暗世界,野方雄二不知又走了多远,脑袋里面唯一清楚的是他已经摔了十八次跤,但是眼前的景象却依旧是一片黑暗。 “光?”筋疲力尽的野方雄二勉强撑着被雨水打得难以睁开的眼睛,盯着那道从树丛之间射来的光芒,他本以为那是接引自己往西方极乐或者撒旦他家的冥界之光,不过这光却不是紫色的,而是令人感到暖和的淡黄。 “那边有人!”野方雄二确定这道光不是另一个世界的产物后,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得救了,立刻拖着脚步往前冲,刚刚的筋疲力尽像是幻觉一样,脚步轻盈得令人讶异。 “只要有个避雨的地方就好了…如果能洗澡顺便吃个便饭就再好不过了……天哪!”野方雄二跑到光线的来源处,眼前的景象将他刚刚的想法一拍打散掉。 一间大到不像话的西式洋房孤独地矗立在小小的盆地中央,旁边包围着会被认为是森林的广大庭园,看起来倒像是哪个有钱人的避暑山庄似的。野方也管不了这么多,上前用力敲着门,满是泥水的拳头在雪白的大门上留下许多土黄色的印子。 “对不起!有人在家吗?”野方敲了几下,门内立刻传来脚步声,然后门锁“喀”的一声打开了。从门后面露出一副像是科学怪人的尊容,用他阴沉得足以帮恐怖电影配音的声调说: “哪位啊?”野方雄二之前还在狂跳的心脏差点被吓停,在这荒山野地之中有一座豪华洋房已经够诡异的了,更别说从里面出来的人居然长得像是妖怪一样,胆子小一点的人大概会当场吓死吧。 “迷路啊?”这位长得像科学怪人的男人听了野方雄二的解释之后,终于将大门打开,此时野方才发现他身上穿了套西装,样子看起来倒很像连续剧中常常出现的“老管家”。 野方跟着这个人走在和房子外表同样豪华的走道上,这时他也没心情看看身边这些雕像图画是出自谁的手笔,只隐隐觉得那些似乎都是名家的手笔。老男人不管背后的野方在做什么,轻轻打开右手边的一个房门,一阵悠扬的钢琴声立刻流泄了出来。 “泽木,有客人吗?”清脆柔嫩的嗓音出自坐在钢琴前的少女口中,她停下弹奏着的手,转过身来看着他。女孩头上绑着两个蝴蝶结,将长长的栗色卷发分成左右两条马尾,从脸蛋看起来年纪似乎还很小,但是洋装胸前的两座突起却着实不小。 房间中还有另一个女人,年纪比前一个女孩要大上一点,冷漠的表情配上黑长发让她看起来就像个难以亲近的冰山美人,对于野方雄二的出现,她只是冷冷的瞄了他一眼,就继续她手上的刺绣工作。 两个外表、内在都截然相反的女孩,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拥有惊人的美貌,以及胸前傲人的双峰。野方雄二呆呆的看着蝴蝶结女孩的胸口,那双似乎随时会撑破布料跳出来的乳房强烈地吸引着男人的视线与欲望。 (美女……)野方雄二暗想。 “你好,我是由利香,这是姐姐沙夜香。”有着栗色长发的女孩介绍着。 “野方雄二……我……因为迷路所以……”在由利香的目光下,野方雄二差点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名叫沙夜香的美女依旧不理会他,野方雄二也不敢将自己似乎色眯眯的眼光瞟到她比由莉香更伟大的胸部上去。 “那真是辛苦了……泽木,我们还有食物吗?”由利香怜惜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应该没有了,明天预定要去买。”泽木管家依旧阴沉的说道。 “没关系,我这里有食物,只需要让我避雨就很感谢了。”野方雄二目不转睛地盯着由利香,似乎怕她突然消失似的。沙夜香冷冰冰的气质就像雪峰般让人难以亲近,由利香却像是春日的阳光般令人打骨子里温暖起来。 “那么请用这间房,还有浴室,请随意。”泽木管家带着野方雄二到二楼,将他送进一个打出生以来从未见过的豪华房间中。 本来以为会在山里淋一夜雨的他,现在却被莲蓬头里温暖的热水包围着,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年轻人不免幻想着方才两个美少女,胯下的阳物也渐渐挺立了起来。 “真是舒服……”野方雄二拿起毛巾擦着身上的水滴,走出浴室,“在这种地方居然有两个美女,真是可惜……”就在他喃喃自语的同时,却看见本来雪白的床上多了一团粉红色的东西,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由利香。 “小姐……你有什么事吗?”野方雄二慌张的转过身背对着她,同时遮掩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尤其是那根兀自耸立的巨棍。 “难得来作客……却什么都没有准备……”由利香慢慢褪下洋装,露出一双美乳,“只有我的肌肤和身体……如果不嫌弃的话……”“这……不行啊!才第一次见面……”野方雄二慌张的拒绝着,但却没发现失去双手支持的毛巾居然稳稳的挂在胯下。理性与欲望的争斗在他心中上演着,但这本是均势的战斗却被由利香接下来的话语扭转了战局。 “对不起……因为在这山里只有我们姐妹二人……”由利香啜泣着:“姐姐她身体不好,所以和她一起来空气新鲜的山里面,但是……”“一直很孤单……所以都这样自慰……啊!”淫魅的喘息声让野方雄二不自禁回过头来,却见由利香身上的洋装已经被她褪了下来,同时左手抚摸着自己柔软的乳峰,另一只手激烈地在丝质内裤中动作着,还不断传出一阵阵水声。 “人家……是淫荡女……所以……光用手指是不能满足的……”由利香抚慰着自己的肉体,从内裤上迅速扩大的水渍来看,她的发言确实不假。 “都是沙夜香不好!带你到这种山里面来!”野方雄二看着沉溺于自慰的由利香,心中突然涌出保护她的念头,立刻慷慨激昂的将罪名通通转嫁给沙夜香。 “不……是由利香自愿的……”由利香慌张地替姐姐辩解着,野方雄二一把搂着她,对着她的樱唇来了个深深的吻。由利香柔软的秀发拂在他俩脸颊上,香甜的气味充满了他的鼻腔,让他欲火更盛、更积极地爱抚着女孩的美体,吸吮着她粉红色的乳头,揉捏着那对柔软却弹性十足的双峰,最后将整个脸都埋在她的乳沟中,享受着由利香甜美的体味。 配合着雄二的动作,由利香口中不断释放出娇美的呻吟,身体也颤抖着,上身迎凑着他的动作,将乳房往他脸上挤去。 “等等……”由利香突然喊停,让正在兴头上的雄二略感慌张。 “我很笨拙吗?”雄二辩解着:“因为这是我第一次……”“不是…”由利香温柔地说着,同时和他调换了上下位置:“人家想和你…舔你的棒子……”由利香似乎经验很丰富,熟练的将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让流着淫蜜的肉穴对正雄二的脸,同时自己也握着他早已挺立的肉柱,将肉茎放在她双乳之间摩擦着。 “好硬唷……”由利香挤压着自己的双乳,让乳肉包夹着这根尚未使用过的肉棍,小嘴一张就将露出在外的龟头含入口中,灵巧地舔弄着。野方雄二忍着射精的欲望,开始用舌头和双手攻击着她股间粉红色的花瓣,令甜美的肉汁不断从由利香体内涌出。 “啊……呜……哦哦……”由利香被肉棒塞住的小嘴中漏出难耐的呻吟,让雄二更大胆地将舌头穿入她花径之中,直接采撷着��女的花蜜。 “呜!”由利香闷哼一声,小穴中涌出大量阴精,接着,回头淫荡的望着雄二,嘴角边还留着他白色的黏液,略略鼓涨的脸颊证明她嘴里有着处男的阳精。 “咕嘟!”由利香品尝着精液的味道,最后才不舍地将它吞进肚子里。 “好好喝……”由利香在雄二的耳边说着,原本香甜的女体气味现在��了一份酸甜的淫水味道,以及浓浓的精液气味。 “雄二君……明天一大早你就得走了,所以今晚请尽量……”由利香流着泪说道。 “由利香……我还会再来!一定!”“雄二……”由利香感动地拥着他,小腹上却立刻感觉到被一个硬物顶着。 “好像又硬起来了。”野方雄二尴尬的说着,年轻男人的体力加上处男,让他的肉棒迅速恢复活力,他再度将由利香压倒在床上,毫不在意地亲吻着她刚刚才吞入过肉棍的樱唇。胯下的阳物也再度推向由利香的玉门,正要叩关而入的时候,背后却传来房门关上的巨响。 雄二畏惧地往后看,只见沙夜香一脸阴沉地瞪着床上的两人。 “沙夜香姐!”由利香惊呼,被姐姐撞破好事的恐惧溢于言表。 “你对我妹妹真是“照顾”啊……”沙夜香满脸杀气的走向她们,“我要杀了你!”沙夜香从背后抽出本来作为装饰用的短剑,狠狠地对着野方雄二刺了下去。 “住手!雄二不是坏人!”由利香惊慌的呼喊着,但却无法阻止盛怒的沙夜香。雄二匆忙拿起床上的枕头企图挡下这一击,一刺之下、羽毛纷飞,沙夜香尖叫了一声,拨开遮住视线的羽毛,雄二慌乱之下双手一推,猛力将沙夜香推了出去,头正巧撞上一旁的柜子。 “姐姐!”由利香看到沙夜香在这一撞之后毫无反应的躺在地上,惊慌的跳下床,“沙夜香姐姐!”由利香检查了一下,终于松了口气,“幸好,只是昏倒而已。”一旁的雄二也跟着松了口气。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由利香说道:“大姐一直都很关心我,所以认为我是被你非礼了……才会……你没有受伤吧?”“没有……”纵使有无限怒气,在满脸歉意又楚楚可怜的由利香面前也发作不起来,何况自己“吃掉”由利香也是事实,沙夜香有这种反应虽然夸张,但也是出自对妹妹的关心。 “对不起,为了补偿你……所以……”由利香扶着昏迷不醒的沙夜香,慢慢脱掉沙夜香的睡衣,露出底下半透明的洁白亵衣,“姐姐的身体……漂亮吗?”“胸部也是……这么丰满……”由利香拉开沙夜香亵衣的带子,像是展示商品般将沙夜香的美丽躯体在雄二面前炫耀着,“乳头……好像是在雪中盛开的樱花……”她搓弄着亲姐姐的双乳与乳头,像挤奶一般挤压着沙夜香丰满的乳房。 “由利香……你想做什么?”看到原本冷冰冰、正经无比的沙夜香变成妹妹手中的玩物,而且将她私密的女体展现在自己这个男人面前,雄二只能红着脸问道。 “姐姐是处女……”由利香让沙夜香摆成狗爬式,还刻意让姐姐的屁股正对着雄二。 “是啊……”雄二随口应着,光看着沙夜香圆滑的臀部就让他的脑袋无法思考,胯下尚未退火的肉棒青筋暴露,企图贯穿眼前美女的处女穴。 “把男人的好处让姐姐知道,姐姐也应该会高兴的…”由利香抱着几乎和她一样全裸的沙夜香,将她双腿打开,还伸手剥开沙夜香股间密合着的处女穴肉;她舔吻着姐姐粉嫩的颈子,挑逗着昏迷不醒的沙夜香,让仍处于昏迷状态的她不安稳的梦呓着。 “来吧……让姐姐高兴……”由利香怂恿着雄二,要求他让自己的姐姐尝尝男人的“好处”。别说野方雄二只是个普通年轻人,就算是个修道人只怕也无法抵抗这两个美丽裸女的诱惑。 “先让姐姐湿……”由利香指引着,雄二也依言舔弄着沙夜香未经人事的玉户,同时由利香也在姐姐身上上下其手,恣意享受着沙夜香年轻肌肤带来的舒适触感。 “啊……不要!干什么!!不要……”被这样上下夹攻的沙夜香醒了过来,立刻挣扎着,但手脚都被他们制住了,根本就动弹不得,何况野方雄二的舌头还在她敏感的穴口上挑逗着,每个动作都让她全身酸麻无力,连逃出他们魔爪的力气都没有。 “由利香……叫他住手……啊……不要……啊……”沙夜香被摆布得娇喘连连,只能恳求妹妹要他住“嘴”。 但由利香却变本加厉的玩弄着亲姐姐,甚至要求雄二说:“舔进去一点……剥开姐姐的穴穴……让姐姐舒服……”“可以插进去了吗?”雄二问道,听到这句话的沙夜香,晕红的脸颊立刻变得苍白,同时哭喊拒绝着。 “不行……要让姐姐更湿,这样姐姐才不会感到痛楚……”由利香驳回了雄二的提议,但很明显的只是让沙夜香失去处女的时限往后延罢了,想起自己还得维持这样羞耻的姿态一阵子,沙夜香突然觉得干脆主动献出处女还比较好一点。 “可是…让雄二憋着也很可怜,所以我和姐姐一起服侍雄二君的肉棒子…”由利香语出惊人的表示,也不管沙夜香的抗议,就将她的脸蛋压到雄二的胯下,鼻尖距离勃起的男根不过咫尺之遥,一双傲人的乳房直接压在雄二的小腹上,带给他一阵柔软温暖的畅快感受。 “姐姐……放轻松……”由利香捧着肉棒放在沙夜香面前,第一次近距离目击男人阳具的沙夜香满脸通红,小嘴更是闭得死紧,抵死不愿将肉棒放进嘴中。 “不要不要……”沙夜香哭泣着。 “第一次别太勉强……”雄二伸手挑逗着沙夜香的肉穴,嘴里说出像是经验丰富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怪异。 “呜呜……”沙夜香低头啜泣着,顺便让肉棒从视线中消失。 “就是因为是第一次,所以要让姐姐多了解一点!”由利香坚持道。 “雄二君……把姐姐好好抱住……”虽然由利香这么说,但是沙夜香的纤腰与丰臀早就落在雄二的完全掌控中,听到这个命令也不过是让搂着她的力气再多上几分罢了。 “由利香你想做什么?”沙夜香回头望着妹妹的俏脸,恐惧地看着她不知从何处拿出来的巨大针筒。 “要给姐姐浣肠……”由利香天使般的脸孔上浮现出恶魔的残酷笑容,她准备好一整盆的温水,慢慢将水抽入针筒中。 “不要……由利香住手啊!”沙夜香扭动着身躯,但却无法摆脱雄二铁箍般的双臂,反而让自己的小穴在他脸上不断摩擦着,淫靡的爱液沾满了他的脸。 由利香不理会姐姐的呼喊,将针筒前端抵住沙夜香白嫩双臀间的美丽菊蕾,接着缓缓将满满一筒水通通注入沙夜香体内。沙夜香大张着嘴巴,身体却敏感地随着由利香的动作而颤抖,头埋在沙夜香股间的野方雄二完整目击了还是处女的沙夜香被浣肠的实况。 “雄二君……请继续帮姐姐舔……”由利香艳媚地说着,仿佛妖姬一般将两个男女玩弄于股掌之间。野方雄二大胆地将舌头的前端刺入处女的花径中,立刻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微微颤抖的沙夜香娇躯突然紧绷了起来,近在眼前咫尺的菊蕾也紧张地包裹住侵入其中的针筒前端,接着大量的花蜜像洪水溃堤一样从穴中汹涌而出,对于还是处女的沙夜香来说这刺激似乎过大了点。 在野方雄二的分散注意力下,沙夜香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浣肠终于圆满达成,由利香满意地将空空如也的针筒从姐姐菊蕾中抽出;在针筒末端离开身体后,沙夜香轻啊了一声,其中的失落感似乎比“终于结束了”的庆幸还来得浓厚一些。 “姐姐……想要了吗?”由利香伏下身,握着野方雄二的肉棒在沙夜香面前摇晃。 后者喘着气说道:“由利香……这样做……决不饶你……啊……”沙夜香努力地忍耐着腹部传来的不适感,艰难的将话断断续续的说完。 “真是爱面子的姐姐……”由利香劝诱不成,玉葱似的食指抵着脸颊说着: “那只好再灌一只了,换雄二来帮姐姐浣肠。”由利香将注射筒递给雄二,看着他将温水抽入筒中,一旁的沙夜香忍耐着便意,连起身逃跑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注射筒移到自己臀部,接着一个略为冰凉的坚硬物体刺入菊蕾,然后就是大量液体排山倒海一般的注入肠中。 野方雄二并未曾做过这种事情,也因此不会拿捏力道,手上施加的压力比方才由利香更大,因此筒中的温水就像水箭一般猛烈冲击着沙夜香的肠壁。一筒水在沙夜香仿佛濒死的惨叫中完全注入,原本凹陷的菊蕾这时却反而凸了起来,连沙夜香的小腹都有明显的隆起,成了泪人儿的沙夜香与这淫靡的情景几乎让野方雄二仅剩的理性完全消失,原始的兽性似乎有破茧而出的冲动。 “再来一只吧。”由利香坏心的说,同时作势要再从盆中抽取温水。 “不行啦……肚子好胀……”沙夜香哭喊抗议着,但这么一来对菊蕾的控制力自然减弱,大量液体立刻抓紧时机想突破括约肌的限制,让沙夜香抱着隆起如初期怀孕的小腹哭叫着。 “姐姐……只要你答应帮雄二舔肉棒,就让你去厕所……”由利香咬着沙夜香的耳朵,撩拨着沙夜香已经所剩无几的矜持。 “不然……这次要用大只的唷!”由利香软中带硬的威胁着,同时双手在姐姐滑腻的肌肤上游移着。 “带我去厕所……要出来了……呜呜……由利……香……拜托……”沙夜香在这样的攻击下,再也无法忍耐的哭喊着,这同时也等于答应将自己的处子身卖给恶魔般的亲妹妹玩弄。 “由利香……拜托……”沙夜香捧着肚子恳求着亲妹妹。 “好吧,不过出来还要再继续喔!”由利香扶起沙夜香,和雄二一左一右将沙夜香扶到浴室前。全力抵抗便意的沙夜香俏脸上渗出汗珠,因刚才的挑逗与强忍而微红的脸颊就在雄二的眼前,似乎在引诱他香上一个似的。 “对不起,让我亲爱的姐姐继续这样下去好像很可怜…”由利香带着歉意对雄二说道,但似乎完全没察觉让沙夜香变成这样子的始作俑者就是她自己,“所以请在外面等一会儿吧。”由利香关上浴室的门,沙夜香惊叫道:“由利香!你也出去!!”“我要更了解姐姐的一切嘛……”由利香锁上门锁,顽皮地将沙夜香双腿掰开,让她面对着浴室中的大镜子摆出像女孩尿尿的姿势,目的再明显不过。 “不要……”本以为来浴室就可以解脱的沙夜香又陷入更尴尬的情况,长年的优良家教影响下的她怎么有办法在他人的眼前排泄,即使她是自己的妹妹也不例外。 “姐姐……来吧……”由利香在沙夜香耳边低语着恶魔的呢喃,裸体完全暴露在镜中的沙夜香看着镜中被妹妹制住无法反抗、却又被便意袭击而扭动身体的美少女裸躯,意识也逐渐模糊。 “来吧……来吧……”由利香的声音仿佛催眠一般,逐渐瓦解了沙夜香的抵抗,颤抖的菊蕾在主人的意志动摇之下再也守不住关卡,大量液体立刻伴随着软便一同涌出。所有画面都被沙夜香自己看得清清楚楚,当然在她背后的妹妹由利香也是。 “啊啊啊啊……”沙夜香哭叫着,连门外的野方雄二都听得一清二楚。 “啊啊……呜……”沙夜香的哭喊声逐渐减低,取而代之的是心碎与羞耻的啜泣。除了她自己以外,没有人发现她在排泄的同时也感到强烈的快感,当然更不能发现她大腿根那些液体是高潮时喷出的淫蜜。 “帮姐姐洗干净吧。”由利香拿起莲蓬头,调了调温度之后将温热的清水洒在地上,先将沙夜香排出的秽物洗净,再将全身瘫软的她上半身放在浴缸边缘,摆成趴跪着的姿势,让热水淋上刚排泄后的菊蕾。 “不要……由利香……”由利香纤细的手指在沙夜香菊蕾与秘处来回着,表面上是要帮她洗去上面的脏污,但实际上由利香很技巧性的用手指与莲蓬头的水挑逗着姐姐的前后庭,穴中分泌出来的湿滑黏液越洗越多,由利香也就越来越大胆、越放肆。 连自己都没摸过几次的地方被由利香玩弄着,沙夜香不断地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厌恶或者享受,但她还是勉强摇动着浑圆硕大的臀部想逃出妹妹的魔爪。 “啊!姐姐自己摇屁股了……好可爱唷。”由利香惊喜的叫着,对于她这意料之外的反应,沙夜香一时无法反应过来,但由利香下一波的攻势却毫不停歇地接踵而来。 “啊!”沙夜香再度惨叫一声,因为由利香又将某个硬物塞入她的菊蕾中,而且直径比刚刚注射筒的前端更粗。 “由利香!不要…啊!”沙夜香还来不及反抗,由利香已经打开冷水龙头,大量冰冷的清水立刻涌入沙夜香体内,将她的一切反抗都抹消。 “不要啊……”这次直接用水管注水的刺激比之前更大,何况之前用的是温水,沙夜香的肚子一下子就高高隆起,插入菊蕾中的水管边也逐渐喷出液体来。 由利香关小水量,但仍没有放过沙夜香的意思,在她耳边说:“姐姐……现在拔出来的话,一定很好看唷。”“不要……不要……”沙夜香哭叫着。 “是不要拔,还是要拔呢?”“要拔……不!不要……拔……”沙夜香犹疑着,在继续这样的痛苦与在妹妹面前再度排泄之间,天人交战着,最后终于下了个决定:“拔……拔吧……呜呜……”沙夜香哭泣着。 “嘻嘻……雄二进来吧。姐姐可爱的样子也应该要让雄二看看。”由利香打开浴室门,将呆立在外的野方雄二请进浴室,幸好浴室很大,三个人也不感到拥挤,若是普通人家的浴室早就得贴在一起了。 “要拔啰。”由利香抓着水管作势。 “不!不要!!不要拔!!”沙夜香叫着,在妹妹面前已经排泄过一次了,就算被她看到第二次也已经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这次由利香居然要她在陌生男人面前排泄,她宁死也不愿意作。 但这次由利香可没听姐姐的话,一把就将塞住沙夜香后庭的水管抽出,带着些许黄色的液体立刻在瞪大双眼的野方雄二面前从美丽的菊蕾中奔流而出。 “啊啊啊……”沙夜香的惨叫声比今夜任何一次更凄惨,她双手捂着脸,似乎这样能让她逃脱这羞耻至极的窘境。 但现实一向都是残酷的,在沙夜香颤抖的菊蕾还未从方才的冲击回复之前,由利香又接二连三的将清水注入其中,或者是温水,或者是冷水,甚至还有一次是温度略高的热水,同时也领着野方雄二对沙夜香作相同的事情,直到喷出来的液体已经变成完全的清水为止。 “终于帮姐姐清理干净了,这样对身体有好处唷。”由利香打着“为沙夜香好”的大义旗帜蹂躏着沙夜香,沙夜香纵使有满肚子苦水也早在刚刚就通通被洗出来了,此时只能无力的趴在浴缸边喘着气。 野方雄二胯下的好兄弟这时硬挺得几乎快要爆裂,尺寸也增大到前所未有的境界,连雄二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兄弟居然会如此宏伟壮观。 “雄二已经准备好啰,姐姐…来吧。”由利香搀扶着像没了骨头的沙夜香,蹲坐在雄二巨大的肉棒前,迷迷糊糊的沙夜香自暴自弃地张开嘴巴迎向龟头,因为她知道自己今晚是在劫难逃了,如果自己继续抵抗下去,由利香不知道还会想出什么怪方法来折磨她呢! “呜……”肉棒进入沙夜香温软的口中,沙夜香立刻尝到一股怪异的酸甜气味--来自妹妹淫穴中的气味,接着是浓厚的精液气味与男人的体��。幸好野方雄二之前才刚洗完澡,身上的气味不至于浓到让沙夜香反感。 或许是因为害怕被由利香折磨,也或许本来就有这个资质,沙夜香很快就进入状况,初次口交的小嘴将野方雄二的巨棒吞没了一半以上,舌头也缠绕、挑逗着它。雄二双手按着沙夜香的头,抓着她柔顺的乌黑长发,将她往自己身上压,让她的嘴巴能包容他的肉棒。沙夜香虽然觉得呼吸不畅,但仍然屈意承欢,努力将硕大的肉茎吞入口中。 “嗯……人家受不了了啦……”只能在一旁看的由利香激烈地抚慰着自己火热的身体,但却只是让欲火更强烈,于是她扑向他们,美丽的两姐妹一同服侍着男人的肉茎。 野方雄二受此“热烈”的对待,差点就将第二发白浊液洒在两姐妹俏丽的脸蛋上,只得赶紧手口并用地玩弄着两姐妹的蜜穴,藉以分散精神。两姐妹粉红色的美丽花瓣在他的舌下颤抖着,在他的手上喷洒着淫汁,同时服侍着她肉棒的一双小嘴也哼着淫荡的声音,但是忍耐与分散精神毕竟有极限,野方雄二在她们的技巧下也只能举白旗投降,虽然他年轻力壮,却也没把握能在射精两次后还能挺枪再战,比起掠夺沙夜香的处女来说,现在投降算不上丢脸。 “再舔会射出来……”野方雄二说道,果然她们立刻住“嘴”不动,连沙夜香都是如此,她似乎也一样期待自己破处的瞬间。 “哇……都这么湿了!”由利香检查着沙夜香的蜜穴,四散横流的淫液证明了沙夜香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淫娃。 “姐姐,再来会让你更舒服唷!”由利香将沾满沙夜香淫液的手放在她的面前,还不断动作着手指让淫水在指间牵出一条条晶��的丝线,让早已满脸通红的沙夜香更害羞。 “请……请温柔点……”沙夜香任凭由利香摆布着,在雄二面前呈m型张开双腿,同时既羞且怯地说着,带着畏惧的双眼却死盯着即将侵入她体内、夺走她处子之身的肉棒。 “等等我……”不知跑到哪去的由利香突然又出现在门口,野方雄二回头一看差点没吓死,由利香曲线优美的裸体上多出了一件皮制的内裤,内裤中央本该是小穴所在的地方却突出一根巨大的橡胶男根,还不断摇晃颤抖着。 “那……那是什么?”“女孩子用的东西……是第一次使用呢。”当然,这是因为之前由利香没对象可用。 “我最宝贝的大姐,你的处女我要接收了。”由利香赶开雄二,将假阳具顶在沙夜香潮湿的穴洞口,接着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对着雄二微微一笑。 “雄二应该也是……处男吧……屁股的……”由利香抚着沙夜香的菊蕾,也不管沙夜香的意愿就将她翻了过来,和自己叠在一起,让雄二能从沙夜香背后将肉棒顶住她不住颤抖的可爱菊蕾。 “由利香!不要!好可怕啊!”沙夜香叫着,两根棍状物同时顶着她的前后处女穴,光是想一想就让她几乎晕厥。 “姐姐……一开始或许会痛,不过很快就会习惯的。”由利香安抚着,同时对雄二下命令:“和由利香一起插入,三、二、一!”“啊!”沙夜香惨叫一声,前后同时被棒子侵入的痛楚远比想像的更强烈,何况雄二他们根本不管沙夜香死活,只顾着配合彼此同时抽插的步调,两根巨棒将沙夜香插得大哭大叫。 “不要……好痛……好痛……啊……拔出来……不要插……不要……停……啊啊……”沙夜香不断哭叫着,但呼痛的声音比例却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放荡的轻哼与娇吟。 “啊……第一次……感觉……一只出一只……入……啊……好奇怪……的感觉……”沙夜香似乎开始感觉到快感,由利香也和沙夜香一样娇哼着,因为阳具内裤的另一半假阳具是深埋在由利香穴中的,每次的插入也同时让由利香穴里的假阳具更深入开凿着她的淫穴,两个女孩的蜜汁与淫语交缠着,一同追求着淫欲的巅峰。 和她们比较起来,野方雄二反而像是增进情趣的假阳具一般不甚重要了。当然对他来说,有美女可奸也就够了,至于这两个美女姐妹无视自己的存在大搞姐妹乱伦同性恋的景象,他只当作是增进情欲的调味料。化身野兽的他只想用力操干着两个女孩,当然要先摆平用淫乱菊蕾缠裹着他肉棒的沙夜香。 “去了……去了……要去了啊!”由利香与沙夜香紧抱着彼此,身体不断痉挛着,沙夜香的菊蕾也猛烈的收缩,将雄二的精液硬生生榨了出来。 “啊!”雄二虎吼一声,腰部猛力一挺,将肉棒完全送入沙夜香火热的直肠内,然后前端一股股白浊热液立刻喷向她体内,把沙夜香烫得尖叫连连。 “啊啊啊……”两个女孩同声大叫,股间的淫水与阴精沿着假阳具垂流着。 野方雄二喘着气抽出肉棒,看着姐妹俩满足的交换着香吻,高潮过后的女孩脸蛋更加娇艳,才刚射出的肉棒又再度蠢蠢欲动,虽然这样立刻勃起很痛,但肉茎似乎不理会大脑的指挥,更加精神十足的指着天花板。 “还……还要吗?”沙夜香瞥见那不知餍足的肉棍,不禁惊叫着。 “好……好像还可以的样子……”野方雄二尴尬地说。 “那……请……插入……沙夜香的……前面……”沙夜香害羞地说着。 “当然……”雄二挺起肉棒,将它送入沙夜香流着淫水与处女血的穴中,一开始每次的抽送都带来一阵痛楚,但也同时带出丝丝血迹,仿佛插破沙夜香处女的征服感催促着雄二再度将肉棒送进去。 “呜……”沙夜香淫呼着,与假阳具不同的火烫感觉席卷了她初经人事的身躯。 “啊……好棒……要死了……肉棒……好厉害……啊……”沙夜香娇吟着,一旁的由利香捧着姐姐丰满的双乳猛吸,同时将臀部凑到雄二身边,他也不客气地伸出手,拇指与食指捻着她饱满的阴核,然后剩下三指在她穴中胡乱搅拌着。 “啊啊……姐姐……好舒服……”“由利香……要泄了……”两个女孩乱哼乱叫着,激起雄二的兽性欲望,也激起一阵阵更热烈的狂风暴雨。 窗外风雨渐渐减弱,月光从乌云的缝隙中投射而下,但屋内的三个男女却越来越激烈,身体的撞击声、疯狂抽插带出的水声、女孩淫乱的呼喊声,和三个人沉重的喘息声混合为一,成了一曲名为“性爱”的交响乐。 “他……回去了吗?”沙夜香掀开床边的窗帘,看着逐渐离去的轿车。 “泽木应该送他回去了吧……”躺在沙夜香身边的由利香说道。 “由利香……你这次玩得太过分了。”沙夜香娇嗔着,但语气中只有怨怼,却没有任何愤怒或哀伤: “那个……实在太可怕了……”沙夜香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感觉着那些在子宫与肠中翻滚着、昨夜被射入的黏稠白液。 “姐姐……舒服吗?”由利香捧起沙夜香的巨乳,挑逗着那粉红色的乳头。 “讨厌……他还会来吗?”沙夜香反击着妹妹,让她也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不必勉强吧……就算他不再来,我们应该也会遇到新的男人,让我们更舒服……啊……”由利香被沙夜香攻击得娇喘连连,沙夜香果然资质过人,才一晚的时间就将妹妹的弱点记住了十之七八;但由利香也非弱者,经验远比姐姐丰富的她技巧更好,很快就又扳回劣势。 “对不起……为了我让你……啊……在这种无聊的地方……嗯……”沙夜香将妹妹拥向胸前,让她整个脸蛋埋进她的乳沟中,同时低声道歉着。 “没关系……因为由利香喜欢姐姐啊……”由利香顺势伸出舌头舔吻着沙夜香的乳沟与乳房,双手也不安分地抠挖着姐姐的小穴。 “何况……在这里……一定还有人会来的……”由利香推倒泄了一次身的姐姐,再度穿上假阳具内裤,愉快地和姐姐结合成一体。 “啊啊……由利香!”沙夜香娇呼着,同时积极地挺动着纤腰迎接妹妹的侵入。 “让我去……一起去……”姐妹俩人激烈地交合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泄身无法阻止她们的热情,一条假阳具有时在姐姐的穴中肆虐,有时又在妹妹的菊蕾中横行,这对淫乱的姐妹花愉快地迎向每一次高潮,丝毫没发现太阳已经又快要下山了。 “咦?该不会迷路了吧?”在姐妹们淫戏之处的一公里外,一个背着登山包的年轻人看着地图,无奈的说着。 “太阳快下山了,不找个落脚处就问题大条了咧……”年轻人四下张望着,意图在最后一刻找出对应地图的地形,但似乎还是徒劳无功。 “那边好像有房子,走那边去借住一下好了。”年轻人发现了洋房的白色尖塔,于是决定往这个方向进发。 “真是间夭寿大的房子,住这种房子的人一定很有钱。”年轻人看着巨大的洋房喃喃自语着。 “请问……有人在吗?”年轻人敲了敲门,门无声无息的打了开来,应门的是刚买东西回来不久的泽木管家。 “请进。”泽木管家将年轻人引进屋内,此时一边赞叹着屋内摆饰一边猜想主人是谁的年轻人却不知道,自己将会遇到两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和她们发生一夜情,在她们身上释放出自己的热情与更实质的热精,直到自己再也无法续战为止。 这里不是山佬的小屋,也没有会将人生切火烤煮汤吃的丑恶老婆婆,有的只是两个淫荡少女,这里是淫欲少女的魔性之馆,欢迎所有带着年轻精液的人们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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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yuehui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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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bingdeyudian · 2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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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拍门(圣斗士同人小说)
四 浮出水面
尹家八名保镖在高台上分散开来,将童虎围在当中。这台子可用作舞蹈表演,其实并不算小,虽然也有人觉得束手束脚,但这些人平时倚仗主人耀武扬威惯了的,知道童虎竟敢小瞧他们,个个心内愤愤,想着己方八人总不至于收拾不下童虎一个人,便将场地太小一事抛在脑后。
  纱织摇头,她不担心童虎,但担心那几个保镖。虽然说童虎肯定点到即止,不会伤人,不过以尹家父子的做派,恐怕这些人的饭碗很快就要砸了。
“如果紫龙在,肯定不会让老师亲自上场的。”春丽听星野麻理翻译了前因后果,忍不住轻声说。
就在这时,西南站位上的一人看童虎一动不动,陡然冲向正中,一拳击向童虎左肩,同时一记膝踢,双管齐下。其余各人瞧出便宜,一拥而上。这些保镖所学各不相同,虽均有跆拳道的底子,但其他流派也有所涉猎,加上经过保镖的特种训练,攻击对手的招式五花八门。有施展腿功攻击下三路的,有直来直去拳脚到肉的,有使出摔跤的手法去搬童虎身体的,还有像个花蝴蝶一样翩跹来去、意图以虚招诱敌后再进击的。
童虎此战全是冲着尹家,却是没想伤到这些人,因此不闪不避,只管直挺挺站着任他们招呼。只不过圣斗士的训练是针对觊觎世界的邪神及其爪牙的,对普通人关键在于保护,也就是不受伤害便可,至于维护颜面和自尊心——那是什么?能吃吗?
所以那些拳头打在童虎身上的,感觉就好像打到了铁板,出力越大,力道反噬越大,差点叫出“我的妈”。想用摔跤技法扳动童虎身体的,简直比要扳承重的石柱还难,咬紧牙关使出九牛二虎之力,面前这个年轻人如同是长在地上了一样,始终纹丝不动。窜来跳去企图以虚招搅乱童虎眼目的,干脆就发现自己才是那个小丑,童虎笑呵呵看着他,目力就已入木三分,看穿了他所有举动意图,那些虚晃的架势根本就是丑态百出。
纱织扶额,有点不忍去看对面那几人的脸色。
春丽兴致勃勃取出手机拍视频,准备回房间后发给紫龙。
童虎由着那些保镖打了一阵,原本还有担忧自己力道拿捏不稳、不慎伤了普通人的意思。没成想有人打红了眼,生怕主人以为不够卖力,嗖地拔出一柄弹簧刀,照准童虎肋下就刺。童虎自然不会被他刺中,双脚依旧巍然不动,只是微微一侧身,左手扣住那人拿刀的手腕,右手借力轻轻一托,这人一个庞大的身躯就直飞出去,摔在高台的角落。
却有另一人借此机会掏出枪来,也不管来不来得及瞄准,反正打到哪儿都是冲着对手来的,抬手就是一枪。
对着普通人不仅不能动用小宇宙,锋芒也不宜太露,逼到这份儿上童虎就不能不有所动作了。只见他似乎是有心要躲,身形一矮,也不知道怎的,那枪弹就擦身而过。看在一般人眼里,就像是纯属巧合一样。跟着一记飞踢正中那人手腕,那人吃痛,枪被远远踢开。
纱织倏然站起身:“尹老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尹镓乐听了元性大师的话,怀疑童虎藏有���着,尤其是新川藏着的秘密已经带走了他两个儿子,童虎若真是前一天晚上那人,恐怕尹家全家的身家性命都要受制于人了。因此实际上既有意试探童虎的底细,对手下人又有纵容的意思。但这番心机上不得台面,被纱织一质问,面子上挂不住,后面还想向城户财团转移祸水,也不好倚老卖老,只能沉下脸来喝道:“没出息的东西,想干什么?快滚!”虽不知道元性大师看出什么没有,心中恼怒之余却也嫉妒:这样有本事的年轻人居然忠于城户财团那个丫头?
那些保镖一个个灰头土脸,跳下高台,溜边撤下。
童虎跟着下了台子,回到坐席,一派云淡风轻。
若按先前商议的计划,童虎应该是今夜将那个婴儿魂魄送回新川。但晚宴时刚和尹家闹了那么一出,对方的疑心唯有更重,瞬移虽说方便,却难保对方不在事发地设下圈套。兼之春丽今日才出院,女神固然陪伴在她身边以防万一,童虎自己其实也不怎么放心离开。
因此计划推迟一日,好在这一夜也没出什么变故,大家得以安心休息。
次日上午,春丽感觉精神已经恢复,兴致勃勃想去首尔商业中心逛逛,纱织特别让星野麻理陪她一道。虽然是光天化日,但童虎感觉尹家招来的鬼戾气越来越重,不能按常理判断,为防万一,只能跟着两个姑娘去了。
纱织与北山、村田等照常前往思达集团大厦。从清罗出发,一路上倒还没什么,等到进入办公大楼,气氛就莫名肃杀起来。前台和进出的员工人人一身黑衣半低着头,大厅内装饰的绿植等也都被撤了下去,换成黑白二色饰品,装饰主色调改以黯淡为主。
薄井力也不见昨日负责接待的人员,于是向前台问道:“我们是城户财团……”话未说完,前台已跑到纱织跟前,鞠躬道歉:“城户小姐,实在很抱歉,尹总家出了大事,主管们都不在,今天的会议需要延期。”
纱织闻言一惊,之前尹滋学、尹在学横死,尹镓乐连失两个儿子,都没改变日程安排,什么事能让思达集团自乱阵脚到这种地步?而且显然这种乱是一夕之间发生的。
薄井力也还要再问,赶上电梯门打开,一名高级职员走了出来。这人之前曾参与接待城户财团各位贵宾,知道自家的公司出了问题,少不得又上来致歉,又把众人往会客室里迎。
城户财团一行人坐定,等端茶过来的服务人员都离开之后,律师助理武泽洋二率先开口,询问思达集团出了什么事。那人一阵左顾右盼,似乎颇为畏惧,半响张不开嘴。北山信律师等得不耐烦了,也能猜出来他主要是害怕贸然回答被上层追责,于是说:“请放心,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就算告诉我们实情,也不涉及泄密。须知今天的会议突然延期,如果不给个合适的理由,影响了城户财团与思达集团的合作,责任只有更大。”
这番话软中带硬,那人听得额上见汗,再顾不上瞻前顾后,嗫喏着到底说了出来。原来今天凌晨时分,尹镓乐突然中风,幸好当时元性大师在身旁,送医及时,算是没出什么大乱子。但也正因为当时场面混乱,尹家各人慌张之中竟没发现少了一人。直到早上佣人去请大少爷用早餐时,才发现尹昌学在自己房中自缢,早就凉透了。
北山、村田等人听完又惊又疑,这才短短几日,尹家竟接连出事,连当家人尹镓乐都进了医院,是巧合还是招惹了什么宿怨冤孽?
纱织心中有数,恐怕此事与新川总统房内那些魂魄有极大关联。如今看来生意上的合作是不用想了,但还是要找出事情真相才行,若是其中确有冤情,势必得让作恶者付出代价,倘若单纯只是鬼魂作祟,也要超度它们往生才是。于是问道:“尹老先生有事,我作为晚辈理应过去探望。不知现在家中由谁主持?”
那人回答:“现在还有尹夫人和二少爷尹孟学在。”
尹家的主宅在首尔江南区论岘洞,正门对着一条幽静的主路,背靠一片绿荫,绿树映白墙,显得分外清幽华贵,即使在这顶端的富豪云集区也属于价位最高的所在地。只是现在,往日的安静被停在路边的诸多车辆及一阵阵喧嚣声破坏殆尽。
纱织一行的车辆距离尹家大宅还有一段距离,就看到前方车辆排起了长龙,尹家大门敞开着,不断有人进进出出。为方便起见,众人便下了车,步行过去。薄井力也急着抢上前几步,向门房递上了名片,很快,等纱织走到的时候,管家也迎了出来,带客人入内。
谁知才上了两级台阶,一只瓷碗忽然从半掩着的门内飞出,还有一个老年女音高声咒骂:“你们这些下等人,想趁着我家里出事造反吗?告诉你们,别做梦了,我就是踩也踩死了你们!”
北山信律师脸色一变,管家急忙道歉:“城户小姐,夫人因为老爷的事悲伤过度,是在骂下人,这纯粹是误会,请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一躬到地,诚惶诚恐到就剩下直接下跪了。
纱织看过尹家情况的资料,知道尹镓乐夫人赵明姬生性专横跋扈,多次因殴打辱骂工作人员上了新闻头条,只是对于这种财阀来说,公众的愤怒几乎就是毛毛雨,付出的代价极其轻微,根本不会有所收敛。所以只是微微点头,管家如蒙大赦,疾步上前为客人开门,同时大声通报:“城户小姐前来吊唁。”
大厅里已经布置成了灵堂,想必是前两天尹滋学、尹在学的照片尚未撤下,如今又加上了一个尹昌学。除各位一看即知非富即贵的唁客外,灵位一边站着一个满面怒容的老妇人,一个形貌酷似尹昌学、尹滋学的年轻男子和一个少妇,应该就是赵明姬、尹孟学和尹昌学的未亡人了。
看到纱织进来,尹孟学快步上前迎接,礼貌周到客气,与赵明姬方才的行径有天壤之别。纱织与北山律师等人上过香,说一些哀悼安慰之词,又问起尹镓乐的健康状况:“尹老先生可还好?昨晚我们还曾在一起用餐,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
坊间传闻,尹孟学是外室所生,所以在家一向备受打压,也因此性情古怪,风评不佳。但此时其人站到面前,又让人有种“传言不可尽信”之感,彬彬有礼地回复道:“有劳城户小姐问候,家父一向注重保养,不料突然遭此横祸,只能叹息命数使然了。好在现在已无大碍,只需要再留院观察几日即可。”
薄井力也跟在小姐旁边,乍听这番话觉得温文有礼,细细一琢磨又觉得别扭,暗暗腹诽:“既然注重保养,怎么又��突然发病?而且把生病叫成‘横祸’,又说起命数来,不像是在说自己父亲的话,倒像是说那几个兄弟的事。”不过既然小姐表情无一丝波动,完全接受了这番说辞,他自然也没什么别的想法。
按照尹孟学的说法,尹镓乐只是轻微中风,过一二日即能出院。因此几个兄弟暂时停灵在家,要等父亲出院了才举办葬礼。因此纱织也不过多停留,双方握手言别。然而转身之际,薄井力也注意到赵明姬盯着这个方向的恶毒目光,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姐,接下来要去……”回到车上,坐在副驾驶位的北山律师问。
纱织缓缓张开右手,展开握在手心的一张纸条,扫了一眼,轻声说:“回酒店就好。”
纱织走进N首尔塔P0的天空咖啡店,工作日的下午客人寥寥,很轻易就发现了角落里戴着墨镜的尹孟学,于是到桌前坐下。她给其他人放了假,一个人赴约而来,特地改过了装束,换上一身基础经典款的运动服,紫色长发盘起,用棒球帽挡住,对过来的服务生随意说了“冰咖啡”,然后直接了当表示:“尹先生约我出来,说是有重要的事相告,不知道是什么呢?”
尹孟学一笑:“城户小姐是聪明人——”等到送冰咖啡过来的服务生离开,继续说道,“即使原本不知道,现在应该也看出来了吧,家父邀请你亲自过来谈合作,其实是想把新川转卖给城户财团——家父和我那几个兄弟都认为城户小姐年轻,容易受影响,若是城户财团的老人过来,查出底细,这笔生意就不好做了。”
“哦?”纱织挑一挑眉,不置可否,等他继续说下去。
“家父出事之前,我无意间听到他和元性大师的谈话——”尹孟学注意到纱织面上神情,只微微顿了一下,并未流露出在意,“我家族的秘辛想来城户小姐有没甚兴趣,其余的,主旨有二。第一,城户小姐身边有位姓童的先生,元性判断他除武艺高强外还另有超人的技能,因此让家父不惜一切代价挖人过来,假如任何方法都不能达成,那就不能让这样的人才留在别家。”
纱织虽早知道思达集团想挖童虎,但尹滋学那些小儿科似的把戏是一回事,尹镓乐本人动意又是另一回事。况且她与童虎曾就此事讨论过,尹家如此不加掩饰地急着从别家挖人,肯定是出了撼动身家性命的大问题。
尹孟学继续说道:“——其二,听说城户小姐身边有位生活助理,入住新川的当天曾因急病入院?我不妨直言,那套总统房确实,有些不干净,所以家父请元性大师做法封印,这些年来虽然当初的封印渐弱,但总归没出大事。可城户小姐入住的当天,里面的东西竟然跑了出来……元性大师劝说家父城户小姐必非常人,有事需早做打算。”
纱织闻言顿悟,尹镓乐致函邀请自己飞来首尔本身即是算计,但除此之外,后续的诸多怪事源于春丽住进了那套总统房。通常而言住进那套房间的必定非富即贵,八字都不会太弱(偶尔有弱的家族也必然用各种力量加持过了),偏偏春丽属于例外,因此深受其中阴气所害。她为救春丽,以雅典娜小宇宙加以护持,固然有效,但无形中碰撞元性大师所加的封印,竟然使之失效,被封的鬼魅由此跑了出来,所以就有尹家两个儿子当夜中邪自尽之事发生。
“那套房间到底出过什么事?”纱织肃容问道,“还有,尹先生,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尹孟学苦笑道:“事实上尹家这几年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不,不是指生意上,我家先祖到如今几代人开拓累积的资源和人脉,足以保障思达集团的发展,我说的是尹家。两个叔叔一个得癌,一个发疯,前两年分别过身,一场车祸带走了几个堂弟,大哥成婚多年无所出,出事之前已和大嫂分居……一个家族兴旺与否,关键不仅在财力,还在有没有后续的新兴血液。尹家这几年只有死的,没有新生。唯一的第三代是尹滋,嗯,三弟多年前留下的私生女,年初时也被意外带走……实不相瞒,我的身世不是秘密,这些年的确享受了富贵生活,却也没少被打压,我不想被绑到尹家这艘沉船上。”
“我不知道以城户小姐和那位童先生的本事,能不能看得上元性那点法力。但这人确实有他的能耐,也的确解决过不少事。连他都称赞城户小姐是非常人,也许——城户小姐能救我。”
尹孟学说完,纱织看向他的双眼:“恕我直言,如果尹家真是做亏心事伤了阴德,且不说我有没有那个能力,即使是有,也不会管的。”
“我承认自己在外风评不佳,但也可以说一句,手上从未沾过人命。”尹孟学自顾说道,“哪怕有罪,罪不至死,所以我不想成为被殃及的池鱼给人陪绑。至于新川出过的事,那就说来话长了。城户小姐可以搜索十年前酒店建造时的新闻,也可以在网上查卢紫娜,文世英,崔喜爱三个名字。”
纱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好吧,虽然说善恶有报,但若是真的罪不至死,那就不应该死。尹先生,我会按你说的去查。”推开一口未动的冰咖啡,正待起身,忽然又问,“那位元性大师一直伴在尹老先生身边?”
“是。思达集团不对劲的产业不止新川,家父很早就请了元性大师,重视程度远超任何保镖。”尹孟学说,“如果不是他在,大概早就出事了,等不到现在。”又补充,“现在也是他陪在医院。”
“他也给你父亲出了不少邪门歪道的主意,像是筹划着把新川卖给城户财团一样,以为把祸患转嫁给别人就能转运。”纱织心知肚明,却不再多说,将钱放在桌上,站起告辞。
N首尔塔算是地标性建筑,纱织走到外面,望望晴朗的天空,深吸一口气。圣战结束了,人的时代回到了人类自己手里,可是存在于世间的罪恶却远远没有消失……手机铃声响了,她接起电话,星野麻理的声音传来:“小姐,您现在在哪里?我们刚回到清罗,春丽的状况好像不太好,童先生不让我打扰您,可是您交代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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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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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樱之落 贰 东山道与北陆道之行 5
伊万的预料没错,由于摄入了过多的脂肪加之牠吃下了远超平日食量的食物——这就是自己动手烤制食物的坏处,每次伊万这样做时,牠总会不知不觉吃得过多——几小时后牠的确感到了反胃。已经在喝那种伊万讨厌的、用开水冲泡绿色的茶叶粉末的、名为抹茶的樱和菊建议伊万喝些抹茶,不过伊万不认为自己应该在已经感到反胃的前提下挑战自我喝下些瞧上去像是用长了绿霉的面粉制作的东西,故牠采纳了樱、菊的第二个建议,吃些当季的、刚从树上采摘下来的水果。
“这是从伊万君下午瞧见的那些种在西对庭院里的蜜柑树上摘下来的。”樱捧着茶杯说,坐在她身侧的菊正握着一种用竹子制作的、形状如倒过来的伞菌的器具将开水与茶粉搅匀。
下午时在菊的带领下——樱再次缺席,显然是为了完成某些伊万不知具体内容的政务——伊万参观了整个三嘉原御所,御所的面积比牠在山路上看见得更大些,与习惯将建筑修作相连的整体的欧美房屋不同,日式建筑喜欢将房屋修作分离的个体,并用走廊将其中一些房屋连接起来。据菊介绍,西对是御所里专门修给客人居住的地方,同时菊也告诉伊万若牠不喜欢西对,那么牠也可选择除去母屋外的任何一处空余的房间。不过伊万看不出牠有什么理由不喜欢西对,那是栋背对母屋、形如颠倒倾斜的英文字母L的房屋,较长的部分是给身份尊贵的客人居住,较短的部分则属于客人的仆从。进入房屋的那条走廊能瞧见母屋后的、御所里最大的庭院,房屋另一侧则是个较小的单独的庭院,院中种植着好几个结满了果实的橘树,面向小庭院的推拉门中下段的、原本由数层纸构成的部分被替换成了玻璃,而窗户则完全是由木框与玻璃制作的,如此呆在房间里时,不需推开门与窗户也能望见小庭院里的由橘树、枫树、灌木以及石头组成的景致。唯一的不足之处在于,无论是窗户的高度还是推拉门玻璃的部分都遵从了日本人跪坐的习惯,故坐在椅子上的伊万必须得弯腰才能看见跪坐的日本人看见的景色。
“在俄罗斯,我们把蜜柑唤作мандарин уншиу,”伊万一面剥开蜜柑皮一面说,“翻译成日语就是‘来自萨摩的橘子’。通常我们把这种树种植在室内充作观赏植物,因种植在室外的蜜柑到了秋季就会被冻死。”牠将一瓣蜜柑塞入嘴中,因溢满口腔的微酸味而忍不住皱眉眯眼,“喔,这可比我在国内吃到的更酸些,但也更新鲜。”
“更酸吗?”樱问,“我还以为种植在室内的蜜柑会因营养、日晒不足而口感更差。”
“食用的蜜柑都种植在高加索地区,那里位于俄罗斯最南部,西方临黑海,东方临里海,南部与奥斯曼帝国接壤。”伊万介绍说,“不过由于高加索地区距离莫斯科较为遥远,每次运送到莫斯科的蜜柑总是不太新鲜,一部分蜜柑也会被制作成果酱罐头运送至莫斯科贩卖。”牠又往嘴里塞了一瓣蜜柑,“过去我能吃到的刚采摘下来的水果都是浆果,从七月至九月,几乎每日都有居住在近郊的老嬷嬷们带着装在玻璃罐里的浆果进城里贩卖,她们采摘的皆是野生的浆果,商店里贩卖的则是种植园里人工种植的浆果。而面包店、餐厅也会在收获浆果的时节推出季节性的食品,例如用浆果制作的各类糕点和甜点,路上还会出现一种贩卖冰冻或冰镇酸奶油、牛奶、浆果的混合物的小贩。”
“听上去很不错。”菊搅匀了茶粉,又给伊万倒了杯冲泡好的绿茶叶,“日本的人们倒没有将水果制作成果酱的习惯,气候炎热时吃的消暑食物也是放进井底冰镇的西瓜,或水羊羹、水馒头、葛饼等由米与砂糖制作的菓子。”
“你们想试试果酱吗?”伊万将最后一瓣蜜柑塞入嘴里,“有砂糖的话,我就能用这些蜜柑制作橘子果酱,”牠瞥了眼自己面前那杯散发出微苦气味的绿茶叶开水汤——牠拒绝把这种略苦涩的、不美味的水称为茶——“还能用果酱冲泡俄式茶。上次去那家不太正宗的俄式餐厅时你俩的饮料皆点的咖啡,我一直想向你们介绍俄式茶。”
翌日伊万醒来时仍感到昨晚吃下的食物尚未完全消化,牠侧躺在布团上透过障子上的那排玻璃——昨晚闲聊时樱、菊告诉牠这种推拉门被称为障子[1],而中下部分镶嵌有玻璃的则被称为雪见障子,是为了冬日时人们能呆在温暖的屋子里赏庭院中的雪景所用,房间内那些由纸和木框所制的、表面绘有植物与动物的风景画的推拉门则被称为襖[2]——盯着庭院中的蜜柑树发了好一会儿呆才起床。
伊万本想着也许今日牠就能制作橘子果酱,因牠想着在动身去犬舞见县以及周围地区寻找日本的民俗怪谈前将橘子果酱制作好以便于携带在路上食用,毕竟考虑到日本的货运发展程度、人民的富裕程度以及日本人的饮食习惯,牠已经预感到未来旅途中的餐饮不会让牠满意。‘也许我还能制作些别的、易于保存和携带的食物。’伊万想,其实假如时间充足的话,牠很愿意制作些烟熏肉,牠和牠的姐妹、弟弟夏季回领地时从当地的农民那儿学会了好几种腌制肉类的方法。来到日本后伊万曾为拯救自己的味觉以及维持足够的肉类摄入量而尝试过制作烟熏肉,可惜土田太太家的庭院太小,东京的气候也不够干燥、凉爽,悬挂在屋檐下的烟熏肉一部分被鸟、老鼠以及人——牠猜是那些偷偷躲街角窥视牠的日本男孩们干的,不过牠并不打算为几块烟熏肉报警——偷走吃掉,剩下的那部分则很快长出了各种颜色的霉斑。
然而吃过早饭——伊万颇惊讶得发现早餐中有一道肉菜,看来的确如樱昨日���绍的那样,此地的人们饮食中肉类占有较大的比重——菊却问伊万是否要跟随牠与樱一同去犬舞见神社。
“后日我将在神社里举行为皇室以及日本祈福的仪式。”樱解释道,“今日得去检查与仪式有关的器物是否被准备好,为了避免后日的仪式出错我也会与巫女们进行排练。假如伊万君对犬舞见神社以及钤姬感兴趣的话,可以随我们一同前往神社。”樱顿了顿,又提议道:“伊万君不是喜欢日本的民俗怪谈吗?后日的祈福仪式也算日本民俗的一种,伊万君不介意的话后日可以来旁观祈福仪式。”
“好啊。”伊万答应了樱的邀请,并有意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说起来你们这里有笔记本与钢笔、或任何非毛笔的便于写字的笔吗?我想由于地震,我找回我的行李、尤其是那个记录了我收集的日本的民俗怪谈的笔记本的几率小到接近零。”
像是听出了伊万语气下对房东及她的女儿的担忧,菊安慰道:“也许土田太太与她的女儿不会有事的,伊万君不是购买了西式的桌椅吗?如果她们在地震时躲在了西式四脚桌下,那么桌椅就能帮她们抵挡砸下来的屋瓦与房梁。”
如菊听出了伊万藏在打趣之中的担忧,伊万也听出了菊为了安慰牠而有意忽略了日本政府因各种因素救援不及时而导致躲在木桌下的土田太太及她的女儿死于脱水、无法及时离开废墟的土田太太如地震当日他们三人在路上遇见的那些困于火灾的人们那样死于吸入有毒气体等可能性,“也许吧。”伊万附和道,暗自祈祷土田太太和她的女儿拥有在地震中幸存的好运气。
尽管犬舞见神社就位于三嘉原御所对面的那座山上,但有违于伊万以为的他们将步行前往的预想,樱依旧命仆从牵来了马。考虑到这两日见到的马匹数量、马的状态以及饲养马的成本,伊万认为这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樱、菊的家族的财富水平。
与通往三嘉原御所的、压实了土面的山道不同,通往犬舞见神社道路是由或大或小的石块组成的、随地势而变换坡度的石制阶梯,石梯两旁则摆放着用另一种石材制作的落地灯具。伊万本以为他们会下马步行,可樱、菊丝毫不曾停顿,径自握着缰绳操控马走上石阶,进在坡度较为陡峭的地段放慢速度并侧头看向伊万仿佛在观察牠是否需要帮助。伊万的确不曾有过在此类地形骑马的经历,所幸牠的友人所提供的马温顺、易于操控且显然拥有在此类地形中行走的经验,不需牠作出额外的指挥,牠所骑的那匹马便自行跟着樱骑着的头马轻易度过了山路中最为陡峭的部分。
在通过最后一道被樱、菊称为鸟居的、涂抹有红漆的木柱建筑结构后,出现于伊万视野里的是一条比山道更宽阔些的石板路与伫立在石板路中间的、不知为何穿着衣服的、巨大的犬形石雕,石板路的尽头有着一前一后两座样式与牠在东京见到的神社相近的房屋,另一些较小的房屋则分布于石板路两侧。而建筑群的左侧有着一片伊万不知是否该唤其为庭院的区域,那里有着仅供一、两人并行的石板路,植物间摆放着零星的用于装饰的石头,植物栽种的位置以及植物种类明显经过了人工规划,但就植物的外形与生长状态来看,似乎又并未受到太多人为干涉,且与伊万游览过的日式庭院不同,那片区域不曾被矮墙包围,或准确来说,整个神社外围都不曾修建矮墙,导致神社与山林的界限较为模糊。
神社里的人不算多,除去穿着白衣红裤——伊万记得那套服装应该有着专门的称呼,但他忘记是什么了——的巫女们以外还有昨日伊万在三嘉原御所里瞥见过的佣人。
“由哥哥向伊万君介绍神社吧,”他们下马后樱说,“我得去为明日的祈福仪式做准备。”
待樱离开,菊一面带领伊万向神社内部走去一面说:“其实这里的建筑及建筑的功能与伊万君在东京拜访过的神社大致相同,最大的区别大约在于建筑风格以及犬舞见神——”当牠俩路过一座位于石板路旁的、内部放置着装有清水的石制水缸与长柄竹勺的凉亭时,伊万忍不住打断菊的介绍问:“我们不需要如拜访东京的神社那样洗手吗?我记得洗手是日本拜访神社的必须得做的一个环节。”
菊愣了愣,似乎为伊万的问题感到惊讶。“嗯,严格来说,那并非是进入神社的环节,而是祭拜神明的环节。”菊解释说,“今日伊万君并非来祭拜钤姬而仅仅是来游览神社的,不是么?而且钤姬,或者说犬舞见神社对这些用以表达对神明尊敬的行为不是特别在意。我不知别的地区的手水舍最初是为了什么目的而修建,犬舞见神社的手水舍出现的原因是为了便于外出归家的钤姬饮水,毕竟钤姬是犬,未使用人类形态时无法使用需要双手的井,而宏姬又认为仅为了饮水就得下山去藏田川太过不方便,所以才命人引来山泉水修建了手水舍,或按照那时的称呼,是犬飲。”菊顿了顿,微笑着说:“虽然对钤姬而言,化作犬形时只需一纵跃就能自神社前去藏田川边,但面对喜爱的对象,人们总忍不住替对方做些什么并让对方获得更好的生活条件吧。”
菊转步来到手水舍旁,大约是瞧出伊万对此话题感兴趣而打算进行更多的介绍。“不过如我提到过的那样,钤姬大部分时间都与宏姬住在三嘉原御所里,甚少返回神社,所以根据家史记载,犬飲很快变成了外出归来的巫女以及前来拜访神社的人们洗手洗脚的场所。”预料到伊万的不解,菊不等伊万询问就解释说:“那时人们普遍穿着草鞋,行走在土路上时下雨容易溅到泥浆,天晴则容易沾上尘土,所以即便仅在村庄内与村庄附近行走,人们的腿脚上也时常被尘土弄脏。而到了夏天,年龄幼小、容易跌进井中且受限于身高、力量而无法转动连轴把手的孩子们也会将水果洗干净后放进犬飲中冰镇再食用。”
“这倒是非常的——”伊万思索着能描述牠感受的形容词,几秒后牠放弃了并说:“——具有实用性。”
“是的。”菊肯定道,“到了交通变得更为便利、犬舞见与外界有了更多往来的镰仓时代,犬飲才受外来者的影响更名为手水舍,不过至今犬舞见神社的手水舍仍保留着诸多实用功能,例如夏季炎热时氏子们会坐在石沿上将脚伸进石缸外围的水池里纳凉,导致极少数拜访神社的外来者总是惊讶于此地的人们对神明不尊敬的态度。”
伊万必须承认牠也感到挺惊讶的,因牠完全无法想象夏季时拜访教堂的人们为了消除燥热感而脱掉鞋并将双脚伸进教堂前的装饰喷泉里,同时经过了菊的解说,牠明白了为何犬舞见神社里的手水舍修建得比牠在东京神社瞧见的手水舍更大,外围的水池边缘更高更宽。
菊向着手水舍前方的建筑走去,在路过对面的建筑时说:“那里是巫女的住所和社务所。由于犬舞见的人们至今仍实行的是妻问婚,所以与日本其它地区不同,犬舞见神社并不承办神道婚仪式。”伊万随着菊的介绍看向面朝石板路的、类似柜台的建筑,柜台后方的墙壁上悬挂着一些用绳子串连在一起的尖牙,那应该就是牠前日在藏田川町祭拜钤姬的人们手上瞧见过的御守,尖牙项链一旁也有着菊提到过的那种布制的、小方块状的御守。
“你们这里没有悬挂祈祷用的小木牌的大木牌吗?”伊万问菊道,抬手比划出三角形屋顶的手势,“就是东京神社里那种顶部有着屋顶的木牌。”
“伊万君说的是絵馬掛け吗?如我之前介绍的,钤姬不是那种需要依靠实现人们的愿望来获取信徒的神明,犬舞见的人们也没有向钤姬许愿的习惯,所以神社里不出售绘马,也没设置悬挂绘马的木牌。”菊说着神色里透出几分苦恼,“不过外来者有时会将项链、手链形态的御守当作此地特产的、形状特殊的绘马,许愿后将其挂在神社周围的树上或神社前那座钤姬的石雕上。也因此,巫女们隔一段时间就会向本田家家主提议禁止外来者拜访犬舞见神社。”
“听上去这里的巫女讨厌做额外的工作。”
“倒不是额外的工作惹恼了巫女,事实上,氏子和村里的孩子们通常将搜寻并清理被外来者错当绘马挂在树上或其它地方的御守当作一种考验眼力的游戏。惹恼巫女的是外来者总是无视她们的‘这是御守而非绘马,犬舞见神社不出售绘马’的解说以及‘请勿将御守悬挂在树枝或其它任何地方’的警告。”菊叹息着说,“这里是神乐殿。”牠在一座面朝石板路的部分是高至人腰的未修建障子的木台、后半部分是典型的日式房屋的建筑旁停下,“这里是举行神乐祭以及另一些小型祭祀、仪式的地方,例如丧葬或庆祝幼儿年满特定岁数的仪式。”
“���满特定岁数的节日?是那个——”伊万在脑中翻找土田太太告诉牠的节日名称,却发现自己根本记不起具体的名字,“——与数字有关的节日吗?就是那个会带小孩子去神社并给孩子吃糖的节日?”牠不确定地说,“我还特意去买过那种长条状的糖,它的味道倒不如它的外表那么精致。”
“伊万君说的是七五三[3]吧。我虽不曾吃过那种名为千岁饴的糖果,但我知道通常这种具有特定象征意义的食物都着重于将外观塑造得符合其象征的意义,而非着重于味道。”菊停顿一瞬,补充道:“或至少就我所知,犬舞见以外的地方是这样。不过犬舞见没有庆祝七五三的习惯,我们也不喜欢用虚岁来计算人的年龄。伊万君知道什么是虚岁吗?”见伊万摇头,菊便解释说:“简单来说,就是将刚出生的婴儿的年龄计为一岁而非零岁,因此虚岁的年龄通常比真实年龄大上一至两岁。”
菊带着伊万向神乐殿后方绕去,伊万瞧见时有抱着些牠不知名称的、大约是祭祀上将会使用的器物的巫女或仆从在神社各建筑间行走。“犬舞见只使用实际的岁数来计算人们的年龄。”菊继续介绍,“在孩子年满五岁的夏日,我们会统一举行庆祝他们活至五岁的、希望他们能健康成长的仪式。而犬舞见的女孩比男孩多一个节日,当女孩年满十三岁后我们会于秋季举行仪式庆祝她们的身体开启第二轮成长,仪式中她们会佩戴由一种名为くさぎ的、具有特殊香气的野草以及一种名为か的、亮红色的野果制作的饰品,仪式后还会吃下加有くさぎ的汁水、由か装饰的和果子,因此这一节日被命名为かくさぎ节。写作汉字的话则是菓芸节。”
伊万跟着菊走进那片人工规划过却又肆意生长的区域,“伊万君,瞧,这就是芸草。”菊指向石板小径旁一簇簇茂密的、高及牠大腿的灌木说,随后牠弯腰掐下一小截顶端较嫩的枝叶递给伊万,“伊万君不介意的话可以嗅一嗅芸草的气味。”
伊万接过芸草依言将其抬至鼻前,如菊描述的那样,这种植物的确有着一股独特的、牠从未在其它植物中嗅到过的气味,牠甚至无法以诸如甜、苦等词来形容钻进牠鼻腔里的气味,牠只知道那股气味能被称为好闻,嗅起来使牠心情愉悦。
“其实最初犬舞见虽有庆祝女孩初潮的习惯,可并未形成统一的节日,而是在每个女孩儿来初潮后由她的家人自行庆祝。不过自某代本田家家主在她的女儿来初潮后举行了较为隆重的庆祝仪式后,逐渐那个时日就变成了固定的节日。说起来,若菓芸节时我们恰巧留在犬舞见的话,伊万君就能旁观菓芸节的仪式了呐,那时不止是犬舞见之里的女孩儿,整个犬舞见县的女孩儿都会来到神社参加仪式。”
伊万留意到菊所说的“整个犬舞见县”,牠一边与菊沿着石板小径朝神社中最大、最精致的两栋建筑走去,一边好奇地问:“你们的领地里还有别的村落吗?我只听你们提起过这里和藏田川町。”
“还有位于被群山包围的湿原内的多鹤野村,位于藏田川支流的立石川沿岸的立石村等。虽然犬舞见县较日本其它县而言面积要小上不少,但犬舞见依旧被划分成了县啊。”菊说,牠带着伊万回到石板路上并停在石板路尽头,靠近后伊万才发现面前的建筑与东京神社所见的建筑在风格与构造上有着不少区别,例如面前这栋在伊万的印象中用于供信徒向神明礼拜的、等同于教堂中的十字架与耶稣圣像的建筑前方未摆放保存信徒们许愿时扔下的硬币的木箱。当然,在菊数次提及后,伊万不需询问也能推测出,犬舞见神社不在此处摆放保存许愿硬币的木箱的原因是钤姬不会也不需要实现人们的愿望,但既然如此,为何此建筑的屋檐下、房门前——伊万不知该如何描述那一区域,牠猜那一区域在建筑学中有着特殊的名称——依旧悬挂着巨大的铃铛与粗壮的、或是直直垂至地面或是横向系在房梁上的草绳呢?
“我已经能猜出你们这儿不放置那个用来储存许愿硬币的木箱的原因,可我印象中巨大的铃铛与垂地的草绳都是供信徒许愿后摇晃的,你们保留铃铛和草绳的原因是什么?”伊万问。
“为了与神明保持联系。”菊回答,“本坪铃、即这种巨大的铃铛在日本的宗教中有着神明能听见其响声的传说,日本其它地区的信徒在许愿、往赛钱箱内扔硬币后摇晃铃绪——铃绪是垂至地面的、供人们摇晃的草绳——的原因是因人们相信他们的愿望能随着铃声一同传至神明耳中。钤姬虽不会实现人们的愿望,但此地的人们仍有希望让钤姬知晓的事以及想要传达给钤姬的话语,因此神社里悬挂着本坪铃与铃绪。只是与其它地区不同,在犬舞见,仅有巫女拥有摇响本坪铃的权力,据说其他人摇响本坪铃后会遭遇���幸的事,本田家家史中也记载着几件不知真假的、外来者无视巫女警告偷偷摇响这里的本坪铃后因意外受伤乃至死亡的故事。”
伊万好奇那些故事的内容,但牠决定之后再详细询问菊,因根据过去的经验,若牠此刻就询问菊那些故事,那么最终话题会偏离向牠俩都无法预测的方向,以至于也许傍晚来临他俩都依旧站在原地闲聊。
“而且,与其说犬舞见神社保留本坪铃、铃绪,倒不如说赛钱箱并非是神道教、即日本本土宗教出产的器物,而是佛教传至日本后,神道教吸纳了一些佛教的传统。”菊继续介绍道,“至于横向系在房梁上的草绳的名字是注连绳,用以区分人居住的人间以及神明居住的神界,也就是说,注连绳之后的地方、即拜殿内部是属于钤姬的神域。”菊说着向拜殿——伊万猜菊口中的拜殿指的是面前这栋建筑,日本建筑的专属名称多到牠几乎感到恼怒,不过相对的,东正教教堂也有着许多关于建筑结构以及建筑本身的术语,所以牠也没什么可抱怨的——后方的那座被一圈木栅栏圈起来的建筑走去。“那里就是本殿了。本殿是神社中最为重要的建筑,其内供奉着被视作神明象征物的物品,通常是按照传说中神明外表雕刻的石雕,极少数情况中被供奉的则是具有特殊意义的器物,例如分别被供奉于伊势神宫、热田神宫与皇居内的三神器八咫镜、草薙剑与八尺琼勾玉。”
菊停在拜殿与本殿之间的石板路上,伊万发现与牠原以为的不同,围绕本殿的那圈木栅栏没有被封死,而是建造了如牧圈门那样的可开关的栅栏门.“我们这儿的神社也属极少数情况之一,象征着钤姬的石雕就是伊万君在神社入口处见到的那座石雕,那也是整个犬舞见唯一一座钤姬石雕,据称是宏姬仿照钤姬犬形的外表雕刻而成。而本殿里被此地的人们供奉的是一个ちん。”
“ちん?”伊万用疑问的语气重复念出又一个牠听不懂的词。
“即陣。”菊说着在空气中写下陣字,“传说这个阵ふうい[4]——”牠停顿一瞬,“我是说,这个阵、即一种刻画在地面上的图案构成了一道门,而那道门将一些糟糕的事物,例如疫病、自然灾害、厄运等阻挡在另一个世界中,以让这个世界的人们拥有健康的身体、安稳的生活等。钤姬守护此地、守护整个日本的职能也因此而来。不过如我提到过的那样,最初本殿是供钤姬居住的房屋,这也是本殿不仅是建筑风格、连修建方式都与日本其它神社的本殿有区别的原因,因宏姬在修建本殿时考虑到钤姬拥有人与巨犬两种形态,故本殿不但修建得比通常应有的更加高与宽,本殿的门也选择了能用犬鼻顶开的双开铰链门而非推拉滑门。”
伊万抬头望向本殿的门,“假如本殿的门是按照钤姬作为犬的尺寸修建的,那么她的体型比我想象得更为巨大,我还以为钤姬的体格与方才见到的那座石雕的大小是相同的。”
“关于钤姬的体格究竟有多么巨大有着不同的说法,在某些传言中,钤姬身形巨大如一座山,曾有过路人以为自己瞧见了一座突兀出现于绿色的群山中的雪山,结果定眼一看才发现那是蹲坐在地上的白色巨犬。而本地人相信钤姬犬形的体格比本殿更小些。至于在本田家家史中,据记载钤姬化作犬形时其实能随着她的意愿改变体格的大小,例如宏姬初次见到钤姬时,钤姬的犬形就是普通人类的大小,导致宏姬差点儿误以为自己遇见了一名披着狼皮却又在狼皮之上穿了层衣服的奇怪的人,而在日常生活中,钤姬倾向于化作比神社前石雕更大些的尺寸,那样她既能快速奔行于山林间,又能不受阻碍得出入本殿、三嘉原御所的母屋等建筑。”
伊万不知道产生这样的想法是否算是对神明不尊敬,但依照菊的描述,钤姬听起来真的很像一只活泼的、喜爱四处跑动的狗,或至少,菊的描述让牠想起了奥尔加养过的那只名为波莉娅的西西伯利亚莱卡犬。
“钤姬死后,本殿就从钤姬的住所变成了供奉阵的殿,而宏姬悲痛于钤姬的死亡,颁布了禁止人们拜访、进入本殿的命令,除去她以及她的女儿錆姬能随意出入外,就只有巫女们能进入本殿以清理、维护这栋建筑,连尚未成为巫女的氏子也是没有进出本殿的资格的。”
“那么看来我是没有参观本殿的运气了。”伊万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是的,很抱歉,伊万君。”菊向伊万投来一个歉意的眼神,“其实里面也没什么好看了。就是空旷的、没有任何家具甚至没有铺畳的殿,与失去襖的间隔、能站在门边望见房间另一端的母屋相似,且由于门窗未更换成用玻璃代替和纸的新式障子,内部的光线远比母屋昏暗。”
“我猜宗教建筑都是这样。”伊万耸耸肩说,“为了营造出神秘感以让人们因未知而产生恐惧、尊敬,大部分宗教建筑都存在只允许极少数特定人员进入的区域。东正教教堂里就存在一个名为алтарь的、通常只允许最高等级的神职人员进入的非公共区域。”牠回想了一下与樱、菊一同游览过的尼古拉堂[5]的内部结构,“你还记得我们游览过的位于千代田区的那座东正教教堂吗?教堂最内部不是有面挂满了基督、圣母以及历代沙皇的油画的墙吗?墙后的空间就是алтарь。某年夏天回到领地中后,我和奥利娅曾趁着领地里教堂的神父不注意而偷偷溜进去过,结果失望的发现那只是个没有窗户的、弥漫着陈旧气味的房间,房间中间有一张其上摆放着黄金烛台以及另一些黄金饰物的桌子。说起来,明日的祭祀会在本殿举行吗?”
“不会。”菊摇摇头说,“只有新春祭祀会在本殿举行,而即便是新春祭祀,被允许进入本殿的也仅有樱、我和部分巫女。明日的祭祀仍是在神乐殿举行。”
伊万回想起菊方才说的神乐殿是举行一些“小型祭祀、仪式的地方”,深感自己的友人最不日本人的地方就是对待日本皇室的态度,牠打量着本殿,在抬头观察本殿的屋顶与木柱之间那些层层重叠的、形状特殊的木制结构时余光瞥见了位于本殿斜后方的建筑。
“那里是什么地方?”伊万以眼神示意着那栋大半部分被茂密的枝叶遮挡住的、瞧上去体积比神乐殿更小些的、所处水平位置比本殿更高但屋顶却比本殿更低的建筑。
“啊,那是——”菊刚开口就停了下来,牠微皱着眉露出思索的表情,“那是……该怎么说呢?那其实是本田家家主的住宅,没有特定的名称。”菊说着又止住话音且眉头皱得更深,正当伊万打算说“假如不便向我解释的话你什么都不必说”时,菊叹息一声并说:“得从头说起才能向伊万君介绍清楚。伊万君已经知道了作为本田家初代家主的宏姬是飞鸟时代推古天皇时期臣籍降下被赐姓本田的内亲王。”菊应是接收到了伊万神色里的疑惑,立即解释道:“内亲王是日本皇室女性的一种封号,等同于英语中的princess。飞鸟时代乃至其后的直到武家政权崛起的数百年中,日本的王权与神权是结为一体的,即日本皇室皆是神明的后代,而作为神明后代的他们天然拥有统治日本的权力。”
“这倒是与基督文明有着很大的不同,”伊万沉思道,“笃信基督的西欧、中欧、南欧地区很长一段时间中王权都不得不服从于神权。至于俄罗斯,因被蒙古入侵后古罗斯分裂成诸多小公国,且那些小公国一部分被金帐汗、波兰统治,一部分维持了独立,同时它们又相互征战,故莫斯科公国出现前有关俄罗斯的记载都混乱、模糊且难以考究。但根据流传下的书面资料来看,无论是信仰古斯拉夫教的时期还是罗斯受洗[6]后改为信仰东正教的时期,在俄罗斯境内,面对王权,神权从未拥有过压倒性的优势。”
“我想日本与西方在神权、王权方面最大的不同就是西方倾向于将其分离,而我们则将其融合。这也是即便明治天皇让我继承本田家爵位却依旧无法改变本田家的继承法则的原因,不仅是自宏姬开始的历代本田家家主的性别令此地的人们习惯并仅接受女性作为他们的统治者,将神权与王权融合的风俗也让人们天然偏向选择能与神明沟通的女性而非缺乏这种天赋的男性。虽然法律上樱没有继承爵位,不拥有统治犬舞见县这一自治区的权力,但在犬舞见县的人们眼中,樱从阿母那里继承了统领犬舞见所有巫女的、守护那道将厄运抵挡在另一个世界中的门的神职,因此拥有神职的樱才是此地真正的主人。”菊说着似被什么有趣的东西逗笑了,“当年确定本田子爵的继承人选后,尽管本田家以及家臣们在天皇的命令下引来一段较为混乱的、犹豫是否该用武力表示抗议的时期,但藩民们反而保持着混合了漠不关心和平静的心态,因为在他们看来,无论是天皇赐下的子爵之位还是版籍奉还后裕福国更名为犬舞见县、实施府县制后欲派人担任犬舞见县的县令等——顺带一提,明治天皇虽数次派人,可那些人皆在前来犬舞见途中患了重病而丧失了行动能力——都是外来者的玩意儿,而外来者的胡闹无法影响他们的生活。”
伊万纠正了自己几分钟前的想法,牠发现不止是自己的两名友人,受友人统治的本地人对日本皇室也持有与友人们相同的、不那么日本人的态度,
“拥有神职的、必须主持各类较为重要的祭祀的本田家家主在特定时期,例如祭祀时长为数日的新春祭时都非常忙碌,所以为了节省时间,她们会暂时居住在那座屋子里而非在三嘉原御所与犬舞见神社间往返并将时间浪费在山路上。不过那栋房屋最初却不是为了便于本田家家主主持祭祀而修建。”菊说着沿着一条通向山林的、终点应是那栋房屋的小径走去,“据家史记载,那栋屋子是宏姬在钤姬死后修建的,且直到宏姬逝世前,尤其是将政务交给她的女儿錆姬后,大部分时间她都居住于那处而非三嘉原御所。”
因菊行在伊万之前,伊万无法观察菊的表情,只能听见菊以一种音调无起伏但显然与平静有区别的语气说:“无法忍受看见喜爱之人的居所,即便那只是名义上的,也无法继续留在与喜爱之人度过了大部分时光的地方,可又情不自禁想要离喜爱之人的象征物更近些。我猜宏姬就是抱着如此矛盾的心态做出了封闭本殿、搬离三嘉原御所定居此处的决定吧。”
[1]障子
[2]襖
[3]七五三
[4]即ふういん,日语‘封印’一词的读音
[5]Воскресенский собор (Токио)
[6]罗斯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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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faz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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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运】如果我们允许,女性配对同人(Femslash)可以拯救世界(原作者:KATE)
如果我们允许,女性配对同人可以拯救世界
Femslash Can Save the World If We Let It
探讨女性配对同人和酷儿参与粉丝圈的历史,这篇分析文章研究了粉丝圈的历史和统计数据,由Fanlore在#FanworkFriday推荐。
原作者:KATE ,于2014.7.29发表在https://www.autostraddle.com/femslash-can-save-the-world-if-we-let-it-2466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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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怪人心
在我13岁的时候,我父母决定给家里装上拨号上网。
这可能是我成年前生活中第二有影响力的事情,第一件事情是女孩在青春期后期变得非常漂亮。在互联网上,尽管下载一个图片文件需要花费整整十分钟,而且播放视频的概念似乎是不可能的,我还是找到了自己。
你觉得这听起来很疯狂,也许是因为你有健康正常的情绪和适应良好的社交生活,与此同时,大人们告诉你你正在“成为一个女人”但是如果你有Livejournal*账号,并且痴迷于精灵语或者怪兽电影或者其他一些奇怪又不酷的东西,让你的同学对你保持警惕,那么你就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互联网出现了,我们这些傻瓜们找到了彼此。一个世界范围内的终极极客网络形成了,一个由孤独的怪人组成的社区,真她妈美好。
(*注:Livejournal,一个在1999年成立的虚拟写作互联网社区,较早的大量同人作者聚集地,后因大规模无预警关闭数百名张贴同人创作用户的账号而导致用户流失,并最终导致粉丝自行成立AO3)
你可以说,我已经寻找自己很长时间了,在典型美国女孩的思想中探寻,在不断变化的青春期前女孩小集团的政治中打探,在我牙医办公室里《十七岁》杂志里寻找,把最讨人喜欢的部分应用在我自己身上。似乎没有什么真的适合我。然后我发现了互联网,在一个专门讨论在中学会让你成为被霸凌对象的奇怪东西的论坛里,你可以在一天中的任何时候和一个人交谈(一个真实的人!!)。而这个人(一个真实的人!!)和你一样痴迷于这种奇怪东西,以至于这个人写了关于这怪东西的故事,P了图,并在论坛上分享这些故事和图片。我特别着迷于这些故事,因为我已经写过这些故事,长长的、史诗般的、糟糕幻想故事,而我曾经认为没有其他人会像我一样会写这些长长的、史诗般的糟糕故事。
直到17岁我才发现女性配对同人(femslash)。我不记得确切的时间了,但我记得确切的船:金妮·韦斯莱和潘西·帕金森。我注意到金妮和潘西在一起时比和哈利在一起时更快乐,更有活力,就像十几岁的我注意到我讨厌和男孩在一起,但在女孩面前却容光焕发一样。实际上,你可以通过我阅读和写作的同人小说来追踪我性取向的演化:我对自己的超级姬的生活越是舒适,我的书架就越姬,包括同人。
回顾过去,我通过虚构的人物来接受自己的经历和身份危机是件很自然的事情,尤其是当我掌控着她们的命运的时候。我在媒体上找不到足够多的有女性恋人、脱颖而出的女同性恋并且没有自杀*,但在互联网上,女性配对同人给我的不仅仅是一个酷儿角色,而且还能活到故事的结尾。女性配对同人角色们得以兴起,活下来,并拥有混乱的、美丽的爱。我终于看到了我不知道自己可以拥有的幸福结局。
(*注:指“Bury Your Gays” trope,女同性恋角色和双性恋角色因为他们的性取向而必须死亡或有一个不幸福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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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配对同人:这些东西成真的地方。
一段简史:在别人的沙箱里玩耍(又名把沙子运到另一个现实,质疑沙子的重要性,沙子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的沙子看起来不像我的沙子,等等)
(注:在别人的沙箱里玩耍指通过创作同人作品来分享别人的创造力/知识产权: 同人作品、角色扮演、动画、扫描、 rpg、同人作品、同人电影等等。)
勃朗特姐妹过去常常撰写史诗般的奇幻故事,讲述一个现实生活中的公爵和他的儿子们,只是因为她们可以。她们把角色塑造成英雄壮汉,有着非人的壮举,可能是因为她们是百无聊赖的少女,而世界不允许她们太有创造力、太疯狂或者太性狂热。
学者们认为《星际迷航》是创造了我们今天所知的同人小说粉丝圈(fandom),这并不奇怪,考虑到科幻小说作为一种流派不断在自身基础上发展和交流,是一种向后延伸同时也向未来发展,放弃线性运动的文学运动。同人小说最初是在同好杂志中发展起来的,但是这些出版物只在内部社群中流通,对于那些粉丝圈外的人来说仍然是相对陌生的。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同人小说,可能让我们这些曾经把自己的故事藏在父母电脑上的隐秘标题文件中,以便没有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发现它们的人略感惊恐。截至2008年,同人小说占互联网上与书籍相关内容的三分之一。众所周知,《五十度灰》改编自著名的《暮光之城》同人小说,就像《骸骨之城》系列改编自著名的《哈利·波特》同人小说一样。乔治·R·R·马丁说过他强烈反对同人小说,认为它是盗版(但是请尽可能写完玫瑰珊的轮滑赛AU同人吧,操他的)。其他作家容忍它,并似乎对它有一定的兴趣,如果不是有时对它的创作充满热情的话。
电视制片人和电影制作人经常被问到最奇怪或者最差的同人小说,这些小说都是受ta们的作品启发而创作的,这是大多数有良知的同人粉丝都害怕的问题。消息不灵通的记者们不断撰写关于同人小说不准确的文章,并谈论它现在是多么“酷”。不,它现在绝对不酷,因为如果它很酷的话,你就不会翻出俄亥俄州一个12岁的可怜女孩为了熬过7年级可怕的现实而写的所有可怕故事,并让她最喜欢的女演员在接受《走进好莱坞》的采访时大声读出来。实话实说,操你的。
所有这一切都表明,大多数人现在都熟悉同人小说,即使ta们实际上从未读过任何同人小说。ta们对同人小说的概念很可能植根于主流媒体敢于承认的例子,主要是那些最容易让人发笑或者觉得尴尬的作品。如果你从来没有访问过像我们自己的档案这样的网站,你可能会认为同人小说过于色情,写得很糟,或者饱受作者的影响。所有这些东西都是存在的,而且它们并不像人们所描述的那样糟糕。事实上,有人可能会争辩说,它们都是非常必要和正当的,否则作者就不会觉得有必要写它们并与世界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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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知道是什么让我们觉得有必要创作?
同人小说,毕竟是关于强烈的冲动的。同人小说作者的作品没有得到报酬,即使它比大多数小说都长,读者数以千计。ta们永远不能以营利为目的出版ta们的作品,至少不能以原始形式出版。作为作家,即使ta们非常多产,ta们也是相对匿名的,因为(99.9% 的时间)ta们只用网络用户名发表作品。
最有趣的是,同人小说不仅仅是关于延续流行的叙事。同人小说几乎完全基于关系,或“配对”。这就是为什么同人小说网站不仅仅根据同人小说来划分作品,而是根据关系划分作品,更具体地说是根据关系的取向划分作品。我认为同人小说的作者并不只是痴迷于原作,ta们真的痴迷于爱情、亲吻、做爱以及随之而来的复杂的“ta们是否愿意”。被认为是“大众级”的同人小说是没有配对的故事,而且很少,因为它不是特别流行。更受欢迎和非常常见的是那些着眼于一个配对(或者两个,或者五个,或者十个,任何数量)并用故事探索这种配对的任何互动的作品。
同人小说喜欢爱情,以及爱情的所有复杂而富有挑战性的样子。
“像女孩一样写作”……只是不写女孩
同人是一种绝大部分由女性创作的媒介。像许多其他以女性为主导的艺术形式一样,它经常被忽视。在同人小说界有很多内在的羞耻感。没有人愿意被称为同人女(fangirl)。谁愿意和那个世界上的青少年女��联系在一起?毕竟,我高中英语课上的那个男孩告诉我,我“像个男人一样写作”,是因为他认为我写得很好,如果不是这样,我会“像个女孩一样写作”。
粉丝圈,就像我们这个悲伤混乱的世界里的其他一切一样,充满了厌女症。这不仅仅是因为我们没有足够的女性配对同人——因为我们没有——更是因为作为一个粉丝的社群,我们仍然像社会中其他人一样厌女。我们公开谈论我们有多讨厌女性角色。如果电视节目给男主角拉了一个女性恋爱对象,我们甚至写信给电视节目告诉ta们我们会停止观看,我们希望这个角色死掉!因为���有什么能比让两个明显性感的男人互相搞在一起的可能性更让粉丝们陷入狂热了。没有什么比自觉或不自觉地维护父权制的废话更能让我们迅速起立鼓掌。
父权制教导我们最关心男性角色,通常是白人男性角色。父权社会认为男性角色是最能引起共鸣的,最有趣的,最讨人喜欢的。不讨人喜欢的女性角色是我听说的缺少女性配对同人的一个原因,但它让我想知道:这些角色不讨人喜欢是因为ta们被这样塑造,还是因为我们被训练成自动觉得女性角色不那么吸引人?我们让她们的男性同伴逃脱谋杀、通奸和恶劣行为的惩罚,只是为了谴责那些女人是扫兴鬼、小三或“疯婊子”。这就是《绝命毒师》中安娜 · 葛恩扮演的角色斯凯勒·怀特效应*。
(*注:斯凯勒·怀特效应:《绝命毒师》里,斯凯勒是高中化学老师沃尔特 · 怀特的妻子。怀特得知自己患有肺癌后,开始制作和销售甲基苯丙胺,为家庭留下一笔积蓄。然而在病情好转之后,沃尔特继续从事毒品交易越来越深地陷入了犯罪生活。当斯凯勒发现沃尔特的阴谋时,她试图阻止他,但是没有用。她对毒品世界的暴力和破坏感到愤怒,担心她孩子的安全,对沃尔特带来的金钱感到厌恶,对沃尔特对她的谎言和操纵感到厌恶。因为沃尔特是这部剧的主角,尽管他在道德上有缺陷,但人们倾向于同情并支持他而不是道德评判。作为一个一贯反对沃尔特并指责他撒谎的角色,斯凯勒受到了大量仇恨言论,而沃尔特从来没有像他妻子那样受到严厉的批评,这是一种性别歧视的双重标准。)
这种对女性角色的厌恶是是没有更多女性配对同人的部分原因吗?当你无法忍受女人本身的时候,当你认为她们根本不配有故事情节的时候,你可能很难写出两个女人之间的爱情故事。
历史上,女性的性,特别是酷儿女性的性,在我们的文化中是隐形的。当你和你的女朋友牵手,她仍然被称为你的朋友,你的室友,甚至是你的妹妹的时候,你可能已经经历过这种情况。两个女孩在身体上和情感上对彼此充满感情,被认为是相对可以接受的,而不是同性恋的标志,只要两个女孩看起来都不像那些奇怪的非主流。我们称之为“闺蜜综合症”,因为明星酷儿女性可以在公共场合接吻,但她们仍然只是自娱自乐,对吧?也许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我们消费的媒体上:女性之间的身体接触,情感,甚至性张力据说是很难解读的,所以我们可能只是没有看到。
但实践出真知,女性配对同人社群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我们对这种酷儿的证据非常熟悉。我们是酷儿,我们一看就知道谁是酷儿。我们可能不是唯一看到它的人,但我们肯定是唯一对它有热情的人。这些数字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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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destinationtoast.tumblr.com
可以预见的是,男孩们处于领先地位。在当代同人小说巨头网站AO3中,同性恋男性配对占同人小说作品的42.6% 。女性配对占3.8% ,次于异性配对的15.4% 。事实上,没有明确关系的同人小说作品比女性配对的作品更多。
借口,借口
我听过很多为什么我们没有女性配对同人的借口,我认为它们就是:借口,还不是特别好的借口。很多听起来像是内化的厌女症,或者对女性的性仍然被误解和被忽视的证明。
“没有足够的立体女性角色。”
你们都设法写了1047部 AO3同人,讲述帕特里克·凯恩和乔纳森·图斯之间的热烈爱情故事。他们分别是芝加哥黑鹰的右锋/中锋和中锋。再次确认一下,这些是冰球运动员。他们没有一部电影专门讲述他们复杂的关系。没有多季电视剧来捕捉他们的故事和探索他们的角色。他们为 NHL 打曲棍球。那么,你是在告诉我,你们这些人有想象力,可以写出整部小说中涉及两个异性恋冰球运动员的戏剧性爱情,但《妙女神探》只值652个故事?说真的,朋友们。这些都是真实的数据。
“电视、书籍和电影中几乎没有女同性恋的故事情节。”
这个问题尤其令我感到困惑。从什么时候起正典成为一个因素了?以下是 AO3中排名前五的恋爱关系。名字旁边的数字表明有多少同人小说作品是关于这些配对的。
1. 夏洛特·福尔摩斯/约翰·华生(19,875)
2. 卡斯提奥/迪恩·温彻斯特(14,978)
3. 德里克 · 黑尔/斯蒂尔斯 · 斯蒂林斯(14,851)
4. 迪恩·温彻斯特/山姆·温彻斯特(7890)
5. 罗德尼 · 麦凯/约翰 · 谢泼德(6943)
让我们总结一下这些关系中哪些是正典的浪漫故事情节。提示:没有。显然,正典的(异性恋)关系和纯洁的白人顺性别男孩的伟大爱情不能相提并论,但这个论点足以推翻写得最好的一段女性之间的关系。
“女性主义是种女权主义的东西,我不想写女权主义。”
我甚至不知道如何与这个争论。
“贝克德尔测试*,哟!我们很少看到两个女人互动,而且肯定不会持续很长时间。”
(*注:贝克德尔测验(英语:Bechdel test)是一个致力于使性别不平等引起关注的简短测验,展示了女性在电影作品中因性别歧视而缺乏代表的现象。该测验源自艾莉森·贝克德尔的报纸连环漫画《Dykes to Watch Out For》。在1985年发表的一篇《The Rule》中,一个未命名的女性角色说她只看满足以下三个条件的电影:片中至少有两个女性角色,她们互相交谈过,谈话的内容与男性无关。该测验是一种评判电影中女性角色代表程度的简易方法,估量这些角色是否得到了充分发展。)
在电影《盗梦空间》中,亚瑟和伊姆斯互动了多少次?两次?用枪然后踢椅子?总共6.47秒的直接互动。仅在 AO3上就有4180篇亚瑟/伊姆斯同人。你可以自己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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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从哪里得到两个女性角色有化学反应这些疯狂的想法? 我们一定是在胡思乱想,对吧?
问题是我们不需要更多的借口来解释为什么没有女性配对同人。我们需要问一些重要的问题。
为什么女性配对同人是同人小说世界中最小的类型?为什么女性配对同人是代表性最不足的配对关系同人,并且和其他的差距这么大?更重要的是,为什么几乎所有的女性配对同人作者都是酷儿女性?男性配对是由异性恋女性,酷儿女性,甚至一些男人写的(我说“甚至”是因为在同人小说世界里,男人比两美元钞票还稀少),而且读者大多是女性。女性配对同人有一个完全不同的意识形态,因为它几乎完全是由它所描绘的社群来写作和消费的。不像一个异性恋女孩写的两个男孩发生性关系(我保证他们是两个传统上有吸引力的白人男孩,他们的女性恋爱对象被粉丝认为是该死的或无性恋的) ,女性配对同人是由那些其身份和个人叙事反映在故事本身的人写的。也许那个情色场景的作者还没有和一个女孩发生过关系,但是,艹,她想了很多。那个酷儿写手在她的故事中让两个女孩相爱,即使她们在原作中是异性恋,因为两个女孩坠入爱河对她和很多像她一样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重要的是她在媒介作品中看到了自己,而正作里的她忘记了她自己的存在。LGBTQ的媒介令人感到最大的挫折之一就是是,关于我们的描述很少来自自我认同为LGBTQ的创作者,因此我们看到的描述并不准确,多样性有限。女性配对同人的存在是因为我们厌倦了被告知我们不存在,所以我们把自己写进了她们的故事里。
#女性配对同人革命2014
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不能不提到个人兴趣,否则我相信你会在评论中把我钉死在十字架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写作和阅读的理由,出于自己独特的经历和观点。如果别人不喜欢糖果,我不能强迫任何人吃糖果。如果别人自己不吃的话,我不能强迫任何人做糖果。然而,我认为问一个人为什么ta觉得糖果这么难吃是可以的,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话。
我认为我们应该问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多人会阅读和创作m/m和m/f同人小说,却把他们对女性配对同人的不感兴趣作为一种“偏好”来陈述,作为酷儿,作为女性,作为酷儿女性,为什么我们要把如此多的精力和热情投入到传统有魅力的白人男性和他们的小雏菊的虚构事迹中?为什么我们这么快就找借口,为什么我们不喜欢阅读或者创作关于那些分享我们身份和经历的人的文章?这难道不像是一件大事情吗?
让我们想想为什么男性配对如此明显地胜过女性配对。让我们想想女同性恋的隐形,女性的性的隐形,还有该死的父权制。更重要的是,让我们开始写作!事实上,我们可以随时写女性配对同人。让我们上演一场女性配对同人接管世界。让我们停止让某些故事主宰博客空间。女性配对同人是一场迟来的革命,各位。
文化需要的不是探索,而是爆发。我们需要摧毁一些东西,用我们自己的形象重建它们,因为创造我们接受的媒体的人们不会为我们做这些。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要女性配对同人拯救世界,我不会接受否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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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oyao062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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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亚的故事:
💫首戏
“如果感到不幸,那就去寻找能让你幸福的事物。”少女愉快地说了这句话。
你现在一定觉得这名少女活在幸福的家庭,才能如此乐观。然而,你们都错了。
少女的家总是可以听见大人们为了金钱吵架的声音。
少女的父亲有着喜欢赌博的坏习惯,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变成了无底洞。父亲还喜欢喝酒,甚至彻夜不归。
少女的母亲天天打很多份工,只为养活那无用的父亲和幼小的少女。
少女的父亲不只败家,还经常家暴。每当父亲心情不好时,总拿母亲出气。幼小的少女丝毫没有反击能力,保护不了母亲。
少女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她起初变得冷漠,对谁都漠不关心。少女封闭了自己的内心,因为她觉得这样的话,就不会难受了。「没有心......就不会受伤。」这是那时少女坚信的道理。
少女长大了,考进了私立高中,靠自己打工赚来的钱住进了学校宿舍。少女因长期待在恶劣的家庭环境,心理比一般人古怪。
她都独来独往,对其他人视而不见。即使有人向她搭话,她也都不愿开口说话。学校的大家都称她为“厌世少女”。
少女因为冷漠的性格被部分人愤恨着,可也没有被伤害。只是偶尔被一些人用锋利的话语攻击,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少女。
可有天,少女意外惹火了校霸。某日,校霸对她一见钟情,并当场表白。少女因对情感的事情不感兴趣,冷漠地拒绝了。
校霸却恼羞成怒,狠狠地打了少女一巴掌。少女愣了一下,轻轻地抚摸着被打红的脸颊。少女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少女经常被父亲殴打,但父亲从来没打过少女的脸。
那之后,校霸天天带着一群小弟欺凌少女。少女也并没有感到恐惧、难过,她只是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有天,少女再次被校霸粗暴地拖到无人的储藏室。就在校霸又要殴打少女时,储藏室的门突然被踢开了。从门外走进来的是两名少女。她们都身形高挑,一名是蓝色头发,另一名是白色头发。
“欺负弱小的女孩子算什么男人!”,白色头发的少女恶狠狠地向校霸吼。
校霸瞬间怒了,“给我上!把这女的打残!”。
“唉,男人就是讨厌啊~总是小看女孩子。“,蓝色头发地少女用所有人听到的音量说道 。
“就你话多,那就先把你打到求饶!”。校霸直接冲向前,打向蓝色头发的少女。
【啊......小心!】,少女慌张地对蓝色头发地少女喊到。
突然白色头发地少女挡在了另一个少女的前方,狠狠地踢向校霸。
“啊!”,校霸被踢倒在地上,痛得哇哇叫。
“想动她?经过我的允许了吗?嗯?”,白发少女凶狠地说道。
“你!......“,校霸想要骂回去可见白发少女恶狠狠的眼神,竟然说不出话了。
“还不快滚?嗯?”,白发少女露出了腹黑的笑容。
校霸带着他的小弟们,慌张地离开了。
少女一脸懵地坐着,似乎怀疑自己在做梦。
“你没事吧?”,少女回过神便看见蓝发少女坐在她地前方,温柔地看着她。
【没......没事。】少女有些懵地回应少女的关心。「好漂亮的眼睛啊......」少女看着蓝发少女的眼睛,不禁这么想。
“先带她去保健室。”,白发少女突然开口说道。
“嗯,好。”,蓝发少女和白发少女一起扶起了少女,带着她去保健室处理伤口。
“你叫什么名字啊?”,处理好伤口后,蓝发少女问道。
【......莉亚。】,少女简短地回答。
“我是琳音,莉亚以后有麻烦都可以找我帮忙。”,蓝发少女微笑着说道。
【哦......】,少女对突如其来的温柔感到不适应。少女从未遇过对她如此温柔的人......
“琳姬,我的名字。”,白发少女突然靠近,对着少女说道。
“好好记住我的名字,莉亚。”,琳姬的话语听似冷漠,但却非常温柔。
【......为什么对我那么温柔?】,少女问道。
“啊?这......不应该的吗?”,琳音有些疑惑地问道。
“莉亚,琳音很温柔,对任何人都是如此。除了坏人。”,琳姬解释道。
“是呀,我喜欢温柔的气息,因为很愉快。”,琳音笑了笑。
【谢谢你们......谢谢......】,少女不停地道谢,晶莹的眼泪划过脸颊。
“你别哭啊,怎么了?”,琳音担心地问道。
【......第一次有人对我如此温柔。】,少女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真是个可怜的女孩子呀......”,琳音的语气带着心疼。
“莉亚,以后我们保护你。”,琳姬突然开口说道。
【啊?】,少女有些惊讶。
“莉亚,你搬进我们的宿舍吧。”,琳音说道。
【诶?】,少女疑惑不解。
“你住进来,我们就可以保护你了呀。”,琳音微笑说道。
“住进来吧。”,琳姬附和道。
【好......】,少女无法拒绝两人的热情,便答应了。
那之后,莉亚过得很幸福。因为她遇到了两个温柔的姐姐。莉亚的心结被慢慢解开,变回了以前那个开朗的女孩子。
【那两名少女是莉亚的信仰。】
以下是莉亚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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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nbnews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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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将就木(示意图:希望之声合成)
【希望之声2020年1月13日】(编辑:文逸飞) 「行将就木」这个成语出自于《左传·僖公二十三年》晋文公的故事。行将,就是将要;木:指棺材。就,是接近的意思,行将就木,是说即进到棺材里,比喻人将近死亡。
春秋初年,晋献公吞并了邻近一个小国,抢来原本小国君的妻子骊姬成为自己夫人。后来骊姬生下了儿子,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名正言顺当上继承人,便设计陷害原来的世子申生。害死申生后,骊姬又不择手段要害死申生的两个异母兄长:重耳和夷吾。重耳和夷吾只好亡命天涯。
重耳先逃到他的封地蒲城,晋兵闻讯而来。蒲城人要抵抗,重耳说服他们别这样做,接着便又逃往狄国,并在那儿住了下来。当时,跟他一起出逃的有他的舅舅狐堰,还有赵衰等人。
有一次,狄国出兵攻打一个部落,俘获了叔隗(音委)和季隗姐妹俩,随即把她俩都送给了重耳。重耳自己娶了季隗,生下伯倏(音数)和叔刘两个孩子;把叔隗嫁给赵衰,生下个孩子叫赵盾。
后来,从晋国秘密传来一个坏消息:晋国的主公要派人谋刺重耳。原来,与重耳一起出逃的公子夷吾,在献公去世后,借助秦国的力量回到晋国继位,史称晋惠公。他怕兄长重耳回国争位,派出刺客谋害重耳。
重耳得知这个消息后,决定逃到齐国去。临走前的晚上,他对妻子季隗说:「夷吾派人来谋害我,我打算再逃到齐国去。你留在这里抚养孩子,等我二十五年不回来,你就嫁人吧。」
季隗伤心地回答说:「我已经二十五岁了,再过二十五年,便行将就木,要进到棺材里了,还嫁甚么人呢?」
后来,重耳历经艰辛,最终回到晋国,即位为国君,也就是晋文公。季隗的等待也有了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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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文公复国图(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行将就木」这个成语,现在用来形容人寿命已经不长,快要进棺材了。或自谦年纪很大,离死不远。
例如:
老夫行将就木,只求晚年残喘而已。
他虽是风烛残年、行将就木之人,但内心却仍保有一分赤子之心。
通过技术提升与监察机制的设定,似乎有机会改进这个行将就木的公用事务部门。
这就是「行将就木」这个成语的典故及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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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链接:成语「行将就木」 比喻人将近死亡
原文链接:成语「行将就木」 比喻人将近死亡 - 新闻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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