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死腦筋不懂思考
ktna-art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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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以亂丟我的聯絡簿 /聯絡簿好可憐/ 其實可以這樣處理:妳在擦桌子喔,那聯絡簿要放哪? 而不是直接把聯絡簿往地上丟!我還有手可以接拿聯絡簿,也還有椅子可以放啊!桌子上也有空位可以放啊! 學習知識之外,做人處事、應對進退、同理心、生活自理還是要教,現在的小孩很缺乏,因為少子化,很多都是只生一個,造就了唯我獨尊這樣的個性。 #沒有同理心 #不知怎麼應對進退 #死腦筋不懂思考 #ktna1012 #生活記事 #procreate #medibangpaint #artlife #painting #art #drawing #sketch #平面設計 #插畫 #塗鴉 #手繪 #電繪 #絹印(在 台北市石牌) https://www.instagram.com/p/CiJUL9fPEDK/?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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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etanchiao · 29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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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Nightwing 肌肉英雄敗北淫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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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沒有名字。
這其實並不完全正確,他出生時是有名字的,上過學,還在高等化學和生物學領域獲得了多個大學學位,所有這些都是用一個現在已經不存在的名字完成的。畢業後,他的工作引起了政府的注意,當時,政府正面臨一個問題。原來,政府認為不可接受的個體數量正在增長,而且他們正在獲得政治和財務權力,政府需要一種方法來遏制這一趨勢,以免事態失控。
進入我們這位無名之友的故事。
他被命令研發一種高度上癮、成本低廉且會逐漸降低使用者心智清晰度的麻醉藥。他花了三週的時間才想出了一個過程,將可卡因轉化成可以吸食的結晶粉末。
不到一個月,他就發明瞭可卡因裂解物。
政府將這種藥物分發到低收入地區,它立即流行起來,瞬間的高效和便宜的價格使它成為許多人的首選藥物。在三年內,過量死亡的案例激增,成癮者的數量達到了驚人的水平,政府發現他們所擔心的人數已經減少了……
下一任總統當選了。
這個人被安排從事其他項目,但當總統被他的對手擊敗,主要是依靠年輕選民的支持時,這個人再次被要求利用他的才能製造一種可能會讓這一代人不再參與投票的藥物。
於是,甲基二氧甲基安非他命誕生了,通常被稱為 XTC。這種藥物被引入狂歡派對場景,很快成為年輕一代的首選藥物。在十年內,它的廣泛使用無處不在,年輕人的選票似乎也隨之消失了……
下一任總統當選了。
這段時間,這個人一直在安靜地工作,對於研究和開發,他的心之所欲都能得到滿足。他的實驗室只存在於情報機構的黑預算中,他的真名早已從官方記錄中抹去……他現在是一個幽靈。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個人對他的工作感到幻滅……他看到了自己的藥物如何改變了過去二十年,然而他的生活方式幾乎沒有改變。他發現,為國家服務的滿足感不再像得到公正的報酬那樣重要了。
於是,一場小型實驗室爆炸後,那個男人偽造了自己的死亡並離開了,渴望開始新生活。他的一生都在間諜和諜報的世界中度過,製造一個新身份並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對他來說是小事一樁。這個男人想要的生活是政府永遠不會讓他過的,他想要財富、權力……為此他需要金錢。大量的金錢。這個男人知道他只有一個選擇。
 製造一種新藥。
他需要一種前所未有的藥物,一種能立即掌控並取代他大量製造的藥物市場的藥物。這個男人深思熟慮,所有常見的藥物都已被發明,而製造一個舊藥物的更好版本是行不通的。他需要一些新的東西。
他坐在酒店房間裡解決這個問題,他在一張便條紙上亂塗亂畫了半打主意,電視在背景中播放著,當 WGBS-TV 開始報導哥譚市以及這個城市每年似乎都會遭受的許多災難時。起初,他沒有在聽,直到報導提到城市被稻草人和他的恐懼氣體攻佔的那段時間。
這個男人轉向電視機,聽著氣體如何用來自受害者潛意識中的恐怖幻覺讓城市陷入停滯。這個男人當然聽說過克萊恩博士和他對恐懼症的研究,但從未對此感興趣,過去幾年他一直在讓人們對快樂上癮,恐懼對他來說毫無意義。
報導轉向去年,被稱為毒藤女的女人通過將佩雷茲公園變成叢林,她的費洛蒙覆蓋了整個城市,製造了一支男性奴隸軍團……
一個想法開始形成。
這個男人在他的便條紙上匆匆記下一些筆記,腦中反覆做了兩次計算後查看他所記下的……在���一刻,他知道接下來他需要做什麼。
他需要去哥譚市。
迪克·格雷森喜歡在早晨醒來。
嗯……其實已經是傍晚了,但對於蝙蝠家族來說,那就是黎明的開始。他起床伸了個懶腰,帶著晨勃走向浴室。他睡覺不穿衣服,因為……嗯,如果你長得像迪克·格雷森,你也會找個藉口不穿衣服的。雖然他從不會大聲說出來,但這個男孩對自己的外表非常自豪。
他的父母從小就讓他開始練習,他能走路時就開始學體操,後來學了雜技,到了 12 歲時,他已經擁有大多數奧運希望者夢寐以求的身材。在布魯斯的訓練下,他的身體變得更好。現在,迪克·格雷森已經是二十多歲,客觀來說是地球上最性感的十個男人之一,他自己也知道。
他在鏡子前停下來檢視自己的身形,欣賞著……
他對著鏡中的自己微笑……今天會是美好的一天。
他穿上內衣,倒了一碗麥片,一邊打開新聞。昨晚布拉德港發生了很多事,他對後果很好奇。當他一邊吃著一邊看時,他聽到播報員談到高譚市及其周邊地區發生了一連串的過量服藥事件。
在過去的 24 小時內,高譚地區發現了十幾具屍體,都是因為吸毒過量,法醫正在努力鑑定這種藥物。
迪克走過去戴上面具,連接到甲骨文網絡。他輕拍了拍側面,「有人醒著嗎?」
一個昏昏欲睡的蒂姆·德雷克回答說:「勉強。」
迪克笑了,蒂姆是個出了名的夜貓子,對他來說,這就是黎明的開始。
「是什麼讓你這麼早起來?」迪克一邊問,一邊把碗放進水槽。
「熬夜了,」提姆回答說,「我們整夜都沒睡,布魯斯剛上床,我還在分析。」
「這是新聞上的那個毒品事件嗎?」
「正是同一件事,昨晚有 14 人突然死亡,他們全都因為某種新藥物而神智不清。哥譚市警察局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我們知道。我在他們血液中發現了恐懼毒素的痕跡。」
這讓迪克停住了腳步,「稻草人?」
「不,克萊恩仍在阿卡漢,我們昨晚去看了他。這不是同一種東西,但它已經被改造了……我就是搞不清楚怎麼改的。」
提姆·德雷克承認他搞不懂某件事,這意味著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克萊恩說了什麼?」
他聽到男孩嘆了口氣,「沒什麼,只是有人在使用他的配方並且破壞了它……他說他的毒素是一種藝術形式,而這是一場災難……你知道的,一如既往。」
 「那麼,你有什麼線索?」
「布魯斯推斷如果有人在使用他的配方,他一定是在使用克萊恩的舊實驗室之一,所以我們花了一整夜的時間破門而入,檢查他所有的老巢。」
 「然後呢?」
「他們被清空了,有人一直在收集他的舊裝備,並製造出這些人死亡的東西。我就是搞不清楚它是和什麼混合的……」
「為什麼會有人自願服用恐懼毒素?」迪克問道,知道這將是他今天要處理的問題。
「它不再是恐懼了,從目擊者那裡得知,這些人變得極度好色,他們全都是因為馬拉松式的性愛後心臟衰竭而死的。」
「到底是誰會製造這種東西?」
提姆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我不知道!這正是我試圖弄清楚的!」
迪克的聲音變得柔和,「提姆,聽我說。你已經筋疲力盡了,你不可能這樣找到什麼。」
「人們正在死去,迪克……」他開始抗議。
「我知道,克萊恩在布拉德黑文這裡有個實驗室,你去休息一下,我會去查看。等你醒來的時候,希望我能有些答案。」
電話那頭沈默了,他知道提姆在考慮這個建議。
「我是認真的,Tim,你已經是在強撐了,再多的咖啡因也給不了你答案。去休息吧,我暫時接手。」
Tim 嘆了口氣,「好吧...但是要小心,這是個新人,我們不知道…」
「Tim,」Dick 打斷他,「我知道,去睡吧。」
電話斷了,Dick 伸了個懶腰,換上他的制服,準備去工作。
Dick 沒有蝙蝠洞,但他的閣樓裡有一面假牆,裡面放著他的裝備,換上制服後他仔細檢查了一遍裝備,確保一切都運作正常,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就在那時,一個女性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不可能這麼早就開始準備。」
Dick 微笑著,聽到 Barbra 的聲音總是讓他感到更快樂,「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他打趣道,一邊拉上手套。
「如果你喜歡吃蟲,那倒是挺好的,Bruce 也把你拉進這個毒品的事了嗎?」
「不,我剛知道。Tim 告訴了我,這裡的 Blud 有個舊倉庫,Crane 用過好幾次,去查查也無傷大雅。」
「小心點,Dick,不管是誰在製造這種新毒品,他們似乎不在乎有人在服用時死去。沒有人在賣它,所以他在免費分發...這更讓人害怕。」
迪克打開了天窗,「來吧,芭芭拉,小心是我的中間名,」他從手中的護身棍射出纜線,被拉到了屋頂上。
「對,那個空中飛人要來說服我他是小心的。」
迪克邊跳躍過屋頂邊露出燦爛的笑容,「好吧,那麼準備充分怎麼樣?」
「把你的工作快速完成,然後你就可以向我展示你有多準備充分了,」她誘惑地說。
迪克感到自己在空翻中開始變硬,不得不停下來調整一下自己,「該死的芭芭拉,你知道我穿著這個護具的時候你不能這樣做!」
她笑了,「哦,我知道,我就是喜歡知道我能影響你。祝你好運,神奇小子,告訴我你找到了什麼。」
她掛斷了通話,迪克坐在那裡,努力讓自己再次變軟,想知道他是否有時間跳到鐘樓去,在開始工作之前狠狠地愛她一番…
不,人們正在死去,「沒時間談情說愛,瓊斯博士,」他自言自語,一邊穿過屋頂,朝克雷恩多年前使用過的那個廢棄倉庫前進。當他到達碼頭時,太陽正在下山,陰影宣告夜晚將城市收為己有。他落在屋頂上,透過天窗向下看,他的面具切換到夜視模式。
「神諭,你看到這個了嗎?」他低聲說,看到裡面有人在走動。
 寂靜。
他連續輕敲了兩下耳朵,但沒有任何反應,上行鏈路被乾擾了。
「嗯,這可不妙,」他小聲咕噥著。他蹲在那裡,思考著。常識告訴他需要後退,離開乾擾區。他所受的訓練告訴他要報告這一情況,讓他們知道他可能需要支援……而不是單獨潛下去試圖解決這個問題……
他轉動著頭,伸展著頸部,準備就緒……他看到總共有四個人。需要幫助對付四個混蛋的那一天,就是他掛掉面具的那一天。他小心翼翼地打開天窗,悄無聲息地溜了進去。他穿過支撐屋頂的一根木樑。他在那些男人上方停下來,偷聽著。
「……老大,你想把這些放在哪裡?」其中一個男人問道。
沒有甲骨文的上行鏈路,他無法進行臉部識別掃描,但在這種情況下,他並不需要。那是大東尼,曾經跟稻草人的幫派混在一起,布魯斯和他在他還是羅賓的時候就逮捕過他好幾次。迪克記得曾經問過蝙蝠俠為什麼他被稱為大東尼,因為那個人又高又瘦,一點也不巨大。蒙面的十字軍沒有回答,迪克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知道那個人曾經是一名成人電影明星,因為毒品欠了很多錢,最後轉向犯罪以獲取容易的金錢。
「把它們堆放在其他的旁邊,」一個不明身份的聲音說,「並且要小心,那些是完美配方,我們不能冒損壞它們的風險。」
「所以,這些不會像上一批那樣殺死那些癮君子吧?」第二個男人一邊移動著箱子問道。迪克的眼睛眯了起來,他認識那個人,他自稱為艾斯,為常春藤工作了多年,他曾是一名大學棒球運動員,自己賭自己的比賽,最後欠了法爾科家族將近二十五萬美元。由於名譽受損,他失去了獎學金和模特兒合約,轉而過上犯罪生活,常春藤因為他是哥譚市最帥的惡棍而收留了他。
「至少在我打斷他的鼻子之前是這樣,」迪克心想,回憶起幾年前作為羅賓擊敗那個男人的情景。
「我正在處理的化學物質是不穩定的,而且之前沒有人像這樣結合它們,總會有……挫折。」
迪克咬緊牙關,什麼樣的瘋子會把多次死亡稱為挫折?
「貨物都裝完了,老闆。」一個粗啞的聲音說,「卡車準備好了。」
「該死,」迪克心想,那是布爾·麥康,前拳擊手,也是個惡名昭彰的打手。他曾與高譚市大多數的犯罪天才合作過,而迪克作為羅賓和夜翼與他對抗過。他是個野獸,但是可以被制服。
「所以,三個我打敗過的混蛋和一個未知的,」他自言自語,「我能搞定。」
他移動到一個更有戰略意義的位置,然後喊道:「先生們,退房時間是幾小時前,清潔人員需要進來了。」
不出所料,四個男人都抬頭看了,夜翼好好地看了那個未知的人。他 50 多歲,體型瘦小,戴著眼鏡,穿著實驗室的白大褂,不是威脅,這意味著有三個他之前處理過的敵人。
 小菜一碟。
從橫梁上翻身而下,他在落地時躲避了子彈,猛地撞到布爾身上。那人被撞得後退,迪克從他身上後空翻而下,與正試圖瞄準他的艾斯連接上。迪克推斷布爾會需要幾秒鐘才能站起來,而艾斯會被震懾得足夠久,讓他能夠與托尼接觸,托尼則被一根警棍擊中下巴。
三個人,三秒鐘,再簡單不過了。
迪克抬頭看著那位未知的醫生,「我不知道你帶著那些垃圾進入我的城市,但現在就結束了。」
那人似乎一點也不害怕,這也算公平,因為在恐嚇方面,迪克可比不上布魯斯。該死,連傑森都更可怕,但這不重要……不管害怕與否,這傢伙都得去監獄。
「不,我不這麼認為,」那個男人平靜地說,「我已經走得太遠,不會被你這樣的人阻止。」
迪克緊握著他的棍棒,向他走去,「嗯,像我這樣的人要把你逮捕……」他只說到這裡,那個男人就向他扔了些東西。多年訓練生出的反射動作讓一根防身棍升起來擋開它……但它卻爆破了塑料袋,一種細白的粉末環繞著英雄。
夜翼在吸入粉末後退了回去,感覺到粉末覆蓋了他的舌頭,因為他關上嘴太遲……它像過熟的梨那樣病態地甜,帶著一絲燒灼他肺部的化學品味道。
「什……」他結巴著,隨著心跳加速……他的呼吸在不尋常的恐慌中加劇。
「你這個混蛋……」布爾從他後面說,但是醫生舉手示意。
「等等,」他說,「再給它一秒。」
迪克的血液似乎在燃燒,他的思緒變得模糊……那是什麼?他搖了搖頭,試圖重新集中注意力,但什麼也沒用……世界似乎向右傾斜,他盲目地蹣跚而行。
「他不會再有任何麻煩了,」醫生說,收拾好他的最後一些筆記,並將它們放進他的公事包,「我們的工作已經結束了,你會發現錢已經匯入你的賬戶,很高興合作。」
那個男人開始走出去,三個暴徒看起來很困惑,托尼問道,「呃老大,你想讓我們怎麼處理他?」
醫生回頭看了一眼被藥物影響的英雄,「他與我無關,我建議在 Bliss 藥效消失前離開。」
艾斯斜了斜頭,「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讓我們像,把他綁起來然後懸掛在一大桶酸液上面之類的?」
「或者是鯊魚!」布爾補充道,「我們可以弄一個鯊魚缸……」
醫生嘆了口氣,「先生們,我不是你們口中的‘超級反派’,我來這裡是為了完善這種藥物,而我已經做到了,你們怎麼對待他與我無關。」
托尼臉上掠過一絲邪惡的微笑,「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擁有他?」
醫生繼續朝著發動的卡車走去,「這正是我所說的。」說完他就上車開走了……
留下夜翼在三個男人的憐憫下。
男人們圍繞著夜翼站著,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的身體很熱,太熱了,就像是在桑拿房裡那麼熱……他拉扯著自己的制服,努力保持思緒清晰。腦海中閃過零星的畫面,科莉赤裸著身體在他下面扭動,當他用力地愛她……芭芭拉騎在他的陰莖上,在蝙蝠電腦的椅子上呻吟,她的頭仰得很高,陶醉其中……還有他作為羅賓時搞過的無數女孩,哥譚的迷妹們,在他救了她們的生命後在巷子裡不帶套地和她們做愛……
「集中……」他自言自語,腦海中充滿了性的燃燒感。
「我們該怎麼處理他?」布爾問著團隊,看著英雄蹣跚地走來走去,喃喃自語。
「讓我們殺了他,」艾斯說著,拿出一把彈簧刀。
東尼一巴掌把它從他手上拍開,「你他媽的瘋了嗎?你知道那會給我們招來多大的麻煩嗎?這傢伙認識超人!」
「那又怎樣?」艾斯反駁,「你有什麼高見?」
東尼上下打量著那個男人,細看他完美無瑕的身體,眼中散發著原始的渴望,「你想殺了他,而我說,毀掉一個英雄有更好的方法。」
「呃,殺了他?」布爾說,跟不上話題。
東尼翻了個白眼,「把那把刀給我,」他一邊指著彈簧刀說。艾斯把刀交給了他。
迪克看到東尼朝他走來,他顫抖著舉起拳頭,「退後……」
「喔,我不會傷害你的,」東尼柔聲說,「你看起來很不穩定,伙計,你還好嗎?���
迪克搖了搖頭,「我很好……你被捕了……」
東尼對他露出一個微笑,「當然可以,伙計,但你看起來很糟,看看你,滿頭大汗……你發燒了!讓我們把你的服裝脫掉……」
夜翼一個踉蹌後退,當那個男人伸手向他抓去時,他跌坐在地上,「不……」
東尼慢慢接近,「嘿,嘿……沒事的……」他把手放在英雄的大腿上,「我抓住你了……」
迪克顫抖了一下,那觸摸像電流一樣令人不安地穿過他的身體。他試圖掙脫,但無處可去,「停下……」他虛弱地說。
東尼蹲在他面前,「噓,讓我來幫你……」他一邊說,一邊開始割開夜翼的衣服,慢慢地切下一條條的布條。
迪克試圖阻止他,但他太虛弱了,「不——不要……」
東尼沒有理會他,繼續動作,「脫掉這個你會感覺更好……」他一邊切割,迪克試圖移動,最終在他的胯部切開,釋放出他脹痛的陰莖。它拍打在他穿著制服的腹部,迪克對這種感覺倒抽一口氣。
「哇,看看你,神奇小子……」東尼說,欣賞著腫脹的陰莖,「長大了,是吧?」他說著,慢慢握住那粗壯的莖部。
「不——不要……」迪克在感覺到手指圍繞著他的驕傲和喜悅時抗議道。
它從未像東尼觸摸它時那樣有過如此強烈的反應。那惡棍靠得更近了,「你想要這個,對吧?我能看出來」他說著,開始慢慢地撫摸莖部。迪克的頭仰了回去,當他感覺到血液湧向他的陰莖時,他忍不住呻吟出聲。他從未因為一個男人而如此興奮過。這是錯誤的,但同樣讓他感到電流穿過全身。
迪克的手試圖推開東尼,但他沒有力氣,「停——停下……不……不要……」他呻吟著,感覺到他的臀部向上移動以迎合那個男人的手。東尼的另一隻手伸下去托住夜翼龐大的睪丸,在他的掌心輕輕滾動。迪克忍不住低聲呻吟,「請停下……」
「你確定嗎?」東尼問,加快了手速,「你的陰莖似乎很喜歡這個。」
當迪克感到他的眼睛在頭裡翻滾,向罪犯的觸摸屈服時,他啜泣了。他知道這很噁心,他不是什麼妖精!他曾與其他星球的女人發生過關係!但當東尼把玩他的陰莖和睪丸時,他感到心靈渴望更多,即使他討厭它。
「來吧夜翼,」東尼催促他,「為我射精吧...我想看你射滿你那漂亮的制服!」
迪克快到極點了,他能感覺到高潮在他的睪丸中積聚,他的腳趾蜷曲,他在掙扎著說話時呻吟,「我不能...我...不能...」他在盡可能長時間地抗拒後以一聲喘息結束。最終他的陰莖爆發了,精液從他的陰莖噴出,擊中他的胸膛,形成大塊的白色凝塊,他的負荷淫穢地滴落在他的制服上。
東尼放開了仍然堅硬的陰莖,抓住了英雄的頭後,「清理你的混亂吧,孩子,」並把他的嘴巴推到他那覆滿精液的手掌上。
迪克在命令下感到一陣電擊穿過他,儘管他有所抗議,他還是張開了嘴,伸出舌頭,嘗到了他自己精液的鹹鹹的、帶有酸味的味道。當他饑渴地吸吮著東尼的手時,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在跳動。他的視線模糊,他不敢相信自己正在做這件事,但與此同時,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對刺激作出了反應。
東尼站起來,從覆滿精液的英雄身邊退了一步,「很好,好吧,那麼我們待會見,伙計。」
他轉身走開,夜翼的身體開始燃燒起來!他發出一聲窒息的呻吟,身體顫抖。東尼回頭看,「伙計,出什麼事了?」
「燃燒...」迪克喘息著,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哦對,是的,那是幸福感給你的。看來一旦你射在上面...你的身體就開始渴望它...所以如果你不四處亂搞,你就會經歷戒斷。」他微笑著,「像你這樣的大壞蛋超級英雄能應付得了,對吧?」
迪克從未感受過這樣的痛苦,他接受過身體痛苦的訓練,這是完全不同的。感覺就像他的整個神經系統都在燃燒,無論他多麼努力地忍受...痛苦只是越來越嚴重。
「所以啊,我很想幫你,但你知道的,有逮捕令在身,我得走了。」
疼痛加劇,感覺他的血液都被砂紙取代了,「等等!」他向他們懇求,「不要……」
「不要什麼?」東尼好奇地問。
迪克努力跪了起來,「拜託……幫幫我……」
東尼回頭看看其他兩個人,「你們覺得呢,孩子們?我們應該幫他嗎?」
另外兩個男人像狼看待羊一樣俯視著迪克,「是啊,」艾斯說,「我們或許能談出些條件。」
東尼走過去幫迪克站起來,「來吧夥計,幫我把你的褲子脫下來……」迪克閉上眼睛,當布爾脫下他的靴子,而艾斯脫下他的褲子,讓他下半身赤裸。東尼從後面抓住他,「操,小夥子,你真性感。」
迪克感到那人摸上他,他的陰莖在前方無助地跳動,羞恥感湧上心頭,「不對……」他低聲說,「這是不對的……」
東尼再次抓住他的陰莖,感到這位英雄拱起背部,向他的手中挺進,「你看起來很喜歡……淫蕩的傢伙!」
艾斯走上前,「我想看看他的臉……」並伸手去摸他的面具。
托尼試圖阻止他,但已經太遲了,那人一拉動它,電流就釋放了出來,將那惡棍震飛到倉庫的另一端。
「這他媽的設了陷阱,你這個白痴!」托尼對他怒吼,「所有的棒子都有這玩意。」
艾斯慢慢站起來,「我要……」
「什麼也別做,」托尼說,「邊上誰在乎他到底是誰?我想搞的是夜翼,不是某個混蛋。」
「他喜歡這樣,老大,」布爾說,指著那位英雄,他一直在搖晃著臀部,儘管有爭論,仍然在和托尼的手性交。
托尼笑了,「哦,你真是個小淫娃啊……」他把他推倒在地,「讓我看看你的屁股!」
夜翼發出呻吟,當那人拍打他的屁股,撐開臀瓣去窺視他抽搐的洞時。英雄感到自己的臀瓣被進一步撐開,然後那人的舌頭慢慢地舔著他的處女洞周圍。
「哦!」夜翼喘著氣,感覺到那人慢慢開始給他舔肛。他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觸摸他的屁股,更不用說把他們的舌頭伸進去了!隨著每一次舔和從那人嘴唇逸出的呻吟,他感到自己越來越興奮。他感覺到那肉厚的舌頭插進他的屁股,感受到每一寸探索他內壁的感覺。「哦天啊,哦天啊,哦天啊!」他哭著,虛弱地試圖爬開,但沒有成功。
他的手在骯髒的水中滑來滑去,無法抓住任何支撐點。當那人繼續吃他的屁股時,他無助地哭泣,臉上滿是唾液和屁股汗。托尼站起來,夜翼哼了一聲,無法忍受沒有托尼的舌頭在他體內的想法。他的屁股因為缺失而燃燒,他驚恐地意識到他也上癮了!
他不是同性戀!他是夜翼,他曾與無數美女共寢,他高於這種令人作嘔的慾望!然而,他的洞滴著那人的唾液,渴望被填滿。托尼站起來,用手背擦了擦嘴。「喜歡這樣,不是嗎?」他嘲笑著,一邊解開褲子,「你那裡有個不錯的雞巴,伙計,我打賭你搞過很多妞,」他掏出自己的雞巴,「但這就是他們為什麼叫我大托尼的原因!」
那隻公雞的雞巴長達十多英吋,粗得就像他媽的可樂瓶一樣!頭部是憤怒的紫紅色,梅子大小的頭部滴下了一滴前列腺液。迪克只是張著嘴,半是震驚……半是慾望,因為他在某種程度上意識到,即使是這樣也在讓他興奮。
「看,」托尼一邊上下移動他的手柄說,「這才是真正的雞巴,男人的雞巴。這種雞巴不僅僅是操……它會摧毀人。它喜歡處男的洞……像你的小子。那麼告訴我,淫蕩的……你想被摧毀嗎?」
托尼帶著一抹魔鬼般的微笑問道。夜翼搖了搖頭,「我永遠不會……」但他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在反駁。
托尼咯咯笑著,跪在英雄的後面,將前列腺液抹在他的洞口上。他將雞巴對準緊緊的入口,抓住夜翼的臀部,「你確定嗎?」
夜翼開始恐慌,「不……拜託……托尼我求你……不要這樣……」然後他閉上眼睛,感覺到他的洞慢慢地被巨大的雞巴頭撐開。
當被撕裂的感覺吞噬他時,他尖叫出聲。托尼邪惡地微笑著,感覺到英雄緊緊的處男洞被撐開,「來吧淫蕩的,放鬆點,」他一邊進一步推進,一邊催促,感覺到夜翼的屁股緊緊地夾著他的軸。當他抗拒著痛苦,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下,淚水在他的臉頰上開採,那根粗大的棒子更深地刺入他體內。
每一英吋都感覺像是被一根火熱的撥子刺穿,當它越來越深地鑽入他的內部時,灼熱著他的內腑。托尼的睪丸拍打著夜翼的臉頰,當他握著這個男人的臀部,把自己推得更深,直到他巨大的雞巴的整個長度深深地埋在他的屁股裡。托尼發出一聲大吼,慢慢地抽出來,然後猛地撞回去,夜翼在痛苦中尖叫出聲,因為他的屁股在那根巨大的工具周圍燃燒。
尖叫聲在空蕩蕩的倉庫中迴響,托尼開始加快節奏,把自己的雞巴進進出出地刺入夜翼張開的洞中。每一次沖擊都像是一列貨運火車撞進一堵磚牆。痛苦穿過夜翼的身體,點燃了每一個神經末梢,當他感覺到托尼巨大的雞巴的每一寸都在撐大他時。他的洞從未如此被侵犯,如此被撐開,如此被使用。那根粗大的棒子進進出出地刺著他,從內到外地穿透他。
他身處地獄,他所知道的只有痛苦和羞恥,因為那個男人像操一個廉價妓女一樣操他。但當那個男人改變角度時,他觸碰到了英雄體內的某個東西,引發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快感爆炸。
「操!」迪克尖叫著,因為他感覺到他的雞巴在被操的時候開始變硬。「不不不不不這樣……」他哀嚎著,因為他感覺到痛苦慢慢地變成了純粹的快感……
「喔耶,」東尼大叫,一邊拍打著英雄的屁股,「把那小妞緊縮起來,來吧小子,往老爸的雞巴上頂!」
迪克甚至在無意識中就順從了,迎合著東尼野蠻的衝刺。這男人的雞巴每一次的插入都感覺像是要把他撕裂……但實際上它在撐大他,使他適應那個正在撬開他屁股的怪物。他的雞巴滴著前列腺液落在倉庫的骯髒地板上,對自己身體反應的羞恥和自我厭惡只是進一步激發了他的興奮。
「對,就是這樣,」東尼咕噥著,「接住這根大雞巴,你這小妓女。」迪克的眼睛翻白,當他感覺到東尼的睪丸拍打在他的屁股上,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填滿他。就好像他的身體在背叛他,他的屁股貪婪地緊縮著那根侵入的棒子。
「哦天啊,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喜歡這個,」他想,但流經他血管的快感告訴他不是這樣。他能感覺到他的屁股緊縮著東尼的雞巴,盡其所能地榨取它。東尼的手緊緊抓住夜翼的臀部,每一次有力的推送都將他拉回到自己的雞巴上。他的睪丸拍打在英雄緊繃的屁股上,留下一種刺痛感,這只會增加他的幸福感。
另外兩個惡棍,艾斯和布爾,驚訝地看著英雄像個專業人士一樣接受東尼的巨大雞巴。夜翼的屁股隨著每一次的推送而晃動,他的洞被撐得大開,閃著精液的光。他們可以看到他的雞巴隨著每一次的插入而跳動,並且知道儘管他在抗議,英雄其實是在享受。
艾斯拿出手機對準那一幕,「嘿,妓女……給鏡頭笑一個!」
迪克抬頭呻吟,當他意識到自己在東尼幹他的時候被拍攝。另一波羞恥感襲來,但當東尼加快節奏時,很快就被快感取代。東尼的雞巴無情地進進出出夜翼張開的洞,輕而易舉。每一次的撞擊都伴隨著濕潤的拍打聲,肉體撞擊的聲音在倉庫中迴響。性愛的氣味在空氣中濃重,與倉庫衰敗的霉味混合。
每一次東尼雞巴的推送,夜翼的思緒都在旋轉,困惑和快感爭奪著主導。他的身體背叛了他,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雞巴跳動,滴著前列腺液落在骯髒的地板上。他想尖叫,想讓他們停下來,但唯一能發出的只有絕望的、野獸般的呻吟。「對,接住那根雞巴,你這小婊子,」東尼咕噥著,手更緊地抓住夜翼的臀部。
「哦,上帝……」迪克呻吟著,討厭自己的臀部迎合著那人的衝刺,基本上是在自己刺入那根巨大的雞巴,「停下來……哦,上帝請停下來!」他啜泣著,當快感開始壓倒他時。
「不,我不這麼認為,」湯尼咯咯地笑著,他更緊地抓住夜翼的臀部,將自己的陽具更深、更猛烈地撞入英雄的體內。「我覺得你喜歡這樣,淫蕩的傢伙。」
迪克無法反駁。他愛這種被男人的陽具貫穿的感覺。愛他的陽具在被操時淫蕩地彈跳的方式。他從未感覺如此被使用,如此徹底地被填滿,這是上癮的。
痛苦已經消融,只留下純粹的狂喜。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緊繃起來,隨著高潮的逼近,他的睪丸緊緊地貼在身體上。湯尼感覺到了這一點,加快了節奏,將自己更深地驅入夜翼顫抖的洞穴。
「哦,糟了...不...哦,操...」迪克哭喊著...要來了!」他在感覺到睪丸刺痛時悲鳴著。
湯尼用他那肌肉發達的身體覆蓋在夜翼的背上,他的陽具在英雄濕滑、張開的洞穴中越來越快地抽插。「給爸爸來一次,」他在英雄的耳邊低語,「讓大家看看你有多喜歡被操!」
迪克在羞愧的快感中大叫,當他感覺到自己的陽具爆發,射出濃稠的精液,全部灑在骯髒的地板上。他的洞緊緊地夾住湯尼的陽具,當他將自己清空時擠壓著它。那傢伙在開始射進迪克被虐待的洞穴時呻吟著,用他的精液填滿它,迪克在意識到自己讓這個該死的罪犯在鏡頭前對他進行繁殖時哭泣了!
當湯尼慢慢抽出自己的陽具時,迪克的身體在他下面抖動,精液從英雄曾經純潔的洞穴中湧出。迪克躺在那裡,震驚地想著��才發生了什麼?
湯尼拍了拍那完美的屁股,愛不釋手於那緊實肌肉的晃動,「讓我告訴你,神奇小子,那屁股正是我夢寐以求的。」
迪克緊閉眼睛,試圖封鎖那些話語,當他感覺到溫暖的精液沿著他的腿流下。
「那麼你怎麼說,英雄?」艾斯說,「你準備好迎接我們其他人了嗎?」
迪克驚恐地抬頭,「絕不……」
艾斯蹲下來,靠近迪克的臉,「你確定嗎……」他看了看手錶,「我的意思是時間只是個問題,早晚會……」
就像是有人暗示了一般,迪克的血液又開始燃燒起來。
「操……」他在痛苦中尖叫,比之前痛上加痛,「媽的!」他在地板上翻滾,整個身體被難以想像的痛苦淹沒。
「想讓它停下來嗎?」艾斯問他。
迪克抬頭,淚水順著臉頰流下,「怎麼……」
那人把他的陽具拿出來,撒了些粉末在上面,「簡單……再來一口。」
那是一根漂亮的陽具,輕易八寸半長,又粗……迪克盯著它和上面的粉末,努力不在痛苦中尖叫。
「來吧夥計,舔一下就沒事了,」那人一邊握著自己的陽具說。
又一陣痛苦的痙攣,迪克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他朝那個方向移動,艾斯後退了一步,「爬過來,婊子……我想看看你有多想要它。」
迪克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屈服於自己身體的渴望,在濕滑的混凝土上跪行向那個惡棍爬去。疼痛仍然在他全身蔓延,迫使他嘴裡逃出呻吟聲,「拜託……就讓它停止吧……」
「來吧,小子,」艾斯像對狗說話一樣叫喊,「來拿吧,小子!來舔!」艾斯命令道,迪克欣然順從,爬過冰冷骯髒的地板。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那人陰莖尖端的粉末。味道苦澀,但這是獲得解脫的小代價。
迪克呻吟著,隨著疼痛慢慢消退,他感到一股奇怪的溫暖在體內擴散。他知道自己已經上癮了,而且他並不在乎。他越舔越多,最後將整個陰莖含入口中,吸食著陰莖上的藥物。
艾斯拍攝著這位英雄像個貪婪的妓女一樣吸吮他的陰莖,愛不釋手,「抬頭看我,寶貝,讓我看看你那漂亮的眼睛。」
迪克照做了,與那人眼神接觸,像著了魔一樣吸吮著他的陰莖。「哦耶,就是這樣,淫娃,我要把我的精液射滿你那骯髒的嘴巴。」
迪克吸得更猛烈,讓自己在吸食的藥物中飛升。疼痛已經消失,只剩下溫暖的刺痛感,在他的意識角落徘徊,當他奢侈地服務著惡棍的陰莖。
他的舌頭在青筋暴露的陰莖上打轉,讓每一寸都濕潤,然後將整個東西含入口中。那人仰頭呻吟,抓著夜翼的頭髮,控制著節奏。迪克感到自己的陰莖在那人的愉悅聲中抽動,他的意識模糊,當他服務著那跳動的陰莖。他意識到自己在模仿那些曾經為他口交的無數女人,基本上是在做他知道會感覺良好的事情。
他曾經是誰的記憶在他腦海中閃過,當那人更猛烈地進入他的嘴巴,淹沒他的舌頭在前列腺液中,他感到一股新的羞恥感。當那人使用他時,他嗆咳,迪克討厭這種感覺,但藥物帶來的快感讓他覺得可以忍受。
艾斯把他的陰莖拔出來,開始用它拍打迪克英俊的臉,留下濕潤的前列腺液痕跡在他的臉頰上,「求我吧,小子,來吧,小子……求我!」他又像命令狗一樣說道。
夜翼的陰莖抽動著,他的腦海沈重,充滿了羞恥、內疚和快感的混合物。「來吧,小子,求我吧!」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強壯有力的男人。但現在,他卻跪在地上,身無寸縷,只穿著一件束腹和面具,乞求著這個陌生人的肉棒。他的洞口因興奮和慾望而跳動,仍然因之前的猛烈撞擊而撐得很寬。流經他血管的藥物要求更多,他的身體渴望它,他的自尊和自我已經破碎得無法修復。
他緩緩地跪在地上,臉上被一個陌生人的肉棒拍打,像個骯髒的小妓女一樣乞求著,他抬頭哀求道:「請,先生,還要更多?」他聽到自己這樣問,雖然對自己感到厭惡,但他的身體卻渴望著。
艾斯笑著說:「把那愚蠢的服裝脫掉,我想看你的奶子!」
迪克強忍著呻吟脫下了他的束腹,露出了他完美雕塑的腹肌。艾斯吹了個口哨,「該死……你真他媽的性感……轉過來,給我看看那個小洞……給我表演一下,妓女!」
迪克轉過身來露出他仍然張開的洞口。當那個男人吹口哨表示讚賞時,他的臉變得通紅。他感覺自己像個廉價的妓女在炫耀,但他已經感到燃燒的開始……他迫切需要性愛。
艾斯脫掉了他的衣服,露出了他自己緊實、健美的身體。迪克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某個部分竟然覺得這個男人有吸引力。當他在迪克的雙腿之間移動時,他試圖埋葬這個念頭,「你想要這個嗎?」他問那位英雄。
夜翼什麼也沒說,對自己大喊停下來……然後慢慢點了點頭。艾斯將他的肉棒對準迪克的精液淋灕的洞口,「往後推,妓女,用我的肉棒操你自己!」
迪克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順從地感覺到他的洞口圍繞著艾斯的肉棒拉伸。他體內的藥物讓他無法抗拒那種快感,他將自己刺在侵入的棒上。艾斯咆哮著,感覺到英雄緊緊的洞口圍繞著他的肉棒,當他看著英雄前後移動自己時,他被緊緊擠壓。
「該死……哦,操……」夜翼哭喊著,意識到了關於艾斯肉棒的可怕真相。
「你喜歡那個彎曲?」那個暴徒問,「讓陰蒂瘋狂!」
狄克羞愧地低下頭,感覺自己不由自主地迎合那根肉棒,每一次都猛烈地撞擊他的前列腺,讓他自己的肉棒流出淚來。他討厭自己竟然會享受這一切,被血管中流淌的狂喜所淹沒;當艾斯的肉棒觸碰到他體內的那個點時,其他一切都消失了。當他感覺到粗大的血管按摩著他的每一寸肌膚,像海盜尋找黃金一樣掠奪他的深處,他的心智因慾望而變得模糊。
他無力地只能呻吟,當艾斯緊緊抓住他的臀部,將他拉回自己的肉棒上,無情地撞擊著。狄克不確定自己何時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他所知道的是,艾斯的肉棒正好撞擊著他的前列腺,體內的藥物讓快感變得如此強烈,以至於其他一切都不再重要。他將自己交給了這種感覺,隨著艾斯加快節奏,他的輕柔呻吟變得更加響亮。
艾斯抓住英雄的頭,猛地將其拉回,狂野地吻著他。狄克震驚於感覺到一個男人的舌頭進入他的嘴巴,但當那根肉棒撞擊到他的淫蕩開關時,他發現自己也在回吻。他能感覺到艾斯的舌頭與自己的激烈交戰,快感與厭惡在他體內交戰,但很快藥物佔了上風,一種野性的慾望吞噬了英雄。他呻吟著,將艾斯的肉棒更深地撞入自己體內。
「太熱了,」艾斯說著,咬著狄克的脖子,一個又一個印記隨著他的抽插而留下。狄克呻吟著,當那人的牙齒擦過他敏感的皮膚時,疼痛的刺激只增加了那一刻扭曲快感。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洞口在那人粗大、彎曲的肉棒周圍顫抖,每一次推進都吸引著他更深入。那人的陰毛磨擦著他過度敏感的洞口,狄克的前列腺隨著幾乎不斷的快感而跳動,他的腹肌因為激烈的抽插而顫抖。
艾斯將狄克向前推倒在地,猛烈地撞擊他的狹小洞口。狄克尖叫著,感覺到他的屁股從一個不同的角度被撐開,他的臀部無恥地撞回那人的肉棒。
「來吧,你這個他媽的妓女,」艾斯憤怒地說,「把屁股推回來,求我操你!」
狄克咕噥著,當那根粗大的肉棒將他根植得更深時,他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拜託……更用力……」
「你愛那根肉棒,對吧?」艾斯笑著說,當他抽出來,把自己搭在英雄的背上,他的肉棒帶著一聲清脆的啪聲離開狄克被虐待的洞口,然後盡可能用力地再次插入。
夜翼痛苦地嚎叫,但藥物讓他乞求更多。「操我!更用力!」他呼喊著,他的心智被慾望的迷霧所消耗。艾斯很樂意配合,殘酷地將自己的肉棒撞入夜翼的屁股,每一次推進都讓英雄在快感和痛苦中尖叫。
兩個男人在倉庫裡交媾的聲音迴盪著,迪克不敢相信自己正在做的事。他甚至沒有試圖阻止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拱起背,渴望那個暴徒的全部肉棒,甚至更多。
「你是個好孩子,婊子嗎?」艾斯問那個英雄,「你是我的好孩子嗎?」迪克的眼睛翻到了腦後,當他再次推送他的屁股回去時,用一聲低沈的呻吟回答。艾斯的手環繞著迪克的喉嚨,當他的臀部更猛烈地撞擊時。 「回答我,混蛋……你是我的好性奴狗嗎?」艾斯一邊加緊對夜翼喉嚨的抓握,一邊低吼道。
「啊啊,對……天哪,對,狠狠地操我!」迪克在那個男人巨大的肉棒填滿他到極致時哽咽地說出。
「性奴狗不是這樣說話的……它們會吠……來吧,性奴狗……為我的肉棒吠叫!為了被繁殖而吠叫!」艾斯要求,同時更緊地擠壓著英雄的氣管。夜翼的視野開始變得模糊,因為他的大腦被切斷了氧氣。他唯一的想法是他的睪丸裡那種刺痛感在增長,他知道自己即將再次高潮,這個想法放大了他對艾斯肉棒的慾望。他吠叫了,一聲絕望、渴望的聲音,似乎讓艾斯進入了狂熱。
「大聲點!來吧,婊子,為我的肉棒吠叫!像一隻狗一樣吠叫!」他在一次又一次猛烈撞擊那緊緊的屁股時怒吼。
夜翼沈迷於快感的海洋中,當他被無情地操著時,無法形成一個連貫的思維。整個倉庫迴盪著艾斯身體撞擊他的聲音,他的肉棒撞擊夜翼屁股的黏膩濕潤聲,以及英雄誇張的呻吟聲充斥著空氣。
突然,艾斯抽出來,留下夜翼被蹂躪的洞���冷空氣中抽搐和疼痛。迪克的頭腦因快感的突然消失而暈眩。「拜託不要,現在不要停!」他聽到自己乞求,他不敢相信自己聽起來有多可悲。他聽到了他們所有人的響亮、下流的笑聲。
艾斯低頭看著他,露出一個微笑,「只有性奴狗才能高潮……做個好孩子……過來!」
迪克爬向那個男人,從未在生活中感到如此卑微。艾斯看著其中一個英雄的棍子,「托尼,把那個標誌拿給我。」
托尼過去把小夜翼標誌從上面拿下來,遞給了他。艾斯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狗項圈,「你和狗是怎麼回事?」托尼在他將標誌固定到項圈上時問那個男人。
他只是微笑著,「相信我,你會喜歡的,」然後對迪克說,「過來,孩子,過來!」
夜翼恍惚地爬向他,艾斯迅速地在他脖子上繫上項圈,鎖緊了它,「現在你是個好狗。」
迪克跪在那裡愣住了,他抬頭望著艾斯,滿臉困惑。
「叫吧,狗,叫出來讓人幹!」艾斯帶著邪惡的笑容說。
迪克感到一陣羞辱和厭惡,想到自己被變成一隻狗,但他體內的快感讓他無法拒絕。他張開嘴,發出一聲可憐的小吠聲,「汪」他自己的聲音讓他震驚,幾乎和艾斯那強壯的手臂環繞著他纖細的脖子的感覺一樣震驚。那個暴徒像牽著寵物一樣帶著他在倉庫裡走動,他的新鼻子幾乎貼著艾斯的大腿。艾斯看著夜翼,「躺下來,雙腿張開……準備像個母狗一樣被繁殖!」
迪克服從地躺在骯髒濕漉漉的地板上,雙腿分開。艾斯跪在他的雙腿之間,一邊抓住夜翼的腳踝,將它們勾在他的肩膀上,一邊將他那滑膩、粗大的陰莖頂端壓在英雄受虐的洞口上。艾斯完美的陰莖壓在他的洞口上的感覺,讓夜翼的脊椎發寒,他體內的藥物要求更多。
艾斯咧嘴一笑,一寸一寸地推進英雄滑膩的入口,他的粗大肉棒強行進入英雄的屁股,將英雄的洞口撐到極限。迪克緊閉雙眼,試圖擋住疼痛,但他所做的一切只是讓自己更加敞開。艾斯那粗大、青筋暴露的陰莖消失在受虐的洞口中,完全填滿了它。
「哦,天啊,是的!」迪克驚訝地聽到自己哭喊著乞求那個暴徒幹他。他不禁對自己感到極度的羞恥和厭惡,因為他在乞求。他知道自己應該反抗,但藥物已經控制了他。他所能感覺到的只是強烈的釋放需求。
艾斯毫不浪費時間,將他那彎曲的陰莖猛力插入夜翼受虐的洞口。迪克啜泣著,他的頭腦一片模糊,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暴徒的棒子刺穿。他感覺到每一寸都侵入他的身體,將他填得滿滿的。他看到那個男人像他曾經對許多女孩那樣分開他的雙腿……只是現在他是那個小穴……那個被使用的妓女。
「我的狗想要高潮嗎?你想要高潮嗎,孩子?」艾斯問道,現在他已經毫不顧忌地撞擊英雄,把他們兩個都推向高潮。
迪克瘋狂地點頭,幾乎無法忍受想要射精的衝動。他的陰莖跳動著,前列腺液從尖端滲出,沿著莖身流下。這是他唯一想要的,也是唯一重要的事情。艾斯那殘酷的笑容隨著迪克在他的虐待下身體顫抖而越來越燦爛。他已經如願以償,將他鉤在了自己的選擇之毒上,完全控制了他。
「給我嚎叫吧,你這條狗,就像你現在這麼淫蕩的婊子一樣!」艾斯吼道,知道現在已經無法回頭了。他更緊地抓住夜翼的腳踝,手指深深地陷入肉裡,當他無情地撞擊這位英雄時。迪克仰起頭,發出一聲悲傷的嚎叫,當那個男人粗大、青筋暴露的陰莖一次又一次地撞擊他時,他的心智變得模糊,將他填得滿滿的。
「我要他媽的讓你懷上我的孩子,」艾斯低吼道,「你這條狗,想要懷上我的小狗嗎?」
迪克閉上眼睛,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他點頭表示同意。他再也受不了了,他需要射精,需要結束貫穿他血管的折磨。當艾斯拉著他的腳踝,以一種任何人都不應該經歷的方式將自己張開時,他尖叫起來。那個暴徒向前猛撞他的臀部,他的陰莖猛烈撞擊迪克的前列腺,使這位英雄陷入麻木的高潮。當他噴射在自己的胸口時��他的眼前爆發出星星,喘著粗氣。
艾斯在愉悅中呻吟,伸手擠壓夜翼的睪丸,在他將自己的精液深深注入這位英雄被廣泛使用的屁股時,用手指滾動它們。迪克能感覺到溫暖在他的屁股裡蔓延,當艾斯倒在他身上時,他的嘴找到了英雄的嘴,並再次熱情地吻了起來。
迪克討厭自己回吻了他,當艾斯與這個被迷藥迷倒的男人親熱時,他們的身體將精液和汗水相互摩擦。然而他忍不住。他的陰莖每一次抽搐都讓他頭昏眼花,每一滴都比上一次更加愉悅。艾斯從英雄的屁股裡抽出來,留下了一個被猛烈撞擊後敞開和張開的屁股。
「這真是太熱了,」他說,帶著微笑俯視著被打敗的英雄。
迪克只是躺在那裡,喘著氣……他的身體處於純粹的幸福狀態,因為他感覺到他身下的精液在冷卻……但後來他感覺到了……那種咬人的空虛感又回來了。當他抬頭看著那些微笑著的男人時,他的眼睛狂野。
「怎麼了,小子?」艾斯說,「你還需要更多嗎?小狗想再次被繁殖嗎?」
迪克努力回答,他已經被戴上項圈和性交……他必須停止這一切……但空虛感開始轉變為不適,他知道痛苦即將來臨。
「來吧,小夥子,」艾斯蹲下來說,「叫一聲!小狗需要交配嗎?」
迪克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他渴望更多,但他對自己感到非常羞愧。他不想承認自己需要這個,想到他們的陽具再次填滿他讓他渴望,甚至絕望。光是提及這件事他的屁股就緊縮了,他的心在自己的慾望和隨之而來的羞恥感之間撕扯。「我……我……」他開始結巴。
艾斯狠狠地打了他的臉,刺痛讓這位英雄震驚,「操狗不說話,它們只會吠。回答我,淫蕩的……小狗想要交配嗎?」
迪克感到羞恥感逐漸上升,他絕望地點了點頭。
艾斯微笑著,「我聽不見,為我吠叫吧,操狗……像你這樣的淫蕩貨就該被交配。」
迪克討厭這樣的自己,但他無法控制那種野性的需求。他發出了一聲可憐的小吠聲,當聲音從嘴裡出來時,羞恥感淹沒了他。
 「大聲點!」艾斯要求。
迪克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發出了一聲響亮、低沈的吠聲,他的聲音因羞恥和需求而顫抖。所有的男人都對他可悲的表現大笑,但他幾乎沒有意識到,因為他的肚子裡的空虛變成了一種深深的、咬人的痛。他渴望他們的觸摸,他們的陽具,任何東西來填補那個威脅要吞噬他整個人的空虛。他成了自己身體的囚犯,當他的心進一步陷入快感的迷霧時,他無法抗拒。
艾斯抓住項圈,拉著這位英雄走,「來吧,讓我介紹你認識我的朋友布爾。」
迪克抬頭看著這個壁壘般的男人,吞了口口水。
「好了,混蛋,你還在等什麼?」艾斯咄咄逼人地說,「解開他的腰帶!把他的褲子脫下來!」夜翼急切地服從,手抖著摸索著那人的腰帶和牛仔褲。
當迪克把那人的牛仔褲拉下來時,他的陰莖彈了出來,讓這位英雄驚訝地倒抽一口氣。即使是總是自信滿滿的夜翼也無法隱藏他對那人陰莖巨大尺寸的震驚。他不禁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盯著洛基那粗壯、未割包皮的陰莖。
它像條他媽的蛇一樣低垂,軟的時候有七英吋長,尖端從包皮中探出來。迪克只是盯著看,不敢相信自己所見。
「現在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叫我公牛了吧,」那人說著,一把抓住迪克的後腦勺,把他推得更靠近一些,「來吧,小婊子,幫我清潔乾淨……」
迪克閉上眼睛,開始舔弄龜頭周圍,舌頭舔過包皮下面,那人身上的氣味充斥著他的感官。那氣味,那味道……全都讓他不堪重負,他開始更用力地舔,像吮吸奶頭一樣吸吮著那巨大的龜頭。
「哦,那感覺真好,」公牛說,他那兩隻巨大的手覆蓋在迪克的頭上,當他的陰莖開始膨脹和增長。迪克感到他的嘴唇在舌頭下面的壓力。
它撐大了他的下巴,讓他的眼睛充滿淚水,因為他感覺到它在脈動和增長,撞擊到他的喉嚨後面。那人愉悅的呻吟聲只是鼓勵了他,當他吸吮時,他自己的陰莖也在增長。
「骯髒的小狗,你喜歡那條雞巴嗎?」艾斯低沈地咆哮著,看著眼前的場景。迪克的頭點了點,話語幾乎說不清楚,因為那巨大的器官在他的嘴唇上脈動。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甚至有能力吞下這麼大的東西,更不用說乞求它,但他無法否認那種在他體內咬噬的饑渴。他越吸越用力,盡力深喉那巨大的陰莖,感覺到它在他舌頭上脈動和抽搐。公牛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聲,當他面對著虛弱的英雄時。夜翼嘴角滴下的唾液濕潤了那人的睪丸。
那人汗水和前列腺液的氣味充滿了空氣,與倉庫的塵土和砂礫混合在一起。迪克能感覺到自己被這些男人以最屈辱的方式使用,摧毀,然而他卻忍不住要求更多。他的身體在吸吮這個男人時顫抖著快感,一個把他當作不過是個狗的男人。公牛的兩隻巨手覆蓋在迪克的頭上,讓他保持穩定,當他猛烈地撞擊進他的嘴中。
迪克的思緒回到他初成為夜翼的時候。那種危險的刺激感,擺脫布魯斯控制的自由,可以隨心所欲。他回想起和不同女性在一起的時光,她們柔和的呻吟聲在呼喚更多。但他從未夢想過自己會跪倒在一個體型是自己兩倍的男人面前,進行口交,同時被稱為「性奴」。
當布爾將他的陰莖深深推入迪克的喉嚨時,迪克開始窒息。前列腺液從他喉嚨後面滴下,沿著下巴滴落。他自己的陰莖也堅硬如石,滴著前列腺液,一滴落在他腳下的骯髒地面上。想到它落在哪裡,以及這種情況的極端淫穢,本應讓他感到厭惡,但它所做的只是增加了他內心建立的病態刺激感。
布爾將他推開,迪克在倒退時喘著氣,他的陰莖在腹部摩擦著前列腺液。「布爾準備好了!」那男人躺下時說,他的巨大陰莖直挺挺地矗立著,「來吧,英雄……來騎牛!」
迪克退後,感覺到那根巨大的陰莖在他的臀縫中滑動,讓他因期待而顫抖。他最後的理智在對他尖叫著要他停下……但這已經無濟於事……他太需要它了。
「來吧,你這個小婊子,」布爾咕噥著,「別再挑逗了……」
迪克顫抖著伸手回去,將陰莖頭對準自己的洞口,他的心在對他尖叫著要他停下……
艾斯抓住他的下巴,讓他們四目相接,「壞狗!坐下!」他命令道,他的聲音堅定而不容置疑。「我不在乎你的英雄胡說八道讓你做什麼。服從,否則我會讓你服從。」
迪克的思緒混亂。他想要反抗,想要抗爭,想要證明自己仍然掌控著一切。但事實是他沒有。他是一個傀儡,而這些男人是操縱者。他能感覺到自己慾望的重量壓在他身上,壓垮了他的抵抗,直到只剩下懇求。
他嘆了口氣,將自己降落在那個怪物的陰莖上,他的洞口被猥褻地撐得很寬,當它一寸一寸吞噬那粗大的軸時。「操!」他尖叫著,當他感覺到自己的洞口被那像拳頭一樣的陰莖徹底摧毀時,他的頭向後仰。「該死的不!太大了……不要啊!」他尖叫著,當他感覺到陰莖頭突入他的屁股時。
布爾的手緊緊抓住他的大腿,將他更猛烈地拉回到陰莖上,撐得他比他以為可能的還要開。迪克的尖叫聲在倉庫中迴響,布爾一寸一寸地進入他體內。他掙扎著移動,但那男人的手抓住他不動,慢慢地將他拉下到他的陰莖上。
「哦,操!」Tony 一邊說,一邊把 Ace 推開,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袋子,塞到那位英雄的臉前,「吸一口!」
Dick 別無選擇,他吸了一口,感覺粉末沖上鼻子,滑下喉嚨……瞬間他的腦海爆炸了,因為大腦中的每一個快感中心開始發射一波又一波的狂喜,穿過他完美的身體。
他的掙扎停止了,他的尖叫聲漸漸變成了柔和的呻吟,當他感覺到 Bull 完全填滿了他,他的眼睛在狂喜中翻白,他的陰莖深深地埋在 Nightwing 的屁股裡。Dick 感到自己在純粹的狂喜中旋轉,當他感覺到自己緊繃的小屁股痙攣,圍繞著插在他體內的 2x4 木頭。然後他慢慢地感覺到自己被那個男人抬起來,讓每一寸都在離開他的時候被細細品味,只為了被猛烈地摔下來,像武器一樣沖擊進他的體內。
「哦,我的天啊!」他尖叫著,他的背部拱起,身體在快感中顫抖。Bull 拉扯著 Nightwing,越來越猛烈地摔他下去。突然間,英雄的肌肉緊緊地繃縮著。
「是的!是的!」Dick 尖叫著,他再次射精……精液像消防水帶一樣飛出他的陰莖……但 Bull 還沒有完成,事實上他甚至還沒有開始。他繼續讓恍惚的英雄在他的陰莖上上下下移動,享受著他緊繃的小英雄洞擠壓他的陰莖的感覺。
他把手指深深地插入 Nightwing 的臀部,開始向上推動。Dick 的眼睛飄忽地睜開了,但他們失焦且呆滯。他完全沈醉在 Bliss 和血液中流淌的快感中,感覺自己像是在九霄雲外飄浮,完全與他訓練有素的身體脫節。存在的只有 Bull 給予他的野蠻猛擊,那是他感受過的最強烈的事情。
他啜泣著,呻吟著,那根陰莖像攻城器械一樣撞擊進他體內,英雄所能做的只是喃喃地抗議,當他的身體被過度刺激。他剛剛射精……他想要睡覺,想要昏過去,但代替的是他一次又一次地騎在那根像樹幹一樣的陰莖上。
然後事情開始改變……當 Bull 撐開他的洞,那個男人蘋果大小的龜頭會抓住並拖拽 Dick 的婊子按鈕。第一次讓他顫抖,第二次讓他發出可憐的呻吟……第三次他開始慢慢地推回去,到了第四次,他已經支撐在 Bull 的大腿上,並猛烈地把自己摔回去迎接暴徒的操。
「操,對……多一點……多一點……」Dick 喃喃自語,汗水順著身體滴落,「操我……需要更多……」他說,一邊拱起背部,一邊完全地將自己刺在陰莖上。
當牛頭人看著英雄在他的肉棒上慢慢開始解開時,他笑了,加快了他的抽插速度,接管了節奏,他瘋狂地操著自己,「再來!」迪克喊道!「用力操我!」
牛頭人不得不承認他感到驚訝,大多數人都會對他的肉棒退避三捨,該死的,他甚至得付錢給大多數女孩子讓她們幫他口交...但看著這個超級英雄婊子乞求更多...
「對,接受牛頭人的肉棒!」那男人狂怒地喊道,他的屁股離開了地面,當他把夜翼拉到自己身上時。英雄的背部作為回應而拱起,當他感覺到另一波快感在他的血管中奔騰時。迪克不知道他還能承受多少,他的頭腦試圖抵抗...但他無法否認他所感受到的快感。
英雄接管了抽插,本能接管了一切,當他猛烈地撞在那棒球棒大小的肉棒上時。那惡棍只是看著,他的嘴唇向後撤開,露出一個怪異的微笑,聽著被迷藥迷倒的英雄呻吟和哭泣的聲音。
夜翼掙扎和扭動,他那美味的肌肉都繃緊了,當他強迫自己接受牛頭人那淫穢肉棒的每一寸時。托尼和艾斯抓住了他們自己的陽具並開始抽動,看著英雄的墮落。空氣中充滿了潮濕的汗水和麝香,舊塵土和油膩的惡臭味刺激著感官。迪克的花崗岩腹肌上滑溜溜的混合著汗水,他那瘦削、美味的身體隨著牛頭人有力的臀部每一擊而顫抖。
「哦,該死!」牛頭人喊道,「這個他媽的婊子要讓我射了!」
「不!」迪克驚慌地呼喊,「繼續...快到了...哦,拜託...再來點...」
牛頭人試圖忍住,但看著著名的夜翼乞求被操是太過刺激,他感覺到他的睪丸開始刺痛,「哦,操,我要來了!」這個罪犯大喊著,當他開始將他的精液灌入迪克的洞裡。
英雄的眼睛瞪大了,當他感覺到那男人的精液填滿他時,每一股精液都讓他顫抖。他試圖騎得更快,但牛頭人在射精時已經停止了操。 「在你裡面射精,婊子!」牛頭人在將他最後的種子釋放進夜翼的深處時吼道。英雄在感覺到那男人的精液填滿他時,發出了一聲喘息,那感覺既奇怪又陌生。當他繼續猛烈地撞回那男人的肉棒時,精液順著他的大腿滴落。
「停!」牛頭人吼道,把英雄推開,「滾開,你這個妓女!」他說,他那變軟的肉棒漏出了最後的精液,順著他的腿流下。
夜翼躺在地板上,精液從他被凌虐的屁股溢出,「更多...我需要更多...請!」他向東尼和艾斯呼喊。
艾斯撫摸著自己的陰莖,「一隻想被繁殖的母狗怎麼求?」他問那位迫切需要的英雄。
毫不猶豫,迪克開始對他吠叫,「汪!汪!哦請繁殖我!請…」
艾斯躺下並抬起他的陰莖,「來吧,小狗…」
迪克爬到他身上,將自己壓在那男人的陰莖上。他狂野地自慰,英雄屁股裡的濕潤聲響起...當艾斯看到夜翼臉上的恐慌時微笑了,他越來越用力地撞擊,「怎麼了小狗?需要更多嗎?」
迪克點頭,「請…」當他看到艾斯臉上的表情時,他停下來又開始吠叫,像狗一樣向那男人懇求。
 「你聽到他的話了,東尼。」
迪克感覺到那男人在他身後移動,然後在他來不及阻止之前,感覺到第二根陰莖滑入他張開的洞穴。
「哦天啊」迪克哭泣著,感覺到他的屁股被兩根陰莖同時撐開。
那種痛苦無法形容,但即便如此,他的身體還是像極度飢餓一樣做出反應。東尼緊緊抓住他的臀部,從後面猛烈地撞擊著他,他那巨大的陰莖每一次推進都更深地觸及迪克的前列腺。在他下面,艾斯玩弄著英雄的乳頭,挑逗和扭曲它們,直到它們變得深紅且嬌嫩。
迪克呻吟著,當東尼和艾斯無情地雙重貫穿他時,他仰起頭陷入狂喜。這兩個男人完美地協同工作,一個推進,另一個拉出,從不給夜翼片刻的喘息機會,讓他不斷地感受到無盡的快感。
「接受它��你這骯髒的小狗,」東尼低吼著,狠狠地拍打著英雄的臀部,聲音在倉庫中迴響。他拉回項圈,讓迪克拱起背部,這樣暴徒就能在英雄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那人咬下肉,然後吸吮,留下憤怒的紅色愛痕。這些標記將不斷提醒他墮落的恥辱。
「你喜歡這個嗎,淫蕩的婊子?你喜歡同時被我們的雞巴插入嗎?」東尼在迪克耳邊低語。英雄猛烈地點頭,無法形成言語,因為他的心智被一次被兩根巨大的雞巴填滿的強烈快感所吞噬。
「回答我,妓女,告訴我你有多愛這個!」艾斯咆哮著,抓住迪克濕漉漉的頭髮,再次猛拉項圈。英雄的喉嚨努力地想要吐出話來,他的身體被一波又一波的狂喜所折磨,這些狂喜幾乎要淹沒他。
「我愛它,我愛它,請繼續。」迪克乞求著,他的臀部在兩個男人之間來回扭動,渴望保持穿過他身體的強烈感覺。
東尼的手在他完美雕塑的胸部和腹肌上移動,當他操他時,艾斯向上推確保英雄感受到他曲線的每一寸。看著這個瘋狂性感的英雄在他們之間扭動和呻吟,這是夢想成真的材料。當東尼拉回頭時,迪克願意地吻了這個男人,想要得到他能得到的每一小塊。
當東尼打破吻時,艾斯拉著項圈把他拉下來,也吻了他,「看看我們的淫婦,」他在吻之間說,「你現在是我們的小母狗了嗎?」
迪克猛烈地點頭,他的心智已經消失到不在乎自己行為的含義,「是的,是你們的…你們的母狗…你們的淫婦…是的,我是你們的狗。」
艾斯看著東尼,然後艾斯從英雄身上抽出來,迪克用野性、絕望的眼神看著他們,艾斯走回去,搖晃著他的雞巴,「爬過來,用你的嘴清潔我的雞巴,妓女,向我展示你訓練得有多好。」
迪克無法控制自己,���在骯髒的倉庫地板上爬向那個男人,他的屁股滲出精液,當他開始舔起他造成的混亂,貪婪地吞咽。艾斯的雞巴抽搐著膨脹,看著通常驕傲而堅強的英雄被減少為顫抖的混亂,他會為了一根雞巴做任何事,「哦耶,小狗,真是個好孩子,你是我們的好孩子嗎?」
迪克呻吟著,當他吮吸那混亂的陰莖時,汗水和前列腺液的味道充滿了他的嘴,他舔著艾斯的陰莖和睪丸上的精液。他已經完全迷失了,被藥物和性愉悅淹沒到忘記了自己是誰。
艾斯抓住項圈,把英雄從他的陰莖上拉開,「回答我,你是我的乖孩子嗎?」
迪克的眼睛充滿淚水,他只是盯著那個暴徒……他的整個生活在眼前閃過……蝙蝠俠、芭芭拉、科瑞、泰坦……所有的一切……然後他低頭看向那個男人的陰莖……
他開始一遍又一遍地吠叫,當那些男人笑著的時候……一旦艾斯放開項圈,迪克就回去舔那個男人的陰莖……只是等待著他再次來幹他。
 一個月後
這家酒吧沒有名字,這正是他們喜歡的方式。
這是高譚市一個隱藏的地方,供罪犯和暴徒會面和社交,它是城市中最神秘的秘密之一。一系列的技術和魔法使它對外界的眼睛隱形,它的位置只有最壞的人才知道。
酒吧是個秘密,但更神秘的是地下室裡的東西。
把它稱為性俱樂部還算溫和,這是一個這些罪犯,男人和女人,去滿足他們最黑暗慾望的地方。在那裡發生的事情都會留在那裡,這正是大家喜歡的方式。
所以當東尼、艾斯和布爾帶著夜翼走進來,牽著皮帶時,整個地方都安靜了。人們驚訝地盯著這個四肢著地、像動物一樣開心喘息的打擊犯罪者。
東尼四處看了看,「500 塊一小時……誰要?」
一秒鐘內沒有人動,然後臉上突然被一堆鈔票瘋狂塞來。Ace 鬆開了皮帶,彎下腰問:「你是我的乖孩子嗎?」
Dick 點頭微笑,瞳孔因為極樂而放大。
Ace 站起來,退後一步說:「全都給你們了,孩子們!」
雙手抓住 Nightwing,將他拉進酒吧……他的制服撕裂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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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will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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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拙鈍筆很努力
H:努力要有方法,效率及成果,「別用我很努力感動自己」,.你的努力要會表達,否則一文不值「不會表達,你的努力一文不值」。古云「勤有功,嬉無益。」勤要有目標及抓重點,否則也是白忙一場。雖說「鈍筆勝聰」,但不善寫也讓努力白費。光說不練也不完美。常學常新更常寫,發掘自己的無限潛力。20240415W1
網路字典
口拙
說話的技巧不高明。 例如我口拙,冒犯沖撞了您。
不銳利。如:「鈍刀」、「鈍器」。
笨、呆、蠢。如:「遲鈍」、「愚鈍」、「魯鈍」。元.楊景賢《劉行首》第三折:「休笑我妝鈍妝呆,看了幾千場柳凋花謝。」
朝鮮茶山丁若鏞曾說,閱讀時常抱懷疑之心以及做紀錄的習慣,有助於提升思考能力,進而讓學問有所成長。一本書不是隨意翻閱就了事,要將好的內容加上自我想法一起記錄下來,賦予自己再三領悟的機會。
只閱讀、不書寫,就好比將鉛筆削好再放進筆筒一樣。
茶山說的「鈍筆勝聰」,也就是「遲鈍、貧乏的筆記可以勝過聰明的腦袋」。紀錄與實踐的力量極其強大,因此有想完成的事情不要用大腦記,要用筆寫。腦容量是有限的,不用筆記下來只會化為烏有。
博客來介紹:
別用「我很努力」感動自己: 你已經盡力了的難題:缺錢、失戀、找不到目標、不敢做選擇……哲學家們都遇過,他們這樣找出了解答。
智慧的覺醒:有趣有料的哲學百科
作者:劉睿
語言:繁體中文
出版社:大是文化
出版日期:2022/02/25
內容簡介
  ◎學習要像蜜蜂,吃下後要吐蜜,別自許為勤勞的螞蟻。
  這是英國哲學家培根認為做學問的基本,你要實踐,不是光努力。
  ◎待人,不要笑,不要哭,不要生氣,要理解。
  跟笛卡兒齊名的哲學家史賓諾沙,這樣解釋幸福。
  ◎知道自己為何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種生活。
  這是大文學家尼采對意志力的最高追求。
  ◎寧當痛苦的人,不做快樂的豬。
  這句話你一定聽過,這是哲學大師蘇格拉底的名言,人要懂得思考。
◎想鉗住別人的嘴,得靠知識,不是口才
  這是科學和哲學之祖,古希臘哲學家泰勒斯寫的一首詩,
  用來提醒那些只想用口舌辯才講贏對方的人──口才不會讓人服氣的。
 ◎考量一個行動是否有趣時,也要考量它的副作用
  享樂主義哲學家伊比鳩魯認為,沒有壞的快樂,但有些快樂會帶來更多煩擾,
  例如,不節制的飲食、性愛、追求財富……不節制就會帶來痛苦。
  ◎如果你結婚,你會懊悔;你若不結婚,也會懊悔
  丹麥哲學家、存在主義創立者齊克果,很久以前就告訴我們,
  人生的荒謬,就是你無論怎麼決定,都會後悔,所以不要回頭,只能前瞻。
  ◎幸福是短暫的,痛苦是永恆的
  悲觀大師叔本華如何看待欲望?他認為人生就是一團欲望的組合,
  無法滿足便痛苦,得到滿足便無聊……那我們該怎麼做?
目錄
推薦序一 哲學家的智慧,讓我們不必繞遠路就能解鎖人生/鄭俊德
推薦序二 若只是渴望掌聲,可能會讓你的人生價值叫好不叫座/蔡侑霖 Danny Tsai
前言 你正傷腦筋的人生難題,哲學家們是這樣找到答案的
第一部 幸福從何而來,哲學家這樣解答
01 想鉗住別人的嘴,得靠知識,不是口才
科學和哲學之祖,古希臘哲學家泰勒斯
02 數學可以解釋世上所有的一切
畢氏定理發明人,哲學家畢達哥拉斯
03 世上沒有永恆,萬物永遠在變
西方神學「邏各斯學說」發明人,古希臘哲學家赫拉克利特
04忌妒會讓人自尋煩惱,欲望也是
原子論發明人,古希臘自然派哲學家德謨克利特
05 寧當痛苦的人,不做快樂的豬
希臘三賢之一,西方哲學的奠基者蘇格拉底
06老是想以後,你只會錯過現在
蘇格拉底的學生,亞里斯多德的老師,柏拉圖
07真理在哪裡?順應自然發展
是哲學家也是科學家,柏拉圖最優秀的學生,亞里斯多德
08如何過上人人稱羨的人生?
古希臘犬儒派代表人物第歐根尼
第二部 快樂是什麼?追求享樂有錯嗎?
09考量一個行動是否有趣時,也要考量它的副作用
「享樂主義」發展者,伊比鳩魯
10唯一重要的時間,只有現在
古羅馬神學、哲學家奧古斯丁
    
11在真理面前,我半步也不退讓
文藝復興時期的天文學家布魯諾
12學習要像蜜蜂,別自許為勤勞的螞蟻
英國哲學家,近代歸納法的創始人培根
13不要完全信任感官,理性比感覺更可靠
提出「我思故我在」,西方現代哲學奠基人笛卡兒
14待人,不要笑,不要哭,不要生氣,要理解
理性主義者,與笛卡兒齊名的哲學家,史賓諾沙
15世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
德國哲學家、數學家萊布尼茲
16如果這件事不為人知,它們就完全不存在
英國哲學家,愛爾蘭主教喬治.柏克萊
第三部 關於欲望,我該怎麼控制又該怎麼選擇
17我們不能從「是」,推論出「應該」
「懷疑主義」論者,蘇格蘭哲學家大衛.休謨
18世上什麼東西最長,又最短?
法蘭西思想之父,啟蒙哲學家伏爾泰
19情慾讓人活著,也會置人於死地
法國啟蒙思想家盧梭
20萬物就是各自成立,卻又互相矛盾
德國古典哲學創始人康德
21哲學無法速成,這是一個緩慢薰陶的過程
德國古典唯心主義代表人物黑格爾
22幸福是短暫的,痛苦是永恆的
唯意志論主義開創者,德國悲觀主義哲學家叔本華
23知道自己為何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種生活
殺死上帝的哲學家,尼采
24如果你結婚,你會懊悔;你若不結婚,也會懊悔
丹麥哲學家、詩人,存在主義創立者齊克果
第四部 每個人都可以活成自己的哲學家
25未被表達的情緒永遠不會消失,只是被活埋了
精神分析學創始人、奧地利心理學家佛洛伊德
26如何看見事物的本質?觀察與分析
德國哲學家,現象學創始人胡塞爾
27人為什麼而活著?愛情、知識、痛苦
英國哲學家、邏輯學家羅素
28你應該用畢生精力,去從事最擅長的事
二十世紀最有影響力的哲學家、數理邏輯學家維根斯坦
29自由的選擇不會帶來快樂,因為你要承擔一切後果
法國哲學家、存在主義代表人物沙特
30不想活得像機器,就要為生活賦予意義
德國社會學家、哲學家馬克斯.韋伯
31哲學不是概念分析,是一門科學
美國當代哲學家威拉德.蒯因
32你以為你在說話,實際上是話在說你
法國哲學、文學評論、性學家米歇爾.傅柯
33專心在腳下走的路,就不會恐懼
美國德籍猶太人、精神分析心理學家埃里希.佛洛姆
34要生存就要變化,要變化就要成長
法國生命哲學家亨利.柏格森
博客來介紹:
不會表達,你的努力一文不值: 33個精準、高效、重溝通的工作法則,讓你的用心和成效,百分百被看見
職場基本功2:別讓你的努力一文不值
作者:李文勇
語言:繁體中文
出版社:幸福文化
出版日期:2021/11/24
 有兩個員工,一個每天加班到半夜十二點,拚命工作,但任務還是完不成;另一個每天上班喝咖啡、看雜誌,準時下班零延誤,但交代的任務卻準時無誤地完成。請問,你更欣賞哪一個?
當然是後者!不用過度「努力」就把工作做好的人,才是精英。
要讓你的努力有價值,不但需要智商,更需要情商。如果你沒有搞懂「努力」的價值,注定還要在低薪的泥潭跋涉很久。
☆6大溝通法則,讓你迅速開竅!☆
  與下屬、主管、老闆、商務談判、開會時,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精準表達零失誤!
     
  →法則1:沒有過度的溝通,只有錯誤的溝通
  →法則2:分享資訊,而不是囤積它們
  →法則3:絕不在枝微末節上拖泥帶水
  →法則4:要想讓工作更出色,就要把故事講好
  →法則5:想做的事,立刻去做
  →法則6:說出答案,不要問多餘的問題
 
  ☆堅持用以下3個步驟去表達,並形成你個人的表達習慣,你的能力會迅速提升!☆
  ●第一步→下一次跟主管匯報工作,或向客戶介紹產品時,請在30秒內說明你的意思,然後從對方的反應中檢驗你表達的效果。
 
  ●第二步→當對方請你詳細談論你的觀點或產品時,請採用一、二、三點的模式表達,再看對方的反應。
 
  ●第三步→若對方還有疑問,你再補充說明,並以「另外……」這樣的模式表達。
 
  ☆職場小思考☆
  當前的工作或以往的公司是否有空轉的情況,如果有,你覺得哪些步驟或層級是可以刪除或簡化的?請將簡化後的步驟或層級列出來,再對比原來的,並連結目前的工作,想一想,會不會大幅提高目前工作的效率?
培養工作創新能力的妙招☆
  1.讓自己處於放鬆狀態。
  2.常懷感恩之心。
  3.閉上眼睛去想像。
  4.專注於當下的此刻。
  5.接觸一件新事物。
  6.塗鴨或畫圖。
  7.尋找替代方案。
  8.���思考的過程記在紙上。
 目錄
自序:為什麼你的「努力」一文不值?
CH01溝通
沒有過度的溝通,只有錯誤的溝通
分享資訊,而不是囤積它們
絕不在枝微末節上拖泥帶水
要想當出色的主管,就要把故事講好
想做的事,立刻去做
說出答案,不要問多餘的問題
CH02 價值
打破層級,才能高效運轉
不要簡單地接受大 Boss 的意見
杜絕脫離實際的官僚主義作風
辦公室應該充滿能量和互動
把戰略目標落實到位
把權力下放給小團隊
「鋸掉椅背」,走動式管理
自主創新,才是真正有價值的創新
把希望變成目標,為目標制訂計畫
信任,但要核實
把時間和精力用在最重要的事情上
CH03團隊
像學習其他技能一樣學會如何面試
招聘中儘量避免過度依賴單一判斷
做一個「自燃型」的人
成長為「複合型」人才
不能因為急著招人而降低招聘標準
學習多元化知識
不要簡化招聘的流程
賞罰分明,才能帶來生機和活力
將合適的人請上車,不合適的人請離開
CH04決策
如果目標有衝突,就去改變它們
在沒有出現不同意見之前不作任何決策
從客戶的角度考慮
CH05創新
不要給創新設定一套標準流程
培養發生故障時的復原能力
認真聆聽,不要急於否定
創造「Yes」的文化
讓搞砸事情的人寫事後總結
CH06成長
常學常新,發掘自己的無限潛力
先學會成長,才能為成功加分
管理越少,公司越好
做一個有信用的人
觀察老同事離開時的樣子
積極自省,完善自我
鈍吟雜錄
維基文庫:
鈍吟雜錄
作者:馮班 清作者馮班(1602~1671) 清代詩人。 四庫總目提要:國朝馮班撰。班字定遠,號鈍吟居士,常熟人。卷首自署曰上黨,從郡望也。是書凡家誡二卷,正俗一卷,讀古淺說一卷,嚴氏糾謬一卷,日記一卷,誡子帖一卷,遺言一卷,《通鑒綱目》糾謬一卷,將死之鳴一卷。班著述頗多,歿後大半散佚。其猶子武,搜求遺槁,僅得九種,裒而成編。家誡多涉歷世故之言,其論明末儒者之弊,頗為深切。正俗皆論詩法讀古淺說多評詩文,日記多說筆法、字學,皆間附雜論。嚴氏糾謬辨嚴羽《滄浪詩話》之非,誡子帖多評古帖,論筆法未附以社約四則,皆論讀書之法。遺言、將死之鳴皆與家誡相出入。《通鑒綱目》糾謬尚未成書,僅標識五條,武錄而存之耳。大抵明季諸儒,守正者多迂,騖名者多詐,明季詩文,沿王、李、鍾、譚之餘波,偽體競出。故班諸書之中,詆斥或傷之激。然班學有本源,論事多達物情,論文皆究古法。雖間有偏駁,要所得者為多也。
姊妹計劃: 圖冊分類·數據項
樂府至有明而業雜,出奴入主,三百年來,迄無定論。《鈍吟雜錄》中樂府諸論,折衷群言,歸於一是,果有別裁偽體者,將不河漢斯言也。錄其醇無疵者六則,與錢木庵《唐音審體》互參。時俗謬誤,其知所返乎?雪樵識。
古今樂府論
古詩皆樂也,文士為之辭曰詩,樂工協之於鐘呂 為樂。自後世文士或不閑樂律,言志之文,乃有不可施于樂者,故詩于樂畫境。文士所造樂府,如陳思王、陸士衡,於時謂之「乖調」。劉彥和以為「無詔伶人,故 事謝絲管」。則是文人樂府,亦有不諧鐘呂,直自為詩者矣。樂府題目,有可以賦詠者,文士為之詞,如《鐃歌》諸篇是矣。樂府之詞,在詞體可愛,文士擬之,如 「東飛伯勞」、《相逢行》、「青青河畔草」之類,皆樂府之別支也。七言創於漢代,魏文帝有《燕歌行》,古詩有「東飛伯勞」,至梁末而七言盛於時,詩賦多有 七言,或有雜五七言者,唐人歌行之祖也。聲成文謂之歌。曰「行」者,字不可解,見於《宋書樂志》所載魏、晉樂府,蓋始於漢人也。至唐有七言長歌,不用樂 題,直自作七言,亦謂之歌行。故《文苑英華》歌行與樂府又分兩類。今人歌行題曰古風,不知始於何時?唐人殊不然,故宋人有七言無古詩之論。予按:齊、梁已 前,七言古詩有「東飛伯勞」、「盧家少婦」二篇,不知其人、代,故題曰古詩也。或以為梁武,蓋誤也。如唐初盧、駱諸篇,有聲病者,自是「齊梁體。」若李、 杜歌行不用聲病者,自是古調。如沈佺期「盧家少婦」,今人以為律詩。唐樂府亦用律詩。唐人李義山有轉韻律詩。白樂天、杜牧之集中所載律詩,多與今人不同。 《瀛奎律體》有仄韻律詩。嚴滄浪雲:「有古律詩。」則古、律之分,今人亦不能全別矣。《才調集》卷前題雲:古律雜歌詩一百首。古者,五言古也;律者,五七 言律也;雜者,雜體也;歌者,歌行也。此是五代時書,故所題如此,最得之,今亦鮮知者矣。大略歌行出於樂府,曰「行」者,猶仍樂府之名也。杜子美作新題樂 府,此是樂府之變。蓋漢人歌謠,後樂工采以入樂府,其詞多歌當時事,如《上留田》、《霍家奴》、《羅敷行》之類是也。子美自詠唐時事,以俟采詩者,異於古 人,而深得古人之理。元、白以後,此體紛紛而作。總而言之:制詩以協于樂,一也;采詩入樂,二也;古有此曲,倚其聲為詩,三也;自製新曲,四也;擬古,五 也;詠古題,六也;並杜陵之新題樂府,七也。古樂府無出此七者矣。唐末有長短句,宋有詞,金有北曲,元有南曲,今則有北人之小曲,南人之吳歌,皆樂府之餘 也。樂府本易知,如李西涯、鐘伯敬輩都不解。請具言之:李太白之歌行,祖述《騷》、《雅》,下迄梁、陳七言,無所不包,奇中又奇,而字字有本,諷刺沉切, 自古未有也。後之擬古樂府,如是焉可已。近代李於鱗取晉、宋、齊、隋《樂志》所載,章截而句摘之,生吞活剝,曰「擬樂府」。至於宗子相之樂府,全不可通。 今松江陳子龍輩效之,使人讀之笑來。王司寇《卮言》論歌行雲:「有奇句奪人魄者。」直以為歌行,而不言此即是擬古樂府。夫樂府本詞多平典,晉、魏、宋、齊 樂府取奏,多聱牙不可通。蓋樂人采詩合樂,不合宮商者,增損其文,或有聲無文,聲詞混填,至有不可通者,皆樂工所為,非本詩如此也。漢代歌謠,承《離騷》 之後,故多奇語。魏武文體,悲涼慷慨,與詩人不同。然史志所稱,自有平美者,其體亦不一。如班婕妤「團扇」,樂府也。「青青河畔草」,樂府也。《文選注》 引古詩多雲枚乘樂府,則《十九首》亦樂府也。伯敬承於鱗之後,遂謂奇詭聱牙者為樂府,平美者為詩。其評詩至雲:某篇某句似樂府,樂府某篇某句似詩。謬之極 矣。樂府之名本於漢。至《三百篇》用之鄉人,用之邦國。樂之大者,正以郊祀為本。伯敬乃曰:樂府之有郊祀,猶詩之有應制。何耶?又李西涯作詩三卷,次第詠 古,自謂樂府。此文既不諧於金石,則非樂也;又不取古題,則不應附於樂府也;又不詠時事,如漢人歌謠及杜陵新題樂府,直是有韻史論,自可題曰史贊,或曰詠 史詩,則可矣,不應曰樂府也。詩之為文,一出一入,有切言者,有微言者,輕重無准,唯在達其志耳。故孟子曰:「不以文害詞,不以詞害志。以意逆志,是為得 之。」西涯之詞,引繩切墨,議論太重,文無比興,非詩之體也。乃其敘語譏太白用古體,謬矣。西涯筆端高,其集中詩多可觀。惜哉,無是可也。古書敘樂府,唯 《宋書》最詳整,其次則《隋書》及《南齊書》。《晉書樂志》皆不如也。郭茂倩《樂府詩集》為詩而作,刪諸家樂志作序,甚明而無遣誤,作歌行樂府者,不可不 讀。左克明樂府,只取堪作詩料者,可便童蒙學詩者讀之。楊鐵老作樂府,其源出於二李、杜陵,有古題者,有新題者,其文字自是「鐵體」,頗傷於怪。然篤而論 之,自是近代高��,太白之後,亦是一家,在作者擇之。今太常樂府,其文用詩。黃心甫作《扶輪集》序雲:「今不用詩。」非也。余尚及聞前輩有歌絕句者,三十 年來亦絕矣。宋人長短句,今亦不能歌。然嘉靖中善胡琴者,猶能彈宋詞。至於今,則元人北詞亦不知矣,而詞亦漸失本調矣。樂其亡乎!詩之不合於古人,余能正 之也;樂之亡,如之何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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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niassn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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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消祖德不佳之業
以下兩位有緣人分享,來文照登:
分享一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人的心念與所作所為,佛菩薩和上天都知道,二十四小時之中,時時刻刻都在關心提醒;有認真和用心修行渡眾的人都是佛菩薩和上天眷顧的對象。因為你的無私利眾而累積的功德,在你人生最需要幫助的時刻,佛菩薩能夠適時將你的功德轉換,化險為夷,救你一命,佛助自助者」。
前一陣子小兒子突然在工作中密集受傷,二兒子的狀況百出,也讓我很傷腦筋,請示的結果是祖德私報部份在干擾,要在國曆五月底前完成迴向。
開示經文需誦《金剛經》、《藥師經》、《地藏經》三經各2640部,經過大兒子將近一年的努力和部分財布施轉換,還剩下將近半數的經文,要在不到五十天的時間迴向,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團結就是力量,除了二兒子和佛無緣,全家人都將唸經主力放在祖德上,大兒子很讓人感動,《金剛經》工作時唸十多部,放假時數十多部,小兒子也將很多休閒時間拿來唸經。
到目前為止,剩下半數的經文已經完成了十分之三,相信剩下的經文,在全家人共同努力下,加上部分的財施轉換,可以如期在五月底前完成迴向。
目前看到的是二兒子長期讓我心驚膽跳的帳單暫時沒出現,小兒子也不再密集受傷,家中毛小孩,相較以前安靜多了。
未到精舍前,不知有祖德的問題,數次與死神擦身而過,又避過中風癱瘓之難。若非有佛菩薩從中幫忙,後果不堪設想。感恩佛菩薩原諒我曾經背叛佛門,還用盡各種方法,將我帶到正確的路。
分享二
這陣子因為家裡祖德的關係,讓我這兩個禮拜來,唸了許多經文。以前曾想過,為什麼哥哥、大嫂和媽媽都可以這麼認真的唸經,我好像都是要唸不唸的,一天五部我就覺得好像很多了,就輕易的放過自己。
但這次祖德迫切的關係,讓我從本來的5到10遍,變成20-50遍,平均一天30遍左右,雖然離哥哥訂的標準還有點距離,但也讓我了解到怎麼安排自己的時間。過去常常唸完五部之後,便開電腦打遊戲、看影片,做一些浪費時間的事情,但與唸經相比,一個是消耗自身的福報,增加自己的黑氣,另一個卻是增加自己的福報,減少自己的黑氣,相較之下,唸經比玩樂更為重要!
這兩個禮拜也發現,唸經真的很快樂,也知道自己其實很有福報,才有辦法在這個年紀就接觸到佛法。但也在這兩個禮拜內,看到自己的缺點,惰性、時間安排不得當、得過且過等,都是現在的我必須去克服的,幸好我前面有哥哥、大嫂和母親,能當我的典範,他們所做的努力與堅持,都是我必須努力去學習的。
課業、工作事務繁重都不是藉口,想要成功便會自己擠出時間去學習與成長,不管是學習佛法,或是平時生活都是這樣,只有下了苦功才會成長,願自己的堅持能夠維持。
(分享完畢)
每個人的心性、行為影響的範圍之深廣,可能遠超乎您的想像。一個人一生大力行善,可讓許多人受益,因此流芳百世,後代子孫都被祖德加被,光耀門楣,例如范仲淹;反之,一個人經常行惡,讓別人受苦受難,除了遺臭萬年,還會禍延子孫,令自己的子孫難以出人頭地,這兩篇分享文就是其中一例。
這兩篇分享文是同一家人所撰,分享一是媽媽,分享二是小兒子,他們同時是祖德的受害者,也是得利者。為什麼說受害者?因為他們的祖先心性不好,做了許多缺德、違反天理、造下因果之事,不只毒害他人,同時也荼毒了自己的子孫,就是害人害己!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祖先的業障是祖先的事,各人業障各人了,但因子孫會繼承祖先有形無形的財產,好壞都會概括承受,故祖先的德行不佳(即祖德不佳)會禍延子孫、影響家運。」
由於祖德不佳,這家人的祖先不只在人界和靈界都過得不好,之前在分享文〈勤做善事累積好祖德〉提到祖先去世需要人超度,超度投胎後在幼年又因福報不足就早夭,而他們的祖德不佳還禍害子孫,讓子孫要承受他們業主菩薩的私報和公報天譴,佛菩薩對此業開示出來的經文數是三經各2640部,換算成傷人致死的業力三經各108部,至少有24條業力,還限制要在短時間內還完,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小兒子一天到晚受傷,二兒子還常常出現莫明且難以負擔的帳單,讓媽媽成日擔心受怕。
祖德不佳的干擾範圍超廣,不只容易讓子孫發生意外災禍、行事乖誕,運勢也不好,難有好的發展。《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祖德不好,子孫運不會開,子孫成就要起飛時會被拉下去,再飛起來又會被拉下去,需補祖德福德資糧,方能減少障礙;鳥無雙翼難飛,人無福德難發,縱能開展,也難持續。」、「人若違反道德倫理,會導致祖德不佳,影響到子孫;若祖德不足,後代子孫要光耀門楣、出人頭地,則會有困難。」
如果您已經很努力,也勤於消業障和補福報,可是還是常常發生意外、諸事不順,好運沒有您,壞運卻常常接踵而來,那您可能要試著跟長輩探聽一下祖先的待人處事如何?或是考慮直接填單請示精舍佛菩薩,自家有沒有祖德不佳的問題。
祖德傳承給下一代的通用比例是祖先造業100%,祖先本身自得45%,剩下55%給子孫,所以無論善惡業,子孫得到的都比祖先本人還多。如果您的祖先有在修行,待人誠懇,經常行善積德,那恭喜您獲得一個好祖德。反之,您也不要太怨天尤人,就請示如何化解祖德不佳影響所需經文數,然後腳踏實地、老老實實地唸經。既然沒有祖先可靠,那就靠自己吧!別忘了,您的子孫也要靠您呢!
《阿伯的話—現場開示精華節錄》:「修行唸經若沒有迴向,一部分福報是你下一世可用,一部分福報則是你的子孫可用(祖德)。有在修行唸經,你的人生會很充實,事事會漸趨圓滿。」您除了好好唸經、努力修行,還要多多做利益他人的事,尤其是度眾人學佛法,若因此改善他人心性,勤消業力,使世上多一個好人,少一個壞人,且對方學佛有成,成了高僧大德,您將能如《佛說天地八陽神咒經》所言:「善善相因、明明相屬,門高人貴,子孫興盛,聰明利智孝敬相承,甚大吉利而無中夭,福德具足,皆成佛道。」功德無量啦!
記得前面提到,有緣人是祖德的受害者也是得利者嗎?他們得利在哪兒呢?如果沒有被重大的祖德不佳業力壓著打,他們不會想如此精進唸經修行,像分享二的有緣人,原本每天唸5部經就覺得很多了,後來他為了消祖德不佳的業力,可以平均一天唸30遍的《金剛經》,大哥假日甚至可以唸超級多部《金剛經》。這麼精進唸經,有了唸經的高峰經驗,就會覺得唸個10部都是簡單小意思,只要自己願意就做得到。也在過程中體會到,與其把時間花在看電視、打電動玩樂耗福,不如趕緊唸經消業,除了能減少意外發生,救自己的命,還能提升心性與智慧,所以說,往好處想,他們真的賺到了!
好祖德要從自身做起,當子孫的好模範,從小就要讓孩子瞭解因果業報,重視自己和孩子的道德操守。「若要子孫好,祖德就要好,與其留財,不如留德。」您要留下好祖德讓後輩景仰,若做壞事,讓祖先和後代蒙羞,子孫想到您就唾棄您、抱怨您、討厭您,活一輩子得到的綜合評價是負面、罄竹難書,代表這輩子白活了,枉費了這個難得的人身,還造下許多業力,往生等著被審判,來世等著被討報,更甚者,可能連人都當不成!
善良是一種選擇。也許過去您不懂,但當您瞭解因果業報和祖德的重要性後,願您往後選擇當個善良的人。好好修行,唸經消業,壞的事不做,好的事拼命做,努力提升心性。社會上有愈多好人,就能產生愈多正向循環的善能量。這個世界一定會因為您的正確選擇,往好的方向又邁進一步。咱們現在就先做一個最正確又穩賺不賠的選擇:唸經吧!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摩訶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
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大悲觀世音菩薩
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
南無韋馱菩薩
南無伽藍菩薩
南無十方一切諸佛菩薩摩訶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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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anoyukihass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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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之心】水瓶座篇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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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和天蠍座篇一樣,充滿個人私心只有奈潔而不是艾札克的平行世界。 卡妙是十二位黃金聖鬥士裡我最喜歡的一個。動畫TV版劇情中卡妙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悲劇人物氣氛,讓當時年少的我印象深刻,整部原作裡卡妙以黃金聖鬥士身份登場,只在天秤宮和寶瓶宮,而這兩次與冰河的戰鬥之後,卡妙一直重覆著一句話:「原諒我。」從小時候開始一直到現在,我不停地在想,卡妙為什麼要一直說這句話。當然原作中的解釋是因為卡妙阻止冰河前進,或是粉絲們常討論的因為卡妙藏了一招。不過我總覺得卡妙一直重覆的這句「原諒我」彷彿還帶有更深的含意。 水瓶座的另一個象徵是知識,所以手代木的LC裡,水瓶座的笛捷爾一登場就是在看書,並且也描述了這位笛捷爾的博學。但SS原作中的卡妙卻沒有這樣的描寫,真要把卡妙和「知識」連想起來的話,也就只有他身為冰河師父的身份。或許因為這不是重點,所以原作中對於卡妙沒有這樣的形容(而且卡妙戲份也少),不過我覺得這樣對於卡妙的人物形象來說很可惜,所以我在小說裡增加了卡妙與書的描寫(畢竟用書這種東西來描述知識是最具體的),也藉著看書這件事來表達卡妙其實是一個很常在動腦筋思考的人。 水瓶座的卡妙可以很博學(即使本傳中沒有給他這樣的形象),然而什麼東西都可以用知識來解釋,唯有感情無法用知識來解釋。或許這也就是卡妙雖然在原作中,不停地告訴冰河要做到冷靜做到無情,但自己仍然受到感情的影響。就這方面來說可能卡妙的另一個徒弟艾札克,有學到卡妙所教導的無情冷靜吧XD 很多人都覺得水瓶座是個很難捉摸,搞不懂他們腦袋在想什麼的外星人,那是因為他們無法明確表示自己的「情緒」。通常在應該產生情緒的狀況下,水瓶座總是顯出冷冷淡淡或毫不在意的一面。水瓶座無法「理解」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而這種情緒又是什麼,因為情緒是難以去「理解」的,只能「感受」。於是天蠍座的米羅能跟水瓶座的卡妙成為好朋友,多半就是因為這樣。就算米羅不知道卡妙的作為是什麼用意,但水象善感的米羅就是能夠本能地感受到卡妙的心情,如果卡妙腦袋裡擁有的是豐富的知識,那麼米羅就是唯一可以告訴卡妙,他現在是帶著什麼情緒的人。 此外我還腦補了一下「曙光女神之寬恕」的原理及效果,這大��也可以解釋為什麼當初卡妙沒有教授冰河這一招(而且卡妙復活回十二宮之後也從不使用這一招)。曙光女神之寬恕是直接停止目標物原子活動,這個想法是從別的地方看來的。然後我就想像了一下中招之後會是怎麼樣,應該是從身體內部開始結冰吧,跟鑽石星塵從外部結冰不一樣。因此要能使出曙光女神之寬恕,就必需擁有接近絕對零度的凍氣。卡妙訓練冰河的時候冰河還未有這種實力,所以教他這一招也沒用。附帶一提,物理學理論上,絕對零度是不存在的,只要所處空間有熱能(出招的卡妙或冰河本身就是一種熱能源)便不可能達到絕對零度,只能接近。也就是說卡妙自稱達不到絕對零度是正常的(不愧是博學的卡妙),而冰河最多也就是能使出跟卡妙相同程度的凍氣。 十二位黃金聖鬥士當中,卡妙是出身與修行地相隔最遙遠的人。身為法國人的卡妙不只跟故鄉法國沒有什麼連結,就連跟希臘聖域似乎也不太有連結,卡妙冷靜的形象比較容易將他與他的修行地東西伯利亞連結上,於是在我的想像中,卡妙應該很常待在東西伯利亞。這個終年被冰雪覆蓋的地域,困難的生存條件能演化出不得不無情的心態,但即使如此不易生存的地方,還是有些許人類在這裡生活著。稀少的人們要生活在這個極地上,也必須要有互助依賴的心才能生存下去。卡妙無情冷漠的外表和他藏在內心深處的熾熱情感,這樣矛盾的印象,或許源自於他長居在東西伯利亞的緣故。 在天蠍座篇裡,奈潔為了卡妙的死而悲傷,其實她也是我個人想投射的角色,藉由奈潔,來表達我對卡妙深刻的哀悼與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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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yuandlinu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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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ism與書法
黃簡講書法
03-28複習思考:
天分在書法藝術中是否很重要?天分高低有沒有標準? 
怎樣判斷自己有沒有天分呢?天分在學習書法的哪一個階段,會發生作用? 
書法之所以一直處於中國藝術的核心位置,與其內在「修身」的追求是密切相關的。儒釋道都不可缺少修身,於是最終寫出理想的書法,其實等於成就自己心中理想的人。
學書法最難之處也就在於調整並改變自己,許多門外漢仰慕毛筆字,崇尚所謂「自然書寫」,本質上就是拒絕改變自己,如趙壹的觀點「若人顏有美惡,豈可學以相若耶?」如果天生字美,那就不用學;天生寫字醜,就別浪費時間。總而言之千萬別努力。可這恰恰是背書法之道而行之。我們玩的就是「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學而能才是樂趣所在。
修身的前提是了解自己。如自己執筆姿勢對不對,用筆手勢對不對?一邊檢驗才可一邊改進。因為書法與從事藝術都要求對自我的思考,在最近一年間,我突然對自己有了顛覆性的覺悟――並確診Autism。
由於人類對於Autism的認識還在發展期,因此在此簡單解釋一下:
詞源
Auto出自希臘文,意思是「自」,牛津字典中「self」的英文解釋是:一個人本質的存在,使其與他人區分開,尤其當作為內省或反省的主體時。Ism便是一種特有的行為、流派、主義、思想等。
因此中文對於Autism的翻譯「自閉症」可知是加油添醋導致的錯誤。這個翻譯出自哪個漢字使用國家還未有考證,但「閉」的概念出自上世紀80年代一些毫無理論根據的一些假設,是從旁觀者的角度對一些白人小男孩的行為因不解而產生的臆想。
就在近二十年,人們發現以前的研究方法錯誤,僅僅是從旁觀察行為並不能得知真相;又發現人類大腦神經的多樣性,從前假設所有人的大腦都是一模一樣的本身就是個錯誤,所以所謂「療法」的目的就是讓autistic的小孩子變為「正常人」也明顯是個錯誤。
借用黃老師的話說,「錯就錯在讓所有人寫印刷體。」
雖然其診斷需要心理學家(psychologist),而診斷準則錄于DSM V(基本符合世界標準的美國精神科診斷手冊),但科學界都同意Autism不是病,只是神經多樣性譜系中的一個類別。是天生的,也有遺傳性。俗話叫做腦子與別人不一樣。這個類別的人群的確有一些穩定的相同特徵,其實大概一看就能發現,這些人類的特質並非新起的,而在古書中已多有記載,或被當作奇人趣事。
Autism就是我唯一的「天分」
由於對於「閉」的誤會,其他特質被忽略,許多小孩依靠「偽裝」(masking)成功長大而未被診斷。然而在這個為神經主流人士設計的世界上,處處艱難,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通常都自認為是失敗、無能。不愛建立人脈、賺錢就是當今社會最不道德的想法。
直到我遇到書法,才逐漸增加對自己本身特質的認識,也許一直以來最大的「缺陷」就是「天分」。
Autism診斷準則vs書法正中下懷
交流障礙
這是「自閉」這個概念最主要的根據。嬰兒開口說話的發育延遲(未必是他們心中沒學會語言),不願與其他人交流,看似孤立,遠離人群等表面特質。其實其中的起因差異很大,別忘了被排擠的因素。但在喜愛交流的autistic大人中,也能時時感受到溝通的失敗。這是因為大腦的運作差異,導致對於信息的處理不同。
Autistic人們在醫學手冊中的定義也被指出,「習慣只理解字面意思」聽不懂言外之意。其實我的經驗是,並非不能理解比喻、寓言這些間接表達,還很喜歡這類詞彙。我聽不懂的是神經主流人最愛說的一些毫無意義的話。稍微涉及一點語言模型就知道,人類的語言大多數都是「廢話」,但人們從「廢話」中傳達互相的情感,這比較不好懂。
而學習書法的過程中,我常常內心仰天大笑,因為古人說話竟就是「字面意思」!越古越接近文字原意。要知道,所有的延伸意義都出自一個本意,即使中間出現假借、訛變也都能摸出個脈���來。文字皆如是,成語、比喻也經常都是如此。柳公權說「心正則筆正」,歷代當作道德訓話:若你做個好人,書法就寫好了。其實這是第二層意思,如果一句話只有這麼一層意思也不耐人尋味了,也不流傳久遠了。令人感到深奧的原因就是話中有話。那麼話中的話大多數人都懂了,而話本身的話呢?很多人都不懂。意思就是:筆心正了,筆當然就正了。就這一條,不知古今難倒多少人。
在書法與書論中,所有的概念都曾有準確的定義,正如文字都有造字的本意,我隱約感到這些都能研究出一條條筋脈,這些盤曲複雜中未知的穩定性是吸引我的一大魅力,因此願意花大量時間打造根基、堅固框架,因為根基越深、框架越完備,以後這些筋脈才能更好地附著於上。神經主流人會在這時把這些話都當作勵志小品,但我就是字面意思。「綱舉目張」我能看見網在地上如一堆麻繩,能看見有人舉起它,並且能看見網上的圈眼全都張開了,一目了然。在這人生中少有難得地,在這件事上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2. 特殊愛好
這是診斷準則中十分奇特的一項,似乎病態化努力的人。說autistic的人有「超出尋常程度的特殊愛好」。意思是我們會對某一件事或物件產生超出大多數人的興趣和投入,因為這大量投入而會「不小心成了專家」。有些小孩平日不吭聲,卻能滔滔不絕發表某一方面的超齡言論。在我經歷的社會中這叫「走火入魔」,需要「打住」。
但米芾說「學書須得趣,他好俱忘乃入妙。別爲一好縈之,便不工也。」我拍案叫絕。這支持我走火入魔的理論根據怎能不記下?有時間和精力投入自己的愛好其實是真奢侈,不過相比於那些需要強迫自己每日臨帖或學習的人們,我的修行項目不在此。倒是曾給自己下禁書令,因為也曾質疑自己花的時間太多了。
至少現在接觸書法五年半來(沈迷三年半)還未減少興趣。老師說,學書並非為了各人成就。事實上我們的沈迷愛好都並非為了成就,這個觀念差異還是造成生存困難的其中一個原因。有網上的autistic人形容說「當沈迷於自己的愛好時,思緒就像一列飛馳的火車,快樂至極,這時毫不在乎目的地,只希望這火車永遠不要停。」而且我一直都不理解想要在書法上走捷徑的人是什麼意思?如果我買了票看王羲之的展覽,當然是想在裡面待得越久越好、享受每一寸細節了,難道想走捷徑直接去出口禮品店?
3. 刻板行為
這一條包含上一條的「特殊愛好」,都屬於喜愛重複,拒絕改變的特質。除了喜歡沈迷於愛好之外,還會表現在重複的肢體動作上,是一種毫無目的而使自己感到安靜平和的方式,這在神經典型人中也很常見,例如抖腿。另外就是酷愛規律,甚至許多人承受不了改變,因此被看作病態。
我的天然狀態就是規律的狀態,如果近期自在舒適,那麼長年累月每天都會是一模一樣的,尤其沒有社交的時候更加一塵不變,沒有一刻不在做點什麼,也沒有什麼業餘、休閒時間,如果說是多巴胺時間,那麼學書法就是我的開心時刻。若有人妨礙我學書法,那就像有些人被阻止打遊戲一樣憤怒。跑步、健身都不能讓我開心,但是讀完帖之後,就像腦子健身了似的快樂。我甚至懷疑自己若瀕死邊緣,有人對我念玉堂禁經,說不定能醒過來。
4. 邏輯思維
除了自己喜愛規律,還很容易在事物中發現規律。這一條可能是喜歡理解字面意思的原因,因為有準確的定義才是邏輯思維的基礎。這能變成病態準則也說明了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是非邏輯思維。甚至在診斷問卷上有一問:你是否非常有正義感?可見我們平日的困境也包含這一個特質。而「正義」說到底就是邏輯。
以前我一直以為,雖然一直懵懂,但大學數學專業導致我學會了一點邏輯思維,也並非什麼都沒學會。現在知道:不,我的確什麼都沒學會。邏輯思維是我的天質,而運用到書法上才發現這一利器。
以前我誤以為中國的理論都有含糊的地方,因此不愛學。接觸書法之後才發現並非如此,是後來許多不懂的人混淆概念,並非概念本身不清楚。張旭的邏輯思維驚人,在唐朝已經將筆法理論窮盡了,早就不需要再造新論。我們只需要讀一下古人到底說了什麼,就能得到秘訣。張旭有這麼好的理論不公佈於世,時常喝酒發癲,我猜想他並非不說,可能是說了以後大家聽而不聞,於是發怒吧?神經典型人喜歡聚在一起「揣摩聖意」、發表感想、模仿肢體表演,我以為這對於學書法來說不是很有幫助。
5. 感官超敏
Autism的確診準則,是要符合以上所有的條例才行。另有一條大家的共性,就是一個或多個感官超常敏感。說是超常,只是對於一些不敏感的人來說的。這個世界的設計都沒有考慮這個人群。例如噪音對於一些人來說可以致命,溫度、觸覺、味覺等各方面的容忍力較低,導致從小被認為「脆弱」、「矯情」。有時避免社交人群的原因僅僅是因為太吵、顏色太多導致的感官疲憊,是真正的身體消耗,絕非偶爾心情不好。現如今的世界,噪音、視覺污染與環境污染一樣嚴重。在大城市的街上,我們的感官敏感就成了障礙,妨礙每日的正常生活。但是在古代,很可能是最先發現危險的族群守護者。
有時感官敏感的表現反而是麻木。例如當身邊的一切都能聽到,就相當於什麼都聽不到,因為無法作出區分,在腦中減低一部分音量來突出另一部分。我最好用的感官可能是視覺,甚至可以說依靠視覺生存的程度。也可以說其他感官並不太好用。但是用在讀帖上,尤其如今有高清圖片,將從前古帖上的字放大,墨色層次歷歷在目,然而我發現並非所有人都能看見我所見的層次。這是一大優勢,但是如果沒有理論上的知識累積,即使看到了也可能作出錯誤的理解。
理解一個概念,如果能看見會幫助很大,看不見便不好理解。一旦開始思考,腦中馬上出現圖像,一個個圖像開始變化連結。當我見到甲骨文、金文的演變,原來自小學過的漢字全都從未真正認識過,而古人造字的時候的想法被我逐漸讀懂,就像一個個信息傳遞的快捷鍵。「太有道理了!」就是我的最高讚美。圖像思考並非只理解象形,而是全套的視覺語言。手機上的短視頻,只需播放一秒我已經知道了作者風格、脈絡、面對人群、表達內容。神經典型人會認為我吹噓,自命不凡,其實是因為那些視頻套路簡單。
文字是書法的媒介,主要的研究對象,也許也是我的「特殊興趣」之一吧,對於漢字本身十分喜愛,甚至能記住一些漢字的日文讀音。反而對於漢字連續起來想要表達的興趣較少。因此書法藝術本身脫離文字意義的特質又像是為我量身訂製。可是換個角度說,當每個字都徹底理解來龍去脈之後,古代經典文學不是也能讀懂了嗎?又怎麼可能有書法家不滿腹詩書呢?
沈迷書法的理由
因此我熱愛書法不是沒有原因的。原本的我「想太多」、「矯情」、「脆弱」、「孤僻」、「執著」、「死板」、「走火入魔」。可是到了書法的世界裡面,呵哈!突然全成了我的囊中寶劍。現在我可以使用這寶劍,也許能學會點什麼。客觀地想,這些都不一定是缺陷。如果沒有確診,就一生被這些本來可以成為優點的特質懲罰著,「既替余以蕙纕兮,又申之㠯攬茝。」若非我不懂古文,又無文筆,讀到這裡還以為《離騷》是自己寫的。
許多autistic人都感到僅僅活著就是創傷。不過因為創傷,使我時時感到需要證明自己,時時不吝嗇否定自己,因為這樣日復一日的訓練,在書法中每提出一個論點,都很擅長證明自己的同時從二十個角度否定自己,也很能接受自己的錯誤,我需要的不是贏得什麼,而是希望我提出的真的是對的。因爲這樣,也似乎比其他人能接受反對意見。真想不到連創傷都能變成我的優勢。
如果讀到這裡看似這是一篇自我吹捧的讚文,那定是因為表達得不好。因為相信我,成功長大的autistic人絕少不了年復一年地自我否定。吾日三百省吾身還差不多。如果真的如魚得水一樣,也不會有「修身」的感悟了。
吃苦不等於修身
溝通障礙是實際有的,我隨便說什麼,別人都常常聽不懂。不過回答同好的問題,如果對方沒聽懂,多半就是因為我真的沒有解釋好。能得到他人的否定就是進步的開始。但回答十次可能會逐漸潤色,至少在我的心目中會越來越清晰,也許有一天能簡單明瞭,大家都能聽懂吧。
文章也寫得繁瑣,有時思考過程太複雜,有時解釋不夠。恐怕也沒有人能讀懂,因此不敢給人看。但是能清澈整潔地敘述論點是未來希望能達到的程度。
另外伴隨Autism的還有些協調障礙(見《執筆篇》),這實在是苦,筆法上很可能要比別人多花十倍的功夫。只能每次都說「再等我十年」了。幸好書法不是寫漂亮的字,相信我還有機會。
因為不喜歡建立人脈這一大「缺陷」,加上天資不足,很可能再努力也不會有什麼成就。但是這對我已經不是新鮮事了,只希望能讓自己無愧。
天分也許有用並好用,但是別忘了要用。修身並非逆自己的天性,光是吃苦並不一定能起到修身的作用。要使用而非壓抑自己的長處,改善而不是飼養自己的短處。只是我還欠了好多好多帖和文章沒有讀,還是更信孫過庭所言:「蓋有學而不能,未有不學而能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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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zulo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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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願捐獻者第79385號⁣》
Chapter 01. 時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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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曲裡有城堡,城牆像暴雨來臨前的晚風沉眠在暗夜星子之上。所有人異夢翩躚,我被拒之門外,像瘋子一般在晴夜裡撐傘,赤腳走進這個剛睡下來的平安夜試圖感受這個正要結束的舊年。年份沒有意味,我在長眠之後重新醒來的第一刻便知道這點。當時齊站在我身旁對我說歡迎回來這個世界時我還試圖反抗他的論點,畢竟我們都如此相信我吞下的那罐試驗品乘載了這個國家多大的期望。我本不應再醒來,而今卻無法揮別這個世界。⁣
從此我不再期待閃電和雨天。⁣
⁣ 曾長眠在夏日的幻想,城市沾染廢氣,恐懼與懷疑如影隨形。醒來後的世界是鮮明的,雲雨絢麗耀眼──⁣
⁣ 癲狂如同雨一般地下,我瘋狂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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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齊計算年齡的方式是,永遠差距六歲。我想這大概是唯一可以計算距離的時間單位,用以展現我跟他的差距如此明顯而我永遠無法趕上這位天生的領導者。我剛進到卡洛列裡時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跟著齊出了無數次任務以腳印一步步地記認這座末日城市,並逐漸在暗影籠罩──或說是支配下長大。⁣
這幾年雨水越來越少,爆發那次事件後人手短缺,我被上頭任命為執行官,用齊教導我的方式帶領整個小隊重建整座故城,依照倖存者熟悉的樣子重新築起磚瓦,高樓矮房一如往常,一切都令人懷念不已。只有新建在高處的巨大屋頂是上頭的意思,為了保護所有人,它以巨獸之姿像不肯散去的烏雲一般籠罩了故城。眾人都稱它是守護者,濾過的太陽光不再像之前那樣毒辣,不會一沾染就患病。在一切驟然變色的兩百年以後,人們終於得以獲得准許在日落時分出門,享受難得無害的陽光。
⁣ 曾經我也以為如此就是卡洛列所追求的最終解答,在沒有月光的晴夜裡付出一些代價,冷眼看著幾秒殘酷,就能讓倖存者們在末世裡繼續與陽光和平共處。被存留下來的人們,若不是特別「幸運」的,甚至壓根不會知道這些事情。⁣
事實並非如此,「卡洛列想要的絕不僅僅只是這樣。」我找到暗房裡齊留下來給我的一片舊書頁,上面用鉛筆寫了這麼一段話。自從被調離他的小隊後,我們一直用這樣的方式保持聯絡,29巷底這間生意興隆的麵包店一年到頭散發著濃濃奶香,適合掩蓋像我們這樣不被允許的信息交遞關係,許多事實總是腥臭且殘酷的,落在尚豐潤的土地上難保不會使蟲孽孳生,我們必須確保它不會讓任何無邪的孩子嗅到。我將字跡擦拭乾淨再將舊書頁放回原位,起先我覺得困惑,開始有意無意留心任務裡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直到我發現,卡洛列的鐵幕掩蓋著另一面鐵幕,它正帶領著我們奔赴未知危險的未來,並且無法回頭。⁣
⁣ Chapter 02. 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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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再次開始豐盈之時,我蹲在囚牢外聽著雨埋葬一些東西,諸如屍體、秘密,以及一些遺憾。四年前父母也同樣在這座囚牢外被埋葬,葬禮時人們牽手在棺木前歌唱頌詩,卡洛列的說法是為感念他們抗疫有功,特在此立碑追念。我自是知道他們抗疫有功的,從我有記憶以來父母回家的次數寥寥可數,他們回家來只是匆匆吃完晚餐又趕回畢安的實驗室去,替卡洛列賣命。⁣
小時候我痛恨那幢如大地墨跡般的大樓,聳立在大多由平房組成的小鎮內像要將人生吞活剝。有好幾次我站在畢安的大門外目送父母回去實驗室,看著那道鐵門被侍衛關上的時候,我都覺得此生再也看不到他們了。⁣
後來的事大家都知道了,那個難以忘懷的深夜,父母被卡洛列帶走,至死之前都被鎖在這座永無天日的囚牢。父母寄給我的那封家書裡寫:囚牢裡安靜異常,除了鬼魂悲泣再無其他聲響,連他們最喜愛的雨聲也聽不得。而我則在那之後被送到故城,進入卡洛列訓練。這一切是如何發展成如此的,卡洛列沒有告訴我們原因,卡洛列從不告訴我們原因。⁣
受訓的那幾年我一直被卡洛列限制不能跟「戴罪之人」過於密切往來,有時假日我到街���閒晃,常會在透明櫥窗反射之下發現那些奉令跟蹤我的使徒,或在拆開損壞的家用電話時發現裏頭有一枚監聽器。這類事跡在卡洛列控管之下的故城屢見不鮮但卻無法大肆張揚,那日我接到父母捎來的密信後只得向齊討論該怎麼辦。他說,夕陽餘暉總能掩蓋一切。⁣
人們喜愛在下班之前到街上去看一看血色的落陽,齊是要我趁這段時間守衛鬆懈進到囚牢裡會見父母,他的計畫十分瘋狂,深受上頭重用多年的他此刻竟像是個毫無破綻的間諜,不僅只是一位倖存者,我即使用上我所有學過的詞彙亦不足以形容他。或許從那時起,我們就是蠶食卡洛列這個堅不可摧的組織的醜惡害蟲,而某種程度上我更像是一隻鳥兒,漸次叼起一些反光的東西,然後頭也不回的飛往遠方。
行動前所未有的成功,比我們此前任何一次任務都完美。我們從父母那裏得知先前他們製作的解藥已有雛型,還需後續嚴謹試驗過後才能使用,我感到疑惑,這是兩百年來唯一的瘟疫解藥,為何不向卡洛列直接呈報,也許那樣就能讓上頭釋放你們了不是?
⁣ 「孩子,有些劇本你是看不透的。眾人在舞台上演戲,燈光打亮他們毫無破綻。而卡洛列即是舞台本身。」⁣
這竟是母親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 Chapter 03. 異地戀⁣
⁣ /
⁣ 我將解藥的半成品囑託給還留在畢安工作的蘇,順道帶給他一杯半苦不甜的拿鐵,他無奈地對我扯起一個笑容。畢安裡一向人手一杯咖啡,紅著眼一夜接著一夜通宵,人們搶著為卡洛列賣命,只為換得在末日時代裡還算得豐厚的報酬以求一生溫飽。想進到這幢藏有眾多祕密的大樓工作並不是一件難事,但也稱不上容易。當時和我一同在小隊訓練的蘇永遠是季度評鑑的第一名,早已被上頭選拔至畢安實習。私下我曾問他,為何非得要進到畢安,我們都知道替卡洛列保守秘密等同於當一個隨時會死去的囚犯,進到畢安裡後,全世界就只剩下實驗和卡洛列,命是卡洛列給的,自然也要為了他們死去。一旦上頭認為你「不會」保守秘密,等到下一個沒有月光的晴夜你就永永遠遠地不存在了,好像你的一生像沒有情感的棉花輕飄飄的落下,無足輕重。⁣
⁣ 蘇說,「我沒辦法……,至少我在這裡能藉自己的力量抓住那越來越稀微的希望。你沒見過他們病重的樣子,任何情感都不存在了,母親全身燒得厲害,眼神卻冷冰冰地盯著空無一物的房間囈語,在晴夜裡尖叫,只有聽見雨聲時才好一點。我是在那時學會煮粥的,我也只會煮粥,每日給母親餵粥但她並不覺得膩,彷彿進食只是進食,呼吸只是呼吸,並不帶有任何生存的理由。⁣
後來,後來她是在雨夜裡死去的,我想那樣也好一點吧,雨水是患者共同的藥,至少不那麼痛苦。只是我想病末之時,他們也並不能感受到痛苦了。」⁣
⁣ 我開著公務車駛離那座小鎮,離開前蘇吻了吻我的嘴角。我們很久很久沒有言語之外的交流了,我竟對他感到有些陌生。我想我們都各自有遠方。⁣
⁣ 回到故城的路上會途經一座森林──從前是森林,而今已變成廢墟一片。河水乾了,漸少的雨水已不足以使生物存活,於是這裡空寂一片,只剩我落步在枯枝殘葉上發出的窸窣聲,像極了我從前和蘇互相對著耳邊說過的密語。只是我如今連一句都聽不懂了。我自夕陽西沉時出發,到達這裡時恰好能看見月光照在散步小徑旁的一臺石椅上,我們總是期待雨水,背陰的地方蘇曾經刻上了幾個字。⁣
"Do not hide your mind. "⁣
⁣ 我蹲下來仔細撫摸刻痕,試圖回想他刻上這些字時跟我說了一些什麼。那些聲音此刻在我腦裡像損毀的錄音帶摻有許多雜訊,我來來回回重複播放多次只為聽懂他那時說的密語,他的聲音像被擠在人潮的最後面,我努力踮起腳尖才能勉強看見他的眼睛與嘴型,我拿起腳邊的石子敲擊額頭,疼痛與血使我保持清醒,黑色的血跡滴落襯衫,我抬頭瞇起眼睛看著蘇的嘴開開闔闔試著辨認他的聲音是眾多音軌的哪一個,我想我還記得他的聲音,於是我閉起眼想聽清楚,然後是更多的人出現在我們之間,更多的窸窣聲圍繞我,有一束強烈的光刺在我的瞳孔上,如同會殺人的太陽一樣。我想我大概將近昏厥,太難了,蘇總是說著我聽不懂的話,怎能叫我做出那些形同殺人的勾當呢。⁣
我睜開眼睛,拿著手電筒的使徒們找到了我。我當即昏迷過去。⁣
⁣ Chapter 04. 幽閉恐懼⁣
⁣ 我回到真實人生。⁣
⁣ /
⁣ 卡洛列把我關進來後即下令處決父母──當然,末日時代所有的倖存者都彌足珍貴不能輕易殺戮,父母的死因於是被撰寫為染疫而死,如此即是正常不過。人們選擇相信卡洛列而蒙蔽世界漸漸癲狂的事實,在牢房中我一度以為我亦躲不過那次瘟疫肆虐,我每日在一種全新的孤獨之下入眠,夢見煙硝瀰漫的惡火場景,火光如子彈射進胸膛一般迸濺起來,我還在拼命地逃,火舌吞沒了鋼筋石柱朝著我傾倒下來,前方沒有更多的路,我倒下的霎那只能呼喊冰涼涼的不知道是誰的名字,我只記得他擁有空洞容顏。銳利的疼痛回應我,始終無法原諒,寫不下歸期。⁣
⁣ 「還會痛苦。」醒來之後我對著空無一物的漆黑牢房喃喃自語,暗自發著抖,暗自慶幸。⁣
齊送來的信寫著距離上次落雨的日子已過去兩年,向來在烈陽照射下的故城此刻更顯得血淋淋的,不論是我們,抑或是卡洛列都不曉得是烈陽吞食人們還是故城扼殺生命,無以名狀的恐懼蔓延並攫取人們的心臟以此為樂。倖存者越來越少,於是卡洛列決定重建故城。我被指派為執行官。⁣
⁣ 帶領小隊重建故城期間,蘇約我見面,他告訴我解藥已大致完成,只是尚未讓人試驗過,無法分析成效如何。我從蘇手中接過那瓶暗紅色液體,他的手又濕又冷,像是剛淋過雨的樣子。我輕聲向他道謝,表現出對他全然信任的樣子:「總得要有人先試過的。」⁣
我在齊反對之下吞了那罐試驗品,於是陷入為期半年的長眠。我無法對任何人描述長眠的那段時日裡我究竟經歷了什麼事情……,視野不是一點一點暗下去的,而是猝不及防被扔進黑暗中,像是有人燒乾我的眼神使我無法看見所有東西,那簇火焰在我身上顯得熱烈且絕望。我聽見古老的城市逐漸下陷,發出如星光墜裂一般的殘響,遙遠的地方有人趴伏在巨獸的背脊上微笑,而牠正在吞食我們。死沼飄出許多鬼魂對著虛空囈語,我聽見太陽燃燒時焦香密漫伴隨祂們的尖叫,雨時則聽見復知罪衍的禱告,祂們不斷低語重複著同樣一句話──⁣
我們一直是以烏托邦為名,情感為食。⁣
⁣ /⁣
蘇的試驗品雖能讓使用者不因瘟疫而死,卻無法阻止其奪走身為倖存者僅剩的情感。從黑夢中醒來重回世界以後,我沒有向任何人提及此事,只是繼續照常替卡洛列工作。
⁣ /⁣
世界逐漸安靜下來。⁣
⁣ 屍體大多只擁有一個彈孔,可見下手之精確,我陸續替幾個死者闔上眼並埋葬他們,他們死前瞪大雙眼,彷彿看見世上最醜陋不堪之事物。他們是最後一批自願向畢安捐獻情感的倖存者,人們一直以為完成交付情感的儀式後即是自然染疫死亡,因此希望將現世僅存的情感透過畢安保存下來,等待救贖直至瘟疫完全消失的那刻到來,尚能殘存一絲復育人類的機會。⁣
只是卡洛列要的,遠遠超出於此。⁣
⁣ 卡洛列幾乎殺光了所有倖存者以盜取他們的情感作為建立烏托邦的資料庫,瘟疫始於大自然的反擊,人類已無繼續生存的藉口。卡洛列於是以此為理由選擇「完美」的情感留下,選擇「完美」的倖存者留下,如今畢安的實驗室裡那份資料庫完成度已達96%,我並不曉得卡洛列的目標是100%或是99%,也不曉得我是否在那百分之一的名單裏頭,若是有,我想我該感到慶幸。⁣
也不該感到慶幸。我和齊的計畫裡,我們終將叛逃,誰也不會到「烏托邦」裡去。⁣
⁣ 而我的計畫裡,任何人都不該逃。⁣
⁣ Chapter 05. 盡頭(new world)⁣
/⁣
⁣ 當我帶著所有人的血痕再次進到畢安裡,殘血滴落深棕色的地毯污漬斑斑,熟悉的機器人聲向我道好:「親愛的倖存者您好,我們的研究需要尚殘存情感性質的『倖存者』們,提供自己擁有的情感,以盼完整重建『情感資料庫』,等待瘟疫消失之時復育全人類。請在此稍候,我們正在確認您是否具有捐獻情感之能力……。⁣
⁣ 確認完成。恭喜您,經我們分析後,您的體內尚存『遺憾』此情感特質。若您願意支持本機構的研究提供殘存的情感,將可成為未來復育人類之一大助力,預計接收到您的情感特質後,本資料庫將達到百分之九十六的完整度。請問您是否願意向本機構捐獻情感?警告:當您將您的情感捐獻予本機構後,您將暴露在極大的染疫風險中,請務必謹慎考慮。」⁣
遺憾。我輕聲念起這倆字,不由自主地想到我和蘇還年輕的時候,喜愛到那片森林的小河邊玩耍,我們沿著河邊的蘆葦道散步,遠處的蘆葦逐漸讓步給河水,更遠的盡頭是一片大湖,天晴的時候波光粼粼像有神蹟灑落其中。⁣
⁣ 而如今一切皆離我遠去,我們都是倖存者也不是倖存者,我們只是被世界遺留下來的人們。我沉默地按下確認捐獻的按鍵,等待機構下一步指示。⁣
⁣ 「請稍候,我們正在接收您的情感,請勿隨意移動……。⁣
接收完成!十分感謝您協助此次研究,此研究若成功,您的情感將會繼續在後世流動。另外,在此特別通知您,與您情感契合度高度相配之倖存者名為蘇,但是我們尚未收到他的捐獻意願調查,待我們收到蘇的情感特質之後,將會在第一時間告知您,請靜候通知。」⁣
⁣ 我轉身離去,關上最後一道鐵門。最後一眼的畢安更像是黑夢裡那頭巨獸了。世界非常寂靜,我像被自己關進另外一座牢房裡,只聽得見鬼魂的悲泣,祂們撕扯我的耳膜如同即將對我開展此生最嚴厲的控訴:我沒有感情,卻永遠無法死去。遠處風起了,暗雲湧動,而暴雨即將來襲。⁣
──暴雨終於來襲。⁣
⁣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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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iche99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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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契約S1:【3】怨靈作祟
  「死者十四歲,就讀於東城的斯坦中學,據說這名青少年平時就喜愛惹是生非,警方研判被害人可能因此結仇,引發殺機……」
  
  克里斯坐在車上聽著新聞廣播,望著窗外的鑑識人員在布魯斯家來來去去。
  
  「哎呀,又是一莊莫名其妙的仇殺,這座城市的人是怎樣啊?怎麼沒事都搞這些有的沒的……」副駕的車門突然打開,克里斯肥胖的中年前輩萊利曼一邊碎碎念一邊擠進了座位。「走吧克里斯,我們去吃點甜的,我餓了。」
  
  克里斯嘆了口氣,無奈的發動引擎。這件案子八成又要交給這個懶惰又愛吃甜甜圈的前輩承辦了;說實話,東城這地方之所以這麼亂,還不是這些成天只想偷懶的警察單位所造的孽。
  
  身為一名便衣警察,克里斯認為自己身負著重責大任,勢必要伸張正義、將兇手捉拿歸案(這也是當初他成為警察的抱負)。
    
  接著日子過了幾天,布魯斯案的化驗結果出爐,但結果卻讓所有調查人員大吃一驚:
  
  「什麼?你說死者身上沒有任何線索?……這是怎麼回事?」克里斯接到前輩打來的電話,目瞪口呆。
  
  「啊就什麼都沒發現啊,連砍殺死者的利刃上一枚指紋也沒有。」電話另一頭的萊利曼咀嚼著食物,口齒不清的說。「看來這件案子棘手了,都這個時代了還找不到任何DNA,你看怎麼辦啊?」
  
  克里斯仍然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這其中一定有細節是他們沒發現的……」
  
  「面對現實吧克里斯,鑑識人員不是萬能的,我們也不是。」萊利曼聳聳肩,事不關己的心態。「我看這件案子八成會演變為懸案,我們再怎麼調查也都沒用的啦。」
  
  克里斯搖搖頭,感到嗤之以鼻(儘管前輩說得確實沒錯)。他掛斷電話,無奈的望向窗外。
  
  他意識到自己當了這麼的多年警察卻依然在原地打轉,始終沒有機會能親自接手案子;反而每次的重擔都落到了怕麻煩的萊利曼身上,最後搞得一事無成。
  
  克里斯覺得自己這次無論如何都該爭取辦案的主權,否則他的職涯恐怕只能永遠活在那懶鬼的陰影下。
  
  此時一通電話打來,來電顯示是克里斯已退休的資深前輩,李維。
  
  克里斯訝異的接起電話。「好久不見了前輩,什麼事讓你突然打來?」
  
  「早安克里斯,我就直說了,這次發生在東城的殺人案我也聽過化驗結果了,但這讓我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李維嘆著粗重的鼻息,嗓子有些沙啞。「你聽過拍立得殺手嗎?」
  
  克里斯回想著。「拍立得殺手……你是指很久以前發生在這裡的那一系列懸案嗎?警方收到一堆兇殺現場的拍立得照片,卻找不到兇手的詭異案子?」
  
  「沒錯……其實那些案子當時都是由我偵辦的。」
  
  李維在另一頭緩緩吐著香菸。
  
  「拍立得殺手案的膠著點就在於兇案現場找不到任何兇手的蛛絲馬跡,就算有兇器也採集不到DNA能做夠比對。之所以這樣,這次的布魯斯案才會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克里斯睜大雙眼。「你的意思是指……兇手可能會是同一個人嗎?」
  
  「如果這不是超自然現象的話,有這個可能性……雖然距離他出現的時間已經過了四十年,但他要東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這也是我為什麼要打給你的原因;我希望你能替我接下這個案子,繼續調查下去。」李維以交付重責大任的口吻,慎重的說。
  
  克里斯思忖了片刻。既然大前輩都特地拜託他了,這也許就是他能夠出頭的好機會;要是他能為此案立下大功就能順利晉級,不必再忍受萊利曼那輕浮的態度。
 
  「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爭取這個案子。」他毅然決然的回答。
   
  
  🔪
  
  
  拍立得殺手……雖然李維前輩是因為這件案子找不到線索而懷疑兇手是他,但總該找到一些證據來證明真的是他幹的吧?
  
  克里斯回到了案發現場,把車停靠在布魯斯家附近的馬路旁。他下了車,望著被封鎖線圍住的院子裡來來去去的鑑識人員。
  
  他托著下巴思考起來。既然這起兇案有可能是拍立得殺手幹的,那他所留下的線索肯定不會是指紋……
  
  就在此時,克里斯發現不遠處的馬路上有一張白色的紙卡,隨風飄到了車子的輪胎旁。
     
  他撿起那張紙卡,發現那是一張拍立得相片。相片中有一名黑髮男子正在布魯斯慘不忍睹的屍體前自拍,臉上還掛著狂妄的微笑。
  
  克里斯回想起李維給他看過的報導,拍立得殺手的長相確實和照片上的男人一模一樣,且容貌絲毫不受歲月的影響。「這……怎麼會?!」他不禁詫異的叫出聲來。
  
  
  🔪
  
  
  時間回到稍早的羅奇家。羅奇的爸媽打算趁著週末出遠門去親戚家住個幾天,而他自己則選擇留在家裡鬼混。
  
  「兒子,你確定一個人在家沒問題嗎?」羅奇的媽媽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擔憂的問他。「你學校的同學發生了那種慘事,而且兇手都還沒找到,我這樣很擔心你……」
  
  「安啦,我沒事啦,再說我已經有幫自己找到保姆了。」羅奇敲敲自己的手機。「他是我同學的家人介紹給我的,等等就會來了啦。」殊不知他正是殺害布魯斯的兇手。羅奇心想。
  
  「放心啦孩子的媽,我們家的羅奇已經長大,可以想辦法照顧自己了,對吧?青少年?」」羅奇爸接過她手上的行李,對羅奇眨了眨眼。
  
  「哈哈,對啦對啦……快滾啦……」羅奇敷衍的笑了幾聲隨後轉過頭碎念。
  
  等爸媽都出門後,羅奇興奮的鎖上大門,拉起窗簾,將客廳裡的音響開到最大,播放起嘻哈音樂。「哈哈哈爽啦!他們都出遠門了!」他躺���沙發上,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唷小鬼,你還真嗨呀。」一道調侃的聲音傳來。
  
  羅奇轉頭,看見奈提突然出現在客廳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上還抱著一桶香草冰淇淋。
  
  「嘿嘿,我爸媽出遠門了,而且好消息,加洛威那白癡也跟他的爸媽去公路旅行,現在我終於可以享受沒人騷擾的美好假日了。」
  
  奈提舔舔湯匙,輕藐的咂咂嘴。「唉唷,沒想到你還滿輕鬆愉快的嘛,不愧是小屁孩。」
 
  「靠,我哪有,我還是超焦慮的好嗎?」羅奇抬起頭,指向窗外。「自從布魯斯掛掉之後,這附近幾乎都有警車過來巡邏,你確定我們再這麼做下去,警察不會找上門嗎?」
  「安啦安啦,這裡的警察都超混,況且你只是個小孩,他們不可能找你麻煩的啦。」奈提揮揮手,用念力把嘻哈音樂切換成重金屬,然後隨著音樂節奏擺頭。
 
  「這麼說好了,我的其他同仁也都是找小孩簽約的——因為小孩是最好的擋箭牌,而且不容易失控。」
  
  「不容易失控?什麼意思?」羅奇不太明白。
  
  奈提攤開雙手,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
  
  「論契約來說,無論人殺得多或殺得少,他們不是不滿足就是會跑去自首。」
  
  「不滿足就是因為大人的世界永遠都在製造仇恨,而契約限定一個月只能殺死一人,他們便很容易因此反悔,並向以威脅報警讓契約失效的名義來向殺人魔要求更多。」
 
  「還有自首的例子——就是簽約者中途良心發現,跑到警局自首跟舉報,害得殺人契約失效,一切都得重新來過。好險警方最後沒有採信他的證詞,那傢伙最後被關到精神病院了!」奈提大笑了幾聲。
  
  「所以囉,選擇像你這種擁有普通報復慾望的青少年反而對我們來說投資報酬率剛剛好。」
  
  「是這樣喔……」羅奇聽得懵懵懂懂。「不過我還是擔心警察會找上門——」
  
  此時玄關不偏不倚傳來了敲門聲,羅奇緊張的跟奈提對望一眼。「有可能是帕迪……他說好今天要找我打電動。」
  他戰戰兢兢的走到玄關,打開門。只見外頭有個肥胖的警察大動作的舉起手槍指著他。「開門!這裡是警察!你被逮捕了!」
  
  「啊啊啊啊!」羅奇驚恐的大叫,整個人坐到地上。
  
  「開玩笑的啦,我只是想製造一點樂趣嘛。」胖警察聳聳肩,把槍收回槍套裡,掏出筆記本。「言歸正傳……我是萊利曼警官,你是羅奇卡米歐嗎?」
  
  「呃、對,是的……」羅奇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窒息了。
  
  「小鬼,用不著緊張,我們快問快答速戰速決吧,畢竟我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裡。」萊利順手從外套裡掏出甜甜圈大口吃了起來。「好啦,我想你也知道你學校的同學無緣無故死在家裡的事了吧?反正我詢問過布魯斯的朋友,他們說他生前最後捉弄的人是你,對吧?」
  
  萊利曼掏出一張布魯斯幫羅奇在色情網站上建立的男優檔案影本,上頭的圖片全都是用羅奇的大頭照結合猛男身體修成的合成照,敘述內容還特別註明了「我很會吹」。
  
  「這就是他對你做的惡作劇吧?」萊利曼戲弄似的笑了幾聲。
  「對,也許吧……搞不好他在死前還捉弄了別人也說不定。」
  
  「我想也是有可能的。」萊利曼胡亂在筆記本上抄寫著,然後用筆桿指向他。「下一個問題,你是否有因為布魯斯欺負你的關係而想要復仇呢?」
  
  羅奇的背脊瞬間發涼了一下,但他依然故作鎮定的回答:「是還不至於啦……我不會去計較這種鳥事的。」
  
  萊利曼點點頭然後收起記事本,一副懶得再追問下去的樣子。「好啦,大概就這樣,其實我也不知道還有啥好問你的,反正你一個未成年小鬼也不可能會是兇手嘛。」
  
  「總之小心一點,嫌犯可能還留在這一帶,進家門以後鎖緊門窗,不要亂跑啊。」他把最後一口甜甜圈丟進嘴裡,叮囑他之後轉身離開。
  
  「他媽的,嚇死我了……」羅奇關上大門,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被嚇得快要散開。「你看吧!就說了我遲早會被警察盯上!」他對客廳裡跳著怪舞的奈提抱怨。
  
  「唉唷沒事啦,我估計那個胖子只會來這麼一次而已,再說他看起來根本就不想認真工作嘛。」他揮揮手,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
  
  羅奇用額頭撞著大門。「幹,我覺得我遲早會被這些鳥事搞死……」
  
  門板在此時又突然從外面被用力拍響:「喂!快給我開門混帳!你被逮捕了!到監獄撿肥皂去吧!」
  
  羅奇立刻反射性的下跪大喊:「拜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想撿肥皂啊啊啊!」
  
  「白癡喔,你也太入戲了吧?快開門啦,不是要一起打遊戲嗎?」結果門外傳來帕迪正常語調的聲音。
  
  「靠,原來是你……裝什麼條子啦……」羅奇瞬間鬆了口氣。他打開門,看見帕迪背著大包小包,手上抱一堆爆米花跟零食,身旁還跟著上次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山羊。
  「喔我沒辦法,牠不知道為啥一��跟著我。」帕迪聳聳肩,拍拍咀嚼著雜草的山羊。「我把牠取名為巴風特先生,不錯吧?」
  
  「唉,隨便啦。」羅奇精疲力盡的走回屋內。
  
  
  🔪
  
  
  帕迪把沉重的背包放到地上,打開羅奇家的Xbox主機。「喂,《克蘇魯戰士》的最終章我們已經卡三個禮拜了欸,這次你有把握嗎?」
  
  「沒差,我爸媽今晚不在家,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破關!」羅奇興沖沖的從冰箱裡拿出特大灌可樂。
  
  《克蘇魯戰士》的讀取畫面隨即出現在電視螢幕上,羅奇與帕迪蓄勢待發的把玩具武士刀綁在背後,圍上印有日本字「奮鬥」的頭巾。
  
  遊戲劇情從他們上次玩到的最終章開始進行:主角坂田仗太郎與他倖存的隊友霧崎烽靠著高科技設備潛入了未知怪物的巢穴,將要和牠們的首腦決一死戰。
  
  但羅奇跟帕迪每次都卡在這關極為困難的操作上而被敵人幹掉。
  
  這次累積了三個禮拜的經驗,他們流利的砍殺著那些不規則形態的怪物。兩人一邊尖叫一邊罵髒話,好不容易闖進怪物頭頭所在的領域。
  
  「他媽的,三個禮拜……花了三個禮拜我們終於到這裡了……」帕迪滿頭大汗,欣喜若狂的盯著電視螢幕,期待大魔王會是什麼樣子。
  
  「等我們破關就叫披薩去樹屋裡慶祝吧!」羅奇興奮的觀賞過場畫面。
  
  大魔王從地底的洞窟裡霸氣登場,是一隻巨大、全身都纏繞著觸手的噁心怪物。但此時畫面突然像是當機一樣出現奇怪的閃爍,把大魔王變成了分裂的馬賽克。
  
  「幹你媽的!這是怎樣?該不會當機了吧?」羅奇跟帕迪發出氣憤的怒吼,著急的拍打主機,擔心他們的心血功虧一簣。
    
  還好遊戲畫面只是閃爍一下就恢復正常,但奇怪的是大魔王那不規則型態的身體出現了變化。
  
  羅奇跟帕迪疑惑的瞇起雙眼湊近螢幕——他們清楚的看見那頭怪物開始變形,變成了一顆巨大的人類頭顱。
  
  羅奇發覺那顆頭的模樣十分眼熟——直到遊戲畫面跳為特寫鏡頭,他才發現那竟然是被他指名殺害的惡霸布魯斯。
  
  布魯斯的巨大頭顱讓遊戲的決戰場景形成了奇怪的景象,彷彿是超現實的畫作才會出現的畫面。他怒目瞪視著前方,那股冷冽又充滿仇恨的視線彷彿穿過螢幕直直看進羅奇的雙眼。
 
  羅奇瞬間冷汗直流,驚恐得瞪大雙眼。
  
  帕迪疑惑的推推他的墨鏡,似乎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喂,布魯斯啥時跑到遊戲裡了?」他慢半拍的發問。
  
  「羅奇……你這個該死的爛屌屁孩……去死吧羅奇……」畫面中的布魯斯突然用低沈的聲音呢喃,他的嘴角順勢湧出鮮血,流到了下巴。
  
  「啊啊啊啊啊啊!」羅奇拋下搖桿,放聲尖叫,轉身想要烙跑。
  
  帕迪卻一把拉住了他,臉上的鏡片閃爍出嚴肅的光芒。「不行!羅奇!就算大魔王是布魯斯的怨靈我們也不能退怯!」
  
  「幹我不要啦!而且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吧!」羅奇崩潰的掙扎,他看見布魯斯的頭顱在那瞬間往螢幕的方向衝了過來。
  
  電視畫面開始劇烈的閃爍,爆出白色的模糊雪花。羅奇全身顫抖,呆愣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布魯斯的額頭從螢幕表層浮現,像是即將從卵囊孵化的異形。
  「哇塞,這遊戲也太真實了吧。」帕迪讚嘆的欣賞著正從電視機裡竄出來的布魯斯。
  
  「——去死吧羅奇!」布魯斯朝羅奇吐出猶如荊棘般的舌頭,直直就要打中他的眼睛——
  
  剎那間,伴隨「啪滋」的一聲,電視螢幕頓時整個暗掉,面目猙獰的布魯斯也順勢消失無蹤。
  
  「靠!搞什麼?!」帕迪氣憤又激動的大叫,羅奇則依然在原地目瞪口呆。
  
  他們看見奈提站在電視機附近,手上拿著電視插頭,一臉悠哉的甩著電源線。「好啦小朋友們,遊戲時間結束了,該休息囉——」
  
  「不不不不!他媽的你在衝三小!我們差點就破關了!」帕迪崩潰的抱頭跪地,像穿山甲一樣捲縮著身體在地上打滾。顯然他們這次打怪的戰績又再度泡湯。
  
  羅奇感到全身無力,他在原地呆了半晌才拖著步伐到沙發前坐下。「剛、剛剛那是什麼鬼……」他茫然的望著天花板,感覺自己經歷了九死一生。
  「唉唷沒事啦,那只是他的憤恨不平的怨靈而已,傷不了你的啦——」奈提隨著音樂晃到羅奇身旁,拍拍他的腦袋。
  
  羅奇用雙手托住臉頰,深感絕望。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快就要背負罪惡感以及冤死的鬼魂帶來的壓迫。「天啊……該不會我每次都會被那些恐怖的東西追殺吧?而且我竟然覺得他有點可憐……這是正常的嗎?」
  
  「唉唷就跟你說了,這裡不提供心理輔導喔。」奈提漫不經心的數著手上之前那些跟布魯斯屍體的自拍照收藏。
  
  「二十一、二十二……哎呀?怎麼少了一張?」他眨眨雙眼,來回掃視著地板,不過地上除了正在偷吃爆米花的山羊以及哀嚎的帕迪之外什麼也沒有。
  
  第二十三張相片不見了。
 
  
  🔪
  
  
  克里斯拿著意外找到的拍立得殺手自拍照在街上奔跑,像是中了樂透彩一樣興奮不已;他找到的不僅是能夠破案的重要證物,也是自己能夠升遷的機會。
  
  「太好了,這下只要趕到局裡我就贏定了!」克里斯坐進車裡,興沖沖的發動引擎。
  
  「咚咚。」車窗突然被敲了兩下。克里斯抬頭,看見萊利曼出現在窗邊啃著甜甜圈,一副攔截違規車輛的模樣。
  
  「克里斯,你在這裡幹嘛?該不會是在偷偷蒐證吧?」他挑了挑眉,眉頭的肥肉推擠著臉部線條,滿臉狐疑的瞧著他。
  
  克里斯搖下車窗,得意洋洋的勾起嘴角。「哈,沒錯,而且我找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啥?什麼東西?拿來我瞧瞧。」萊利曼撥掉肥胖下顎的甜甜圈碎屑,朝他攤開手掌。
  
  「這可是布魯斯案能當作重要證物的東西,我倒是可以秀給你看,只是你別想給我動歪腦筋——」克里斯斬釘截鐵的叮囑道,從口袋裡掏出那張珍貴的拍立得相片。
 
  萊利曼端詳著照片,眉頭又一皺。「呃,克里斯,我不太明白這個正在吼叫又晃動的小胖子臉算什麼證物。」
 
  「啥?什麼?」克里斯搶回相片,發現那根本不是之前找到的那一張:明明是拍立得殺手與屍體的自拍卻變成了一個橘髮西瓜頭、戴著墨鏡的小胖子因為激動過度,對著鏡頭尖叫導致鏡頭晃動的畫面。
  
  「奇怪?這、怎麼會……」克里斯手足無措的翻遍身上的每個口袋,卻找不到原先的那張相片;它就像是直接被調包一樣,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了。
  
  「哎呀,克里斯,我早就說過這個案子無解了嘛,再怎麼調查都是在浪費時間啦。」萊利曼把最後一口甜甜圈扔進嘴裡,拍拍雙手。
  
  「唉你真的是沒救了,只會在旁邊偷偷摸摸,結果還不是什麼東西都沒查到;你應該要像我一樣,隨便訪問一些街坊鄰居混過去就好,只少我有做事嘛——喏,學著點。」他朝克里斯眨起一隻眼,用食指敲敲自己的腦袋,然後自以為帥氣的挺著肚子轉身離開。
  
  「這個……可是、可是……」克里斯反覆的張望著手上的照片與萊利曼的背影,腦袋陷入一片混亂。
  
  
  🔪
  
  
  「哈,你在這裡啊,第二十三張。」奈提揮揮手上剛才用隔空取物能力找回來的相片,心滿意足的將它收進珍藏的殺人寫真相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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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tsai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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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之無愧
週六我正歡快地在網路上東張西望,突然有人按門鈴,原來是章伯伯送來一客燒鴨和一客鹽水雞,我們在門口推搡半天,然後我很為難地把禮物帶進門。這是章伯伯為了答謝我幫他一個『大忙』請我務必收下的心意。70歲的老人一直在為過期的駕照傷腦筋,疫情期間,如果不懂英文,不會用電腦,不會上網,那真的是傻眼了。而這些正好是我吃飯的基本功,飛指神功在電腦上刷刷刷,五分鐘就幫他搞定,二個星期後,他收到新的駕照,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電話道謝,又當面感謝,讓我覺得自己舉手之勞做的事,實在不值得一提。但是老人家送完燒臘,一星期後又給我拿來一袋高級水果,我不禁開始深思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幾天前,我去逛街,東西沒買到,手機倒是先被偷了,第一時間不是急著抓小偷,而是趕快去買一支新手機,不然我就徹底和這個地球失聯了。老哥知道後,一定要送我新手機,我死活不肯,沒有道理讓別人為我的疏忽買單。後來老哥生氣,真的不理我了。嫂嫂打電話來苦口婆心地給我N個理由讓我接受老哥的好意,我又『繼續』思考該不該接受別人的贈與。
一直以來,我都很好強,盡量不去麻煩別人,脾氣也很硬,在物質上絕對不拿別人的好處,以前覺得這是做人的原則,現在我開始懷疑自以為是的原則似乎有點不近人情。設身處地來說,如果我受惠於人,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報答對方,但是如果對方一再拒絕我的心意,那我內心會覺得一輩子虧欠別人,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
同理可證,當我幫別人的忙,對方肯定也希望能用物質表達感謝,我如果一再拒絕,等同增加對方的虧欠感,這絕對不是我助人的初衷。有了這個新認知,我修正原則,在『施』與『受』之間做了調整,只要對方高興,覺得心安,我又何必那麼堅持呢。我其實不愛吃鴨子,也不差買iPhone的錢,但是如果我的『退讓』能讓別人Happy,何樂而不為呢?
4/3/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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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suchengtai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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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對談整理(一)
曾經跟幾個單位做了訪談,當時是2017年底,傷心欲絕重新運作後,剛發行「還是偶爾想要偉大」,算是有點過期的題目,節錄一些當時的題目與回答。其實很常有人私訊我,以後也歡迎隨意問我,能答的我會盡量答,有機會再多整理一些對談。
問:你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契機下開始音樂創作呢?哪些音樂人對你早期創作影響比較大?當時寫的第一首歌是哪首呢?
那就是國中跟死黨開始聽西方的另類音樂,
成天跑唱片行,那時另類音樂多帥啊,又躁又吵,其中一個死黨聽一聽按耐不住就偷偷跑去學貝斯,另一個得知後就去學吉他,我眼看職位快被搶光了,覺得自己節奏感不錯,就跑去學打鼓,剩下一個無奈只好當主唱。我們組了一個團叫做『Spunka』,當時寫的歌都不是由我發起的,我只是一起編曲,給點意見,我不認為當時的我算是個創作者,平常雖然會錄下自己的哼哼唱唱,但都沒想要寫完。真的寫第一首歌已經是傷心欲絕的時候了。2004年Spunka解散後,我偶爾還幫朋友的樂團『生氣的年輕人』打鼓,但對打鼓已經很厭煩,沒什麼成就感,所以就跟我表哥借一把吉他開始寫歌,第一首寫完的歌應該是『司機請你載我回家』吧。
對那時候的我影響很大的是Darkbuster, Ramones , The Clash ,Billy bragg, The Pogues , Against Me!等,寫『我愛您』這些歌的那一年我好像沒聽什麼其他音樂。
問:後來是怎樣組建起傷心欲絕的呢?團員之間的分工是如何的?
現在想想,整個成長過程我一直都比較習慣處理我自己個人的事,在群體中我從來不想當主導者,所以直到spunka快結束時才發現自己是會寫歌的,所以就跟我表哥借了吉他,然後四處找朋友負責其他樂器,試著玩一個自己主導的樂團。阿祖(Bass)就是那時候加入的,我們一起寫了六、七首歌,跟初期的團員表演幾場後,吉他手跟鼓手就去當兵了,後來我們兩個又以不插電的形式做了幾場演出才找到官靖剛加入,而剛好劉暐當時的樂團「生氣的年輕人」也結束,家住得近,隨後自然就找他加入,所以我自己會覺得傷心欲絕要從這兩人加入才真的算開始。
團員不怎麼分工,因為組團初期也沒那麼多事情處理不來,通常就是誰想到什麼就誰做。其實我覺得樂團最好的狀態就是專心寫歌,有工作負荷不來的話就找專業的人來陪我們玩。
問:傷心欲絕的詞曲創作主要都是由你與劉暐分別主導完成的,你是怎樣看待自己與劉暐這兩種不同的創作風格?
我們認識很久很久了,生活的樣子、身處的人生階段,喜歡的不喜歡的都很像,我常覺得我在他身上才比較真的認識我自己,透過他我知道自己的缺點跟弱點,我相信他也是,久而久之面對同一件事我們便選擇用不同方式面對或是訴說,我認為劉暐同時代表我的以及傷心欲絕的憤怒,憤怒都被他表達完了,我就是溫吞一點。但我的歌或是他的歌都不能單獨代表傷心欲絕,我一開始沒意識到這點,但他離團過一陣子,那時我就知道傷心欲絕沒有他就失去了它的魅力。
問:傷心欲絕的樂團介紹文案上是以“民謠龐克”作為前綴的,你覺得傷心欲絕的“民謠”與“龐克”分別體現在哪裡呢?抑或傷心欲絕就是這互相矛盾的兩者相互交融所呈現的一種新風格?
那是一開始我們覺得很有趣才寫的,把這些音樂類別寫出來無非只是讓人方便認識我們,行銷考量而已。我們既不太民謠,可能曲風上有點龐克搖滾,但這也不能說就是龐克樂。我覺得要自詡為龐克必須某種程度要具有使命感,至少要相信自己有為更大的理念或思想服務的慾望,但我們沒有,就算有我也還找不出詞來定義它。我不覺得我們非得要是什麼,我們確實在成長過程中聽了很多民謠、另類、龐克,僅此而已。
問:在2013年推出的《傷心欲絕Demos2011-2013》,其中部分歌曲在數年之後經過了精心調整與修改,再收錄進新專輯《還是偶爾想要偉大》之中。你在挑選既往Demos進行重整的過程中會有什麼標準或者喜好嗎?
這好像假定我們在做這張專輯時有一個完整的計畫,事實上我們的計畫極不嚴謹,包括進錄音室後才開始找製作人,最後還有歌來不及錄完,只好不收錄。所以選哪首舊歌來重錄完全就是挑當初沒搞砸、現在聽也不噁心的歌出來錄。
問:從什麼時候開始著手錄製這張新專輯的呢?時隔數年再聚首製作起新專輯來,你個人心態、團員之間的默契和共同創作,與當初製作第一張專輯《我愛您》相比會有什麼不同嗎?
跟「我愛您」當然有很大的不同,我們比那時還要大了五、六歲,五年對一個人會產生多大的影響,更何況是六個這樣的人聚在一起,那跟當初是完全不同的。現在的生活樣貌已經不一樣,我們可能更懂得忍受彼此吧。我愛您的錄音我們只花了兩三個週末就完成了,但後來錄音師把檔案弄丟後,我們再花更短的時間從頭重錄一次,甚至第一次錄的時候劉暐還沒加入,是我彈吉他,基本上就是毫無計畫地在做這件事。其實我自己沒聽完過以前的作品,現在確實會希望做出一張我自己也喜歡聽的專輯。
問:新專輯呈現出很多新的變化,比如歌曲時間增長了、主題深入了,你的關注點也延伸開去,這是因為諸如“年紀”、“心境”的轉變在潛移默化影響到你自己的創作嗎?
是啊,我無法想像我以前喜歡的樂團們怎麼能整個音樂生涯都在用同樣的方式寫一樣的事,他們的生活一直維持同一個狀態嗎?這沒使他們心境產生任何改變嗎?可能要具備非常的自信或是真的靠這個成為富翁才有辦法如此吧,像我們以前總是唱些喝酒後的抱怨,假裝自己瀟灑得不得了,過了這麼久,我已經不覺得這能帶給我任何安慰,二十幾歲的話題就留給那時候的我,現在要是再炫耀自己喝醉很浪漫,第一不誠實,第二,有必要嗎?眼前的生活還有許多新的事情值得發現。
問:新專輯與第一張專輯《我愛您》對於你而言,分別意味著什麼呢?
除了分別是我們第一張跟第二張作品外,沒有意味著更高層次的東西。
問:這次新專輯的封面有什麼含義嗎?之前專輯與EP都是人物肖像,不過這次選用了一張雙目模糊的人臉照片。
我們每一張作品的設計都是由唐世杰完成,當時我跟他同時都想要一個不明確的畫面,像是磁磚的縫隙,不規則的形狀、破掉的布之類的,很難說出具體想要什麼,總之我們可能都認同前一陣子生活的狀態都是迷失的。後來他找上我們團照的攝影師陳藝堂買下這張照片,視覺上很聳動。我覺得選一張好看的照片,修修圖,把LOGO跟Title放在對的位置基本上就會是很好看的畫面,但這其實所有設計系的學生都能做得到,這不是現在的我們想要的。所以這次的封面我自己非常滿意。
問:新專輯名字《還是偶爾想要偉大》來源于《搖滾糾察小隊長》,為什麼會取這個名字呢?
因為寫專輯裡這些歌的這幾年,想說的大約就是「還是偶爾想要偉大」,我覺得這當作專輯名來做個統整還挺不錯的,但把它當作歌名顯得沒什麼幽默感。「搖滾糾察小隊長」ˋ這首歌是說那些過度熱心於挑別人毛病並且揪眾加以撻伐的熱血份子,當然我是很能理解他們的,雖然我不認同他們的行為。你不覺得這個名字很好嗎?
問:今年新專輯的巡迴給你怎樣的感受?
最直接的當然就是來看演出的觀眾變多了,可能也會在其他圈子聽到討論的聲音,而在準備發行的過程中整個團的運作變得比較囉唆,練團的時間也長了,但整體來說比以往踏實不少,這當中大部份時間都滿累,也有團員吵架、搞砸的時候,但確實是我做音樂比較快樂的時候
問:音樂是你用來反抗的武器嗎?抑或這是一種讓你愉悅的生活方式?
歌曲要真的反抗得了什麼才能作為武器,這可能也代表要去獲取一定的影響力。雖然我也有幻想過自己成為一個很有影響力的人,但寫歌時計較這個總覺得不太誠懇。還是必須老實一點的說,對我而言音樂只是一件我不討厭的事,可以說是一個樂趣,或是發洩,它不一定要那麼有意義。硬是把自己的音樂規劃為一種武器,我覺得是很不誠實的。
問:這些年,什麼人與事情會對你的影響比較大的呢?因為你看上去是那種不會輕易被外部環境與事物影響得到的人。
我自己有意識到的影響就是我滿三十歲了,我原本以為我會坦然面對,但過三十以後這件事卻一直在我心裡作祟,我記得生日那晚我還很茫然地在路邊坐到半夜,就在等著這一天過去。跨過整數的歲數果然還是有它的象徵意義,你不免會在這時候偷偷做點回顧,回顧後我發現我的二十歲階段處理得很差,生活沒有基礎,把一切都搞壞了,這讓我很慌張。而三十歲在我小時候的認知裡已經是中年人了,我卻別無選擇的進入這個領域。從那之後我就一直在整理自己的人生,這件事到現在還是佔據我很大部分的生活。
問:總覺得你之前總是醉醺醺的,要不就是醉了,要不就是在準備醉的狀態里。一些歌曲也是你在喝酒的時候寫出來的,酒給你怎樣的靈感與推動?
就是一般來說酒後情感會比較豐沛,也比較容易抓著一個念頭不放,我覺得寫歌某種程度還是必須要讓自己進入到無理取鬧的情緒裡,並且為自己的風情萬種感到陶醉不已,聽起來很可憐,但通常最看不開的時候寫的歌最蠢卻最誠懇。 
問:傷心欲絕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處於“休團”的狀態,團員們各自發展。直到2015年為什麼會想大家再聚首起來?抑或其實這就是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并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
休團就是我們在面臨三十歲關卡的一種身體反應,因為要步入下個階段,思考在不知不覺中有些微妙的變化,而我們都沒有發現。我覺得那是從金剛在2013年離團開始的,人之間的關係改變後一切都不同了,五個人變四個人,再變成六個人,每個人的相處都要重新適應。
我們那時想要出新的作品,但往往新歌做出來隔週就不滿意,所以一直完成不了一張專輯的數量。回想起來大家當時都很浮躁,想出去表演但根本沒準備好,對外沒有新的計畫很容易開始挑身邊的人毛病,於是我們就是不停爭吵,那段時間我相信我們是很討厭彼此的。後來我們都同意那就先別管傷心欲絕,各自想幹嘛就去。我記得那時我非常失望,曾經跟朋友說我就當作解散了。
休息了兩年吧,這段時間我想我們也比較懂得跟自己還有彼此相處,且團員也沒有變成仇人,所以某天我撥了幾通電話傷心欲絕就重組了。
問:2014年你開始Take This!這個樂團,你在這個團裡面的創作與傷心欲絕有什麼���同之處嗎?
Take This!是我與幾個朋友,像是透明雜誌、湯湯水水、午夜乒乓的團員組的七人樂團,這個團在樂風上不那麼侷限,而且團員們通常在自己的樂團裡也是主要創作者,所以我們寫歌很快,通常腦中有一個段落丟出來就能迅速做成歌,然後大家一起寫詞,創作壓力由團員們平均分擔。傷心欲絕是由劉暐或是我負責將一首歌的大部份寫好再與團員編曲,所以有比較濃的個人色彩。
問:你曾經還組建了“仁仁老爺城”樂團,這個樂團的名字聽上去就很跳脫與衝擊,這是一個怎樣的樂團呢?現在還有在玩這個團嗎?
那是我與阿祖跟馬摳在傷心欲絕的空白期組的,當時真的對傷心欲絕很膩了,加上休團前就想做做看不同的音樂,基本上歌做得比較慢也比較囉唆,做了許多不同的實驗,寫出幾首長達五、六分鐘的歌,現在想想滿恐怖的。那時也剛好進入生活的新階段,所以仁仁老爺城也算是我在陌生的生活中摸索的一個方式,那一段時間我們彼此都沒給太大壓力,是很輕鬆的。「還是偶爾想要偉大」有些歌的幾個段落還是那時候與團員磨出來的,像是「一整個世代的宿醉」、「生不沈默長成閉嘴」、「破了洞的美夢」等。那段時間使我的心情沈澱了不少,也對自己有更深的認識,雖然現在重心都放在傷心欲絕,但我對這個計畫始終很有興趣,也還是有寫歌,等過陣子比較空了會繼續吧。
問:據聞傷心欲絕、透明雜誌是“台北師大公園四大天王”,師大公園曾經挺立過“地下社會”,你在新歌《搖滾糾察小隊長》也提到師大公園。對於你來說,“師大公園”是一個怎樣特別的存在呢?
師大公園是由師大路上幾個塊狀的公園組成,其實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不是真的叫做師大公園,那是一個大學區,附近有台大跟師大,很多咖啡廳跟書店都在那,對藝文稍微有興趣的青年會往那些巷子裡鑽,這裡面唯一我比較熟悉的場所是台北老牌Livehouse「地下社會」,就在公園的對面,這些店家跟公園圍起了一個文化圈。
白天師大公園跟一般公園一樣悠閒,到了晚上就成了各式各樣的年輕人一群一群地聚集打混的地方,不只有做音樂的人,可能還有藝術的影像的人。我大概算是最外圍的,我住得很遠,所以只會假日跟劉暐過去,過去後就坐在離人們遠遠的地方等金剛,或是Ahblue(Waiting room老闆之一)來陪我們,有時透明雜誌、湯湯水水一夥也會出現。
其實回想起來,我現在還留下的很多關係都是從時開始的,我與金剛也是在那認識,跟大部份玩樂團的朋友都是在那裡串門子認識的,有些關係就只是認識,另外有些關係又發展出更多,總之,那是一個會自然匯聚各種領域的年輕人的地方,一群年輕人聚在一起就會各自去找尋他的慰藉,就是一個挺不錯的場景。後來那周遭的某幾個里的里民自救會發動許多地方上的、政治上的力量來阻止地下社會的營業,經過一段時間的角力後,那邊許多人們喜歡的店家都被趕走,從此師大公園就成了一個隨處可見的公園。其實我原本不怎麼喜歡師大公園的,但當那邊真的安靜下來時還是挺落寞的。
問:台灣有很多獨具風格的音樂廠牌,能介紹三個你最喜歡的嗎?以及選擇這些廠牌的原因。
其實我想得到的也就三個,發行傷心欲絕的「長腦筋唱片」、洪申豪的「PAR」、還有這兩年我也很喜歡的「Airhead Records」。我們基本上都是一起玩的,想法比較接近。我覺得這地方需要太多的嘗試,但願意嘗試的人不多,這三個廠牌就是不停找尋新資源給旗下樂團,這是很有價值的,因為只要他們繼續嘗試,試到一個成功且可行的模式,就可以被這個環境裡的人利用,不然現在樂團除了申請補助和被大公司簽下之外好像也沒其他能期待的了。
問:你覺得在這十年內台灣整個音樂市場與以前相比有什麼好的變化?這些變化有影響到你嗎?當中是否又會有一些你覺得不太妥的地方?
我其實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範圍有點太廣了,簡單來說接觸地下音樂的人變多了,包括觀眾跟樂團都是,這多少創造了一些工作讓更多領域的人加入,會畫畫的人、會拍照、會策劃活動、接洽巡演、舞台、硬體人員等,現在都慢慢加入這個圈子。而且好事是現在樂團自己能做也許比起唱片公司還要更豐富且更有效。但就算是這樣,環境還是相當被動,可能多數樂團的發片、巡演計畫還是跟著補助走。其實這已經很多人說過了,我對補助倒是沒什麼意見,因為我們在的文化環境離百花齊放還差太遠,發展文化本來就不是一兩年的事,可能要一段長時間持續有人生產內容,總不能沒人願意做吧,政府付錢讓人繼續做炮灰是很能理解的。
但除了補助之外,這地方還有沒有其他資源?我覺得還有,就算沒有,也值得去試試。這兩年做得比較好的是airhead records,我覺得謝閎宥(Airhead主理人)做得比我們都好很多,AH可能是真正意義上的「廠牌」,底下的樂團只要專心做音樂,而且重點是他完全用個體的力量而不依附在單一資源上,沒錢就想辦法辦活動、做周邊等,我滿欣賞他們的方式,因為在他們想辦法賺錢的同時也發生了新的事情,不管現在有沒有很好的成果,可能很多人也在看著他們吧。 
問:十年之後,現在新冒出的台灣龐克還會像以前你們那樣生猛尖銳嗎?
很難回答,因為我們不怎麼生猛尖銳,但生猛跟尖銳的人我覺得還有很多,每一個十年總是會冒出幾個特別冒犯的人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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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orijinaru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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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故事-DARK PUL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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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話 Penetrate
     1
       宅院內飄著淡雅的茉莉花香。爐子燒著熱氣讓茶室十分暖和。
   紫藤:「來,請用。」她遞過茶杯說。
   莎莎:「謝謝。」
 在喝茶前,她先好好聞那股香氣才飲入口。
混合茉莉花和茶葉沖出來的茶香氣宜人,口感也十分清爽,是她在佛洛克最喜歡的茶飲之一。
    紫藤:「莎莎小姐,雖然之前已經說過了,但我想還是再提醒妳一次較妥當。」她眉頭微皺,說道,「術能感悟是急不得的事,越是心急,恐怕越難以習得。」
 她微笑著回:
   莎莎:「請您放心,紫藤奶奶之前的話我並沒有忘記。」
   紫藤:「嗯,那就太好了。」她放下心說。「話說回來,妳突然跑來說要在我這裡暫住幾天,想集中精神好好學習的時候我真嚇了一跳。」
 莎莎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
   紫藤:「不過見到妳這麼有決心的樣子,奶奶覺得十分欣慰喔。」
   莎莎:「…因為…我覺得,再不努力做些什麼是不行的。」
 她低下頭,臉上露出憂愁。
    他們在貴族宴遭到那名女士兵追擊時,她感受到比過去更強的無力與愧疚。危急時刻不僅無法改變什麼,甚至連最基本的自保都做不到。
那瞬間,她明白了魅凱為什麼想讓自己不斷變強。只要有力量,就可以保護想守護的人,甚至可以扭轉命運。
    莎莎:「我並不是想要什麼強大的力量,只期望最少有個能保護自己的能力…」她緊緊捏著拳頭說,「…我再也不想躲在一旁,沒用地看著重要的人為我拼命、為我冒險…」
 紫藤靜靜凝望滿臉不甘心的莎莎。輕撫她的頭頂,說道:
   紫藤:「…我大概明白妳這幾天靜不太下心的原因了,因為妳心裡充滿思緒。」她語調柔和的說,「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稍微聆聽一下那些思緒嗎?」
   莎莎:「妳的意思是…像讀心之類?」
   紫藤:「和那個不太一樣,比較像是聽見人心裡煩惱之類。拿去外頭賣弄的話大概就變成算命師了。」她笑說著。
   莎莎:「喔喔,那請吧。」她回答道。
   紫藤:「那請妳現在先保持這樣的姿勢別動,我來仔細聽聽。」
 紫藤說完並闔起眼,手仍放在她頭頂。
   紫藤:「嗯…確實,妳現在心裡有很掛念的人,而且是愛戀…」
   (唔…!)
   紫藤:「…另外一個牽掛也相當重,十分複雜…我想這個才是真正困擾妳的原因。」
   莎莎:「………」
   紫藤:「人沒辦法輕易欺騙自己,即使表面佯裝平靜,可是心裡波瀾沒安撫下來的話思緒終究會陷於混沌。心靈層面一旦不夠清澈,便無法聽見神祇的聲音。」
   莎莎:「神祇的聲音?」她訝異問,「…祂們果然是存在的吧?」
 紫藤輕輕地點頭。
   紫藤:「對你們莫坎諾人來說可能有點難以相信,不過神祇和精靈們確實與我們同樣存在於這個世界。」
 以前的她大概會不怎麼相信,但自從來到佛洛克後經歷了太多太多事。到現在還死腦筋的話只會顯得愚蠢又頑固不通。
   莎莎:「之前在山裡的時候我有聽魅凱他們提過,不過祂們好像不容易被看見。」
   紫藤:「嗯─…更嚴格來說的話,應該是沒人能清楚見到祂們的樣子。」
   莎莎:「哎?為什麼?」
 紫藤放下手中茶杯,嘆了口氣。
   紫藤:「因為跟過去相比,在科技發達的現代人們逐漸不相信祂們存在,也漸漸失去信仰。現在這個星球上,大概只剩下一個族群的人能見到。」
   莎莎:「…獸靈?」
 在紫藤說出口前,她先自行想到答案。紫藤看著她,露出和藹笑容。
   紫藤:「莎莎小姐真的非常聰明。」她稱讚道,「當年你父親也是,我什麼都還沒提,他就主動問說"是不是只剩獸靈能看得見?"」
   莎莎:「的確像是他的作風。」她苦苦笑著道。
   紫藤:「莎莎小姐。」
   莎莎:「是?」
   紫藤:「雖不知妳牽掛的是什麼事,但是…剛才在妳的思緒中表現出一股相當強的矛盾。」她面容略微嚴肅說,「那股情感和愛不同,是偏向負面的東西。若真心想學到術能必須試著將它化解,讓心靈變得澄澈。」
   莎莎:「…是,我會努力試試。」
     2
       之後過了幾天。
在紫藤奶奶的開導下她暫時停止修練,專心面對長時間來內心所牴觸的事。
   莎莎:「唔呃──…」
 她雙手環胸,一臉緊繃地看著桌上堆成小山的"探索百科集彙"。
旁邊還放了疊賽爾瑪熱心提供的芭德要塞內的大事記。
在旁邊更小的一本,則是爸爸的手札本。
    蘿洛:「…嗯。妳現在如果覺得看見這些很痛苦,可以拒絕不看,沒關係。」她在一旁念念有詞說,「這份量簡直跟大考前有得拚…」
   莎莎:「啊哈哈…」
 兩人過去同身為優等生,彼此都很懂考試前的複習量有多少。
    莎莎:「我並不是討厭看這些,只是…」
 她若有所思地望向最旁邊的手札。
   蘿洛:「……因為是自己爸爸留下來的東西?」
 心裡所存有的疑慮突然被點開。她咤異地回過頭看著蘿洛。
雖然莎莎沒開口說話,但她的表情明顯在對她說:”妳怎麼知道?"一樣。
 蘿洛如陶瓷娃娃般的臉龐上,細緻的眉毛微微皺著,嘴角彎起一抹微笑。
   蘿洛:「雖然這樣說有些自以為是,不過我覺得多少能體會妳的心情。明明只是一件簡單的事…卻因為自己心裡的疙瘩而遲遲做不到。」
   莎莎:「………」
   蘿洛:「可是,我猜你的原因跟我的是不同的。真沒想到妳這種乖乖牌的大小姐也有叛逆的一面。」
   莎莎:「…唔…要妳管!」
 前一秒還很有同理心的勸說,後一秒蘿洛馬上回復平常樣子。
 大概是難得發現兩人又有些相似之處,蘿洛很罕見地開心笑著。隱約露出的潔白皓齒不禁讓她感嘆眼前的美少女真的十分完美。
    蘿洛:「好吧。為了不打擾妳,我就委屈點負責今天全部的工作。妳安心的窩在這裡慢慢看。」
   莎莎:「嗯,謝謝妳。」
     資料室內又再度靜了下來。莎莎重整精神面對心理的矛盾。
 剛才蘿洛確實看穿自己的問題,她還處於在一種鬧彆扭的心態而遲遲不想去完全地了解父親。
就像現在這樣,旁邊的探索百科全冊、芭德要塞大事記,之前早已翻過大概,內容也只是記錄一點亞伯相關的事蹟而已。真正該看的是他私人手札。
 因為她覺得疏於關心自己的人是父親,應該由他主動了解孩子,而不是由她來去理解他。
雖然這是很任性的想法,卻也可彌補藏在更底層中的不安。
 她害怕父親確實如自己感覺,將他的人生志業看得比家人重;又或者是他所做的事到底有多嚴重,導致全家人得跟著被拖累而落難各地,甚至可能會危及性命。種種的後果一直是她連想都不太敢想的事。
 再加上,一旦知道了這些真相,相對的責任也將跟著落到她肩頭。
     莎莎:「不行!」她拍著自己臉頰說。「我已經跟自己承諾過不可以再逃避了!」
 立定承諾勢必要實現。這是她在佛洛克深刻學習到的事物。
 一把抓過手札、解開皮扣、由書皮那頁翻開、睜大眼睛逼自己去難清楚裡面內容,全部動作一氣呵成,不給自己任何拖延的機會。
    手札裡記錄的事情真的很混雜,有行事曆、備忘錄、物品或疑似人的名字、簡單的料理作法、各種小張照片、一些不知所以然的塗鴉、還有些她看不懂的深澀內容。
簡短的一些字詞似乎是些醫學的專有名詞,密密麻麻的一長串文字和符號則像是程式編碼。
 翻閱到最後,莎莎在底頁發現到異樣。
   莎莎:「這是什麼?」
 她戳壓皮革封底的突起部。牛皮包覆的封底裡似乎塞了東西。
為了一探究竟,莎莎把整張紙板從書皮中拉了出來。
 「喀叩…」
有個小東西跟著掉出木桌,發出清脆聲響。
    莎莎:「鑰匙?」
 那把鑰匙很小,大約只有她一個指節大。在燈光照射下,閃爍著銀色光輝。
 除了突然冒出的鑰匙很令她感興趣之外,在封底紙板上,她父親寫了幾句耐人尋味的話語:
 1.深知我心者,必知其所在
2.字詞之海
3.要藏一棵樹,得藏在樹林裡
4.沒價值的鑽石塊
5.4.1
    莎莎:「這看起來像是什麼提示…」她喃喃道,「嘿──他該不會再學推理小說的內容?原來爸爸迷小說迷到這個程度。」
 她想起爸爸書房內擺的推理小說文庫本。亞伯也許是喜歡裡面的劇情,所以自己也試著創作些謎題做趣味。
   莎莎:「爸爸喜歡推理小說…,等等,該不會?」她突然恍然大悟道。
  莎莎快速把散落桌上的東西都塞回手札,之後急急忙忙跑藏書室大門。
   蘿洛:「哎?妳東西都看完了嗎?」
   莎莎:「不是,我有事得趕緊回去一趟!其他東西我明天再收拾!」
 蘿洛還來不及問她是什麼事,她就奔往外頭。
    *        *        *
      一回到宿舍客房,莎莎立刻把之前一直擱著的鐵盒給找出來。
 鐵盒的鎖孔大小,正好與那把小鑰匙差不多。
   莎莎:「錯不了…一定是這個的鑰匙。」
 語畢,她馬上試試鑰匙能不能使用。
  「喀喳」一聲。鐵盒的鎖果然被打開了。
   (……!)
 她倒抽一口氣,緩緩掀起盒蓋。
 拿起來頗有重量的鐵盒裡,放了一本老舊字典,數個信封、相片,還有另本暗紅色手札。
 裡面的信件和相片沒有別人,正是自己的家人。
信件大多是母親寫給他的。相片則是她們全家人的一些生活照。
其中一張被夾在小冊子,只露出一角。
掀開那頁,那裡頭的相片是她臭著一張臉,穿著轉校後的新制服模樣。內容則記錄生活上的點滴事。
   莎莎:「原來這才是你的日記啊…」
 原以為那本手札會是父親日記之類的東西,沒想到藏在鐵盒裡的這些才是他真正的私人物。
 她坐向床邊,慢慢看起日記內的其中一小段:
   "聽夫人說,莎莎這孩子在學校跟人起爭執,問了事由大概知道她是在替人打抱不平。鬧了這場風波後學校決定給她退學處分。她和羅莎他們一塊商量,決定讓她轉到另間中上階層的學校。
我想…這孩子,說不定在個性上有許多地方像我,但我希望她能夠多像莎莉一點。像到我的固執與莽撞脾氣的話,只會給自己添來很多麻煩…"
  看完這段莎莎苦惱笑著。
確實,大家都說她的外貌像母親,性格則較像父親。也因為這樣,周圍的人們難免對她產生更多期待。
 繼續看了其他幾篇,她便發現更多和預期相反的事。
    亞伯長久以來為佛洛克所做的建設,是因為他覺得這個倡導愛護自然與平等、願意和藹接納他人的國家值得奉獻。
他同時也希望在兩國回復和平之後,帶家人到佛洛克看一看。尤其最希望自己女兒能見到另個國家真實樣子,而不是像其他莫坎諾人一樣活在自以為是的無知世界。
因此才更努力投入與佛洛克的各項合作,維持良好關係。這幾乎都是為了妻兒所作的努力。
 ──"我希望那孩子能看看外面,見另一個國家的面貌,甚至另一個大陸的面貌。”
  看完這些部分,她心裡感觸很多。鼻頭微酸,濕潤眼眶卻沒流下淚。
     3
       在溫暖的書房裡,她慵懶地窩在沙發看小說。
 她瞄了眼坐在地毯的亞伯,他正準備月底外出時用的行李。
每次問他去哪、去做什麼,父親總是簡單含糊的帶過。但她大概知道不是前往佛洛克,就是到莫坎諾某地。
他如果從佛洛克回來會帶許多禮物,換做其他地方回來的話大多什麼都沒有,只有緊皺的眉頭和黑眼圈掛在臉上。
     莎莎邊盯著爸爸背影,邊翻過書頁。
   莎莎:「…痛!」
 稍不留神,她手指便被紙張劃傷。
   亞伯:「怎麼了?」
   莎莎:「沒…被紙劃到了一下。」
 亞伯二話不說地放下全部工作,直接到女兒身旁察看。
他拉過莎莎被劃傷的手指,兩手小心環住傷口位置。手心開始發出微弱光芒,沒一會兒功夫,帶著血紅的痕跡便消失。
    莎莎對這樣"神奇的場面"已經見怪不怪。
從小到大,不論是怎麼樣的外傷,爸爸總是用能力幫她癒合。
也因為這樣,他老是被媽媽罵過度保護孩子。
不過,對不常見到術能的人來說,這股力量彷彿像魔術,神奇得有股迷人氛圍。所以每當亞伯使用能力時,她總看得目不轉睛。
    莎莎:「爸爸。」
   亞伯:「嗯?」
   莎莎:「爸爸,你這種能力被稱作治癒術能對嗎?」
   亞伯:「是啊。不過能力不高,只能進行小範圍的癒合。」
   莎莎:「有能力已經很厲害了。在我們這裡會術能的人很少不是嗎?」
 亞伯笑了笑,說道:
   亞伯:「話是沒錯,但不代表全部都不會。以目前研究發展來看,唯一可靠的大概只有透過數據得知的遺傳。但我個人看法是須有一定程度的感知、悟性和最重要的信仰。」
   莎莎:「喔─?」
 瞧她興趣盎然樣子,亞伯放下手中整理的行李好好與她聊天。
   亞伯:「怎麼,妳對術能很感興趣嗎?」
   莎莎:「這個…也不算吧,只是覺得會的話也不錯,可以在學校表現一下之類。」
 這是一小部份的事實。不過真正藏在她心裡最底層的想法,是希望這能大幅滿足大家對她的高度期望,減緩一些壓力。
    亞伯:「不行不行,抱著這樣心態的話是學不到的。」他搖著頭說。
   莎莎:「人家又沒有說一定要學會。」
 處於叛逆期的她,忍不住用鬧彆扭的口氣回答。但是亞伯不引以為意,他笑嘻嘻回:
   亞伯:「可是我覺得,要是妳的話一定能學會呢。」
   莎莎:「會嗎?」
   亞伯:「當然會!因為妳既聰明又比我還機靈,只要知道訣竅的話一定馬上就會。」他笑了笑,沒修整的鬍子底下露出牙齒。
 “就是這���充滿得意和自信的笑臉”,莎莎心中想著,她總是受到爸爸這樣的笑容鼓舞。
   亞伯:「我想想…那種感覺該怎麼說?」
 他站起身,在書房左右踱步。
   亞伯:「有了。」他忽然道,接著坐回桌前。「莎莎,妳有沒有過…站在一個大樹下或空曠地方時,突然覺得自己像被大自然給包覆,並感覺得到周圍的東西。不管你有無見到它們的這種經驗?」
 他說得很抽象,莎莎聽得一頭霧水。不過還是努力回想自己有無這種經歷。
   莎莎:「這個…大概有吧?在下雨又颳風的時候,覺得全身都像被風雨掃中。」
   亞伯:「在那個當下,除了涼冷以外,你也感覺雨滴到身上和風吹拂過,對吧?」
   莎莎:「嗯。」她點點頭。
   亞伯:「就是像那樣,那就是一種感受。」他囑咐道,「聽好了,這種感覺很重要,因為它就是學習術能的關鍵。」
 她點點頭,比剛才更認真地聆聽。
   亞伯:「術能必須靠感悟方式才能獲得。而想感覺到那股能量,得先有比"單純感覺風輕拂過",還要更強好幾倍的感受力。」他輕拍自己胸口說,「得讓那股風完全進入妳的"心"。」
   莎莎:「怎麼覺得爸爸說得跟學藝術一樣啊…美術和音樂課的老師也常常說這種讓人聽不明白的話。」
   亞伯:「哈哈哈啊,這個比喻不錯,確實是差不多的東西。認真說同樣都需要精神和心靈層面的頓悟吧。」他爽朗笑著道,「其實我剛開始學得時候也不太理解,是到佛洛克以後才曉得竅門。不過啊…」
 他喝了口熱可可,繼續說:
   亞伯:「…可能真的因為年紀比較大的關係,我再怎麼努力也學不會…那時真讓人感到挫敗。」
   莎莎:「真不敢相信會從你口中聽到"感到挫敗"這種話…」她睜大眼睛,十分驚訝說。
 亞伯笑了笑,說道:
   亞伯:「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當然也會遇到束手無策的時候。」他感嘆道,「可是不論經過多少次失敗,只要持之以恆,不論花多少的時間都能做到。沒有什麼事是不…」
   莎莎:「"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只要你願意相信自己。"」
 在爸爸又拿出他的招牌名言之一來倚老賣老前,她刻意搶先一步說。
   亞伯:「呵呵─妳也知道爸爸的金句啊。不過事情就真是這樣,我就靠這點信念成功。」
   莎莎:「聽你學得這麼辛苦的樣子…那在學到能力時一定非常開心囉?」
 亞伯雙手環在胸前,一副驕傲說道:
   亞伯:「豈止開心,在第一次成功施展能力時我可是高興到睡不著覺。」
 聽到這,莎莎不經調皮問:
   莎莎:「聽說我出生的時候你也非常高興,那拿兩個同時比較的話哪個比較多?」
   亞伯:「無法比較。」他斬釘截鐵地回。
 她鼓起雙頰,一臉不滿。
   莎莎:「之前問你跟和媽媽的相遇過程也是,總覺得你有回答跟沒回答一樣…」
   亞伯:「哎呀…怎麼說呢,這些同樣都是非常美好的回憶。而我相信妳有天也會碰到吧。」他摸著下巴說道。
   莎莎:「什麼?」
 他再度露出一抹開朗的笑容,告訴她:
  ──"令妳傾心之人。"
       隨著父親那句話淡去,她也從慢慢從夢中醒來。
    「是夢啊……。」
    *         *         *
      昨天看完日記,她便抱著複雜心情倒向床鋪。之後也把絮亂的腦子帶進夢鄉中。
 夢境中的回憶大約是三、四年前。如果沒記錯的話,在那之後就是她和家人大發脾氣,結果上演逃家記的那次。
 可能當時真的氣過頭。她將爸爸離家前的這段記憶給忘光,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平時醒來多少會聽見些外面聲音,不過現在卻非常安靜。看了下手機才曉得現在還是凌晨。
 反正睡意也沒了,莎莎再度翻閱父親日記,試圖找出他讓全家遭到通緝、也害得自己被捕的原因。
不過事情沒想像中順利,亞伯彷彿早預料自己會有被拘捕的一天,沒留下太多的蛛絲馬跡。她只在最後一頁內容見到些端倪。
   "為了怕我自己哪天因痛苦或折磨而遺忘,亦或是不在人世。屆時將所有一切…和足以撼動國家心臟的鑰匙都託付給我的妻子與摯友。"
    莎莎:「撼動國家心臟…?」
 她將其中一句話複誦出來。
 如果沒猜錯,他所說的"鑰匙"大概就是事情源頭。
 回想在家中突然被士兵搜查的當時,他們確實不斷翻找家裡,後來甚至把跟父親有關的東西全搬回去調查。
那麼,"足以撼動國家心臟"指的又是什麼意思?
    *        *        *
      夜深人靜下,她獨自一人走到外頭散散心。
田野間沒什麼路燈照明,不過在月亮露臉下,溫和柔光照耀著這片大地。
   莎莎:「呼…」
 她置身於空地的中央,嘴裡呼出熱氣在冷空氣中化為白煙。
    (不是單純用五官或知覺去感受…而是要讓"心"融入…)
  風,由垂下的指尖輕撫過。
田野渠道間的潺潺流水聲、樹草搖曳的沙沙聲、藏於其中的蟲鳴。
以及草的清香。
 她躺進草皮,與月亮,與夜空零散的星互相凝視。
 此時此刻,從未感受過的平靜與安寧悄悄降臨她的身旁。
她能夠感受到,自己正被包覆其中。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原本感覺的冷空氣緩緩淡去。四周逐漸變得溫暖。
身體不感覺冷之後,精神感到更加放鬆。
     "────……”
   (誰…?)
 有個聲音正在輕聲說話。
既溫柔又帶些嚴肅,只在耳邊留下句話,便稍縱即逝。
   (等等……)
   "………"
 她能感覺到,那個"聲音"聽見她呼喚,停留在她身旁。
   (…我渴求力量,但並不是傷人的力量。)
   "……汝所渴求之物,非吾所掌控。”
 嚴肅的聲音,逐漸變得清楚。
   (我…只希望能阻止紛爭…這是個自大的要求嗎?)
 雖不是完全能看見,但她卻隱約曉得。那個沐浴在光之中的身影,溫柔地與她微笑。
   "…──睿智的靈魂啊,汝早已得到汝所希望的選擇──…"
  在即將甦醒前,她感覺全身都被小光點包圍著。
光點穿過四肢、身體。全身感覺輕飄飄,彷彿置身在一個搖籃。
  她睜開雙眼,無意識地蹲下身子,拾起腳邊小石頭。
攤平的手掌朝向星空剎那,有血有肉的掌心彷彿成了幻影,任石子的重量穿透它,落回大地上。
    (………)
     隔天醒來,她發覺人好好的躺在客房床上。
 令人分不太清楚是現實還是虛幻的夢境,讓她懷疑自己現在所處的空間是真還是假。
  直到聽見悅耳的鳥鳴與翅膀拍響窗戶的聲音,莎莎才相信自己處於現實中。
 昨晚的夢境非常的特別,所有的感覺如此真實。但是不管她怎麼努力回憶,還是想不太起來大部分的內容。只有…
    莎莎:「…對了!!」
 她坐起身子,伏向床頭側邊的矮櫃。
   莎莎:「這是…真的嗎?」
 她目不轉睛地盯著矮櫃上的小石頭,驚訝的闔不上嘴。
    4
        月蓮:「哎哎──?!真的學到了嗎?」
   莎莎:「嗯…好像是吧。」她靦腆說道���
   蘿洛:「哼嗯─…挺意外的啊。」
   海明:「吶吶、莎莎!妳趕快露一手瞧瞧!」
   陸明:「稍等一下吧,她的能力紫藤跟葛根奶奶還在調查中。」
  一大清早,神樹宅院就擠滿人。
大夥兒一知道莎莎得到能力,連早餐都沒吃就跑到宅院來一探究竟。
   海明:「反正已經知道不是基礎的元素類,那就乾脆直接看能力來猜名稱嘛!」
   蘿洛:「…你頭腦真是有夠簡單的。」
   魅凱:「在沒曉得類型前不能亂使用,萬一控制不好有可能反傷到術者本身。」
   海明:「哎呀,反正又不是有危害的類型…」
   魅凱:「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她態度強硬的拒絕。
 面對沒得商量的餘地,海明嘖嘖兩聲作罷。
   莎莎:「那個…」
 她想試著調解這場小爭執的時候,菲肯聲音從書房內傳出來。
    菲肯:「──紫藤奶奶,妳們那邊有查到什麼了嗎?」
   紫藤:「已經找到了喔─。」
 她提高音量回答道,手裡捧著一本體積與厚度都不小的古老書籍。紫藤端詳著內容,喃喃道:
   紫藤:「這個呀…根據莎莎小姐所述的內容,應該是這個不會錯的。」
 葛根也跟著她從倉庫中走出來,輕吹著眼鏡上的灰塵。
   葛根:「那項能力真的非常少見,連大全書裡頭都沒有記載。翻閱了歷代祖先所留下古老文獻才找到吶。」
 古老文獻一放去桌面,眾人全擠上前觀看。
大書從封面到內頁全是以皮革製成,紀載的文字全是像符號的古代文。
那些內容除了紫藤、葛根、菲肯能辨識,其他人都看得一臉茫然。
    紫藤:「看看這裡。」她指著其中一段說。
  菲肯盯著內容片刻,隨後跟著唸出字詞:
   菲肯:「"Penetrate"…原來如此,真是有意思!」
   蘿洛:「意思是"穿透"嗎?」她緊接著問。
   紫藤:「嗯──…我想應該是的。根據文獻記載,這項能力能讓自己身體滲透過"無存血肉之物"…」
   莎莎:「…所以,那是只針對特定東西才能起作用嗎?」
   菲肯:「大概是這樣沒錯。」
 她繼續細看羊皮紙上的圖樣與文字,並指了指其中一幅。
抽象的插圖中,描繪著一個人與一道狀似牆壁的東西重疊。
   菲肯:「照它描繪看來,我猜大概只能穿透"不是活體的東西"吧。廣義上來說的話。」
   蘿落:「確實呢,妳也說自己第一次使出能力是讓石頭穿過手心,沒錯吧?」她與莎莎問道。
   莎莎「嗯,那瞬間的印象很強烈。」
   紫藤:「那就對了。」她開心合掌說。
    海明:「喔喔!那、莎莎,妳馬上再試一次看看吧!」
   莎莎:「好!」她信心滿滿的回答道。
  莎莎看著客廳牆面,深呼口氣,快步走向木板牆。然而額頭卻”咚”的迎面撞上去。
   莎莎:「…痛痛痛…失敗了…」
   菲肯:「別在意、別在意,通常剛開始都是這樣。必須要練習好一段時間才會越來越順手。」
   月蓮:「就是啊,除非是天資聰穎的人,譬如魅凱的姊姊。」她看了眼魅凱說,「聽說她當時一得到能力,馬上就能把玻璃杯震碎。」
   魅凱:「這我以前也聽媽媽們說過。姊姊的能力也很罕見,當時好像也是接受儀式時才曉得能力名稱。」
  她們談話期間,莎莎在一旁不斷試了又試。在失敗第十五次的時候,手中叉子終於穿透過手掌,掉落桌面。
 見到這幕的雙胞胎兄弟,又驚又喜地跟著她齊聲大喊:
   「成功了!!」
    陸明:「嗚哇──好厲害!第一次看見這種能力!!」
   海明:「真是太有趣了!那接下來看看別種材質的東西吧!」
  俗話說打鐵要趁熱。趁著剛才感覺還在,莎莎這次試了別種東西。在失敗兩次之後成功讓鉛筆穿過手心。
   (這次也…)
 還未跟其他人分享成功的喜悅,她忽然感到一陣暈眩。
   (怎…怎麼搞得?)
 眼前原本擺正的世界,瞬間傾倒歪斜。
   魅凱:「莎莎?!」
 她驚呼道,趕緊過去攬住她。
紫藤和葛根也神色緊張地到她身邊,說道:
   紫藤:「恐怕是能力使用過度了,魅凱,先扶著她去休息!」
   葛根:「哎呀哎呀…怕是精神耗損太多…你們幾個!趕緊去提些聖泉的水來!」
    (……)
  在那之後,周圍人說的話語,沒有半句進到自己耳朵。
    *        *        *
      莎莎:「嗚嗯嗯…」她呻吟兩聲,眨眨眼。望著木片裝飾成的幾何天花板。
 試著撐起身體爬下床,雙腿與雙腳卻疲軟得好像不是自己的。
一旁的聲音馬上勸說道:
   蘿洛:「妳先躺回去,至少要等一段時間才會恢復。」
 莎莎看著站在門邊的白髮少女。她白皙手指了指床鋪,又說道:
   蘿洛:「請妳聽準治療士的話,否則別怪我沒提醒妳。」她瞇起眼睛說,語氣跟模樣有點嚇人。
 她乖巧地迅速縮回床鋪。
   莎莎:「…奇怪,為什麼看你們使用能力總是使用很久,還很自在?」
   蘿洛:「剛才其他人也說過,必須經過長時間的練習與鍛鍊。妳太過心急了。」
 她放下手中水盆在茶几上,又說道:
   蘿洛:「稍微洗下臉吧,能提振些精神。」她說道,「我順便用聖泉水泡了杯蜂蜜水,喏。」
 接過她手中杯子,莎莎問道:
   莎莎:「那個…我剛剛昏過去了,對吧?」她小心翼翼問。
   蘿洛:「對,」她皺著眉頭說。「因為還不懂得運用能力,又不曉得自己能力極限到哪裡,結果一股腦亂用讓精神消耗殆盡,連帶身體都受影響。現在好好補充血糖和熱量,休息足夠精神就會回來。」
 聽完她解說,莎莎大口大口喝下蜂蜜水,喝到只剩半杯。
   蘿洛:「妳之前也在這裡看過艾莉剛實行完儀式,結果馬上能力就遭到印痕告誡吧?」
 她眉頭仍微微皺著,又問:
   蘿洛:「妳該不會忘記了?」
   莎莎:「怎麼會呢,我記得很清楚。」她搖頭說,「只是,我沒想到這種的能力也會帶來傷害…我以為只有像其他人那種帶攻擊性的能力才會。」
 蘿洛嘆了口氣,說道:
   蘿洛:「不管是什麼能力都一樣,連我的治癒術能也是。一旦使用過度就會傷到自己。」
 莎莎低下頭,反省道:
   莎莎:「對不起…是我想得太天真了。」
    蘿洛:「另外,還有件事很有意思。」她一臉興趣盎然說,「剛才大家責備那倆兄弟的時候,連魅凱都跟著罵人。」
   莎莎:「哎…?!」
   蘿洛:「嗯─…那幾乎可用咆嘯來形容了吧。真的很意外。」她彎起嘴角笑著,好像剛才看了一場精采的戲。
  察覺到外頭安靜下來,莎莎便問:
   莎莎:「大家都回去了嗎?」
 蘿洛點點頭,回答她:
   蘿洛:「大部分,只剩下魅凱。她說什麼也要看到妳醒來,而且實行完儀式才回去。」她聳聳肩說,「不過也沒差別,以爺爺的命令,他們幾個現在的要務是輪流在妳身邊守備。」
     過了一會兒。待精神恢復,手腳不再像剛才一樣軟趴趴之後莎莎便走往宅院客廳。
 坐在沙發的魅凱一見到她,立刻走往她身邊。
    魅凱:「妳醒了?」
 莎莎和她點點頭。
   魅凱:「…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莎莎:「沒有。對不起,讓妳擔心了。」
 她不好意思地搔著頭。這時,魅凱輕撫她頭頂,鬆口氣地說道:
   魅凱:「沒事就好。」
 看來她是真的很擔心。莎莎心頭一緊,更為自己的傻勁感到愧疚。
    *        *       *
      冰冷清水澆上背瞬間令她忍不住縮起身子。
感覺到落在身後的細沙、聽見紫藤喃喃唸著的話語聲。
最後,背上的細沙彷彿化為細針,伴隨疼痛滲進皮膚底下。但是那股痛覺沒有維持很久。
 睜開眼睛瞬間,原本在背部的黑沙已落到她面前。
 不僅是在一旁觀看的魅凱和蘿落,連見聞廣博的紫藤和葛根也同樣都露出訝異萬分的神情。
   葛根:「我活到這歲數…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能力呀…」她嘆道。
   紫藤:「…是啊,」她附和道,「真是十分神奇的能力。」
  儀式結束,魅凱趕緊替她披上毯子,並輕聲說:
   魅凱:「妳的印痕節數是三節。記住,現在起暫時先別使用術能,等過兩天比較穩定後再說。」
   莎莎:「嗯。」
 不知是氣力還沒完全恢復,還是蹲久腳有些麻,莎莎起身時腳步略微踉蹌。
   魅凱:「休息一會兒,確定沒問題我再帶妳回宿舍。」她扶著她道。
   莎莎:「…好吧。」
 她說完,嘴裡輕呼了口氣。
   魅凱:「執行儀式時很緊張嗎?」
   莎莎:「有點吧…不過──」
   魅凱:「…不過?」
   莎莎:「我很開心。」
 說完,她臉上露出燦爛笑容。看見她那樣的笑容,魅凱也微微一笑。
     5
       莎莎:「哇啊-…真的就像刺青呢──」
 她細看著鏡中反射的背後印痕,深邃的漆黑圖樣清楚印在皮膚上。
   莎莎:「一、二…」
 數了數背上的黑色尖錐,共有三個。
 還記得之前曾聽菲肯說過,印痕節數越多能力越強。她的印痕位置只到肩胛骨位置,而先前看過的菲肯、不小心看見的魅凱裸背…印痕位置則延伸到腰部。
   莎莎:「看來差距很懸殊啊…」她淡淡笑了兩聲,又說,「…不過有得到能力我就很滿足了。」
 弄懂了漆黑尖錐所代表的意思,她注意力轉盯著最上端奇異的抽象圖形。
遠遠乍看,中央的圓彷彿像是人的頭部,延伸下去的直線區塊則是身體,左右兩側延伸一對翅膀。
   (似乎沒聽人說過這個圖形所代表的意思…這象徵著什麼嗎?)
 她聳聳肩,穿上衣服。
  由浴室出來時,她不經意撇到凌亂的木桌。
   莎莎:「啊啊…都忘了還有這些東西沒整理了…」她嘆氣道。
  畢竟是父親重要的東西,她邊擦頭髮邊著手整理桌上散落的信封和照片。
 在把信封疊好時,莎莎注意到只有一封沒任何署名。
仔細看會發現那其實不是個信封,只是個大小相似的牛皮紙袋,而且頗有厚度。
   莎莎:「嗯?袋子放了什麼…?」
 莎莎慎重地將紙袋內物品拿出來。
一張磅數不小的厚紙被整齊折疊,攤開來瞧瞧後,她驚喜說道:
   莎莎:「是數獨!」
 而且這張數獨不是普通常見的九宮格,是十六乘以十六的版本。
 在學校時,她常與同學在早自習時間玩數獨做消遣。沒想到她父親也對這種小遊戲有興趣。
 不過…
這個鐵盒內放的東西應該都是父親相當重要的私人物品。
那為什麼這種東西會小心翼翼地和信件收在一起?
除此之外,字典的存在也非常令人吶悶。
如果說是要查什麼專有詞彙,明明可以用手機就好,為什麼還需要這種厚重又攜帶不便的東西?
  這些東西和父親的日記內容,似乎讓這個鐵盒成為一個充滿謎團的藏寶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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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t
HIStory3-圈套1-8集匯總
唐毅看著眼前關上的霧面玻璃門,很無奈。
今天是孟少飛第二次單方面和他冷戰。
而起因只是他發現了孟少飛腰上的瘀青,他忍不住唸了一下,用了稍微負面的詞彙責備了他。他無法了解,為什麼孟少飛總是不能保護好自己只會往前衝,滿肚子公平正義的孟警官在外頭把自己的身體當沙包摔,他怎麼可能忍受。
有時候他不能體諒孟少飛的想法,也無法贊同他的行為,即使他常覺得自己最喜歡的就是孟少飛堅持的那份傻氣。
5、4、3、2...
「唐毅你...」
時間算得很準,果然坐不住又要跑出來跟他理論了。孟警官靜不下來的個性對於他們兩人的冷戰模式,大概是一場戰役裡最終極的道具。感謝孟警官,他們的冷戰從不超過十分鐘,雖然安靜過後會動手,但幾個紅痕換小動物歉疚的水汪汪眼神,唐毅覺得這是他縱橫商場多年簽過最優惠的交易。
「請孟警官將我逮捕到案。」唐毅雙手握拳伸向孟少飛,有時候適度地服軟更能滿足孟警官高高在上的自尊心,雖然他更想滿足他的身體。
衝出臥室想找唐毅打一架的孟少飛像被水澆滅的火焰,他知道唐毅又想坐下來談了。該死,黑道不是都動手不動口的嗎?今天逼那些街頭混混招供已經讓他的腦筋疲力盡了,他不想再勞煩自己的腦袋跟他講道理。
「我是警察,打擊犯罪是我的責任。任務中受傷是難免的,你剛剛為什麼要對我講這麼過分的話?」而且醫藥費政府會補助你不必擔心,再不然還有健保給付。
當然後面這句他不敢說出來。
又來了,把所有重擔往自己身上攬的人民保母孟少飛。
「我只是覺得你可以再小心一點,起碼不要看到犯人就衝過去,你可以直接告訴我讓我處理。」他唐毅對於反毒也很有一套,雖然不是很正派的手段。
「我跟你說過了我來就好!我可以用公權力把他們抓起來!」孟少飛提高了音,似乎又開始激動了。
「而且我氣的不只是這個,你剛剛在書房裡...」唐毅將孟少飛拉進臥室,前者已經是他們爭辯過很多次的話題了,後者更需要好好談談,而行天盟的幫主唐毅,喜歡在床上談。
「你要幹嘛?」被推倒趴在床上的孟少飛想起身,又被唐毅按回去。警校第一名畢業的孟少飛,對於唐毅的偷襲卻反應慢半拍,這種被信任的感覺讓他欣喜。
唐毅將孟少飛的衣服往上拉到衣襬卡在胸部以上,並一手按住了他的背。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小瓶推拿用的藥酒,是從傑克那裡拿的,傑克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藥,當然包括沒受傷也可以用的。
他故意慢吞吞的打開瓶蓋,順帶欣賞孟少飛背上明顯的蝴蝶骨。由於孟警官的工作需要消耗大量的體能,擁有精瘦的身材也很正常,但只有孟少飛的能有效擊中他的心臟,不管是街頭衝突的那個巴西側踢,還是...
「你...啊痛痛痛痛!!!!」感覺坐在他身上的人用力壓了自己新鮮的傷口,痛感大到他忍不住叫了出來。混蛋!瘀青之所以肉眼看得到,就是要人小心不要壓到它。
唐毅才不管身下的人叫得多淒慘,滴了幾滴藥酒就往他的傷處按。還好現在不是做那種事的時候,否則連唐毅都覺得此時的自己很渣,像孟少飛提過的名詞...奧懶叫?!他才不是奧懶叫!
「還好沒有傷到骨頭,不然要去掛骨科了。」唐毅故意提到關鍵字,果然,孟少飛臉上的紅又深了一點。
「怎麼?孟警官對骨科有陰影?」唐毅這個傢伙!能不能閉嘴別再提骨科這兩個字了?他孟少飛因為這個黑歷史都快糗爆了!
[骨科。指由同輩且有血緣關係的兩人组組成的亂倫CP。即CP雙方是兄妹/姐弟/兄弟/姐妹關係。]
都是那個趙子!孟少飛只是想從網路上找找關於警察與黑道談戀愛需要學習的正確互動方式,結果趙立安傳給他的網頁連結都是什麼鬼...骨科又是什麼?!還好死不死瀏覽記錄來不及刪除被唐毅發現,這下子自己正派的形象都被這個烏龍摧毀掉了!
「你不必去查那些東西,更不需要找一個名詞定義我們兩個的關係。」唐毅看著孟少飛窘迫的表情,又想再逗逗他。
「男人和男人的關係沒有什麼骨科。」他俯下身,嘴貼近讓孟少飛看起來更古靈精怪的耳朵,「我跟你之間的關係...」
唐毅將聲音壓到最低,是足以魅惑孟少飛的頻率。
「已經屬於泌尿科的範疇了。」
---------------18禁分格線 請看別人的糧 因為我只有19歲沒有駕照----------------
原本說好的講道理,最後還是講到床上去了。吵著吵著就會理智斷線,果然孟少飛罵的沒錯,他有時候只會用下半身思考。
「唐毅你起來啦...」孟少飛的額前還佈著一層薄汗,呼吸也還沒回到正常的頻率就急著要把他推開。
「幹嘛?結束就不認人了?小渣男。」唐毅拂上他的腰窩,這是他剛剛發現的,除了手心以外的祕境。
敏感點。
唐毅紳士地親了一下孟少飛漂亮的手,他愛死了對方那雙手拿著槍抵著自己額頭按著扳機的手指,或是不自覺抓住被單時白皙的手背,又或是被手銬銬住時金屬勒出的痕跡的手腕。孟少飛的一切,他都愛。
當然,剛剛扣住自己的手也是。
但腰窩還是剛知道的,在這件事,孟警官從不主動提供線索。
唐毅伸長手臂,從衣服堆裡拿出一隻黑色的簽字筆,在孟少飛的腰窩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好癢...你在幹嘛?唐毅!!」
如此囂張行徑,還是讓孟警官臉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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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孟警官的民法都還給老師了
「唐毅,你什麼時候要撤回你的告訴?」看著唐毅趴在自己大腿上吹乾腰上的墨水,他不耐煩地推了推唐毅。
孟少飛知道他們現在還在等待陳文浩上鉤,所以必須在眾人面前假裝不對盤,繼續每天你死我活的吵,但由於剛開始被唐毅告的案件數量太多,他都快被老大釘爆了好嗎!唐毅到底存什麼心想看他出糗?
「我也想啊,但要是陳文浩發現我突然撤銷了告訴,他會起疑心的吧。起碼還是必須走法律途徑立個和解書。」雖然唐毅從不把法律放在眼裡,但每次聽孟警官長篇大論的背出那些繁雜瑣碎的法律條文,都讓他悸動。
從一開始孟少飛故意在大家面前流利背出的法條開始。
「人民為了避免立即,可能危及人身安全之危險,就可以向人民保母,也就是警察,也就是我本人,提出申請保護。」
當時唐毅極力忍住笑意,他的人民保母努力演一個深諳法律的警察真是可愛。
[為了監視我就這麼大費周章?連刑法都搬出來當擋箭牌?那麼孟警官,你在警校有沒有背過刑法第221條?]要不是還在演戲,唐毅早就這樣回他了。
「是程序問題嗎?」孟少飛也不懂和解的程序,畢竟他光是背刑法就耗掉自己大部分腦容量了。
「不是,只是我要想一個你能接受我也能接受,看起來正常又沒有漏洞的和解條件。」唐毅覺得認真和自己探究法律問題的單純孟警官真可愛。
「畢竟我能想到的和解條件,違反契約自由原則。」
「?」
——契約當事人對契約內容可以自由訂立,但契約內容不得違反法律強行規定、禁止規定、公序良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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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關於使用紅酒的時機
「唐老大好興致,結束了還喝紅酒?」孟少飛拉著被子坐起來,不理會方才被弄亂的頭髮。他只是想嗆一下唐毅,誰叫唐毅翻滾的時候又壓到他的瘀青。
「當然要補充水分啊,你不渴嗎?」唐毅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看著瓶裡透明的紅色液體又好像想到了什麼。
他走向床,手壓了壓孟少飛那搓永遠翹起來的招牌,再用大拇指指腹揉他還有點泛紅的臉頰。
「你這種寶物,就應該被泡在紅酒裡,讓我一點一點舔乾淨,你的皮膚。」
孟少飛難得沒被唐毅撩到又開始單方面冷戰,他思考了一下,雙手固定住唐毅的脖子,決定調動腦中的浪漫中樞回擊。
「真巧,我也想把你泡在紅酒裡...」
「然後把你淹死。」
Fin. 
190505 by.Sd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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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被騙拍床戲
(1)婦人The Woman
「大玲,你考慮看看好嗎,不急著做決定啦!」曉莉若無其事的說。一派輕鬆的表情,相對於美玲沉重焦慮的臉龐,在這咖啡廳角落,空氣中凝聚著一些難以言喻的無奈。 曉莉是她從學生時代就認識的好朋友,每次都稱呼自己為「大玲」,一方面是因為認識很久了,另一方面是因為美玲胸部很豐滿,她們在學校時就這麼開她玩笑,閩南語意就是「大奶媽」。 人生的無常有時讓人措手不及,一年前,美玲的先生中年失業,又遇到經濟不景氣,股票與投資都失敗,原本安定富足的生活竟然在一年之內崩潰,還背負大筆債務。為了兩個國中小孩的生活與學業,又沒辦法將居住的房屋賣掉,除了債務還有房貸要撐著,近日來的生活真是度日如年。 美玲雖然也盡可能找工作,但是大環境實在很糟,美玲也算中年人了,果然找不到一個像樣的工作。她的先生更慘,原本工作的電子公司倒閉,老闆帶著資金逃避大陸,美玲的先生竟然被陷害成為公司負責人,不只負債還信用破產,一蹶不振。上個月底心情不好,竟然酒後駕車撞上北二高的收費站,現在還躺在醫院。 美玲望著窗外中山北路上明亮的陽光、光鮮往來的行人,竟然有一種被社會遺棄的疏離感。 曉莉跟著美玲的眼光向外看,見到從Louis Vuitton店中走出來幾位滿足的婦人:「哇!大玲,你看到那個穿著米色套裝的女人沒有,我也有一套一樣的衣服噎!」 美玲回過頭來看看曉莉身上的明牌衣服,跟自己身上的老舊便裝,實在不知怎麼回答。 「你……」美玲有點難以啟齒:「你自己有拍攝過嗎?」 「有啊!」曉莉笑著說:「還好啦,稍微暴露的服裝而已……蠻輕鬆的說。唉呦,大玲,你嘛幫幫忙,現在好多年輕女孩自己花錢去拍攝寫真集呢。」 曉莉眼神閃動,她自己其實拍攝的照片與影片到現在還沒有公司要用,她自己也知道身材變形,又沒有出色的外貌,當時也不知怎的受到男友阿海的慫恿會去湊熱鬧拍攝了一套,後來就沒下文了。 曉莉喝口水接著說:「何況拍攝影片或照片又有專門的化妝師、造型設計師、髮型師為你打點,讓你妝扮得美美的去拍照,一般人還沒有這種機會呢。一組照片20000元的薪資,如果連同拍攝錄影帶可以收入50000元耶,想想,只要一、兩個工作天就可以收入5萬,真不錯!」 相對於曉莉,美玲就是那種麗質天生,皮膚白嫩,身材高挑,骨架細小,卻又豐滿,結實飽滿的胸脯不用說了,專科學生時就被取了「大奶媽」的綽號,曉莉記得以前美玲的胸圍是36F,生過孩子後似乎更大了,不知道現在有沒有38或是40?。 腰部非常纖細,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多餘的脂肪堆積。雖然現年38歲,生過兩個孩子後,小腹似乎有點肥胖,偏偏就是不影響她的腰圍。細腰之下的臀部又圓又翹,雖然美玲偶爾會笑話自己是「大屁股」,但是曉莉知道這種美麗飽滿的臀部,與一般年輕女孩過於小扁、發育不良的屁股完全不同。 時下女孩為求苗條,連帶腿部也太瘦。美玲偏偏又有一雙結實的美腿,大小腿部又長又直挺,大腿的肌肉卻頗為豐厚,與臀部線條連接成誘人的曲線,兩腿之間圓滑的曲線,更與下體形成完美的倒三角空隙。記得以前一起去買內衣褲時,知道她的身材這麼魔鬼誘人,雖然同是女兒身也受到吸引,更會有一絲忌妒。 「放心啦,其實沒有多少人會看到你拍攝的照片。」曉莉看出美玲的顧忌:「他們都是將照片或影片再處理、剪接後製成音樂錄影帶、伴唱帶。你也知道,KTV中大家喝酒唱歌,誰會仔細去看清楚錄影帶中的人嘛。」 「哎呀,我陪你去就是了,5萬元不無小補耶。」曉莉爽快的說。 美玲心中暗想:「5萬元,對我而言豈只是小補,可解決眼前全家人吃飯的問題呢。」 (2)定裝照與丁字褲The T-Back 「三圍多少?」 美玲跟著曉莉來到攝影工作室的準備間,這有一組化妝台與一個用布簾圍起來的更衣間。裡面的化妝師小姐Allice很自然地問道,一面走向掛滿衣服的衣架。美玲從早上就很緊張,進入工作室後更加神經緊繃,一時之間竟然口乾舌燥說不出話來。 Allice回過頭來,隔著眼鏡看著美玲,上下打量:「你的名字是美玲是吧,很豐滿喔!」 曉莉見美玲緊張的臉色,趕忙接口道:「大���是36F-23-34吧,美玲?」 「嗯!差不多吧……」 美玲勉強接著回答,其實那是20多歲時的尺寸了,生過孩子後乳房漲大卻沒有恢復,近年來買胸罩都遠超過36F,只是她實在說不出口。 Allice笑了笑:「不只吧!」 順手拿了一條布尺:「你不要緊張,我幫你量量,絕對不只36啦……你看,哇!42咧,乳房下又蠻纖細的……G罩杯!」 Allice吐了舌頭:「麻煩啦,這裡的內衣可沒有這樣大的size。」 美玲一愣:「我自己有穿內衣……」 「我當然知道,」Allice笑著說:「可是不能用來拍照啦。」 又繼續量下去:「腰圍23,臀圍36啦,魔鬼身材歐。來,我幫你選一套,可是會有點緊。哎呀,反正男人就喜歡看這種緊緊的。」 Allice提著一套紫色內衣褲塞給美玲,推著她就往更衣間去:「這是今天的第一套,趕緊換上,時間寶貴。」 說完,噓的一聲就把簾幕拉上。美玲根本沒辦法表示意見,連曉莉也沒能插話,只好隔著布簾勸美玲放心。 美玲提起這套紫色絲質的內衣褲,愣得說不出話來,「太小了吧!」她心裡暗自叫苦。 兩手稍微將三角褲撐開後,更是倒吸一口氣,差點叫出聲來:「這是丁字褲!」 美玲轉身就想離開,心想:「不行,放棄吧。」 布簾外頭卻聽到曉莉與Allice呱啦呱啦聊了起來:「照相一組還是兩萬左右吧?」 「應該是。」Allice想了想:「現在都是與攝影合併啦,省時間嘛!」 「那就至少五萬嘍!」 「差不多吧,反正就是這個行情……」 美玲低著頭沉默的聽著。 「美玲,換好了嗎?」 「嗯,馬上好。」 美玲想到家裡沒剩多少錢了,輕咬嘴唇,把身上的衣服與內衣褲都脫了。 她彎下腰,小心地套上丁字褲,這麼小的褲子彷彿稍微用力拉扯就要破裂似地,又一直延著腿部捲曲,不太好穿。慢慢拉正之後,發現褲子前面的花邊與紋路看起來還算美麗,又高雅又性感,美玲注意到褲子邊緣有小小的標籤:「Victoria’s Secret」,「難怪這麼漂亮。」美玲心想。 她側過身,對著落地的大鏡子看看後面,不由地耳根發熱:「天哪!這怎麼走得出去!……」 「大玲!好了沒呀?」曉莉稍微拉開布簾的一角探頭進來問道:「哇,漂亮歐,漂亮!」 見美玲正想披上一件外套,提高聲音說著:「哎呀!不要加上自己的外套嘛,有什麼好害羞的。」曉莉一邊說著一手就將布簾拉開。 美玲嚇得稍微以手扶胸,不敢抬頭。 「哇!」 「不錯喔!」眾人發出讚歎聲。 「咦?有男人的聲音!」美玲心底暗自叫苦,雖然曉莉早跟她提過攝影師、燈光師、導演等人都是男性,但是原本以為是先試穿看看,最多幾個女性朋友給些意見。心態還沒有準備好,沒想到這些工作人員什麼時候進來了,一下子就這麼暴露地面對眾人,美玲根本嚇得不敢看。美玲不知道,沒料到的事情還多著呢。 這套紫色絲綢的維多麗亞秘密果真性感,胸罩大約只有一半,上緣是細緻高雅的荷葉邊繡花,背帶與肩帶都只是細線。看來原設計師就頗為瞭解男人的心理,這胸罩主要是將胸部托高吧。但是Allice沒有準備合適的size,只好用36F的半罩杯湊合。這下可苦了美玲的酥胸,一大坨白嫩的乳房就要擠爆胸罩似地向上凸出,偌大的棕色乳暈根本遮蔽不住,連乳頭都好似就在胸罩上緣偷偷地伸出頭來喘氣。 丁字褲的花邊與胸罩同款式,細緻性感,但是側邊就如同胸罩肩帶般只是一條細絲帶,延著腰身有些向上的圓弧,美玲圓潤的臀部簡直從正面就要顯露出來,美玲的「大屁股」這下要交給大家評論了。平心而言,這臀部與時下流行的纖細體態不同,美玲也是覺得生過孩子後臀部變得太大了,在以前生活還過得去時,經常著重臀部的運動。不論是在家裡面跟著瑜珈錄影帶運動,或是偶爾參加的健身俱樂部,都將重點放在臀部。 美玲其實缺乏自信心,總認為運動後效果似乎不夠好,怎麼還是那麼大(那是她自己硬是要與年輕女孩相比較)。但是經常的運動累積下來,其實練就了又圓又翹的屁股,變得渾厚結實,大雖大,絲毫沒有下垂的樣子。 不僅是大小臀肌,另外一方面臀部運動的附帶成果就是提肛肌特別發達,這點美玲自己更是不知道了。但是,眼前這兩天內,就會被別的男人發現這塊神秘有力的提肛肌。 從背後看去的景色更教人情狂,不論是英文的「T-back」或是中文的「丁字褲」,都很生動地描述了這種褲子背後的風采。美玲豐碩的屁股夾住一條細絲帶覺得很不習慣,尤其是肥臀根本是裸露在外,她很懷疑肛門怎麼遮掩住。其實站立時美玲飽滿圓熟的臀部自然地後凸,渾厚地包覆著下體,這是多慮了。倒是周圍的男人們面對這樣剔透的美臀,越是看不到,越是增添想像空間。 兼任導演的攝影師Jason吞了吞口水,對旁邊的燈光師阿亮比了個兩指下跪的手勢:「汪汪!」意思是等一下拍攝時一定要求她跪下成狗爬式,屁股高翹。肥胖的阿亮瞇眼直盯著美玲,嘴角微微張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聽懂Jason的話,猛點頭。 Allice拉著美玲:「我幫你再妝一下!」 美玲還來不及穿鞋,只好稍微提起腳跟,用腳尖小碎步地前進,被Allice拉到化妝台前。下意識地夾緊大腿,稍稍彎腰,一手還扶著胸前的暴乳,擔心乳頭會跳出來。 美玲修長與結實的美腿在踮起腳跟時特別明顯,腿部肌肉的飽和狀態與豐碩的臀部連續,皮膚的緊度實在不像38歲。美玲因為身材高,平日很少穿著高根鞋,小腿整體而言比較細緻,並沒有肌肉凸出的感覺。也許是因為骨架長而細小,腳踝顯得細緻嬌柔,與美玲豐滿的上半身相比,有一些許不成比率的錯覺。其實這樣踮著腳移動時,暴露在外的乳肉與肥碩的臀部隨著碎步振動得特別厲害。手臂圍住胸部的效果只是進一步將爆乳高高地提起。幾個男人看到簡直快噴出鼻血,下體也忍不住一陣抖動。 (3)搖頭The Pill 好在Allice先給美玲一件貼身洋裝套上,否則美玲簡直不敢走到攝影機前。這是件細肩、低胸、迷你裙的性感洋裝,美玲的大胸脯與肥美的屁股在洋裝下若隱若現,非常性感。 美玲在鏡頭前來回走了幾趟,順著Jason的指揮擺了幾種pose。但是,Jason面無表情,顯得沒什麼興趣,拍了幾張就要美玲再去換衣服。 Allice只好幫美玲選了一件絲綢睡衣披在身上。 「這很暴露呢!」美玲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感到嬌羞。 「哎呀,都嘛這樣,這些死男人就想看女人穿著性感,越暴露越好。」Allice說:「沒辦法,順著他們的意才拿得到錢。好啦,別想這麼多了。」 這件睡衣其實非常短小,帶著荷葉邊的下擺只到臀部的高度,美玲圓滿的屁股還有一半是裸露在外。上緣也只有遮蔽到乳房中上部份,美玲被過小號的胸罩擠壓的肥乳,形成深陷的乳溝,囂張地在睡衣上緣綻放女性的第二性徵。 絲織質料透明的本質,在鎂光燈下將美玲性感成熟的身軀展露無遺,美玲也知道這其實太過透明,根本遮掩不住春光,但總比沒穿的好。至少能讓她鼓起勇氣在攝影機前搔首弄姿來回走了幾趟。 「好!臉轉向右側,對對對,就是這樣,下巴稍微抬高,眼皮稍微閉,很好,就這樣,露出勾引我的眼神。」 Jason一面拍照,也一面指揮並且鼓勵,這讓美玲漸漸放鬆緊張的心情。在鎂光燈下對於週遭的人影其實都看不清楚,只聽到Jason的命令聲音、快節奏的音樂聲、相機啪嚓、與攝影機轉動的機械聲。周圍的工作人員來回走動與低聲的交談吵雜,彷彿相當遙遠。 「等一下,break,休息一下!」 「怎麼了?」曉莉在攝影機後面探出頭問道。美玲也愣在舞台上,不明所以。才拍攝幾分鐘而已? 「嗯,不夠自然啦。」Jason搖搖頭,一副嚴肅的表情。他走向後面的小桌子前,點燃一支煙。 曉莉先帶著美玲到化妝室補妝,休息一下。然後出來與Jason、阿亮等人討論:「她太緊張了,不夠輕鬆自然。」 「第一次都嘛這樣。」 「還是比其他人緊張,你看她,身體繃緊成這樣!哎呀,曉莉你上次拍照還比較自然。」 曉莉打了Jason一下:「少貧嘴了!」 「那怎麼辦?」 「我看哪……」Jason抽了一口煙,正想提出想法。此時一位胖胖的中年男性正好開門進來。 「陳董!怎麼有空過來?」眾人都站起來迎接。 曉莉也馬上倒了一杯水靠過來:「阿海,你打完球啦。」 這就是曉莉的男友陳定海,中等肥胖的身材,肚子明顯凸出,小小的眼睛從眼鏡後透露出精明的目光。身上名牌不少,金飾鏈子,勞力士金錶,還穿著今天打球的Lynx高爾夫球服,一副大老闆的架勢。 阿海是這攝影棚的老闆,所以大家稱呼他為「陳董」,主要獲利是將拍攝的照片與錄影帶賣給國內音樂公司或是出版社,也有些比較重鹹度的成品賣到日本市場以躲避保守的國內法規。 曉莉跟他很多年了,知道阿海肚子裡非常好漁色,經常亂搞。但是有一點好處,就是對自己的女人曉莉頗慷慨,讓曉莉享受名牌服飾,美食佳餚,名車別墅一樣不缺。雖然曉莉經常要配合阿海奇特的性癖好,但是這些年來也逐漸習慣了。 「身體又不會受傷。」曉莉每次這樣安慰自己,只是每次見到阿海邪淫的目光,肛門口就難免一陣灼熱,因為阿海的陽具實在太粗大,也不知為何近日來對肛交特別有性趣,曉莉的肛門每每被他搞得死去活來。 「曉莉,不是說你的專科同學要來嗎?叫啥名字的……」 「大玲啦,她在裡面補妝。」 阿海順著曉莉的目光看去,遠遠地見到美玲白嫩豐滿的身體,雖然坐在椅子上正在讓Allice整理頭髮,但是裸露在外的那雙結實修長的白嫩美腿就教男人心神晃蕩。 「陳董,不行啦,她太保守了,站在舞台上僵硬得要死。」Jason開始談正事:「空有一副好身材,又駝背又低頭,根本拍不出韻味啦。」 Jason說這話時一直偷瞄陳董的眼色,發現陳董在眼鏡後的目光充滿奇異的光采,一直盯著美玲的身體。 「陳董一定對她有興趣!」Jason心裡想著:「這是個好機會呦!」 陳董這個人滿腦子壞主意,又不在意自己吃相難看,完全不講究風度。生意人嘛,也許就是這種霸道的個性,讓他賺了不少錢。當然,只要將陳董服侍好,大家都可吃到甜頭。 「我是有個建議……」Jason手指指桌上的果汁,眼神斜看向美玲的方向。 大家很快瞭解他的意思:「加點搖頭丸!」因為上回有位年輕的女孩服用搖頭丸後,媚態十足,拍攝結果非常好。國內與日本市場都大賣。 「陳董,這個身材非常好,不拍可惜啦!」阿亮也在旁邊幫腔。 阿海點點頭:「那就去做啊。」一手摸向曉莉的大腿:「沒問題啦,一點點藥而已,跟喝酒差不多嘛,你說是吧。」 也沒等曉莉回話,左手一揮,下巴一抬,意思就是快去辦妥。 「曉莉,你叫她過來,介紹一下,順便請她喝杯果汁。」 美玲見過這位陳董後,總算重新開始拍攝了。「原來這就是曉莉的男友阿海!」 曉莉與陳董勸美玲:「放鬆心情,好好表現,否則,要是待會做白工,拿不到錢就不好了。」陳董開玩笑地說。言下之意,還有點威脅的意味。  曉莉是她多年的朋友,美玲也不會在意。倒是那位陳董的眼神讓美玲很不舒服,「不知道曉莉為什麼跟他這麼久?」美玲心想。但是可不敢說出來,兀自多喝了一些果汁。 第二次走上攝影機前,的確比較不會緊張了。腳下的紫色高跟鞋好像現在才適用似的,美玲雙腿一挺直,腰身也打直,一股傲人的性感就自然散發出來。美玲自己也覺得有些荒謬,不記得方才是如何走路的。 漸漸地,在音樂節奏中、炙熱的鎂光燈下,美玲彷彿脫離了現世的苦惱般,陷入一種混亂的錯覺,彷彿自己是舞台上的巨星。 「太棒了!腰部向左側傾斜,對,倆手叉腰,來,笑一個!OK!太美麗了!」 美玲露出迷離的眼神,逐漸有一點難以招架的灼熱感使得她心跳加速,臉龐也出現紅暈,身上也出了一涔薄汗。美玲不知不覺有些搖晃,「有點暈!」她心想,以為是燈光與音樂的關係。「希望能趕快拍完。」 其實搖頭丸的藥效越來越強,美玲的表情越見迷亂,她在舞台上的姿態就更加誘人。腰桿也自然地挺直,使她的豪乳與豐臀曲線更加狂熱地表現出來。隨著快節奏的音樂擺動身體,乳房與屁股也顯現陣陣波動。 美玲看不清周圍的人影,不知道她自己的表演如此挑逗性感,不論是正面或是背面都教人癡狂。她背對著攝影機走動時,被丁字褲勾勒出圓滾滾的兩坨屁股,隨著音樂左右搖擺,發散出最原始的性呼喚。 Jason彷彿可以經由鏡頭中聞到美玲下體的騷味:「我靠,這個尤物!」 眾人火熱的目光緊緊盯著她肉感的身體。阿亮機乎忘記操作燈光,感到勃起的下體一陣痙攣,精液都快滲出來了。 Jason的指揮命令聽來好遙遠,彷彿是催眠般,美玲昏沈中順從地拉扯睡衣拍照。她拉起短睡衣時的那種挑逗,實在不太容易形容。因為生過小孩吧,美玲的小腹脂肪稍厚,在腹直肌部份形成圓融的曲線,與丁字褲包覆的陰阜之間形成自然的分隔線條,是一道彎曲向上的圓弧。因此,也可說美玲的小腹並非完全平坦。 「這種鼓起的陰阜幹起來最爽了。」阿海自覺閱人無數,也很少見到這種熟透的下體。現在不知什麼XYZ世代的女孩大部份小腹都太瘦薄了。 美玲的舞動越來越狂野,皮膚上滲出汗水在燈光下更加白嫩得晶瑩剔透。她媚眼一笑,轉過身去,背對者攝影機,一面拉起小睡衣,一面竟然扭動小蠻腰,好像陷入跳艷舞的錯覺中。 「哎呀,我的天哪!」曉莉感到有些問題:「大玲昏頭了!」 在丁字的線條下,美玲結實的屁股完全裸露地搖擺著醉人的呼喚。看到這種畫面,最近對於肛交特別有心得的阿海忍不住陽具抽搐,幻想著插入美玲屁股之間的景象。 美玲背對攝影機,混亂中將睡衣由頭上脫掉,丟在舞台的床上。然後回過頭,頭髮已經凌亂,搖晃地轉過上半身來,大家才發現美玲的右側胸罩肩帶滑到手臂上,豪乳已經露出在胸罩外面了。美玲兀自搔首弄姿,肥碩的乳房就在舞台上陣陣擺動,偌大的棕色乳暈與凸起的乳頭在胸罩上晃動。 曉莉突然發現,美玲飽滿的豪乳不僅僅是肥大而已,似乎還很堅挺,與曉莉自己下垂的乳房完全不同。竟然在這失序的場面下,心裡感到有一股忌妒的酸意。 美玲在晃動中似乎終於發現了,用右手稍微扶著乳房,還想要用左手將胸罩拉好,但是美玲的肥乳比胸罩的size差別太多,混亂中怎麼也塞不回去。美玲也沒遮掩,竟然還嗤嗤地笑出聲來,她顯然是失去判斷力。這小小的攝影棚竟是瀰漫著無限春光。阿海坐在後面的椅子看著,心中有了淫穢的主意。 「大玲!大玲!好了啦,休息一下。」曉莉上前想要幫同學解危,拉她下來休息整理一下。 「等一下,再拍攝一組就好。」Jason揮手要曉莉下來,眼前是大好機會,肯定要拍攝到美玲跪姿翹起臀部的極度性感姿勢。他原本也沒想到搖頭丸的藥效這麼棒,是美玲從來不曾接觸的關係吧。 「Jason啊,讓她休息一下吧!」阿海出面解危,其實心中自有盤算。 「好吧,陳董都這樣說了,大家休息一下!」 曉莉趕快拿了一條大浴巾披在美玲身上扶她下來。美玲深坐在椅子中,感覺口乾舌燥,腦筋沉重得無法思考,心臟彷彿要從胸口跳出來似的,拿起桌上的果汁一仰而盡。 曉莉看著美玲迷惘的臉龐,不由得有些擔心:「大玲!還好嗎?」 美玲彷彿沒有聽到,兀自坐著,頭部向後靠在椅背上。她好像早已忘記自己身上並沒有穿什麼衣服,大浴巾也已經滑落在椅子下。她深深的呼吸著,胸罩難以遮蔽的巨乳高高地起伏。 「曉莉,放心啦,慢慢就好了。」阿海在旁邊安慰:「對了,曉莉,等一下你先回去吧,我們會照顧她。」 曉莉聽了一愣:「阿海,這是我多年的朋友耶。」 「所以我說過會照顧她啊!」阿海點了一支煙,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她不是很缺錢嗎?我會多給她一些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曉莉遞給美玲一杯熱水:「我的意思是……」 「好了好了,別說了。」阿海扳起臉孔:「你先回去就是了!」 曉莉知道阿海非常霸道,違背他也沒有用,只好收拾東西先走:「你們不能欺負她喔!」 阿海沒有回答。 臨走前又偷偷地叮嚀Allice好好照顧美玲。她也知道Allice其實無法阻止什麼事,但是同為女人,總是可以在事後將傷害減輕吧。 (4)深陷No Way Out 美玲看著病床上的老公,有著難以言喻的悲哀:「以前他也曾經意氣風發呀!」 在車禍發生後就更糟糕了,躺在醫院的三人床上,眼神呆滯。似乎這一生已經沒有希望了。 「老公,你記得我的朋友曉莉嗎?她幫我找了份工作……」 沒有回答。 「嗯……收入還不錯,明天就可以先結清一部份醫療費用……」 還是沒有回答。 美玲真是難以啟齒說明她的工作。昨天晚上似乎陷入混亂之中,拍攝了將近全裸的照片與錄影帶,連她自己都有些不確定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 上午起床時頭痛欲裂,就接到阿海的電話。 「今天下午見面,我先拿錢給你,順便再計劃下一組拍攝內容喔!」 美玲急需金錢解決眼前的醫療費與貸款,也沒辦法多想就答應了。 「老公,我先走啦。手術同意書我已經簽好了。你……你好好休息。」 外面陽光有些刺眼。美玲不知道該搭哪路公車,只好揮手叫了部醫院門口排班的計程車。 「薇閣旅館。」 美玲有些彆扭,怎麼會約在這種奇怪的地方。電話中阿海倒是回答得很自然:「我們有時會借用他們的房間拍攝嘛。放心啦,還有幾位工作人員會在場……」 一進門就見到阿海,他走出房門將外面按鈕按下,停車的鐵門就慢慢關上了。 「進來,美玲。」阿海笑容滿面。 美玲只見阿海一個人,有些奇怪,但是房間裡面的確看到架設好的一組攝影設備與鎂光燈。「真的在這裡拍攝喲。」 美玲進門才發現這真是很大很豪華的房間。沙發椅、音響、大投影電視、KTV點歌設備、書桌、大客桌、雕花玻璃後的按摩浴缸、淋浴間,啊!浴室還有液晶電視……當然,房間裡還有一張大床。 有一張奇特的椅子,有點像按摩椅,但是把手很奇怪,還有一對類似婦產科檢查椅的腳架。 「美玲,來,坐,」阿海打開公事包,拿出一大疊花綠綠的鈔票:「拿去吧,二十萬!」 美玲愣住了,不知怎麼回答。原本說的價錢沒有這麼多吧? 「沒問題啦,」阿海拿起一支雪笳,一副大老爺的架勢,彷彿這是小錢:「我知道你有需要。」 他大喇喇地將兩腿抬到客桌上,身體向後躺臥到沙發中。 「美玲,」阿海手指向桌上的點煙器:「幫我點個煙!」 雖然有些不習慣,但是阿海有一股壓制人的霸氣,美玲順從地站起來為他點煙。 「當然,」阿海抽了一口雪茄:「這些錢是包括今天的工作啦。」 攝人的眼光從眼鏡後面穿透而出,美玲竟然感到一股寒意。 阿海伸出左手撫摸美玲的屁股:「知道嗎?」 美玲雖然早感覺到今天的會面有些問題,也沒想到阿海這麼直接表明。身體自然地向後倒退,躲開阿海的手。微微張開嘴想要表達,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阿海笑了笑,也沒進一步去拉美玲。只是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袋交給美玲:「看看昨天拍攝的毛片,今天趕工沖洗出來的喔。」 美玲打開袋子,背對阿海,拉出一疊大張的相片,身體禁不住抖起來。 那些是後來拍攝的照片?!美玲根本記不清楚了,什麼時候跪在床上拍照了?,攝影機正對美玲只穿著丁字褲的大屁股拍攝,丁字褲稍微皺折成一直線,肛門口的皺紋竟然拍得這麼清楚,丁字褲的帶子夾在兩片大陰唇間,肥碩的陰唇在豐滿的臀部之間形成鮑魚的樣子,稀疏的陰毛也非常顯著。 「我的天哪!」美玲嚇得一身冷汗:「這根本是全裸嘛,我是清醒的嗎?」 相片中的人上半身向左側斜頃,幾乎是趴在床上,偌大的乳房被擠壓成肉球般地向側面爆出,臉部也由左側斜向後看,眼皮半開,目光有些曖昧,但是……是醒著的!並且照片中的臉部非常清楚:「我?怎麼會這樣?」 美玲身體不住微微抖動,腦筋一片混亂,怎麼會這樣?怎麼想不起來?看著相片中的人明明是自己,怎麼就是沒有印象?自己又怎麼會這樣放蕩的表情拍攝這種暴露的照片? 其實,美玲連昨晚是如何回到家都忘記了。阿海原本昨天就想要進一步侵害美玲,偏偏化妝師Allice一直在旁邊攪局,並且到了後來美玲似乎已經神智不清,快要睡著了,阿海想想那時候就算勉強性侵害大概也不夠愉快吧。所以決定隔天再設局,昨天就讓Allice送美玲回家。 但是阿海知道這件事也不能拖太久,打鐵要趁熱呢,免得曉莉也出來胡鬧!因此交代Jason盡速把照片與錄影帶洗出來,隔天馬上打電話給美玲。 「不錯吧,後面更精彩喔!」阿海不知什麼時候走到美玲身後:「後面幾張差不多是全裸呢,你的褲子脫到大腿,你看看,連陰毛都露出來呢。哦……對對對,還有錄影帶喔。」 「不要再說了!」美玲顫抖地說,臉色漲紅,根本不敢再看下去。 阿海輕鬆地走回沙發坐下,慢慢地抽著雪茄:「放心啦,我不會在台灣賣出這些照片和錄影帶的!」他拍拍旁邊的沙發椅,做勢要美玲過來坐下:「你知道嘛,只要你配合我,好好聽話。」 美玲沒有移動身體,仍舊站在書桌前,背對著阿海。但是,彷彿背後就能感覺到阿海淫穢的目光,銳利地穿透過自己的身體。阿海最後那兩句話:「只要你配合我,好好聽話。」好似一把利劍,深深地砍在美玲心上。「這個人好不要臉!說得那麼明白。」 「我該怎麼辦?」美玲兩手緊握:「這不是越陷越深?沒有出路了?」 她轉頭看著桌上的二十萬元,感到無盡的悲哀,我這樣豈不是出賣身體賺錢嗎?腦中閃過兩個小孩的影子,這些日子真是苦了他們,又想到躺在病床上的老公,「怎麼辦哪,老公?我們最需要的就是錢啊……」 她低頭咬牙沉默了一會兒,轉身走向阿海,用細微的聲音問道:「先洗澡嗎?」 「不用。」阿海內心狂喜:「幹!這個尤物總算到手了,我這招一以利誘、二以威脅的方法簡直萬無一失。今天要慢慢地玩個盡興。」 「你先把衣服脫了!」阿海從公事包中拿出一套黑色網狀衣褲:「換上它!」 美玲狠下心接下內衣褲就往浴室走去。 「喂!」阿海既然已經抓住美玲的把柄,終於露出野獸般的表情,絲毫不掩飾,霸道地命令道:「幹嘛!要去哪?就在這裡換!」一面得意地、輕鬆地躺臥在他的沙發上,等著看這出脫衣秀。他知道,美玲現在根本毫無選擇。 這正是美玲心底最深切的悲哀:「我根本沒有選擇!」像是一隻誤入陷阱的兔子。 她背向阿海,慢慢地褪下衣褲。當內褲也脫下時,美玲真的心酸地流下淚來。 阿海呢?根本不在意,淫穢地看著美玲豐盛圓翹的臀部。最得意的時刻,就是美玲赤裸著屁股,彎下腰來努力要套上網襪的那幾秒鐘。那種若隱若現躲在兩坨臀肉之間的肥沃下體,與結實的大腿內側形成的空隙,是天底下最誘人的景象之一。雖然說待會兒不僅可以看個仔細,還可以好好地撫摸、舔舐、將陽具插入。但是,我肏!這一晃眼的一刻就是那麼爽快! 美玲一面流淚,一面費力地套上這件黑色連身網衣。她從未曾穿著過這種又稱為「貓裝」的網衣,淚眼模糊中也不知穿對了沒?只知道中間在下體部份是挖空的,陰部與肛門是赤裸的;頸部到胸口挖空的大洞,非常荒謬地暴露著頸部線條、鎖骨、當然,還有乳房,貓裝的「領口」作用只是將乳房集中、提高、幫助男人發洩慾望。黑色的網裝會造成奇異的視覺效果,身體的曲線變得特別明顯。美玲原本就前凸後翹的身材,細小的腰身、結實的大腿、修長的小腿在貓裝下更襯托得嬌艷動人。還有一雙銀色的高跟鞋,阿海也叫她穿上。 「美玲啊,過來!」 聽到阿海平淡而簡短的命令,其實並不意外,但是美玲卻忍不住強烈地顫抖,彷彿是犯人在法庭上被法官宣判死刑的那一刻。「時候終於到了!」 美玲轉過身來,只見到阿海已經解開褲襠,手握著充血勃起的粗暴陽具,緩慢地套弄著。好似野獸般的眼神上上下下盯著美玲的肉體,就像大蟒蛇正要吞噬捕捉到手的獵物之前的準備動作。 美玲則好像被毒液麻痺般,竟然覺得手腳不知如何移動…… (5)主婦調教The Lessen 「調教」,這是個很特殊、被日本人運用得很怪異的名詞。我所得到的印象好像都是女演員被變態地性虐待啦、滴蠟燭啦、捆綁啦(又稱為「緊縛」吧)、解尿或解便給人看啦、灌腸、「顏射」,甚至是同時接受數人射精在臉上或乳房上的「精液浴」! 也許,使用「調教」兩字的大概意思是,藉由使用各種方式刺激身體的各種感官,以教導這些原本不瞭解性愛的普通女性,期望她們能開發出更全面地享受性愛快感的能力??? 這真是奇特的民族,將文字意義作奇妙的運用,去形容這種奇異的行為。美玲這一天所受到的性交活動,雖然沒有這麼變態,但是意境頗為類似,遠超過美玲過去的性經驗,稱得上是一種「調教」吧。 「她過去的性經驗大概相當普通吧!」阿海半臥在沙發中,看著美玲被強迫、吃力地用嘴巴含著自己的粗壯陽具時,有這樣的心得。 美玲與她先生都是鄉下長大的孩子,兩人經由長輩介紹認識,二十出頭就結婚生子。的確,性生活很平凡,就連較奇怪的姿勢都沒嘗試過。這是美玲第一次幫男人口交。 阿海還沒洗澡,陽具充滿濃烈的尿腥臭味,美玲舌尖還嘗到鹹垢味,起初感到厭惡。但是,這畢竟是活熱的器官,有些微的脈搏與偶發性的抖動,美玲從未曾這般近距離地看到、聞到、嘗到與觸摸到一個男人的陰莖。並且「很粗大!」。美玲對於手指幾乎握不住的陰莖有一種奇特的……「性刺激?」,美玲感到心跳加速。 阿海雙手抓著美玲的頭髮,決定給她一些指揮。 「喂,用你的舌尖舔我的馬眼吧!」阿海粗鄙地淫笑道:「美玲,知道吧,就是尿道口哦。」 美玲近距離看著阿海漲得發紫的龜頭,好像比剛才更大了。她伸出手握著,「真的更粗壯了!」心底有些異樣的情慾,不禁脫口而出:「好大!」 雖然很小聲,美玲馬上後悔,臉龐更紅了,「真丟人,我在幹什麼?」伸出舌頭就往阿海龜頭舔下。 阿海���到了,心裡想:「我靠,這個騷貨!」,不禁得意非凡:「很大是吧,曉莉也經常受不了我的大可惡呢!」 講得美玲耳根都紅透了:「天哪,曉莉也經常要舔舐這個大可惡嗎?完了,要是被曉莉發現我這樣淫蕩的樣子怎麼辦?阿海的龜頭好大呢,充血得紫亮,等一下要是真的被他強姦,我怎麼受得了哪?」想著想著更是嬌羞,看起來特別淫蕩。 「好棒!連龜頭邊緣也要舔乾淨……對了,就是這樣。哦……真爽,幹!」 阿海見美玲跪在自己兩腿之間,貓裝胸口的大洞露出她一對白嫩豪乳垂在胸前,隨著她頭部的動作有韻律地晃動。阿海幾乎不曾見過這麼美的乳房,就在眼前真實地搖晃,忍不住陰莖一陣強烈地抖動。美玲還以為阿海就要射精了,趕緊轉頭躲開。 等了一會兒,怎麼沒有動靜,斜眼見到阿海得意的淫笑:「沒那麼容易,大奶媽。」伸出右手抓住美玲豐滿的乳房使勁搓揉,另一手又捉住美玲的頭髮向自己的胯下壓:「大奶,繼續唅著老二,好好套弄一下!」 玩弄了好一會兒,阿海還是覺得美玲口技不夠好,比起曉莉還他XX的差了一大截。「我靠,以後再訓練,老子先姦淫了這個尤物。」 阿海作勢讓美玲暫停,見她頭髮已經有些凌亂,豐潤的嘴唇微微張開,嘴角殘留些許套弄陰莖後形成的口沫,白晰的臉龐透滿紅暈,突然覺得這女人真是嬌美不可方物。 「美玲,你真是他XX的好美!」 美玲逐漸接受必須「乖乖聽話」的現實,聽到阿海的稱讚,雖然沒有回答,倒是心裡頭有一絲得意,臉色和緩許多。 阿海扶美玲站起來,要她轉過身,背對著阿海:「彎下腰,屁股抬高,兩腿張開來。」 「啊,這樣不行啦!」美玲小聲地抗議,竟然帶有嬌羞的語氣:「你不要看我的大屁股啦。」 「傻瓜,你不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麼性感嗎?又圓又翹又結實!」阿海兩手扶住她的臀部,用力擠壓了一把。仔細盯著美玲赤裸的下體:「真是好美!」伸出舌頭,大片舔下去。 「啊……不要……」彷彿觸電般,羞恥的癢感自下體傳上來,美玲強烈地抖動。欲向前躲開,卻被阿海緊緊地抓住臀部,身體不由得向下傾倒,手卻構不到桌子,只能彎著腰扶到地毯上去了。 美玲幾乎是倒立著上半身:「不要啦,好髒呢。」 阿海沒有回答,兀自深深地舔舐,由陰蒂、微微縐摺的小陰唇,經過會陰,直到屁眼的菊花皺紋。 「啊……好髒呀……我不要啦……」美玲未曾接受過如此強烈羞恥的刺激,超載的騷癢彷彿深入體內竄流,抓也抓不著。雙手又沒有地方可以扶著,只能勉強用手指觸到地板,上半身好似陷入狂亂地擺動。 阿海見到美玲倒掛的豪乳狂搖,兩手不住揮動,視覺上的狂野刺激簡直令他要射漿出來。他發現美玲的穿著網襪的兩腿真是結實而細長,上半身雖然豐滿,但是相對於她的長腿,卻是上半身比較短。 「幹,這個尤物,難怪她腰彎成這樣兩手還摸不著地面。」一面想一面盡情地享受著帶有騷臭味的下體,還故意發出舔舐的聲響,不一會兒,美玲身體越來越熱,全身滲出薄薄汗水,阿海彷彿聽到她發出微細的哼叫聲。 「呀……啊……不行呀……」美玲忽然仰起頭發出尖叫聲,修長的雙腿肌肉緊繃,膝蓋靠攏,似乎再也站不住,就要蹲下去,臀部肌肉抽搐似地夾緊屁股。 阿海用力扶住美玲的臀部以免她跌倒,「這麼快就高潮啦?」發現眼前美玲的陰道口與肛門一陣陣地強勁收縮!並且隨著陰唇的蠕動流出一些液汁。 阿海簡直看呆了,他以前曾聽一位醫界友人告訴他,這是提肛肌的不自主收縮。美玲沒想到平日常做的臀部運動,竟然也訓練到這塊神秘的肌肉。「幹!這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生淫娃!今天若沒有好好享用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阿海一鬆手,美玲就跌坐到地板上,淫水沿著大腿根部流下來。美玲仍舊急促地深呼吸,感到無比羞人。她的先生以前也曾笑話過美玲,說她「淫水很多」。但是,今天,今天是被人欺侮啊,怎麼會出現這麼強烈的快感?美玲對自己身體淫蕩的反應感到非常難為情。 阿海看到美玲曲臥在地上,微微出汗的肉體,「是享用的時候了!」將美玲扶起來,褪去她身上的貓裝,又扶著赤裸的美玲到八爪椅上躺臥下來,將美玲兩條腿架上腳架。美玲白嫩透紅的肉體在深紅色做愛專用椅子上顯得嬌艷動人,兩腿大開成M字,陰唇還閃爍著濕熱的黏液,充滿色情的淫蕩氣氛。 「太過於順利了,」阿海覺得有些奇怪,美玲被扒光衣服,躺臥在椅子,兩腿張開,「她竟然都沒有抗拒呢?」 這同時也是美玲心裡的疑惑,「我怎麼都沒有抗拒他?」雖然知道今天是躲避不了失身,但是下意識中高漲的情慾似乎掩蓋她的理性,方纔的高潮還留在體內擴張。 她從來不曾坐過這種椅子,這種姿勢,妖艷地張開雙腿,誇張地暴露著下體,幾乎可感覺到大小陰唇已經張開,露出陰道的黏膜,美玲對於自己順從地配合覺得不可思議。「我好像發情的母狗!」正在感到自己的羞恥時,突然發覺阿海粗糙的手掌貼著自己的陰部,順著濕潤的陰唇就將兩指頭插入美玲的陰道中。 「嗯……」美玲嬌羞不已,身體蠕動了一下,一雙高掛的腳掌微微撐直,但是對於即將來臨的交媾沒有再排拒,阿海的手指抽動還算溫柔,美玲陰道中的肌肉微微緊張,感到一種莫名的舒服,微微張開眼睛瞄到阿海熾熱的眼神。 「怎麼又這樣看著人家?」她害羞地用手半遮酥胸和陰部。 阿海心底偷笑:「幹,這個騷貨!」抓起美玲左腳腳掌,將腳姆趾送進他嘴裡吸吮。一邊舔著美玲的腳趾頭,一邊用兩根手指插著她的濕透的小穴,傳出「ㄆㄧㄚ……ㄆㄧㄚ」的聲音。 美玲同時受到腳趾與陰道中的刺激,身體不斷蠕動。整個人往後躺倒在八爪椅,倒下後她的那對豐滿乳房稍微往兩邊垂,多汁又飽滿,隨著身體陣陣波動。沒多久,美玲下體又是一股熱潮,阿海將手指抽出來,幾乎整個手掌都沾滿了濕粘的淫水。 「哇靠!又發現美玲屁股下的椅子都濕了一大片,真是太淫蕩了。」阿海心想,陰莖堅硬地跳動幾下,「再不開始還得了,否則等一下還沒肏到就要射精了。」 他用一手俯撐在美玲身上,一手提著肉棒往她的的淫穴一擠,龜頭才剛擠進去,美玲的嘴唇微開,眉間微皺,喉間擠出細小的聲音:「啊……海哥……好痛……」 「竟然叫我海哥,幹!這個蕩婦!」阿海果然聽得心神蕩漾,動作也變得溫柔,稍微暫停前進。 他爬到美玲身上,吸吮著她的乳房,咬著乳頭,美玲被乳頭傳來的強烈麻癢,弄得身體不斷扭動,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發出一連串的呻吟,全身都弓起來。然後美玲感覺這只龐然大物開始挺進,一種撕裂的感覺從下腹傳來,美玲臉部表情扭曲,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感,性感的嘴唇微微張開,輕輕地發著呻吟聲「啊……好大……輕一點……痛啊……啊……啊……啊……」 當阿海整根大可惡都沒入美玲體內時,阿海感受到許久沒有的快感,一種欲仙欲死的感覺,「比他XX的曉莉鬆弛的陰道好多了。」美玲的身體似乎每一吋都很結實,包括陰道的肌肉。阿海忍不住強勁地衝撞著。 美玲喪失理智,沉浸在這無亙的慾海之中,呻吟逐漸變成狂叫呼喊,手指深陷阿海的肩肉,感到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激情快感。在阿海強而有力的推動下,龜頭直頂到子宮頸,美玲感覺整個子宮都微微振動,不斷的達到高潮,而且一波比一波還高。 她的提肛肌與陰道肌肉無法控制地抽搐,造成陰道與肛門陣陣地收縮,讓阿海驚訝地感受到美玲溫暖的陰道緊緊地夾住他的陰莖。 「我的天哪,快爽死了!」陰道的構造其實是一組環狀肌與縱向肌所形成的肌肉管道,美玲結實的肌肉收縮,不僅會縮小陰道管徑,也同時會增加內壁的皺摺。阿海的龐然大物受到美玲陰道內壁黏膜皺摺的磨擦,造成龜頭冠強烈的刺激。 「哦……」阿海感覺到陰莖海綿體一陣緊張:「快來了!」 美玲突然感覺到阿海咬著牙加速衝撞,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海哥……不要射在裡面……我……我怕會懷孕……」 但是,雙手卻沒有推開阿海的意思,理性已經被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淹沒:「不行啊……我受不了了……」 阿海渾然不理會美玲的要求,使勁享受這爬到高峰前的快感。果然,「哦啊……」喉嚨發出野獸般的低吼,陰莖抽動,大量的熱精深深地射在美玲陰道深處。 美玲感受到阿海巨大的陰莖在體內強烈地抖動,忍不住放肆地狂叫,腰部弓起,臀部都不自主地抬高離開椅墊,彷彿是要迎接阿海的濃精。她雙手緊抓住阿海的肩膀,雙眼緊閉,杏口微張,彷彿同時享受這高潮,口中兀自喃喃地叫道:「啊……受不了……我受不了……」 「我幹,她還在收縮。」阿海射過精的大可惡,竟然感受到美玲的陰道還兀自不停地收縮,那種快感好似被無盡地延長,遲遲不退,阿海簡直不想把陰莖抽出美玲的身體了。 (6)肛門調教The Anus 美玲蹲坐在按摩浴缸裡,滾動的水流稍稍緩解她肉體與心靈的緊繃。方纔的快感彷彿還留存在這個身體內,肩膀仍舊微微地顫抖。心裡有些複雜的情緒,對老公感到歉疚,不僅只是出賣身體而已,而是今天與阿海的性交似乎比她與老公在一起時更狂熱、更多高潮、更加愉悅?天哪,美玲感到耳根都紅了,低下頭摀住臉龐,沖洗一下臉上的汗水。 「過去了,今天都過去了,以後再想辦法解決吧!」 美玲不知道,今天才正開始呢。 美玲突然感覺到背後一股涼意,肌肉又重新緊繃。果然見到阿海帶著邪氣的笑容蹲在她後面的浴缸外,嘴上還叼著雪茄煙。美玲反射性地以雙手捂胸,阿海哈哈大笑,心裡想:「剛才都被我姦淫過了,現在還躲什麼哩。」 脫下腰際的浴巾,跨入浴缸中:「美玲哪,我們來洗個鴛鴦浴。」見美玲別過頭,沉默不語,阿海忍不住又犯賤地說:「呦,剛才不是叫我海哥嗎?怎麼現在又不理我啦!」 美玲紅著臉,仍舊不回話。 阿海見她嬌艷不可方物,兩手摀住的乳房飽滿地在水面上振動,忍不住讚歎:「好漂亮!」語氣溫柔許多。 美玲低聲說道:「你答應的事可不能反悔。」 阿海知道美玲還在擔心錢的事情,故意嘻笑地問:「什麼事啊?」 美玲瞪了他一眼,不過見到阿海還算溫和的表情,心裡知道那筆錢應該會拿到了,眼神也就逐漸溫柔了。 「那你要答應我做一件事。」阿海摟住美玲,一邊撫摸她的豪乳:「你剛才答應今天要乖乖聽話,好好配合我,對嗎?」 美玲沒有聽出他語中的意思:「好啊!什麼事?」 阿海一手仍抱著美玲的乳房搓揉著,另一手卻伸入水中撫摸美玲的臀部,手指還在股溝間抽插:「你知道,女人有三個洞。」說著說著手指已經勾向美玲的肛門。 美玲嚇得差一點由浴缸中跳起來。眼睛大大的瞪著阿海:「你要幹什麼?你不是……不是已經……已經……那個……已經……?」「射精」兩個字卻說不出口。 阿海卻是一副得意的表情,也不接話,只是將右腿抬高跨在浴缸邊,輕鬆地躺臥到按摩浴缸中,一手兀自握住自己的陽具,在水面左右搖動。 「我的天!這個淫蟲。」美玲驚訝地看到阿海淫穢的動作與他那根昂然舉起的大可惡,怎麼可能恢復得這麼快! 「你到底要幹什麼?」美玲終於明白他的意圖,仍舊難以相信地問。 原本以為今天的「工作」已經結束,雖然失身,但是畢竟將要拿到錢,家裡許多問題馬上可以解決。可是,現在怎麼會變這樣?雖然理智上想要拒絕,現實面卻不知如何說出口,阿海會不會惱羞成怒,不給我錢了?或者使用暴力強行姦入?我會不會受到傷害? 「我要幹什麼?幹你的屁眼啊!」阿海嘴巴又賤了起來,露骨的說出。 美玲聽他說得這樣淫穢,臉頰又氣又羞地泛紅:「不行啦,我……我沒經驗。」 自己從未嘗試肛交,以前只有聽曉莉說過。但是美玲總覺得曉莉好像在說笑,半信半疑。怎想到今天阿海的動作讓她嚇一大跳,「真的要插入我的屁眼嗎?不可能吧?」 美玲心底卻有一股異樣,方才身體的快感彷彿又悄悄爬上來,那麼粗大的陰莖,怎麼插得進來?下體的提肛肌不自主地收縮起來。 「哎呀,這需要什麼經驗嘛?很多人都嘛這樣做哩!」阿海詭異地笑著,他心裡想:「你那個好朋友曉莉每天都讓我幹屁眼呢!」 美玲低著頭沒有馬上回答,但是阿海發現她眼神流轉,臉龐泛起紅暈,身體有些輕微的扭動。終於聽到美玲唯唯諾諾地說:「可是……我……我會怕啊。」這樣說,其實就是快要接受了。 「不用怕!我會很小心的。」 「可是……」美玲還是在猶豫,有點害怕卻不敢拒絕:「這是今天最後一次了?海哥?」 「別可是了,來,」阿海慾火中燒,不再讓美玲有考慮的時間:「哪,我保證,這是我,阿海,今天最後一次與美玲性交!」 說得不倫不類的發誓,但是也的確有效地讓美玲下定決心:「好吧,再一次就好了。」 其實阿海的心機狡猾,這個誓言有留伏筆。阿海抱著美玲便站起來,美玲自然的用雙腿夾住阿海的腰,阿海抱著她一直走到床邊,然後把美玲放在大床上。 美玲心中覺得有些荒謬:「方纔把我搞成這樣,到現在才是今天第一次上床呢。」 美玲跪坐在大床上,發覺天花板上一面大鏡子,床的左右兩側也都是大大的落地鏡,她見到鏡中的自己,白嫩豐碩的乳房又大又挺,自己都覺得頗為性感,「42吋,男人都愛這個嗎?」 阿海命令美玲跪在床上,然後自己也爬上來,阿海一邊要美玲身體翻轉,變成背向他,一邊施壓在她肩膀,美玲變成上半身趴在床上,臀部卻高高翹起。 美玲突然想起這種跪臥姿勢,就是昨天迷糊之中被拍照的姿態,「真是色情!」想到相片中的自己屁股之間的肛門口像菊花一般的紋路,臉頰耳根禁不住熱潮衝起。 「原來就是這般姿態,我的肛門就要被開苞了。」對於即將發生的肛交突然覺得非常害怕。 當阿海的雙手接觸到美玲的臀部時,她身體猛烈地顫抖,頓時想要反悔,低聲輕呼:「啊……不要……」 阿海也感受到美玲的害怕,但是,說真的,他知道一定能達到目的,美玲的顫抖只是增添阿海的愉悅。阿海左手使力抓緊她的屁股,狠狠地用右手掌朝美玲肥嫩的屁股拍打,「啪!」響亮的一聲,凶悍地喊道:「不要亂動啦!」 美玲嚇得不再移動,阿海自美玲背後方望去,比昨天的攝影更加挑逗,美玲豐滿的乳房被壓迫向兩旁暴露出,由身後方就可��看到,腰身在這種姿態下更加纖細,豐碩的美臀更加寬厚。阿海抬頭看到鏡子中的美玲倒影,真像是大提琴的形狀哪。 阿海感到慾望高漲,懶得再慢慢挑逗,用腿插入美玲兩腿之間,將她的大腿撐開。抹了些潤滑油在美玲的屁眼上,握著陰莖就頂上去。 「啊……會痛……」阿海粗大的龜頭頂住美玲的股溝時,她緊張得全身緊繃,然後感覺到阿海的大龜頭在屁眼上滑動,麻癢的感覺讓美玲屁眼緊縮,當阿海的大龜頭開始慢慢的擠進她的菊花時,美玲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屁眼被慢慢的撐開,藉著油的潤滑,一開始還滿順利,但是當阿海擠進將近半個龜頭時,一種肛門被撕開的痛處,讓她忍不住痛叫出來。 「不要……我不要了……」美玲痛得想逃開,但是阿海緊緊的抓住她的大屁股,不但不讓美玲躲避,還將整個龜頭都擠進她的屁眼內,美玲痛得快昏過去。 「嗯呀……」美玲咬著下嘴唇,明顯地感覺阿海的大陰莖緩慢地推進,但是當阿海的龜頭整個沒入她體內時,美玲反而鬆一口氣,屁眼緊緊的含住僅僅略小於龜頭的陰莖,這已經讓她可以喘一口氣。 「痛一下就不會痛了。」阿海的口氣,讓美玲想起第一次和老公做愛時,老公刺破她的處女膜時說的話一樣。阿海沒有再深入美玲的體內,暫停在洞口享受她的提肛肌緊緊的收縮。 隔了一會兒,阿海慢慢將他的大可惡深入美玲體內,這時她的痛楚減輕許多了,但是一隻超級巨大的熱棒這樣深入她的體內,這種感覺讓美玲幾乎窒息,嘴唇持續地微微張開,好像有一口氣息將要自身體深處衝出,她幾乎持續地發出輕細的唉叫聲。接著美玲感覺阿海的龜頭在肚子裡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間像大浪一樣席捲而來。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放……放過我……」當阿海開始一前一後的抽插時,連續不間斷的高潮快感,一波比一波還強烈,受不了這樣的襲擊,美玲幾乎是哭泣著求饒。 「海哥……你的……太大了啦……我受不了啦……哎呀……」美玲高潮來臨,叫聲明顯拉長,美玲全身無力的任由阿海擺佈,只知道這樣的熱痛似乎無窮無盡,直到她將近昏厥過去,然後醒來,然後又昏厥過去,而阿海卻好像精力無窮,永遠都沒有停止的時刻。(因為剛才已經射過一次了呀!) 阿海此時徹底體會美玲有力的提肛肌有多麼美妙,縱使她全身癱軟時,肛門卻仍然隨著高潮強勁地收縮。「怎會有這樣美妙的身體?」阿海覺得今天可能沒有辦法持久了。 美玲隱約感覺到阿海的陰莖變得更堅硬了,他抓住美玲的上臂,將美玲的雙手向後拉,加速衝撞。美玲上半身被拉起,但是屁股仍被姦淫著,因此胸部前挺,腰部被拉得向後方弓起,好似一匹被阿海騎乘的母馬,雙手是他的韁繩。 美玲42吋的豪乳就在胸前強烈的搖晃,從背後都能看見。連美玲自己都覺得這樣搖晃真是太淫蕩了,忍不住隨著抖動鶯燕叫了起來:「啊……啊……」 阿海果真承受不了這種視覺刺激,狠狠嘶吼:「啊……要射了……我……要射在……你的屁眼裡……」 美玲在混亂的淫慾之中,竟大聲地附和:「海哥……射……射在我的……肚子裡……」 在倆人高聲呼喊中,美玲由屁眼的收縮,感覺到阿海的大陰莖抽搐了好幾下,知道阿海終於洩了,美玲忍不住發出「嗯啊……」長長的尖叫聲,配合阿海的射精,彷彿持續了好幾秒鐘才逐漸平息,但是阿海沒有立刻抽回陽具,任由大陰莖留在美玲的體內。 阿海將美玲整個人摟在懷裡,兩手溫柔的握住她肥碩的乳房,美玲累得向前傾倒,但仍是跪姿,腿部似乎已經麻痺,無法改變姿勢了。阿海則撲倒在美玲身上,而軟下來的陰莖仍然留在美玲的屁股裡,兩人都因為極度的快感與縱慾,感到無比的滿足,不想移動身體,深深地喘息。 好一會兒,阿海慢慢地退出陰莖,見到白色的液體從她的屁眼緩緩流出,美玲高翹的屁股之間,菊花、會陰與陰道口仍舊不自主的陣陣痙攣。 (7)計劃The Plan Jason與阿亮在樓下的會客室等好久了,陳董一大早就與他們商議好今日的計劃,所以他們知道等一下就可以輪流享用美玲豐滿的身體。光是想像美玲的巨乳與大屁股就快令人抓狂,高漲的期待使得他們焦躁難耐。 「Jason,你想,陳董辦好了沒?」阿亮的個性毛燥,等不及的問。 這根本是無聊的問題,Jason不會知道,也不想回答,戴著墨鏡深坐在沙發裡,懶得理他。其實原本不想讓阿亮跟來,但是早上陳董請他幫忙送洗相片,阿亮問東問西的,陳董只好告訴他了,當然,也只好讓他參加今天的「活動」啦。 阿亮等不到回答,兀自東張西望,坐立難安。他挺著肥胖的肚子在會客室走來走去,連Jason都快被他煩死。 「喂,黑炮呢?怎麼還沒到?」 黑炮是個原住民,平日開計程車維生,陳董與Jason有時會找他前來「工作」賺取外快,主要工作內容就是他們拍片的A片男主角,他因為有一條烏黑的大可惡,勃起時的角度上揚得很高,因此被取了個外號「黑炮」。 黑炮從事這樣工作還頗適合的,身形強壯,陽具非常碩大、皮膚黝黑、配合度高,主要好處還是「便宜」、「聽話」,幾乎不會有自己的意見。原住民說話都帶有一些腔調,在台北混口飯吃的確不容易,黑炮大概也因此特別安靜。 有時拍片找不到漂亮的女主角,只好要黑炮與幾個沒特別姿色的女人,拍些性交的身體部份,再回去剪接,他也都配合。因此陳董才時常找他。黑炮大概也沒想到今天能夠嘗到身材這麼美麗的性感尤物哩。 阿亮說著說著,就見到黑炮由門口進來。此時Jason正好接到陳董自房間打電話下來:「喂,該上去了。」 阿亮聽了使勁捶了黑炮的肩膀:「他XX的,你來得正好,真是便宜你了!」 黑炮傻傻的笑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美玲趴在床上喘息了好一會兒,累積的高潮漸漸散去,才有力氣爬起來。「痛!」她一動就感到屁股之間一陣酸痛,難忍肛門口的痛楚,右手彎到屁股後輕撫著屁眼,摸到底下濕熱的黏液,不由得悲從中來,她過去一直覺得肛門太骯髒,不肯讓她老公接觸,連手指頭摸一下都不答應,以前還曾經為此與老公翻臉。哪知,就這樣後庭花被強姦開了苞。回頭看見阿海正滿足地躺坐在沙發裡抽著事後煙,這個可惡的流氓!想想真是不值。 美玲看阿海似乎正要打電話,「趁他忙的時候,趕緊沖洗一下,換了衣服快點離開吧!」 眼看周圍沒有浴巾,匆忙地光著身子就跑到淋浴間沖洗,回頭看到阿海忙著打電話,並沒有跟上來,心裡有一種解脫的輕鬆,「總算結束了!」 蓮蓬頭衝下的水花灑在美玲身上,彷彿是這一天最美好的時刻,薇閣寬敞的浴室、高級的設備與高雅的佈置讓美玲感到特別舒暢,有一種身份也變得高貴的錯覺。她閉上眼睛,面向水灑,愉快地享受從頭徹尾的清爽。 美玲沉醉了好一陣子,走出淋浴間擦拭身體後才發現「衣物都在房間呢!」包括她的內衣褲,被阿海強暴時都脫在房間地毯上了。又不敢拜託阿海幫忙,美玲只好圍了一條大浴巾自己去拿了。她離開浴室才發現房間裡怎麼坐著好幾個人?心中有極不好的預感…… 看到美玲站在浴室門口,只見阿海放下手上的煙,高聲叫道:「美玲啊,過來坐下,我幫你介紹一下。」臉上似笑非笑,語氣中倒是有股威嚴。 美玲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輕聲說:「不好意思,我,我先穿個衣服。」低著頭想要去拿地上的衣褲。 「不用了,先過來!」阿海清楚嚴肅地說。嗯, 美玲很是尷尬,又不敢違抗,伸手將浴巾包裹緊,低著頭,抱著胸脯慢慢地走到阿海旁邊,卻沒有坐下來,美玲覺得浴巾太短,總覺得坐下來會有曝光的危險,阿海倒也不勉強她。 「這倆位你昨天見過面了,知道吧,Jason,阿亮,」阿海手接著指向另一位黝黑的年輕人介紹道:「這位是黑炮。」 美玲微微抬頭看了一眼,沒有回答,心中只是想:「這個人長得好精壯!卻不知他們來作什麼?」 眾人見到美玲只披著浴巾碎步走出來,白嫩修長的雙腿又直又結實,飽滿的乳房輕輕波動,在浴巾包覆下擠成深深的乳溝,心中馬上泛起情慾,「真是好性感的女人哪!」猴急的阿亮更是快要按奈不住,小小的眼睛直盯著美玲,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阿海慢調斯理地對美玲說:「早上在電話裡有跟你談到今天的工作吧,」他又抽了口煙,彷彿是大老闆在交待事情般接著對大家說:「我們今天要拍片,你們知道,要賣到國外的,大家好好努力!美玲啊,尤其是你,還沒有什麼拍片經驗,要跟大夥兒多多配合。」 這番話美玲聽得又驚又疑,「工作?」今天不是已經「工作」過了?怎麼現在又說要拍片了?拍什麼片啊?說要給我的錢呢?拍片是否還另外有薪水啊?不止滿心疑惑,眼看這些工作人員眼色詭異,心底深處更有強烈的恐懼。 「陳董?」美玲鼓起勇氣,小聲地問,又怕旁人聽到,轉身背對大伙,面對著阿海細聲耳語:「海哥,你……你剛才不是答應我,今天已經……已經……我是說,剛才已經是最後一次了?今天工作結束了?」 美玲問得結結巴巴,先前阿海對她的強制性交與肛交,實在不知如何說出口。其實也沒什麼差別,阿海原本就料到美玲想問什麼,卻故意回問:「你是問我剛才發的誓?」 美玲紅著臉點點頭,阿海更是得意:「有什麼問題嗎?我剛才是說今天我,阿海,和你做愛最後一次,是吧?我可沒說其他人不可以和你做愛喔,也沒說你今天工作都做完了呦,」 他沒讓美玲接話,繼續接著說:「當然啦,我也說過,只要你連今天工作都完成,二十萬元現金馬上交給你,對吧?」 阿海抽一口煙,口氣轉變得更加邪惡:「要是你今天沒有繼續拍攝,昨天的拍照與錄影就都浪費掉了嘛,賣不出去,那我也沒辦法付錢嘍!」 這番赤裸的說明讓美玲聽得臉色忽青忽紅,身子不停顫抖,又羞又氣得說不出話,眼淚倏倏流下,怎麼會掉入這麼惡毒的陷阱?真想掉頭就逃走吧!但是,美玲轉念一想:「這下豈不是人財兩失?」 兀自低頭流淚,沉默了好一陣子。阿海悠哉地在旁邊抽著雪茄煙,沒有再說什麼,也不安慰美玲。 美玲仍低著頭,泣聲問到:「你要……我該做什麼?」 「簡單的說,就是A片嘛!哪有什麼困難!」阿海笑得淫穢異常:「只不過三個男人輪流上而已嘛,4P呦!」 美玲聽了只感到腦袋轟轟然,一陣眩暈差點昏倒。 (8)夢境The Dream 美玲「工作」到好晚才回到家,倆個小孩都已經睡了,雖然說十多歲的孩子許多事情都會自行處理了,但是說會「照顧」自己卻也太勉強,這倆個國中生孩子自從父親生病之後獨立許多,美玲常想,真是為難他們了。 她回到客廳坐下來,從皮包裡拿出紙袋包起的二十萬圓,希望整理整理,看看哪些花費要先處理。但是下體的痛楚卻仍然那麼明顯,他們精液的腥臊味彷彿自體內湧上來,「這些野獸們,臭男人!」美玲想到今天的遭遇,真是感歎…… 『Jason帶來拍攝用的服裝仍是暴露的丁字褲,他大概對這有偏好,今天是黑色皮質的,配上黑色馬甲、吊帶與絲襪,還有黑色皮革的頸圈。他沒有給美玲搭配胸罩,她那42吋G罩杯的肥美巨乳被馬甲襯托下裸露在外,真是雙倍波滔洶湧,白嫩的乳肉高高聳起,Jason很明顯地是巨乳的愛好者,脯乳過的大乳暈與乳頭被Jason吸咬了好久,簡直快要破皮了。的確,乳頭是美玲明顯的性感帶之一,美玲曾經聽人家說乳房越豐滿的女人乳頭越敏���,似乎也有幾分正確,Jason看似是個心思細膩的人,吸咬一邊乳房時,也不忘用手輕柔的擠壓另外一側乳房。』 回想起來,當時的確被挑起頗高的情慾。美玲不自覺地兩手輕撫自己的乳房,「哎呀!」兩顆乳頭還留存些磨擦的疼痛,美玲低頭翻開衣領與胸罩看看自己的乳頭,並沒有真的破皮,但是乳頭還高高聳立,大概被玩弄後仍舊非常敏感吧,在乳罩的包覆下兀自挺立。 「唉!」美玲輕歎,Jason的玩弄技巧的確不錯,錯在他是強暴我?至少不是心甘情願下的性交啊! Jason當時並沒有脫下我的衣褲,只將丁字褲撥到一側就以正面與我性交,最後的階段跨坐在我身上,用我那42吋的巨乳進行乳交,並且就這樣姿態下射精,噴灑我滿臉都是。乳交過程與被精液噴的臉龐都被阿亮提著攝影機近距離拍攝,美玲想像著都覺得好淫穢、好羞愧。 美玲走進洗手間,蹲坐下來小解,竟也是有些微痛楚,今天下體真是被那些臭男人欺凌得有些紅腫,「好過份!」美玲閉上眼睛,竟忍不住坐在馬桶上就哭了起來,一方面不知自己為何會遇到這般凌虐?另一方面也不曉得自己的身體怎麼如此「淫蕩」?兩種心情交互激盪,心中壓力好大! 阿亮雖然好色魯莽,但是年輕氣盛,我的馬甲與丁字褲就是那時被他扒光的吧,雖然被他玩弄了一會兒,他卻還沒有肏到我就洩了,這個胖子氣急敗壞只能用手指頭姦淫我,並不是很愉快的經驗。但是,後來與黑炮的性交,就完全不同了。 「都是那黑炮的陰莖太粗大了!」美玲回想起來仍感到不可思議,「真是太大了!」,那段記憶卻是她感到最愉悅的一次淫蕩!雖然說起初也非心甘情願。 黑炮並不多話,身體黝黑精壯,眼睛大而深邃,其實算是個英俊的年輕人,陰莖粗大,勃起時上揚成高挺的角度,表面青筋暴露,但是,似乎專門為了拍片整理過,包皮的膚色雖然是深棕色,但是很均勻,很像是特別曬成與身上膚色相同程度的深棕色,陰毛修剪得頗乾淨,留下延續到腹部中線的體毛,六塊腹肌結實漂亮。 美玲在為他口交時竟有些心猿意馬,從沒與這樣英挺雄壯的男人做愛呢!並且嘴巴不會吃到毛髮,雖然有些腥味,美玲彷彿有些「陶醉」?怎麼會這樣?我那時好像很淫蕩哪? 美玲回想,拍攝到那時,我似乎已經沉溺在其中,對身旁的攝影機與刺眼的燈光幾乎麻痺了。盡情為黑炮口交後,他輕輕把我摟住,然後輕吻我的胸膛,慢慢的往下移,接著一口便咬住我的乳頭,又吸、又咬、又含,弄得我全身酥麻,黑炮發覺我開始有反應後,便爬到我身上,我忍不住握住黑炮的大陰莖,同時我也很害怕,這麼巨大的陰莖我受得了嗎? 黑炮的陰莖在我的小腹上摩擦,不時的接觸到我的陰阜,我知道自己下身已經氾濫,我緊握住黑炮的陰莖,深怕它一時興起,衝刺太快,我會受不了。沒想到黑炮將我的臀部稍微抬高,用手在我的陰部一抹,我全身有如電殛,然後黑炮將我的愛液抹在我的��眼,然後便將漲大如拳的龜頭,對著我的屁眼上下的摩擦,讓龜頭沾滿我的淫液。 「啊?他想要我的後庭嗎?用這樣正面的姿勢嗎?」只見他兩手壓迫我的大腿內側,使我雙腿彎向上半身的方向大開,我可以感覺臀部都已經稍微騰空,肛門口正對著黑炮的龜頭。是否淫慾高漲之下,我竟然沒有拒絕?或是先前已經被粗暴的阿海開苞後恐懼感降低了? 我當時似乎盡力的放鬆屁眼的肌肉,配合黑炮的龜頭進入,然後就在我的肌肉撐到極限時,黑炮用力一挺,超越我的肌肉擴張極限,我發出一陣尖叫吧?卻不是拒絕的聲音,而是「非常快意的尖叫」?我記得雙腿不知什麼時候纏住黑炮強壯的腰際,彷彿在幫助他挺進呢? 黑炮抽動了將進百下吧,我從來沒想過肛門也可以帶給一個人這麼大的興奮感,由於肛門不停的收縮,我大概也帶給他相當的快感吧?在我快感高潮、尖叫聲後,黑炮將陰莖從我的肛門抽出來,似乎讓攝影機與相機拍攝特寫鏡頭吧,正對著赤裸的大屁股有一閃一閃的閃光燈與拍照聲,帶給我更強大的羞辱感,我感覺到屁股間陣陣痙攣,肛門口應該一開一縮吧。他們好像拍攝得很滿意,發出驚呼的聲音。 黑炮接著進一步頂住我的陰道口,我的雙腿又纏上他的腰給他暗示:「快進來吧!」並且雙手也圍繞上他的脖子,不,應該說是我手腳都纏繞住他的身體,用我的大乳房緊貼他的胸膛,盡情享受黑炮的大陰莖慢慢的滑入我的陰道中的那一刻。 「痛啊!」我尖叫著,實在太大了,但是手腳反而纏得更緊、更瘋狂。 我想,周圍有人觀看似乎也增添我的淫蕩表現吧,我閉上眼睛,清晰地感受黑炮在我的陰道內滑動,「啊……啊……啊……」,這是我最歡愉的一次性交,我是用盡全身所有的感官在享受那次交媾。 我的嘶喊彷彿迴盪在整個房間,在我洩了好幾次後,發現黑炮全身肌肉緊張,加強抽送,知道他也快要射精了,我更是激情地扭動腰身,縮緊陰道,尖叫連連地配合他的衝刺,在我極度錯亂的同時,黑炮嗯哼一聲,就將大陰莖抽出,放到我的嘴邊,我想也不想就含了下去,當黑炮的精液在我嘴巴裡射出時,可以感覺到他那巨大的陰莖抖動,與腥熱的液體衝擊在我的口腔黏膜,那時刻,竟希望時間暫停…… 美玲坐在馬桶上,滿臉紅潮地回想自己最淫蕩的一刻,兩腿忍不住微微夾緊,彷彿兩腿之間還留存有方纔的高潮。此時客廳電話響起,美玲匆忙穿好褲子去接聽,「這麼晚了,怕吵到孩子呢,不知是誰?」 「喂?喂,是美玲嗎?我是曉莉啊!」語氣非常急。 美玲聽到曉莉的聲音,複雜的心情翻湧而上,竟然不知如何回答,忍不住淚流滿面。 「美玲!美玲!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曉莉在電話那頭哭泣,她很擔心美玲。 曉莉到了晚上接到Allice的通風報信,才知道今天阿海帶著幾個人與美玲出去拍攝,詳情雖不清楚,但大家鬼鬼祟祟絕對沒好事。這個死阿海,還騙說要去打高爾夫球,讓曉莉失去誡心,以為這些人不會在白天幹壞事,誰想到,呸!還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呢!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們有沒有欺侮你?」曉莉的聲音很是焦急。 美玲也不知從何說起,彷彿一場惡夢,亦或是一場春夢?拿著電話說不出話來,方纔的回想使她嬌喘不已,混亂的情緒中,崩流的淚痕下,美玲一手掩面啜泣,低著頭竟帶著微笑。 曉莉在電話中聽到美玲又哭又笑的聲音,以為美玲受到這麼大的打擊已經崩潰了,驚訝地連問:「美玲!怎麼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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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翁、富婆所共有的特質
<pre>富翁、富婆所共有的特質
愈羅曼蒂克的人,愈能發財 想成為富翁,一定要有非常強烈的賺錢慾望。而現實的金錢,也是用來滿足個人慾望用的。羅曼蒂克的人為了實現人生的夢想,也就充滿了鬥志,這鬥志就是激勵他賺錢的最大動機。因為,只有賺大錢,才能實現他的「美夢」。
外型落魄的人,和錢無緣 整天愁眉苦臉者,人和金錢都不會親近他,笑口常開的人,談笑風生中就有了賺錢機會,這就是所謂的和氣生財。人的心情難免有高潮、低潮,心情不好自然悶悶不樂,而擺出一幅落魄的樣子,但沒有人願意被這種落魄相對的人感染,在敬而遠之下,沒有人際關係也就沒了「錢途」。人生際遇無常,世事難料,挫折往往也是好運的開始,丕極泰來,想賺錢的人就一定具備化危機為轉機的本事。
富翁大多很小氣,但懂得施捨 愈有錢的人愈小氣,賺過錢的人才知道賺錢的困難,但他們一定懂得適度的「施捨」,因為施捨也是賺錢的重要手段。白手起家的人,一定待已儉樸,一條毛巾可以用到破,一塊香皂可以磨到完,但他知道賺錢是靠大家一起完成的,因此他絕對樂於與人分享。
會發財的人,一定有女人緣 想賺錢的男人,身上會散發一種說不出來的吸引力,他們充滿活力、熱心、勇敢、謙虛,這些也就是激勵個人賺錢慾望的要件,具備這種吸引力的男人,常可讓女人投懷送抱,也就是,有發財相的人,一定有女人緣。而強烈賺錢慾望的人,一定天天充滿幹勁,抬頭挺胸、勇往直前且虛懷若谷,待人客氣、謙虛有禮,這種人一定受女性歡迎。
成為富翁靠膽識,成為富婆靠魅力 男性和女性致富的方式不太一樣,男性賺錢靠的是勤奮工作,充滿活力,勇於冒險。當今社會型態則是講究公關、人際關係、女性溫柔、體貼、亮麗的特質反而比男性更易開拓事業,更易發財致富,商場上不存在男女真情,很多舞廳、酒廊的女經理,就非常懂得這種道理,周旋於男客人中賺大錢。
不滿現狀的人,才能成為富翁 如果你已習慣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整天上班、下班,日復一日,任憑歲月消逝,你一定成不了富翁。一個會積極想要賺錢的人,絕不以溫飽為已足,一定想要讓生活多彩多姿,天天充滿賺錢的活力,具備了這個要件,再冷、再熱的天氣,再苦、再累的工作,你才會心甘情願的去做,而當你養成了這個賺錢「習慣」後,財富自然愈來愈多。
充分享受性愛的人,才能賺大錢 不管年紀多大,能夠充分享受性愛的人,就表示他身體健康、充滿活力、有一顆年輕的心,並且勇於應付挑戰,這些正是賺大錢的先決條件。中國諺語也說:「馬行無力皆因瘦,人不風流都因貧」。反過來說,風流而不下流的人,都是積極追求財富的人。
天天嘮叨抱怨的人,易被窮神找上門 天天嘮叨抱怨,不是不滿現狀,而是失意、落魄、拒人於千里之外,這種人失掉了人生的鬥志,也最易被窮神找上門。如果你仔細觀察,億萬富翁只要一開口一定說吉祥話,而且能夠開朗的和他談笑,而給人良好的印象和親切的問候別人,正是賺錢的祕訣。賺錢,也需要營造一種氣勢,如果你不能很有精神的和人講話,不能讓客戶覺得舒適,就沒辦法賺到別人的錢。
寒門出富翁,窮怕了就愈想發財 社會上的大富翁,出身背景常兩極化,不是繼承祖業的企業家第二代,就是從小苦哈哈白手起家的創業者,而後者的能力和累積財富的持久力大多優於前者。這也就說明了,一個生長在貧窮家庭的小孩子,因為窮怕了,也想發財,因為餓怕了,所以有著比一般人更強烈的賺錢慾望。
腦筋太好,往往賺不了大錢 照理說,愈聰明、愈會讀書的人,應該最會賺錢,事實上,當今網路新貴也的確是高級知識份子,然而這些知識經濟富豪只是全部富翁的一小部分。有智慧、有道德的人往往囿於理論,不善計謀,他們的「智慧」,反而成為賺錢的障礙。賺錢不能光靠理論,一定要親自實踐,不要在知識的象牙塔裡做白日夢,不要死愛面子嫌銅臭,如此,行行都能出狀元。
百年修得同船渡,有緣才有錢賺 不管是同船共渡、同搭飛機,還是一起等公車,短暫的相遇都是難得的緣份,這個緣份也是賺錢的良機。想發財的人,不僅對有緣人要懂得珍惜,對有緣的事業也要樂於接受,由於產業有景氣強弱之分,也唯有能抓住時代變動的人,才能抓住錢潮,快速累積財富,成為人人羨慕的大富翁。
想賺錢一定要動,要發財不要害羞 一般人想要賺錢,也一定要勤於「動」,不管你是一個小業務員或是修車技術工人,平常勤於與人「互動」,讓人際關係活躍起來,賺錢的機會自然較多,賺了錢之後的投資理財行為也一樣,投資是「動」,儲蓄是「靜」,如果只是儲蓄,所賺利息常被通貨膨脹吃光光,是積不了財的,在動的過程中,要特別記住不要害羞,不要怕沒面子,你要大膽的、樂觀���試試看,這嘗試的過程,不僅讓你體會人生百態,也讓你體悟賺錢的方法。
不會追女朋友的人,賺不了錢 想賺錢,一定要有非常強烈的賺錢慾望,這和追女朋友一樣,首先一定先有「真美!真想擁有她 …」的強烈慾望,才會激勵自己展開行動。追女朋友不能怕碰釘子,一定要厚著臉皮試試看,成功了就擁有幸福,一個怕失敗,機會來臨卻不敢嘗試,沒有挑戰心的人,財富和女人永遠和他擦身而過。
賺錢是無中生有,想辦法做個暴發戶 花錢真容易,千金散去只彈指間,賺錢可真是不容易,比生孩子還困難,孕婦生孩子是有(肚裡有)中生有,賺錢是無中生有。白手起家的富翁一定是個暴發戶,否則不可能快速累積那麼多錢的,從這個角度來說,富翁就等於暴發戶,只要不為非作歹,不傷天害理,你想當富翁,就不必介意過程,不要顧慮到虛無的面子,否則錢是不會跟你走的。
富翁都充滿自信心和好奇心 如果你一點自信都沒有,總覺得長的太矮、體重太胖、口才不好、肌肉不結實、年紀太大,甚至「那話兒太小」,那麼你永遠也追不到心愛的女友。賺錢也一樣,想要致富,不僅要充滿自信,更要充滿好奇心,好奇是人類生活進步的原動力,是一種創造力也是一種魄力,有了這種魄力就會去做投資、冒險,而這種行為正是致富的主因之一。
感想: 在『富爸爸窮爸爸』這本書中,因為對財富認知的不同,造就了富爸爸與窮爸爸截然不同的人生。窮爸爸認為貪婪是一切罪惡的起源,凡事只求知足、量入為出,在創造財富上毫無成果。過去我也一直認為知足常樂,夠用就好。但是觀察身邊的人,我發覺擁有活力、創意、積極、進取、勤奮努力等特質的人,不僅擁有財富,同時更有豐富多彩的生活。我們不需要刻意去追逐金錢,但是擁有了成功的特質,讓我們有能力去為更多的人謀福,也進一步提昇了我們此生的價值。 金錢本身並非萬能,但也絕非罪惡,重點在於我們賺取財富時及擁有財富後的態度。 請記住,你已邁入 21 世紀,如果你一直用 20 世紀的舊觀念在思考、判斷事情,以舊思維來對待新時代,只有注定被淘汰的命運!
歡迎點閱欣賞~謝謝  enjoy~than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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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iround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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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早上鬧鐘響起,養成擊掌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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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掌的早晨象徵著一連串的簡單承諾。每個承諾都有科學研究的背書,做起來不僅超簡單、舒心愉快,還能給你小小的勝利成就感。當你展開一日的生活時,你已經準備好大顯身手了。
美好的早晨始於鬧鐘響起。以下列出了你可以採取的行動,以及執行這些行動時,實踐的深刻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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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掌的早晨是你將自己放在第一位的早晨。這些承諾會協助你優先照顧自己,滿足自己的需求與目標,之後才去處理你的待辦清單、手機、社群媒體、公司的電子郵件,接收新聞裡的資訊、家人的需求,以及不受你控制的一切。
為自己守住這些簡單的承諾,便是將自己放在第一位。就在每個早晨,就在人生的每一天。這份清單乍看之下,跟擊掌一樣有點呆、平淡無奇,所以讓我拆解每一個承諾,讓你了解每個步驟背後的深意。
為重要的早餐時刻,選擇嚴謹把關的好食材。
自己優先:鬧鐘響了就起床
往往,我們每天在相同的時間起床是出於習慣。因此每天晚上,在你熄燈入睡之前,抽出一分鐘想想明天早晨:你要有個怎麼樣的早晨,才會覺得受到支持?你得在幾點起床,才會有充足的個人時間?
思考一下你在此時此刻的人生需要什麼。或許你需要早起,所以得提早就寢。如果你家中有年幼的孩子,或是要早早進公司,但你想有 15 分鐘的空檔做運動和冥想,那你就必須在清晨 5:00 或 6:00 起床,這時你就認了吧!別耍賴,設定鬧鐘。或許你晚上得減少跟朋友聚會,以換取需要的睡眠(凡事以自己優先)。
鬧鐘響了就起床,不要按下貪睡鈕,也別在那邊要死要活的。倒數 5、 4、 3、 2、 1,起床就對了。這跟你平常是不是早起的人無關,在此刻腦中的警衛在關注你,如果你總是按下貪睡鈕,便是用行動在告訴它,你不會執行自己說過的話,而這會影響大腦如何過濾你對自己的觀感。
鬧鐘不只是一個喚醒你的鈴聲,而是一個承諾。當你今晚設定鬧鐘,你是在做出承諾,在說:「我很重要。」明天當鬧鐘響起時,守住承諾立刻起床吧!早晨時,別把鬧鐘的響聲視為義務,當作是機會,這是一個訊號,代表接下來的時間是送給你自己的禮物。
還有一個重點:不要看手機!
跟自己說你需要聽的話
現在,專注在自己。不要痴痴地盯著手機螢幕來展開一天。將你的手放在心口說道:「我平安無事、我很安全、我是被愛的。」需要聽幾次就講幾次。
恭喜,這時你已經拿下 2 次小小的勝利:你按時起床了,還照顧了自己的需求,這時太陽可能都還沒升起呢!
來個擊掌——你做到了!你專注在自己身上,並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給自己一份禮物:整理你的床鋪
10 年前,我的人生從精神開始崩塌,從那時起,我養成整理床鋪的習慣,免得我又爬回去床上,把自己埋到被窩裡。久了以後,我領悟到整理床鋪,是強化紀律與決心的另一種方式,也可以是你送給自己的美好禮物。
這是禮物,因為不管你今天何時走進房間,都會看到整齊的床鋪,而不是一片凌亂等你去整理。還有,當你拖著疲憊身軀回到房間,你已經有了可以躺下進入夢鄉的好地方。
你是為自己整理床鋪,你整理床鋪,是因為你說要整理。我每一天早晨都會整理床鋪,不論在哪裡過夜。如果克里斯還在呼呼大睡,我甚至會只整理半張床。為什麼?因為優先照顧自己的關鍵,在於做到了你告訴自己要做的事,不因任何藉口、感受或地點而不做。
表揚自己的存在:對著鏡子擊掌
直接走到浴室,向你最大的盟友和最棒的朋友——你自己——打個招呼。微笑,舉起手來表揚自己的存在,並抽出片刻時間給自己。你一定行的!
照顧自己:穿上你的運動服
我天天活動身體。運動帶來的身心效益,有科學和真人真事的背書,你一定知道,你得動一動,流流汗。但即使你懂得這些道理,知道自己應該每天活動筋骨,並不足以讓你動起來。這大概會是你最不甘願做的事。
所以我設計了一個簡單的習慣:每天晚上把運動服拿出來擺好,就像在衣櫃前的地板設置陷阱,我不得不在離開臥室之前換上運動服。要是一腳跨過運動服,就等於在說:「你給我滾開,梅爾。」那樣的話我會內疚,就會換上運動服了(建設性的內疚)。等到瑜伽的彈性褲穿上身,你已經為了運動換好服裝,想要去運動就簡單多了。
我沒有把這項承諾放在「天天運動」的框架下,那太難了。如果生活已經把你壓得喘不過氣,是守不住這種承諾的。因此我們降低勝利的標準,我希望你能建立動力,光是把運動褲穿上身,就值得一次擊掌。我就是這樣逐漸邁向勝利的,讚美所有事情!也因為如此,我設定的承諾都很簡單,像是:將手放在心口、起床、整理床鋪、對著鏡子擊掌、換上運動服。連續 5 次勝利!
現在你距離終極目標(也就是活動身體)又更近了。我把目標設定得很簡單,畢竟為了自己而起床的關鍵在於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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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選自 采實文化 《 調校心態:舉起手,伸開5指,跟自己擊掌,做自己最強的啦啦隊!全球千萬網友實證的轉念習慣》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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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waugas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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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翁、富婆所共有的特質
<pre>富翁、富婆所共有的特質
愈羅曼蒂克的人,愈能發財 想成為富翁,一定要有非常強烈的賺錢慾望。而現實的金錢,也是用來滿足個人慾望用的。羅曼蒂克的人為了實現人生的夢想,也就充滿了鬥志,這鬥志就是激勵他賺錢的最大動機。因為,只有賺大錢,才能實現他的「美夢」。
外型落魄的人,和錢無緣 整天愁眉苦臉者,人和金錢都不會親近他,笑口常開的人,談笑風生中就有了賺錢機會,這就是所謂的和氣生財。人的心情難免有高潮、低潮,心情不好自然悶悶不樂,而擺出一幅落魄的樣子,但沒有人願意被這種落魄相對的人感染,在敬而遠之下,沒有人際關係也就沒了「錢途」。人生際遇無常,世事難料,挫折往往也是好運的開始,丕極泰來,想賺錢的人就一定具備化危機為轉機的本事。
富翁大多很小氣,但懂得施捨 愈有錢的人愈小氣,賺過錢的人才知道賺錢的困難,但他們一定懂得適度的「施捨」,因為施捨也是賺錢的重要手段。白手起家的人,一定待已儉樸,一條毛巾可以用到破,一塊香皂可以磨到完,但他知道賺錢是靠大家一起完成的,因此他絕對樂於與人分享。
會發財的人,一定有女人緣 想賺錢的男人,身上會散發一種說不出來的吸引力,他們充滿活力、熱心、勇敢、謙虛,這些也就是激勵個人賺錢慾望的要件,具備這種吸引力的男人,常可讓女人投懷送抱,也就是,有發財相的人,一定有女人緣。而強烈賺錢慾望的人,一定天天充滿幹勁,抬頭挺胸、勇往直前且虛懷若谷,待人客氣、謙虛有禮,這種人一定受女性歡迎。
成為富翁靠膽識,成為富婆靠魅力 男性和女性致富的方式不太一樣,男性賺錢靠的是勤奮工作,充滿活力,勇於冒險。當今社會型態則是講究公關、人際關係、女性溫柔、體貼、亮麗的特質反而比男性更易開拓事業,更易發財致富,商場上不存在男女真情,很多舞廳、酒廊的女經理,就非常懂得這種道理,周旋於男客人中賺大錢。
不滿現狀的人,才能成為富翁 如果你已習慣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整天上班、下班,日復一日,任憑歲月消逝,你一定成不了富翁。一個會積極想要賺錢的人,絕不以溫飽為已足,一定想要讓生活多彩多姿,天天充滿賺錢的活力,具備了這個要件,再冷、再熱的天氣,再苦、再累的工作,你才會心甘情願的去做,而當你養成了這個賺錢「習慣」後,財富自然愈來愈多。
充分享受性愛的人,才能賺大錢 不管年紀多大,能夠充分享受性愛的人,就表示他身體健康、充滿活力、有一顆年輕的心,並且勇於應付挑戰,這些正是賺大錢的先決條件。中國諺語也說:「馬行無力皆因瘦,人不風流都因貧」。反過來說,風流而不下流的人,都是積極追求財富的人。
天天嘮叨抱怨的人,易被窮神找上門 天天嘮叨抱怨,不是不滿現狀,而是失意、落魄、拒人於千里之外,這種人失掉了人生的鬥志,也最易被窮神找上門。如果你仔細觀察,億萬富翁只要一開口一定說吉祥話,而且能夠開朗的和他談笑,而給人良好的印象和親切的問候別人,正是賺錢的祕訣。賺錢,也需要營造一種氣勢,如果你不能很有精神的和人講話,不能讓客戶覺得舒適,就沒辦法賺到別人的錢。
寒門出富翁,窮怕了就愈想發財 社會上的大富翁,出身背景常兩極化,不是繼承祖業的企業家第二代,就是從小苦哈哈白手起家的創業者,而後者的能力和累積財富的持久力大多優於前者。這也就說明了,一個生長在貧窮家庭的小孩子,因為窮怕了,也想發財,因為餓怕了,所以有著比一般人更強烈的賺錢慾望。
腦筋太好,往往賺不了大錢 照理說,愈聰明、愈會讀書的人,應該最會賺錢,事實上,當今網路新貴也的確是高級知識份子,然而這些知識經濟富豪只是全部富翁的一小部分。有智慧、有道德的人往往囿於理論,不善計謀,他們的「智慧」,反而成為賺錢的障礙。賺錢不能光靠理論,一定要親自實踐,不要在知識的象牙塔裡做白日夢,不要死愛面子嫌銅臭,如此,行行都能出狀元。
百年修得同船渡,有緣才有錢賺 不管是同船共渡、同搭飛機,還是一起等公車,短暫的相遇都是難得的緣份,這個緣份也是賺錢的良機。想發財的人,不僅對有緣人要懂得珍惜,對有緣的事業也要樂於接受,由於產業有景氣強弱之分,也唯有能抓住時代變動的人,才能抓住錢潮,快速累積財富,成為人人羨慕的大富翁。
想賺錢一定要動,要發財不要害羞 一般人想要賺錢,也一定要勤於「動」,不管你是一個小業務員或是修車技術工人,平常勤於與人「互動」,讓人際關係活躍起來,賺錢的機會自然較多,賺了錢之後的投資理財行為也一樣,投資是「動」,儲蓄是「靜」,如果只是儲蓄,所賺利息常被通貨膨脹吃光光,是積不了財的,在動的過程中,要特別記住不要害羞,不要怕沒面子,你要大膽的、樂觀的試試看,這嘗試的過程,不僅讓你體會人生百態,也讓你體悟賺錢的方法。
不會追女朋友的人,賺不了錢 想賺錢,一定要有非常強烈的賺錢慾望,這和追女朋友一樣,首先一定先有「真美!真想擁有她 …」的強烈慾望,才會激勵自己展開行動。追女朋友不能怕碰釘子,一定要厚著臉皮試試看,成功了就擁有幸福,一個怕失敗,機會來臨卻不敢嘗試,沒有挑戰心的人,財富和女人永遠和他擦身而過。
賺錢是無中生有,想辦法做個暴發戶 花錢真容易,千金散去只彈指間,賺錢可真是不容易,比生孩子還困難,孕婦生孩子是有(肚裡有)中生有,賺錢是無中生有。白手起家的富翁一定是個暴發戶,否則不可能快速累積那麼多錢的,從這個角度來說,富翁就等於暴發戶,只要不為非作歹,不傷天害理,你想當富翁,就不必介意過程,不要顧慮到虛無的面子,否則錢是不會跟你走的。
富翁都充滿自信心和好奇心 如果你一點自信都沒有,總覺得長的太矮、體重太胖、口才不好、肌肉不結實、年紀太大,甚至「那話兒太小」,那麼你永遠也追不到心愛的女友。賺錢也一樣,想要致富,不僅要充滿自信,更要充滿好奇心,好奇是人類生活進步的原動力,是一種創造力也是一種魄力,有了這種魄力就會去做投資、冒險,而這種行為正是致富的主因之一。
感想: 在『富爸爸窮爸爸』這本書中,因為對財富認知的不同,造就了富爸爸與窮爸爸截然不同的人生。窮爸爸認為貪婪是一切罪惡的起源,凡事只求知足、量入為出,在創造財富上毫無成果。過去我也一直認為知足常樂,夠用就好。但是觀察身邊的人,我發覺擁有活力、創意、積極、進取、勤奮努力等特質的人,不僅擁有財富,同時更有豐富多彩的生活。我們不需要刻意去追逐金錢,但是擁有了成功的特質,讓我們有能力去為更多的人謀福,也進一步提昇了我們此生的價值。 金錢本身並非萬能,但也絕非罪惡,重點在於我們賺取財富時及擁有財富後的態度。 請記住,你已邁入 21 世紀,如果你一直用 20 世紀的舊觀念在思考、判斷事情,以舊思維來對待新時代,只有注定被淘汰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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