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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esehanfu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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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irstyle Based On Ming Dynatsy Painting 《秋风执扇图》 ​By 唐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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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fu · 漢服]China Ming Dynasty Chinese Traditional Clothing Hanfu & Hairstyle Based On Ming Dynasty Painting 《秋风执扇图》 ​By 唐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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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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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称 番外一 两次莽撞之行 2
弗朗西斯本以为这种脑子发热、受冲动驱使不顾风险去找伊万的事只会发生一次。事实上,至今牠都想不明白一九二零年牠到底为何会做出那等莽撞之事,倒不是说牠后悔去找伊万,只是诸如亚瑟这样和牠‘相熟’的意识体时不时便拿那事嘲弄牠,说牠自诩风流,却做出一件被迷晕了头的傻小子才会做出的事。而由于亚瑟等人如伊万所说那样,将切割国家与个人身份视为疯狂之举,更别提理解牠和伊万之间时常谈及政务却不会利用以此种方式获得的情报牟利的情谊,故牠竟找不出反驳自辨的言辞。
然而当弗朗西斯真瞧见伊万从天上摔下来时,尤其是阿尔弗雷德屡次向濒临解散的苏联政府施压、甚至某次以个人名义前往莫斯科试图找出为何伊万忽然消失不见,娜塔莉亚则在同伊万一起消失一段时间后若无其事在莫斯科出现并随新成立的白俄罗斯共和国政府前往明斯克而伊万依旧全无音讯时,弗朗西斯脑中悲观的那部分情不自禁生出许多不好的猜想,尽管牠的理智知道若伊万真发生任何不测,娜塔莉亚绝对不可能表现得如此冷静。
伊万的消失也引起了那些和牠私交颇好的意识体的忧虑,这些意识体相互向牠们认为和伊万关系亲密的同族打探消息以期某人了解伊万的近况。弗朗西斯不奇怪马修询问牠牠是否知晓伊万现状如何,令牠惊奇的是提诺、波罗的海三国的意识体、甚至贝什米特兄弟都问过牠相同的问题,牠既对众人皆认为除去东斯拉夫姐妹二人外牠将是得知伊万下落的第三人感到不解,又想告诉伊万“你瞧,你并不是你自以为的那般无人关心”。虽然弗朗西斯早就意识到伊万感到孤独的缘故并不真的是因牠没有朋友——即便按照人类对‘朋友’的定义,提诺等人也能被称作伊万的朋友——而是因伊万渴求着某种太过紧密的、犹如互在对方体内扎根般的关系,与其说伊万感到孤独,倒不如说牠一直被求而不得之感折磨。弗朗西斯记得牠同伊万交谈过这一问题,关于失控和爱什么的,牠也记得在那次严肃的交谈不久后,某次牠抱着好奇心问伊万明知自己永远无法获得所渴求的那类情感,又为何不肯放弃那种渴求呢?
“因为想要的东西就是想要啊。”伊万说此话时的、微嘟起嘴又满含无奈的神情浮现在弗朗西斯眼前,柔软的、略带俄罗斯口音的法语也在弗朗西斯耳边响起,这一记忆片段的闪现只令弗朗西斯愈发感到焦躁不安。在这股焦躁不安的催动下,某个近期举行的、伊万又一次缺席的世界会议结束后——如波罗的海、乌克兰与白俄罗斯等国已分别以己国名义出席——牠伺机在较为偏僻的、不会被人打搅,尤其是被阿尔弗雷德打搅的路段拦下娜塔莉亚企图问出伊万的下落。“我并不指望您告诉我万尼亚在哪儿,我只希望牠一切都还好,”弗朗西斯恳切地说,“牠还会出现在我们面前,对吧?”
娜塔莉亚面无表情上下打量弗朗西斯数眼,“那得看哥哥自个儿的想法。”她慢悠悠说道。
“您————?!”弗朗西斯被娜塔莉亚表现出的冷漠和事不关己震惊得不知该说什么,是的,牠知道伊万即使如某些受到巨大打击的人类那般产生自杀的念头,意识体的特性也会导致伊万无法真正结束自己的生命,那只会变成反复死亡与复活的循环,然而那并不代表伊万无法感知人类肉体被伤害时产生的疼痛,也不代表这样的循环对伊万的心理状态有益。
像是察觉到弗朗西斯的疑惑般,娜塔莉亚语气不变地说:“哥哥自身的决定比我对哥哥的期望更重要。”
若说之前弗朗西斯不打算询问伊万具体在何处,那么现在牠反倒认为牠非得知道伊万的下落不可,因为牠发觉娜塔莉亚——也许还包含奥尔加,因奥尔加对伊万失踪也表现出股看似不在意的漠然和冷静——在此事上对伊万有着种奇怪的、有害的纵容,“那么请您告诉我伊万现在在哪儿,我不认为现在放任伊万不管是个好主意。”
娜塔莉亚挑眉看着弗朗西斯,仿佛牠说了什么怪异的、令人发笑的话一般。在同娜塔莉亚进行几秒眼神对峙后,弗朗西斯脑中忽然闪过一丝东斯拉夫姐妹为何对伊万所在地保密的灵感,“您担心伊万的下落被阿尔弗雷德知道,对吗?担心我因为我的国家和牠的国家处于同一阵营而向牠分享我获取的和敌方有关的情报?”牠以称述的语气问道,东斯拉夫姐妹有此忧虑并不奇怪,毕竟阿尔弗雷德对伊万,不,应该说对苏联的执着和热情有目共睹,在苏联即将灭亡的前夕,谁也无法预测阿尔弗雷德会对虚弱的敌人做出些什么。
出乎弗朗西斯意料的是,闻言娜塔莉亚露出不屑的表情,以低于牠的身高睨视了牠一眼,“我不担心琼斯。”她说,“琼斯永远别想找到哥哥,您也一样。”她再次打量弗朗西斯半晌,意味深长的补充道:“若说柯克兰倒还有几分可能。”说完,没等弗朗西斯弄明白为何娜塔莉亚突然提及亚瑟,她就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了。
被留在原处的弗朗西斯直觉娜塔莉亚不会对牠说无用的、莫名其妙的话,可为何把牠和阿尔弗雷德同亚瑟进行对比呢?难道牠和阿尔弗雷德有着什么与亚瑟不同的地方,而这不同之处恰好和寻找到伊万有关?弗朗西斯百思不得其解,这道谜题在牠脑子里来回打转,扰得牠寝食难安,牠甚至在脑中绘出一张列有三人各方面特性的表格,再依次对照着逐一排除——顺带一提,无论怎么对比,拥有过去式监护关系的亚瑟和阿尔弗雷德都拥有更多的相似点,以及,牠不会承认牠和亚瑟之间也有不少相似之处——随着表格上被划去的内容越多,弗朗西斯越怀疑也许那句话不过是娜塔莉亚为捉弄牠而随口一说,既然上次牠寻找伊万时被不满牠和伊万私交的奥尔加小小报复一下,那么这次对伊万拥有极强占有欲的娜塔莉亚做出类似的事也属理所应当。
所幸在弗朗西斯绝望以前,牠终于解开了娜塔莉亚的暗示。
“我不理解,”亚瑟举起茶杯抿了口茶,“你的理智是再次暂时从你脑子里飞了出去还是怎的?我以为一次已经足够了。”
“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样,”弗朗西斯明白亚瑟所言的‘一次’指的是一九二零年牠前往占领地试图同伊万见面的那次,“这一次的情况更加糟糕。”
“糟糕?我看不出现在的情况有何处能被称为糟糕的。我们终于把那群拿着镰刀和铁锤的乡巴佬赶回牠们应待的位置,好吧,准确来说是即将,这难道不是一件喜事吗?”
“别装傻,阿蒂,你知道我说的是伊万。”弗朗西斯前倾着伸出右手盖在亚瑟的左手上,亚瑟因弗朗西斯的动作挑起眉,牠扫了眼弗朗西斯的右手,不过并未挣脱弗朗西斯的摩挲,“我需要你的帮助,只有你能帮助我。”弗朗西斯恳求说,“我向娜塔莉亚询问过伊万的下落,她并未直接告诉我答案,却说相比我和阿尔弗雷德,你有寻找到伊万的可能,而我几乎能肯定她在说巫术,否则如何解释苏俄政府至今未能找到伊万呢?牠们都循着娜塔莉亚的踪迹快把娜塔莉亚最初露面的地区踏遍了。必然是娜塔莉亚、甚至伊万自己用了非科学的手段隐藏牠的所在地。”
亚瑟放下半空的茶杯,“不管布拉金斯基的踪迹是否被巫术遮掩,我都能通过占卜找到牠的位置。”牠不以为然地说,“然而如我所说,我不理解你为何要去找牠,牠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躲了起来。”
“因为在悲伤中沉浸得越久就越难以挣脱,这种时候需要旁人向牠伸出手拉牠一把。”弗朗西斯轻声说。
“我从不知道你竟如此好心,还是说仅仅因为对象是布拉金斯基?”
亚瑟嘲讽的语气让弗朗西斯疲惫得叹息一声,“我也曾向你伸出过手,”牠同亚瑟对视着说,“在阿尔弗雷德独立、你私自前往新大陆又被你的政府抓回伦敦后。”这话让亚瑟的神情和四周的气氛同时凝固起来,某一刻弗朗西斯怀疑也许牠的所有努力都将终于牠的一时失言,牠不该提那件事,尤其是在有求于亚瑟时提及亚瑟此生在控制旁人项目方面最大且最严重的一次失败,“对不起,阿蒂,我不是——”
亚瑟抬手止住弗朗西斯的道歉,“我会帮助你,”牠平静地说,“我可以帮你占卜出布拉金斯基在哪儿,甚至再附送一个使人类不容易注意到你的巫术以免其牠人沿着你的踪迹把布拉金斯基从牠的藏身处拽出来。这仅是因为我欠了牠一次。”亚瑟说着站起身,“在这里等着。”牠命令道,把茶壶往弗朗西斯的方向推了推并重新拿了盘茶点放在弗朗西斯旁边,随后离开了花房。弗朗西斯不知具体过了多久,总之在牠的感官中像是过去了好几个小���——期间牠忍不住跑去亚瑟的客厅看了眼座钟,却颇惊讶的发现自牠来到亚瑟家中后仅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在弗朗西斯喝光了一壶茶后,亚瑟拿着张纸条走进花房并把纸条递给弗朗西斯,奇怪的是,纸条上除了一个详细的地址外,其后还写了一长串诸如直行多少米后转向某个角度再前行多少米的话。“从这个地址出发,”亚瑟指了指纸条上的详细地址说,“布拉金斯基目前所在地没有被分配具体的数字序列,即牠身处一个‘不存在’的地方。”亚瑟抬手比划出单引号,“鉴于那块地方极有可能被巫术隐藏起来,我会给你施加个让你能看穿隐藏的巫术。”
“谢谢你,阿蒂。”弗朗西斯仰头看着亚瑟,牠伸手轻抚亚瑟的手腕,“你帮了我很多。”
“如我所说,我欠了布拉金斯基一次。”亚瑟垂下眼,牠安静地看了弗朗西斯数秒,反手捉住弗朗西斯的指尖并弯腰吻了一下弗朗西斯,“替我转告牠我和牠两清了。”
离开前,弗朗西斯终究没能忍住自己那颗自知道此事和巫术有关后就蠢蠢欲动的好奇心,牠迟疑地开口问亚瑟道:“……既然你能占卜出伊万的位置,为何你不帮助阿尔弗雷德呢?”
“因为我妒忌?”亚瑟说,牠的语气让弗朗西斯分不清这是句玩笑还是句坦白。
“妒忌?我相信你的动机中有一部分是出于妒忌伊万获得了阿尔弗雷德太多的关注,可这不足以成为你任由阿尔弗雷德为此焦虑了好几个月、且目前看来除非伊万再次出现否则牠会一直焦虑下去的理由。”弗朗西斯有意不提亚瑟的另一种妒忌,今日失言一次已经足够了,由于亚瑟和伊万都同牠有着较为亲密的私交,故牠了解这两人皆希望能获得一名年幼的、全心全意信任并依赖自己的意识体,然而只有伊万成功了。据弗朗西斯所知,自伊万公布娜塔莉亚的存在后亚瑟就已经开始嫉妒——也许‘嫉妒’一词有些夸张,但亚瑟对此的情感肯定超过了羡慕——伊万获得了培育一名信任依赖自己的意识体的机会,而在阿尔弗雷德独立以后,即使伊万曾帮助亚瑟避开大不列颠驻俄大使私下同叶卡捷琳娜二世商谈,这种嫉妒仍因迁怒而高涨至憎恶的地步,其后随着时间流逝,憎恶才再次消退成偶尔会升至嫉妒的羡慕。
亚瑟没有立即接话,牠定定瞧了弗朗西斯数秒后忽然笑了笑,“你遗漏了另一种我妒忌的东西没说,且我想你不是无意的。”牠说,却没有展开此话题而是开始解释为何牠没有帮助阿尔弗雷德,“我不认为布拉金斯基的状态能被称作糟糕,尽管我算不上是了解牠,但凭借我对牠的有限的认知,我更愿意用危险来描述此刻的牠,以及牠的妹妹白俄罗斯。”牠顿了顿,“我能瞧出在过去的几十年中,阿尔把自身的幻想、甚至能说是性幻想投射在布拉金斯基身上的行为很是令布拉金斯基苦恼,布拉金斯基之前倾向于冷处理此事,”牠说这露出个略带调侃的微笑,“虽说我想有几次同阿尔见面后牠会在几十分钟内短暂的改变主意,然后再改回去。总之,先前布拉金斯基用包容忍耐一个任性的孩子的心态对待阿尔,可我不敢确定现在牠仍愿意那样做。阿尔毫无巫术天赋,而巫术能做很多事,某一些能让阿尔经历一次或数次死亡,另一些则会使阿尔祈求自己能死去。”亚瑟的表情变得严肃认真,牠摇摇头说:“我不会去赌处于现在这种状态的布拉金斯基和牠的妹妹对阿尔的容忍度。”
弗朗西斯预计自己或许会在俄罗斯停留两至四天,故牠带上了两套换洗衣物,牠曾犹豫是否该带些具有镇静助眠作用的药物和诸如外伤用药、消毒酒精和绷带等,经过思考后,考虑到内服药物会以极快的速度被意识体的人类肉体给代谢掉,即若按照人类用药量来服药,药物几乎没有作用,而大量服药一不小心又会导致药物中毒,所以牠最后只在莫斯科的一间药房里买了些消毒酒精、医用绷带和止血外敷药以防伊万在自己的肉体上制造了过于严重的、即便依靠意识体的修复力也无法快速愈合的伤口。
弗朗西斯搭车来到莫斯科城郊亚瑟给的纸条上写的那个详细地址,接着遵循纸条上的指示步行前进,出乎牠意料的是,和牠将前往一个荒无人烟的、不通道路的地方的预想不同,牠发觉自己在经过一座村庄和一大片正处于休耕期的田地后,沿着条泥巴路走向了森林,进入森林没过多久就瞧见了藏在重重树影后的房屋。弗朗西斯走上门前的小露台,先是侧头贴向门听了听门内的动静,牠什么都没能听见,随后牠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后再次敲门。如此重复了三次后,牠试着拉了拉门,发觉这门半松不松,似乎并未锁上,可轻拉并不能让门打开,于是牠侧身留出空间并狠狠拉门,门摇晃了几次后最终屈服于牠的力量伴随着磕响被拉开了,牠向门内踏出一步,下一秒从沙发后突然窜出个扔向牠的酒瓶来,牠惊呼着向后跳,酒瓶砸在了门槛旁,这个酒瓶令牠的不安减少了些许,毕竟若伊万还有力气朝拜访者扔酒瓶,那么伊万的状态也许不算是太糟糕。
弗朗西斯听着沙发后传来的“滚出去,弗朗西斯”走进门,牠先是瞧见了在视觉上给人一种无处不在感的、或空或满的酒瓶,随后嗅到了股嗅起来应该是由酒精、呕吐物,也许还有尿液构成的臭味,牠几乎被这股扑面而来的气味冲得跌一个跟头,牠意识到自己先前的‘伊万状态还好’仅是个乐观的猜想,而沙发后冒出的那颗看上去像株在泥巴里滚了一圈又在太阳下晒干了泥水的蒲公英的脑袋证实了牠的想法。
一面揉着额角一面半眯着眼朝弗朗西斯看过来的伊万面色如被人踩踏过的脏雪一样白中泛青,双颊表面却浮着两团病态的红晕,牠脸庞浮肿,眼眶上挂着两个青黑的眼袋,手指上沾着弗朗西斯分辨不出是什么的、深色的污渍。弗朗西斯把手提箱放在门边后——门边是这个房间中唯一还算干净整洁的地方——赶忙向伊万走去,“……万尼亚,”牠轻声唤道,为进入视野内的各类新的细节而担忧地皱起眉,牠看见伊万似乎刚醒来,不知怎么没穿裤子,只穿着件沾有某种液体干掉后的痕迹的、皱巴巴的衬衫和内裤,伊万的左侧小腿和衬衫袖口上有着已变成棕褐色的血迹,“来吧,别坐在地上。”弗朗西斯蹲下伸手绕过伊万肩背、穿过伊万右腋准备扶起伊万,伊万摇着头发出一连串模糊不清的哼哼,弗朗西斯只听请了其中有几个俄语的“不”,牠无视伊万的拒绝和挥手试图推开自己的举动把伊万提起并放在沙发上,随后牠蹲下身仔细查看了一遍伊万的体表,庆幸的发现即便伊万曾受伤,那些伤口也早就愈合了,而伊万手指上的污渍也是干掉的血。
“你来这里做什么?”伊万抬手遮着自己的脸含糊问,“来对我说‘我早告诉过你’?”
弗朗西斯没有接伊万的话,而是凑近并嗅了嗅伊万——伊万身上那股由着酒精、呕吐物和尿液组成的臭味同牠体内意识体散发出的苔原、冰川、冻土、森林和平原等组成的气味混合在了一起,也许是已适应了那股臭味,相较进门之初,弗朗西斯觉得伊万的味道比方才更能让牠忍受点儿了——“你把葡萄酒洒衬衫上啦?这可真是浪费,万尼亚,我能闻出那是瓶好酒。”牠用指尖划过伊万衬衫上的深色污渍说,“还有,你身上的血又是怎么来的?那是你的血还是别的什么生物的血?”牠直起身打量了一下四周,喃喃说:“真是一团糟,万尼亚,你对自己做了什么?”
伊万含糊嘟囔了些弗朗西斯听不清的话,牠的手仍挡在脸前。弗朗西斯也没想过获得伊万的回答,牠叹息一声,“你得洗个澡,好吗?”牠再次四下扫视,这栋房子的装潢还是上个世纪末期的式样,牠不确定这房子是否有自来水、天然气和电力——大约是有电的,或至少是可燃气体的,因牠看见墙壁上镶嵌着几个老旧的壁灯——“我去准备浴室,你就坐在这里,别乱跑,也别再喝酒了,万尼亚。”牠说着,把沙发、茶桌和附近地面上的酒瓶全清理至房间另一端的角落后,开始寻找这栋房子里的盥洗室。
弗朗西斯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并高兴的发现所有洗浴设备皆能正常使用,牠挽袖洗了遍浴缸,找出张毛巾——牠不知那些毛巾原本的分工,于是只得挑出最旧的那一张充作抹布——将毛巾架擦干净后找出浴巾挂上,牠看见马桶、地面和洗漱台上和客厅的地面一样覆盖着散发出酸臭味的污渍,牠推测那应该是伊万的呕吐物,且根据污渍的内容物来看,伊万在呕吐前应该很长时间没进食过。‘至少里面没有血……’弗朗西斯想,牠快速将那些污渍擦去,在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热水后离开盥洗室打算找出厨房和伊万的卧室,牠很快找到了厨房并烧了壶水——弗朗西斯庆幸的发现厨房里的炉灶不是摆设——随后牠在二楼发现了四间卧室,其中一间的地板上放着不少空酒瓶且屋内弥漫着酒和尿液的味道,‘好吧,这间卧室现在是不能用了。’牠可不希望在费力将伊万洗干净后把对方放在一张沾有酒和尿液的床上。
剩下的三间卧室中有两间房门紧闭,弗朗西斯将门打开条缝,只朝里面瞅了眼就被房间内的灰尘逼退了,随后牠来到最后一间卧室中,这间卧室看起来不久前才被使用过,牠猜这应该是娜塔莉亚的房间,想来娜塔莉亚是不会介意伊万使用她的卧室的。弗朗西斯下楼先去盥洗室关掉水龙头并用手测试了一下水温,接着牠来到厨房倒了杯烧好的、兑了些冷水的白开水后端着茶杯走进客厅,但本应瘫坐在沙发上的人影却不见了,牠心中升起惊慌的同时听见左侧、具体来说是放着牠清理的酒瓶的那个角落里传来玻璃碰撞的声音。
“不,万尼亚!”弗朗西斯将茶杯搁在矮桌上后快步走至坐在地板上的伊万身边握住伊万的手腕以阻止对方把酒瓶往嘴边送的动作,牠强行拿走那瓶酒,引得伊万又发出串不满的嘟囔,“我刚才说过什么?禁止再摄入酒精!”牠一手穿过伊万腋下,另一只手试图穿过伊万的膝弯却被伊万踢打的动作阻止,“停下,万尼亚!你得洗个澡。停!”牠提高音量说,微低头瞪向伊万的双眼。这一未被预料的视线相交似乎把伊万吓住了,牠僵了一瞬,极快的转开眼球并像受惊的动物般蜷缩起来。“嘘,”弗朗西斯发出安抚的嘘声,“对不起,我没想要吓着你。来吧,”牠另一只手搂住伊万的两膝后站起身,“我们去浴室。”
弗朗西斯把伊万放下让伊万坐在马桶盖上,直到弗朗西斯返回客厅把茶杯端进盥洗室,伊万都仿佛仍未缓过神来,牠安静得接过弗朗西斯递过去的茶杯并在弗朗西斯“喝一点儿”的指令下小口抿着水,任由弗朗西斯脱下牠的内裤和衬衫,当弗朗西斯拿走茶杯并引导牠进入浴缸里时也表现得顺从且配合,牠两手环膝坐在浴缸里,在弗朗西斯用吸饱了热水的湿毛巾轻拭牠的后颈时发出舒服的喟叹。热水浇淋皮肤的触感似乎让伊万清醒了些许,当弗朗西斯清洗伊万右手上的血渍时,一道询问声在牠左耳边响起:“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担心你。”这次弗朗西斯回答了伊万,牠瞥了伊万一眼,颇宽慰的发现伊万的双眼不再是木呆呆的失焦模样而是恢复些许灵动。伊万问了一个问题后又恢复了沉默,牠两颊上的红晕在热水的熏烤下变得更加明显了,露在水面外的皮肤生出些鸡皮疙瘩,很快这些鸡皮疙瘩又被湿毛巾擦平。在擦拭过伊万全身后,弗朗西斯在面对伊万后背的浴缸后的矮柜上坐下,牠没能在浴室中发现任何洗发液,只找到了一块放置了近一个世纪的碱液肥皂,‘这也许还能使用,’牠想,毕竟牠从未听说过肥皂有保质期,牠摩擦肥皂直到双手沾满泡沫后分指插入伊万的湿发间,牠先是一遍遍用手指梳伊万的头发,轻柔的分开其内缠绕在一起的发结,待泡沫浸至伊万的发根后,牠开始以指腹自下而上的揉按伊万的头皮。
然而不一会儿,弗朗西斯感到有震动传递到牠指尖,牠停下动作探身去瞧伊万的脸,“你还好吗,万尼亚?”
“嗯……”伊万咬着下唇哼出分不清是应答还是呻吟的一声。
这声音以及弗朗西斯余光中的那根杵在伊万两腿间的器官让弗朗西斯微挑起眉,“哦,我明白了。”牠直起身继续按揉伊万的头皮,时不时两手下滑至更下方缓慢摩挲伊万的后颈和肩背,牠能听见伊万的呼吸急促起来,能感到伊万朝后靠在浴缸上,浴缸中原本平静的水面泛起波澜,掌下惨白的皮肤也逐渐漫上一层薄薄的浅红。弗朗西斯感到自己既像是在一片陌生的大陆上开疆扩土,又像是在巡查久别未归的、属于自己的领地,牠自伊万的耳尖一路轻捏至伊万的耳垂,以指尖描画伊万侧颈和锁骨的轮廓,随后两手盖在伊万的胸口上用拇指拨弄伊万的乳头。
这动作引得伊万喘息着仰头,潮湿的头发贴在弗朗西斯的胸颈处浸湿了弗朗西斯的衬衫领口,牠双眼紧闭,一面侧头用额角和脸颊蹭磨弗朗西斯的手臂,一面加快了撸动自己阴茎的速度。“用力点……”伊万挺起胸膛要求说,于是弗朗西斯转而掐捏住伊万的乳头揉搓,没过多久,伊万就呻吟着射了出来。弗朗西斯弯腰扯掉浴缸塞,然后伸出左手挡在伊万额前,右手打开水龙头后拿起花洒开始冲洗伊万的头发,可还未等牠将伊万发间的泡沫全冲洗干净,牠的左手就忽然被伊万牵起下拉至伊万的唇边,牠感知到自己的拇指和手侧被一双湿润的唇亲吻,这吻逐渐移至牠的掌心和指根间,随后一条温热潮湿的软肉在牠的指缝间灵活的游动。
“等等,万尼亚,等我把你的头发洗干净,再等一等。”弗朗西斯哄诱道。伊万没应声,可也没停下动作,相反,牠张嘴衔住了弗朗西斯的食指,像吃一根细长的糖棍般吮吸着口中另一人的肢体。弗朗西斯叹息一声,“好吧,若水溅进你眼睛里了,责任可不在于我。”牠无奈地提醒道,摇晃花洒试图仅依靠水流将伊万发间的肥皂液冲刷掉。可伊万的耐心正以极快的速度减少,牠原本安分潜伏在嘴里的舌头卷起缠绕住弗朗西斯的食指,单纯的吮吸也变成了暗含威胁的舔咬,牠的上下门牙像断头台的直立架和刀片般卡在弗朗西斯的食指关节处轻轻左右磨动,似在威胁假如弗朗西斯不想失去半截食指那么最好���作快点儿。
“嘘,”弗朗西斯再次发出安抚的嘘声,“耐心,万尼亚,耐心点儿。”牠弯曲食指让自己的肢体与伊万的舌头共舞,‘看来牠真的喝了不少。’弗朗西斯想,这个‘不少’是意识体标准的不少,牠不知伊万具体喝了多少瓶酒,只知道即便有着意识体的代谢力,此时伊万仍受到了酒精的影响做出日常不会做的举动,倒不是说伊万不曾给出过无声的邀请,只是那些邀请和此刻的暗示存在着牠说不出的细微区别。
弗朗西斯加大摇动花洒的幅度,但那些肥皂液固执的滞留在伊万发间,“让我把最后这点儿洗完好吗?”弗朗西斯劝说道,伊万闻言吐出了牠的手指,然而没等牠将手移动至伊万后脑梳洗伊万的头发,伊万就转身搂住牠的脖子。“别管我的头发了,”伊万嘟着嘴说,语气比起不满更像是撒娇,可又比单纯的撒娇更为强硬点儿,“我身上有更需要你帮助的地方。”
“我记得过去你才是不肯在床以外的地方做的那个……”弗朗西斯喃喃说,牠回抱住伊万,“也许你从浴缸里出来要好些,我可不想等会儿你脚底打滑一头栽在浴缸边缘撞断自己的鼻子,来,万尼亚,动一动你的脚。”牠站起身,帮助挂在牠身上的伊万抬脚迈出浴缸,“你确定你现在想做吗?以及确定在这里?”牠拍抚着伊万的后背,而伊万一手依旧搂着牠的脖子——以力度和姿势来说,更像是把牠的脖子当电车拉杆拉住以避免自己的身体滑倒在瓷砖上——一手已下移至牠的左侧臀肉上肆意揉捏掌下的软肉,“你醉得不轻,万尼亚。”牠叹息着说,“虽然我有自信即便你清醒后也不会后悔于和我做,顶多后悔不该在浴室里做这事儿,可——”
弗朗西斯没能说完接下去的内容,牠的话就被伊万的吻压回嘴里。“为什么不操我呢,弗朗西斯?”伊万贴着弗朗西斯的唇问,“你脑袋里那些奇怪的、违背道德的性爱玩法呢?”伊万的右腿卡进弗朗西斯双腿间,“快点儿,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做这事儿吗?”
这话让弗朗西斯心里窜出股怒气,不过下一刻怒气就转变成带着爱意的怜悯,“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弗朗西斯轻声说,“也许你把我和阿尔弗雷德弄混了。我来这里是因为我推测你的心理状态极为糟糕,而我无法做到视而不见。”牠左手下移按住伊万的尾椎制止伊万摆胯蹭顶牠腰胯的举动,“如果你想要性,或需要通过性来发泄负面情绪,我愿意用这种方式帮助你,除此之外则不会有性,万尼亚。”
伊万偏着头注视弗朗西斯数秒,像是在辨别弗朗西斯的态度有多认真,“是我误解你了,弗朗西斯。”牠在弗朗西斯的唇角落下一吻,大约是以此表达歉意,“操我吧,做些让我停止思考的事……”牠恳求说。
弗朗西斯咽下一声叹息,牠忽然怀疑也许活得足够久的政权意识体都会经历一段需要依靠性和酒精、没准儿还得添上近两个世纪出现的提纯成瘾药品来逃避现实的时日,亚瑟经历过,牠经历过,现在轮到伊万了。“好吧,让我们找个能倚靠的地方。”弗朗西斯说,牠搂着伊万后退几步靠在墙边,随后一面侧头用唇和牙齿在伊万的脖颈上留下红痕,一面摩挲伊万背脊的凹陷并沿着伊万的脊椎潜入伊万臀肉间揉戳伊万的穴口。不知伊万是受到酒精影响还是有意使自己全身心投入性爱中,这些轻柔的爱抚竟让牠软榻榻趴在了弗朗西斯身上,牠的双腿和环着弗朗西斯的脖子的手皆发着颤,急促的喘息中偶尔混入几道粘腻的鼻音,“快点儿……”牠催促说。
弗朗西斯依着伊万的催促将食指插入伊万后穴中,牠震颤并转动手指,戳顶伊万的肠壁又在抽插时拉扯伊万的肠肉,没有润滑导致进出时总有股干涩感,不过这干涩感显然并未使伊万不适,反倒让伊万的阴茎硬且热的挨挤在牠的下腹上。‘牠瘦了不少。’另一只手揉抚着伊万后背和臀肉的弗朗西斯想,自波茨坦会议同伊万度过的那几夜后,几十年间牠再未亲自用眼和手确认伊万的身体状态,而现在的伊万摸上去比波茨坦会议时更加消瘦,‘这场豪赌让你付出了巨大的、远甚于战败得付出的代价,’牠以齿刮着伊万的颈根于心中对伊万说,‘所幸你并没有真的摔得粉身碎骨。’牠想着,啜吻着伊万的耳根问:“有没有可以用来润滑的东西?”
“唔……不需要润滑。”伊万呻吟着说,牠盖在弗朗西斯臀上的手早已无力的挂在弗朗西斯的皮带上,另一只手则随着弗朗西斯戳弄牠穴口和肠壁的动作而抓挠弗朗西斯的肩膀。
“那会让你受伤,还会疼,我记得你讨厌疼痛,不是吗?”弗朗西斯揉抚伊万背和臀的手转为搂住伊万的腰以便牠能迫使伊万随牠一同朝盥洗室里的各处柜子移动。伊万不耐烦地哼哼着,在弗朗西斯拉开第二处柜子翻找时,牠狠狠咬了弗朗西斯的锁骨一口,随后无视弗朗西斯的抽吸声舔着那处齿痕说:“旁边的那个柜子里,润肤霜,”牠顿了顿,补充道:“虽然是此世纪初产的。”
弗朗西斯依言找到了那盒润肤霜,牠对这东西是否还能使用抱有疑虑,但牠剜出的那块略带乳黄的、半透明的半固体看起来和嗅上去似乎没什么问题,况且有润滑总比没润滑好,而牠俩是意识体,那些会给人类造成大麻烦的病菌大多在使牠们的肉体产生症状前就会被代谢掉,于是牠将那块润滑膏送至伊万的穴口和肠道内并添上中指和无名指以增加对伊万后穴的刺激。这一动作使伊万塌着腰发出道喟叹,牠的指甲深深掐进弗朗西斯肩部的皮肉里,穴口的括约肌不规律收缩着绞紧弗朗西斯的手指。
弗朗西斯吻了吻伊万的额角,“万尼亚,我们换个位置。”牠说着,带动伊万转了半圈让伊万靠在墙边立柜上,接着牠缓缓下蹲,同时用嘴在伊万的锁骨、胸膛和腹部表面留下自己的足迹。
“弗朗西斯,”伊万颤声唤道,牠两腿不停打哆嗦,腰臀抵着立柜用双手撑在弗朗西斯的肩膀上,“弗朗西斯,我——”
“嘘。”弗朗西斯贴着伊万的肚脐嘘了一声,牠手指的动作粗暴起来,快速插入与抽出,插入后三指分展用力撑开伊万的肠道,可牠的唇与舌却温柔的舔舐伊万的下腹和肚脐,牠有意无视那根杵在自己脸边的、已分泌出不少前液的湿漉漉的性器,又赶在伊万出声催促和祈求前偏头将自己的唇印在伊万的阴茎顶端,牠用唇摩挲沾满尿道球腺液的粘膜表面,同时微扬起脸抬眼瞧向伊万。伊万低着头,黄昏时昏暗的天色导致弗朗西斯不太能看清牠的神情,或者说,其实光线尚未对弗朗西斯的视觉形成阻碍,可弗朗西斯总觉得自己视野里的伊万还不够清晰,没清晰到能将伊万脸上似一朵即将绽放的花般的,同时又充满了疯狂、绝望和孤注一掷的神色中的所有细节收入眼底。
‘真美。’弗朗西斯暗自评价道,牠恨不得将一直将目光粘在伊万脸上以观察伊万的表情只怎样被牠的爱抚牵引着变化,又想要用自己的手和唇给予伊万更多的快感和愉悦,所幸目前科技发展已让牠能同时实现这两个愿望,当然,不是这一次,但牠已将‘录下牠和伊万的性爱过程’这事记录到牠的待办事项名单上。弗朗西斯垂首张开嘴含住伊万的阴茎,牠放松喉间的肌肉如蛇吞下猎物般一点点吞下那根分泌出微咸体液的性器,空闲的、扶在伊万腰胯上的手移至伊万股间捧握伊万的阴囊。
前后夹击使伊万不自觉将自己的双腿敞得更开以便弗朗西斯动作,由于姿势,弗朗西斯现在看不见伊万的脸,牠只感到压在自己肩膀上的重量增加了,自己被罩进了一团阴影里,大约是伊万弯腰撑在牠上方,牠听见喘息、呻吟和零散的无意义的呢喃像密集的雨一样自上空落在牠的头与肩上,牠上下移动脑袋,有意让伊万的阴茎贴着自己的上颚和喉壁滑动。伊万的双腿仍在打颤,牠两腿和两臀的肌肉随着弗朗西斯抽插的节奏绷紧又放松,掐着弗朗西斯肩膀的手指也愈发用力,“……再快些。”牠呻吟说,“我——我快要——”牠未能说完的话在弗朗西斯手指对准前列腺的用力按揉下变成一声哭喘。
弗朗西斯加快了抽插手指的速度并做出吮吸的动作以让喉壁蠕动着裹缠住伊万的阴茎,牠先是感到伊万的臀肉和穴口死死绞住牠的手指,下一刻一股微凉的液体喷在牠的喉壁上,牠耐心等了数秒,待把液体全咽进胃里才缓缓后撤自己的脑袋。牠仰头,房间内已昏暗到牠无法看清伊万的脸,只瞧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向牠降落,在那双掐按在牠肩上的手捧起牠的脸时,一双略带潮气的唇也贴在了牠的唇上,牠张嘴任由伊万的舌头钻进牠嘴里,在撤出自己手指的同时接过伊万声带生产的含糊鼻音。牠们吻了好一会儿,直到伊万主动中断这个吻喃喃说:“我快要摔倒了。”
“这的确不是个适合接吻的姿势。”弗朗西斯微笑着说,牠站起身,循着记忆中盥洗室内家具布置而摸索着打开电灯开关,牠用了一瞬适应剧烈的光线变化,随后看向仍呆在远处倚靠着墙的伊万,“你摸上去有些冷,”牠抚摸着伊万的前臂,“来吧,让我们把最后这点儿洗完,”牠欲转身打开水龙头再次放热水却被伊万阻止。
“……那不够,”伊万拉住弗朗西斯的手,“我想——”牠咬住下唇,“我需要你进入我。”像是提前预知到弗朗西斯即将说出口的、洗完澡躺在床上再做的提议般,牠补充道:“我等不了了。”牠说着,伸手盖住并摩挲弗朗西斯股间的那块即便隔着布料依旧透出股热度的、能隐约感知其硬度和形状的凸起。弗朗西斯再次咽下无声的叹息,“好吧,”牠引导伊万转身撑着立柜并抱搂住伊万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伊万,“这样能让你暖和点儿。”牠双手在伊万的臂膀和胸腹间徘徊。伊万因弗朗西斯的体温颤栗一下,牠伸手绕到背后以别扭的姿势试图拉下弗朗西斯的裤链,几秒钟后又为毫无进展的尝试而不耐烦地啧声。
弗朗西斯安抚地吻了吻伊万的隆椎,收回右手解开皮带并拉下拉链,感知到牠动作的伊万已掰开自己右侧的臀肉,牠扶住自己的阴茎挺胯潜入伊万体内,有意违背过去牠俩习惯的、插入对方体内后给对方留出细细体味肠道内多出另一人器官的触感的方式而选择立刻重且快速地抽插起来。如弗朗西斯所料,伊万喜欢这样的改变,牠被撞得微俯身,嘴里不断漏出如小动物被抚摸时发出的可爱的呜咽,牠后伸的那只手似鼓励又似催促般拍抚弗朗西斯的胯,不一会儿又收回前方,约莫是在撸动自己的阴茎,牠双腿大张,翘着臀迎合弗朗西斯的撞击,背部的肌肉随动作变化而隆起又放松。
比起牠们过去的性爱,此刻这般缺乏爱抚和情话的抽插显得有些单调和机械。只是弗朗西斯并不视其为性爱,而是将其当作一种帮助伊万发泄负面情绪的手段,牠摆胯变换着角度企图进得更���以便让伊万肠内那整片能产生快感的区域受到刺激,掰扯伊万的臀肉或用拇指卡按在伊万臀缝内以挑逗伊万的穴口,牠不知这样重复性的抽插持续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伊万毫无预兆挣扎起来。
“等等,弗朗西斯,我——”伊万扭头用微红的、泛着湿意的双眼瞅向弗朗西斯,“我得——”牠胡乱挥着发颤的右手,既像是想要推开弗朗西斯,又像是想搭住弗朗西斯的手以保持重心平衡。弗朗西斯停下顶胯的动作一手护在伊万身侧以防伊万朝侧方摔倒,另一手接住了伊万挥舞的右手,“怎么啦,万尼亚,”牠一面问一面后撤自己的阴茎,“你想做什么?有什么不对——”牠尚未问完,伊万就咬着唇垂眼啜泣一声,同时牠听见淋漓的水声伴随着尿液的气味自下方传来。若换在别的时候,即便弗朗西斯能伪装出不动声色的模样,牠心里也会觉得失禁的那人恶心又粗鄙,可现在牠心中完全来不及产生那些情绪,牠的心神全放在安慰已经哭出声的伊万上面。
“没事的,万尼亚,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吗?”弗朗西斯温柔地摩挲伊万的上臂和胸腹,“你醒来后就没排泄过,又喝下了一整杯水,”牠在伊万的侧颈和肩背上落下无数个歉意的吻,“是我的错,我该考虑到你的生理需求的。来,看着我,”牠捧起伊万的脸,“这没什么可羞耻的,我不会因此责怪你,好吗?”伊万仍不肯同牠对视,不过在吸了吸鼻子后,伊万哽咽着点点头,“很好。”牠吻了下伊万的唇角,“你是想继续,还是想洗得暖呼呼的躺在床上好好儿睡一觉?或者你还有别的什么想做的?哦,只除去喝酒不行。”
伊万没有立即回答,牠啜泣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继续……”
闻言弗朗西斯张嘴轻咬住伊万的颈根,牠双手稍用力按在伊万体表描绘伊万的身体曲线并一路朝下爬行至伊万腿根,又绕行至伊万两侧臀肉上揉搓那两团充满弹力的、柔软的肉块,用拇指刮蹭伊万的股缝和穴口,牠耐心挑逗伊万,直到伊万断断续续的啜泣转变成粘连的喘息后,牠才再次插入伊万体内蹭着伊万的前列腺操弄起来。一段时间后,弗朗西斯感到伊万的后穴不规律痉挛收缩,掌下的肌肉绷紧发颤,而牠自己也濒临极点,牠重重顶了几次胯后僵在原处数秒,待射精结束后牠立刻用三根并拢的手指替换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则绕至伊万身前握住伊万直挺挺翘在胯间的阴茎撸动,很快伊万就在针对两处敏感带的刺激下射了出来。
弗朗西斯半搂着伊万等待伊万从高潮中回神,随后牠带着伊万来到浴缸边打开花洒冲洗伊万半干的头发和摸上去冰凉的皮肤,待将伊万的头发冲洗至摸上去没有滑腻感而皮肤发红发烫后,牠用浴巾裹住伊万,像抱一只刚洗完澡仍处于受惊吓状态的猫一样抱起默不作声的、似乎再次陷入恍惚状态的伊万并把伊万送至娜塔莉亚卧室的床铺上。发现周遭环境变化的伊万抬头扫视四周一眼,牠仿佛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任由弗朗西斯擦干牠的头发后乖巧的配合弗朗西斯拉起棉被的动作下滑至被褥中。
等伊万睡着后——弗朗西斯不太确定伊万是真睡着了,还是仅为了让牠离开而假装睡着——弗朗西斯开始清洁这栋充满酒精、呕吐物和排泄物臭味的房子,出乎牠意料的是,清洁工作量并不如牠预想得那样多且繁重,在牠将伊万��室、走廊和楼梯、客厅的地面以及堆满酒瓶的矮桌台面擦洗一遍后,那股臭味便消失不见了,奇怪的是,牠没能在任何地方找到半消化的食物残渣,看来伊万很长时间内都将各类酒当作麻痹自己胃内饥饿感的麻醉药。
伊万的状态显然不是经过两次高潮和一次睡眠就能改善的,牠趁着正在厨房里烹饪早餐的弗朗西斯未及时发觉牠已醒来而不知从何处又找出些酒来,等弗朗西斯端着面汤和加热的蔬菜、牛肉罐头走进娜塔莉亚的卧室时,坐在地上的伊万身边已多出了两个空酒瓶。制止伊万继续酗酒不是件容易的事,弗朗西斯不得不尽可能多的使用性爱来转移伊万的注意力,且因伊万很快对简单的抽插和爱抚感到腻烦,弗朗西斯被迫在工具有限的情况下构思出伊万不常经历的性爱方式,例如拘束与高潮控制,或尝试将地点换作室外——事实证明,俄罗斯秋季的室外气温、尤其是在下过一场雨后的室外气温已降低到不适宜任何裸露身体的运动的地步——某次性爱中伊万甚至迷迷糊糊瞧着弗朗西斯吐出“手……”一词,幸运的是,伊万很快被弗朗西斯摩挲牠冠状沟的举动转移了注意力,其后也再未提出过尝试拳交的想法。
如此频繁的性爱使弗朗西斯错觉时间被拉长了,三日在牠的感官中仿佛经过了一周般,第四日午时,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牠和伊万躺在伊万卧室的床上——弗朗西斯不认为那台布满尘土的老旧洗衣机还能使用,或者说,牠不认为那台洗衣机洗出的床单和衣物能被称作干净,故牠选择直接烧掉伊万床上原有的床单和棉被——午睡,牠却被一阵重且急促的、楼下传来的敲门声惊醒,牠极度不情愿地睁开双眼,脑中的理智狠狠踢了牠的脑子一脚催促牠最好立刻思索到底是谁能找到这栋本应不会被找到的房子,牠叹息着坐起身,一旁响起了一道充满不满的嘟囔声。
“睡吧,”牠用手梳了梳伊万蓬松的头发以安抚因敲门声而闭着眼皱起眉的伊万,“我去看看是谁在敲门。”
英说的“欠了露一次”是指露曾帮助私自前往帝俄的英隐藏行踪并创造英单独和叶二商洽帝俄帮助大不列颠平叛暴乱的北美十三殖民地的机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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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fugallery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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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ese hanfu makeup & hairstyle by 晓琳-装束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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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hanfu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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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egant Song Dynasty Hanfu Look
from: Xiao Lin Costume Restoration (晓琳装束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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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pressedcrystal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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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亭、托亚尔游子与情人的五日风流 四
游子
  林克听闻此言,低头望望自己的衣服下摆、裤靴、脚下,又转了一圈,头发上的小花瓣抖落下来,落在脚边的其他花瓣,林克便弯下腰捡拾,但普尔亚抢先捡到了,转头对西蒙嫌弃地说:“你忙你的,关你什么事。”
  “我见他们总比每天看到你猥琐的目光要好。”普尔亚很想这么说,但是刚才的那番话也许够表达不满了,总不能在别人面前闹僵吧,普尔亚这样考虑,把花瓣插入花束的花蕊上假装没有掉落,她并不打算穷追不舍。
  “普尔亚,塞尔达殿下呢?”林克问了一句,缓解气氛。
  “在楼上,别去,你懂的。”普尔亚说。林克知道了没上去,他还有另外一个问题还没问,正踌躇,西蒙咳了一咳嗓子,请人坐下,主动辞身,表示还有其他要事。
  普尔亚看到西蒙如此让人刮目相看,主动隐身没什么不好的,也许是避一避普尔亚的脾气,也许是西蒙终于学会尊重自己了?她跳上椅子,返老还童就这点不好,身高反而成了大麻烦,前一年她普尔亚返老还童的消息终于传到自己的妹妹英帕耳边,英帕立马派人送出加急信件,信中除了预想之内的惊讶和谴责,还有一件特殊礼物——英帕她小时候用过的折叠凳,另附一封道歉信,字体像是小娃娃咿呀学语,说是对不起姐姐,占用了姐姐的学习时间。
  折叠凳这下用在垫脚了,而且布料相当结实能够承受住普尔亚的体重,不要小看这些小物件,普尔亚平视林克,待林克开口再问问洛贝利准备好了没有。
  林克拿出希卡石板开口了:“这个有什么办法吗?”他点击某项功能,然后弹出希卡古文字的界面,再向普尔亚展示。
  “你去阿卡莱的时候,我翻译出了文本。”普尔亚从桌上的一本文件册中翻翻找找,终于在某一页停下,一页中夹着一张亲笔手稿,手稿先摹写一遍希卡古文字,再翻译出海利亚文字,两段希卡古文字翻译如下:
  系统繁忙中,尝试无果。
  代码错误,功能禁用。
  第一段林克认识这虚晃的泪痕,这是他走后显现出来的界面文本,当时林克立即向普尔亚寻求帮助,普尔亚翻出来了,看了第二段,林克知道还是一样找不出办法来。
  林克仅知道这一切如手中那块奇异的小石头,若是顺水推舟,都不像是天意。
  “你一定很失望吧?抱歉了,要不要在我这先吃一顿再走?”普尔亚的邀请使林克嘴馋。
  这时门口悄悄打开了,一个人影来到桌前,两人吓了一跳,是塞尔达,自从塞尔达她从初始台地的某处回来之后,脚步轻得让两人意识不到她的到来,许是习得了苦行僧戒骄戒躁的古老训诫。
  林克心一惊,忽生惆怅,想将塞尔达接回来后,力量时强时弱,她本人向他们提出邀请一起去海拉鲁城堡下探寻一番,被灾厄盖侬吞噬的一百年她只觉得心在另一处跳动,她已经没有多少力量可言,直到她宣布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祈求女神能给予时间宽恕,宽恕信徒始终无法放下的心结,向祂虔诚祈祷女神欣然��应,后来果真灵验。在穿越的某一瞬间,塞尔达流露出的疲倦之态颇似先王,他和她本该有朝一日红颜老,他们过了一百年,容颜不改,而不到十年便迎来耄耋之年,不知道塞尔达心中怎么想,但在那一刻林克安心向老,这种感觉不只出现在那一刻,还经常出现在那个男人一言一行里。
  “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塞尔达又低头说一句道歉,眼睛暗沉下来,大拇指和食指攥紧手帕,这样忧愁的神情在她的脸上很不搭。
  林克觉得这没什么好道歉,看来明天必须要去验证,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
  普尔亚过来安慰塞尔达和林克,同时也是自己安慰自己,收起了手稿道:“哎,不要一直抱歉,我相信有一天会有答案的。”
  林克点了点头,思来想去还是自己一个人去解决,这是他必须解决的问题。塞尔达还是暗自思忖,修好的两眉间疑云不散,不知道是不是真正地放下刚才的烦恼,又有了新的烦恼。
  “今天晚上我没有回家的打算,我看你们忙来忙去的,你们有什么要事需要我帮忙说一声就行。”林克的提议至少让塞尔达宽心许多,普尔亚知道林克没问题了,为林克的体贴而微笑。
  “那就好!西蒙你沙发上的资料该挪个空位了!嗯?西蒙你在吗?”普尔亚叫了三声西蒙,可是西蒙并没有任何回应,她意识到西蒙不在古代研究所,西蒙刚才一定是离开古代研究所了,小小的人儿叉腰发了大脾气:“我就说嘛,西蒙怎么可能会……指定是临阵脱逃了!今天的晚饭怎么办?”
  林克可不会相信这两位的厨艺能好得让人下肚,尽管过硬料理和怪味料理对林克无意义,但这次晚饭好歹关系三人的温饱,遂说出了建议:“我去采集今天晚上的食材好了,你们接着忙吧!”打个招呼出门外了。
屋子里少了一张人影,剩下的两人心照不宣,开始谈起林克的其他事。
  普尔亚的嘴欲起先闭,想要问的问题随着林克的离去被推至晚饭后,抱有希望地看了一眼塞尔达,放松叉腰的手臂,继续想就算洛贝利是有妻儿之忧,也不得不有所行动,因为时机到了。
  沙发上堆满了资料,好像它因深层次的厌恶呕吐出细腻的旧棉花,愿神庇佑,一球球棉花与尘埃共享喧嚣。普尔亚想要把多余的资料搬到地板犹如深壑的一条线上,跳下凳子,伸手托住一沓沓资料,小脸憋红了也没有在目的地前松手,塞尔达见不得她这样费劲,一起来帮普尔亚移走一大沓资料,干了好一会沙发上的全部资料被移到他处,地板上那一条条白线吐露的真实和尴尬的位置至少在此刻协调,普尔亚现在脾气消停下来了,又跳回凳子上。
  普尔亚望了一眼塞尔达旁边堆如山的帙卷,安慰道:“公主殿下,暂且休息,我觉得林克在想其他事情。”她双手搭不上塞尔达的两肩头,两人距离太远,手臂举起一半又放下,但眼睛里依旧充满了关切。
  “是不是我让他失望了?”塞尔达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明明自己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手背上的三角圣痕却熠熠生辉,她懂得老人都以痛苦的代价换得对爱的麻木;明明应该在他的面前失落,却能感知林克的事冥冥中自有天意。
  “您从未让我们失望过,不用厚此薄彼。”以公主殿下的研究估计快了,普尔亚真心地这样想,如果不是,那她还有什么顾虑呢。
  “我的意思是有为他排忧解难的方法吗?”塞尔达此时主动提起她的伙伴,不是为了自尊,更不是为了虚荣。尽管在城府深沉的大臣眼里林克是他们讨好的对象,是尊贵公主的附庸。她坐到林克刚才坐的凳子上,林克凳子都没坐热就出离门外,可能是其他重要事,手臂杵桌子,手掌托脸,两眉紧锁,又想了一会,只能试着帮助他的其他事情。
  善良的普尔亚首先想到了这位英杰的厨艺和胃口,万事难开头,就先从肯定他的厨艺开始吧,说实话,普尔亚宁愿相信此时的塞尔达受生理期的影响,所以情绪容易低落,也容易激动,于是用非常风趣地口吻说:“如果您能把他的食谱收录进新编《海拉鲁美食记》,亲爱的公主,他一定很开心!”
  他的食谱小册在他自己的家里,备份留在了古代研究所,是普尔亚建议的,说不定这册食谱就在资料堆里,这太有用了!普尔亚打了个响指,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这主意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行性。
  “好主意。”塞尔达想都不用想立即答应下来,有时候她不知道大灾厄后的民众到底流行什么吃的,林克是亲历者,他一定不会拒绝这项殊荣。她们就这样约定,一个巨大的惊喜将会在后天揭晓。
  户外的时间很容易打发,但他不敢在普尔亚面前这样说说,并不是说普尔亚特别的狭隘,而是这句话特别的冒犯,特指学者的哲思。
  虽然普尔亚说的话有些难懂,总之非人为之事,不是我,也不是她可以轻易改变的。林克摇了摇头,先叹了一口气,再打开希卡之石,值得安慰的是琳琅满目的新鲜食物还在手里。
  对于食材林克一视同仁,不管是兽肉禽肉,还是各种各样的蔬菜和奶酪,只要是好吃的,就有一席之地。只是特别偏爱卡卡利特村特产的南瓜,林克持续了三年的狂热,到处寻街问坊南瓜的各种烹饪方法,在汤肴大胆地运用南瓜。
  有了,今天晚上就做一碗炖菜吧,最近想要复原那个男人说的“鱼汤”,以前他说的原料用什么来着……有鱼,有奶酪,嗯……
  林克看着手里的食材决定做个“鱼汤”的改良版,那个男人不会揍我吧?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自问自答和碎碎念间,林克选择了两相结合,小声地说着才不会被有无心之人撞破秘密,有心之人自会在意。林克也学会了碎碎念,有些时候他耳朵尖听得见有些人的碎碎.念,例如问茨棋米谁是心仪的类型,问完了耳朵却捕捉到了茨棋米小声的碎碎念“总不能是万作这样的吧。”
  所以说林克真的没有心思去问一问茨棋米是什么感受,万一到时候万作又突然……总之明天早上就去吧。
  说着南瓜削得更快了,卡卡利特村特产的南瓜又大又甜,是隔着着皮亦能嗅出肉瓤的香甜,金皮金肉,入口甜软,林克一五一十地码齐削好的南瓜块,然后腌制海拉鲁鲈鱼,剪开肚子掏出内脏,林克手拿着格鲁徳匕首刮干净鱼鳞,先用沃托里村新海盐和暖暖香草搓一搓表皮,再把暖暖香草塞入已经剖腹丟心的海拉鲁鲈鱼体内。
  林克考虑过用岩盐增添风味,可是用岩盐煮汤总有一股怪味,汤底也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杂质,一粒粒小石头,吃下去不知道对不对人体有益,所以就选了沃托里村新上市纯度更高的海盐。沃托里村的新海盐是古代研究所的希卡族科研人员改进该村的提炼方法加工处理的新产品,这项技术无保留地传授给沃托里村的村民们,这是塞尔达公主殿下运用强手腕关停赌博场所后向沃托里村村长和村民给出的承诺,从此码头上的露天商店售卖的除了传统的武器、海产鱼、怪物材料,还有大量新鲜的海盐。其他海拉尔人早先为了尝口鲜,纷纷涌至沃托里村,先尝了这里的海鲜炒饭,再问问村民海盐的要价,不想,其他地方的人(例如格鲁徳人和卓拉族人)已经抢先入手,只剩了十袋海盐,其他海拉尔人便用更加珍贵的当季海拉鲁稻米换取十袋海盐。
  林克想了想鱼用河鱼也许比较像那个男人所说的原材料,原汤食谱里的香料现在他是不可能去原产地采集的,就用身边触手可及的香料,暖暖香菜的香味不够刺激,只能用于腌海拉鲁鲈鱼,煮汤的复合香料以酥麻香草为主,原本入口的瞬间麻掉了舌头,为了中和她们适应不了的麻味,所以加了甘甜的香草辅料,再说了他的手上还有卡卡利特村特产的南瓜。
  将码好的的南瓜块吊在锅里的筚篥上面,锅中三分之二的水沸滚似浪,借着这股水汽蒸熟��瓜,等到慢慢退至中火,南瓜熟透软烂可以捣成泥,再放入新鲜香料冲出辛香味,林克不敢把香料放太久,熬出苦味就适得其反了。 
  腌制好了的鱼裹挟暖暖香草可人的香气被林克小心翼翼地放入汤里,此时的汤色已经带了一些草绿色,正是鱼肉入味最佳火候,海拉鲁鲈鱼是海拉鲁地区鲜味一比一的食材,鱼被沸水烫得皮开肉绽的同时净润了酥麻香草的苦味,大量的鲜味释放,鲜嫩鱼肉与复合香料相得益彰,辛利的香风挥之不去,林克迫不及待地扇风闻一闻味道,真是好极了,像是雨后的游丝,每一秒都算是回忆的延续。
  该准备着色和辅料,捣碎的南瓜泥与低筋面粉、蛋黄、海盐等混合成浓酱,先下奶酪后放酱,汤色立即又了新的变化,由略带草绿变成了金黄色,切几片生命萝卜缓缓滑入汤内烫熟,乘萝卜没有煮烂还保留着甘甜的汁水时,最后把分段的海拉鲁草和南瓜花点缀在汤面上,盖上锅盖用余温煨熟野菜,端出炉灶,一份新颖的炖菜完美出炉了。
  还有三碗米饭没有出炉,林克决定把剩下的海拉鲁草和南瓜秧快炒成一道素菜,好搭配质地粘稠的炖菜。
  直到傍晚,这顿大餐才算准备完成,谁还敢不说他的厨艺如同他的剑术一样精湛高超。
伴随大餐完成的除了普尔亚和塞尔达听不到的碎碎念,还有轻轻的牧歌。
  她们停下手上的研究,竖起尖耳朵,同时望向木门,门缝里溜出一丝丝鱼肉和野菜的香气,仔细聆听炊厨下的歌声。
  虽然无有乐器伴奏,在空旷的小山丘里,在一座吵闹而有序的屋子外,但它是突然出现的无序之物。可它又是恬静的,让无趣而混沌的人浑身发腻。 
  塞尔达听不明白,普尔亚也不清楚这牧歌的旋律来自哪里,只有林克悠然自得地唱起了这个陌生的旋律。
  歌词相当简单,好山好水好羊。透过一扇木门,歌声绕梁,气韵悠长。
  塞尔达只觉得每一个字的音律拖得好长,仿若海利亚山竭尽全力却依旧失去了高洁的山主,绵长的山体呼出一声长吁,无色无味不易察觉;普尔亚也觉得这首歌节奏轻缓、旋律优美而简洁———让群羊安心的好歌。林克从未向她们透露过这首歌的来源,倘若当人问起,林克也会蓦然不做声,不再唱下去。塞尔达以为是初始台地被抬升前被遗忘的歌谣,普尔亚的脑子只想起自己七老八十的时候被邀请参加住在山丘下的好友家(尽管二十年后好友搬到了阿卡莱)小娃娃的满月,好友即兴来了一首与这歌曲风格类似的牧歌,有这么一瞬间,普尔亚觉得自己的脑袋锈了,唱歌比学年轻女孩的口癖还要难。现在她们一致认为如果这不属于那个羊倌,那还是谁。
  今天好像唱出了完整的歌曲,是不是他心情好了?普尔亚和塞尔达正做假设,下厨果真让他开心不少。
  塞尔达蹑手蹑脚地主动开门,生怕歌声被打断,搅了英杰的好雅兴。她看到黄昏没下雨,这是哈特诺地区的意外,此地常有黄昏雨里家家炊烟的吵闹,鲜有半日沉沦红霞满天的宁静。
  他已经忙完大餐,等不及一起与她们大快朵颐,他回头塞尔达正好开了门,忙招呼:“已经煮好了,端上桌吧!”塞尔达和普尔亚松了一口气。
  这时,米饭已经烹熟,林克、塞尔达、普尔亚一起去锅里盛饭,林克和塞尔达拿的是一样的餐具,身量矮小的普尔亚却有自己专用的餐具,她还余下一些饭留给西蒙,好让西蒙晚上回来有口饭吃,虽然普尔亚不是没有想过西蒙今天晚上不回来。塞尔达端上了刚炒熟野菜,鲜美的鱼肉在特制汤汁的作用下浸润,林克拿小铁勺轻刮掉鱼背面鱼尾以上的肉,再用餐巾纸捏住鱼尾抬起来同时小铁勺压住了背面的鱼肉,这样分出了背面的鱼肉,另一面的鱼肉如法炮制,最终味道醇厚的炖菜很容易分成四份。
  如塞尔达所料,美味佳肴被林克优雅地一扫而光,用于摆盘的苹果也不放过,他总会有得当的吃相,塞尔达除开出席皇室场合,一直都是很随便,也跟朋友一道享受野炊和家烹,要是吃烤串,她也一起大开口啃下焦香四溢的肉块和鲜嫩多汁的水果,塞尔达是不太懂怎样生炊做饭,但是敞开肚子吃,就是对朋友厨艺的嘉赏,这让林克很是认可。
  她的刀叉舞得生快,把洁白鱼肉送至嘴里品尝,普尔亚在饭桌上诚然并无什么顾虑,动嘴时分解西蒙离开古代研究所的困惑,吃完这一餐,普尔亚又望了塞尔达一眼,她意识到她只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再次把目光投向林克。
  “洛贝利的情况怎么样了?”普尔亚问了准备洗刀叉盘的林克,林克听到普尔亚的问题就放下这些东西,坐回原来的位置。
  “洛贝利已经按你的建议更改了计划,让他的妻子去召唤住在一始村的儿子了。”林克讲了讲那的情况,真的和普尔亚想的一摸一样。
  “太好了!”这下就好办多了,普尔亚放宽心擦了擦嘴。
  他们三人各洗各的餐具,谨防苍蝇粘食,普尔亚把密织的纱布铁框罩子罩在炖菜和一碗饭上,非常可惜,普尔亚和塞尔达、林克忙到深夜也没有见西蒙回来。
  还是林克解决了这些饭菜,权当是开小灶加餐了,林克吃完后这样想的。
  “不能浪费!”这是那一天林克对某人说的,某人晃了晃喝干净的奶瓶深感认同。林克经常会做一道饭后小甜点,洗干净吃剩下的瓜皮,把外面淡绿色、苦涩的外皮削成绿屑,只剩下脆爽的白瓤,冰镇片刻切成丝拌蜂蜜,他们分食这道不同于其他地区的水果甜品,林克说这可是从格鲁徳大老远摘的蜜瓜,某人随口说了一句你蜜色皮肤比蜜瓜还甜。
  林克报以羞耻地说你是不是不想吃?给我吧。披着狼皮的男人只得讪笑,没动一口甜品,就把盛放甜品的木碗送回林克手上,林克已经吃完自己的那一部分,想不到另一份会送上门来,转头一大口吃完了。干脆的咀嚼声提醒了他,悄悄地伸手与林克的手交叉相连,他又说起了秘话,林克早就原谅了他,任他把自己抱往密林深处,两人在那一夜野合。
  是哪一天,哪一夜?林克的记忆模糊了眼眶,林克真的不讨厌他说的这些话,某人总说这些臊脸皮的话,这让林克着实不敢相信某人是吟游诗人卡西瓦的开门大弟子,但林克知道只要自己乐意,某人还会写平易近人的东西给他看的,他并非是浮夸不可靠的人。
  沙发上的林克辗转反侧,躺在不是很舒服的地方对林克已是常见,林克却被回忆纠缠,他怕深藏于内心的恐惧被放大,这种感觉以前出现在英杰们的记忆恢复后,而今又病发,变质腐败比真的因爱生俱还要无关紧要。
  盖在林克的小毛毯干脆利落地滑下肩膀,林克决定将小毛毯捞上来就数羊,上半身吊着左手食指钩到了毯子,手掌紧紧攥着毛毯,用力起身,一声闷响,沙发靠垫上凹下去一个深深的坑,林克的脑袋停了大概半分钟,半分钟后才对头痛后知后觉,等头痛缓过来,发现他终于困了。
  他又一次在那密林边缘,于磅礴大雨中双膝跪倒,料峭高崖与高耸入云的森林相接连,他人形如坐监。
  皂角水般的雨水快让他窒息,双腿上脖颈留有些许温度的羊不知是尸骨未寒还是回光返照,之所以这样觉得,是因为羊额头上血淋淋的伤口从来没有停止流血。空长了一副硕大的羊角,这是一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羊,此时如果不是他为它而伤心,那有谁为它伤心。为它擦拭一遍脸颊,它虚弱地睁开了双眼,能感知到他的存在那是好事,他能感觉到它想鸣叫一声作为回应,但他不希望它现在这么做,因为它看起来已经对伤痛已无知觉,再一次鸣叫他怕声声泣血,加重雨水的重量。
  肮脏、吃满青苔的绒毛吸饱了水,一坨一坨地垂在死亡和静谧之中,形成不透的水被,任凭哗啦啦的雨水流往全身。雨水窜到地面,与汩汩流淌的血液会合,流向密林深处,以林克的第三感觉,密林深处恐怕存在一个不可知的东西,否则血水也不会单流向那处。
  红白相间的大羊角颤颤巍巍,它的鼻口还有热气,他不信这只羊会死去,林克的颈脖拔干,皮肤紧痛,身上布满这个生物垂死挣扎的痕迹,红了一大片,林克知道这只羊在他来之前已经遭遇了不测。
  可是这场可怕的大雨什么时候会结束?
  等到林克梦醒了,林克也觉得大雨不会结束。
  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 ——————————————————————————————————————————
  她颔首,低头看到林克搬过来的扎着一些绿草的箩筐,今天的马槽没有干粮,不经意间地想起伊利亚早上割下来的新鲜牧草,来到这的马厩之后由自己的主人代劳,今天他的主人也是乘着天色朦胧打算割些草,他摸着她那流瀑一般的头发悄悄地自言自语:“如果找不到了,今晚就走人。”
  也是了,她再也不想看他失魂落魄,他走了,为明天而活。
  躺卧下来等待,闭目合睛的她像伊利亚说的“诞生于日月之交”那样行如日晷的光影,她近乎于顽固地把持自己的一生,想啊自己的性格就这样,伊利亚和他都会惯她的脾性,林克不行,他不希望没有她,她就不信两脚兽能永远地主宰自己的命运。她静静地等待日出,突然一个声音出现了,系系娑娑,是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吃草的箩筐。现在她睁开双眼,原来是一只羊羔钻进了草筐疯狂咀嚼为数不多的绿草,这时又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是人类的脚步声,这个脚步声越来越大,直到一个人来到了她的身边,她立即站起来,这是他。
  “哎呀,我们缺了你可不行。”他向箩筐里伸出手来捞上小羊羔,再把这个可爱的小生灵抱在怀里,小家伙刚开始还不满足,埋入阴影中掩藏自己愤懑的神情,急中生智,他掏出了红彤彤的宝物———苹果。
  小羊羔一见苹果两眼放光,他的眼里数不尽的喜爱,小羊羔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仿佛品尝到了新鲜酸甜的汁水,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佩佩他们还在等你呢。”他说了一句知心话。
  她想这苹果比绿草可口,遂即发出一声鸣叫。
  他转头,神情惊讶地看着她,感叹道:“天,我应该昨天来看你的!”
  他在神奇的石板上点这点那,突然有一个口子里落出了很多很多鲜艳欲滴的苹果,她一见倾心,把头伸入箩筐里,赶在主人回来之前吃个痛快,这倒让她想起与山羊同吃同咽同眠的快活日子。
  一只手伸向她胸口挂着不同于这片大陆上的纹样的盾牌,他抚摸那一环羊角,那颜色一道深一道浅,她猜不透他眼里有什么。
  他离开了她的身边,来到东风亭。
  东风亭的女主人也许出去洗换床单了,一楼的客房门大敞,他的眼睛瞟了一眼前台上的花名册,一个名字,一份属于熟人的回忆不免在心中浮现,他进到一楼的房间,让门虚开,等待游子进入他的心中。他若有所思看着一小沓床柜上的信封,摸了摸腰间,腰间的系带别着一把羊毛剪,小羊羔嗅出了草纸的香味,想尝尝这封信的味道,可是它抬头看了看他复杂的脸色,缩回他的怀抱,它猜这封信一定很难吃,很厚重,不然他的指尖也不会无情地刺破游子的心。
  —-——————————— —————————————————————————————————-
  林克割草十分顺利,回来后看到爱泊娜迫不及待地吃下箩筐底的绿草,爱泊娜伸着脖子低头吃草,林克拍拍马脖子,他的爱马眨眨眼睛,他把一束束绿草放到箩筐里,填满了箩筐,他的爱马依旧俊美,确认自己的爱马没有什么事,他就返回屋内。
  他看不到爱泊娜吃掉了箩筐底的最后一个苹果。
  忙完了一件大事,林克决定回到客房收拾下行囊,准备启程去往另一个他乡,尽管林克始终是客,对于风土人情的留恋一直萦绕在心间。
  他听到脚步轻动,阅览信件间不觉已到那人归来,而林克已至门前。
  “你怎么在这?”面对情人突然的到来,林克他不敢相信,看了情人一眼便慌慌张张地向外看去,茨棋米要去农户家对账了,他松了口气,再屏住呼吸回头,情人已放下信件,两腿间的小羊羔背驼一张空头信封———没有地址、没有寄信人。
  “是真的吗?”林克立即问出了心头上的疑问,手不由自主抚摸情人顺滑的���袖、绵软的袖口、温热的手掌,哎!真的是他!
  “难道我是假的?只许你不请自来,不许我捷足先登?”他蜷起手掌,手掌心的温度渡化给了林克,林克知道没遇到情人之前,情人像是一具活死尸游荡在大陆,渴望一份命定之人的爱恋永驻心间,直至触碰到对方的灵魂,方可止念,他们两已死无可撼。
  他明白林克不可撼动的原因是什么,接受了林克的拥抱,林克把他压在身下,手抚弄着两三年没修剪的他的长发,可当他看到怀里的小羊羔便另有所想,眼前明棕黄色的头漩就在林克想吻一吻他的脖颈的那一刻停止了移动。
  “咱们可不能在这亲热。”他这样说。
  林克失望地起身,想要捡起羊背上的空头信封。
  他的手却先叠在林克的手上,然后勾起一根手指,示意耳朵该靠往前,林克凑近耳朵。
  让林克兴奋的是他说了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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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nmao-blog1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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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监狱》
正文 天使监狱(01-05)
   作者:ranger4b
   字数:23739
   第一章——禁锢天使
   「符小姐,有包裹送来给你!」秘书小艾将一个包裹放在办公桌上。「谢谢
   你,小艾」。身形娇小的小艾走出我的办公室关上了门,期待已久的货物终於送
   到,虽然离午餐时间还有个多小时,但已没有心情再工作下去了。打了一个电话
   给小李叫他来接我,之后挽着Gucci手袋离开了办公室。离开办公大楼,先
   去了公司附近的一间新开张的英式百货公司的丝袜部,百货公司的丝袜部是我最
   喜欢闲逛的部门,在十四岁时得到第一对丝袜时开始,就对这种女人恩物锺爱极
   了。一踏入丝袜部,各式各样的丝袜映入眼帘,使人花多眼乱。「小姐,这是最
   新款的丝袜,从英国进口,质料很薄,手感平滑,而且弹力适中地紧贴双脚,特
   显阁下双脚的线条美。售货员向我推销着并将一只黑色的样办递给我尝试,我用
   手��抚了几下:」真的不错,我想要白色吊带的,还要穿上脚后白得如雪的那种。
   「推销员呆了一下,这年头竟还会有人买这种白色的丝袜,还要是一个穿着高级
   灰色行政套裙,浅肉色的丝袜及黑色真皮高跟鞋的年轻女子,她完全想像不到我
   有如此」品味「。」啊!小姐,对不起,这品牌没有生产雪白色,他们只生产一
   些适合上班穿着的颜色,如果你要雪白色,我可以介绍另一品牌给你,但价钱…
   …「」价钱不是问题。「我打断了售货员的说话。她带领我到另一个货架,那货
   架挂着五颜六色的丝袜,不但颜色鲜艳,而且款式繁多,有袜裤的,吊带的,长
   筒的,连鱼网丝袜也有。」三对白色的,还要红色蓝色的各三对,有紫色吗?如
   果有多要三对,还有刚才你推销的,黑色肉色各要六对吧。「最后结帐诚惠三千
   二百大元大元。之后在百货公司内买了几双高跟鞋及美容用品。一袋二袋的走出
   百货公司,小李已在百货店门口等候,我跳上宾尼房车看见包裹放在座位旁边,
   就知道是小李来接我前已到过了公司。车子缓缓开动驶离商业区。
   老陈打开大门迎接我回来。「小姐,要下午茶吗?」「好的,谢谢」心想反
   正要到晚上才可以拆开包裹,因为忙於购物没有用过午餐,就来个下午茶吧。我
   走上楼梯,拐了一个弯就到了我的睡房。在睡房内更换了便衣,在床上试穿着新
   买的红色丝袜,的确是很好的货色,套上脚非常的紧贴,再加上我的42吋长腿,
   简直就是完美的组合。收拾好「战利品」后换过便服立即出房走下楼梯,再穿过
   长长的走廊到达了饭厅。老陈已为我预备了烟燻三文鱼三明治及英国玫瑰茶。同
   住的就只有爷爷和奶奶,一个月前已经搭飞机到法国巴黎去了,不知要玩多久才
   回来,这样家里除了司机小李和管家老陈之外,屋内就再无其他人了。下午茶后
   我返房小睡片刻,迎接着晚上来临。
   冬天的天空黑得特别快,七时晚餐过后我立即返回房间,急不及待地拆开包
   裹,内里是一套桃红色的女佣服。因怕小李碍事,我特别使开了小李,小李应该
   今天也不会回来,家裹就只留下管家老陈了。啊!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绮华,
   洋名叫dice,是一间上市公司符氏企业唯一继承人,父母在我三岁那
   年就过世,我是由爷爷奶奶带大的。还有一个叔叔,而我今年二十五岁,身高
   75cm,体重48公斤,三围分别是36D、26、32。拥有一头浓浓的黑
   色长发,长发及腰。有朋友说我样子似姓周的新闻女主播。乍看之下,我跟一般
   的officelady无异,但我却有我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十点一过,管家老陈就进入了梦乡,我特别用玫瑰花香沐浴乳洗了一个香喷
   喷的澡,将我原本就白嫩细滑的肌肤洗得更加柔嫩、白里透红,出了浴室,围了
   一条大浴巾在身上,我在梳妆台前坐下,首先在脸上涂上化妆前要用的紧肤水,
   再用眉笔修饰一下眼眉,一对略带妖艳的柳叶眉就完成了,接着轻轻上了点粉底,
   扑上腮红,让细緻白嫩的肌肤更添丽色,接下来我拿出,宝蓝色的亮粉眼影,轻
   轻刷在眼皮上,一对勾魂摄魄的媚眼呼之欲出,再涂上睫毛液,放电指数瞬间增
   加一倍,狐魅的勾魂眼完成后,我噘起性感的小嘴唇,擦上泛光的红色唇膏,露
   出妩媚的笑容,镜中映照出的无疑是个性感美女,戴上新买的半罩式黑色蕾丝胸
   罩,丰乳若隐若现,尤其是深邃的乳沟,叫人口水直流。中学时就读女校,因为
   家管甚严,念大学时也很少机会结识男孩子,所以至今仍然是处女,亦可能家管
   严厉这个原因,我反而非常任性。打从3岁就开始学懂了自慰。我用手抚摸自
   己私处,突然,一股热流由尾椎处直沖而上,我发出轻微的喘息、兴奋地低声呻
   吟,乳白色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我用纸巾擦乾下体,开始穿起从网站上订造回来
   的桃红色女仆装,女仆装是我自己设计的,长袖公主膊,低胸衣领有一个大蝴蝶,
   再衬上蓝色别针。围裙向后可以结成一个特大蝴蝶。裙子很短,短得只足够遮掩
   大腿根部,稍一移动,就会露出阴部,再从抽屉内挑了一双新买的白色吊带丝袜,
   紧紧包住修长匀称的双腿,全身上下风骚无比。再戴上白色蕾丝头饰,穿上一对
   7。5公分高的黑色漆皮幼跟高跟鞋。现在的我跟一个女佣无异,但在我心里的
   渴望依旧没有满足,原因是没有了主人的差使。我看着镜中自己的打扮,满意极
   了,十足的美艳性感,娇媚无比,叫男人莫不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大概是因为心
   里强烈又无法满足的欲求渴望吧!我在镜子前转了几圈,满意地审视自己的打扮,
   又重新坐回梳妆台前,在两耳别上下午刚买的白金色细条夹式耳环,我抹了点香
   水擦在耳后、颈下和胸口,弯下身在脚指甲涂上桃红色的指甲油,对着镜子开始
   细心地擦着手指甲油,刚擦好,我突然听见锁着的房门发出一声轻响。
   我心中跳了一下,随即房门被打开,出现的竟是司机小李,而且旁边还跟了
   老陈及另一个男人。老陈背着一个黑色的大旅行包,另一个则是我公司的前法律
   顾问,叫黄志荣,但他在半个月前被我解僱,原因是欠了数十万的贵利债,贵利
   跑上公司收数而被解僱,他手上拿着数码摄录机正在拍摄,我尖叫「你们干什么?」
   小李说话了「小姐?嘿嘿,从一年前我进入这个家当司机开始,就发现你有这样
   的癖好,每次偷看你变装后的样子,都让我心里痒痒的,巴不得上了你!」我吃
   了一惊,想不到自己的秘密竟然早被小李发现,这时黄志荣说话了,一付垂涎三
   尺的样子盯着我起伏不定的高耸酥胸直瞧「嘿!嘿!小姐!想不到你除了长的细
   皮嫩肉外,平时上班只见你穿套装,想不到身材还这么骚啊!要不是小李给我看
   你变装后的照片,我还真没料到你骨子里原来是个欠人操的娘们!」(照片?还
   有照片?我什么时候被小李偷拍了?)我心里正想着,小李从口袋里丢出了一叠
   照片散在我面前。每一张都是我变装后妩媚动人的样子,有穿着性感护士制服、
   顶着白色护士帽;噘着火辣的红唇、脚蹬超细白色高跟鞋像妓女一样趴在梳妆台
   前看着自己自慰的镜头,还有跪伏在床上、全身上下除了狂野的金色卷发和火热
   的红色吊袜带系在腰臀外、扭着下半身把用手指玩弄着;甚至有穿着低胸晚礼服、
   长发浓妆对着窗户露出香乳、捏着乳头、舔着红唇、一脸春情大动的淫态。我突
   然明白,原来小李住我对面楼房,难怪被他发现了,而且还拍了相片。想到那张
   对着窗外露乳的照片,我不禁脸上一红,当时自己心里还暗自渴望有人会发现自
   己的媚态,却只见对面窗户一片黑暗,没料到小李早就觊觎我许久。
   小李看我盯着那照片,他登时看透了我心里想的,淫笑了起来,「小姐,我
   就知道你一定也巴不得早点让我上了,今天总算让我有机会,不过好东西要和好
   朋友分享,我还真怕自己满足不了你这小贱货,所以特别找了两位好朋来,一块
   儿安慰你啊!哈哈哈」被他一说,我心里明明羞愧难当,却又彷彿被挑起了身埋
   的渴望。环顾四周,我正想着如何逃出房间,不料竟看到志荣裤子前端撑起的大
   帐棚,那股渴望更进一步吞噬了我。忍不住示弱柔声问「小李,你想怎样?」这
   回老陈先出声,「小姐小姐,你那么媚,我真想替你拍写真集,你脱了一定比那
   什么香港的蜜桃女孩李丽珍还美。」志荣接着说「没错!就是拍写真集,不过是
   不一样的喔!」我心跳得飞快,不知将会被如何处置。只见小李得意地下令「把
   工具拿出来!」阿强卸下肩上的黑色大背包,拉开拉炼摊在地上,我一看心头跳
   了一下,我颊上也微微泛起红潮,衬托出胭脂般的脸色,额头渗出了几滴汗珠。
   小李观察到了我的反应,十分满意,老陈用一根麻绳将我双手反绑起来,小
   李从背包里挑出了一个红色的口塞球,对着我晃了晃,「我亲爱的小姐,这塞口
   球是专为了你准备的,虽然你家是独栋的郊区别墅,你就算叫多大声也没关系,
   不过我就是爱听你想叫又叫不出来,用鼻子呻吟的声音。」我极力反抗挣扎不让
   小李用塞口球塞着我的口,但老陈用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将我按在床上,感到右脚
   上一只高跟鞋被脱掉,脚底一阵痛楚使我大叫着,说时迟那时快,小李己将塞口
   球塞进我嘴里,再在后脑绑紧皮带,我开始放弃挣扎听他摆佈,希望这场折磨赶
   快过去。接着老陈再用绳子照着我的乳房连手臂、细腰及下体的曲线结结实实的
   捆绑了起来,不一会儿,我我全身被绑得像肉粽似的,乳房的绳子绑的非常紧,
   令呼吸有点困难。老陈接着拿出一件诡异的黑色丁字皮内裤,两旁用铜扣相连,
   屁股的位置突起一条半长不短龟头有颗粒的假阳具,不算太粗但若插入肛门也是
   很难消受,在内裤的最底层可以置入电池,而前方则有一个开孔,看来是给肉捧
   进入时用的。老陈掀起我的裙子脱掉了内裤,再将那诡异的黑色丁字皮内裤套上。
   呀…屁眼很痛呀…痛得眼泪直流,口中被塞上拘束球,嘴里拚命想叫出声,我却
   只能发出咿咿啊啊的模糊呻吟的发出抗议的声音,又不知什么原因,口腔中的口
   水似乎偏偏要和我作对似的,在这个时候分泌得比平时都异常的旺盛,很快就充
   盈了我的口腔,口水完全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小李之后用绳子将我双
   脚合拢在脚踝及膝盖紧紧的捆绑起来,他再用一条绳子从乳房和膝盖的绳子连在
   一起,使我的膝盖贴住乳房,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黄志荣一直拿着数
   码摄录机拍摄我整个被人五花大绑的过程,我的口水从口角不断流出,然后我被
   迫跪在床尾,脸上浓妆艳抹,披垂着一头的黑色长发散在白嫩的肩上、背上,心
   里忐忑不安,不知接下来还有什么命运降临在自己身上。
   小李看着我被捆绑在床上的模样满意极了,因为乳房及膝盖被捆绑在一起,
   我的头不自主地向下垂低,口水依然不停地在口角涌出,小李用力的一手扯着我
   的头发把我的头拉起,得意的笑着说「小姐你真是美啊!看起来一付楚楚可怜的
   样子真叫人垂涎啊,嘿!嘿!不过我会让你变得更美更骚的,到时候肯定没有男
   人抗拒得了你的魅力。今晚开始我将好好地调教你,从身体到内心,把你塑造成
   完美的性感尤物,哈哈哈!」我听了冷汗更是直冒。这时在我的视线内,只看见
   老陈在我的抽屉内寻找什么物品以的,老陈忽然大叫着:「哈…找到了。」他手
   里拿着一条金色小铜钥匙。「啊!那是我衣柜内的秘密暗格的钥匙呀!不要,不
   要看呀。」但我依然只可以呜呜哇哇的叫着。小李见我呜呜哇哇抗议着,他便说
   了一句:「小姐,是时间享受了。」小李伸手入到下体,原本只是疼痛的屁眼忽
   然变成剧痛,原来小李将皮制丁字裤的开关开着。原来跪在床上的我不由自主地
   倒卧床上。我双手不停用力挣扎着希望将剧痛发泄到别的地方。屁眼这时的痛楚
   是我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我不停地深呼吸,除了口水从口角溢出之外,沫液更
   倒流哽住喉咙使我咳嗽不已。口水更从鼻孔啧射出来。我呜咽地叫着,双眼眼泪
   不停流出,只希望小李停止那个震动器。
   老陈此时打开衣柜,找到了暗格。那个暗格是我五年前家里装修时静悄悄的
   加装,只有做装修的工人知道,天晓得老陈会知道那儿有一个暗格?究竟这个老
   陈还知道这间大宅多少秘密?他用那条小钥匙打开暗格大叫:「大家看这是什么?
   护士服、警察服、银行职员服、空姐服,啊就空姐服已经三套——日本航空的,
   日本大和航空,还有国泰航空、上身是白色,下身是天蓝色的水手服、红色的赛
   车女郎服、黑色的Lolita服,红色的圣诞女郎服,还有兔女郎服也有六套,
   分别是黑色、红色、黄色、紫色、粉红色及蓝色,另外还有一件淡黄色而裙叉高
   至臀部的旗袍,最令老陈惊奇的就是在暗格内竟然找到一件婚纱。老陈对每件服
   饰逐一细想,试着想像小姐穿着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此时小李的手提电话响起,他接听了电话:「…唔…已经正在计划中了,她
   正在享受着…什么?明白了,老闆,我会好好照顾她至你回来,这一夜我会令她
   好好享受的……」小
   李挂断了电话对老陈及黄志荣说:「」老闆「今晚不能来,
   预备给小姐的节目要留待明天了。」「多可惜…」黄志荣仍然手持摄影机拍摄着
   我的说。「算吧!多让小姐多做一天处女吧。」「各位不用担心,我另有打算,
   要她今晚不好过。」小李将捆绑着我胸部及膝盖的绳子解开伸手入我的胯下关掉
   了电震器,我虚脱的躺在床上。「小姐,你这么快就虚脱了?这只是开始,刚刚
   的电震捧只调到最慢的速度,而且电震捧是给初学者用的,我还有一个专业型号
   等待着给你试用,看来你要多加锻炼。」我听了这几句说话,只感到汗流浃背,
   刚刚只是最慢的速度,而且是给初学者的?如果他用上专业型号,我已经死去了。
   小李从包包找出一对耀眼的小金环,而小金环有一条小铁炼连接着一个小金色的
   金属球,还有穿洞的消毒工具跟细长的金针,将金针烤过火后走向我,他将上身
   的低胸衣领再向下拉露出双乳,正好小李望着我一秒钟随即手起针落,一瞬间刺
   穿了左乳头,我疼痛地呜呜地叫出声,而马上右乳头也遭遇同样的事。小李他用
   手轻轻拨了一下金属球,金属球就「噹噹」的响了一下。「小姐,这乳环是」老
   闆「送给你的礼物,见面时再会有见面礼,让你一生难忘,大家看乳环是不是跟
   小姐的粉红色乳头很合衬呢?」他们三人同时淫笑起来,而我只感到羞耻地垂下
   头,一眼也不敢望他们三人。
   经过刚才的一阵折磨,我脸上的妆都花了,老陈一边帮我挑衣服,小李叫志
   荣脱下我口中的拘束球及将我的捆绑松开及脱去女佣服,只余下胸罩、丁字裤及
   白色吊带袜。小李命令我重新上妆。而因为刚才的折磨流了很多口水,我口乾死
   了,要求小李给我一杯清水,但小李只冷淡的回答:「一会儿不单上有特饮给你,
   更有味美的大肉肠让你品嚐。」他吩咐志荣监视我的行动,并示意如果我有不轨
   企图,必要时可以使用武力对待,但切记不要打脸。我不得不乖乖地重新打上粉
   底、扑上腮红,涂上红色的脣膏,刷上又黑又亮的睫毛膏,让又长又密的假睫毛
   看起来更妩媚,随着眼睛眨呀眨的散发魅力。这还不够,小李示意我��上眼线,
   完成一对迷人的勾魂电眼,又要我喷上珍藏的香水「毒葯」在颈间、腋下和乳沟。
   志荣拿出绳子将我的乳房、细腰结实的捆绑起来,他脱掉我的丁字裤,用一条绳
   子捆绑在盆骨,绳中间打了一个结,志荣将这条绳从前面的跨下绕到后面绑好,
   绳结刚好陷在我的私处。「呀,痛呀,求你不要。」志荣完全听不到我的诉求,
   他只沈醉於折磨我当中。之后再为我穿回丁字裤。老陈从衣柜挑了一件低胸黑色
   连身丝质亮光短裙及黑色丝袜裤要我穿上,这件连身裙比较阔身,所以内里被人
   用绳子捆绑着不觉显眼,之后再穿上红色的尖头7。5公分幼跟真皮高跟鞋。小
   李从后用手铐将我双手腕铐住,再用另一个手铐在手肘再铐住。手肘被后后拉铐
   上时我「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天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老陈见我双眼泛
   起泪光,用纸巾为我抹去眼泪以免弄花化脸上的化妆。小李在包包取出一个直径
   5釐米的金属圆环型口枷为我带上,在后脑勺的位置打结,再用的的长发掩盖好。
   小李再用外科口罩遮掩口中的圆环。再披上大褛,这样就无人察觉我被人用各种
   拘束器拘束着。最后小李在我颈上套上颈圈再接上铁炼。
   小李拉着铁炼拖我离开睡房,只走几步我感就到私处开始湿润起来,加上屁
   眼的电震捧,我只有蹒跚我走下楼,期间刺在乳头上的噹噹跟随着我的步伐而
   「噹噹」作响。志荣手持摄录机紧紧从后跟着。好不容易到了大门,门外停了一
   部小货车,小李叫我爬入车尾,我爬入车尾,小李先将颈圈的铁錬扣在车尾的地
   板上,再用一双连在地板上的脚镣将我双脚锁上,志荣这时提议将我蒙眼以免泄
   露行程。老陈应声就用一块黑布将我双眼蒙了起来。「究竟他们三人要带我到什
   么地方?又会有什么的手段折磨我?」我心里担心地想着。车子摇摇晃晃的开动
   着,双眼被蒙着,不知停了多少次交通灯,更不知拐了多少个弯,最后到达了目
   的地。
   第二章—节目开始
   一道强光将我弄醒,原来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她们将矇眼布除下,太阳正正
   就在头上,强烈的阳光令我的眼睛无法张开,她们解开双脚的捆绑,扶我从车尾
   箱下来,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及绻缩於车尾箱,双脚已经全没知觉,当血液再次於
   双脚运行,那种刺痛直使我叫了出来。黑色衬衣的女人和另一个穿红裙的女人将
   我扶入屋内。直走向一条向下层走我楼梯。我心中非常惊慌,不停挣扎,双脚不
   停乱踢乱踏,一双高跟鞋因为亦被我踢甩了,但她们两人用手臂圈过我被反绑的
   双手,无论我如何挣扎,也挣不开她们两个。就在此时,眼前出现一位年轻女子,
   年约24-25岁左右,长卷发型,拥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样子充满气质,小
   咀涂上鲜红色口红,她身穿白色绣花旗袍,显出她玲珑浮凸的身材,两脚穿上很
   薄的白色丝袜及白色高跟鞋。她缓缓的走过来,向我打量了一下自我介绍说:
   「我叫林少萍,是这里的大姐。」她用左手轻轻托起我的面颊,右手就抚摸了我
   的下体说:「哎哟,原来姐妹是个小贱人,被这样紧缚塞口虐待鸡巴竟然会硬起
   来,看起来是一个潜在被虐狂。姐妹的体形也非常标准,皮肤也非常细腻嫩滑,
   双腿应该也有42吋长,姐妹的身体压根儿就是一个女人身体,胸部也有36C,
   真难想像你的乳房在不变身时如何骗过别人,但最难得是没有喉结。来吧,跟姐
   姐到下层休息休息。」心里一直担心自己的安危,从来没有留意过自己的鸡巴由
   机场至今都是处於勃起状态,难道我真是被虐狂?身后两人此时就将我推入下层。
   落入下层,只有暗暗的灯光,隐约见到下层另一端有一间牢房,身后两人将
   我推入牢房,牢房内有一张6呎阔铁架大床。她们将我身上的捆绑及塞口全部松
   开,我立即大叫救命及逃跑,但那个穿白色衬衫的女子双手将一个熊抱,然后将
   我掉在大床上,我完全不能想像那个白衣女子竟然可以有如此大力。那个叫少萍
   的就说:「你放弃吧,这里离上海市要两小时车程,而且这里地处偏远,附近不
   会有人,你大叫不会有人听见,逃跑亦没有汽车,乖乖的留下吧。」这时红衫女
   子命令我躺下,她用手铐将我双手铐在床头的铁架上,而双脚就被分开分别用两
   套手铐铐在床尾的铁枝上。美恩先将我的裙脚拉高,露出了黑色蕾丝底裤发吊带
   丝袜。她一手又下我的黑色蕾丝底裤将勃起的鸡巴露出,白衣女郎将一个避孕套
   套在我我鸡巴上。林少萍跳上床骑在我身上,她慢慢弯起腰将面孔靠向我的面,
   她的长发垂下扫到我我的面,林少萍的身上发出的幽香,使我全身也松弛过来,
   虽然如此但我��然很害怕,我将面孔扭向一面,林少萍在我听边轻声道:「你想
   知道我如何玩弄你吗?我偏不让你知道。」之后她就用黑色布条将我双眼矇起来。
   我感到非常惊慌就感到林少萍用舌头舔了我的面颊一下,之后用手紧紧捉着我的
   面颊将头扭过来望着她,林少萍将她的嘴唇印在我的咀唇上然后就湿吻起来,她
   的舌头有如毒蛇般在我的嘴内乱拨,除此之外,她不停将口水灌入我的口中,我
   不停的「唔唔」大叫及挣扎,我口中的口水多得在口角边流了出来,而耳中只听
   见白衣及红衣女郎格格而笑。而这时候我竟然感到鸡巴有着一种奇妙的感觉,那
   种是很想射的感觉,我越挣扎想射的感觉越强烈,但我不想在这时候射,但林少
   部萍的湿吻根本无法抗拒,忽然鸡巴传来一股泄洪的感觉,我停止了挣扎,林少
   萍亦停止了对我的湿吻,她脱下我的朦矇黑布,伸直了腰擡起头后,用右手抹一
   抹口唇上的口水,顺手还把避孕套除下后在我的眼前晃了几下说:「我会将它留
   着,你不听话我会将套内那些腥臭的精液给你喝下,避孕套就用来塞你的口,知
   道吗?」,我哭着点了点头。之后见白衣女郎将一件物件交给了林少萍,林少萍
   将那件物品拿给我看,是用不同直径的铁环一个接一个成为的金属小圆锥筒,最
   大一个环接上一条皮带。「你知道是什么吗?」林少萍问道:我摇了摇头。「这
   是阴茎拘束器,用来惩罚男人的。但你放心,只要你的鸡巴不要勃起是没有问题
   的。」我大叫着唔好,林少萍转过了身,阴囊感到被皮带拘束的感觉,虽然不痛,
   但感觉也不好受,我大叫着放过我,林少萍拿着那包精液说:「不要叫了,大叫
   又无人听见,亦会伤害了你这把甜美嗓子,何苦呢?乖乖收声吧。」我哭着静了
   下来。林少萍爬下大床走出牢房后回头说:「乖姐妹别哭啦,要听话知道吗?诗
   琳,用铁炼加长小姐妹的拘束,让她休息一下,天恩,今晚预备好的饭菜给这位
   姐妹,因为今晚她还有一整晚要玩。呀,忘记了告知姐妹你,不要触怒天恩及诗
   琳,她俩如果发怒,只怕你到时给她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林少萍
   就走回楼上。穿着白衣的原来叫诗琳,她身材娇小,紥着一条马尾。至於天恩比
   较高大,天恩拿出铁炼,解开了我的拘束。而诗琳就在旁边帮手,她一边帮手一
   边道:「姐妹你真是幸运,有多少有钱人都嚐不到大姐的吻,你一来大姐就送你
   这样的大礼。而且大姐还亲自帮你的鸡巴配戴拘束器。真是幸运到极点。」我问
   天恩:「你们为何要将我绑架勒索,我没有钱的,求你放我走吧。」天恩:「傻
   姐妹,谁要勒索你,大姐有的是钱。慢慢享受吧。」完成松开拘束后,诗琳及天
   恩就离开了牢房及上锁返回上楼,走时还把牢房灯调暗让我休息。
   我躺在床上,铁练的拘束虽然已经放松,但都只能容我转身躺着,未能让我
   坐起身来,我尝试伸手去除掉阴茎拘束器,但铁炼长度又不够,再想起就算能自
   己除下,之后被发现,那个女魔头又不知如何惩罚我,一想起就放弃这个念头。
   这时想起自己的过去,父亲是货柜船船长,很少回家,母亲於初中学时因病离去,
   只留下一笔巨款财产。之后我只有独个儿照顾自己,后来到了发育鸡巴都不懂勃
   起,到医院检查时,医生无意中发现我身体内竟然长有女性的卵巢,所以我身体
   内拥有女性贺尔蒙,亦因为这个原因,我虽然外表是男儿身,但骨子里却是一个
   女人,医生说非常罕见,起初非常抑郁,决定要切去卵巢。原本想在上高中前的
   暑假进行手术,但就在升上高中暑假前一年的圣诞节,与同学们参加了一个co
   splay比赛,但因为我读的是男校,我就粉墨扮了一个女角色,那次比赛我
   们胜出了,由会场至互联网都讨论我这个女角,许多人都以为我是一个真的女生,
   而且有好几个月红遍互联网,就这样,我对变身成女生感到兴趣,而我很清楚,
   如果我接受手术,我就不可以再变成美丽的女生,所以我决定放弃治疗。另碍於
   我怕同学的排斥,所以变身一直只限在家中。上年大学毕业后没有工作,只在家
   中做freelands,无意中在互联网上发现上海有一间公司专为伪娘摄影,
   就约了今天想拍套影集,最想不到到来上海后竟落得如斯田地。
   我在床上只是展辗反侧,根本无法休息,一来担心自己的安全,二来是中午
   落机后就没有东西到过肚,已经非常肚饿,最后最担心那个阴茎拘束器,如果林
   少萍所言,拘束可能会令鸡巴勃起,如果鸡巴勃起真不知是什么后果。刚才可以
   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勃起和射精,回想起那种泄洪的感觉,既奇妙又快感。在床上
   过了良久,就见天恩从楼上走下来,她走进牢房拉高我的黑裙检视拘束器,之后
   就解开了所有手铐,她从我的行李包取来一双黑色平底便鞋,天恩说是时候晚餐,
   带我出去了牢房,在牢房边她顺手取了一个红色颈圈套在我的颈上,还用一把金
   色小锁锁起颈圈及接上一条幼铁炼,她一手大力拉着铁炼带我到楼上,走进饭厅,
   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墙上挂钟已经是7时多。桌上放了三碟餸菜及白饭,诗琳和
   林少萍已经坐在桌边等待,天恩坐下后,三人就开始吃起饭来,少萍吃了两口饭
   望了我一眼:「姐妹也吃饭吧。」当我想坐下时天恩大喝:「谁叫你坐下?你的
   饭菜在那边!」她手一指指去墙角,一碟黑压压饭菜放近墙角边,旁边有一碗清
   水。「姐妹想吃饭吗?先过来帮我舔脚趾。」诗琳将放在桌下的一条美脚伸了出
   来。我望了一望她我美腿,脚上穿了黑色丝袜,我跪下用双托起诗琳的右腿,正
   想张口想舔她的脚趾之际,诗琳笑了出来:「蠢呀,脱掉丝袜先啦。」我双手摸
   着诗琳的脚向上寻找袜头,摸到大腿上部的时候,不小心触摸到诗琳的会阴处,
   只感到那里有少许湿润。我心里吓了一跳,随即找到袜头,将丝袜脱下,眼前出
   现的是一只白嫩的美腿,脚趾甲涂了蓝色,我托起诗琳的脚,伸出舌头舔诗琳的
   脚趾。舔了几下,诗琳就嫌弃我舔功不行,又不懂含她的脚趾,命令我为她着回
   丝袜去吃饭。我完成诗琳指示后走到墙边跪下,用手抓起饭菜来吃。天恩忽然出
   现在我身后:「不可以用手吃饭,要像狗一样吃。」话未说完,双手已经被扭到
   后面铐上手铐
   。肚子实在太饿及口渴,我跪在地上弯起腰喝了几口水就开始吃下
   饭菜,饭菜冰冷之余还淡而无味。「很难吃吗?」诗琳问道:「让我给你的饭菜
   调一下味好吗?」我没有理会诗琳,天恩走过来一手夺去我的饭菜放到诗琳脚边,
   天恩大力拉着我颈圈上我铁炼到诗琳脚边,诗琳将脚插入饭菜中再挑起饭菜。
   「吃吧,经过我用黑丝和脚调味后,姐妹你的饭菜应该会变得好味一点。」我再
   次跪在地上弯起腰急急舔着诗琳脚上的饭菜,生怕又用什么方法淩虐我,可能太
   肚饿了,不消一刻已将诗琳脚上及碟子上的饭菜舔得一乾二净,再喝了几口水,
   已经感到很饱了。天恩笑道:「姐妹,你知道吃了什么吗?你吃的是狗粮啊。哈
   哈,而且饭菜内还加了料,今晚你可就知道。」我绝望的坐在地上,她们为了淩
   虐我,会特意将食物掉在地上,让我去舔那些食物。有些食物更是诗琳咀嚼到没
   有味道后掉下来的。她们终於吃完晚餐,那时已经9时了。「小姐妹,吃饱饭去
   洗澡吧。」林少萍温柔的道。天恩拉着颈圈的铁炼,将我带到浴室,浴室内有一
   个大浴池,天恩解开了颈圈和手铐。着我洗卸去化妆,我脱去所有衣服,天恩望
   着我光了身的身体,我走入浴室用花洒洗澡,我一向享受淋浴的过程,现在只想
   可以永远留在浴室中永远淋浴。忽然一双手从后按着我的乳房,大力大力的搓着,
   我双手下意识拉开那双手,天恩凶狠地说:「你忘记了不听话的下场吗?双手给
   我垂下来,不许动更不可以叫。」头上花洒的水没有停下来,面上流着的不知是
   水还是眼泪,我只有垂下双手让天恩大力搓弄我两个乳房。现在的我除了乳房我
   疼痛外,我低头一望,鸡巴已经开始慢慢变大及勃起来。
   第三章——密室启用
   「叔叔,为何是你?」我呆了一呆,随即被叔叔推在床上,他将我双脚分开,
   用身体压向我,将我双手高举过头按在床上,他不停地强吻我咀唇,又用咀吻我
   的颈和面孔。我不停挣扎,用双脚踢他,但他好像不怕痛似的。我待他再吻我的
   咀时用口有恨恨的咬了他一口,他哇的一声,之后我换来了左一边右一边的耳光。
   他出手很重,打得我眼也花了。「按着小贱人……」小李从床的另一边跳上
   床将我双手按住,我扭动身体希望挣脱小李。叔叔已经脱下裤子伸出了肉棒。他
   拉下半截裙,扯烂袜裤,又将上身衣服扯烂,露上挂着乳环的乳房。
   叔叔的肉棒强行插入,只感到下体一阵剧痛。「贱人淫水不够!」他抽出肉
   棒用手指不停抚摸私处,我此刻感到私处痕痒灼热且有莫名的兴奋,「嘿嘿,淫
   水来了,淫水来了。」叔叔兴奋地叫着。
   他再将肉棒插入:「贱人我跟你说,你刚刚的食物混入了春药,要人上你才
   会舒服,要不然你会痕痒难当。」叔叔一边抽插着一边说。
   我的私处感到非常快感及说不出的舒服,这感觉是我之前没有的。「啊!」
   叔叔轻轻叫了一声,之后站起身来。我知道他在我里面射了,我停止了挣扎,他
   拍拍我的面庞:「还没完呢,贱人。」「我已经破了贱人的处,现在到三位了。」
   叔叔走到窗边坐在沙发上,点起烟瘀,欣赏小李、老陈、志荣将我轮奸——
   小李、老陈、志荣三人脱光衣服一起跳到床上,小李从后抱着我,双手搓着
   我的乳房,肉棒在屁眼之中抽插着。老陈就将肉棒插在的私处内游动着,而志荣
   爬了过来,将肉棒深深插入我的口中。他们三人轮流在床上每人上了我数次,我
   疲倦至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已是淩晨。
   我见只有志荣睡在我身边打着鼻鼾,其他人已离开了房间,我偷偷的下了床,
   在衣柜匆匆找了一件直身裙及一双平底鞋穿上,我轻力打开房门走出房间,静悄
   悄地走下楼梯去到大门前。
   我仔细看着门锁,试图打开大门。「卡嚓」门锁终於打开,但喜悦的心情不
   到一秒就被防盗系统蜂鸣器的声音所幻灭,我夺门而出一直线跑到大闸,高耸的
   大闸阻住我的去路,转身一望只见小李已经追上来,我逃向另外一边,忽然一个
   身影从前面出现用双手紧紧熊抱起我,我双脚离地乱踢一通,但小李已经赶到,
   他一出手就用拳头恨恨打在腹上,我闷了一下。
   随后志荣亦已经来到。叔叔穿着晨褛慢慢的走过来:「看来贱人不耐烦,密
   室早点开张吧!」他一手解下晨褛的腰带递给小李,小李用那腰带将我双手反绑
   起来。我听到密室二字,心里一寒,他们要带我到什么地方?——
   志荣快步返回屋内,此时天色已亮。老陈和小李各自一边将手穿过我手臂拖
   着我返回大宅,一入大门已见志荣拿着一双蓝色高跟鞋,一看就知道就是那双细
   码高跟鞋,他蹲在地上帮我穿上,小李老陈拖着我急步走过长廊,我脚下疼痛不
   已。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以后都不敢逃走了。」我哭着哀求他们。「你已经不
   是第一次了,今次要好好的惩罚你。」
   穿过客厅去到户外的泳池旁的贮物室。贮物室的门是一扇铁闸,志荣推开铁
   闸,闸后有另一扇铁门,老陈用密码将门锁开启,推开大门,内里漆黑一片,老
   陈伸手到墙上将电灯打着。
   小李将我将押入贮物室,走下楼梯到了大宅的地下的贮藏室,我望一望四周,
   贮物室墙上挂满了麻绳、铁炼、手铐及脚镣,墙角落有一张桌子,放置了各式各
   样口枷及其他我不认识的物品。
   房间正中央有一条铁炼从天花垂下来。还没有看清楚,小李带我到房间中央
   铁炼旁,老陈将一条竹造的嚼子递给小李,小李从后强行将嚼子向入我的口中,
   要我用牙齿咬着后在后枕打了个结。之后小李将我双手用麻绳捆绑在前面,再接
   上天花垂下来的铁炼。
   小李找来一根长约一公尺的黑色展舒桿将脚踝锁上令我双分开起来,老陈按
   动墙上按钮,铁炼向上将我双手拉起来,直至双手完全被拉至伸直才停止。志荣
   拿着剪刀,将我身上的直身裙一片一片的剪破,最后我一丝不挂的站在他们面前。
   我感到非常羞耻,垂下头不敢直望他们。小李走到我面前从后一手将我的头
   发向下拉向着他。「嘿嘿,贱货感到很丑吗?一会儿有更丑的事要你受。老陈在
   小李身后摇动喷罐,他走上前来,私处一阵冷意,我低头一看只见私处被喷满了
   白色泡沬,老陈拿着剃鬚刀在私处将耻毛一下一下的剃掉,我哭着摇头,口中」
   唔唔「地叫恳求老陈停手,但老陈对我的恳求完全充耳不闻,他只陶醉於羞辱我
   当中。
   而小李就站在一旁哈哈大笑,志荣就用高清摄录机录影着整个过程,叔叔就
   坐在椅子抽着菸看我被羞辱的样子。剃完后老陈用毛巾抹乾净我的私处,再用手
   抚摸了几下,「现在滑得多了,哈哈!」「是时侯要回公司了。」
   叔叔起身走出了密室,小李将长舒桿解开,老陈将再铁炼拉起至脚尖稍稍着
   地的高度。这个被吊起来的姿势,因为只有脚尖着地,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向脚尖,
   五只脚趾被那双细码高跟鞋夹得非常疼痛。
   我稍稍屈起右脚小腿让右脚休息片刻,之后再换为左脚,小李察觉到我的小
   动作,他拿起两根麻绳紧紧地将双脚脚踝及膝弯捆绑起来。
   老陈对我双手的捆绑检查了一次后警告我说:「不要再打算逃走了,我跟你
   说大门门锁要指模验証才会打开,而外面的铁闸从外用锁头锁上,内里绝对不能
   打开,对你而言可以说得上是有入无出的密室。
   老陈警告后,除去我的嚼子,喂我服了一粒药丸及灌下我五杯清水后,再绑
   上嚼子后三人便离开了密室,他们还顺手的将电灯关掉——
   房间内非常寒冷,密室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因双脚疼痛而发出
   的喘气声外,还有乳环上的吊铃「噹噹」地响,口中像马一样绑着嚼子,口水不
   停从口内流出后,先滴在乳房上,再沿身体的线条流到膝盖的麻绳上才肯停止。
   我提起双脚让双脚休息,但这样身体重量会转到手腕上,悬空的身体将手腕
   上的麻绳拉更紧,而且腋下的皮膏被拉扯着亦会痛楚。我只有再伸直双脚让脚尖
   着地,解除手腕及腋下的痛楚,但脚尖即时疼痛起来,在无法忍受时再提起双脚。
   痛楚就这样在身体上轮流交替着。而他们留给我的不只是这几款的折磨——
   黑暗的房间内时间慢慢的流逝着,疲倦的身驱被挂在房间中央,全身肌肉开
   始疼痛起来,除此之外,身体上出现了另一个危机,膀胱开始有有胀满的感觉。
   之前被禁锢的日子,他们都会定时走入房间看我,但今次被关在密室中,感觉过
   了很久都没有人进来。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膀胱就一点一滴满溢起来,我愈来愈尿急,双脚大腿
   不自觉地紧紧夹起来,密室虽然寒冷,但我已经满头大汗,心跳加速,口中喘着
   气,坚忍他们出现放我如厕。
   大门「哢嚓」一声,一团光从密室出口出现,他们三人终於回来,我「唔唔」
   地叫,他们打着了电灯,慢条斯��地走下来。老陈看一看地上:「甚么还没有?
   已经三小时了。」「只有贱货才有这样高的忍耐力。吃了利尿葯竟然可以不撤尿。」
   小李回答着老陈。这样更好啦,用摄影机拍下整个情况给老闆看,老闆一定
   会开心死了。「志荣,你这个主意不错。」老陈回答道。
   志荣用脚架将摄影机架好,老陈从桌上取来一根很粗的胶棍,接上电源后
   「嗡嗡」作响,我一看之下就知道是震动器。老陈一手将震动器压在膀胱上。膀
   胱胀满再加上震动而不能如厕的感觉非常难受,我不停「唔唔」地叫,乳环上的
   吊铃不停地响。老陈手中的电震器愈压愈紧。我身体震颤了一下,双眼淌下泪水,
   一股暖流从大腿内侧流了出来。他们三人大笑:「哈哈,看贱人多么的丑态,没
   厕所上竟然赖尿了。」尿液赖得一地都是。忽然天花的铁炼松了起来,我来不及
   反应,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倒在尿液上——
   他们三人见我一身尿液,就拉我到密室内的浴室,志荣要我面向墙壁站立着,
   双脚的捆绑没有松开,我只能勉强双手扶着浴室墙壁站着。
   忽然一条强劲水柱直射到背部,水柱水压将我完全压在墙壁上,我拉开下口
   中嚼子,将口呼吸,吸了两下,水柱向面打来,我饮了几口水后就跌在地上,除
   水声外就只听见他们三人的笑声,我透不过气最后终於晕倒在浴室内——
   醒后已被带离浴室到了密室的另外一间房间。我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双手被
   手铐反铐在身后,而双脚脚踝被铁炼合拢地锁在床尾铁枝上,我坐起身四处张望,
   房间就像监仓的设计,监仓外墙边有一个挂衣架,架上除了挂满了我的衣服外,
   还将我睡房里的暗格内的收藏统统也挂了起来。挂衣架旁边有一个矮柜,而地上
   则放满了我的高跟鞋。
   过了良久,他们三人从密室外走进来,他走入牢房将我的拘束解开后,就将
   一条装有震动器的贞操带套入阴道内。老陈在矮柜的柜内取出一双黑色丝袜裤,
   之后从地上检起一对蓝色公分高的高跟鞋,再由挂衣架上摘下一套蓝色的兔
   女郎服要我穿上。
   我只有乖乖的就范穿上衣服,因为我知道反抗他们一定不会好受,老陈还递
   上化妆品示意要我化妆。我画了眼线涂上蓝色的眼影,口唇就用了红色的唇彩。
   老陈拿着绳子动手将我双手拉到后面交叉的捆绑起来,再左乳房上下用绳子捆绑
   了数圈,老陈将绳子用力收紧起来,再用另外一条绳子左腹部捆了几圈,绳索尾
   就用来捆绑两手一次,就是这样双手就被固定在背后不能活动了。
   老陈一边将我捆绑,一边跟身边的小李志荣说话:「有钱人真的不同,我点
   过了小贱人的高跟鞋,就只是黑色的,已经是我半生人所拥有的数量了,你们又
   猜一猜有多少?」「十双吧!」小李答道。「我猜十五吧!」志荣答覆老陈。
   「真不知你们是看小我还是看小了贱货?跟你们说,这个小贱货一共有二十六双
   黑色高跟鞋,白色的有十—双,其他颜色合共二十双,长短靴子也有二十多双。」
   老陈如数家珍般说。
   「够了够了,老陈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下去了。」我苦苦的哀求着老陈。「感
   到很丑吗?贱货。」老陈正在捆绑脚踝,他狠狠地将绳子收紧,绳尾更在双脚之
   间穿过绕了几圈将脚跟的绳圈紧紧的收紧一次,如是这膝弯亦被紧绑着。老陈再
   用一条幼绳将脚跟及手腕的绳索绑起来,这样我就像虾米一样卷曲着身体,老陈
   还将一个没有穿孔的特大口塞塞入我的小咀中,沫液即时流过不停。
   老陈开动了贞操带上的震动器后,我即时全身软瘫,口中发出「唔唔」的叫
   声。三人走出牢房,老陈回头走到床边用手背拍打我的面颊说道:「不要企图脱
   去高跟鞋,监牢内安装了闭路电视,如果我发现了你甩掉了高跟鞋,你会得到应
   有的惩罚。待老闆回来后再让你好受。」之后在我屁股打了一下,关上电灯余下
   我在漆黑的监牢内。
   在漆黑的监牢内,除了我发出「唔唔」的叫声外,就只有电震器的马达声,
   我在床上被驷马式捆绑起来,我只有在床上转换卧姿以抵消电震器对我的震动,
   但每次转身都害怕会甩掉了高跟鞋。沫液流满了一床,而我的下体因电震器刺激
   下,下体被湿润起来,淫水仍然不停流出。
   电震器更时快时慢,本来就疲惫不堪的我对这种刺激无可奈何,只好摇动着
   身体以缓解这挥之不去的感觉,慢慢地我已适应了电震器的慢速,但快速完全不
   能接受,每次电震器加速,全身都因为这股剌激而麻痺起来。
   阴道内的淫水就滔滔不绝地流出。随之而来的从下身传来的高潮。堵口的口
   塞实在太大了,就算我勉强张开口吸气,每次只有少许的空气吸入,有时不小心
   吸入了沫液而噎食。体
   力还没有回复过来,电震器又再强烈震动,高潮一浪接一浪的出现,令我疲
   惫不堪。但尽管我已经身疲力竭,但电震器的电池好像耗不完似的,无尽地刺激
   着我的私处。
   第四章—禁锢背后
   疲惫的身体在牢房中的床上躺着,牢房内虽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震动器
   在我的私处不停的震动,加上那些讨厌的低沈摩打声,实在令我无法休息。阴道
   因长时间的震动变得麻痺,终於等到老陈回来,他开了灯,灯光非常刺眼,令我
   无法将眼挣开,我合上双眼,只听见他将牢房铁闸打开走了进来。老陈将手脚绑
   起来的绳子解开,我伸展了一下双脚,微微张开眼睛,双眼已经适应了牢房中的
   灯火。
   老陈:「吃饭了,乖乖的在地上像狗一样吃吧。」,他手一指向墙角,我沿
   他所指的方向望了一望,地上有一碟饭菜放在地上,我慢慢从床上爬到地上,向
   饭菜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匍匐着。全身被结结实实的捆绑着,阴道又被插入电震器,
   每匍匐一步除了用尽全身力气外,绳子亦会随身体动作而勒入皮肤之中,令我非
   常疼痛。好不容易终於到了饭菜前,想张口吃饭之际,才记起口塞球紧紧的将口
   塞着,跟本不能进食,我垂下头开始饮泣着。
   老陈见我哭泣,他就乐了,便将口塞球松开,当我想进食时,发现牙骹竟因
   长时间被塞口而合不起来,我即时痛哭起来。「乖乖,口不能合起来进食吗?让
   老陈帮你。」正当我满心欢喜以为老陈会喂我食饭时,出现的竟是他那条又黑又
   满是白毛的肉棒。他一手执着我的长发要我跪起,再将头靠向肉棒,我很想反抗,
   但已经再无力气了。他的肉棒慢慢插入我的口中,老陈的肉棒很长,直深入喉部,
   他不停推拉我的头,他的龟头不停顶撞我的吊钟,我用力的含着老陈的肉棒,希
   望快点完事,但奈何牙骹的确酸麻合不起来,无法刺激老陈,只有尽力合上嘴脣,
   满足他的欲望。
   口腔内感到一团火热液体,老陈急促呼吸着停止下来,他的肉棒软起来,我
   知道一定要吞光他的精液他才会罢休,我努力的吞着,但口又合不起来,最后精
   液由口角流出,老陈用我的饭菜接住了那些精液,我吞下精液后,弯腰像狗一样
   用舌舔着饭菜地吃,可能肚饿,觉得这碟饭菜非常美味。
   牙骹的感觉慢慢恢复过来,终於可以大口大口的吃饭菜。吃过饭后,老陈要
   我返回床上,我再慢慢地匍匐到床边,他就扶我起身返上了床。「老陈,求求你,
   我不大叫,不要塞口好吗?塞口球令我牙骹非常疼痛。」老陈一手大力地握着我
   的下巴:「你不想用口塞球吗?好,见你刚刚帮我口交,就让你一次,不用口塞
   球,改用布条吧。」话说完一条白布就被塞入口中,再用布条在外绕了几圈后在
   后脑紧紧的打了个结。老陈临离开牢房时,将电震器关掉了。又把灯调暗,我躺
   在床上,慢慢的睡着了——
   小李拍打我的面颊将我叫醒,全身捆绑都已经被解开,我自己坐起身望一望
   小李和他身后的志荣,志荣拿着一套浅杏色行政套装掉到床上,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将兔女郎的衣服除掉换上浅杏色行政套装,换好后他俩带我出牢房外的小矮柜,
   挑了一双浅白丝袜裤,穿上后再穿上一双浅杏色的细跟高跟鞋。整理一下头发,
   再补了点口红。「可以了,要去那儿。」「跟我走就是。」小李答道。志荣将我
   双手拉到后方用手铐铐了起来。小李带我走出密室,沿泳池旁走回入大宅,他带
   我到了饭厅。
   餐桌前坐着一个连侄女都强奸的禽兽符国辉,小李带我到符国辉的坐位旁坐
   下后将我双手分别铐在两边椅脚上。符国辉正吃着牛排,他大口大口地吃着。他
   使开了他们三人,饭厅只余下我和他。
   「符国辉,你想将我如何处置?你们一夥人将我禁锢在这里,爷爷奶奶回来,
   密室多隐藏,他们一定会发现。」
   「你吓我吗?我以为你贱,贱之余原来是件蠢货,你的爷爷奶奶已在欧洲旅
   行时交通意外身亡了。永远也不可能回来,死人又如何救你呀?」
   「爷爷奶奶死了,不可能,为何我收不到通知?」
   「你爷爷奶奶俩在欧洲乡郊出了意外,汽车严重撞毁而且着火烧了起来,那
   里没有人认识他们,最后只在烧剩的行李内找到我的电话号码,强奸你前几天就
   是跑了去那里一趟,上天好像给我机会似的,我在那条偏僻村庄草草埋葬了你爷
   爷奶奶。」
   「你这样对爷爷奶奶不觉过份吗?毕竟是你亲生父母。」
   「亲生父母?哈哈,那么我由5年前说起,当时你爷爷奶奶没有小孩子,
   为了继承家产,偷偷的在孤儿院收养了我,但不久你奶奶就有了身孕,即你父亲,
   之后你爷爷就开始对我非常冷淡,在我6岁那年,无意中发现你爷爷夹万虚掩,
   我好奇心看了一眼,发现我亲生母亲给我的亲笔信,我才知道不是你爷爷亲生儿
   子。
   我在这家族受尽屈辱,3岁就完成剑桥大学博士学位,但都只是在符氏出
   任一个小部门的经理,而你只是一间没人认识的大学毕业,因为含着金钻匙出生,
   就可以大富大贵。「
   「符国辉,我恨你,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将你杀死。」他将一口牛排放入口
   中,咀嚼了几口,饮了啖红酒:「杀死我?现在我死了,你父母亲的死就永远没
   有人知道。」
   我瞪着双眼望着符国辉:「我父母之死?」「
   对,跟你说,你父母是我买凶杀死的,当你出生不久你爷爷已经立下遗嘱,
   他死后符氏所有股权将会留给你父亲,你父亲只是一个富二代,不学无术,却继
   承符氏,我心有不甘,就趁你父母亲到意大利旅行时,与当地黑帮来了次交易,
   哈哈,汽车砰的一声,那边的黑帮做事倒也乾手净脚,而且很讲道义,完事之后
   完全没有手尾。「
   符国辉又将一块牛排往嘴里送。「汽车」砰「的一声………难道爷爷奶奶…
   ……」我望着符国辉用怀疑的口吻。
   「你爷爷奶奶的真的是件意外,当年我年少气盛,才会搞上那些黑道。现在
   我当然不会这样笨跟黑帮扯上关系。」
   他从身旁取出一个文件夹:「好吧,你签一个字,我就放你自由吧。」
   「这是什么文件?」我问道。「这份文件是你想到美国留学。而且不想继承
   符氏,将所有股权转让给我。」
   「我不签,符氏是我符家多年心血,甚可以交给外人?虽然我现在落得如此
   下场,但我仍有符家的尊严。况且我签了又会有人相信吗?我失踪了这么久,忽
   然出现我股权转让的文件,董事会的人一定不会相信。」
   符国辉喝了啖红酒:「你真是幼稚,你知道董事会的人真会怀疑吗?他们的
   眼中就只有钱,再跟你说,上几次董事会要决定几项大型投标,你偏不出席,还
   坐了你爷爷的私人飞机去了东京购物,气坏了董事会的一班老爷子,而且因为你
   缺席会议,令符氏损失近十亿利润,董事会内的人,已经想将你从董事会剔除,
   只碍於看在你爷爷的份上,大家也不哼一句。还有好几次,你错估了项目的支出,
   要不是你那个秘书小艾帮你将错误修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你这个小秘书,比
   你能干百倍,猎头公司好几次找她,她都拒绝留下来受你微薄的薪金,真不知你
   给她吃到了什么迷药。」
   我听到符国辉这一番说话,羞耻得垂下头哭着,双眼泪水如下雨般滴下,我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如此不堪。「算吧!你有敬酒不喝,就今晚让小李将你折磨到
   够,再看你明早是否仍有尊严。」
   符国辉说罢就走出饭厅,小李就走了入来,小李走过来二话不说将两粒葯丸
   塞入我的口中,再灌了杯清水,之后从饭厅拉着我的手臀将我押回密室,展开今
   晚的虐待——
   返回密室,小李解开手铐后,他立即脱去浅杏色外套,从后将我抱住,双手
   隔着白色衬衣胸围搓揉着,我双手捉住小李双手想将他双手拉开,但我根本不够
   他力大,我不停挣扎双脚乱踏,我感到高跟鞋鞋跟踏到什么似的,「呀」的一声,
   小李松开了手,我见他他退后几步,我拔足跑向密室门口,但大门上锁,我不知
   如何将门打开。
   小李慢慢走过来笑道:「你忘记了吗?大门门锁要指模验証才能开启。」我
   失望得跪在地上痛哭。小李一手扯住我的头发,将我拉回入密室中央将我推倒在
   地,他立即骑上我身,我双手不停拍打小李反抗,但小李反而不怒,而且笑咪咪
   看着我拍打他。
   「我就是喜欢你挣扎反抗,你越挣扎反抗,我越开心。」
   我放弃反抗,他就将我的身体转到趴在地上,他将我双手反绑,再用布条绑
   口后就将我将反了个身,见他已经拉下裤子,肉棒已经勃了起来,就知道他定会
   强奸我,他撕破袜裤及拉下底裤,双脚被分开后肉棒即时插入私处。
   私处很乾,每抽插一下我的阴道都非常痛楚,但我尽量配合着小李,因为希
   望将此事这场暴行尽快完结。下体一股暖流出现,见小李喘着气站起身来,肉棒
   已经缩了不少。
   他拿了一条麻绳将我胸部和手臂一并绑起,再接上从天花垂下来的铁炼。小
   李接动墙上按钮,天花的铁炼慢慢将我拉起,直至我直立站起来才停止,一双高
   跟鞋仍在脚上,只能勉强维持平衡。
   小李改用一条中间打了结的绳子捆绑我的口,而且紧紧的捆绑着,绳结陷入
   口中。他再用另一条麻绳缚了我左脚膝弯,绳尾穿过了背后将我吊起的铁炼环,
   小李拉着绳尾,左脚被拉近身体成了一个直角,余下右脚继续站在地上。
   小李走近我前面,伸手将我的衬衫从胸口扯烂,露出胸围,他将小刀放入我
   的乳沟之中,胸围中间随即被割开,他拉开胸围让我一对乳房露出,他用手指拨
   了一拨乳环,乳环「噹噹」响了一下。
   小李用一根麻绳,再在我两个乳房的根部绕了继圈,让乳房个皮球一样结紮
   起来。最后用一条麻绳缚在腰间,绳尾打了一个半结由前面从跨下穿过缚到后面,
   织成一条丁字裤,而绳结刚好陷入我的阴唇内。
   小李从后伸手玩弄我两个乳头,在耳边说:「你今晚会比男人轮奸还要辛苦。
   你刚才吃的两粒葯丸,一粒是催情剂,一粒是精神科葯物。催情剂会令你想同男
   人做爱,但今晚偏偏无男人上你。而精神科葯物会令你非常清醒,但这款精神科
   葯物有一种副作用,就是可以令女人产生人奶。这是政府机关用来对付女特务的
   招数,受过训练的许多都捱不着招供,你只是一个弱质女流,一定痛苦到极点。
   嘿嘿,联想到你今晚,真令人兴奋。」
   忽然右边乳头一痛,小李用一线幼棉绳将乳头缚了起来,之后就到左边乳头
   被缚。小李走到密室旁,之后回身拿着针筒,在我左边大腿注射了葯物后冷冷地
   道:「这是事后针,注射后内射了都不会怀孕。」
   之后晃了晃个小胶袋:「这个胶袋是医院为女病人收集尿液用,袋边有胶布,
   而且是根据女人阴户剪裁,贴了上去可以包裹着阴户,滴水不漏,今晚就用来收
   集你私处流出来的淫水。」之后小李跪在地上将胶袋贴在我的私处上。小李拉来
   一张椅子,放了一个计时器:「催情葯应该会半小时后起作用,葯效可以维持2
   小时,2小时后我再回来看你。」他按动了计时器,转身离开了密室后。
   第五章—尊严的代价
   看着计时器一秒一秒的渡过,时间已经过了2分钟,药力慢慢开始发作,
   先是两个乳房开始胀大,令绑着乳房的绳子变得越来越紧,除了胀大,乳房内开
   始有账满感觉。我全身开始赤热,汗水在皮肤上冒出,已经全身湿透,阴户感到
   痕痒难耐,淫水不停流出,而且非常肿胀,极想有肉棒插入纾缓肿胀。因为左脚
   被吊起,右脚支撑身体已经极为疲倦。我口中不停大叫藉此纾缓药物所带来的折
   磨。
   计时器显示着4分钟,离开小李回来还差一个多小时,药力开始发作只
   分钟,我已经辛苦得想死,要不是口被捆了麻绳不合起来,我早就咬断自己的
   舌头自尽。阴户痕痒难当,强行将吊起的左脚移向身令阴户稍为合拢,再用陷入
   阴户的绳结摩擦阴户,但阴户合拢不足,我再用右脚再升高至只余下脚尖着地,
   勉强将阴户合拢多一点,让绳结摩擦,但出乎意料是,绳结摩擦阴户,不但没有
   减少想结人操的感觉,相反更令该感觉更为强烈,分泌也越来越多。
   我大叫嚎哭着,嘴巴的口水不停在口角流出。乳头除了勃起外,开始乳头开
   始湿润,感到有分泌物流出,我低头一看是白色的乳汁,全身的不适使我想自己
   立即死去,我不停挣扎着,但身上的捆绑越是挣扎就变得越紧。
   这时门口打开,小李走了进来,他走过来拉下绑口的绳子,我立即吐了一
   口
   口水在小李的脸上:「你这个懦夫,有本事把我杀了,留下我的命干什么?要强
   奸轮奸你们都做过了,性虐待又玩过了,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下去。你不动手我
   就自尽。」小李用手抹去脸上的口水,一手捉着我的下巴:「自尽?哈哈,你骂
   我懦夫,你也怕死,再说,你死了你的股权都是由老闆承受,我不缚你的口,你
   自己咬舌自尽吧。不过我跟你说,咬断自己舌头是死不去的,最惨是以后食之无
   味,比死还要难受,你自己想想吧。」
   小李用手指头轻轻触摸了乳头一下,乳头受到刺激分泌出出少量人奶,滴了
   一滴在地上。他用食指头接住了第二滴人奶,再用舌头舔了一舔指头:「真是甜
   美。」他随即松开右边乳头的幼棉绳,张口吸啜我的乳头。我大叫着不要,但当
   他吸啜了几下后,我就停止大叫,原因是小李吸啜后右边乳房肿胀程度有所纾缓。
   但他之后停止吸啜,再用幼棉绳将乳头捆绑起来。
   小李搬过椅子坐在我面前,他检查阴户的胶袋:「受药物影响,淫水果然够
   多,已经收集了半袋,嘿嘿,让我让你分泌更多。」他拿来一个按摩器,按在小
   腹上,按摩器的震荡令我更想给男人干。我受着药物的煎熬,加上按摩器的震荡,
   阴户分泌更加旺盛,我张口大叫得整个密室震耳欲聋。
   小李停止了震荡器的震荡,用手指弹一弹阴户的胶袋:「都差不多满了,小
   贱人你叫了这么久,一定非常口乾。」他撕下胶袋,但我仍然感到阴户的分泌仍
   然不停流出,而且沿右脚大腿向下流。小李一手捉着我的下巴张开我的口。我的
   头不停挣扎想摆脱他的手,但他非常大力,我无法挣开他的手。小李将那个小胶
   袋在我面前晃一晃:「这胶袋除了盛载你的淫水,还有我刚才内射的精液,你看
   清楚,胶袋底层白色的就是精液了,嘿嘿。」他一手将小胶袋塞入我的口中,再
   将我的口合起来再用胶布封口不准我吐出来。
   胶袋内的分泌在口中流了出来,腥臭无比,我感到非常噁心,而且涌出一股
   想呕吐的感觉。小李道:「来一个交易,你吞掉口中的淫水,我让你两个乳房舒
   服,你刚才都感到乳房账满的痛楚了吧。我吸啜了几下,你已经舒服多了是吗?
   但很快你的乳房又会再账起来。要应承交易就快一点,要不然又受苦了。」
   我心想这根本不是交易,这是要胁,我不应承只会让两个账满的乳房带来痛
   楚,应承又要吞下口中的淫水和精液。但汙物已在口中,而且之前已经吞过不少
   男人精液,我决定快快吞下来让小李纾解乳房的痛楚。我双眼流着泪点了点头。
   拿出勇气将淫水吞下。小李见我吞下淫水就走到密室旁。但不知何故,淫水的腥
   臭令我忽然呕吐,因为嘴巴被封,所有呕吐物留在口中无法呕出而呛了喉,一些
   呕吐物从鼻孔喷了出来。我挣扎时不小心右脚缩起,整个人失去平衡变成倒吊,
   我无法呼吸得快要窒息,满面变得通红。我不断挣扎,希望可以再让右脚站立起
   来,可惜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只个空中不停摇晃。
   小李只站在一旁看我挣扎辛苦,他蹲在地上跟我说:「再吃掉所有呕吐物,
   就可以呼吸,试慢慢吞下吧。」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帮我,我唯有将呕吐物吞下,
   终於可以再次呼吸。「好不容易可以再次呼吸,小李将我扶正再次站起来。但这
   时我已经被他虐待得头昏脑胀。
   小李将乳房幼棉绳解开,将两个吸盘吸在乳房上,再用电动抽吸机,将乳房
   内的人奶慢慢吸走。乳房胀痛终於得到纾缓。小李停止了抽吸,再用幼棉绳将两
   个乳头缚起:「我到里面预备下一项游戏。你在这里等我。」之后小李就走到身
   后的浴室,我望了一望计时器,显示着7分钟。乳房再慢慢开始胀满,阴户想
   给人干的强烈感觉依然存在。
   约过了分钟小李走回来,他解开吊住左脚的麻绳解开,再将我从天花解
   了下来,带我走进浴室。小李分别将两条2公分长银色金属棒插入我的阴户和
   屁眼中,再为我着上底裤,双脚合拢的将膝弯脚踝再捆绑起来,之后再向我施以
   驷马缚。小李从天花拉下一条铁炼连起我胸口的麻绳,再将我吊起,原来天花装
   有滑架和滑轮,小李用滑架将我移向一个大水缸,水缸内载满了冰水。他慢慢将
   我放下,身体接触到冰水已经冻得颤抖起来,慢慢的全个身体都浸在冰水之中。
   我冷得呼吸急促起来,不停挣扎,但最痛苦的事终於来临,插在阴道和屁眼上的
   金属棒慢慢冰冷起来,原本刚插入阴道时的确非常舒服,但冰冷与想被干的两种
   感觉互相影响下,现在变成了另一种虐待。
   小李再将铁炼放下,将我的头也浸落水中让我无法呼吸,他之后又将我拉高
   一些只让鼻孔露出水面让我呼吸。他走近对我说:「好玩吗?这水缸有发热功能,
   冰水会慢慢变成热水,但变成热水需要时间,现在我们玩其他的。」他用手将冰
   水泼向我的脸上,令我鼻孔吸了冰水。
   我冷得不停打喷嚏,每之打喷嚏因为头部摇动令冰水波动,波动的冰水之后
   会掩盖我的鼻孔。小李将一枝金属棒放入水中,忽然我全身都感到触电的感觉,
   我并命的在水中挣扎,口中「唔唔」的叫着,奈何挣扎只会带来冰水的更大波动。
   经过几次电击,小李终於停手,将我从冰水中拉了出来过来地上,地上放了
   一部已经启动的吹风机接吹向我。原本冷得全身颤抖的鸡皮疙瘩的我,再给吹风
   机吹着,冷上加冷,最后晕了过去,不醒人事。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返回牢房的床上,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麻绳紧紧的捆绑着,
   下身穿上了梦魇丁字裤,两枝电震棒正缓慢地搞伴着阴道和直肠,外面被一张厚
   棉被卷着,而棉被就用绳子一圈一圈缚起来。口中的胶袋已经被换上布团,嘴巴
   被一条打结白布条缚了起来。想转身转换姿势,但棉被太厚令我动弹不得,只有
   继续平卧在床上。我看着天花垂下来的灯泡,开始思索是否应该放弃尊严,签署
   股权转让的文件,虽然一定逃不过他们的魔掌,但起码不用受这些虐待。
   想着想着,鼻开始流鼻水鼻塞,头开始越来越晕,肌肉疼痛,咽喉又乾又痛,
   虽然被厚棉被卷着,但仍然寒颤着。相信是冰水虐待后着凉了,现在只愿他们一
   夥人到来,可以给我一给感冒药。寒颤冷得令我牙关打震。因为发烧,迷迷糊糊
   的又睡着了。
   小李将我拍醒,老陈就在他身旁:「老陈,小贱人应该是患了感冒,看她脸
   部潮红就知道是发烧,不过我倒有主意,就这样将小贱货继续绑起,不要给她药
   物,让病毒折磨她几天。」我望着小李轻轻的摇了摇头。
   但老陈却说:「不怕感冒病毒把小贱人烧坏吗?发烧烧坏脑子就麻烦了。」
   「也有道理,将小贱人移去浴室缚在椅子上,每两小时探热,体温太高就将
   她掉进水缸用冰水降温,期间将电震棒力度加到最大,发烧生病都要她不停高潮。
   继续喂食精神科药物,要她制造人奶供她自己饮用。」
   「这也是政府对付女间谍的方法吗?」老陈问道。
   「政府对付女间谍何止这些手段,他们喂完催情药,会用幼钢线缝起女间谍
   的阴唇和嘴巴,而双手不会被捆绑但会用胶布缠成掌头,让她双手无法自慰。更
   会关进一间安全房,房间墙壁上全装有软垫,令她不能撞墙自尽。而且女间谍所
   服用的催用药剂量,比小贱人所服用的多5倍,很多女间谍都抵抗不了而招供,
   招供后会送去特别监狱继续受刑性虐待,幸运的很快就死了,没运气的捱了很久
   才死去,有一个给监狱长看中,之后虽然做了监狱长的性奴,但每天都被麻绳驷
   马式吊绑关在监仓里。」
   小李边说边松开棉被的绳子,将我从棉被放了出来,他一手将我扛上膊头擡
   进浴室,边行边吩咐老陈从密室搬来一张特别的高背椅。
   老陈按小李吩咐搬来了那张高背椅,小李将我放在地上,原来高背椅的坐垫
   可以和椅子分开,变成像厕所板般余下一个铁圈。小李将我扶起坐上椅子的铁圈
   上,铁圈刚上箍着我的臀部,虽然不痛但也不舒适。老陈用麻绳将我上半身与椅
   背缚在一起。小李拿来一个一边阔的金属颈圈扣在我的颈上,令我的头向上仰望。
   小李解开我口中的拘束,我立即求情的说:「求你们给我一点药物,让我舒
   服一点,求求你,小李、老陈。」他俩充耳不闻,将一粒药丸塞入我的口中,老
   陈将一瓶婴儿用奶瓶递给小李,小李奶瓶塞入我的口中:「你肚子应该很饿,喝
   下你自己的人奶吧。」小李说得没错,我的确已经很饿,我像婴儿般吸啜着奶瓶
   内的人奶,人奶不甜,而且带有苦涩的味道,我连同药丸一并吞入肚中。
   我不停吸啜,很快就将整瓶人奶饮完,之后小李将另一瓶人奶塞入我的口中。
   又饿又喝的我,继续吸啜着自己的人奶,很快又喝光了另一瓶。小李抽出奶瓶,
   随即再将我的口缚上嚼子。他将我原本已被合拢捆绑的脚踝绑到左边椅子脚上:
   「老陈,我要和老闆返公司了,你再三检查小贱人的捆绑,不可让她挣脱,虽然
   她逃不出密室,但都要她捆缚起来受苦。」小李说罢就转身出了密室。
   老陈再三检查我全身的捆绑时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刚才喝的人奶,混了退
   烧药,我由细看着你长大,见你给小李虐待得不似人,其实我有点不忍心,才给
   你退烧药。但我真的很恼你爷爷,我只有继续虐待小贱人你以泄我心头之愤,让
   你爷爷在地狱里知道你的下场,一定非常伤心。」他说完用舌头舔了我的耳朵一
   下。我听后不停哭泣,忽然下体的震荡棒强烈震荡起来,老陈将震荡力调强后就
   走了。
   我被缚在椅子上,冷汗不停冒出,全身肌肉疼痛,咽喉痛得被火烧一般,还
   有其他感冒徵状煎熬下,我苦不堪言。但慢慢退烧药开始发作,烧开始退下来,
   肌肉疼痛亦有所减退。但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原本发烧令我疲倦得迷迷糊糊,
   下身的震荡棒震荡强大,但都因发烧神志迷糊而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昨晚被喂服
   了催情药但没有被操,现在阴户变得又乾又酸麻,感觉极不好受。
   两个乳房就原本谷奶胀满都感觉不到,现在开始变得又胀又痛,乳头开始滴
   出人奶,而滴出的人奶沿身体线条流到大腿。人奶不停滴出,身体感觉开始正常
   起来,仰望着天花的灯泡越来越刺眼,我闭起双眼不停因痛苦而呻吟着,感到大
   腿因滴出的人奶变得越来越湿,而且因为湿润,臀部慢慢开始向椅子铁圈向内滑,
   原本缚在椅子脚的脚踝还可以脚板着地,慢慢的变成只有脚尖着地。缚着胸口及
   椅子的麻绳,因为身体向下滑胸口两条麻绳变成如三明治般夹着乳房,令乳房受
   压流出更多人奶。
   我真想现在仍然发烧,让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着,让精神科药物药力在沈睡中
   过去,但现在完全不知道可以何时停止。小李,老陈,志荣还是符国辉那个都好,
   我情愿给他们轮奸,都不愿这样受他们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又再开始发烧,迷迷糊糊的坐在椅子上失去了知觉了,
   只知之后有人将我松绑,抽走了我乳房的人奶后,带我去了厕所后就将我送回牢
   房,全身捆绑都松开了,改用一双手铐将我双手反铐於身后,嚼子仍然含在口中,
   让我继续沈睡。
   熟睡中的我被牢房外小李的声音嘈醒,感到身体好像已经好转,没有再发烧。
   双手被手铐反铐着,口中只有咬着嚼子。此时隐约听见小李责骂志荣,差点事败
   而露出马脚,让人发现秘密,如果不是他在,就一定没戏唱。之后就见志荣和老
   陈打开牢房,将我拖了出去。出去后我见密室中央地上躺着一个身形娇小,扎着
   马尾身穿黑色行政套装,透明丝袜及黑色高跟鞋的女子。她的口缠着白布,全身
   都被铁炼捆绑着,我细看一眼,口中「唔唔」的叫了出来。
正文 天使监狱(06-07)
   作者:ranger4b
   字数:11099
   第六章屈服之匙
   密室中央地上躺着一个身形娇小,扎着马尾身穿黑色行政套装,透明肉色丝
   袜及黑色高跟鞋的女子,她的口缠着白布,全身都被铁炼捆绑着蜷缩躺在地上,
   我细看了一眼,口中「唔唔」大叫着。
   老陈及志荣松开了圈着我手臀我手,按着我的肩膀要我跪下,我跪在地上用
   膝盖走到那女子前看清楚,没错的确是我的秘书小艾,他们用铁炼如绳子般捆绑
   着她,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唔唔哇哇」大叫着。希望可以叫醒小艾。
   志荣松开我口中的嚼子,我恳求着他们:「求求你们,放过小艾吧,我什么
   事都可以做的,求求你们,小艾是一个孤儿,不要难为她好吗?」
   我跪着走到志荣身前:「志荣,我帮你口交,放过小��吧。」
   我见志荣没有理睬,我跪着走到老陈脚边:「老陈,我让你干我,放过小艾,
   我求你老陈。」
   「我要干你,随时可以,难道你有选择不让我干吗?而且不到我话事。」
   我跪着再走到小李脚边,向小李叩着头说:「小李,我知你是老大,我求你
   放过小艾吧,要强奸,要口交,要虐待就在我身上干吧,求你放过小艾,让她走
   吧。」
   「放过小艾?那好吧,你愿意将所有符氏企业的股权转移给老闆,我们就让
   小艾舒服一点。」小李回应道。
   我绝望地垂下头不断哭泣,泪水如下雨般从双眼滴下,符氏不可以交给符国
   辉,但不可以将小艾拖下水而不管,但想到就算将股权转移给符国辉,他们又真
   的会放过小艾吗?
   我的心不停交战着该如何处理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呻吟声,我转身一看,
   见小艾的身体稍为动了一下,我走上前大叫着小艾的名字。小李走到小艾身旁,
   他拉下天花的铁炼将铁炼扣着小艾背部的铁炼,志荣就按动摇控器,将小艾慢慢
   的吊起来。
   「嘿,看来她就要醒了,可以先对她虐待一番。」小李笑着道。
   「不要,放过小艾吧,我求求你们。」
   「趁现在小艾迷迷糊糊的,我们先在小贱人面前轮奸她一次,让小贱人心痛
   也好。」志荣建议着。
   老陈己拉来椅子,将我扶起想将我缚在椅子,我不停挣扎及大叫,但根本斗
   不过他们,最终都被缚到椅子上。他们嫌我大吵大闹,又用一个特大红色口塞球
   缚着我的口,我只有「唔唔哇哇」的大叫着。
   志荣想将捆绑着小艾脚踝的铁炼解开,小李即时喝停志荣:「你又这样操心
   大意吗?刚刚在上面大宅你的面不是吃了小艾一腿吗?她踢你脚法明显不是乱踢,
   是跆拳道的踢法。刚才不是我在,你和老陈已经被她踢晕,救走了小贱人。」
   小李顿了一顿:「再将她吊高一些,双脚不能着地,就没有着力点起脚。」
   志荣听从小李我吩咐将小艾再吊高至双脚离地,小李将小艾的半截裙拉下,
   露出丝袜和底裤。小李将小艾锁着捆绑脚踝的和膝弯的铁炼锁头打开,松开了捆
   绑,他立即用一条舒伸棒脚将小艾双脚分开再将脚踝锁好,最后将舒伸棒固定在
   地上的铁扣上。
   小艾的意识开始回复过来,她被捆绑的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坐在密
   室旁边「哇哇」大叫着,又大力挣扎摇动椅子,最后椅子因我挣扎摇晃而翻倒在
   地上。手臂撞在地上,痛得我几乎晕了过去。
   陈志荣我扶起后,左手拉扯着我的头发,边责骂我小贱人挣扎跌倒,边用右
   手向我面颊左一巴右一巴的给我耳光,打得我金星直冒,面颊赤热红肿。
   小李喝停了志荣,并说要打我,打手脚好了。志荣不忿,恨恨的拉扯的的头
   发摇了几下。我望向小李,只见小李走到小艾身后,从后将小艾的底裤及丝袜拉
   下让她露出私处,再用中指伸入小艾的私处内,撩拨着小艾。
   小李一边玩弄着小艾的私处,小艾发出轻柔的「呀呀」呻吟声,好像是在陶
   醉之中。小李用另一只手搓揉着小艾的乳房。小艾的眼睛终於张开,表现出痛苦
   的眼神,她的身体稍为挣扎了几下,但全身被锁炼捆绑着变得徒劳无功。
   小艾被小李玩弄着私处,私处分泌不停流出。私处分泌弄湿了底裤和丝袜成
   了一团水渍。志荣见状将吊着小艾的铁炼放下,再为小艾套上颈圈,再用一条幼
   铁炼将颈圈及脚踝的舒伸棒连接,令小艾整个人弯起了腰到直角。
   小李对志荣说:「平时看你笨手笨脚,这些事却聪明得很,好,小艾的嘴巴
   就奖给你吧。」
   「小李,真多谢你,公司内除了小贱人,我最想的就是小艾,她娇小的身材,
   长长的头发,那双柔弱的眼睛,还有那张薄薄的嘴唇,真叫人按捺不住。」
   「你这个色狼,你点指想着小贱人和小艾?公司这么多女职员,最好全部都
   给你口交。」小李边拉下小艾的底裤及丝袜边说。
   「没错,会计部那个阿恩,半年前就是给我拉到公司后楼梯强奸的,谁叫她
   那天晚上有���会,日间着了红色直身裙,黑色丝袜还衬上一双红色高跟鞋。我知
   她要走后楼梯到楼下送文件,就在后楼梯等她出现,就从后用哥罗芳迷晕了她,
   她迷迷糊糊的给我强奸及口交,那次真的很爽。」期间志荣已经拉下裤炼拔出了
   肉棒。
   小李脱去了裤光着下身,他的肉棒已经胀得快要爆裂。小李双手捉着小艾的
   腰,再将肉棒插入小艾私处。小李前后摇动着身体抽插着小艾,发出「啪啪」的
   响声。
   与此同时,志荣解开缠着小艾嘴巴的白布,伸手拔出小艾口中的布团。小艾
   被小李干的张口呼吸,而且不停的呻吟。志荣趁小艾将开口,就用手捉着小艾的
   下巴,想将自己的肉棒塞入小艾的口中,但小艾反抗摇头,但最终志荣的肉棒都
   塞进了小艾的口中。
   「哈哈,小艾你上班时如何表现得像个淑女,现在一样像个妓女一般,前后
   方都被男人玩弄着,你那淫荡的表情,完全表现出你压根底儿是个淫荡的女子。」
   志荣一边捉着小艾的头前后的摇动着。一边说着侮辱小艾的说话。而小艾口
   中只有「唔唔唔」发出声音。
   与此同时,老陈脱去裤子走了过来,用剪刀将我全身的捆绑剪开,余下手铐
   及口塞球,他一手将我捱倒在地。老陈走上前来,我怕得想起身逃走,但还没有
   站起来,他已一手拉着我的手铐不让我跑,我心想又逃不过被老陈强奸。
   谁料他从后捉着我的手铐,再将我捱到墙边的桌子上,屁眼传来一阵剧痛,
   老陈将他的肉棒强行插进我那个很乾的屁眼内,之前就算屁眼用电震棒插入震荡,
   最多都是屁眼被电震棒震荡而感到如便的不适,而从来没想像过没有润滑剂的情
   况下插入肉棒会如此痛楚。
   老陈不停在的的屁眼抽插着,我口中发出「哇哇」的痛苦声音,他将我压在
   桌子上,两个乳房磨擦着桌子表面,屁眼内的痛楚越来越强烈,感觉就好像被撕
   开一样。听到小李发出一下呻吟声音,就知道小李一定在小艾身上内射了,而随
   之传来志荣的声音:「喂,不要吐出来,乖乖的合起嘴巴吞下吧。」
   我被老陈抽插着屁眼,屁眼极度赤痛,虽然老陈的肉棒从后抽插都能触动到
   我私处的敏感部位,但我真的不想从老陈抽插屁眼中得到高潮。得抑压着自己,
   盼望老陈快点完事。老陈再用力多抽插了几下,肚子一鼓暖意,老陈就将肉棒抽
   出,再拉着反铐的双手要我跪在地上。
   老陈走到我面前拉起我垂下的头,我见到他那条肉棒佈满了血,他拉下我口
   中的口塞球挂在颈上,强将肉棒塞入口中:「把肉棒清洁乾净。」
   我含着肉棒,但我非常愤怒着这伙人将小艾拖下水,我毫不犹豫,大力用牙
   咬着老陈的肉棒,极想将老陈的肉棒咬断。但老陈一痛,已立即将肉棒从口中抽
   出,但已经被我咬损了。他非常愤怒,随手从身边拿来鞭子,不停抽打我的臀部。
   抽打了几下,小李阻止了老陈:「你现在鞭打小贱人已经没有用,她已经烂
   命一条,要打就打小艾吧,现在小贱人会着紧小艾的。」
   「说得也有道理。」老陈拿着鞭子走向小艾。我望向小艾,小艾仍然维持着
   弯腰的姿势,志荣不许小艾吐出精液,就用布将小艾的嘴巴封死。
   志荣走了过来,用皮带将我胸部连手臂一并缚起,又将将我双脚对折用皮带
   缚起后跪在地上。此时老陈已一鞭鞭的鞭打着小艾的臀部,小艾虽然受鞭打,但
   双眼流露出叫我不要屈服的眼神。
   我大叫着停手,但志荣嫌我嘈吵,就将挂在颈上的口塞球拉回塞入口中,但
   我「哇哇」的大叫着。志荣不耐烦,脱去我口中的口塞球,拿了另一个红色特大
   口塞球强行塞入我的口中,我含着特大口塞球,最后只可以发出「唔唔」的低沈
   声。
   老陈继续鞭打小艾,小艾由起初被鞭打时还有叫声,慢慢的已经没有反应,
   只见她每被鞭打一下,合上的双眼都紧紧的收缩一下。直至小李叫老陈停手,老
   陈才肯摆休。
   「我想今天已经够了,就让她俩休息。」
   「小李,那如何处置她俩?牢房只得一个。」
   「就将她们两人一并关入牢房。」小李回应道。
   「但不怕她们其中一个挣脱束缚,之后放开另一个,你知道这个小艾不易应
   付。如果给她们走了出去,可不是讲玩的。」老陈担心的问着小李。
   「老陈,你给这个小辣椒踢了一脚就害怕了吗?不要杞人忧天了,牢房不就
   是已经有锁了吗?」
   「但……」老陈口中喃喃自语,欲言又止。
   「不要怕,她俩由我捆绑,今天送来的货物志荣是否已经搬了进来?那些物
   品刚好用得着。」
   「就放在桌下边,让我拿给你。」志荣走到桌下拉出一个纸箱。小李打开纸
   皮箱,取出里的物品。
   「这些是?」志荣好奇的问。
   小李拿着两个半圆透明杯子,两个半圆杯子都有透明胶管连接着。
   「终於送来了、这是为小贱人订制的物品,用来盖着乳房,胶管连接着抽吸
   机,可以全天都为小贱人收集人奶,一滴都不浪费。」
   小李又从纸箱中取出一条银色金属棒和银色正方形金属板,小李将金属棒接
   上金属板放在地上,金属棒垂直直立在地上。
   「小李,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志荣问道。
   「一会儿在小贱人身上示范给你看,不过我想请你到屋内帮我取点东西下来。」
   之后就在志荣耳边轻声说了后,志荣走了上楼上,不久就回来了。
   「老陈,志荣,先把小艾放下来,带入牢房,让我先将她缚好,至於小贱人,
   虽然被皮带缚得像糉子一样,要逃也逃不掉,但我想留她在这里多受点苦。」
   我坐在地上看着小李将拉扯着小艾颈项的绳子松开,再解开脚踝的舒伸棒,
   老陈和志荣两个各自一边挟着小艾入牢房
   小李为我戴上皮颈圈,一手拉扯着我的长发跟他走,小李拉得我的头皮很痛,
   无法下用被对折捆绑的双脚脆爬跟着他,直至走到密室中央后才停止。小李用锁
   头直接将颈圈锁在地上的铁扣上。令我的面颊贴近地面。
   小李跪在地上扯起我的头发在耳边道:「要知道你自己自身难保,静静的留
   在这里,不要乱叫,再触怒我们我们只会发泄在小艾身上,你给我好好的记住。」
   之后小李走进牢房,途中将小艾甩掉的高跟鞋踢到一边,之后就传来小艾的
   呼叫声,她大叫着不好,但随之而来是「啪啪」几声,老陈愤怒的说:「刚才的
   威风去了那儿?快来踢我吧,贱人。」
   随后传来小艾的哭泣声和他们三人的淫笑声,明显是小艾又再一次给他们轮
   奸。我跪在地上,将这一切听入耳中,我心里难过,不敢哼一声,因为我怕在牢
   房外乱叫,他们一怒之下令小艾受更多苦,如小李所言,自己都自顾不暇,又如
   何关心小艾?
   牢房再次来传出小艾哭着哀求的声音:「不要缚我,不要反缚双手,我应承
   不反抗,绳子缚得很紧、哇哇……缚得很痛,透不过气来,求求你们不要再缚了。
   哇……「叫了几声后就静了下来,我担心着小艾的人生安全,后来留心听到
   牢房传来」唔唔「的声音和哭泣声,就知道小艾的口一定被他们用口枷堵塞了,
   我的心才放下一点。之后再传来��声」哒哒「的鞭打声,虽然打在小艾身上,我
   只有躺在地上心痛着小艾。
   之后三人走了出来,将我的捆绑全部松开,原本被缚得麻目的双脚,血液再
   次流动而刺痛。
   小李逼我服了一颗药丸再灌了两杯水后,拿着麻绳想将我缚起时又转身回到
   牢房旁,取来一气黑色短裙及黑色丝袜裤:「看你这个小贱人,全身青一块瘀一
   块,两颊被老陈打到又红又肿,真是倒胃口,穿上衣服再绑你,快。」
   我急急将衣服穿上,小李带我返回牢房后,本想看一看小艾的情况,谁料眼
   前一黑双眼被黑布矇了起来,小李命我立即趴在地上,我依他话说,小李将仍然
   刺痛的双脚再一次折起捆缚,再为我着上那双细了一码的高跟鞋,再扯直脚掌后
   连大腿再捆绑起来。
   之后口中塞入了一个镂空的口塞球,老陈和志荣将我拖到牢房的铁栏边,背
   着铁栏跪在一块冰冷的金属板上。之后将我一双手穿过铁栏反绑起来,再用麻绳
   将胸部连手臂轻轻捆绑起后,就感到胸部的麻绳忽然收紧,而
   且身体向上升了起
   来,直至只有双膝支撑着身体才停止。随后胸部的麻绳被紧紧的收紧且被固定在
   铁栏上,之后手腕和手臂就被紧缚起来。
   当我以为已经捆缚完毕,恶梦原来才刚刚开始,全身只用双膝支撑着身体,
   双膝很快就疼痛起来,但真正的虐待现在才开始,感到有人将袜裤私处位置被人
   用剪刀剪开,私处就被插入冰冷的金属棒,而金属棒不断向私处深处插入,直至
   金属棒末端顶着私处内壁的顶部才肯停止。
   我不停摇头,口水不停从口塞球小孔流出,金属棒顶着私处虽然不痛,但令
   私处极度不适,而且极有尿意,不舒适的程度令我呼吸急促起来。
   「小李,原来金属架是这样用的,真是有趣,但何不用电震棒,这玩意不会
   动呀。而你手上的小匣子有什么用?」志荣心急地问着小李。
   「这个金属架的好处,是金属棒长时间顶着女人子宫顶部,为她带来不适,
   电震棒只会为阴道带来兴奋和高潮。至於手上这玩意是药物持续注射器,为病人
   持续注射止痛药物,但我另有用途,我会用来接上金属架,金属架的金属棒内藏
   有胶管,可以经过金属棒为子宫注入药物,但给小贱人注射器盛的不是药物。」
   小李轻轻一笑道。
   「老陈,我已经喂了小贱人吃药,一会儿过来为她戴上新买回来我乳罩收集
   人奶,现在开始要给小贱人吃好喝好,让她有足够营养制造乳液供小艾饮用。」
   小李吩咐着老陈的道。
   我被吊缚在铁栏旁,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金属棒顶着私处,我不停将腰
   伸直减少不适,但奈何绳子缚得太紧,将腰伸直又变得将绳子拉紧,只能维持一
   会儿又回到金属棒顶着私处的高度。
   此时小李道:「小贱人,你一定很担心小艾,现在就让你看一看她吧。」
   双眼矇眼布被解开,眼前的小艾令我大吃一惊,看得目瞪口呆,正想开声抗
   议时,一只手将我的长发向后一拉,头颅顺势向天仰望,我「唔唔」大叫,但一
   把长发已经被人用绳子束缚且被固定起来,我的头动弹不得,此时眼前只见铁栏
   上挂着一条水喉。水喉慢慢地一滴一滴滴出水珠,而水珠刚好落在口塞球上。水
   滴经过口塞球的孔再流入口中。
   小李走到我身旁说:「小贱人,我知道你有很多说话想说,不过我偏偏不让
   你说,你留在这里好好想清楚吧。」
   「志荣、老陈就这样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去,留下她俩享受吧。」小李他们
   三人将牢房的灯光调暗后就离开了地下室。
   第七章无尽折磨
   小李将矇眼布解开,眼前的小艾令我大吃一惊,看得目瞪口呆,出现在眼前
   的小艾身穿红色束衣跪在床上,还没有看清楚,
   想开声抗议时,一只手将我的长发向后拉再用绳子束缚被固定起来,头动弹
   不得,铁栏上的水喉滴出水珠在口塞球上。
   小李他们三人离开了地下室,我努力抬头望向小艾,想看一看小艾的情况,
   头还可抬起少许,勉强望了一眼,完全无法看清楚。
   抬头这动作连动着身体,水珠就滴在面上其他地方,起初一滴,两滴还可以
   忍受,但水滴太多打在面孔慢慢就开始感觉非常不舒服。就算因金属棒顶着子宫
   顶部不适,都只可以轻轻用双脚升高身体少许,让子宫顶部休息一下,但升高身
   体,头皮就会被拉得更紧,无法下只有降下身体,让头皮减少痛楚。
   我真的想看清楚小艾的情况,我停止了活动,任由金属棒顶着子宫。
   休息一会儿后,深深吸了一口集,忍着头皮的痛楚再抬起头看小艾,今次终
   於看到了小艾,我看到她后,大叫了一声后就大哭起来,头也回到原来位置,因
   为无法再看下去。
   我合上眼睛痛苦哭着,但脑海中不停出现小艾的处境,她穿着着红色漆皮束
   腰,黑色皮短裤和白色长筒皮手套,双手被反缚到背后,紧握着拳头。双脚穿着
   黑色丝袜脚踝、膝弯被合拢紧缚着,但最惨不忍睹的是,小艾被他们三人,将双
   脚及腰部折起捆绑,捆绑得就像一个皮球一样,而且被钩着胸部的麻绳吊起离床
   一尺左右的高度,因为身体重量,麻绳深深陷入小艾的肌肤之中。
   小艾口中被塞入黑色口塞球,而且是有下巴托带款式,令她不能张口,只能
   发出「唔唔」声的悲鸣,晶莹的口水一丝丝从口角流出在床上。
   寂静的牢房听到两个熟悉的低沈摩打声从床的方向传来。我心里咒骂着他们
   三人,将小艾缚得如人肉球般都不止,还将两个电震棒塞入小艾的身体内,令她
   肉体受尽折磨。
   小艾长哼了一声,之后又静了下来,看来是小艾因阴道插入了电震棒而得到
   了高潮。
   我本想闭上眼休息一会,但双眼一闭,身体稍为动一动,姿势稍为移动,铁
   栏上的水珠就打在面上,除此之外,小李接在金属棒上的注射器,定时有摩打声
   传出,将药物注入阴道。
   时间慢慢的流逝,地下室除了小艾身上的电震棒摩打声外,就是小艾口中发
   出的闷叫声,然而小艾又一次长哼了一声后又要静了下来。
   我绝对清楚小艾的痛苦,过往的日子之中都受过这些折磨,屁眼长时间插入
   电震捧,感觉有如便秘一样。阴道肌肉长时间被震荡而疲劳,起初的确会因快感
   得到高潮。但经过几次之后阴道就会酸软起来,分泌亦会越来越少,令震荡感更
   加强烈,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在不想高潮下仍然出现高潮,阴道的酸软感觉传至
   全身,全身开始酸软起来。
   而在阴道极度酸软难受,连同屁眼的如便秘的不适,整个盆腔受到的虐待,
   这种痛苦绝对是不笔墨所能形容。而且加上紧身束缚,连一丝反抗伸展都不能,
   真是有如死亡一般的感觉。
   大约过了半小时,我的胸部因为药物影响,再次胀起,令原本被紧紧缚起的
   胸部变得更紧,呼吸更加困难。这时注射器的摩打又响了一声。
   我心里很是害怕,害怕着金属内的金属棒会挤出什么药物来折磨我。正是担
   心之际,阴道顶端传来一点点灼热感觉。感觉维持了一点时间后就消失了。所以
   没有留意,原因是刚被小李灌了两杯水,加上天花滴下的水滴流入口中,已经不
   知饮了多少水下肚,膀胱亦开始胀满,稍有尿意,但我知道牢房内佈满闭路电视,
   如果我失禁,他们会将影像录下来再用来羞辱我。我只有强忍着尿意,不让自己
   流出尿液。
   此时听到小艾的低沉哭泣声,看来将她迷晕的药物效力已经退却,她哭泣了
   一会后,口中发出痛苦的叫声,相信小艾的阴道被电震棒不停震荡,阴道已经变
   得乾涩和酸软。
   我的膀胱继续胀满,尿意更强,我勉强将头移开一点,让水滴打在面颊其他
   地方,不让水滴流入口中,两个被紧缚的乳房胀满得开始疼痛,人奶亦开始从乳
   头流出,弄湿了上身的衣服。
   就在此时,那个注射器的摩打又再响起,我害怕得心怦怦乱跳,阴道传来一
   股强烈的灼热感,由子宫的顶部慢慢的向阴道下方蔓延。
   子宫和阴道灼热难当,我不断摆动下身,但身体被缚在铁栏上,下身可以摆
   动的范围根本不多,而且越摆动身体,灼热感在阴道内扩散范围越来越大,我知
   道只会变得更糟,我停止摆动下身,合上双眼忍受着阴道的灼热,期待着他们三
   人回来。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阴道的灼热略减,但注射器的摩打声又再响起来,我怕
   得全身颤抖起来,灼热再次从子宫内冒出,最气的是自己身体,阴道此时竟排出
   分泌湿润阴道,金属捧所挤出的药物,混和着阴道分泌液,令整条阴道都变成如
   火烧一般。
   阴道的灼热非常难当,双手不停挣扎,希望可以可以挣开双手的捆绑,但双
   手挣扎了一会,就感到一双手碗被金属环扣着,这才发现双手除了被麻绳捆绑外,
   原来被他们铐上手铐,双手越是挣扎,手铐两个金属扣就越扣越紧。无奈地连一
   双可以活动的手腕都被手铐铐着,不能活动。我心里咒骂着他们三人,口中发出
   痛苦的叫声,我和小艾的痛苦叫声,充斥着整个地下室。
   阴道灼热传遍整个下身,加上膀胱乳房胀满,全身被紧绑为单一姿势,双膝
   支撑着身体,头被向后拉扯固定着,使颈膊部位严重酸痛,整个身体可说是体苦
   不堪言,我只希望奇蹟出现,他们三人会回来将我松绑,但现实永远是事与愿违。
   奇蹟没有发生,他们三人当然没有出现,我对他们三人会回来松绑的想法亦
   随时间而消失。体力不断的消耗,最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再次苏醒时,是因为阴道灼热刺激而醒过来,感到两个乳房依然胀满,直身
   裙的前幅已经完全湿透,膀胱已经没有尿意,一双丝袜湿透了,双膝跪在尿液上,
   尿味加上自己汗湿令牢房内的气味变得极度难闻。
   牢房内听不到小艾的叫声,忍着头皮的痛楚抬头望向床的方向,小艾仍然被
   吊在原处,身上仍有强劲的摩打声发出。
   我再将头抬起,发现天花已经没有水滴滴出,忽然一个黑影出现笑道:「喂,
   小贱人醒了,开始下半场好吗?」
   「现在就过来。」回应的是小李的声音。
   被拘束在铁栏上的身体慢慢被解放过来,只余下一双折起捆绑的双腿,我倒
   卧在地上,在地上匍匐了几步,摆脱了顶着阴道的金属棒后,再伸手将口塞球拉
   下:「私处很热,求你们,帮我停止。」
   小李走进牢房蹲在地上:「我就帮你一下吧。」之后他将一个胶盘放在地上,
   盘子内有一条冷得冒出寒气的白色冰棒。
   我二话不说伸手拿起冰棒插入自己的阴道内,但冰棒并没有为我解除灼热,
   相反地令我的阴道子宫更加灼热,我正想将冰棒拔出时,一双手已经被小李和老
   陈已将我双手捉住阻止我将冰棒拔出,而且两人合力将我双手扭到后方,「哢嚓」
   两声,双手又再被他们两人反铐到背后。他们为了我的阴道可以受到冰棒的
   刺激,小李用一条绳子将我一双分开的大腿在膝弯合拢的捆绑起来。
   ���拢后的双脚,令阴道更加紧密地夹着冰棒,我痛苦地在地上扭曲身体和大
   叫,当我想开口说我愿意将股权转移给符国辉时,老陈将一条毛巾塞入我的口中,
   令我无法说话。
   我不��在地上扭动身体,此时望见被吊在床上方的小艾,原来小艾被志荣转
   移了方向,让小艾看到我痛苦挣扎的表情,而志荣更熊了确保小艾看见我痛苦,
   从后用手捉着小艾的头,再用手指强行将小艾一双眼睛张开,让她看着我在地上
   辗转反侧。
   冰棒的寒冷开始传送到全身,身体冷的颤抖起来,然而阴道和子宫却是灼热
   无比,我慢慢停止在地上扭动挣扎,望了一望小李和老陈,再转头望向小艾,双
   眼开始朦胧起来,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时,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身上发出淡淡香气,而且感到一阵洁净
   的感觉,相信是在失去意识时被带到浴室淋浴。
   身上没有被麻绳紧绑着,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拘束器具。两个乳头被夹子夹
   住和乳房被罩着,而且有一股抽吸力抽吸着乳头。颈项被戴上颈圈,双手被手铐
   铐在前身,而手铐被接上一条铁炼,铁炼另一端锁在床尾铁栏上,双手被铁炼牵
   拉着,无法屈曲,而双脚就被分开用脚镣锁在床尾,口被塞入口塞球之余,口中
   还被塞入布条,令齐个口腔都被填塞着。下巴被口塞球下巴托托起,令嘴巴紧紧
   的含着口塞球,除了无法吐出口塞球,连「唔唔」的叫声都发不出来。
   我轻力的移动头部,才发现颈圈被他们用三条铁炼固定在床头的铁栏上。虽
   然被三条铁炼锁着颈圈,但头还是可以左右转动。
   这时我听见「啪」的一声,我转头望向发出声音方向望去,只见小艾穿着桃
   红色的女仆装,头戴着白色蕾丝头饰,正是我被绑架禁锢前所订制的那一套。小
   艾双手被他们用麻绳在颈绕了几圈后,由手肾上方开始一圈一圈的捆绑到手腕,
   双手完全被缚得伸直起来,双脚穿着着白色丝袜和黑色漆皮高跟鞋就被对折用麻
   绳绑了起来,嘴巴衔着口衔。
   小艾趴在地上,正在用抹布清洁地板,因为双手不能屈曲,小艾只有用腰部
   弯曲才可以抹拭地板,而且还要跷起臀部。而小艾的女仆装的裙尾被揭起,志荣
   就拿着九尾皮鞭,看得不爽就鞭打小艾。
   我的心很难过,但我真的没有勇气去将爷爷的心血就断送给外人,无奈的要
   小艾受伤害。
   志荣鞭打着小艾:「给我把地板清洁乾净,你那个符绮华,撒得一地是尿,
   臭死了,还有你嘴巴流出的口水,看你还没有清理好,又再滴了口水在地上了。」
   话一说完,又是一鞭打在小艾的臀部。只见小艾嘴巴一丝丝口水从嘴角流出,
   一手抹完滴下的口水,嘴角另一滴口水就已经滴到地上,根本没完没了。
   志荣终於发现我已经清醒:「心痛吗?」又是一鞭打在小艾的臀部。
   「小贱人,有更痛心的让你看。」志荣冷冷的道。
   志荣拉开裤炼,拔出了勃起了的肉棒,一手扯着小艾头顶的头发,另一手就
   将口衔扯低,再二话不说的将肉棒塞入小艾口中。小艾起初不肯,极力反抗,但
   她知道反抗无效后,就任由志荣摇晃着自己的头去帮他口交。
   志荣怒吼着小艾:「用嘴
   巴大力含着肉棒!」
   小艾只是闭上双眼,任由志荣摇晃着头。我不忍看下去,将头转到另一边。
   但志荣就说:「小贱人,你为何不看?哈哈,你不看,一会儿完事后,我就
   将她像你一样,在阴道滴入辣椒油,让她的阴道子宫灼热难当时,再插入冰棒为
   她降温,哈哈。你继续望向另一边吧。」
   原来小李在我的阴道注入的是辣椒油,怪不得感觉似曾相识,我怕志荣真的
   会像小李般去虐待小艾,我急忙将头转回另一边,看着志荣强迫着小艾为他口交。
   小艾跪在地上,用一双被捆绑在前的双手支撑着身体,志荣为了得到更大快
   感,不惜将小艾的头高速摇晃着。而小艾闭起双眼任由志荣鱼肉,未几,志荣停
   止了摇晃小艾的头,将肉棒拔出,再用手在小艾面前手淫。小艾以为完事,她张
   开一双眼睛,谁料肉棒射出大量精液在小艾的面上。志荣不停手淫,直至肉棒射
   不出精液才肯停止。
   小艾一脸精液,她垂下头,口中吐出白色的精液。志荣一手将口衔塞入小艾
   口中:「谁让你吐出来,吞下它。」
   志荣俯身拉着小艾手腕的绳索,将她拉近铁栏,志荣拿出一副手铐,将小艾
   铐在铁栏上。
   志荣从地下室旁边拉来一只木马到地下室中央。之后走进牢房,除口枷外,
   将我从铁炼的拘束和乳房抽吸罩解放开来,带到木马旁。
   志荣将我双手像小艾般前缚起来,再将双脚对折捆绑。志荣从天花拉过一条
   铁炼,将铁炼上的铁扣扣上手腕的绳索,将我吊上木马。
   当我坐在木马上时就发现,原来木马是金属制的三角形,志荣除了要我骑在
   三角的棱边上,木马还有两条杵子,一条已经插入了我的阴道内,三角木马棱边
   陷入我的阴唇,痛苦难当,而且金属木马非常冰冷,令我全身打了一个冷颤。志
   荣将我双脚拘束在木马旁边,更在双脚大腿吊上沈重的法码,令我无法移动下身
   之余,因沈重的法码向下拉扯而使阴唇更加陷入稜角之中。
   之后志荣走到牢房边将小艾从铁栏解开带到木马旁,他用天花另一条铁炼吊
   起小艾和我背对背的坐上木马。
   志荣拿来两套十字形的手铐,将我和小艾的原本被麻绳紧缚的手腕和手臀铐
   在一起。又用麻绳将我和小艾的胸部脚和腰部缚在一起。之后志荣用两个颈圈将
   我和小艾的颈拘束在一起。
   志荣用黑布将我双眼矇起:「你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吗?」我摇了摇头。
   「要说这玩意就利害了,你一定感到有一个杵子塞着阴道口。你和小艾颈上
   戴着的颈圈装有水平装置,只要你低头就会令颈圈的水平装置启动杵子,但不是
   自己身上的杵子,是别人的杵子,要停止杵子,就要另一个颈圈水平装置启动杵
   子。」
   我虽然被矇着眼睛,但都可以幻想到志荣的面孔是如何讨厌。
   「有一件事我要跟你小贱人讲,你爷爷的遗嘱我已经弄到手,还以为你爷爷
   死后,符氏所有股权会即时转移给你。原来附加条文内你有一个股权监护人,你
   爷爷生怕你会将符氏所有股权被你败光,所以出此下策。不过调查所得,那个监
   护人也8多岁,是你爷爷的老伙伴,近日患上了脑退化症,很多事都记不起来
   了,老闆已经去了美国去找这个人,只要他肯签署授权书给老闆,就算你不签股
   权转让文件,老闆一样可以取得你爷爷那部份的股权,已经足够让他坐上符氏行
   政总裁的位置了。至於你,哈哈,这段时间老闆说过你交给我们享用,你放心,
   轮奸就一定少不了,至於要如何虐待你就交给小李了。至於事成后,据知小李已
   经安排好人口贩子和买家,只要股权一到老闆手,你和身后的小艾只会消失於这
   个城市,被卖去中东不知名的国家继续当被虐的性奴隶。」
   志荣说完,就听到他留在地下室一会儿后就离开了。我坐在三角木马上全身
   颤抖着,等待着悲惨的命运。
   【未完待续】
   下一章——绝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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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关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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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经国(图:公用领域/中华民国总统府)
蒋经国1910年4月15日出生于浙江奉化,1925年,15岁的蒋经国积极参加五卅运动,被当时所在的上海浦东中学开除,以后又在北京参加反对北洋政府的游行而被关押了两个星期。1925年10月19日,15岁的蒋经国离开中国,进入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不久即被拉进了苏联共党。“四.一二”后,蒋经国被贬至西伯利亚服苦役,风餐露宿喝地沟油,还在那里被迫诋毁蒋介石。他成了斯大林的“人质”,苏联以他的性命要挟蒋介石。直到中共合法化后,1937年4月19日他才回到了中国。
1939年春,蒋经国到赣州,接任江西省第四区行政督察专员,兼三青团江西支团部主任。1939年12月,日军趁乱(或故意)轰炸溪口镇,其母毛福梅被炸死。蒋经国赶回溪口,日后树立“以血洗血”石碑。
蒋经国为了培养自己的班底,他办了一个青年干部培训班。第一期青干班设在赣州西郊赤硃岭,学员150人。有一位涂脂抹粉、装扮入时的女学员,引起了蒋经国的注意。她叫章亚苦。1911年生,江西万安人。在邂逅蒋经国之前,她曾两次结婚、两次离婚。她结识了蒋经国后,曾亲自写信给蒋经国,诉说自己的不幸与抱负,表示对蒋经国的崇敬。训练班结束后,章亚若被分配在赣州专员公署,成了蒋经国的随员和亲信。日久生情,两人热恋起来。很快,就半公开同居起来。章亚若怀孕后,蒋经国决定派部下桂辉送章亚若到桂林去待产。1942年3月间,蒋经国设宴为章亚若送行,王.N等作陪。分手时彼此难舍难分,犹如死别。到桂林不久,章亚若就生了一对不足月的双胞胎。这就是蒋孝严和章孝慈。蒋孝严的儿子蒋万安生于1977年,如今已经是台湾的立法委员。
1949年12月,蒋经国随父亲从���庆飞往台湾,1950年蒋经国担任民国国防部总政治部主任。1964年升任国防部长,1972年6月26日任行政院长。1978年蒋经国任总统,直至1988年1月13日在台北病逝。
蒋经国的伟大之处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清廉
蒋经国的清廉,一是自身,二是家人,三是打击贪腐,四是整饰政风。蒋经国去世后,蒋夫人靠政府补发的20个月俸额为生,1992年俄罗斯一名官员以私人身份抵台访问,问她要不要回去看看,她答说:“我没有钱,怎么回去?”自1937年离开俄国后蒋方良再也没有回到那片生养她的土地。由于蒋经国的清廉与严惩贪官,他统治时期的台湾政风全面刷新,他全面执掌政权后的整个执政团队,“部长”以上官员没人贪腐,堪比中国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
2.利为民所谋
蒋经国在台湾当政后一直重视物价。有一年石油价格上涨,行政院长俞国华将石油价格上调两元,蒋经国看电视报后道立即约见俞国华,指示俞仅能微调一元。双方为此事发生争执,俞以政府保本为由,力主不能调回。蒋说:“一个失去民心的政府还保什么本!如果你不执行这项政策,回去好了!因为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人民对政府的信任”。
为民谋利必须深入民间。他在赣南期间,平均每年下乡200次。1978-1981年,蒋经国下乡197次,“与民同乐”155天。为视察一条建设中的公路,他竟进山21次。他到煤矿参观,接受矿上保卫人员搜身。1980年永安矿难,蒋经国挨家挨户慰问。
3.“均富”
在蒋经国主政期间,大批贪官污吏被清除,政府大量投资农业、公路、机场、港口、裁减军费。在5-6年内,台湾经济突飞猛进,成为四小龙之一。台湾奇迹,奇在经济成长的同时实现了“均富”。从1972年到1988年,人均从482美元成长到5829美元,最高1/5家庭与最低1/5家庭的收入差,仅从4.49倍微调到4.85倍,全世界没有其它国家或地区能让人均所得成长12倍而贫富差距却限制在8%以内的。这表示经济成长的硕果,由全民共享,财富没有集中在少数人手中。至今,仍被台湾人津津乐道。
4.博大的胸怀
蒋经国访问美国被刺未遂,不仅未见任何恼怒,反而要求美国放了刺客。1970年4月蒋经国访问美国,与美国总统尼克松会谈。4月24日,美国当地时间中午12时10分,正在美国访问的蒋经国在严密护送下抵达纽约广场大酒店,在这里等着他的是远东美国协会的一场午宴和酒店外几十个举着横幅的台独分子。对这类稀稀拉拉的抗议,见惯了世面的蒋经国早不以为意。当他在护卫人员簇拥下走近酒店正门时,突然一人从侧边的大理石柱后闪出,朝蒋经国一行大扔传单。此人刚被制止,人群中又冲出一风衣男子,在蒋经国身后不足10米处拔出手枪,大叫“为台湾人报仇伸冤!”紧挨刺客的美国警察闪电般托起其手腕,子弹偏高射入墙壁,刺客未及开第二枪,就被制服。风衣刺客是康奈尔大学社会学的博士生黄文雄。蒋经国这顿难忘的午餐还未吃完,蜂拥而至的美国记者就请蒋经国发表遇袭感言,他从容镇定:“这些怀有异见的人,他们如果有什么不同意见,可以向我陈述,我一定接见。至于这两个被逮捕的无知青年,我希望美国把他们释放。”美国成就了经国的仁慈,两个被捕者不久就分别以10万美元和9万美元被保释。4.24枪击事件的巨大刺激令蒋经国终身难忘;很长时间后,蒋经国还会对周围的亲随自言自语地说:“台湾人为什么要杀我?”蒋经国自此没有再离开过台湾一步。他迅速提拔和任用一批台湾本土的精英人士包括李登辉。
1979年12月美丽岛事件爆发后,警方秉持蒋经国的旨意高度克制,以至于冲突中警方183人受伤,其中伤势较重者达47人,群众仅有40多人受伤,对峙中还是警方先退场。事后,形成了国人皆曰可杀的舆论。军事法庭原本打算把施明德处以死刑,可是蒋经国传话,不得有任何人遭处死刑,只要他在位担任总统,“不允许台湾岛上有流血”。蒋经国亲自主导处理,无1人判死刑,仅施明德1人被判无期,其它均判14年以下有期徒刑。
民主就是妥协,妥协需要胸怀,尤其需要手握大权的专制统治者具有妥协甚至容忍不同政见、政敌的广阔胸怀,蒋经国显示了这样的胸怀。蒋经国的胸怀除了体现在与自己部属存在政见分歧时能够容忍与接纳外,还体现在反对派的容忍上。1954年,非国民党人士高玉树竞选台北市长获得多数,当局本欲宣布选举无效,只是碍于美国“大使馆”已经报告了高玉树获胜。事情捅到蒋介石处,蒋经国建议蒋介石批准同意此次选举结果。
5.不许鼓吹“蒋经国时代”
1978年5月20日,蒋经国出任第六届总统。就职的当天下午,他对外发布了三点“指示”:第一不许称“领袖”,第二不许叫“蒋经国万岁”,第三,不许有“蒋经国时代”这一类名词出现在公众场合和报纸杂志上。“今天是一个民主的时代,不应再有个人英雄主义的色彩,如果真有时代的话,只有群众的时代,而没有个人的时代”。
早在1979年“美丽岛事件”发生前,蒋经国就曾有过与党外政治力量沟通的安排。
1983年,在接受西德记者采访时,他第一次肯定了党外运动的作用,公开承认党外反对运动对社会进步有帮助。
1984年5月11日,台北市一些人成立了“党外公职人员公共政策研究会”。名曰研究会,实际为党外公职人员的政治联络组织。1984年11台湾“内政部长”称“党外公职人员公共政策研究会”为非法组织,但国民党并没有取缔。1985年台湾地方选举,政府允许公职人员公共政策研究会的人员参加竞选。
在蒋经国晚年,台湾人猜测蒋经国的次子蒋孝武将成为新“太子”。事实上,蒋经国从1976年起便让蒋孝武担任多个部门要职,涉足了党务、军特、宣传等重要系统。可惜形势比人强,江南事件使蒋孝武身败名裂,也使蒋经国的传位计划彻底破产。
江南曾在蒋经国创办的政训班受业,称得上“天子门生”。赴美后闲暇之余搜集了大量资料,在报纸上连载蒋经国的生平事迹,最终汇集成第一本《蒋经国传》。事实上,书中多是新闻,谈不上多少隐私。1984年10月15日,江南在美国遭台湾情报部门暗杀,据传是蒋经国次子蒋孝武秘密策划。“江南命案”发生以后,侨居海外的台湾华人群情激愤,强烈要求查明真相。不久,此案真相便大白于天下。于是海内外舆论焦点对准了台湾国民党当局和蒋氏家庭。最后,蒋经国透过判处国防部情报局长汪希苓等人徒刑,法办了具体执行这一罪恶行径的陈启礼等人,并将蒋孝武外放到新加坡任商务代表,勉强平息了“江南命案”。
1985年,台北发生官商勾结、坑害数千储户的“十信案”。这些事件的曝光都使台湾的国际形象大大受损。与此同时,大陆因为经济改革释放出来的动力,受到国际瞩目。在这种压力之下,蒋经国也在寻求新的应变之策,加速政治革新的步伐。
1985年8月16日,“江南命案”刚处理完毕,蒋经国在接受美国《时代》杂志专访时,就特别声明:“中华民国国家元首依宪法选举产生,从未考虑由蒋家人士继任。”1985年12月25日,在“民宪纪念日”庆祝会上,蒋经国离开预先准备的讲稿,公开宣布蒋家人“不能也不会”竞选下一任“总统”,放弃权力垄断;从而结束了他身后的“蒋家王朝”;同时宣布国民党“不能也不会”以实施军政府的方式来统治国家。
1985年施明德曾传话给蒋经国,“要求解除党禁,释放除我以外的美丽岛受难者”。
1986年3月29日,蒋经国于国民党12届3中全会提出“政治革新”案,宣布实行宪政民主的时机到了。他任命12位中常委,审查主要政治问题并草拟改革方案。蒋经国要求他们:“先选择最重要的来做,而且要快做,不要拖。”1986年5月,蒋经国又指示,让体制内人主动与“党外公共政策研究会”的人展开对话;由陶百川、胡佛等四位知识分子做中间人,国民党方面的代表与党外代表当年5月有过两次面对面沟通。
改革遭遇掣肘,蒋经国启用了李焕。在与李焕的长谈中,蒋经国交待了自己设想的三个改革目标:第一,国民党需要彻底改造,才能在完全公开的政治制度里竞争。实际上,自1960年代开始,蒋经国已开始对国民党本身的年轻化、现代化改造;至1980年代,大部分国民党代表,是通过竞争选举上来的,而非依赖威权体制的赐予。第二,取消“戒严”,解除报禁党禁。这实际上就意味着政府回归到宪法层面去施政,意味着四六宪法重放光芒。第三,“两岸统一”。蒋经国说:“我们必须采取主动,踏上统一之路。”
1986年9月初,蒋经国对美国记者表示国民党已在研究开放党禁。也就是说,民进党出世之前他已多次放出善意的信号。
1986年9月28日,135位党外领导人单方面宣布成立民主进步党,反对党正式诞生。这一作法与宪法临时条款相抵触,但《中国时报》用大字标题报道了这则消息。司法部对民主进步党提出指控,情治部门呈上名单抓人,蒋经国未批且平静地说:“使用权力容易,难就难在晓得什么时候不去用它。”同时蒋经国宣布,戒严和党禁即将解除;只要政党不违反中华民国宪法,不拥护共产主义和不搞台独,就可以成立。
国民党专政派要禁,蒋经国指示李登辉“采取温和态度,以人民、国家安全为念,在不违反国策、宪法规定范围内,研究组党的可能性。”
当时,美国国会和政府督促台湾当局实行民主化改革。1986年10月5日,蒋经国在国民党中常会上说:“时代在变,环境在变,潮流也在变。因应这些变迁,执政党必须以新的观念,新的作法,在民主宪政的基础上,推动革新措施。”
1986年10月7日下午,蒋经国接见美国《华盛顿邮报》发行人凯瑟琳·葛兰姆(Katherine C. Graham)时,宣布“即将解除戒严、开放党禁”。当时的英文翻译正是马英九,他感觉“身上好像有电流通过!”许多国民党人反对蒋经国开放党禁,他们提出台湾人的素质太差,不具备实行民主的条件。国民党大佬、“国策顾问”、总统府秘书长沈昌焕提醒蒋经国:“解除党禁,国民党将来可能失去政权的。”蒋经国却淡淡地回答:“世上没有永远的执政党!”他的声音不大,语气轻微,但这一句话,如同万钧雷霆,振聋发聩。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世上没有永远的执政党,更没有“万岁万万岁”的统治者。蒋经国对他的同志说:即使被人民选下台,将来政绩好了,仍然可以再被选上,“我们今天不做,明天就会后悔。”1986年12月,民进党与国民党作为两大主要政党同时参加全国大选。民进党赢得立法院12个席位和国大的11个席位。国民党分别赢得59和68席。
1987年7月15日,在台湾维持了38年的“戒严令”解除,党禁、报禁等对人民基本民主权利的限制随之取消,台湾地区的政局进入了新的历史阶段。在“戒严”体制下,“警备总司令部”可随时进入公民家中检查户口,审查和惩罚书报杂志,可制止、解散公民的游行集会,可禁止公民罢工、结社,可对公民的出入境自由进行严格限制,可任意拆阅、扣留或没收公民的私人邮件、电报,乃至以军法来审判非军人的一般公民,等等。一句话,“宪法”赋予公民的大多数基本权利几乎都被无情剥夺。诚惶诚恐地在这种“老虎”体制下生活了38年之久,岛上民众终于迎来了“解严”的一天。出人意料的是,他们对此反映非常平静,甚至有点儿冷淡,没有出现人群纷纷涌上街头狂热欢庆的景象。
1987年11月1日,蒋经国宣布准许人民回大陆探亲。
1987年12月25日,蒋经国坐着轮椅到台北中山堂参加行宪纪念日大会。会场一片混乱,台下的民进党籍的国大代表头缠布条,高举横幅大声抗议、喧哗。经国不以为意,先向代表们简短致意,然后由“国大”秘书长何宜武宣读“总统致词”,重申民主改革的决心。经国离开会场前,特别转头深深看了看鼓噪的人群一眼。这是蒋经国留给世人的最后一个镜头。
1988年1月1日宣布解除“报禁”,这份政令,盖上了蒋经国的大印,用时任蒋经国秘书的马英九的话说:“历史的一刻,终于来到了!”过去的禁忌没了,各种形式的深入报道的出现,加速了台湾政治民主化。
1988年1月5日下午,蒋经国向总统府机要室主任王家骅口述遗言:“我现在身体不好,万一长眠不起,众人不要怀忧丧志,仍应继续努力,推行民主宪政建设以完成统一中国大业。”
1988年1月13号,蒋经国去世,当天,台湾全岛鲜花销售一空,成千上万的台湾人自发街头列队向蒋经国致哀。
来源:北京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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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ble-pt-blog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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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the stories about being dead 所有关于死去的小故事
1.  那一天,我觉得苟且活着失去了趣味。我的眼前一片模糊,这不是突如其来的症状,我已经忍受了三天的内心挣扎。可是这个人说,你最好是给我想点开心的事情。我照着这个人的说法尝试了一次,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让我的牙关咬得更紧了。这个人就像拿着一个写满了陈词滥调的提词板,在我面前晃荡着,“你看这个好笑吗?你以前是看一次就笑一次,我以为这个故事对你来说很有意思。”  “不再有趣了,”我说,“你就别再跟我提它了,让我一个人消化一会儿。”说完,我就拿了一根烟下楼,从楼梯间就能感受到外面的寒意。我想,以后要租公寓,就得选允许室内吸烟的那种,以免每天都要在上下楼之中浪费时间。想了想又觉得这比提词板上哪一条都好笑,这不就代表我和这个人所想的一样,好像充满着希望的样子吗?想到这个矛盾的产生,我的脑子如同插满了探针一样,不疼,像是有东西在里面翻滚沸腾。打开大门的时候我看见门口放了一盒好时巧克力,看了看上面附赠的字条,噢,原来是房东给我的感恩节礼物,这会儿我也许该感谢一下来自陌生人的关心。拿着这盒巧克力抽烟显然不可取,我把它放在门后的阶梯上,期待这几分钟内不会有人下楼来。  卷起的纸条烧完了,我拿起没有人看见的巧克力盒,走上楼,一边在餐桌旁拆开包装,一边对房里的那个人说:“嘿,你想来吃点巧克力吗?是别人送来的礼物。”然而门后面许久没有传来回应,我思忖这不应该,这个人为什么不说话呢?在试图修改提词板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可得揍这个人一顿。然后我推开了那扇轻的要命的白色木门,那个人一动不动地蜷缩在我平时坐的黑色椅子里,四周没有什么提词板。  这个人就这样死了,一颗巧克力都没尝到。
2.  “这就是为什么你想要浪费汽油?”盛夏下午五点的阳光斜射进开启空调的车内,我的身上一阵冰冷一阵滚烫,非常难受。四周除了几个高高立起的加油站牌子外就只有一望无际的田野。“都是荒地!”我说:“全都是荒地!”  “这不是荒地,”伊万说:“这是玉米地。”  “管他呢!我肯定是闲的发慌,否则绝不可能同意你的馊主意。”  “你看,那不是在你梦里出现过的东西吗?”  车驶向了一块低谷地,地平线看起来就在我的头顶,而地平线的更上方,似乎有一株巨大的树木。它的尺寸令人难以置信,好像一片树叶都大过我的车身。这和我曾经做过的梦有点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样,那个置于低谷地的火车站被厚厚的白雪覆盖了,这也是我不得不大老远跑去火车站改签车票的原因。值得庆幸的是这只是个梦,这般折腾对我来说没有好处。  “等等,我从没有跟你说过我的这个梦。”我回过神来,敲打着方向盘。伊万,就像个混蛋一样,把手掌盖在空调的出风口上,笑出了声。音响里传来一首《你爱上了一个精神病患者》,伊万的笑声好像踩在了每一个节拍上。  “我的朋友,”间奏响起的时候,伊万停止了笑声:“猜中你的梦,比磕开一个鸡蛋还容易。”  “这是我听过最烂的比喻。”终于到达了我目的地的小镇,我在右转车道里停下。在我前面的是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那也是我曾经梦到过的东西,我敢打赌伊万猜不到这个。  我找到了公园,停下了车。当钥匙转动引擎熄火时,车身震动了一下,挂在后视镜上的香包左右摇晃着,连带着前面的灰尘也抖动了起来。我打开了车门,一股热浪席卷而入。河流就在我的眼前,但我一点儿靠近它的兴趣都没有。  “这就是你想要的,你为什么不下来看看呢?”我从后座上拿起了那个背带已经破烂的牛仔布包,把钱包和一堆钥匙塞了进去,然后把视线转回副驾驶座上。  伊万很安静地待在那儿,大睁着眼,不知道在看什么。伊万再也没有出声,好像我们从来没有说过话一样。  “该死。”我又把包放回后座,往回家的路上驶去。
3.  手臂上有一片过敏的痕迹,很痒。我挠了半天,直到白色的皮屑翻滚起来才收手。痒是止住了,马上就传来了火辣的刺痛,像后遗症一样。疼,真疼啊。  房间里没有暖气,我手脚冰凉地平躺着,墨绿色的,灰色的,彩色的毯子通通压在我身上。我爬上床前喝了一大杯水,那有助于暂时填满我空空如也的胃袋。我的身体里传来了挤压的声音,这说明我还是很饿,距离我上一顿饭肯定已经过去了三十多个小时。艾琳嘲笑了我一顿,她说我是个蠢货,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你说得对,”我附和道:“我就是个蠢货。”  听我说出这种话,艾琳收了声。好在还有手臂上的伤痕,腹中的绞痛跟它比起来无足轻重,但是效果不长久,于是我又抓了两下。等我控制住两种消极感受的平衡时,艾琳已经不见了踪影,她应该是自己跑去厨房,吃那袋我觉得没味道的蛋糕。我想着,我最喜欢的食物是炸薯条,但如果现在有一盘薯条放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去拿一根来吃。我的食欲明显减退,这就是糟糕的点了。我昨天中午吃过什么呢?一盘干枯如同橡胶般的炒蛋,过咸的香肠片,还有饼干。对了,饼干,过甜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是救赎。不像那一袋蛋糕,我想不通会有生产商造出这种怪物来。  我不该回忆这些食物的,现在我连睁开眼睛都觉得困难。我耗费全身的力气翻了个身,最上面那条彩色的毯子被折腾到了地上。明显地,身上的温度降了下来。窗外的寒风吹得玻璃隐隐作响,我从卧室的门底下的缝隙看见了客厅的灯光,而外面没有一点动静。  艾琳,丢三落四的家伙,她准是把所有的灯都给打开了。现在是凌晨一点钟,灯应该保持在熄灭的状态。我勉强支撑起身体,捡起地上的毯子披在身上,走出了卧室。  “艾琳?你又忘记关灯了。”我不敢相信我的声音成了这个样子,虚弱,无力,听起来像个快要报废的点唱机。  厨房里没有艾琳的身影。我走到玄关去,她的鞋子不在那儿。我关好了灯,重新躺回床上,手臂的刺痛做出最后的挣扎。  从那以后,我就没有见过艾琳了。
4.  这不是亨利吗?我最好的朋友,亨利,不请自来,敲响了我公寓的房门。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亨利的行为很可疑。他为什么要来?在发生了种种变故以后,他为什么还执意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不喜欢这个人,他让我觉得我下一秒就会死在他的手中。我宁愿自己拿把刀解决一切,也不想让我讨厌的家伙把我杀死。  “嘿,”亨利拘谨地挠了挠头发,那黑棕交织的短发看起来足足有三天没洗,油光发亮的同时散发出一股馊味。“我今天刚好路过这个地方,我的伙伴们本来是不愿在这儿多待一个晚上的,但我最后说服他们了,然后偷偷从旅馆溜了出来。”  “关我什么事?”我说:“你来干什么?我不想听你说废话,滚吧。”  亨利不说话了,我关上了门,关掉前廊的灯。现在是十一月底,没有哪个正常人会想在冰天雪地里站着。亨利过一会儿就会离开了,我这么对自己说着,坐回到电脑前面写我的文章。  事与愿违,由于亨利的搅和,我一点灵感都没有,破碎的文字组成一段段失去逻辑的句子。我决定去洗把脸,镜子里的我看起来非常糟糕,昏暗的环境加深我脸上的阴影,我就像一个得了失思症的人一样,下眼睑浮肿,目光没有聚焦。这种结论也没有错,摆放在我桌上的药瓶又多了两个,患病吃药,多么简单的道理。医生跟我说要试着去相信别人,我那个时候立刻没有回答她“我会的”这种话,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个不可能办到的任务,这是我脑中紊乱幻想的源泉。无法完成的事情绝对不能应允。我明白我活了这么些年,绝大多数的期望都会落空。而信任的疏离是最常见的一种,我早就习惯了。我本来想像前天那样,走下楼抽完我的最后一根烟,然后明天趁着出远门前再买一包。路过窗户的时候,我打消了我的计划。  亨利还在那儿站着,似乎是在等我回心转意一样。  愚蠢的偏执,我心里笑了一声。既然亨利尚且怀抱期待,那他最好是今晚就冻死在我的门外。
5.  “嘿,我的手指流血了,动都动不了,而且我累得要命。所以你能帮我把药拿过来吗?”维奥拉坐在黑色的椅子上,之前有人在这张椅子上过世,而她似乎也命不久矣。流血的双手搁在大腿上,她的下眼睑沉积了沉重的红色,像是得了眼疾。在我看来,维奥拉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  “你在跟谁说话?”我问道:“顺便一提创可贴就在你手边的抽屉里。”  “能请你把药和卫生纸帮我拿过来吗?”维奥拉重复了一遍她的请求。  维奥拉在对着空气说话啊。  “我觉得我快要死了。”维奥拉说:“我再也没有机会跟你一起玩你喜欢的小小大星球。”  小小大星球是我喜欢的游戏,但是维奥拉不是在和我讲话。  “噢,实在是太可惜了,我们说好圣���节要去北边的湖来着。”  去北边的湖是我和维奥拉的计划,然而维奥拉没有在看我。  维奥拉不再说话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声的喘气。我坐在维奥拉面前默默读着《第十二夜》,因为我很生气,我才刚刚回家,就看到一幅如同一条蠕虫闯入欢乐的小丑群中的滑稽场景。我也睁不开眼睛,为了我的心情着想,我应该继续读下去。没过多久,维奥拉的喘气声消失了。  维奥拉可真是一个顽皮的家伙。
6.  伊斯特在无病呻吟。他说今天外面很冷,他路过剧院的时候跑了起来,吸进鼻腔的寒冷空气促使他停下了脚步。我说,是的,在这样的天气出门显然不明智,为什么不一起来听听看“按下开始”呢,这是一首有名的音乐,去年冬天我就是靠这首歌活下来的。我记得出远门的那天早上开始下雪,而我在出发前还需要去参加一个该死的会议。  伊斯特说他不想听这首歌。于是我接着说去年冬天发生的事情,公路旁的荒地,或者说是玉米地,积攒了厚厚一层雪,在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刺得我眼睛疼,我记得有一个急转弯,当我经过那里的时候我在听“穿上裤子便太热了”。无独有偶,我第二次独自前往这个地方的时候在下大雨,地面上的积水反射着霓虹灯的光芒,我看不清路口在哪儿,好像两次旅行都不是愉快的经历。一边说着,我打开了绿色的收音机,从音响里传来了“闪耀火花”。  “这也是你喜欢听的?”伊斯特问我。  “没错,当我画画的时候我就会这个,这让我的手比较灵活。”我右手的指关节沾了石墨,左手的指关节上都是伤疤,我说:“你去外面做什么?”  伊斯特解释道,自己的车需要更换机油,虽然换油的提示今天才亮起来,他讨厌拖延。“求你,换首歌,这个鼓点吵得我头疼。”  我转了一下旋钮,音乐换成了“材料母亲”。  “好多了。”伊斯特喝了一口咖啡,滚烫的液体让他呛住了,他捂住嘴巴弯腰咳了一会儿,我猜那滋味不好受。等他恢复了一些后,伊斯特拿起挂着夸张吊饰的钥匙串,又一次准备出门。  伊斯特是个可怜的家伙,所以我愿意和他说话,他每天都很努力地活着,做着一些辛苦的活计,他真的很拼命。正因如此,我觉得我不应该担心伊斯特,因为他一定会加油的。出于我对伊斯特的信任,我拒绝听他的请求,即使他说那是他最后的请求。我说:“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会送你各种颜色的康乃馨。你不讨厌康乃馨,对吗?”  伊斯特笑了:“谢谢你,我很喜欢康乃馨。”  这是我见到伊斯特的最后一面。
7.  毫无疑问,今天是我的幸运日。我收到了几个好消息,这让我觉得脑袋没有那么混乱。我一边劝慰着自己不要睡觉,一边煮了咖啡,即使那对我的疲倦来讲没什么用。  我不喜欢午睡,每次从地上醒来的之前,我都会被几个噩梦困扰。我记得所有我在梦里说过的话,那是剧烈的疼痛,是疯狂与苦难的潮汐。文森特觉得不可思议,他认为如果我能把这些梦境都记录下来,那一定会是很精彩的故事。  “你以为我没有这么做过吗?”我反问道:“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昨天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死去了,今天的我能站在这里实属不易。”  “能有多难呢?”文森特说。“你告诉过我,有一个背对着光,看不清脸的人要来抹你的脖子。”  “我没有。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从不和人分享我的梦。”我说。窗外的风刮得更大了,我看见那棵几天前还满是叶子的树被风吹得只剩下一些残渣。  “嘿,这次换成是你不信我的话了。”文森特说:“你把我手上的东西抢走,用刻薄的眼光盯着我,背地里嘲笑我的可悲。你觉得我什么都没有发现,才不是!我听见了你的嗤笑,所以我逃走了!我逃到你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你一定要想起来,所有痛苦的来源都是那一个夜晚。你不该看那个影片,你绝对不应该看的。”  文森特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这么多话。我接受的信息量快要让我的脑炸开,像一个上好发条的惊吓盒,在恰当的时间跳出来了。文森特的表情是笑着的,我觉得他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一个不存在的同伴!”文森特用念诗一般的语气喊出了这句话:“我竭力在探索你的一切,我知道你的喜好。你喜欢彩色的花纹,你喜欢白巧克力!你的毛衣混合着阳光、香水和烟草的味道。”  “我猜你没有在和我说话。”看到这幅熟悉的场面,我快要忘记文森特的名字了。他和那些伙伴们没有区别,帮了我一个大忙,让我再也不用面对他们的脸。
8.  我听见了壁橱里传来的声音。照常理来讲,那个地方不应该有声音。我在里面塞了各种各样的杂物,卫生纸,不用的皮包,旧床单,还有一些我从不知道哪里搜集来的书。但无论如何,壁橱里不应该有声音。  正在我这样想的时候,米拉从壁橱里钻了出来。  “老天爷,你在壁橱里做什么?!”我很惊讶,我想象不出她怎么能钻进一个满是灰尘的狭小空间,她在里面待了多久?  “你在壁橱里留下了头发。”米拉开心地说,手上攥着的是一簇混杂着灰尘的红棕发丝。  “这很正常。”我说:“你肯定不是为了找我的头发才进去的,你想要我的头发。”  “外面太冷了。”米拉说:“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很冷,阳台那儿的出风口一直在吹冷风,所以我躲了进去,这里面很温暖,像一个庇护所。”  我回想起来,洗完澡之后我觉得房间里太热,顺手就关上了空调,当然,更多的想法是节省电费。我可以在被子里待十几个小时,米拉不同,她需要俯卧在阳台的门边,被门缝渗透进来的寒风凌虐,一晚上下来或许还能收获几只虫子的尸体,那将是她的早餐。  “你在我的水杯里放了一根针。”米拉说:“你还把我的东西藏到箱子底下。”  “你做梦了。”  “那不是梦。”米拉弹了弹自己的衣摆,整理了一下头发。米拉随意地用一根黑色橡皮筋把头发束了起来,在壁橱里的折腾让她的头发看起来就像一个在沙堆里欢乐了一下午的小孩。是我最讨厌的小孩。  米拉想让我多对她说些话,她自诩能不担心我知晓她的秘密,还信誓旦旦地说总有一天她绝不会嘲笑我。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我问过她所作所为的理由,她说不想让我讨厌她。  “跟我在一起的日子里,你不觉得高兴吗?”米拉的声音洋溢着令人反胃的喜悦。  “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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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irstyle Based On Eastern Han Dynasty tomb murals unearthed in Xingyang City, Henan Provi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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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fu · 漢服]China Eastern Han Dynasty Chinese Traditional Clothing Hanfu & Hairstyle Based On Eastern Han Dynasty Mu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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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creation Work:@晓琳-装束
📸Photo:@安小心HL
🧚🏻‍♀️Model :@何首呜qaq
👗Hanfu:@桑纈
🔗Weibo:https://m.weibo.cn/3190438345/47691025673127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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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不该抵制塑料袋 | 浪潮工作室
作者:龙扁竹 袁潇  2018-04-02
“限塑令”对大家来说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词汇。当你在大型超市的柜台结账时,收银员会对你说“袋子2角一个,您要吗?”,可你家门口菜市场里的小贩却从来不敢向你要塑料袋的钱。你对塑料袋造成了白色污染好像有些印象,但你的生活又处处依赖它的便捷。
2008年的一纸“限塑令”施行至今已有十年。其间围绕塑料袋的争议一直没有停歇,有人认为限塑令大有成效,同时“限塑令名存实亡”的说法也不绝于耳。由于不可降解,塑料袋早已成为多数环保主义者的眼中钉肉中刺,海龟和海鸟误食塑料袋后死亡的图片,更是让有同情心的普通人也对塑料袋痛恨了起来。
英国《卫报》上曾写有这样一段话,“我们的地球似乎已经变成了塑料星球,土地、河流、高山、海洋……塑料袋无处不在,直到有一天,我们都已离去,这些东西仍然占据着地球,因为它们是‘永存‘的’。”
但其实,今天人们对塑料袋的大多数认识,都是错误的。
失败的“限塑令”
塑料袋并非从出生起就被当作破坏环境的元凶,它也有过备受宠爱,广��赞誉的好时光。1902年,奥地利科学家马克斯·舒施尼在实验室中发明了塑料袋。塑料袋既轻便结实,又廉价易得,在当时无异于一场科技革命,它也理所当然地迅速风靡了世界的各个角落。
然而在塑料袋被发明的一百年后,也就是2002年,英国《卫报》评选出了“人类史上最糟糕的发明”,塑料袋不幸获此“殊荣”。
不可降解的塑料袋自然腐烂需要200年以上,大量堆积的塑料袋无论焚烧还是填埋都会给环境带来污染,塑料袋自此从科技之光沦为了环保灾难。
进入21世纪后,世界各国陆续对塑料袋采取限制性的政策,中国也是其中的积极分子。
2007年12月31日,国务院办公厅下发了《关于限制生产销售使用塑料袋的通知》(俗称“限塑令”),通知规定自2008年6月1日起,在全国所有超市、商场、集贸市场等商品零售场所一律不得免费提供塑料购物袋;并且在全国范围内禁止生产、销售、使用厚度小于0.025毫米的超薄塑料购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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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008年1月9日,宁波一超市,顾客用塑料购物袋装商品 / 视觉中国)
十年来,人们对“限塑令”效果的质疑从未间断。国内流行的“名存实亡”的说法尽管不够准确,却也不是空穴来风。
2009年,复旦大学的课题组选取了上海市杨浦区的三个地段、居民结构有一定差异的小区,对它们进行调研来观察“限塑令”前后塑料袋消费变化的实际情况。
“限塑令”并不像传闻说的那样毫无效果。调查结果显示,限塑前,2008年3月初一周时间三个小区塑料袋丢弃总数为20832只;10月限塑后的数字为18878只,减少了10.35%。
但它的效果也的确微乎其微。
它的效果主要局限于超市购物袋等正规商品零售场所塑料袋,前后减量的幅度达到了48.82%。对于占了消费结构中六成的无标识塑料袋,“限塑令”基本上没有起到约束作用。数据显示,非正规商品零售场所诸如农贸市场或小摊贩处的无标识塑料袋不仅没有减少,前后还增长了11.61%。
被认为“限塑令”执行效果最好的爱尔兰同样有限塑难的困扰。
根据约翰·刘易斯零售公司董事长查理·梅菲尔德所言,在爱尔兰对塑料购物袋增加消费税后,虽然塑料袋的使用量下降了95%,但是卷帘袋的使用量上升了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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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上海市三小区在“限塑令”施行后无标识塑料袋的消费量增加 / 《“限塑令”政策评估研究》)
“限塑令”的失效并不令人意外。
单从它能够影响的人群和场所来看,0.2-0.3元每个塑料袋的价格,对于少数经常吃土的价格敏感型消费者来说可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但是却完全不足以撼动大多数消费者的消费习惯。在农贸市场和小摊贩这里,很多情况下商家为了争取顾客连1角、2角的零头都得抹去,要求小摊贩主动对塑料袋收费显然不现实。
人们在生活中很难完全避免使用塑料袋,因为它太好用了。
塑料袋材质轻薄、隔水性、透明性和韧性都很好,被广泛应用于食物包装、物品储存、垃圾等各种用途。它的替代品之一无纺布袋在大多数时间可以替代塑料购物袋,但它会让人们在购买生鲜制品时遇到卫生上的麻烦,没有人会愿意提着装着活鱼还淋着血水的布袋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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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010年6月3日,北京“限塑令”发布两周年,农贸市场仍然是限塑死角 / 视觉中国)
占据九成的小型企业和灰色企业使塑料袋的更新换代难上加难。由于生产塑料的工艺简单、设备廉价,小型工厂占据了绝大部分塑料生产市场,而且它们分布分散,在全国各地的城市周边遍地开花。
如果“环保”二字在消费者和生产者的眼中分别是不便捷和不经济,“限塑令”沦为一纸空文的命运就很难被终结。
塑料袋不是动物的末日
“限塑令”虽然很失败,但这不妨碍人们继续唾弃塑料袋。反对塑料袋的理由中,最得人心的莫过于威胁海洋动物的生存。
但这不符合事实。
伤害海洋动物的是所有垃圾,而不仅仅是塑料袋。事实上,塑料袋在垃圾整体当中所占比例很低。2008年,北京每年产生废旧塑料包装垃圾14万吨,仅占整个生活垃圾的3%;在上海,这个数字是7%;德国的塑料袋仅占垃圾总量的3%。
流行于环保主义者中间的一种说法是,塑料袋每年在全球范围内造成10万只海洋哺乳动物和100万只海鸟的死亡。国外的科学文献确实证明了塑料摄取对海鸟的相关性影响,包括存活率和繁殖潜能。
不过这些健康风险并不会发生在所有的海鸟身上,它对于那些通过反刍喂养幼鸟的物种影响比较显著。不具备消化能力的幼鸟最容易被塑料碎片伤害,它们在体重和脂肪指数这两项健康指标上出现了异常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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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010年10月30日,海南文昌,两只海鸟掠过布满垃圾的海 / 视觉中国)
而且,目前的证据不足以证明塑料袋与海洋哺乳动物和海龟的死亡率有相关关系。
来自美国海洋哺乳动物委员会(U.S. Marine Mammal Commission)的专家David Lasit在接受英国泰晤士报的采访时表示,根据他的研究,塑料袋对于海洋哺乳类动物的伤害远远没有被遗弃的渔网、渔具、缆绳等严重。
海洋哺乳类动物的生存环境的确收到了人类活动的影响,但这并不意味着塑料袋就一定是杀死海洋动物的凶手。
一个名叫卡斯卡迪亚(Cascadia Research Collective)的专业动物尸检组织对2010年4月死于美国西雅图海滩的灰鲸进行解剖之后发现,在鲸鱼的胃中存在塑料袋、小毛巾、手套、鞋子和其他垃圾,同时这只灰鲸头部还有一个明显的,由螺旋桨造成的伤口。
但是该组织发现,无论是这处伤口还是胃中的垃圾,都不是导致灰鲸死亡的原因。退一步来讲,伤害海洋动物健康的垃圾不特指塑料袋。海洋哺乳类动物误吞塑料袋的比例并不比误食其他垃圾高,靠限制塑料袋保护海洋动物并不比限制鞋子、手套更有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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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014年2月6日,郑州市动物园,一只正吃塑料袋的黑天鹅 / 视觉中国)
环保组织常用吞下了塑料袋的海龟照片来证明海龟是白色污染的受害者。
不可否认,这种情况也许确实存在,但是图片的超强冲击力也不能直接证明塑料袋对海龟的影响力。
根据美国国家海洋大气管理局在2008年发布的报告显示,塑料袋极少是海龟死亡的主要原因。一家专门收治受伤海龟的公益性组织 —— 海龟救援和康复中心(Sea Turtle Rescue and Rehabilitation Center)发布的1996年-2012年长达十余年的救治统计中,甚至没有任何海龟被塑料袋伤害的记录。
如果要减少对海龟的伤害,禁止钓鱼比限制使用塑料袋更有用。
根据美国海洋渔业局的统计,造成海龟非正常死亡最多的人类活动其实是渔业而非塑料制品污染。海龟救援和康复中心的统计也可以证明这一点,在该组织的记录中多次出现了海龟被渔网或钓鱼线缠绕受伤甚至致死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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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017年3月21日,泰国一海龟误吞许愿池内915枚硬币,手术取出硬币后还是由于健康问题去世 / 视觉中国)
对海洋动物而言,塑料袋并不是环保主义者口中的“冷血杀手”。
塑料袋真没那么“坏”
除了伤害海洋动物之外,塑料袋对大气、土壤、水的污染和对石油的消耗也一直为人诟病。然而,从环保的角度出发,最应该被禁止使用的绝不是塑料袋。
2005年,苏格兰政府发布了全面评估塑料袋和纸袋对环境影响的报告。这份报告将塑料袋和纸袋从生产、使用到回收或变成垃圾的整个生命周期进行了全面的对比,结果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
生产时,纸袋要比塑料袋多消耗10%的能量,耗水量更是塑料袋的四倍。生产纸袋所造成的温室气体排放是塑料袋的3.3倍。纸袋可能造成的大气酸化和空气质量恶化分别是塑料袋的1.9倍和1.3倍。纸袋造成的水体富营养化是塑料袋的14倍之多。结束使用周期后,纸袋还会造成2.7倍于塑料袋的固体废弃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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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013年5月3日,被禁14年的一次发泡塑料餐具于5月1日正式迎来“解禁日” / 视觉中国)
中国苏州科技学院环境与科学工程学院的研究也证明了这一点。
通过对一次性塑料发泡餐盒和纸浆模塑餐盒采用生命周期评价方法分析得出,塑料发泡餐盒对环境的影响小于纸浆模塑餐盒对环境的影响。无论是哪种餐盒,只有回收利用而非焚烧、填埋才能大大降低对环境的污染。
被认为属于环境友好型的纸袋和布袋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环保,只要回收利用得当,塑料袋也并非罪大恶极。
南开大学循环经济研究中心对三种购物袋进行生命周期评价发现,在不考虑固体废弃物的情况下,纸袋和布袋的环境性能指标并不比塑料袋好。
同时,塑料袋的便捷已经让许多家庭主动对塑料袋进行“绿色处理”。他们会把超市和菜市场的塑料袋拿回家储存,在套垃圾桶和装东西时拿出来二次甚至多次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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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聚乙烯塑料购物袋、牛皮纸购物袋与棉布购物袋的环保生命周期评价 / 南开大学循环经济研究中心)
不可降解性被认为是塑料袋的原罪,然而它的破坏力往往与低回收利用率绑定在一起。
“不可降解”四个字听起来十分骇人,但事实上,除了塑料制品外,金属制品和玻璃制品也不可降解,玻璃制品自然腐烂需要1000年左右,是塑料制品的5倍。
人不可能把这些材料都一并禁止,因此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些不可降解的材料能否被妥善地处理。塑料袋处理的尴尬在于焚烧会污染大气,填埋又污染土地,回收利用就成为它最好的去处。
原本塑料可以通过回收再利用成为制塑的原料、发热发电的材料,从此变废为宝,改过自新。然而低回收率却阻碍了这一切,欧洲国家塑料的回收率在45%以上,德国和日本的回收率都在60%以上,可中国的回收率却仅有25%。
中国并不是没有人在做塑料回收方面的工作,但我们日常使用的塑料袋、塑料盒这样的包装类塑料制品单体塑料含量低,不比塑料板材、塑料管这样的非包��类塑料制品回收起来赚钱。不赚钱的塑料袋注定被回收企业所放弃,于是塑料袋才飞散在大街小巷,最后被焚烧或者填埋这样的方式草草处理,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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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008年6月3日,湖北宜昌举行“拒绝白色污染,使用环保布袋”的万人签名活动 / 视觉中国)
限制塑料袋对环保的作用远不如环保主义者预期的那么大,环保运动更是如此。
国外关于环保态度的调查研究显示,在没有强制法规政策的保障下,非强制性的环保运动并不能对消费者的购买行为产生实质性的影响。
“限塑令”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美好的意愿却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环保主义者最大的问题,不在于立场,而在于他们的智力。
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限塑令”会失败;他们无法理解,塑料袋这种看起来如此丑陋、可恶、充满肮脏工业化气息的产品,是如何提高效率、节省资源的;他们更无法理解塑料袋这个20世纪最伟大的发明之一,是如何造福人类的。
参考资料:
[1] Carried away with pride(2008.8). theguardian; [2] SERIES OF BLUNDERS TURNED THE PLASTIC BAG INTO GLOBAL VILLAIN(2008.3). The Times; [3] The Occurrence, Effects and Fate of Small Plastic Debris in the Oceans(2008.9). NOAA; [4] INDEX OF SEA TURTLES BY ADMISSION DATE(2012.1) [1996-2012]. Sea Turtle Rescue and Rehabilitation Center; [5] Proposed Plastic bag Levy-Extended Impact Assessment(2005.8). Scottish Executive; [6] Anne S,Stine H etc(2010). Proscription and its impact on anti-consumption. behaviorand attitudes: the case of plastic bags.Journal of Consumer Behaviour; [7] 冷昊阳(2018.1.16) 十年“限塑令”效果遭疑,治理白色污染前路如何,中国新闻网; [8] 李柯勇(2008) 中国治理“白色污染”路在何方,新华网; [9] 宋海生(2009.5)“限塑令”政策评估研究,复旦大学; [10] 刘晓林(2008.1) 中国限制使用塑料袋,人民日报; [11] 杜澄(2013.5) 产业链视角下的“限塑令”分析,复旦大学; [12] 刘文静(2008) 我国“禁塑令”政策引发的思考,南开大学循环经济研究中心; [13] 中国塑料回收率仅25%,制度建立迫在眉睫(2016),中国塑料机械网; [14] 刘亚芳,王顺达(2013) 两种一次性餐盒生命周期各阶段对环境的影响比较研究.科技论坛; [15] 郭琳,汤传毅,李楠(2003) 一次性塑料购物袋的替代研究与环保方案论证,环境保护; [16] 丁明洁,陈新华,席国喜,陈思顺(2004),我国废旧塑料回收利用的现状及前景分析,中国资源综合利用; [17] 工作人员进行垃圾分类,一车垃圾中拣出7个文胸(2013),中国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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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脑精神控制与中国脑控实验
脑控受害人安徽潜山王焰向全球华人揭秘中国ZF秘密脑控人体实验
(洗脑精神控制与中国脑控实验)
   各位大陆同胞及全球华人朋友:
 当你们无意中或好奇打开这段视频的时候,为你们演讲的是中国脑控受害人安徽潜山王焰,为你们演讲的内容是:洗脑、精神控制与脑控实验。由于本人是中国脑控受害群体一员,也因为脑控实验比洗脑、精神控制更阴暗、更残忍,因此,今天的重点是揭密中国脑控实验。
如果你喜欢探寻世间灵异离奇之事,如果你关注中国社会时事动态,如果你牵挂芸芸众生的安危福祉,如果你还有一颗热血正义之心,那么,请你把这段视频看完,并积极转载传播,如果有能力的朋友可将其翻译为英文,供全世界一切爱好和平正义的朋友观看。
首先简单地讲解一下洗脑和精神控制,这两个名词解释参考于维基百科。
   一、洗脑。
 洗脑是指利用暴力等外部压力,向别人灌输异于一般价值观的特殊思想,来符合操纵者的意愿,一连串的手法与过程,称为洗脑 ,洗脑经常被应用到政治、宗教、商业活动上。洗脑与宣传的不同之处在于,洗脑具有强制性、长期性、批判性等特点。
常见如政治洗脑:当权者强制向百姓灌输单一的思想,推崇某政治人物或某执政集团,及指出某些思想是错误的,加以批判。在重复和密集灌输下,群众往住不自觉相信了某事或信任某个政治组织。某些宗教组织和商业公司通过刊物、电视等媒体传达,不断重复播放推广其商品或意念,以“谎言多说几次,就会成为真理”的方式,观众思想容易受到影响,此等宣传方法亦被认为是洗脑。
2004年,牛津大学的(凯瑟琳·泰勒)出版了(洗脑:思想控制的科学),从科学原理研究洗脑,她认为,人类大脑推理和认知的神经科学,证明了当许多不符事实及带有强烈意识形态的词汇被有意的、重复不断的灌入大脑,令神经元之间更加畅通,从而影响、动摇和改变人们的感情和信仰。2011年,她接受过《阳光时务》访问,称限制人民信息自由是政治洗脑的特点,她称只有吸收不同渠道信息,才能培养独立思考能力,免被恶意洗脑。
英国作家、纪录片制作人多明尼克著作中文译本:《洗脑:操控心智的邪恶科学》,作者通过一些解密文件,访问经历冷战时期战俘、受害人等,撰写洗脑的起源,冷战时期的中、英、美、苏暗中展开洗脑竞技,多个国家甚至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去专门实验研究。著作内容更包括涉及宗教洗脑行为。
而洗脑最为人们通俗理解的社会现象就是传销:如果经历传销的朋友都知道,当你无意中被你的“朋友”诱骗到传销窝点的时候,每天反复接受的就是学习、开会,主持人在台上讲述自己以前生活的惨况,到参加活动(传销)后的成功,父母安享晚年,子女接受精英教育,自己成为社会上层人士等,讲到动情处比演员还专业地一把鼻涕一把泪,而取得成功的一切都是参加了这个活动的结果。然后是每个小组分别开会,表述心得种种好处等等,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你拿钱参与进来,然后让你的亲朋好友参与进来。成功在于分享,有钱一起赚等来共同编织一个海市蜃楼、泡沫样美好的前景。商业的传销基本上把洗脑表演的淋漓尽致。
   二、精神控制。
 精神控制又称心灵控制或心智控制,与洗脑有相通之处。通常指团体或者个人用一些非道德的操纵手段来说服某人按照操纵者的愿望改变自己 ,这种改变通常给被操纵者带来损害。
精神控制主要通过瓦解个人对自己的认识,使个体彻底改变对自己的经历和个性的看法,灌输新的价值观和世界观,从而使个体依赖于某个组织和个体,成为这个组织的工具。
精神控制的作用是垄断、束缚人的思想,使之被限定在一定的框框、范围之内而无法突破。 目的是为所参加的组织、团体的利益长期服务或者死心塌地的效命。 一些权力组织会通过精神控制,使组织成员达到如上所述(包括但不限于的)的效果,如著名小说《1984》中描写的Big Brother以洗脑为手段使得社会和人民屈服、 顺从于领导者。   
一般来说,实施精神控制有以下6个条件。
1、使人意识不到存在着一个控制和改变自己的计划:个体发现自己一步步在改变,捐献金钱、放弃工作、越来越狂热,但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是自己自然而然变化的。操纵者并没有明确提出要求,但所有人都“自发”走了一条最符合操纵者利益的路。   
2、控制人的时间和生理环境(人际接触和信息):通过一系列规则、要求或建议,实现对被操纵者个体时间和环境的控制。   
3、创造一种无能感、恐惧和依赖性:提出一个可望不可及的美妙前景,而这个目标只有参加操纵者组织的活动才能达到。贬低现实生活、夸大美好前景,责备个体的缺陷 ,使被操纵者逐渐产生一种无能感和依赖性。
4、压制个性化的行为与态度:一些思想要按照组织者的意思进行。所有一切,上有操纵者理论上的提倡,下面通过个体间的相互评价和监督来进行,因而具有强大的力量 。很快个体就认识到,进入这个组织就要抛弃过去的自己,重新做人。 
5、灌输新的行为与态度:被操纵者进入组织以后,其他个体的尊重和肯定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得到肯定,就认为具有最大价值;个人看法得到组织的鄙夷或者漠视,就唯恐弃之不及。经过一段时间,一个新人诞生了,就成为操纵者的留声机和传声筒。
6、提出一套循环论证的理论:在实施精神控制的组织中,个体总是错误的,组织总是崇高的,外部世界总是低级的、邪恶的。被操纵者长期处于这种氛围中,别人用这套逻辑对待他,他也理直气壮这样对待别人。最后,这种思维方式成了根深蒂固的思维定势,很难认识到,也很难走出来了。
精神控制是脑控实验的皱形,通常,精神控制多用于黑社会组织、邪教组织、恐怖组织以及脑控组织内部成员的控制等非法团伙(合法团伙也一样),通过采用精神控制的残酷手段对待其内部成员,好让他们乐于从事其犯罪活动。我没有参加过邪教、黑社会或脑控组织,当然无法说出具体的体会,但是你要知道,像邪教等这么多信徒膜顶敬拜一个号称神通广大,无所不能,能掌管宇宙万物的头��,没有一套完整的精神控制理论体系是无法完成的,而且参与其中相当多的还是有一���文化的知识分子,��见精神控制对人的心理影响作用有多大。
   三、脑控实验。
 下面讲解的才是今天视频的重中之重:中国的脑控实验。当然,如果说脑控实验,俗称精神控制实验,是中国的专利也不对,据说这个东西起源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冷战时期,美国、前苏联都搞,因为大家都知道,搞脑控实验的隐蔽性都很强,当时信息又不发达,取证更是难上加难,所以,人家搞没搞,现在还在不在搞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直到今天,我们的中国还在搞脑控实验,而且上升到脑控工程,大有控制中国,统领世界的气势。话又说回来,人家西方百姓从小接受的都是人权民主独立自由的思想教育体系,而中国整天整个孔子孙子的不知道人家能不能接受。
言归正传:脑控实验的原理是什么呢?只有知道了原理,我们就能通过表象看透实质,透过实质,就能看到结局。下面是我在2011年广州打工时无意间在网上搜索到的,应该讲,脑控实验原理也是脑控组织核心成员接受培训时的核心内容,他们就是依照此原理来实施脑控的。
制人脑电脑权、制信息(网络媒体通讯)权、制舆论权、玩法律权(钻空子)。
特别强调的是制人脑权,可分为:制情绪权、制心理思维权(意识潜意识)、制脑影像权、制思维模式形成权、制记忆分析权、制生存能力权、制人格尊严权、制社会交往权(这部分通过煽动社会迫害取得控制);制精神状态权、制身体感觉嗅觉权、制休息睡眠权、制健康病患权、制内分泌优略权、制生命权(这部分通过暗下慢性毒药、药物来取得控制)。
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脑控,并非完全能控制人的大脑,而是指精通、专业、研究人的大脑思维形成,心理活动规律的人,其组织称脑控组织。通常由国家安全部间谍幕后操控,各地方秘密警察配合,利用特权丑化受害人是杀人犯、贪污犯或精神病等煽动社会孤立歧视刁难侮辱等迫害,加上暗中在受害人油盐米等饮食内放置慢性毒药残害,同时进行24小时立体监控的读心术,长期作用导致受害人被精神病、抑郁、自杀、病死、癌死,甚至十来年全家因慢性毒药残害而灭门(病死)的恐怖下场,实质上形成了中国ZF秘密人体实验。
 用一个公式最为直观:煽动社会迫害+慢性毒药残害+立体监控的读心术=脑控实验。
 下面我分开逐个讲解:
1、先讲制电脑权。其实制电脑权和制信息权,应该放在一块,因为电脑也就是为了上网,和电话手机一样接受信息。他们会对你的电脑硬件、手机硬件、电话等实施技术,比如硬盘搞个隐藏分区、手机加个零件、电话安个窃听器等,操作系统进行改进,控制当地销售商提供他们刻录有漏洞百出的系统等,还有电信网络安装个局域网,这是肯定的,他们会做一些技术,一般人发现不了,你上网的所有信息他们在后台看得一清二楚,连一个符号都不会漏掉。等于是说,你在现代通信信息方面全部都被他们监控并锁定而不留死角。这就是制电脑权和制信息权大概。
2、制舆论权。就是通过煽动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来迫害刁难你,然后引起你发怒争吵或有失常态,甚至挑拨离间你的家人、亲戚朋友和同事等等,他们可以利用一切有利的形式来实施操作,这样你生活的周围就没有一个对你有利的舆论环境,长此以往,你多半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或名声极差的,朋友圈子越来越小的,最后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3、玩法律权。这个容易理解,他们煽动社会,特别是你的亲朋好友时,总得要有借口,就像国家与国家之间发动战争,总要挑点事端一样。于是他们就把你扣上杀人犯、贪污犯或精神病等等罪名丑化、妖魔化受害人来行使执法权掩人耳目。特别是需要地方ZF机关或相关组织配合时,可能要出示公文,这也就是为什么脑控组织喜欢拿有社会污点的人做脑控实验的原因,毕竟以执法权名义名正言顺,出师有名,利于操作。对于没有污点,如脑控受害人下一代,要搞脑控怎么办,他们会想方设法(设局做套陷害)创造污点,说难听点,在当今物欲横流的年代要想找一个人的污点太简单了,不要说神不知鬼不觉的陷害了。但执法权有个时间差,也就是一个受害人在一个地方最多搞二三年胡弄老百姓,不是十年、二十年都能执法,时间长也就穿帮了。于是脑控组织就玩法律权了:他们会通过高强度的社会迫害加上慢性毒药药物对受害人残害,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受害人赶出生活时间较长的地方圈子,背井离乡,以一推十,其他地方生活一段时间又把他赶走,这也就是大家看到为什么大多数受害人都有到处外跑的特点,你不跑你待不下去。他们最喜欢的是让受害人一年在东莞,一年在广州,一年在深圳,一年在上海等,如此折腾你个七八年,毒理实验就成功了,成功的实验出了他们研究的癌症、肿瘤或其它不治之症。这样,你们说,这个受害人怎么死的有谁能知道呢?父母?亲朋?还是当地ZF社会?答案是NO,一无所知,没有人会知道。唯一解释就是在这个食品不安全的年代什么年龄,得什么怪病都很正常,没有人拿毒药在做实验害你。这就是脑控组织搞死人还要把社会影响降低到最小最小。其阴暗性可见一斑。这就是玩法律权。
4、制人脑权。
刚才我们讲到了脑控实验原理中的制电脑权、制信息权、制舆论权和玩法律权,下面要讲的是脑控实验中的重中之重:制人脑权。
制人脑权也分两部分:
 一部分是通过煽动社会迫害来取得控制。
 包括制情绪权、制心理思维权(意识潜意识)、制脑影像权、制思维模式形成权、制记忆分析权、制生存能力权、制人格尊严权、制社会交往权,这里面制情绪权、制生存能力权、制人格尊严权、制社会交往权好理解,就是通过迫害,找些社会百姓找碴搞你、控制物价等,别人买个小东西需要1元,那么你可能就需要二元三元,大件东西更厉害,比正常物价差个百元是正常。在你的生活圈子利用执法权施压,煽动他们孤立你、歧视你。在你经济上控制你,别人工资三四千元一个月,而你打工,老板会找碴三扣两扣每个月只有一千多,你不干滚蛋,到中国哪里都一样,甚至搞得你沿街乞讨也不是不可能。这还不包括脑控组织时常利用机会实施偷窃,当然这是针对下层百姓,对于富有阶层也有富有阶层的一套搞法,但大同小异。
至于制心理思维权(意识潜意识)、制脑影像权、制思维模式形成权、制记忆分析权,这个东西有点专业性,我只能从我受害人角度理解。他们会让你经过的地方留下你印象较深的人或事,比如你无论到中国天涯海角,在你身边总喜欢冒出搞环卫工人扫垃圾的、手提相同挂包的、救护车叫的、建筑工人装修的等等不一而举,总之,他们目的就是让受害人知道这里也有他们的影子。好像是这么回事,在精神病学上叫幻想。
 第二部分是通过暗中放置慢性毒药药物取得控制。
 包括制精神状态权、制身体感觉嗅觉权、制休息睡眠权、制健康病患权、制内分泌优略权、制生命权。他们会通过在受害人油盐米等日常饮食、方便面、火腿肠、自来水、住所卫生环境、房间打洞、钻孔等等施放慢性毒药、雾化后的药物、挥化性带毒物质(原理同酒精香水),甚至毒气等对受害人达到控制。因为他们是军方(中国军事科学院药理毒理研究所),而且长期从事研究人的生命科学,所以他们什么毒药药物都有,应该讲比日本731更高级,毕竟一个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一个是二十一世纪,我在2011年发表的《解密中国脑控受害者》里讲的很清楚,大家不妨搜索查看,通常使用的的慢性毒药有:四氯化碳,破坏人体肝脏,引起脂肪肝、肝硬化甚至肝癌。二硫化碳,破坏人体心血管系统,引起动脉粥样硬化、心脏病、高血压,甚至脑出血、脑梗塞等中风。还有就是四氧嘧啶,破坏人体的胰腺,引起人造糖尿病。亚硝酸盐长期小剂量放于食用盐或腌菜内,容易造成各类癌症突变。还有对人体生殖系统破坏引起不孕不育阳痿早泄的、有破坏人体的内分泌系统的,消化系统的如引起胃溃疡。喜欢抽烟的朋友注意,他们也可以在烟丝内添加化学毒药,或施放毒气,研究肺癌,并制造社会舆论——你得肺癌是你抽烟的结果。
 其中制健康病患权里他们可以制造出许多病症,比如感冒、高烧、牙痛等等不一而足。总之,只要是人体器官或人体组成部分,他们就有办法搞破坏而得病,让受害人时刻处在一个十分痛苦的境地。
 这里强调一下制生命权,一看这几个字就能理解,就是他们随时能让你去死,要不怎么叫制生命权呢?通常脑控组织对受害人的身体情况了如指掌,他们会适当时机窃取受害人血液标本,化验研究成果,观察受害人身体各项指标,达到什么程度,或者通过什么药物进行适当治疗以维持人体的看似正常的功能。如肝硬化,可以在自来水里加点保肝护肝药,糖尿病可以加点降糖药,心脏病可以来点扩张血管药,如果你的身体状况很差,他们可以通过药物让你面色红润,看起来比正常人还正常,一切假相都是为了方便制造社会舆论“受害人身体健康的很,他大脑有问题在乱想,根本没有谁对他做实验害他”。试想,一个受害人全身器官都被毒药残害的差不多靠脑控组织暗中施放的药物来维持正常功能的时候,当他们在合适时机或感觉受害人对他们形成致命威胁的时候,他们就会撤掉所有对受害人有益的药物,甚至加大毒药剂量,导致受害人在最短时间内死亡(病死),如脑溢血、心肌梗死等,还不被社会所觉查异常。这就是制生命权,至于人造车祸、触电、溺水等好像应用于脑控受害人的不多,毕竟,他们让受害人有死亡的选项太多,而不需要如此直接低级而暴露。
 总之在,精神上折磨,肉体上摧残,经济上搞穷,名誉上毁坏。
 脑控组织行动时二三十人为一个作战小组,组织严密,分工明确,有搞电话手机监听的,有搞电脑监控的,有搞放置毒药药物的,有搞密切观察受害人一举一动动作表情的,有搞煽动社会迫害的,有搞意识写入的等等,杀人而不直接接触,既然是军方搞的,行动和纪律都是军事化,有点像国家领导人的安保体系,把受害人密控得严严实实,受害人接触的所有信息都经过了脑控组织过滤或安排,以保证和脑控实验的对接。每一个受害人背后都有一个控制全场的幕后指挥的灵魂人物,并且隐藏的很深,就像金字塔式传销,命令通过迅速有效的层层传递来达到最底层,因此,包括底层的一些秘密警察都不知道自己从事任务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最终的上级是谁,也无法找到证据证实这是国家行为。
 脑控组织核心成员都是经过特殊培训出来的,他们自身的心理是阴暗的,人性是扭曲的(人渣),他们自己也被接受了洗脑,据说,脑控组织的核心人员有不少是共军从福利院、孤儿院领养的,从小就接受封闭隔离式、高强度洗脑教育,成为了一个忠贞不二、真正毫无人性的职业杀手(搞脑控)。使用的手段一切就是欺骗,一切就是虚假。一般的人如果落入脑控组织这个圈套的话,这个人的一生就给毁了。脑控组织的行动特点和特工、间谍有异曲同工之处,所以网友一致认可脑控这件事是国家安全部幕后操控的。熟悉中国国家安全部前身的朋友都清楚这个部门的职能就是干些见不得光的阴暗勾当。
 据传,在国家安全部共密控有二十万左右受害人,从婴儿出生到一百岁不等,资料相当健全。婴儿期主要是潜意识监控,分析婴儿脑部发育包括语言发育、对外界的认识等,少年期了解他们怎样分析问题、人际关系方面知识,青年期即18至30岁,监控并折磨他们,获取更多信息分析大脑各方面的承受压力等(包括下药下毒),中年期分析并迫害他们,了解心理变化及压力,监控情绪等;老年期观察老年心理变化及脑功能怎样老化、失忆变呆,还有死亡情形。
 也就是说脑控实验的终极目标是:通过对受害人不断地迫害和残害来研究中国普通公民心理活动规律、毒理结果和社会反应,以此更好的管理国家和统治人民。
 按照脑控工程的发展,这种方法也可以引领世界,至少在文化层面可以把中国式的孔子人权文化传递给全世界人民洗脑,让其提高对中国好感度和亲和力,而不是美式人权的民主法治与自由。金杯银杯不如人民的口碑,其实大家心知肚明,在联合国大家族里,中国和朝鲜、伊朗、古巴相齐名,是一条起跑线的好兄弟,当然,俄罗斯比他们也只好一点点(称不上邪恶轴心,至少是流氓国家)。
 脑控受害者的真实生活有点像作家奥威尔在《1984》中所描写的《老大哥在看着你》的翻版,人们没有了隐私,一举一动,每天吃喝拉撒,所有的一切包括脸部的一个表情或微笑都有组织在密切观察并记录在案。
 这里给大家介绍在网络时代里中国几个典型的脑控受害案例:
 第一个是湖北武汉彭公乾,男性,这个受害人从1998年到2012年,受害十三年左右,最后被脑控组织成功实验出胆囊壶腹癌,才46岁,现在肯定死了。
第二个是福建福州吴巧妍,女性,这真是个无辜者,她在日志中介绍是因为他外公在自己16岁那年死于脑控组织之手,到自己成年大年毕业进入社会后被锁定做脑控实验,从2008年到2010年,她的爸爸在这期间也被脑控组织搞成脑出血而死,她自己最后也被脑控组织实验出了卵巢瘤,加之受不了疾病痛苦和精神摧残,自杀了,说难听点,即使不自杀也会病死,死时年仅27岁。
第三个案例是湖北武汉的柳青,这个女孩子才搞二年功夫就被残害在精神病院而自杀。死时也就29岁。
第四个案例是上海的刘华铭芝,这个女孩和我家非常相似,她老家在江苏南通,后来又搬到上海。因为她从小就被脑控,所以,在网络日志里表述的不是特别清楚,也正常。她爸爸是在广州做生意,在她读小学四年级那年被脑控组织搞死,据她说他爸是被传染了肺结核而死的,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像八九十年代,脑控组织通过给受害人定点传染个肝炎、肺结核正常,但现在国家安全部有规定,搞脑控时不准搞传梁病、核辐射,其它的无所顾忌。她自己是由她妈妈带大的,她的家庭都是高学历家庭,她自己即聪明又漂亮,但被脑控后书也读不成了,被脑控组织通过社会洗脑等手段沾染了不良习气,最后,也被精神病而跳楼自杀了,死时年仅19岁。
第五个案例,就是大名鼎鼎的网名“卫星破译脑电波”,中国湖南张家界的郭汝泉,郭大侠,她在网上说自己是高考那年因为脑控受害而导致高考失利,而一直沉沦至今,但我在网上搜索相关材料发现,她的受害也是因为她爸爸,她爸爸好像是穷山沟桑植县ZF的一个小职员,后来有什么问题被闲赋在家,她妈妈是一个未经世面的女人,估计脑控受害也很早,因为这个女孩发育明显不对,30岁骨瘦如柴,没有月经,等于没有发育完全,肯定是无法生孩子的,她是1981年出生的,这个案例有点奇怪,奇怪之处在于从我和她的几次聊天判断看,这个受害人是个替身,五毛顶替冒充受害人,制造社会舆论混淆视听,干扰社会对脑控实验真相的判断,就像当年红得发紫的深圳神仙姐姐一样,后来莫名消失的无影无踪。郭汝泉QQ标注的地址是北京东城,真人及她的父母死没死我不清楚,按照脑控逻辑,这一家人估计也全部被干掉了。
最后的一个典型案例就是社会精英人士:著名红楼梦演员陈晓旭,因为偷税风波被脑控,从1999年到2007年八年时间,通过不断的洗脑让她产生了自杀、吃素、出家散尽亿万财产给寺庙等,最后脑控实验出个乳腺癌而死亡,死时年仅42岁。
 当然,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太多太多,脑控组织就像幽灵一样,他们时刻注视、监控并通过一个又一个群众演员当托儿给受害人洗脑,来影响着你的言行乃至健康生命,而你还稀里糊涂不知自己恶梦到来,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因为脑控组织都是躲在幕后,做什么事包括放置慢性毒药、破坏你的生活用品等等都在暗处进行,就像小偷而不被你发觉,通过间接的人或物或声音或媒体或网络来给你洗脑影响你,所以,有些受害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其中人是最难控的,通常脑控组织做脑控要控制四种人群:一是对家庭成员的控制;二是对亲戚朋友的控制;三是对脑控组织内部(底层)成员的控制。核心成员都是专业培训出来的不用控制。四是对普通社会成员的控制。其中最难控制的要数受害人家庭成员,通常都会使用手段。包括设局做套下陷阱,没有污点制造污点,再通过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挑拨离间受害人等取得受害人亲属完全信任,总之是胡萝卜加大棒让受害人亲属死心踏地为脑控组织服务,成为脑控组织的传话筒,为受害人洗脑。而脑控组织为什么要搞死受害人亲属,这是因为在受害人的所有接触圈子里,知道受害人受害情况相对最详细的就是受害人亲人,而从心理角度讲最难以接受的也是受害人亲属(自己家人害自己家人),因此,保密至上是脑控组织行动的准则,谁知道脑控秘密越多的人,谁就是最先需要死亡的人。而其中脑控组织通过对家庭成员的有效监控窃听,发觉最不忠于他们行动的亲人也是最先需要死亡的人。而对这些亲人就不是脑控,而是谋杀,也是通过慢性毒药让其得病得癌而死,只不过这些家属自己都不知道从加入脑控组织的那天起,半只脚也踏上了鬼门关。而他们自己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因为脑控组织永远不会告诉对方,我们在你饮食或睡觉的房间里施放了慢性毒药毒气。何况接触受害人亲属和背后暗害受害人亲属是两个不同批次的人。这就不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而是被人卖了帮着数钱,还丢掉性命。
故本人对脑控实验的评价是:人世间最阴暗的事莫过于谋杀,而比谋杀更阴暗的那就是脑控。
 揭露了这么多脑控真相,顺带介绍一下自己的脑控受害经历,我是安徽省安庆市潜山县王焰,1980年12月出生,1995年在潜山卫校就读社区医学专业,1998年12月参军服役于江苏南京73211部队(舟桥旅),2003年在部队参加抗洪期间因病加重致残(强直性脊柱炎),并评定二等乙级残疾,发残疾证(苏卫荣00209,最终解释权由接受安置的潜山县民政局负责),同年12月退伍,当兵五年。经潜山县民政局安置工作于该县梅城镇计生办,2007年因为这份工作安置而被脑控组织盯上成为中国脑控受害人,至2014年已有8年,8年里,我除了遭受脑控组织煽动社会迫害外,还被他们暗中放置的慢性毒药残害的全身是病:在潜山县医院诊断的肝硬化、胆囊炎,2011年在江苏省人民医院确诊的动脉硬化、高血压、心脏病。按照自已身体状况,应该还有糖尿病,只不过通过脑控组织包括在自来水安装装置施放药物,导致一直没有化验诊断出来,应该是我的年龄30岁与糖尿病太不相符,脑控组织不想授人以柄。
 还有我的八岁女儿王欣睿,从我受害的那天起也有被实验迹象,包括在幼儿园读书时晚上经常做恶梦:不要打我。到观察生长发育情况:口角长满小胡须、换牙较同龄孩子迟、身体灵活性协调性较差等等。除了打算今年带她到北京儿童医院体检外,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孩子一起带到美国申请政治庇护,当然,如果中国ZF暗中施压而不放行(护照签证),等其长到十八岁后,安排到我曾经的南京73211部队当兵,有人会问,让你家孩子考大学不好吗?现在是读小学,通过对脑控受害的众多案例分析,像我们这样受害人孩子是不可能考上大学的,能读到高中就不错了,比如湖南张家界的郭汝泉,比如上海的刘华铭芝等等,即使通过我的不断揭露而真的考上大学,将来就业、结婚等等都是一个个考验,到部队当兵(可能非常之难)至少在政治上有了一个避风港。
 总之,就像前面讲到的,一个受害人被脑控组织锁定后,自己包括整个家庭都不会有好的下场(放眼未来十五),这是中国脑控受害特征之一,毋庸置疑。
 脑控实验即是一个人体实验,又是一个社会工程,一个完整的脑控涉及政治、经济、商业、科技、网络、通讯、宗教、文化、生活、生物、药理、毒理、风俗、迷信,甚至军事等等方方面面,而能同时掌控或调动这么大资源的力量,唯一的解释就是国家(反推理)。只有国家权力才能实施脑控工程,而国家唯一能承担此反人类的秘密人体实验工程的,只有国家安全部(总参二部也属于国家安全部),是国家安全委员会的组成。
 通过以上讲解,我们可以看清中国脑控组织的本来面目:是一个官方与秘密组织相互勾结,狼狈为奸地通过欺骗手段让无知人们的配合,来为受害人洗脑、迫害和残害乃至死亡的一个过程。
 稍有一点法治人权的国家,都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唯独中国ZF,在成千上万的同胞无助呐喊中,在我通过翻墙向阿波罗、大纪元、多维等网络大力揭露中,甚至大半年的美国白宫网请愿中,无动于衷,唯一在2014年两会期间由总后勤部政委,刘少奇之子刘源上将向记者冒着一句话:脑控是我们(军方)的机密项目,更多情况无可奉告。不知是故弄玄虚还是推卸责任。
 一个文明的社会,一个法治的国家都不会发生这种群体性骇人听闻的反人类的秘密人体实验,唯独中国ZF,从原来的秘密人体实验到现在的公开人体实验,我行我素,置世界人民关注于不顾,置人类正义于不顾,整天只知道谴责日本731的过去,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残忍恐怖,而自己却干着连八岁孩子都做人体实验的反人类勾当。唯历史之罕见,唯世界之奇观。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在演讲的最后,发自内心地给目无人权,狂妄之极的中国ZF提个醒:在人类文明信息发达的今天,任何国家都无法完整地封锁自己亲手实施的罪恶,那怕研究的技术再完善,骗人的手段再高明,都逃脱不了正义的双眼。那些背弃法理、践踏人权、充斥邪恶的脑控实验是完全不得人心的,是中国五千年封建统治者满门抄斩,屠杀人民的变相手段。
 废除脑控,势在必行,废除脑控,利国利民,如果一意孤行,必将适得其反,最终只会自绝于人民,断送红色江山的下场(这样更好)。
 20140507王焰于潜山县
 博客——http://www.1339624141.tumblr.com/
 网盘视频演讲——http://1drv.ms/1l8aSHq
 签名——http://wh.gov/iBZWf
 王焰,1980年出生,家住安徽省安庆市潜山县王河镇皖潜村联合组。(曾服役江苏南京73211部队五年)
单位:安徽省安庆市潜山县梅城镇计生办(从08年起被精神病没上班)
手机:15055472117
QQ1339624141 身份证:34082419801225143X
中国银行帐号:户名:王焰,帐号:184226304894
 操作手段:煽动社会迫害+慢性毒药残害+读心术=精神控制实验!
具体方法:精神上折磨——肉体上摧残——经济上搞穷——名誉上害臭!
人生结局:被精神病、抑郁、自杀、病死、癌死、十来年全家灭门!
组织形式:(邪教模式+传销模式)幕后操纵者——特权骗子—传话筒留声机——受害人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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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fugallery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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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ese hanfu makeup & hairstyle by 晓琳-装束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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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nlinefrozen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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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草#枕边人(R-18)
  室内只剩下空调低低的轰鸣声。   沉重的暗红帘幕挡住了从外面拼命想要挤进来的光线,房门被锁紧,一整个并不算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不符合这个时段的昏暗。连同机器所吹出的暖风一起,营造出了不明不白的暧昧感。   孙歆文用手肘撑着床垫勉强支起了身体,宿醉过后的头脑仍然没有脱离眩晕,太阳穴隐隐作痛。她眯着眼睛,努力想要看清对面墙上悬挂着的钟面。   时间已经不早。连早晨都将近过去了一半。   她伸出左手在被子下摸索着手机——至少假还是要请的,虽然部门主管相当好说话,但也不能一声不吭的翘班。   手向床的左侧探去——然后,突然的,触碰到了另一个人的温度。   孙歆文触电般的快速收回了手,僵硬的转过视线。   像幼兽一样在被子里缩成一小团的女孩子只露出了半张脸,双眼紧闭,纤长的睫毛还在轻微的颤动,睡颜柔软,孙歆文感觉自己的心脏都颤了一下。   她愣了一秒,随即开始在脑海里搜刮关于昨天晚上断了片的记忆,当理清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放弃挣扎的靠在了床板上。   感觉像是去到了什么被篡改的时间点。   在自家的床上一如往常的醒来,身边却躺着其实并不怎么熟识的王晓佳。   确实是并不怎么熟识。   她昨天晚上才刚刚认识了她。见面的场景说来也是相当有趣,一个一米七以上的女孩子怯怯的缩在比她矮一截的陈琳和冯晓菲身后,最后还是陈琳做的介绍——孙歆文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看到杨冰怡从人群中钻出来二话不说就拉走了冯晓菲,陈琳一边喊着“新闻我知道你很靠谱的你先看着天草”一边抓住了冯晓菲的手,跟着她们两个混进了人群之中。   后面的事就不太记得了。   ——结果这么一看管就看管了一晚上。   孙歆文觉得头更疼了。   王晓佳估计还要好一会儿才会醒,孙歆文决定先穿好衣服。   卫生间里的日光灯打开了,镜子里反出的光实在过度刺眼,孙歆文皱着眉头又按下了开关。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完全提不起精神的样子,撩开长到锁骨的发尾还能看见险些遮掩不住的鲜明的皮下出血痕迹,连背上都有几道抓痕,隐隐的透着刺痛。   就算是再如何迟钝也不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也许是酒精作用,发生了难以预料的情况。   孙歆文揉了揉太阳穴。   该怎么跟陈琳说呢,难道要告诉她自己不小心把王晓佳拐到床上了?   结果反而她们放心的自己才是最危险的。   她苦笑了一下。   卧室里传来了一点响声。   孙歆文拉好身上的衣服,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王晓佳正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的一角,脸上没什么表情,光裸白皙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面,乱糟糟的偏棕色头发被拨到脖颈后,甚至能看清皮肤上的几点相当明显的零星吻痕。   “王晓佳……”   “你跟灰灰她们一样叫我天草就好。”她的声音有点沙哑,孙歆文一想到来由就感觉脸颊发热。   “天草,昨天晚上……”孙歆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王晓佳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然后困扰的皱紧了眉头。   “我该走了。”   她开始穿衣服。孙歆文犹豫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只能帮忙捡着地上散乱的衣物。   扯破的黑色丝袜——孙歆文望了一眼王晓佳像是在征求意见。   “扔掉吧。”   她把衬衫从第一个纽扣一直扣到最后一个,然后又翻上领子,勉强遮住了颈间的痕迹。   明明自己平时是个拥有良好自持力的人,甚至一度被同部门的邵雪聪和李晶称为直男——孙歆文看着王晓佳身上带着褶皱的衬衫,懊恼的想着。怎么会发生了这种事情呢。   在将整理出来的衣服放在床上之后,王晓佳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手已经按在了门把上,她突然转过来看了孙歆文一眼。   孙歆文被她这一眼看的有点慌张,回过神时王晓佳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听到大门的金属门扣撞入门锁的声音,手指划过冰冷的卧室门把手,觉得脑子里一团混乱。   在家里恍惚的坐了一个早上,近乎所有的时间都是在望着白色的墙壁和手机屏幕发呆。当手机的提示音响起来的时候,孙歆文才像是从一场荒诞的梦中惊醒,她伸出手抓过手机,用的力度过大,差点把它甩到了地上。   是陈琳的消息。 【昨天天草跟你一起回去了?没给你添麻烦吧?】 【嗯……大头,你能把天草的联系方式给我吗?】 【新闻你作为一个直男终于开窍了吗!想去勾搭女孩子了吗!】    已经不只是勾搭了好不好。孙歆文苦笑了一下,没有对陈琳说出真相。   陈琳还在不停地发来消息,但是还是没有说到重点。孙歆文看着几乎要被糊一屏的灰色气泡,不耐烦的打了一行字。 【联系方式给我。】   对面沉寂了一下,然后很快又发来了一大串消息,像是要把王晓佳的全部个人信息都抖出来。孙歆文只在里面选择性的找了电话号码,在添加微信好友的界面却犹豫了很久。   到底该说些什么呢。   并不是熟识的人,也没有过什么联系,甚至离第一次见面还不过24小时。   仅仅只是共度过一个晚上而已。   419这种事情在现代足够常见,作为床伴的两方往往在下床后就分道扬镳。但是如果是在醉酒状态下不明不白的对陌生的女孩子下了手,大概还真没多少人碰到过,更何况是孙歆文这种从来没有过419经历的人。   在看着请求框的光标闪烁了不知几分钟之后,孙歆文终究按下了发送请求。请求框里什么都没有填,大概是想碰碰运气——毕竟她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我是孙歆文。】   这样的开场白也算是相当普通。   孙歆文咬着下唇,盯着手机屏幕。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 【歆文?你怎么要到我的联系方式的?】   她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停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有说出联系方式的来源。   意识像一台被注入了润滑油的生锈机器,又开始慢悠悠的开动起来。 【你星期六晚上有时间吗?】   对面很快发来了回复。   狭小空间里的暗黄色灯光让孙歆文相当不自在。   对面的座位仍然是空的。她的目光从环视四周到盯着门口那盏灯的灯罩看,又从灯罩移到灯泡,直到灯光灼伤眼睛的疼痛被痛觉神经捕捉到之后才恍惚的回过神来。   在和王晓佳商量过之后将见面的地点约在了她工作的公司附近的咖啡馆。但是直到离约定的时间都过去了半个小时,她还是没有来。   孙歆文已经快要失去耐心。紧张和慌乱感让她坐立不安,指尖快要把柔软的座椅套揉皱,连手心都在出汗。   就在她终于忍不住站起来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久等了,我之前忙着修改方案……工作有点忙。”王晓佳露出了有些歉意的温和笑容。孙歆文注意到她穿了一套职业装,衬衫的纽扣规规矩矩的从第一颗一直扣到最后一颗。看起来倒是相当禁欲,只是一想到布料下隐藏的是没有褪去的吻痕便会令人脸颊发烫。   “也没有等很久……如果你工作忙的话可以不用来的。”孙歆文重新落座,捏着衣角半天没说出第二句话,表情上却不知不觉的皱起眉头纠结了起来。   王晓佳没忍住笑了出来,孙歆文还是愣愣的看着她,没明白她到底在笑什么。   “我说,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可比你温柔很多。”她说的话似乎意有所指,孙歆文脸颊发烫,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被烧坏了。   “那个是……意外……”孙歆文的手指贴在冰冷的木桌板下,好像这样做就能让她冷静一点,“我本来对你没有这种想法……”   “那,现在呢?”王晓佳摸了摸衬衫的领子,像是感觉喘不过气一样,指尖勾开了第一颗纽扣。   为解释清楚而布置的谈判失败。   说不清是谁勾引了谁,自从看见王晓佳的双眼之后孙歆文就有点失神。   最后仅仅是不清不楚的道了歉——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至于王晓佳复杂的眼神,孙歆文没能读懂,也下意识的逃避去读懂。   那天晚上她落荒而逃,回到家之后才想起来她还问了王晓佳能不能再见面。是两个人都明白的,并不那么单纯的意思。   难道真的是独身太久导致被欲望冲昏了理智?   孙歆文隐约觉得并不是这样,但一时间似乎也找不出用以反驳的理由。   后来孙歆文没有再联系过王晓佳。第二天没有,这个星期没有,这个月也没有。像是无负担的把应该忘记的事情忘了个干净,孙歆文仍然过着像遇到王晓佳之前一样单调的生活。   只是有些时候,看着微信界面上那条没有删去的聊天记录,会恍惚的想起来之前所发生过的一切,然后又急急忙忙的退出应用,强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平复下不安的躁动的心情。   本来就不应该��有交集的两个人。那天晚上本就是个被酒精迷惑了意识的意外,不该去指望还能有什么后续。   最近的工作也突然忙碌了起来,才刚从被加班和无止境的修改方案所导致的寝食不安中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孙歆文关掉文档,打着哈欠去找咖啡机接咖啡,在等待马克杯被灌满的空暇时感觉到手机颤动了一下。   她按亮手机屏幕,是一条微信的新消息。   来自……王晓佳。   【我想见你。】   顺路经过的邵雪聪看见孙歆文僵硬的站在机器前一动不动的样子,好心提醒了一句:“歆文,咖啡要溢出来了。”   孙歆文伸出手想握住杯柄,却失手将咖啡打翻。所幸马克杯并未碎裂,只是在地毯上留下了一滩棕色的刺眼污渍。   她拿着空杯子走回了办公处,���酌了整整一个午休时间才勉强回复了一条消息。王晓佳很显然是在刻意的等待她的回应,近乎是秒回。   一来一往的确定了要见面的时间。   孙歆文用手指敲着桌子,感觉连时间都行走得过度缓慢。   走廊上的亲吻,王晓佳贴上来的柔软身躯让孙歆文恍惚间竟然有了与她相当熟络的错觉。   房间的门上了锁。孙歆文刚准备打开灯,突然被人推了一下,一时没站稳就倒在了床上。王晓佳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在孙歆文有些惊异的目光下跨坐在她的腿上,两手撑在她身旁,慢慢的倾下身子,发尾扫过她的皮肤——触感有些痒——声音如同耳语。   “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见你吗?”   “为什么?”   “我现在不想谈恋爱,但是如果只是床伴的话……”她刻意没说后面一部分,但孙歆文心里已经明白了。说到底也是自己一开始提出的请求,虽然也没有想过后悔,但也没有想到会以这么快的速度兑现。   “这一次换我在上面?”王晓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孙歆文翻了个白眼,按住王晓佳的肩膀翻过身,位置一下子倒转回来。   “别在明显的地方留痕迹……夏天穿高领衬衫很难受的。”   正准备在王晓佳已经褪去吻痕的脖子上再咬几口的人哼了一声,坐直身子开始脱她的衣服。   王晓佳今天穿的是像上次一样的职业装,孙歆文自己也没少穿过,所以脱起来熟门熟路。到只剩内衣的时候倒是犹豫了起来,手指在背后的搭扣上摸来摸去,就是没有解开。   “怎么了?”   孙歆文皱着眉头,像是在想些什么,最终还是像做了很大的思想准备一样松开搭扣。   “我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做……接下来怎么办?”   没预料到孙歆文会有这样的发言,王晓佳看了孙歆文三秒,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之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做了很重要的决定,放弃挣扎般的闭上眼。   “我来教你。”   指导别人在自己身上下手实在太过于羞耻,王晓佳觉得自己的脸上都着了火,连声线都在颤抖不止,孙歆文却仍然迟迟没有真正开始,指尖在腿根有意无意的划个不停,就是不进行下一步动作。她已经彻底被撩拨起了欲望,也顾不得孙歆文是不是故意的,只觉得再不开始就要无法忍耐了。身体忍不住往孙歆文的身上蹭去,敏感的皮肤碰触到衣料,喘息夹着轻吟落到她耳中。   “歆文……进来……”   被抱住的人身体一僵,连说话都有点不知所措。   “你……你先放开我,不然我怎么做下一步……”   好不容易让王晓佳躺回了原本的位置,孙歆文有点不敢直视她湿润的双眼,生怕在这样诱惑的视线下会控制不了自己。食指和中指探入湿滑甬道,内壁灼热的温度让她有了要被融化的感觉。   在进入的一瞬间王晓佳发出的甜软呻吟让孙歆文脸颊发红,手指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时不时微妙的碰撞一下在刚才的“探索”中发现的某个点,拇指更是揉按着已经肿胀不已的小核。她很快感觉到身下人躯体的紧绷,随后咬住了她的肩膀,在痛觉加深之后王晓佳的身体终于瘫软下来,抱着孙歆文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为什么要找我做床伴?”最终还是孙歆文先挑起了话题。   “要说这个原因的话……”王晓佳苦笑了一下,“在这之前我的生活近乎被工作填满了。再加上来自很多方的压力,有一段时间内除了工作之外就是不分昼夜的在电脑前玩游戏,连话都不想说。大头她们看不下去,所以才要拖我去聚会,然后我就认识了你。”   “跟女孩子做床伴的话没有心理负担,也没必要付诸多余的担心,完全可以当做一种排解压力的方式。”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是我?”   “你大概忘记了,最开始抱住我的可是你。”王晓佳的语气里带上了挪输的意味。   “我喝醉了我哪还能记得……”孙歆文的声音弱了下来,小声的像是在自语。   王晓佳摸了摸孙歆文肩膀上刚被她咬出的齿印,听到后者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很疼吗?”   “有一点。”孙歆文挑起眉毛,“下次不许咬我,我这儿隔音效果很好,叫出来也没关系。”   第二天孙歆文醒过来的时候,王晓佳已经离开了。后来她们又见了很多次面,一次又一次以床伴的身份交叠着身体,孙歆文像是已经进入了角色,只在上床的时候说一些可有可无的情话,从不过问她的个人生活。   至少在目睹了那件事之前是这样的。 ​ 不是没想过王晓佳这样优秀的女性会有很多男性追求者,但是意料之外的,纠缠不休的人也有一部分。 都是她同公司的同事,不管王晓佳怎么拒绝都没有什么实质效用。 本来这跟孙歆文也没有什么关系。但在某一天约好见面的时候,孙歆文一直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人,发出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不知道是怎么出现的念头,她决定去找到王晓佳。才刚刚走下楼梯,视线就捕捉到了街口相谈甚欢的两个人。 是王晓佳,还有一个衣着规矩的男性。 不知道谈到了什么有趣的地方,孙歆文看见王晓佳遮住脸小声笑,对面的男人露出了志得意满的表情。 相当的……扎眼。 孙歆文面无表情的走回家,又过了十分钟,门铃终于被按响。 客厅里很暗。 王晓佳关上门,脱下鞋子。脚尖触碰到冰冷的地面,感觉一下子被抽走了一部分的体温。 孙歆文房间的门缝里传出了一点细碎的光。 她推开门,看见孙歆文正坐在床上,一副等待许久的样子,身旁还有一个不透明的袋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天草,过来。” 王晓佳照她的示意走过去,转身,感觉到孙歆文从后面抱住了她,手从腰部缓慢的上推,脱掉了她的针织衫。 “歆文……” “别说话,闭上眼睛。”孙歆文的声音压的很低,散发出来的气场让王晓佳有点害怕。闭上眼之后,在黑暗的包裹下,她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绑住了双眼。 冰冷的铁质物品将她的两只手腕锁在一起,孙歆文横抱起王晓佳,后者刚想抗议,一下子又被孙歆文的话削弱了勇气。 “别动,可能会伤到你。” 好不容易被放到了床上,王晓佳尝试着挣扎了一下,挣脱未果,还被孙歆文在脖颈上留了个印记。 牙齿碾磨皮肤,舌尖滑动。失去了视觉之后,其他的感官显然会变得更加敏锐,孙歆文在她颈后的舔咬,双手在她胸口隔着一层内衣揉捏的感觉都清清楚楚。 王晓佳忍不住开始喘息,身后的人的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 孙歆文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料掐弄着王晓佳的乳尖,轻微的疼痛感和胜于疼痛的酥麻让她皱起眉头。 “歆文,你想干什么?” 直觉这次的前戏必定无比漫长,王晓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孙歆文突然有了情绪,后者倒是早有预料她会发问一样,故意凑近了她的耳朵。 “想上你。” 难得的说出了相当煽情的话语。王晓佳耳尖有些发红。 “我今天很生气,你要是不把事情解释清楚我这两天都不会放你走的。”孙歆文轻咬着王晓佳的耳垂,满意的听到她更加急促的呼吸声。 “什么事情……” “你晚上为什么迟到了?”孙歆文狭长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但被她从后面抱住的王晓佳看不见。 “因为……哈啊……有个同事要跟我商量工作……”在王晓佳说话的时候,孙歆文的右手突然下移,隔着裙子在大腿根部不轻不重的按压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摸回小腹。 “然后呢?” “我过来的时候……刚好顺路……所以就跟他一起走……” 以相当糟糕的手势将还没有被解开的内衣直接推上胸口,胸部被肆意揉弄,王晓佳感觉身体灼热到像要燃烧,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呜……歆文……” “不解释清楚的话……”孙歆文掐了一下挺立的乳尖,“今天就只做到这里。” “就是……只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啊……最近有个新的方案还在审批……” “我看见了。”孙歆文的声音突然低落下来,“你们在街角聊天。” “吃醋了?” “才没有!”孙歆文在王晓佳的肩膀上恼羞成怒的狠狠咬了一口。然后王晓佳就听见袋子翻动的声音,接着皮肤碰触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无法抑制的颤抖了一下。它一路下滑,最终被撩起裙子借着底裤固定在了腿根,与此同时孙歆文的手指划过已经相当湿润了的通道口,王晓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很快的抽出。 “歆文……” 孙歆文没回答,但她的左手移到了小腹,换成了半抱住她的姿势。 突然感觉到刚刚被塞进底裤里的东西开始颤动,王晓佳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这是什么。快感一下子来的过度猛烈,她忍不住弓起身,却刚好让自己更加贴近了孙歆文。手指捏紧了床单,下身的湿润近乎要浸透了身下的所有布料,她甚至感觉到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了。 就在这种时候,颤动停止了。 孙歆文伸出手,把跳蛋拿了出来。冰冷湿润的布料贴上敏感的皮肤,激起轻微的颤抖,王晓佳不用看都知道孙歆文现在的表情必定相当玩味。 “有感觉吗?” 明知故问。王晓佳咬紧了下唇,就算下身不断传来空虚酸痛的感觉也不想开口回应这个恶趣味的人。 “不说话的话……” 身体突然被放倒了。孙歆文俯下身,柔软的双唇轻轻擦过乳尖,一路下滑,不去理会扯开底裤后拉长的银线,手指毫无阻碍的滑进了最深处。 “这里已经湿透了。” “别说出来……哈啊……” 双指突然开始激烈的动作,王晓佳话还没说完就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双眼被蒙上之后,其余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近乎能清楚的感觉到孙歆文的手指在体内进出。 意识被情欲的浪潮冲了个干净,身体大幅度的弓起,在最后一刻她想伸手去抓住些什么,在双手被束缚在一起的情况下却只能攥紧拳,连指甲陷入掌心也浑然不觉。 “明天就不要走了。”孙歆文解开手铐和眼罩,把它们随手扔到了地上,又在王晓佳的耳边低声提出请求。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开始害怕王晓佳会离开。 被抱住的人没有说话,但孙歆文知道她同意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的开始在意了起来。 孙歆文从来没有试过去更深一步的思考她对王晓佳产生了什么样的感情。但后来她会忍不住的去猜测,王晓佳会不会有别的床伴,抑或是恋爱对象。她确实说过她并不想谈恋爱,但那句话仅仅在那一个时间点生效。 ——明明这应该是一种相当轻松的关系的。 可现在做出再多的猜测也毫无用处,她没有资格去管束她的生活。 孙歆文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在应当拥有她的时间拥有她,这是床伴的本分。 她跪坐在床垫上,偏棕色的微卷长发垂在肩上,颈间项链上的金色挂牌在灯下闪烁着相当温和的光芒。王晓佳抬起头,用上目线下被情欲润湿的双眼望着孙歆文。 她看到她瞳孔中自己的影子。 孙歆文的手指扯住白色T恤下摆,王晓佳配合的抬起手,衣物轻松的被脱下扔到了地上。上身只剩下一件内衣包裹住双乳,她倒是摆出一副毫无畏惧的样子盯着孙歆文,像是在等她做出下一步动作。 双手环过身体,解开内衣搭扣。孙歆文的双唇轻薄的滑过耳廓,脖颈,肩膀,最终在胸口停下。她没有急着脱下还松垮的挂在王晓佳肩膀上的内衣,而是轻轻将布料推上胸口。 舌尖轻舔着乳尖,直到两边彻底起了反应而挺立才停止了若有若无的撩拨。右手则是直接碰触到了短裙下的底裤,食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按压勾弄,不只是底裤已经湿透,连指尖都沾上了黏腻的湿润。 不知是羞意还是升腾的欲望染红了脸颊,王晓佳别过脸去,急促的喘息从微张的唇间溢出。 “我这次会很温柔的。”孙歆文靠近了一些,在王晓佳的耳畔呼出湿热的气息,激起她敏感的颤抖。 轻轻拉扯将湿透的底裤褪到膝盖,有意无意的拉到了王晓佳刚好能看见的地方。孙歆文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在缝隙间来回滑动。湿润近乎要蔓延到床单上,下身因紧张和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而绷紧了。王晓佳用手捂住嘴,却被孙歆文给拉开了。 “别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 缝隙被撑开,两根手指试探性的缓缓探入,触碰到底部又退出,孙歆文以恼人的速度重复了几次这样的动作,不仅没有缓解酸涩的空虚感,反倒还加重了不少。 王晓佳看着眯着眼睛的孙歆文恶劣的笑容,指尖犹豫的捏紧了床单又放开,后者干脆停下了动作,注视着王晓佳的反应。羞耻心最终还是没能胜过欲望,王晓佳垂下眼睛,用带着轻微哭腔的颤抖声线说出诉求。 “歆文……” “嗯?”孙歆文的手指擦过滚烫内壁。 “快一点……呜嗯……”连眼泪都快要夺眶而出。孙歆文终究还是没有狠下心继续欺负王晓佳,慢慢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指尖一次又一次看似不经意的擦过内壁某个相当敏感的地方,在快要到达极点的时候却又及时绕开。虽然有短裙的裙摆挡住了视线,但是还是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两指,以及指甲刮擦内壁的疼痛感和更胜过疼痛的快感。腰部开始欲求不满的迎合孙歆文的动作,然后在孙歆文的拇指轻轻按压小核的时候彻底爆发。喉中溢出带着哭腔的压抑哀鸣,王晓佳弓起身体,连意识都暂时消失了那么一会儿。 等高潮的余韵消失,孙歆文抽出手,从手指到手心都近乎已经沾满了液体。 王晓佳羞耻的闭上眼睛没敢去看,耳边却又传来了孙歆文变得沙哑的低沉声音。 “天草,你造成的结果,你要负责处理的。” 王晓佳还没有反应过来,嘴里就已经被强硬的塞进了什么东西,舌尖触到的一瞬间感觉到了咸涩的怪异味道。 “舔干净。” 她睁开眼睛,看到孙歆文相当认真的表情,以及她眼中的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在想到孙歆文手上的是自己的体液的时候,羞耻感和委屈感一并涌了上来。透明的水滴在自己察觉到之前已经流下了脸颊,但即便是看到她流眼泪,孙歆文也毫无取消这个念头的样子。 王晓佳在心里给自己做了很多思想工作,最终还是认命的含住孙歆文的食指和中指,舌尖小心翼翼的滑过指间,在她将手抽出的时候甚至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线。王晓佳还在低着头流眼泪,眼眶和脸颊都泛着红,看起来反倒更加诱人。 更加的……让人想欺负她。 “可以再做一次吗?”食指碰触到她发烫的脸颊。孙歆文凑过去,还没等王晓佳做出反应,已经将双唇贴上她的嘴角,讨好般的亲吻了她。 “随便你了……”在氧气被掠夺干净之后双唇分离,王晓佳擦了擦眼泪小声嘟囔着,“你这么熟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只做过几次的新手。” “那可是多亏了你的补课。”她眨了眨眼狡黠的笑了起来。 王晓佳终于意识到怎么说大概也说不过这个恶劣的家伙,于是赌气的转过头咬着被吻的有些红肿的下唇不做声了。 过了好一会儿孙歆文都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王晓佳刚想偷偷看一眼,就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下身滑过,激起一阵触电般的战栗。 “歆文!……” 孙歆文没回答。在床上的她除了有时候会说两句挑逗的话之外,其他时间都一言不发。虽说后来都没有第一次那么激烈,但也总是让王晓佳第二天早上起不来床。 王晓佳伸出手想推开孙歆文埋在她腿间的头,却被舌尖触碰肿胀小核的感觉刺激到没了力气。 牙齿轻轻碾过小核,舌头轻舔着通道口。连轻轻的探入都会引起王晓佳明显的反应,手指已经抓皱了床单,连表情都只剩下情欲的迷乱。想要推开的动作变成了拉近,意识昏沉的情况下已经连羞耻都感受不到。 “歆文……歆文……哈啊……”说出的话全夹在了细细碎碎的喘息和呻吟里。 再次达到极点之后,孙歆文把还在颤抖的王晓佳抱在怀里,双唇开合间温热的呼吸喷吐在皮肤上。 “这次是你先诱惑我的。” 王晓佳没否认。 “不仅仅是我熟练了,连你也狡猾起来了啊……”孙歆文自言自语道。 即使是这种时候,也没有人愿意提及什么不想去谈论的话题。 一旦这样的关系被破坏了,又该如何自处呢? 孙歆文不知道,也不希望会发展到这一步。她对王晓佳身体的迷恋已经达到了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地步——她的面孔分明如此纯情,表情却又妖艳的勾魂摄魄。不管是竭力压抑的喘息也好,泛起柔软潮红的脸颊也好,在某些特定的时候,只要闭上眼睛脑内就无法摆脱这样的画面。于是不可抑制的涌上了罪恶感,但又已经来不及抽身而退。 她想不分时刻的触碰她,占有她。 但是她并没有这个资格。 至少在现在还不可能有。 凌乱的发丝,扯开的衬衫扣子,充满暧昧感的暗黄灯光,裸露的肩膀。 近乎是急不可耐的解开了衬衫和内衣搭扣,孙歆文靠过去,鼻尖顶着王晓佳的鼻尖,借着些微灯光,将具有攻击性的目光探进王晓佳的瞳孔。王晓佳却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轻飘飘的扬起一个迷人的微笑。 做了这样的梦。 孙歆文坐起身,环视了四周一圈。房间里空空荡荡,安静的连自己的呼吸声和分针走动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 打开社交软件之后顺手翻看了跟王晓佳的消息记录,上一次互发消息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要说见面更是要回溯到两个月之前。 “难怪会有这种梦境……”孙歆文回想了一下之前脑内的画面,虽然很多细节都已经被忘记了,但是大部分还是难以忘记。 王晓佳已经很久没有联系她了。以往都是她主动发消息过来,除了约定时间之外还会发一些琐碎的事情,而孙歆文却是相当被动,甚至都没有主动找过她。 她想过王晓佳是不是找了新的床伴,在自暴自弃的想着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太直男了之外也无法忽略强烈的失落感,一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就异常失望。 她说不清这到底是什么,不知道是切实的产生了另一种感情还是仅仅想维持住这种关系。 孙歆文又不自觉的开始纠结起来,但手机铃声的响起及时切断了她的思绪。 她接通电话,很快又面色凝重的挂断。 能让她在这种时候出现情绪波动的,除了王晓佳还能有谁。 约定见面的地点还是在她们第一次谈话的咖啡馆。这一次没有人迟到,孙歆文故意提早了十分钟赶到,推开门的时候却看见王晓佳已经坐在里面了。 “歆文,这里。”难得听到王晓佳用正常的声线叫了自己的名字,孙歆文愣了一秒,很快又调整好状态坐到了她对面。 这一次,大概是彻底要结束了。 孙歆文不敢说她没有想象过她们摆脱了这段床伴关系之后结局会往她所期待的方向去发展,但是这样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她自认还没能到能让王晓佳为她扭转性向的地步,虽然她至今仍然不知道王晓佳的取向到底是什么样的。 王晓佳与她约好的这次谈话确实是为了讨论这段关系,但孙歆文这时候却出乎意料的比任何想这个问题的时候都要冷静。 “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结束。”王晓佳握住孙歆文有些冰冷的指尖,这让孙歆文终于出现了一点动容的表情。 “不可否认的是,在这段关系开始之后,我确实在期待着什么东西。” “也许是床伴,也许是挚友,也许只是想让我的恋爱幻想有人可以寄托。” “而且我可能……喜欢上你了。” 难得没有梳双马尾的王晓佳凑过身子,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孙歆文甚至能闻到她发间的香味。 “所以说,既然都吃干抹净了,那也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要试试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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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第十五届法国电影展 - 深圳站 | 法式浪漫的夏天来袭
2018年法国电影展映主视觉海报
第十五届法国电影展映
深圳站
开幕时间
2018年7月5日
放映时间
2018年7月6日-7月13日
地点
深圳百老汇电影中心
(深圳市南山区粤海街道华润万象天地L5层)
深圳百老汇影城
(深圳市福田区福华三路COCO Park商场L2层)
今年,从7月6日至7月13日,法国电影展映节目单中的十部电影长片包括《芭芭拉》《监护风云》《痛苦》《一日情人》《童年的许诺》《编剧工坊》《女守卫们》《我的珍宝》《第一名》《心灵暖阳》,将与深圳的影迷见面。
01.芭芭拉 / BARBARA
导演 马修•阿马立克 主演 马修•阿马立克 / 让娜•巴利巴尔 制片公司 Alicéléo / Waiting For Cinéma 国际销售 Gaumontwww.gaumont.fr 中国版权 窗外年华 Réalisation Mathieu Amalric Avec Mathieu Amalric, Jeanne Balibar Producteur Alicéléo / Waiting ForCinéma VentesIntl Gaumont www.gaumont.fr AyantDroit Chine Time in Portrait Durée 97min
剧情简介
一名女演员即将演绎法国著名女歌手芭芭拉的生平。女演员很努力地学习和模仿着芭芭拉的性格、声音、动作、手势,以及她对音乐那种深入骨髓的热爱和痴迷。女演员的出色表现时常让整个剧组惊叹,并为导演带来了诸多灵感。她的演技愈发得炉火纯青,一切进行得颇为顺利。
然而,她越来越投入到角色之中,旁人也逐渐感知到她的异常与痴迷,她不仅在音乐上开始了即兴又信手拈来的创作,在生活上也开始模仿芭芭拉,冷傲、美丽、孤独又性感,她甚至有点儿分不清自己是谁。而影片的导演在为拍摄做准备的过程中,随着透过接触一些人,翻查旧档案和芭芭拉的音乐,对女歌手有了更深刻的了解,过份投入令他也如女演员一样忘我,两人似乎都渐渐陷入了迷思。
02. 监护风云/ JUSQU’ À LA GARDE
导演 泽维尔•勒格朗 主演 蕾雅•德吕盖 / 德尼•梅诺谢 制片公司 KG Production 国际销售 Celluloid Dreams 中国版权 数梦宣发 www.dddream.com Réalisation XavierLegrand Avec Léa Drucker, Denis Ménochet Producteur KGProduction Ventes Intl CelluloidDreams Ayant Droit Chine DDDream Durée 90 min
剧情简介
一场失败的婚姻背后,一对夫妻走上了法庭争夺抚养权。母亲为了保护儿子免受有暴力倾向的父亲的伤害,申请了独家监护权,而法官却判决夫妻拥有共同监护权。被夹在中间的儿子想尽办法化解危机。父亲变得越来越暴躁,朱利安则想尽办法保护母亲,与父亲周旋。父亲的愤怒似乎失去了控制。一个安静的午夜,朱利安家突然传来了一阵阵可怕的敲门声……与此同时警方接到邻居报警,有人举报一个手持猎枪的人在朱利安家门口敲门喊叫。警察让朱利安和他母亲锁上浴室门等待救援。这时,朱利安的父亲踹开了大门,拿着猎枪朝浴室走去……
03. 痛苦 / LA DOULEUR
导演 艾玛努艾尔•芬奇 主演 梅兰尼•蒂埃里 / 伯努瓦•马吉梅尔 制片公司 Les Films du Poisson 国际销售 TF1 Studio 中国版权 巨视影业 Réalisation Emmanuel Finkiel Avec Mélanie Thierry, BenoîtMagimel Producteur Les Films du Poisson VentesIntl TF1 Studio (ex-TF1International) AyantDroit Chine Jushi
剧情简介
玛格丽特在一个尘封的柜子里发现了自己曾经写的日记,想起了自己的过去,那时等待丈夫的痛苦如潮水般袭来。
二战期间,德国纳粹攻占法国巴黎,年轻貌美的作家玛格丽特与丈夫罗伯特•昂泰尔姆同为一个抗战组织的成员。1944年,罗伯特被警察抓走,玛格丽特随即陷入了无尽的痛苦等待中。她多方打探消息,费尽心力地想要救出自己的丈夫。在这个过程中,意外结识抓走她丈夫的警察拉比耶。两人经常在私下见面,他真的想帮助玛格丽特吗?还是另有所图呢?随着战争的结束,被抓走的人陆续返回故乡,可玛格丽特还没有等到那个身影……
04. 一日情人/ L’AMANT D’UNJOUR
导演 菲利普•加瑞尔 主演 埃里克•卡拉瓦卡 / 艾斯特•加瑞尔 制片公司 SBS Production 国际销售 SBS International 中国版权 窗外年华 Réalisation Philippe Garrel Avec ÉricCaravaca, Esther Garrel Producteur SBSProduction Ventes Intl SBSInternational Ayant Droit Chine Time inPortrait Durée 67 min
剧情简介
年轻女子珍妮与初恋男友争吵后离开了俩人的爱巢,伤心欲绝的她只得投奔自己的父亲吉勒斯。她在身为大学教授的父亲家结识了父亲的女友阿丽亚娜。阿丽亚娜与珍妮同龄,真诚地相处让两个姑娘彼此接纳,还就爱情这一话题展开了独到的讨论。
珍妮单纯天真,遇事冲动;而阿丽亚娜则成熟开放,处事冷静。阿丽亚娜告诉珍妮自己主动追求了吉勒斯,并且非常自信于自己的选择;珍妮则异常伤心于自己的初恋男友会在琐碎中日渐冷漠。两个年轻女子彼此敞开心扉。尔后,阿丽亚娜甚至阻止了珍妮的殉情行为,还帮她去前男友家收拾了行李,尔后带她开发新的生活与可能。
吉勒斯虽因为教师身份未公开与阿丽亚娜的恋情,但是仍然介怀阿丽亚娜与年轻男子的亲近。在感情上,阿丽亚娜与珍妮的被动完全不同,她主动尝试着新的可能以满足自己不同的感情需要。直到珍妮介绍的新的男性朋友与阿丽亚娜私会后被吉勒斯发现,吉勒斯大怒,离开了阿丽亚娜。
这对父女就这样各自开始了新的单身生活,直到珍妮带着复合的前男友出现在父亲面前。
05. 童年的许诺 / LA PROMESSE DE L’AUBE
导演 埃里克•巴比尔 主演 皮埃尔•尼内 / 夏洛特•甘斯布 制片公司 Jerico 国际销售 Pathé Films (ex PathéDistribution) 中国版权 数梦国际 Réalisation EricBarbier Avec PierreNiney, Charlotte Gainsbourg Producteur Jerico VentesIntl Pathé Films (ex PathéDistribution) AyantDroit Chine DDDream Durée 130 min
剧情简介
二战期间,小说家决意要去参加空军保卫祖国,没走多久母亲得了重病,为了保护和鼓励在战场上的儿子,她编织出巨大的谎言,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写了上百封信,并托付别人按时寄给儿子。儿子在战场立下显赫战功,成为一名飞行员英雄。直到战争结束,回家找到儿子才得知真相。多年之后,儿子对于母亲的爱依然无法忘怀,将深情投入到创作中,为我们留下了很多传世之作。
06. 编剧工坊 / L’ATELIER
导演 劳伦•冈泰 主演 玛琳娜•佛伊丝 / 马蒂厄•卢奇 制片公司 Archipel 35 /Archipel 33 国际销售 Playtime (exFilms Distribution) 中国版权 和观映像 Réalisation Laurent Cantet Avec Marina Foïs, Matthieu Lucci Producteur Archipel35 / Archipel 33 Ventes Intl Playtime(ex Films Distribution) Ayant Droit Chine Hugoeast Durée 108 min
剧情简介
奥利维亚来到南法海港小镇,带领一群年轻人在编剧工坊中进行创作。这个跨种族团队的目标是在工坊结束时完成一部犯罪惊悚小说并出版。其中思辨力强且极富写作天分的的学员安东经常在写作团队中发表一些争议性言论。由于对现代世界的恐惧与担忧,这位年轻⼈很快与小组和奥利维亚之间产生了隔阂。然而,抱着懊悔和惜才的心,奥莉维亚事后私自下探访安东希望能帮助他,没想到两人却卷入更深的漩涡中……
07. 女守卫们/ LES GARDIENNES
导演 泽维尔•布瓦 主演 纳塔莉•贝伊 / 劳拉•斯梅特 制片公司 Films du Worso 国际销售 Pathé Films (ex Pathé Distribution) 中国版权 窗外年华 Réalisation XavierBeauvois Avec NathalieBaye, Laura Smet Producteur Filmsdu Worso Ventes Intl PathéFilms (ex Pathé Distribution) Ayant Droit Chine Time in Portrait Durée 136 min
剧情简介
1915年,德法大战进行时刻,法国的青年们被征去前线,留守的女人们为生活和家园奔波。在一个法国农场里生活着一家人,能干的女主人霍顿斯送走了当士兵的两个儿子及女婿,带着女儿索朗热以及新招女工弗朗斯,留守在村庄里忙碌生活。然而,丧失长子的悲痛以及女婿的生死未卜,让索朗热一家处于悲伤的阴影中。因为流言与误解,索朗热解雇了能干的弗朗斯,而此时儿子与弗朗斯已经相爱,她已怀有身孕。
战争结束,索朗热一家的生活回归,独自抚养儿子的弗朗斯似乎不经意地重新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08. 我的珍宝/MESTRÉSORS
导演 帕斯卡尔•布迪亚尔 主演 让•雷诺 / 丽姆•柯里奇 制片公司 Radar Films 国际销售 SND Groupe M6 中国版权 朗思传媒 Réalisation Pascal Bourdiaux Avec Jean Reno, Reem Kherici Producteur RadarFilms Ventes Intl SND Groupe M6 Ayant Droit Chine Red Appolo Durée 91 min
剧情简介
帕特里克是一名艺术品大盗,在一次盗窃珍贵小提琴的行动中被同伙罗曼陷害,险些身亡。大难不死的他决定夺回罗曼独吞的赃款。他假装传播自己的死讯,吸引他两位同父异母的女儿卡洛尔和卡洛琳来到他位于阿尔卑斯山度假胜地的藏身之地。他因从前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对女儿们感到歉疚。起初,两姐妹对这位失职的父亲心怀责备,但日渐相处中,她们发现了父亲的可爱之处,此前从未谋面的姐妹之间也愈发亲密和默契。三人经过周密计划,利用高超的新技术和美人计,成功从罗曼手中拿回交易款。最后姐妹二人还联手“教训”了一下她们狡猾的父亲。父女三人欢乐地开始他们的新旅程。
09. 第一名 / NUMÉRO UNE
导演 托涅•马歇尔 主演 埃马纽埃尔•德沃 / 苏珊娜•克莱蒙 制片公司 Tabo Tabo Films 国际销售 Pyramide International 中国版权 巨视影业 Réalisation TonieMarshall Avec EmmanuelleDevos, Suzanne Clément Producteur Tabo Tabo Films VentesIntl Pyramide International AyantDroit Chine Jushi Durée 104min
剧情简介
艾曼纽是一家法国再生能源公司的高管,有野心、能力强、做事果断,还会说中文。安西亚公司是巴黎著名的上市公司,现任领导者因患上癌症,将不久于人世,因此安西亚公司急需一名出色的新领导者。此时,女权主义者俱乐部奥兰普的创始人,阿德里安娜向艾曼纽抛出橄榄枝,希望艾曼纽可以接受她的提议:在她的帮助下,成为安西亚公司的下一任领导者。如果她们成功了,艾曼纽将成为法国第一个站到如此高度的女性。
但是,在上层领导者以男性居多的职场,艾曼纽要想得到这个机会并不容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艾曼纽无论是在职场上,还是在个人生活中,都遇到了极大的困扰。加上竞争对手让博梅从中作梗,这更让艾曼纽一度想要放弃。当这场竞争变成了一场战争,艾曼纽又将作何选择?
10. 心灵暖阳 / UN BEAU SOLEIL INTÉRIEUR
导演 克莱尔•德尼 主演 朱丽叶•比诺什 / 热拉尔•德帕迪约 制片公司 CuriosaFilms 国际销售 Playtime (ex Films Distribution) 中国版权 和观映像 Réalisation ClaireDenis Avec Juliette Binoche, XavierBeauvois Producteur CuriosaFilms Ventes Intl Playtime(ex Films Distribution) Ayant Droit Chine Hugoeast Durée 87 min
影片简介
住在巴黎的艺术家伊莎贝尔是位离婚妈妈,她总在寻觅真爱。然而她却总是在爱与不爱之间犹豫,在与每一段爱情拉扯的同时,她也发掘着自身对情感与欲望的悸动。迷失在这恋爱丛林里的伊莎贝尔,是否能如愿找到穿透黑暗的那一缕阳光呢?
本次法国电影展映是由法国电影联盟(uniFrance)与法国驻华大使馆共同举办的电影展映活动。自2018年6月底开始,将会在北京、深圳、成都、大连、西安、武汉、重庆等七个城市与观众见面。
从2004年举办首届以来,经由影展来华的包括苏菲·玛索、让·雷诺、茱莉亚·比诺什、蕾雅·赛杜等影星,克劳德·勒鲁什等电影大师,及百代公司总裁杰罗姆·赛杜等重要法国电影工业领袖,与中国电影人亲切交流,促进了两国电影工业的合作与繁荣。
本次法国电影展映是由法国电影联盟(uniFrance)与法国驻华大使馆共同举办的电影展映活动。自2018年6月底开始,将会在北京、深圳、成都、大连、西安、武汉、重庆等七个城市与观众见面。
从2004年举办首届以来,经由影展来华的包括苏菲·玛索、让·雷诺、茱莉亚·比诺什、蕾雅·赛杜等影星,克劳德·勒鲁什等电影大师,及百代公司总裁杰罗姆·赛杜等重要法国电影工业领袖,与中国电影人亲切交流,促进了两国电影工业的合作与繁荣。
深圳百老汇影城(福田COCO Park店)
地址:深圳市福田区福华三路COCO Park商场L2层
电话:0755-25313766
深圳百老汇电影中心(南山华润万象天地店)
地址:深圳市南山区粤海街道华润万象天地L5层
电话:0755-86160222
深圳讲座展览活动 x 法国影展
浪漫的福利
# 赢取规则 #
1、转发此文分享至朋友圈;
2、截屏朋友圈发送至本号后台;
3、同时给后台给本号留言
 截止7月2日(周一)12:00
 点赞排名前5名的幸运粉丝
 送出7月13日(周五)晚19:00
 《心灵暖阳》电影票每人一张 
获奖揭晓请留意后台通知
 (Package tickets need to be purchased at the theater reception)
2018年第十五届法国电影展 – 深圳站 | 法式浪漫的夏天来袭 was originally published on Shenzhen 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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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chiublack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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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贵事件述评
《中国战略分析》2017.10.31
本文由旅美著名维权律师滕彪撰写,是迄今为止,关于郭文贵“爆料”最严谨的分析。文章首发《中国战略分析》2017.11,此为删节版。 http://www.freefq.com/dig/rac/index_2.html     2017.10.25   (删节版将首发《中国战略分析》2017.11)
    【提要:郭文贵的敛财之路,是一条官商勾结之路。其爆料,真实成分十分有限,为吸引眼球,其言论极端、离奇、色情、肮脏,对质疑者百般羞辱诽谤。郭赢得数量众多的粉丝也反映了人们痛恨腐败、对政治黑幕的好奇、“廉价变革虚假希望”以及“强人崇拜”等心理。郭并不真正追随民主、法治,爆料虽有一定影响,但与中国体制变革无关。郭文贵事件反映出的政治伦理等问题值得人们去讨论和反思。】     滕彪,德性、政治与民主运动——郭文贵事件述评, 《中国战略分析》,2017.10.31 。         2017年中文网络最重大的事件,无疑应该是郭文贵事件。这位挑起反腐大旗的亿万富豪,口才极佳、阳光帅气、个性突出,赢得粉丝无数。曹长青称之为“中国人里极为罕见的英雄”,郭国汀说:“文贵不但是个天才,而且是终结中共暴政的天使。”有人称郭文贵“将彻底改变中国的历史,把14亿人拉入人类主流文明。”有人说郭一人爆料带来的震荡,超过了海外28年的总和;还有网友称“郭文贵已成为中国勇士的代名词”,应该得诺奖。一时间郭被奉为民族英雄、民运领袖;他的形象被安置到各种传奇英雄的海报上,俨然称神入圣。     郭式敛财        郭文贵说:“我赚钱是天才”,“没从国家拿一分钱”,“没有一分钱是犯法得来的,没有一分钱是不干净的。”        姓名:郭文贵,或郭浩云,或吴楠(国安代号),或Miles Kwok。出生地:山东聊城莘县。出生时间:1967年2月2日或1968年10月5日或1970年。     郭文贵声称自己曾因援助八九民运而被当局以煽动反革命罪羁押;但根据山东濮阳市人民法院1991年的一份刑事判决书,当年无业的郭文贵,答应帮他人购买100吨汽油,却以"濮阳市石化局"的名义与他人签署协议,三次骗得7150元人民币,后被控诈骗罪、阻碍执行公务罪。郭文贵因拒捕袭警,其唯一的弟弟郭文斌亦持刀伤警,遭击毙。     郭文贵的发家路线图已有很多分析报道:“郭文贵出身基层,学历低,靠三寸不烂之舌游走官商界”,靠着国安后台和政府背景,“横行中国呼风唤雨。”(香港壹周刊)但他的“第一桶金”似乎还是个谜,按照章立凡的分析,“他入狱前是小打小闹。出狱后成为香港‘零售女王’夏平的司机,很快成为裕达总经理(夏为董事长),随即夏退出,郭任董事长。谁会把这么大资产白送?只有一种可能——代持。联系其身份,郭代持的是特殊部门的党产。”之后,郭文贵利用其“特殊实力和狠辣风格”(《财新》),偷听偷录、色情陷阱、黑道流氓、行贿诈骗、伪造文书、操控司法,有国安高层的特殊手段和保护伞,其商业对手纷纷败阵,郭的发家史可谓惊心动魄。     根据多方报道,郭文贵1992年开发裕达国贸,欠下银行巨额贷款,很多至今还没还清。欺诈哄骗百姓,用黑恶势力逼迁,给村民带来巨大损失。兴建裕达国贸的6000万美元,竟是从台商林鸿道诈骗而来;陈志瑶和陈耀东两位台湾建筑界名人也遭郭文贵骗走1亿多新台币。陈志瑶任职于郭文贵公司期间,一度被郭插赃嫁祸、被控制人身自由,被用枪指吓、严刑拷打、差点被迫签下文件而入狱。(《新新闻》)陷入郭文贵色情圈套的河南省交通厅长石发亮被判无期徒刑;郭当时勾结的郑州市委书记王有杰,后来被判死缓,但郭“积极配合调查”,得以脱身。按照郭的合作伙伴曲龙的说法,郭文贵在裕达开发过程中结仇过多,可能是导致他三哥离奇地被人割喉的原因之一。    郭介入郑介甫和赵云安之间的天津华泰之争,谢建升、郑介甫逃亡,赵云安、李明炯入狱,郭与合伙人曲龙反目,通过国家安全部副部长马建、河北政法委书记张越让曲龙获刑15年。     郭文贵得到张越、马建的协助,偷拍了“刘志华香港嫖娼”录像,导致北京副市长刘志华落马。兴建“盘古大观”时,“被人周街追装修费”的郭文贵,竟制造假税务证明、假承包装修合同、假发票等,从北京农行弄出32亿元巨额贷款;这次骗贷得到了保监会主席项俊波的支持。(《壹周刊》、《财新》)    2008 年 5 月至 2015 年 7 月间,郭控制的“裕达系”还采用伪造虚假购销合同、签订虚假股东会决议、伪造虚假增值税发票复印件等方式,先后 44 次从原开封银行等4家银行骗取贷款 14.95 亿元。(《新京报》)     政泉控股与北大方正之战,双方相互爆料,郭文贵利用国安马建的关系在方正集团的会议室内装了窃听器,并对李友行踪进行全方位监控,最后郭文贵的昔日盟友李友败阵,获刑四年六个月。郭在电话里对李友尖笑:“友兄,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亲爹为了利益都可以卖儿子,可以为了房子把老婆卖了,你太天真了,我他妈太爽了今天,我看到你这样!”令人后背发冷。          被郭文贵称为“没有贪污一分钱”、“绝对爱国善良”的马建,在狱中详述了从郭文贵那里受贿共6000多万元,然后利用手中特殊权力为郭文贵牟利。比如,郭文贵的公司于2008年因建筑违规,马建派人以国安部的名义给相关部门发函,为郭文贵挽回数亿元的损失。在民族证券收购过程中,马建以国家安全的名义多次发公函并派人协调,迫使首都机场、北京产权交易所等单位为郭文贵接手民族证券提供便利。    2013 年,郭文贵通过马建、英国前首相布莱尔,骗取个别阿布扎比高层的信任,进而以投资中国金融资产为饵,与阿布扎比王室成员成立阿中基金。据网络各方面的信息分析,该“阿中基金”很可能是由郭代持的国家安全部的小金库,但郭的投资失误,损失6亿美元,后来马建被抓,郭仓皇出逃,财产被冻结,无力还债;为躲避追杀,逃到美国。     郭文贵的敛财之路,是一条官商勾结、违法犯罪之路。有媒体总结,郭犯有行贿罪、诈骗罪、骗取贷款罪、职务侵占罪、骗购外汇罪、侵害公民个人信息罪、洗钱罪、故意销毁会计凭证罪、伪造文书罪、非法拘禁罪等。“他賺的每一分钱都滴着鲜血。”(温云超)这说的当然主要不是政治和商业对手的血,也主要不是其家人、员工、合作伙伴的血,而是普通民众的血。八弟三哥惨死,多名家人、企业高管、员工入狱、遭恐吓、受酷刑;企业资产被冻结;马建的马仔、国安部处长高辉不明不白死于狱中;但郭文贵的逼迁、骗贷、行贿、洗钱、从事特务活动,真正受害者是大量没有姓名的村民、股民等。郭经常提及杨改兰,俨然成了一切悲惨百姓的代言人,殊不知杨改兰们的悲剧,原因恰恰是郭文贵、老领导们的巧取豪夺,是郭文贵们卖力维护的强盗体制。     郭氏爆料         郭文贵说,“诚实是最大的武器”。他多次赌咒发誓:爆料有一条不实就认罚10万美刀,“如有不实就去剖腹自杀”,“我背后就是佛,所有我当面说得话和背后的话,若有半点不同,大家可以杀我。”人们以为,郭有在中共商圈摸爬滚打的经验、国安部的特务身份,一定掌握大量的高层腐败材料;“保命保钱报仇”也使他有破釜沉舟的动机;同时,雄厚的财力、出色的口才、对自媒体的运用,都会使他的爆料锦上添花。     但郭文贵迄今为止的各种“爆料”,真实成分十分有限,绝大多数无法证实或已被伪,成为笑料。《纽约时报》:“郭文贵的指控未经证实,他的一些说法甚至是荒诞的,很容易被揭穿。”《金融时报》:“郭文贵的一些声称前后矛盾或毫无证据,西方记者对此很失望,但狂热的郭粉不在乎。” 《华尔街日报》:“郭先生的很多指控很难独立证实。”        郭文贵所爆王岐山亲戚姚庆的照片,经章立凡考证,实为呼伦贝尔市政协副主席姚庆,两人毫无关系。郭当作“关键证据”展示的姚庆账户信息,把美元兑人民币以及兑港币的汇��算颠倒了,出现1人民币=6.83272美元的笑话。     网友发现,郭文贵放出的海航乘机信息中,一名叫刘欣的女士身份证号为“110105198006292956”,但根据中国身份证编号规则,第17位数字单数特指男性,双数才是女性。此外,郭公布的孟建柱女儿孟海晶的护照号码E20888361,其实是河北男子王某的护照号;孙立军的儿子孙尚华的护照号则属于吉林女子杨某;性别全搞错。    郭文贵拿出一些A4纸说是贯君和刘呈杰的DNA检测报告,称两人DNA的相似度只有2%到3%,但人与人之间99%的DNA序列完全相同的,这是基因学的常识。事实上DDC公司根本没有做过这个报告,造假团队下载拼接而已。    他展示一份《中共中央办公厅关于调整针对特大犯罪嫌疑人郭文贵宣传工作策略的批复》,该文件被指在行文格式、内容等设计上有诸多错误,显系伪造。     他多次移花接木,弄混了北京電視台主持人、生于1975年的王芳,和周小平夫人、生于1985年的歌手王芳。郭文贵声称的名为赵月琳的中共高官“情妇”的照片,其实是台湾知名的健身网红蔡昀洁。两名被指是政法委高官的“情妇”照片,则是在网上随意就能搜索到的减肥广告女模特儿及旗袍女模特儿。他列举的公安部内保局长孙力军在澳大利亚的房子,结果有两套属于音同字不同的另一个孙利军。    郭文贵所爆王岐山与当红明星范冰冰开房的“范冰冰裸露床照”,被“万能的推友”识破,其实是把电影《苹果》剧照截图调转了180度。    郭“913直播”称:姚依林在其妻子洪寿子葬礼上,与杭州女孩萱萱做爱被外孙女撞见。然而姚依林1994年就去世了,其妻洪寿子2001年仍能参加其子姚明伟的葬礼。章立凡揶揄道:死人姚依林如何在活人洪寿子的追悼会上淫乱?     郭在华盛顿的记者会上展示的“绝密文件”《国务院办公厅、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办公室关于2017年度秘密增派何建峰等27名国安部人民警察赴美执勤工作方案的批复》,文件编号不符、单位级别不符、与正式公文字体和落款、文件用词、盖章格式不符等,漏洞百出。网上可以查询到国办函〔2017〕80号和〔2017〕83号 ,时间都在8月,而这份国办函〔2017〕82号,日期却是4月21日;而且末尾一个是电子印章,一个更像是胡萝卜章。这种秘密特务工作竟然由国务院办公厅、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发“批复”,而且竟然有人偷出原件交给海外的郭文贵,实在说不通。     最大的笑料大概是,他声称烧掉了三份对“许多人的生命有着巨大的威胁”的“绝无仅有”的文件,原因竟然是哈德逊研究所取消了他的演讲。一个正在办政治避难、最需要真料的偷录狂,竟然赌气烧掉可以“保命”的绝密文件,这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弥天大谎,要么是智商过低。         郭文贵说:“我没有任何犯罪记录”、“没有任何人起诉我”。但他早在1989年就入狱,美联社报道指,郭文贵在中国国内涉嫌包括绑架、诈骗和洗钱在内的19宗刑事案件,以及100多起民事案件。郭在海外还涉嫌监听记者、政要,跟踪和威胁民主人士和媒体人士,伪造文件等。潘石屹、胡舒立、范冰冰、黄艳、许晴、博讯等都对郭文贵提起了诉讼。郭文贵对员工马蕊实施多次强奸和非法拘禁,性质极其恶劣,有马蕊保留的物证(内衣、验孕结果及堕胎药等)、有助理王雁平和马蕊的录音、有美联社、路透社等大量主流媒体报道,郭竟能矢口否认。《新京报》等报道称,“盘古董办秘书丁某,2010年被郭文贵强奸。此后,每两周郭文贵都要与其发生性关系。据丁某称,郭文贵与多名盘古公司高管、秘书都长期保持性关系。2010年10月,郭文贵酒后在餐厅门口看到盘古餐饮部秘书陈某,指示两名保安将陈某带到酒店房间内,欲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陈某激烈反抗,郭文贵未能得逞。”“郭文贵对强奸身边女员工并不感到羞耻,还多次向外人吹嘘他的强奸逻辑:‘只有霸占了女人的身体,才能霸占女人的心,才能放心把工作交给她。’”。           不必一一罗列,上面这些足以说明郭文贵撒谎成性。帮助他制造爆料视频的弗瑞德牧,也现身讲述了造假过程。郭文贵拿钱收买其他团队造假、收买某些媒体人、民运人士充当吹鼓手的,部分证据已经被公开。郭喜欢说,“就算我是杀人犯,也不影响我爆料啊!”听起来没错,但“撒谎”会影响。撒谎太多,失去公信力,爆料如何让人信服?不算中共五毛的话,质疑郭文贵的人全都支持郭文贵报真料,希望郭的爆料或线索能够冲击中共腐败体制,至少让中共丢丑。但大半年下来,真料极有限,笑话一箩筐,自摆乌龙,自丢其丑。     郭氏人格        表面上,郭文贵的语言滔滔不绝,有个性、有感染力、有冲击力,并且不乏深刻见解。不过冷静分析郭的话语举止,倒是有以下特点:    极端。郭称“我准备他们的料准备了28年”、推文“一个月阅读270亿”、“爆假料就当众剖腹自杀”、“核弹级爆料”、“爆料可引发上千万人上街,那就没有19大了”、“基辛格跟我太熟了,中国的事儿他都听我的”等,耸人听闻,夸张无度。     色情。他津津乐道于性爱细节,“怀孕小手”、“爆肛”、“肛裂”、“玩人家一家四代”、“带着月经带还要做爱”、“处女阴道里养红枣”等,同时伴随着猥琐表情,在直播时也无法控制,越说越亢奋,越说越露骨。他编造范冰冰、董卿、许晴、梅婷等明星的绯闻故事,明显属于恶意诽谤,目的就是靠下三路、黄段子、靠明星的知名度、靠网民的猎奇心理吸引注意力。    离奇。“马航370失踪之谜”、“雷洋之死”、“中美大战”、“绝密文件”、“三次立国家一等功”、“无人机暗杀”等等,他能在接受傅才德采访时突然接到“习办”电话,能“随时随地拿到中共的高级文件”。夸张、淫秽、离奇,都是郭氏吸睛大法。    撒谎。前一节已有论述。推友@pandaluvbamboo 眼中的郭文贵:“一张口就满嘴跑火车,两小时不打半个磕巴,三句话里能带四个谎,从中南海到曼哈顿,土共洋人通吃。”     谩骂。郭氏单口相声中杂夹着数不清的造谣、诽谤、谩骂和对女性的歧视、羞辱。(郭曾说“我最尊重的是女性”。)面对马蕊的强奸指控,他不但不思悔改,矢口否认,反而对受害者百般羞辱:“有人強姦豬,都不會強姦她去。就馬蕊那長相,她強姦豬,豬都得自殺。”人品之恶毒,可见一斑。    肮脏。郭文贵痛恨一切批评质疑他的人,睚眦必报;每次都用他给起的侮辱性外号来称呼:夏痔疮、章痔疮、癞蛤蟆李、乱伦彪、韦屎、屎诺等。不论是训斥员工,还是脱口秀,他在出口成“脏”方面似乎独具天赋。    自恋。喜欢炫富,炫耀自己和名人高官的交往,喜欢自拍、晒健身图片。这种自恋有时候达到狂妄和自我造神的程度,粉丝们把他捧成英雄、领袖、圣人,欣然接受。郭文贵哄骗马蕊时说的原话:“你应该把我当成神,知道了吗?否则就是灾难性的错误,我就是你的核心力量。”    轻诺寡信。郭爱打赌、爱许诺、爱发誓。他曾许诺的推特党旗设计费50万美元、5亿美元给以色列公司研发推墙软件、悬赏10万一条假料、斥巨资状告国际刑警组织、不少于200家全球知名媒体参与的新闻发布会、到美国国会作证······无一兑现。     煽情。他的语言具有很强的煽动性,简单、夸张、坚定、不容置疑、脸谱化、口号漂亮、情绪饱满、善于表演,利用一些人的猎奇心理、窥淫癖、强人崇拜心理,巧妙操控受众,吸引一批又一批的郭粉山呼万岁。他自称草根,消费杨改兰、泛亚、e租宝事件,装扮成一切穷苦人、受冤者的代言人。     专制。郭习惯了在家里、在公司当老大,对孩子、对员工、对生意伙伴往往飞扬跋扈;结交的都是权贵、富豪,对普通百姓极端蔑视。马建承认,曾动用国安关系为郭文贵大量删除网络负面报导。据《新京报》,2012年11月22日,得知原河南裕达公司员工黄峥在网上发帖令郭不满,郭文贵六哥郭文存将黄峥从广州骗至北京盘古酒店,赵广东等人对其实施人身搜查、殴打,造成黄峥多处淤青,逼迫黄峥删帖并写下悔过书。郭来到推特上也企图搞一言堂,怂恿和发动郭粉不择手段攻击对他质疑批评的人。        言行反应人格、心理,下面这些名词是从网上搜集整理的:     “谎言癖”是怪僻型人格障碍的一种特定类型。说谎成瘾,即使在不需要说谎的时候仍然会说谎,有意编造一些幻想性的故事、一段很神奇的经历来让对方相信,以欺骗行为来达到一种内心的满足。    “秽语症”,就是指通过语言性性活动而获得性满足���习惯和癖好,也叫猥亵语言症,一般为法律和习俗所限定不宜公开的与性有关的语言。    “专制人格”也叫威权人格:对弱者夸耀自己的力量,排斥、拒绝,而对权威者又卑躬屈膝,绝对服从;对上谄媚、柔弱,对下跋扈、残暴;外表强,内心弱;遇弱者要行使独裁,遇强者甘被奴役。     “自恋型人格障碍”表现为具有自我重要的夸大感、要求过分的赞扬、缺乏同感、不合理地要求他们顺从他的期望、在人际关系上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占有他人的利益、举止傲慢等。     “表演型人格障碍”的表现有,常以自我表演、过分做作和夸张的行为引人注意,自我放任、不为他人考虑,情绪外露、表情丰富、娇柔做作、易发脾气,情绪多变、易极端、易激动,思维肤浅、不习惯于逻辑思维,言语举止和行为显得天真幼稚。     “边缘性人格障碍”的特征有“不稳定的人际关系、不稳定的情绪、不稳定的自我意象和明显的冲动性”,如冲动性的酗酒、挥霍或药物滥用,不合宜地爆发强烈的愤怒、或对愤怒难以控制,極端的思考模式(非黑即白、要么极好要么极坏),等等。(据@heheguoqiang(老斯基)曝光,郭文贵四年前因精神问题在香港跑马地的养和医院就医,被确诊为“边缘性人格障碍”。)    上面六个名词有点超出我的专业领域,不好置评。郭文贵的人格是否属于以上几种分类,或者程度之轻重,读者可自行分析判断。     郭氏粉丝        比郭文贵本人更有分析价值的,是郭粉现象。除了拿钱的民运小丑和水军以外,郭粉的人数的确不少。郭文贵爆料为何能吸引这么多支持者?     令狐补充认为,“为什么郭文贵在twitter上有如此多各色各样不管不顾一味死撑的脑残粉?直接真切的理由是’支国苦赵久矣’。”中共政权剥夺公民的选举权、言论自由、信仰自由,官商黑疯狂勾结,一切公权力腐败透顶,城管、警察滥用暴力,贫富悬殊,道德沦丧,生态环境被破坏,数十年野蛮专制,积累了太多的怨气乃至仇恨。突然间发现这样一个“战神”在挑战中共,在一厢情愿的心理投射之下,在人多势众的放大效应之下,成为郭粉,顺理成章。郭像是一个高明的催眠师,利用强烈的心理暗示,把观众们带入事先拟定好的剧本,故事越离奇、细节越夸张、情绪越亢奋、目标越宏大,越能达到煽动效果;质疑者被打成特务、人渣、“伪类”、“蓝金黄”,再找一些所谓民运、公知、媒体人之类的“托儿”跪舔吹捧、奋力配合,就迅速造成了郭网红万众追随的景象。很多不认同郭爆料的人不想趟浑水,更使郭粉的声势看起来远远大于公开质疑者。“广义人权民主活动人士和网络活跃人士很多对此保持沉默,可能是因为畏惧心理,害怕得罪那个惹不起的网红和为之站台江湖名人以及他们共同制造出的汹汹民意。”(沈良庆)         “无论官方说什么大家都不信。无论如何胡说八道,但反对官方的,大家都愿意相信。”(章立凡)原因当然是中共撒谎太多、作恶太多,尤其是腐败问题。我曾总结过“中共腐败定律”:1,官场逆淘汰,不腐败是例外。2,腐败的概率和数额,与官员实权大小基本成正比。3,腐败被惩处的概率和轻重,与官员或其靠山的实权基本成反比。4,腐败是全局性、制度性的;而反腐是权力斗争,是非制度性的。不妨再加一条:5,越高层的腐败,越难以找到证据,有的甚至不构成违法犯罪。比如家族垄断、亲友洗钱、法律或政策性的倾斜、职务范围内的内幕信息、以正常买卖和招投标为名、用司法判决作来掩盖,等等。有了这几条,要说王岐山、孟建柱不腐败,那是幼稚;要说习近平、马建、“老领导”不腐败,那同样可笑。任何人随便声称任何一个高层官员腐败,准错不了。但郭的特殊身份(国安、流亡富豪、网红),加上有鼻子有眼的细节,加上真真假假、偶有真料,愿意相信的当然少不了。宫廷政治、信息黑幕之下,人们对高层内幕、小道消息总是充满好奇心。     推友@WYW688(王铁人)说,‏挺郭除了满足对中共敢怒不敢言的心理、听官场名人下三路的猎奇泄愤心理,更契合了多数国人心中不必付出就可以让中共倒台的愿望,这一切就如同给有毒瘾的人抽鸦片。@xcityonfire(六四广场‏)则认为,挺郭者并非集中于社会底层,而是拥抱“廉价变革希望”的中层,体制内外“中产”群体。挺郭者中不乏教授、维权律师、作家、记者、白领等。鲍彤先生称“郭文贵就是我的老师,郭文貴打開了我的眼界”,让他认识到了中共的黑暗,这让人啼笑皆非。1949年入党、经文革冲击、做赵紫阳的政治秘书、亲眼看到六四屠杀、入狱七年,竟然不知道党是黑的?刘晓波死无葬身之地、法轮功、巴拿马文件、709律师、重庆唱红打黑、毒奶粉、聂树斌、李旺阳没有让他认识到党的邪恶,郭文贵这个“国安特工、铁杆专制拥护者、恶迹昭昭的诈骗犯、洗钱者和强奸犯”(刘水语)倒成了启蒙老师?     “廉价变革希望”的确占了当下中国潜意识市场上巨大的份额,涵盖了社会各界、体制内外、中产和底层,维权甚至“民运”人士。他们对专制体制有不同程度的痛恨,对政治愿景有不同的设想,对改变现状有不同程度的��望,但他们都反对革命、主张改良,反对激进、主张渐进。三个代表、胡温新政、人权入宪、先法治后民主、党内民主、体制内健康力量、四中全会重提依法治国、中产阶级、公民社会发育、互联网、劳教被废、习近平是习仲勋儿子、老虎苍蝇一起打、王立军事件、周永康落马······这些都是他们贩卖过的“廉价变革虚假希望”——100次被抽脸,101次冒出来。顶郭是这种心态的一次集体发作而已。拥抱这种廉价幻想,往往伴随对真正反抗者价值的贬低,伴随着自己不付代价的搭便车心理,伴随着中国可以不经过抗争、不经过革命性动荡就能顺利和平转型的美梦。     这次网络义和团,也反映出群民的“强人崇拜综合症”。对领袖、超人、英雄、圣人的膜拜,超过了一定的度,就会成为专制的沃土。而且在一些人那里,“强人崇拜”往往不分善恶,希特勒、斯大林、本拉登、萨达姆、习近平,只要有权、有名、有钱到一定程度,都被当作 “成功者”、“伟人”甚至“神”去崇拜。对超级富豪网红郭文贵,郭粉不关心他财富积累过程的罪恶、不关心他的道德、人格、政治立场;崇拜本身是一种需要。“圣人崇拜、英雄崇拜之外,还有痞子崇拜。痞子崇拜还是愈演愈烈,毛太祖时达到高峰。对郭文贵的痞子崇拜,规模小得多,也会很快结束。”(宁文忠)@PhilGo2(曉非‏)说,“单说郭粉因虚假希望的投射而饥不择食,并不能完全解释这些煞有介事的顶郭言行以及对质疑者荒诞透顶的低级谩骂。长期浸淫于极权环境下,对丑恶的熟稔和对文明的无知塑造了这些人——憎恶显而易见的邪恶,却又轻易被另一种邪恶所吸引。尤其令人难以忍受的是,他们一拥而上时竟然毫不掩饰自己糟糕的审美。”     与腐败、荒淫、谎言、酒精、奢侈品、语言暴力形影不离的郭文贵,是中共党国体制所生产出来的恶之花。“一个撒谎成性的黨,近百年来就在人群中搜罗和培训’脸不变色心不跳’的稳定撒谎者,六亿人民时就聚集培训了成千上万这样的撒谎者,因此打败了另一个黨国。现在14亿人了,训练出郭、王这样的撒谎高手,本不是奇事儿。”(李伟东)推友@tongyimubiao(统一目标)说,郭文贵集中了国人之恶,“欺骗,残忍,势力投机,无知狂妄,贪婪小气,愚蠢狡猾,无法无天,傲慢骄横,暴躁易怒,嚣张跋扈,猥琐卑劣,下流无耻,两面三刀,睚眦必报,撒谎成性,反复无常,不择手段,花言巧语······郭粉在郭文贵身上不是找到了希望,而是找到了内心真正的自己,郭文贵说出了他们平时不敢说出的假话谎言,表达出他们不敢表达的厚黑观念。”作家茉莉提到,她认识的一个人心仪郭文贵,完全不在乎郭的恶劣人品,这个女人说:邪恶就是美。    ‏ “群众从未渴求过真理,他们对不合口味的证据视而不见。假如谬误对他们有诱惑力,他们更愿意崇拜谬误。谁向他们提供幻觉,谁就可以轻易地成为他们的主人;谁摧毁他们的幻觉,谁就会成为他们的牺牲品。”(勒庞)生活在极度奢华、也极度恐惧中的郭文贵,自然渴望得到认同和赞美,对一切批评质疑都无法容忍。吴仁华只是提出善意的建议、胡平只是轻微质疑,都遭郭文贵破口大骂。有什么样的偶像就有什么样的粉丝,郭卫兵们更加不堪;不但质疑者被谩骂、被抓特务,连挺郭不力的、甚至旁观不语的也未能幸免。官商勾结、谎话连篇、拥独裁者为圣人的国安特务倒成了民主领袖,成了判断别人是不是特务的标准;这种荒谬逻辑竟然还有大量郭粉不假思索地接受。反抗群氓和暴民,绝不比反抗暴政更容易。霍弗在《狂热信徒》中说过,“(狂热者)无法被说服,只能被煽动。对他而言,真正重要的不是他所依附的大业的本质,而是他渴望有所依附的情感需要。”“当我们在一个群众运动中丧失了自我独立性,我们就得到一种新自由——种无愧无疚地去恨、去恫吓、去撒谎、去凌虐、去背叛的自由。” 前不久被热议的禁书《巨婴国》,指多数中国成年人在心理上还是婴儿。这让我想到大前研一所描述的“低智商社会”,不读书或者只有幼稚书籍,对各种谣言缺乏起码的辨别力,容易受媒体操纵,人云亦云,得过且过,从不深入思考,沉湎于文化快餐、社交网络、电子游戏之中。粉丝也影响偶像,郭粉也在某种程度上强化了郭的偏执、跋扈和臆想。     郭氏“革命”        何清涟认为,“郭氏推特革命”,缘于追随者对发起者的有意误解,却“包含着未来中国革命的诸种隐喻”。郭的支持者说,我们不管郭文贵的历史、他的动机、他的人品,凡是反共的我们都应该支持,郭文贵反共,所以我们必须支持。         问题一:凡是反共的我们就都应该支持吗?敌人的敌人就一定是朋友?希特勒、ISIS也反共,我们要支持希特勒?伤害中共的就是我们的朋友?看历史的话,对中共伤害最大的当属毛泽东。有人根本不去理会村上春树的语境和本意,说什么鸡蛋与墙,要永远站在鸡蛋一边。这种非此即彼的选边站思维也相当低级。纳粹被灭前夕、本拉登被围剿时属于弱者,难道要站在他们一边?“反共不等于就站到了道德的至高地。我們反共是因为中共所为有悖公理正义,我們反对一切对自由和美好人性的威胁,反共并非终极目的——何況郭文贵并不反共。”(雪笠)我的朋友陈年老酒说得精彩,“敌人的敌人不一定是朋友,敌人的奴才一定不是朋友。”         问题二:郭文贵反共吗?不能否认,郭文贵有一些听了过瘾的反共言论,比如“这个体制是杀人的体制,是魔鬼的工具”,“不腐败就不能活的体制”,在华盛顿记者会上还说出“我要推翻这个政权”。但相反的话他说得更多:他赞习近平为“千年圣君”,强调“共产党员99%都是好人”,明确表示和民运切割,反复强调“不反政府”等等。高智晟律师评论说:“郭文贵满嘴胡诌说中国官员多数是好的,坏种只是极少数人,这是他不可饶恕的狡黠和不义的继续。”“郭七条”对中共体制的维护,远远大于伤害。他发明“盗国贼”一词,潜台词其实是:盗国贼是个别的,共产党是好的,干部的多数是好的,而且习近平是不知情的。事实当然是“以习主席为核心的党中央在以黑治国以警治国,习主席兼中共总书记在以贪反贪以黑反贪。”(何岸泉)郭故意掩盖问题的核心:腐败的是“盗国党”用暴力维持的专制体制。有人呼吁郭文贵参与民主运动、推翻一党专制,郭的回答是:“文贵无法苟同,更不可接受。中国虽然现在存有这样那样严重的问题,但绝大多数共产党人和中国人还是积极向上的,在过去几十年里,中国共产党、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共同在生产经济、社会发展、文化生活等方面创造了鲜有的奇迹,大家有目同睹······”         问题三:郭文贵希望中国成为法治国家吗?好像是。如果有法治,其家人员工受酷刑、财产无保障、生命受威胁的事情就可以避免。但假如有法治,他能勾结高官、骗贷骗迁、操控司法、大肆敛财吗?他的不义之财,不都是因为他在这种腐败体制下如鱼得水的本事吗?郭文贵从体制中攫取巨额利益、深度为国安工作,即使偶然成了政商恶斗的失败者,也没停止过与体制勾兑。或许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郭氏“革命”,只有郭氏勾兑。他在自己公开的8月26日致中共最高层领导人的一封亲笔签名信中写道:“文贵谦卑而真诚的珍惜(孙力军)副部长、孟书记和各级领导给我的这个机会,我一定以身相报······为习主席奉献自己的一切!”“能否将文贵现在的影响力与资源尽快转化为报答于习主席中国梦!”“能否站在国家利益习主席国际大策略的基础上给文贵一个明确的目标任务,戴错立功,用结果表达拥习爱国呢!”特工,爆料,勾兑,舔习,推特党,政庇,“三姓家奴”嘴脸,跃然纸上。         有的支持者愿意退一步:不管他主观意愿,只要客观上起到了反共的效果,我们就应该支持。赖建平律师说:“郭文贵爆料凝聚起28年来一股空前的、人民集体抗争的共同意志。”也有人认为不过是一地鸡毛,如推友@jimwujq(弗里德里希)‏:“郭某人爆料,目的是私利,手段是厚黑,本质是权斗,过程是不义,结局是皆输,于中国大陆民众的法治自由民主诉求没有任何进步意义。”到底如何评估郭爆料的客观效果?     郭的爆料当然给中共造成一些麻烦或恐慌,让一些人更认清了中共的腐败和黑暗。这从当局的应对也可以看出来:通过国际刑警红色通报、派官员来谈话、释放曲龙、获取并发布郭文贵的大量私人谈话音频、组织针对郭文贵的诉讼和抗议、发动水军、黑客攻击、抓捕传播郭视频的网友等等。(The Diplomat评论说,“就算郭所声称的东西全是假的,中共也不愿意这些谣言流传。”)但郭集中火力猛攻的那些人——王岐山、孟建柱、傅振华、孙力军等等,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对海航当然有影响,但海航被媒体爆料早在郭文贵之前,郭并没增加多少可证实的、有价值的东西;私生子云云,只是一说而已。就算王岐山、孟建柱等人被双规,又如何?(黑帮政治的黑幕��作之下,如何证明那是爆料的结果?)就算七常委全都抓了,又如何?常委换了一茬又一茬,专制依旧在、腐败更猖狂。郭希望的不过是换成他老领导这一派的人,然后继续腐败,继续选择性反腐。我们要改变的是腐败体制、一党专政,与高层换人游戏基本没关;饱虎走了,换成饿虎,甚至更坏。     郭说他的核弹级猛料爆出来,会有千万人上街,这是痴人说梦。不要说他根本没有猛料(或者赌气烧掉了),就算真有,能比天安门屠杀、法轮功、天津大爆炸、巴拿马文件、709、朝鲜核爆、雾霾、股灾更大?难道没有郭爆料,大家就不知道中共有多腐败?难道知道了中共腐败,就能上街?就算千万人想上街,又如何组织协调?“这种对胡言乱语的相信和起哄,对于打击中共没有任何作用,制造不了任何混乱和撕裂,反倒是郭卫兵来势汹汹地压制了真正有效和冷静的民主革命思维和策略。愚民从来抵御不了极权,甚至从来都是极权的帮凶。”(李伟东)        再退一步,有些郭粉说得比较直白:和中共斗,你们那些和平、理性、诚实、文明的手段永远没戏,28年来一事无成;中共是流氓政权,唯有比中共更流氓、更凶狠、更不择手段,才能打败中共。反郭的人犯有道德洁癖,道德制高点是有了,但在政治博弈上却是幼稚的。     在复杂的政治现实中,只重视道德当然太过迂腐,纠缠于运动领导者的私德也没有必要。但“道德洁癖”指的是道德上过分苛刻,而我们讨论的郭文贵和网络义和团却是公然的假恶丑。而且这里谈的不是私德,而是公德。涉及政治事务,公德当然要考量,何况犯下洗钱、强奸、绑架诸多罪行的前特工?何况是拥戴独裁的勾兑者?     目的正确,可以不择手段?一、谁来判断“目的”?依据什么判断?何况郭的目的其实不是大多数郭粉的目的;二、谁来判断“正确”,用什么程序、什么标准判断?反共就绝对正确吗?反共就等于民主?民主就正确?何况郭未必反共;三、目的正确可以不择手段,恰恰是与枪杆子里出政权、成者为王败者寇、毛氏中共哲学、极权主义原则相通的;四、不择手段是什么手段?造谣、暗杀、假钞、恐怖主义?这些方法有效?就算成功,如何保证建立的新制度不是更可怕的?“在一个专制社会,当理性、和平不能推动制度转变,人们本能地会相信流氓对抗强权的强大力量。但以流氓对抗流氓,其后果必然是走到民主转型反面——社会野蛮化和诞生新的独裁者。”(刘水)“郭文贵所用的手段与共产党如出一辙。······不道德的过程不可能得到道德的结果。”(王力雄)         民主力量靠什么挑战中共专制?若论资金、技术、组织性、人数,都不如中共的万分之一。但在道义力量、合法性、公信力方面,中共则是先天不足。当然仅靠道义是远远不够的,但是得道多助,物质实力可以积累,时间在我们这边。民间道义力量和公信力的积累,要靠行动与牺牲、靠勇气和人格的感召、靠冷静的理论探索与观念的传播、靠长期合作和民间组织建设、靠时间的积累。如果郭文贵这种撒谎成性、恶行累累的罪犯小丑都要支持,如果为了钱而给郭文贵这样的人站台并且吃相难看,如果违背基本的民主精神去配合“小独裁者”造神,如果一切流氓手段、邪恶方法都去采用,那么民间的道义力量和公信力将被迅速消耗,还剩下什么去战胜专制、建立民主?         又有人说,你也是从事民主人权工作的,这次为什么要违背民意?那我要问了:如何判断民意?支持郭文贵真的属于多数、反映民意吗?民意(多数)就一定正确吗?少数(或极少数)就一定错误吗?民意就一直不变吗?文革时公开反毛的有几个?多数就能剥夺、压制少数声音吗?从事民主人权工作为什么就必须“顺从”民意?事事顺从民意,还有什么独立思考的必要?        还有不少人说:就算不支持,大家看戏就好,何必站出来反对。我相信前面说了这么多,答案应该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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